第二十三章 智解迷題
老學究道:「吳才子何不也作詩一首?好叫老夫也欣賞一下名滿大唐的風liu才子之文采?」
吳雁生連連搖手,笑道:「不可不可!在下自認作不出逍遙兄弟如此意境的絕句,也就不胡亂獻醜了!我腦子裡現在滿是逍遙那首『問世間情為何物』就算勉強作詩一首,只怕也是跟風之物,罷也罷也!」搖搖頭問我道:「逍遙可為此詩命題?」
我一楞,乾笑道:「就叫『問世間情為何物』好了!」
眾人又是一番佩服恭維,那老學究更是肉麻的直道:「長江後浪推前浪!老朽愧也~!老朽愧也~!」
旁處人聲嘩起,眾人扭頭望去,只見高臺之上月仙(以下暫以四女藝名代稱)臥琴而坐,纖指微撥,幼細的琴弦微顫之中發出『嗡嗡』的輕響,聲音不高卻如清心梵音般拂平了眾人喧鬧的聲語,僅一個音卻能叫這麼多人迅速凝神而望,不能不叫本只以為月仙琴藝不錯的我大感意外,沒想到她的琴已經到了讓人迷醉的地步。
琴音丁冬丁冬的,時而如山澗小溪,時而如奔竄的小山瀑,一轉又如小河嘩嘩而響。月仙美麗的雙眼微閉,長長的睫毛顫動著,纖指一彈琴弦暴起一個高音,如風捲層雲剎那遮天,狂雷銀電滿空亂竄,隱約間滾滾雲層中似一條神龍曇花一現,足爪微探一聲長嘯傲九天。
半響,眾人都被音意之中那條神龍震懾的心悸神亂時,又是一聲梵音傳來神龍遨遊盡收神威,悄然盤騰直上九天而去,那音線越來越細越來越細,直欲不聞。
就在大家以為那琴音就此斷絕之時,一道簫聲衝霄而起,盤繞著琴音不斷攀升攀升,衝向更高的天空,一轉一轉又是一轉,眾人的耳膜似乎都要被那高亢的音調刺痛時,地面一個清越的歌聲響起,如百鳥齊鳴,鮮花四放,引得那衝霄的神龍猶豫的盤騰,終經不住誘惑流星般跌落下來,在那發出歌聲的精靈四周輕輕盤旋,恐驚擾了那柔弱的小歌手,只在她身邊翻騰起舞...
突然間,好似林間竄出一隻小鹿,驟然化作了一隻紫色的蝴蝶,又翩然間變成了位美麗的仙子,圍繞著那小歌手熱情的舞動著...旋轉著...
良久,眾人這才醒過神來,發現那有什麼神龍,那有什麼小鹿,那有什麼蝴蝶和仙子,只有臺上盡情而歌的絲靈,持簫而立的洛神,撫琴而坐的月仙,還有隨著最後一絲琴音旋動著的憐琴。
瘋狂的掌聲響起,人群瘋掉了,叫喊著自己都不明白的聲音,向臺上靜立的四女揮動著手中的東西。
我深深被震撼了,我沒有想到在這個年代居然能夠憑著一蕭一琴創造出不亞於聲樂團的效果來,四女打造了一個奇跡,如果在現代,她們絕對是國際性的影視巨星!
