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小說] 箭穿萬里 作者:厭筆蕭生 (連載中)

wucaty 2012-5-15 20:49:06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20 157275
wucaty 發表於 2012-5-15 20:54
  逃亡萬里篇第十章荊棘叢叢

  

  第十章

  如沙底蛇遊,泥土遊動不定。

  “啵”的一聲,葉秋覺得自己的腳下有一股極大的氣流猛衝而上,托著他如同立坐蓮花般飛空而起。他不由大驚:“怎麼了!怎麼了!”雙手不由拼命地揮動,如果自己從高空中掉下不就成了肉餅了。

  “別逃!”泥土一動段嶽他們就知道出問題了,即刻飛身而起,想截住葉秋。

  “嗖——”三點綠光如同飛星流光般從林中直穿飛而出,直取段嶽三人的要害。

  瞧這飛光的速度就知它足可以穿金破石,而且其速度之快不亞于葉秋的神箭,不容人躲避。三人只得放棄葉秋出手截止飛射而來的綠點。

  “鐺——”響聲震人耳朵發痛,樹葉瑟瑟。

  三點綠光飄飄墜地,竟是三片綠葉。這可是令人不敢相信!

  這時中葉秋已經是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一切的變化都是在一瞬間的事,這一切變化大快了,若是反應稍微慢一點的人都是反應過來。

  段嶽三人不由彼此相視一眼,臉色凝重。在彼此的眼中都讀出四個字“六大宗師”,除了六大宗師以外又有誰能不出面就可以從他們三人手中救走葉秋?除了六大宗師又有誰能憑三片樹葉子攔住他們三人?只是他們實在是想不明白像六大宗師這樣的人物怎會對檀笑佛感興趣呢?

  段嶽三人的臉色有著前所未有的凝重。

  整個樹林陷入了寂靜,氣氛變得凝重。

  “就算是六大宗師前來了他們也不會對佛笑佛感興趣,至多是同我們這些晚輩開個玩笑。這正好,七夜正想向這位前輩請教呢。”淩七夜不由笑了起來,說完整個人的戰意狂升,直至巔峰。

  段嶽他們兩人都不由笑笑,他們畢竟是一代俊傑,是不可能被嚇倒的。

  冷月心恬笑說:“那小狐狸又被他逃了,這次要找到他只怕是更難了,這個小狐狸越來越狡猾了。”想到這傢伙的大膽她心不由有了笑意。這小子真是色膽包天,先是打自己的主意,接著又是打月霜荷的主意,不知下一個他又是打誰的主意。

  淩七夜柔柔地笑笑說:“七夜打算放棄追捕他了。”說著不由露出自信。

  冷月心略為詫異,說:“放棄?”她知道他不是輕易氣餒的人。

  段嶽笑笑說:“吃豬肉的人不一定是養豬。”

  冷月心立即明白,她的智慧本就不弱於他們三少。

  檀笑佛在葉秋的手中他們是太多的顧忌了,做起事來束手束腳的。如果檀笑佛不在葉秋的手呢?若是檀笑佛是落在別人的手中呢?落在一個會武功之人的手中呢?那他們的顧忌就是少不許多,這無疑是從死胡同中走了出來。這叫退一步海寬天空。現在只有四大道派追捕葉秋是因為其他小門小派和一些無勢力的人都被四大道派擋在外面,四大道派聯手其實力可想而知了,誰敢攖其鋒?如果四大道派一放手那些對檀笑佛垂涎三尺的人必是蜂湧而至,那葉秋只怕是無法再保全檀笑佛了,那些小門小派可不像四大道派這樣講道義顧名譽。在過如此一來葉秋就是陷入了無數的追殺之中了。

  淩七夜果然是聰明無倫的人,其膽識也是高人一籌。從這一決定之中完全可以看出他做事的手段之狠辣,無疑他是三少中手段最為狠辣的人。

  冷月心不由有些不忍,這段日子同葉秋追追躲躲下來已經是有了感情,對這個狡猾如狸的小傢伙有了好感,但這不是她一個人所能制止的。

  “啊!”一聲長嚎打破森林的寂靜。

  “啪”的一聲巨響,一重物狠狠地摔在地上。

  “誰!給老子也來!”葉秋揉著痛得火辣辣的屁股大聲罵。原來他莫明其妙地在實中飛行,本來這是不錯的事,可是他正享受著這高空飛行的滋味時卻讓他狠狠地摔在地上,摔得他屁股痛得要命。他也不是笨蛋,他知道是有人救了他,而且這個人還捉弄他。他可不管什麼救命恩人,他心中火了就是天皇老子他都敢罵。

  可是林中一點反應都沒有,一片寂靜。

  葉秋不由恨恨地罵:“若被老子逮到了非打你的屁股三百下不可!”這小子也不掂一下自己的斤兩,連別人的一個手指都不及,想打人家的屁股,做夢吧。

  葉秋忍著屁股的劇痛,找來草藥敷在屁股上。他從小的時候就開始去打獵,同野獸打交道難免會這裡受傷那裡受創的,漸漸地他就懂得了什麼樣的草藥可以治什麼樣的傷,日子長了也成了一個無師自己通的小大夫。

  葉秋不敢久留,忍著疼痛一顛一拐地向別處逃竄。那個人惡作劇造成的後果可真是不輕,這難怪葉秋這麼火起。

  夕陽,越下越底了。

  “我等你好久了,你現在才來。”一個清漠的聲音響起。

  葉秋立即?住了身子,他一聽就知道是敖少那個冷木頭。

  敖少正站在離葉秋一遠外的一塊岩石上,他那頎修的身子在夕陽下拖出了一道長長的影子。在這夕陽下,他顯得更加清孤。天地間似乎只剩下他一個人了,他站在那裡周圍的一切都變得那樣的緲小。他矗立於天地之間,無視時間的流逝,就如他從亙古站立到現在。在夕陽下他顯得那般的孤漠清傲。

  葉秋可是沒有時間欣賞他的風采,他也不知風采為何物。

  箭出,空破。一出手就是十二支箭,十二支箭,十二個不同的方位,十二個最難射閃的方位。天底下除了葉秋以外大概再也沒有人能射出如此高妙的十二支箭了。

  “好!”敖少都不由大贊一聲,他心中不得不承認葉秋的箭術是舉世無雙,這就如他手中的劍、段嶽的刀、七夜的拳、月心的綾,都可以列為世間一絕。

  “鐺、鐺、鐺……”清脆的響在森林中蕩漾。

  段嶽的刀沉穩渾厚,七夜的拳霸道淩人,月心的綾妙絕神奇,敖少的劍靈動瀟灑。

  十二支箭,十二支箭的下場都是一樣,都是對半破裂。

  敖少覺得右手隱隱發麻,如此倉促發出的箭之勁力都如勁疾,若是他全心全力一射那還得了。他不由想成段嶽讚歎的一句話:“葉秋之箭,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箭勁之強,可以射日破穹,箭速之快,可以追光捕電。”

  “想逃,沒那麼容易。”敖少都不由一笑,一閃身攔住欲逃的葉秋。

  葉秋想都不想,獵刀出鞘,狠狠地劈向敖少。臂力不小,虎虎生風。

  如此差劣不堪的刀法怎能入敖少的法眼,他手指輕拈,獵刀牢牢地在他的手指間,如同生根一般。

  若是以前葉秋一定認為這是妖法,但經一些日子同這些人打交道後知道這是一種武功。

  敖少手指一屈,輕輕一彈。

  “鐺——”葉秋受到巨大的彈力,身子後退了十幾步,最後撞在樹軀上才停下身子。

  葉秋不由大大地喘了一口氣,在心中他對這些小白臉的武功羡慕得要死,心中不由暗想,若是自己能學到這樣的武功該是多好,到了那時非要好好地打這些小白臉的屁股一頓不可。不對,不對,小姐姐是細皮嫩肉,若是打壞了還得了。到了這個時候這個小子的腦袋裡竟是這種東西,真是服了他了。

  “還逃嗎?”對於這個野性十足的小子他都不由產生好感。

  葉秋何懼於他,強聲說:“當然!”突然,一股磅?的真氣從他的雙足中沖入,直入丹田,走奇經八脈,遊十二經脈。

  葉秋突然覺得自己的身子不受自己的控制沖向敖少,一刀直劈而下。

  一刀劈下,如同開天劈地,空氣分流,同剛才那一刀有天壤之別。

  “好!”敖少不由大贊一聲,一劍迎了上去。可是兵刃相接時他就立即覺得不對了。因為不論如何葉秋都不可能一下子有了如此龐大的真氣,如此龐大的真氣若是在兩年前他都自愧不由。

  葉秋再斜刀撩劈而起,這一刀狂野至級,如同脫韁的野馬,如同斷堤的江水。這一刀簡直就是如同為葉秋量身定創一般。

  刀勢還沒有過葉秋的雙腳連環掃出十八腳,十八腳掃出四周的樹木立環圈斷倒,如此威力讓人看了都心寒,若是被他掃中一腳必定是全身的骨頭粉碎。

  敖少一點都不慌忙,長劍點點,不急不慢地化解葉秋的招數。

  葉秋也漸漸地安心了,知道是那個不敢露面的傢伙在幫自己。

  敖少越打越是興奮,心情也是越打越凝重。能不露面就可以讓一個不會武功的人同自己打得難分難解天底下只怕是唯有六大宗師而已。

  “啵”罡氣四逸,葉秋借著這反彈力飄飛而去。

  敖少並沒有追,他心裡明白如果來人真的要救走葉秋自己追也沒有用。

  六大宗師,來人是哪一位呢?瞧模樣他也沒有什麼惡意,似乎是有開玩笑的意思。

  風呼呼地從耳邊呼嘯而過,這種飛來飛去的滋味真是好,葉秋不由享受著這高來高去的感覺。他心中不由暗想若是自己會這種的本事就好了,這小子自己身懷金玉都不知道,把檀笑佛當作無用的木佛。其實這也不能怪他,他羅筐大的字都不識一個又如何知檀笑佛就是一武功秘笈。

  這一次那人再也沒有惡作劇,讓葉秋平安地落在地面上。

  “喂,你是誰?”葉秋不由向林中喊,他不由對這個不肯露面的人有些興趣。

  “你猜猜。”林中響起一個懶洋洋的聲音。

  葉秋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遊戲了,他撇了撇嘴說:“有什麼了不起的,縮頭烏龜一個。”他為人率真,說話無所顧忌。

  “好小子,我救了你一命你竟然罵我,真是一個恩將仇報的小子。”林中人的聲音中露出笑意。

  葉秋不甘示弱地說:“你摔壞了我的屁股我還沒有找你算帳呢,你救了我又摔壞了,我們誰都不欠誰。”他生性狂野,根本就不為世俗所拘束,心裡想怎樣就怎樣,完全不按世俗做事。

  林中人笑起來說:“好,有點意思,我喜歡。小子,想不想拜我為師學一身武藝?”

  葉秋不由有些心動,若是能學到像那些小白臉那樣利害的武功就多好,那就同霜荷更是一對了。他不由問:“學你的武功能不能打贏霜荷?”看淩七夜那個娘娘腔的模樣霜荷的武功一定是很好。

  林中人不由有些遲疑地說:“月霜荷是煙波閣的傑出弟子,武功之高不下於三少。以你的天賦,只要你肯努力三十年後必勝她,若是機緣好那二十年就足夠了。”

  葉秋一聽這話就不感興趣了,有點蔫蔫地說:“這有個什麼了不起的,三十年以後我都老死了,還有什麼意思。”

  “為什麼一定要打贏月霜荷?其他人不行?”能還達月霜荷這種境界是別的人一輩子都求不來的事,沒想到這小子竟不屑。

  葉秋聽到這話不由得意地笑了笑說:“我要娶霜荷做我的妻子,若是她不同意那我就憑武功把她搶回家中。”這小子真是個野蠻人,靠拳頭說話。

  林中人聽了差點氣得吐血,他收葉秋為弟子是看他的筋骨好,想讓他繼承自己的衣缽,沒想到這小子竟是為了女人才學武功的。真是個小色狼!

  林中人嚇他說:“小子,你沒武功帶著檀笑佛四處亂跑只怕遲早都被人亂刀分屍,到時你不但死得很看,而且死得很悲慘,說不定被人一塊一塊肉割下來。”

  若是這樣都能嚇得倒他那他就不是膽大包天的葉秋了,他撇了撇嘴說:“我才不怕他們。你該不會打我檀笑佛的主意?”說著人也警惕起來,右手已摸到了背上的箭矢。

  林中人差點被人氣得吐血,以他的身份竟被人這樣懷疑真是老臉無處可擱,他不由悻悻說:“檀笑佛有什麼了不起的,就是你把它送給我我都不要”這小子實在是氣死他了,剛才他放下身份主動開口收他為弟子沒想到他一點都為領情,試想一下整個大陸有多少人想拜在自已的門下,現在這小子又懷疑自己打他檀笑佛的主意,這小子真是好心沒好報。

  葉秋可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打消心中的懷疑,作為一個絕頂獵人都有一個格言:寧信其有,不信其無。只有懷著這種心態才能在野獸橫行的森林中生存下來,否則被野獸吃了還都不知道怎麼一回事。

  林中人見葉秋警惕的摸樣不由大感無趣,悻悻地說:“小子,懶得理你了,你可要小心,別死在別人的手中,最好就往南走。”

  憑著獵人的直覺得出林中人的好意,就揚聲說:“你走好了。”說完真的往南跑。

  林中人望著葉秋的背影不由笑了笑,這小子個性狂野,將來絕對不會是個墨守成規的人,這有益於對武學的創新,他機智靈敏、心性堅忍、無所畏懼,這無疑是作為一個領袖所具備的條件,可惜這匹野馬要想收服他只怕比登天還難。

  這或是天意如此,若是葉秋真的拜在此人的門下那以後就不可能有不可一世聖明英武的聖漢大帝了。一切冥冥之中都有了安排。

  “快,快,尋那小子在那邊,快追,別讓他逃了!”身後一片喧嘩,人喊聲、斥?聲、狗吠聲……

  葉秋心裡把那個林中人罵了千百遍了,說什麼南方好走,竟惹得那麼多人追殺,幸好老子聰明見風不對就把檀笑佛起來了,就算抓到老子也沒有用。其實葉秋錯怪那林中人了,他所說的逃走方向正是四大道派的圍追最薄弱的地方,他沒想到四大道派會突然撤走人馬。

  “小子,看你還住哪裡跑!”前面堵來一群人馬,他們正是黃金幫的林左和他一群手下。

  箭出,喪命。血光迸出,立即有四人喪命。

  葉秋反身就跑,跑向前才來的方向。

  迎面而來的是一個面有一條刀疤一看就知道就是個大老粗的壯漢,他獰笑說:“小子這下你可逃不了。”他正是天華國一個叫虎王幫的幫主紅漢。

  葉秋急忙搖手說:“檀笑佛不在我這裡,已經並他們搶去了,他們正要趕來殺人滅口,快逃呀!”說著拍了拍腰,指向林左他們。

  紅漢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見葉秋沒有檀笑佛真的以為檀笑佛被林左搶去了,大吼一聲帶著手下直撲向林左他們,林左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已經同紅漢戰在一起了。

  葉秋不由暗暗一笑,如同狡狸般溜入深林中。

  他自己並不知道他的潛能在並追殺過程中漸漸地被挖掘出來了,漸漸地開始會用計了,不再是剛開始那樣硬拼了。

  葉秋都不由煩惱,真的想把檀笑佛賣給段岳這些小白臉,但想到霜荷又有些不甘,若是再遇到她自己不就可以把它送給她了,說不定這樣一來他真的喜歡上自己。其實,他是不諳世事,把愛情想得大簡單了。同時他也不不知道兩情相悅為何物,只是自顧著自己所想,也不想一下月霜荷願不願意。

  空氣破空,憑著逃生的經驗知道有危險,立即就就地一滾,一滾就是好無丈。

  “小子,交出檀笑佛,留你全屍。”出手的正是滿頭紅發的紅發沖天。

  “嗖!”長箭破空。

  紅發沖天不放在眼裡,伸手就去接。可是箭一入手仍像泥鰍一樣狠狠地往心口鑽射,他不由一驚,硬硬地把手一推,但箭仍是穿入左肩中。

  鮮血,流下,滴紅了綠葉。他實在太大意了,就是段嶽之流都不敢赤手接葉秋的箭,何況他並不見得比段岳他們高有多少。

  “小子,我把你碎屍萬段!”這比從淩七夜他們手中逃逸更是恥辱,他一拔箭如毒梟般直追向葉秋逃走的方向。
wucaty 發表於 2012-5-15 20:55
  逃亡萬里篇第十一章戲弄三凶

  

  第十一章戲弄三凶

  葉秋如同喪家之犬般狼狽而逃,那個紅發老妖怪可是凶得很。

  紅發沖天氣得哇哇叫,若是段嶽之流的人物在他的手中逃了這麼他還不至於臉上無光,可是一個不會武功的小子竟在自己的手中溜了這麼久這實在是大損他的威名,可是又偏偏無法子。葉秋如同猿猱般在密葉中穿來穿去,讓他都快看得眼花繚亂。

  他怒得紅發沖天,全身的武力也隨著怒氣狂升,全身血光暴綻,如同一個從修羅血池爬出來的血人一般,只要是葉子一觸到那血光就“啵”的一聲化作粉末,讓人看了觸目驚心。

  葉秋覺得如同撞到一面柔柔的牆一般,耳邊響起一個嬌嬌柔柔的聲音:“喲,小哥,跑得那麼急幹啥?”這聲音讓人聽了都不由打了個惡寒。

  葉秋抬起頭來一看,不由心一顫,媽呀,這是什麼老妖怪!

  在葉秋的面前的是一對孿生兄弟,相來這是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可是這兩個已上四十歲的孿生兄弟卻打扮得花枝招展,臉上抹得胭脂如同一面牆般厚,身上穿著花花綠綠的女子衣服,而且還不時扭著那如同水桶粗的腰肢,舉止嬌嬌怩怩的。讓人看了都有不由太大地想吐,十足十的人妖現兩個。

  “小子,看你還往哪裡逃?”後面緊追的紅發沖天見葉秋停下了以為他是累得跑不動了,心喜地飛撲而來。

  “喲,這不是紅發老兄嗎?”這對孿生兄弟一個握住葉秋的手齊迎了上去。

  葉秋不由覺得有些噁心,可是卻掙不脫這個妖怪的掌握。

  紅發沖天不由一皺眉頭,不得不打起笑臉說:“原來是色家仲賢,不知為何我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子如何得罪了你。”這個傢伙真是臉皮厚,為了檀笑佛竟認起葉秋為弟子來了,想此騙過這兩個人妖。

  原來這對孿生兄弟是色天、色地,在以前是一對好色如狂的採花賊,他們的行為令無數人髮指,只是他們的輕功特別的好,讓想殺他們的人無法追捕到他們的行蹤。可是有一次他們竟是色膽包天竟打起六大宗師莫修妻子的主意了,他們兄弟兩剛踏入莫府就被莫修抓住了。在六大宗師中莫修是最玩世不恭,而且那時他還年輕,作噁心一起,竟把他們兩個都有閹了,讓他們做個無卵的男人。可是不知這兩個傢伙從哪裡得來一本武功秘笈使得武功大進,沒有人能在他們兩人手下走走十招。後來他們找莫修報仇,可是他們在二百六十七招後被莫修打得吐血不止。他們為了躲避莫修逃竄到了邊荒,好幾年都沒有人看到他們的影子了,別人還以為他們已經死了。

  色天輕輕地揮了揮手中的輕紗,扭扭怩怩地說:“喲,這位小哥原來是紅發老兄的弟子,難怪是長得那麼俊俏,真是有其師必在其徒。”

  葉秋同了這話看到他這模樣真的是想吐,太可怕了,噁心至極!

