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小說] 箭穿萬里 作者:厭筆蕭生 (連載中)

wucaty 2012-5-15 20:49:06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20 157299
wucaty 發表於 2012-5-17 20:15
                      正 文  逃亡萬里篇 第一百章聖教秘學

  怡紅院,是平襄中最大的妓院。

  怡紅院的姑娘可是出了名的,貌美動人,床上的功夫更是一流中的一流,若是進去包你是欲仙欲死。可以說,怡紅院,是平襄男人最嚮往的地方,同時也是男人的銷金窟。你可以想一下,若是沒有足夠的銀兩黃金,能叫上姑娘服侍你嗎,當然,你有金燦燦的黃金,那你就是爺,怡紅院的姑娘包你舒服,包你捨不得離開。

  二長老和五長老相視一眼,都不由苦笑了一下。

  “喲,兩位爺,你們好久沒有來了,咱家姑娘們都想死你了,都為得兩位爺茶飯不思。”怡紅院中老鴇見二長老和五長老進來立即是笑臉相迎。不過,她那血紅的大嘴讓人看起人不由覺得恐怖,像是噬人的野獸大嘴,可是人家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還自認為姿態色過人,不時地搔首弄姿。

  二長老和五長老不由相視苦笑了下,可真是吹牛不打草稿,他們上一次來平襄之時已經有上三十年的事了,差不多是有四十年了,那個時候還沒有怡紅院,不要說是院中的姑娘,中怕你這個老鴇都還沒有出生,怎麼會是對他們茶飯不思呢?難道是再續前生情緣?

  當然,老鴇可是看他們兩個穿著不凡,才是如此熱情招呼,若是糟老頭一個,只怕是拿來掃帚,一把把他們掃出門外。

  二長老兩人都不由苦笑了一下,少年的輕狂已經是離他們很遙遠了,他們已經是有近三十年的時間沒有離開過聖殿了,他們上次上妓院狎妓的事大概是有四、五十年了吧,但是他們還是硬著頭皮跨了進去。

  兩個老頭同時進妓院,立即是招來不少人的目光,當然,免不了一番的暗笑嘲弄。

  真是老牛想吃嫩草呀,可是兩個老頭同時上妓院的事又是少見了。

  “兩位爺,喜歡哪一個姑娘,只要爺說得出來的,咱家怡紅院都能給你找得到。”老鴇是一臉的討好。

  兩長老不由雙眼向四周看一看,打量一下四周的環境和佈局。

  “女兒們,貴人上門了,還不來招呼。”老鴇誤會了兩個長老的意思,忙向內廳大喊。

  “來了——”一陣的嬌啼,香風是迎面撲來。

  一時間兩個長老身邊是擠滿了鶯鶯燕燕,嬌啼之聲充斥雙耳。

  兩個長老衣著不凡,一看就是貴客金主,這些香粉嬌娃哪裡會放過這樣的貴客金主呢。

  兩大長老雖然是個高手,可是已經不再是年少的輕狂青年,遇到這場面都不由有點尷尬。“老夫是來找人的,這點小錢拿去喝喝茶吧。”五長老也是知道若不給她們一點好處只怕是難於脫身了,所以是如同散財童子,一口氣就甩出了二十幾顆珍珠。

  這些嬌娃都不由一陣的歡啼,忙接住五長老的珍珠,雙眼都不由發光,一暫態兩個長老在她們的眼中年輕了二十歲,不,年輕了三十歲。一出手就是珍珠,這樣的豪客可真是十年都難得遇上。

  就是老鴇也不由心裡大呼,恨不得自己再年輕上十歲,說不定能迷住這樣的貴客金主。

  “老爺,妾身陪你們去找,你們要找怎麼樣的人呀?妾身對這院裡的人可熟了。”

  “公子爺,讓奴家陪你吧,奴家熟悉這裡,就給你帶路吧。”

  …………

  嬌娃們嘗到了甜頭,都不由想巴結上這樣的金主,說不定能脫離苦海,贖身從良。

  可是嬌娃們沒說上幾句就把嘴裡的話咽住了。

  五長老眼中的寒光一閃,氣勢逼個,散發出陣陣壓迫人的淩人氣息。這淩人的氣息讓這些嬌娃們都不由芳心發抖,心裡不由生出畏懼心理。

  兩大長老是統禦著成千上萬的聖教弟子,當然是有著一種威淩高峻的氣勢了,所以他一板著臉就是氣勢逼人。

  五長老淡淡地說:“不用了,老夫自會找。”說著同二長老連袂跨階而上。

  過了好一會兒,嬌娃們才回過神來,心裡仍有餘悸,彼此都不由吱吱喳喳地說起來,所說的當然是對兩大長老身份的猜測了。當然心裡免不了一番可惜,一看這兩人就知道是有權有勢的大金主,若是能被這樣的金主看上,就算是做一下小侍妾也比在這裡好上十分。

  兩大長老依著“魔眼”同體內真氣的聯繫,跨進了三樓的一個偏廳之中。

  在偏廳之中是嬌言軟語充斥,滿廳都是香豔旖旎的風光。

  在偏廳的中正大師椅上正坐著一個俊美的少年郎君,這個少年郎君真不是一般的俊美,他的俊美足可以同淩七夜一決高低。

  像這樣長得又俊美又出手豪氣的少年郎當然是嬌娃們心目中最美好的客人了,所以這近十個的嬌娃都不由盡使出渾身的本領,大討少年郎的歡心。

  少年郎也是不負嬌娃們的一片苦心,左右逢源,妙言如珠,調弄得嬌娃們都不由春心蕩漾。

  兩大長老都不由苦笑了下,這個傢伙的易容之術真是可以同他的輕功相媲美,都是天下一絕,竟是扮什麼像什麼。

  扮成少年郎的高空行見到兩大長老進來都不由臉色一僵,他已經是躲在人最多、最複雜的妓院中了,沒想到他們兩人還能找得到,真叫人無法相信。他忙在嬌娃們耳邊一陣私語。

  兩大長老一進來,嬌娃們立即捨下高空行,齊圍向兩大長老,陣陣嬌言糯語,說:“老爺,你現在才來,可是想死奴家了。”

  高空行就是借這一縱而逝的機會身子一幻,展示出絕世輕功飛縱而去。

  還是五長老有辦法,抓了一把珍珠,一甩而出,說:“給你們喝茶的。”當他的話還沒有落下,同二長老已經是飛縱而去,直追向高空行。

  那些嬌娃當然是撲向那讓人心動的珍珠了。

  就是在半空之中,高空行和兩大長老展開了一場長程的輕功大賽。

  高空行是輕功淩絕當今,而兩大長老是當今絕世高手,身法非凡,內功渾厚綿長,所以三人之間是難分勝負。高空行也是無法擺脫兩大長老,被他們遠遠輟住,而兩大長老也沒法再趕上高空行一步,也只好是遠遠地輟著。

  一時之間,雙方是誰都奈何不了誰。

  高空行心裡不由覺得苦澀無奈,但又不由感到慶倖,幸好出聖殿的是二長老和五長老,還好大長老要守護聖殿,若是大長老追出聖殿,只怕是他早就沒命了,可要知道,大長老的武功是直追當今六大宗師,一身的造詣已經是達到了深不可測的地步,就是聖教之中,也不見得有幾個人能在他手中接下十招。

  在半空中的三人是一路狂飆,就是地面上的人也無法看清他們的身影,只見是三道光影飛掠而過,看到之人還以為自己是眼花了。

  這是一場堅難的比賽,這一場比賽決定著高空行的命運。高空行已經是在兩大長老手中逃脫了好幾次了,可是命運之神總不可能老是眷顧著他,天下的子民可是多著呢。

  兩大長老是內功渾厚綿長,當今比得上的人並不多,雖然高空行是輕功淩絕天下,可是他的內功卻無法同兩大長老相提並論,經過了一天二夜的長跑之後,雙方的距離越來越近了。

  他們三人都是當今高手,經過一天兩夜的長跑也是能承受得下來。

  跑上了高丘之時,高空行停了下來,他心裡清楚,若是再這樣下去,累都把自己累死,到時不要說是讓兩大長老動手,只怕自己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所以還不如留下力氣,同兩大長老相鬥一場,或許這還有脫生的機會。

  兩大長老也追了上來,雖然跑了一天兩夜,但是他們只是臉有倦容而已。

  兩大長老是一前一後地遙遙地把高空行困住。

  高空行不由頭皮發麻,知道這是一場苦戰了,若是自己所想的方法不行,那只怕是今天無法逃脫了。

  兩大長老也不再拖延,每次被高空行在手中逃脫心裡也不由對高空行的那些把戲提高了警惕。

  兩大長老同時一喝,四隻手掌立即是遙遙一擒。

  高空行不由大驚,這一種絕技他知道,是聖教中十七種秘學之一“遙空摘星手”。若是被這一絕技遙抓住,只怕是只有被他們擺弄的份了,這一種秘技可是完全可以通過神奇的聖教真氣遙空控制對手體內真氣流動的路線,是一個很神秘可怕的秘學。高空行立即身子一抖,霸王脫甲,身子就是虛空一幻,連擺十多下,如同是仙人醉酒,才好不容易擺脫兩大長老的遙空一擒。

  兩大長老當然是不會給他再一次逃跑的機會,兩人身子一閃,直切而入。他們兩個人直切而入,好像是把整個空間的空氣都擠了出去一般,讓高空行不由一窒息,整個人好像是被無形的手抓住一般,身形變換緩慢。

  高空行不由大駭,好利害的功夫,果斷地真氣一灌,整個人如同被綁在萬斤之石上一般,直墜而下。

  這一墜下,正好是躲過了兩大長老的當空一擊。

  高空行還沒待兩大長老直撲而來他就長身一引,飛升而起,迎向兩大長老,他要搶得先機才行,若不然他處於被動的地位那今天他真的是活不成了。

  兩大長老當然是不會怕他的迎空一擊了,兩人有著默契,四掌齊出,遙空淩擊。

  可是當高空行快要接近他們的掌勁邊沿之時整個人不可思議地一扭竟是如同騰蛇一般整個身子環成了一個大半環,繞了一個大彎,避過他們的掌勁,飛射而起,直騰青冥。

  “想逃——”兩大長老早就是對他的鬼伎有所防範,所以當他一彎之時他們就是有著默契,二長老抓住五長老一甩,五長老整個人飛射而出,直追向高空行。

  “接著。”高空行手一揮,一股淡淡的有著同處子香氣一般輕霧直罩而下。

  “五弟,小心,神引銷魂春神絕香。”見識廣博的二長老立即大喝。

  一道耀眼的光芒沖天而起,五長老整個人在光芒的環繞之中,拖著一道長長的光尾沖天而起。

  “哪裡逃——”五長老是一掌印在了高空行的背部。

  高空行整個人立即如同雷殛,魂飛魄散。整個人如同散形一般,可是飛出幾十丈之後又是身形一聚,飛縱而去。

  “謝謝五長老的一掌之助。”高空行的聲音遠遠傳來。

  原來高空行是施出了家傳的不世身法借著五長老的掌力飛遁而去,可是他也不見得好受,只怕是受的內創是無法想像吧。若是搞不好,就如同他家傳不世身法一般——魂飛魄散。

  望著空中飄散而下的淡霧,聖教的兩大長老都不由臉色凝重。

  不可思議,當那淡淡的粉霧沾到那些樹木之時那些樹木竟然詭異地扭曲起來,而且是越來越瘋狂,如同有生命一般,如同是舞女在瘋狂地扭舞。

  兩大長老相視一眼,大聲齊喝:“引接萬物,蒼生渺渺,包羅天地,無窮至盡。換——星——移——月——涵——虛——缺——空——大——法!”兩大長老雙掌連連變幻,幻化出無數的神秘訣印,化作無數的光影,齊齊向那淡淡粉色的霧氣吸去。

  整個空間立即是產生了莫名的吸引,那滿天的粉霧立即受到吸引,化作了道霧龍飛卷而來。

  “移天換地,直入九幽,——移——”兩人大喝。

  腳下的大地好像立即變成了虛空,無所憑藉。

  那粉色的霧龍立即飛縱而下,大地竟然對它完全沒有阻擋,反而像是迎接遠出的遊子抱開懷抱讓它直縱而入,這粉色霧龍真的是像縱入九幽之下一般。

  若是當今的高手在這裡的話都不由吃驚,這“換星移月涵虛缺空大法”可是聖教十七種秘學中最神秘的一種,它可以移換萬物,接引空間。在聖月魔教之中也只有教主和五大長老才有資格去練。

  雖然那些粉霧已經是被兩大長老移入了地下的萬丈之處,但是那些樹木仍是瘋狂地扭動,好像它們會跳脫它們的生根一般奔走舞動起來。

  這樣詭異的情景只要是膽子小一點的人看到了都人被嚇死,如此可怕的情景哪裡該是在人間所具有。看到這一情景真是讓人懷疑這是不是山藤樹精?難道是這些山藤樹木是吸取了天地精華,變成了藤怪樹精。

  “神引銷魂春神絕香。”五長老不由喃喃地說。眼中都不由露出驚駭的光芒。

  那些樹木越扭動就越瘋狂,它們四周的樹木好像都受到了它們的感染,也不由開始抖動起來。

  兩大長老不由相視了一眼,兩人連袂齊飛而起,直奔九天。

  飛縱上高空兩大長老雙掌齊出,飛撲而下,兩個人身上都幻射出濛濛的青光。

  隨著兩大長老的飛縱而下,真氣不由向上攀升,呈幾何倍數狂飆而上。那濛濛的青光也是越來越強,最後是成了滿天的青火,這青火如同是幽冥地獄的聖火一般,有著說不出的神秘,有著說不出的詭異。

  “天地九幽,聖火光耀。”兩大長老的雙掌是齊蓋而下,好像是把整個大地都遮蓋一般。

  “九幽聖法——”兩大長老雙掌齊推,那青光的熊熊青光聖火滾滾地燒向那些瘋狂扭舞的樹木。

  “滋——滋——滋——”青光聖火滾過,那些瘋狂扭舞的樹火立即被梵燒成灰燼,灰飛煙滅。

  青光聖火滾滾,那些瘋狂扭舞的樹木好像是有知覺一般,好像是會露出驚駭的神情,想飛逃躲避一般,可是腳一生了根,不論它們是如此的扭動狂舞都不可能移動半分。

  灰飛煙滅,青光聖火熊熊滾過之後,那些扭動狂舞的樹木立即被焚燒成灰燼。

  一瞬之間,十丈之內盡變成了光禿禿的一片,地面上留下了一種很古怪的梵燒痕跡。

  “九幽聖法”這正是聖月魔教十七種秘學的一種,這一種秘學是把聖教的神奇真氣轉化為一種熾熱的青光火芒。這一種秘絕殺傷力很大,而且殺傷的面積也是很大,甚是歹毒,所以就是五大長老一般都不會用之一種秘絕,除非是到了不可不用之時了。

  兩大長老都不由有點失神,不由望著那光禿禿的地面發呆。

  過了好一會兒,兩大長老才回過神來。

  二長老說:“神引銷魂春神絕香,沒想到在這世上還有這一東西。”

  神引銷魂春神絕香,這究竟是什麼東西呢?竟然是這麼可怕,竟然是讓兩大長老都不由變色。

  其實,神引銷魂春神絕香是一種可怕的春藥,是一種變態的春藥,是一種不可能存在的春藥。只要是中了這一種春藥,整個人都會被欲火焚燒,不論你是聖人還是神仙,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欲,而且這種春藥後勁是無窮無盡,最後不是脫精而亡就是血液爆體而死。

  所以,這一種春藥成了天下的禁物!

  五長老點了點頭,說:“神引銷魂春神絕香自從前朝滅亡之後就從世上消失了,高空行怎麼會有?抓到了他一定要問清楚。”

  神引銷魂春神絕香是上一個王朝大漢王朝的一個變態太監所創造出來的,所以自從大漢王朝滅亡之後這神引銷魂春神絕香消失了。

  其實高空行也只有這麼一點,這是從他家上祖遺物中無意間發現的。剛才逼於無奈才使出來的,他知道兩大長老作為八大道派中聖月魔教的大長老絕對是不忍心看到這神引銷魂春神絕香荼毒無辜,所以就用出此物,爭取時間逃之夭夭。
wucaty 發表於 2012-5-17 20:15
                      正 文  逃亡萬里篇 第一百零一章初戰揚威



  經過一個月的苦訓,也是該檢驗成果的時候了。

  按照洛家軍團的慣例,新兵訓練一個月之後就有一場試測大訓,這是一場檢驗新兵這一個月來苦練的成果,在其中既檢驗新兵的個人能力,又是要檢測新兵們的集體能力。

  刀劍帶鞘,槍不開鋒,所有的尖鋒都是用麻布纏裹住,以防傷著了彼此,並且在刀劍槍棒之上染上了一種叫白漿的色彩,若是被刀劍棒槍擊中的話那就可以通過身上所染的色彩來看這人身上所受傷勢的輕重,從而判定這人這個團體的能力。

  這一次來試測新兵的士兵是洛常軍團中的精英之精英,是洛常的近護團。說到洛常的護衛團洛家軍團的沒有一個士兵不頭皮發麻,因為洛常的護衛團是出了名的冷厲,而且他們又是執法掌罰的,所以洛家軍團中不少士兵都對這洛常的護衛團有著懼意。洛常的護衛可以說是洛家軍團可以同薛倩的梨花護衛團相媲美,甚至是比梨花護衛團高上一籌,試想一下,有這樣的士兵把關容易過得去吧?