月仙身姿款款的走到臺邊,輕輕一禮道:「謝謝各位大人和鄉親們,小女子們獻醜了!此曲『錚舞歌殤』除了賀祝洛陽文會外,還要請逍遙公子賞評~!以謝公子方才以一首千古絕句相贈之情!」
人群嘩然,特別是那桌椅區的公子哥兒們都驚訝的站了起來。
「逍遙公子是誰?」一人傻傻問道。
「笨啊你!就是剛才捐一百萬兩的那位白衣公子李逍遙嘛!」旁邊一人道。
人群四下張望著,尋找我的所在,我只有揚聲道:「四位小姐的琴簫歌舞之技世間難見,真可謂『只應天上有,凡間幾回聞』,小子一首倉促之作到不足一提...」
未等月仙說話,絲靈俏皮的從月仙背後跳了出來,靈動的大眼眨巴著笑道:「逍遙公子,你為月仙姐姐賦詩一首卻勞的我們幾姐妹為你獻藝,你可說說怎麼辦?如你不給靈兒一個交代,靈兒可不依呢!」她說話時的噴息讓面紗微微飄起,露出小巧的下巴和可愛的紅唇,動人的模樣叫臺下的男人一陣暈眩。
好事之徒立刻起哄起來,我苦笑道:「絲靈小姐這可是又給我下了一道難題呢!」
絲靈嘻嘻一笑,眨眨眼睛躲回月仙背後去了,輕靈的身段又叫臺下眾人迷醉了一番,環視周圍一下的人群暗想自己的嗓子雖然不錯但絕對達不到絲靈那種輕靈飄渺的地步,也就不唱些什麼情歌丟醜賣國了,回想了一下以往和兄弟們到KTV唱過的歌,清了清嗓子道:「既然絲靈小姐一定要在下獻醜,小子就班門弄斧的為絲靈小姐唱上一首家鄉的歌謠,還望不要見笑!」
吳雁生和仇天海他們雖然驚訝我居然要唱歌,但是也好奇我能在絲靈這名家面前拿出什麼絕活來,圍觀的人群也都安靜下來聆聽著。
(麻煩:以下一段,建議同時收聽《中華武魂這首歌曲!下面是重新罩找到的一個新地址,以前那個好像已經聽不到了http://zhwuhun.com/wuhunmp3.htm)
「輕裘長劍,烈馬狂歌,忠肝義膽,壯山河!...」歌聲悠悠響起,我緩步登上了高臺。
「...好一個風雲來去江湖客,敢與帝王平起平坐.柔情鐵骨,千金一諾,生前身後起煙波哦~~~~!」豪邁的歌詞中那中豪俠浪跡江湖的快意恩仇讓所有人都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我胸肺之間如同盤旋了一股氣,有種不吐不快的感覺,丹田一熱這段日子一直在我體內瘋狂運轉從未停息過的內力好似找到了一個宣洩口,奔騰而出,隨著歌聲化作激盪在空間中的能量飄散而去。
豪邁洪亮的歌聲像是從大功率括音器播放出來一樣,轟鳴著撼動著在場所有人的心神,不由自主的熱血沸騰起來。
月仙和洛神神情恍惚恍惚中,不由自主的拿起簫琴合奏起來,絲靈輕輕走到我身邊迷醉的低聲合著音,所有人的情緒都隨著我的歌聲起伏而起伏著,憐琴卻不知從那裡取來一把金劍,舞起了她名動天下的「劍訣」
「...好一個富貴如雲奈我何,劍光閃處如泣如歌.一腔血,流不盡英雄本色;兩隻腳,踏破了大漠長河;三聲嘆,嘆,嘆,嘆,只為家園故國;四方人,傳誦著浩氣長歌......」張狂的大笑結束了歌聲的最後一個音節,眾人眼中的逍遙公子昂立臺上揚天長笑,一手微攬因舞劍而微喘的憐琴,一手扶在依在身邊絲靈的纖腰之上,二女柔弱嬌柔,小鳥依人的樣子將逍遙公子英挺狂放的俊俏模樣襯托的格外出塵脫俗。
半響人們都沒能從李逍遙霸氣的歌喉中回過神來,老學究突然老淚縱橫,道:「英雄少年,千古絕唱!老夫此生不枉已!」
吳雁生呆立半響喃喃道:「歌?逍遙兄弟這種唱法也算是歌?太怪了...」
胡知府道:「果然英雄少年啊!」
黃掌櫃也驚然道:「沒想到逍遙公子博學多藝,不但寫的出好詩還有不輸絲靈小姐的歌藝...」
仇天海被我豪邁的歌意激盪的熱血沸騰,一聲大吼:「好~~~~~~~~!!」