  紅發沖天打起笑臉說:“劣徒若有得罪之處老夫在此向兩位仲賢賠個不是,還請兩位把劣徒交給老夫,老夫回去一定要好好地教訓一下他。”他本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主兒,可是在十年前他曾同他們兄弟兩人打了一架,沒有占到什麼便宜,所以為了檀笑佛他只好委屈一下自己了。

  葉秋也不吭聲,看他們玩得什麼花樣,憑他獵人的眼光也看得出這對人妖也不是一個好騙的人。

  色地扭了一下腰肢說:“喲,紅發老兄的大禮我們兄弟可是受不起。”

  紅發沖天嘿嘿地說:“哪裡,誰不知仲賢是當今高人,老夫這算得什麼。”這傢伙雖然是武功高強,但其為人卻是太大的令人不敢恭維。可以說是卑鄙無恥,為了達到目的什麼事都做得出來。這難怪淩七夜會狠狠地譏諷他一頓。

  色天招了一下手中的輕紗說:“交出這位小哥可以不過這個小哥先交出一件東西。”他這個動作讓人看都不由覺得噁心。就像妓院中的老鴇。

  紅發沖天心暗叫嘈了,他不動聲色地說:“什麼東西?”話沒落下人已經如同獵鷹般撲向抓著葉秋的色地。掌勁之淩利如同萬刃之鋒從萬丈高空倒刺而下,他一出手就是想致色地於死地,只要色地一死一個色天他又何懼於他。其手段之狠,為人之毒,從這裡就是可見一斑。

  色地忙放開葉秋迎掌而上,若是他再不放手他就沒有性命了。

  “轟”的一聲,沙飛石走,地上多了一個大坑。

  葉秋反應機警,早就滾得遠遠的。

  色地摔出老遠才站穩了身子,鮮血已經是染紅了整個胸襟,可以看出他傷得不輕。而紅發沖天被震得逃了十幾步才站穩身子。

  色天不由大怒:“好呀,連偷襲的手段都用出來了!”他手中的紗巾輕輕一揮,如同向情郎招手一般,可是他的影子還原地他的身子已經是貼近紅發沖天了,那塗有鮮紅指甲油的長長指甲已狠毒地挖向紅發沖天的雙眼了。

  殘影,好快的速度!

  紅發沖天也不是浪得虛名的,一仰身子,腰一擺,右肘呼嘯破空撞向他的腹部。

  可是這是時色地已如一條水蛇般從他的背部纏上了。

  這兩兄弟不但是打扮像個女人,而且武功也是像個女人的。嬌嬌怩怩的,讓人看了都感到噁心。

  一時間,一道龍捲風升天而起,而色氏光弟就像兩條飛蛇纏著盤旋飛轉。

  這時不走還待何時,葉秋忙向山林深處鑽去。

  越鑽越深,最後連陽光都看不到了。

  最後,葉秋鑽到入到了一個深谷中。這個深谷外面都是聳入雲際的大樹,而且穀內到處都是怪石,要想是找到這裡來只怕是不容易。

  葉秋對這個山谷滿意極了,他不由哼著只有他自己才聽得懂的小調打了兩個肥美的野雞燒烤起來。,

  聞到肉香葉秋都口水流得滿地,他急不可待地撕起來就吃,三五二下就把兩隻肥雞塞入肚子了。他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手指。他可是好幾天沒有聞過肉味了,他幾天只顧逃命隨便摘幾個野果或拔幾頭山藥就解肚子問題。

  葉秋數了數箭矢,發現只剩下十五支箭矢了,他不敢怠慢忙去砍了一棵鐵棘樹。箭可是他的保命符,沒有了箭他是寸步難行。

  葉秋舒服地長籲了一口氣,好爽!山裡長大的他傳承了山的清淨,這幾天逃亡的日子都沒有舒舒服服地洗上一頓,現在可是好極了,能大爽特爽。穿上衣服,他不由摸了摸,幸好他的衣服是外鹿皮內蛇皮,不然大山中逃亡他的衣服早就破得不能穿了。

  “轟”的一聲巨響,樹葉被震得瑟瑟響。

  葉秋不由一怔,竟不是有什麼猛獸吧?一想到這裡他血管中的獵人血液就不由沸騰起來了,好久沒有獵過猛獸了。他背上箭囊就向響聲處沖去,最好是一條天龍,聽說吃了天龍的內丹可以長生不老,他邊跑邊想。

  哪裡是什麼猛獸,原來是紅發沖天三人,他們三人正躺在地上狂吐血。本來他們算得上是老仇家了,而紅發沖天又偷襲色地,色氏兄弟纏個不死不甘休,所以他們打了老半天,一直打到了這裡。剛才那一響是他們的全力一擊,這一擊不但是耗盡了他們的全部的功力,而且還震得內臟移位,現在要想動彈都不能。

  “哈,哈,哈,兩個色鬼,這次大家都死在這裡了,就讓我們三個人都葬身於獸腹吧。”紅發沖天氣急攻心地說,恨死了,若不是這兩個人妖死纏他也不會落到這樣的下場。由於笑得過於劇烈他不由咳嗽吐血。

  色天大力地喘著氣說:“至少有你這個紅發怪陪葬。”

  色地傷勢更重,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紅發沖天恨恨地說:“老夫卻賺到了,一命換兩命。”說完有氣無力地喘著氣。

  葉秋看到這情形不由高興死了,這一下就輪到他來教訓一下他們了,真是風氣十年輪流轉。他從藏身之處走出來,得意地笑著說:“紅發老怪,兩個人妖,你們也在這裡呀。”那副小人得志樣讓人看了就不舒服。

  不但是紅發沖天就是色天色地都臉色一變,若是平時他們何懼于葉秋,可是現在他們連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都不如。

  紅發沖天色厲內荏地說:“小子,還沒有逃,正好,免得老夫去找你。”他多麼希望能把這小子嚇跑。

  就是紅發沖天有武功在身時葉秋都不懼他,更別說他現在這德性了。

  葉秋拔出獵刀,拍著他的臉學著他猙獰地說:“我正好沒吃飯,正好割你的肉來烤著吃。”

  紅發沖天不由膽破心裂,忙顫聲說:“我骨瘦如柴,肉乾瘦瘦的。不由吃他們兩個人的肉,他們細皮嫩肉,味道一定很不錯。”他可不敢保這個野性十足的小子不會做出這事來,他本是卑劣無恥,在這個時候他更不講什麼顏臉了,更何況這裡除了他們四人再也沒有其他的人了。

  色天色地兩人在心中不知把毒罵了多少遍了,就是他家族的十八代女性都問候遍了。

  葉秋望了色氏兄弟一眼,笑著說:“可是我就偏偏喜歡吃瘦肉,肉大嫩了不好吃。”

  聽到這話色氏兄弟心中不由大樂,心中不由幸災樂禍起來。

  紅發沖天也不由魂飛魄散,他靈機一動,忙求饒說:“小爺,只要你不殺我,我給你許多許多的金銀財寶,離開這裡後我再送給你千兩,不,萬兩黃金。”

  “真的。”葉秋不由雙眼閃光,當然他不會傻到真的放他。

  紅發沖天似乎看到了生機,忙肯定地說:“老夫說話算數,千金難買。”若是他的話是千金難買那別人的話是萬金能買了。

  葉秋也不客氣,立即伸手去搜紅發沖天的身子。

  紅發沖天心中不知把葉秋的祖上女性問候多少遍了,但他不敢動聲色,免得惹得這小子一火一刀把他宰了,那就不划算了。

  “哇,金子!”搜出了十錠金子,大約有一斤,葉秋不由高興得不得了,他出生到現在何時見過黃金,更別談這麼多的黃金了。

  紅發沖天忙說:“小爺,只要你救了我,還有更多的黃金等著你去拿。”若是恢復了功力第一個就把這個小子送上西天,免得把自己的今日之醜傳出去。

  葉秋不理他繼續搜,他拿出一卷羊皮卷問:“這是什麼?”

  紅發沖天不由心一驚,這正是他從一個古洞中得到還沒有練全的《血魔七絕》,這《血魔七絕》雖不及七大奇珍但也是曠世絕學,不然他就不會練了近二十年才練成其中的三絕。他故作鎮靜地說:“沒什麼,只是我一時興起拿來玩玩的東西。”

  這又如何瞞得過捕捉靈覺極是敏捷的葉秋,他哼了一聲,把它放入豹囊中。他又走向色氏兄弟。

  紅發沖天心痛得要死,但也只能眼睜睜的。

  色氏兄弟見到紅色發沖天能逃過一劫也學乖了,忙齊聲說:“小爺,我的兜裡有的是珠寶。”

  葉秋不由眉飛色舞,他從色天那裡搜來了兩顆夜明珠,一顆黑色的珍珠,金葉子有一大把,足足有一斤多,而在色地那裡搜來了三塊雪白無瑕的白玉,一支鑲滿寶石的如同一泓秋水的匕首和一支鑲有一個璀璨的鳳釵。至於他們兄弟的那些胭脂水粉他可就不要了。

  葉秋心中不由高興得不得了,現在他可算得一個富翁了。雖然這些日子來東逃西躲但也值得,不但是見了兩個天仙美女,而且還發了筆橫財。真是值得!他不由幻想著自己成為富翁以後前呼後擁的模樣。

  發了一筆小財就得意成這副德性,若是他知道日後天下的財富任他索取,天下人的性命由他奪予,那他不是昏死過去?

  不一會兒,葉秋拿來一捆山藤。

  “你想幹什麼?”紅發沖天見葉秋綁自己不由大驚。

  葉秋不吭聲,接著把色氏兄弟也綁了起來。

  葉秋把他們都吊在樹上,得意地說:“你們追得我到處亂跑,今天我就好好地教訓一下你們。”說完手中的山藤“啪、啪、啪”地打在他們的手上。

  “看在你們兄弟給我的錢比較多的份上就打到這了。”葉秋的山藤開始專往紅發沖天身上抽,他同紅發老怪物的仇就大了,自己差點就死在他的手上。

  色氏兄弟不由暗暗慶倖自己出門帶了這麼多的寶物。

  紅發沖天可就慘了,被葉秋抽得鮮血淋漓,最後是奄奄一息。

  葉秋一扔手中的山藤,高興地說:“你們在這裡慢慢乘涼吧,我要走了。”

  他們三人最就巴不得他離去了,免得又有罪受。

  紅發沖天的雙眼如同毒蛇般盯著葉秋遠離的背影。

  這次可有他們受得了,就算是得救了沒有在床上躺上一年半載只怕是不能走動。

  葉秋換了一個方向,可是又是一隊人馬堵了過來。不一會兒,四面八方都是人馬,這一次他是插翅難飛了。

  這時人群是中走出三人來,這三個人一看就是兄妹關係。居中的是一個俊得同海青龍一拼的年青男子,同樣是臉帶踞驕,不過他比海青龍多了一份英氣,不像海青龍一般十足是小白臉一個。左邊的是一個約有二十一、二的美麗佳人,這佳人也讓人雙眼一亮,雖然她比不上月霜荷、冷月心這樣的天仙美女,但她溫嫻嬌柔,十足十的大家閨秀。右邊的是一個小姑娘,這小姑娘也是滿臉的驕傲,如同一隻展屏的孔雀,沒有作為小姑娘的可愛,讓人看了就不喜歡了。一個刁蠻驕傲的千金小姐不見得有多少人會喜歡。

  “你們是什麼人?”更大的場都見過,葉秋對這樣的陣勢也不會心驚。

  青年冷冷一曬說:“小子,真是一個隻適山在深山中呆一輩子的野小子,連鐵山左家都不知道。”瞧他模樣好像是鐵山左家是天下最大的門派似的,真是一隻坐井觀天的青蛙。

  鐵山左家在天華的確是勢力不由,但只是限於天華,比起名遠天下的八大道派來還差得遠。

  葉秋連八大道派都不知道,何況是個小小的鐵山左家。

  這三個人正是鐵山左家的千金小姐、萬金公子,青年叫左傲天,名字雖好,雖不是草包一個但也離草包也不遠了。左邊的佳人是左曼玉,她在左家孩子中最不錯的一個,為人溫柔嬌嫻,識得大體。以後鐵山左家也是好得有這那個女兒。右邊的刁蠻草包千金叫左鈴,仗著家世刁蠻驕傲得很。

  左傲天傲氣十足,手背在後面,冷聲說:“小子,交出檀笑佛,饒你不死。”他自認為他就如淩臨天下的君王,天下人都任他宰割。熟不知,最多也是繡花枕頭一個。

  葉秋這段逃亡的日子以來別得雖沒學到,但眼界卻開闊了許多,各式各樣的人都見過。如聰明絕倫的淩七夜;如厚重少文的段嶽;如淡漠清傲的敖少;如恬靜聰慧的冷月心;再如毒狠卑的紅發沖天;又是如桀傲火暴的郭峰……同這些人比起來左傲天簡直是上不了檯面。

  葉秋連段嶽之流的人物都不會害怕,又怎麼會怕這樣的繡花枕頭呢。他大笑說:“段岳小白臉,你也來了,檀笑佛就在我的手裡,你想怎樣。”

  人的名兒,樹的影兒。三少之名威揚天下,除了六大宗師之流誰聽了都不由心神波動。

  四周的左家弟子都不由回身顧望,可是身後哪裡有段岳的人影,可是這時箭已出。

  葉秋一口氣射出了三十六支長箭,立即有三十六個人倒下,一箭都沒有落空。

  這一下就亂了,誰都怕這箭降臨在自己的身上。跑的人也有,就地滾動的人也有,跳躍起來的也大有人在……

  等到大家停下來時葉秋的獵刀已經架在左曼玉的粉嫩脖子上,原來他趁亂時捉了左曼玉來做人質。現在他已經不是硬拼的葉秋了,他已經漸漸會應用他的智慧了。

  “現在該給我讓路了吧。”葉秋頗為得意地說。
wucaty 發表於 2012-5-15 20:55
  逃亡萬里篇第十二章豔吻曼玉

  

  第十二章豔吻曼玉

  大家一下子愣住了,沒想到事情會一下子轉變到這個模樣。這個事實對左傲天來說特別難於接受,剛開始搶檀笑佛就自己的親姐姐淪為人質這無疑是告示著他的無能,這對心高氣傲的他來說是難於接受。

  左曼玉也不由心中暗怨自己,竟這麼不小心,一下子淪落為人質。可是他們又如何知道葉秋動作之快之捷如同一隻山中的靈豹,就是段嶽之流的人物都是對他留意十二分,免得一不留神就被他逃之夭夭。像左家這些毫無警惕心的人一下子中了葉秋的計是一件很正常的事,現在的葉秋可是一條狡猾的猛虎、靈豹。

  左傲天不由怒聲說:“野小子,快放了她,否則左家的三千弟子把你碎屍萬段,就算是你逃到天涯海角左家的弟子都是不會放過你的。”他真是幼稚極了,他認為像這樣聲厲地恐嚇一番就會有效,因為他常常是用這種口氣對那些冒犯他的人,那些人一聽到左家都乖乖買他的帳,可惜他不知道他以前所活動的範圍都是他家四周的城鎮,所遇的人都是小角色而已。可是葉秋又怎會買他的帳,就是對段嶽之流他都毫不客氣,所以更不用說這樣的繡花枕頭了。

  葉秋手中的獵刀一緊,佳人的粉頸上立即出現一道紅痕。說:“快讓路!”經過鮮血的逃亡之路他開始變得有點成熟。

  左鈴忙說:“哥哥,快讓路,不然姐姐就出事了。”她這個千金小姐又何見過什麼大世面,見這樣的情形就不由慌了,她真的害怕葉秋一刀把她的姐姐殺了。

  左傲天狠狠地跺了一下腳,說:“這樣拿女孩子做人質算什麼英雄!”他也不得不讓路。

  他這話說得幼稚,那他自己那麼多人圍捕一個人又算是什麼英雄。

  葉秋挾著左曼玉緩緩後退,他的雙眼機警地盯著身邊的每一個人。

  左曼玉神態安祥,也不見得慌張,比起她的弟弟妹妹來她出色多了。

  “小子,還不放人!”左傲天見葉秋還沒有放人的意思不由大喝。

  葉秋不由覺得好笑,這個傢伙在追捕他的人中最為草包的一個,若是段岳這些小白臉遇到這情形絕對是不會這般模樣,絕對是氣色不變,如同沒發生一般。他學著郭峰那兇狠的模樣說:“我到了安全處自然會放人。你們別快,否則,嘿、嘿、嘿……”這小子也學會了裝模作樣,不再是剛開是逃亡時的幼稚山中小夥子了,會耍些小聰明。

  左傲天沒法子,只好恨恨地讓屬下退開。

  左鈴狠狠地說:“小賊子,若是我姐姐失了一根毫毛本小姐就把你剁成肉醬。”這個刁蠻千金小姐在這個時候仍要耍一下小姐的性子。

  葉秋對這一點都不可愛的小丫頭理都不理,挾著左曼玉機警地後退,最後消失在左傲天他們的視線之內。

  葉秋一脫離他們的視線並沒有立即逃走,他挾著左曼玉鑽入樹林的荊棘叢中。

  可憐的左曼玉有一身武功在身也是由他擺佈,畢竟一把鋒利的獵刀架在脖子上。

  左曼玉見葉秋如此做心中又不得不讚賞,單憑這一點就知道他是一個機智的人。

  葉秋同她坐在一起,不吭半點聲,耳朵緊瞅著外面的動靜。

  左曼玉見他機警的模樣心中知道他能逃脫這麼多人的追捕並不是一件饒幸的事。這時她不由仔細地打量起葉秋來,一身如同蘊藏無窮力量的精壯身軀,一雙充滿野性各和飛揚的眼睛,那微抿的嘴唇顯出他的堅毅,那微黑的臉龐帶有點稚氣,但更多的是不屈和堅毅。單是這模樣都讓人喜愛,像一個野性十足的小弟。

  鼻孔中鑽入縷縷的處子香味,葉秋這時不由深深地呼吸一口。這時她才真正注意到這個千金小姐也是一個美人兒,雖比不上他那美若天仙的霜荷和冷月心,但也是個大美人一個,比起鎮上的劉小姐來還美上三分。什麼時候月霜荷已貼上了屬於他的標籤了?他的目光不由在左曼玉那凹凸有致的身子上來回巡視,說實在的話這次逃亡也是很值得,美麗的女孩子看了不少,不像以前一樣心中老是認為劉小姐最美,是天底下最美的人,十足是土包子一個。

  左曼玉被他那無禮的目光得又羞又怒,她什麼時候遇到過如此無禮的人了,以前所遇的年輕男子個個都是文質彬彬,哪裡像他這樣無禮天膽。可是她的身子被他那灼熱的目光一掃過又不由一陣酥麻,沒有力氣,有點懶洋洋的。

  葉秋還是第一次同一個妙齡的美麗女子相處得那麼近,最著那醉人的處子之香,感覺著那誘人的體溫,他不由想入非非,雖然他對男女之事並不怎麼懂,但作為人的本能還是略知道一些。他長了這麼大了,還沒有香過女孩子的臉蛋,若是有個像這個千金小姐的人給自己親一下那可是一件不得了的事。

  這時,外面響起了腳步聲。

  “快追,別讓那野小子逃了。”這正是左傲天的聲音。

  葉秋見左曼玉的嘴角一動不由一急,忙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上。左曼玉不由一驚,身子也立即為之一顫,她想掙扎,可是她一個千金小姐哪裡有葉秋那麼有力氣。她張嘴欲喊,葉秋想都不想,一嘴蓋了下去,塞住了她的話語。

  左曼玉身子如同觸電一般身子一顫,腦子立即陷入空白。

  左家的人馬匆匆而過,對這個荊棘叢看都不看一眼。過了一會兒,森林又恢復了它應有的寂靜。

  這時,葉秋才發現自己正在香著這個千金小姐的小嘴,若是知書達理的人一定立即起身向人家賠禮道歉,可惜,葉秋不屬於這一類人。他不由好奇心一起,開始吻她的香唇。他也不知道吻是怎麼樣的,憑著人的本能他開始笨拙地揉碾著佳人的香唇。

  香唇是那樣的嬌嫩香柔,柔柔軟軟的,帶著清香的濕潤,讓人越吃就越入味。

  葉秋還是第一次吻女孩子,不由大感銷魂。他這個山中小子什麼時候經歷過這風流的美事。他當然是不會如此甘休了,他不由一遍又一遍地吻著佳人兒的香唇,把她的嬌柔濕嫩全部都嘗遍。

  葉秋還是不滿足於此,他不由強硬地闖入美人兒的檀口中。佳人的檀口中更是迷人、誘人,入口的是滿口清香美味的瓊漿玉液,讓他不由狠狠地吸吮一頓,直喝個飽才肯甘休。那嬌嫩香滑的丁香小舌更是讓人著迷。含在嘴中如同是天下最美味的東西在口一樣讓人百吃不厭。

  葉秋當然是沒有什麼親吻的技巧了,動作狂野地地佳人兒的小嘴中索取控探求。那狂野的動作更是煽情,更是讓人兒著迷。

  葉秋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他那是意猶未盡地再次品嘗佳人的檀嘴香舌。這一次他頗有經驗了,動作也是輕柔了許多。丁香小舌在他的口中百般品嘗。

  左曼玉如同呆了一般,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時她的腦子一片空白,耳邊是一片轟鳴,讓她什麼都看不著、聽不見。她出生到現在何時經歷過這樣的事,如此猝然發生此事讓她無法反應過來,任由葉秋索取。

  這時葉秋的雙手開始不安份起來了,他也忘了現在是何時何地,他也忘了他是在逃亡,他也忘了身外的一切危險。在這一刻在他心中只有眼前的佳人,他只想這香豔的事兒。

  葉秋的那雙賊手已經是潛入了美人兒的衣服裡面。入手的溫香嫩滑、如白雪凝脂的肌膚讓他心神不由一顫,腹下不由為之一熱,下身脹硬。

  攀上那渾圓的玉乳,葉秋更是情欲高脹。那渾圓酥手的玉乳是彈性十足,在他的手中不由跳動起來。他哪裡經歷過如此香豔的事兒,他不由興奮無比,手掌不由揉捏起這讓人瘋狂的玉乳來,如此的銷魂讓的魂魄都丟了。

  兩行清淚從粉臉上流下。

  這如小溪的清淚如同一盆冷水一般從葉秋的頭上淋下,一下子熄滅了情欲,人也是一下子清醒過來。

  “好了,別哭了。”這大概是葉秋出生於來說得最溫柔的話了。

  可是清淚仍是默地流下。

  這下葉秋可是慌了手腳,他可是一毫無經驗的小夥子,不懂得如何哄女孩子開心。他只好用衣袖為她擦拭著淚水,無奈地說:“不摸也摸了,如果你覺得吃虧那我給你摸回來,我很乾淨的。”

  這是什麼話,你以為是打架,你打了她一拳,你可以讓她打回你一拳來。

  沒想到後來聖明英武的聖漢大帝的人生初吻之後說得竟是如此大煞風景的話,大概以後他想起這事都是不堪回首吧。

  葉秋拉著左曼玉從荊棘叢中爬了出來,彼此都衣服淩亂。

  “喂,你怎麼了?”葉秋不由打手在左曼玉眼前揮了揮。

  可是,左曼玉一點反應都沒有,雙眼好像是失去焦距一般。

  葉秋不由心一慌,媽呀,可千萬別出了什麼岔子,如果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姑娘成了不正常那自己可就是造孽。

  他忙搖了又搖左曼玉的嬌軀,失色地說:“喂,你可別嚇我。可別想不開,打我罵我都可以,可千萬別成了白癡。”他的心可真的慌了,如果這麼嬌滴滴的美人兒真的成了白癡那他一輩子都不能心安。現在他真的是心慌得不得了,就是面對郭峰、紅發沖天這樣的凶人他都沒有如此心慌過。

  他哪裡知道,左曼玉的腦子已走入了死胡同,對外面的事是一無所察。她是個溫嫻嬌柔的人兒,她自小就接受封建的教育。對她來說,男女授受不親,除非是夫妻關係否則不能有親蜜的接觸。葉秋的那種行為無疑是意味著毀了她的清白,一生都難於再下嫁他人,這一打擊令她一時無法接受,所以腦子一片空白。

  這一下葉秋可就為難了,現在他是要逃命,把這個美人兒怎麼辦?

