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小說] 箭穿萬里 作者:厭筆蕭生 (連載中)

wucaty 2012-5-15 20:49:06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20 157309
wucaty 發表於 2012-5-17 20:33
                      正 文  第一百五十章快劍之快



  奶奶的,這些殺手,真是不要命了。葉秋看到那些的殺手完全是不要命地狂撲上來心裡不由嘀咕,手中的淚痕神器沒有閑著,手中一抖,立即是變換回了墨色長槍,帶著沖天的霸氣直刺而出。

  葉秋有著淚痕神器之助,再加上一身高絕一時的武功,這些普通的殺手真的不夠他看,他一槍在手可真的是如虎入羊群,左沖右突,硬生生的撕開了一條血路。

  整個場面突然一冷,一瞬之間,整條長街都是充滿了肅殺,那冷冷的殺氣讓所有的人都不由覺得身上泛起了小疙瘩,那一波又一波湧來的殺氣讓人不由覺得呼吸困難,心裡不由覺得特別的難受,好像是有著一條毒蛇在自己的身上游走一般。

  憑著高手的直覺,憑著獵人的直覺,葉秋雖是沒有捕捉到任何刀劍襲來的痕跡,但是直覺告訴他,有危險。葉秋想都不想,手中的淚痕立即是脫手飛射而出,這淚痕長槍充滿了七彩真氣,隨著葉秋的全力射出其如同是擎光摯電一般。

  “鐺——”的一聲,那兵器相碰的聲音震得大家雙耳發聾,好像是耳膜被震破一般。

  兵器急劇的相碰,立即是令得在場的氣氛流轉,那殺氣立即是弱了不少。

  不知道什麼時候在場中的已經是站著一個全身黑衣面目無表情的漢子,他正是手執著長劍,他手中的長劍是特別的窄長,不同於一般的長劍,看他握劍的姿態,好像他握的不是長劍,而是情人的小手。

  葉秋不由心頭一凜,奶奶的,好快的劍,老子都看不到,若不是老子出手得快不就是死在這快劍之下。快劍,快劍,奶奶的,真的是快劍。

  正是,來人正是王朝中的三大殺手中的第二大殺手快劍。

  快劍冷冷地看葉秋,心裡也不由為葉秋能及時接下他的閃電一劍而感到驚訝,不是他自負,天底下能接下他閃電一劍的人的確是不多。

  淚痕神器現一次地飛回了葉秋的手中,他手一抖,手中的神器立即是變換成墨色長槍。在這個時候葉秋是緩緩地閉上眼睛,三大宗師跟他說過,眼睛無論是什麼時候都是跟不上靈覺的速度,有時候用眼睛去看反而是無法捕捉到一些極速飛行的軌跡。對於這個快劍的劍他心裡都不由大凜,知道這傢伙的劍真的不是一般的快,用眼睛完全是無法撲捉,所以只能是用靈覺,用人的直覺。

  劍,過後,只是留下了殘影,如此的速度已不是光電所能比了,那速已經是無法用什麼東西來描述,人的眼睛完全是跟不上這長劍刺出的速度。

  快劍的劍式也是很是奇怪,或者可以說這是沒有任何的劍招,因為他的劍招實在是太簡單了,簡單得不能成為劍招。他的劍招就只有一個動作,直刺,他的劍招是完全不變,招招都是直刺而出,每一招的直刺都沒任何的變動,看去像十分生硬一般,可是這麼簡單的招式到了快劍的手中就是成了最為可怕的殺招,那直刺而來的劍簡直就是如同催魂之劍,讓人無法地躲避,你完全是無法跟得上這劍招的速度,當你發現他的劍招刺向你的時候,但這已經是太遲了,因為他的長劍已經是刺入了你的喉嚨了。

  快劍,快劍,除了手中的快劍,他再也沒有別的他,若是他失去了手中的快劍他就是一無所有,所以,在那殘酷的訓練環境之下他的劍必須是快,若是慢上半分那他就是沒有活著的機會,若是作為一個殺手,你所倚仗的殺人手段都不行了,那你也沒活著的機會了,到了這個時候你必須是死,所以快劍的劍必須是快,這劍的快不是練成的,而是被逼出來的,是殘酷的訓練環境強逼出來的。這同葉秋的長箭有著不同,葉秋的長箭是自己練成的,箭之快,箭之疾,這都是從心而發,可是快劍不同,他必須快,就算是他不想快都不行,否則他就是沒有任何活下去的機會,王朝不會養一個飯桶殺手。

  “鐺、鐺、鐺……”葉秋手中的墨色長槍也是快速地轉動,完全是看不清長槍的影了,只能是看到點點的墨色之光,如此快速轉動的長槍才危危地接下了快劍那可怕的快劍。

  大家看到葉秋能危危地接下快劍心裡都不由松了一口氣,這劍實在是太可怕了,就是他不出劍,單是那身上冷冷的殺氣都是讓人受不了,好像快劍是不人而是殺人的機械一般,同快劍比起來,這些黑衣死士不像是殺手反而且像無生命的傀儡,而快劍有著那可怕殺氣,這樣的殺手才像是那標準的殺手。

  “鋃——”相碰之聲長鳴而起,如同是萬兵相交一般。

  葉秋和快劍兩人都齊退,兩人一退了下去,在心裡都是緊惕萬分,雙方都是怕對手突然發難,若是這樣那可就是大大的不妙了。

  葉秋心裡都不由大大地喘著氣,身上的衣服完全是無完整之處,一一地被快劍手中劍留下了千萬條的裂縫。

  在葉秋驚歎快劍手中的長劍之快時快劍也不由眼瞳收縮,他一共是出了一千八百七十六劍,可是每一劍都是被葉秋一一接下了,只是劃破了他的衣服,但是對他的身體沒有一點的傷害,如此情況他做殺手以來是從未有過的。

  奶奶的,這個小子的快不比老子的箭慢呀,奶奶的,若是現在老子有箭就好了,若是老子有箭在手,你的劍再快老子也不怕你。葉秋在心裡不由嘀咕。

  “最後一劍!”快劍手中的長劍一擺,冷冷地說。他的聲音讓人聽了特別的不舒服,好像是兩塊金屬相磨的那種聲音一般,讓人聽到了心裡都不由發毛。

  葉秋心裡不由一凜,奶奶的,殺招來了,誰死誰活就要看這一劍了。

  在這個時候快劍身上那殺氣狂湧而起,那殺氣如同是發了瘋一般,無所盡止瘋狂地湧卷向葉秋,那一波又一波的殺氣如同是一支又一支的快劍射向葉秋,在這一刻好像是天上萬劍齊發,像是天空之上萬劍射下一般,萬劍都是射向葉秋。

  如此驚天駭世的殺氣使得四周的護衛和黑衣死士都不由驚駭得狂退,心裡可真的難於承受如此可怕的殺氣。

  劍,出了,出了,出了,可是出的不再是劍,而是催魂。

  劍,沒有任何人看到了劍是如何的出,沒有任何人看到了劍刺來的軌跡,包括葉秋在內。

  如此快的劍,只怕是世間僅有,天底之下只怕是再也沒有人能練出如此快的劍了。

  快劍,這只怕是成了絕響。

  葉秋不由心臟收縮,他完全是無法捕捉到那快劍的軌跡,不論是在靈還是在直覺,都是無法捕捉到那快劍的軌跡。拼了,葉秋心裡不由一硬,想是把手中的墨色的長槍擲向快劍的所在之處,來個同歸與盡。

  可是,在這一刻,一道耀眼無比的光芒掠過了葉秋的腦海,使得他整個人好像是陷入了無限的靜止空間一般,在這一刻讓他整個人都不由受到了很大的衝擊,讓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是陷入了另一個神奇的完全靜止的空間,在這個時候,他整個人好像是失神一般,右手隨著無意識的意念破空抓出。

  五指抓出,天地之間留下了五道永恆的晶線,那五指破空而出已經是完全了超越了世間極速,劃破了空間。

  五指拈來,如同是佛國之佛指,如同是拈花的佛指。

  五指拈來,在這一刻,天地都寂靜一片,在如同拈花的佛指之下,快劍之劍竟也被佛指逼了回去。

  幽冥折月手,這正是聖月魔教的十七種秘學之一。

  在這最危難之時隱藏在葉秋的“魔眼”竟又是跑了出來救了葉秋的一命。這“魔眼”灌注著聖月魔教歷代教主的內功和武功心法,所以在一定的程度之上“魔眼”是存著一些聖月魔教歷代教主的意識,它好像是有著生命一般,葉秋只能是同這“魔眼”融為一體,完全吸引“魔眼”中的意識,這才能完全擁有“魔眼”的力量。離這一步,只怕是還很遙遠。

  葉秋和快劍都是狂退,直是退到了三丈這遙後站穩了身子。

  葉秋不由冷汗去冒,心裡不由大呼好險,差一點點老子就是沒有命了。

  快劍也不由眼瞳收縮,他做夢都沒有想到葉秋會接下他最得意的一劍,他明明看到葉秋都是無法接下這一劍了,可是竟突然被他接了下。這是前所沒有的事,自從他做殺手的那一天起,他的這一劍就是沒有失手過,沒想到今天竟是失手了,對於一個殺手來說失手就是意味著死亡。在這個時候快劍的心房也不由收縮。

  “奶奶的,你的快劍老子已經是領教過了,就讓你也嘗嘗老子的長箭吧。”葉秋長笑,用腳挑起了腳下的一支長箭,上弦,拉弓。

  弓滿月,箭上弦。

  葉秋有長箭在手不由心神大定,奶奶的,這一下你可就是死定了,若是能接下老子的這一箭那就是能同段小白臉他們有得一拼了。

  長箭在手,一直都是煙消雲散,一切都是成了過眼雲煙,一切都是灰飛煙消。

  長箭射出,一切都是成了定局,一切都是無法再挽回。

  毫無懸念,長箭穿喉而過,鮮血從喉嚨的箭口迸射而出。

  快劍不由睜著眼睛,在他的眼睛裡面有著驚歎,沒有想到世上還有比他快劍還快的東西,這一刻只怕他怕他也是死得心滿意足了。

  “公子,長箭又來了。”一個護衛好不容易冒著生命危險從地面上集成了一大捆的長箭抱了過來。

  “好,奶奶的,看老子怎麼樣把這些傢伙宰了!”看到長箭葉秋剛才大戰快劍後的倦疲也是一掃而空,立即是拉弓上箭。

  “嗖、嗖、嗖……”長箭再一次破空射出,長箭到了葉秋的手中再一次發揮著它那催魂的魔力,如同死神的鐮刀一般收割著黑衣死士的性命。

  有了葉秋那神奇無倫的長箭之助那些蘇家護衛更是士氣大鼓,如同狂獅一般撲殺向那些黑衣死士。

  “嗖——”的一聲長嘯,最後一支長箭破空而出。

  “噗、噗、噗、噗”四聲響起,剩下的最後四個黑衣死士被葉秋一般射穿而亡。

  “好——”不少的蘇家護衛都不由喝彩。

  在這個葉秋就算是葉秋是鐵打的也不由覺得疲倦,他覺得自己體內的真氣是賊去樓空,身子如同是散了架一般。說實在的話,這一戰的確是讓他耗去了極大的精神和真氣,特別是同快劍的一戰更是讓他精神念力耗盡,快劍那可怕的劍讓他都不得不把全部精神念力散發出去,以捕捉那快劍的軌跡。

  “你沒事吧,覺得怎麼樣?”在這個時候蘇千慧已經是從轎子上出來。

  葉秋甩了甩頭,臉色有點發白,說:“沒事,老子身子是鐵打的,這算得了什麼,再大戰一場都還可以。”

  “還逞強,快去休息一會兒。”蘇千慧嬌嗔地看了他一眼,示意四個老者中的一位把葉秋扶上轎。

  葉秋也是嘿嘿一笑,爬上了轎子。

  “各位捨命護衛千慧的安全,千慧感激不盡,各位對蘇家的付出蘇家永遠都記於心上,至於死者,千慧心裡也是黯然,蘇家一定會好好地安撫他們的家屬,這雖然是無法報答他們的對蘇家萬分之一的恩情,這也是蘇家的一點心意。”蘇千慧向在場的護衛鞠身說。

  這就是智者的不同于別人之處。

  “小姐,折煞我們了,蘇家就是我們的家,為小姐和蘇家付出是我們該做的事,若是沒有蘇家的照顧我們也沒有這一天,不知道淪落到何種地步。”有護衛忙叫著說。

  “說得對,蘇家就是我們的家,保護小姐是我們的責任。”

  …………

  像蘇家如此一個龐大的家族必須是有著自家的忠心護衛,在一方面許多年前蘇天下就是想到了,早就是開始培養出一批批忠心家僕了,這也是蘇家能立足到現在的原因之一。

  “多謝各位大哥的愛護,千慧永銘於心。”蘇千慧說。

  “小姐,你同我們客氣了。”護衛們都不由說。

  葉秋長長地籲了一口氣,七彩真氣遊走了一周天之後體內的真氣才開始活潑起來。

  “好點了沒有。”這時蘇千慧也上了轎子,剛才看到他同快劍大戰的那一幕她整顆心都不由快要跳出胸膛了,在她的心裡慌得很,心裡緊緊地擔心著,真的是怕這冤家出了事。如此的擔心她以前是所未有的,在以前不論是面對何等的風浪她都能保持著一一顆平靜的心,以冷靜的目光去看待事情,以商人的眼光去估價事物,外物難於影響著他的心境,可是這冤家就是緊緊地揪著她的心,一顆芳心兒不由緊緊地系在了這冤家的身上。這冤家呀,上輩子真的是欠了他了。

  葉秋賊笑,說:“沒事,沒事,若是千慧兒讓我親一下我就更沒事了。”

  “在這個時候了,你還說笑。”蘇千慧不由瞪了這冤家一眼。

  葉秋這個貪花的小子伸手去摟住美人兒的纖腰,賊笑地說:“什麼說笑,我說的可是正經的,若是你親我一下那我可就是有力氣了,就是再來一個快劍老子也能接得下了。來,親親老婆,好千慧兒,來親一下。”賊人兒賊笑一陣,嘟起他的豬嘴。

  “你——”蘇千慧對這個冤家真的是沒有法子。

  “來,親一下,就親一下嘛。”葉秋賊笑。

  對於這個冤家,蘇千慧真的無從拒絕,只好是送上香唇吻向這冤家的嘴唇。

  葉秋這個賊小子可就是喜歡了,立即是含住了美人兒丁香小舌,貪婪地吸吮著。

  蘇千慧也是經不起這冤家的磨纏,芳心兒也不由酥酥的嬌軀不由倒入了這冤家的懷裡。

  葉秋這小子可就是喜歡了,這小子賊手不安份,更是在美人兒的身上磨纏起來。

  蘇千慧不由嚶嚀一聲,在心裡面也是對這冤家喜歡得緊,任由這個冤家磨纏。

  外面是血腥充斥,轎裡卻是香豔春靡。

  陷入了情網之中任你是智慧如海,還是天縱其才,在這個時候你在自己所喜歡的人面前往往就是跟著自己的感情走,理智受到了很大的限制。就如蘇千慧這般智慧如海的人間奇女子也不例外。
wucaty 發表於 2012-5-17 20:34
                      正 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雙方談判



  春光媚景,如此的風景可真是溫柔之鄉。

  “小姐,海幹風將軍到。”巨大長轎左壁上的傳音道響起了護衛的稟報之聲。

  這乘巨大長轎是經特殊的設計,可以把一切的聲音隔斷,外面的護衛要想是傳話那必需是通過傳音道。

  “還不起來。”蘇千慧瞪了一眼那冤家。

  葉秋一陣賊笑,賊手兒在美人兒的豐臀之上揉捏了一把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坐了起來,他看了看美人兒,瞪著賊眼說:“千慧兒,哼,是不是同海北墨那群強盜打交道了?”那模樣好像是質問家裡的小妻子一般。

  蘇千慧嬌嗔的敲了他一下,說:“什麼強盜頭子,那我不是女賊了嗎?”

  葉秋揉了揉頭部,嘀咕地說:“他本就是強盜頭子嘛,嘿,嘿,若不是強盜頭子也不會做出攔路搶劫的事了。”

  蘇千慧嬌嗔地白了他一眼,看著他,說:“你不是惱我同義軍來往吧。”

  “嘻,嘻,惱,當然惱了,若是你能多親親我就是不惱了。”葉秋一陣賊笑,那賊模樣可真是讓人看了都會氣惱。他並不是真正雞腸小肚的人,也不是那種自大的人,對於他來說千慧有她自家的事,自己也不會去干涉她。

  蘇千慧不由掐了一下他的大腿,哼聲說:“以後再同你算帳。”說著起來整了整衣襟。

  “喂,喂,什麼同我算帳,我沒有同你這個千慧兒算帳已經是好了。”葉秋不由瞪著眼呱呱地叫著說。

  蘇千慧回過頭來,模樣甚是嬌媚,學著他的模樣,撇了撇嘴,說:“怕你,看著來。”說著模樣頑皮地笑了笑,這才打開轎門。

  如此的嬌佳人可真的是讓愛死了,有時心裡有氣都是氣不起她了。

  在外面正是站著一個身穿重甲的長得甚是英朗的中年人,在這時候長街上一排排的鐵甲士兵,瞧模樣可真的是沒有一萬也是有好幾千。

  這個人正是海北墨的得力幹將海幹風,也是燕城的守將。在這個時候這個一向辦事冷靜的海將軍心裡都不由有些忐忑不定。

  這時長街一亮,那美得耀人的蘇千慧走下了馬車。

  海幹風立即是心神收起,他心裡知道,眼前的佳人絕對不是單單是貌美而已,而且還是智慧如海。他立即是拱手說:“幹風有幸見過蘇小姐。”他心裡的確是很忐忑,所約的時間明明是兩天之後,沒有想到蘇千慧今天就是趕來了,這讓他有點措手不及的感覺,而且更讓他惱心的是蘇千慧竟是進入他所管轄的城鎮之內才發生刺殺事件,當他反應過來調來大軍之時刺殺事件已經是結束了,這樣的事的確是讓人懷疑,就算是大元帥對他不會有所懷疑其他的將領都會對他有所懷疑。這一次同蘇千慧的會面可是關係到義軍以後的發展和命運,若是蘇千慧因這事而心惱取消這一次的談判,那只怕他只能是提著腦袋去見大元帥了。

  蘇千慧點了點頭,淡淡地說:“將軍客氣了,能讓將軍從百忙之中抽空出來是千慧打擾了。”她這副平靜的神態可真的是讓人摸不透她心裡所想的東西。

  海幹風歉聲說:“幹風感到慚愧,沒想到會在燕城之內發生如此惡劣之事,沒有來得及救護,還請蘇小姐能恕罪。”他雖是萬軍之將,可是他又怎麼能得罪得起蘇千慧,現在蘇家可是義軍的財神爺,就是他們的大元帥見到蘇家父女也只能是客客氣氣的。