  整個測試共有三天,一共有二十個測試場同時舉行。

  其實,這測試也是很簡單,新兵的一個小組是有五個人,而洛家護衛團有十個人,這是意示著你們這個小組陷入了敵軍的重重包圍之中,你們小組的任務就是要從這“重圍”之中殺出來,不論是用什麼手段,只要能殺出重圍就行了。

  在這三天的測試,洛常都到場,這就令得新兵們都不由熱血沸騰,摩拳擦掌,都是想在大將軍面前大力地表現一番,希望能得到大將軍的認同,那就是前途無限了,說不定能撈個將軍元帥做一做。至於那些來觀看的軍官則不由感笑,若是大將軍的護衛團那麼容易破那就不會被挑來任保護大將軍的重任了,每一屆新兵的測試都沒有幾個小組能沖得出重圍,這些能沖得出重圍的小組以後都成了洛家軍團的精兵。

  快輪到葉秋這個光榮小組上場時席井這些小子都不由興奮得不能自製,都不由熱血沸騰,都是想大展身手,不負這近一個月來的苦練,而葉秋就沒精神了,對於他來說這樣的小陣勢算不了什麼,這十個的洛家精兵同五大道派的弟子來根本就是沒得好比的。葉秋也不是沒有事可幹,他的那一雙眼睛老是盯著臺上的薛倩、阮蘭閔和韓柳詠,一雙賊眼在三個美人兒的身上流連著。

  “到了,到了,老大,上場了。”席井忙是拉了拉葉秋的衣袖。

  葉秋好不容易才美人身上的美色中回過神來,發現是該輪到光榮小組上場了。

  葉秋看了那十個護衛團的士兵一眼,大咧咧地說:“急什麼,老子一上場,還不是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這小子真是夠托大的。

  “是的,是的,有老大領導我們,當然是贏定了這一場了。”席井這小子不由大拍馬屁。

  隨著一聲令下,光榮小組和護衛團同時來到了場中。

  光榮小組一上場立即是引來了不少的人注意,不論是士兵還是長官。可以說光榮小組在新兵訓練中出盡了風頭,特別是葉秋這小子風頭之盛,蓋過了所的新兵。

  在場上,雙軍都行了一個軍禮。

  洛家護衛團果然是不愧洛家軍團中最負盛名的軍團,他們一上場,立即有著一種冷厲的氣息展示出來,讓人感覺到他們身上的冷酷無情。

  這就是新兵和老兵的區別,就算新兵再怎麼利害,由於沒有經過鮮血和拼殺的洗禮總是沒有戰場上那種冷酷無情的味道,老兵可就不同了,他們都是從戰場上活下來的,所以他們一出手,就是有著冷酷無情的味道。

  葉秋不由嘀咕,奶奶的,看不出來這個洛老小子的護衛團還是有兩手呢,他已經是一個高手了,當然是能感應得出這些老兵身上那種冷厲的氣息了。

  光榮小組立即是組成了一個軍中很常見的四方軍陣,葉秋占前鋒,而席井四人是占著倚後的三角,席井和王星是同占一角,由於他們兩人是五人之中較弱的一環,所以用兩個人來鞏固一角。至於方鐵和李動就是作為兩翼緊緊地護著前鋒和後衛,把整個軍陣護得牢牢的。五人形成了一個鐵壁一般的四方軍陣。

  一聲令下,立即是刀槍突出。

  “沖!”葉秋立即一聲大喝,帶著頭直驅而入。葉秋是從無數的重圍中逃脫出來,對於群鬥他是經驗豐富了,他知道要想最快突圍而出那就要一鼓作氣,攻敵人之不備。

  葉秋帶著四方鐵陣不退反進,揮刀向護衛團軍陣的深處衝突而去。

  葉秋是悍猛無儔,而方鐵則是力大無窮,李動是沉穩不動,席井兩人則是靈動多變,如此組成的四方軍陣在一陣的猛衝之下,立即把護衛團軍陣深處撕開了一個口子,讓他們的四方軍陣占了個好的地勢,有了足夠的空間展試身手。

  光榮小組立即是把護衛團的軍陣撕開了一個口子讓不少的長官都不由暗暗地點頭,讓那些觀看的新兵都不由羡慕,都希望自己的小組有這麼利害。何進時心裡不由高興萬分,大覺得臉上生光,心裡不由暗暗地決定,這一場比試之後一定把這光榮小組作為八十三團的精兵小組來訓練。

  護衛團也不是吃素長大的,雖然是被葉秋他們生硬地撕開了一個口子,但是他們是立即鞏固軍陣,如同轉動的齒輪,無休止地滾動,刀槍滾滾地迸突而出,撞擊敲打在葉秋他們的四方鐵陣之上。

  這滾動流轉的軍流如同是遜羅江大潮,狠狠地撞擊著葉秋他們的四方軍陣,這讓葉秋他們的四方軍陣立即迎來了嚴酷的挑戰,能不能撐得住就要看這一刻了。

  葉秋一把長刀在手,殺得寒光霍霍,血戰三式在他的手中發揮得淋漓盡致,真是讓人看了都不由心寒。使得護衛團的攻擊重心放在了葉秋這個前鋒的身上。

  一時間是寒光四射,殺機四起,拼殺得甚是狠猛。

  如此的軍陣拼殺讓那些新兵看得都不由心頭狂跳,對於護衛團都不由有些懼意。

  “三角鐵陣!”葉秋長刀一起,把四周的五把兵器接下,大喝一聲。

  席井他們又不是第一次軍陣訓練了,彼此都心有靈犀,立即一聲齊喝,四方軍陣立即是一縮形成了三角鐵陣。

  三角鐵陣是在軍中最常見的一種軍陣,但它又是一種突破力最強的軍陣。

  王星立即是縮入了軍陣中心,以長箭遙遙制敵,並且是觀望敵情。而葉秋三人則是立即形成了固不可破的鐵三角,把軍陣硬硬地穩住。

  “破——”在李動兩翼的護衛之下葉秋是無所顧忌,長刀大起,直奔而出,生硬地把敵軍最尖銳的三個精兵逼退回了軍陣之中。長刀大起大落,立即把軍陣生生地撕開了一個缺口。

  光榮小組不由長嘯一聲,猛衝突入這個缺口之中。

  如此剛猛的一擊,不但是那些新兵,就是臺上的長官都不由臉上有驚容,如此剛猛默契的小組,真是不多見呀。就是洛常都不由暗暗地點了點頭,對光榮小組是心裡感到認同。

  要想就這樣破了護衛團只怕是不可能的事,護衛團也立即轉變軍陣,形成了一介覺穩的四方陣把葉秋他們牢牢地困住,讓他們是無法再衝突而出。

  方鐵李動兩人硬生生地擋住了敵軍的強大撞沖敲擊,而葉秋則是一把長刀帶著軍陣滴溜溜地轉動,想是沖圍而出。

  葉秋長刀大起,把四周的刀槍格開,心裡不由嘀咕,奶奶的,洛老小子真的是有兩把刷子,把這些傢伙訓練得這麼利害,自己若是不用真氣內力要想沖出去也不容易。不過葉秋還是信心十足,想當日他也是無武功不也一樣沖出了四大道派的圍捕。

  “來得好——”葉秋長喝,手中的長刀連幻而出,一招“夜戰八方”就一口氣把五把突擊而來的兵器接住。

  葉秋長刀再出,反擊向五把兵器,狂喝一聲,說:“滾回去!”手刀不由直奔而出,一式“一去不返”一欺而入。

  “怦、怦、怦………”火星迸射,照得人難於睜開雙眼來。

  長刀一起,就把這五個硬生生地逼回了軍陣,使得敵人不得不軍陣一收縮。

  “好!”洛常都不由一拍大腿,對這一擊充滿了讚賞。

  葉秋得勢不饒人,直欺而入,想來個趁勝追擊。

  “鐺、鐺、鐺……”立即有三把兵器擋住了葉秋的去路。

  “啪——”的一聲,經過幾次的強烈撼擊,葉秋手中的這把凡鐵再也是受不了,立即連鞘帶刀破裂。

  葉秋不由一驚,我的媽呀,立即身子暴退,若是再不退就死定了。

  如此突然一變,大場觀看的人都不由一驚,沒想到會有如此的一變化。

  在這時李動和方鐵發揮了重要的作用,立即突擊而上,取代了葉秋的位置,把攻擊接了下來。

  王星也是彎刀突出,同席井形成了一角,把整個三角鐵陣支持了下來。

  葉秋退回了三角鐵陣之中,他不由看了看已經碎裂成隻剩下一把刀柄的長刀,心裡不由嘀咕,奶奶的,什麼時候都不碎,偏是在這個時候出問題,是不是想要老子的命。不由狠狠地把這把長刀扔在地上。

  三角鐵陣少了葉秋這樣悍猛驃勇的人立即是失色不少,再也不能像剛才那般大展威風,把敵軍逼退讓步,只能是把三角鐵陣支撐住而已。

  何進時看了都不由心痛,心裡不由大後悔,若是早知道這樣,早就找一把好一點刀給葉秋。

  就是薛倩都不由大感可惜,不過對葉秋剛才的表現心裡都不由不得贊許,這傢伙勇猛機警,從他能攻其不意、趁勝追擊、觀戰四方……就能看得出來他是一個大將之材,在她的心裡不由暗暗地生了培育葉秋成為薛家一代勇將的念頭。

  一支長槍淩空擊來,直奔向陣中央的葉秋。

  不少人都不由暗呼一聲,現在葉秋手無寸鐵,這一擊只怕是無法接得下來了。

  “奶奶的,來得好——”葉秋正愁沒有兵器呢,不由高興地大喝,也不由髒話罵出。

  葉秋不由一舒臂,手掌一搭,一把就抓住了飛刺而來的長槍,全身力氣一出,狠狠地一抖一甩,大喝說:“給老子滾。”

  葉秋出身于獵戶,本就是膂力極大,如此奮力一抖一甩,其力道是可想而知道了,而這個槍手又是在空中,身無借力,立即被葉秋甩回了軍陣之中。

  葉秋有一槍在手就不由豪情大起,不由一聲長嘯,大笑說:“王星小子,你回來,該是老子動手了。”說著長槍出手,去奔而出。

  受到葉秋豪情的感染,不由新兵都不由喝采起來。

  “光榮小組,加油,為八十三團爭光——”最先叫起來的就是八十三團的士兵了,見光榮小組都大展威風都不由大覺得臉上有光。

  何進時心裡當然是高興了,這一回可真的是露了臉了。

  “梨花初綻!”葉秋不由一聲大喝,手中的長槍一抖再抖,一連幻化出了無數的梨花,讓滿天都是梨花紛飛。

  葉秋一出來,李動他們立即回到了自己的一角,把三角鐵陣再一次牢不可破地鞏固起來。

  葉秋有一槍在手簡直就像是如同插翅的猛虎,出柙的狂獅,把三角鐵陣發揮得威力大增。

  護衛團一見葉秋使出了名揚整個天華國軍隊的“梨花滿天槍法”都不由臉色凝重,立即軍陣一變,組成了一個長蛇陣。

  這個長蛇陣可是護衛團的絕招,長蛇靈活多變,攻守由心,可圈可圍,可時如同長蛇一般,進退自由。

  洛常見“梨花滿天槍法”在葉秋的手中發揮得淋漓盡致,也不由含笑地點了點頭,對薛倩輕歎說:“薛家總算有傳人了,看來薛家揚威的日子快到了。”心裡也不由一悵然,原來洛常也是出於薛家,只是後來他的威名太大,薛倩的爺爺不想因為薛家而讓他有著拘羈,所以就讓他出了薛家。雖是如此,但是他心裡還是緊緊地記住薛家的大恩,可是說他是薛家一手培育出來的大將,沒有薛家可能也沒有今天洛常。

  薛倩也不由輕輕地點了點頭,收葉秋的決心更是堅定,她已經在心裡下了決定,要把葉秋收為薛家的弟子。成為薛家的弟子可不是一個件容易的事,像葉秋如此快就將要成為薛家弟子可以說是一個很大的破例。

  李動方鐵兩支大柱把三角鐵陣牢牢地鞏固住,而席井則是異兵突出,不時地蹦了出來搞偷襲,王星則是遙觀敵情,葉秋就是一支長槍奮勇而出,帶著三角鐵陣左沖右擊,同護衛團的長蛇陣戰得天昏地暗,殺伐聲四起。

  簡單常見的三角鐵陣到了葉秋他們五人手中就變了樣了,攻守兼備,而且是靈動性極強。

  洛常都不由點了點頭說:“看來洛家軍團又是多了一個長蛇陣。”

  何進時心裡可是樂開花了,沒想到自己的三角鐵陣竟能同大將軍的長蛇鬥個平手,不由大覺得臉上生輝。這三角鐵陣可是他親手訓練出來的呀,心裡不由大感有成就感。

  “梨花飛箭。”葉秋一聲大喝,長槍飛射而出,直刺而入。

  長槍破空而出,如同是一朵化為飛箭的梨花成了一道白練,既是美煞人卻是殺機逼人。

  葉秋雖是沒有使真氣內力,但是膂力極大,一槍逼出,直刺向這隊護衛團的隊長,硬生生地把他猛然一擊撼住了。

  “鐺”的一聲,響亮的一聲在整個訓練場揚起。

  葉秋一槍撼出,硬生生地把這個隊長撼回了軍陣之中。

  這個隊長不由覺得雙臂發麻,不由抽了一口冷氣,好大的膂力,薛家槍法,果然是名不虛傳,難怪是能揚名整個霜睛大陸。

  葉秋手中的長槍一轉,槍芒噴射而出,直沖向敵軍之處。

  “梨花揚空”,長槍所過,光芒紛射,如同是梨花片片。

  阮蘭閔心裡都不由有點欣慰地點了點頭,這個色兮兮的傢伙還真是枉她一番苦心的訓練,竟能把“梨花滿天槍法”發揮到這般的威力。

  那些士兵心裡不由羡慕死了,都不由有些嫉妒葉秋能得到薛倩的另眼相看,學得了揚名天下的“梨花滿天槍法”,他們都不由暗忖,若是我能學到這麼利害的槍法,也是一樣能大展威風,所向無敵。

  “老大,攻其蛇項。”王星突然大喝。

  原來王星經過一番的觀察終於看來了蛇項是長蛇陣的最弱之處。

  這個隊長聽到了都不由一驚,蛇項是蛇頭和蛇身相接之處,是極為重要的一環,他們的長蛇陣出動之時已經是緊緊地掩護著蛇項了,沒想到還是被王星看出來了。他立即調整長蛇陣,以防葉秋來攻。

  葉秋大笑,說:“奶奶的,急什麼,老子還沒有過癮,先打他個痛快再說。”說著長槍一轉,直奔向長蛇陣的蛇腰之處。

  王星不由暗暗地大跺腳,好不容易才有這樣的機會,卻被葉秋放棄了,在心裡不由抱怨。

  可是又沒有辦法,整個三角大陣的陣眼在於葉秋,他動整個大陣都跟著動。

  “老大,正合俺的心意,殺個痛大快。”方鐵這個大塊頭不由嗷嗷地叫。

  何進時不由跺腳擂胸,這小子,太過於為所欲為了。

  葉秋帶著無可抵擋的衝殺之勢直沖向那蛇腰之處,三角鐵陣輾過,勢力駭人。

  長蛇陣剛一收縮,就受到了三角鐵陣的如此攻擊,立即是創傷嚴重。

  三角鐵陣一撞不行,再是一個衝擊而撞。

  那隊長都不由一驚,若這樣下去只怕他們不攻蛇項長蛇陣也被他們硬生生撞斷。他只好是舒兵突出,擊出三角鐵陣。

  “你們上當了!”葉秋一聲長笑,長槍一轉,飛射而起拖著三角鐵陣直刺向蛇項。

  長蛇陣剛剛舒兵,蛇項之處正好是沒有守護,三角鐵陣就像是一把尖銳無比的刀鋒狠狠地插入了蛇項之中,一沖而過,一刀就把長蛇陣切斷分為了兩截。

  當那隊長大呼不好之時葉秋已經是帶著三角鐵陣破陣而去了。

  “我們贏了——”方鐵他們都不由扔下兵器長聲大嘯,高興得不得了,這一場贏得可不容易呀。

  八十三團的人都不由長呼。

  剛才都暗責葉秋魯莽的薛倩在這時都不由露出笑容,這傢伙真是個將材。

  那些士兵看得都不由嫉妒,不要說新兵,就是以前的老兵都沒有幾個小子能在長蛇陣支持得下,更不用說是破了長蛇陣了。

  何進時不由樂得笑翻了天,惹得同僚白眼相加。
wucaty 發表於 2012-5-17 20:16
                     正 文  逃亡萬里篇 第一百零二章空行之計



  高空行飛縱而去,整個身子化作了一道光影,讓人看得不甚清楚。

  高空行心裡也不由懷疑,他對自己的易容之術是極具有信心,別人只知道他的輕功是當今天下一絕,可是沒有幾個人知道他的易容之術同他的輕功可以媲美。現在聖月魔教的兩大長老連破他的行蹤,這不得不讓他懷疑,若是兩大長才老真的是能破他的易容術那他的行蹤早就應該在聖殿之時被識破了,如此看來,問題不是出現在他易容術之上。問題到底是出在哪裡呢?這就是讓其百思不解的地方了。

  “魔眼”,高空行腦海中不由靈光一閃,一道光芒從他的腦海裡飛掠而過。

  想到了“魔眼”,高空行立即是有了靈光,立即提氣飛縱而起,去縱入一個高林之中。

  流光轉動,像是一隻真眼一般,只是不同的是,在眼瞳之中著不同於人眼的碧光,在幽昏的光芒之下,有著說不出的詭異,真的像是來自於幽靈之間的魔眼。

  高空行不由動了懷疑,問題該不會出在這“魔眼”之上吧。想到這裡他不由他細地看著這神秘的“魔眼”來,可是看了許久他還是看出什麼端倪來。雖是如此,高空行已經敢確定問題是出自於這只神秘無比的“魔眼”之上,他在聖殿中潛伏了近十年之久,對聖月魔教的內幕有了一定的瞭解,特別是那神奇的聖月魔教秘學。

  這一定是“魔眼”同兩大長老身上的真氣有了聯繫,不然兩大長老不可以屢屢發現自己的行蹤。想到這裡他不由摸了摸自己頸上的一個六角的色彩灰沉的模樣頗怪的飾物之上。

  他記得在很小的時候他父親就把這只很怪的首飾交給了自己,說這是高家的傳家之寶,可是他戴著它幾十年了,一直都沒有發現這東西的寶貴之處。可是想到父親把這東西交給自己的神奇又不像是開玩笑,看起來這東西真是很珍貴。

  高空行在這首飾的一角輕輕一扭,這個模樣頗為古怪的首飾立即錯開,露出一個不大不小的內坑來。高空行小心地把“魔眼”放了過去,這剛好,這剛好是把“魔眼”裝到了裡面。

  高空行把首飾回復了原來的模樣,暗忖,這一次能不能成就是看你的了。他在心裡不由暗暗地祈禱,望高家的祖宗能保佑他能擺脫兩大長老的追捕。

  就是在高空行把“魔眼”之時離他有十多裡的兩大長裡不由覺得體內一涼,他們體內的真氣同“魔眼”的遙遙相呼好像立即消失一般。

  兩大長老不由大駭,彼此相望了一眼,不由立即摧動休內的真氣,可是不論他們如何地摧動,他們體內的真氣都無法同“魔眼”建立呼應。

  兩大長老都不由大駭,不死心地再一次摧動真氣。真氣呈幾何倍數地攀升,不可思議地狂飆而升。兩大長老的身上都不由閃動著青青濛濛的光芒,如同是幽靈之光一般。在這時兩大長老已經是把全身的真氣提到了至極,可是仍是杳杳無音,他們體內真氣同“魔眼”的聯繫竟是就如此消失得無影無蹤。

  兩大長老不由臉臉相覷,臉上都不由驚容。

  “立即聯繫教中弟子,搜遍百里之內。”二長老果斷地說。

  若是“魔眼”在他們的手中丟失,那他們就無臉面見聖教的列祖列宗了。

  高空行收好了自己的家傳之寶,突然,他雙眼一寒,大喝一聲:“誰!”身形一閃。

  當身形一定之時,已經是有一個人落入了高空行的手中。

  雖然,高空行已經是中了五長老的一掌身負重創,但是他武功仍在,所以剛才他立即感覺到了身邊有人偷窺。

  這是一個中年漢子,臉帶風霜之色,身子甚是結實。

  這個中年漢子發覺自己一下子就落入人的手中也不由大駭。

  “你是誰。”高空行雙眼打量著手中的中年漢子。

  中年漢子嚅嚅地說:“小的是附近打柴的。”

  高空行不由嘿嘿地笑,他是易容大師,他一看這中年漢子的神態臉色都不像是一個打柴的,一個打柴的樵夫哪裡有這樣的風霜冷厲。他隨手就點了這中年漢子的穴道,開始在這中年漢子的身上搜索起來。

  “你幹什麼?”中年漢子不由大駭。

  不一會兒,高空行搜出了一封信和一個模樣頗有點古怪的權杖。高空行絕對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當然也不是什麼壞人,現在他處於受傷之時,所以心裡免不了小心翼翼。他把封撕開,取出裡面的信。

  中年漢子見高空行取出其中的封不由大駭,可是又無法子,身子動彈不得。

  高空行念著信說:“稟敬將軍,最近葉紅楓開始調動大軍,看情形最近會發兵攻城……”高空行念完信中的內信之後把玩著那個權杖,看著中年漢子,嘿嘿地笑了兩聲,說:“原來是洛常的信使。”他不由拋了拋手中的權杖,這時,他腦中不由靈光一閃,一個大膽的念頭竄入了他的腦中……

  義軍的最前線是在雪陵之上,在這雪陵之上義軍就駐軍兩萬,而且還是葉紅楓親自己鎮坐,這讓得雪陵義軍同偃師的洛軍遙遙相望。由於彼此都是一代絕世名將,彼此既是敬服又小心相對。

  在這時,在雪陵義軍的駐軍週邊,有一個面貌不起眼的中年人縮頭縮腦地看著義軍的駐紮之地。他這模縮頭縮腦的模樣,一讓人看就像是個賊,只差頭額之上沒有刻著“我是賊”這三個字。

  突然,一個手掌拍到了這人的肩上。

  這中年人回過頭來,發現不知道何時有一支巡邏小隊已站在自己的身後。中年人撐著臉上的笑容,巴結地笑著說:“軍爺,你們好。”

  這個小隊的的隊長嘿嘿地笑著說:“我們是很好,不過,你就不好了。”