  扔在這裡算了?瞧她這模樣一定會成為野獸的美味,可是他並不是那種心狠手辣的人,他畢竟不是那種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人,在他有著山裡人的淳存朴和善良。若是帶著她?老天,他可是逃命呀,不是遊山玩水。

  最後葉秋只好認命了,攔腰抱起美人同左傲天他們反方向逃竄。如果早知道這個模樣就不香她了,不過想到剛才那香豔的場面他不由為之一銷魂。如果是換得霜荷那剛才的那事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滋味,想到這他不由浮起翩翩。

  葉秋雖是抱著一個,但速度一點都沒有慢,輕飄飄的左曼玉在他的懷裡根本就像是一根羽毛一般。

  男女授受不親,就算是習武之人不甚是拘小節了,但都有一定的限度。葉秋沒有讀過書,羅筐大字都不認識一個,更別說是知道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了,他父母又是早死,許多的做人道理從來沒有人教個他,所以他根本是不知道禮教為何物。他認為對的就是對,他就敢去做,無所顧忌,完全可以不理會別人的眼光。像他這樣抱著左曼玉逃竄已是超越了男女關係了,若是被別人看到那她的清白真的是毀了,她一生都別想嫁給別人了。幸好在這深林中一個人影都沒有,不然他的罪過可就大了。若是左曼玉還是清醒的話那一定是狠狠地甩他兩個耳光,或許這樣還不解恨。

  葉秋也不知道逃了多久,總之已經是逃到了森林的深處,人影都不能再見一個了。

  胸前突然一陣劇痛,劇痛直達心臟,直鑽骨髓。這真是名符其實的痛入心髓。

  他低頭一看,發現左曼玉的眼睛有了焦距。他心中不由狂喜,高興萬分地說:“你終於沒事了!”終於沒事了,若真的是出了事那他造的孽可就大了。

  “啊!你這是幹什麼!”葉秋立即扔下左曼玉,原來他剛才被狂喜所淹沒沒有感覺到胸口的疼痛,可是狂喜過後胸口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

  葉秋扯開胸襟一看,不由抽了一口冷氣,這一口咬得夠狠,牙印深深地印在胸膛上,只怕永遠都留一個疤。

  原來左曼玉從思維死胡同中走出來時發現自己竟然在那個小惡人的懷中,她心頭不由大恨,狠狠地一口咬下。

  葉秋隨手拔來出藥咬爛敷在傷口上,不由對左曼玉大聲質問地說:“你幹什麼?差點咬死我了!”

  左曼玉望著他的目光很是複雜,有憤怒、有絕望、有認命、有無奈、有幽怨……

  葉和是個還沒有長大的大男孩又怎能理會女孩子的複雜心思。

  這時,左曼玉看到中葉秋胸口的傷口也有些過意不去,幽幽地說:“痛嗎?”

  葉秋不由一下子呆住了,像著了魔一般,他真的不膽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美人兒會關心自己,她不一劍劈了自己已算是謝天謝地了。她該不會腦袋有問題吧。他不由再把手掌在她的眼前揮了揮。

  “別揮了,我沒事。”左曼玉輕幽地說。

  聽到這話葉秋差點都下巴都掉下來了,這一下該是他發傻了。

  左玉曼輕撫了一下他胸前的傷口,幽幽地說:“還痛嗎?”

  葉秋不由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他不由暗暗地掐的一下自己的大腿,一陣疼痛傳來,他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他不由有些結結巴巴的說:“你,你怎麼、怎麼了?”這樣的變化實在是大古怪了。

  左曼玉又何嘗不知道中葉秋的心境,她只是有些幽怨地歎了一下,沒說什麼,又能說什麼,一切都成了定局,一切都是命運。

  葉秋不知為何瞧到她這模樣心無由地為之一顫,他不由伸手撫她的秀眉,不解地說:“你沒事吧。”其實他還是一個沒有長大的男孩子,根本就不懂男女之情的真正內涵。

  左曼玉被他這什麼一撫,心不由為之一顫。

  葉秋這時才覺得彼此相貼得那麼的近,他聞到美人兒身上的香味他又不由想入非了,他忍不住地在她的臉頰上香了一口。笑嘻嘻地說:“你好香喲!”說完就向山林深處跑去。美人雖是誘人他仍是不會忘記他現在是在逃亡中,現在美人已恢復正常再也不用他擔心了。

  左曼玉望著葉秋和背影不由幽幽長歎。

  老天,你你眷顧一下我吧。

  葉秋小心翼翼地把傷口包紮好,免得它沾到了水。他心中不由大罵,他奶奶的,左傲天那個繡花枕頭,出手那麼重差點要了老子的命,以後非賞給他兩支冷箭不可。不過這次幸好有左曼玉的暗中幫助,不然真的是死在這群雜碎的手中。想到左曼玉那幽幽柔柔的眼神,他不由自作多情地想,該不會她喜歡上自己了吧,看來自己的那一吻的威力還蠻大的嘛。他又不由想,若是如此吻了一霜荷不知道會怎樣?若是她也喜歡自己那可美得不得了了。想到這他不由浮想聯翩,如像真的是抱美而歸一般。

  依躺在池邊,讓熱水浸泡著每一寸肌膚。在熱水的浸泡下千百萬個毛孔不由舒展開來,這種感覺真是爽透了。沒想到這山裡也有溫泉,若是以後在這裡建一間茅草屋也不錯,洗澡方便極了。

  在無止境的逃亡中能有這樣泡一頓熱水澡可真是一種美好的享受。

  這幾天的逃亡是他逃亡以來最堅辛的幾天,這幾天什麼樣的人都有,個個都是如狼似虎,看到那副垂涎三尺的模樣就讓人不舒服。

  “你是誰?”葉秋睜開眼睛時看到有一個人正依坐人池邊大石頭前面不由警惕萬分。現在他是赤裸裸的,弓箭又不在手若是他是來搶檀笑佛那可就麻煩了。

  這人雙鬢雪白,如同飄落的白雪。雖是有八、九十歲的年齡,但他的臉頰仍是光潤柔滑。他最吸引人的是他的那一雙眼睛,如同是包含著世間萬物,又如同是經歷世間一切風霜。一雙眼閃爍著無限的智慧,閃爍著無限的慈祥,閃爍著廣大的寬容……你可以在這雙眼睛中讀出世間的一切東西。他一身布衣裹身,這一身布衣穿在他的身上是顯得那般出塵,那般飄逸,一點都不顯得老土。
wucaty 發表於 2012-5-15 20:56
  逃亡萬里篇第十三章宗師之師

  

  第十三章宗師之師

  布衣老人笑笑說:“心性堅忍,個性張揚,不畏不餒,機警靈聰,只缺的是心思細慎,若有朝一日必成大器,前途不可限量。”

  葉秋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不過憑他的獵人直覺告訴他這人對他沒有惡意。也不知是為何,在他的心裡對這個老人有著一種像是面對著長者的感覺。

  布衣老人和藹地笑笑說:“小兄弟,你可否願意在我的門下呆上幾年?”在他心中已動了愛材之心,自從月雪落那丫頭離開以後他已沒有再收弟子的念頭了,沒想到今天竟動了收徒的念頭。

  葉秋不由一愕:“門下?我又不去你家,我人你門下呆著幹什麼?”

  布衣老人不由有點哭笑不得,知道葉秋沒有讀過書。說:“你願不願意做我的徒弟?”還是直白說為好。

  葉秋不由埋怨說:“收徒弟就直說嘛,什麼門上門下的,我還以為你開妓院呢。”不知為何他竟會在這老人面前露出晚輩的嗔嬌之態,從他父母去世以後他一直都把自己當作是大人,從不撒嬌,也無法向人撒嬌。

  布衣老人不由覺得好笑,除了莫修那小子以外再也沒有人敢在自己的面前如此不敬了,沒想到這個小傢伙也有點像莫修那小子,常常說話是無所忌憚。

  葉秋不由暗想,怎麼現在社會這麼多人想收徒弟?收徒弟那麼賺錢嗎?他一想也是,在鎮上拜客棧的大廚為師時都要先交上三兩銀子。

  若是布衣老人知道他是如此想他一定會氣得吐血身亡。

  布衣老人笑笑問:“想好了沒有?”

  “只要你能讓月霜荷做我的妻子我就拜你為師。”葉秋不由得意地說。這一下看你如何收我為徒,原來捉狹心一起,給老人出了一道難道,耍了下小聰明。他也漸漸知道霜荷是個大大有名的人,不是人人都能惹。

  布衣老人啼笑皆非,這是誰要做徒弟?他雙眼露出笑意地說:“月霜荷?是煙波閣那個霜荷小丫頭吧?”

  葉秋也不知道什麼煙波閣煙火閣的,在他的心中月霜荷天底下只有一個。他點頭,得意地說:“怎樣?辦不到吧。”這傢伙一點都不害羞把自己對美人的愛慕之心說給別人聽。

  若是月霜荷知道他如此到處同別人說一定是後悔把名字說給他聽。

  布衣老人不由悠悠地說:“煙波閣真是害人不淺,每代所出的弟子都讓男人神魂顛倒。清寧還在大陸上走動時讓無數的年青俊彥心醉憔悴,沒想到收了個弟子也是讓人癡迷瘋狂。這真不知道是孽還是緣。”

  葉秋別的話沒有注意到唯有注意到的是這個老人似乎是對霜荷很是熟悉。他忍不住地說問:“你認識霜荷?”他對霜荷的消息可是關注至極。

  布衣老人笑笑,想是回憶地說:“認識,她還小的時候我還抱過她,那時她得可愛,粉妝玉雕般,一看就知長大後是人美人。幾年沒見不知她長得怎樣了。”

  葉秋以肯定的口吻說:“當然是變漂亮了。”他知道個屁月霜荷小時候長得什麼模樣。

  “你怎知道她小時候長得什麼模樣。”布衣老人打笑說。他已好久沒有如此同晚輩如此開心有說有笑了。

  葉秋看了他一眼,以肯定的口吻說:“當然是不怎麼樣了,小時候她還流鼻涕,能很美嗎?”

  布衣老人不由莞爾,笑笑說:“若是我有家室我的孫子也一定很你一樣頑皮。”這只是打笑之語。

  葉秋不由翻了翻眼皮說:“你說話別坑我,我可不是你的孫子。”這個小子個性就是這張揚,一點都沉著正經。

  布衣老人和藹地說:“若是你肯做我的孫子我一定幫你去追霜荷那小丫頭。”這時他也不由老懷大開,童心大起,開起了玩笑。

  “誰要做你的孫子。?G,老頭,不由我們做兄弟吧。”葉秋見他占自己的便宜也不由想占回他的便宜來。

  布衣老人不由啼笑皆非,自己的年齡足足可以做他的曾祖父了,這小子竟然占自己的便宜,想做自己的兄弟。當今天下能同自己稱兄道弟的人已經是不再有了,沒想到這小子竟異想天開要做自己的兄弟。

  葉秋見他不反對不由興趣來了,他熱切地說:“老頭,我們來結拜兄弟怎麼樣?像古人一樣來個什麼桃園結義的,我們今天就來個池邊結義,將來咱們兄弟一起去吃香喝辣的。待會咱們去找一間客棧,咱們兄弟兩喝個痛快。我請客!”未了他還加了一句。他從小就愛聽說書的人講英雄故事,特別是古人結為金蘭禍福與共的故事他是最愛聽。現在他也不由來子興趣,想學一下古人來個結拜兄弟。

  布衣老人不由覺得好笑,這小子,以為這是辦家家酒嗎,那麼隨便。不過他也興趣來了,他一生為人師表,風範讓天下人敬仰,他還沒有做過這樣有點出格的事。不由頑心大起,笑著說:“好呀,咱們就來個結拜兄弟。”

  若是莫修、燕天南、月雪落這三大宗師聽到這話大概是會把葉秋掐死吧。

  葉秋不由高興地說:“好,我就起來穿衣服,咱們拜天地。”

  布衣老人不由暗笑,莫小子,以前你總是占師父的便宜,今天師父就給你個莫名其妙的小師叔。想到莫修那副吃癟的模樣他心中就不由有了笑意。

  葉秋還沒起來穿衣服,池邊已飛落一個人下來。

  “小子,這一下我看你怎樣逃!”來人獰笑地說。

  他正是對檀笑佛志在必得的郭峰。

  葉秋這一下就不由大驚,現在他是赤裸裸的,弓箭又不再手,這可就死定了。

  這時,布衣老人皺了皺眉頭,說:“郭峰,你這是怎麼了?”他神態仍是那來的慈和,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長者威嚴讓任何人見了都不敢冒失。

  郭峰一看到老人不由大驚,巨石擋著布衣老人的身子,剛才他把一切心思都讓在葉秋的身上沒有注意到他。他忙恭敬地說:“原來老前輩也在這裡,晚輩向你老問安了。”

  布衣老人點了點頭,平淡地說:“唔,百川還好吧。”

  “多謝前輩的垂詢,家師一切都安好。”郭峰不敢失禮,眼前的老人可以說是當今天下最有聲望的人,就是六大宗師見到他都要執晚輩之禮。

  布衣老人點點頭說:“我正同小兄弟說話,你若有興趣就坐下來聽聽。”

  郭峰知道這是很逐客令,雖然他心中不甘但也不敢不從,只好說:“晚輩還有要事在身,就不敢打擾前輩了。”

  布衣老人和藹地說:“替我向百川問好。”

  郭峰恭敬地說:“晚輩一定帶到。”說完恭敬地鞠了一躬才離去。

  葉秋也不由大的詫異,沒想到自己的老哥那麼威風,幾句話就把大笨熊打發了。

  “小子,我利害吧。”布衣老人開玩笑地說。他一生為人師表,在別人面前都是一副尊長的模樣,今天能如此放開懷抱大開玩笑也是一件老懷大開的事。

  葉秋撇了撇嘴說:“這有什麼了不起的,我把段小白臉帶著滿山都跑,這比起你來利害多了。”逃跑也是利害?這個小子真是死了的鴨子——嘴硬。

  葉秋和布衣老人以樹枝為香,跪下。

  “皇天在上,我,葉秋,同老哥結拜兄弟。我同他有福同享,有錢共花……若有違此誓天誅地滅。”葉秋說了一大堆的莫名其妙的結拜詞。其實這些結拜詞有些是聽說書說的,有一些是他自己加進去的。這些結拜詞聽起來有點是不倫不類的。

  “皇天在上,我,魏聖,同葉秋結拜兄弟,我同他有福同享,有錢共花……若有違此誓天誅地滅。”布衣老人忍著笑意把葉秋的結拜詞說了一遍。

  若是有第三個人在場時聽到魏聖這個名字時一定會大吃一驚。魏聖,被人稱為“宗師之師”,也有人稱他為“聖師”,莫修、燕天南以及月雪落這三個宗師以前是在他的門下,後來經他的推薦才分別投入了陽星道、落日莊以及陰星道中,最後成為一代宗師。一個人在其一生中能教出三個宗師,單是這一成就就足可以讓天下人敬佩。

  魏聖的武功或許是遠遠不能及六大宗師,但他在大陸上的聲名威望當今天下是無人能及,就是六大宗師見到他都恭恭敬敬。

  葉秋站起來高興地說:“好,老哥,咱們去找個地方喝個痛快。”他從小就失去父母,沒有別的親人,現在多的個老哥,這怎麼不讓他高興。

  魏聖也是大感受高興地說:“好,我們就去高興高興。”

  “我去打獵物吧,他日有機會再請老哥。”葉秋想到自己是個四處逃竄的人不由有點為難地說。

  魏聖也不在意,大笑說:“正好,我就讓你嘗一下老哥的手藝。”

  這麼一對年齡相差十萬八千里的老少就在這林中開懷地在這林中動起手來做美味以慶結拜喜訊。

  葉秋哼著小調在森林中飛奔穿梭,同老哥說了半天的話才知道外面的世界竟是那麼的大,以前自己住在山中真是個井底之蛙。

  “小子,你終於來。”這時樹背後踱出一個人。

  葉秋不由立即?出身子。

  原來郭峰雖是懼于魏聖不敢動手但他並沒有死心,一直都守在附近,等待他們兩人分手。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被他等到了葉秋孤身一人了,現在四下沒有正好是下手的機會。

  最直接的反應,拉弓,上箭。

  郭峰已經嘗過葉秋飛箭的利害,他哪裡敢再給他出箭的機會。大喝一聲,缽頭大的拳頭猛擊而出。

  葉秋立下斷機,半滿的箭立即飛射而出,同時人也是就地一滾。

  “吠!”由拳變掌,雙掌強勁有力地夾向飛射而來的怒箭。

  “鏗”的一聲,雙掌合撞,竟然會發出如同金屬般相碰的響聲。

  郭峰還是不由一驚,他已做足了準備,沒想到這支半滿的飛箭仍是有如此的勁力。

  其實葉秋也說不清楚,不知為何,最近自己的箭勁竟然大了許多。其實這都是那個林中人的功勞,那天他用真氣隔空輸入他的體內從而打通了好幾條經脈,並且還在經脈殘留了真氣。在他射箭時那一點的真氣沿著他的手臂注入了弓中,從而增強了勁力。

  “哪裡逃!”郭峰大喝一聲,如鷹般飛起,五指箕張,如同鷹爪般直抓向葉秋的背部。若是葉秋被他抓中必是背後鮮血淋漓,郭峰早就是恨葉秋入骨了,所以下手是特別的重,若是檀笑佛沒有到手他早就把他一拳擊斃了。

  “嘶”的一聲,葉秋的背部衣服立即被撕下一幅,鮮血迸出,血珠飛射。若不是他機靈早就就地一滾只怕是傷得更重。

  郭峰又是一拳擊出,這一拳擊出氣體加劇流動,嘯聲長鳴。

  若是這一拳擊中葉秋必是殘廢,一生都得在床上度過。

  這一拳葉秋真的是躲不過了。

  眼看葉秋就要傷在這一拳之下了。

  “啵!”罡風狂飆,四周的樹木立成了粉碎。

  郭峰放眼一看,發現接了自己一拳的竟然是他一直嫉妒萬分的師弟淩七夜。他不由怒從心起,大喝道:“你這是幹什麼!”

