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穿梭]神之初始之大唐 作者:麻煩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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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2-4-21 21:33
第二十八章 創業大唐

我將枷蘭卡取出給福伯一看,福伯把玩了一下枷蘭卡嘖嘖稱奇:「從沒見過如此神奇的寶貝,這麼大塊的寶石還要雕琢的這麼精美簡直是稀世珍寶...不過蔡掌櫃那裡的哪個看來不是了,聽說他那裡是個紅玉雕琢的龍鳳對鐲,龍眼鳳眼都是鑲嵌的火鉆,異常名貴,到是沒有您這寶物這麼美麗的色澤...依我看他那玩意還不值您這寶貝的萬分之一,虧他還當個稀罕捨不得拿出來...」

我沒理福伯嘮嘮叨叨的話,考慮起尋找枷蘭卡的事情來,福伯的話給了我些啟發,像枷蘭卡這樣的寶物,想必擁有者肯定捨不得拿出來顯擺,不是藏起來以做傳家之寶就是獻給有權勢之人以做陞官發財的墊腳石。

像我這樣毫無建樹的等著枷蘭卡出現,那要猴年馬月才能完成任務?看來我是被初到這異時空的新鮮感給迷惑了,現下老婆也找到了(麻煩:一下給你小子找四個媳婦,你好像還不滿意...你老爹我一個還沒有呢!(.!)...),我是該靜下心來找枷蘭卡了,要不我這個銀狄他們所謂的「王」也太不負責任了。

不管福伯所說的那個什麼當鋪的掌櫃所得到的是不是就是我要找的枷蘭卡,但是我以前都忽略了一些事,普通百姓如果得到了那種名貴的寶物是不可能有能力擁有的,不是拿出去出售換取財物以供生活,就是獻給上層階級謀取一個他們眼中較高的階級地位。

而出售寶物的渠道最便利的地方就是這古代的典當行當鋪,枷蘭卡很有可能因為種種原因流落到當鋪之中,既然銀狄將我傳送到洛陽這個城市,沒準枷蘭卡就在我身邊也不一定,照銀狄所說我只要靠近枷蘭卡就會因為枷蘭卡之間的能量共鳴而產生感應,看來我沒事就要去多逛逛當鋪或則古玩店了,汗...逛古玩店我還可以接受,可有人沒事逛當鋪的嗎?

「...公子?公子!!」

「啊?」我回過神,福伯正望著我,嘿嘿,好像我走神了...

「那個...」我咳嗽了聲道:「您先幫我去看看那當鋪掌櫃手中之物是否和這個相同,如果不是的話,您就幫我到各大當鋪或則古玩店之中留意一下,我想我要找的那樣東西很可能流落到這些地方,再幫我放點風聲出去,就說我要買紫色寶石做成的寶器,看看能不能有所收穫!」

福伯應了一聲道:「這事好辦,大唐向來收藏古玩之風盛行,洛陽就有不少大的古玩集市,我托人給您留意著!」

我點點頭,想起答應這老頭要幫他將旺福酒樓翻新的諾言,道:「福伯,山莊的事估計也快收尾了,您明天就抽調一部分工匠將酒樓翻新擴建,最好是將相臨的店面出高價收購下來,要蓋就蓋個最好的,咱也弄個洛陽第一樓過過癮不是。」

福伯一聽心下一盤算大樂不已,要知道我許諾我買下旺福酒樓後經營所得的銀兩全數歸他所有,這一翻修擴建那生意還不滾滾而來,連忙點頭稱是表示馬上找人安排。

我心中一動,把酒樓擴建之後目前旺福酒樓的人手肯定不夠,不如讓那些女子來當服務員?要知道大唐所有的酒樓客棧都是以男子做小二,如果換成年輕貌美的女孩做侍應肯定又是一道靚麗的風景,那樣生意肯定極度火暴。

再讓她們統一著裝,我再給她們講講二十世紀酒店服務規程,沒準咱也能搞一個象香格里拉一樣的五星連鎖店呢,到時候壟斷大唐的服務行業也不是不可能啊!

我是越想越樂,跟福伯把設想一講,福伯猶豫道:「用女娃子做小二?那到時候怕要惹出不少禍端吧?」

我一楞,是啊,這可不是我那個時代的法制社會,要是一些強權人物地痞流氓之類的對服務員動手動腳的可也不好辦...官方的我還可以請胡知府幫幫忙,可這黑道上的...對了,仇天海不是什麼江龍幫的幫主嗎?肯定認識些洛陽地界的頭臉人物,叫他替我打點打點不就完了?

忙讓小全子去請來仇天海。

仇天海一聽哈哈大笑道:「兄弟,你可真是個厲害人物,這樣的主意都叫你給想到了!也算是你碰上了俺!這長江沿岸俺江龍幫說話還是響噹噹的角色。就算是在江湖上,草莽之間的幫派那個不給俺仇天海三分面子?你放心這事就交給哥哥俺替你分擔了!等你酒樓一開張,俺就調派些弟兄來替你看門護院!」

我沒想到仇天海的江龍幫居然有這麼大的勢力,我本來還以為仇天海只是獨來獨往的江湖客,要不是聽金修胥說他是什麼江龍幫的幫主我還不知道呢。

我奇怪的問他,身為幫主為什麼好像沒什麼事一樣,整天四處閑逛。他陪我在洛陽玩了不少時間,也沒見他和自己的手下聯繫什麼。

仇天海苦笑道:「兄弟,真是一言難盡啊!俺這次算是偷跑出來過過癮的,俺幫裡頭的四個老傢伙整天把俺當牛一樣的使喚,自從俺入了江龍幫,這麼些年就沒一天舒心日子。前段時間俺實在是憋不住了,就偷偷的丟下幫務跑出來散散心,誰知道沒多久就遇上了兄弟你,這不是與你一見投緣整天賴你這混吃混喝嘛!哈哈!」

我暈,還是個離幫出走的主!難道幫主還不是最大的啊?怎麼還有四個老頭能欺負幫主??仇天海也不解釋,神秘西西的說是有機會帶我一塊去他江龍幫看看就知道了。

安全方面的問題也解決了,我取來紙筆將我所需要酒樓的佈置格局畫了下來一一講解給福伯聽,可惜我死活用不慣這軟綿綿的毛筆,寫出來的字叫福伯一陣陣的發愣,仇天海卻大樂的只叫:「同道!同道!兄弟你怎麼長了一幅書生象,怎麼寫的字跟俺有的一比啊?」

鬱悶,這能怪我嗎!

「一樓要夠大,最少也要能擺個五百桌!中間必須要有個舞臺,到時候人家吃飯的時候也能欣賞點表演什麼的,二樓中間鏤空,做成回字型天井的閣樓,欄杆附近全部隔成可以看見舞臺的單獨小包間,也就是貴賓房...二樓其餘的空間全部隔成小型中型大型包房,小包房以一桌十個人為標準佈置,中型包房以三至五桌為標準佈置,大型包房以十桌以上為標準,可以看見舞臺的貴賓房估略可以做一百間,其餘的包房嘛以空間來計算的話應該能夠隔成三百間左右吧。」

福伯猶豫的道:「公子,如果要建的這麼大的話,改建我這間小酒樓還不如尋一風景秀麗的地方重起一棟華廈來的合算...」

我一看這些玩意需要的面積,一想也是,就道:「剛剛只是前面的餐飲部分,後面還需要建一大片高中低檔的客房,恩...再建個寬敞的浴場,要有一個大的浴池,再請一些會按摩搓背的師傅,生意肯定好!」

福伯想了想道:「公子,那個『餐飲』部是吃飯喝酒的老頭我還能明白,可那個『安摸』是幹什麼的?」

暈,別是這年代連按摩的都沒有吧?

「就是找幾個人替人洗澡的時候刷刷背,錘一錘捏一捏鬆鬆骨頭什麼的...」我解釋道。

福伯道:「刷背什麼的好說,可這鬆骨只有大夫才會,就算咱們去請,人家大夫能願意來幫人家洗澡嗎?」

我笑道:「那到不用非要大夫來啊,請個手法高明的大夫讓他只教人鬆骨的那一部分就可以了,馬上就請一批人找地方學習,估計酒樓開張的時候就能派上用場了!」

福伯點點頭,我想了想又道:「有了吃飯睡覺的地方,再給他整個玩的地方,再建個酒吧...就是酒館,可以派人出去收羅天下各種各樣的名酒,全給我擺在櫃臺上看起來也舒服不是?酒吧裡就賣些簡單精緻可口的點心以作下酒之物,這點您也留點意,把洛陽城裡好的點心師傅高薪請幾個回來!咱們不要買他們的,咱們要自己做,師傅請回來了就多派人跟著他,把手藝給偷回來!酒吧裡一樣隔些小包間出來,和餐飲部的大廳一樣收取包房費,嘿嘿!想談生意什麼的都得有個隱秘的地方不是?再在酒吧裡面開個賭場,把能玩的傢伙都給我搬進去,咱們客人的錢總不能叫別人賺了...」說著將大致的設想和佈局畫了下來,交給二人看。

二人聽的一楞一楞的,仇天海突然道:「兄弟,你絕對是個做生意的奇才,你這樣搞不發財都是沒天理!俺說你怎麼會有那麼多錢呢!不如俺的江龍幫也跟你入伙了吧?」

我笑道:「只要老哥你不怕賠的沒褲子穿,就行!」

仇天海嘿嘿笑道:「你要是把俺的褲子也給賠了,俺就去搬你的老本!」

我知道他指的是山莊裡的寶藏,嘿嘿一笑眨眨眼道:「那我還是給你留條褲子吧...」

仇天海大笑起來。

我如果要做這個的話還真需要仇天海的江龍幫這種大勢力的幫會在背後支持,否則客人的安全保障第一個就成了問題,另外就是我安排作服務人員的那些女子也得不到安全的保證。

福伯粗略的盤算了一下道:「公子,照您說的那樣安排人手的話,餐飲部大廳就需要兩百個丫頭,樓上的貴賓房加大小包房一人招呼一間的話又需要四百個丫頭,客房那邊差不多也需要一百人,這還不算您說的什麼『酒爸』『安摸』『寶安』還有個什麼『停車場』的人員?再加上廚房的大師傅,上菜的夥計,洗菜打雜的,零零總總怕得有一千幾百號人啊?您這是想開家酒樓還是準備蓋座皇宮啊?皇上他老人家也沒這麼多人伺候啊?!」

我呵呵笑道:「沒錯!我就是準備開一家集娛樂和餐飲與一身,平民消費帝王享受的服務一條龍大酒樓!嘿嘿,名字我都想好了!『愷撒皇宮』...不行不行,叫皇宮恐怕又有人要找我麻煩了,還是叫『逍遙福地』好了!」

「乖乖!」仇天海咋舌道:「兄弟你可真敢想!老哥這就傳信回去叫幫裡調派大筆人手來給你幫忙!光聽你這麼一說,哥哥就覺得銀子金子在口袋裡叮噹亂響了!」搖搖頭嘆道:「看來俺好不容易跑出來一趟,又要回去做苦力了!那四個老東西知道了不知道能有多高興!」

我嘿嘿一笑道:「這你就覺得發財啦?早著呢!我可不準備只開這麼一家『逍遙福地』只要是老哥你江龍幫勢力能照的住的大城市,什麼長安,揚州,蘇州,一個地方咱們開上一家,搞個連鎖店!」

仇天海目瞪口呆的道:「聽你這麼一說,老哥我那江龍幫那點替人運貨壓鏢的水上買賣也不用做了,光替你小子看門護院手下的兄弟都不夠用了,得!以後你小子生意上的運輸,買賣,老哥都給你包了!」

我樂道:「別急,開酒樓可只是你老弟我的第一步計劃,以後各行各業咱沒準都要插上一腿,你還是趕快發展你江龍幫的勢力,多收些小弟為好!」

仇天海跳將起來,頭也不迴旋風一樣的飛奔出去,看來是聯繫人手去了。

福伯的腦袋早就被我這一系列的瘋狂計劃給塞滿了,不斷在那裡嘀咕嘟囔著什麼人手啊薪水啊,居然還摸出個小算盤辟里啪啦的打了起來。

我呵呵笑道:「您先別忙著算了,先安排人挑選地方把房子建起來再說!記得,一定要快,裝修的一定要豪華!佈置的一定要幽雅!多安排幾種風格的佈局絕對沒錯!錢不成問題,修繕山莊的人手要是不夠的話就給我到其它遠地方去招募工匠!用的一定要最好的!」

福伯也顧不得答話,猛點著頭失魂落魄的抓起我畫的圖紙跌跌撞撞的就往外衝,我真怕他老人家摔著。

舒了一口氣抬頭看了看窗外,不知不覺過了好幾個時辰。

剛才一番狂想,到讓我發現原來只要有資本在這大唐還是蠻好賺錢的,隨便一個現代的經營模式在這裡都能夠獲得巨大的收益,難怪以前看的玄幻小說裡面的主角個個到了古代就大發神威呢。(麻煩:...(.)偶無語...)

摸摸肚子開始呱呱了,邊想著到時候怎麼安排這些女子將來的工作邊領著小全子往前廳步去,該吃飯了...

※※※※※※※※※※※※※※※

剛一進前廳,就見仇天海風風火火的趕了進來,一看見我大樂道:「兄弟,快快,跟哥哥好好喝上一碗慶祝慶祝,金少俠還有吳書生也在那邊等著你呢!哈哈!有了兄弟你這個大財神,那幾個老東西就不會整天逼著俺干苦力了...」

暈,仇天海嘴裡的那幾個老東西究竟是什麼狠角色啊?能叫仇天海這個江湖豪客一幫之主這麼畏懼。

原本熱鬧的大堂現在居然一個客人也沒有,現在不正是用餐的時候嗎?

仔細一看居然連大門也關起來了,暫停營業了嗎?暈,福伯也真是心急。不過我剛才說的那麼一大堆事估計也夠他一陣好忙活的了,的確也沒時間打理這個小酒樓了。

整個大堂只擺上了一桌酒菜,落座的除了金修胥吳雁生居然還有平時深居淺出的四女,青朱二女則在一旁持壺侍酒。

我一落座,金修胥呵呵笑道:「逍遙兄弟,剛聽仇大俠說你準備在洛陽商界一展拳腳啊?為兄先祝你財源滾滾了!」說著舉杯一飲而盡。

我連聲多謝也幹掉了一杯,望著青兒持壺的一雙雪白玉手輕扶酒壺在我杯中續滿一杯清亮的酒液笑道:「青兒朱兒你們也不要幫我們倒酒了,一起坐下來用餐吧!」

青兒俏臉一紅,妙目一掃眾人,羞澀的輕聲道:「青兒那敢與公子同桌,青兒要伺候公子用膳!」

我皺眉道:「我又不是不會自己動手,怎麼大個人了難道還要人喂不成?大家都是自己人用不著那麼講究的!」

青兒被我一句「自己人」羞的俏臉嫣紅,卻固執的輕搖黔首。

朱兒輕笑道:「公子,您就不用管我們啦,待會我們自會和小佩小全子一起用飯的。」

吳雁生哈哈笑道:「逍遙真是好福氣,能叫這麼多位美人兒為你伏首效勞,佩服佩服!」

穆婉蟬「撲哧」一笑道:「吳哥哥又在發瘋了!不怕我們在座的姐妹對付你麼?」

吳雁生露出一個小生怕怕的表情,誇張的道:「那敢那敢,只是真的羨慕逍遙的桃花運,洛陽四女居然都叫他一人收服了,唉~可惜啊!」

他搖頭晃腦的樣子,逗的眾人哈哈大笑,四女自然又是一番嬌嗔,傾城絕色這一番嫵媚直叫人魂兒都飄走了幾個。

吳雁生哈哈一笑望了望四女未加掩飾的四張芙蓉俏面,突然嘆道:「平日欲拜見一位才女都屬不易,還只能隔著重重的重紗聆聽仙音,沒想到今日卻托逍遙的福與四位仙子同桌共飲,欣賞這傾城美色,真是此生無憾啊!莫非小生是在做夢?來,小佩兒,勞你擰我一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

正為眾人端上一道椒絲雞丁的小佩被他突然這麼一叫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叫到:「吳哥又不正經了!當心你待會鬧的我家公子吃醋了,叫人將你扔出去!」說著手下卻還真擰了吳雁生肩頭一把,似乎還報復似的特別用力。

吳雁生「哎喲!」痛叫,逗趣的摸樣引的眾人大笑,四女也忍俊不禁的用衣袖掩面偷笑,份外一分淑女風情。

殷紅玉笑道:「公子莫怪吳哥哥輕佻,他可是洛陽有名的才子加一怪,他這人有個怪癖,只有在青樓楚館紅粉嬌嬈的氣氛之下才寫的出好文章,作的出好詩句,所以乃是四名樓的座上常客,可他這人偏偏又清正不邪,與眾多女子相處之間持之有禮,從不借酒亂xing,所以落了個『風liu怪才』的雅號。」

花語柔卻突然頑皮的笑道:「吳哥哥怕是有色心沒色膽不敢招惹那些姐姐吧?」

吳雁生黠笑道:「我書生是沒色膽,那誰人膽大呼?」

花語柔被調侃的小臉一紅,如波大眼卻情不自禁的朝我瞄來,眾人一陣哄笑,羞的她轉身鉆進身邊夏紫煙懷裡。

仇天海大笑道:「咱們逍遙只怕也是不輸吳書生的風liu種子啊!」

吳雁生笑嘆道:「在下甘拜下風!逍遙的文才氣魄無一不是登峰造極,難怪能一舉收服向來高傲冷艷的四位才女芳心,僅一句『問世間情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許。』便使的我那冰霜月仙子妹妹大叫投降,又以絕世武學俘獲烈美人憐琴姑娘的芳心,高歌一曲『江湖訣』勾走了絲靈小美人的魂魄,智取銅錢卻叫洛神才女伏首稱臣,這一番文武全才小生拍馬難及啊!」

被他怎麼一番調侃,我與四女都有些不好意思,回首望向四女,見她們微露羞澀的笑容,卻是用明亮溫柔的美眸望著我,我心裡暖暖的,看著四女嬌艷美麗的樣子恨不的上去每人吻上一下。

我嘿嘿笑道:「那也不能怪我,誰叫美人們如此憐人,小子自然是逃不出她們掌下,只好做個群下之臣羅!」

四女大羞對我又是一陣嬌嗔,驚人的美態縱是仇天海這樣意志堅定的江湖大俠也禁不住神魂顛倒,大叫吃不消。

笑鬧一陣,酒過三巡。

吳雁生道:「逍遙要經營酒樓,想來是為了安置那些苦命女子了?」

我點點頭。

吳雁生笑道:「如此甚好,只是可惜了她們不少精通曲藝的人兒委屈的去為那些販夫走卒沏茶斟酒,不過總好過受辱於人下!」

我心中一動,這時代的人很少有娛樂的事物以供消遣,如果我將那些年輕貌美的女子組織起來加以訓練,再編些故事配以她們拿手的曲樂,不就是舞臺劇?我再蓋個大劇院供她們演出,絕對影響非凡,搞不好我還能弄個這時代的演義圈出來。

將想法與眾人一說,吳雁生以掌擊桌大叫道:「逍遙你真乃神人也!」

仇天海一臉得意道:「俺早就領教過了!」

將思路和四女探討了一下,讓她們在那些女子中挑選出眾之人加以教導,以供我將來發展有人可用。到時候隨便開開演唱會,演演祝英臺梁山伯什麼的絕對能在大唐刮起一陣娛樂飆風。至於人氣什麼的我更是不擔心,只要四女隨便上臺亮個相,還怕沒人捧場?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2-4-21 21:33
第二十九章 其樂融融

「此次到洛陽其實主要目的是為了完成師門留下的遺命!」杯盤交錯中眾人問起我為何會來到洛陽,不好解釋枷蘭卡的來歷,索性套用我那套「師門」說辭。

抱著一試的心情取出枷蘭卡給他們看道:「我到洛陽不熟悉這裡的環境,不曉得各位見過這種質地的飾品沒?」

這掌寬的美麗飾物在眾人手中散發出深幽誘惑的淡紫光芒,我道:「我這次來洛陽就是為了尋找師尊遺落的幾樣器物,這就是其中之一。」

吳雁生嘖嘖稱奇道:「從未見過這麼美麗精緻的寶物,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寶石,這麼大一塊雕琢而成必是稀世奇珍!」

金修胥點點頭道:」這種稀世奇珍被誰得了都不會拿出來張揚,必定是收藏起來留做傳世至寶,窮人家或許會拿去變賣,換取銀兩。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誰人都知道財不露白這個道理,如果被某戶人家深置箱底,短時間內想找到恐怕不易!」

我皺眉這可怎麼辦,在當鋪和古玩店慢慢尋找如同大海撈針,難道真叫我一家一戶的到人家屋裡去翻?

