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小說] 箭穿萬里 作者:厭筆蕭生 (連載中)

wucaty 2012-5-15 20:49:06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20 157294
wucaty 發表於 2012-5-22 20:49
                   正 文  遠涉天下篇 第五十九章 戲弄安家



  

  香情的飄動,帶動了夜色的流動,在這夜色裡,不但是有了曖昧,還是有著歡笑。在風中,夜色的因數在跳動,曖昧的分子在歌唱,一切都是歡快。

  葉秋這個小子的無法無天的令得月華仙子都羞得滿臉通紅,躲在了雲叢之間不敢出來了,只怕月華仙子在心裡面是在嗔罵葉秋這個無法無天的小子吧。那星星們也是調皮地吐了吐舌頭,也是閃開了,不出來見人了。

  高潮的佘韻在久久地回蕩,在快感的浪潮之中,兩個相愛的人都不由是緊緊的相擁,隨著浪潮捲動,在心裡面有著萬分的舒適和愜意。

  淡淡的香情在飄動著,兩個人相擁在一起,靜靜地聽著兩顆心在跳動,聽著兩顆心在熾熱地相戀著,最後是融為了一體。

  “夫君,天早了,該動手了。”過了許久,左曼玉在郎君的耳邊輕輕地說。

  葉秋輕輕地咬了一下嬌佳人那晶瑩中帶著淡淡粉紅的耳垂,輕輕地賊笑說:“遵命,親親老婆大人。”說著把嬌佳人緊緊地摟在懷裡面,身子如同是鬼魅一般飄飛而落。

  安自在父子所住的是一座很是豪華的小跨院,這是左家用來接待高級貴賓的。這小跨院的計調很費匠心,有著三間的精舍圍繞著那座小小的主樓閣。整天的設計給人眾星拱月的感覺,有著傲然鶴立的味道。

  安自在父子就是住在主樓,其他的三間精舍所住的是安家隨行弟子。

  在熟睡中的安自在不知道,現在正是有著絲絲輕淡淡的白霧從視窗的縫隙中飄泄進來,那白霧是越來越多,最後那白霧看去如同是那天境上飄緲的仙雲一般。

  這難怪安自在會中招。一來是出於過於放鬆,粗心大意,他們認為自己現在是身處於左家,作為貴客,左家完全會負責起他們的警戎,所以在外面沒有派弟子去巡邏守衛。第二就是葉秋的武功是遠遠的高於安自在,特別是葉秋的輕功,只怕葉秋就算是到了他的身後他都不能發覺。第三個就因為左曼玉的迷藥了,這迷藥不是烈性迷藥,藥性緩,所以在熟睡中的安自在完全是沒有發現外面有迷藥飄泄進來。

  “吱——”的一聲,外面兩個賊手賊腳的賊人走了進來,這兩個雌雄大盜動作很配合得緊,看來兩人是心意相通。

  看到床上睡得如同是死豬一般的安自在,葉秋這個小子在賊兮兮地笑著說:“嘻,嘻,安自在,不如叫安睡豬吧,嘻,嘻,睡得還真是死。”說著,這個小子竟是對著床上的安自在踹了兩腳,以泄心頭之恨。

  奶奶的,竟敢打老子曼玉兒的主意,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想到來這個死老頭老是破壞自己同美人兒親熱的好事,在心裡面還不覺得解恨,那賊眼不由是滴轉起來,想法子去整安老頭。最後他眼睛是落在了桌上的筆墨之上,看到筆墨,他的賊眼是不由是一亮,一個主意是湧上了心頭。

  看到郎君這模樣,左曼玉是輕輕地笑了一下,搖了搖頭。

  “嘻,嘻,曼玉兒,看著來,讓夫君在安老頭的臉上畫一個烏龜,讓他變成一隻老烏龜,嘻,嘻,嘻,看他這個老烏龜怎麼樣見人。”葉秋拿起筆墨一陣賊笑。

  聽到這話,左曼玉不由是大驚,忙是輕輕的抓住了郎君的手,望用懇求的眼光望著郎君,輕輕地說:“夫君,怎麼說安家主也是曼玉兒家裡的客人,能不能不要讓他這麼難堪,若是這樣,他可真的是丟盡了安家的顏臉,夫君能不能換個法子?”

  聽到嬌佳人的話,葉秋不由是輕輕的搔了搔頭,賊眼一轉,笑嘻嘻地說:“嘻,嘻,嘻,可以,來,換一個方法。”說著伸手取下佳嬌人頭上的發釵。

  手指一揉,金粉飄落,發釵的尾部立即是變得尖尖的,像針一般的細小。

  葉秋這個賊小子揚了揚手中的發釵,賊笑地說:“嘻,嘻,嘻,那好,不在面上畫只烏龜,那就在屁股上刺一隻烏龜吧。嘻,嘻,屁股上他自己也看不見,嘻,這一下可就好了,誰都不知道。”說著是賊笑連連,想到安自在屁股上有一隻烏龜,他自己都忍不住地要笑。