  淩七夜冷淡地說:“師兄,難到你忘了我們同三大道派的共同協定了嗎?”四大道派達成共識暫時停止對檀笑佛的追奪,現在自己的師兄竟然是獨自來搶奪檀笑,這不是讓七夜樓失信於人嗎?他心中不由大恨,他費盡心思想把七夜樓壯大可是這個蠢材卻老是破壞自己的計畫。雖然淩七夜是個手段狠辣的人,但卻是一言九鼎的人。

  郭峰冷冷地一哼,說:“這是你同他們的事。”他一直都看這個師弟不順眼,不但是天賦超過他,年紀輕輕就超過了近三十的苦練,這實在是讓他不甘心。更讓他大恨的是他聰明絕倫,師父對他信任致極。

  淩七夜不由目光一聚,冷聲說:“難道師兄不是七夜樓的人。”他並不是一個不懂得尊敬和愛護同門的人,但是郭峰實在是讓他火起,老是破壞他的好事,時常讓他的不少心血白費。

  郭峰不由一窒息,雙眼狠狠地盯著淩七夜。

  淩七夜淡聲說:“希望師兄以後要多多考慮一下,我們七夜樓的名譽不能在我們的手中毀去,以後若是師兄再這樣可別怪七夜拿師父的命令來壓人。”他心中恨不得把這個成事不足的蠢貨踢回去,免得老是壞事。

  郭峰恨恨地跺了一腳,如同怒箭般飛走。那些樹木可就倒楣了,他所過之處都是葉飛枝斷,一片狼藉。

  淩七夜不由輕歎一聲,他知道,如果想成大業若是師門內部不團結必難於成功,但可是七夜樓卻偏偏出了這什麼一個不懂得顧全大局的蠢貨。現在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壯大七夜樓,讓七夜樓成為第一門派,可是那蠢貨不支持自己也就算了,還老是來壞事,他心中真的不由大恨。這個蠢材,真是不該帶他來!

  聖月魔教雖已在大陸一存在上千年了,但真正知道他的總壇在哪裡的人卻沒有幾個,就算是該教的弟子也不見得知道真正的總壇在哪裡。

  聖月魔教的總壇神秘,但其總壇中的聖殿更是神秘。在聖殿中不但拱奉著他們各代教主的靈位肖像,而且還秘藏著該教的各種絕秘和各種武功寶典,更重要的是在這裡存放著該教的至寶——魔眼。

  在這聖殿平時只有五大長老才能進入,而且每時每刻都有兩個長老坐守于此,這兩大長老聯手就算是六大宗師中的任何一位都不可能硬闖得進去。如此的堅牢不啻於是銅牆鐵壁。

  在聖殿中除了五大長老以外還有一個打掃的老僕,這老僕又聾又啞,而且還是一個駝背。這個老僕絕對能信得過,他是聖月魔教的三代忠僕,他打理聖殿有五十年了。

  夜,攏罩著大地,讓大地一片陰暗。

  在夜色中,神秘無比的聖殿更顯得神幽詭秘。

  一個人影,如同夜間的幽靈,無聲無息的潛入聖殿。真是不可思議,總壇中高手如雲,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可謂是一隻蚊子都飛不進來,而聖殿外更是有兩個當今天下都難有敵手的長老坐守,這人竟能潛得進來?就算是六大宗師也不可以無聲無息而不被人發現地潛到聖殿中來。事實如此,唯有的解釋就是——內奸。

  這個內奸是誰?五大絕對不用懷疑,他們對聖教的忠心不容半點質疑,因為他們都是從聖教秘地出來的,他們都是聖教的虔誠之徒,對他們來說聖教比他們的生命還重要,他們一生都恪守著聖教的教義。外三宗主?也不可能,外三宗主都是住有總壇的外圈,沒有特大事件或五大長老的批准他們也不能踏入內圈,更何況憑他們的武功也不可能瞞得過五大長老。

  不是五大長老又不是外三宗宗主,那是誰呢?

  聖殿內部極大有許多的大殿內廳,可是來人看都不看別的地方,沿著一條路線直闖而入。他對聖殿的熟悉程度是可想而知,這不下於五大長老對聖殿的熟悉程度。

  出現在夜行人的面前的是一條長達二百丈的長廊,夜行人面對這條長也不由變得特別的凝重,他心中清楚,這條長廊共有一百三十種機關,只要你踏入一步就算你是天下無敵也是成為一堆碎肉。

  夜行人深呼吸一口氣,把全身的功力提到至極。這時他身上散發出淺綠色的光芒,這光芒很是柔和,有著風的味道。

  如同一片樹葉,夜行人如同一片樹葉慢慢地飄飛。

  飄呀,飄呀。

  夜行人的眼睛突然迸射出光彩,因為他的前面長廊上竟有無數的透明細絲,若不是他早就知道他也會撞上。
wucaty 發表於 2012-5-15 20:56
                      正 文  逃亡萬里篇 第十四章 偷竊魔眼

 第十四章 偷竊魔眼

 夜行人沉喝一聲,突然整個人如同失去重量一般,如同是空中飄舞的飄絮,而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淺綠色的光芒急速往兩側聚集,形成了兩隻如同蝶翅的翅膀。這真是不可思議,如此神奇的輕功雖不敢說是絕後,但絕對是空前。

  夜行人竟然如同一隻輕飄的蝴蝶,在這縱橫交錯的細絲之間飄舞穿梭,那姿態美煞人了。這真是如同在百花叢中穿梭弄花的蝴蝶,這實在是羡慕煞了一旁的蜜蜂,但,這並非是百花從中,其中的危險不下於經刀山曆火海,只要是稍有差池就必是粉身碎骨。

  夜蝶蹁躚飄落,他身上的淺綠色光翅的顏色竟然黯淡了許多,如同是透明一般。這一飛行可是消耗了他上半的功力。

  “噗嗤”的一聲,夜行人猛噴了一口鮮血,他知道剛才強用那種曠世輕功已是傷了他的內腑。他不敢多待,他的時間不多,他一抹口邊的鮮血,忙向裡面走去。

  出現在他的面前的是一面沉厚巨大的鐵門,如此大的鐵門就算是有天下第一鋒利的寶刃在手也是需要用半天才能把它挖穿。夜行人從口袋中拿出一大串奇形怪狀的鐵線條,他把這些鐵線條在鐵門那鎖鑰孔中不同的角度上有序地插挖,瞧他的手法是熟練極了,一看就知道他不是第一次開這個鐵門的。

  “嘀咯”一聲,這並不是很響的開鎖聲在這一片死寂的長廊上顯得特別的脆耳。

  聽到這一響聲夜行人那高懸的心才回落到胸膛中,雖然他已過好幾次這個鐵門了但是聖殿中是機關重重誰能擔保不會出錯。

  “軋、軋、軋……”這鐵門移動聲在這死寂的長廊中顯得特別的沉悶,給人一種不安的感覺。夜行人的手掌心也是開始冒汗了,但他不能放棄,他為了這一天花去了無數的心血,犧牲了許多東西。

  昏暗的圓形石洞好像是永遠都走不完一般,但是夜行人仍是能沉往氣,他比誰都清楚,在這裡若是沉不往氣那必是喪命於此。

  夜行人終於停住了腳步,在他面前的是石壁,似乎是沒有去路了。夜行人知道這裡是最後一關,能不能成功就要看此一舉了。

  他沉腰提氣,雙拳如同流星般擊出。

  “崆、崆、崆……”一聲聲悶響在這石洞中回蕩。

  若是你細心一點的話一定能發現夜行人擊在石壁上的拳頭是有序的,那拳影如同梅花,但又如同菊花,原來這是開這一道石門的密訣。為了這一道的秘訣他不知是花了多少心血,他在這裡足足等了十年,本來這十年他是可以在外面精彩世界享受榮華富貴的。

  “格、格、格……”這一聲一聲的響聲如同是巨錘一般敲打著他的心,在這短短的幾刻他內心中經歷了許多的感受,有激動、有心喜、有心酸……

  這是一個黑暗巨大的石廳,這一個石廳如同是一個無邊境的黑暗漩渦,給人一種無限的恐懼感。在石廳的中間有一團光芒閃射著,這團光芒就如同是光明的指引,如同危境中人的救命稻草。

  看到這團光芒,夜行人眼中也不由射出興奮的光芒。魔眼,終於可以得到你了,為了你我已足足花費了十年的時間。十年的時間,是多麼漫長的時光!

  夜行人不敢有半點大意仍是小心翼翼地踏著一種奇怪的步法向魔眼靠近,他知道,越是接近魔眼危險就是越可怕。

  魔眼,這是聖月魔教的教寶,是七大奇珍之一。

  有人說,魔眼居於七大奇珍之首。有人說,誰能參悟魔眼就是天下無敵。事實是否如此從來沒有人知道,就是身為魔教的最高知情者各代教主和各代長老都不清楚,因為除了聖月魔教的第一代教主以外再也沒有人知道魔眼的秘密。魔眼對於聖月魔教來說是一件至寶更不如說是一種憧憬,是一種崇拜,是一種渴望。

  魔眼,物如其名,真的像一隻眼睛。如同真眼一般大小,但卻是紫色的眼瞳。這紫色的眼瞳有著說不出的詭異,好像你一不留你的靈魂就會被它吸進去一般。

  夜行人不由想大笑,但心中有一種想哭的酸楚。祖先,我終於能偷到魔眼了,我終於不會愧對高氏家族了。

  他不敢久留,忙去拿魔眼。

  “鏗、鏗、鏗……”魔眼一離開放置處立即響起了警鐘聲,這不是甚為洪亮的警鐘聲竟然能穿透石洞傳得遠遠的。

  夜行人不由臉色大變,他在這裡潛伏了上十年竟然不知道還有這一機關。他急忙往外沖,他知道,若是五大長老都趕來了那他絕對是無命逃出聖月魔教的總壇了。

  聖月魔教總壇的弟子立即警戎起來,大家心裡都有點不安,這種警鐘已經是幾十年沒有響過了,今天晚上竟然響起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大事。

  今晚守聖殿的二長老和三長老更是臉色大變,聖殿被人潛進去了他們竟是一無所知!

  就在這時聖殿中竄出一個人,他的動作又快又捷,若是反應稍微慢一點的人都看不清楚他的影子。

  “哪裡逃!”二長老如同泰山壓頂直壓向夜行人。

  夜行人見二長老直壓而來不由臉色大變,急忙後退。他來的速度夠快,但後退的速度更快,快得你只能用肉眼捕捉到一個淡得如同透明一般的影子。

  別看二長老人長得肥胖但他的動作一點都不慢,如同附影隨形。

  夜行人一退再退,直抵聖殿內堂。

  “回去!”一聲冷喝,如驚濤駭浪的真氣狂壓而來。

  不知何什麼時候高瘦的三長老已經是堵住了他的去路。

  前有追兵,後有堵卒,夜行人真是逃無可逃。

  “嗖”的一聲,不可思議的事發生了。夜行人竟如同一條飛蛇一般貼地飛射而出,身子如同一條靈蛇般,一扭一扭的。就這麼一扭一扭已飛出了十丈之遠。

  “好!”就是身為敵人的二長老都不由喝采一聲。

  夜行人一竄出就如同一隻野鶴一般沖天而起。

  “?”夜行人噴了一口鮮血,如同一隻斷線的紙鳶墜飄而落。

  好利害的無形罡氣,能相隔如此遠就能傷人,只怕除了差不多能同六大宗師並肩而立的大長老以外只怕沒有別人了。

  夜行人一環顧,不由抽了口冷氣。大長老、四長老、五長老都趕來了,這次只怕是難於逃脫了。

  五位長老成圈把夜行人圍往。

  大長老勁挺高大,如同一棵百年勁松,老而不衰。那渾厚淩人的氣勢絕對不弱於遠百川。可以說自從三十多年前聖教教主死了以後大長老無疑是成了聖教的第一高手,他的一身修為雖不及六大宗師但只怕是相差也是有限。四長老鬍鬚花白,雙眼迷離,如同一個喝醉酒的老人。但你絕對別被他這模樣所騙,他是五大長老中最精明的人。五長老是儒衣飄飄,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是一個老學究。

  大長老下上打量著這個全身裹在黑衣裡面的夜行人。

  夜行人被人打量得頭皮都會發麻。

  “你是本教中人。”大長老沉聲說。

  其他的四位長老都緊盯著這個竟能潛入聖殿拿走魔眼的人。

  夜行人壯膽笑道:“大長老,你猜錯了。”陷入五大長老的包圍中就算是六大宗師也不可能面不變色。

  大長老沉聲說:“你若不是本教中人絕對不會叫老夫為大長老。”

  夜行人不由心一驚,沒想到自已的一句話他就能推斷出來。五大長老果然是可怕至極。

  “不論你是誰,交出魔眼,給你一個自絕的機會。”大長老沉聲說。

  夜行人大笑說:“好啊。”話沒落下他沖天而起,如同飛鶴。

  大長老沒有動,好像不怕他逃了一般。

  “下來!”五長老的手中突然飛出一道紅線,這紅線如同破空的紅色閃電,走蛇飛龍。

  五長老有個外號叫“相思千結”,他手中的紅線如同月老的姻緣線,只要是被拴上就是千結難解。其實五長老這紅線絕學是從聖教的十七種秘學中的“魔龍千變鞭”衍化而成的。

  夜行人在空中虛空蹈踏七步避過紅線,但最後還是回到了原地。他不由抽了一口冷氣,單憑這一手他就知道他遠遠不及五長老。

  大長老冷沉地說:“老夫倒要看一下倒底是誰有如此的大膽,竟敢來偷魔眼。”話沒落他已出手了,他的手好像是突然間變長,一下子就抵達了夜行人的面前。

  夜行人的反應可以說是極快,快如冷電,可是仍是面部一涼,蒙面布被扯下來了。

  一下子,五個人都無言。這個人他們是再熟悉不過了,就是打掃聖殿又聾又啞又駝背的老頭忠僕。

  “你不是啞伯。”大長老目光如冷電,在空中迸出火花。

  因為啞伯是駝背而這人不是駝背。

  夜行人被他這眼盯來不由覺得一窒息。

  大長老目光一冷,說:“老夫倒要看一下你有多層面皮。”

  夜行人知道不妙,他知道大長老出現這種神態是說明他動了殺機。他沒待大長老話說完就身子一晃,分化成十幾道影子,讓人無法分清哪一個才是真的。

  大長老右手伸出,在這一刻他的右手的下半截竟然看不見了,好像是透明化了一般。

  空中多了一道晶色的手影,直撲向分化縱橫的影子。

  幽冥折月手,聖教十七秘學之一。

  夜行人的影子一滯停,就像在水中遊動的魚兒突然掉進淤泥裡了遊不動了。他這麼一滯停其他的影子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

  夜行人的面具立摘下來了,露出來的中一張清朗而近四十歲的臉。

  四長老雙眼暴出光芒,他悠悠地說:“武圈中有兩個人輕功最高,這兩人就是行空天馬和高空行,但卻沒有幾個人知道高空行的輕功比行空天馬高出了不止一倍。在十多年前高空行卻失蹤了,沒有人知道他的去向。而你就是失蹤的高空行,啞伯也是在十多年前被你殺死的!”他的目光如同寒劍,飛射向夜行人。

  “不錯!”夜行人如同狂箭直撲向三長老。

  三長老一拳渾重擊出:“回去!”

  高空行並沒有倒飛回去,而是貼地飛出。

  “哪裡逃!”二長老已經是攔住了他的退路,可是在這一刻如同狂箭般的高空行竟不可思議地改變方向貼飛而出。

  他一拳擊下,他整個人如同殞石般下墜。原來在他的一擊之下地面上露出了一個黑漆漆的地洞,他早就是準備得十足了,這一天要發生的一切事他都把它估算進去了。

  “哪裡逃!”三長老縱身向下跳。

  “回來!”大長老沉喝一聲。

  三長老只好硬生生地一折腰,反彈而起,飄然落地。他們四兄弟都對他們的大哥言聽計從。

  這時,地面下傳來一陣陣的悶響。原來高空行把下面的地道弄塌了。

  三長老不由臉色一變,若不是剛才大長老喝止住他,他現在已被活埋在地下了。

  其他的四大長老都面色不好看,竟讓高空行在他們五人的圍困中逃走,這實在是讓他們面上無光。

  這裡雖是鬧得不可開交但是沒有一個聖教子闖進來,因為聖殿歷代除了教主和五大長老以外其他的人都不可以進來,若是闖進來者必處極刑。

  二長老狠狠地跺了下腳,說:“大哥,請讓我去把他抓回來!”若是抓到了那可是有他好受的。

  大長老沉聲說:“現在不是急的時候。”

  二長老只好跺了跺腳。

  大長老沉聲說:“老二、老五,待會你們動身去追高空行,就算他是逃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他抓回來。”在這個時候他能是沉穩有序,這可想而知其心性和定力修為有多高了。

  “大哥……”三長老想說話。

  大長老揮手說:“這不能怪你們,高空行處心積慮了十多年魔眼被他偷走也是正常的事。”他知道老三是懷疚於心想去抓回高空行將功贖罪。

  三長老只好把話咽回去。

  大長老說:“聖殿不可以無人守,老三聽力好,老四精明,是最好的守聖殿人選。”

  其他四人對他的安排沒有半點不同意的地方。

  大長老沉聲說:“自從教主仙逝以後咱們教內就有人蠢蠢欲動,想登上教主之位。我不論在任時候都不能離開總壇,所以老二、老五在外面一切都不用請示我,一切都可以便宜行事。”

  二長老和五長老都點了點頭。

  “魔眼失丟一事不可以外傳,只能我們五兄弟知道,否則我們內部將會內亂,某些不安份子必是會趁面起事,所以我們不得不謹慎。聖教的千年根基不能在我們兄弟中毀去,否則我們有何臉面去面對地下的各代教主。”大長老凝重地說。

  其他的四人都不由臉色凝重,的確,自從教主死後就有人蠢蠢欲動想登教主之位。

  “五位長老,發生何事?外宗三位宗主前來支援,我們可否進來?”外面響起了一個清朗的聲音。

  大長老沉聲說:“不用了,老夫這就出去。”說完輕聲說:“一齊出去。”

  在門外齊立著三個人,在這三個人的後面站著幾百號的人馬。

  站在最前面的人就是外三宗的宗主。左邊的一個是個矯健沉穩、面如石刀削的中年漢子,他是劍宗的宗軒儼。中間的是一個高高瘦瘦的、相貌平凡的老者,他就是幻宗的宗主尕奪。右邊的是一具英俊青年,這青年雙眉入鬢,目如寒星,虎背猿腰,這絕對是一個風流人物,他是玄宗宗主康岩生。玄宗的上代宗主正是他的父親,由於他才能過人又得到玄宗弟子的擁護,所以他父親死後他接下了宗主之位。

  聖教有外三宗內兩宗,但是由於內兩宗如同是教主的後宮,所以內兩宗不長駐在這總壇,究竟是駐在哪裡這只怕除了五大長老和教主外就無人知道了。至於長老院是個決策和監督教中弟子的部門,所以許多的外務都由外三宗去做,特別是掌管財務的玄宗所管理的外務範圍最為廣。在這三個宗主中也是要數康岩生最有野心,但只是礙于長老院和劍宗不敢輕舉妄動。

  “大長老,發生了何事?”康岩生最先發問。

  大長老那如寒刀的目光在他們三人的臉上掃過,就如康岩生這樣的人被他的目光一掃都不由心一寒,聖教第一高手並非是浪得虛名。他沉冷地說:“教內出現了內奸,竟潛入了聖殿!”