嘆道:「算了,隨緣吧!幾位和逍遙一見如故,如近期無事不如就在逍遙這裡小住,仇老大和金大哥也好就近指點指點我武學之道!吳老兄更是不能走,留下替逍遙給方纔所說的演出之事幫幫忙,真正寫故事譜曲子還是要您這種大才子親自操刀來的穩當!」

吳雁生大笑道:「豈敢,豈敢!有逍遙你坐在這裡,在下那敢班門弄斧!」

花語柔嗔道:「好啦!吳哥哥你就別在那假謙虛了!這洛陽地界還有誰能趕的上你的曲詞填的好!?」

「再推脫就顯得在下矯情了,那我就留下叨饒幾日!」吳雁生呵呵笑道。

※※※※※※※※※※※※※※※※※※

入夜,聊的意猶未盡的眾人散去。

我喝的醉熏熏的被青朱二女攙扶著回到房中,一時興起的叫道:「小全子!去取些水果茶點,今兒咱們一家人也好好嘮叨嘮叨!」小全子應了一聲興沖沖的去了。

我頭暈暈的,從下午一直喝到晚上,就算是那種微甜的老米酒我也醉了。不知道是酒後狂性還是怎麼,我突然很想知道四女的身世和故事,小佩,小全子,青兒,朱兒也都是身世悲涼的可憐人。

我覺得她們和我好像,眼神深處都有那麼一絲害怕孤獨和寂寞的憂傷,這讓我們的心更加靠近更加親暱,有著一家人的感覺。

拿起一個雪梨咬著醒醒酒,邊聽著夏紫煙優美嗓音訴說自己悲傷的身世:「我與紅玉姐姐本也是好人家的女兒,只可惜家道中落,父母在洪亂中離失,不久就聽聞噩耗傳來,說是洪亂之後發生大片瘟疫,方圓百里人畜無生...」

她突然哽咽了,輕輕抽泣起來:「爹娘和我就是在那一處走失的,爹娘不見了我定然會在原處尋找,而我...卻被人拐帶到了洛陽...那年我只有十一歲...」

我溫柔的為她輕輕抹去了眼角的淚水,將她摟入懷裡。

夏紫煙柔弱的依在我的懷裡黔首靠著我的胸膛,輕輕的道:「不甚被騙入青樓只後,就一直過著朝夕不保的日子,幸得對曲樂舞技有些天賦才免去做那伺候人的醜事,漸漸的有了些名氣,性子傲了起來,對那些豬狗一般的男人有著說不出的厭惡,那知人家越不把他們當回事,他們就越追捧著你...實在是叫人家啼笑皆非,後來又遇到了和自己遭遇相同的紅玉姐姐,婉蟬妹妹,還有小語柔。同病相憐相連,惺惺相惜之下我們四人結為了姐妹,這些年也多虧姐妹們互相扶持才走到今天,如果沒有她們我怕我早已瘋掉...」

我憐惜的在她額上一吻,看著她羞紅的嬌顏溫柔的道:「好了,以後什麼都不用擔心了,以後一切都交給我吧!記住!今後我就是你們的——男人!」

我粗魯霸道的話卻叫眾女幸福的羞紅了臉,一張張如花的傾城絕色映照著紅燭美的似要叫我魂飛魄散。

看了看眼神中蕩漾著羨慕和嫉妒神色的青朱二女,心中微嘆,看來我不得不做一個博愛的風liu公子...可能是借口吧,我自嘲的笑笑。

我看看看發怔的花語柔,輕笑道:「小柔兒呢?不說給逍遙哥哥聽嗎?」

花語柔怔怔的道:「我自小就是老嬤嬤揀回來養大的,自老嬤嬤死掉後,我就不知道自己在這世上還有什麼親人了,我的名字到是父母所留,聽老嬤嬤說是從我兒時隨身的金鎖上看到的...可那金鎖早已不知道被誰騙去賣掉了,就是見到我親生父母我也無法相認...」

朱兒幽幽道:「我與青兒是表姐妹,我和青兒相依為命,在世上沒有什麼爹娘父母,天生我天養我!我與青兒拜天為父拜地為母,一樣可以活到現在...」說著失聲痛苦起來。

青兒一把將姐姐抱在懷裡不住輕聲哄著,輕聲道:「我與姐姐都是被那狠心的父親親手賣到青樓,僅僅只換了兩串銅錢...這些年姐姐受的苦太多了,即要小心的保的自己不被人玷污,又要護著我這小妹...」說到傷心之處也是潸然淚下。

小佩與小全子也是淚流滿面,看來人人都有一肚子的苦水。

我望著搖晃的燭火輕輕道:「我也是個孤兒,自幼不知道雙親是誰,不過幸運的是被人收養不致餓死街頭...最近我才知曉自己父母的消息...唉...不說這些傷心事了!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再也不是孤孤單單一個人了!青兒朱兒!你們叫什麼名字?難道就叫青兒朱兒嗎?」

朱兒輕輕道:「父母即不要我們,我們也不再用他們給的姓名,青兒朱兒就是我姐妹的名字!」

好倔強的女孩兒。

「不如我替你們取個名字吧!?」我笑笑道,看看小佩和小全子,也道:「你們兩個小傢伙我也一併給你們取個新名字吧,從今以後你們就與過去再無瓜葛了!跟著我你們會迎來新的生活!」

四人高興的叫好。

「小佩自幼跟著婉蟬,就叫穆小佩好了!」

「好好!」小佩高興的叫道:「我就跟小姐姓!」

穆婉蟬道:「小佩,以後別再叫我小姐了就叫我姐姐吧!」

小佩猶豫道:「那怎麼可以?」

我笑道:「怎麼不可以?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你們也別再叫我什麼公子了,咱們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就叫我『逍遙』吧!」看看小全子笑道:「小全子就跟我姓好了,就叫李小全!朱兒青兒嘛...你們既然叫朱兒、青兒,那就以『朱』為姓,青兒取個諧音就姓『秦』吧!有了姓,取個什麼名呢?,不如叫個雀兒的名,叫『朱雀』『秦鳶』如何?」

「好聽好聽!」青兒拍著小手笑了起來,朱兒淺笑道:「公子賞賜的名字朱兒喜歡!」

「什麼賜不賜的!不是說好不叫公子的嘛?」我不滿道。

朱兒羞澀的一笑,輕聲喚道:「逍遙...」

「哈哈!」我笑道:「這才乖!來來報上你們的歲數,也好給你們排個名次來。」

殷紅玉十九,夏紫煙十八,穆婉蟬十七,花語柔十六,青朱二女也都十七兩人之間相差不足數刻。最巧的是穆婉蟬居然和我是同歲同月同日生,只不過我是正午她是午夜。

見小佩不出聲笑問道:「小佩兒有多大了?」

小佩低著頭小聲道:「小婢十三歲。」

「咦?」我笑道:「我記得小全子好像也是十三歲嘛?你們兩個小傢伙到挺合適的...」

我一句戲言逗的二小互望一眼,小臉通紅的扭開臉去再不敢與對方視線相交,我暈他們到挺早熟的。

眾女見狀都打趣他們,紛紛要我將小佩許給小全子做媳婦,我笑道:「那可就要蟬兒做主了!」

穆婉蟬輕柔笑道:「一切聽龍郎吩咐就是!」

小佩突然羞急起來,叫道:「不,不!我不要做人家媳婦,我要跟著小姐...」

我取笑道:「你們家小姐跟著我,你跟著你們家小姐,小全子也跟著我,把你給小全子做媳婦,你還不是一樣跟著小姐?」

小佩被我一串繞口令似的話給饒暈了,想了半天,羞紅著小臉鉆到穆婉蟬懷裡去了。

小全子更逗,不說好,也不說不好,把個腦袋都快塞到地上的磚縫裡去了。

我笑道:「這緣分可是強求不來的,一切隨緣吧!到時候要是芝麻看上綠豆咱們想扯還扯不開呢!」

眾女一陣哄笑,不依不饒的逗弄著二小,只怕兩個小東西要有好長一段時間見面要尷尬了,不過別說,他們神色之間還真有那麼一絲喜意...

※※※※※※※※※※※※※

接下來的日子,幾乎日日都陪著眾女遊山玩水,與仇天海,金修胥,吳雁生論武說天,不但多少知道一些天下現狀,而且對武學上的瞭解也有突飛猛進的成果。

閑暇之時,看四女訓練一眾女子,照我的要求練習著,我不時也親自下場訓練她們,更和吳雁生一同編寫了數十個「劇本」指導眾女操練,本人出任導演,編劇,劇務,等等一系列角色,金修胥仇天海則客串武術指導兼場務也就是打雜的...短時間內編排出了不少絕對叫世人大跌眼鏡的舞臺劇,如果他們有眼鏡可摔的話...

另外讓福伯以優厚的薪金招募了大批清秀的年輕女子合同仇天海招來的數百長的靈醒的幫中小弟,在我親自指點下按照二十世紀星級酒店的服務程序按部就班的訓練著。更統一了著裝,制定了一系列的規章制度來要求著他們,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見這大唐時代的「香格里拉」開張了。

另一方面,我托福伯在古玩市場和當鋪之間尋找枷蘭卡的事情卻始終沒有效果,因為真正的珍稀寶物那些奸商角色是捨不得拿出來供人欣賞的,實在讓我極度鬱悶。

這一日。

昨夜與仇天海他們聊到深夜,一套春絲化雨掌原來有這麼多招式和變化,而且不同的流派有不同的功法走向,實在讓我大開眼界。

現在我已經能夠自己理解和練習武功了,腦中無數的武學資料只要不是太過深奧或者另辟奚徑的我已能夠自行理解和練習。

但是大多武學與仇天海金修胥所講的修習方法完全不同甚至完全相反,使得的我不敢亂試,不過就算如此現在的我也與當日與金修胥比武時不同日語,武功突飛猛進的速度之快讓仇天海和金修胥大嘆天道不公。

不過,我不時顯露出的古怪武學,也讓二人受益非淺,只可惜他們無法像我這般接觸到一套新的武功在短時間的練習之後便能融會貫通,所以縱是我這個超級武學秘籍總錄就在身邊,所得也只不過區區數套和他們自己所練武學相近的秘籍。

本想再賴一會床,可一想到仇天海叮囑的要我經常練習的話,還是「呀呼~~~~!」怪叫一聲躍起。

練了這些時候武功,我身手也靈活起來,胡亂套上衣物便推門而出。到大唐也有不少日子,可這複雜的古裝穿法仍舊叫我頭疼,經常不是把裡面的穿到外面就是系錯了衣扣,好在有小全子和青兒朱兒提醒我,不然走到大街上恐怕會笑倒一片。

雖然和四女確定了名份,但是我與她們仍舊保持著相敬如賓的關係,至多和她們輕輕摟抱一下或是蜻蜓點水似的親吻一下面頰額頭。

我到是想嘗試一下男歡女愛的滋味,可惜一來四女都比較羞澀,二來,此地人多眼雜的,我這個初出茅廬的「風liu公子」也沒那賊膽。每日看著四女那秀色可餐的絕色容顏,我真可謂是讒涎欲滴,加上青朱這兩個熱情的小妖女似有似無的誘惑,「劇團」眾美人們奔放如火的嫵媚眼神,真是叫我內外煎熬苦不堪言。

那句好比一首歌名歌所唱:「冬天裡滴一把火,燒著了你又燒死了我!」(麻煩翻唱版)

搞的我只好每日誦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不亦色,色不亦空...」

不要認為我突然變的好色起來,群美環繞之中,而且似乎都對你任君品嚐的模樣,更有幾位超越美麗級別的絕色佳人確定了關係,有幾個男人能夠忍的住不心花怒放?更何況我這個正是青春躁動期的年輕小子,只可惜目前的情況叫我看的見吃不著,只好大唱:「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鬱悶中...

今天的天氣非常不錯,雖然已到二月份了,可仍有些暖意的太陽懶懶的掛在天上,加上一絲微風都沒有,在屋裡悶了些日子的女孩們搬出了張張錦塌置放在院中,享受起冬日難得的陽光來。

輕舒了一口氣,穆婉蟬靠在鋪放了厚厚褥子的椅背上,看著小佩朱兒青兒,與劇團中的女子在花園中嬉鬧。

方才福伯來找逍遙,說是山莊已經修繕完畢,請公子前去巡視,見公子還未起身便喚了小全子去準備早膳,車馬。

嘴角露出一個甜甜的淺笑。逍遙,這個迷一樣的男子曾使她感到迷惑,他穿過天空劃破蒼穹,掉入了她的生命,打翻了她苦澀但平凡的生活,帶來了一連串的奇跡。

不但叫自己四姐妹著迷般的愛上了他,更以太陽般耀眼的光芒吸引了無數人環繞在他的周圍,他如天之驕子般擁有著讓人崇拜和信服的魅力,讓人不由自主的被他所吸引深陷而不能自拔。

她曾以為他是天上的神明下凡,但看來他卻與常人無異,雖然言行有些怪異。如果他不是天上的神仙他如何能夠一夕之間弄到巨額的金錢,而且他還會身泛彩光懸浮在半空?人能做到這些嗎?

「難道真如他所說他是來自千年之後的『中國人』?千年之後又是什麼樣子呢?逍遙他又是如何破碎時空來到大唐呢?...」穆婉蟬有些頭疼了,她有些迷糊了。

「不管他是誰,來自那裡,今後他就是自己今生依靠的夫君...」穆婉蟬羞澀的笑了,她知道自此之後她的生活會因他而改變,再也不會平凡了,按住胸口那條巧奪天工的美麗水晶鏈子,有些甜蜜的微笑起來。

突然小巧的鼻尖被人點了一下,將她嚇了一跳,回神望去卻是殷紅玉夏紫煙笑瞇瞇的望著她,不禁有些心慌的紅了紅臉道:「什...什麼??」

殷紅玉和夏紫煙笑望了一眼道:「沒什麼,只是見妹妹你想癡了,點醒你而已。」

穆婉蟬一看花語柔已靜不住的跑去與小佩等玩在了一起,微窘的笑道:「那有...」

夏紫煙卻不饒她,俏皮的笑道:「哦?怎麼好像底氣不足呢?我看是在想逍遙吧?你胸口上是什麼?捂的緊緊的?」

穆婉蟬這才發覺自己將衣物下的鏈墜握在手中,將鏈子取出對著陽光一照,幻出一片眩目的光影,美麗的讓眾女驚訝。

問起鏈子的來歷,穆婉蟬說是炅龍留在她處的行李,說著回屋取來初見炅龍時他隨身之物。

一包色彩鮮艷的東西,上面寫著奇怪的文字,勉強認得幾個卻不知什麼意思。「曲奇糖」這糖到是知道,「曲奇」是什麼就不明白了,還有一柄像是刀柄的東西,奇怪的是沒有刀刃只有刀把。

剩下的就是一些圓圓的銅錢大小的硬幣,非金非銀不知是何物所制,一面是由一圈小小的星星圍起一個由一條細長小龍,小龍雖小卻須,鱗,爪,尾樣樣具全,並且十分巧妙的彎曲著身體盤旋成一個繁體的「龍」字,精緻非常,另一面同樣是一條小小的盤龍,僅僅是盤成一副騰然欲飛的模樣,不知是何方巧將竟然能打製出這麼精緻的器物來,難得的是十幾枚完全相同分毫不差。

正猜想是做何用處時,飄來一陣歌聲吸引眾女的注意。

「漫天飄來烏雲,落下思念成雨,寂寞好像一場暴風雨,吹痛你我的眼睛,別再為誰哭泣,來吧到我懷裡,也許忘了天長和地久,愛才能找到原因,我是鐵了心的愛你...」我哼著老劉的《鐵了心愛你頂著一頭亂髮晃了出來,這首歌是老劉專集中我比較喜歡的。

突然看到一大群美艷的女子,如同被時間靜止了似的看著我,我呆了一呆,看見婉蟬她們發怔的看著我,邪邪一笑,伸手一拂滿頭的亂髮,模仿著老劉在舞臺上的步子和表情邊唱著邊走向四女。

「一片真心從此不移,我要真的忘了自己,為你淋著*,帶我飛向你的心,到那世界的盡頭,我始終守護著你,用心去聽你的呼吸,我是鐵了心的愛你,一片真心從此不移,我已真的作了決定,誰也無法讓我離去,用我一生真感情,換你一絲的心動,我永遠珍惜著你,用心去等你的回音,狂風吹走烏雲,愛恨從此分明,就算問我一千零一次,我還是那麼肯定...」

靜靜的停在四女的面前,我紳士的微微彎腰,輕柔的拉起花語柔的小手輕輕一吻,結束了自認不錯的演唱。

半響,我鬱悶的心想「怎麼沒人鼓掌?都傻看著我幹什麼?難不成是聽不懂??」

花語柔崇拜的望著我,輕輕道:「逍遙哥哥,你唱的真好聽,柔兒從未聽過這種調子的歌,曲調都很奇怪但是真的好好聽!」

「是嘛?」我笑道:「是我家鄉的歌。」順手將小美人摟到懷裡,在一張錦塌上坐了下去。

「你們在這幹嗎?曬太陽嗎?」我奇怪的看看仍怔怔看著我的眾女,一首情歌而已,有這麼大威力嗎?把她們都給唱傻了?看來我的歌喉還是不錯的嘛,看來回去後可以考慮去當個歌星什麼的。

穆婉蟬在我身邊依坐下來扶著我的肩頭輕笑道:「龍郎,我們都是風月出身,對音律樂器不敢說是樣樣精通,卻也小有薄名,今日才知曉什麼是音律大家!原來龍郎才是真正的高人!」

我樂道:「得了吧,就我那兩把刷子,能不出醜已經很滿足了,那像你們名滿天下的!」

夏紫煙俏皮的道:「逍遙可不許到外面去唱!要不非把全洛陽的姑娘都給招來不可!你只需再唱上幾遍,我保證明天這裡的門檻都會叫來提親的人給踩斷了!」

我呵呵樂道:「真的假的?那我可不敢,要是全洛陽的男人都跟我拼起命來,那我不慘了...」

殷紅玉取去一柄小小的玉梳,將我雀巢似的腦袋梳理整齊,在二十世紀時我的頭髮就頗長,到大唐後不知道為什麼頭髮發瘋似的長的賊快,已經可以紮成一個半長的馬尾巴了。

殷紅玉將玉梳咬在編貝似的玉齒間,從如雲的秀髮上扯下一根緞帶,攏攏我的頭髮紮了起來,於是我腦袋後面就多了條尾巴。搖搖頭,腦後的擺動感覺讓我挺新鮮的,我可從來沒扎過辮子呢,HOHO。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2-4-21 21:33
第三十章 喬遷之喜

原本垂落在額前的亂髮被紮起後,我覺得眼睛前清爽了許多,不用再老是伸手去撥那遮住眼睛的髮絲。

摸摸自己光潔的額頭,卻發現身邊的眾女看我的眼神有些異樣,我不明所以的道:「怎麼了?幹嗎都呆呆的看著我?」

朱兒滿眼驚艷的神色,道:「公子,可曾有人誇過你的容貌?」

我嘟囔道:「有什麼好誇的...」

青兒取來一面銅鏡,我接過一照,不是很清晰的倒影裡,映照出我遺傳自母親的秀氣面容,我摸摸自己的長眉滿意的笑道:「不錯!帥呆了!」

眾女被我逗的笑起來,她們大約明白我這「帥呆了」是自誇的意思。

殷紅玉調侃道:「以後逍遙出去,咱們也得拿面巾給他蒙上才行,不然咱們公子爺英俊瀟灑風liu倜儻的俊俏模樣給街上的姑娘瞧了去還指不定給誰半路上捉了去呢!」

夏紫煙也笑道:「那怕不止是追著逍遙跑了,恐怕要上門來搶呢!咱們姐妹可得好生將他藏起來。」

自從和我確定關係之後,她們的言語大膽了許多,也敢於和我開些玩笑了,倒是我經常被她們逗的不好意思起來,忙扯開話題道:「別鬧了,你們剛才圍在這裡看什麼呢?」

發現婉蟬手中拿著的東西,奇怪道:「咦?這不是我從家裡帶來的玩意嗎?蟬兒你還留著呢?」

取過她手中的曲奇糖撕開包裝笑道:「這包曲奇糖你們怎麼沒吃掉?來每人一個!」這包糖還是當時為了哄李茉兒和藍可心時買的,我剝開一顆的糖衣塞入花語柔的小嘴。

「呀!」花語柔訝道:「好甜的味道!」

呵呵,目前世界上「唯一」一包曲奇糖,能不好吃嗎。

我將她們一直奇怪的彈簧匕首和遊戲幣裝進口袋,這算是我從家裡帶來的東西,雖然沒什麼用,但先留著做個紀念吧,彈簧匕首還能削削水果呢。

「對了」穆婉蟬道:「方纔福伯來過了,說是山莊已經修繕好了,請你去巡視。」

「修好了嗎?」我笑道:「到是蠻快的,再也不用大家擠在這個小宅子裡了,走,我們一起去看看!」自從旺福酒樓開始裝修之後,我便與四女遷到了買下的那間大宅裡,金修胥和仇天海則以男女不便為由,換了一家客棧。

因為「逍遙福地」耗資巨大,福伯的精力都投入到建設之中去了,為了補償他,我還是出錢替他將旺福酒樓裝修了一番,將來的收入仍舊是歸福伯所有,而且旺福酒樓地處洛陽城繁華地段,所以以後山莊和逍遙福地的物資採買都是交與它來負責。

福伯是有的忙了,可這胖老頭卻不知道多高興,說是越忙越年輕,我真佩服他賺錢的精力。

從大宅到旺福酒樓並不遠,加上今天天氣不錯,我準備帶著她們慢慢逛過去,順便看看這古唐洛陽的繁華集市。

和眾女一起漫步的確是一件輕鬆愉快的事情,只是她們絕世的容顏常引得路人目不轉睛,讓我十分苦惱,我現在已經開始後悔要她們除去蒙臉的面紗了。

我本來認為美麗並不是罪過,所以要四女不必太在意自己的容貌,但現在看來雖然美麗本身不是罪過,但美麗是引起罪過的根源!

常常路邊小販被她們詢問物品價格都回呆立半響,更何況被她們燦爛笑容迷惑的路人,撞倒東西或者跌倒不奇怪,奇怪的是他們都傻呼呼的跟著我們。

眾女本身似乎並未意識到自己成了焦點,她們一定是很少出來逛街,見到什麼東西都覺得新鮮。可能將近年關,小攤小販特別多,大街兩邊的各式店舖,酒樓也格外熱鬧,眾女常常每個小攤都要看上半天,看中自己喜歡的東西就怎麼也不肯鬆手,只拿自己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的朝我眨啊眨的。

我暈...大小姐,那是人家買回去刷碗的老絲瓜瓤子,你買那個幹什麼啊?好好好!我買!我買還不行嗎?

我經常是冒著冷汗扔出一大把碎銀子拉起眾女就跑,為什麼?你沒看見旁邊那大媽一副我欺負女孩子她要替天行道的模樣啊?更別說旁邊那一大群群情激奮的年輕男子了...

再逛下去非出事不可,我好不容易以還有正事為由,並許下了不少好處才說服眾女跟我先回旺福酒樓。

遠遠的就瞧見福伯和仇天海,金修胥,吳雁生在酒樓門前相迎,我笑道:「幹什麼這麼隆重?還勞煩老哥幾位出來迎接我,搞的好像我是什麼大人物一樣,嘿嘿!」

福伯笑道:「公子,您不知道,知府大人得知您的山莊今日完工,特意趕來祝賀,已等了有一會了,仇大爺和金大爺吳才子這是剛剛才到還沒來得及進門呢。」

「胡大人來了?」我怔道:「有必要如此聲張嗎?不就是搬個房子嗎?」

突然聽人大笑道:「當然有必要!逍遙公子喬遷之喜本官當然要來祝賀!」原來是一身儒服的胡正偉胡知府。

他笑道:「要知逍遙公子乃是我洛陽地界的大善人,本官要代眾多鄉親謝謝您!您的一百萬兩紋銀已經投入河堤修建之中去了!」

「區區之數何足掛齒!」我也文縐縐的道。

胡知府笑道:「不少鄉紳也前來道賀,已經先行去你那山莊觀賞了,就等你這主人了!」

我忙叫福伯安排車馬,眾人一同趕往山莊。

路上,胡知府輕聲道:「逍遙公子這幾日居室可安穩?」

我意外的看著胡知府道:「大人此話怎講?」以胡知府的為人,突然冒出這麼一句來,必然另有深意。

胡知府嚴肅道:「可能逍遙公子近來春風得意,有人心裡羨慕,最近須當心小人算計!」壓低了聲音道:「官場上的,本官與黃掌櫃還可替你擔待一二,洛陽王老王爺對你也是賞識有加,但是背地裡逍遙你可要當心暗箭難防!」

「哦?」我皺起了眉:「莫非是那些羨慕小子將四朵鮮花採到手中的人?」如果如此的話那個白少爺絕對插了一手,本來可能以為我是什麼大有背景之人才沒敢與我翻臉,現在發現我不過是一「關外富家子弟」新仇舊恨自然要一起算算總帳。

胡知府點點頭,道:「如果是有人想利用官家勢力給你施加壓力,本官還可周旋一下,但如果是栽贓陷害之類,就算是你有理,很多時候也是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糊塗帳,所以最近須得看好門戶。」

同行的仇天海突然哈哈笑道:「此事大人不用多慮,在下手下兒郎最近還奇怪洛陽一向治安風評甚好,為何數日之內竟逮到數十蟊賊,不過礙於大人治下,所以已經『略加教訓』便放走了。有俺在一天,俺逍遙兄弟的家宅親眷就固若金湯不會有絲毫驚擾。」

胡知府驚笑道:「原來這位仇壯士還是一位武功高強的能人,那本官就放心了!」

原來,有些人因為我將四美盡攬於懷,嫉火中燒,想以栽贓陷害之法扳倒我這個初來乍到的風頭人物,請了一些蟊賊將些賊贓偷偷放入我居住的大宅之中,想告我一個夥同匪類的罪名,那曉得仇天海派來給我幫忙的手下之中有幾手的人物不少,結果將那些蟊賊一網打盡,一個也沒放過。

仇天海知曉後又特地從江龍幫抽調了一批高手安排到我身邊,連逍遙福地的建造工地,修整中的山莊之上也安排了人手,這樣的佈置如果還叫人陷害了他仇天海的兄弟,那他江龍幫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此刻我不但是他仇天海的好朋友,還是他江龍幫的財神爺,那可是絲毫馬虎不得的。

我考慮了一下,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既然有人想要和我玩把戲,我就給他把事情捅到臺面上來,給他來個殺雞敬猴。

向胡知府一禮道:「那豈不是讓大人還有黃掌櫃的為難了,逍遙多謝了!」

胡知府忙攔住我行禮道:「哎~!逍遙你多禮了!你為我洛陽百姓做了不少善事,如果本官還置之不理的話,豈不羞愧?」說著傲然道:「何況,本官官職雖小,卻也沒懼怕過誰!」

看了看我笑道:「黃掌櫃你就更不用擔心他,你現在是他的衣食父母,你那一筆銀子叫他的錢袋鼓了不少,他不護著你他護著誰?他可是皇親官賈都不敢得罪的人物呢!何況絲靈小才女的乾爹,洛陽老王爺對你是關照有加,官場上你看誰還敢跟你過不去!?」

原來背地裡還有這麼多事是我不知道的?看來我要向仇天海好好學習一下了。

一路驅車直達山莊門前的若大廣場,原本荒原之中並無道路,可能是為了方便運輸建築材料上山,所以從管道上一直開闢了一條黃土大道直通上山莊的青剛石道。

一路上的雜草青苔全被刮去刷淨,露出了青剛石青灰色的質地,看上去十分乾淨,山莊前的龐大廣場也被清理出來,一掃荒涼頹廢的場面。

巨大的門樓和厚重的三重巨門被粉刷成鮮艷的火紅色,一股豪貴的氣勢撲面而來,連原本落滿鳥糞的兩座漢白玉麒麟獸也被洗刷乾淨,爪齒怒睛點上艷紅,怒目如火威武非常。

此刻,龐大的廣場上居然岌岌攘攘的圍了不少人,請來的獅鼓舞龍隊,各式雜耍,在震天的爆竹聲中狂舞,叮叮咚咚的好不熱鬧。

來道賀的人群除了普通來湊熱鬧的百姓,還有一些本地權貴,鄉紳富戶,想來都是準備與我這新貴攀點交情的人物,我礙於知府的情面,只有假笑著和那些人打著招呼說些感謝到訪的話,並收下大堆紅紙包裹的賀禮,到是蠻重的不曉得裡面包的什麼玩意,不會有人包幾塊磚頭跑來混飯吃吧?