  “將軍言重了,千慧不還是安恙,千慧哪有見怪之意。”蘇千慧連睫毛都不動一下,她這模樣要真的是讓人難於知道她在心裡是喜是怒。

  不過聽到這話海幹風心裡還是悄悄一安,畢竟蘇千慧沒有拂衣而去那這一次的談判就是充滿了希望。

  見到這模樣,葉秋心裡不由嘀咕,奶奶的,海北墨那個強盜頭子還真會裝文雅,奶奶的,明明是個強盜,說起話來這般文謅謅的,咬文嚼字,像是個老夫子。

  葉秋哪裡知道,海北墨本就是出身於大家族,可以說海家在天華國的北部是有一定的勢力,像他們這些出身於大家族的子弟當然是受過了大家族式的教育,接物處事當然是文雅有禮了,那像你葉秋這個出身于山野小子怕難於相比的,出口閉口都是“奶奶的”,這般的髒話。

  “蘇小姐,請移駕敝處。”海幹風側身說。

  蘇千慧點了點頭,說:“也好,我們還是先把正事辦完。”說著也不禮讓,輕邁著步子轉回巨轎之中。

  巨轎一起,四周的鐵甲士兵立即是隨移動,看這聲勢只怕整條長街都被海幹風給包圍起來了。

  海幹風在這個時候不小心都不行了,竟有那麼多的殺手潛入了燕城他是一無所知這已經是要讓他慚愧得要死了,若是現在再發生暗殺事件那他也只能是撞牆自殺了,就算是大元帥寬宏大量赦免他了,他自己都覺得無臉見人。

  在海家的密室之中雙方各是坐於一邊,雙方的身後都是護衛森嚴。

  在這裡只怕唯能用“固若金湯”來形容吧,在外面就算是千軍萬馬只怕是一時之間也是難於攻得進來吧。

  雙方雖然一直都是處於合作,但是關係到利害,誰都不敢完全相信誰,所以雙方都是隨身帶著貼身侍衛。

  葉秋這小子也是毫不客氣,沒待雙方的人馬坐下他已經是一屁股坐下了。這惹得海幹風不由多看了他幾眼。

  “將軍,現在可以開現了吧。”蘇千慧坐了下來,神態是不急不慢的。

  海幹風看了看葉秋,發言說:“蘇小姐請說吧,只要是合情合理,幹風都是有權代表元帥。”蘇千慧的提前來到的確是讓他有點措手不及的感覺,畢竟他所面對不是一般的人,而是智慧如海的蘇千慧。

  蘇千慧淡淡地說:“黃金,蘇家有,可是就不知道你們有多豐厚的條件。”說到利益,只怕蘇千慧比任何人都精明。

  海幹風故作沉吟了一下,說:“幹風可以作主,就按上次蘇小姐所提到的條件再加上一倍,不知道蘇小姐意下如何?”他也心裡清楚,自己絕對不是最好的談判人選,可是戰況吃緊,不得不下這般的下策。

  蘇千慧淡淡地一笑,她這淡淡的一笑讓人不由覺得高深莫測的感覺。她輕悠地說:“若是在甲花坡一戰之前若是將軍說出這個條件,千慧是一句話都不說,立即把黃金送運送過去。可惜,現在卻不行。”

  海幹風也不是一個笨蛋,當然是能聽明白其中的意思了。現在洛常步步逼緊,除了葉紅楓那邊的戰況好一點以外其他地方的都是節節後退,在這個時候義軍不論是在戰況上還是在物資上都吃緊,在這個時候有機會撈一筆誰不會撈?更何況這個時候義軍不是前些時候那氣勢如虹的義軍,說不定義軍敵不過洛常的攻勢,最後是敗倒下來,那蘇千慧所支援過去的黃金不就是扔進水裡。

  海幹風也不是好鬥的人,說:“蘇小姐,現在大家都是同一艘船上的人,若是我們有什麼意外,那只怕是蘇小姐也不好處理。”這話再明白不過了,若是義軍倒下了,那王朝立即查辦蘇家。

  蘇千慧聽到這話一點都不慌,淡淡地一笑,說:“蘇家人脈佈滿天下,我想洛常將軍也很希望看到蘇家的黃金往他那裡運,至於罪嘛,對了,千慧差點忘了一句‘有錢能使鬼推磨’的話。”

  聽到這話海幹風都不由臉色一變。

  這話的確是事實,洛常逼得如此之急也是因為他的物資並不是很充足,想是最短時間內把義軍消滅掉,若是蘇家轉投陣營洛常當然是舉手贊成了。在政壇上是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只怕這話在官場混過的人都知道。蘇家是錢財無數,只怕就是王朝中的那些大官也不少有拿過蘇家的好處吧,若是蘇家真的是動起人脈來,只怕不少大官會為蘇家開脫罪名吧,再加上買通一些龍禦所寵愛的妃子,以龍禦那無能的為人,還不是給蘇家開脫大罪了。不論是什麼時代,黃金永遠都是讓人心動,誰都不願同黃金過不去。

  還有一個,只怕是蘇千慧沒有說,蘇家的生意布遍霜睛大陸,就算是義軍失敗了,那蘇家完全是可以遷出天華國,搬到其他的國家去,憑蘇家的財力,這一點的事完全不是什麼難事,最多也只是失去了天華國的生意而已。不過這只是下下之策,以蘇千慧這般的才智不到山窮水盡之時是不會走那下下之策的。

  海幹風乾笑了幾下,說:“蘇小姐,那你認為呢?”在這個時候他也只能是把這個問題扔回了給她,看她的模樣只怕她早就是胸有成竹了。

  在這個時候就算是莫幹風心裡有氣也是不能發,畢竟是情勢強於人,若是沒有蘇家的資助只怕義軍的處境更是大大的不妙。

  在蘇千慧的示意之下,一個家僕把一宗案卷放在了海幹風的面前。

  “將軍,蘇家的條件就寫在了那上面,將軍可以過目。”蘇千慧不緊不慢。

  海幹風也只是好依言打開宗卷,看來蘇千慧的確是早就備而來了,以她的聰明才智絕對是不可以做出虧本的事來。

  海幹風看了一會兒不由面色一變,單是從他的臉色變化來看就知道蘇千慧所開的條件只怕不一般吧。雖是如此,但是海幹風還是仔仔細細地往下看。

  蘇千慧是一點都不急,慢慢地品著香茗,似乎她一點都不急一般。

  在這裡中最無聊的可就是葉秋了,一雙賊眼東看西瞄,至於他們所話的東西他一點都沒有心思去聽。

  “將軍認為如何呢?”侍海幹風合上宗卷之時蘇千慧不緊不慢地問道。

  “蘇小姐,這只怕是有點強人所難了吧?”海幹風撐著笑容地說。

  蘇千慧眼中光芒掠過,淡淡地說;“那麼說來,我們是沒有什麼好談了。”說著一副欲起身的模樣。

  “蘇小姐請別急,任何事都是有商榷的餘地。”海幹風可真的是有些怕蘇千慧拂衣而去,現在義軍正是等著這一筆龐大的黃金,若是真的是把這事逼得沒有迴旋餘地他就是不好向大元帥交待了。

  “將軍請說,千慧正在恭聽。”蘇千慧坐下,淡淡地說。

  海幹風心裡苦笑了一下,對付這般利害的女子,他寧願是帶著兵馬去面對洛常。他沉吟了一下,說:“幹風作主,除去第二個條件,其他的一切條件我們都可以答應。”若是真的是答應了第二個條件,就算是他們取得了天下,只怕是南部的糧倉都是掌握在蘇家的手中,這樣的條件可不是一般的小。

  蘇千慧看一眼海幹風,淡淡地說:“除去了第二個條件,海將軍認為還有再談下去的必要嗎?就是這一批黃金,蘇家也能把其他的條件一一實現。將軍,你認為呢?”這個妮子,可真的不是一般的利害。

  葉秋看得都不由心裡賊笑,奶奶的,姓海的傢伙,這一下可就是有你好受的了,看你怎麼樣接千慧兒的絕招。

  海幹風乾笑了幾聲,說:“好,幹風豁出去了,只要第二個條件的要求數目減去四成,我們也答應了。”這可以說也是他最大的權利了。

  蘇千慧輕輕地搖了搖頭,說:“將軍,看來我們是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我看還是不用白費唇舌了。蘇家可以把最後的一條件條放棄,至於其他的就不用說了。”

  海幹風苦笑地說:“蘇小姐,你也應該知道,這事不是幹風能作得了主的。”談到了這一地步,就算是不投降都不行了。

  蘇千慧淡淡地笑了笑,說:“這個千慧能理解,以千慧看,還是下次再談吧,千慧耐心有限,希望下一次能談妥,希望海元帥心裡明白。還有,千慧一個弱女子,出門在外,周多不便,下一次的地點就是選在揚淩吧。”

  這話再明白不過了,下一次談判所來的人可是需要能做得了主的人才行。

  其實在蘇千慧的心裡,這一次來談判根本就是沒有想把它談判成功的打算,她只不過是投石問路而已,看來義軍的情況比她想像中還嚴重,這一次的談判更是讓她為下次的談判加重了談判的砝碼。

  “幹風會儘快轉告元帥,至於上邊如何的決定,這就不是幹風所能作主了。”海幹風苦笑了一下,面對這女子,比面對千軍萬馬還辛苦。

  蘇千慧不失禮地點了點頭,說:“千慧謝過將軍,希望能合作愉快。”

  “幹風也正是此意,同時幹風也希望以後有機會再睹小姐的仙容。”海幹風也是有風度地點頭說。說句心裡話,他在心裡面一點都是不想再有相見的機會,見到這麼利害的女子他都不由覺得頭皮發麻。

  蘇千慧淡淡一笑,帶著護衛嫋嫋離去了。

  見到蘇千慧離去,海幹風不由覺得松了一口氣,面對如此聰明的女子他覺得壓力特別的大,像是一塊石頭壓著心臟一般。

  “噗、噗、噗……”黑色的線絲一掠而過,四周的湖水立即是被激起了一道又一道如同刀刃那般鋒利的水浪射起,直迸射向天空,像是萬刃齊發一般,要把天空完全分解掉。

  “呼——”的一聲,如同是有生命一般,這雙飛鐮像飛鳥一般落入了葉秋的手中。

  葉秋可是喜歡得緊,對這神奇的飛鐮訣可是特別的中意。自從是上一次從燕城回來以後他就是加緊了學“霸王書之兵訣”中的十八訣,特別是其中的飛鐮訣更是讓他苦下功夫。如此一來葉也是成了個大忙人,早上是要早早起來,到千慧那裡去學讀書,其他的時間都是用來苦練武功,這使得他不再像是以前那般無所事事,整天纏著美人兒。

  葉秋也是一個能吃苦耐勞的人,這種辛苦枯燥的練武日子他卻是練得樂呵呵的,一點都是不叫苦。這使得蘇千慧贊了他好幾回,這個小子也不是個好人,當然是向美人兒討好幾頓的香唇,大大地從中占得便宜。

  十八訣也不是那麼容易學的,葉秋到現在為止也只是學了四訣而已,不過葉秋一點都不覺得慢,反而是覺得高興,天天都探練著下一種武功,讓他心裡不由樂得呵呵笑。

  “小兄弟,這麼勤奮,這麼早就是在苦練。”一個很有韻味的聲音傳來。
wucaty 發表於 2012-5-17 20:34
                     正 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武道之神



  葉秋回頭一看,只見有一個人正是站在自己的身後,正是笑呵呵地看著自己。

  “老哥,怎麼你也跑到這裡來了?”葉秋見到來人不由高興地說。

  天底之下除了宗師之師魏聖之外還有誰會有這般古樸幽然的氣度。

  魏聖看著葉秋笑著說:“蘇家的‘金香銷魂酒’可是天下絕品,老哥怎麼不來嘗一嘗呢。”看來這個宗師之宗也是酒國君子。

  葉秋拿眼睛看著魏聖,說:“原來老哥早就知道蘇家有‘金香銷魂酒’,上次就不告訴我,是不是怕我手快同你搶酒喝了?”這個小子專是往歪處想。

  天底之下敢如此對魏聖說話的人大概也只是有葉秋了。

  魏聖苦笑地搖了搖頭,說:“現在你不是也喝到了‘金香銷魂酒’了?上次你又沒有問老哥,老哥又怎麼知道你喜歡喝,老哥還以為你對‘香醇液’情有獨鍾呢。”這個時候這個宗師之師也不由對他開起玩笑來。

  “嘿,嘿,我當然是利害了,一來到就是把‘金香銷魂酒’弄到手了,天底下喝過這酒的人不多吧。”這個小子不由自我陶醉一番。

  魏聖對於這個小子又不是第一次接觸了,還不知道他的性情,他對這也只是笑笑。他看到葉秋在把玩著那雙飛鐮,笑呵呵地說:“你什麼時候練飛鐮了,不使刀了?”

  葉秋看了他一眼,神態得意地說:“誰說不使刀了,我什麼都使,天才嘛。”說著手一抖,手中的飛鐮又是變換回了淚痕刀。

  “淚痕。”魏聖看到這情景不由驚訝地說。上次見到葉秋他也是看出葉秋背後的不是凡品,可是他一生見過的神器是何其之多,所以也沒有過問,沒想到竟是淚痕神器。

  葉秋不由一怔,說:“老哥,你怎麼知道?”

  魏聖從葉秋手中拿過淚痕神器,看了看,輕輕地撫著淚痕的刀刃,說:“只怕天底之下除了我再也沒有人知道淚痕的底細了。”在這個時候他的眼中輕輕地掠過一道古幽的光芒,他這模樣使得他更是有著吸人的韻味。

  魏聖對葉秋笑地說:“小兄弟,福氣不淺呀,不但是得到了檀笑佛,還得到了霸王書,七大奇珍,你就是擁有了兩件,只怕天底下再也沒有人比你更是有福氣了。”

  葉秋這個小子一點都不知道什麼叫謙虛,得意地說:“這還用說,也不看我是誰,這可是我家的祖墳冒青煙。”說著不由自我陶醉一把。

  魏聖對他這模樣已經是見慣了,也只是笑笑而已。他摩挲著手中淚痕,說:“霸王書,霸王書,一代天才也是成了昨日黃花。小兄弟,你知道霸王書正真的含意嗎?”說著看了看葉秋“不就是天下七大奇珍之一嗎”葉秋不由一怔。

  魏聖笑笑,說:“天下人都認為,霸王書,就是一本武功秘笈,然而事實上‘霸王書之兵訣’才是武功秘笈。霸王書,其實是一個人。”

  “一個人?”葉秋不由把嘴巴張大,他怎麼都是想不到所謂的霸王書竟是一個人。

  魏聖笑著說:“是的,霸王書正是一個人。就在是大漢王朝之前的一個王朝是清陣王朝,霸王書就是那一個朝代的人。當時,他當不是叫霸王書,他叫王書。這個王書天資極高,滿腹經綸,一心是想考取功名,為百姓謀福。可是那個時候清陣王朝已經是快要走到盡頭了,官場是一片的腐敗黑暗,所以他連考三次都是名落孫山。”

  “奶奶的,考什麼功名,還不如在家裡自在,還連考三次,真是吃飽了撐著。”葉秋不由嘀咕。

  魏聖笑笑,沒有在意,說:“王書也是一個傲性子的人,一怒之下就是擲筆,從此不再去考取功名,開始寄情於山水,尋求名師指點,想是棄文從武,窺入天道。”

  葉秋這不由點頭說:“這還差不多,再讀下去可就是書呆子了。”好像他就是名師一般,想是大大地指點王書一番。

  “也是由於機緣,王書在遊歷賀蘭山時遇到了早就是洗手歸隱的武神。”魏聖說。

  葉秋不由雙眼一亮,說:“武神,真的?”

  魏聖不由看了看葉秋,說:“你也聽人說過武神。”

  “聽說過,聽說過,朝宗師說武神利害得很。老哥,武神有多利害?若是他同六大宗師中的一個打起來,誰能贏?”葉秋在心裡面不由好奇得很,上次見到朝宗師他們的神態心裡就不由好奇。

  魏聖沉吟了一會兒,說:“這個不好說,若是要真的是相較起來,只怕是敵不過武神的五十招。”

  葉秋不由咋舌,伸出手指,驚駭地說:“五十招?武神還是不是人呀?”在他的印象之中再也不可能有人比六大宗師更利害得了,他認為六大宗師那種可怕的武功都已不是人能練得到了,可是沒有想到竟還敵不過武神的五十招。我的媽呀,這還是不是人呀,這麼利害。

  魏聖點了點頭說:“武神在武圈之中是武道最高巔峰的象徵,他在武道中的成就只怕是永遠都無人能及得上他,現在已經是過了千年之久,能練到他八成那般成就的人都還沒有。煙波閣和聖月魔教的兩大道派的創始人已經是天縱其才了,她們的一生成就最多也只能及武神的五成而已。”

  葉秋聽到這話都不由眼皮在猛跳,奶奶的,這個武神還真的不是人,這麼利害,若是老子有這麼利害就好,這不就是能翻山倒海了。他忍不住地說:“這麼說來王書學到了武神的武功後不就是天下無敵了。”

  魏聖笑笑,搖了搖頭說:“那時武神已經是歸隱了,再也無心收徒了,不過對王書那天資頗為愛惜,只是指點了他一些時日。”

  “奶奶的,原來這小子是這般沒有福氣。”葉秋聽了不由搖了搖頭說。看他模樣,好像是他很有福氣一般。

  魏聖說:“雖然王書只是得到武神的幾天的指點,可是這讓得他終身受益。憑著他的天賦,把武神所指的武功慢慢的領悟透徹,再加上他的一些武功心得,讓他創出了‘十八兵訣’。這‘十八兵訣’的確是絕學,在那個時候王書雖是沒有打遍天下無敵手,但也只是略低於當時的聖月魔教和煙波閣這兩個道派創始人。”

  “哇,這麼利害,若是老子練成了不就是能同六大宗師那般的利害了?”葉秋這個小子不由做起白日夢來。

  魏聖點了點頭說:“若是你能真的領透這‘十八兵訣’離大宗師的境界也是很近了。”

  聽到這話葉秋這小子更是自我陶醉一把,嘴角邊是帶著傻笑,心裡面不由做著大宗師的白日夢。你這小子,你離大宗師的境界還遠著呢。

  看到葉秋模樣,魏聖都不由笑著搖了搖頭。

  “老哥,王書又怎麼稱為霸王書了?”葉秋忍不住地問。

  魏聖追憶地說:“後來王書是名動四方,到了中年之時也是成家立業。在他的手中創建了王家,在那個時候王家可是地位極高,同當時的海家、陸家並稱為三大世家。由於王書武功是絕淩天下,而所用的招數都是霸道萬分,所以有好事之人就稱他為‘霸王書’,有著再世霸王的意思,所來隨著王書的名望越高他的名字也漸漸地被人忘了,大家只記得他叫‘霸王書’了。”

  “原來是這個樣子,老子開始還以為他是姓霸。”葉秋不由點了點頭。

  葉秋又是抬起頭來,忍不住地問道:“老哥,問你一個問題,武神有沒有徒弟?他練得是什麼武功?”這個小子,在心裡面打著小九九,奶奶的,若是能把武神的武功秘笈什麼的弄到手,那老子不就是很快能練到大宗師的境界了。

  魏聖想了想,說:“武神練得是什麼武功就不清楚了,據我所知道武神一生共收了三個弟子,大弟子被他囚禁起來了,而後面的兩個弟子都是成為了一代宗師。”