  這話一出三個外宗宗主的臉色都不由一變,聖殿是聖教最崇高的象徵,若是亂闖都必處於極刑,若是潛入者必處死,犯了這一罪誰都不能包庇,因為全教上下都不會容許。三大外宗的宗主都希望這個犯事者不是本宗之人。

  “是哪一宗的?”尕奪不由問。

  大長老沉聲說:“這事還沒有眉目,老夫不能先透露。在這沒有解警的時間內誰都不能離開總論半步,長老院的弟子將要調查此事。”他正好借此機會好好地摸一下外三宗的底細。

  三位宗宗都不敢反對,畢竟潛入聖殿是一件非同小可的事。
wucaty 發表於 2012-5-15 20:57
  逃亡萬里篇第十五章再見霜荷

  

  葉秋見白影閃過立即一縮頭,鑽入了叢林中。他不由鼻子嗅了嗅,在空氣有一股清香在飄動,他不由暗想,是誰來追捕自已了?是小姐姐?還是左曼玉?想到左曼玉他又不由想起那香豔的一吻,心中不由癢癢的。

  白影再次從葉秋的眼前飄過,這一次葉秋可看清來人了,他不由急忙跳了出來,高聲喊:“霜荷!”聲音中透露著無限的興奮。

  在飄飛的白影如同飛天仙女般停落下來,她正是月霜荷,她想不出來在這裡有誰會這樣親熱地稱呼她。

  “我終於見到你了!”葉秋不由喘了一口氣,他可是興奮極了,心都快跳出來了。

  月霜荷見到葉秋不由略為驚訝地說:“是你?”她想不到會在這裡遇到葉秋,她認為離開綠嶺是再也不可能遇到他了。

  葉秋高興地說:“是我呀,我找你好久了。”美人仍是那麼的美麗。

  淡淡的輕愁,那淡漠的玉顏,那健嬌的玉軀,這一切都是那樣令人著迷。

  月霜荷沒有什麼變化,說實在的話,除了那個以後世上再沒有多少的東西可以讓她心神波動了。

  若是葉秋知道美人兒心早就有所屬了不知道他是否仍是能如此興奮,只怕是哭都來不及吧。

  葉秋四處張望了一下,神神秘秘地說:“我送給你一件東西。”

  月霜荷淡淡地蹙了一下眉,若是別人說這種話她一定是飄然而去,但葉秋那雙眼所露出的是直率、純樸,並沒有什麼曖昧的意思。

  葉秋見她沒有什麼反應仍是不死心,壓低聲說:“我送給你的是檀笑佛。”

  月霜荷不由心神微微一震,雖然她心已是如同平靜的湖水,但是檀笑佛是鬧得整人大陸沸沸揚揚的東西,就是如她這樣修為的人都不由心神為之波動。她訝聲說:“檀笑佛真的是被你得去了?”她也聽說檀笑佛被一個獵人得去了,但她怎麼也沒有把它同眼前的葉秋相聯繫起來。

  葉秋不由得意地說:“當然了,段小白臉他們正在四處亂找呢。”想到這事他就不由一陣得意,這麼多的人都抓不到他這真是聰明得無人能比。

  月霜荷這時已是恢復了心靜如水的心境,不過她對葉秋能逃脫四大道派和天下人物的追捕而感到有點不可思議,這可以說得上是一個奇跡。

  葉秋熱切地說:“這檀笑佛送給你,你喜歡嗎?”他心裡多麼希望霜荷得到檀笑佛能很高興

  若是別人聽到這話一定是心喜若狂,恨不得抱著葉秋狠狠地吻上一口,不一口還不夠,但月霜荷卻是不同,她已踏入了劍道的堂室了,她對外物沒有什麼欲望,更何況單是她們煙波閣的《碧柔經》也是足夠她窮首一生,所以她對檀笑佛沒有什麼欲望。

  “既然是你那麼辛苦得到它那它就是應該屬於你的,你就好好地領悟它吧。”葉秋對她的那種愛戀之情她又是何嘗不知,但她只是把他當作是一個相識的人而已。除了師門的長輩和師姐妹外只有那個才讓她掛心了,那個冤家真是她生命中的剋星,她已經是踏入了劍之大道了已是不應眷戀男女之情了,可是自從見到他以後自己就不能自拔,他那霸氣的臉龐不時在自已的腦海中浮現,她不是一個自欺欺人的人,她也是一個敢去面對現實的人,既然是愛了那就隨心走吧,至多是一生不能達到劍道的顛峰,人生也是難得有如此可以讓自己動心的人兒。

  葉秋聽到這話心中不由一失落,他心中有著許多的酸味,他九生一死從無數的殺劫中、從漫漫的逃亡中保全了檀笑佛,如此辛苦地保下檀笑佛不就是為了搏得佳人的喜歡,可是佳人似乎是無所謂。但葉秋的個性率真沒有那複雜的心思,他並沒有想到別的方面去,更沒有想到月霜荷已有心上人了。他不由急聲說:“我要幹什麼,我就是把把它送給你的,你怎麼能不要呢,我花了好大好大的功夫才把它從段小白臉他們的追捕下保存下來的,它真的是花了好大的功夫,你不要不要。”他那充滿野性的率真的目光不由熱切地望著他。

  月霜荷看到他的目光不由無一軟,畢竟是人家一片辛苦,她覺得有點難於拒絕這個淳樸的山中小夥子。她只沉吟了下,說:“那我就替你保管著,若是你要的話隨時都可以來煙波閣拿。”這就算是替他保管吧,等到他明白過來以後再還給他,這樣一來也是可以讓他少了許多殺機。

  葉秋聽到這話就不由喜一眉稍了,他哪裡有再拿回檀笑佛的心思,在他心中把這個檀笑佛是送給霜荷的訂親之物,他雖是不懂得世俗禮教但也聽村裡的大人說過要娶姑娘為妻子必須送一個訂親的東西。

  若是月霜荷知道他有這樣的心思那無論如何她都不會為他保管這個檀笑佛的。

  葉秋興奮地說:“我們這就去拿檀笑佛。”不知覺中他已把月霜荷當作自己人了。

  月霜荷輕蹙了一下眉頭,說:“你把它藏在哪裡?”她這一動作不知是美煞了多少的男子,她的這一動作若是讓別的男子看到了必是迷醉得神魂顛倒。

  “不遠,不遠,最多是需要一天時間。”相到一天能同霜荷共處他心中可真是興奮透了。最好就是走上一天一夜,他心中不由打著小算盤。

  “哪個方向?”月霜荷當然是想不到這個淳樸的山中小夥子會打這樣的小算盤了。

  葉秋向北一指,說:“就是在這個方向。”他的話還沒說耳邊就響起了呼呼的風嘯聲,原來是月霜荷拉起他的手帶著他在樹稍上飛行。

  葉秋有了那林中人帶飛的經驗當然是不知驚慌了,不過他心中就不由有些遺憾了,不能同霜荷在一起渡過一夜。不過聞著美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清爽的處子香味他就不由迷醉不已了,他心中希望最好這樣下去,那霜荷不就永遠屬於他的了。過了好一會兒,葉秋從迷醉之中清醒過來。

  他側眼望著美人兒那如同冷玉的臉不由想入非非,當他看到霜荷那清紅色的香唇時他更是不由心癢癢的,他不由想起同左曼玉那香豔的一吻,不知道霜荷的嘴唇吻起來是什麼樣的味道。

  若是月霜荷知道他心中想的是那麼齷齪的東西只怕是把他扔到地上讓他摔個粉身碎骨。

  洛川官道,是天華國最大最長的官道。這官道之大,可以讓十匹馬並生賓士;這官道之長,幾乎是東南方向至西北方向都被貫穿。

  葉秋從洛川官道的路中間挖出了裝有檀笑佛的豹囊,他高興地說:“這就是檀笑佛了。”段嶽他們只怕是做夢都沒想到葉秋會變得那麼精靈把檀笑佛藏在官道下面。

  月霜荷把過豹囊看都沒有多看一眼,遞給葉秋一塊很古樸的玉佩,說:“這是我的信物,若是別人向你討檀笑佛你就可以告訴他們檀笑佛被我取走了。”她想得可謂是周到,這完全看得出她是完全沒有指染檀笑佛的心思。

  可是葉秋卻沒有這麼想,他把這玉佩當作是月霜荷給他的訂親之物,他打定主意死都不會說出檀笑佛在她的手中,免得那麼多人追殺她。

  “我在什麼時候能見到你?”葉秋不由熱切地說。最好就是每天都能見到霜荷,那給他做皇帝他都不想做。

  月霜荷淡淡地說:“你隨時都可以到煙波閣來找我。”到時她會把檀笑佛還給他的。

  葉秋高興得連煙波閣在哪裡都忘了問。

  段嶽坐在酒樓上悠悠地品著美酒,他那神態是愜意至極,如同是過著神仙一般的日子。

  他笑笑,沒有跟著葉秋在深山中鑽來鑽去耳根好像是清靜了許多,人也好像是懶了許多。不過這樣的日子卻是愜意得很,不用同葉秋那小子鑽荊棘。他又不由苦笑了一下只怕是這樣悠然的日子是過不了多久了,接到福伯的消息那小魔女快要找上門來了。想到這小魔女他不由既頭痛又是溺愛,這小魔女老是想遍所有的法子來整人,而且她的法寶總是用不完,也不知道她是從哪里弄來那麼多希奇古怪的東西。對於這個小魔女他師父都沒法子他這個做師兄的更是沒有半點威嚴可言了。

  這時,酒樓中走上一男一女來,男的是個老實巴交的小夥子,女的是一個頗有點姿色的村姑娘。這兩個人見到段岳時為由臉色一變,忙側過臉去,找一個比較偏僻的座位坐下。

  這動作雖是細微又如何能逃脫心思慎密、日光如電的段嶽呢。段後見到這一情況就不由留意起來了,他對自己的為人很是清楚,就算是自己的敵人見到自己也絕對是不會避開自己,段岳的厚重慈和天下誰不知道?就算是對方打不過自己,自己也是不會亂傷人命。這兩個人見到自己竟然是一變臉色,這證明他們認識自己,他們避開自己這說明他們不是不敢面對自己就是不想讓自己發現他們的行蹤,更讓人懷疑的是這兩個人都是經過易容。

  過了一會兒,樓中三三五五地走上各式各樣的食客,這些食客怎麼樣的都有,有經商的商人,有遊玩的書生和他的書僮,有風塵僕僕的刀客……

  這本沒有什麼,但這在段嶽的眼中就不同了。若是別人可能瞧不出其中的文章來,段嶽是當今天下出了名的思維慎密之人。

  不論是經商的商人還是遊玩的書生抑或是風塵僕僕的刀客,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他們的舉止動作都是很標準很有尺寸,若是普通的人絕對是不可能有如此有尺寸的舉止,這絕對是經過嚴格訓練以後才能有如此的動作。這無疑是說明一件事,這些人都是一夥的,他們的這些身份只不過是掩人耳目而已。

  “小二,快來菜,小心老子砸了你的店。”一看去很粗魯的漢子把刀住桌上一拍,動作甚是粗魯,但他卻不知他這一拍仍是暴露了他的身份,因為他這一拍雖是響聲很是響但桌上的筷子跳都沒有跳一下,這說明他下手極有分寸。

  這漢子粗魯地扇了扇衣服,大聲說:“媽的,什麼鬼地方,這麼悶熱。”

  段嶽不由臉色一變,因為他從這個漢子的腰間看到了一件東西,這是一隻腰牌,憑段嶽的眼力是把這只腰牌看得一清二楚。這腰牌只是在義軍才有的腰牌,而且這種腰牌也是只有義軍中的護龍隊才有。這裡是雨夜王朝的地盤,向來都是以保護海北墨安全為首要重任的護龍隊跑到這裡幹什麼!現在可是處處風雨的時候!

  段嶽吩咐後身的威子,說:“威子,他去把淩少主、敖少主還有冷姑娘請到我們落腳,說我有要事同他們一齊共商。”他的聲音很低。

  威子應聲而去。

  段嶽若無其事一般,仍是愜意地品著美酒,但他心中甚是凝重,因為他想到了一件十分可怕的事。

  三少和冷月心齊聚於一堂。

  冷月心恬笑了一下說:“段少主,你招我們來可有事?”這就是她的聰明之處,不問有何事,而是問可有事,就說明她是一個懂得自藏鋒芒的人。

  段嶽悠悠地說:“剛才我在酒樓上喝酒時看到了一群人、一個小夥子以及一個村姑。”

  淩七夜他們都沒有不煩之意,也不認為他是在說廢話,因為段嶽絕不是三姑六婆,說廢話之人。

  段嶽仍是不緊不慢地說:“若是我沒看錯的話,他們都是義軍的保龍隊的人,那個小夥子和村姑分別是海北墨的兩個徒弟鐵心和梅芷。”

  淩七夜他們根本不用懷疑段嶽的判斷是否正確,因為段岳為人慎密,若是沒有絕對的把握他是不會妄下斷語的。

  聰明絕倫的淩七夜首先是臉色大變,接著敖少也不臉色一變,冷月心也是芳心震盪,她只是理了理額前的秀髮。

  淩七夜陰柔地笑笑說:“聽聞海大將軍得到了傳聞中的《霸王書》,這可是七大奇珍之一。”

  敖少認真地說:“海大將軍本是天縱其才,是稱霸天下,一統大陸的人,這本《霸王書》是上天專門為他而創出的,所以我們應該去巴結一下他,免得以後日子不好過。”他這人也難得如此幽默。

  段嶽悠悠地說:“海北墨能不能統一大陸我就不知道,不過天華國遲早都會成為他的囊中之物。”

  冷月心低聲恬恬地說:“少主三大道派都源于天華國,根也在天華國,本道派在天華國的產業也是不少。豬若是太肥就會引起屠夫的注意。”她聲音不是很高,讓人聽起來她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淩七夜眼中冷光一閃,笑說:“聽聞義軍中人才濟濟,不乏天縱之才。若是把檀笑佛送給他們那他們總有一天能參悟其中的奧秘。”

  敖少不由笑起來說:“那將來我們天華國不是高手如雲,宗師輩出。”

  三少和冷月心四人雖彼此都在打暗謎,但是他們都已經在這一片刻的時間內把這事的真正內幕分析得一清二楚。

  毫無疑問,海北墨是個天縱人才,他遲早都會滅掉雨夜王朝。以海北墨的霸氣野心他會就此甘休嗎?答案是否定的,他絕對是有一統霜睛大陸的野心。八大道派根基深固,在大陸上掌握著不少的權力。若是一統大陸,不論是誰都要考慮一下八大道派該是何去何從。以海北墨的橫霸之才,臥榻之前忌容他人鼾睡!無疑,要做到一統大陸那就職要消滅八大道派,但是對付八大道派不同于行軍打仗,若是沒有足夠的高手只怕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檀笑佛是一件能急速提升人內力的奇珍秘笈,若是能得到它那他就不是能在短時間內訓練出一大批的頂尖高手,那消滅八大道派他就是太大的有把握了。

  三少和冷月心能在這一件事上看得如此遠,這完全顯出了他們的超人智慧,他們能成為四大道派的未來接掌人不是沒有理由的。從間接上也完全透顯出了六大宗師的不凡和卓越,若是沒有超人的目光又焉能從眾多弟子中選拔出他們。

  淩七夜目光一冷,說:“我們不論如何都不能讓海北墨得去檀笑佛,寧是毀了也不能讓他得去,所以我們必需把葉秋掌握在手中。”

  段嶽他們都不由點了點頭。

  敖少笑笑說:“情況如此不妙,不知段兄、淩兄以及冷姑娘可否有意再一比高低?”

  淩七夜首先是戰意沖天,大笑說:“怎麼不比,這可是能得的好機會。不要說是只來了鐵心和梅芷,就是海北墨親自前來七夜也是無懼他!”他那沖天的戰意如同能掀地翻天一般。

  段嶽含笑說:“就以淩兄所說。”

  “月心也只能是捨命相陪了。”冷月心也是不讓鬚眉。

  葉秋不由高興地哼著小調三步一跳地走在山道上。

  “小兄弟,什麼事這麼高興能不能讓我分享一下。”一個熟得不能再熟的聲音傳來。

  葉秋撇了撇嘴說:“段小白臉,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來人正是厚重少文的段岳,段嶽身邊仍是他的師叔熾心。不過這次他身邊還多了兩個人,一個是美如玉女的小美人,另外一個是一個不起眼的老頭。

  少女那月芽眼撲閃撲閃的,她咯咯地笑著說:“師兄,你什麼時候又取了一個新的名字?段小白臉,這個名字好適合你喲。”這個少女正是落日莊的小魔女燕雯雯。

  段嶽不由苦笑了一下,葉秋的事已夠他費精神了,可是這小魔女又跑出來了,只怕他以後的日子是難過了。

  葉秋不由猛看了燕雯雯一眼,說:“你是誰?”沒想到天下有這麼多美麗的女孩子,這個女孩子足可以同小姐姐她們一拼。這並不是天下有這麼多美麗的女孩子而是他自己是個底下之蛙,整天呆在綠嶺中除了樹木就是野獸了,他哪裡再能見到什麼美麗的女孩子。

  段嶽笑說:“小兄弟,如果你不交出檀笑佛就得跟我走了。”
wucaty 發表於 2012-5-15 20:57
  逃亡萬里篇第十六章雯雯調皮

  

  葉秋看了看段嶽身邊的人,見他帶了那麼多的人馬知道難於逃脫,哼了一聲說:“跟你走就跟你走,我怕嗎。”反正檀笑佛已經交給了霜荷了,他一點都不擔心。作為獵人的他完全能感覺得出段嶽是個不會傷人的人。

  段嶽都不由覺得有些意外,他還以為葉秋會像以前一樣四處逃竄,沒想到他竟是這什麼爽快就答應了。他覺得有點不妥,真正哪裡不妥他還沒法下決論。

  燕雯雯不由覺得有點意思,除了敖少這流的人物和六大宗師這樣的人物以外大部分人在她師兄面前都是唯唯喏喏的,沒想到這個野小子竟然一點都不把她的師兄放在眼裡。她咯咯地笑著說;“野小子,你就是葉秋。”她也聽段岳說過葉秋的事。

  葉秋撇了撇嘴,哼聲說:“你是哪棵蔥?”他這是一報燕雯雯剛才不理他的那一仇。

  燕雯雯不但不生氣反而咯咯地笑著說:“野小子,你太孤陋寡聞了,連本玉女都沒有聽說。本玉女乃是天下無雙、舉世唯一的大女俠無雙玉女燕雯雯是也!”說完小小頭顱一仰,有著說不出的得意。

  這是什麼麼綽號,像老大婆的裹腳布又長又臭。

  葉秋哪裡知道她是在說什麼,就是想氣氣她,別過臉去不理她。

  燕雯雯美目一轉,笑吟吟地走上前去。

  那些曾經受過燕雯雯荼毒的人立即知道不妙了,因為她露出這種表情就說明有人要倒楣了,他們都立即避得遠遠的,所以燕雯雯所走過之處立即是一片真空帶。

  段嶽不由苦笑了一下,這麼兩個走在一起可真是會天翻地覆,一個是古靈精怪、無法無天,一個是野性十足、膽大包天。他也不想去惹這個小魔女,若是自己破壞了她的好事那自己以後就沒有好日子可以過了,更何況他也想讓葉秋吃一下這個小魔女的苦頭,免得這兩個無法無天的傢伙混在一起。

  燕雯雯眨了眨可愛的美目,很是誘惑地說:“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是一個天大天大的好消息。”她那可愛的模樣真是誘煞人了。

  葉秋哪裡知道燕雯雯的利害,他無心機地問:“什麼好消息?”他本不是一個記仇的人,剛才的舉動只不過是一些孩子氣使然而已,更何況燕雯雯也是一個讓人喜愛的美人胚子。

  燕雯雯那丁香小舌舔了一下她那珍珠色的小巧粉唇說:“這是個秘密消息,不可以告訴第三個人知道。你附過耳朵來,我悄悄告訴你。”

  葉秋並不知道燕雯雯要整理他,更何況燕雯雯那可愛的模樣根本是同有害能掛一鉤,他微彎下腰,說:“什麼消息?”這個傻小子實在是太好騙了,見到了美麗的女孩子就暈了頭,忘了自己是姓啥了。

  那些落日莊的弟子只有為葉秋祈禱了,希望他不要英年早逝。

  就在這時,一團煙霧噴得葉秋一頭一臉。

  “呵、呵、呵……嘔、嘔、嘔……”這煙霧辣得怕人,葉秋被薰了一下就覺得火辣辣的,難受得要死。他不由淚涕四流,拼命地咳嗽。

  “水,水,快拿來水來!”這時葉秋什麼也顧不上了,就是需要水,他在這一刻比在沙漠在渴了三天三夜的人還更需要水,好像是慢上一刻沒水他就是要死去一般,甚至是比死去還痛苦。

  還是段嶽為了他的困境,他把隨身的水囊遞給了他。

  燕雯雯那月芽眼瞪了又瞪段嶽,大恨他壞了自己的好事。

  葉秋急不可待地把水往臉上沖,大有可臉皮沖脫下來之勢。

  “小丫頭片子,你找死!”葉秋一解脫困境就大喝一聲,一個虎撲直撲向燕雯雯。

  燕雯雯扮了鬼臉,嬌笑說:“來捉我呀。”說完就轉身跑開了。

  葉秋哪裡肯就此甘休,他身子一竄,如同猛虎般直撲向燕雯雯。

  其他的門下弟子都紛紛給這兩個小祖宗讓路,免得城門著火殃及池魚。

  燕雯雯是名門之後,她的父親可是六大宗師之一的燕天南,雖然她的武功不及她的師兄段岳,但她的武功也不見得那麼差,特別是輕功是她最拿手的把戲了。葉秋雖然是身手敏捷,如同一隻靈豹,但他始終都是沒有練過武功的人,他又怎麼能追得上如同一隻精靈的燕雯雯。“小丫頭片子,你再跑我就要發箭了。”葉秋半是警告半是恐嚇。