  “小的聽不懂軍爺的意思。”中年漢巴結地笑著說。

  小隊隊長揮手說:“賊頭賊腦,一看就知道是賊軍的探子,兄弟們,把他抓起來,到將軍那邀功去。”

  那些士兵不由大喝,高興地撲向這個中年漢子。

  這中年人不由臉色一變,見士兵撲來,忙手一揮。

  被這中年人手一揮,那撲在最前面的兩個漢子立即倒地不起,中年人得勢不饒人,雙拳轟出,迎上那些撲來的士兵。

  小隊隊長見士兵被中年人一掌打得趴下,不由大驚,忙吹響軍哨。

  尖銳的軍哨立即是在軍營中響起。

  軍哨沒響多久,軍營中立即湧出幾百個士兵。

  小隊長見自己同僚來了,也不由膽氣壯起,大喝說:“這裡有個奸賊,快來抓住他。”

  那些湧出來的士兵齊撲向中年人。

  中年人身手頗為不凡,左沖右突,所到之處都是人仰馬翻。

  雖然這個中年人的功夫不凡,可是士兵越來越多,最後是士兵上千。

  中年人也打得不由心驚膽顫的,如此多的士兵他都不由殺得有點手軟。

  “住手,我投降。”中年人突然一聲斷喝,聲音震得士兵耳朵發痛。

  聽到這話將領立即指揮著士兵,去逮住這個中年人。不一會兒,中年人戴著鐵枷鎖帶到了這個將領的面前。

  這個中年人一戴上鐵枷鎖剛才賊頭賊腦的模樣竟是一掃而空,竟然是變得威風凜凜,一副氣勢逼人的模樣,在這時他反而不像是一個囚人,反而像個大爺。

  中年人對這個將軍喝道:“我要見你們的大將軍。”瞧他的模樣,好像這個將領是他的部下一般,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

  這時,正在看著軍事地圖同部下討論著軍情的葉紅楓也聽到了外面有所動靜,他不由輕皺了一下眉頭,仍是繼續,他相信自己部下的能力

  不一會兒,那個將軍指揮的將領前來凜報說:“將軍,抓到了一個敵軍探子,他指名要見將軍。”

  聽到這話,葉紅楓不由皺了一下眉頭,有著一種並不怎麼好的預感。

  那些部下也不由看著他們的長官。

  葉紅楓淡聲說:“把他帶進來。”

  不一會兒,那個中年人被帶了進來。這個中年人見到葉紅楓一點懼意都沒有,上下仔細地打量著葉紅楓,這引得那些部下火氣冒起。

  葉紅楓也是拿眼睛上下把這個中年人打量一遍。

  中年人冷聲說:“葉將軍,你還是把我放,不然,嘿,嘿,嘿。”雖然一面的話沒有說,但威脅之意很是明顯。

  葉紅楓部下哪裡見過如此囂張的俘虜,都不由氣憤萬分。

  葉紅楓也不生氣,笑吟吟地看著中年人,淡淡地說:“不知道閣下憑什麼讓紅楓放了你?”一代名將,氣度果然是不凡。

  中年人看了看那些部下,嘿嘿地說:“咱們換個地方說話。”

  葉紅楓看了看中年人,又看了看部下,揮手說:“你們都下去。”

  一下子功夫,整個軍帳中只有葉紅楓兩人。

  “果然不愧一點名將。”中年人都不由點了點頭。

  葉紅楓淡淡地說:“閣下該說了。”

  中年人甩了甩被鐵鎖鎖住的雙手,一個權杖落在地上,說:“你自己看吧。”

  葉紅楓拿起權杖,一看不由臉色一變,望著中年人冷聲說:“原來閣下是聖月魔教的弟子。”心裡也不由一驚,一種不好的預感竄入心裡。

  中年人不由臉上有傲色,說:“正是,葉將軍該放人了吧。”

  葉紅楓手如閃電,一口氣就點了他的十風道要穴。

  “你幹什麼?”中年人不由臉露驚容。

  葉紅楓不理他,動手在中年人的身上搜起來。

  中年人不由臉有驚駭之色,冷聲地說:“葉將軍,這是你的待客之道嗎?葉將軍的這一份情誼我們聖教總有一天是要奉還的。”話中不由有著威脅。

  葉紅楓從中年人的身上搜出了一封信。

  中年人看到這一封信更是臉色大變,冷聲說:“葉將軍的今日之情本人記下了。”

  葉紅楓不理他撕開了秘信,看完了信,葉紅楓都有點陰晴不定,看著中年人,說:“閣下一路送信可是辛苦了。”

  中年人見事情敗露,也不隱瞞,冷聲說:“不錯,雨夜王朝是有同本教聯手之意,可是我們長老沒有下決定,可是將軍如此的待客之道,只怕不下決定也得下決定了。”

  葉紅楓心裡都不由掀起了浪滔,若是聖月魔教真的出手幫雨夜王朝,那義軍可就是災難臨頭了。他看了看中年人,喚來近衛,說:“把這個人帶到秘牢二號,記住,不得失禮。”

  近衛應聲帶走這中年人,中年人臨走之時冷冷地看了葉紅楓一眼,冷笑連連。

  “請夜魅長官到這裡來。”葉紅楓吩咐近衛說。

  不一會兒,臉仍是冷冷一片的夜魅跨了進來。

  “紅楓,遇到了什麼難事。”兩人都是官職持平,交情也不錯,所以並沒有一般同僚那種隔閡。

  葉紅楓說:“剛才抓了一個人,自稱是聖月魔教的弟子。”說著把手中的權杖遞了過去。

  夜魅一見都這個權杖都不由臉色大變,說:“這是聖月魔教內壇才有的權杖。”

  葉紅楓聽到這話都不由臉色大變,他雖然看出這是聖月魔教的權杖,但是沒想到竟是聖月魔教內壇的權杖,若是聖月魔教內壇的弟子,那事情就變得更為棘手了。他也不隱瞞,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

  夜魅聽完之後都不由臉色變得陰晴不定,心裡掀起了驚滔駭浪,他一向來都掌管著信息,他對武圈的事比葉紅楓更瞭解,若是聖月魔教真的出手,那就是意味著義軍的末日到了。

  夜魅整理了一下思緒,說:“我立即動手北上,親自安排人去調查這事,並向大元帥稟明之事,讓大元帥有個準備。”

  “這樣也好。”葉紅楓點了點頭,他正是有這個意思,別人去調查這件事他並不放心,而是夜魅出手那他就放心多了。

  夜魅點了點頭,說:“這個人在目前千萬殺不得,不要動他,若是到時聖月魔教找上門來若我們無法交代就麻煩了。最好就是天下大定之後才處決,至少目前還是動他不得。”

  葉紅楓也明白這個道理,說:“這事我會處理好的,就先把他禁在秘牢二號。”

  兩人再商量了一下細節,就各人忙自己的事去了……

  可是只怕葉紅楓和夜魅兩人做夢都沒有想到,這個中年人不敢不是聖月魔教的弟子而且還是聖月魔教最重要的追捕犯人——高空行。

  原來高空行從那中年漢子身上得到了靈感,現在他是身上重傷,只怕是一時難於複元,從這個中年漢子的身上他不由想到,若是藏身於軍隊之中,那就讓兩大老難於找到了,一個軍團是有上萬的人,要想找一個人能容易嗎?更何況以他所設的妙計只怕義軍的首領也會封鎖消息,也會盡可能拖延時間,到了那個時候他就是傷勢好了大半了。

  高空行算准了,只要葉紅楓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後絕對是不敢殺自己,至少在短時間之內是不敢殺自己,他所爭的就是時間,只要短期內他們不敢殺他就行了,以後他就是找個機會逃之夭夭。

  夜暮,已經是將臨了,星空開始拉開了序幕,一個夜光之戲開始了。星星,開始跳動著光芒,一顆心也不由活動起來,而月華仙子也開始裝著打扮了,準備著夜間的舞演。

  “奶奶的,這個鬼軍營,真是淡不出鳥來。”葉秋躺在軍帳之中,無聊得要死。

  葉秋這個小子本就不是個安份的主兒,在這軍規條條的軍營之中他哪裡呆得了,若不是在這軍營之中還能看到薛倩、阮蘭閔、韓柳詠這些美女,只怕他早就是逃之夭夭了。像他這樣的人寧願去過著那驚險萬分的逃亡生活也不願過著這枯燥無味、生硬死板的軍營生活。

  葉秋翻來覆去,最後不由坐了起來,賊眼東張西望,見四周沒有人,從懷中掏出來個小瓶,打開來呷了一口,不由自我陶醉一番,嘖聲說:“奶奶的,幸好還有酒好喝一下,不然老子真的是呆不下去了。”說著又把這小瓶收入懷中。

  原來葉秋這小子從長官中偷到酒之後就找到了一個隨于藏得住的小瓶,在沒有人之時就喝上兩口,以解解饞。

  葉秋不由嘖了兩口,不由大感可惜,說:“奶奶的,還是同香醇液無法相比,義父真是利害,釀出這麼好喝的酒。”想到香醇液不由口水都來了。

  “老大,老大,你在哪裡?”遠遠就聽到方鐵那打雷般的聲音。

  葉秋應聲說:“老子在這裡,方鐵小子,能小一點聲行不?奶奶的,你以為是賣唱,老是說話像打雷。”說著不由嘀咕,整個小組的人都受到這個小子的大嗓子的荼毒,試想一下,一個五人同住的小小軍帳,這個小子在其中說話如打雷,這不是震聾人家的耳朵嗎?

  方鐵跑進來,忙說:“老大,我們接班的時間到了,快走,大夥都等著。”

  葉秋看了他一眼,說:“知道了。”說著不急不慢地爬起來往外走。

  原來洛常為了讓新兵更習慣軍營生活,新兵要輪流巡夜守更。讓他們更全面知道軍中的各種職位的生活,更加熟悉軍中的生活。
wucaty 發表於 2012-5-17 20:16
                      正 文  逃亡萬里篇 第一百零三章偷窺玉人浴



  當葉秋趕到接班處之時不但王星他們在就是何進時都在那裡,他在心裡不由嘀咕,奶奶的,這傢伙跑來幹什麼?

  何進時看了看葉秋一眼,對著他們說:“今晚是你們第一次巡夜,一定要守軍規,要認真對待,不得馬虎,還有,不可以亂闖,一定要按路線去巡邏。”他這話主要是對葉秋而說的,這小子雖然為八十三團爭了不少光,但是這小子膽大包天、無法無天,若是真的闖了大禍只怕自己不但不能包庇他,而且自己都受到了連累,所以不得不專門來告戒他們。

  “知道了!”王星他們異口同聲說。

  “知道了。”葉秋應得特別有氣無力。

  何進時瞪了他一眼,這小子,樣樣都好,若是能安份一點那就更好了,更讓人滿意了。

  何進時又是告戒了幾句,說了些巡夜所要注意的問題,這才離去,他都覺得自己像老太婆一樣囉嗦了,可是又不能不這樣,若是不告戒一下葉秋只怕今晚是睡不著覺吧。

  星光,是那般的神秘多彩,望著星空,給了人無限的遐想,給人無限的夢想幻。在星空之下,不知道多少的純情少女織下了無數的美夢。

  軍營是一片寂靜,除了巡衛的腳步聲就只剩下了篝火跳動的聲音了。

  葉秋這個小組已經是巡迴整個軍營有六圈了,大家都覺得轉來轉去都轉煩了。

  在這時,他們正好是遙遙經過薛倩的所在軍營。

  “老大。”席井追上前面的葉秋。

  葉秋回頭看了一眼這個賊頭賊腦的傢伙,提不起勁,說:“什麼事?”

  席井賊頭賊腦地望瞭望四周,發現就只有他們五人在這附近,忙低聲說:“老大,我們去那邊走走好不好?”說著賊笑地指著對面的女軍營。

  葉秋聽到這話不由來精神了,雙眼一亮,也不由賊氣大起,望向那軍營。

  “不行,不行,我們可是有巡守之職在身,不過玩職忽守。”第一個反對的就是王星了。

  席井瞪了他一眼,說:“王書呆子,難道你不想去看看對面的美女嗎?說不定能看得到美女們睡覺的美姿。”說到這裡不由想入非非。

  王星聽到這話不由臉紅了,忙搖了搖頭,說:“聖人曰: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葉秋打了一下他的頭頂,說:“勿視你的頭,老子要看還要經什麼狗屁聖人同意嗎?老子想看就看。”

  王星忙縮回頭。

  “對,對,對,老大,咱們就去。”方鐵這小子只差沒有流口水。

  葉秋給了他一個爆栗,輕罵說:“大聲幹什麼,是不是想被抓到。”

  方鐵立即是閉口不說,對於薛倩她們幾個軍營中沒有有幾個不怕的。

  葉秋看著對面的女軍營,不由一陣賊笑,說:“兄弟們,今天老子就帶你們去偷香。”說到偷香,不由色心大起,倍感刺激,以前是聽鎮上說書的說過偷香之事,現在自己親身去偷香心裡不由大感嚮往。

  “老大,我,我……”李動不由紅著臉,有點??地不知所言。

  葉秋看了他一眼,輕笑著說:“李小子,你該不會不是男人吧,這樣的事都會怕,是不是不行?”說著不由露出曖昧的神態。

  席井這小子最先是一陣賊笑。

  李動不由臉更紅了。

  吉秋看了他們一眼,說:“是男人的就跟著老子來,說不定能看到美人洗澡。”說著不由一陣賊笑。

  哪個少年不輕狂,哪個少年不對異性有著無限的好奇,如此香豔的事誰都不免嚮往一番,更何誰會肯承認自己不是男人,所以葉秋帶著四個賊兵賊頭賊腦、輕手輕腳地向女軍營潛去。

  五個色心大起的小子蛇行鼠走地潛向女子軍營,他們動作輕靈,潛力大大地挖掘出來。若是這些小子在戰場上觀察敵情有這樣靈捷的身手就不怕不立大功。

  越來越近了,現在已經是能清楚看得到女軍營中守夜的女兵了。

  在篝火之下,能清楚地看得到女兵們那如花似玉的臉頰。在夜色之中,在篝火之下,這些一身戰甲在身的女兵是越發美麗動人,如同是月華仙子身邊的守衛女神,讓人看了都不由心動萬分。

  那五個賊人躲在一個角落,賊頭賊腦地偷窺著這篝火之下的美女。

  “女軍營中的女兵真是美,我喜歡。”席井不由輕歎,一雙賊眼緊緊地盯著那些女兵們身上的美麗曲線,只差臉上沒有刻著“我好色”這三個字。

  方鐵則是牛眼睜得大大的,恨不得出自己的眼睛能飛出去,在女兵身上看個夠。

  李動和王星兩人半是羞愧半是好奇地側面偷窺。

  葉秋看著篝火之下的女兵們不由色心大起,心裡不由色兮兮地想,奶奶的,不知道晚上的倩姐姐她們是怎麼模樣,她們睡覺的姿態一定是很好看吧,想到這裡心裡不由大流口水。

  葉秋這小子想幹就幹,對席井他們輕聲說:“你們四人一路,我去那一邊。”說著指了指薛倩她們的住處。

  席井他們當然是不敢跟著來了,這些女兵去偷窺一下他們還有這個膽,若是去偷窺薛將軍,那給他們十個膽都不敢,他們可不像葉秋這般無法無天。

  葉秋離開了席井他們,潛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心裡不由暗笑,機會來了,身子一動,如同是鬼魅之影,飛潛向薛倩她們所住的地方。

  薛倩的軍帳之中仍是燈火閃亮,守衛叢叢,甚是森嚴。在月光之下,那些持在女兵們手中的長槍閃閃發光,寒氣逼人。

  看到這情景,葉秋不由一陣賊想,現在該不會是倩姐姐在洗澡吧。他知道美人將將有晚間苦練槍法的習慣,現在時刻剛好是她練槍法回來之時,說不定她回來後覺得出了汗在洗澡都說不定。想到這裡這小子都不由賊眼發光,心裡不由大流口水,倩姐姐洗澡的模樣一定是很好看。

  這小子想幹就幹,身子立即就地一躺,把七彩真氣提起,整個身子中同靈蛇一般飛竄而出。

  貼地飛行葉秋竟是如同靈蛇一般,飛轉盤婉,無聲無息,就是站著守衛的女兵都不知道腳下有人飛竄而過,還以為是頭上飛鳥掠過留下的影子。

  這正是“靈蛇飛舞”,這種輕功經過葉秋在逃亡時的一番熟練和錘煉,變得更加靈動,葉秋使用起來可真是得心應手。

  葉秋竄再竄,終於潛入了美人將軍的軍帳。

  腳踏著厚厚柔柔的地毯,聞著薛倩身上那特有的香味,在搖曳的紅燭光芒之下,讓人還沒有看到美人都不由覺得銷魂了。

  香帳溫柔鄉,英雄鐵漢塚。

  葉秋不由狠狠地呼吸了一口這倩姐姐美人身上才特有的香氣。

  看了看四周,賊眼不由東瞄西看。

  突然,葉秋不由耳朵一抖,隱隱地聽到後帳傳來一陣輕微的水動之聲。

  葉秋聽到這聲音不由賊眼精光,心裡不由暗笑,真是好運,倩姐姐真的是在洗澡。想到這裡,這小子不由色心升起,想入非非,忙提起身子,如同幽靈一般向美女將軍的後帳飄動而去。

  氤氳之氣嫋嫋升起,白霧蒙朧。

  那輕動的水流之聲,像是帶著珍珠在跳動一般,這聲音傳入某個賊子的耳中顯得特別動聽,如同是仙樂神章,甚至比仙樂神章還悅耳。

  在寬大的沐浴桶中,白霧嫋娜地升起,像是仙間的仙霧,而在這木桶之中的玉人,同是天間上才有的仙子。

  看到桶中的美人,某個貪花的小子不由口水流得滿地都是,只差沒有洪水氾濫,把整個軍帳都淹沒。

  貪花的小子不由覺得眼前星光亂晃,這樣的美景真是大衝撞人家的視覺了,這個想像力豐富的貪花小子可是受不了。

  我的媽呀,沒想到倩姐姐在沐浴桶中的模樣是那般的美麗真是要死了,這個貪花的小子真不由在心裡大呼,賊眼狠狠地看個飽。看到如此的美色,這小子心裡不由一陣賊想,真是美呀,嘻,嘻,把倩姐姐娶回家以後一定叫她擺一下這個姿態,我愛死了,嘻,嘻,嘻,想到這種美妙的事,這小子魂都不由飛了起來,恨不得現在就把美人兒抱回家算了。

  在沐浴桶中,流光晃動,在燭光之下,這波光顯得特別的美好,像是天上落下的金星神光,充滿了美麗的色彩,讓人看了都不由再三流連。在這氤氳輕嫋的水波之上輕飄著幾朵小小的含苞欲放的香花,這香花隨著水波的輕晃而晃動,看得人都不由眼迷。

  玉體小半外露,猶有有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韻味,那微露的酥胸美溝,真是有著讓人銷魂的美感,就如欲遮還羞般的美人,更讓人有一窺全貌的衝動和欲望。在溫水之下,是萬里美好的山河,其中的溝壑山戀都是英雄的溫柔之鄉,同時也是英雄的家塚。如此美妙、如此風光無限的山河壑巒不知道是多少英雄所嚮往所之處。玉藕露出半截,簡直是要人家的性,讓人充分地發揮了無限的想像,如此的玉藕,則是成了天底下最美、最有魅力的小手。

  男人就是喜歡這一調調,若是美人全身赤裸地展示在他的面前,任君採擷,他則是覺得魅力大失,迷戀不深,對於男人來說更是喜歡欲遮半羞的美人兒,這對於他來說更有韻味,更有魅力,更能刺激他的征服欲望。

  就如追一個美女,若是大容易得到,那他就是覺得沒味,嚼過之後就是隨手扔掉,若是胭脂烈馬,那他就是大感刺激了,征服之心不由大起,恨不得使出全身的本事以討美人的喜歡,就算是撞得頭破血流都是不在意,因為這樣得到的女人才讓男人覺得有成就感,大大地滿足了他的征服之欲。