  “囚禁?怎麼把他囚禁起來了?是不是這個小子做了殺人放火的事了?所以武神把他囚禁起來了。”葉秋不由問。這個小子,心裡面一想的都是沒有好東西。

  魏聖搖了搖頭,說:“這倒不是,武神的大弟子是一個天華國清陣王朝的一個皇子,後來竟同那個時候金蘇國的公主相戀起來了,兩人是相戀得熾熱……”

  “不會就是因為這樣就把他囚禁起來吧?嘻,嘻,我知道了,是不是武神喜歡這個公主,所以同徒弟爭風吃醋了。”這個小子不由賊笑,滿腦子都是齷齪的東西。

  魏聖是哭笑不得,敲了一下他的頭部,笑?地說:“小子,你想到哪裡去了。”

  葉秋揉了揉頭,笑著說:“隨便說說,隨便說說,不要當真。老哥,你繼續說。”

  “在那個時候清陣王朝積弱,而周邊的國家是屯積重兵,對天華國這塊土地是虎視眈眈,只是對於武神的懼怕,各國的國君誰都不敢先動手。那時武神名威四海,再上他一生是為百姓排憂,所以他的擁有極高的威望。為了天華國著想,由武神做中間人,使得天華國和南部的聯盟簽定了盟國的條約。這正好,金蘇國的公主正好是同南部聯盟的王子有婚姻之約,若是皇子再插上一腳的話那不就是破壞了兩國間的盟約,到了那個時只怕是金蘇國就有了出兵的藉口,就是南聯盟也是會反目相向,到了這一地步就是武神都是無話可說,理虧的是天華國這一方。如此一來要遭殃的就是天華國的百姓了,到了那時只怕是天下不知多了多少的孤兒寡婦,以武神的為人絕對是不忍心看到這景象的。這個皇子也是那般的任性,就是一心想同公主共結連理,所以帶著公主私奔了好幾次。武神勸說無效之下只好是封住了他的全身武功,把他帶回了賀蘭山,不允許他再下賀蘭山一步。為了安全,武神還親自把這公主送到了南部聯盟,這才使得天華國平穩了幾十年,沒有遭受到外敵的侵犯。”

  “奶奶的,武神也挺難做的,這樣做了又是被他的徒弟恨,不這樣做又不行。奶奶的,看來武神也不好過。”葉秋不由摸了摸頭。

  魏聖點了點說:“不論是誰,站在巔峰之上的人心裡總是寂寞的,他要忍著心去做別人不能做的事,他的眼光不是放在眼前,而是放在遠方。寂寞,屬於巔峰之人。”

  “寂寞,屬於巔峰之人。”葉秋聽了這話不由喃喃地說。

  這話葉秋一輩子都沒有忘記,一輩子都是銘記在他的心裡。

  寂寞,屬於巔峰之人,在後來,他又何嘗不是如此。不論是在武學,還是在政壇,站在最巔峰,總是有著寂寞伴隨著你。

  “老哥,武神的另外兩個徒弟是誰呀?”葉秋對武神不由有著萬分的好奇。

  魏聖笑著說:“武神的另外兩個徒弟就是煙波閣和聖月魔教的兩大派道創始人。”

  葉秋聽到這話可就是不明白了,不由問:“既然是共一個師父了,他們怎麼會反目成仇呢?”關於聖月魔教和煙波閣這兩大道派相對相立也是聽說了一點點。

  魏聖輕輕地一歎,說:“自古多情空餘恨。情這字,最是折磨人了。武神這兩個弟子都是女弟子,她們不論是在才智之上還是容貌之上都是一時之間難分軒輊。這本倒沒什麼,不該的是,噢,不該的是她們都是喜歡上了她們的師父武神。這也難怪,武神是一代英神,就是她們這般的奇女子明明知道不應該愛上自己的師父可是還是忍不住地愛上了他。”說到這裡就如魏聖這般的人都不由輕歎起來。

  “嘻,嘻,沒想到武神前輩還有這般的豔福,可真是羡慕死人了。”葉秋不由抿嘴賊笑。

  魏聖不由苦笑了一下,說:“武神是何等的人物,對於他徒弟的心思心裡當然是明白了,雖然他是一副不知道的模樣,其實在心裡很是不安。大弟子已經是讓他扼腕了,若是這兩個弟子再是有什麼意外可就是讓他心痛,所以自從她們兩個弟子長大後就是常常避著她們不見,免得她們越陷陷深。”

  葉秋不由白眼說:“奶奶的,武神也是這般的傻,把兩個弟子娶過來不就是成了,這樣是多麼好呀,又是郎情妾意什麼的。”這個小子,想法一向都是驚世駭俗。

  魏聖不由敲一了下他的頭部,笑?地說:“好小子,你想到哪裡去了,像武神前輩這般的人物會做出倫亂之事來嗎?你這小子專是往歪處想。”在心裡面對這小子都是有點哭笑不得,有時是野性十足,想法是驚世駭世,可是又不失孩子性,常常把事情簡單化,想這樣就是這樣,沒有去看世俗的眼光。

  “後來怎麼樣了?該不會是兩個人為了爭武神前輩打起來了吧?兩個人打得不夠熱鬧就拉入更多的人來打。”葉秋賊笑地說。一模看戲的模樣。

  魏聖苦笑地說:“武神這本是一番的好意,可是他的兩個弟子卻是誤會了,彼此都是以為師父不好在她們中挑一個,或者是有對方在,師父是有所顧忌,不論她們兩人是如何的看待,總之兩人矛盾是越來越大,誤會是越來越深。武神也是沒有法子,只好是遣她們下山,好讓她們在外面歷練一下,結識好男人。可是她們兩人對師父的戀愛已以是到了癡迷的地步了,在外面的男人如何的好都是無法取代武神在她們心目中的地位。由於在外面沒有武神的管制兩個人的誤會更是大了,甚至有時是動手打了起來。她們兩人都是天縱其才,武功又是天下無人能敵,所以不出幾年兩人就創建了當時最大的門派煙波閣和聖月魔教。武神還在之時她們再放肆也是有所顧忌,最多也是小打小鬧而已,可是到了武神閉了生死關之後兩個人就是大鬧了。她們的弟子門人都不知道真正的內情,所以雙方是越鬧鬧大,最後是成了敵對的局面。雙方都是壓制著對方,所以這一仇恨就是一演就是千年之久。”說到這裡他都不由悵然一歎。

  “奶奶的,有時候豔福也是不般的不好。”葉秋不由嘀咕地說。
wucaty 發表於 2012-5-20 02:36
                     正 文  第一百五十三章十大神器



  “人生本就是充滿著許多的無奈,就是如武神這般有通天遁地本領的人也是不能例外,對於他來說平凡是最難得到的東西。”魏聖看著遠處,一時之間不由湧起了一些感慨。

  葉秋不由嘀咕,奶奶的,若是老子可就是沒有那麼傻,把兩個徒弟娶過來不就是了,這樣一來可多好呀,兩個徒弟都是皆大喜歡,免得兩個天天纏鬥,嘻,再者又是雙美齊收,這樣的好事,可真的好得無處可尋,這個武聖前輩,也是這般的不知道變通,白白浪費了兩個美人的青春,讓兩個大美人兒一番的苦戀,真是對不起老天對他的照顧呀。奶奶的,怎麼那麼美的事不會是找上老子呢?找上那呆瓜,這不是冤了兩個大美人嗎?可惜,可惜,這個貪花小子不由在心裡大呼可惜,若是他再早千年出生,說不定是要找武神拼命。

  魏聖把手中的淚痕神器還給了葉秋,說:“這淚痕神器用飛殞神鐵所打造而成,它的威力一點都低於十大神器,你要好好地珍惜它。”

  “十大神器?什麼十大神器?七種兵器我就聽說過。”葉秋接過淚痕神器不由一怔。

  魏聖笑笑說:“七種兵器並不一定是神器,也不一定是兵器,而十大神器卻是真正的兵器。像七種兵器中的蘭花指和破山拳,其實這是指兩種武功,到了月雪落和遠百川兩位宗師的手中就被好事之人列入了七種兵器之中,而天機扇,那是因為莫修常說什麼一扇在手天機可測的話別人就把他手中的破扇列入了七種兵器之中。”想到莫修那玩世不恭的模樣他都不由一陣莞爾。

  “那十大神器是什麼?”葉秋不由好奇心大起,奶奶的,老子也不是初出江湖了,怎麼那麼多神奇好聽的事沒有聽人說過,真是白混了。

  你這小子,天下何其這大,沒有聽過的事還多著呢,你能聽得完嗎?

  “七種兵器之中有兩種就是十大神器中的兩種。”魏聖看著說。

  葉秋不由雙眼一亮,說:“哪兩種?”

  “柔波劍,平波帚。”魏聖說。

  “我知道,我知道,平波帚和柔波劍煙波閣中的寶物,霜荷手中的那把劍就是柔波劍。”葉秋不由高興地笑著說。

  魏聖看了看葉秋,點了點頭說:“正是,平波帚和柔波劍正是煙波閣的兩大神器,在八大道派之中也只有煙波閣才擁有兩件神器,而且其中柔波劍本是和聖月魔教的戰魔刀是相輔又是相克的雌雄刀劍,同出於一爐,是武神親手打造的,後來傳到了他的兩個女弟子手中,然來分別成為了這兩個道派的神器。柔波劍王道正柔,戰魔刀剛霸魅橫,若是兩件神器在手,完全發揮它們的威力,只怕是能同六大宗師一決高下。由於聖月魔教的每一代教主都是天資淩天的人物,都是極為自負,認為單是憑聖教的十七種秘學就能打敗天下無敵手,所以極少人使用過戰魔刀,把它束之於高閣,所以見過戰魔刀的人很少,使得它並沒有列入十大神器之中。”

  “其他的七件神器是什麼?”葉秋這小子還真是心急。

  魏聖不負這小子所望,笑笑說:“其他的七件兵器分別是冷電雷霆神刀、毀天滅地手套、帝皇神劍、斷情斬、血嬰滅神鬼劍、神凰刃、紫微天輪,蘭花印。”

  聽到這七種神器葉秋不由雙眼發亮,心裡而不由打著他的小算盤,奶奶的,這麼多的神器,若是老子多弄它幾把,說不定能讓老子同六大宗師一決高低。他忍不住地問:“老哥,這七把神器都是有主之物?”最好就是全都是無主之物,嘻,嘻,這樣老子弄起來就是容易多了。

  魏聖是何等的人物,哪裡會不知道他這小了心裡面打著什麼樣的算盤,笑著說:“只怕全都是有主之物吧。”

  聽到這話葉秋不由洩氣了不少,但是沒一半刻,又來精神了,嘻,再打聽好,以後找個機會弄它幾把,管他什麼有沒有主人呢,到了老子的手中老子就是它的主人。他忙問:“老哥,你說說,這些神器的主人是誰呀?”

  魏聖是宗師之師見識是淵博廣識,對於這秘聞是一清二楚,不由是娓娓談來:“別人一定以為落日莊最利害的武功是劍法,其實落日莊最利害的武功是刀法,只不過天南年青時棄刀學劍,窺得劍之大道,成為了一代宗師,把落日莊的劍法發揮到至極,使之名噪天下。落日莊有一套刀法,叫‘冷電雷霆刀法’,若是這一套刀法配上冷電雷霆神刀,那可真的是如同天威之雷從上天而落,滿天的冷電飛動竄舞,能攖其鋒者天下之人是寥寥無幾。”

  “這麼利害。”葉秋聽到這話都不由流口水。

  魏聖點了點說:“這件‘冷電雷霆神刀’是專為這套‘冷電雷霆刀法’而造的,它能讓這一套刀法的威力發揮到至極。”

  奶奶的,若是段小白臉用上神刀那還得了。葉秋不由在心裡而嘀咕。

  “無獨於偶,在七夜樓也是有著一件‘毀天滅地手套’,這手套也是專為‘破山拳’這三套拳法而造的。配上這‘毀天滅地手套’那‘破山拳’可真的是崩山裂海。”魏聖說。

  聽到這話,葉秋都不由流口水,奶奶的,真是不愧是八大道派,這麼多的神器,若是八大道派聯手還得了,天下間誰難敵呀。

  “帝皇神劍,在這十大神兵之中是最王道之器,它當年最先出現在雨夜王朝創始人手中,伴隨著他征南戰北,後來龍家的弟子當上了皇帝之後再也沒有人去練武了,這一支帝皇神劍也是束之于高閣,成了祖上的具器來供拜。”

  聽到這話葉秋就不由大歎可惜了,奶奶的,好好的一把神器,竟然是不會用,真是浪費神器,一群豬腦子的傢伙。

  “紫微天輪下落不明,而斷情斬聽說是被一個世家所收藏,具體是那一個世家,沒有人知道。神凰刃是在本心齋手中,只是侯布衣宗師以一雙手打遍天下難有敵手,一生之中從沒用過神凰刃,在這一代神凰刃已經是三十多年沒有出現過了。”魏聖接著說。

  嘻,嘻,原來本心齋還有一把神凰刃,嘻,哪一天叫小姐姐拿來,給我耍一耍,看一下我的淚痕用害還是本心齋的神凰刃利害。葉秋這小子在心裡面打著賊心思。

  魏聖看了看葉秋,笑了笑,說:“在十大神器之中,最為邪惡的就是血嬰滅神鬼劍。這把血嬰滅神鬼劍自從它煆造開始就是沾滿了血腥,在煆造之時它是用三百個嬰兒的鮮血作為祭血使它的靈性能活潑起來。這把鬼劍也的確是利害,若是配上‘血嬰太法’那就是威力無倫。這把血嬰滅神鬼劍每一百日就要飲飽鮮血,不然就靈性太減,若是所飲的鮮血越多,那它的靈性就是越強,威力也就是越大。當年它在滅神血王之中給霜睛大陸帶來了無數的腥風血雨,只要是它所出鞘之處就是橫屍滿地,血流成河。加上滅神血王武功高絕一時,使得不少人對血嬰滅神鬼劍是聞風喪膽。由於滅神血王的所作所為惹惱了七夜樓的樓主,使得他帶著‘毀天滅地手套’前去捉拿滅神血王,雖然他們之間的一戰是沒有人看到,但可想而知,只怕是驚天動地,神哭鬼泣吧。後來滅神血王落敗,被七夜樓的樓主生擒回了七夜樓,把他永生囚禁在七夜樓之中,使得他永生不能重見天日。自從那時刻起,血嬰滅神鬼劍也是下落不明,有人認為是落入了七夜樓的手中,有人認為是被七夜樓樓主毀了,也有人認為早就是被滅神血王收藏在某一個別人不知道的地方了。不論是如何,自從滅神血王被擒之後血嬰滅神鬼劍再也沒有出現過,它的下落成了一個謎。”

  “奶奶的,這麼可怕的一可鬼劍,就是落到了老子的手中也不敢用,說不定有一天它不認主人反咬老子一口,那不就是虧死了。”聽到這話葉秋都不由咋舌。

  魏聖點了點頭說:“這不無可能,血嬰滅神鬼劍是嗜血如狂,若哪一天真的是沒有鮮血可飲,只怕真的是會反咬人一口。”

  我的媽呀,真是鬼劍,這樣的劍還是不要最好,葉秋縮了縮頭。

  “老哥,那蘭花印呢?蘭花印是不是在陰星道的手中?”葉秋不由問道。他想到這蘭花印該是和蘭花指有關係吧。

  魏聖點了點頭說:“也可以這樣說。說到了蘭花印,不得不說千年之前的陸家,在這其中,還關係到陰陽符。”

  “故事呀?我最看聽了,老哥,你快點說。”葉秋這小子真的是最愛聽故事了,有點急不可待地催著魏聖。

  魏聖輕輕一歎,說:“自古紅顏多禍水,這話有時真的是沒錯。在千年之前的天華國之中有三大世家,那就是王家,海家以及是陸家。在那個時候除了煙波閣和聖月魔教以外其他的六大道派還沒有建立。王家有王書一人絕淩天下,海家是富財巨大,涉步於官場,家中的子弟大都是高官貴爵,而陸家,也是一個武圈世家,雖然其家主比不上王書那般絕淩天下,但也是高絕一時的高手,最重要的是陸家有兩寶,那就是陰陽符和蘭花印。”

  “後來陰陽符怎麼會分為上下兩冊分別落入了陽星道和陰星著的手中?”葉秋有點急不可待地問。

  魏聖看了看葉秋,輕輕微歎地說:“多情餘恨呀。在這其中關係到了煙波閣。不同於聖月魔教,聖月魔教除了第一代教主以外,其他的教主都是男性,而且教中的女弟子也不多,而煙波閣就不同了,從她們的第一代閣主起,一直到現在全部都是女性當閣主,而且在閣中從來沒有一個男性,還有一點,那就是除了個別的一、兩代以外,其他的各代閣主都是絕世美人。到了陸家的第二十三代家主,這個家主生了兩個絕世聰明的兒子,這兩兄弟也不負聰明,不論是在武功上還是文采上都是高絕一時,兄弟兩個難分軒輊。這本是沒有什麼,可是他們都同時愛上了當時煙波閣的閣主。英雄愛美人,這也難怪,這位煙波閣的閣主也的確是傾國傾城的絕世佳人,在當時不知道是有多少的英雄豪傑都傾倒在她的風采之下,不過在眾多的追求者當中最出色的就是他們兄弟兩人了。”

  “所以為了爭奪美人,他們兩兄弟就打起來了,拼個你死我活的。”葉秋笑嘻嘻地接著說。一副看好戲的模樣,這個小子,真是沒有善心,竟是幸災樂禍的。

  魏聖點了點頭,說:“差不多是這樣。後來他們兩個的確是兄弟倆產生了誤會,而且是誤會越來越深,只差就是沒有動手。隨著時間的推移,兄弟兩人都按捺不住了。兄弟兩個都有以武定高下的意思。可是他們兄弟兩個武功都是同出於家陰陽符,只不過兄長練的是陽符,而弟弟練的是陰符,這上下兩冊本就是相輔相克的,加上他們兄弟兩人的天資相約,所以他們打了好幾場都是無法分出勝負了。最後他們兄弟兩個定下了日子決定是大戰一場,不分出勝負就是不罷手,勝者就是取得追求煙波閣的閣主,敗者就是自動退出。在那一天,他們兄弟兩人都來到了事先挑好的秘密決戰地方開始動起手來。他們兄弟兩人本就是武功相約,再加上兩個人都是一同長大的,彼此對對方的武功底細都很是瞭解,像他們兩個人要分出勝負是談何容易。他們兩人大戰了十場都是無法分出勝負。後來他們兩人從各種兵器開始比起,比盡了十八種兵器都仍是無法分出軒輊。他們兩人又不得不變換花樣,挖空心思,用各種古怪的比法比起。最後弟弟冒著生命危險險出一招,這才危危得贏得了一招,擊敗了兄長。”

  “最後那個弟弟有沒有娶到了美人兒?”說到美人兒葉秋這個貪花的小子比誰都關心。

  魏聖搖了搖頭。

  葉秋不由大笑,說:“奶奶的,這兩個傻小子,拼個你死我活的,沒想到美人兒都沒有娶到,真是笨到家了。”他在心裡不由嘻嘻地笑,這兩個笨小子,才會這樣笨的法子,若是老子,先去把美人兒弄到手,到了那時候武功高有個屁用,美人兒都成了老子的妻子了,你又能怎麼樣。