路上福伯已經跟我交代過,基本上事情福伯都已經打點好了,只消待會請知府大人講些恭賀的話,我自己再上前將幾局場面話就可以了。

一輪獅龍舞完之後,胡知府登上廣場前臨時搭起的小臺說了一些恭賀喬遷的話,又將我捐銀修築河堤的善事褒獎了一番後輪到我這個「莊主」上臺講話。

一時之間也不曉得講些什麼,只好簡單的道:「多謝各位鄉親父老今日前來,感謝知府大人和各位的抬舉,在下在此謝過了!在下異地喬遷至此,人生地疏,希望各位鄉鄰將來多多照顧...各位工匠師傅近來辛苦,幸得各位努力工作山莊才得已早日完工,為表謝意所有人工錢翻倍外加賞紅!」

工匠們一陣歡呼,前來觀看的鄉民路人也熱情的報以掌聲,對我這個年輕的小子留下了豪爽大方的印象。說是希望鄉鄰多多照顧,可我這山莊遠離城鎮,加上胡知府從中疏導,洛陽王也將山莊所處的山頭附近數十里平原的土地低價轉賣於我,可謂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到那裡去「照顧」起?

福伯及時站到我身邊高聲道:「莊內已備下酒席,請到訪鄉鄰賞臉入內同飲,歡慶今宵!」

人群又是一陣歡騰,在十幾人合力推開幾丈高的紅漆銅釘大門後蜂擁而入。

知府大人也在我等人的陪同下一道入席。酒過三巡之後,胡知府笑道:「不知逍遙公子欲給山莊起個什麼名字?」

我怔笑道:「還未想過,不如大人給起一個吧!」

知府大人笑道:「不敢不敢,洛陽大才子吳雁生在此,本官那敢獻醜。」

吳雁生笑道:「大人不必客氣,您乃百姓父母官,自是由您取名合適!」

知府大人想了想道:「也好,那我就獻醜了,吳才子乃書法名家,不如由你執筆寫一幅牌匾送與逍遙公子!?」

吳雁生笑道:「自當從命!」

胡知府微想了想道:「逍遙公子,一派風liu,這名字也是瀟灑,不如就以『逍遙』為名,叫做『逍遙山莊』如何?」

眾人自是連聲稱好,當下取來狼毫燕墨吳雁生大筆一揮,龍飛鳳舞的草書「逍遙山莊」四個大字躍然紙上,派人送去製作牌匾後,眾人又重入席,杯盤交錯一派賓主盡歡的熱鬧場景.

總算將道賀的人送走,我才有閑暇坐下來休息一下,聽福伯匯報山莊事物。

我開玩笑道:「福伯,現在可要委屈您做我的管家了!」

福伯樂道:「管家好啊!給公子您當個管家可比老頭我自己開個小酒樓要強多了!這個...您看是這就把姑娘們全遷過來?還是擇日再說?」

我看看了道:「就今天搬過來吧!大家也都沒什麼行李,山莊裡衣食住行都備齊了嗎?」

「回公子!」福伯笑道:「全莊上下房間都收拾好了,隨時可以住人,所有所需的物品都已庫存足了,被褥枕蓋之類只需到庫房去領即可,膳房請的都是洛陽名廚,也向各處店舖農家訂購了各種時鮮蔬果,雞鴨魚肉,各式點心小吃什麼的,自然有人每日按時送上山莊來,馬廄裡備養了八匹健馬,有專門的馬伕照養,考慮到都是姑娘家,身子弱山上又寒,已請了裁縫師傅來為她們趕製新衣,女兒家用的什麼胭脂水粉,珠花釵寶之類的也給買了一些,反正大概用的上的我都給準備了點,等住進來以後再看缺些什麼,我再去添補。」

我吃驚的望著這胖乎乎的老頭,道:「您可真夠細心的,以後這些事我可都交給您了,要是我自己來非亂套不可!」

福伯呵呵笑道:「您放心!公子您能將這麼大的攤子交給老頭我,我自然為您賣力!對了,我還請了百餘名的莊丁雜役,照顧莊裡新栽的些花花草草,魚蟲鳥兔什麼的。」

「好好!」我不在意的道:「您那主意就好!」突然想起男女有別,那些劇團的女子和這些雜役之流別鬧出什麼事才好,「那些莊丁雜役住在那啊?別和姑娘們攪和在一起,不太方便!」

福伯笑道:「您放心,山莊裡外三層,下人們都住在外圍,姑娘們等到了您再安排好了!」

我點點頭道:「您去忙吧,我自己逛逛山莊去!」福伯施了禮去了。

我逛了一圈,前次前來時雜亂不堪,根本不辨方向,這會兒我隨意逛了逛,才覺出山莊之龐大,細分起來,可以分成外院,中院,裡院,和別院。

別院處於山莊所踞山頭最高處,也就是那日我與仇天海被司徒風囚禁之處,那裡是山莊最幽靜環境最美麗的地方,又背靠山崖正面就是那插天的高峰,可觀天地之靈秀,可說這裡是山莊精華之所在。

回到外院中的宴客廳,仇天海,吳雁生,金修胥,四女,青朱二女,小全子,小佩齊聚一堂。

我呵呵笑道:「呵呵,你們都在呢!叫我一頓好找!」

金仇吳三人戲耍的一抱拳道:「李莊主,失敬失敬!」

我呵呵笑道:「別笑我了!幾位要是沒有什麼要事,就都到我這山莊住下,我們哥幾個也好熱鬧熱鬧!」

仇天海樂道:「俺是不走的!你小子現在是俺江龍幫的金庫,俺走了被人搶了俺找誰哭去?」

金修胥道:「在下離家已舊,眼看就要年關,我也需回金劍門探視家父!再與逍遙兄弟暢飲數日便要告辭!」

吳雁生端起面前香茶,淺飲一口笑道:「在下到是個閑人,逍遙莊主這裡茶香食美,山莊又這麼雄壯秀美,當然要多打擾幾日。」

我呵呵樂道:「吳老兄就是要走,我也不放,我那劇團的姑娘們還需老兄指點,你要走了我上那去找你這麼好的老師給我編詞寫曲?」眾人大樂。

我看看天色道:「此刻時辰尚早,不如我們一同共賞山莊秀色如何?也好教你們各自挑選中意居處。」

一眾人等興致高昂的齊游逍遙山莊,碰到未起名的院落便湊趣的起著名字,再請吳雁生寫下匾額,收集起來請人送去定制。

一路上四女都各自挑選了在內院之中相臨不遠的院落,青兒與朱兒則只條了一個院落說是要住在一起也好就近伺候公子。

遠的卻要算我了,挑選了別院那棟精舍,也就是當晚我與仇天海被困了一晚的房子。說是精舍,卻是全莊最豪華的地方,不知是誰佈置的,我命人將一些看不順眼的擺設撤走,與仇吳金三人合住於此。

入夜,由於換了地方,加上興致高昂,我與三人都睡不著,叫小全子準備來一桌酒菜,我四人在臨崖的石桌上望月同飲。

雖然天寒地凍,連精舍旁一坪奇異的山頂水池邊的怪石上都結上了薄冰,可我四人飲著溫好的美酒卻一點都不覺得寒冷,最怪的是那坪水池之中也飄起淡淡的蒸汽,竟是一眼溫泉所匯聚成的峰頂水池。

吳雁生奇道:「說也奇怪,這山頂上竟有一眼泉水,不滿不溢的不知不斷流出的泉水流到何出去了?照說這樣高度的山峰之上應該不會有溫泉所在,地熱也不能到達這麼高的地方吧?」

金修胥笑道:「這屋後刀削般的山崖之下似乎有水聲傳來,可能是水池之中何處有縫隙通往崖後,泉水從那處溢出,所以才導致這片山頂水池不滿不溢的情況出現吧?如果到對面山峰上一看,沒準有一處小小的泉水從石縫中鉆出直下青崖三千尺,形成一處景致的小瀑布呢!」

吳雁生奇道:「水聲?我怎麼沒有聽見?」

仇天海道:「吳老弟有所不知,俺們這些練武之人耳聰目明,較之常人要靈敏的多,所以這麼細微的聲音也聽的見,你一介書生,又沒練過功夫自然聽不見了!」

吳雁生奇道:「真的嗎?逍遙,我聽金兄和仇老兄說你習武時間不長你也聽的見嗎?」

我凝神一聽,山崖下方果然有一絲細小的水流聲,點點頭道:「是有水流聲,但是我現在才注意到!」

金修胥將手中酒杯向仇天海一敬道:「我等習武之人在江湖中行走,靠的是聽、聞、看、動、保命,稍有大意就有性命不保之險,自然警惕性要高些,逍遙因為內力天生,雖然耳目靈敏,但沒有養成隨時注意周圍環境異動的習慣,沒有發現也屬正常!」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2-4-21 21:34
第三十一章 藏寶銅匣

我摸摸鼻子道:「我怎麼跟你們比啊?你們都是江湖上有名有號的大俠,我這個半路出家的聽不到也不奇怪。」

金修胥滿臉羞愧之色道:「逍遙不要羞我,我那『小飛鷹』的綽號只是武林中相識的同好抬舉所贈,連我家金劍門也不過是個邊陲小派,那比的上中原第一大水上幫派『江龍幫』的幫主『狂刀』仇天海的威名!」

仇天海有點得意的大笑道:「道上的朋友抬舉而已...」

金修胥打趣道:「長江流域橫行無忌的江龍幫大幫主仇天海,手下統領四萬精猛男兒,江湖之上誰聽了不一豎大拇指的。」

從這些時仇天海調派人手的情況來看,我早就知道他江龍幫的勢力很大,但是也沒料到居然大到這種地步。

吳雁生這些江湖上的事情他可插不上嘴,好奇道:「仇老兄的江龍幫不知道是做什麼生意的?」

仇天海嘿嘿一笑道:「也就是些替人運貨壓糧的小買賣,自己也做些生意,都是些小打小鬧的玩意,可惜俺這腦袋跟榆木疙瘩一樣,想不出什麼來錢的大買賣。幸虧叫俺遇上了逍遙小子這腦袋靈活,銀子又多的大主顧,俺看只要跟著他混不出一年,俺江龍幫的實力就能翻上一翻!」

金吳二人點頭同意,知道我準備開展的商業大計之後,他們就對我的經商頭腦大感佩服。

仇天海抓起酒壺灌了一口突然語重聲長的道:「武林之中藏龍臥虎,俺們這等身手要是不曉得自知進退,遲早要吃大虧!」

仇天海的話讓眾人一怔,不明白他為何突然說出這番話來。

金修胥道:「仇兄何出此言?以你『狂刀』之名已列入一流高手之林,何以...?」

仇天海嘆道:「逍遙可還記得一月前在此處擒住俺們二人的賊王聖手司徒風?」

我想起那老頭就想笑,嘿嘿道:「那個死瘋老頭啊?記得啊,怎麼了?」

仇天海深嘆道:「俺在他手下連十招都沒走出去!終叫俺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天下奇人無數,俺們要是夜郎自大到時候恐怕死都不曉得怎麼死的!」

「什麼?」金修胥驚道:「十招?」他皺眉回想了一下疑道:「賊王聖手司徒風?莫非是三十六年前大鬧九大門派的那位前輩?」

仇天海點點頭:「正是!」

吳雁生好奇道:「賊王聖手?以賊為名號,難道是個小偷?」

金修胥失笑道:「可以這麼說,不過他可不是什麼小偷,說他是賊祖宗也不為過。相傳,他是三十六年前風雲天下的高手之一,性格亦正亦邪,卻有個喜歡盜取他人寶物的癖好,自認為是當代第一俠盜。可三十六年前,他不曉得因為什麼大鬧武林九大門派之後就從此消失於江湖。試想,以一人之力獨挑九大門派精英高手,其武功之高可想而知。沒想到這位前輩又重出江湖了?如果是輸在他手上也沒什麼好丟人的。」

仇天海嘆道:「俺也這麼想,他必儘是半甲子之前的高手,他橫行江湖的時候俺們這些小子還沒出生呢,輸了也就輸了,可僅僅十招就...何況那十招他老人家還是戲耍多於認真,不然恐怕連五招俺也接不住!」

我訕笑道:「那瘋老頭好像也不是十分厲害嘛!要不也不會蹲在這裡孵上三十多年的蛋...」

「啪~!」

「哎喲!」我大叫:「誰打我?!」

我捂著腦袋四處張望,仇金等三人像見鬼似的瞪著我。

我四下沒發現人影,摸摸腦袋乾笑道:「好像有什麼玩意打到我的頭...」他們三人都在我們面前自然不會是他們,而且他們也沒那麼無聊,可這屋旁的臨崖水池邊只有我們這四人,其餘的地方一覽無餘,真是碰上鬼了!

「臭小小子!敢在背後說我老人家的閑話?」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

我只覺得背後涼颼颼的,打了個冷戰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猛的一回身卻連個鬼影子都沒有,聲音還是在我背後響起:「小子太慢了!你想抓到我老人家起碼還得再練一百年!」

我轉身一看,那乾乾瘦瘦象只老鬼一樣的司徒風人沒人樣的坐在石桌上,手中還抓著一隻雞腿啃的滿嘴是油,桌上精美的菜餚被他弄的一塌糊塗。

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我皺眉瞪眼道:「臭老頭,你不是找到你的寶貝盒子了嗎?又跑回來幹嗎?」

司徒風嘿嘿笑道:「老夫在這藏雲居住了三十六年,回來還要你管?」

我不屑道:「跑到別人家裡騙吃騙喝還好意思這麼神氣!」

司徒風怒道:「老夫什麼時候騙吃騙喝了?老夫在這裡住了三十六年,怎麼又成別人家了?」

我嘿嘿一笑道:「你手中的雞腿那來的?你在我家住了三十六年我沒找你收房租已經算客氣了!」

「......」司徒風看看手中咬剩的雞腿,丟也不是不丟也不是,羞怒道:「算你小子狠,這破山莊怎麼又成你的了!?老夫在這住了這麼久,不說先來後到之理,也算是老夫的地盤吧!」

我得意一笑:「區區不才正是此地『莊主』,你還好意思說先來後到,你有房契地契嗎?你這樣善入民宅,強佔民居,我還要到官府去告你一個盜匪之罪呢!」

仇金三人差點笑出聲來,到官府去告賊王聖手是小偷?估計他老人家還不樂意呢,人家可是賊祖宗!

司徒風狐疑道:「難道你就有房契地契了?哦~~!」他拿雞腿衝我點啊點的「我說你小子最近怎麼這麼風光呢,肯定是拿了老夫寶藏裡的財寶去揮霍吧?原來你用老夫密室的寶藏買下山莊,你用的是老夫的銀子,這山莊應該算是老夫的!!」他得意起來。

「切~~!」我不屑的道:「你那什麼密室的玩意,少爺我分文未動,不信可以自己去看看!再說了,那寶藏也不是你的了,是本少爺的!」

司徒風怒道:「臭小子!敢私吞老夫的寶藏!?」

我咄咄逼人的道:「什麼叫私吞?你自己年紀大了腦袋不好使,現在看來你這個什麼賊王聖手也只不過是個食言而肥的傢伙!」

司徒風暴怒道:「你還敢罵老夫?老夫一掌斃了你!」他枯掌一揚,帶起一團紫氣,一股殺氣壓的眾人心神一窒。

靠!還以為我是以前那個吳下阿蒙啊,我不甘示弱的虛掌以對,身上泛起的紫氣不比司徒風稍弱。

司徒風怒極反笑:「嘿嘿,不錯啊!居然用老夫的紫雲心法來對付老夫,好!老夫就來掂量掂量你到底有多少份量!」說著雙掌一錯向我拍來。

我閃身後退,嘿嘿鬼才傻到和你硬碰硬呢!

司徒風也不追擊,嘿嘿怪笑道:「怎麼?害怕了?你小子以為跑的過老夫的追風身法?」

我管你個什麼鳥追風身法,大聲道:「仇老哥!這個老不要臉的當日是怎麼說的?我看他這是後悔了來殺人滅口吧!?」

司徒風氣的鼻子都歪了,七竅生煙的暴跳道:「你...你...你又罵老夫是老...老不要臉的!?老夫當日怎麼說了?我說什麼了我?」

又罵他?敢情還不止罵了一次啊?三人在旁邊憋笑憋的差點背過氣去。

他們沒想到我敢與傳言中的前輩這麼沒大沒小,不怎麼還扯到仇天海身上,仇天海盡量保持臉上的肌肉不抖動的道:「那日前輩說將此地的寶藏送給逍遙當作是揭開前輩謎題的謝禮!」

司徒風愕然道:「老夫有怎麼說嗎?」

「看!看!看!怎麼樣?」我的得意道:「我說他食言而肥吧!不講信用!虧他還是什麼賊王聖手,武林前輩...」我指著老東西的鼻子罵個不停。

「好啦!!」司徒風大叫道:「老夫什麼時候說過要食言而肥了!?給了就給了,老夫向來一言九鼎,什麼時候反悔過!」

「剛才!」我不緊不慢的淡淡道。

司徒風象打了霜的茄子般焉了下來,喃喃道:「剛才...剛才老夫不是沒想起來嘛...」

三人終於忍不住暴笑起來,見這傳說中的前輩其實也非蠻不講理的人,而且生性詼諧,居然和逍遙這個小子耍起寶來。

司徒風不以為恥,反而得意的吹道:「這裡的這麼點東西老夫還不放在眼裡,想老夫賊王聖手縱橫江湖幾十年,收藏於天下八處寶窟那一個不比你這珍稀百倍!」

我狐疑道:「那你跑來幹什麼?」

司徒風突然噎住了,眨了半天小眼睛才強笑道:「老夫覺得與你頗為投緣,相別數月竟有些想念,所以特來看看你而已...」

「拉倒吧!」我鳥都不鳥他:「你就扯吧!咱們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哼哼!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一定有問題!」

司徒風有些惱羞成怒的叫道:「臭小子,別得寸進尺,說真的老夫對人還真沒這麼客氣過,對你客氣點就得意忘形...不錯!老夫回來找你是有事!」

我大笑:「那!看吧,我說有鬼吧!」

司徒風死瞪了我一眼道:「老夫是見你天資不錯,起了愛才之心,想收你為徒!怎麼樣?還不快跪下拜師!?」

我見他說話時眼珠亂轉,心知他言不由衷,呵呵笑道:「不好意思,我對拜你做師傅一點興趣都沒有,您還是另覓高徒吧!」

金仇二人對我猛施眼色要我答應,大概是知道這老鬼的厲害之處。

司徒風不明白道:「為什麼?江湖之中想拜老夫為師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如今老夫主動收你為徒你居然不願意?」

我嘿嘿道:「我有師傅了啊!」

司徒風訝道:「你不是說過你無門無派嗎?而且你還偷學了老夫的紫雲秘籍怎麼能不投入老夫門下?」

我揚眉道:「當時我怎麼知道你什麼來路,騙騙你不足為奇吧?」

司徒風有些洩氣道:「那好!就算你有了師傅,再拜老夫為師也不是不行啊。」

我打量了他一番嘿嘿奸笑道:「有什麼好處?」

司徒風與三人瞪大了眼,沒聽說過師傅收徒弟還要給好處的。

我得意的道:「好啦!有什麼事求我就快說,遮遮掩掩的當心沒得商量。」

司徒風與仇金吳三人都吃了一驚,以司徒風賊王聖手的名號有什麼需要求逍遙這個名不經傳的毛頭小子?