  燕雯雯立即停下身子,嘟了嘟可愛的小嘴說:“誰怕你的箭了,有本事的就咱們比比箭。”說著從腰間的兜裡掏出了一個古怪的東西。

  如同是變魔術一般,這東西經過一折一折就變成了一張弩。燕雯雯熟練地裝上了一支箭。她得意地笑著說:“哼,野小子,讓你嘗嘗本女俠穿雲弩的利害,你那蹩腳的箭法滾到一邊去吧。”

  葉秋又何懼於她,好勝心不由一起,拿出自己的射日弓。

  “嗖”的一聲,燕雯雯的箭已經是出匣了。也不知道她這張穿雲弩是用何材料造成的,那勁力大得嚇人。

  葉秋可是箭上的祖宗,跟他比箭無疑是班門弄斧。他的目光一聚,如同是實體一般。手一揚,一支箭已經出手了。動作自然流暢,姿態優美,渾然天成,就如同是一位宗師級的劍師在揮灑他手中的寶劍般,沒有半點瑕疵可尋。

  “啪”的一聲,兩支箭掉在地下。

  葉秋的箭是用鐵棘樹做成的,而燕雯雯的箭鏑卻是用寒鐵造成的,寒鐵之硬之利是可想而知了。葉秋的長箭雖是射中的了燕雯雯之箭的箭尖,但是他的長箭卻是被她的箭破成兩半,不過這正好遏住了燕雯雯弩箭的飛行。

  “再嘗我的一箭。”沒待大家從驚訝之中回過神來時葉秋的第二箭已經射出了。

  這一箭之快遠超聲速,聲音還沒有發出箭已破空而過。

  段嶽他們都不由一驚。

  燕雯雯已經來不及裝箭了,但她不愧是名門之後,面對如此的危險她仍能是粉臉不變色。她住兜裡一撈,“呼”的一聲,一古怪的如同一把傘的東西擋在了前面。

  可是葉秋的第三支箭已經出了,這支箭之快如同是破天穿地一般,足可以縱穿於天地之間。

  “啪”的一聲,第三支箭竟是追上了第二支箭一箭把它破成兩半,但它仍是如同天空中的閃電般直奔向燕雯雯。

  第四支箭已經是射出,這一支箭的速度比前三支箭更快。你會看到一個極為怪異的景象,這支箭的箭影還在葉秋的弓上,但是這支箭卻已經是追上了第三支箭。

  “篤”的一聲,第三支箭被第四支箭釘在十丈遠的樹軀上。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了,就職如同火石閃電一般。除了段嶽、熾心以及福伯這三人能反應得過來外其他的人都跟不上那箭發的速度,他們的腦子是呆呆的一片。

  “好箭!”正欲出手相救的福伯都不由大喝一聲。

  燕雯雯也不由一下子發呆,她從來就沒有見過這麼快的箭,這箭實在是大快了,快得讓人的思維都跟不上。

  葉秋並不由並不是想傷燕雯雯只是想嚇一嚇她而已,所以他是連發三箭讓燕雯雯虛驚一場。他對自己的箭術極有信心,箭對他來說就如同是他的四肢一般,他能隨心所欲地控制它。

  “好!”發呆的落日莊的弟子不由暴起喝采。

  “好什麼好,一點都不好。”燕雯雯嘟了嘟她那誘人的小嘴,發小小姐脾氣。

  其他的弟子當然是不敢惹這個小魔女了,否則自己的日子就是水深火熱了。

  葉秋得意地說:“小丫頭片子,知道我的利害了吧。”

  燕雯雯皺了一下小瑤鼻。說:“愛現鬼,有什麼了不起的,有本事就同我再比比別的。”她這個俏皮模樣真是可愛煞人了。

  葉秋也不由不屑說;“我才不由你這個小小丫頭比。”這個小子也是半點不認輸,他們如像是上輩子就是一對冤家一般。

  燕雯雯美目一轉,可愛地說:“葉秋哥哥,你教我箭法好不好?”

  葉秋吃過她的苦頭,焉會再上當,得意地笑著說:“我偏不教你。”

  燕雯雯大哼一聲,不屑說:“有什麼大不了的,野小子一個,不懂得憐香惜玉。我這樣的大美人讓你教是對你垂青有加,是你三輩子修來的福氣。土——包——子!”她這個丫頭也算是個大美人?至多是個小美人,一個沒有長大的美人胚子。

  葉秋是個羅筐大字都不識的人,當然是不知道憐香惜玉是什麼鬼東西了。

  段嶽看了都不由好笑,這兩個傢伙混在一起更像是長不大的小孩子。

  “小白臉,我餓了,吃飯了。”葉秋一進城門就叫餓。

  燕雯雯學他的模樣,撇了撇嘴說:“飯桶,就知道吃。”她一路走來就是不停地氣葉秋。

  葉秋不理她,踏進一座酒樓,說:“就這間。”瞧他的模樣好像是他請客一樣。

  段岳也知道葉秋是在刁難自己,他也不在乎地踏入這間酒樓。

  這間酒樓共有三層,葉秋直走上第三層,因為他知道最上一層是最貴最好的一層,反正是段小白臉出錢,不吃白不吃,葉秋是一點都沒有代段嶽節省的意思。

  落日莊是家大業大,當然是不葉秋大吃特吃了。

  “你瞎了眼了嗎?沒看到這層樓已被我們包下了!”葉秋沒進門就被兩個帶刀的下人擋住了。

  “是你!”其中有個人認出了葉秋。

  葉秋也認出他們正是左大草包的下屬。他有段嶽撐腰更是不怕他們了。他大喝說:“沒看到我要進去吃飯!快走開!”一副是大爺的模樣,他早就是巴不得有人來鬧事了,他好趁機溜走。

  燕雯雯這個小魔女早就是巴不得天下大亂了,她也學著葉秋的模樣,一副大俠的模樣,粗聲粗氣地說:“沒有看到本大女俠在這裡嗎,竟然敢擋道,是不是找死?”

  段嶽不由苦笑,這兩個無法無天的傢伙混在一起可真是天下大亂,熾心也不由苦笑了一下,葉秋的膽大包天他已領教過了,而他家的小魔女更是不用說了,至於福伯只是笑笑,他一路追隨著燕雯雯來,這小妮子做什麼樣的事他都已不會吃驚了。

  這兩個下屬不由一愣,一時間也不清楚葉秋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幫手。

  就是在這時葉秋已經是闖了進去了,惟恐天下不亂的燕雯雯當然是不弱於人後了。

  樓內正是左家三姐妹三人,整層樓也是只有他們三人。他們正坐在臨窗的一個桌位上,方位是極佳。

  在進餐的左傲天見葉秋闖了進來不由大喜特喜,真是天堂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進來。可是段嶽的話打破了他的美夢。

  “裡面的不知是哪一位?段嶽來嘮叼一杯。”段嶽風采的確是過人,在這時他仍是不會失禮於人。

  左家三兄妹聽到段岳這個名字都不由一驚,三少之名是震威天下,在一定程度上去講他們三人是下一代的宗師。如此的人物天下武圈中人只怕沒有幾個人沒有聽說過,雖然鐵山左家在天華國是大家族一個,但是比起八大道派來它只能算一個小門派。左傲天就是再狂妄自大,再是井底之蛙也是不敢得罪八大道派之一的落日莊,更何況他出門時他父親再三交待他不可得罪八大道派,最好就是同他們扯上交情。現在不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嗎?

  葉秋見到左曼玉不由雙眼發光,他同她之間的那一吻他怎麼都不會忘記。他是毫不客氣往她身邊一坐,兩人同坐一張長凳。

  左曼玉見到葉秋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又酸又甜,又苦又澀,又期盼又無奈。葉秋當然是不知道美人兒複雜的心思了,他做事是為所欲為,從來就沒有看過別人的眼光,他也是不知俗禮為何物。

  燕雯雯那月芽眼撲閃撲閃的,也學著葉秋的模樣坐在左曼玉的另一旁,瞧她的模樣是要同葉秋耗定了。

  “原來是段少主駕到,在下有失遠迎,還望少主見量。”左傲天一副世家俊彥的模樣迎上進來的段嶽。

  段嶽當然是不像葉秋那樣為所欲為了,也不能像燕雯雯一樣無法無天。他含笑說:“段嶽打擾之處還望左兄見諒。”他那種天下罕有的風範當然不是左傲天這種裝腔作勢的公子哥所能堪比的。

  “哪裡,哪裡,段少主的光臨是在下的榮幸。”左傲天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

  葉秋還沒想到這個左枕頭有這本事,說話文謅謅的,像說書的那般。

  這時落日莊的弟子有序無聲地找位子坐下,名門弟子從這一隨便的動作動能看得出他們區別於小門小派的弟子。

  “這兩位一定是左家兩位小姐了,段嶽有禮了。”段岳神態從容地說。

  左曼玉不失風度地還了一個禮,說:“曼玉能有幸一睹段少主的風采。”

  而左鈴則崇拜地望著段嶽說:“你說是段公子,我早就想見到你了。”

  左傲天忙去招呼熾心他們,所以也顧不上葉秋了。

  葉秋見他們說個不停就不由不煩了,大聲說:“段小白臉,有完沒完?我都快餓死了。”他實在不明白這些人明明是一句就可以說完的話卻偏偏是說上一大堆,讓人聽得莫名其妙。

  他是個山中野小子當然是不懂那些文謅謅的應酬話了。

  燕雯雯也是一拍手,說:“師兄,我也餓了,還不快上飯菜。”她這個小妮子也是最討厭這個又長又臭的應酬話。

  段嶽不由暗笑地搖了搖頭,不過葉秋兩人正是說中他所想的。

  左傲天見葉秋同段嶽那副稔熟的模樣也不知道他同段嶽什麼關係,他雖是對檀笑佛是垂涎三尺但也不敢在段嶽面前打它的主意。他擺一個自認為最迷人的動作,風度翩翩地說:“小姐,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在下立即叫廚子去做。”他心中不由暗打著算盤。這個小姑娘是段岳的師妹,那她一定是燕宗師的徒弟了,若是把這個小美人兒弄上床那將來落日莊不就是左家的靠山了。他對自己的魅力是極有信心的。

  燕雯雯連淩七夜之流的人物都是時常見到像左傲天這樣銀樣蠟槍頭又怎入她的法眼呢,她美目一轉,嬌笑說:“我要寒鰻舌炒龍鬚嫩菜、清燉雪地熊掌聲、深海紫芹湯……”

  左傲天聽了不由瞪目結舌,燕雯雯一口氣所點的菜都是奇珍佳餚,就算是皇宮中也是不見得能常常有得吃,在這裡他絕對弄不到這麼多的珍肴。

  幸好段岳解了他的窘境,他笑笑說:“左兄別聽她的,就叫上幾個菜吧。”

  左傲天聽到這話如同是解脫一般。

  葉秋聽到燕雯雯所報的菜名都不由口水都來了,他不由有些懷疑地說:“你都吃過這些菜?”若是能吃得上這些菜就好。可是他不知道幾年後他想吃什麼就有什麼,只要他想吃的就是再難也是有人樂意至極地為他弄來。

  燕雯雯見到他羡慕的模樣不由得意地說:“當然了,天下沒有我沒吃過的美味。”

  “不是在吹牛吧。”對這話葉秋當然是難於相信了。

  燕雯雯見他不相信,不由皺了皺小瑤鼻,說:“我義父是刀意廚,我當然是能吃到天下美味了。”她對葉秋這個野小子可就是那樣有點莫名其妙。

  葉秋不明白問:“刀意廚是誰?”

  “刀意廚都不知道!”左鈴一副你是土包子的副模對葉秋說。

  葉秋對她這個千金小姐的模樣就不順眼了,哼聲說:“我家鄰居葉大伯你知道嗎?”這小子是個無理可講的人。

  左鈴不屑地說:“誰認識這種鄉巴佬。”

  “刀意廚前輩是當今天下最有名氣的美食家,他的名氣極大,天下沒有幾個人不知道他的,不過他不理世事,就是皇帝也不見得能請得動他。”左曼玉柔聲解釋,在願見到葉秋出醜。

  葉秋不由點了一下頭,原來是一個廚子,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嘛。

  這時段嶽不由對左曼玉有所注意。
wucaty 發表於 2012-5-15 20:58
  逃亡萬里篇第十七章香豔旖旎

  

  若是問天下誰的吃相最難看,那答案無疑是葉秋了。他那吃相就是用狼吞虎嚥都無法形容,好像是他三輩子沒吃過東西一樣,瞧那模樣就讓人退避三舍。

  燕雯雯的吃相也是好不到哪裡,不過人家是個小美女,吃相再是難看在男人的眼中也是變得是率真可愛。噢,誰叫美女那麼吃香。

  對於葉秋的吃相那個千金小姐左鈴當然是鄙視了,鄉巴老一個,十足十的是土包子,段少主就不同了,你看人家是多麼的有風度,有氣質,真是迷死人了。

  左曼玉見秋那吃相心中不由有些酸楚,他小的時候一定是吃過很多苦吧,一定是吃不好、穿不暖吧。在她心中有著一股味道流過,有點是酸酸甜甜的。

  左傲天對這些不怎麼關心,他現在盡最大的努力同段嶽攀上關係,當然是不時向燕雯雯大獻殷勤。

  “段大哥,你好酷喔!連天下英雄都對你禮讓三分。”葉秋這時聽到了左鈴如花癡般的話。

  “噗嗤”葉秋忍不住地大笑起來,抱著肚子大笑說:“段小白臉,你什麼時候去唱大戲了,竟變得那麼酷。”他那笑相沒有半點文雅,令人不敢恭維。

  燕雯雯也不由咯咯地笑起來。

  原來大陸上的人都呼唱大戲唱得好為酷,而左鈴一下子不由說了出來。

  左曼玉不由暗暗地搖了搖頭,她的弟弟是個公子哥一個,而小妹也是個十足十的千金小姐個性,以後要是他們掌家只怕是鐵山左家不長久。

  如果目光是利劍,那葉秋不知道被左鈴那殺人的目光經歷了幾千次的千刀萬剮了。

  段嶽不由暗暗地搖了搖頭,這個小子真是野得很,也不給人家留點面子。

  這時左曼玉解了左鈴的窘境,她柔柔地說:“小妹只是同段少主開個玩笑,請少主不由見怪。”她這一舉動既為左鈴遮了羞又是得體。

  段嶽只是笑了笑。

  所謂是飽而思淫。

  這時已解決了肚子問題的葉秋聽到左曼玉那嬌清的聲音心裡不由一酥,更何況他同左曼玉是同一張凳子,完全能嗅到她那特有的處子香味,完全能感受到她那迷人的縷縷體溫。他腦海中不由浮現了那次的香豔之吻,想到這一吻他就不由心癢癢的了,他真是再吻一次美人兒。他當然是沒有想過這是親蜜男女關係才能做的事,他更是不知道什麼男女之大防,總之他想做的事就是應該的,是對的。實際上,在他的觀念中沒有對錯,只要是他想做的就是對的。這或許就是那些讀書人所說的野蠻人吧。

  葉秋不由心一癢,把手偷偷地伸到桌子下麵,摸向美人兒的大腿,他當然不知道這種行為叫做色狼偷襲。

  左曼玉不由身體一僵,神態立即變得不自然。她不由暗暗地看了一下四周的人,幸好他們的位子正好是靠牆,把別人的視線給擋住了。她暗暗地伸手去把葉秋那只色狼爪抓住。

  葉秋焉會死心,他覺得這樣的事很是美妙,他當然是喜歡萬分了,所以他更是喜歡。他的手一翻,手指在美人兒的手掌心輕輕地一癢。

  左曼玉立即被他癢到了敏感之處,她不由身子一酥,玉手不由鬆開了。

  這時,葉秋更是覺得美妙,他從來就沒有嘗過這種滋味,他不由色心大起,賊手溜進了美人兒的裙子裡。他當然不知道這種行為是男女之間的陳倉暗渡之行為,這就如偷情一般,當然是讓人大覺刺激了。只怕沒有幾個男人不喜歡這種偷偷摸摸的行為。所謂是妻不由妾,妾不由妓,妓不由偷,這就是男人的偷腥心理,因為這樣大讓人覺得刺激,大讓人覺得新鮮。

  左曼玉心中不由暗恨,這個冤家,真是想害死妾身。她是個思想保守的人,自從上次被葉秋豔吻之後就是認定此身此生只屬君有。她的手不由緊捂著裙子,不讓這個冤家再入一步。

  葉秋哪裡肯善罷甘休,他的色手不由在美人兒的美腿上遊弋不停,還不時捏扭著這美肉。美腿入手是溫酥柔滑,讓手都不由酥迷。葉秋心中當是大呼美妙了,他從小到大都從沒有過有此美妙刺激的事兒。得到了好處他的狼手更是倡狂了,所活動的範圍也是更大了。

  左曼玉在男女之事上也是個小雛菊一朵,哪裡能經得起這冤家的調弄,不由心一麻酥,整個人都不由麻麻軟軟的,好像有萬隻蟲子在心中爬動渾身使不上半的勁。

  美人兒如此一迷醉,那就給色狼一個趁虛而入的機會。葉秋當然是不會放過如此天賜良,他的賊手立即是滑溜而入。這時入手的美肉更是迷人,溫香軟玉都是莫過於此,那如堆脂如溫玉的美腿那絕對是讓天下人瘋狂。這個色狼都不由心迷醉起來,似乎是忘了一切,在他腦中的就是手中的美腿了。他的色手不由輕捏起來,慢慢地品嘗著這天下最美的東西。

  左曼玉不由芳心一顫,心中不由暗呼,冤家,若是被人發現了你叫妾身如何見人呀。她的左手是緊守著最後一道防線,免得被這冤家再得逞。

  段岳正應付著左傲天的討好,而左鈴則是被段岳迷得連自己是姓啥都忘記了,至於燕雯雯不時受到左傲天的大獻殷勤,而葉秋這個位置正好是被牆角擋住,所以沒有一個人發現桌底下的那旖旎香豔的事兒,也就是因為如此葉秋更是大膽妄為。

  左曼玉也不由被這個郎君調弄得有些情迷意亂,不過她仍是留神著四周。她本是心已是屬於檀郎,又經葉秋的香豔之吻,也能懂得男女之事的美妙,她也不由暗暗地放任這個冤家作怪。在這冤家的情弄之下她心中也不由升起了情欲,恨不得投入郎君的懷中,讓郎君好好地憐愛一番。

  燕雯雯被左傲天煩得心惱得很,心中不由恨不得把這個大白癡拋出窗外。

  “小姐,這菜你嘗嘗,這是本樓大廚最拿手的菜。”左傲天親手為小美人兒夾上剛端上來的佳餚美味。

  燕雯雯不由美目一轉,笑吟吟地說:“多謝左公子。”那模樣又嬌又媚,如同是向情郎撒嬌一般。

  段嶽見到這情形不由暗暗地苦笑了一下,又是有人要倒楣了,噢,誰叫這個左大公子誰都不惹卻偏偏弄上這個小魔女,現在只有望老天能大發慈悲,保佑這個不長眼的左大公子了。

  燕雯雯也是美人兒一個,若是再過兩年的美麗也不見得差於月霜荷、冷月心這樣的大美人兒。現在含苞欲放的她也是讓人眩眼,讓人心癢。左傲天本是個在胭脂中打滾的公子哥,他見美人兒這模樣不由骨頭一軟,心都酥了。

  燕雯雯嘗了口,皺了皺那可愛的小臉兒,說:“好難吃喲。”她這模樣讓人看了都不由心疼。

  “怎會這樣?”左傲天不由一愕,他本想借此太大地討好一下美人兒,沒想到會是這樣。

  “不信你嘗嘗。”小美人兒的模樣是可憐楚楚,好像是被冤枉的小媳婦,讓人看了就心憐。若是在這時再有其他的男子在場那左傲天立即成為所有男子的敵人。

  小美人兒舔了一下那珍珠色彩的小巧香唇,把她嘗了一口的佳餚遞給左傲天。她這個動作迷死人了,足可以讓天下的男人瘋狂。

  左傲天更是不由魂兒一丟,這一下子就是小美人兒讓他喝下毒藥他也是沒有半點猶豫。他夾過佳餚心中不由想入非非,該不是小美人兒被自己的風采所迷倒了吧,想同自己調情又礙有人在場,所以用這種方法來暗示自己。想到這裡他不由精神大震,毫不猶豫地一口把佳餚吃了下去。