  魏聖說:“他們兄弟兩人都沒有想到,他們比武的那幾天竟是煙波閣和聖月魔教的二十年為一期的比鬥之日。在這一場的比鬥之中煙波閣閣主和聖月魔教教主同時使出了救命絕招,兩人弄得同歸與盡。聽到了這個消息他們兄弟兩人都是痛不欲生。本來兄長對於弟弟冒險一擊就是有著不滿,在這個時候不由埋怨起弟弟來。在這個時候兄弟兩人本就是心情極差,一言不合之下又是大戰起來,兩人可真是戰得天昏天暗,日月無光,兩人都是戰得難分勝負。最後他們兄弟兩人不得不罷手。他們兄弟兩人暫時言和,聯手前去聖月魔教,有著為煙波閣閣主報仇的心思。雖然他們兄弟兩人是武功高絕一時,可是那個時候聖月魔教被人稱為天下第一派,門中的弟子有上萬之多,高手如雲,雖然教主已經不在,可是要闖聖月魔教談何容易。雖然他們兄弟兩人聯手是連闖八關,可是到了五大長老的手中之時還是敗了下來。若不是聖月魔教剛受創不想多惹事生非,只怕他們是難於活得離開聖月魔教的總壇。自從這一戰以後,兄弟兩個再也是無法合好,兄弟兩人從此是各分東西,同時兄弟兩人也是帶走了家裡面的陰陽符上下兩冊,如此一來陸家也是崩分離析了。後來他們兄弟慢慢地分別建立了陰星道和陽星道。在這個時候八大道派也開始初見雛型了。”

  “那蘭花印呢?同蘭花印又是落在了誰人的手中?”葉秋對那神器是垂涎三尺,所以是對它念念不忘。

  魏聖看了看他,說:“蘭花印後來是由兩大道派輪流掌管,十年為一期。這樣一來本就是沒有什麼事。可是偏偏到了陰星道的十三代之時陰星道出了一個叛徒,竟是潛入了密室把蘭花印偷走了,使得陰星道無法向陽星道交待。陽星道的弟子都一致認為陰星道想獨吞蘭花印,可是陰星道是有苦說不出。後來兩大道派大戰了好幾場,幸好兩個道派的宗主都是明白之人,再上其他道派的調和,這才平和了下來。不然只怕是為大陸掀起腥風血雨。雖是如此,兩大道派的仇就是越來越深了。至於那蘭花印是從此下落不時,沒有人知道它流落在哪裡,它再也沒有在大陸中出現過。”

  “那為什麼淚痕神器這麼利害而沒有被列入十大神器之中。”葉秋不由揚了揚手中的淚痕。

  魏聖說:“淚痕除了在王書以外,你就是它的第二個主人。晚年時王書竟突然離開王家,到沒有人知道的地方歸隱起來,淚痕也從此消失。就是‘十八兵訣’王家子弟也沒有學全,最多也只會十二種兵訣。現在的海北墨,只怕最多也只會九種兵訣。”

  聽到這話葉秋可就是喜歡了,奶奶的,看來還是老子有福氣。
wucaty 發表於 2012-5-20 02:36
                      正 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浪子之心



  新春已經是來到了。在新春裡,不論是窮人富人,都是一片的歡樂,都是笑著臉去迎接這一年才一度的新春。在外勞碌了一年的人們也是借這幾天的新春來喘一口氣,來輕鬆一下。

  作為大富之家,蘇家的新春可真的是夠像樣的,蘇家上下都是一片洋洋喜氣,那弄回來的年貨可真的是嚇死人,足是有山那麼高。蘇家的上上下下都是進進出出,忙個停。

  在這新春裡,最沒有事幹的只怕是葉秋了,一切都是不用他動手,他是等著過新後就行了。

  新的一年裡,有著新的景象。

  葉秋閑著無聊,在心裡面不由思念起小姐姐她們來了,小姐姐她們還好吧,小姐姐有沒有從夜照國回來,現在應該是在本心齋吧,小魔女這小丫頭片子現在幹什麼呢?是不是又在捉弄人家了,還有曼玉兒,嘻,嘻,曼玉兒有沒有想我呀,老公可是想死你了。想到這幾個美人兒,他心裡不由癢癢的,奶奶的,大家都過新年了,我也去給小姐姐她們買點禮物送給她們過新年。

  葉秋這小子說幹就幹,也不顧別的,立即就跑上街去了。

  揚淩是天華國出了名的富裕,現在是新春之時了,在這富裕之地可想而知道它是有多麼熱鬧了。

  滿街都是熙熙攘攘的,人山人海,車水馬龍,走進街中都不由迷失在這人流之中。滿街的店鋪都是貼著紅色的對聯,聽處都是能聽得到那商販子們的吆喝之聲,整個揚淩都是喜氣揚的。

  雖然前方是戰火連連,但是在這富裕的揚淩完全是感受不到戰火的味道,好像大家都是生活在大平年代一般。

  難怪那些文人墨客會詠歎,上有天堂,下有安揚。

  其中的安是指洛安,而揚就是指揚淩。洛安,天華國的十七個王朝中就有九個在這裡做國都,有著上千年的國都史,洛安之富,人文之豐,這是可想而知了,有人說洛安滿地都是黃金,這話並不是很離譜。要知道道,整個洛安的街都是有青剛岩鋪成的,像這樣的事在整個大陸沒有幾個城鎮。

  揚淩是魚米之鄉,再加上這二十多年來經蘇家的發展,它已經是成了天華國數一數二的城鎮了。

  所以這也難怪那些文人墨客會詠歎,上有天堂,下有安揚。

  葉秋走在街上都不由有點看得眼花繚亂,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是到哪一間店鋪好。

  “賣泥人了,巧手張捏的泥人,百年老字型大小,靈活靈現,包讓孩子開心,這可是新年送給孩子最好的東西。”當葉秋經過一個小鋪子時都不由被那泥人所吸引住了。

  那一個個的泥人是用三色的泥土捏成的,那捏泥人的泥匠一雙手也真是巧,把這小小的泥人捏得跟真人一般,各種表情的都有,也有著各種的款式。

  葉秋都不由緊緊地盯著這一個又一個的泥,童年時的一幕幕不由掠過他的腦海之中,他六歲之時父母就去世了,在他的腦海中父母的樣子很模糊。最有印象的就是他父親做給他的那支竹馬了,那竹馬的馬頭可真的是像真馬的頭一樣。他記得六歲之時他總是騎著這竹馬滿村的跑。後來父母去世時他再也沒有去騎這竹馬了,因為他怕把這竹馬騎壞,每當他想父母之時他就不由拿出父親所做的竹馬,輕輕地抱在懷裡,不由低低地叫著父母,在這個時候他心裡就不由覺得一陣溫暖,好像父母真的是在身邊一樣。這就是他童年時的玩具,也是唯一的玩具。對這玩具他特別的珍惜,後來他把這竹馬藏在了家裡床底下的那口木箱子裡。在這個時候他不由想成了那竹馬,心裡不由緊揪著,恨不得能回到綠嶺去,看一看那竹馬。過新年了,今年沒有人陪著竹馬過新年了。好久沒有抱過竹馬了,不知道他有沒有壞掉。

  天下浪子,哪一個不孤獨。

  “客官,來買一個泥人,回去好哄弟弟妹妹。”店家可會觀顏察色了,看到葉秋的模樣立即就是招呼葉秋,熱情地推薦自家的泥人。

  葉秋嘿嘿地笑了笑,摸了摸頭,掏出銀子,買了兩個的泥人,一個小男孩,一個小女孩。

  葉秋買了好幾件小巧的禮物,花了重金,叫他們分別送到小姐姐她們那邊。懷裡揣著買給千慧兒的禮物,滿心歡喜地走在街上。這個小子也是臉皮不是一般的厚,邊走邊拿著泥人兒玩起來,讓他們做出打架的動作,自己是樂在其中,笑得不由呵呵地笑,好像是重溫童年一般。他這模樣招來不少的異樣眼光,看到他許多人的臉上都不由露出古怪的笑容,一個大男人了,還玩這小孩子的玩具,這真的是有點讓人哭笑不得。

  在這個時候,葉秋看到了一個人,他不由停下了腳步。

  在街上正是走著一個絕世美人,雖是一個絕世美人,可是沒有人敢近她三尺,因為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冰冷氣息讓人打心裡不由顫抖。天底之下有著這般冰冷氣息的人除了蘭冰再也沒有誰了。

  蘭冰一個人走在街上,她整個人都同街上那喜洋洋的氣氛是格格不入,她就像是萬里冰雪冰原上的冰峰,孤高而形只,再加上人人都畏懼她身上的冰冷氣息,使得大家都不由讓出一條道來,這使得她更是顯得更是形單影隻。

  看到這一幕,葉秋的腦出不由出現了熟悉的景象。他在以前不也是這樣嗎?新年了,可是家裡只有自己一個,弄點臘肉,煮上滿滿的一大碗飯,這就是自己的年餐。晚上,自己一個人抱著膝坐在視窗,看著天空的星星,而別的孩子在那一刻都是向長輩們拜年了,拿壓歲錢了,在父母懷裡撒嬌,只是自己,自己在黑夜著數著天上的星星。看到蘭冰,他心裡不由湧起了一股衝動,一股跑過去陪她的衝動。

  葉秋絕對是那種行動式的人,他立即跑了過去,對著蘭冰喊:“冰美人,你怎麼也在這裡呀?”

  蘭冰看了葉秋也不由一怔,沒有想到會在這個時候在這裡遇到了葉秋,在這個時候能遇到熟人,心裡有種很特別的感覺。

  “你剛進城的?”葉秋看到她風塵僕僕的模樣,不由問道。

  蘭冰冷冷地看著他,過了一會兒,冷冷地點了點頭。

  葉秋嘻嘻地笑著說:“我們也是老朋友了,你幫了那麼多次,今天我作主人,請你吃飯。”說著也不等蘭冰說什麼,立即拉起她的玉手就是往城裡最大的酒樓裡跑去。

  蘭冰一時不知道是拒絕還是答應,當她回過神來葉秋已經是她拉進了酒樓之中了,他已經是張羅起來了,吩咐店小二空出了一個最好的上房,張羅著酒菜了。看他模樣可真是像是大擺酒席一般。

  蘭冰看到葉秋那忙著擺設上房,不由覺得奇怪,看他的模樣這酒樓好像是他的家一般,一點都沒有客人的模樣,忙進忙出。

  她哪裡知道,這間酒樓是蘇家所開的,這店裡的掌櫃在蘇家曾見過葉秋,他當然是滿足葉秋的一切要求了,只要葉秋一說出來就立即辦好。葉秋這小子也不客氣,忙裡忙外的,好像他真是這裡的主人一般。

  終於,一間喜氣洋洋的上房辦好了,看這裡面的情景真的是在家裡過新年一樣。

  打量著這喜氣洋洋的房間,葉秋心裡都不由湧起一股暖暖的感覺,好像真的是回到家裡過新年一般。在蘇家那巨大的豪府之中在心裡面總是缺少一種歸家的感覺,在這個時候心裡總算是找到了這種感覺。

  “冰美人,這一下好了,這幾天不要走了,就在這裡過個年。嘻,嘻,反正我也沒事做,正好陪你去逛逛街。揚淩許多地方我也沒有去過,正好去看看。”葉秋這小子一點都不徵求人家的意見,自作主張。

  蘭冰還是冷冷地看著他,心裡而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什麼感受,最少,心裡面是有點暖暖的。

  在這個時候,店小二已經是一一地把酒菜一一地端了上來。

  葉秋不由一拍手,笑著說:“好,開飯了。新年第一餐飯,大家開開心心。”說著也忙把桌椅擺好。

  沒有一會兒,豐盛的佳餚酒菜都擺了上來了。

  掌櫃心裡放不下,親自來指揮,他可是怕有什麼得罪這個特殊的客人。

  “公子,還有什麼要小的效勞的?”掌櫃對葉秋說。

  葉秋不由揮了揮手,說:“不用了,不用了。有人待候著,渾身都是不舒服,你們都下去吧。”雖是在蘇家住了一些日子,但是他仍是不習慣那吃飯都有人待候的生活。

  掌櫃退下後葉秋立即是把蘭冰拉到桌邊坐下,他不由拍了拍身子,張望了一下,嘻嘻地笑著說:“過新年了,應該發一個紅包。”看了又看,沒有可以做紅包的東西。他摸到泥人時,不由雙眼一亮,拿出一個女孩子泥人來,遞給蘭冰,笑嘻嘻地說:“拿著,新年禮物。沒有紅包,送禮物總算行了吧。”那模樣,那像他是蘭冰的長輩一般。

  蘭冰不由一愕,可以說這是她人生的第一禮物,而且還是一個男人送的。像泥人禮物,她真是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在心裡面,不由流過一股暖暖的感覺。好像現在真的是回到家裡過新年一般。

  或者,兩顆孤獨的心都是在找尋著溫暖,只不過兩人的手段不同而已。一個是用歡笑,一個是用冷冰。

  外面,正熱鬧著,大家都不由歡笑著。

  新年,到了,大家的心裡面都不由湧起了歡喜。

  黑夜,都是充滿了喜氣。在這新年的夜裡整個揚淩都是通明一片,成了不夜之城。今晚大概所有的人都是不眠吧,讓歡樂渡過這一整夜吧。

  葉秋看著滿府歡笑的蘇府,心裡不由大歎,有錢人就是不同,過一個新年都是辦得那麼氣派。

  葉秋陪著蘭冰坐了好一會兒,就是離開了,面對如此的美人,若是別人葉秋這個貪花的小子或許會大佔便宜。對於冰美人,他就是搖頭了,這個冰美人整天冷冰冰的,武功又是那麼高,嘻,若是惹惱了她一劍殺了過來,老子不就是沒命了。想到蘭冰那比鬥時的小武癡模樣,他都不由搖了搖頭,這個冰美人,下手可不知道重輕,奶奶的,上次還差點要了老子的命。

  整個人躺在太師椅上,仰望著天空。

  看著滿天的星星,葉秋不知不覺中不由想起了自己還小的時候,以前新年的景象一幕一幕地掠過他的腦海。想到以前的新年,他心裡不由湧起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在他的心裡面,不由懷念著綠嶺的日子。過新年了,不知道村裡的人還好不好,隔壁的葉嬸應該會把自己的家看一下吧,不然會生滿了草。他不由想起了父母,想了想,好久了,還是去年的時候去父母的墳上拔過草了,現在父母的墳上一定是長滿了草,唔,下次回去以後一定要好好地把那些草弄光。

  追憶以前的時光,在葉秋的心裡面不由湧起了百般的滋味。

  葉秋並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可是只要是人心裡面就是會有著百般的愁,在這個時候他都忍不住一一地想起了過去的事。

  奶奶的,早些日子把檀笑佛的事搞定了,回綠嶺去看一看,老子也出來有一年時間了,再不回去看看村裡的人都認不出自己來了。葉秋在心裡面不由暗暗地下決定,在這個時候他心裡面也不由湧起了思鄉之心。

  在這人時候,背後響起了腳步之聲。

  葉秋回頭一看,蘇千慧已經是走近了。

  “千慧兒,你總算是把事情搞定了。哼,扔得我一個人在這裡。”葉秋這小子一副委屈的模樣。他那賊手摟向美人兒的纖腰。

  蘇千慧美目一轉,身子輕輕地擺去,嬌嗔地看了他一眼,坐在了另一邊,擺脫了葉秋這小子的賊手。

  葉秋賊眼一瞪,說:“千慧兒,過來,讓我抱抱。”這個小子,腦子裡整天想著那些壞東西。

  蘇千慧看了看他,笑笑說:“哼,誰要讓你抱了。”聽美人兒的語氣頗是不善。

  葉秋瞅了瞅蘇千慧,說:“千慧,你怎麼了?吃了辣椒了?這麼嗆呀。”

  蘇千慧嬌嗔地白了他一眼,說:“你才吃了辣椒了,我就這樣嗆,不行嗎?”看來今天美人兒的心情不好了。

  葉秋垂涎著臉,過去伸手去摟著美人兒的纖腰,笑著說:“千慧兒,生誰的氣了?說來聽聽,我幫你出氣。”

  蘇千慧看了看他,模樣嬌人而又是惱人,說:“我怎麼敢生人家的氣呀,人家可是在老爺呀。”那口氣,可不是一般的嗆。

  葉秋不由一怔,明白過來,笑嘻嘻地說:“千慧兒,是不是生我的氣了?嘻,嘻,嘻,千慧兒該不會是吃醋了吧?”瞧他模樣,不由自我陶醉一番。

  整個揚淩可以說是蘇家的,不論是店鋪還是地土,大部分都是蘇家的,就是揚淩的大大小小官員大都是出自于蘇家,揚淩有一點點的風吹草動都是無法逃過蘇家的雙耳。葉秋帶著一個大美人兒到酒樓去,只怕那掌櫃早就是向蘇千慧彙報了,畢竟人家吃的是蘇家的飯。

  “別臭美了,誰要吃你的醋了。”嘴裡這麼說,可是語氣卻能聽得出來。

  以蘇千慧的才慧聰明,只怕是沒有這麼簡單吧。

  葉秋得意地笑著說:“哼,還說沒有,我看就是吃醋了。好了,千慧兒,別惱了,來,我東西送給你。”賊人兒在狠狠地吻了美人兒一下,從懷裡拿出一件禮物。

  蘇千慧看了看手中怪模怪樣的東西,不由問:“這是什麼?”

  葉秋嘻嘻地笑著說:“隨身枕呀,我看你整天批閱宗卷,一定是很累的,若是累了用這個墊著頭,輕輕地睡上一會兒,一定很舒服的。我試過了,大小正好適用。這可是我跑了好幾個地方才買了。來,你試一試,一定可以的。”

  蘇千慧看了他一眼,心裡還是充滿了歡喜,白了他一眼說:“只怕不單買一件禮物吧。”那模樣讓人不由覺得窩心,像對丈夫發嗔的小妻子。

  這只怕蘇千慧發嗔的真正原因吧。

  以蘇家的能力,只怕蘇千慧早就是對葉秋的事一清二楚了。

  以蘇千慧的智慧只怕看問題也沒有那麼簡單,所以才是有了她現在的發嗔,惱一下這個冤家
wucaty 發表於 2012-5-20 02:37
                   正 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 女之智者



  以蘇家的實力,只要是有心,完全是能把葉秋的事情查得一清二楚。蘇千慧也是隱隱知道,這個冤家只怕是同本心齋冷月心、落日莊的燕雯雯她們關係是不一般。

  像是這種情況,對於蘇千慧這樣智慧如海的奇女子來說只能是有兩個選擇,一個就是離開葉秋,另一個就是同別的女子跟同葉秋,至於獨佔葉秋,這個念頭只怕是想都不用想。她也能看得出來,葉秋是個無所拘羈的人,他的一生也是如同他的個性一般,賓士天下,無怕拘羈,以他個性他絕對是不可能為了她而放棄冷月心她們,更何況她在葉秋心目中的地位不見得比冷月心高。要是想單獨擁有葉秋,那裡完全不可能的事。離開葉秋,像蘇千慧這樣的女子也不是沒有想過,以蘇千慧的身份和才慧,唯唯喏喏的男人她絕對是不喜歡,至於出色傑出的男人,在這個社會只稍有能力的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畢竟這是男人的世界,這同別的女子跟同這冤家沒有什麼區別,同時,以她的眼光也能看得出來,這冤家非池中之物,假於時日,必將是騰飛九天,到了那個時候只怕要跟隨上他就是更難了。她好不容易才喜歡一個人,好不容易才有了這冤家牽掛著她的心,以蘇千慧的個性是不會那麼輕易放過的。

  既然是跟同了這個冤家,以蘇千慧的個性絕對是不會讓這個冤家冷落自己的,最好的方法就是提高自己在這冤家心目中的地位,讓這冤家把自己掂記在心。這對於智慧如海的蘇千慧來說那簡直就容易至極的事,不過以蘇千慧的個性,是不會做出那爭寵這般俗氣的事來的。

  葉秋摸了摸頭,嘿嘿地笑著說;“過新年了,也給小姐姐她們買一些禮物呀,總不能給你一個人買的。嘻,千慧兒,你說是不是?”似乎看去這話有點傻,但是事實不然,葉秋這人絕對不是傻子,同樣蘇千慧也不是傻子,有時候有些話只是說了一點點兩個人的心裡就是有了靈通。

  “花心鬼。”蘇千慧嬌嗔的點了一下他的頭額,那小女兒態的模樣真是讓葉秋疼在心裡。

  葉秋摸了摸頭,不由一怔地說:“花心鬼?千慧兒,花心鬼是怎麼樣的?你看過嗎?”