司徒風吃驚的掩飾道:「什麼...什麼...求你?老夫怎麼可能求你什麼事?」

「哦?那好吧...」我自在的拿起一隻鳳香梨,狠狠的咬了一口道:「現在我不打算拜你為師,你找我又沒什麼事,大家也不是很熟,那麼...天色也不早了,你老人家下山時當心路滑!不送了!」

司徒風活了幾十年從沒遭遇過這種場面,一肚子怒火無處宣洩又不敢得罪於我的他大吼一聲一掌拍在石桌之上,頓時激起一蓬灰粉。

眾人駭然,只見石桌之上一個清晰的手掌印深達寸許,這種功力非幾十年的精粹火候是不可能做到的,要知道練武之人想要一掌開碑斷石並不難,難得是怎麼在怎麼堅硬的青剛石桌上拍出這麼清晰的手掌印而又不損壞石桌的結構。

吳雁生怕我得罪人,打圓場笑道:「逍遙老弟,所謂來者都是客,不妨請這位司徒前輩一起坐下來喝酒聊天...」

原本被我氣的臉色發青的司徒風臉色回緩的笑道:「還是這小子會說話!」

我哼了一聲背轉身去欣賞夜色下的插天高峰。

司徒風厚著臉皮坐下來,抓起酒壺喝了一口嘆道:「李小子,算老夫怕你了!不錯,老夫是有事求你!」說著從腳下抓起一隻方型物體。

我一看原來是那日他在寶藏中找到的那只盒子,被他一直踏在腳下。

盒子並不大,只有半尺寬一尺長,乃黃銅所製,入手極沉,不曉得裡面裝的什麼東西。盒子表面雕刻著龍鳳祥獸雲騰霧裊,看上去古色古香。

我研究了一會抬頭看看司徒風,他正焦急的望著我,我邪邪一笑道:「老頭,你肯說了?那天不是抱著這破盒子跑的飛快嗎?怎麼又把它帶回來了?是打不開這盒子呢?還是找不到這盒子的秘密?」

司徒風嘆著氣道:「李小子,你是老夫一生之中第四個肯佩服的人,什麼事都叫你料中了!」

我有點得意的道:「才第四個?前三個是誰啊?」

司徒風老臉一沉道:「那不關你的事,你只要替老夫找出盒子的秘密就行了!」

我被他一瞪沒趣的訕訕道:「我有什麼義務替你找盒子的秘密?」

「你!!!」司徒風怒極立起,一股渾厚的氣勢撲面而來,看來是動了真怒,枯柴似的身軀似秋風中的落葉般瑟瑟發抖,似乎忍的十分辛苦。

眾人都被司徒風突然而來的怒火嚇了一跳,司徒風深吸了口氣冷道:「李小子,你可不要太得意,老夫已經對你一再忍讓,惹腦了老夫一樣會殺了你,大不了老夫再找地方想他三十年!」

仇天海見我二人僵持不下,打圓場道:「逍遙,前輩也是有難處,你就幫忙一下...」

「好!」

「不要這樣,前輩也算待俺們不錯...你剛才說什麼?」仇天海傻傻道。

我嘿嘿笑道:「我說好!」

眾人一時反應不過來,剛剛不是倆人好像馬上就要動手火拚嗎?怎麼又同意了?

司徒風見我同意了,老松樹般的老臉上也泛起笑容。

「不過...」我道:「我有條件!」

司徒風大概是十分在意那盒子裡的秘密,竟迫不及待的搶道:「可以可以!什麼條件都可以!你就是要老夫將天下八處寶庫分你一處都可以!」

「不是這個條件,」我嘿嘿笑道:「不過你要是硬是要送我一處寶庫,我也就勉為其難的收下好了,免得你又說我不給你面子!」

司徒風真是打落了門牙含著淚往肚子裡吞,一不小心就被勒索去了一處寶庫,那小子的條件還沒出來呢!

司徒風恨恨道:「那你的條件是什麼?」

「很簡單!」我笑道:「替我找一樣東西!」

「可以可以!」仇天海連忙答應,這麼簡單的要求趕快答應下來,免得那小子又反悔了,司徒風別的本事沒有,這找東西可是看家的本領。

「只要是在中原,老夫保證給你找回來!」司徒風拍拍他那沒肉的老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證著。

我歪著腦袋瞥了他一眼道:「這麼肯定?你知道我要你找什麼東西?」

司徒風自信的道:「只要你不是要我找龍的肝鳳的膽這些怪玩意!」

「要是找不到呢?」

「要是找不到,我那天下八處寶窟全數送你!」司徒風發了狠。

我嘿嘿笑道:「這可是你說的!」

司徒風道:「老夫一言九鼎,童叟無欺!」

「那好!」我伸手道:「把盒子給我看看!」司徒風連忙遞上盒子,一臉希望之色的望著我。

仔細看了看盒子,發現這玩意好像就是一個中空的長方形銅磚,四週一點縫都沒有,除了左右面各有一個奇怪的細小窟窿外盒子上根本沒有一點間隙。

我翻上翻下的看了半天道:「這是個盒子嗎?你確定你要的東西是在這盒子裡面而不是盒子表面的圖案?」

「廢話!」司徒風翻翻白眼,道:「要是那麼簡單老夫回來找你?還不是看你這小子鬼主意多,腦筋靈活點!我可看不出來這些圖案有什麼意思。」

的確,那盒子上的花紋不過是一些雲紋祥獸之類的花飾,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按鈕或則機關,也就是說全部的疑點都在那兩個奇怪的小窟窿上。

我試著向小孔中吹氣,除了「呼呼」聲證明它裡面是中空的以外什麼都沒有發生。

「往裡灌水?用火烤?」我猜想。

司徒風冷冷道:「你怎麼老這幾招?萬一裡面有重要的東西那還不白忙一場!」

我乾笑道:「你有沒有試過把它砸開?用神兵利器把它削開?」

司徒風哈哈假笑道:「你可真聰明!這麼簡單老夫會沒想到?」我也知道很傻只好乾笑兩聲。

司徒風道:「這盒子看上去好像是銅所製,可是奇硬無比,刀砍斧砸都沒用,你這一時半會讓老夫上那去給你找神兵利器。」

我抱起盒子搖了搖,裡面並無響動,好像就是塊大銅磚,我有點洩氣的嘟囔:「什麼破玩意...」向司徒風道:「裡面裝的什麼啊?你那麼想要?」

司徒風瞪眼道:「老夫要知道還問你!再說也不關你的事!」

我道:「你不把來龍去脈告訴我,我怎麼給你想辦法?再說方法沒準就在事情的經過裡呢?」

司徒風想了想才不情願的道:「三十六年前,天下群雄為了搶奪一張藏寶圖而鬧的天下大亂互相殘殺,以至於死傷無數。最後由九大門派聯手將藏寶圖分成九份各自保管,而且還揚言只要打敗九大門派所有高手便可得到藏寶圖,可是誰有能力以一己之力獨擋九大門派高手呢?如果能的話也不用去找那寶藏了,傳言藏寶圖中所藏最珍貴的並不是金銀珠寶,而是一部武學秘典,修習之後功力可達天人合一之境,那時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

金修胥恭敬的道:「以來前輩當年大鬧九大門派就是為了奪取藏寶圖,前輩的實力果然深不可測...」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2-4-21 21:34
第三十二章 銅匣難開

司徒風賊笑道:「老夫不是說過能打敗九大門派的高手,便不需要藏寶圖內的東西了嗎?老夫才沒那麼傻去和他們硬碰硬,老夫只是給他們搗了一把亂,然後稱亂偷走了藏寶圖而已...」

眾人無話可說,必盡人家就是因為偷出的名。

看見我們鄙視他,司徒風忙道:「你們有所不知,其實這份藏寶圖內的東西正是我師門長輩所留,身為弟子自然有責任將之收回,免得師門絕學流傳於外。」

「咦?」我驚奇道:「你的師門絕學你自己卻不會?」

司徒風乾笑道:「我的幾位師門長輩都是傳說中的地仙之流,從不收徒,而指點我功夫的師傅又有些遊戲江湖,只收了我做掛名弟子,並留下秘寶要我找尋,只有完成他老人家留下的難題,才有資格成為他老人家的弟子...」

我呵呵笑道:「哦,搞半天你還只是人家的記名弟子啊,難怪你這麼心急了,還肯用你的寶庫來換。」

見司徒風又一臉不爽的樣子,扯開話題道:「你幾歲了?」上下打量著他。

司徒風一楞道:「幹嗎?老夫七十有八,問這個幹嗎?」

我嘖嘖稱奇道:「你都七十八了,你師傅該有多老啊?」

司徒風得意道:「你知道什麼?老夫幾位師門長輩都是神仙,不老不死的神仙人物...」

我才不信勒,懶得聽他胡吹,又擺弄起銅盒。

看來故事中找不到線索了,唯一知道的就是那什麼神奇的武學秘籍可能就在這盒子中。我暗罵「這不是整人嗎?弄個打不開的盒子裝東西!這老頭的師傅是不是吃飽了撐的...」關鍵還是在那兩個小孔上,我找了兩個小棍在裡面捅了捅,試試看能不能打開。

司徒風道:「別費神了!我司徒風自認破機關開暗鎖的功夫天下第二,那兩個小孔根本不是鎖孔!」以他賊王的稱號的確可以放這個狂語,他自認天下第二,第一的自然是他師傅了。

我塞住另一個小孔往其中一個小孔中拚命吹氣兒,吹的我腮幫子發酸也沒什麼效果,我洩氣的扔下盒子,一屁股坐了下來。

司徒風著急的圍著我轉來轉去道:「你怎麼不弄了?」

我沒好氣的道:「急什麼,那麼好打開你還來找我!?我這不是正想辦法嗎...」司徒風不敢吵我,閉上嘴冪思苦想,仇金吳三人也眉頭緊皺。

所謂的藏寶圖就是當日司徒風給我看的紫雲秘籍,那破破爛爛的秘籍似乎真的被「分屍」過還有重新裝訂過的痕跡。

「那本破書呢?」我問道,引的眾人向我看來。

司徒風迷茫道:「什麼破書?」

「就是那本紫雲秘籍!」

「在這!」司徒風從懷裡掏出秘籍交給我,我拿過來仔細翻看研讀,想從中找點什麼線索出來。

時辰漸過,月沉星稀。一眾人等仍舊想不出所以然來,只有各自回房休息。

雖然說紫雲秘籍可稱之為精妙的武功心法,但司徒風並不在乎,任由金修胥、仇天海、吳雁生翻閱,難道那銅盒之中的武學秘典真有那麼神奇?

一夜無眠。

我揉揉乾澀的眼睛走出門外,卻見朱雀青鳶端了銅盆淨水前來,見我已起床含笑拜禮道:「奴婢朱兒青兒見過公子,公子晨安!」

我呵呵笑道:「你們連洗臉水都給我打好了?真是細心!」微有不悅的道:「什麼奴婢不奴婢的,以後不許這麼自稱!」

朱兒甜笑道:「我們知道公子心疼奴婢,但主僕之禮不可廢,這點規矩奴婢們還是懂的!」

青兒俏皮笑道:「伺候公子晨起梳洗是我們姐妹的本分,可說不上細心不細心的。」

我皺眉道:「我又不是沒手沒腳,我自己做的來的,以後不用這樣了!」

朱雀青鳶二女心急的想辯解,卻被我身後傳來得笑聲戲語打斷:「逍遙果然乃非常人也,竟捨得不要二位美貌侍婢服侍,小生就遠無此等艷福羅!」

朱雀青鳶福身行禮:「仇大爺、金大爺、吳公子晨安!」

說話的吳雁生禮貌的回了個拱手禮,仇金二人只是點頭回禮。

朱雀輕笑道:「只是因為姐妹們的職務還未分派下來,所以...到是怠慢幾位貴客,小婢這就去喚幾位姐妹來伺候幾位梳洗...。」

仇天海大驚失色道:「這位小姐姐留步,俺一個大老粗,你要真叫一個漂亮丫頭來幫俺洗臉穿衣,恐怕俺連路都不會走了!」

金修胥也朗笑道:「仇老兄所言極是,我等江湖子弟隨便慣了,還真不習慣有人在一旁伺候,能免就免了吧,省的大家都不方便!」

吳雁生哈哈笑道:「該打該打,我這窮書生天生一張鸚鵡嘴管不住,這下可好弄的大家都以為在下是個色中餓鬼!」

「誰不知道吳才子向來是有口無心,誰又會怪你呢!?」清悅的嗓音傳來,一陣香風拂過,環珮叮噹。四位絕美麗人緩步走來,樸素簡潔的打扮叫眾人失神了一會,吳雁生乾笑道:「洛神小姐過獎!」

殷紅玉、夏紫煙、穆婉蟬、花語柔四女婷婷娉娉的向我福身見禮,我受不了的呵呵笑道:「幹什麼啊!搞的這麼隆重,要是天天如此那還不累死啊!以後不要這樣了!」

朱雀卻趁機告狀道:「紅玉姐姐,公子又不讓我們服侍又不讓我們見禮,那可怎麼行?您可的說說他!」

殷紅玉輕笑不語只拿美麗有神的大眼望著我,我呵呵笑道:「這麼多年都是自己動手,突然你們把我照顧的跟個小孩一樣,多不習慣!」

殷紅玉溫柔笑道:「您如今可是身份頗高的一莊之主,如果和誰都嘻嘻哈哈直呼姓名的,如何建立威信,如何管理這麼若大的一片山莊還有下人?再者,您手下所屬的劇團和產業牽扯之人眾多,如果您不建立一點威信,將來如何管理?只怕大家都不會把你放在眼裡的...」

我撓撓頭有點傻眼了,我還真沒想過這一方面的問題。剛想辯解點什麼,仇天海道:「老弟,別的俺不敢亂說,不過殷姑娘所說的是個道理,你為人隨和,但是要是想管制的住屬下,還是需要拿出點手段來的!」

被他們一唱一和說的我都沒了脾氣,這古代人的規矩還真多...「唉~!算了,我不管了,你們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紅玉,以後這些個丫頭片子就交給你管理!好好管教管教她們,別老和我頂嘴!」

殷紅玉嘻嘻一笑道:「是!公子,紅玉領命!」

眾女嬌俏不依的紛紛嬌嗔著向我抗議,將我鬧了個手忙腳亂,仇金三人搖頭苦笑。

好容易安撫了紅粉軍團,我呵呵笑道:「怎麼沒看見小全子?」

殷紅玉輕笑道:「他一大早就被福伯抓去幫忙了。」

「哦...」我乾笑道:「好像就是我這個莊主最清閑了...」交代四女抓緊訓練劇團的女子後我道:「好了你們去忙吧,沒事不用過來,我和幾位大哥要好好暢談一番。」

眾女乖巧的拜禮而去。

「嘿嘿,沒想到你小子還有這樣的手段,能將一幫美貌丫頭管制的服服貼貼的。」司徒風不曉得從那突然冒出來怪笑道。

我不爽的看著他道:「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出現的時候都像鬼一樣啊?突然在人家背後說話會嚇死人的!」

司徒風嘿嘿兩聲道:「你小子?把鬼嚇死了也嚇不死你!怎麼樣,想到怎麼弄開哪個盒子沒有?」

我苦著臉搖搖頭:「媽的!真不知道這玩意怎麼做的,連個縫都沒有,要是有把電鋸就好了...」

「『殿聚』?什麼東西?」四人異口同聲的問。

「......」我無言,乾笑了兩聲道:「沒什麼,我昨晚翻看紫雲秘籍也沒找到線索,不過秘籍最後一頁上的那副圖卻很奇怪,明明就是咱們背後這座山峰,可是什麼提示都沒有...畫圖的人不會無聊到無緣無故的在武功秘籍上畫山水畫吧??」我指指那聳立入雲的山峰。

金修胥道:「如果沒猜錯,問題就在這山峰之上。」

我托著下巴坐到石桌旁,想了想道:「現在的疑點有三個,一、這座山。二、那本破秘籍。三、咱們腳下的寶庫!」望了眾人一眼道:「為什麼老頭的師傅會將盒子藏在楊廣行宮的寶庫裡呢?」

司徒風不屑道:「老夫還以為你有多聰明,我老偷兒的授業恩師天下有那處寶窖是他老人家進不去的?他老人家要考我著偷兒徒弟,自然是將東西安置在寶窖裡了。」

我瞥了他一眼,哧哧笑道:「結果你這偷兒徒弟十分不爭氣,花了三十六年還沒找到。」

司徒風乾笑道:「錯!」

我一怔道:「什麼錯?」

司徒風嘿嘿傻笑道:「老夫還花了十四年去找這本紫雲秘籍...」

我扶著下巴的手一滑,差點從桌子上翻下來,我拍著額頭作暈倒狀嘆道:「我真服了你了!你還真有耐性,花了大半輩子去找這麼一個打不開的破盒子,有什麼屁用啊??」

司徒風得意道:「你知道什麼!等我修習了恩師他老人家留下來的武學秘典,沒準也能達到他老人家那種不老不死的地仙境界!」

我呵呵的打量他一番笑道:「你現在練成不老不死有個屁用!你都老成那~樣了!」我重重的「那樣」二字讓仇金吳三人忍不住偷笑。

司徒風一怔道:「是呀,老夫這些年怎麼沒有想到...」發了一會呆突然高興道:「管他娘的,既然我花了五十年的時間找它,那老夫就一定要知道裡面裝的什麼東西,就算是個屁我也要把它揪出來!!再說,當年恩師只指點了我一個月,就能讓我縱橫江湖這麼多年,沒準練了那秘籍還返老還童了呢!」

我也被他逗樂了:「想揪住你自己的屁可真有點難度,屁就那麼一股氣,你要抓慢了可就沒了,你可得多練練...氣?氣體?氣!是氣!!」我突然靈光一閃大叫道,倒把四人嚇住。

不理他們詫異的眼光,我奔回屋子搬出銅盒和秘籍放在石桌上翻看。果然,銅盒兩側的小孔周圍的雲紋是以小孔為中心螺旋似的集中,猛的一看上去就好像是被吸入了小孔一般,而紫雲秘籍所練之氣不正是雲紋所代表的「雲氣」?

「沒錯!肯定是這樣!」我高興的大叫,哈哈大笑著猛拍司徒風枯瘦的肩膀道:「老鬼,你的屁可真管用!」其實我昨晚就想到了往裡灌氣,只是一時沒有和紫雲秘籍聯繫起來,這時被司徒風一提醒頓時明白過來。

司徒風揉著被我大力摧殘的老骨頭,乾笑道:「是嗎?怎麼回事?怎麼回事?」仇金吳三人也不解的追問。

我笑著解釋道:「這盒子上雲紋的走向暗示著要往兩個小孔中灌氣,估計是以氣體由內而外的將銅盒撐開!而雲紋同時又隱含著紫雲真氣的意思,要不然老鬼他師傅為什麼沒事找事的將藏寶圖花在紫雲秘籍上?而且紫雲秘籍最後一面上的那幅怪畫也讓我肯定了一件事!」

「什麼?」四人急問,司徒風連我叫他老鬼也顧不得了。

「這銅盒之中肯定什麼都沒有!最多里面指明了寶貝的真正藏處,如果秘籍真的放在這個銅盒中,那麼以銅汁澆鑄這個盒子時產生的高溫早就將秘籍燒燬了!你們不會以為這盒子真的是實心的吧?我想肯定造好後在外面澆上銅汁再經過打磨後才如此密絲無縫,要不以這怪銅盒子的硬度,你們認為用什麼雕刻刀能在上面雕琢出這麼精美的花紋?一定是倒模澆鑄出來的!」

我得意的搖晃起腦袋:「所以照那奇怪的圖畫所暗示的,真正的寶貝在那高峰之上!」我揚手指向陽光中仍被厚重雲霧層層包裹的插天高峰。

三人被我絲絲入扣的分析驚呆了,使得眾人對我的智慧有了一個新的認識,真可謂是「英俊與智慧並重,武功與才略齊飛。」的境界。

司徒風激動的叫道:「那快試試!快試試啊!」

我嘿嘿笑道:「這種體力活的小事情那還用的上本天才出馬,老鬼你自己搞定!」

開玩笑,我習武才多長時間,雖然天資過人一看就會,但是對於這種控制體內真氣外溢的精妙之法我可還是不太熟悉,真氣在體內時我還可以以心念控制它,鬼知道它出了體外還聽不聽我的,再等我練習練習沒準還行,但是現在就要我趕鴨子上架,一定出醜!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光輝形象可不能這麼就毀了,還是讓老鬼他自己來比較穩當。

司徒風也不廢話,抓過銅盒用雙掌的神門穴按住小孔,身上的衣袍無風自動的鼓脹起來,一層淡淡紫氣裹住他全身。

數刻後,他大喝一聲身上紫氣一漲濃郁起來,又過了一柱香的時間,他滿頭大汗的鬆開了手中銅盒。

我奇怪的搖搖銅盒,即沒有炸開,也沒有出現裂縫,我洩氣道:「有沒搞錯!這樣都不行?」虧我剛才還得意半天。

司徒風喘口氣道:「不!你方才說的法子蒙對了,只是我的內力不足,觸動不了機關而已...」

仇天海吃驚道:「連前輩您的內力都不足,那天下有何人能打的開?」

「少林的空悟、空寂兩個老禿子,還有華山那隻老鳥應該都夠資格,不過他們又不會紫雲心法!」司徒風道。

金修胥奇怪道:「一定要紫雲真氣嗎?」

司徒風道:「這小孔中是一道不知道有多長,曲曲折折婉轉盤旋的細小氣道,兩邊小孔的氣道方向完全不同,真氣前進時上下左右轉折的時間與力道也不同,實在不好掌握也難以兩顧,除非能心分兩用,否則太耗功力了!如果不是紫雲真氣這種綿長的氣脈,恐怕難以到達氣道盡頭,這也是為什麼非紫雲真氣不可的原因。」

吳雁生突然冒出一句,「如果分成兩個人呢?每人各攻一邊,不是又可以專心又有足夠真氣?」

見四人都突然看向我,我嘿嘿乾笑道:「看什麼看,雖然我會紫雲真氣,但是我可不知道怎麼把真氣送出體外!」

司徒風罵道:「你小子不是挺厲害嗎?聽說和金小子比武還贏了!你不會真氣外湧怎麼贏的了?」

靠,那時侯好像是體內真氣自己在運行,難道一運氣就可以把真氣傳到物體上?

「像比武那樣就可以嗎?」我疑惑道。

司徒風道:「差不多!」

「那好,我試試!」我也以掌心神門穴抵好小孔待司徒風也對準後道:「開始了!?」

司徒風點點頭輕喝一聲又開始往小孔中灌輸真氣。

我也真氣一提,一道真氣沿手臂諸穴湧向神門穴,誰知真氣到達神門後轉了兩轉又順著經脈循環一周回到了丹田,奇怪了?它怎麼不出去?我不死心的又試了一次,結果那道真氣就是在體內不斷轉圈,死活不肯離開神門穴透出體外,我傻眼了。

「臭小子!你幹什麼呢?光擺姿勢不用勁!?」司徒風怒瞪著眼睛氣喘吁吁的叫道。

我乾笑道:「好像不行...難道要象打架的時候一樣讓真氣衝出體外?」

司徒風大翻白眼,沒好氣的道:「難道你師傅沒教你啊?」

「靠!要有人教我還問你啊!」我不爽的暗自嘀咕,「再來!」我賭氣的大叫猛的氣運丹田,瞄準那小孔打擊階級敵人般重重一掌轟去,自個還想呢「可能是我經驗不夠,所以才不能像老鬼那樣慢條斯理的輸氣,猛一點就猛一點,效果一樣就好了!」

「轟」的一聲,這回真氣到是如願的透穴而出,可是司徒風和銅盒也被我轟的飛起。

只見司徒風「哇~!」的怪叫,騰騰騰被我轟退數十步,銅盒也「嗖」的飛了出去,仇天海趕緊飛身將銅盒自空中撈回,險些落入山崖之外。

司徒風毫無防備之下被我一掌轟出數十步,氣血翻騰的跌坐在地上,好容易壓下亂竄的真氣,見我還傻呼呼的擺著姿勢蹲著馬步,馬上就氣瘋了大罵道:「臭小子!你想打死我老人家啊?叫你往盒子裡輸真氣,你使那麼大力氣打個什麼勁啊!!?」

我尷尬的笑道:「我怎麼知道!我又沒學過!」

司徒風氣道:「你不是有師傅嗎?」

我嘟囔道:「有師傅沒教我,我有什麼辦法!」

司徒風氣呼呼的道:「都叫你拜老夫為師了!省得給你師傅丟人!」

我翻翻白眼道:「我喜歡不教功夫的師傅,你管的著嗎!?」

仇金吳三人勸道:「司徒前輩,逍遙確是另有苦衷,你就別氣了!」經過我的同意後,大致將我誤入山洞學的了些武功秘籍的一番說辭解釋給司徒風聽,但是他們自動省掉了其中會引起他人貪念的部分。

司徒風聽完了將信將疑的道:「難怪你這小子一身怪力又狗屁不通,原來是走了狗屎運,好吧!老夫就當你一回便宜師傅!」

我不稀罕的道:「教我那還不是為了你自己!」

司徒風也不跟我糾纏,知道囉嗦下去對自己沒好處,鬼知道這怪小子等下又冒出什麼希奇古怪的要求來才肯學,那他可又得不償失了。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2-4-21 21:34
第三十三章 寶庫結義

「...內力從神門穴透出,緩而悠長便可以度氣救人,急而量猛便可開碑裂石,如果你救人之時像剛才那樣,十個有十一個死無全屍!」司徒風耐心的講解。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其實很多時候輕輕一點便可捅破窗戶紙,但是如果你不明白就是死活無法得門而入,司徒風淺白的一番講解,讓我對體內的真氣又多了一番瞭解。

再與司徒風同時同時向那銅盒之中輸入真氣時就比較順利了,只覺得真氣如在水管中流淌的自來水一樣在彎彎曲曲的氣道中婉轉奔流,當我體內瘋狂旋轉的真氣盤旋一周的時候,依稀感覺到內力竄入了銅盒中心的某處機關,推擠的那精巧的機關旋動起來的時候,另一股強勁的真氣也衝了過來。

兩道逆向的真氣推擠著那感覺上去像是螺旋槳的機關飛快的轉動起來,隨著我們真氣源源不斷的灌入,銅盒「卡卡」的輕響了起來。

我靠!不會是要爆炸了吧?