  段岳見左傲天一口吃下這佳餚就知道有人死定了。

  小美人兒心中也是不由暗笑,大笨蛋,這下有你好受了。

  左傲天一吃下不由臉色變得很古怪,接著變得很難看。原來他剛吃下這佳餚時有一股很奇怪的騷味,接著又有一種苦味傳來,苦味是越來越苦,簡直是比苦膽還苦。這還算不了什麼,更難受得還在後頭。緊接著,又是一種腥味傳來,這腥味就像是從水中打起來的魚停放了好一會兒的那種腥味,更可怕的味道緊接著傳來,一種像腐爛肉的味道直沖向腸胃。如此百種可怕的味道讓腸胃翻滾不已。

  這時左傲天再也是忍不住了,如同一陣風沖了出去。

  “嘔、嘔、嘔……”恐怖的嘔吐聲傳來。

  “我哥怎麼了?”左鈴從段嶽的無限魅力中回過神來。

  “嘔——”一聲驚天動地的嘔吐聲傳來,大有震翻這座酒樓之勢,大概左傲天連腸胃都吐出來了吧。

  燕雯雯眨了眨可愛的月芽眼,無辜地說:“我也不知道呀。”這個小丫頭,真是調皮得緊。

  葉秋不由哈哈大笑起來,當然那只色手仍是留在美人兒的美腿上。

  左曼玉最是難受,既是要憋著笑意又要忍受著這個冤家的騷擾,這讓她不好過。

  這時,美人兒不由芳心一顫,原來這個小冤家的那作怪的手在她的美腿內側劃起圈圈來。這一調弄讓她的心如同是拋到九霄雲外了。

  葉秋不由起了色心,他真得希望沒有一個人大這裡,能同美人兒太大地享受美妙。

  過了好一會兒,左傲天有氣無力地走了回來。

  燕雯雯眨了眨那無邪的眼睛說:“我沒有騙你吧。”這個小妮子得了便宜還賣乖。

  “小姐沒有騙我。”左傲天雙唇發白,臉色發青,有點有氣無的地說。瞧他這副模樣剛才一定是嘔吐得很是利害,只怕是苦膽都吐出來了。現在再給他十個膽他都不敢再招惹這個小魔女了,只怕這次的嘔吐讓他終生難忘。

  “胡鬧!”段岳不得不端起師兄的架子。

  左傲天忙說:“段少主錯怪小姐了,這菜的確是難吃,我立即叫人換過。”

  燕雯雯無辜地說:“師兄,左公子都這樣說,你可是錯怪我了。”她還在暗中向段嶽扮了一個鬼臉。

  段嶽在心中不由苦笑地搖了搖頭,這個小妮子連師父都管不往他這個師兄更想都別想了,這一生真不知道有誰才能管得住她。有時真的希望能有一個男子能管得住她讓她能在以後的日子能做個賢妻良母,但只怕這個人是還沒有出生吧。

  這時外面響起左傲天下屬喝止聲。

  “啪,啪。”塵埃落定,左家的那兩個守門的弟子被人扔了進來,摔在地上爬不起來。

  “段兄,既然來了,也不請小弟喝上一杯,這未免太不講義氣了吧。”一個豪朗的聲音傳來。

  粗獷不羈的陽落天大步走進來,他那種如同金山玉柱的氣勢直逼得人生畏。

  段嶽笑笑說:“現在陽兄不是來了嗎。”

  陽落天對左傲天說:“剛好落天見到左公子的下屬正打瞌睡,落天正好手癢幫他們提提神,左公子不會見怪吧。”

  “哪裡,哪裡,能勞動陽兄是他們的榮幸。”陽落天的名氣直追天下三少,最當今天下最有名氣的青年之一,左傲天也不想得罪這樣的高手。

  陽落天毫不客氣地坐了下來,這個傢伙也是個粗野的人。

  “是你!”陽落天剛坐下就看到了葉秋,不由大感驚訝。

  葉秋毫不客氣地說:“當然是我了,難道是你不成?”他把陽落天視為情敵,當然是沒有給他臉色看了。

  陽落天毫不介意地說:“原來就是你得去檀笑佛。”像他這樣的人當然是一下子想出。

  葉秋得意地說:“當然是我得去了,你羡慕吧。”最好是把他氣死,免得他來搶自己霜荷。

  月霜荷什麼時候成了他的私人之物了?這個標籤是什麼時候貼上去的?

  陽落天當然是對檀笑佛沒有什麼欲望了,他對這話只是笑笑。

  段嶽不由暗地笑了一下,這個小子對誰說話都是如此不客氣,真是夠野,以後定是讓人有得好受得了。

  “喂,陽小子見了本女俠怎麼不打一下招呼?是不是瞧不起本女俠?”燕雯雯一嘟可愛的小巧櫻嘴。

  陽落天忙陪笑說:“哪裡,哪裡,小的對早就見到女俠的仙容,只是不敢唐突罷了。”這個小魔女他惹不起,否則以後他是永遠都是難得有安寧的日子好過。

  除葉秋外其他的人都覺得好笑,得又不便笑出聲來,只能憋在肚子裡。

  燕雯雯對陽落天的表現還算滿意,不由展顏笑起來。

  “陽小子,霜荷呢?”葉秋也學著小魔女的口吻對陽落天說。

  段嶽不由苦笑,這個小子見小魔女可真是一對活寶。

  左傲天也一時猜不透葉秋怎麼又同陽落天那麼稔熟。

  陽落天想氣氣他,一翻眼皮,說:“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個小子有意思,野性十足,有點像當年的自己。

  葉秋撇了撇嘴唇,不屑地說:“別不知道裝作知道,我還見過她呢。”

  “在哪裡?”陽落天不由問,他正是同月霜荷走失了。

  葉秋學著他的模樣,眼皮一翻,說:“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苦是月霜荷知道這兩個傢伙在眾人面前如此爭奪只怕她是給他們每人一個鍋巴。

  陽落天不由無奈地苦笑了一下,這個小子真不是一般的難纏。

  “啊!”葉秋不由大叫一聲。

  “怎麼了?”燕雯雯這個小魔女難得好心地問。

  葉秋雙眼一翻,沒好氣說:“我喜約歡這樣叫。”原來左曼玉聽到這個冤家竟在自己的面前對另一個女子如此關心不由心暗生醋意在他的手掌一狠狠地掐了下。其實葉秋又怎知道這其中的文章呢。

  燕雯雯哼了一聲,說:“好心沒好報。”

  段嶽他們都不由笑了笑。

  左曼玉掐過葉秋後心中又是過意不去,不由用玉手輕輕地撫了撫被掐之處,以示安撫。小冤家,妾身可是捨不得傷你呀,她心中充滿了愛意。

  葉秋得到美人的疼愛心中更是無所忌憚,趁機賊手滑上,一上再上,最後滑到了最頂部,已經是能觸到內褲了。

  左曼玉不由如同觸電一般,身子一抖,全身使不上半點的力氣,心中的愛意狂湧。

  葉秋哪裡經歷過這事,不由好奇心大起,向薄如蟬翼的內褲摸索而去。首先入手的是淒淒芳草,他為由頑皮心一起,手指一夾,輕捋起來。

  左曼玉可是被他整慘了,她的手肘苦苦支撐著那無半點力氣的身子,臉上不敢露半點的顏色,若是被人發現了她就再也無臉見人了。這強忍受的滋味是多麼的不好受呀。

  桌下風光旖旎香豔,但在桌面上卻是戰意濃濃。

  “段兄,小弟對你手中的厚背刀早就是聞名於久,可否讓小弟一睹天下名兵的風采?”陽落天眼中光芒迸射,如同是刀光寒影掠過一般。他來這裡的目的就是想找段嶽比試一下刀法,他對段嶽手中的厚背刀早就是仰羨已久,早就想找他比試一下了。若想提高自身的修為,找高手練刀是個最好的方法,若是對手是刀道高手更是再好不過。在年青一輩中在刀道上的造詣只怕是難有人能超過段岳了,段嶽手中的厚背刀是天下人皆知的。如此的對手是陽落天最想求得的,更何況段嶽是六大宗師之一燕天南的得意弟子,若是能同段岳一戰不但能太大地有益於自身刀法的提高,而且還能從中尋索到六大宗師的影子,讓自己能窺得六在宗師的一斑,那這個結果只怕是對自己有著決定性的影響。當然,他也不可能去挑戰六大宗師,就算他是一個狂妄自大的人也是知道自己同六大宗師還有一段很大的距離。像六大宗師當今只怕是沒有幾個人敢天挑戰他們,若是要勝他們一招半式更是比登天還難上千倍,除非是聖月魔教的教主重生或許還有這一個可能。
wucaty 發表於 2012-5-15 20:59
  逃亡萬里篇第十八章智慧較量

  

  刀意,磅薄的刀意。

  刀未出,如同陽落天的刀意是滾滾的江水,是汪洋的駭浪,那段嶽則是屹立不倒的山嶽、是迎浪搏滔的礁石。無論是江水是如何的無窮無盡,無論是浪滔的如何衝擊,他都是屹立不倒,傲然而立。

  風之勁,無功於山;浪之猛,無撼於礁。

  這無疑是這時段岳和陽落天兩人之間的情形,雖然陽落天刀意如浪如滔,但是段嶽仍是臉不變色如同無事一般坐在原來的位置上。

  “好!”陽落天戰意更是濃,這不愧是天下三少,如此的定力當今天下少有。他的身子一震,散發出來的刀意如同見風就長的草兒,瘋狂湧出,飆升狂攀。

  刀意之強如同是寶刃出鞘,正散發出駭人的寒意,刀意之可怕讓人感覺如同是三九寒天,身子不由顫抖,膽子不由收縮。

  燕雯雯他們紛紛避開,他們實是無法承受這可怕的刀意,唯有正沉醉在情欲中的葉秋和左曼玉沒有發覺,仍是在欲海中迷醉。

  左曼玉身子不由一軟,差點兒如同泥一般癱軟。原來葉秋那壞手意然襲入了她的蜜處正在使壞。她不由雙眼迷離,呼吸急促,粉臉豔紅。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是正在苦苦抵抗著陽落天散發出來的刀意。

  葉秋心中的興奮是無法形容,如此靡豔的事他哪裡經歷過,他心中的情欲狂升,恨不得抱著美人兒親熱一番。

  “啵、啵、啵……”桌面上的盤碟被陽落天身上散發出來的刀意震得粉碎。

  “啪、啪”在狂大的刀意之下葉秋和左曼玉雙雙被震拋出去。

  葉秋從地上爬起來,見段岳兩人如同鬥牛般相互盯著彼此,他不由大怒,奶奶的,這兩個大混蛋竟然破壞自己的好事。他不由破口大?:“段小白臉,陽小子,你他媽的,是不是發瘋了,要發瘋到處面去,不由礙著老子。”他心中大恨,本是好好的美事兒竟被這兩個大混蛋給破壞了!

  段岳和陽落天兩人正是以精神念力鬥得緊,哪裡有空理他。

  一陣幽香鑽入鼻孔,葉秋以為是左曼玉,想都不想,賊手一下子就是摸在美腿之上。

  一陣劇痛傳來,葉秋淩人一腿踹得淩這空飛出,這正好是飛向段岳和陽落天兩人的中間。

  段嶽只好伸手去接他,而陽落天不願趁虛而入,也只好收回淩人的刀意。

  原來燕雯雯想過來諷刺幾句葉秋大逞英雄,沒想到葉秋的賊手竟然摸向她的大腿內側,她想都沒想,就一腳把他給踹飛了。

  葉秋從段嶽的手中掙扎下來,老羞成怒地說:“小丫頭片子,你想踹死我!”這個小子竟是惡人先告狀。

  燕雯雯不由又羞又怒,狠狠地一跺腳,大怒說:“你幹的好事!”

  “我幹什麼好事了?”葉秋這小子竟耍起小聰明賴皮不認帳。

  燕雯雯畢竟是沒經人事的小姑娘,她狠狠地說:“我宰了你這野小子。”說完就撲身而上。

  葉秋也是理虧,急忙竄逃。

  燕雯雯雖是輕功了得,但是葉秋卻如同靈豹般在桌子上下竄來翻去的,所以誰都奈何不了誰。不過這酒樓可就遭殃了,被鬧得雞飛狗跳。

  段嶽笑子笑,而陽落天不由苦笑了一下,被這兩個小東西這麼一鬧他同段嶽的比試就比不成了,這兩個傢伙真是對無法無天的冤這家,讓他們在一起不天下大亂都是一件很難的事。

  左曼玉則是心玉顏緋紅地望著四周逃竄的葉秋。她想到剛才這個小冤家竟在她私處的小珍珠上掐了一下她整個人不由打了個顫抖,差點站不穩摔倒。這時她覺得私處是濕濘不堪,她不由羞是無臉見人。這小冤家實在是大壞了,若是被人發現了叫妾身如何活下去。

  葉秋是第一次騎馬,不由大感新奇,他在馬上甚不安份。可是沒有一會兒他就慘了,因為燕雯雯在狠狠地整他了,她不是用馬鞭狠狠地抽他的馬讓馬匹飛奔起來把他拋得老高就是用她的駿馬衝撞他的馬,這樣葉秋是吃足了苦頭,同時也是吃足了灰塵。

  “小丫頭片子,吃我一箭!”葉秋是火冒三丈,這個小丫頭大欺人大甚了。

  燕雯雯領到他箭術的利害,還沒等葉秋動手她早就一翻身躲在馬匹的另一側了。

  葉秋見這情形心中不由大是得意,揚了揚頭說:“小丫頭片子,怕了吧。”能壓過這個小丫頭的氣焰是他視為最為得意的事,因為這幾天他是吃盡了她的苦頭。其實何止是葉秋吃盡了這個小魔女的苦頭,就是落日莊的弟子也是吃盡了她的苦頭,這個小魔女整人的法子變化無窮讓人防不勝防。幸好這個小魔女的精力大部分都是放在葉秋的身上不然的話那他們就是更慘了,說不定走路都要人來抬,所以他們都不由心中祈禱,望這個小魔女對葉秋的興趣永遠都不會減,不然他們就要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了。

  燕雯雯見他放下了手,就立即坐直了身子,向葉秋扮了一個鬼臉說:“得意什麼勁,有本事就跟我比比其他的,別老是拿箭來嚇唬人。”她對葉秋那神乎其神的箭術的確是有所懼意,雖然葉秋不會真的射中她,但也是嚇人得很,她常常都會認為這一箭會射中她了,可是就在最後一刻又是沒有射中她。

  “我就是要用箭,有本事就同我比比箭術。”葉秋毫不示弱地反譏。在這幾天就是因為中了這個小丫頭的這一激讓他吃了不少的苦頭,現在他學精了,說什麼都不會放棄他的箭。

  燕雯雯不屑地說:“孬種,膽小鬼!”

  段嶽不由苦笑,這兩個小傢伙吵起嘴來就像是沒有長大的孩子,有時很是幼稚的話都說得出來,而且是彼此都是吵得不亦樂乎。

  其實段嶽又哪裡知道,葉秋自小說沒有兄弟姐妹,從來沒有人同他吵嘴,現在有個同他同齡的小魔女同他鬥嘴他不由樂在其中,而小魔女則是不服輸的主兒,所以兩個人都吵得不亦樂乎。

  “哪裡逃,快抓住他!”這時一個人影有點踉蹌地向這邊奔跑而來,而他的身後卻是緊追著一群的人馬,大約有二百多個。

  奔跑而來的人不知是大過於慌張還是借人群逃跑竟不擇路地竄入了段嶽他們的隊伍之中。那後面緊追的人馬見這人竄入了段嶽的隊伍中也是想都沒想,一下子就擠入了段嶽的隊伍之中,他們在這隊伍中是追著那人亂竄。這一來一下子就把段嶽的隊伍劃成了好幾個小段。

  “淩兄也是大瞧得起段嶽了,竟以如此隆重的儀式來迎接段嶽,這實在是讓段嶽過意不去。”段嶽右手隨手揮出,一道逼人的刀勁直劈而出,一下子就把那個想奪搶葉秋的人逼退。他也不是一個好對付的角色,很快就看出了其中的破綻。

  雖然淩七夜沒有來,但這些七夜樓的弟子仍是有秩序有目的地撲殺向自己的預定對手。

  當然,落日莊也不是好惹的角色,也是絲毫不亂地迎向敵人。單是如此的對仗就能看出八大道派的不凡。他們出手極有分寸,他們既不會有違四大道派彼此的協定而讓對手至死至殘,卻是能纏住對手讓他無法分身,最多也只是傷了對手而已。

  八大道派能在大陸上屹立幾百年不倒這是有著他們的不凡之處,因為一個門派的興旺不是能單靠其掌門一人就行的。

  段岳緊守在葉秋的身邊,半步不離。他只是隨手一揮,就讓那些想搶奪葉秋的人難越雷池一步,他厚背刀仍是安靜地躺在刀匣之中,完全是沒有出鞘之意,說實在的話,當今天下能讓他他的厚背刀出鞘的人是屈指可數。他那沉穩而又輕灑的動作神態不知是有多迷人,若是有少女們在這裡的話就是被他這種風範迷得昏頭轉向。

  突然,一大團灰濛濛的煙霧升起,並且是極速擴散,它擴散的速度實在是讓人乍舌。

  “不好,有毒!”不知是誰呼叫了一句,其他的人都是大驚,急忙閉住吸呼,但是仍是慢了一步。這煙一入鼻子就立即能聞得到一種特別特別難受的苦臭味道,這苦臭一入鼻就讓人忍不住要吐,就是忍也是忍不往,這實在是大臭了,就算是黃鼠狼所放的屁的味道再加上十倍才有它那麼臭!

  片刻之間,嘔吐之聲是四處響起。

  待煙霧散消時,大家都能看得到兩派的弟子都抱著肚子狂吐。

  “這味道不錯吧,我這是幫你們消化消化肚子裡的食物。”這除了那個頑皮精怪的燕雯雯之外又還有誰。

  這一次兩派的人馬都遭災,落日莊的弟子已經是習慣了這樣災情,而七夜樓的弟子也是聽說過這小魔女的威名,也不能把她怎麼樣,心中只好是認命了,誰叫時運不好,惹上了這個小魔女。

  兩面大道派的弟子都嘔吐得特別的利害,肚子空空的,只怕是走路都是有氣無力了吧。

  逃過這一劫的除了小魔女她自己以外還有四人,他們就是段嶽、熾心、福伯以及葉秋,段嶽三人早就是習慣了這小魔女的可怕搗蛋了,所以煙一起他們就憑著自身的輕功飛得遠遠的,他們是能飛多遠就是飛多遠,免得這小魔女又有什麼可怕的東西放出來,而葉秋則是沾了段嶽的光,段嶽提著他把他帶離了“災區”。

  落日莊的弟子不由暗暗地呻吟,這樣可怕的魔靨日子何時才能結束,若是這個小魔女再同他們在起一他們只怕是英年早逝了,而七夜樓的弟子不由暗暗地慶倖,幸好七夜樓沒有這什麼個小魔女,不然他們可不想活了。

  “請轉告淩兄,他的大禮段岳謝了,若他日有空段嶽必報他的今日盛情。”段岳謙和地說。這是他們四個人之間的一場比試他們都是不會為難這些門下弟子。

  七夜樓的弟子只好是捂著空空如野的肚子甚為乏力地離開了。

  段嶽知道這只是開始,若是僅止于此那淩七夜就不是聰明絕倫的淩七夜了,剛才的一場只是一個小小的騷擾而已。

  段岳只好讓門下弟子空著肚子上路了,這個小魔女真是害人不淺,不但讓敵人吃盡了苦頭,也是讓自己的人吃盡了苦頭,有這個小魔女走在一起真是如同是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當落日莊的弟子走到城中時他們差不多是餓得走不動了,段嶽也只好留下來進餐了,若不進餐,只怕不用淩七夜他們都手他們都只無力反抗。

  在客棧中進餐時段嶽更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了,淩七夜已經是發起了攻勢,那接下來的攻勢絕對是更加難纏了,更何況還有冷月心和敖少兩人沒有半點動靜。當然,段嶽對小魔女也是留足了十二分的精神免得她又是搗亂。

  肚飽飯足以後若是再來上一壺香茶,那做神仙也是不過是如此。

  落日莊的弟子剛喝完香茶走上一大群的人,這一大群的人一上來讓整間客棧生色不少。

  這一大群人都是姿色撩人的少女,而且這些少女是穿得特別和少,讓人看了都會臉紅心跳,一看她們的舉止就知道她們是風塵女子。

  “喲,這位一定是段少爺吧。”在五、六個姿色撩人的少女圍住段岳向他大獻殷勤,她們的舉止輕佻,讓人看了都會臉紅心跳。

  “喲,段少爺,你可讓奴家想死了,你也是忒狠心的,也不來看一下奴家。”一個女子向段嶽發嗲。

  若不是門下弟子都知道段岳是正直優良之人那真是懷疑他是常上青樓,並結下不少的紅顏。

  不但是段岳就是落日莊的弟子都被這些風塵女子纏住了。這些風塵女子只怕是有二百多個,比起落日莊的弟子是只多不少,這大概是這個城中的妓女都在這裡了吧。

  這樣的情景讓客棧中的其他食客目瞪口呆,心中不由大歎他們有豔福。

  這樣的情形大讓落日莊的弟子大尷尬。

  “各位姑娘可是認錯人了?”面對如此的風流仗勢段嶽仍是臉不變色。

  一個女子大嗔說:“冤家,沒過了幾日就忘了奴家了,真是個狠心的郎君呀。”說著她向段嶽挑逗起來。

  “師兄,原來你也是喜歡這調調呀。”燕雯雯咯咯地笑。

  段嶽心中不由苦笑,這絕對是淩七夜的主意,除了淩七夜其他的都不會使出這樣的手段。有時他實在是不明白淩七夜的腦中所想的東西是什麼。

  “小兄弟,讓姐姐來喂你怎麼樣呀。”一個妓女找不到物件,不由挑逗起葉秋來。

  葉秋不由大感到有意思,這個妓女雖是遠遠不及霜荷這樣的大美女,但也是頗有幾分姿色。他是在左曼玉的身上嘗到了甜頭,所以對女人的身子有著極大的興趣。若是一般人絕對是認為這是一種大色狼的思想,但葉秋卻沒有什麼大色狼不大色狼的,反正他喜歡就行了。

  “小兄弟,味道怎麼樣?”妓女喂了葉秋一口佳餚,她整個身子倒入葉秋的懷中。

  葉秋當然不是正人君子了,他也沒有讀過書要什麼操守節禮,他做事一切都是他的喜好為中心。他不由對妓女上下其手。

  “小兄弟,你好壞喲。”妓女雖是口裡這樣說,但整個身子不停地在他的身上磨蹭。

  葉秋不由一怔,說:“我這叫壞嗎?”他哪裡知道這是妓女的一種調情說法。

  妓女不安份地扭動了一下身子說:“就是嘛。”說著那豪乳在葉秋的胸膛前不停地滾動。

  葉秋不由被她調弄得心癢癢的,他的雙手更是不安份了。

  妓女的檀口中含了一口佳餚,含糊地說:“小兄弟,姐姐喂你吃。”說完就吻向葉秋。

  葉秋不由大感刺激,也不含糊地迎了上去。可是就在這一關鍵時刻,葉秋覺得衣領一緊,被人硬硬地拽了出來。

  “你在幹什麼!”葉秋不由大怒,這個小丫頭片子老是破壞他的好事,真是氣死他了!