  蘇千慧嬌媚地白了他一眼,說:“誰說沒有看過,不就是你這個模樣的了。”

  葉秋這小子垂涎著臉,摟著蘇千慧的纖腰,讓她坐入懷裡面,笑嘻嘻地說:“只要千慧兒不生氣,什麼鬼都無所謂了。”說著不由用臉去輕磨著美人兒的香臉。

  蘇千慧嘟了嘟一下她那誘人的香唇,小女人態地撒嬌說;“誰說的,我正生著氣呢。”

  “真的?嘻,嘻,千慧兒,不要生氣了,嘻,你說,我怎麼做你才不生氣?”葉秋吻了一下美人兒的香唇,半是認真半是開玩笑地說。

  蘇千慧讓人心疼的模樣地說:“唔,我要吃你做的火烤野肉,現在能不能做點給千慧吃呀?”蘇千慧絕對是一個會把握住機會的人,同時也是一個知道適量而止的人。

  對於心愛的人,不能老是生氣,有時發發嬌嗔就行了,若是老生氣,那男人一定以為你是一個道婦,在他的心目中就是留下了缺痕。

  葉秋為了美人兒當然是不會怕辛苦了,笑著說:“只要是千慧兒喜歡,這有什麼難的,千慧兒,你等著,一會兒就能搞好,讓你嘗嘗老公那天下無敵的手藝。”這個小子可真的是不害羞,在美人面前大吹法螺。

  蘇千慧不由舒臂地摟著這冤家的脖子,送上香唇,丁香小舌暗渡。

  葉秋當然是喜歡得緊了,緊緊地摟著這美人兒,同她吻個天荒地老,海枯石爛。

  “貪心鬼,該動手了。”蘇千慧好不容易才推開這個緊緊地黏人的冤家,眉眼如絲,秀目間充滿了春情,讓她整個人變得更是美麗,這不可方物的模樣,可真的是讓人摟在懷裡愛不釋手。

  葉秋貪婪地再狠狠地吻了這美人兒一頓,輕輕地舔了一下美佳人那香豔誘人的香唇兒,笑嘻嘻地說:“老婆大人,遵命。”

  蘇千慧白了他一眼,嘟了嘟嘴,哼聲說:“誰是你老婆了。”不過心裡喜歡得緊,心裡面都不由希望,最好這一生就是這樣被這冤家摟著,讓他百般的憐愛。

  葉秋賊眼一瞪,哼聲說:“當然是你了,嘻,現在你就是我的美妻妻,我的親親老婆,哼,你當然是只能嫁給我了,誰敢來搶,老子把他卸成八大塊,扔到遜羅江裡面去喂王八了。”這個小子,可真的不是一般的霸道。

  蘇千慧雖是心裡喜歡死這個冤家了,可是還要向這冤家發一下嗔,捏了一下他的鼻子說:“哼,不害燥,自大狂,我可不嫁給你呢。”

  葉秋眼睛一瞪,一模凶巴巴的模樣,說:“你敢。”瞧他的模樣,好像是蘇千慧敢說“敢”字就是惡扁她一頓一般。

  “當然敢了,怕你呀。”蘇千慧像個小頑皮一般,向這冤家吐了吐舌頭,模樣很是可愛。她心裡面也是喜歡得緊,對著這冤家撒嬌她不由覺得一顆芳心酥麻麻的,這種被這冤愛疼愛的感覺真是好。

  葉秋賊眼一彎,賊笑地說;“好,你敢,看老公怎麼用家法來侍候。”說著一隻賊手竟是潛入了美人兒的羅裙裡面。

  “你——”美佳人不由氣結了,這個冤家真是無法無天,讓人又愛又惱。

  壞人兒的賊手被美佳人的美腿緊緊地夾住不准他的賊手越雷池一步。這個賊小子,這一點當然是難不到他了,他在美人兒的耳邊賊笑地說:“千慧兒,讓我來好好地疼你。”說著身子俯了下去,把頭顱埋在了美人兒的乳溝之中。

  佳人兒不由嬌嚶一聲,忍不住地緊緊的摟著這冤家的脖子。這冤家,她不由恨恨地咬了一下這冤家的肩膀。

  在這壞人兒的挑弄之下,那玉峰不由是脹挺起來,散發出香靡的氣味。

  葉秋含頭那開始變得豔紅熾熱的一抹香紅不由吸吮咬弄起來,心裡面可是感覺興奮,千慧兒,嘻,讓老公好好地疼你一回。

  美佳人被這冤家咬弄得不由芳心兒一酥,夾著這冤家賊手的不由一松。葉秋這賊人兒又怎麼會放過這機會,立即是潛了進去,向美人兒那香豔之處摸去。

  香豔之處,盡是旖旎的風光,如此銷魂的風景,可真的是讓這壞人兒喜歡得緊。

  旖旎之處盡銷魂,大概這就是英雄難過美人關的原因吧。

  “冤家,還不停手,算千慧怕你了。”蘇千慧不由紅著臉,對這郎君兒討饒。這個無法無天的郎君,若是再不討饒只怕是他不會停手。

  “哼,饒你這一回,看下次還敢不敢。”葉秋這小子戀戀地舍地收回了賊手。

  蘇千慧吻了他一下,摟著他的脖子,模樣嬌人,說:“不敢了,嘻,山大王英雄,小女子以後再也不敢了,小女子好怕你呀。”在這冤家的面前,她都不由調皮起來。

  “知道老公的利害了吧。”葉秋這小子不由自鳴得意。

  蘇千慧向他扮了一個鬼臉,嬌俏地皺了皺鼻子。

  看到美人兒的這番模樣,他心裡面都不由暖暖的。摟著她,不由輕輕地躺下,同美人兒交頸而眠。

  蘇千慧也不由覺得心裡面暖暖的,緊趴在這冤家的身上,輕輕地閉上眼睛,享受著這冤家的疼愛。

  天地之間,只剩下了兩顆跳動的心。

  星空,是特別的燦爛。

  今晚的星空是特別的迷人,滿天的星光都像是精靈一般活潑地跳動著。

  溫馨的氣氛在流動著,彼此緊緊地相依偎在一起,嗅著彼此的氣息,讓彼此的情意流趟在心裡面。

  過了許久,許久。

  “老婆大人,你先等一下,嘻,老公就去搞一點獵物來,讓你嘗一嘗老公那天下無敵的烤肉。”葉秋戀戀不捨地從中回過神來。

  蘇千慧輕輕地吻了一下他,依戀地看了他一眼,說:“快去快回。”

  葉秋喜歡地回吻了一下美人兒,笑嘻嘻地說:“知道了。”說著縱身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葉秋拎著打來的野味不由哼著小調不緊不慢地走著,在心裡面是喜歡得很。

  說實的話,在葉秋的心裡真的是對蘇千慧喜歡得緊,他總是覺得他們兩個人心裡是有靈通一般,有時候兩個人相依在一起,心裡面總是有著無語而知的感覺,心裡而不由湧起一股熟悉的感覺,好像上一輩子兩人是相識一般。

  葉秋不由摸了摸頭,說:“難道上一輩子同千慧兒認識的?”他想了想,不由呵呵地笑,忍不住賊笑地說:“嘻,上輩子說不定千慧兒還是我的老婆呢,所以這一輩子也是我的老婆。”說完不由賊笑連連。

  這個小子,還是挺臭美的。

  在這個時候,葉秋已經是很少想起月霜荷,在這個時候並不是說葉秋已經是是忘了月霜荷,只不過她的影子已經是被藏在了心底,只是無聊或者是夜深人靜醒過來之時偶爾想上一想,在心裡面不由對月霜荷有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深深情愫。在這個時候,葉秋已經不再是以前的葉秋了,心裡面有點明白,月霜荷並不怎麼喜歡自己,只是不排斥而已,只怕在她的眼中自己同路人沒什麼區別罷了。每每想想這一種事,心裡面就是特別覺得不痛快,葉秋絕對不是那自我傷憐的人,心裡不痛快就是不痛快,他絕對不會是想,佳人不喜自己,是不是哪一點自己做得不好?可以說葉秋絕對不是那種因為女人而改變自己的男人。只要我喜歡就行了,有著這一種強蠻的思想,或者說是野蠻。

  或者,只有這種強蠻的思想才會有著他以後的霸業,像那種多愁善感的,受到世俗所束縛的,優柔寡斷的書生型的男人絕對是不可能有著一統大陸的資格,作為一統大陸的霸主,在他的性格之中就必須需在強蠻,所有的霸權都是需要強蠻的。到了那個時候,那種所謂的書生說理是行不通的,你的權力大,你的武力強,那就是你說了算,到了這個時候,理,只是一種空談,一切都是以武力而決定。

  所以,霸業必須要有強蠻。

  “鋃——”的一聲,兵刃相碰之聲在夜間中久久回蕩。

  葉秋聽到這聲音,不由一怔,奶奶的,大新年的,有哪個傢伙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幹了,竟跑出來打架。

  葉秋不由好奇心一起,身子一縱,拖著一道長長的身影循著那聲音傳來之處縱去。

  絢麗的火花光芒在天空中迸射,那璀璨光芒實在是美煞人來了,可是那兵刃相碰之聲讓人聽在耳中又不由感覺到心驚肉跳的,看來那戰況不是一般的熱鬧。

  葉秋飛身伏在一棵大樹上,往那場裡面望去,一望之下他不由一怔。

  在戰場裡面是兩個人影飛縱交纏,兩個人是打得難分難解,從地上打到了天上,再從天上打到了地上,那戰況真是夠熾熱的。

  奶奶的,這兩個武癡,真的不是一般的癡,大新年的,兩個人竟跑到這荒山野領之中比武來,老子真是服了他們,世上還有這麼樣的武癡。

  除了蘭冰和陽落天以外,被葉秋稱之為武癡的再也沒有別人了。

  蘭冰和陽落天兩個人都是特別的喜好武功,兩個人相碰在一起,這後果是可想而知道了,若是不大大地戰了一場,那就是十分不正常了。說誇張一點,只怕是兩個人戰上一輩子都不會覺得累。

  蘭冰和陽落天兩個人的武功相差不了多少,兩個人都是當今最傑出的青年高手,一個是金蘇國的第一高手,而且另一個則是刀道中的奇才,像他們兩人這般的武功只怕是沒有打上幾千招是難於分出勝負了。

  蘭冰和陽落天兩個人從天黑之時開始打到現在了,兩人鬥了上千招之後心裡面都不由對彼此有著佩服,兩個人都是沒有經過師的指點,能有今天這般的成就,這的確是不簡單呀。

  兩個已經是跨向宗師級別的青年俊彥手中的兵器一出手可就是不同凡響了,絕招如同遜羅江之水一般,滔滔地直湧而出,無窮無盡,好像他們會懂天底下所有的絕招一般,就是相同的一招,再一次的施展之時都已經是變得有著不同的玄妙,就算是再普通不過的招式到了他們的手中也已經是變得玄妙萬分。像他們這一級已經跨向宗師級別的高手已經是具備了化腐朽為神奇的本事。

  葉秋看他們絕招是連連的演化,不由雙眼大亮,這個時候的葉秋已經不是以前的葉秋的了,在這個時候他已經是能窺得其中的妙處了。我的媽呀,原來招數可以這麼用的,奶奶的,老子以前真的是沒有想到呀。葉秋到蘭冰兩人能把平凡的招數變為玄妙萬分,心裡都不由大歎。奶奶的,這兩個傢伙雖是個小武癡,可是一身的武功真的是好得讓人無話可說,難怪陽小子敢同段小白臉比試刀法。奶奶的,看來除了六大宗師以外,大概也只有段小白臉他們才能同這兩個小武癡一決高下了。若是老子,只怕是有去無回。算這個小子還有點自知之明。

  化腐朽為神奇,蘭冰和陽落天的這一戰讓葉秋得到了益處,讓他上了一課,使得他在武功上進了一步,為他進軍宗師級開鋪了大道。

  奶奶的,看來老子也要加緊才行,不然要到了什麼時候才有這麼利害。葉秋看到蘭冰和陽落天兩人連連地施出那絢麗絕妙的招數都不由大流口水,在心裡面不由鞭策自己。

  突然,整個天空不由一亮,把整個黑夜照得通明。在這個時候,蘭冰手上銀劍散發了讓人不可逼視的光芒。

  來了,來了,冰美人的大絕招了。葉秋在心裡面不由大呼,上次就是見識過蘭冰的這一招。想到這一招心裡面都不由有著餘悸,這一招真的不是人所能使出來的,當時若不是自己莫名其妙地使出救命一招,那可真的是把自己絞成齏粉。

  無數絢麗的光芒噴射而起,如同是萬星升空,如同是流星雨落,如同是星墜月毀。

  這一絕招雖然是絢麗,那毀滅性的殺傷力讓人看了都不由感到心悸。

  奶奶的,真不是人使的招數。用葉秋這句話來概括這一招最適當不過了。

  陽落天手中的長刀斬出。

  一刀斬出,讓天地驚歎。

  好完美的一招,如此一招,完美得完全沒有缺陷,在其中,完全是沒有蹤跡可循,只怕是天地間最完美的東西也莫過於此了。如此完美的一招就算是六大宗師到來都不由驚歎。

  光芒,散失了。

  兩個人落在地上,對面站著。

  “哈,哈,哈,蘭姑娘不愧是金蘇國的第一高手,落天今天總算明白什麼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陽落天不由長聲大笑。

  蘭冰只是微微地點了點頭,仍是冰冷一片。

  真是過癮,葉秋看了都不由大呼。

  “啵——”的一聲,陽落天突然一掌斬出,直斬向葉秋的藏身之處。

  葉秋飛縱而起,在空中連打了好幾個跟鬥打站穩了腳。

  “陽小子,奶奶的,是不是嫉妒老子長得英俊,長得帥,所以突然出招暗殺老子。”葉秋不由拿著眼睛狠狠地瞪著陽落天。

  陽落天大笑地說:“我還以為小兄弟在樹上做一輩子縮頭烏龜不出來了。”

  葉秋白了他一眼,說:“奶奶的,老子喜歡,幹你屁事。”

  陽落天笑著說:“這不幹我什麼事,不過聽說小兄弟最近是武功大進,學得絕招,我手癢癢的,正想找你比試一下。”這個傢伙也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是想報葉秋在前些日子讓他吃暗虧的仇吧。

  葉秋緊瞅著這兩個人,笑著說:“奶奶的,老子有事,沒有空,先走了!”聲音沒有落身子已經是飛縱出去了。

  奶奶的,兩個小武癡在,若是老子真的出手,不被你們兩個武癡累死才怪。葉秋心裡面嘀咕。

  “小兄弟,你可不要忘了,我們之間還有一場的比鬥呀。”身後傳來陽落天那幸災樂禍的笑聲。

  看到葉秋狼狽而逃就是蘭冰都不由莞爾。
wucaty 發表於 2012-5-20 02:37
                  正 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佳人無方



  葉秋這個小子,真是不愧一個貪花的小子,每天早上一起來,就是忙美人兒那裡跑。這個小子跑得可勤著了,恨不得是時時呆在美人兒的身邊。

  葉秋剛是跨進門檻就迎面而來一個人,葉秋一見到這人就不由拿著眼睛瞪著他。

  這個人打扮特別的古怪,有著異域的風味,但是他的打扮同波可羅波又是不同,他用汗巾包著頭部,一身長袍又長又寬,把他整個人包裹得嚴嚴實實。那個模樣,真的是像是受了風寒一般。他的肌膚甚是黝黑,像是燒炭的一般,身材甚是敦胖,整個人看給人一種怪模怪樣的感覺。

  “你是來自哪裡大陸的?”葉秋忍不住地問。

  陪著這個人出來的四大護衛之一的王叔對葉秋說:“公子,這位可哥洛先生是來自黑日大陸。”

  “黑日大陸。”葉秋不由上下地打量著這個叫可哥洛的黑日大陸來客。

  王叔對可哥洛介紹說:“洛先生,這是我們家的葉公子。”不知不覺之中,蘇家的下人都把葉秋視為了蘇家的人。

  “葉公子,好。”看來可哥洛的霜睛大陸語言說得遠遠比不上波可羅波。

  “你也好。”葉秋聽到他那彆扭極了的霜睛大陸語言心裡都不由笑翻了天,只是苦苦忍著而已。

  可哥洛看來是對霜睛大陸的語言掌握得遠遠不夠,所以說了剛才的問好後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葉秋本來是對黑日大陸的事十分感興趣,心裡想是向可哥洛問一下那裡的情況,可是見他對霜睛大陸的語言極為生疏也是無可奈何,只好罷了。

  葉秋來到蘇千慧之處時美人兒正是核對著帳目,在一旁的大桌上正是堆放著如山高的各種古怪的玩意。

  葉秋看到那些玩意,都不由多看了幾眼,這些東西他是從來是不沒有見過的。

  “千慧兒,天天都那麼忙呀,可不要累壞了身子,嘻,老公可是心疼死了。”葉秋這個賊小子摟著美人兒的纖腰,不由磨蹭著美人兒說。

  蘇千慧不由白了他一眼,嬌嗔著地說:“那有你那麼空閒呀,哼,說風涼話。”美人兒發起嗔來,有著另一番讓人說不出風味。

  葉秋摟著美人兒,笑嘻嘻地說:“哪裡了,我可是心疼千慧兒你了,嘻,嘻,恨不得同你分憂。”這個賊小子,甜言蜜語說得特別的順口,已經是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了。

  蘇千慧枕著他的胸膛,說:“好呀,嘻,那以後你就幫我整理帳目。”說完不由對這個賊小子頑皮的笑容。

  葉秋不由噎住了,像是吞下一整個鵝蛋一般,心裡嘀咕,奶奶的,這麼多的帳目,不可是要死人的,老子不是自尋苦吃嗎?他賊眼兒一轉,笑嘻嘻地說:“千慧,這些是什麼東西呀?”葉秋這小子也是挺聰明的,忙指著桌子上那些古怪的玩意,立即是轉換話題。

  蘇千慧是何等的人物,這冤家的這一點點小手段能瞞得過她嗎?她不由點了一下他的頭部,嬌嗔地說:“哼,沒有誠心就不要說,不害燥。”美人兒這番的模樣讓人看了心裡都喜歡。

  “好了,千慧兒,當我沒說好不好,嘻,嘻,換一個話題,這東西實在難了。”葉秋忙是對著美人兒陪個不是。

  蘇千慧當然不是真的要惱這冤家的,只是想向這個冤愛發發嗔而已。對著說:“早就知道你是什麼德性了,哼。”美人兒舒服地倚在冤家的身上,掐了一下他。

  葉秋就是不痛也是要裝模作樣一番,揉了揉腿,問:“千慧兒,你這些玩意是從哪裡來的?不會是可哥洛從黑日大陸帶來的吧?”