我懷疑的暗想,但是手下卻加緊輸進真氣,只聽「卡叮」的一聲,銅盒輕輕震動沿邊角裂了開來,在我與司徒風手中化做了七塊薄銅板和一團蜂巢似的玩意來!

拿起那蜂巢似的東西一看,才知道我與司徒風廢了半天勁都是它的功勞,說它是蜂巢其實並不形象,只是它上面那無數空心細銅管纏繞成的球體猛的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怪模怪樣的野蜂巢,底部有指甲蓋大的幾片活葉輕輕一吹便能像風車般的旋轉,另有兩根較粗的銅管接駁在銅盒外表的那兩個小孔之上,這一碎裂開來銅管便與銅板脫離。

我感興趣的把玩著這東西,非常吃驚古人竟然能夠造出這麼精密的「儀器」,這個時候他們就有足夠的工藝能夠製造出這麼細的銅管了嗎?這個帶活葉的古怪儀器,居然能夠實現氣體內部膨脹以至於撐開銅板這麼複雜的程序,讓我不得不驚嘆:「中國人真他XX的聰明!」

司徒風可對我手中的東西不感興趣,在七片銅板中翻找了一下,拿起一塊較小而薄的銅板,上面刻滿了蠅頭小楷似乎是司徒風那古怪的師傅留給他的話:

笨小子!你若是能在一年內找到並打開此盒,便到嵩山來找你師傅我。

你若是花十年才打開了此盒,就先打自己倆嘴巴子,端午那一天再到江南名燴樓包一桌上好的酒菜等你英明神武料事如神的師傅我!

你若是三十年還沒打開此盒你就自己去跳茅坑淹死吧!

要是五十年還沒找到這盒子的秘密,那你等著!!我會來找你的,我要看看你腦袋裡裝的是豬油還是豆渣!!

註:萬一我要是忘了這事,你小子也不用罵我,登天峰上我給你留了點東西,自己去找吧!如果你找的到的話。

下面卻未署名。

我湊在他身邊看完紙條,忍不住笑出聲來,被他羞腦的瞪了一眼。

銅板背面則是通往那插天高峰之上的密道所在和開啟之法,看來我之前的預測是正確的。

我手握成拳放到嘴邊咳嗽了一聲道:「老頭,盒子我幫你打開了,任務完成了!你可要記得你自己的承諾!」

司徒風看完銅板後垂頭喪氣的,可憐巴巴的道:「這不還沒拿到我師傅留下的東西嘛!看我師傅他老人家的口氣好像還有什麼等著我...」

他滿心灰敗的樣子到也可憐,要知道一個人花了大半輩子追尋的東西上面竟是一頓臭罵時,誰也興奮不起來。

我拍拍這老頭的肩膀安慰道:「好了!也別傷心了,你師傅起碼還給你留了東西,萬一是你惦記的武學秘典就也不算虧了!」

司徒風這才精神點,忍不住埋怨道:「他老人家當年只是告訴我只要找到了這銅盒就正式收我為徒,可也沒限定時間,早知道我就不去偷什麼紫金秘谷的還魂訣了...」

我打趣道:「你不是賊王嗎?偷個東西需要十幾年時間?」

司徒風唉聲嘆氣道:「怪就怪我不該偷到手之後一時興起躲起來練那個還魂訣,一練就忘了時間...之後又參研不透紫雲秘籍之中的秘密,我還以為只要將紫雲真氣練成師傅他老人家就會收我為徒,所以才在這山莊之中一住三十幾年...」

我暈,這老瘋子也算是一武癡了,看到寶貝武功秘籍就什麼都忘了,紫雲秘籍中的暗訣那麼明顯他居然都沒聯想上去,還瞑思苦想這麼多年,真是替他賊王聖手的名號丟臉。不過也不能完全怪他,人的思維一但陷入了局限性的範圍,是難以掙脫出來的。

就好比一個腦筋急轉彎的題目,想不到那就是想不到,打死你也不會往正確的那一方面想,謎面上那些誤導人的東西始終將你的思考範圍局限在那很小的一個角落,正確的東西卻偏偏就在你觸手可及的地方。

「紫金秘谷?」仇天海疑道:「江湖上罕有聽到這個門派走動的消息啊!?只聽聞是一個以名醫神藥聞名的門派。」

司徒風眼睛一翻道:「你們些後輩小子知道些什麼?當年...算了懶的跟你們說!」

我道:「你偷的那個什麼還魂訣很厲害嗎?」

司徒風很乾脆的的道:「不知道!老夫練了這麼多年也沒發現它厲不厲害。」

「那你練了武功都不試試威力的嗎?」我奇怪道。

司徒風沒好氣的道:「還魂訣的作用是以還魂訣的特殊真氣在人受了重傷之後自動療傷保命不死的功夫,傳言只要還有一口氣都能自己慢慢好過來!乃是武林三大奇書之一!難道沒事我捅自己一刀看看有沒作用?」

哦?我對這個到是很感興趣,仇金二人似乎也沒聽過這段武林秘聞,正待追問其它兩本奇書是什麼時,司徒風興沖沖的跳起來,一掃剛才灰心喪氣的模樣大叫道:「走!去看看師尊留了什麼武學秘典給我!」

他還真是幹勁十足,難得他都七老八十還這麼好學。

照銅板上所說,原來通往山峰之上的秘道就在那藏寶的秘室之中,我又重新開啟了通往寶藏的入口,一行人舉了蠟燭步下那昏暗的階梯。

幸虧上回司徒風將沿路的機關都拆毀關閉,否則這次又要多費一番手腳,開啟了那可升降的暗門,我們一行人來到那堆積滿金銀珠寶,怪玩奇珍的洞窟大廳。

金吳二人忍不住發出驚呼聲,任誰第一次見到如此之多的財寶都會有這個反應只不過吳雁生的注意力馬上被一堆字畫吸引,而金修胥就對那一排排的神兵利器感興趣多了。

司徒風嘟囔幾句「沒見過世面!」後一頭鉆進上次擱置銅盒的小秘室尋找起銅板上所說的通往山峰的秘道來。

趁司徒風埋頭找秘道時,我笑著對金吳二人道:「不要客氣!喜歡什麼就拿什麼,反正都是不義之財!」從司徒風這個賊祖宗手裡得來的應該就算是賊贓吧?

金修胥贊嘆道:「沒想到山莊之下還有如此玄虛!不過,逍遙,你讓我們知道了這秘密,不怕我們起了貪心嗎?」

我隨手拿起兵器架上一柄長劍看了看金修胥道:「金老兄!你說這話我可就聽著不舒服了,這些日子以我對你和吳老哥的瞭解,絕不是貪財險惡之人,我信的過你們!」

金修胥沉吟一會道:「逍遙!江湖險惡,可謂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不可以表象來度量一個人的好壞,你這樣容易相信人可不太好!」

吳雁生也道:「正是,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我哈哈笑了起來,道:「別人我不敢說,但是仇老兄,金老兄,還有吳老兄三人我卻相信你們,至於為什麼...因為我在你們眼睛裡看不到一絲這些金銀珠寶的影子!就憑這我信的過你們!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如果連這點信任都沒有,又如何能夠得到別人的真心呢?何況這裡的東西,你們喜歡就拿去,幹什麼還起貪心這麼麻煩?就算都搬去了又是多大個事?多幾個知心朋友不比這些玩意值錢?」

三人一陣感動,仇天海突然大笑道:「兄弟,俺就是喜歡你這點好,乾脆!痛快!俺說俺見到你這小子怎麼這麼喜歡呢!你小子就是有這種討人喜歡的德行!」

我聽了猶猶豫豫的慢慢挪到金修胥背後,探出頭來婉轉的道:「恩...那個...仇老兄...雖然小弟我長的是文弱了一點,可是的確是個貨真價實的男子,你喜歡我?這個...這個是不是不太合適?難道仇老兄你喜好男風??」

金修胥和吳雁生一陣暴寒,四道驚懼的眼神齊刷刷的向仇天海射去,仇天海鬍子都豎起來了,慌慌張張的結巴道:「你...你...逍遙小子你...說什麼男...男風!俺可正常的很!俺說的是欣賞!欣賞你懂不懂!!」

「哈哈哈!」我們三人看見仇天海著急的樣子,哈哈狂笑起來。

仇天海會過神來,牛眼暴睜道:「好你個逍遙小子!敢戲耍你哥哥俺!?等下跟你哥哥俺大戰三百回合再說!?」

金修胥一陣熱血沸騰張口道:「在下有個提議!」

吳雁生呵呵一笑:「我們四人一見如故,這麼投緣...」

「拜把子!」仇天海大笑道:「俺老早就想和幾位兄弟結為異姓兄弟,就怕幾位兄弟看不上俺這老粗!」

我高興道:「結拜!仇大哥要是在講這些有的沒有的,咱們就不跟他做兄弟!」

三人大笑。

吳雁生笑嘆道:「只可惜這裡金銀無數,卻沒有根線香、蔬果之類的,不然咱們就著興頭結拜,豈不美哉!?」

我大笑道:「那裡要那麼麻煩!」

掃開一片石臺上的金銀珠寶,從兵器架上抽來三柄寶劍隨手插在石臺之上,鋒利劍刃象捅入泥地一樣視堅硬的岩石如無物,我又從大堆財寶中捧來三捧珠寶堆在寶劍之前,指著石臺大笑道:「這不就行了?先將就著吧!咱們上去之後再喝拜把子酒!」

金修胥失笑道:「這也叫『將就』?要是天下的人都這麼將就,神仙他老人家恐怕要樂死了!」

吳雁生也笑道:「人家是桃園三結義,我們是寶庫四結義!可比他們氣派許多!」

我一拉仇天海與金修胥、吳雁生一同跪下,大聲道:「黃天在上,今日我炅龍!願與仇金吳三位兄長結為異姓兄弟,人生在世只求我們四人肝膽相照,福禍相依,今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吳雁生訝道:「逍遙不是姓李嗎?怎麼又叫『貴龍』?」

我笑道:「這其中有些故事,待有閑再與幾位哥哥詳談,我真名叫做『炅龍』日火炅,不是富貴的貴。李逍遙四我到大唐之後取的假名!」

仇天海哈哈道:「俺管你是叫李逍遙還是叫炅龍,反正俺是要跟你這個人結拜!老天在上!俺仇天海今日願與李逍遙、吳雁生、金修胥三位好兄弟結為異姓兄弟,今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金吳二人也將相同的話高聲念了一遍。

我心中暗想:「這個同年同月同日死就不必了吧?不是兄弟我不講義氣,只是我還沒出生你們幾位就仙去一千多年了,叫咱們怎麼一塊死?」不過這也就是一個銘心立誓的形式而已,有幾個拜把子兄弟是一塊死的?

我笑道:「小弟我今年十七,還有半年就滿十八了,幾位哥哥貴庚?」

仇天海笑道:「俺二十有六。」

金修胥道:「我二十有二。」

吳雁生笑道:「我剛虛度二十三載」

「大哥,二哥,三哥!」

「四弟!」

「二哥,大哥!」

「三弟,四弟,老二!哈哈!」

我四人開懷的大笑,能在這古唐結識這幾位兄長是我以前沒想到過的。

「笑什麼?」司徒風不知道從那裡灰頭土臉的竄了出來,「幹什麼跪著?」

我樂呵呵的道:「我們高興你管的著嗎?」

「毛病!腦袋被豬啃了!」司徒風嘟囔一句:「快來!」。我暈,居然被最神經的一個人鄙視了。

我們這才發現他已經打通了秘道,我站起身拍拍膝上塵土笑道:「我們先去看看老頭的師傅給他留了什麼好東西再回來喝酒!」三人叫好。

我拔起石臺上一支長劍對金修胥道:「三哥,你的金劍被我砍壞了,不如在這裡將就著挑一把用用?」

金修胥笑道:「那可求之不得,這裡的可都是難得一見的名器神兵呢!」他看了一看,抓起一柄青鱷皮虎咬雙鍔劍,輕輕一抽劍柄「鏘」的一聲脆響,一汪如波的劍身上如有碧波蕩漾,還帶了一絲如柳綠意,猶如一潭碧綠清亮的潭水,接近劍柄之上還刻了兩個古字「紋柳」。

「好劍!」仇天海讚道。

「你們幾個臭小子快點!」司徒風在秘道中大叫:「幾把破銅爛鐵有什麼好看的!」

眾人苦笑,如此神兵再司徒風眼中原來還不過是破銅爛鐵。

沿著秘道中的石階走了十幾米遠,便覺得有風吹來,而這一段秘道中雜草枯長蛛網密佈十分的臟亂,難怪司徒風身上弄的塵土飛揚,要弄去厚如布帛的蛛網可不容易。

一轉彎竟看見一個洞口,我們急忙奔了過去,卻發現此地是在半山腰的一處洞穴裡,洞口向外伸出一片石臺,足夠數十人容身。

一根碗粗精鋼鐵鏈打入平臺之中不知多深,另一端卻通往對面山峰的某處,這難道就是所謂的秘道?高空索道還差不多!

要從這上面走過去,不是一般人做得到得,雜技演員來沒準還行,要我?算了吧,我腿軟...

這處鏈橋所處的位置人跡罕至,若不是站在這平臺之上,打死也想不到這裡會有一道鐵鏈,而且這鐵鏈經風吹雨打竟然不銹,可見其材質之佳,在這麼古怪的地方也不知道是怎麼搭建起來的,我望臺下一望就覺得兩腿發軟更別說從鐵鏈上走過去了。

石臺右側不遠處有一道飛跌而下的細小泉水,看來正是從別院旁那不滿不溢的水池裡滲出的,這裡正好是別院的正下方!

我嚥了一口口水,看了看數百丈長的鏈橋道:「這...這怎麼過去?」

司徒風瞪了我一眼道:「走過去!難不成還飛過去!?」說完象只大鳥般竄出平臺,足尖在鏈橋上輕輕一點幾個縱躍邊到了對面。

仇天海吸了一口氣沉穩的踏上鏈橋,慢慢的一步一步走了過去,從鐵鏈微沉來看,他定是施展了千斤墜之類的功夫將自己牢牢定在鐵鏈之上。

金修胥雖沒有象司徒風一樣縱躍而過,但是也是如在鐵鏈上滑行一般輕鬆的到了對面。

剩下我與吳雁生相望傻笑。

我這段時間外出甚少,很少有機會練習輕功,在平地上還算是勉強過關,但是在這種危險的地方我還是安分點好,吳雁生就更慘了,人家壓根就不會。

司徒風待金吳二人到達對面,又幾個縱躍飛了回來,二話不說一手一個將我二人夾起,雙足貼在鐵鏈之上老鷹一般的滑了過去。

呼呼的山風吹在我臉上,我偷眼看看看下方的叢林,心裡念了一句「阿門!」吳雁生則是雙眼緊閉,嘴裡唸唸叨叨的,大概也是在請各路神佛保佑吧。

身軀一沉,司徒風已踏上實地,我自己雙足落地後才發覺雙膝不由自主的在微微顫抖,而吳雁生更是不濟需要金修胥攙扶才得以站穩。

定了定神才打量眾人容身之所,不過是山壁突出的一塊岩石,才兩丈方圓,而我們立足的一面似乎曾被人用利器剷平,平整的象被打磨過一樣,只是不知有多久沒人踏足其上,已長滿了厚苔枯草,稍不留神便有可能踩上滑膩的青苔失足跌下山崖。

我皺眉道:「這裡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怎麼上去?難道這裡還有暗門??」說著敲敲山壁。

司徒風嘿嘿一笑:「臭小子沒轍了吧?這裡可沒暗門,看那!」說著一指

眾人順他手指望去,斜上方三丈餘遠的地方又有一塊不大的山巖,也有人工削琢的痕跡,司徒風得意笑道:「此處開始便沒有暗門機關了,想上去便得靠真功夫了!」

我呆道:「你不是要一級一級跳上去吧?」我仰頭看那聳立入雲的峰頂,突然覺得有點目眩的感覺。

司徒風呵呵笑道:「那到不全是,照師尊留下的銅板所示,只要沿著石臺饒到登天峰向陽的一面便會有路直上峰頂!」

我喃喃道:「登天峰登天峰,一不小心就登天了...」

吳雁生臉色發白的道:「在下就不必上去了,還是麻煩司徒前輩送在下回去的好...」

司徒風卻嘻嬉笑道:「小書生,此峰如此之高,如果從上面俯覽大地那景色之壯觀不用說也知道了!?你就不上去看看?」

吳雁生有些心動猶豫一會道:「還是不要了!免得我拖累大家。」開玩笑!景色再好也沒命好!

司徒風得意笑道:「老夫我都不嫌麻煩你怕什麼?走!」突然夾起吳雁生飛身而起躍往三丈開外那塊巨岩,那處山巖更為窄小嚇的吳雁生大叫起來,死死抓住司徒風,樂的司徒風哈哈大笑。

這老頭在山莊之中做了幾十年的老鬼寂寞已久,好容易守的雲開見月明,自己得意的寶貝又將到手,怎麼能沒人在一旁見證,隨便恭維他幾句?所以得意忘形的一反常態,捉弄起吳雁生來。

仇金二人搖頭一笑,雙雙躍向對面山巖,我一呆,大叫道:「我怎麼過去呀?老頭你過來接我!」

司徒風叫道:「奶奶的!你小子裝什麼熊?方才鏈橋你過不來還情有可源,可這不過三丈餘遠,你小子過不來?硬蹦也蹦過來了!」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2-4-21 21:34
第三十四章 靈峰奇寶

我叫道:「三丈遠吶!靠!九米!!就我那輕功水平,你想摔死我!?」

司徒風罵道:「真不知道你這個怪胎怎麼搞的,身懷奇功卻不會用,尋常武師三丈遠也不放在眼裡何況是你!氣運雙足跳過來就行了!」

我望望山巖,一咬牙道:「我試試!萬一不行你接住我!!」

司徒風沒好氣的道:「行啦!跳吧!!」

我回想一下自己接觸過的輕功口訣,紫雲真氣從丹田之中湧出,我後退幾步猛的衝前雙足一蹬...

不料原本溫厚的紫雲真氣在我這暴力一蹬之下,像是突然爆炸一般,瘋狂從足底湧泉穴爆發而出,我如同離弦之箭般「崩」的暴射而出,立刻就到了四人所在山巖的位置,我本來就打算好大叫救命的,沒想到自己真的能跳這麼遠,要知道我以前在學校立定跳遠最好的成績也只不過兩米七四而已,九米?看來回去後我可以考慮參加國家隊為國爭光了。

我人在空中自己還美呢,看著越來越近的四人我打量著落腳之處,可是...不對,照理說我蹦過來應該和他們高度一致,但是現在他們為什麼在我下方??!!他們幹什麼還一臉詫異的「仰視」我??這個角度...

「哇~~~~~~~~~~!」我帶著一溜紫光「嗖」的一聲從眾人頭頂飛了過去,飆向前方蔚藍的天空...

「四弟!!!」「逍遙!!!」「小心!!」

我耳中聽到眾人的驚叫聲,感覺到自己身體上升的力道慢慢變小,逐漸開始要自由體降落了,我看了一眼前方秀麗廣闊的天地,有種想哭的衝動:「我還沒吃午飯呢...」

隨著身體開始下墜,我考慮著是聽從身體的意願手舞足蹈的掉下去,還是擺一個超人的「婆絲」瀟灑一吧。

正猶豫選那個姿勢的死法時,腰間似乎被什麼飛速的繞了兩圈,緊接著就一股大力傳來,我就像旋轉到了繩子盡頭的溜溜球,「嗖」的又被拉了回去。

一屁股坐在山巖上,我小臉慘白,兩條腿卻出奇的不抖了,仇天海與金修胥著急的問我有沒有事,我抖著嘴唇嘿嘿笑道:「挺好玩的...不信你試試!?」

眾人皆倒。

我哆哆嗦嗦的站了起來,心中卻一點都不怕了,反而有些興奮,這可比蹦極刺激多了!蹦極還拴根繩兒呢,咱這多好玩啊!蹦出去了再把你拽回來!

司徒風從我腰上解下一根黑色的長索,看來是他以前吃飯用的傢伙,繩頭上還有個三指小耙鉤。

司徒風邊收便罵道:「臭小子你不想活了?!顯擺你內力深厚怎麼著?你這個怪胎小子!內力這麼深厚,居然輕功這麼差勁!」

仇天海笑道:「其實四弟內力修為已經是年輕一輩裡面的頂峰,只是經驗不夠,加上練武時間太短所以才會這樣,只要稍加練習就行了!」

司徒風叫道:「這還用你說?這小子的內力那裡是年輕一輩的?簡直可以跟老夫相比!他才練了多長時間?怪胎!空有一身內力卻不會用!浪費!快上吧,在磨就天黑了!」說著一把將手中的黑索扔給仇天海,逕自加著慘叫的吳雁生飛躍而去。

仇天海呵呵笑道:「那俺們也快上吧!四弟放心跳,這可是你練輕功的好機會!怎麼練上一會能抵別人練上一年的!俺跟三弟在一旁護著你!」

有了二人在一旁護衛,我也放下心來大膽的嘗試著,片刻之後,我已經能掌握住縱躍的尺度,甚至能使用出一些記憶裡怪模怪樣的輕功身法,到叫金吳二人看的目瞪口呆。

在經過兩次失敗的經驗之後,我掌握了一種在這種環境下最實用的輕功身法,一種利用真氣和身體的姿勢能夠在空中自由轉向達九次之多的身法。

這種完全違反物理定律的身法在仇金二人眼中就更加不可思議了,本來還不會輕功的我,如初飛的雛鳥般跌跌撞撞的幾次之後竟然能夠如鳥兒一般在空中詭異的滑翔,甚至能夠象燕子蝙蝠一般突然改變飛行的方向。

有一次仇天海居然看見我在空中轉折了一下後,突然猛的頓停在懸空之中,嚇的他以為我出了什麼岔子,黑索「啪」的甩了出去向我纏來。

不可思議的是,我的身體在空中停頓了數息之後,微微往下一沉,當黑索臨身時奇異的往上一拔,閃過黑索的捆繞在空中再度轉折了一個九十度的角度落往前方的落腳之處,看的前方的司徒風哇哇怪叫。

仇天海呆呆的握著卷空的黑索,金修胥在他身邊喃喃的道:「這還能叫人嗎?簡直就跟鳥雀一樣...」

我哈哈大笑道:「沒錯!這種輕功太好玩了!我準備命名為『小鳥身法』哈哈!」

仇天海無奈的搖頭苦笑道:「這小子不能以常理來預測他...司徒前輩說的沒錯,他是個怪胎!」

一路上並非都是懸壁上的突出山巖,有時候是山壁上開鑿出的一小段小路,有時候是可供向上攀爬的山坡,只有在無路可行的地方才會有一兩處石臺,或者是陡峭的山壁上生長了千百年的盤根錯節的老樹以供踏腳,斜斜的一直向上方攀升著。

這一路行來根本不能稱之為路,對常人來說,這裡根本是絕壁,只有我們這樣身懷武功而且修為還不算低之人才有可能踏足其上,但是如果不是司徒風在前面照著銅板上的地圖領路,加上沿路的落腳之處都被人巧妙的修整過,任何人都不可能上到這座古怪的登天峰來!