  原來拽葉秋出來的正是小魔女燕雯雯,她正叉著腰凶巴巴地說:“你知不知羞,還沒長大就學人家了,長大還得了!”她這模樣頗有點像是三娘教子的架勢。

  葉秋不由氣惱地說:“我的事幹你屁事。”他真是心裡大惱火,這個丫頭片子老是同他作對,真是氣死他了!他說完又去找那個妓女,這個小子絕對是具有色狼的潛質。若是他去做色狼那必定是大陸上的第一號色狼。

  燕雯雯見這個傢伙這麼囂張不由氣惱,跺了一腳說:“本女俠定讓你們這樣騷狐狸嘗嘗我的利害。”說完在四處穿梭起來,如同是彩蝶穿花一般。

  落日莊的弟子都被這些妓女弄得焦頭爛額根本是沒有力氣去注意她這個小魔女的行為了。

  段嶽不由被弄得焦頭爛額,這時他才明白淩七夜的用意,他是想擾亂自己的思緒,讓自己忙於應付。若是換作淩七夜對付這種場面他一定能一刻間想出十幾古怪而又是火辣的方法把這些妓女弄走,這些方法段嶽也不是想不出,但他沒有淩七夜那種狠辣的物段。若是敖少則是用最直接的方法——把她們全部都扔出去。

  “啊!”這時有妓女驚叫起來,她不停地亂搔全身,而且她覺得還是癢,不由解開衣帶。

  這時全部的妓女都叫起癢來,並且是搔得衣帶漸解。

  “各位姑娘,請到客棧的後院去,有然就是太大的出醜了。”段嶽不由大笑,他知道是小魔女在作怪。小魔女這次真是做了一什太大的好事呀。

  那些妓女雖是大膽,但仍是不敢在眾人面前脫衣服,所以全部都跑向後院了。一下子客棧就清靜了許多。

  “雯雯,做得好。”段嶽不由贊聲說。

  燕雯雯哼了哼。
wucaty 發表於 2012-5-15 21:00
  逃亡萬里篇第十九章貪狼三星

  

  段嶽不由覺得怪,這個小妮子若是以往必是自誇兩句,可是現在她似乎有點不高興。

  就在這時客棧中走進三個人來,這三個人都是像有特色,只要是你見過他們以後不論是在什麼時候都能認得出他們來。這三個人中有一個一看就知是大酒鬼,他一進來的時候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濃濃的酒味充斥著整個客棧,薰得人受不了,而且他的腰間還別著一個特別大的酒葫蘆,這個葫蘆足足可以裝上十斤的美酒,他是走兩步的路喝上一口酒,這真是十足十的酒鬼。第二個人更是讓人注目,他就像是個一夜間暴發的暴發富一般,全身都是穿金戴銀,就是連一嘴得牙齒都是用黃金鑲的,金光閃閃,俗氣得很,但他卻一點都不覺得俗氣還是特別地顯耀。最後一個人更是古怪,讓人看了有點是忍俊不禁,他是全身都掛滿了劍,一看去就像是一個撿破銅爛鐵的人。

  這三個人雖是各形各式,但他們都是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他們身上都有著驃悍狠勇的氣味,一看就知道是爭強鬥狠的角色。

  段嶽見到這三個人不由心頭略凜,但是他仍是神態不變地坐在原位上,顯得自然至極。

  這三個人上來時就是上下打量著葉秋,好像葉秋是一件舉世稱寶一般。

  葉秋本就是被小魔女一鬧就是滿肚子的怒火,現在這三個怪物又像在掂量貨物般打量著他,他心中的怒火更是旺了,他大聲就說:“看什麼看,沒有看過人嗎!”他當然是不怕惹事生非,他本是無法無天的人,更何況現在就算是天塌下來都有段嶽頂著。若是段嶽知道他是這樣想的只怕是被他氣得半死。

  “老大,就是這個小子,同紅發老兄說得一模一樣。”那個穿金戴銀的人說。他所說的紅發老兄只怕是紅發沖天吧。

  那個全身都是劍的人點了點頭說:“好。”這個傢伙倒是沉默得很。

  “正好,免得我們又要多跑冤枉路。”那個酒鬼張開蒙朧的雙眼。

  原來這三個是這三、四十年前有名的狠角色。他們還是年輕時只是街頭混混,後來因為一次好心救了一個受傷的人,這個人在當時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只是受得別人的暗算,受到重創,這個人在臨死之時贈給了他們三人一本武功秘笈以作報恩。他們三個人也是天資不弱,沒過幾年他們把武功秘笈上的武功練得七七八八。他們本就是爭強好勝的角色,他們練成秘笈上的武功後更是好勝狠鬥,在當時他們也是所向披靡,沒有人敵得過他們三人,特別是他們三人的一套合擊互搏術更是獨步天下,在那時更是沒有人能在他們這一套的合擊術逃生。面對屢戰屢勝,他們竟是自大起來,認為自己是天下第一,就心不服氣地去挑戰當時名震天下、威揚四海的聖月魔教教主。雖然他們的武功在那個時候也是尖頂一流,但是比起深通聖教十七種秘學、天資獨步天下的聖月教主來還是相差甚遠,但是他們的合擊互搏術在二百招都不到的時候就是已完全瓦解,無力再支撐下去,他們連中聖月教主的“修羅七煞掌”。這三擊是差點要了他們的老命,他們逃竄後一直都是躲在無人知道的地方治療這三記“修羅七煞掌”所留下的內傷。試想一下,在那時雖然現在的六大宗師中布侯衣、燕天南和月雪落以及莫修這四個年紀較輕的宗師剛開始嶄露頭角,但是遠百川和朝龔已是名震天下的人物,雖那個時候還沒有排列六大宗師,但他們兩人的一身造詣卻已是獨步天下了、天下再也是難有對手了,像他們這樣的人物都不敢冒失地去挑戰聖教教主,而你們貪狼三星比起遠百川這樣不可一世的人物來又是所能及也。

  “小子,跟我們三個爺走,否則有苦頭有你受的。”滿身金銀的貪金星對葉秋粗聲壯氣地說。他們雖是年紀大把了,但是那股爭強好勝的性子都沒有半點變化。

  葉秋又焉會怕他們,他哼了一聲,理都不理他們,反正天塌下來都有段嶽頂著,他巴不得他們能打起來他好趁機溜了。

  “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不收拾你就不知道我們的利害。”貪金星不由大怒,除了聖教教主以外他們這一生又何時吃過虧,所以他們是根本不沒有把段嶽他們放在眼裡,在他們的心裡認為只要他們一出手又有誰能攔得住他們。

  “三位前輩,只怕這個小兄弟不能跟你們走了,他正是段岳的貴賓。”段嶽悠悠地說。他的神態愜意自然,一點都不因為貪金星的無禮而生氣,也不因為貪狼三星的威名而懼怕。

  天下三少,人中之龍。他們無疑是當年燕天南這樣人物的新一代,他們對貪狠三星何懼有之。說實在的話,當今天下能比天下三少的人物是屈指可數。雖然貪狼三星威名已是久揚了三、四十年,但最多也只是同天下三少並肩而立,要想超越他們只怕非他們三人聯手不可。

  “小子也敢出來展風頭,不過小心連命都搭進去。”貪杯星眼中的寒光一閃而過。

  段嶽仍是悠悠地說:“若是三位前輩非要出手不可段嶽也只好硬著頭皮奉陪了。”如此風範天下間除了段嶽以外再也沒有別人了。

  厚重少文,天下間沒有人能模仿段嶽這一種風範,這是段嶽獨有的風格。

  “好,我正要見識時下的年輕人的利害。”貪金星殺氣湧起,直逼向段嶽。

  他身上的殺氣雖是強烈,但也不見得能比得上陽落天的那磅?渾厚的刀意,所以段嶽是屹然不動。

  貪金星不由心中一怔,氣勢一提,殺氣更是濃烈,讓人的汗毛都不由直立起來。

  刀意狂湧,如同一刀奔雷劈出,斷水裂空,銳不可擋。

  熾心上前跨一步,身上散發出讓人畏懼的刀意,如果說陽落天的刀意是滔滔的江水,那熾心的刀意卻是如同三九寒天的滿天冰雪,讓人打心底起都覺得寒畏。

  貪金星一下子受不了如此強的刀意不由悶哼一聲,身子穩不住地後退一步。

  貪劍星忙上前一步,同貪金黃色星並肩而立,殺氣立即狂撲向熾心,如同是一條發怒的猛虎,讓人完全能感覺得出其中的狠蠻。

  熾心又是何懼於他們,掌沿揮出,如刀如刃,不啻於寶刃切向他們兩人的的胸膛,若是被這上掌刃切中就是大羅神仙到來都無救。

  貪劍星兩人不由大喝一聲,四掌齊推而出。貪劍星的掌勁至剛至陽,而貪杯星的掌勁卻是完全相反,至陰至柔。兩種絕然相反的掌勁混雜在一起威力倍增,卷起了至冷至熱的空氣漩渦。

  熾心掌一變,如同是無力可借,又似是強弩之末,但是這一掌切出空間立即破裂,空中出現了極速割裂空間才有的晶線。這一掌切過,那空氣漩渦立卻是如同煙雲般散去。

  熾心的一身武功雖不及他的師兄燕天南那樣天下無人能敵,但是也絕對是天下難有人能把他擊敗。若不是他有一個宗師級的師兄他早就是名揚天下了。

  在一旁的貪杯星看了不由內心大驚,他們這麼多年沒有出來行走怎麼出了如此高手。其實並不是天下沒有高手,而是他們三人過於狂妄自大,自認為除了聖教教主以外天下人都不是他們三人的百合之將,然而事實上他們比起遠百川這些無可撼動的六大宗師來他們還是差得遠。

  段嶽見貪杯星在一邊虎視眈眈,就對他身邊的威子說:“威子,你去領教一下貪杯前輩的不世絕學。”他並不是擔心師叔贏不了貪劍星他們兩人,而是怕貪杯星在一邊使出一些花樣來。

  威子上前,手中的單刀一擺,風範落落地行了個禮,說:“威子前來領教前輩的高招。”他是段嶽最為倚重的弟子,手中的單刀經過段嶽的再三錘煉,又是經過燕天南的親自指點。雖然說他的刀上不及段岳陽落天這樣淩絕當今的人物,但也是一流高手中的拔尖高手。

  若是晚輩前來挑戰貪杯星也不能弱了作為前輩的威名,他嘿嘿一笑,說:“我正要看看近年武圈中出了怎樣的了不起青年。”說著掌一擺,讓威子先出手。

  威子也不客氣,出手就是淩利一刀,一刀劈出空間中出現了一道冷電,刀光如同閃電般竄飛,好像是靈蛇,在空間擺扭曲身。他一出手就使出了他的得意絕技,他知道他面對這樣的對手他不能有半點大意,他更不可能像三少一樣藏拙,不到最後關頭是不會使出曠世絕學。他的確是無法比擬三少,對於三少而言就是很普通的一拳在他們的手中使出來也是曠絕一時,他們的真正絕技很少人很他們使用過。說實在的話只怕除了六大宗師以外再沒有人知道他們的一身修為有多高了。

  威子長年呆在段嶽的身邊,潛移默化,他也漸漸地變得像段嶽那麼穩重,雖然說他不可能有著像段嶽的那種讓人折服的厚重少文風範,但他的穩重已經是超過了他的年齡。他的武功在這些門下弟子也是數一數二的。

  威子的一刀斜撩而起,他這一刀刀還沒出已有一道冷電蜿曲延竄,這冷電的刀芒給人心寒的感覺,就像是一支冰針刺入人的心臟中一般。威子的刀法是從段嶽的絕世曠古的刀法“冷電雷霆刀法”衍生而來,雖然說這刀法的威力遠遠不及“冷電雷霆刀法”但是它的精奧和雷霸在這世上的刀法中也是數一數二的。

  雖然說貪狼三星的武功遠遠不及六大宗師,但是又非是威子這樣的年青高手所能堪比的,但是段嶽卻是看了一點那就是貪狼三星是個狂妄自大的人若是貪劍、貪金雙星在短時間內不能戰勝熾心那他們必是心意煩躁,那以熾心那接近六大宗師的修為那就不難把他們擊敗,如此一來那貪杯心只怕是無心再戰,那以威子的一身修為不難支持住,就算最後敗在貪杯星的手中也是不至於有生命危險,而敗在杯星的手對威子來說也不是什麼恥辱,反而是雖敗猶榮,畢竟貪杯星是成名幾十年的了不起人物。

  七夜絕倫,段岳慎密,敖少聰靈。

  這一句話完全沒的說錯。

  貪杯星的武功又不同於貪劍星和貪金星的,他的武功是剛中帶柔,柔中有剛,剛柔並濟。他那渾厚而又不失淩銳的掌勁波又一波地擊向威子,如同是大江之浪,後浪推前浪。但是威子是只求無過不求有功,緊守門戶,不讓他的掌勁近身半尺。若是以貪劍星那至陽至剛的掌勁威子必是守不住門戶,但是貪杯星那剛柔並濟的掌勁就不能在短時間內轟開他那如銅牆鐵壁般的刀勁。不過貪杯星的掌勁綿長不竭,時間長了威子也是守不住門戶的。

  他們五個人在這裡拼得個你死我活,但是真正遭殃的可就是店家了。他不由哭喪著臉,再這樣打下去他的客棧就要毀了,若是這些人拍拍屁股就走人的話那他就是破產了,只能是喝東南西北風了。直至段嶽寒給他一顆有拇指大小的夜明珠給他他才笑容可掬地縮進櫃子下麵。以這顆夜明珠那柔和的光芒和圓潤明亮的色澤只怕是能賣到上千兩的銀子吧,這是完全可以賣下他的一整間客棧了。

  葉秋看到他們打得甚是激烈也不由手癢了,他也是好幾天沒有使過“射日弓”了。他不由眼睛盯上了貪杯星。

  貪杯星不由覺得肌膚一寒,心中覺得有得有危險要降在自己的身上。

  他剛要以精神念力去搜索時已經是有一道勁風接近自己的胸口了,最直接的反應,雙臂以最快的速度交叉在胸口,他雙臂充滿了真氣,耀耀的光芒在雙臂上跳動。

  一陣穿心刺骨的痛顫抖著心房,一陣輕微的骨碎聲傳入耳中。

  貪杯星不由抽了一口涼氣,這長箭竟然是射穿了他充滿真氣的右臂,若是慢一點他就是喪命在這支長箭之下了。

  好可怕的箭!

  葉秋得意地向燕雯雯仰了仰頭顱,大有示威的味道。

  燕雯雯哼了一聲,說:“愛現鬼。師叔,我來幫你。”說完小蠻腰一扭就撲向貪劍星兩人。

  葉秋見貪杯星殺氣騰騰地走來,他縮在段嶽的背後,向他扮了個得意的神態,大有你奈得我何的神色。

  段嶽不由苦笑,這個小子也是一個惹禍精,帶在身邊真是自找苦吃。他擋住貪杯星說:“前輩,請止步。”

  “滾開!”貪杯星凶光一閃,沛然的一拳直擂而出,這沛然莫禦的拳頭帶著亮光。若是暈一拳被擊中那身體內的五臟六腑必是成為一團爛肉。

  段嶽毫不變色地一掌迎了上去,他的一掌是不慍不火。

  “轟”的一聲,震得大家的耳朵翁翁作響。

  “嘩啦”如同有一個巨人在搖晃這座客棧一般,整間客棧晃了好幾下,讓人不由打了一具踉蹌,所有桌上的佳餚都倒在了地上。

  貪杯星不由後退了兩步,他本就是差段嶽一籌,現在手臂又被葉秋一箭射穿,這更不是段岳的對手了,若不是段岳為人敦厚他更是出大醜。

  貪杯星不由大吼一聲,如同是怒獅一般狂撲而上。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大恥辱,他們三人除了折在聖教教主手下以外再也沒有敗過,所以他認為除了聖教教主外天下再沒有他們三人的敵手了,現人沒想到竟被葉秋射穿了手臂,更被段嶽一掌逼退,這簡直是千年大恥,比敗在聖教教主的手還令人羞恥。

  燕雯雯如同穿花的彩蝶,在貪劍星三人的身邊穿來繞去的,她是一沾就走。她的輕功好,人又機靈,貪劍星兩人一時間也奈何不了她,更何況還有熾心在緊逼著他們。

  燕雯雯突然跳開,得意地說:“看一下本女俠的火燒雞。”說完對著貪劍星兩人吹了一口氣。

  “蓬”的一聲,貪劍星兩人的衣服突然著起火來,而且火勢蔓延得特別的快一下子就是全身著火了。

  貪劍星兩人不由大驚,雙手急忙去拍火,想拍滅它,可是火卻是越拍越旺。

  這進貪劍星兩人也顧不得身份了,忙就地滾了起來,想壓滅身上的火,但是不論他們如何地滾那火都仍是旺燒。

  貪杯星也不由大驚,也顧不得段嶽了忙去為他們兩人拍火。

  “沒用的,除非整個人都跳入大河中。”燕雯雯得意地笑著說。

  這話對於貪劍星兩人來說如同是綸音,他們什麼都顧不上了,如同火箭般沖天而去,如此快的速度只怕六大宗師在這裡都是自歎不由,而行空天馬和高空行這兩個輕功天下第一的人也是要讓位了。

  貪杯星也是顧不上其他了,忙追了出去。

  這大概是貪狼三星一生中最大的恥辱吧。

  燕雯雯向葉秋示威地揚了揚頭顱,得意地說:“這算得了什麼,雕蟲小技。”神態不屑得很,葉秋哼了一聲不去理他。

  段嶽他們不由有點哭笑不得,這兩個傢伙真是不知上輩子結了冤什麼的。

  遜羅河,是大陸上最長最大的江河,它起源于杭西國的萬雪大山,穿過杭西國的喀拉沙草原,經過杭西國的十二個洲,跨過天華國的二十三個洲,最後流入了漢海。

  在遜羅河共產一千三百六十種魚類,其他的水族只怕是無法計數。其中金刀魚、獅子鱗魚、雪鰻、雙螯醉蝦、珍珠貝、花背大閘蟹、金絲龜、七星銀魚……等等三十二種水中美味而揚名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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