  蘇千慧點了點頭說:“正是,這是黑日大陸上的一些名貴之物。像這些東西,到了我們這裡就是天價。我們這裡的茶、綢之類的東西到了他們的那一邊也一樣是天價。”

  葉秋不由拿起桌上面的東西把玩著。

  蘇千慧這樣的人物都不由略為感歎地說:“若不是霜睛大陸各國之間有著重重的關節,造成貨物難於流動,不然霜睛大陸就是另一番的景象了。若是沒有關卡的壁壘,同時再加強霜睛大陸同周邊各大陸的貿易,只怕不出十年,霜睛大陸就是另一番景象,到了那個時候就是不富裕都不行。”

  葉秋這個賊小子為了討得美人兒的芳心,笑嘻嘻地說:“嘻,嘻,哪一天老子一統霜睛大陸了,就按千慧兒的話去做,把霜睛大陸建設為最富有的地方。”

  蘇千慧對葉秋抿嘴笑笑,嬌聲說:“好呀,我可等著做皇后喲。”聰明的女子絕對是不是說怎麼樣去貶低自己的心愛之人,反而她會找機會讓他奮發。

  他們兩個都沒有想到,這本是開玩笑的話以後真的是成為了事實。以後霜睛大陸的交通南北完全打通,車馬大道可以直通南北,同時在聖漢王朝的努力之下霜睛大陸的航海技術也大大地提高,使得霜睛大陸同各大陸的經濟交往更是頻繁。這為聖漢王朝在以後建立太平盛世打下了扎實的基礎。

  “嘻,嘻,千慧兒,今天教我什麼呀?你不要忘了,昨天你還欠我一個吻。”葉秋這個賊小子不由賊笑連連。

  蘇千慧不愧是聰明人,想出了一個辦法,讓這整天纏磨著她的冤家能放開心去認真的讀書練武,不過其中香唇可就是少不了了。這個冤家,不給他嘗一點甜頭,他會罷手嗎?

  蘇千慧白了他一眼,說:“今天要去見一個客人,明天再教吧。”這個冤家,還不知道他心裡打什麼的主意。不過心裡還是挺喜歡的,畢竟能讓自己的心愛的人喜歡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

  “該又不會去見那些強盜頭子了吧,千慧兒,你從中撈到了什麼大好處了?你把大大的黃金送過去。”葉秋這小子是賊模賊樣,好像是說撈到了好處分我一份的模樣。

  蘇千慧小女兒態模樣,嬌笑地說:“不告訴你。”說著還向葉秋做了一個頑皮而又是挑釁的鬼臉。

  “不告訴就不告訴了,有什麼了不起的。千慧兒,你不要忘了,還少我一個吻呀。”葉秋這個賊小子對別的事是不在意,可是對這事就是耿耿於懷。

  蘇千慧美目一轉,嬌笑地說:“我才沒時間同你胡纏呢,我要去打扮了,打扮漂亮一點,去見一個對我來說是很重要很得要的客人。嘻,嘻,嘻……”那模樣像是要去見情郎的女子一般。

  雖然說葉秋明知道蘇千慧是在氣自己的,可是心裡就是不舒服,瞪著眼睛地說:“去見誰呀?”那模樣,像是要吃人的老虎。

  蘇千慧白了他一眼,一副害羞的模樣,說:“不告訴你。”

  葉秋也不是一個傻子,可是也不由捋起衣袖,兇狠狠地說:“奶奶的,哪一個小白臉呀,老子去把他打得像個豬頭。還有,千慧兒,你不准去。哼,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實的話他是把這個人兒疼到心裡了。

  蘇千慧看了看他,以一副小妻子的模樣,依在他的懷裡,說:“好了,聽你的。”這個佳人兒,有時候真的是讓人頭痛,說變就變,有點讓人捉摸不透的感覺。

  葉秋摟起美人兒,瞪著眼睛說:“千慧兒,以後再開玩笑,老子就打你的屁股,再不然就是家法侍候。”對這個美人兒,有時他真的是拿她沒有法子。

  蘇千慧摟著這冤家的脖子,送上香吻,同這冤家吻個天長地久。過了好久,彼此才是分開。美人兒秀目傳情,春意絲絲,嬌嬌地說:“好了,郎君,算是千慧怕你的了,一切聽你的好不。”

  葉秋一副大度的模樣,說:“哼,什麼聽我的,老公陪你去,別說老公不說理,老公可是欺文人。”這個小子,什麼時候成了斯文人了?

  這就是蘇千慧的聰明之處,把這種事情掌握到好處,這既不讓心上人感到不安,但又是提醒了心上人。這就是聰明女子不同之處,若是一個真正聰明的女子,那這個男人娶到了她,一輩子都會感到窩心,心裡面有著濃濃的愛戀。

  愚者和慧者有著千里之別,一個人,事業上有成就也不能說明他是個慧者,或許,他最多在某一個領域有著天賦而已。

  像蘇千慧、段兵、淩七夜之流的人物就是真正的聰明之人。

  就是有著這份無人能比的聰明,才令得蘇千慧以後能在葉秋身邊眾多的奇女子之中脫穎而出,使得她成為了霜睛大陸歷史上最賢慧、最讓人讚頌的梅妃。

  智者之所以為智,因為他知道事情的尺寸。

  聖月魔教,作為八大道派中的一大道派,可是自從五百年前以來就是行事低調,如此來一就是給聖月魔教蒙上了神秘的色彩。對於武圈中的許多人來說,聖月魔教,已經是成為了神秘的代詞。就如其行事一樣,雖然聖月魔教創立有千年之久,但是知道聖月魔總壇之處的人是少之又少,就是本教的弟子也是知道者不多,知道的只是內壇的弟子,至於外壇的弟子,知道的也是高層人物。所以千年以來,對聖月魔教總壇的所有著許許多多的傳說。

  煙波閣,這個與聖月魔教同出於一師之人所創的道派也是不例外。對於天下人來說煙波閣所代表著的就是仙境,在這裡不但是有著俗世間千年難得一見的傾國美女,而且在這裡也是風景如仙境,瓊樓玉宇,瑤池波宮,可是天下人知道煙波閣所在之人卻又是屈指可數。當然,這同煙波閣的弟子稀少有著一定的關係。在八大道派之中論人數,要數煙波閣最少,區區幾百人,比起那上萬的道派來簡直就不算是什麼數目,但是煙波閣卻屹立於霜睛大陸之上而千年不倒。在這其中的高手是可想而知道了。

  六大宗師之一的莫修曾這樣開過玩笑,說:“若是煙波閣的那些隱者出山的話,只怕霜睛大陸上的宗師有上百之多。”

  這話雖然是有點誇張,但也是道出了實情。

  煙波閣是如此,聖月魔教呢?這個答案是沒有人知道,因為聖月魔教是神秘的代詞。

  今天,聖月魔教的總壇來了一個特殊的客人,一個很特殊的客人,就是五大長老都是意想不到的客人。

  在總壇扼守要道的弟子看到空中有個人踏步而來,見到來人如此的躡空飛走所有扼守要道的人弟子都不由心裡緊張一把,全部人都把自己警惕提到了最高。

  可是當來人一落下來時所有的人都不由呆住了,這是人世間所具有的嗎?是天上的仙子吧,對,一定是天上的仙子,只有天上的仙子才有著這般的美麗。不,不是美麗,美麗這個詞完全是有瀆于眼前的仙子,世俗間的一切詞彙都是無法用來形容眼前的仙子,因為她不是世俗間之人,所以世俗間還沒有創造出用來形容眼前仙子的詞語。

  所有人呆呆地看著從空中落下來的人,雖是發呆,但是所有人心裡面都不會有著半點的瀆褻,因為仙子是不容人瀆褻的。

  來人輕輕地擺動了一下手中的塵帚,淡淡地說:“煙波閣弟子,清甯,前來拜會貴教的五位長老。”那聲音一出,如同是天上的綸音,如同是天地復蘇,大地回春,讓所有人的心都不由舒展開來,整個人都不由覺得舒服極了。如此的聲音,只是天上間才具有的,這是天上間的綸音。人的一生,能聽到如此的綸音,那也是不枉在世上走一趟了,這一生也是無憾了。

  天下之美,莫過於清寧,天下間,再也不可能找出比清甯還美麗的女子了,她是上天最傑出的心血,她是上天安排到人間的仙子,像她這一般的女子是上天的嫡仙。

  當清寧再把話說一遍之時有些聖月魔教的弟子才回過神來,這些回過神來的弟子都有不由感到羞愧,他們都已經是一流高手中的一流高手了,沒有想到還會如此的失神,如此的守不住心神,若是長老知道,那可真的是無顏相見。這也不能怪他們如此的失神,像是清寧這一般的女子,就算是段嶽之流的人物見到了都不由會失神片刻,大概除了五大長老、六大宗師之流的人物以外,只怕是沒人見清寧這般女子而不失神的人。

  當這些弟子聽到“煙波閣”這三個字時心裡面都不由一凜,為首的弟子拱手說:“仙子稍等,等我們前去稟報。”不愧是八大道派的弟子,雖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但是完全顯出了大道派弟子的風範,就是清寧這般的人物見了也不由暗暗地點了點頭。

  這也難怪,沒有這般的風範,像是蛇鼠一窩,聖月魔教能屹立千年而不倒嗎?

  沒有一會兒,五位長老都齊來迎接,如此的場面不能不謂之隆重,只怕六大宗師這樣的人物到來都沒有這般的隆重吧。當然,這同兩大道派的關係有著一定的關係。

  言賓坐定,香茗奉上。

  大長老不由問,說:“清甯姑娘,靜閣主可安好?”語氣之中有著一定的恭佩。對於靜安,不論是他們還是六大宗師都是打心裡面佩服,就是他們以前的教主都是打心裡面佩服,像她這樣的人物的確是讓人佩服。

  “謝謝長老的問候,閣主如同往昔。”清寧也是風采過人。

  雖然說兩大道派有著很大的意見分歧,有著磨擦,但是彼此心裡都是有著佩服。雖然兩大道派兩十年都是有著一戰,但是兩雙都是非凡的人物,不像普通人一般,相見之時是大眼瞪小眼,雙方都是眼紅,他們都是有著過人的宗師風範。

  “不知清甯姑娘前來有何指教?”大長老問道。

  雙方都不是凡俗之人,沒有凡俗之人那種寒喧和客套。

  清寧沉吟片刻,說:“清甯冒味問一句,不知道貴派的‘魔眼’是不是丟失了?”

  此話一出,四座皆驚,五大長老都不由面面相覷,“魔眼”丟失之事是聖月魔教天大的機密,聖教上上下下也只有他們五個人知道而已。沒想到波煙閣的清寧竟知道了,這事的確是不可思議。

  雙方沉默了片刻。

  大長老也不隱瞞,落落大方地說:“不錯,說來羞煞人,‘魔眼’正是有人從我們兄弟眼下偷走的。”如此的氣範,也只是宗師級的人物才具有的。

  清寧暗暗地點了點頭,說:“我們的閣主,以天道之心又經感應到了,貴教的聖教主已經是領會了‘魔眼’。”

  宗師就是宗師,那種氣度,那種風範不是人人都能相比的。

  “真的?”五大長老又驚又喜,對於靜安的天道之心沒有任何人會懷疑,就是六大宗師也是一樣。

  “聖教主已出世,我們閣主希望貴教注意了。”清寧點了點頭說。

  大長老點頭說:“我等明白。”

  至於明白什麼,只有他們局內之人才知道。
wucaty 發表於 2012-5-20 02:38
                   正 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 夜戰蘭冰



  夜,充滿了甜蜜。

  看,那上的月兒姑娘都甜得笑彎了眉,星兒都是甜得笑著蹦蹦跳跳。

  “啪、啪、啪……”一連連的響聲驚起了室內甜甜蜜蜜的戀人兒。

  一聽外面的聲音就知道外面的侍衛被人打翻,而且來人的武功是特別的高,一出手就是把外面的侍衛打翻了。

  葉秋不由一怔,又是誰來了,竟如此的身手。

  就是蘇千慧這般的人物都不由一怔,外面的人是來得太突然了,雖是如此,但是蘇千慧是何等的人物,她仍是鎮定如常。

  葉秋和蘇千慧都不由相視了一眼,心裡不由暗猜,來人是誰?很明顯,來人絕對不是殺手,若是殺手,一出手就是痛下殺手,不會只是把這些侍衛打翻。

  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四大護衛的喝叱之聲,沒有一會兒,就能聽得出這四大護衛也只怕是撐不了多久了。

  奶奶的,哪裡來的高手,這麼利害。葉秋都不由在心裡抽了一口冷氣。

  葉秋絕對不是個怕事之人,若是敵人更利害他就是更是覺得鬥志昂揚。他立即帶著淚痕神器和弓箭,對蘇千慧說:“千慧兒,你在這裡等著,讓我出去看一下外面的是誰。”

  “你要小心一點。”蘇千慧也不由嚀囑他說。

  葉秋嘻嘻一笑,在美人兒的香唇吻了一下,就出去了。

  “啪、啪、啪……”葉秋剛踏出門檻就聽到四大護衛被人打翻了。

  葉秋不由抽了一口冷氣,奶奶的,來人是誰呀,這麼利害,沒有一會兒就把四大護衛打翻了,這樣的高手,只怕是段小白臉這樣的人物才能接得下了。想到這裡他不由摸了摸腰間的箭,奶奶的,老子倒要看一下你利害還是老子利害。

  “是你!”當葉秋出到門外看到來人之時他整個人都不由傻住了,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是說什麼好。

  冰冷玉寒,除了蘭冰,還有誰人呢?

  來人正是蘭冰,她正是手握著銀劍冰冷無情地站在院落之中。

  在這個時候蘇千慧也不由聞言趕了出來,見到了站在院落中的蘭冰。

  “郊外,等你來。”蘭冰冷冷地丟下一句話就是消失得無影無蹤。

  葉秋都不由覺得有點哭笑不得,惹上了這個冰美人可真的是讓他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蘭冰的這話給了人無限的遐想空間,特別是現在蘇千慧在場,這話更是顯得曖昧至極。

  聽到這話就好像葉秋這小子是腳踏兩條船惹得美人兒發飆了,所以找上門來。

  不少的侍衛都不由以曖昧的目光看了看葉秋和蘇千慧,然後是暗笑退下了。

  可是葉秋可不管別人怎麼看,他對蘇千慧說:“千慧,我去會會冰美人。”這小子,也不想一下,你這話是有多麼的曖昧。

  若是一般的女子那一定是大大的吃醋,在這個時候不是擺出一副潑婦?街的姿態就是拂衣而去,等著郎君前來哄逗,可是,蘇千慧不是一般女子,她是智慧如海的女子,若是她會這樣,那她就不可能成為霜睛大陸歷史上最讓人讚頌的梅妃,她也是有負于她的智慧如海之名。

  蘇千慧點了點頭,關心地說:“小心一點。”

  葉秋長笑,說:“放心,千慧兒,難道冰美人會把我吃掉不成,我去去就回來。”說完縱身而去。

  瞧他的模樣,好像是什麼去赴鴻門宴的大英雄一般。

  夜,涼如水,天空中的星光灑下,讓人覺得冷冷的,一絲絲的寒風吹過,讓人不由覺得拉緊瞭解一下衣服。

  冬天的夜,像今晚,是最暖和的一晚了。

  在月光下,蘭冰的影子拖得長長的,在月光搖曳的樹林之中更是顯得她的冰冷和寒孤。

  葉秋從空中落了下來,站在了蘭冰的面前。

  葉秋看了看蘭冰,笑嘻嘻地說:“冰美人,這麼晚了,叫我出來幹什麼?嘻,嘻,是不是想我了,所以出來同我私會一下。”這個小子,真是個敗類,腦子所想的東西都是一些不正經的貨色。

  蘭冰手中的銀劍一伸,冷冷地看著葉秋。

  葉秋不由心裡叫苦,奶奶的,老天呀,這個冰美人是不是發瘋了,這麼晚竟約老子出來打架。在這個時候葉秋都不由有點後悔認識這個冰美人小武癡。他不由眼一瞪,說:“喂,喂,喂,冰美人,你有沒有搞錯,明知道我打過你,還約我出來打架,是不是要老子的命。還有,現在是什麼時候了?這麼晚了,竟約老子來這荒山野嶺來打架,你知不知道,老子的損失可嚴重了,若不是你人家已同千慧兒在家裡卿卿我我了。你不會找別人嗎?在揚淩會武功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奶奶的,氣死我了。還有,陽落天那小子呢?他個武癡不是最喜歡比武的嗎?你找他不就是行了,找我幹什麼。”對於這個冰美人他真的是哭笑不得。

  蘭冰冷冷地看著他,過了一會兒,她才說:“他已經是離開揚淩了。”能讓蘭冰這樣惜字如金的人說話葉秋可以說是莫大的榮幸,可是在這個時候葉秋一點都不覺得這是榮幸。

  葉秋那裡知道,上一次葉秋那驚天的一刀讓蘭冰對他的武功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她是想挖掘一下,看一下葉秋究竟還有什麼樣的絕招。對於武學,她比任何人都感興趣。

  葉秋都不由古怪地看著蘭冰,他真的是想看一下這冰蘭人的腦子是什麼模樣的,這麼一個大美人,不但是整天冷冰冰的,而且還嗜好武功,十足十的是個小武癡,真的是不明白,上天怎麼會把冰美人造成這模樣呢。

  在蘭冰那冷冰冰的眼光之下,葉秋不出手都不行了,若是不能滿足這個小武癡,只怕她會把蘇府上下鬧得天翻地覆。在心裡他都不由大大地叫苦,奶奶的,老子怎麼樣就這麼命不好,這麼一個大美人,卻老是要找老子打架,若是找老子親嘴還差不多。這個貪花小子,在這個時候仍是還帶色心,真是色膽包天,若是被蘭冰知道了只怕是一劍劈過來,一劍把她給宰了。

  葉秋也不客氣,手中的淚痕神器一抖,變換回墨色的長槍,一槍破空而。他在心裡不由嘀咕,奶奶的,也好,老子剛練了幾種兵器,正好是缺一個高手陪老子練練新招,既然是你冰美人來找老子打架了,老子也借這機會練練新的武功。