這也讓我對修整這條「路」的前人感到了不可思議!他們是怎麼辦到的?這樣毫無借力的地方他們怎麼可能還可以有餘力開鑿石臺,打通山路?這些絕非人力可以完成的!難道開路之人真的是司徒風所說的他的師尊,一個神仙?

沿著陡直的山壁繞了半圈之後,來到登天峰向陽的一面,才有一條較為正常的山間小路,此時我們已經比原來那鏈橋上升了有數里之遙。

濃密的樹林之間有一條尺寬的石階小路盤旋直上峰頂,但是如果能有人乘飛行工具由上向下俯覽,卻絕看不出來這絕頂之上竟然有著這麼一條不能稱之為路的路。

山峰背陽的那一面連接山莊與登天峰的鏈橋正好被秘道突出的山壁由上而下擋住,所以從山莊那泉水下淌之處俯瞰也發現不了下方的鏈橋。就算有人饒到山腳下方仰頭上望,也只不過能看見一絲線影。

難怪司徒風在山莊住了三十六年也發現此地,山腳下的林地不知生長了多少年,大樹密密麻麻的長的甚為緊密,根本是寸步難行,有誰會無聊到跑到那下面去仰頭看空中有沒有一道古怪的鏈橋?

而山莊別院所處的山崖又向外伸出,正好擋住了下方的秘道洞口,長長的鏈橋以一個奇妙的角度將兩者之間連接起來,正好不會讓別院處欣賞景色的人發現,真是天然絕密之處!

一路盤旋而上,沿著塊塊青石小路而行,我們慢慢靠近了那藏有寶貝的峰頂。

只是這山峰之上生滿了不知道長了多久的森森巨樹,或是粗壯的根莖或是橫長的枝椏都攔住了我們的去路,只有靠著仇天海和金修胥手中的利刃斬去樹枝、根莖開路而行。

吳雁生望望四周渺小的山峰與廣闊的大地嘆道:「真是鬼斧神工,天造奇境誰想得到刀削般的峭壁山崖之上竟然生長有如此之多的巍巍巨樹?這些巨樹最小的只怕也有幾千年的樹齡了...」

仇天海用大刀,削去擋在面前的一根古籐,聞言笑道:「這很奇怪嗎?山上不都是會長樹的嗎?」吳雁生笑道:「大哥有所不知,山峰越高,峰頂的風力就越大,在風勁如此之強的峰頂上樹木一般難以長到千年以上,稍遇大風大雨便會遭風刮斷,所以才有『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句話。更何況此處山高天近,若遇雷擊便是滿山大火,根本不可能在數千年之中仍安然無恙,還生的如此旺盛。」

金修胥笑道:「這可能就是所謂的造物神奇吧!聽二哥一說還真覺得奇怪起來,此山峰下半部分如同刀削般陡直,連斜松歪樹也沒長几棵,偏偏這雲中霧裡的峰巔之上長了這一山的古樹,要不是有秘圖指引,可謂是神鬼莫知,千百萬年也不會有人上的來!」

經他這一說,我才發覺我們已上到接近峰頂之處了,濃濃的雲團將古樹片片吞沒,我們竟然已進入雲中?

仇天海驚嘆道:「這山峰不愧是登天峰,俺們真是如成仙了一般騰雲駕霧了呢!」

司徒風卻叫道:「小子們還是小心腳下吧!萬一失足滑倒可就真的要當神仙了!」

此刻雲團漸濃,方寸之外就是白茫茫一片,萬一失足可真的後果不堪想像,加上山路難行眾人都跌跌撞撞的好不驚險,司徒風斬了一根長籐讓我們四人都拉住,串成了一串而行,這樣便不擔心會有人失足而來不及搶救了。

摸了一柱香的時間,大概就是半個小時的樣子,終於沿著前人鋪下的青巖小路摸出了雲層霧團。

一出雲層,視野漸輕,從巨樹枝椏間見到明亮蔚藍的點點晴空,雖然聽的頭頂上勁風呼嘯,卻感覺不到吹到身上的風有多強勁,可能是被密密的巨樹阻擋了風勢。

「咦!?」吳雁生驚奇的叫道:「那些莫非是茯苓?」

眾人扭頭望去,只見幾株巨樹圍成的一個小凹地間,長滿了菌狀的東西,不少還長到了樹根樹身之上。

我上前撥弄了一下,發現它很硬。

用力拔下一朵來笑道:「這個黑糊糊象蘑菇的東西叫茯苓啊?」我手中的這一塊上還佈滿了大大小小的皺紋。

司徒風接過一看,驚道:「這不是茯苓!這是千年茯神!!」

我被他突然的大叫嚇了一跳,不爽道:「什麼千年茯神?這個蘑菇很好吃嗎?看上去怎麼和靈芝差不多?」

仇天海與金修胥也吃驚的湊上前看著司徒風手中的「茯神」,司徒風興奮的鄙視著我:「小孩子家家的就是沒見識!這可不是普通尋常可見的那種茯苓,這可是武林中人傳聞已久的天地精華!」

我也吃了一驚,不是吧,這麼容易真的被我們遇到我胡謅的天地奇寶?看來深山老林之中真的一切皆有可能!看來以前看的武俠小說裡的主人公老愛往深山老林裡鉆,隨隨便便就能遇到寶貝,功力不高也不行了。

仇天海訝道:「俺聽老輩人說,只有千齡以上的古松才長的出一種異種茯苓,並非那種一年即長的尋常茯苓,而是可生長千百年的上佳茯苓,而這種茯苓也只有長到千齡以上才會生成傳說中的茯神!功可比仙丹妙藥,不但可肉白骨活死人,還可以補氣強身延年益壽,是習武之人難遇難求可以增加功力的奇寶!」

金修胥嘆道:「僅此手中一朵,邊足以引的江湖血腥,萬人爭搶了。沒想到此地生長如此之多?萬一傳出江湖,豈不在江湖中掀起滔然大波...後果不可想像!」

司徒風喜笑顏開的道:「還是仇小子有點見識,知道這茯神妙用!看來師尊修成地仙的傳聞並非空穴來風了!」

我看看那不怎麼起眼的茯神,疑惑道:「有那麼神奇嗎?」

也不能怪我懷疑,這些他們所說的奇寶即沒有我想像中的天生異象,也沒有什麼古怪毒蟲猛獸守護,而且一長還一大片,根本一點天地精華的「身份」都沒有,天地精華不是越少越寶貝的嗎?這裡多的都能摘去當蘑菇賣了。

司徒風沒好氣的道:「你以為這東西得來容易啊?尋常深山老林之中只有千齡以上的古樹才可能長的出這種異種茯苓,異種茯苓再長到千年以上才能生出茯神!一大片深山老林之中能尋到一株茯神已經是天地造化了。這裡乃是奇境,古樹都不知道是多少年的老傢伙,加上沒有鳥獸損害,人為採摘,得天獨厚之下竟然長出這麼一大片來...」

我一聽兩眼放光的看了看那一大片的茯神,那豈不是這些玩意很值錢??要是挖出去賣肯定能大賺一筆...不過我自己先前就杜撰自己吃了好幾年的天地奇寶,可不能對這些玩意太感興趣,免得有shi身份。

故做不屑的道:「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是些奇怪的蘑菇而已!當年我都是當瓜果蔬菜一樣吃的!」

仇天海苦笑道:「老四,誰能與你這個怪物相比?你的機緣真可謂好,隨隨便便都能叫你碰上這種別人一輩子都難遇到一個的寶貝!」

司徒風感興趣的道:「什麼時候帶老夫去你那師門洞府看看?讓我也見識一下那裡的寶物?」

我撇嘴道:「門都沒有!帶你去?那不是引狼入室嗎?」

眾人大笑。

司徒風笑道:「你們可知這千年茯神之中也分好次??」

眾人搖頭,司徒風得意道:「千年茯苓長到一千年上就能生成茯神,這茯神再長到一千年頭上才是效力最佳的寶物稱之為『千年茯神』,若此時還未有人採摘其肉質轉為白色,只要再長千年便會化為乳白,此時這茯神便成了真正肉白骨活死人的仙藥,只要人未嚥氣一片乳白茯神入喉,立刻氣轉魂回,生龍活虎,習武之人食之,不但內力暴增,更能脫胎換骨,洗經伐髓,功力之高不可想像...」

仇金二人狂喜,叫道:「那這...」

司徒風不緊不慢的的搖搖手笑道:「別急,老夫還未說完!老夫師尊曾給我留下一冊『天下奇物誌』,上面所說乳白茯神若不採摘,便會功效全失,而且其外殼化為硬木其肉質化為汁水,其根盡斷不再生長,變為一塊中空有汁的木疙瘩...。」

吳雁生道:「那豈不是可惜了這天地奇珍?」

司徒風神秘一笑:「不過,這功效全失的木疙瘩再經過千年的時間慢慢吸收天光地氣,日月精華,木疙瘩中的汁水漸凝,便成了水晶般的軟凍,此時不但功效恢復,而且功可造天,借它進修地仙之境也不是不可能...」他嘆道:「以前只曉得師尊修為深不可測,但對於他老人家是否已是地仙之體仍是將信將疑,此時一見這些茯神再無惑也!」

我「切~!」了一聲,不相信道:「怎麼可能有這種事?有誰碰到這種即可以增加功力又能延年益壽的寶物,會不馬上摘來吃掉,還讓他長個幾千年變成什麼果凍?就算可以成仙恐怕也輪不到自己了,怎麼會總結出這麼詳細的『生長效用記錄』啊?」

「有!!」司徒風神秘一笑道:「便是老夫那幾位師門長輩!不然此刻我們手中的東西是那來的?」

我一想也對,上過此山峰的人絕不止一兩個,不然那長長的青石小路是何人鋪就?

我哼了一聲道:「就算你那師傅輩的人覺悟高,沒把它吃光摘光,總不成叫我們也耐心等它變成果凍吧?」

司徒風哈哈笑道:「那到不必,天地機緣全看個人,我那師門長輩們也不是沒有食用這茯神,具老夫猜想,我那長輩定是服食了水晶狀的茯神才會有那一身廣大的神通之力!」

我嘿嘿道:「這麼說你師傅他們成仙了?」

司徒風得意道:「雖不中亦也不遠亦!」真不明白他得意什麼,又不是他成仙。

仇天海似乎想起什麼,忽然驚道:「司徒前輩的師尊難道是傳說中的『三神』?」

司徒風得意的撫撫他稀奚落落的山羊鬍子,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僅道:「天下奇物誌上說,如水晶茯神形成後仍未遭人採食,任它吸食天地靈氣,日月精華,還會由透明變的粉紅,但是那是否功可立地成佛或是肉身成神就不得而知了,也沒有人知道水晶茯神要花多長時間才會變成粉紅色,畢竟無人見過...」

我狐疑道:「那你師傅怎麼知道它還能變成粉紅色的果凍?」

司徒風瞥了我一眼道:「我怎麼知道?!或許師尊有他老人家通曉天地的仙法吧?」

我揮揮手只當他在講神話故事,道:「那咱們手上的這一塊長了多久了?

司徒風伸手在那塊黑糊糊小碗大的茯神裙緣上捏了一小塊下來,只見所露出的肉質竟是鮮白似奶。

我抓過細看,黑皮裡的乳白色肉質就像鮮奶油般嫩白,而且還從破開的缺口裡流出滴滴「牛奶」汁來,漸漸的流到了我的手指上,我心裡一想這麼珍貴的東西流掉了豈不可惜?

伸出舌頭一舔,味道甘甘苦苦的,在舌頭上到不是多美味,到是入喉之後便化成一股甜香,充滿了整個胸肺,舒爽的不得了,果然不愧是天地奇珍牌的果凍!

我一時嘴讒的湊上嘴巴用勁在缺口上吸吮了一下,沒想到那白色肉質經我舌頭碰觸便融化成汁液,被我吸了滿滿一大口。

司徒風沒料到我會湊上嘴巴去吸吮,急忙大喝一聲,他不叫還好,一聲大叫嚇的我「咕嚕」一聲將滿口茯神汁液嚥了下去,他一把奪過我手中茯神怒喝道:「你幹什麼!?」

我被他一吼,惱怒起來,皺眉叫道:「你叫什麼!這麼小氣,知道是你師傅留給你的寶貝!這麼多茯神我咬一口你還要大驚小怪!都留給你好了!」我生氣的抬腿就走。

「站住!」司徒風怒道:「臭小子,你以為老夫心疼這茯神不成?你有沒有覺得什麼不對勁?」說著不分由說將我按坐在地,雙掌翻飛在我身上各處大穴輪番拍擊,向我體內渡入陣陣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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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這一節中的「茯神」在俺的原始底稿中本來是瞎蒙出來的玩意,「茯苓」俺還知道有這麼個東西,「茯神」這個詞可真是寫的時候靈光一閃不知道從那蹦出來的東西。

別怪俺孤陋寡聞,上學的時候不好好學習,但是要涉及到藥材實在也太深奧了一點吧?所以今天碼字的時候怕又出現低級錯誤,還特地上網搜查了一下。(前兩天剛犯個錯誤,把湧泉穴寫到手上去了...汗!)

那曉得不搜不知道,一搜嚇一跳!還真的有「茯神」這個玩意,所以不能不說本人真是通曉未來無所不知啊!暴汗~連蒙都能蒙出這麼個東西來。

不過,本節中的「茯神」功用和生長方式純屬杜撰,皆YY之想,請小朋友不要相信,跑到樹上去找象蘑菇的東西來吃!會被毒死的...

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下面這個連接地址看看「茯神」的正確解釋:

http:///html/ycxlfl.htm

昨天還聽說焦點訪談裡說是有一個13歲的小朋友因為看網絡小說和玩遊戲,以為世界上真的有那麼神奇的事情,跑到自己家24樓上去往下跳,遺書上說是想要尋找異空間云云的...汗,難道他認為從24樓跳下去就能進入異空間??結果一個國家的花骨朵就這麼變成了西紅柿...

不曉得俺們寫的這些玩意算不算是誤人子弟???深思中...

深思歸深思,小說還是要寫的,請給俺大量的票票!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2-4-21 21:34
第三十五章 峰頂仙境

我體內真氣本來就十分充盈,加上自從不用打坐舊能自動增加功力之後,我體內的真氣就有一種奇怪的排外性,它自己在那沒事瞎轉悠可以,但是要是外來的真氣侵入體內那可就不得了了,就好像中國人看見日本人一樣,那個興奮哦,跳起來就往人家身上撞,死活非要將「外來分子」趕出自己的領土。

司徒風這一往我體內輸氣,我丹田一漲,體內因為自動進行大周天運轉的真氣象被打的硬邦邦的籃球被人狠拍了一掌一樣,狠狠的反彈了起來,將司徒風送進體內的外來真氣「撞」了出去。

司徒風正以真氣護住我週身經脈,那料到我體內狂野的真氣排山倒海的反噬了出來,一時不查之下被狠狠的彈出數丈之遠,跌了個滾地葫蘆。

金仇吳三人莫名其妙的望著呆坐在地上的我與滾出老遠的司徒風,司徒風狼狽的爬起來叫道:「臭小子,老夫是為了保你小命,你幹什麼用內力反震!?」

我無辜的道:「我那有!是它自己這樣的...」

司徒風一驚心道:「護身罡氣?不可能啊...不過如果不是,這小子怎麼可能將老夫彈開這麼遠?還好老夫內力深厚,否則非吐血不可...」

其實,我體內的真氣,自從上次在山莊練司徒風的紫雲秘籍時,因為經驗不足外加沒有常識,胡搞亂練導致體內真氣運轉自成體系,可以自動在經脈中循環,一般來說這樣的結果是無數練武之人夢寐以求的。

但是真氣日夜在身體中以大周天循環,產生的新的真氣卻不是經脈和丹田可以無限量容納的,好在真氣在我體內達到一個最高充盈度後,就會運轉的越來越慢,這也是我為什麼這麼長時間沒有被體內過度豐盈的真氣撐的暴體而亡的原因。

雖然會運轉的越來越慢但是卻不代表它會乖乖停下,所以我體內的真氣只會越積越多,每當我感覺難受時就會通過消耗真氣的方法來減輕自己的痛苦,列如和仇天海他們過過招,或者自己練習一些極耗真氣的招式、劍法,實在不行就去找一些大石頭練練掌力,連前一段時間福伯客棧裡用的柴火都是我勤快的「偷偷」劈好的!

管他多結實多堅硬的原木,我一巴掌下去就變成一堆碎木渣,不曉得多好燒,弄的福伯還高興的專門給劈柴的夥計加了薪水!我鬱悶...

今天在別院時往銅盒子裡灌輸真氣,總算是使得體內的真氣不那麼膨脹,這一路攀爬不間斷的使用「小鳥身法」又大量消耗了體內真氣。

如不是這樣,剛才司徒風往我體內輸氣,恐怕還沒來得急解釋我就要吐血!那可就不光是把司徒風崩個跟頭那麼簡單了。

司徒風古怪的看了我一眼,道:「臭小子你沒事?」

我從地上爬起來,瞪了他一眼道:「我能有什麼事,除了被你發神經嚇了一跳以外好的很!」

司徒風歪著眼睛,咬著牙蹦出倆字:「怪物!」

仇天海突然「啊」的叫了一聲,道:「俺明白了!四弟因為在他師門洞府之中常年以這種大補大燥的精華之物果腹,可能他的體質已經習慣了...」

「什麼習慣了?」我奇怪道。

金修胥道:「舉凡這類靈藥都不是隨隨便便可以亂吃的,要麼藥性霸道,吃了以後人體承受不了,靈藥當毒藥吃了。否則就需要配以其它藥物或經特殊方法煉製,中和其藥性之後,再服方可達到又不傷身又增靈效的效果,像你這樣亂吃小心小命不保!」

吳雁生點頭道:「是藥三分毒,四弟你的確不該亂吃的!司徒前輩也是一番好心!」

我被他們說的心中毛毛的,感覺似乎是有那麼點不舒服了。

仇天海樂道:「不過四弟,機遇非凡,尋常人百年難得一見的東西,他當糧食吃了好幾年,想來已經對這些藥物的藥性習慣了吧!」

「可能...」我皺眉道:「可能還沒完全習慣...」

「什麼?」眾人一楞,我肚子突然一陣雷鳴,嘰裡咕嚕的叫喚起來,我大叫一聲跳起來竄入一叢矮枝之後。

這回輪到我把他們嚇了一跳,正想跟上前看看怎麼回事,就聽「辟里啪啦」一通亂響,一股惡臭迎面而來,四人臉色大變,一個個捏住鼻子能飛的飛能跑的跑,連不會武功的吳雁生也竄溜的巨快。

良久,我才一臉舒爽的從矮枝後面提著褲子出來,見四人臉色怪異的捂著鼻子跑出老遠嘿嘿笑道:「原來這茯神還有巴豆的作用...」扇扇鼻子乾笑道:「臭是臭了點,但是排出來對身體好啊!」說著向四人走去,四人一見我向他們走去都跟見了鬼似的扭頭就跑,我靠!有那麼臭嗎?聞聞~...嘔~~!暈會先~~!

至於茯神為什麼會導致我拉肚子,具我估計是因為體質特殊,雖然承受了茯神的藥效沒有感覺到什麼不適,但是茯神的藥效卻將我體內殘餘的毒素沒用的物質都給排除了出來,所以才會有這種「排山倒海,瞬雷不急掩耳」的情況出現。

追著前方眾人我趕了上去,眼看就到峰頂了,眾人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峰頂風光。

走了不足百丈,由一塊三丈餘高的巨石之後轉出,眼前豁然一片開朗,一片天地奇境出現在眾人面前,呆呆的望著仙境一般的地方,竟久久無人說的出話來。

沒人想到峰頂上是這般風光,一轉過那塊聳立的巨岩,猛映入眼的便是一道有三十多丈高弧形石壁上飛跌而下的小小飛瀑,如同一道銀鏈直落入石壁根下一塊兩畝大小的淺池之中。

這淺池也不過半丈深淺,卻清澈異常,當中隱見有不少銀白色的怪魚游竄,池中還突起幾處孤島般的圓石,大小不一的星布池中,最大的也不過桌面大小,小的露出水面的部分只有蒲團大小,甚是奇趣可愛。

照理說這樣高的山峰之上就算不結冰,起碼也是白雪奕奕,但是此地不但毫無冰雪,還溫暖如春,實在是太過怪異了!誰見過高峰之上在這個季節還能開有鮮花的?完全違反了自然的規律!

而且那承接飛瀑的水池還騰騰的冒著霧氣,竟然是一處罕見的天頂溫泉!這可就更加不可解釋了,地熱如何傳導到如此之高的山峰上來?

我們正前方那座高聳的的歌劇院弧形幕布般屏風式的石壁,背向西北,擋住了刮來的凜冽寒風,寬厚的石壁像一只巨型鷹翼般伸展,環抱住了近大半個峰頂,我想這也是為什麼這裡能夠得天獨厚的溫暖如春的原因,絕大部分的風雪都被它屏遮在外。

靠近翼尖處便陡斜的傾斜而下,形成了一處可登上那山壁之頂的小道,這樣猛的一看起來這石壁到像個略帶弧形的直角三角形或者梯形的大積木。

這片峰頂的面積頗大,除去石壁下兩三畝地的一塊水池佔去了三分之一的面積,在四周層層大樹的環繞下還有不小的一塊林間空地,使的這裡恰似一處奇異的小山谷。

空地之中靠近水池的地方有一塊比我們所在之地那塊巨石還要大上三分的奇怪巨石,孤零零的擺在那裡,奇怪的是,不曉得何人獨具匠心的將那巨石雕鑿成了一座鬼斧神工的的石屋,不但有窗有門,還在巨石小屋外擺上了一副石製桌椅,甚是古樸仙致。

這般福地洞天真如傳說中的仙人修真之處般美如仙境,觸手可及的蔚藍天空如同一塊巨大藍寶石掛在眼前,石壁上的小小飛瀑「嘩嘩」跌落,在此幽靜的仙境內那水聲竟如仙樂般美妙,從池中騰起的繚繚水霧使人忍不住生出飄渺欲仙,得道飛昇的虛幻之感來。

而且環侍的無數大樹與高聳石壁包圍的圓形空地中,除了那座石頭房子,還有正中間一株獨秀的一棵參天巨樹,周圍的大樹與這棵巨樹比較起來就如巨人身邊的稚兒般可笑,那株巨樹大概是這山頂上樹木的母株,葉冠幾乎覆蓋整個峰頂,樹身粗如一棟房屋,二十人手拉手都不一定環抱的過來,比那水池邊的石屋還粗上大半圈,樹梢幾乎與那石壁的頂端平齊,也就是說這棵巨樹高有八九十米!!!