  或許,這就是男人所謂的越是難得到的,就是越想得到,這樣的東西得到了之後才會珍惜,其實,說白了,就是賤骨,不論如何的男人,多多少少都是有點賤骨,若是沒有賊骨的男人只怕是不怎麼正常,或許是太監之流吧。

  所以說,一個女人,就算是明明心裡喜歡這個男人,但是表面都要自矜一下,讓男人知道,我不是那麼隨便的女子,喜歡我的男人可以從漢月城排到洛安帝都。這樣就是滿足一下男人的征服欲,讓他虛榮一把,這樣他才會更加珍惜你。所以說,一個女子想能更得到丈夫的喜歡,那就不時搞一下調皮的矜持,鞭撻一下他的賤骨,讓你的丈夫更加疼愛你,讓你們的生活更加美滿,更加幸福,更加精彩。

  葉秋這個貪花賊小子,看到如此的美妙之景,差點都不由眼睛掉在地上了。

  美人兒輕倚著沐浴桶,日間的英氣一掃而空,換來的是一副嬌美淡素之神態。美人將軍的螓首輕仰,如花的玉靨之上沒有半點日間的英冷之氣,如玉脂般的臉頰之上有著淡淡的紅暈,秀目輕閉,睫毛不時地輕抖一下,粉臉之上帶著安恬輕柔之色,整個粉臉在燭光之下顯得柔光散射,如同是夜間的月華仙子,美不可方物。

  在水波之上,露出了小半截的玉軀,那美得讓人銷魂落魄的玉膚在溫熱之水的燙潤之下,有著美麗的玫瑰紅,酥玉白雪肌膚之上染上點點的玫瑰紅,那簡直是是要人的老命,如此的美膚就是仙子神女看到了都不由自己慚不如,就是酥玉白雪都不由心生嫉妒。

  如此的美肌雪膚,讓葉秋這個賊人看到了都不由心猿意馬,恨不得能狠狠地吻遍美人兒的這美得讓他心癢的肌膚。

  水波輕晃,在水波之下全是香豔之香肌玉膚。

  葉秋把眼睛睜得大大的,想把水波之下的美景看清楚一點,可是不論他是如何的睜大賊眼,溫水都把玉人將軍的春光遮在其中,不讓色狼賊子得逞。在這時,這個貪花小子不由對這溫水嫉妒萬分,奶奶的,若是老子是這熱水該是多好呀,把美人倩姐姐盡摟在懷中,狠狠地親熱個夠,摸弄個夠。

  這小子,可真是狼子賊心呀。

  在這個時候,薛倩不再是白日間的薛倩,現在的她已經是卸下了肩上的重擔,拿下了白日間的面具,做回了真實的自我。這時的她不像是白日間美俊英俏的她,現在的她充滿著慵懶嬌豔。如此的轉變,如此的兩面,讓躲藏在一角落的賊人看到了心裡都不由愛煞了。

  這時,玉人將軍睜開雙眼,在一角的某人不由嚇了一跳,以為是發現了自己。

  玉人舒臂去拿搭在一旁的香巾。在燭光之下,那玉藕帶著淡淡的粉色,水珠輕垂滾動,那輕垂滾動的水珠顯得特別晶瑩剔透。如此的玉藕,在燭光之下散發出了無限的魅力,使得整個小室都不由一亮。

  葉秋不由吞了一口口水,我的媽呀,倩姐姐的手臂給我摸一摸該是多麼美的事。奶奶的,出去以後一定要同小姐姐共浴,小姐姐沐浴時一定更加美麗。想到如此銷魂香豔的事,這個賊人三魂都不由去掉了兩魂,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玉人將軍拿起香巾,輕柔地抹著身上的水漬。她的動作有著很有韻味的節湊和氣息,讓人看到了都不由雙眼一亮。

  玉手輕托,微露。如同是神珠出水,室內不由一亮再亮。

  我的媽呀,葉秋心裡不由大呼,猛吞口水。

  緩緩地露出,好像是在誘惑人一般。這速度在賊人的眼中是比蝸牛還慢上三分,他在心裡不由大喊,快點,快點,快點,心裡恨不得自己動手。

  一雙終於露出水面了,可惜,賊人所躲身的角度不對,只能看到一個側面,這個賊人心裡不由大大地後悔,早知道如此就不躲在這裡,心裡不由呼天搶地的,捶胸頓足。

  平日裡,玉人將軍是一身重甲在身,冷光閃射重甲盡把美人的美妙曲線攔遮住了,讓人不能看得其中的美妙。

  在這時,玉人將軍的收入了眼中,玉人將的雙乳甚是豐滿,有美著玫瑰紅的雪峰帶上水珠,更是讓賊人兒心猿意馬,如此的美景,只怕是天底之下都少見。

  最是奪人耀眼的是雪峰上的那一抹豔紅,這抹的豔紅一出水,簡直是是讓萬物失色無光。在雪白的玉峰之上有著一朵怒開豔放的紅花,如此的美景是何等的香豔銷魂,其中的味道是可想而知了。在那一抹豔紅之上有著水痕之漬,一朵怒放豔開的花朵兒盡讓其打濕。打濕的花朵更是讓人倍感驚豔,更是讓人喜歡。

  如此的雪峰,絕對是天底下絕無僅有。

  如此的美景一生之中能見多少次。

  這樣的美景讓賊人兒心裡不由想,奶奶的,若是能天天讓老子看到這樣的美景,就是讓老子做皇帝做神仙都不幹。

  雪峰怒放一紅花,香豔銷魂絕天下。
wucaty 發表於 2012-5-17 20:16
                     正 文  逃亡萬里篇 第一百零四章偷窺的懲罰



  美人如玉,雪如肌,萬丈輕灑飄青絲。

  面對如此香豔的事兒,面對如此的美人出沐浴之圖。像葉秋這小子這般貪色的小子當然是不會放過每一個細節,一雙色眼色兮兮地盯著美人的每一寸肌膚。在心裡不由埋怨自己的父母,為什麼不給自己再多生幾雙眼睛,這樣一來自己也不會忙不過了,這樣也是能狠狠地看個夠。

  美人輕柔地抹拭著自己雪峰上的每一寸肌膚,神態是那般的專注細心,這就看得出來玉人對自己雪峰的愛惜了。天底之下,只怕是沒有一個年輕女性不愛自己的這傲人的雪峰吧,對於少女們來說這可是她們的寶貝。

  看到如此的情景,某個好色的男人恨不得自己能代勞,最好不是用自己的嘴唇來代勞。這個不懷好意的這傢伙腦中不由有著齷齪的東西,一陣賊笑地想,倩姐姐的玉乳含在嘴裡一定是很有味道。想到這裡這個好色的傢伙不由心癢癢的,心裡不由食指大動,好像自己真的是把美人將軍的玉乳含在嘴裡愛憐一番一般,似乎是聞到了美人的乳香,摸到了雪峰的酥軟潤濕。這令得這小子大感銷魂。

  玉人抹拭完雪峰之後,開如緩緩地站了起來。

  在燭光之下,美人的嬌軀如同是一塊無任何瑕疵的乳白之玉經過鬼斧神工雕刻出來的一般,完美得不可思議。

  在這個時候,葉秋可真的是口水流了出來,他這副好色下流的模樣一點都搭配不上日後英明聖武的“漢聖皇”,真是讓人懷疑這小子是日後是如何成為一個英明聖武的“漢聖皇”。

  快點,快點,好姐姐,快點站了起來呀。那個貪色的小子不由心裡大呼,心裡恨不自己親手去把美人將軍抱了起來,仔仔細細地看個夠。

  在貪色小子千呼萬喚之下,玉人將軍才是緩緩站起身子來。

  玉人將軍整個嬌軀站了起來,把整個人內室都映照得一片的光亮,她的嬌軀就像是一具散發出柔光的玉軀一般,散發出來的光芒讓人大感舒服。

  雙肩如同刀削,完全是像因為配合嬌體而定型一般,玉肩同她的嬌體完美地搭配起來,使得玉人更是完美。雪峰淩傲,完全露出了美人兒的曲線,散發出了美人兒的魅力。玉腹緊韌,沒有任何的贅肉,多一分則太肥,減一分則太瘦,由於玉人是練武的關係其更是有韌張之性,這簡直就是上天的傑作。那美臀簡直就是讓人無法可說,讓那個躲在一角的貪花小子心都不由怦怦地跳,有點懷疑自己的心臟能不能承受得起。看到如此的美臀,好色的小子恨不得把其握在手中,肆意地揉撚一把,大大地滿足手足之欲。

  貪花的小子心裡都不由大呼,真是要命,再這樣看下去的話只怕是心臟無法承受而心裂而亡。

  可惜,可惜,仍是有不足之處,那就是貪花小子所在的角度不對,讓其無法看到看到玉人的桃源妙景,這使得貪花小子不由呼天搶地,捶胸頓足。

  或許是上天眷顧這個好色的小子吧,還不想讓其沒有品夠美人而心臟發病而亡。

  在這時外面響起了腳步聲。

  “將軍呢?”這是阮蘭閔的聲音。

  “將軍在內室浴沐。”女兵回答。

  正在浴沐的薛倩淡和地說:“蘭閔嗎?你在議事帳坐一坐,我就來。”說著開始抹拭嬌軀。

  貪花小子也知道要走的時候了,但心裡還是捨不得,不由在玉人將軍的身上流連再三才施出“靈蛇飛舞”貼地飛竄而去。

  好不容易才潛出了玉人將軍的軍帳,葉秋不由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輕輕地喘著氣,好險呀,不過想到剛才那銷魂的情景心裡大呼這一切都值得。這小子不由一陣輕輕的賊笑,心裡不由暗暗得意,奶奶的,看來今天晚上來得可真是值呀,不過心裡也不免有所可惜,那就是沒有同倩姐姐親熱一番。

  在這時葉秋聽到了一陣的騷動了,不少的女兵是朝一邊追趕而去。他心裡不由大驚,奶奶的,該不會那四個小子偷看被人發現了吧。想到這裡心裡不由一驚,忙施展輕功向女兵們趕去的地方撲去。

  果真是如葉秋所想,席井四個小子真的是被女兵發現了,現在有不少的女兵朝他們四人在搜這四個賊呢。

  葉秋在心裡不由大罵,奶奶的,你他媽的大笨蛋,這樣都會被發現,這四個小子真是豬。雖是心裡如此罵,葉秋忙施展出聽力大幅度地搜索著這個傢伙的躲身之處。

  不一會兒,葉秋找到了席井四人的藏身之處,他們四人躲在一個很小的角落,面色很是不自然。他們見到葉秋都不由臉露出喜色,如同是見到了救星。

  葉秋一趕到就不由給了他們每人一個爆栗,輕罵:“奶奶的,你們四條笨豬,這樣都會被發現。”

  席井輕輕地指了一下方鐵,說:“都是大塊頭了,不然也不會被發現。”

  方鐵委曲地嘟著嘴,輕聲地說:“我也不是故意的嘛,誰知道後面有個瓶子。”

  葉秋一擺手,這時已經不是吵嘴的時候,女兵們已經是向這邊搜來了。

  越來越近,女兵們開始向這個角落搜來。在這時席井他們臉上都不由變了顏色。

  葉秋看了這四個傢伙一眼,輕聲說:“等一下有機會就逃了,不要再被逮住了。”說完立即沖跑而出。

  “在這裡。”女兵一聲嬌叱。

  “哪裡逃!”女兵們立即是追了上去。

  葉秋為了拖延只好是用跑而沒有施展出輕功。

  可是女兵越來越多,大有把整個女兵營包圍起來之勢。

  “站住,再跑就放箭了!”一聲嬌叱。

  葉秋不由心一硬,奶奶的,站住就站住,老子怕你們不成,想到這裡就停了下來。葉秋在心裡希望自己絆住女兵們,而那四個笨豬能找機會逃掉。

  “各位姐姐,這麼晚了,四處亂跑幹什麼?”葉秋轉過身,向女兵們討好地說。

  “是你。”女兵們看清楚了這小子的面目,對這小子她們不然不陌生了,整個洛家軍團也只有他才常常跑到女兵營來看探自己的長官,整個洛家軍團也只有這小子這什麼大膽,也不怕長官一場狠揍。

  “半夜三更,你怎麼在這裡?”領兵的十朵金花之一李喻華,也就是被葉秋呼為男人婆的金花。

  葉秋討好地對這板著臉的美人兒笑著說:“華姐,我是四處散步的,沒想到各位姐姐也陪我來散步。”這個傢伙,嘴巴變得特別甜,讓這些女兵甚是喜歡。

  可惜,李喻華一點都不賣他的帳,冷冷一哼,說:“散步,哼,帶走,交給長官處理。”

  葉秋心裡不由氣得跳腳,不由大罵男人婆,好個男人婆,以後一定是嫁不出去。想到這裡,賊眼不由在美人身上那凹凸有致的曲線上狠狠地看了一把。在心裡也不由說,奶奶的,這個男人婆長得也那般美麗,若是嫁不出去就可惜了。哼,這個男人婆也不知道裝扮一下自己,不知道女人那樣男性一點都不美麗嗎,還真是浪費老天的美麗。

  那些女兵有不少是抿嘴輕笑的,這個小子,也是打不怕,長官都狠揍了他兩、三次了,還是敢天天往護衛團跑,對長官心懷不軌。

  葉秋不由小聲嘀咕,可是李喻華對他理都不理。

  在刑罰軍帳之中是燈火一片通明,氣氛蕭嚴,讓人不由感覺到窒息。

  在正中,洛常是一片的嚴肅坐在其上。這個一代名將有著攝人的氣息,只是他隨便一坐就是讓人不由噤聲不敢語。薛倩是坐在左邊,臉色是一片的鐵青,若是現在要殺人的話,只怕葉秋會被她掐死,這個野小子真是太大膽了。在右邊的是那個英俊將軍商清豪,他正是一把摺扇在手,模樣是好不自在,這讓得某個男人看得好不爽,奶奶的,這個小白臉,又不是熱天,煽什麼煽,是不是腦子不正常。

  在下首的一旁,何進時站在那裡。

  葉秋被押了上來,半跪在下中。

  何進時看到葉秋押進來,心裡不知道是恨好還是歎好,這個傢伙真是會惹事,這一次真的是死定了。

  “你幹什麼好事?”薛倩不由秀目一睜,這個傢伙真是想把軍營鬧得雞飛狗跳才安心。

  葉秋拿眼睛看著這個美女將軍,不由想到剛才那偷窺的一幕,想到美人將軍那美妙的身子心裡不由一蕩,在心裡不由口水大流,沒有把美人將軍的話聽入耳,不由想入非非,奶奶的,美人兒的身子讓老子摸一下有多爽,想到這裡不由賊眼盯得美人兒那身上的曲線更緊。

  “啪——”的一聲,桌上的東西被拍得跳了起來。薛倩見這傢伙不但是沒有把她的話聽入耳,還色眯眯地望著自己,心裡不由生起一股惱氣。

  葉秋被他這樣一拍不由驚了過來,看著美人兒將軍,一臉討好,說:“倩倩長官,什麼事呀?”這小子是裝乖賣傻。

  對於葉秋了來說一點都不把洛常他們放在眼裡,在他的眼裡只有薛倩這樣的美人將軍,對於他來說,美女將軍的話比洛常的話更是有作用。

  薛倩輕輕地冷哼一聲,說:“你幹什麼來了?”

  葉秋看著美人將軍,討好地說:“我是巡邏來了,嘻,倩倩長官,你不用謝我的。保護女孩子是我的責任。”說著不由一副豪情淩天的模樣,好像真的是護花使者。

  洛常在心裡都不由有點哭笑不得,他做將軍有幾十年了,像這樣膽大包天,色心蓋地的士兵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薛倩聽到這傢伙這話心裡不由更是惱怒,對一旁的女兵說:“你說說當時的情景。”

  女兵看了葉秋一眼,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低聲地說:“屬下在睡覺時被一聲驚醒,看到有黑影伏在帳邊,就呼姐妹們追了出去,後來,後來……”後面的話不說也就知道了。

  這個女兵是有心幫葉秋,所以是說得有點含糊不清。

  “你還有什麼話可說?”薛倩冷冷地盯著葉秋。

  葉秋說:“我只是在巡邏,真的沒有幹什麼。”

  在一邊的商清豪含笑說:“巡邏?你怎會巡邏到了女兵營了?那裡可不是你們的巡邏範圍,更何況你竟是巡邏巡到了女兵營的中央去了。你這樣的士兵還真是盡職。”

  葉秋又不是傻子,當然是能聽出個小白臉是在說反話了。他在心裡不由大恨,奶奶的,好個小白臉,老子又沒有得罪你,幹什麼跟老子作對。

  葉秋又哪裡知道,商清豪早就是對薛倩有愛戀之意了,可是薛倩一向對人不冷不熱的,一直都不敢表白。可是最近葉秋時常往女兵營中跑,而且時常同薛倩走得那麼的近,薛倩對他也好像是關照再三,像這們的榮幸整個軍營也只有葉秋這小子才有福享受得到,所以心裡不由暗生嫉妒,想有除去眼中的釘意思。

  商清豪也不是那種雞腸小肚的人,也不是那種善嫉之人,可是他大喜歡薛倩了,所以不由疑神疑鬼,在嫉妒心之下讓他生出了除去葉秋的念頭。

  愛情的嫉妒之心足可使一個人入魔。

  不用說也是很明白,葉秋這小子的狼子野心讓在座的人都明白。在一邊的何進時心裡都不由大為惱怒,好你個小子,什麼時候都不出這事,竟然在這個時刻惹出這樣的事來,是不是想害死我。

  薛倩對洛常說:“請將軍定奪。”其實她心裡也不由有點為難,葉秋這小子所犯下的罪足可以讓他砍去腦袋,就是輕一點也是軍杖逐出軍營,她心裡不由念葉秋是個人材,不論是哪一個結果,薛家都是失去一個人材,所以她不由把這個燙手的山芋扔給了洛常大將軍。

  洛常又不是第一天做將軍了,對這事當然是明白了,對於這樣的事他都不由有點為難,若是真的按軍法辦了,那薛家好不容易得到如此的人材就被夭折了。

  商清豪首先發言,說:“將軍,按軍法應該把這士兵立即斬處,以正軍風,讓所有的士兵都有警惕。”

  葉秋聽到這話,眼睛不由瞪了一下商清豪,奶奶的,好你個小白臉,竟想要老子的命。他不由暗暗地提真氣,只要是洛常真的說把他給斬決了,那他立即是逃之夭夭。

  聽到這話洛常也真的有點為難。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喧嘩之聲。

  “什麼事?”薛倩不由皺了一下眉頭。

  女兵來稟報,說:“外面來了四個新兵,要來向葉秋求情。”說著不由暗暗地看了葉秋一眼,眼中不由有了笑意,說實在的話,這人傢伙嘴又甜,又是無法無天,野性十足,讓女兵們都不由喜歡。

  薛倩輕擺一下手說:“讓他們進來。”

  不一會兒,王星他們四人被帶了上來。

  葉秋看了他們一眼,奶奶的,這四個小子跑來幹什麼,找死不成?

  跪下的席井偷偷地向葉秋做了一個手勢,是叫他放心的意思。葉秋當然是放心,他還能有什麼好怕的。

  “什麼事?”薛倩也不是笨蛋,雖然說那些女兵有所隱瞞,但也並不是說她真的不知道。

  王星跪著說:“我們和葉秋是同一個小組的,作為同澤同袍我等都沒有盡到同澤同袍的責任,請將軍降罪。”

  在場的長官都把眼睛放在他們的身上,想是看一下他們耍什麼花樣。

  席井忙接著說:“對,對,對,請將軍降罪。葉秋眼睛不好,晚上有時會眼花,看不清楚,我們身為同澤同袍明知他有這樣的疾病還沒有看好他,讓他誤闖入女營,觸犯了軍法。這我們也有罪,沒有盡同澤同袍的相互扶持之職,所以請將軍降罪。”聽這小子的話也就知道是王星教過他們,不然是不可以說得如此的咬文嚼字。

  王星和李動他們都忙紛紛為葉秋求情。

  就是洛常他們都不由有點覺得荒謬,這是什麼理由?