  長槍刺來是霸道無倫,如同是長虹貫日,流星射月。

  面對如此的絕招,蘭冰這個美麗的小武癡不由雙眼一亮,手中的銀劍帶鞘迎了上去。

  葉秋現在使出了以前從沒使用過的招式,這使得蘭冰對他的武功更是感興趣,他倒是要看一看葉秋能有多快的進步,看一下他能不能創出什麼奇跡了。

  若是葉秋知道這冰美人心裡面是這般的想法,只怕是他後悔不已,打死他都不會使出新的絕招了。天天被一個大美人纏著對於葉秋這個貪花小子來說本是一件好事,可是像蘭冰這樣他可是要縮頭了,這個冰美人不但是個嗜好武功的小武癡,而且還個暴力的傢伙,出手不知道輕重,若是長久這樣下去,不被她打死都會被她成豬頭,到時只怕是他父母在世都認不出他來了。

  “鐺——”的一聲火星迸射,讓四周都不由一亮。

  葉秋那霸道無倫的一槍被蘭冰一劍給接下來了。蘭冰好深的內功,葉秋的一槍都是霸道如斯了,可是她那銀劍的所傳過來的反震之力震得葉秋雙手發麻,雙手好像是難於把長槍握得住一般。

  我的媽呀,不愧是同段小白臉他們同一級的高手,單是內功都高得嚇死人。葉秋在不由心裡大呼,在心裡面都不由暗暗地懷疑,這些傢伙,是不是在娘胎裡就開始練武功了,比老子才大了一點點就利害得讓人無話可說,真不是人的。

  雖是一槍受阻,可是葉秋一手中的並沒有停下,仍是剛才的那一槍招式不變,再一次霸空而出。

  勇往直前,明知不能為而為之,這正是破東風指點他的不二口訣。

  “鐺、鐺、鐺……”葉秋招式不變,連連刺出五槍,一槍比一槍氣勢淩人,一槍比一槍霸道剛烈,這使得葉秋現深一層地領悟了“十八兵訣”中的槍訣。

  “噗——”的一聲,一槍破空而出,仍是那一槍,可是葉秋手中的墨色長槍突然一分化,一幻再幻,一口氣就是幻出了三十六支長槍齊罩向蘭冰的三十六道要害,三十六支長槍只有一道才是真的,其他的都是幻影,這些幻影已經是達到了可以亂真的地步了。

  招散,而意不散,葉秋大得其中的精髓。

  葉秋手中的長槍是百般的變幻,百般的利害,可是蘭冰一劍在手就是固若金湯,無法再是越雷池一步,反而每每是被蘭冰輕描淡劃的一招逼了回去。

  這完全可以看得出來,葉秋同蘭冰這一流的人物還是有著很大的差距,若是想到這一境界還有著好幾年好走,所以說他達到宗師之境的道路還漫長得緊。

  雖然攻勢是被蘭冰淡淡的一劍就瓦解掉了,葉秋不但是沒有灰心反而更是戰頭高昂,不由長嘯連連,手中的墨色長槍翻飛點刺。他完全能感覺得出來,自己比起以前來是變化了許多,至少,是進步了。很明顯,現在自己至少能看得清楚蘭冰的手中招數的含義,手中招數的精妙所在。

  “鐺——”的一聲,葉秋又是被蘭冰一劍逼退了好幾步。

  葉秋長笑地說:“奶奶的,這一得絕學不行,換一種就可以了吧。”說著手中的淚痕神器立即是一抖,換化回飛鐮。

  蘭冰見到葉秋手中淚痕神器能如此的再三變換心裡面都不由覺得好奇,忍不住停下手來,看了看葉秋手中的飛鐮,說:“你這是以前的那把刀?”

  葉秋說到自己的神器可就是得意了,笑著說:“正是,正是這把神器。”看他模樣,好像這淚痕神器是天下第一神器一般。

  “什麼兵器?”對於如此神奇的兵器就是蘭冰這樣冷冰冰的人都不由忍不住地多看幾眼。

  葉秋把飛鐮相碰了一下,得意地說:“淚痕神器,是天下無敵的淚痕神器。”這個小子,也不害燥,自誇起來,天下無敵,單是蘭冰手中的一把銀劍都是敵不過,談什麼天下無敵,比蘭冰還高的高手還有著不少呢。

  蘭冰也不再說什麼,點了點頭,冷淡地說:“出手。”除了武功,天底之下只怕再也沒有東西讓她心動的了。

  或許說,這是一種幸福吧,最少,她不像世人那樣著那麼多的世俗念頭,在她的心裡面只有著一個很單純的念頭。會盡天下武學,進軍宗師。

  或許說,這是一種不幸,這也決定著她以後的命運。如她,她必在無邊的寞寂之中向武學高峰攀登,向武學高峰衝刺。

  蘭冰,在霜睛大陸的武學史是不是一個最巔峰的宗師,但絕對是一個最執著最純潔的宗師,在她的信念中只有一個“武”字。

  “呼——”的尖銳的破空之聲響起,葉秋手中的雙鐮脫手飛旋而出。

  雙鐮在空中如同是有生命一般,像飛燕一般飛舞旋移,上下交征,往往是從意想不到的角度切向蘭冰的要害。

  葉秋的鐮訣雖然是神奇,可是也不見得能難得了蘭冰這樣的高手,所謂是萬流歸宗,到了一定的境界,外物的萬般變化到了他們的眼中已經是成了不變。

  以不變制萬變,這是武學的另一番堂室,武學天地的另一番境界,可是葉秋離這一境界還遠著呢。

  “鐺、鐺、鐺……”蘭冰手中的銀劍輕輕地的揮就是在身前築起了銅牆鐵壁,讓葉秋那翻飛滾動的飛鐮無法越雷池一步,每每近身都是被逼了回去。

  蘭冰手中的銀劍一抖,星河瀚海,一劍就是把整個天地包容在其中,讓人無處遁逃。

  蘭冰一反攻,葉秋可就是威風不起來了,雙鐮立即是迴旋歸來緊緊地形成了一道影牆,緊緊地把葉秋全身守住,不要蘭冰那滔滔不絕的攻勢攻了進來。

  葉秋和蘭冰的差距不是說一點點,而是有著好一大段的距離,所以蘭冰一反攻就是把他逼得連連後退,使得他捉襟見肘。

  “奶奶的,冰美人,接老子一拳!”葉秋被蘭冰步步逼進覺得心裡彆扭極了,心裡不由一憋氣,再也不管其他了,雙飛鐮直轟而出,上下交征地絞向蘭冰的銀劍,雙拳無怕忌憚地直轟而出,有著一去不返的氣勢。

  勇往直前,無意之間葉秋正好是達到了這一口訣的要領。

  “鐺——”的一聲長鳴,不可思議。葉秋竟是硬生生地撼住了蘭冰的攻勢。

  “好——”就如蘭冰這一般的高手對葉秋的這一招都忍不住叫好。

  葉秋不由得意一番,大笑地說:“奶奶的,冰美人,你老是占上風,這一次老子總算是扳回了一局了吧。”這個小子,才是撼住了蘭冰的一招就尾巴翹起來了。

  “噗——”的一聲,葉秋的話剛落蘭冰的劍立即是從他的前胸射過,嚇得葉秋立即收胸狂退,怕是再慢一點被冰美人要去了老命。

  “喂,喂,喂,冰美人,玩命了是不是?出手也那麼不留情,想要老子的命了是不?”葉秋飛縱起身子不由呱呱地叫。

  可是蘭冰對他的話理都不理,手中的銀劍再次一轉攻了上去。

  葉秋是慌忙神器一抖,變換回長刀狂斬迎了上去。

  不論是葉秋如何的變換兵訣,如何地變換招數都是無法贏得蘭冰一招半式。

  蘭冰有銀劍在手,那真的是像天上的女戰神下凡一般,打得葉秋捉襟見肘,連連遇險,若不是他反應得快只怕不殘廢也是被豬頭。

  “停!老子不打了!”葉秋長喝一聲,手中的淚痕神器也是停一下。

  “噗——”的一聲,蘭冰的長劍穿過了葉秋的衣服在他的胸前停了下來。

  只差一點點,只是差一點點葉秋這條小命就是嗚呼歸天了。

  蘭冰冷冷地看了看葉秋,把銀劍收了回來。

  “冰美人,你以後下手要有分寸一點好不好,再這樣打一下老子可就是要殘廢了。”葉秋撲了撲身的塵土不由抱怨地說。同這冰美人比武絕對是天底下最苦的差事。

  蘭冰冷冷地看了葉秋一會兒,說:“段嶽他們已經出山。”

  下面的話再明白不過了。

  葉秋看了看蘭冰,過了一會兒,不由賊笑地說:“冰美人,嘻,嘻,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所以來告訴我。”這個小子還挺臭美的。

  蘭冰的劍突出刺出,那劍速之快,只怕是一點都不差於快劍之快吧。

  葉秋大駭,立即就地一滾,能滾多遠就滾多遠。

  “嗖——”的一聲,蘭冰的劍是刺入了大地之中。

  這個時候葉秋已經是逃之夭夭了,遠處傳來他的笑聲:“冰美人,你是不是想謀殺你老公呀。”這個小子被人殺得狼狽而逃還要口頭上占人家的便宜。

  見到葉秋如此的狼狽而逃就是如蘭冰這般的人都不由臉上露出了笑容。
wucaty 發表於 2012-5-20 02:38
                      正 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依依別時



  聽到蘭冰的話葉秋心裡已經是有了決定了,雖然說是美人兒讓他依戀,可是他還是決定離去。

  葉秋有這樣的決定也是他的個性使然,一來,他不想給千慧帶來麻煩,二嘛,葉秋這種野性十足的人絕對不是那需要女子來保庇的男人,再者,他也不可能長期的在蘇家呆了下去。

  蘇千慧是個聰明絕對的女子,以她那如海一般的智慧這點小問題還能看不透嗎?她完全能看得出來,這冤家絕對不是那種安夥的人,或者他自己沒有意識到,但他絕對是那種不甘於寂寞,不甘於平靜的人,只有那外面風風雨雨的生活才是更適應他,只有有著更大的挑戰才是適合他,像他這般不甘寂寞的人遲早有一天會化龍而騰飛上九天之上。所以對於葉秋的離去她並沒有攔他,聰明的女子不是自己丈夫事業上的障礙,而是他事業上的助力。

  雖是決心讓這冤家離去,可是兩人將要分別還是免不了一番的依依不捨。

  “唔,不要再胡鬧了,看一下,你還有什麼東西沒有準備好的。”蘇千慧推了推這磨人的冤家,白了他一眼,嬌嗔地說。

  在臨別之時蘇千慧也不由像小女人一般為葉秋打點行囊,那麼模樣可真的是像小妻子一般,雖是嘮叼幾句,但是葉秋看在眼裡心裡面不由覺得特別的溫暖,一股股的暖流流過心田。

  即將離別,葉秋這個小子更是對美人兒依依不捨了,緊緊地摟著不放,笑嘻嘻地說:“都準備好了。放心好了,千慧兒,只要老公有一箭在手,還能餓死我嗎?沒錢,去做強盜行不行?嘻,嘻,做他幾把,還能餓得死我嗎?”這個小子,心裡所想出的主意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蘇千慧白了他一眼,嬌嗔地說:“誰要你做強盜了,哼,這麼個大男人做強盜,羞不羞呀。來,這個拿著,不要丟了,以後有什麼事,可以到蘇家各地分店去。”蘇千慧把一個雪白無瑕的玉佩交到葉秋的手上,不由叮囑他幾句。

  葉秋把玉佩貼身藏好,不由一陣賊笑地說:“千慧,這是不是訂情物呀?唔,老公可沒有什麼東西好送給你呀。來,吻一下,嘻,嘻,算是定情吻吧。”這個小子,時時刻刻都是打著這些齷齪的主意。

  蘇千慧輕輕地咬了一下他的肩膀,嬌媚地白了他一眼,嬌嗔地說:“別臭美了,什麼定情之物,哼,想得美。”這副嬌模樣可真的是讓人看了都不由打心裡喜愛。

  葉秋哪裡知道,這塊玉佩是蘇家最高的令符之一,這樣的玉佩在蘇家只有三面,本來是蘇天下夫婦各人一塊,而蘇千慧一塊的,可是蘇氏是早逝,所以她的那塊玉佩就留在了蘇千慧的手上。為了不讓這冤家沒有錢用而真的去做強盜,所以她把自己的玉佩交給了這冤家。她可是相信這冤家的話,這冤家是無法無天,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說不定哪一天沒有錢花真的是跑去做強盜了。對這冤家既是安心,又是擔心,安心的是,這冤家野性十足,無法無天,別人絕對難於欺負他什麼的,但擔心的也正是這一點,這冤家是無法無天,說不定有一天真的是做出什麼大禍來,把小命玩完了。

  葉秋賊賊地笑著說:“沒問題了,不是定情之物也可以的,那就來個定情之吻吧。”說著把他的豬嘴嘟了起來。

  蘇千慧白了他一眼,嗔聲地說:“你這冤家,千慧上輩子一定是欠你的了。”說著不由送上香唇,丁香暗渡。

  葉秋心裡是喜歡的緊,再加上又是離別將在,更是同這美佳人吻得天昏地暗。

  蘇千慧也知道,這一次離別,只怕在短時間內難同這磨人的冤家相會,所以也是放任他一次,讓他是百般的憐愛,讓他百般的親吻。

  室內之間飄動著濃濃的情意,那濃濃的情意之中有著深深的煽情,在這情意之中有著一番的別離。

  好久,好久,兩個吻得天昏地暗的人兒才喘過氣來。

  “都是你了,看,把我的頭髮都弄亂了。”離別將在,蘇千慧當然會向這冤家撒撒嬌了。

  葉秋笑嘻嘻地說:“來,千慧兒,我幫你把它們束好。”只怕這小子所束的頭髮是見不得人吧。

  在這個時候蘇千慧只是想好好地珍惜同這冤家相處的時光,依在他的懷裡,含笑地說:“好呀,你可要把它束好,若沒有束好我可是要罰你了。”她這模樣可真的是像向丈夫撒嬌的小妻子。

  葉秋這小子大吹法螺,說:“沒問題,看著老公的來,老公一定把它束成天下第一美人的髮型。”說著很是溫柔地為美佳人兒理起秀髮來。

  像這小子這般的溫柔可不多見,若不是看得清清楚楚還以為是眼花。

  蘇千慧依在這冤家的懷裡享受著他的溫柔,就如她這般的奇女子,在這個時候也忍不住地想,若是時光停在這一刻,那就真的是好,能同這冤家永遠地在一起,能永遠地依在他的懷裡,能永遠都享受著他的溫柔,但是她知道這只能是想一想而已,並不能實現的,她心裡面是特別的清楚,事實就是事實,有時只能是自我陶醉一下而已。

  智者,就是智者,他們比任何人都把事實看得更真切,或者這也是智者活得比一般人累的原因,因為他們的腦子大清醒了,難於自我陶醉一番。

  過好久,葉秋才把美人兒的頭髮弄好,雖然說不上是慘不忍睹,但是也弄得不怎麼樣。

  “好了,嘻,嘻,老婆,你看一下,漂亮不?”葉秋拍了拍手,向美人兒討好地說。

  蘇千慧看了看,毫不吝嗇地笑著贊聲說:“漂亮,我喜歡。”對於這冤家的一番情意就算是這髮型不怎麼樣也是誇獎一番。

  聽到這話,葉秋這小子可就是雙眼一亮了,邀功地說:“嘻,那千慧兒,你用什麼獎賞一下我呀。”這個小子真是會懂得邀功領賞。

  蘇千慧在這冤家的嘴唇上輕輕地吻一下,媚嫵地看了他一眼,說:“這就算行了吧。”

  葉秋這個小子當然是不滿意了,嘀咕地說:“那麼小氣。”說著一把摟起美人兒,攝住她的香唇熱情萬分地吻上一頓。

  對於千慧兒的香唇這小子是百吻而不厭。

  “你還有沒有東西沒有準備好?”蘇千慧依在郎君的懷裡,忍不住地問。就如蘇千慧這般的奇女子在這個時候也不由像一般的女子一樣對心上人嘮叼起來。雖是如此,但是更讓葉秋心裡感到溫暖。

  葉秋摟著美人兒,眼睛轉了轉,笑著說:“還有,嘻,嘻,千慧兒,可不要忘了給我準備一囊的‘金香銷魂酒’呀。”這個小子,不但是個貪花小子,而且還是一個小酒鬼。

  蘇千慧白了他一眼,說:“小酒鬼,不准帶著酒去。外面那麼多事,萬一你喝醉了就不好了。還有以後不要常喝酒。”對這冤家,她實在是忍不住地嘮叼起來。

  “嘻,沒事的,我會有分寸的。千慧兒,你可不要忘了,給我盛滿呀。”對於“金香銷魂酒”這樣的仙品葉秋在夢裡想到都不由覺得流口水。

  蘇千慧耐不住這冤家的纏磨,最後也是只好答應了。

  “嘻,千慧兒最好了,我愛死你了。”葉秋不由摟起美人兒,狠狠地吻了一頓。

  蘇千慧好不容易才推開這磨人的冤家,白了他一眼,說:“知道就好,以後在外面少沾花惹草的,免得以後帶著大群的女子回來。”聰明人所說的話就是不同,若是一般的女子一定是聲色皆厲地警告一番,或者是擱下什麼狠話。然而事實上這根本就是無效,反而是讓男人當作沒有聽到,心裡面不由暗暗地生了相逆之心。像蘇千慧這話,反而是讓人覺得窩心,讓人覺得她的體貼,在不知不覺中她在心目中的地位是重了一分。

  葉秋笑嘻嘻地說:“當然了,我當然是聽千慧兒的話了。”是不是如此,那是以後的事,至少,現在是這樣說。

  “希望如此。”蘇千慧嬌媚在白了他一眼。

  一時間,室內是情意綿綿……

  清光散射,大地已經是有春天的痕跡了,大地上的草兒已經是偷偷地探出了腦袋,想是觀察一番外面的情景,探清楚了再是向那些同胞們彙報。

  有些勤勞的燕子已經是開始啄著春泥是,它們是想把自己的家再建設得列美麗一些,更溫暖一些,為未來的孩子創造一個舒適的家。

  那些迎風招揚光光禿禿的樹枝也有的開始早早的吐出一點嫩芽了,它們是想早一點吐芽開花,早一點蒂落果熟,有一個好的收成。

  新的一年,有著新的氣象。

  可是人們呢?天華國的人們還是處身於戰火綿綿之中,王朝中的皇帝龍禦仍是在後宮過著花天酒地日子,任由那些佞臣一手遮天。義軍仍是苦苦作戰,為美好的未來而戰,而義軍的首領仍是策劃著,如何才能更快地打敗王朝軍,早日登上九五之尊。

  生活,過得最苦的是百姓,貢獻最多的,也是百姓。百姓,永遠是最苦的群體,他們把自己辛苦而勞獲的血汗卻是被上一層的社會蛀蟲貴族以所謂正當的手段掠奪過去,供他們揮霍,供他們享樂,可是他們卻是勒緊著腰帶,啃著冷冷的窩窩頭,過著清苦的日子。

  百姓,這兩個字讓人久久無語。

  天底下,最會知恩而報的就是百姓了,只要是你們帝皇做得好一點,讓他們的生活過得好一點,他們都會感恩戴德,永銘於心,立長生牌呼之為聖君。然而事實,你們這些處於高位的上層人為百姓做了些什麼?拿的是百姓的掙來的奉祿,大多數都是十足十的蛀米蟲,做一個蛀米蟲還無所謂,還要做一個吸血鬼,要榨光百姓身上的最後一滴血。