我終於明白這峰頂為何能生長這麼許多的古木了,大概在不知多久之前,或許是被鳥兒或許是被大風掛來一粒種子,落在了這如同小山谷,微微下凹的峰頂之上生根發芽,長成了一株大樹。

而有可能刮倒大樹的猛烈罡風偏偏被石壁擋去了十之八九,久而久之這巨樹的根基漸固,牢牢的站住了腳跟,不但頑強的生存了下來,而且還將山壁未擋住的風勁絲毫不露的遮了個嚴實。

並用它繁茂的枝葉,粗壯的軀幹為它的子孫後代提供了一個得天獨厚的生存環境,千秋百代的繁衍下來變成了這一峰不知道生長了多久的高齡古樹。

我繞著那巨樹轉了一圈,驚訝的合不攏嘴,這棵樹恐怕能進世界吉尼斯記錄了,眾人被這巨樹的威勢震懾的不知言語。

半響,司徒風才道:「老天!這古樹最少也在萬齡之上...」

我拍拍巨樹岩石般堅硬的樹身,從它將近石化了般龜裂的樹皮上來看,司徒風的估計不但不誇張可能還稍嫌保留。

我抬頭向上望去層層密密的枝葉將頭頂的天空遮了個嚴實,它生長的位置也甚是巧妙,恰恰在石壁較陡的一邊,也就是梯形的直角邊,不但正好擋住了吹來的狂勁罡風,又不會擋住東昇的朝陽撒下的金芒,也不會擋住新升明月的銀華,使得這西北有石壁環護,東南又有層層大樹保護的福地洞天內溫暖如春,百花齊放。

足下如地毯般的草地在此深冬也生的青綠可愛,還點綴著朵朵不知名的美麗異花。

吳雁生蹲身細看這朵朵異花,驚嘆道:「此處竟遍地是寶!此花我雖不認得,但絕對是益精益神的延年寶草!」

我甚為不解的瞄向那石壁的頂端,心奇如此之高的山峰之上怎麼會有溫泉,這飛瀑石屋的美景如果是在山谷中還有可能,可在這萬丈之上的顛峰之頂卻不能不讓人驚嘆造物的神奇。

不知是心情激動還是此處太熱,我竟汗如雨下,額上流下的汗珠在我修長的眉梢上掛成了亮晶晶的珠串,體內如同燃著了一把山火,使我汗出如漿,頃刻之間身上衣物都已濕透。

我咽咽火燒般的喉嚨,忍不住叫道:「哇塞~!怎麼這麼熱啊!?」抹一把汗水,舔舔發乾的嘴唇向水池走去,另外四人卻是一楞,不約而同的道:「熱??」

我在池邊蹲下,卷捲袖子準備捧點泉水解渴,誰知手剛插進水裡,就覺手掌劇痛,「嗷~~~~!」我被燙的怪叫一聲,猛的抽回手掌亂甩。

「好燙好燙!!」我咋舌道:「乖乖!這那是溫泉啊!這是開水!」

四人聞之好奇的上前一試,卻都被燙紅了手指。

吳雁生吃驚道:「此水如此之燙,那水中游魚怎麼還能生存?!」眾人都嘖嘖稱奇。

我實在熱的受不了,見那巨樹頂端枝頭狂搖,心想那上面肯定「涼快」,便拋下四人向石壁頂端爬去。

其實這石壁並不如想像中的那麼薄,嚴格說起來著石壁頂端才真正是這登天峰的峰頂,那傾斜的石壁被如刀般罡風刮的溜滑無比,急速的罡風使的我不得不趴在地上手足並用的慢慢往上爬,還得壓低身子以防被風吹走。

好不容易爬上峰頂卻發峰頂之上似被刀削般平整,只在這二十丈左右方圓的大「平臺」中央有一顆黑色巨石鑲嵌在其中。

我到了這平臺之上更加不敢起身,似乎一直起腰身就會隨著大風紙片般的飛走,只有學習龜兄的四平八穩步爬啊爬的靠近那奇怪的黑色巨石。

近處一看,意外的發現這並不是一塊黑色石頭,而是一塊金屬!不像是鐵,也不像其他任何一種我認識的金屬,黝黑中帶著奇異的銀色。

見到這塊金屬後,大約明白了怎麼高的山峰之上那巨樹為什麼不會遭遇雷擊了,鑲嵌在這登天峰最高點的金屬起到了避雷針的作用將雷電的能量全數引到了地下,不能不說這座山峰真可謂是「得天獨厚」。

真不明白為什麼會有怎麼大一塊金屬在這裡,這黑色金屬大部分埋在堅硬的岩石中,露出地面的只有一米高兩米方圓的一塊,頂部略為平整,看上去就像一張宴客的大圓桌一樣。

我爬上黑金屬,卻發現上面竟有人用利器刻有三個掌大古字「天心石」。這天心石的質地一看就知道奇硬無比,不知道誰這麼厲害竟然能以硬物在上面刻字,那需要多大的手勁啊?就算是功力超群之人只怕也不一定寫的出這麼瀟灑脫俗一揮而就的字體來。

在天心石上盤坐了下來,深吸了口氣,卻被強烈的罡風帶來的寒意刺痛了嗓子。咳嗽了幾下覺得體內的燥熱被刺骨的罡風吹散了許多,不再像剛才那麼難受了,但狂勁的罡風卻又讓我睜不開眼睛,頭髮衣袍被刮的「呼啦劈啪」作響,紙一般貼在身上,我不得不運功抵抗起來。

紫雲心法剛一運行,體內丹田之中旋轉的星雲猛的一漲,渾身的燥熱便化做一股股熱流隨著星雲的轉勢慢慢融入了丹田之中,本來消耗了不少的真氣如同猛的被潑了一桶汽油的火堆般瘋狂的膨脹起來,很快超出了我容納的極限,週身經脈針扎般刺痛起來。

我大驚,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剛才茯神的效用?經脈之中越來越擁擠的真氣象爭先恐後躲避災難的耗子群般瘋狂的在體內亂竄起來。

靠!我完全無法控制這些奔騰的真氣,不曉得這算不算走火入魔?有點慌神的我眼睜睜的「看著」真氣在經脈中亂竄不果後,沿著十二正經向體內密密麻麻的經脈分支鉆去,硬將那些從未運行過真氣的干扁經脈撐的鼓脹起來,撕裂骨肉般的巨痛讓我痛不欲生的想慘叫,可張大了嘴除了灌進一肚子寒風外一絲聲音也發不出來。

感覺似乎過了好久,那些鉆往分支經脈的真氣象打洞的老鼠般,將窄小的經脈一絲絲撕開撐大,就好像在我身體裡開鑿了無數條不知通往何處的寬廣隧道,得到了逐步分散的真氣並沒有因此而減少,隨著星雲的旋轉更多的真氣被源源不斷的灌入經脈,像被放在屠宰臺上反覆凌遲了N遍我似乎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只是死咬著牙抵抗一切襲來的強烈感覺。

突然,腦中隱約傳來「啪!」的輕響,似乎什麼東西斷裂了般的聲音,還沒等我來得及分辨是何情況又是「啪!」「啪!」「啪!」「啪!」「啪!」「啪!」「啪!」連續七響,喉間的任脈,頸後的督脈,連帶衝脈、帶脈、陽躊、陰跡、陽維、陰維等八脈齊開!

體內的真氣似乎瞬間靜止了一剎,緊接著如決口之堤,從各脈之中倒湧而出狂湧向剛剛暢通的奇經八脈,一時間體內的真氣如同找到了一片新的天地,歡騰著填補著奇經八脈之中巨大的空白空間。

十二正經之內的真氣再不似困擾了我這許久的充塞,如同一個小池塘的水找到了一個進入乾枯大水庫的瀉洪口般義無返顧的湧入了一直空白的奇經八脈之中。

丹田之中不斷翻騰旋轉的星雲以極快的速度運行著,現在運行一周天的時間要比以前長上數十倍,但是所產生的真氣也是以前的數十倍,有了奇經八脈這個容納真氣的新「倉庫」我的功力恐怕比之前翻上數十翻,難怪以前看武俠小說時主角老要找個武林高人替自己打通任督二脈,原來是這個意思。

但是我剛剛好像不只衝開了任督二脈,是不是要比那些人更加厲害呢?有時間了要去問問司徒風...

我檢視體內經脈,發現除了經脈再度被括寬以外並無大的損傷,並且經脈還被一層淡淡的紫色真氣包裹,更有一絲白色能量在經脈之中來回游離修補著受損的細胞,那白色的能量好像是銀狄輸入我體內可以加強恢復能力的那種白色煙霧狀能量?它怎麼會跟真氣攪和在一起的??不明白,管它呢,只要對身體無害就好了...

收回檢視的心神,緩緩睜開眼睛,從天心石上站了起來,這次意外的經歷居然讓我不小心打通了包括任督二脈的奇經八脈,不曉得自己的實力到達了一個什麼樣的境地?

紫雲心法運轉之時真氣外瀉造成的紫色濃霧被登天峰頂的凜冽罡風刮的向我身後飄去,可是不論罡風如何猛烈偏偏吹不散那煙霧狀的紫色真氣,激揚的飄蕩在我身後形成了一道彗星般的幻影,整個人衣帶飄飛紫氣籠罩如同欲飛昇的仙魔一般似幻似真。

我望著如萬里波濤般翻騰的無限雲海和幾座浮沉在雲海之中的蓬萊仙島,一股天地般磅礡的豪氣在我胸中澎湃,體內真氣在星雲瘋狂的運轉之中這頃刻之間便將體內的經脈充滿,丹田胎動般的一漲,猝然一口真氣沖喉而出發出一聲長嘯!

嘯聲出喉卻停不不可停,似要將體內氧氣耗盡般盤旋之上穹蒼,聲波中攜帶的能量四散震盪,龍吟般的長嘯似乎將天地都震撼的抖動起來。

不放不快的嘯聲驟停,我不但不覺得氣短,反而神情氣爽的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通體舒暢的像吃了仙果般享受。

不再受罡風的影響,我身形一閃帶著一溜紫影竄下天心石,燕子抄水般滑下石壁,卻見司徒風、金修胥、仇天海急射而來。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2-4-21 21:34
第三十六章 秘寶終現

「臭小子,你瘋啦?沒事在上面叫什麼!?」人未到司徒風老遠的叫道。

我足不沾地的飄了下來,猛烈的罡風似乎對我一點作用也沒有,只有我身上飄蕩四溢的紫色煙霧隨風飄搖,宛如一團熊熊的紫色火焰。

仇金二人一見我怪異的情形,驚詫的問道:「四弟你這是!??」

我回到石壁下嘿嘿笑道:「那茯神的效果還真是不錯,先是讓我熱的難受,我上去吹了吹風結果又不小心功力大進,你們看!現在到好搞的渾身冒煙了...」我揮揮手臂,絲絲紫霧在我手指間飄散,很快又被身上的大團紫霧吞沒。

司徒風大驚道:「怎麼可能!?為什麼會這樣?難道紫氣蘊生還不是紫雲心法的最後一層?怎麼會有如此異象?」紫氣蘊生乃是紫雲心法的最後一層功訣,練成之後運功之時便會不由自主的從體內散發出一層淡淡的紫色煙霧,實乃真氣外化所至。

我現在的模樣可就不是淡淡的一層煙霧了,簡直就是一團紫色濃雲,如果沒有風的話甚至可能被紫雲包裹起來看不到人影,也許別人只能看到地上翻騰著一個凝而不散的紫色雲團。(想像成超級塞亞人的能量團換成煙霧狀再放大拉長個幾倍好了!)

我呵呵笑道:「老頭,你練的那叫什麼紫雲心法啊?看我的!這才叫紫雲心法!」

司徒風小眼暴睜圍著我轉了兩圈,喃喃道:「怪物...怪物...怪物...」

我瞪著他,考慮著是不是該教他唱支歌「有怪獸~有怪獸~...」

司徒風突然道:「你難道打通了任督二脈?」我點點頭。

金仇二人聞言大驚,上下打量我道:「四弟,你才多大就打通了任督二脈?你果真是個怪物!」

司徒風悶聲道:「老夫也是花了三十餘年才辛苦的打通經脈...你小子的運氣也太好了吧?茯神這樣的玩意都吃不死你!?」

我嘿嘿笑道:「我也不太清楚任督二脈是不是打通了,反正奇經八脈都通了就算是同了吧??」

三人無言的看著我,司徒風不發一言的抓住我的手腕把起脈來,半響道:「把不出脈象來!這小子經脈裡的真氣太強了,估略不出他究竟有多深的功力...」

仇天海難以置信的道:「不可能!從未聽說過有誰打通過任督二脈之外的奇經六脈,那豈非天下無敵?要知道傳說中打通任督二脈之後的高手,內力源源不絕,乃是高手中的高手。能打通任督二脈的人不是機緣巧合就是天資過人,江湖上聽聞的少之又少,那有可能像四弟你說的這麼輕鬆,上去一會任督二脈就開了,還連其它的奇經八脈也通了?」

我想了想道:「大哥,我問你,打通任督二脈是怎麼回事?」

仇天海一楞沒想到我會問他這個問題,道:「練武之人,內力提升到一個高度後就會遇到一個瓶頸,只有凝練內力以強大的真氣打通任督二脈後使內力進入一個新的運行經脈,這樣一來儲存運行真氣的經脈就如同被括寬了數倍甚至數十倍一樣,自然功力暴增,一躍成為絕頂高手!」

我道:「自從練了這老頭的紫雲真氣後我體內的真氣就有些怪異,不但停不下來還不斷自行運轉,使得我的內力始終有種爆滿的感覺,這我都說給大哥你聽過了?」

仇天海點點頭,金修胥也道:「我也聽聞大哥提過,對此也感不可思儀。」

我又道:「剛才我吃了一株就老頭所說長了三千年的乳白色茯神,他不是說吃了以後會『內力暴增,更能脫胎換骨,洗經伐髓,功力之高不可想像。』嗎?那曉得我吃了反而拉肚子,結果上到這裡來以後我又渾身燥熱,所以我就跑到那上面去吹吹風,然後我一運功就覺得那熱氣往丹田直竄,然後就感覺到好像體內『啪啪』幾響,奇經八脈的幾條經脈全都豁然開朗,然後我就功力暴長,然後我就叫了一嗓子,再然後我就下來了,最後你們就來了...」

我無辜的聳聳肩膀道:「這就是事情的經過,我猜可能是因為本身我體內的真氣就太多了,結果又吃了茯神那麼大補的東西,茯神所產生的真氣加上我自己的真氣擠的沒地方去了,所以一不小心把奇經八脈的關口給衝破了...」

金仇二人的眼睛亮起來了,道:「茯神真有那麼大的功效??」

司徒風潑冷水道:「你們以為自己有這小子那麼好的運氣啊?你們自己去摘一個茯神空口白舌的吃給老夫看看?不暴體而亡才怪!你認為有幾個凡人能像這小怪物一樣,吃這種天地之間藥性最燥的藥物只是拉拉肚子的??」

揮揮手將我們趕下石壁道:「先別管這小子了!他的事都不能以常理推斷!還是先叫這小子幫老夫研究研究那門怎麼開再說!茯神那玩意還是等咱們找到中和的藥物再分贓好了,人人有份!了不起沒這小子直接服用效果好,但也是世間罕有的寶物了!沒準你小子二人也能貫通任督二脈呢!」

仇金二人一聽喜上眉梢,習武之人誰不想功力超絕呢?

我好奇道:「什麼門?」

司徒風道:「下去看看就知道了,小書生還在下邊呢!」

眾人施展輕功,從石壁低處躍下。我功力暴增,躍下時情不自禁的賣弄起小鳥身法,在空中燕子般曲折轉向了十幾次才飄落在石屋旁眾人的身邊。

司徒風嘟囔了一句:「騷包什麼!不就是剛練了輕功嘛!」

金修胥羨慕的嘆道:「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四弟的確不會武功,我還真不敢相信一個人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成就成這樣...」

吳雁生奇道:「四弟剛才在上面幹什麼?那一聲長嘯恐怕方圓數十里都聽的到!真可謂是風嘯龍吟,聲震九霄!」

我嘿嘿笑道:「不會吧?有那麼大聲嗎?」

司徒風不滿的聲音從石屋旁傳來:「還在那幹嗎?還不快過來!」眾人只有先從了這老頭的心願。

司徒風見我走來,皺眉道:「你小子還運功做什麼?紫雲心法紫氣蘊生之時雖然威力巨大,但是卻極耗內力,你雖然八脈齊通,可是這樣外瀉紫氣,你也不怕燈枯油盡!」

我一楞,才發覺身周環繞的紫氣仍舊騰騰翻滾著,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平時我練功之時,只要停止運功,片刻之後就會消散。

我奇怪道:「我沒運功啊?它怎麼還往外冒?」難道是功力增加了,消散紫氣的時間也延長了?司徒風可沒這現象啊?他可是一收功就沒氣了。不是!是沒煙了!

「怪胎!」司徒風也看不明白怎麼回事,索性對我身上發生的事情見怪不怪了。

他拉著我道:「小子!你來看看這門怎麼回事?」

我上前拍拍石屋上的石門奇怪道:「你不是賊祖宗嗎?怎麼我沒看見你打開過一件東西啊?連個門也不會開?平常你怎麼偷東西的?不會是硬搶的吧?那你可不能叫『賊王聖手』你得改名叫『盜王之王』嘿嘿...」

司徒風老臉漲的通紅,七竅生煙道:「老夫再厲害也玩不過賊祖宗的師傅吧!?你小子怎麼這麼囉嗦?打的開還叫你幹什麼?」

我鄙視他道:「虧你還自稱『賊王』還『聖手』呢!不就是個門嘛,找到機關打開就是了!」我看了看石門,上面有一個微凸的握柄,輕拉了一下卻紋絲不動。

司徒風一瞪眼道:「廢話!我不知道啊!就是因為什麼機關都沒找到才問你啊!」

「沒機關?」我上前摸了摸石門,又敲了敲,石門發出「彭彭」的悶響。很厚,但是裡面是空的,排除了老頭師傅做個假門在大石頭上逗你玩的可能性。

我握住石門上的握柄,拉了拉後又向內推了一下,都沒什麼反映,索性再橫著一拉,只聽「轟轟」一聲,石門滑開了拳大的縫隙,原來是座石製滑門,不曉得是用什麼滑動的,不會是組合彈子吧?

我回身看了看目瞪口呆的司徒風和竊笑的幾個老哥,無奈的搖了搖頭,深深嘆了口氣道:「人的年紀大了,腦筋果然就不好用了,唉~~~~!」

這老頭這段時間連受打擊,碰到幾樣怎麼也打不開的玩意,賊王聖手的自信心大失,全都依賴上了我這個毛頭小子,一碰到打不開,或跟他師尊有關的東西就連忙將我推上前去,這下居然連一個滑門居然都沒看出來,真是把賊祖宗的臉都丟沒了。

司徒風老臉通紅,張大了嘴怎麼也說不出話來,瞪著眼睛指著我半天頹然認命的放下手推開石門,破天荒的首次沒有反駁我。

跟進石屋一看,裡面十分簡樸,不過三張石塌一具石案,石案之上擺放了一長一方兩個石匣。

司徒風恭恭敬敬的上前行了三跪九叩大禮後才捧了兩個石匣出來,我們好奇的圍在他身後想見識一下到底是什麼寶物讓司徒風這個號稱賊王聖手的老頭吃不好睡不下的。

司徒風先打開了方型石匣,裡面鋪著絲錦只放著幾本書冊和只信封,看來就是司徒風的師傅留給他的寶物了。

司徒風迫不及待的拆開了信封展信一看,我湊過腦袋見信上的意思是這麼寫的:

不管看信的是不是我那奇蠢無比,無可救藥,人頭豬腦,滿肚肥腸......(此處省略四字形容詞兩百個!)的記名徒弟,看到信就算你狗屎運好上得此峰,可你師傅我事物繁忙,沒時間再等你這小子了!

近日有一件重要事情需與你師伯師叔同去處理,此行福禍難料,不知還有否機會再見,如能留得老命一條也可能尋地潛修,再不赴塵世之間亦。

你我師徒一場,卻一直無緣傳你本門絕學,若你能有緣尋至此地,為師給你留下奇書一本,乃你師傅我與你師叔師伯巧獲,其中包羅萬象博大精深,能從其中得到多少好處就要看你天份機緣,成與不成就看你小子造化了!

機緣天定,你我師徒緣分僅限如此,你好自為之,無法親授你本門絕學但給你留下的此書,卻是有大智慧的前人所箸,小心研習必有所得!

這峰上奇寶無數,環境奇特,乃修行佳處,閑暇之時可照為師所錄將天地奇珍採集煉成丹藥,可使你功力千里一進!

另外一石匣中有破劍一把,乃天外之石所鑄,鑄劍之人能力有限,只鑄其形未注鑄其魂,也留給你做個紀念吧!另有《煉丹《鑄器兩冊乃你師伯畢生之作,望你能傳與有緣之人,將本門絕學發揚光大!

為師去亦!

司徒風老淚縱橫,拜下身去,又再行了三跪九叩大禮悲喚道:「師傅在上,請受不孝徒兒司徒風一拜!司徒風緊記尊師教誨...」

雖然這老頭瘋瘋癲癲的,可卻也算是個好人,我上前扶起司徒風勸道:「好啦~!雖然你師傅老罵你,可是還是挺惦記你的,你就別傷心了!」司徒風不好意思的甩開我攙扶的手,老臉羞紅的叫道:「誰傷心了?我...我是...」

我呵呵笑道:「好了,別嘴硬了!快看看你師傅給你留的寶貝吧!」司徒風這才恭敬的捧起那些有些黃舊的書冊翻閱了起來。

我伸過腦袋想去看看,卻被仇天海拉了一下使個眼色走開,我這才想起江湖忌諱,師門絕學那容他人偷看,搞不好就是尋仇拚命的大事呢。

真可惜,我挺想看看的,說的那麼神到底是什麼東西?司徒風一看就入了神,竟不再理我們了。

無聊之下我打開那長型石匣,或者說劍匣,只見裡面躺著一柄烏漆抹黑,長約三尺四寸難看之極的劍胚。說是劍胚因為此劍只具劍的雛形,不但沒有打磨出劍的鋒刃,劍身也粗糙無比,劍柄劍鍔就更不用說了只是個十字形的胚塊。

我伸手抓起看看,一抓之下差點沒提起來!把劍拿到眼前一看驚訝道:「哇靠!好重啊!」從劍的外型上來看沒道理這麼重的,難道是鑄劍的金屬質地太重?我怎麼瞅著那黑黑的劍身那麼眼熟呢?