群眾如夢初醒爆發出震天的叫好聲來。
憐琴未發覺自己還被我攬在懷中,興奮的道:「公子的歌雖怪異,但意境豪邁,姐妹們的『錚舞歌殤』有了公子的歌訣才更加完美呢!不若公子給方纔的歌訣起個名字?」
我笑道:「『江湖決』如何?」
憐琴笑道:「好名字,仗劍江湖,烈馬狂歌...」
我身邊的絲靈一扭小蠻腰脫出我的掌控,叫了一聲:「姐姐!」
憐琴這才發現自己還偎在男子懷中,嚇的輕叫一聲鬆開了手中緊握的金劍。
鋒利的金劍旋轉了一下筆直的落了下去,我心裡一驚,那下面可是俺的兩隻大腳板啊!電光火石之間也沒想那許多反射性的探手向劍柄抓去,居然輕而一舉的撈住了下墜的金劍,在旁人眼中不過是憐琴小姐輕聲叫了一聲失手鬆開了劍柄,而我隨之自然的接過金劍而已。
「大膽!」突然一聲大喝響起,嚇的我差點又將手中的金劍拋了出去。
我扭頭一看,一位身著錦袍的公子手握一柄折扇指著我怒喝道:「大膽無理的莽夫!憐琴小姐何等的冰清玉潔,爾敢當眾無理!再不放開當心小王拿你治罪!」
我愕然,這又是那裡跑出來的一棵蔥?這麼冷的天氣還拿把扇子裝斯文?
我打量那錦衣公子一眼,衣著確實華貴不凡,可他那臉...一臉的青春痘氣的都發亮了,說句實話「痘子」先生都比他漂亮多了。
我微皺了下眉,我這人脾氣說燥不燥,說溫不溫,只要你不惹到我,我還算是比較好相處的,這小子剛才那話也太不中聽了點,當下冷下了臉,扭頭不理。要不是看見他身邊滿臉壞笑的白清弘,心知這人可能有些背景,不想再惹些麻煩事情出來,恐怕我會刺激他幾句。
「大膽!」
「放肆!」臺下響起幾聲吆喝,顯然是那錦衣公子的隨從見我態度冷淡,沒如想像之中那樣給他們主子賠禮道歉而討好的出頭教訓我。
錦衣公子更是氣的小臉發青痘子發紅,叫道:「這人方才高歌什麼『與帝王平起平坐』,小王料想他就不是什麼好人,敢如此明目張膽的褻du聖上,難道想造反嗎?來人啊!給小王拿下!」
胡知府傻了眼,原本以為是年輕公子之間爭風吃醋,沒想到如今扯出了個什麼造反的名頭來,這鬧起來可不得了,忙跑出來打起了圓場:「小王爺,這位李公子家世清白,怎麼會是造反之人,誤會!誤會!」
這位明顯對四女有意思想收為私有的小王爺怎麼會如此放過大出風頭的情敵,冷哼道:「他明目張膽的高唱要與帝王平起平坐,還有什麼好誤會的?而且以他一介平民那來的如此至多銀兩?分明是賊贓!世上那有這麼好心之人肯捐出百萬兩以充國用?胡知府你怕也脫不了干係吧?」
這話就說大發了,這一下不但將胡知府拖下了水,連黃掌櫃也打上了一耙子。
胡知府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老臉一垮道:「小王爺說話可要好生思量,如此空口白舌的說下官造反,是不是有些傷了地方官員們忠君愛國之心呢?下官治理洛陽多年,與洛陽眾多同僚齊心協力,從未有過二心,何況現下大唐民風淳樸,一片昇平,那來造反之說?下官到要向小王爺或你家岳陽王老王爺請教!」
厲害!一句話將洛陽的地方官員全拖下了水,而且看來這胡知府的後臺也不弱,敢如此公然頂撞小王爺怕也不是什麼簡單的小角色。
小王爺楞了一楞,喃喃的還沒說出話來,黃掌櫃笑瞇瞇的道:「小王爺,您這話說的在理,小人和胡大人合作多年,這件事牽連起來恐怕小人也脫不了干係,為了不連累岳陽王老王爺和小王爺您,您家托付給小號打理的銀兩,和生意之間的交付,如數退還,待此事說清楚之後再談可好?」
洛陽王家裡的家當看來有不少存在黃掌櫃的銀號,而且他家所做的生意都是通過泰豐銀號和其他商家交付生意上的銀兩,既簡單又不會出現被盜匪打劫的情況,所以黃掌櫃這麼一記殺手可說是斷了他岳陽王家的經濟命脈,不可謂之不毒啊!