  百姓,讓人久久無語。

  雖是春還沒有到,可是現在已經是春光明媚了,至少對於葉秋這個小子來說是這樣的。

  同美人兒分別,這個小子磨纏了許久,同美人兒纏綿了許久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了。

  葉秋絕對不是那種多愁善感的人,分別了就分別了,不用什麼哭哭啼啼的,應該開心一點,又不是去死,遲早都會見面的,哭哭啼啼的,真是一點都吉利,像是送喪一般。

  這一次,葉秋一點逃亡的心態都沒有,反而更像是遊玩觀光。可以說,現在他覺得再逃就沒有什麼意思,同段小白臉鬥了鬥夠了,他心裡面也有自知之明,其實自己現在還是鬥不過段小白臉他們的。同時,現在檀笑佛對於他來說已經是沒有作用,就算是送給段小白臉他們也是沒有什麼所謂了。說句心裡話,其實段小白臉他們對自己還挺不錯的,並不像那些紅發老色、兩個人妖那麼一般。

  在這個時候,葉秋心裡有著把檀笑佛送出去的主意。他在這個時候的心境已經是同剛得到檀笑佛那個時候的心境完全不同了。在以前,是一心想把檀笑佛送給月霜荷,可是,現在它已經是失去了這一個意義了。

  離開了蘇千慧,葉秋心裡面對美人兒還是思念著緊的,在這個時候他的腦裡不由一一地顯出他一年來所遇到的女子,想到小姐姐,心裡總是有著一股很特別的依戀,想到燕雯雯,不由會心一笑,忍不住地說上兩句小魔女,想到左曼玉,心裡面不由笑笑,對這曼玉兒是疼愛得緊,想蘇千慧,心裡面是流過一股股的暖意,想到了那對姊妹花,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只能是搔了搔頭。至於月霜荷,想到她,心裡就是特別的不痛快,有著一種很是不舒服卻又是有著一股莫名的愛戀。

  初次暗戀的人兒,始終是讓人難於忘懷。

  這話,只怕是葉秋的寫照,現在是如此,以後也是如此。

  路邊草寮,為過路人方便,在這裡也是開起了一個小小的飯館,在這裡雖然說沒有什麼山珍海味,但至少能讓過客填飽肚子。

  葉秋也覺得是挺餓的,見到有這麼一間小飯館,當然是客氣地跨了進去了。

  這小子,什麼時候不餓的?上輩子一定是一頭豬,只有豬才會他這麼會吃。

  葉秋雖然說在蘇家過了一段少爺般的日子,但還是覺得這種吃飯沒有人侍候的日子舒服。吃飯時身邊站上一個人,還覺得挺彆扭的,甚是覺得不舒服。

  葉秋也不在意,吩咐點上了幾盤菜,就不由東西望了。

  在這小小飯館之中人還不少,差不多是坐滿了,大多數都是過客商旅,只是有幾個是武圈打扮的人物,不過看模樣不是什麼高手。

  小二端上飯菜時外面正好是跨進一個人來。

  葉秋一看到這個人,不由一怔,奶奶的,怎麼每次老子吃飯都能遇到這小子。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有些時日不見的高燕,也就是被葉秋笑他名字像女孩子高空行的孫子高燕。

  這一次高燕身上有著另一番不同的味著,不再像上次被店小二扔出來的模樣,也不像剛遇到時的那番逃家出走的躲躲閃閃的模樣,身上著興高采烈的味道,至少,能看得出來他現在是心情挺好的。

  “高燕小子,你怎麼也跑到這裡來了?”葉秋不由向高燕招了招手,有時看到這個有點靦腆的小子心裡覺得像是看到自家的小弟一般。

  高燕看到葉秋也不由眼睛一亮,臉上不由露出靦腆的笑容,也是忙走過來。

  “葉大哥,你也在這裡呀。”不知不覺中他改口叫葉秋為大哥了,大概是葉秋那無法無天的個性給他一種安全感吧,好像是同葉秋在一起什麼事都不用怕一般。其實他們兩個人的年齡都是差不多,說不定高燕還大上一點點。

  葉秋上下打量著高燕,不由打笑地說:“你怎麼也跑到這裡來了,該不會是又從家裡逃了出來吧?”想到這小子那逃家而躲躲閃閃的模樣心裡都不由覺得好笑。

  說到這事高燕可就是高興了,雖是還有點靦碘,但忍不住地說:“年前我回家去了,這一次不是逃出來的,我父親同意我出來走走了,並找一找我的爺爺。”難怪這小子有這番高興的模樣,原來是奉旨出來,這一次可就是理直氣壯了,不再像以前那般躲躲閃閃了。
wucaty 發表於 2012-5-20 02:38
                    正 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東湖傳說



  葉秋看了看高燕,打笑地說:“奶奶的,現在可好了,威風多了,可以到處亂跑了。”你這小子,你以為人人都是像你一般,野小子一個,只要有時間就是渾身發癢滿天滿地的亂跑。

  聽到這話,高燕不由靦腆地笑了笑。

  葉秋拿眼睛去看高燕,說:“燕小子,你要到哪裡去混呀?奶奶的,不如跟著老子,老子包你吃香喝辣的。”想到帶著一個小弟滿天下跑,也不由覺得甚是威風,所以不由慫恿高燕跟著他。

  這小子,也不看看你自己,被五大道派追得像是喪家之犬一般,滿天下的逃跑,還說是帶人家去吃香喝辣,真是不自量力。

  高燕聽了,不由抱歉地說:“葉大哥,我聽家裡的長輩說我爺爺最後曾去過天華國和杭西國交界之處,所以想去看看,能不能打聽出爺爺的消息,所以以後才能跟著你了。”看來他還不是一般的孝順。

  葉秋也沒有為難人家的意思,只是心動而已,也在意地揮了揮手,說:“沒什麼了,那就你找到你家的老頭再跟著老子去吃香喝辣的了,到時老子會給你留一份的。”瞧他的模樣真的是當大哥當上癮了,擺出一副老大罩著小弟的模樣。

  “多謝大哥。”高燕雖還是有點靦腆,但很真誠地道謝。

  高燕沒有想到,他這一去北方惹出了不少的事來,同時也鬧出了不少的笑話,使是他被美女追著跑,最後還是葉秋幫他出面才把事情搞定了。

  “大哥,你知道嗎?我這一次約你來這裡是有著天大的機密事要同你說的。”一個細聲細語傳入了葉秋的耳中。

  以葉秋現在的武功,只要是稍加留心,就是五丈內的針落地聲都能聽得到。

  葉秋不由循聲望去,看到一個角落正是坐著兩個武圈打扮的,他們兩個人擠在一起,一副商量機密事一般的模樣。

  奶奶的,是什麼天大的機密事件,不會是偷劫拐騙吧,老子倒要是看一下你們在玩什麼把戲。葉秋不由起了好奇心,一邊招呼高燕落坐下吃東西,一邊暗暗地留意他們所說的話,那對耳朵是拉得長長的,只差是沒有變成兔子耳朵。

  那個先前說話的人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人注意他,這才壓低著聲音對那個叫大哥的人說:“大哥,你可知道東湖嗎?知道東湖王國的傳說嗎?”

  東湖,是天華國的最東部,也是天華國最大的鹹水湖,整個湖之大如同是海,也有人稱之為小東海。在這裡是地華物富,是十足十的魚米之鄉,在這裡的人們所過的日子都比其他地方的人好得多。

  東湖王國,這只是一個傳說,一個很遠古的傳說。傳說中,在以前,霜睛大陸是附近有著一個小大陸,在這裡是特別的富饒,人們都是過著幸福而又快樂的日子,這裡是所有人們心目中的天堂。對於這樣的富饒之地霜睛大陸各國都是垂涎三尺,所以不知道對這個小大陸發動了多少的戰爭,可是這個小大陸是四面臨海,再上他們又是極為富有,所以繞著整個小大陸築起了一道高不可攀的高牆,一是用來提防突然發生的海嘯,再者就是用來抵擋外來的侵略者,再加上他們的鐵旅,所以霜睛大陸上各國每次對這小大陸所發起的戰爭都是沒有成功,每次都是以失敗而歸,只是鮮血染紅了海水,戰死士兵的屍體喂飽了海中的魚蝦。

  東湖王國之富,傳說他們皇帝用的皇宮都是用黃金打造而成的。

  東湖王國除了富有之外,而有一項是能讓他們自傲的,那就是船隻。或者是由於他們是處於海中的小大陸吧,所以他們的航海技術是特別的發達。據傳說,東湖王國皇帝所坐的戰船足足是有著一個都城那麼大,就算是使入深海之中它可以三年不靠岸完全能自己補給。還傳說東湖的船比飛鳥還快,從他們小大陸到霜睛陸只需一眨眼間就能到。

  東湖王國之富,可真的是讓所有的人都垂涎三尺。

  後來東湖王國的一個國王看中了天華國的那美如圖一般的東湖,再加上這湖的名字同他們小大陸的名字相同,所以更是喜歡了。他向天華國的皇帝交涉,向天華國賣下東湖以及是附近的一帶。傳聞之中東湖王國用來賣下東湖的黃金足足可以把一個城池塞得滿滿得,這使得天華國當時的王朝富裕了好一陣子。

  傳聞,東湖王國賣下了東湖以後,在東湖中央的東湖島上大興土木,建造了一個座豪華得無與倫比的行宮,聽說這行宮是用最好的玉岩石所建造,在行宮上嵌鑲著無數的寶石珍珠,這無數的寶石和珍珠聽說同天上的星星一樣多。每當天夜之時東湖就是會散發出璀璨的光芒,照亮了整個天空,遠遠看去,這像是天上的瓊樓玉宇。這般的景象不知道是羡慕死多少人了。

  後來,在傳聞中說,後來東湖王國人們那奢侈淫穢的生活讓上天震怒,引下了無數的天雷閃電,把東湖王國和東湖島轟炸得成為齏粉,灰飛煙滅,使得整個東湖王國沒有一個人生存下來,全部都在這一場劫難之中而滅亡。從此以後,東湖王國就在這個世間上消失了,成了一個歷史名字。

  東湖王國一滅,引起了不少的貪心者前去探險,冒著生命危險潛入深海,想是能從其中撈到什麼奇珍異寶,可是所去之人都是空手而歸,就是東湖這個湖都被人摸光了,但一件東西都沒有得到。

  漸漸地,日子久了,東湖王國也是成了一個傳說。

  隨著時間的推移,東湖王國也成了一個虛假的故事,其中的版本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成了大家茶餘飯後所談論的話題。

  傳說,難道就僅僅是傳說嗎?這只怕是沒有人知道,傳說,已經是成為了遠久的歷史。

  被叫做大哥的人白了他一眼,一副你很白癡的模樣,說;“那只是傳說,你也信呀。”

  首先說話的人壓低著聲音,說:“大哥,真的,是真的,前兩天東湖那裡是寶光萬丈,我正好辦事駕船從那裡經過,看得一清二楚,那寶光從湖底裡發出來的。大哥,你沒有看到,那寶光是多麼的誘人,我看一定是從最名貴的鑽石上發出來的。這事只有我告道,沒有第二個人。咱們是親兄弟,所以才告訴你。大哥,咱們兩兄弟偷偷地潛入去,把下麵的寶貝取出來的了,那咱們不就發了,你也不用再為別人做護院了,自己做老爺。”

  聽到這話叫大哥的雙眼發光,顫著聲音輕輕地說:“真的嗎?是真的嗎?”瞧他的模樣,好像是有一座金山擺放在他的面前而不敢相信一般。

  首先說話的人立即發誓,說所言是真,就是連最毒的誓都被他發了,這才換得大哥完全相信。

  “呵,呵,撈到了錢,大哥一定先娶他個七八房小妾,家裡的那個黃臉婆整天嘮嘮叼叼的,讓人看了都眼煩。”大哥好像真的是發了一般,不由做起白日夢來。

  首先說話的人也不由是呵呵地笑,說:“我先買一個大官做做,前呼後擁的,多威風呀,一定要回家鄉去,露露臉,讓那些人看看,我王八也是有出頭的這一日。”

  這兩個人都躲在一邊做起白日夢。

  聽到他們的說話,葉秋這個賊小子也不由是雙眼發亮,心裡大呼,奶奶的,真的是嗎?若真的是不就發了,老子也去撈上一把,那不就是成了綠嶺的大爺了。葉秋這個小子哪裡會放過這機會,不論是真是假,心裡面決定是去走一回,前去探上一探,說不定是祖墳冒青煙,真的是讓老子撈上了一把,那不就是發了。

  這個小子,在心裡面也不由做著白日夢。

  噢,天下之人,做白日夢的人何其之多,又何止他們三個人呢。

  不勞而獲,天下之人只怕沒有幾個人不希望是如此,然而,世界上真的有這麼便宜的事嗎?

  東湖村,是一個很小的村落,可是東湖一帶物地富饒,再加上來東湖遊玩的人不少,這個小小的村落也不由沾上了東湖的光,所以村裡人生活都還可以,再加上有一些商客從這裡經過,在這裡也不由有了幾家像點模樣的客棧和店鋪。

  葉秋這個小子聽到那兩個傢伙的話後就是立即直奔東湖,這個小子在心裡面打著小算盤,若是真的,老子就是撈了一把,若是假的,那也沒有什麼了,當作來遊玩一次了,反正東湖也很出名的,不來白不來,反正老子現在正是閑著,總不能老子等著段小白臉他們上門來討檀笑佛吧。

  葉秋現在正是落腳於東湖村的一個家棧之中。

  這裡靠近東湖,所以這小小的家棧之中那海味還是挺豐富的,讓葉秋這個小子大大地吃上了一頓。

  葉秋正是大快朵頤,對著盤著的大鮮魚發起了強烈的進攻,瞧他的那模樣好像真的是要把這魚骨頭都吞下肚子裡才甘心一般。

  在這個時候,門外是跨進一群人來。

  為首的是一個青年男子。單看模樣,這青年男子長得還真不錯,長得還挺英俊的嘛,按葉秋的話,還挺人模人樣的嘛,皮膚保養很不錯,十指修長,錦衣玉帶,讓人一看像是個貴公子,不過葉秋這個小子可不這樣認為,在他的眼裡這樣的人可是小白臉一個。這人神態間有著自負,有有著自傲,像是自己出身高別人一等一般,對別人是不屑一顧。眉目舉扮,在其中有著張揚。他也是一個也不是那種好相處理的人,有著公子的那種張揚跋扈的味道。在這個人的身後緊跟著一大群的侍衛,看模樣那排場可真的不小呀。

  葉秋看了看這個公子哥,心裡嘀咕,奶奶的,這是什麼世道,怎麼到處都是小白臉呀。他這個小子,明明嫉妒人家好說,沒有人家長得英俊直接好說嘛,說什麼小白臉呢。

  貴公子一坐定,大聲說;“小二,你們這裡最拿手的好菜都給少爺拿上來。動作快點,打賞的少爺少不了你的。”說著就是給小二扔去了一錠黃金。瞧他的模樣,好像怕別人不知道他有錢一般,那聲音還真的不小,有著耍帥的味道。好像是說公子爺我英俊多金,是個前途無限的青年,若是誰家的女兒嫁給了公子爺我,那是她的福份,包她穿金戴銀的,讓她過上好日子。

  天底下,耍帥的男人都差不多有著這一種的思想,最大的目的就是想吸引異性的注意。

  店小二當然是樂意了,畢竟誰都喜歡財神,至於他耍不耍帥那不是他的事。他立即是屁顛屁顛地去張羅。

  奶奶的,真是個敗家子,出手也不看著來,家裡有金山都被他敗了。葉秋心裡面不由嘀咕。這個小子,說不定是心裡不平衡呢。

  看那青年人叱喝張羅的模樣,葉秋都覺得沒有意思,好像整個客棧裡只有他一個人在演戲一般。他對店小二招了招手,說:“小二,我向你打聽件事。”

  “爺,什麼事?在這東湖八百里內沒有一件事我王三不知道的,不是小的吹,只要是在東湖範圍內,不論事情的大小,小的都知道。”店小二是在大吹法螺,大概他這把嘴賺了不少客人的賞錢吧。

  葉秋又不是第一次出門了,當然是知道這事了,拿出一塊碎銀塞入他的手中,問:“你們東湖在很久以前是不是有一個什麼的東湖王國的?”來到了這裡,這事也聽人提到了一些,不過就不是很清楚,所以打聽一下。清楚了再動手,那就是更好了。

  說到東湖最盛傳的事,這個店小二可就是來精神了,他立即是眉飛色舞,興高采烈,說:“正是,正是,爺,這事可是我們東湖最有名的傳說呀。到現在都還能聽有人說到,到了晚上,東湖的湖底裡發出寶光,把整個東湖都照得通亮。許多人都說,在東湖下面有著一個會移動的水晶宮,這是以前東湖王國皇帝住的行宮。聽說這行宮裡的寶貝可就是多了,單是嵌鑲在行宮上的珍珠寶石都可以把整個東湖填滿。在行宮裡還有一大箱一大箱的黃金,只黃金多得把以把洛安城塞得滿滿的,所以很到夜晚,這些珍珠寶石,白銀黃金都是散發出一陣又一陣的光芒……”說到寶石黃金,他可是不由雙眼發亮,好像是他親眼看到了這些黃金白銀一般。只不過他是在心裡過一把黃金癮而已,不能有這麼多的黃多白銀是不?那自己就做一下白日夢,讓自己的心裡滿足一下,所以他都不由大大地強調那些寶石黃金。

  “好了,這個我知道了,你說一下東湖王國的故事。”葉秋在心裡面打著小九九,奶奶的,再說下去可就是露陷了,若是大家都動了心,到湖裡面去撈一把,那老子還撈個屁呀。

  正做著黃金夢的店小二被葉秋這麼一說也是回過神來,雖然心裡面還是想過一把黃金癮,但是客人這麼說,也不好再說下去了,他可不想得罪財神爺。他立即說:“爺,你不知道,說到東湖王國,這可是我們東湖最大的傳說了,不過若是要說清楚這事,只怕是在東湖再也沒有比我王三清楚了。”這個小子,在大吹法螺,也不想一下,你多大的年紀了?東湖王國又不是昨天才滅亡的,你最清楚個屁。

  “好,好,你說,你說。”說到講故事,葉秋最是喜歡了,所以有點迫不急待地催店小二。

  店小二清了清嗓子,拉開聲音,那模樣可真的像是在說戲的一般,說:“在很久很久以前,在我們的大陸東面的八百里處的大海裡有一個小小的大陸,這個小小的大陸叫做東湖大陸,這個大陸的第一個創朝皇帝是偉大英明神聖威武的天朗聖帝,這個天朗聖帝可是天底下世界上最英明的皇帝,他如同神一般對什麼事都能做到最好……”這個小子,真是大吹法螺,就算是那些文學鉅子都對東湖大陸以前的歷史都不是很清楚,你小小的店小二那來這麼清楚,而且還知道這東湖大陸的第一個皇帝是誰,若是這樣,你早就是可以解惑傳道了。看來其中的故事有不少是他自己編的,只怕這小子用這方法賺了不少的賞錢吧,所以嘗到了甜頭以後可是把這個故事編得更加詳細了,想是能賺得更多的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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