  王星不失時機地說:“將軍,葉秋時時都不忘同澤同袍相互扶持之責,時時都幫助我們,不論有什麼困難,他都是為我們盡力排難,他時常都沒有忘記將軍的教誨……”這小子在下面說了一大堆的好話,聽得人都不由感到噁心,實在是肉麻得讓人全身起小疙瘩。這個小子真是有編故事的天份,若是讓他去做史官的話那只怕是明君也有可能被他說成昏君。

  最有做奸臣天份的人非文人莫屬了,這話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葉秋都不由拿眼睛看著王星,被這小子一說,好像自己真的是天底下最有善心的人,好像自己是聖人,讓得他自己都不由有點飄飄然,真的以為自己是那麼的善良,那麼的有責任心,那麼有愛心……

  看來王星是走錯路了,若是他去投身一官場,只怕憑他的這一張嘴也是能平步青雲。

  洛常他們都不由面面相覷,軍營中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個好的士兵,怎麼他們一點都不知道。

  “將軍,葉秋犯下如此之罪,屬下也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是屬下沒有盡職教誨好部下,是屬下沒有同他們說清楚晚間巡邏的規則,讓他誤闖了女兵營。論起懲罰,屬下也應當受懲,請將軍一起降罪于屬下。”何進時不失時機地跪下來求情。

  雖然是說葉秋給他闖了大禍,但不論怎麼說他都不希望失去葉秋這樣的人材,他看得出來,薛將軍是有心向著葉秋,而洛將軍又不能不為薛家想一想,所以他斗膽跪下來為葉秋求情。

  洛常心裡不由苦笑了一下,心裡也有了一個底細。

  具體的懲罰外面的人就沒有知道了,不過第二天后有六個人是屁股開花的,而且還有一個是被綁在轅門中示眾一天。

  雖是如此,但一些知道內情的人心裡都不由大歎某人福氣好,有美人護著,真是豔福不淺,大讓嫉妒。

  這事後也讓某人聲名大噪,成了洛家軍團中最熱手人物。
wucaty 發表於 2012-5-17 20:17
                      正 文  逃亡萬里篇 第一百零五章蛇鼠一窩



  在官道之上,有五個傢伙是一字排開,如同張開雙螯的河蟹,橫行霸道,樣子甚是囂張,讓人看了都不由想揍他們一頓。

  這五個傢伙正是葉秋他們這五個光榮小組的一群。原來是新兵訓練一個月以後就是有一天的休息,所以葉秋他們這五個傢伙今天下午一聽到長官說出這消息就立即像逃亡一般出了軍營,目標指向偃師,想去鬼混一番。

  “老大,我們先到哪裡去?”席井這小子那賊腦轉得比誰都快。

  葉秋想都不想,說:“當然去找間客棧了,奶奶的,很久沒有喝美酒了。”想到美酒,他都不由口水都來了。

  “客棧,客棧——老大,可是,可是,我沒有,沒有什麼銀子。”李動不由脹紅了臉。

  在他們五人之中要數李動家境最窮了。

  葉秋拍了拍胸說:“怕什麼,老大我有,跟著我還怕沒銀子嗎?”

  李動不由紅著臉,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

  “對,對,對,跟著老大當然是吃香喝辣的了。”方鐵不由大拍馬屁。

  葉秋給了他一個爆栗,笑?說:“奶奶的,對你的頭,你自己的銀子不花,是不是想花我的。”看來他這個老大也不見得是大方。

  方鐵忙縮回腦袋,吐了吐舌頭。

  王動看了看天,說:“大家先不要說了,快走,再慢城門可就要關了,到時只能露宿野外了。”

  葉秋他們一看天也近黑,也忙加快腳步向師偃跑去。

  “媽的,怎麼這麼早就關門?”席井看到緊閉的城門不由氣得跳腳。

  葉秋不由大力地擂著城門,向城上的士兵大聲喊:“喂,怎麼這麼早就關門了。”這個傢伙真是大膽,也不怕上面的士兵用箭雨來招待他。

  上面的士兵探出頭來,喝聲說:“你們是誰?”

  席井忙大聲喊:“兄弟,我們是洛家軍營的,要進城。”說著拿出自己的軍牌揚了揚。

  “現在是非常時期,城門提早一個時辰關閉,城門已經是關閉半個小時辰了。”城上的士兵見是同袍同澤不由和顏不少。

  葉秋不由拉開嗓子喊:“兄弟,關照一下,開一下門好不好?”

  城上的士兵搖了搖頭,決然地說:“不行,這是軍法,誰都不能徇情。”

  下面的王星、席井他們不由用三寸蓮舌大拉交情,想讓城上的士兵開城門放他們進去,可是城上的士兵就是不肯,說什麼都不肯開城門,這氣得葉秋他們不由跳腳。

  “媽的,你行,以後上到戰場可不要叫我們救你,那時再踩你幾腳。”席井不由跳起跳腳來,丟下狠話跟著葉秋離去了。

  城上的士兵有點哭笑不得,這幾個傢伙真是有點像無賴,這樣的士兵能在洛家軍團中呆下去可真算是一個奇跡。

  最後葉秋他們在城外找了一個山洞,準備在這裡過夜。

  葉秋喝一口水酒,小心地把偷來的這一小瓶酒放入懷中。他不由皺了一下眉頭,對正在起火的李動說:“李小子,席井他們去了那麼久怎麼還沒有回來?”這傢伙占了老大這個位子的便宜,什麼事都不用幹,翹著二郎腿等吃的。

  李動摸了摸頭,說:“不知道,你們說是去打野雞了。”

  抱著柴回來的王星說:“他們到那邊去了,已經去了好一段時間了。”他指了一下方向,臉上不由有點擔憂。

  葉秋有點放心不下,交待了李動他們兩人幾句,就按王星所指的方向尋去。

  “喂,你們在幹什麼?”葉秋循著方向來到一個小村子走進第一家時就見席井他們兩在正把人家的後院鬧得雞飛狗跳,這兩個傢伙手上抓了一些雞毛。只差臉上沒有寫“偷雞賊”這三個大字。

  “噓,噓,老大,輕聲一點。”席井也顧不上手中還有雞毛,忙豎起手指急著叫葉秋輕聲一點,還不時是東張西望,一副賊頭賊腦的模樣。

  葉秋不由瞪了他們兩人一眼,說:“你們去抓野雞怎麼抓到人家的雞柵裡來了。”雖嘴裡如此說,但也是輕聲了不少。

  方鐵不由賊笑,輕聲說:“老大,這家的雞好肥呀,若是烤來吃可就香了。”說著不由一副垂涎的模樣。

  看副模這傢伙在家鄉之時也不見得是一個安份的主兒,八成是一個偷雞摸狗之輩。

  葉秋看了看場面,見是雞毛滿天在飛,可是這兩個無能的偷雞賊卻是一個雞都沒有偷到手。不由哼聲說:“你們這是抓雞?我看是撲雞。”

  “我們當然是比不上老大了,老大是天上地下唯一,是舉世無雙,絕今曠古的捉雞高手。”席井不由大拍馬屁,但意思再明白不過了。

  葉秋看了他一眼,心裡很是受用,說:“看我的,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才是抓雞的功夫。”心裡不免得意,有露一手的意思。

  方鐵這兩個小子當然是巴不得老大出手了。

  葉秋作為一個高手,就算是不用內功真氣,但靈覺和准力仍在,他輕喝一聲,雙手如閃電,只見是光影一閃,兩隻雞落入他的手中。

  “咯,咯,咯……”那被抓的兩隻雞哪裡就會如此被擒,不由用力地拍打著翅膀。

  葉秋手掌一轉,一下子就把它們給打昏了,塞入他們的手中。

  “老大就是老大,單憑這一手的抓雞功夫就是天下無敵。”方鐵不由一臉崇拜,大拍馬屁。

  葉秋都不由有點陶醉,豪情大發,一口氣就抓到了十隻的雞。

  一下子雞柵中的雞減半,遇到這個偷雞,真是倒大黴呀。

  “你們幹什麼?”一聲大喝,把三個沉迷於偷雞之樂的偷雞賊驚醒。

  這三個傢伙大沉於偷雞之中,沒有發現在雞柵口已經是站著幹農活歸來的家主。

  面對這情況三個偷雞賊都一時反應不過來,這一個可真是人贓俱獲了。

  “好個偷雞賊,竟敢來俺王大牛家,活得不耐煩了。”家主立即掄起身邊的扁擔撲了過來。

  “跑呀。”三個偷雞反應過來後抱著雞撒開腳丫子就跑。

  “捉賊了,捉賊了,有賊進村偷雞。”

  “不要讓他們逃,牛三,他們往你那邊來了。”

  “快,快,他們那邊去了,快攔住他們。”

  …………

  一時間整個小村是敲鑼打鼓的,好像是山賊入村一般。

  感到丟人呀,未來的英明神武的“聖漢皇”竟淪落為偷雞,被人追得滿村逃,若是這事被記入史冊,那他的一生的英明可就是損了。

  “大家不要誤會,我們是買雞的,不是來偷的。接著銀子,不要追了。”葉秋他們三人被追得夠嗆的,葉秋忙抓出一把留下的金葉子撒了出去。

  這裡小鄉小村的,再加上這幾年又是戰火連連,哪裡見過黃金,都不由雙眼發光,撲了上去,大呼說:“金子,金子,發財了。”

  “停手,停手,這是我的賣雞錢。”王大牛是最為心痛不過了。

  那三個偷雞之賊這才得之狼狽逃去。

  如此的一幕,以後君臣回憶往昔之時都不由感到好笑,不由面面相覷。

  偃師,熙熙攘攘,一點都沒有戰火連天的氣氛,同一般的日子差不了多少。

  看來洛常的魅力真的是讓人佩服,有洛常在百姓就像是吃了定心丸一般,對戰爭完全沒有懼怕之情,好像洛常是能永遠保護他們生命財產安全一般。

  看到熱鬧葉秋不由心情大好,終於能重見天日了,在軍營中淡不出個鳥來。

  “老大,我知道有一個好去處。”席井這個賊小子湊過頭來獻計。

  “哪裡?”說到好去處葉秋當然是來神了,他本就是一個不安份的主兒。

  席井不由東望了一會兒,賊兮兮地說:“就是安然樓了。”

  “安然樓?有什麼好的?”葉秋這個外鄉人當然是不知道了。

  說到安然樓席井這個賊小子可就是來神了,雙眼發光,忙說:“安然樓是偃師的第一大樓,在這裡面不但是有吃的有住的,這一切都是一流中的一流,最美的是,在這裡還有陪女,這些姑娘可就美了,美得冒泡。嘻,老大,若是有錢,還可以同姑娘們一起過夜的。”說著不由口水都流下了。

  聽到後面的話葉秋可就不由來神了,也不由雙眼發光,嘻,嘻,美女呀,忙說:“去,去,去,這就去,嘻,今天中午咱們就在這裡過了,包房。”說完不由露出垂涎的模樣。

  這小子貪花戀歡,在以後竟能成為一代英明神武的“聖漢皇”,而一生又沒有因美色而誤國,這真是有點不可思議,有時真的是讓人懷疑是不是史官在其中做了手腳,美化君王。

  方鐵這小子也不由牛眼瞪得老大,高興地說:“好的,好的,俺贊成。”

  “老大,我們還是不要去吧。”第一個反對的就是王星了。

  葉秋拿眼睛看了他一眼,說:“怎麼不去?”

  席井不由一陣賊兮兮地笑著說:“王星,你該不會還沒有去過那地方吧?嘻,沒問題的,今天我帶你去開開眼界,嘗嘗葷。若是你不想,嘻,那你就是有問題了,該不會是個太監吧。”這小子一張嘴也是不饒人。

  王星不由臉紅起來,嘴上不輸人,說:“誰說的,去就去,誰怕了。”一看就知道這小子還是個嫩手。

  席井賊笑說:“那就好,如果不會我可以教你的。”

  本來李動也是不想去,可是現在不去也不行了。少年人是氣血方剛,哪裡受得起激將,特別是在這一種事上。

  葉秋一揮手說:“好就這麼說定,去安然樓。”

  安然樓,的確是偃師的第一大樓,但是席井有一點還沒有說,安然樓不但是偃師的第一大樓還是偃師的第一大妓院。安然樓不是單純的酒樓,也不是單純的妓院,它是把妓院酒樓客棧三者合為了一體。

  偃師是南部的第一軍事重鎮,在這裡不但商旅如過江之鯽,而且在偃師一帶還駐紮著近有十萬大軍,無疑,這裡是需要一個很大的消費場所,供商旅和軍人士兵玩樂之地,所以安然樓這樣三者合一的酒樓就這樣產生了。

  當然,若是想做這生意一定有著很硬的後臺才行,不然就是賒帳也賒死你。

  “喲,五位客官,真是稀客,好久沒見了,快請進,快請進。”站在門外招呼客人的幾位年輕貌美的女侍見葉秋他們不由熱情萬分。像她們這樣的人是閱人千萬,所以一眼就看出他們是出於洛家軍團,對於這些來找歡作樂的士兵她們比對一般的客人要熱情得多。因為士兵在戰場上是生死難測,誰都不知道哪一天戰死沙場,說不定今天活蹦亂跳而明天就死在沙場之上,所以他們對金銀之物也不十分放在心上,來這風月場所也是出手豪綽。像這樣的客人她們最喜歡接了,這樣客人的錢是最好賺了。

  “是呀,是呀,我也想死姐姐了。”看模樣席井這小子不是第一次來這風花雪月場所,手段熟撚,一錠銀子塞入姑娘的手中,在人家的身上在佔便宜,賊手是東摸西捏得,大逞手足之欲。

  葉秋見這情景也不輸於人,笑嘻嘻地伸出賊手,在身邊嬌人身上作壞,挑弄得嬌人是嬌嗔連連。

  王星和李動可就是差得遠了,兩人的臉紅得像是熟透了的柿子,臉上撐著僵硬的笑容,把臉垂得低低的,好像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般。瞧他們的模樣還真的是讓人誤會,接客的不是這幾位姑娘,而是他們兩人。他們的模樣像是被逼來接客的小姑娘一般。

  至於方鐵可就是丟盡了大夥的臉了,色手摸著姑娘的嬌軀口流從嘴角流了下來,那呆色的模樣真是讓人大感丟臉,好像他是一輩子沒有見摸過姑娘一般。

  在姑娘們的簇擁之下,他們五人來到了三樓的一個雅座之中。姑娘們當然是不會為你省銀子了,所挑的當然是消費高的雅座了。

  葉秋這時當然是要有老大的模樣了,順手抓出了一把金葉子,學著席井那老油子的模樣,說:“給我們叫五個姑娘來。”若是以前出手就是一把金葉子他一定是心疼上十幾天,可是現在的他已經是眼界不同了。

  若是冷月心知道自己拿給他方便使用的金葉子被這小郎君用來這風花雪月之地嫖妓,只怕是把他卸成八大塊,扔到遜羅江去喂王八了。

  見到這金葉子姑娘們都不由雙眼發光,在這個時代要想賺點錢也是不容易。

  “爺,就讓我們姐妹幾人侍候你吧,爺,你不是賺我們姐妹長得難看吧。”吉秋身邊的女子向葉秋拋了一個既旺又媚的媚眼,這媚眼簡直就是勾人的魂魄,這還不算,姑娘那一對的在葉秋的身上不停地磨蹭,吐氣如蘭的櫻嘴快是要親到葉秋了。

  這幾個姑娘的確是姿色不弱,能被安排到門口招待客人的侍女姿色能差嗎?雖然不是安然樓上數一數二的美女,但也能排在中上的位置。

  那四個姑娘也是展出渾身的魅力,想是挽住財神爺。

  被這貌美的姑娘一磨,這幾個賊人兒都不由魂都飛了。

  方鐵不用說,流下的口水足可以同遜羅江的江水相媲美,就是席井也不由眼巴巴地望著葉秋,希望葉秋能讓姑娘們留下來。

  葉秋被身邊的姑娘一磨也不由色心大起,腹下不由起了欲火,一雙賊手不由摸進了姑娘的衣裙下擺,一副色狼模樣說:“可以,當然可以。”說著不由在姑娘的美肉上揉撚了一把。

  “爺,你好壞喲。”在煙花之地的女子比誰都還大膽,這種事對於她們來說是家常便飯。不由整個在趴在了葉秋的身上,那只纖纖的玉手也不由向葉秋的大腿摸去。

  葉秋以前所見的都是黃花閨女,哪裡嘗過這般的滋味,不由大感銷魂,賊手揉得更重了。

  聽到葉秋這話席井和方鐵當然是高興了,只差沒有跳起來歡呼。

  而王星和李動兩人可就慘了,身邊的姑娘是大展手身,趴在兩個人身上展出挑逗人的手段,纖纖玉手不時地在他們身上游走。

  他們是平生第一次見這樣的場面,第一次經歷之事,一時之間是束手無措,推開她們也不對,不推開她們也不對。他們都是氣血方剛的少年,現在是溫香軟玉在抱,而姑娘又是在他們的身上大展挑逗手段,這讓他們都不由在心底升起色欲,可是又不敢像葉秋他們一般在姑娘身上為非作歹。

  這可是苦了他們,苦苦地忍著色欲的煎熬,像這樣痛苦的滋味大概他們是一生都無法忘吧。

  “兩位姐姐,可要是招待周到,我這兩個兄弟還是第一次來這裡,許多事不會,你們可要教一下他們。”席井這小子也是十分可惡,竟是露出曖昧的神態,調侃他們兩人。

  “爺,你放心,我們姐妹兩一定會好好地招待的。”這話讓王星兩人恨不得鑽入地縫之中。
wucaty 發表於 2012-5-17 20:17
                      正 文  逃亡萬里篇 第一百零六章安然樓上



  這話說得王星李動兩人是臉龐紅得不能再紅,像是天邊的晚霞。

  葉秋對姑娘是上下其手,賊手是大肆地活動。而姑娘當然是迎合著君意了,整個嬌軀盡倒入壞人的懷中,舒展一隻玉臂摟住壞人的脖子。如此的溫香軟玉在抱除了聖人和無能之人以外只怕沒有能做到坐懷不亂吧。

  葉秋絕對不是聖人,這小子不但不是一個聖人而還是一個好色的大色狼,像這樣的美人兒抱懷送抱當然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了。

  這個賊小子是賊眼溜溜,盡往姑娘身上那露出一截酥雪的香乳望去,而一隻賊手是從下擺潛入姑娘的褻衣之中,另一隻的賊手則是從背後摟過,正好是握住了其中的一個香乳。

  姑娘當然是依著貴客之意了,她把嬌軀下壓,讓香乳的春光盡露出來,讓某個貪花的小子盡飽眼福。

  “你好壞喲。”姑娘可是在這其中的老手了,在這一方面她當然是瞭解客人的需要了,所以是把香乳往上壓,讓壞人享盡豔福。

  葉秋這小子當然是沒有什麼顧忌了,不由賊笑,說:“我哪裡壞了?”說著賊手不由隔著衣襟揉捏著姑娘的香乳,這揉了一把還不覺得一解手足之欲,不由隔衣拈住姑娘的那一抹香紅,有節奏地撚捋壓弄,這使得姑娘的香乳不由開始脹挺起來,脹挺起來的香乳是散發出一陣迷人的乳香和靡靡的乳熱,這讓賊人不由大感興奮,賊手鑽入了衣襟之中,捏著香乳大逞手足之欲。

  姑娘也不是那種害羞的少女,也不是什麼貞節烈婦,不由送上香唇,丁香小舌輕吐,送上自己的的香甜讓君品嘗。

  葉秋不由大感刺激,這比小妮子還大膽。他當然是開門納客了,盡把姑娘的丁香小舌吞入嘴裡,把它蹂躪再三,無休止地貪婪地吸吮著姑娘的香甜。

  姑娘不由嚶嚀一聲,舒開香臂,緊緊地摟住賊人,讓賊人能更加深入,更能品嘗到自己的香甜。

  在葉秋這小子大膽的影響之下席井這小子也早是對身邊的姑娘大幅度地動作了,一看這小子手法手段就知道這小不是第一次來這風月場所,這小子是手法稔熟,就是葉秋都不如,看來這小子真是浪子一個。在這小子稔熟有技巧的手法挑弄之下這個姑娘不由氣喘噓噓,秀目迷離,只差沒有就地顛鸞倒鳳。