小王爺當場慌了神,他老爹要是知道他因為爭風吃醋信口開河而得罪官場上有名的「鬼難纏」胡正偉,還有泰豐銀號掌櫃這個財神爺,那還不扒了他的皮蒙面鼓出來敲著玩。
「小王爺也是替聖上分憂,胡大人嚴重了!」慵懶嬌柔的聲音響起,眾人一看卻是一直未曾言語的洛神小姐。
洛神見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輕輕一笑道:「不過小王爺所言卻有些莽撞了,逍遙公子家世清白乃關外大家,怎麼會有造反之心呢?而且方才一曲『江湖決』也非小王爺所說對聖上有所不敬,那句『敢於帝王平起平坐』之意,只是訴說江湖男兒的豪邁之風,也體現了關外大漠子民不畏天地寒苦的民風,小王爺多慮了!」
美人責怪,這小王爺可不敢得罪,何況是幫他下臺。他順桿就下道:「原來如此!小王對音律瞭解甚少,方纔的確鹵莽了!還望逍遙兄,胡大人,黃掌櫃不要見怪!」
我們那裡會跟他一般見識,都打著哈哈應對過去。
洛神一笑道:「此事都怪我那憐琴妹妹失態,不若由小女子出上一題考考大家,不管那位解出這道難題,都由憐琴妹妹獻上她擅長的劍舞『劍決』算是向小王爺和諸位賠罪可好?」
這又是給各方面一個下臺的機會了,那會有人不知風趣的反駁,更何況這美人向來以聰慧聞名,既然當眾出題必然和稍後傳聞的「花魁選婿」有關,想來是要挑選是否有自己滿意之人。
眾人都客氣一番後都散了開來,只見洛神請人將一隻大缸抬上高臺,這美人道:「這口大缸內已裝滿了清水,而缸底中央有一枚銅錢,小女子的要求就是不能用外物接觸銅錢將之撈起,只能空手將銅錢取出,當然,也不能被清水沾濕衣襟和手掌,更不可將水缸傾倒翻轉。有解出此題者,不妨上臺一試!」
怎麼這麼熟呢?我暗想「好像以前在那個益智節目上看到過呢,後來是怎麼弄出來的呢?」
「這個簡單!」小王爺「唰」的甩開扇子,自信滿滿的搖了起來。
洛神好奇的問道:「小王爺果然才思敏捷,不如請上臺來一試如何?」
小王爺哈哈一笑也不見作勢居然一縱身躍上了高臺,露了一手不錯的輕功。
「好~~~!!」臺下的百姓那見過如此高來高去的功夫,平日裡頂多也就看看走江湖賣藝的耍耍刀子,來個胸口碎大石什麼的,這種飛來飛去的把戲還真沒見過,自然叫好聲不斷。
小王爺見有人叫好,更是得意的一抱拳向臺下作了一揖,引來了更多的叫好聲。
老百姓站的老遠人山人海的那知道你們這幾個人說的什麼,除非你像剛才那小子唱歌時那麼大嗓門,要不頂多看個動作湊湊熱鬧,別人叫好就跟著叫好準沒錯,這不又飛上來一個穿漂亮衣服的,看他那架勢肯定是個走江湖賣膏藥的,你瞧街上那個賣膏藥的吆喝之前不先作個羅圈揖的?