仇天海接過一試也吃驚道:「這是何物所鑄?竟然比俺那大刀還重?」

我將黑劍舞了兩下,笑道:「這玩意這麼重難怪人家不做完它了,根本不合適當劍使嘛!一般人根本就拿不動,怎麼耍劍招啊?」

吳雁生湊上前看了看驚奇的道:「上面似乎還有銀色的細微粉末,仔細看就想黑夜裡的星辰呢!」

「是嗎??」我與仇天海金修胥都湊近了。

「這不是天心石嘛!?」我奇怪道。

金修胥訝道:「四弟你認識?」

我搖搖頭笑道:「剛才爬到那石壁頂上時,發現上面有一塊這樣的東西,上面還刻了『天心石』三個字...」

三人一聽便要上去看看,反正司徒風那老頭不曉得還要在那發多久的呆。登上石壁的一側吳雁生無奈的發現自己不可能爬的上去,光這裡的寒風就不是他可以抵禦的更何況那上面,只有羨慕的看著我三人爬了上去。

我抗著那老重的劍胚好笑的看著仇天海和金修胥瞇著眼睛趴的低低的艱難往上蹭,剛才我也是這麼上去的,可能是打通經脈的原因,我體內的真氣源源不斷的飄溢出來,自動在我身體周圍形成了一層護罩,強烈的罡風對我再構不成威脅。

那因為不斷自動運行心法而產生的大量真氣再也不會有撐暴經脈的危險了,多餘的真氣被大量的釋放出來,我再也不用偷偷的跑去劈柴了,不曉得福伯會不會扣那個可憐夥計的工錢?我偷偷的笑著。

突然我想到了一個問題,剛才還以為這紫霧會自己散去,但是這麼長時間了仍沒有消散的跡象,不會一直這副超級塞亞人的德行吧?那可就頭疼了,雖然再不用渾身難受,但是這德行我可怎麼出去見人啊?

我煩惱的拂開被風吹到眼前的髮絲,看看身邊的仇天海與金修胥,他們二人此時的功力比我經脈打通之前還要淺,這樣爬可要爬好一會兒才上的去呢!我將劍胚插入腰帶一手拉起一個足尖一點鷂子般向上竄去,卻沒注意到腰間的劍胚在紫霧中閃起一絲銀色的光華,包裹在腰巾中的枷蘭卡也暈出比紫霧更深的紫色。

仇天海與金修胥輕喝一聲將自己的內力提升到及至,足下運勁在這登天峰巔上穩穩的站住了腳跟,司徒風對我苦笑道:「四弟,前幾日你還要俺指點你,現在卻可以帶著俺二人在這罡風之中行走自如,真是...」

金修胥也嘆道:「人比人氣死人!」

我嘿嘿笑道:「別急嘛!我這不是運氣好嗎,下面有那麼多茯神等把它們做成了大力補氣丸,兩個哥哥的功力還不暴升啊!?等你們功力漲起來了,咱們哥幾個也到江湖上去鬧鬧,包準嚇人一跳!嘿嘿!」

二人一想到茯神神奇的功效,也都心熱起來,性質勃勃的運起千斤墜的功夫慢慢向這石壁中心的天心石走去。圍著天心石轉了兩圈,二人驚嘆道:「真是神跡!這就是司徒前輩師尊所說的天外之石吧?」

仇天海拔出在寶庫中所得的那柄黑鞘大刀,凝氣運刀在天心石上輕斬了一刀,我趴上去看了看卻連個毛痕都沒有,仇天海不信邪的大喝一聲用盡全力一刀劈下,「叮」的一聲脆響,仇天海一聲悶哼被震的連連後退手中大刀也脫手飛出,在光滑的岩石上叮叮噹噹的滑出好遠。

我連忙扶住仇天海,仇天海抬起手掌一看,雙手虎口鮮血淋淋,他駭然道:「好硬的玩意!」以他的功力加上那大刀的鋒利就是塊鐵也給劈開了,這天心石上仍然連個劃痕都沒有!

金修胥揀回大刀,仇天海心疼的摸摸卷刃的黑鞘刀道:「可惜了俺剛耍沒幾天的好刀!」

我呵呵笑道:「沒關係,那下面的寶庫裡多著呢!等會下去的時候再給大哥挑一把更好的!」

金修胥蹲下身摸摸那天心石驚訝道:「如此看來那鑄劍大師非但不是庸手,而是個鑄劍高人!這麼硬的金屬他竟然能將之弄下一塊來,還敲打成了劍胚,功力之高恐怕天下罕見,也許就是司徒前輩的一位師門長輩!這劍沒有完成恐怕還是因為太硬無法打磨而放棄的吧?」

我抽出劍胚嘿嘿邪笑道:「那拿這硬傢伙砸它自己會怎麼樣?雖然沒有劍鋒,但是砸個印還是可以的吧?」我雙手握住粗黑劍胚,吸了一口氣運勁猛的向天心石邊緣砍了過去!

「當~~~!」的一聲巨響,我眼前暴起一片火光,劍柄處傳來一陣震動的大力,震開了我握劍的雙手,虎口劇痛不說,雙臂還如同寸斷,劍胚掉在了我腳前。靠啊!差點把我腳指頭給砸了!我甩著麻木的胳膊急問道:「怎麼樣?怎麼樣?」

上前一看,天心石竟被我劈開了半尺長不知多深一個細小的裂縫,而且裂口平齊細若髮絲。

仇天海拾起劍胚,驚道:「好劍!還未成型便有如此劍勢,若琢磨成器那不鋒銳難敵?而且劍光帶火如同閃電,如果成型當是一柄絕世神兵!」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2-4-21 21:35
第三十七章 天道奇書

我摸摸那劍痕,不經意間瞥見裂縫深處似有銀光一閃,我好奇的仔細看時卻再沒發現什麼,難道是我眼花?

這裂縫寬不過一毫米,卻不知道有多深,由於光線不是直射所以也看不清裡面到底有什麼,瞄了一會沒有發現也只有放棄了。

仇天海正嘖嘖稱奇的與金修胥研究那柄劍胚,相當奇怪為什麼劍石相擊時會暴出大片火光。

我猜到「該不會是這大鐵塊有打火石的作用吧?一碰就冒火星?」

仇天海與金修胥一個點頭一個搖頭,都道:「說不定!說不定!」

此時石壁下一聲大吼傳來:「三個小兔崽子又跑上去幹什麼!?敲敲打打的吵死了!」雖然是大吼,卻語帶喜悅之氣,三人互視一眼急忙向石壁下奔去。

只見司徒風站在石桌上手舞足蹈的,看來從那本書冊中受益非淺,見我們下來招手道:「來來來!師尊有命,見者有份,賞你們每人閱書一遍,得失自負!」說完將那本書冊向我拋來,我急忙捧住飛來得古舊書冊。

書冊封皮上寫幾個古字,連猜帶蒙的知道是「天道書」三字,哇塞!光聽這書名就夠威風了。

翻開書冊在第一頁上有幾行朱紅小批:

天道循環,自有因緣,有得有失,不必哀怨,為善為惡,一念之間。

我傻眼道:「什麼意思?」

司徒風嘿嘿笑道:「笨小子!意思就是說,這天道書在人世間出現,能遇見是個人的機緣,所以見者有份,但看這本書的人並不一定會得到好處,搞不好迷陷其中不得自拔死翹翹也不一定,叫你萬一得不到好處也不要哀怨!若是從中悟出絕世武功,到時候是做善人還是做惡人,就要自己看著辦了!」

「我看起來像壞人嗎?」我哧笑道:「到是你看起來像!」翻開天道書,困難的辨認著這上面難認的古字,有邊讀邊沒邊就讀中間,逐字逐句的猜了下去。

越念越覺得天道書的內容眼熟,不會腦中資料裡又有吧?再念幾句我一把將天道書隨手塞給擠在我身邊看的仇天海,背詠道:「凡土之軀何容天地之氣,不以量大為疑為懼,不以量小為棄為拒。大而寬廣宏闊,如宇納天,存萬物於其中,小則凝精緊銳,納無數宇宙於其中。佛曰:須彌芥子,因果循環,一入其中百變不同。佛家有六神通:天眼通,透視天地,五嶽洪荒皆不出法眼。天足通,來去如電,橫行九霄,天涯海角,念動即到。天耳通,蚊吶龍嘯,盡收耳中...」

與其說天道書是本武功秘籍,還不如是本解釋佛學道意的教科書,我念了半天硬是沒有一點和武功沾邊的東西,天眼通天兒通,唬誰呢?那是人家神仙的功夫!你還當自己跟超人一樣有透視眼呢?

我抱怨道:「這什麼破書啊!?根本不是武功秘籍嘛!」

司徒風驚疑的道:「小子你以前見過天道書?」

我隨口答道:「沒...」不對!如果說沒有可我不用看書就能背出來不就是自己打自己耳光?急忙改口道:「是啊!曾在我師門的洞府書庫裡見到過...」

司徒風突然哭天搶地的乾嚎起來:「我怎麼這麼慘啊!拚死拚活幾十年原來別人早看過了...嗚哇~~~」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看著我道:「我不信!你一定是記性好,過目不忘的背下來了,你將後面的背給我聽!」

他一把從仇天海手中搶過天道書,我翻翻白眼道:「...存不如散,散不如布,布不如凝,凝不如充,充不如實,實不如虛,虛不如無,無乃天地同合,凡土之身若與天地同合,則行如天馬,過不留痕,無蹤無跡,無生無滅,一者通,則道道通,一化萬千,百變不離其中。」

我背的是天道書最後一段,看著眾人呆呆的神情,他們似乎都覺得那麼辛苦的找尋這秘寶都有點好笑,早知道就直接叫我念給司徒風聽好了,也省了大家這麼費勁。

看著司徒風垂頭喪氣的模樣,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奮鬥幾十年的目標和生存動力一下子失去了意義是夠可憐的,我瞄到被插在石桌旁的劍胚安慰他道:「你起碼得到了這一山的茯神和那把神劍嘛!」

「那破劍有什麼用!俺又不使劍!」司徒風洩氣道:「你喜歡就送給你好了!」

我與仇天海三人都不曉得說什麼好了,金修胥道:「司徒前輩也不必太在意,這逍遙機緣實在罕人聽聞,也不知他師尊墨友真人是那一輩的前輩高人,留的這天道書給予逍遙也不奇怪...」

司徒風唉聲嘆氣道:「我也不是因為這個傷心,老夫還沒那麼小心眼,我就是奇怪了!這小子怎麼就這麼好的運氣呢?什麼好事都叫他給遇上了?玉皇大帝是他親戚不成!?」

我嘿嘿道:「不是說這天道書功可通神嗎?再加上咱們發現的那些蘑菇,說不定你練練還返老還童了呢...」

司徒風沒精打采道:「你說的輕巧,這天道書根本沒個章程,怎麼看都不像是武學秘籍,怎麼練?我練個紫雲心法都練了三十六年,這個沒頭沒尾的天道書你想我練到猴年馬月?」

「說的也是哦...」我不自覺的道:「你笨的也厲害了點...」

看見司徒風本來就黑的老臉更加黑了。金修胥有些遲疑的道:「那為何方才前輩喚我們下來的時候語帶喜氣?」

司徒風道:「不管如何我總算是找到了師尊留下的東西,幾十年的心願總算是完成了,就不能高興一下?」

長嘆一聲道:「也罷,人生天緣如此,也奈何不得,不過...」他兩眼放光的道:「此書雖非武學典籍,但必定和武學有關!裡面所講都是天道至理!不然師尊也不會留置此絕巒之上,想來著天道書中的好處定是由『悟』而來,人人天資不一所得必然不同,所以才有首頁的留批。」

他撫著那數排朱紅小批道:「如今這峰頂之上你我眾人皆乃師尊所言有緣之人,不如就留在此峰之上,各自領悟這天道書中所載奇學,看看到底誰能悟出最厲害的武學如何?」看他滿眼興奮的光芒,我無奈的發現這老瘋子又發神經了,他難道想在這山頂上再住三十六年嗎?真是個武癡。

金修胥和仇天海到是大是興奮,習武之人誰人不想一窺武學極境?現在有機會參習天道書這等頂級絕學那還肯放過機會。

吳雁生嘆道:「可惜在下一介文儒,對武學一竅不通...」

司徒風此時瘋意大減,慇勤的道:「這天道書中所包含的並非僅止於武學,天下萬物皆可相通,借天道書中所著,悟出人生百態,儒家道學,豈不妙哉?全當悟道亦可,沒準一悟得道白日飛昇呢?」

看來他再剛才在天道書中領悟不少,雖然被我打擊了一下但是對天道書仍報有極大的希望,知道自己一人天分所限所得不多,所以才遊說我們一同「悟道」五人所得總比一人所得強吧?再合五人之精華,必定收益非淺。

我卻不幹道:「你當悟道那麼簡單?一天兩天就悟的出來?我那下面還有一大攤子事沒辦呢,那還有閑工夫在這學和尚唸經,再說你答應我的事還沒辦呢!」

司徒風一呆道:「什麼事?」

我叫道:「靠!你這人什麼記性!在山下我替你打開銅盒你說幫我找回一件失物的!現在又裝傻不認帳!」

司徒風氣道:「誰不認帳了?說吧!要老夫替你找什麼?」

我從腰間解下枷蘭卡道:「就是這種質地的東西!隨便什麼樣式的都可以!」

司徒風一瞥眼不屑道:「不過是一條寶石腰帶,雖然這麼整條的很罕見,可是也不是沒有,老夫隨便從那個寶庫中替你取來個十條八條的便是!」

我道:「我要寶石有個屁用啊!我要的是這種質地的飾物!跟寶石可不一樣!」

司徒風仔細看看我手中的枷蘭卡,微訝道:「這是什麼?」研究了一下道:「這麼特別的東西自然被人收藏起來了,不過只要有我賊王聖手在,就算在皇帝老子手裡我也給你弄來!」

我道:「那得要多久?總不能要我無限制的等下去吧?」

司徒風傲然道:「老夫出馬還有什麼辦不成的!不過,如今老夫想在此潛修些時日...」他沉吟了下道:「一年的時間,最遲明年年關的時候老夫就給你個交代!如果沒找到,老夫這賊王聖手的名號也不要了!老夫天下八處寶庫也全數歸你!,前提是這寶貝在我大唐國土之中!」

「好!」我道:「如果我在你之前自己找到了呢?」

司徒風瞄了我一眼,嘿嘿道:「還有人能比老夫尋寶的本事厲害?那也算老夫輸!八處寶庫一樣歸你!」

我哈哈一笑道:「說話可要算數!可別到是後捨不得拿出寶藏來!」

仇天海搶道:「司徒前輩的話,自然是說了算數的。」

他是怕我口無遮攔的得罪了司徒風,司徒風這老瘋子一發起瘋來可不是好玩的。

我呵呵笑著望了他一眼,他會心的一笑。

司徒風摸出那石匣中剩下的兩本書冊道:「這兩本《煉丹《鑄器之學老夫自認為沒那個天分,看你小子如此機靈,就送與你!」

我結過一看,這兩本書不是武學範疇,腦中裡的資料到是沒有,藝多不壓人,不客氣的留下。

司徒風道:「這天道書就先給你們傳閱,老夫先看看這峰頂之上還有什麼寶貝再說!」真是職業本性,剛還說要悟道,這就心癢起寶貝來。

我叫道:「就算是要悟道,也得吃喝吧?現在天色也不早了,你總不能叫我們啃那些吃了拉肚子的蘑菇吧?」

司徒風白眼一翻道:「就你小子屁事多!老夫是不下去了,你們要下去自己下去吧!」說著走進石屋打坐起來。

我恨的牙根癢癢,還指望他幫我們將吳雁生這個不會武功之人帶下山去呢。仇天海無奈只有向司徒風借來那長索,我們四人摸索著探下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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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數日就要過年了,洛陽大街小巷都擠滿了採購年貨的人群,平日捨不得穿的新衣也都被從箱子底翻了出來喜氣揚揚的穿在身上,小孩兒拿著新到手的玩具在街邊一窩蜂的跑著鬧著。

家家戶戶都拿出了新請的財神門神像,還有請識字知書的老先生寫的對聯高高興興的張貼在自己家的門戶之上,好一幅新年景象!

這段時日,我與仇天海金修胥二人白天在登天峰頂練習武技參研天道書,晚上就下的峰來處理一下山莊的事物及陪陪最近被我冷落的四女。

還好四女都十分善解人意,也不來打攪我與眾人,姐妹幾個到是對我構思中的「演藝圈」大感興趣,在我不能陪伴她們的時候,將全部時間都投入了訓練劇團的眾女子當中,倒也不覺得寂寞。

看她們興致勃勃的樣子恐怕對這從沒人想過的經營方式抱有很大的期望,畢竟是一個能解救無數苦女又能讓她們一展所長的地方。

吳雁生自從由登天峰下來之後打死也再不上去了,雖然對司徒風所說的「悟道」很有興趣,但是自覺經受不起這上下顛簸之苦,放棄了參與我們的活動,於是留在了山莊之中替我照管劇團的組建。

平日裡也幫福伯打點一下山莊的事物,如果沒有他我這個甩手掌櫃恐怕也沒這麼逍遙,看來還是這些替劇團的姑娘們編寫排演一下劇目,寫寫歌曲的活比較適合他,為了方便更好的投身「演藝界」他也在我的遊說下從家中遷到了我在山莊別院隱神居為他安排的居室之中。

有了他這個大才子坐鎮,我更是一股腦的將自己所知道的二十世紀流行的一些歌曲和愛情故事命人抄錄了下來教與吳雁生,由他改編創造成合適大唐民風的歌舞曲目,以供劇團正式上演之後所用。

以渾身冒煙難以見人的理由,將即將開張的「逍遙福地大酒店」套用現代的經營模式和管理方法一股腦兒的告訴了吳雁生之後,我徹底的成了個甩手掌櫃,整日與仇天海金修胥沉浸在我目前最感興趣的武學之上。

這一段時日上下登天峰到是讓我的輕功身法快速精進,在強大的內力支援下我上下山峰的速度讓司徒風這個號稱輕功冠絕天下的賊祖宗也目瞪口呆,小鳥身法更是讓我像真正的鳥雀一樣在空中飛翔自如,除了不能真正的飛離地面我幾乎能從登天峰上一飄而下。

至於天道書的參習,仇天海與金修胥與我一樣絲毫沒有進展,可能是經驗火候不夠也許是江湖歷練太少,從天道書中佛經般的口訣中什麼也領悟不到。

到是司徒風每天癡癡呆呆似乎從天道書之中看到了武功的更高境界,一天也跟我們說不上三句話,也算是省去了我們被他囉嗦的痛苦。

仇天海和金修胥雖然在天道書中沒得到什麼好處,但是從我這個「移動式武功秘籍書庫」這裡獲得了大量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神奇武學,一頭栽進了武學的海洋裡。

我們三人聯手研究武學之下,各自本身的武技實力以火箭升空的速度攀升起來,雖然還是以我這個宇宙無敵超級天才的進境最快,但是金仇二人的實力也並非當日「江湖一流高手」的級別可比擬的,如果用我的方式比喻的話就是從青銅聖鬥士跳升到了黃金聖鬥士的級別。

如果不是他們的內力還不夠雄厚(以我為衡量標準),恐怕隨便一個走到江湖之中就能掀起一場血雨腥風。搞的現在他們每天對著那些茯神狂流口水,但是又找不到正確服用的方法,只能痛苦的看著靈丹妙藥不能下嘴,每天眼饞的看我時不時摘一個茯神當水果般的吃的津津有味。

還別說!這玩意吃慣了味道還真不賴!雖然剛入口時帶有淡淡苦味,但一入喉馬上變的甘甜無比清爽潤肺,汁水白的象椰島牌椰汁,那些乳白色肉質的口感又有點像獼猴桃。(麻煩:口感!不是口味!蘑菇類的東西我想再怎麼好吃也吃不出獼猴桃的味道。)

吃的我都有些上癮了,還好這山峰之上並不止我們發現的那一叢茯神,幾乎隔幾步就能在一處樹窩下找到一叢生長的密密麻麻的茯神,品質從茯神(一千年生長期)、千年茯神(兩千年生長期)、到乳白色茯神(三千年生長期)不等。

那些司徒風口中的神奇品種到是沒發現多少,只在每一叢茯神中有三到五枚樣子奇怪的我沒敢亂吃,看來似乎是司徒風所說的已經變成木疙瘩的茯神(四千年以上生長期),雖然不能吃但是我還是將它們收集到了一起,放到了石屋之中,咱也發揚一把風格留待有緣好了。

(麻煩:「你小子是看實在沒什麼用吧?反正現在也不能吃!」炅龍:「......,老爸!你怎麼能這麼看我!我好歹也是共青團員啊!很有覺悟的!」麻煩:「......」)

也幸得這山上茯神不在少數,否則仇天海和金修胥看我這種吃法非跟我急不可!茯神他們不敢胡亂服用,但是還未成型的千年茯苓他們還是服用了不少,功效雖然與茯神天差地別,但是也是世間少有的補氣奇物了,這些時日下來,內力也暴增不少,鬧的他們每天除了研究從我這裡剝削去的武學就是打坐調氣消化茯苓的藥效。

好在茯神雖然不少,但這千年的茯苓更是多的象不要錢的蘑菇一樣長滿了一山頭,也不曉得這地方是不是特別適合茯苓生長,別的地方稀罕的象禿子頭上的毛髮一樣的玩意在這裡遍地都是。

自從第一次服用茯神拉過肚子以後,我再吃就沒那種痛苦的拉肚子現象出現了,反正這麼好的東西吃到肚子裡不吃虧,我也不管能不能增加功力什麼的了,吃了再說。

每次吃了以後,總有七八個小時體內總是會源源不斷的產生巨大的能量,又是熱的我不得不跑到天心石上去打坐煉化藥效,功力不曉得已經進境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地步,反正體外飄散出來的紫霧一日比一日濃稠,更散發著一股濃濃的奇特香氣,搞的我懷疑是不是再吃下去身上也會長出蘑菇來。

體內那天打通奇經八脈時未曾完全通徹的細小經脈也被洶湧的內力逐步磨合不少,雖然還遠沒有達到通脈的地步,可也讓我的真氣容量在奇經八脈的基礎上翻了幾翻,這個發現讓我大吃一驚,難道人體內最神秘的經脈還不是奇經八脈?

這些經脈圖譜上未曾提及的不知名小經脈到是叫我見識到了人類身體的複雜和奧秘,複雜繁瑣的遍佈了全身上下。

和奇經八脈與十二正經的粗壯經脈相比起來,它們可能細小的被人忽略,但是它們所能容納的能量卻是前者無法比擬的,前者就好比露出水面的冰山一角,後者則是隱藏在水面之下未開墾的廣袤空間,無限的潛力都凝聚在這細小經脈之上,如果能將這些層層疊疊隱藏在人體血肉之下的處女地開發出來,搞不好能在我身上看到人類進化的奇跡。

就目前我所發現的部分就足以容納丹田自動運行所產生的龐大真氣,再加上我不斷服用的茯神藥效也只不過使它半滿,更別說想要靠內力飽和來達到通脈的目的。

每將經脈擴展半分,所能容納的真氣就以倍記的增加,小小人體內的無限空間到底能容納多大的能量?如此下去恐怕小說中的人型核彈也不再將是傳說。

只可惜我的情況實在與金仇二人的進境無法相對比,否則將他們也指引到我這一條路上來,他們也就不再用對著茯神狂流口水了。

但是沒有我在這種外星人改造過的奇怪軀體做後盾,那些也只不過是理論性的設想罷了,真想實施恐怕還得二人簽下生死狀才行。

見兩位哥哥實在眼饞,我閑暇之時研究起那本《煉丹來,裡面講述了無數希奇古怪的藥物和煉製之法,到叫我無師自通的成了個赤腳大仙,也虧得我如今恐怖的記憶力,否則那些古怪拗口的藥名也不是我對付的了的。

雖然明白了茯神的煉製與中和之法但是仍舊沒找到足夠與茯神藥效匹配的中和藥物,看來我那兩個哥哥只好再等下去了,先啃點千年茯苓對付著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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