  方鐵這小子更是不用說了,可是這小子也是嫩手一個,並不知道什麼手法絕招,只憑著欲望的需求去探索,動作甚是粗魯,若不是這個姑娘在暗中引導只怕是會鬧出洋相來。

  王星李動他們何時見過如此靡靡之景,都不由羞得垂下臉,不敢去見人。好像這羞人的事是他們做出來一般。可是身邊的姑娘是拿人的錢財當然是讓客人盡歡了,都不由在他們的身上大展媚誘人的手段,惹得他們這兩個嫩手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賊手托住姑娘的香臀,香臀入手讓賊人大感銷魂,心裡的色欲大起,不由直潛而入,摸入了那百褶的菊花之徑。賊手到臨這緊密而又有韌性的菊花之徑讓他大感到刺激,不由一推而入。

  姑娘不由一聲嬌嚶,大大地引起了賊人的貪歡之心,若是這裡是內室的話只怕是讓這賊人就地提槍上馬了。

  這安然樓本就是一座妓院的酒樓,像這樣靡靡之景是隨處可見。雖然葉秋他們所在的雅座是風景旖旎,但也是沒有引起多大人的關注,有些人甚至連看都不看一眼。

  看來這座安然樓的老闆不是一般的有生意頭腦,像這樣的酒樓可真是男人的銷魂地,當然也是銷金窟。

  美女、名酒,只怕沒有幾個男人不喜歡的。

  如此的酒樓就是不賺錢都難,當然,像這樣的肥肉也是不知道引起多少人的垂涎。

  風景旖旎,氣氛靡靡。

  就是這時,整個安然樓一亮,整個安然樓都是一片的寂靜,就是呼吸之聲都能聽得到。

  所有的眼睛都不由往一個方向望去。

  葉秋也不由回了過神來,順著大家的目光望去。

  美女,一個絕世美女,一個緊緊地吸引著所有人目光的美女。

  葉秋見到這美女之時不像別人一樣眼中露出狂熱和迷戀,他不由心一驚,暗忖,奶奶的,這個大美人兒怎麼跑到這裡來了,該不會段小白臉也來這裡了吧。

  來人正是對段岳一往情深的貝纖纖。

  作為一代風華絕響大陸的藝人,貝纖纖不但是琴技成為一時的絕響,就是她的容貌也是大陸的一絕,在整個大陸之上在容貌之上能同她一見高低的人沒有幾個,大概只有冷月心、月霜荷這樣的人間仙子才能同她一見高下了。

  貝纖纖是風采無限,她所到之處都能引起浩大的響動。雖然她只是一個藝人,但是她的聲名和人氣一點都不比段岳、冷月心他們這一流人物低。在整個大陸也不知道有多少的年少青俊為她而瘋狂,不知道有多少的人對她垂涎三尺。若不是對段嶽有所顧忌,只怕是不人動手去搶了。

  貝纖纖遊歷天下,所到之處都是人潮滾滾,對於這樣的場面一點都不覺得意外,情緒不為波動地跨上酒樓,找個最清雅的位子坐下。

  在貝纖纖的身後的那個老者總是無聲無息地跟著,好像他是一個影子,而不是一個人。

  葉秋有些懷疑段嶽他們就是在附近,心裡不由微凜,忙是躺下身子,只差沒有把整個身子縮入身邊姑娘的懷裡。

  身邊的姑娘當然沒有懷疑他,以為他是喜歡自己的姿色,占自己的便宜。

  葉秋在心裡不由暗暗地嘀咕,奶奶的,段小白臉的老婆到處跑,也不怕歹人,該不會那個老頭是個高手吧。想到這裡不由暗暗地打量著貝纖纖身後的那個老者。

  老者也似乎是發現了葉秋打量他,眼光從葉秋身上掃過,但只是略為停頓一下而已。

  葉秋所猜的沒錯,這個老者的確是一個成名已久的高手,後來由於某些原因而成了貝家的家僕。以貝纖纖的容貌,若是沒有高手護航她的家人會同意她滿大陸地亂跑嗎?

  像是貝纖纖這樣的絕世美女一出現,當然是令在場的所有女性都黯然失色了,她就像是天上的皓月,而安然樓的這些姑娘就是閃著微光的螢火蟲,螢火蟲焉能同皓月爭輝呢。

  所以貝纖纖一出現,在場的不少女性都不由在心裡產生自慚的心理,她們間有不少平時是自負容貌過人的,可是同眼前的貝纖纖相比起來可就是遜色多多了。當然也引來不少女性的嫉妒,一道道的嫉妒之光射向了貝纖纖那如花似玉的臉兒上。

  如此的美色當然是讓人垂涎三尺了,無數那色狼的目光投在貝纖纖的身上,這眼中那赤裸裸的佔有欲再明顯不過了。

  面對如此多的目光貝纖纖仍是能情緒不波,這的確是不簡單。

  在這時王星他們都有點呆呆地看著貝纖纖,他們都是雙眼直呆,不由把身邊的姑娘給忘記了,就是臉皮薄的王星都不由雙眼直直地勾著貝纖纖,眨都不眨一下眼睛,好像是怕一眨眼睛眼前的佳人會消失一般。

  別人是大飽眼福,而葉秋可就是苦了,他整個人鑽入了姑娘的懷中。他這一舉動讓這姑娘大感到虛榮心得到滿足,對葉秋更是熱情萬分了。若是剛才姑娘如此的熱情葉秋早就是巴不得了,可是現在他感到這熱情是一種煎熬。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但是,淑女是窈窕,好逑的不一定是君子。

  “哈,哈,哈,貝姑娘果然是名不虛傳,果真是長得像天仙,俺喜歡。”一個打雷的聲音響起。

  一個鐵塔般就大,三大五粗的壯漢在一幫粗魯漢子的簇擁之下神氣萬分地跨了上來。

  媽的,這個笨豬怎麼也跑到這裡來了,葉秋心裡不由暗罵。這個傢伙葉秋記得,叫紅漢,是什麼狗屎幫的幫主,在以前曾經是追捕過他。

  貝纖纖淡淡地笑了一下,這一笑讓在場的人都不由一醉,如同是百花盛開一般。淡淡地說:“紅幫主,過譽了。”

  紅漢這傢伙的聲音是像在打雷,但是他自己仍沒有一點的自知,還用力地拉大嗓門。說:“俺說的可是真話。貝姑娘這麼美麗俺可是喜歡極了。貝姑娘,到俺幫去坐坐如何?”這個傢伙真是頭腦簡單,沒說兩句話就是露出了狼子野心。

  貝纖纖真真地皺了一下眉頭,這姿態美煞人了。淡淡地說:“紅幫主客氣了,纖纖有事,不便打擾。”

  “不去也得去,我們幫主請你去是給你臉子,哼,不要敬酒不喝喝罰酒。”真是一群的烏合之群,做事一點都不用大腦來考慮考慮。

  貝纖纖聽到這話,臉色一冷。雖然說她是一個纖弱女子,可是她一板起來臉來有著一種高高在上的氣勢,身上不由散發出威嚴,讓人看了都不由心寒。這一份氣勢不是可以裝得出來的,而是生活環境所養來出的。從這可以看得出來,她的家境不是一般的好。

  這個發言的幫徒被貝纖纖目光一掃,都不由心裡有點起毛,可是心又不由不服,壯著膽大聲嚷嚷地說:“幫主,快點動手吧,兄弟們等著喝你老人家的喜酒。”

  紅漢不由高興地撫掌,說:“貝姑娘,這話你也聽到了。”說著眼中不由露出垂涎之光。

  在場的不少人都不由向紅漢投去仇視的目光,可是忌於他人多,又是敢怒不敢言。

  “放屁,敢膽在光天化日之下強搶良家女子,沒有王法了!”一聲大喝,四個人站了起來。

  正抱著看好戲心思的葉秋聽到有人站起來英雄救美心裡喜歡得鼓掌,可是當一看到這四人時他不由被氣得跳腳,大罵這四個大蠢豬。

  不是別人,這四個站起來英雄救美的傢伙正是席井他們四人,而說話的正是席井。

  紅漢見四個小毛頭竟敢站出來同自己叫陣,真是氣得七竅生煙,不由怒極而笑,說:“好,好,好,俺倒要看一下王法是怎麼樣的。兄弟們,上。”

  立即有四個壯漢撲了上去,這四個壯漢是三大五粗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高手,純粹是個靠蠻力的傢伙。

  “殺!”席井這四個小子是初生犢牛不怕虎,而又是想在美女面前表現一下英雄氣概,所以也是膽色大起,搶起身邊的長板凳撲了過去。

  葉秋不由心裡大罵,奶奶的,這四條蠢豬,真是氣死老子了,不怕死是不是?那就去跳遜羅江吧。心裡恨不得把這四條蠢豬打成豬頭。

  紅漢的這些手下都是烏合之眾,大多數都是街頭混飯吃的小混混而已,都是靠的一把蠻力和一副狠勁,像這樣的人對付那些善良的百姓商賈還行。可是席井這四個小子可不是在此之列,他們經過洛家軍團的一個月的苦訓,手上也有了幾招,而且他們排成軍陣,進退有序,相呼照應,配合得甚是好,所以沒有一會兒功夫這四個壯漢被他們擱下了。

  見到這情形不少人心裡叫好,但心裡又不免感到有些可惜,若是這四人換作是自己就好了,這樣一來就可以在美人面前大顯身手了。

  四個屬下被四個黃毛小子沒幾下功夫擱倒了,王漢不由大感到丟臉,特別是在美人面前,不由怒聲說:“上,給俺亂刀把他們分屍了。”

  聽到這話紅漢身邊的兩、三十個漢子不由齊湧而上。

  面對四、五個壯漢還可以,若是面對這麼兩、三十個漢壯席井他們的配合就算是再好也撐不下。雖是如此,但還是被他們擱倒了十幾個漢子。大概用葉秋罵他們的話,這四個蠢豬是好色不要命了!

  葉秋心裡不由大恨,在這個時候不出手只怕是不行了。他也知道,自己只要是一出手,所有隱藏都暴露出來了,但又不能見死不救,在心裡面他不由打這四條蠢豬罵得狗血淋頭。

  “各位,先停下手可好?”一個悠悠的聲音傳來。

  聽到這一聲音,坐在一旁的貝纖纖不由臉露喜色,心裡不由一陣的甜蜜。

  聽到這聲音,葉秋不由縮回了頭,心裡不由暗呼,奶奶的,段小白臉真的是在這裡。

  不知道何時,在場中已經是站著一個如巍巍高嶽、令人只能抬頭仰視的青年。天底下除了段還有誰會有如此的風範呢。

  段嶽的聲音也忒是奇怪,他的話一出,紅漢的屬下都不由動作一僵,好像被人施了定身術一般。

  席井這四個小子哪裡會客氣,手中的凳板長掄而出。

  “我知道你是會出來救我的。”貝纖纖不由甜甜地對段嶽笑了笑,那小女兒模樣讓人看了都不由心醉。

  段嶽不由苦笑了一下,有時他都不由覺得自己傻,有時候自己明明知道這是一個陷阱,但他還是跳了下去了。

  這就是段岳,厚重少文的段嶽。或許,有人認為他是有些傻氣,但不要忘了,不論是他的敵人,還是他的朋友,論到段嶽,都不由心裡湧起敬意,打裡心敬佩他。像這一點,不論是聰明無倫的淩七夜,還是聰靈天下的敖少都無法做到的。段岳就是段嶽,天底下唯有一個段嶽。或許像淩七夜這般聰明無倫的人天底下還可以找到第二個,但是段嶽卻是只有一個。

  沒有幾下功夫,紅漢的那些屬下就被席井這四個小子擱倒了。這一次這四個小子可真是出盡了風頭,做了一次漂亮的英雄救美。

  “多謝四位公子相救之恩,纖纖是永世難忘。”貝纖纖莊容地向席井四人一鞠身,以謝相救之恩。

  如此美絕天下的美女向自己道謝讓席井這四個小子虛榮心得到大大的滿足,連身上的傷都不覺得痛了,不由有點飄飄然,真的以為自己是個大英雄,醜態微露。這使得招來不少人的嫉妒。

  葉秋在心裡不由暗罵,奶奶的,這四條蠢豬,也不看一下,以為自己是什麼樣的人,人家喜歡的是段小白臉,你這四條蠢豬人家還看不上眼。

  “紅幫主,現在該離去了吧。”段嶽對紅漢淡淡地說。

  紅漢見到段嶽出現也不由臉上露出驚容,但他竟沒有逃。這傢伙真是有點反常,若是以前,見到段嶽這樣的人物早就是逃之夭夭了。他有些膽怯,但還是壯著膽說:“俺虎王幫正是要領教一下段少主的高招。”

  天底下能被人敬稱為“段少主”也只有段嶽一個而已。

  天下三少,名揚天下,威震四海。提起天下三少,只怕就是三歲的小孩都知道,所以“段少主”這三個字一出,引起了譁然,不少人以敬仰的目光望著這個三少中聲名最佳的段嶽。

  段嶽都不由一怔,沒想到紅漢會向他叫陣,不是他自大,天底下敢如此明目張膽向他叫陣的人是屈指可數。他不由暗暗地留神,看一下紅漢所仗依的是什麼。說:“也好,段嶽就在此接下了。”
wucaty 發表於 2012-5-17 20:17
                      正 文  逃亡萬里篇 第一百零七章驚天議會



  紅漢如此挑戰段嶽更是引起了在場人的譁然,在他們的意識之中,除了六大宗師和其他的兩少以外,天底下沒有人夠資格同段岳一戰了,現在這個名不經傳的紅漢竟挑戰段嶽,這怎麼不叫人譁然呢。

  就是葉秋都不由暗笑,奶奶的,這個大笨豬不知道吃了什麼膽,竟敢向段小白臉挑戰。

  紅漢回首,甚是敬恭地說:“兩老,這事就交給你了。”

  在紅漢背後的人群之中站上了一個老者來,這個老者長得有點讓人不敢恭維,一張臉蛋特別的長,比馬臉還長上三分。他的這一張臉蛋看去好像你就是欠他千萬一般,他時時都對你沒好臉色。這老者臉色灰暗,看模樣好像是快要死的人一般,只差一步就可以進棺材了。

  “老漢馬常練,有幸見識段少主。”老者神態還甚是得體。

  聽到這個名字葉秋心裡不由笑翻了天,馬長臉,這名字真是取得好,同他的長相一模一樣,他的父母真是有水準呀。

  見到這一個老者,段岳臉上不由謹慎之色,雖然不敢說天底下的高手他都知道,但是只要上了級別的,他大都是清楚。可是眼前的這個馬常練不管怎麼看,都是高手一個,而自己卻對他是一無所知。他淡淡地笑著說:“馬前輩過譽了,段岳只不過是後生晚輩而已。”

  馬常練都在不由在心裡暗暗地點了點頭,天下三少,果然是名不虛傳,單是憑這一番的氣度都不是一般人所能及也。他並不驕躁地說:“若是能領教少主一招半式,老漢今生是受用無窮。”

  “不敢,還請前輩指點段岳。”段嶽雖是名揚天下,但並不是自滿自足之輩。

  這看在葉秋的眼裡,不由在心裡大罵,奶奶的,這個馬長臉真是囉嗦,段小白臉也真是的,要打就痛痛快快地打一場,婆婆媽媽的,像老太婆。

  馬常練抱拳說:“少主是燕宗師的高足,若是老漢單身挑戰,不怕少主見笑,老漢是必敗無疑,所以老漢是想同我的另一個兄弟聯手請教少主的絕招,瞻仰一番燕大宗師的曠古絕學。”

  這傢伙的這一手可夠狠的,一頂大大的帽子壓在段嶽的頭上,他不接都不行了,這可是關乎到他師父的聲名。

  段嶽心裡再一次給這個馬常練估分,看來這個馬常練是大大的不簡單。他點了點頭,說:“也好,不過段嶽只是學了家師的一點皮毛,有怠笑行家。”

  在這時馬常練身後走上一個人來,同馬常練並肩而站。

  看到這人走上來,葉秋心裡不由暗笑,奶奶的,這裡又不是深山中,從哪裡跑來那麼多的馬猴野獸。

  的確,用“猴頭猴腦”這四個字來形容這個剛上來的老者是最適當不過了。頭髮淩亂,臉上有那細細的絨毛,一雙眼睛滴溜溜地亂轉,同山上猴子不同的是他身上穿了衣服。

  馬常練介紹說:“這是老漢的二弟,侯芝,還請少主指教一、二。”

  葉秋聽到這個名字差點笑出來了,猴子,奶奶的,這兩個傢伙的父母一定是不正常,給他們取了這麼個名字。

  侯芝向段嶽一抱拳,神態有點倨傲。

  段岳也不在意,平和地說:“馬前輩客氣了,段嶽還要請兩位指點一、二。”

  “這麼熱鬧的事怎麼把七夜給忘了。”一個柔柔的聲音傳來。

  這聲音很有磁性,讓人聽入耳中大感舒服,讓人聽了以後是難於忘記。

  天底之下,能如此柔磁之聲的也只有淩七夜了。

  淩七夜一出現,整個安然樓都不由為之一亮。他往廳中一站足可以同貝纖纖相爭輝,但也又不影響他的美俊,他雖是俊美無儔,但是不會給是小白臉的感覺,他那氣息讓人感到逼人,讓人一見到他就知道他是一個一代俊傑,一方雄傑。

  若是說貝纖纖的出現引起了女性的嫉妒,那淩七夜的出現就是引起了男性的嫉妒,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叫他長得那麼俊美,俊美得可以算得上是天下第一美男子。

  淩七夜的出現更是引起在座的人譁然,天下三少一下子就來了兩少,這一下子就有戲好看了。

  馬常練見到淩七夜都不由臉色微變,天下三少之中,若是說段嶽是最好說話的人,那毫無疑問,淩七夜絕對是最難纏的人。他露出甚不是自然的笑容,說:“原來淩少主也到來了。”

  淩七夜柔柔地笑著說:“先生是如此的熱情,若是我們八大道不熱情招待那就對不起先生了。”他這話有點讓人摸不著頭腦。

  聽到這話馬常練不由臉色一變,八大道派的其中一派,或許是有人惹得起,但是整個八大道派天下間還沒有人能惹得起,就算你是霜睛大陸之主也不能。淩七夜的這話無疑是給一頂帽子壓著他,若是這話被人誤會的話,那他以後就不用混了。試問天底下有誰能成為八道派共同的敵人而能活下來的。他撐著笑容說:“少主說笑了,老漢兄弟只是想同段少主切磋一下武藝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淩七夜一副明白過來的模樣,說:“原來是這樣,那正好,七夜正是手癢,不如這位侯前輩給七夜指點一、二。”

  七夜絕倫,淩七夜的聰明才智的確沒有幾個人能比得上。

  段嶽皺了一下眉頭,說:“淩兄,還是段嶽來吧,段嶽剛才已同兩位前輩說好了。”他心裡也知道淩七夜是一番好意,可是他作為燕天南的弟子,明知道這是一場兇險的搏鬥,但也不能不應戰。

  淩七夜笑著說:“段兄見外了,這裡正好有兩位前輩在,正好是讓兩位前輩指點一下我們。就算是我們敗在兩位前輩的手中也不是一件丟人的事,畢竟我們是才學武十多年,遠比不上前輩們的幾十年修為。兩位前輩認為是不是?”若是淩七夜那麼好對付那他就不是淩七夜了。

  馬常練笑著說:“少主說笑了,老漢兄弟只是學過些花拳繡腿而已,哪裡是少主的對手。像我等螢光焉能同少主這等皓月爭輝。”他的馬臉長長,笑起來比哭還難看。

  淩七夜當然不會就這樣敗下陣來了,笑著說:“若是前輩再謙讓就是看不起七夜了。不如就這麼說定了,這位侯前輩就不吝絕學,指點一下七夜吧。七夜就在樓外受教。”說著就向外走去。