小王爺笑道:「洛神姑娘,是否只要手不沾水,不將缸中之水倒出,取出銅錢即可?」
洛神輕輕的點了點頭道:「沒想到小王爺還身懷絕技。」
小王爺得意的哈哈笑道:「那就好辦了,來人呀!給本王把水給喝了!」
眾人皆倒。
四女瞪圓了大眼,驚訝的看著小王爺得意非凡的指揮手下圍著水缸狂喝了起來。
「撲哧~!」不知道是誰開了頭,人群暴笑起來,後面不明所以的人好奇的一打聽,再看看臺上搞笑的場面,全都笑的噴飯起來。
小王爺尷尬的搖著手中的折扇,不明白自己「高明」的方法那裡好笑了,只見自己手下八個僕從灌的七葷八素的很快將缸中之水喝下一小半,證明自己的方法還是有效的,只有強自保持風度的微笑而立。
可是那一大缸水足有百多斤,加上天氣寒冷更是撐人,八名僕從很快喝的肚子滾瓜溜圓撐的乾嘔起來,有一個更是一陣噁心趴到臺邊吐了一地,四女輕皺了眉頭將俏臉扭到一邊。
「哇哈哈哈!哎喲娘噯~!!笑死俺了!」臺下仇天海沒有形象的笑的東倒西歪。
說實話洛神也沒想過小王爺會用這麼搞笑的辦法,雖然噁心了一點但是的確不失為一個方法,只有無奈的苦笑著。
小王爺大感沒面子,怒氣沖沖的喝罵了僕從幾句沒用,強笑道:「洛神姑娘,小王今日所帶隨從太少,不過只要在來上十人,定可將銅錢取出!」
「不錯,小王爺果然急智!」洛神忍笑著道:「不若先請貴僕一旁休息,看可有他人另有妙招可好?」
這樣一說算是變相的承認小王爺過關,小王爺滿意的將僕從趕下臺去,搖著折扇退到一邊。
洛神忍笑道:「可有其他方法取出銅錢的朋友?」說著拿眼神看著我。
我被小王爺這一鬧,到真的想起一個辦法來,樂道:「我來試試!」向一旁的司儀要了一個小茶盞和一小段蠟燭,又從高臺後取了一根搭建高臺時用剩的碗粗竹子,看了看裡面的竹節,向臺下的仇天海招了招手,請他替我將竹節打通。
仇天海雖然不知道我想幹什麼,但是還是略一沉氣,運掌往竹子一端拍去,只聽「啪~啪~啪!」連聲脆響竹節如爆豆般碎裂,露了一手深厚的內力,示意仇天海不要完全打通後,接過倒出竹節碎片的竹筒對光看了一看,斷口處如刀削般平整,「好功夫!」我悄悄的對仇天海一豎大拇指。
點燃蠟燭放入茶盞中,又將竹筒豎起小心的將茶盞罩入其中,穩穩的扶著竹筒向四女露出勝利的笑容。(麻煩:我想這個原理大家都應該明白吧?小學的知識裡面都有呢!)
眾人不明白的看著我的舉動,只有四女向我讚許的微笑。
很快,眾人就明白我如此做的原因了,紛紛發出驚訝的聲音,因為水缸之中的水位正在不斷下降,很快大缸那圓形凸起的缸底便露出了水面,我讓司儀幫忙小心的扶住竹筒盡量不要將竹筒中的水傾洩出來後,彎腰輕鬆的拈起那枚銅錢,朝四面一晃微笑著放入洛神白皙可愛的手心。
「逍遙公子也取出了銅錢,請下臺欣賞憐琴妹妹獻給二位公子的『劍訣』」洛神大眼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輕輕一笑與眾女退入後臺。
我微笑著向對面的小王爺一抱拳,躍下了高臺。
小王爺自知自己的法子相比之下不怎麼高明,也就不再囉嗦,灰溜溜的溜下了高臺,免得在丟人顯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