  淩七夜的這麼一手,讓馬常練兩人都沒有意料到,就是段嶽也沒有想到,這近似無賴的做法大概也只有淩七夜才能做出來。

  那個侯芝本就脾氣不是甚好,又是自視甚高,那裡受得了淩七夜如此的激將,不由大聲說:“就讓老夫來領教一下少主的絕世高招。”語氣間兗滿了怒氣。

  侯芝也不去看馬常練,跨步隨著淩七夜出去了。

  馬常練在心中不由暗暗地跺腳,被淩七夜這麼一鬧,一切都是付之東流水了。

  “馬前輩,那我們也應該開始了。”段嶽不由笑笑,雖然說他是厚重之人,但並不是說他是一個笨蛋。

  在這個時候馬長練已經是騎虎難下,不應戰都不行了。

  瞬間是情景轉變,本是挑戰人現在是變成了應戰之人。

  別人或許不甚是明白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他們四人心裡清楚,只是心照不喧而已。

  “有好戲看了,老大,我們快下去。”段岳和馬常練兩人下去之後席井立即是高興得跳起來,這小了真是一個不安份的主。

  “去看,看你的頭,快回去,再不回去就掉腦袋。”葉秋巴不得逃離這裡,哪裡還有閒情去看,所以聽到這話不由給他們四人每人賞了一頓爆栗。

  就是在葉秋他們幾在偃師城中鬼混之時洛常正召集將領,召開一場軍事會議。

  洛常坐于上首正中,將領分坐兩側。

  洛常首先開口,說:“我們同反賊交戰已經是近有一年之久了,雖然我軍沒有損失,但,我們也沒任何的進展,我們的軍隊仍是在這一帶打轉。”

  這話一落,在場的將軍都是屏住呼吸,面對洛常,不論是如何驕桀的將領都不敢放肆。可以說,在當今的王朝之中,洛常是最讓人敬畏的大臣。

  “長久持續下去,只怕情勢對我們十分不利。”坐在洛常左則的謀士劉啟明白大將軍的心思,接下他的話題。

  “劉先生,這話怎麼說?”坐在右則第三位的是一個三大五粗的將領,他是洛家軍中有名的前鋒勇將鐵石衛。

  這個鐵石衛是力大無窮,膽氣甚大,衝鋒殺敵是勇猛如狂獅,可是腦子卻不怎麼樣,是一個三大五粗之輩。

  劉啟輕拈著幾縷鬍子說;“反賊有蘇家之助,糧草豐足。蘇家為天下第一大家,其財力物力不用說也是可想而知了。而我們,唉——”

  這的確,洛常雖是為王朝第一大將,可是他在朝中卻是沒有多少的黨羽,反而他的政敵則是多得數不清,而且在外的大將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嫉妒他,怕他把反賊打敗了,立了大功,所以那些大臣在供應糧草時都是百般的刁難,很多時間都是沒有發配足量。還有一點甚是重要,洛常長久沒有平定反賊,只怕他那些政敵趁機在皇帝面前進饞言。

  雖然說洛常是沙場上的無敵將軍,但是在官場上他就不見得無敵了。

  所以說來,時間拖得越久,情況越是對他不利。

  在場有將領被劉啟這麼一點,也都不由恍然大悟。

  “媽的,大將軍,給屬下一萬步兵,屬下三天內把那群奸臣拿下,看他們還敢不敢不再發糧。”鐵石衛第一個跳起來,他這個粗人只知道拳頭,不行是不?那就嘗一嘗老子拳頭的滋味。而且他這個人也桀驁不馴的主兒,在他的眼中只有洛常,對於其他的王朝大臣一點都不放在眼裡。

  洛常眼一瞪,鐵石衛只好是訕訕地坐下。

  洛常看了他一眼,說:“這話在軍中說說還可以,若是傳了出去,後果——”下面的話不說都知道了。

  鐵石衛摸了摸頭說:“大將軍,屬下是說說笑的,你不用當真。”

  其他的將領都不由暗笑,這個鐵石衛誰都不怕,就是怕大將軍,而且他每次都這般的急躁,惹出笑話來。

  洛常看著部下,說:“我們除了糧草之外,還有一個硬作,那不是在這裡——曦和。”說著手指指向軍事地圖上的曦和,並在上面劃了一圈。

  說到曦和,在場的將領心裡都是明白,同時心裡對曦和的總帥都有所怨言。偃師和曦和本就是帝都之處的兩支強有力的守護手臂,兩隻手臂若是靈活地配合起來,就算是有千軍萬馬都無法攻進帝都,不單是這樣,若是雙方相呼相應的話,那就牢牢地把反賊鉗制住,讓他們的兵力困于遜羅江之中段的北岸,再難於舒展。可是曦和的總帥是一直按兵不動,想是坐收漁利,創立大功,這使得偃師是單方面作戰,被反賊吃住,軍情難有進展。

  “接到可靠的情報,葉紅楓最近是聚集兵力,將極有可能對我們展開一場強攻。”洛常劃著軍事地圖“不論是在兵力上,還是裝備糧草上,我們都不宜處守勢,而且我們也沒有時間了,不能再拖,所以我決定,趁他們還沒集全兵力,先來個大的行動。”

  “大將軍,我們的目標哪裡?屬下一定打前鋒。”說到打仗鐵石衛就來精神了。真是讓人有點懷疑這傢伙是不是個戰爭狂。

  “這裡!”洛常的手在軍事地圖上重重地一點。

  手指一點,正中紅心——曦和!

  洛常該不會是瘋了吧!曦和,曦和可是王朝的重鎮!

  在場的人除了劉啟之外,其他的人都不由把嘴巴張得大大,大得可以塞進一個鵝蛋。

  “曦、曦、曦——和,大將軍,你是不是搞錯了。”鐵衛石不由結巴地說。雙眼睜得大大,一副無法相信的模樣。

  洛常沉聲說:“不錯,正是曦和,我沒有搞錯。”話一出,他整個人都散發出凜然的氣息。

  在這時,有一些將領明白過來,心裡都不由有所驚駭,好大膽,好宏大的戰法!

  鐵石衛的舌頭不由打結,說:“大,大將軍,曦,曦和可是,可是王朝、王朝的重鎮,我們、我們也是、也是王朝軍,竟、竟去攻打曦、曦和。”最後“曦和”兩字是花了好大的力氣才說出來。

  洛常沉聲說:“曦和本就是帝都有的城牆,可是這一作用卻沒有發揮出來。我們必須把它發揮出來。若是沒曦和的配合,誰都無法守住帝都,帝都攻破,那是遲早的事。山不來就我,我去就山,既是如此,何不把曦和掌握在手中,用之平定反賊。”

  “大將軍,這可是造反之罪,不論成否都難於向王朝交待。”一向謹慎的黃天祥不由出聲說。

  “若是連王朝都保不住,就算是忠臣又有何用。若能把王朝保下了,我洛常做讓人唾?的逆賊又有何防。只要有曦和在手,就是那些佞臣也不得不再三深思。我也不勉強你們,若不願意的,就守偃師,逆賊之名就由我洛常一個人擔負!”說到這裡,這位無敵于沙場的將領臉上都不由露出悲落之色。

  這一頓話雖是話不多,但是字字都是鏗鏘有力,字字說出洛常心裡都是在滴血。

  這雖是大逆不道的做法,卻完全表顯出了洛常對王朝的耿耿忠心。

  “將軍,我願跟著你,就算是遺臭萬年,我也不後悔。”

  “大將軍,我鐵石衛的命是你給的,你叫我去幹什麼就幹什麼,決不皺一下眉頭!”

  “將軍為王朝而犧牲自己,我又何需在意這條爛命,將軍,我把這條爛命交給你了。”

  …………

  在座的將軍都是洛常一手所帶出來的,許多都是從小兵出身,他們能有今天不可以不說是因為洛常懂得重用人材,若是沒有洛常的提拔只怕是沒有今日,更何況洛常禦兵雖嚴,但是他平時對部下如子弟,所以洛常的話一出,在場的將領心裡不由甚是悲壯,都不由紛紛地向他效忠。

  一代名將,應是如此。

  人一生,能如此,已足已,還有何求。

  洛常輕輕地閉上雙眼,睜開雙眼用微啞的聲調說:“好,好,好,洛常不會讓大家失望,只在洛常這一條命在,就不讓王朝塌下!大家如此同心合力,我們一定把反賊打得落花流水,還百姓一個安寧的生活!兄弟們也高馬歸家!”此話一落,他不由氣勢突發,豪情淩天。

  “好,平安反賊,高馬歸家!”將領們都不由豪情沖天,齊聲大喝。
wucaty 發表於 2012-5-17 20:18
                     正 文  逃亡萬里篇 第一百零八章 大戰將在



  大家平靜下來後洛常開始佈署作戰方針。

  “我們攻打曦和,必是引起葉紅楓的注意,若是他知道了,不論怎麼樣,他都會出手阻攔,所以我們必引開他的注意力。”洛常雙眼閃出清光,露出了戰爭的智慧。

  商清豪獻計說:“大將軍,我們應該佯作同他們一決雌雄,引開他們的注意力。”

  洛常點了點頭說:“這主意不錯,不過這還是不夠的,葉紅楓是不會那麼容易上當。”

  說到葉紅楓,在場的將領心裡都不一凜,在場的不少人都在他的手中吃過虧。

  洛常看著地圖說:“我們還應再設一個陷阱,引開葉紅楓的注意。”他指著地圖說:“我們同他決戰的戰場就選在雙軍主部的中央地段——花甲坡。我們還必需再派一支伏兵,伏於敵軍主部東側後半段,這一支伏要做出聲勢浩大而行動又隱蔽的神態,讓葉紅楓誤以為我們同他們一決雌雄是假的,而意在偷襲他們的主部。那我們真正的行動就能順利地展開了。”

  看著洛常在地圖上的指向,在坐的將領都不由紛紛地點了點頭。

  洛常繼續說:“雖然說別人難於相信我們去攻打曦和,給對方一個出其不意,打他個措手不及,但是曦和精兵不少,良將頗多,要想攻下,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特別是西門,這是一道主攻的門,若是這一道門給塞住了那阻力大減。”

  “將軍,我來守塞西門。”鐵石衛是第一個自告奮勇。

  洛常看著他,說:“你衝鋒是一股作氣,適合打前鋒,不適合擔當守塞之任。”

  “將軍,我來。”一個沉穩的聲音響起。

  站起來的是在所有將軍中年紀最大的一個將領,這人正是洛常甚是倚重的大將信游安。他信游安本是洛常身邊的一個老僕,可是他跟著洛常征南戰北,立下了不少的赫赫戰功,所以洛常就讓他脫離了僕人的身份,提拔成為一名大將。

  “好,就由游安來守塞西門,一定要給我守塞住。”洛常吩咐說。

  信游安沉聲說:“明白!”這兩個字是鏗鏘有力。

  洛常又一一地佈置了一下其他各門的兵力和領兵將領。

  “在東側後半段的伏兵由清豪帥領,務必要做到看去隊伍浩大但而又隱蔽行動的情景。明白沒有?”洛常說。

  商清豪肅然說:“明白。”

  “至於花甲坡之戰,由薛倩指揮。”洛常對薛倩說。

  薛倩站起來,行了一個軍禮,恭聲說:“得令!”

  劉啟輕拈他的鬍子,擔憂地說:“將軍,兵分三路,只怕我們兵力不夠,現在我們在這裡的兵力最多也只有五萬,是不是應從前線調回些兵力?”

  洛常沉吟,看著四周的將領,說:“不知道大家人何妙計?”

  “怕什麼,我們不是招有新兵嗎?若是不夠就用新兵來填充一下。”鐵石衛首先發言。

  “若沒辦法也只能是這樣了,東側的後半斷甚是重要,就八成的老兵,兩成的新兵。花甲坡就是五五半分吧。”洛常沉吟地說。

  “五五半分。”薛倩心裡立即感到不安,五五半分這說明什麼?雖然說花甲坡之戰只是拖延時間,可是以葉紅楓的謹慎絕對是以重兵相待,這一半的新兵是從沒有上過戰場,讓他們去面對葉紅楓的重兵這無疑是去送死。可以看得出來,洛常是有意用一萬的性命來換那攻奪曦和的時間。

  洛常輕歎說:“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在曦和一戰必然需要精兵,在這一戰不能失敗,只能成功,所以在花甲坡不能投入大多的精兵。若是不成功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薛倩也清楚這一點,可是心裡就是不安,若是她是總帥的話像這樣的事她無論如何都做不出來。

  或許這就是名將同庸將的區別吧,一將功成,萬骨枯。

  洛常說:“花甲坡一戰,也是不能輕怠,所以把新兵中的精兵全部都撥在這一半數之中。清豪,你是總管新兵訓練,你最清楚哪些是精兵了。”

  商清豪想都不想,脫口說:“就三部、五部、六部這三個部吧,在新兵中要數這三個部最為精銳了。”

  “那這事就由你決定。”洛常點頭說。

  薛倩雖然是有心理準備,但心裡還是一凜。葉秋的八十三團正好是在五部。

  無疑,這是用性命來換時間!

  接下來洛常同將領談了一些細節上的問題。

  可以看得了來,洛常對這一次的行動早就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了,他早就是胸有成竹了,可是作為一代無敵于沙場的大將軍,他會把兵力不足這樣的大問題忘記嗎?他會犯了如此的一個大錯還不知道需要部下來點醒嗎?洛常的禦兵之術是天下聞名,他對士兵的關懷也是一直讓人傳頌,一向對軍中之事都瞭若指掌的他會不清楚新兵中哪些是精銳之兵嗎?

  從上面的點點看來,洛常的無敵沙場真是讓人懷疑。但,你不用任何懷疑,洛常的的確確是無敵於沙場,他一生征南戰北的確是沒有敗過。

  會議散去以後,整個會議堂中只剩下洛常和薛倩。

  “小倩,我也知道你對我這樣的安排心裡感到過不去。”洛常首先開口,直奔主題。

  不論薛倩心裡是如何的不安,是如何的過意不去,但是她都不會忘記自己的身份——軍人,作為軍人,一切以命令為重,上級的令命就是天地間的一切,就算是有錯都是要執行。軍人的責任就是聽從令命。她毫不情緒波動地說:“屬下只按命令列事,其他的一概不想。”

  洛常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沉吟一會兒,說:“這一戰勝敗不重要,只要時辰一過,就立即撒兵,不用再抵抗,若是有士兵投降,也就隨他們去吧。”

  薛倩心裡不由苦笑,不要說勝,只怕是拖到那時辰能活著的人大概不多吧,說不完只剩下她這個總指揮。

  洛常看了她一下,看著外面,說:“這一戰之後,那個葉秋就調上來,讓他主掌第八十三團。”他心裡也是清楚,葉秋是薛家的一支棟樑,但他不能不這樣做,這是作為一代名將的無奈。

  “屬下明白!”薛倩心裡不由感到苦澀,八十三團的團長,這是不低的一個將職,可是重要的不是這裡,重要的是葉秋能不能活著回來。薛家好不容易才找到如此的一個將才,只怕會在這一戰之中夭折了。

  第二天,洛家軍同義軍將在花甲坡的一戰傳遍了整個人軍營。

  聽到這個消息,新兵們既是興奮又是畏懼,興奮的是一個月來的苦訓有了用武之地了,終於有機會像那些將軍一般坐著高馬馳騁戰場了,畏懼的是對戰場的無知,對生死的未知。在興奮之中士兵們都在抹擦著自己的兵器,都希望明天能多殺一個敵人,好立下戰功。

  或許,單純是一種幸福,也是一種愚昧。

  “喂,王小子,你看什麼,看了整整一個時辰了,難道那地圖中會蹦出黃金來不成?”葉秋半依在軍床上對正低首看著地圖的王星喊。

  整個小組最數這傢伙無所事事了,李動他們都在努力地抹磨著自己的兵器,可是他這小子卻翹著二郎腿躺在床上。

  噢,沒法子,誰叫人家是老大。

  席井這小子笑著說:“王星,你該不會是路盲吧,怕上戰場時迷了路,回不來了。”

  聽到這話方鐵這傢伙無所忌憚地大笑,那如同旱雷的聲音把人家耳朵中的耳屎都震出來了,使他們幾個人好幾年不用挖耳朵。

  王星看了席井一眼,正經地說:“我不是路盲,我是看一看大將軍用什麼戰術來平定反賊。”

  “說來聽聽,洛老小子有什麼戰術。”在五個人中是王星胸中最有文墨了,而葉秋對他那些鬼玩意有些趣興,不由一跳腳跳到王星的身邊,聽一下洛常有什麼戰術。

  王星也難得展示才華,雖然是只有葉秋這個聽眾,但還是興趣勃勃地說起來,反指著地圖說:“你看這裡,這裡是帝都,這裡是偃師,這裡是曦和。偃師同曦和就像一雙手臂一般,緊緊地把帝都抱入懷中,外面的敵人若是想攻破帝都,那必先攻破偃師和曦和。我偷偷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從朝中傳出消息,曦和的守帥同洛將軍不和,按兵不發,想坐收漁利。”他把最後一句話壓得低低的,只有葉秋能聽得見,畢竟上邊的事不是他們這些小兵能議論的。

  葉秋剛學會看地圖沒有多久,也不由來了興趣,邊聽邊看著王星的手指指向。

  王星繼續地接著說:“現在反賊是勢力壯大,占了半壁江山,若是單憑偃師只怕是無法平定他們。若是我是總統帥,那一定先奪下曦和的兵權!”

  果然不愧是未來聖漢王朝最有名的一位儒將,一口就道出了整場平定義軍的要點。

  “後天的一戰,就是一個大好的機會。若是換作是我,就借這一機會把曦和的兵權奪了過來。後天的花甲坡一戰,用來迷惑反賊,出足兵力,讓他們以為我軍真的是同他們一決雌雄,可是在背後卻來一個陣倉暗渡,今晚就暗派精兵潛向曦和,在最短的時間內曦和奪到手。只要曦和一到手,反賊要想有所作為都難了,他們將會被困在遜羅江中段的北岸,再也能有能力擴侵。到了這個時候,再發兵直搗黃庭,攻下漢月城。”王星一口氣把自己的大膽構想說完。說完後不由大感舒暢,好像是把胸中所壘疊起來的東西吐了出來一般。

  若是洛常在的一話那一定是驚駭萬分,這麼一個小兵就破了他的計謀。

  聽完了王星的話,葉秋不由看了又看王星。

  “怎麼?老大,不對嗎?”王星也不由有些不好意思。

  葉秋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

  席井這個小子放下兵器,抬起頭來,毫不給臉地哈哈大笑,說:“王星,我看你是腦袋有問題,這樣的想法都有。也不想一想,曦和可是王朝的重鎮,你竟說是要攻打曦和,是不是頭腦發熱了,這個可是誅九族的大罪,除了瘋子以外再也沒有人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王星不由被說得臉龐脹紅,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這一種想法是十分荒謬,但是並不是無理,不由紅著脖子,說:“大丈夫欲成大事不拘小節,若是能平定反賊,讓百姓過上安寧的生活,這樣做法又有何不妥。”

  “只怕你還沒有平定反賊,你的腦袋早就被王朝砍下來了。”王星大笑說。

  王星被說得啞口無語,一時不知道如何反駁才好,臉龐脹紅得發紫。

  席井好不容易贏了王星一回,不由得意地說:“怎麼樣?行不通了吧。”

  王星一時無法可說,只好是跺了跺腳,拿起自己的兵器擦了起來。

  雖然王星的計謀同洛常的相差不遠,可是他沒有經歷過官場的洗禮,又是沒有做將軍的經驗,所以還有許多細節沒有想到的。雖是如此,但是已經漸漸地顯露出他驚人的軍事才華了。

  葉秋不由發呆躺在床上,腦中不由緊緊地想著王星所說的計謀。

  王星的計謀給了他許多的想法,他沒有想到,看去的一場戰爭在其中竟是那麼的文章,以前他還以為打仗嘛,不就是那麼一回事,力大人多就行了。

  葉秋不同于王星和席井,王星和席井兩人的思想是受到了王權思想的限制,而他卻不同了,從來就沒有人教過他這一方面的東西,王權思想對他沒出有任何的影響。他不認為王星的計謀行不通,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造反不造反的,只要老子的拳頭硬老子就是老大。或許就是他這無所拘羈的思想使得他以後一涉入官場之時就有奪位的打算,使得他建立了聖漢王朝。

  “咳——”一聲咳嗽,把帳內的人都驚醒過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何進時已經是站在帳篷內了。

  “團長。”王星他們都紛紛起來行了個軍禮。

  何進時點了點頭,看了看這五個八十三團的最精銳部下,心裡輕歎一聲,說:“今天晚上是犒勞全軍,你們就把肚子張開,狠狠地吃個飽,不過可不要吃得拉肚子了。”他不失幽默地笑了笑。

  何進時已經是當兵有十幾年了,作為一個老兵,對戰爭有著很敏捷的感應力。雖然他猜不出大將軍的具體戰爭計畫,但是他隱隱感到,花甲坡的一戰,只怕這些新兵是有去無回,所以他才會專程來說這樣的話。看著這一張張還很能是幼稚的臉,他心裡不由感到刺痛,但這是沒有法子的事,只要是有戰爭,那就必須死人。

  “團長,你放心,俺會用力地吃的,把所有的好菜都吃完。”方鐵這小子拉開嗓子豪情的地說。

  何進時笑著說:“這甚好,說不定我們八十三團出了一個大胃王,讓其他團的兄弟嫉妒。”他心裡苦笑了一下,或許,這就是最後的一餐了,再怎麼吃也就是這麼一餐了。

  “團長,有沒有酒,嘻,讓兄弟們開一下胃。”席井對何進時賊兮兮地說。

  自從那次偷窺事件之後他們同何進時的距離拉得更近。

  何進時瞪了他一眼,說:“就要上戰場了,還要喝酒,想死呀。”

  席井忙縮回頭,吐了吐舌頭。

  何進時對一旁無聊得發呆的葉秋說:“葉秋,你出來一趟。”說著跨步走出,不再同這班小子胡扯。

  葉秋看了看,站起來跟了出去。心裡不由暗想著這傢伙找自己有什麼事。

  月亮已是露了半邊的臉,如同小姑娘一般害羞欲遮。一陣風吹過,那枯敗的草在風中搖曳,那只有幾片葉子的樹枝也是在不停的搖晃,景象是一敗的蕭落。不知不覺中就到了冬天了,葉秋也離開綠嶺快有一年了。

  看著葉秋,何進時無語,拍了拍葉秋的肩膀,說:“薛長官找你,在那邊。”

  葉秋聽到美人將軍找自己可來神了,忙說:“我就去。”

  “葉秋。”何進時叫住要跑的葉秋“戰場上,你自己要小心了。”

  葉秋感到這傢伙有點怪怪的,也沒有十分在意,忙點點頭說:“知道了。”說著向薛倩那邊跑去。

  何進時心裡輕輕一歎,在心裡他對葉秋很是倚重的,其實他也蠻是喜歡這個無法無天小子的,可是花甲坡的一戰……

  在月華的光耀之下,一身重甲的薛倩就如天上的女戰神,沐浴在月花光耀之下給人驚豔的感覺。

  看到這番美景好色的小子都不由在心裡大歎,奶奶的,倩姐姐真是美。

  “倩姐姐找我什麼事呀?”葉秋跑了過去,滿臉的垂涎,不由在玉人將軍身邊狠狠地嗅了一口氣。

  看著玉人將軍的玉顏,某個男子不由自我陶醉,暗想,該不會是倩姐姐喜歡自己,約自己出來吧,想到這裡心裡不由一陣賊笑。

  薛倩把目光從遠處收回來,看了看葉秋,心裡不知道是何滋味,明天花一戰之後,只怕眼前活蹦亂跳的人兒就成了一具死屍。她遞給葉秋一把長刀,說:“這把刀你帶在身上吧,明天一戰用得上。”雖然這不是什麼神刀,但也算是一把百煉鋼刀,她能為他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

  “放心,倩姐姐,明天我會把那些傢伙打得落花流水的。”葉秋這小子在接過長刀時賊手竟大膽地抓住美人的玉手,摩挲了幾下。

  薛倩也沒有像平時一般責怪,只是長歎一聲。

  看到她怪怪地神態,一股不安從心底湧起,一種直覺,獵人的直覺,明天的一戰,只怕是沒有那般的簡單。
wucaty 發表於 2012-5-17 20:18
                      正 文  逃亡萬里篇 第一百零九章沙場血落



  花甲坡,倒不如說它是花甲坪更是適應,整個花甲坡只是在坡口之處才有一點陂斜,其他的地方都是一片的平坦。

  北風在呼嘯,在呼呼的北風之中帶著讓人打冷顫的寒氣。

  整個花甲坡是一片的蕭殺,那閃動的寒光,閃照得人雙眼昏花,那浸膚的兵鋒之寒氣讓人感到懼怕。萬馬收蹄齊立,肌肉收賁,大有一躍千里之姿。雖然是萬馬無聲,但是這比萬馬齊喑還讓人感到可怕。

  戰前的蕭殺,氣氛壓得人難於喘過氣來。

  兩軍肅立,靜靜地對峙著。

  在遠處,雙方的主帥都遙遙相望,彼此的眼中都有著戰意。

  可是,從來沒有人想過,這一戰之後,鮮血將是染紅了花甲坡,屍體將是肥壯了花甲坡的花草,在遙遠之地,父母失去了兒子,戀人失去了情郎,婦人失去了丈夫,孩子失去了父親。

  戰爭,永遠都是充滿著血腥,永遠都是有著無奈。不論是成是敗,結果最是悲慘的。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千軍萬馬,這個時候新兵們才正真的明白,什麼樣的場面才算是千軍萬馬。他們這些新兵有的是興奮得不能自己,終於可以馳騁戰場了,可以建功立業了;有的是雙腳發軟,我還不想死呀,家裡那有花似玉的妻子正盼著我回去,白白胖胖的兒子正等著叫我一聲爸爸,還有家裡的老母親,她還要我贍養;有的既是興奮又是懼怕……

  氣氛越來越壓逼人,如同是弓上的弦,越拉越緊。讓在場所有人的心弦都不由緊緊地繃著。

  “殺——”當弦繃到最緊之時雙軍主帥是令旗揮下,彼此都是懂得戰場的藝術,所以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最適當的機會發兵而上。

  “殺——”萬馬齊喑,百兵齊出。

  雙軍都如同是出柙的猛虎,下山的狂獅。

  不論是在兵力的人數上,還是兵力的品質上,洛家軍都比不上葉紅楓的,可以說現在洛家軍差不多是以一敵三,而且還有一半是新兵,若是折回來算的話那就是以一個人敵四個半的敵人。觀如此之勢,洛家軍能勝出這一戰可就真是奇跡了。

  天上下起了血雨,腥紅的血雨染紅了大地,一大片一大片的大地是通紅腥鹹。殘肢肉沫就像是天空所下的大雪,滿天在飛,那還在抽動的碎肉,那粘糊糊的內臟內腑,那熱乎乎白花花的腦漿,那花花綠綠的還在蠕動的大腸小腸……

  如此的場面讓人看了都不由嘔心,看到這樣可怕的場面只怕是三天三夜都無法吃得下東西,太可怕了!

  可是在場中的搏殺的士兵們對這個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們只知道出刀殺人,對他們來說,這一切都成了麻木,在這個時候一切都成了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生存下去,是如何地把敵人殺死,到了最後連這一點都麻木了,只會機械地出刀,別的一切都沒有意識了。有些士兵甚至是發瘋了,只要是近身的一切生物,都將是他搏殺的物件,不論你是同澤同袍,還是對方的敵人,他都是一刀劈出,把你解決了。

  肉沫滿天地飛舞,鮮血沖天地落下。戰爭這一台絞肉機正是不停地絞殺著一條又一條的生命。

  這是瘋狂的世界,士兵們瘋狂的世界,當權者們瘋狂的世界!

  在遠處高塔上指揮的薛倩看了都不由芳心抽動,淚水都不由在她的眼中打滾。她指揮過不少的戰役,但是像這樣去送命的戰役她還是第一次指揮。好幾次,她嘴裡都想大呼收兵,但是她生生地忍住了,她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她實在是忍不住了,玉臂一揮,嬌叱說:“重騎兵,出擊!”

  一陣雷鳴,一支鐵旅突擊而出。鐵旅突出,橫衝直撞,殺得敵馬仰人翻。

  這支重騎兵是薛家的私家軍隊,由於薛家自王朝建立以來,不知道立下了多少的蓋世功業,所以王朝的先皇創下特例,薛家可以擁有一隻數量不超過五千的重騎兵作為私家軍隊。

  這一支重騎兵一向都很少用,一般不是在家族危難之時都不會使用,但是這一次薛倩實在是不忍不出手,把附近的一千薛家重騎兵召集起來,作為一支奇兵。薛倩她實在無法眼睜睜地看著士兵一個又一個被絞殺而死,她也知道,這一千的重騎兵是無法挽回戰情,但是她盡力了,心裡也安了。

  薛家重騎兵!葉紅楓不由心裡一凜,終於見識到了有著傳奇色彩的薛家重騎兵了。薛家,果然不愧是王朝的第一世將之家!他手中的令旗一揮,大喝:“銀騎兵,出擊!”

  銀光沖天而起,如同一道銀色的閃電,飛竄而入。

  銀騎兵,銀光爍血,飛殺千里。

  這正是葉紅楓手中的一支王牌軍,銀騎兵!

  兩支鐵旅相遇,碰撞出沖天的火花,沙場雄兵,鹿死誰手,銀光閃電,刀槍快意。

  軍隊的絞殺讓人感到心悸。

  葉秋的這一隊光榮小組一上戰場就陷入了重圍之中。

  我的媽呀,這才是戰場,葉秋心裡不由大呼,手上是毫不客氣,長刀出鞘,直切而出。

  血影迸射,“血戰三刀”在葉秋的手中完美地施展出來,可以說是一刀一個。

  雖是如此,可是重圍重重,一刀過後,又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一個敵人了,背後捅你一刀,讓你防不勝防。在這戰場之上,簡直就是一個地獄式的訓練場所。

  他們五人剛殺進來沒有片刻,就被重軍沖散,誰都不知道彼此落在哪裡。

  一聲悶哼,葉秋背部又中了一刀,媽的,在這個時候葉秋不發火都難了。他一聲大喝,怒聲說:“奶奶的,老子不發威就以為老子是病貓了。海北墨王八蛋,老子今天就宰光你的走狗。”長刀擊空而起,大喝:“七彩神光!”隨著喝聲,已經蜇伏有些日子的七彩真氣沿著七脈飛竄而遊。

  七道光芒沖天而起,七彩之光從葉秋的身上散發而出,護著他織成了一道沖天的光柱。

  “一去不返!”葉秋一聲長喝,手中的長刀長空擊出。

  長刀掠過,腥風血雨,這簡直就是一把魔刀,一刀擊出六陽魁首滿天飛射,這簡直就像是死神的鐮刀,在無情地收割著人類的生命。

  如此久沒有使用真氣了,葉秋不由覺得特別的痛快舒暢,不由大笑,說:“奶奶的,老子今天就殺得你們落花流水。”話一落,手中的長刀一轉,大喝一聲“置死後生!”

  在遠處的薛倩見一道七彩光芒沖天而起,心裡不由大驚,接著葉秋沖天而起,手中的長刀無所顧忌地收割著敵人的生命,這一幕讓她無法反應過來,她做夢都沒有想到,軍營之中竟是潛伏著這麼一個高手,而且她還是一無所知。在心裡她不由百般滋味,難於道得清楚。

  “王星,你們四個小子在哪裡!”重軍叢叢,葉秋也不知道王星四個小子落在何方。

  “老大,我在這裡。”遠處傳來席井微小的呼叫聲。

  葉秋大笑,喝聲說:“支持住,老子來救你了!擋老子的人都死!”大喝一落,長刀橫空,硬生生地撕來了一道血路,直指向席井的所在之處。

  以葉秋的一身武功,足可以列入當今一流高手中的一流高手之列,這些士兵哪裡是他的對手,一刀就是一個,如同是在切西瓜一般,“沙”的一聲,腦袋就飛上天空了。

  “奶奶的,真他媽的痛快!”葉秋長刀不停,逼近席井所困之處。

  在這時他身上是一片血紅,已經是分不清這是他的鮮血還是敵人的鮮血了。可是對於這一切他都不在意,他又不是第一次搏命了,只要他還有一口氣,他都能拿起刀來殺敵。

  “老大!”席井見到葉秋不由大喜,只差沒有掉淚。

  葉秋忙說;“跟著我。李動,你們在哪裡?”舌頭綻喝,如同是春雷,聲音傳得遠遠的。

  遠處傳來李動他們的微弱呼叫之聲。

  “撐住,老子來了!”葉秋長呼,長刀碎空。

  席井見葉秋如同戰神,所向披靡,不由又驚又喜,但在這個時候也沒有時間去問個究竟。

  葉秋帶著席井左沖右突,直逼向王星他們幾個所在之處。葉秋所過之處都是血雨滿天,六陽魁首滿天亂滾,滿身鮮血的他就像是一尊殺神,遇神斬神,遇佛殺佛,那氣勢是無法抵擋,讓人看了都不由感到心寒。

  葉秋的突然冒出,讓遠處的葉紅楓都不由一驚,特別是葉秋那出入如同無人之地的殺著,更是讓他感到葉秋是個變數。

  “老大!”王星三人都在一起,正是形成三角,苦苦地支持著。他們見到葉秋不由大喜,忙高聲大呼。

  在不知不覺中,他們對葉秋漸漸地有著依賴。

  “滾!”葉秋綻喝,硬生生地把重圍撕開一道口子,帶著席井殺了進去。

  王星他們見葉秋如同神人,都不由驚喜萬分。

  “擺陣!”在這個時候不是道客乎之時,葉秋立即大喝,立在陣眼之上。

  在大試之上揚威洛家軍團的三角鐵陣再一次的擺開,這一次,只怕是能掀起血雨腥風。

  “殺出去!”葉秋大喝,帶著三角鐵陣往外狂沖。

  葉秋已經是感到不安,獵人的直覺告訴他,這一次只怕是要喪身於此了,所以現在他最急的事就是殺出重圍,只要殺出了重圍,這條命就算是撿回來了。

  有了葉秋這樣的高手作為陣眼,三角鐵陣簡直是如虎添翅,向外橫直衝撞。

  雖是如此,但現在洛家軍是越來越少了,而葉紅楓的士兵好像是不會減少一般,讓葉秋他們仍是緊緊地陷入重圍。

  “重甲兵,把那五個截下。”葉紅楓見葉秋五人橫沖直沖,所過之處都是馬仰人翻,立即把重甲兵調了過去。

  “啪、啪、啪……”重甲兵踏過,大地都會發抖。

  重甲兵絕對說得上是龐然大物,手中的一支重槍就是近二丈來長,重有五十多斤,而且身上的一身重甲只怕是有一百多斤,再掛上一個重盾,整個人加起來絕對是超過三百斤,如此的龐然大物就像算是用怒馬衝撞也只怕難把他們撞死。

  “我的媽呀,哪裡來的這麼多鐵人。”葉秋看到重甲兵都不由大呼。

  重甲兵一上來就把葉秋他們圍住了。

  “老大,不能久戰,這重甲兵是打不死的。”王星不由大驚。

  見到如此多的重甲兵,席井他們都不由心驚肉跳。

  “突擊!”葉秋大喝,帶著三角鐵陣狂沖而出。

  “鐺鋃、鐺鋃、鐺鋃……”兵刃相碰聲響起,這聲音如同是打鐵聲一般,若不是鮮血紛飛,還真的是讓人以為是進了打鐵店。

  葉秋的三角鐵陣雖然是勇猛銳利,但是重甲鐵兵卻像是一堵鐵牆,雖然他們是硬生生地撕開了一道血路,但是他們也不好受,身上受了不少傷,所幸的是,三角鐵陣靈活,不然他們幾個只怕是喪命於此。

  “啪”的一聲,葉秋手中的長刀立即碎裂。

  雖然這是一把經過薛倩精心挑選的百煉長刀,但是葉秋用這把長刀是不知道殺了多少的人了,不知道同多少的兵器有了兇猛的碰撞了,特別是對這重甲鐵兵,所以就算再耐用的長刀都會碎裂,除非是寶刀神器了。

  “奶奶的,想要老子的命!”葉秋手臂一舒,如同蔓藤,搭上突擊而來的長槍,一甩,把對方甩來,順手接過這重鐵長槍,反手就是一槍,掠影一般,刺入後面偷襲而來的重甲兵。

  重鐵槍一抽出,鮮血如同標箭飛射而出,直射至天空,才散落而下。

  葉秋膂力大得嚇人,又是七彩神光之助,有了一支近有五十斤重的重鐵長槍在手,這真是讓他如虎插翅,殺勢四起。

  “梨花紛紛!”槍影滿天,伴著槍影的是縱射的鮮血。如此的景象入眼,讓人都不由覺得心寒,有種看到了地獄之中血獄之煉一般,有著說不出的詭異和恐怖。他這一招使下,那個重甲兵立即是被他紮成馬蜂窩,身子是千穿萬孔,觸目驚心。那傷口上是鮮血如河流。

  一支五十斤重梨長槍,這不是梨花槍所能堪比的。這一支重鐵長槍再加上葉秋那驚人的膂力,這所造成的殺傷力讓人看了都不由心驚膽戰。長槍在手,簡直就是所向披靡。

  一場混戰下來,重甲兵損傷不小,而葉秋他們五個人除了葉秋以外其他的四個人都是精疲力盡。

  一道破空聲從背後傳來,葉秋想都不想,反手就是一槍,直刺而出。

  “鏗——”火星爆射,四周突然是失去光彩。

  葉秋覺得雙手發麻,手中的槍差點就是跳出掌握。回身一看,只見一個威風凜凜的將軍高倨于馬上,手持長槍,氣勢逼人。

  這正是葉紅楓部下的一名大將勾長弓。他見洛家軍已經是陷入了重圍,難於突圍而出,而葉秋這一組仍是那般的驍勇悍猛,大有突圍而出之勢,所以是提槍縱馬而來。

  奶奶的,海北墨手下還有這麼多的高手!葉秋知道是遇上了高手,對王星他們喊:“你們守著!”說著提槍奔出。他知道,遇上這樣的高手三角鐵陣只怕是沒有作用,這不但沒有作用,還有可能拖住了他。

  “鐺、鐺、鐺……”葉秋一上手就來個狂風暴雨般的猛擊狂打,手中的重鐵長槍是絕招連出,把“梨花滿天槍法”源源不斷地衍化施展出來。

  勾長弓在葉紅楓的軍隊之中也算是一個高手,但是同葉秋相比起來他還是差一個檔次,更何況他身在軍中,善於行兵作戰,而在高手搏殺方面就是比不起像葉秋這種把武圈搏鬥當作飯吃的人了,所以一上手就是被葉秋一輪狂攻打得只能架招而沒有反手之力。

  葉秋是個得勢不饒人的主兒,一把勾長弓逼緊手中長槍更是不停,槍影綻暴而出,如同是飛縱噴射的飛泉之水,如同是直瀉而下的急灘之浪,緊接而來,一波又一波地沖撼著勾長弓的防禦。

  “嗖——”破空之聲從背後傳來。

  葉秋心不由凜,心裡暗喝,好強的臂力!

  長箭破空,一射萬里。

  葉秋本就是箭道宗師,他不但是善射,而且還善於聽辨長箭的飛射之破空聲。從這刺耳的破空之聲他就知道,從背後偷襲而來的是破空長箭,而且這射出長箭之人的膂力是大得嚇人。長箭是直指背心,又快又准,葉秋不用回首,單是聽這長箭的破空之聲就能把捉摸住這長箭射來的軌跡。

  葉秋收槍回手,長槍反手而出,從右肋之下直穿而過,又快又准,如同是毒蛇出洞,靈蛇吐信。

  “啪——”的一聲,火光如同流星般殞落。

  長槍正中箭矢中心,一槍穿過,把長箭對半剖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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