  聽到這話,左曼玉不笑都不行了,她不由輕輕地嬌笑起來,看著郎君,很是甜蜜地說:“謝謝夫君。”在心裡面對郎君能為自己所顧慮而感到甜蜜。

  葉秋這個小子,賊眼兒是一轉,上上下下地看著嬌人兒,賊兮兮地笑著說:“謝謝?那你怎麼樣謝謝夫君呀?”說著那賊眼兒是色眯眯的,一看就知道這個賊小子又是在打著壞主意了。

  在郎君那很具有侵略性的目光之下一顆芳心不由是怦怦的直跳,她也知道郎君又是想著不堪的東西了,她不由是輕輕地低著頭,害羞地說:“夫君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說完了最後一個字,她再也是不敢去看郎君。

  聽到這話,葉秋這個賊小子在心裡面感到特別的興奮,心裡面立即是想著一些特別不堪的東西,在心裡面不由是癢癢的,賊兮兮地笑著說:“好,嘻,嘻,等一會兒,讓夫君把事做完了,嘻,說我們家的親親曼玉兒好好地謝謝我。”這個賊小子把“謝謝”這兩個字說得特別的曖昧。

  左曼玉雖然是害羞,但在心裡面還是喜歡得緊,自己沒有看錯人,有這樣的夫君,自己也是心滿意足了。同夫君在一起,不論什麼時候都是覺得特別的快樂,特別夫君那喜歡逗人的性子,不快樂都不行了。

  “嘻,嘻,嘻,安老頭,你應該覺得榮幸才是,要老子親手給你在屁股上刺字,嘻,你可是第一個呀。”葉秋一陣賊笑,一把拉下了安自在的褲子。

  這嚇得嬌佳人驚呼一聲,急忙是轉過身去,不敢去看。

  葉秋這個小子可真的是難得如此的認真,一點一點地在安自在的屁股上刺畫起烏龜來,他那認真的模樣,好像是在完成一件不朽的巨作一般,認真得入神。

  過好許久,許久。

  葉秋才潑上了墨,看著安自在屁股上的那只烏龜很是滿意,太大地覺得特別的成就感,不由是自我陶醉一番,一陣賊笑,說:“嘻,嘻,沒有想到老子的手藝還這麼好,嘻,嘻,若是老子去刺繡,那還真的是說不定能成為天下第一巧手。嘻,嘻,天下第一天才就是不同,做什麼都是能成為第一。”說著得意地輕笑。

  這個小子,還真的是不害羞,也不看一看他的作品是什麼模樣,那個像什麼烏龜?就像是一隻大湯盆裡面放著四支的湯匙一般,不論是怎麼樣去看都是不像一隻烏龜,若是他這樣的手藝都能算得上是天下第一,那天下的女子不敢見人了。

  左曼玉看著夫君的賊笑,心裡面不由是柔柔的,甜甜的,夫君那賊笑,看在她的眼中顯得是特別的親切,特別的好看,看得她都不由是入神了。

  “哇,嘻,嘻,看來安老頭手筆還不是一般的大呀,帶來了這麼大的禮物。嘻,嘻,嘻,那老子就是不客氣了,嘻,嘻,正好,就送給老子吧。”葉秋看到放在一旁的聘禮不由是賊眼大亮,又是打著人家聘禮的主意了。

  由於左曼玉的委婉拒絕,所以左問山也是沒有收安自在所帶的的聘禮,安自在也只好是把聘禮帶在身邊了。

  

  在香閨之內,葉秋這個賊人正在分拆著每一個包裹,這個小子也是膽大包天,把安自在的所有聘禮一刮而空。

  “嘻,看來安家財寶不少嘛,嘻,安老頭人長得不怎麼樣,嘻,嘻,出手還真的是大方。”拆出一個又一個的玉馬金杯、寶珠白壁葉秋這個小子可真的是眉開眼笑。

  左曼玉托著香腮望著忙個不亦樂乎的夫君,在心裡面也是甜甜的,只要是夫君開心,她也覺得是特別的開心。

  “哇,不是吧,安老頭這一次還真的是大手筆呀,竟會這麼大方地送上寶刀神劍。”拆開最後的一個禮盒,葉秋這個小子都不由吃驚一番。

  這難怪葉秋會是吃驚一番,最後的一個禮盒所裝著的竟是兩把寶刀,這兩把寶刀葉秋是再熟悉不過了,這兩把寶刀正是鳳刀和蟬翼刀。

  這也不得不讓葉秋吃驚一番,這一次安自在的手筆還真的是不小呀,竟一出手就是兩把寶刀,這也是可以看得出來安自在的確是想為他的兒子討個好媳婦。

  “嘻,嘻,親親曼玉兒,喜歡什麼呀?來,喜歡就拿,嘻,嘻,反正都是免費的東西。”葉秋是在大討美人兒的歡心。

  左曼玉看著郎君搖了搖頭,心裡面早就是陶醉不已了,也不在意這些東西,雖然說左家不是天下巨富,但也是家財無數,像這些玉馬寶玉她也不是沒有見過,對於她來說天底下沒有什麼東西比眼前的郎君更重要了,更珍貴了。

  葉秋這個小子湊近去,討好嬌美人的芳心,笑著說:“親親曼玉兒,你喜歡什麼?你說,只要是你喜歡,就是皇帝老兒所用的龍椅老子也是把它弄來。嘻,誰叫我親親曼玉兒喜歡。”

  看著郎君,左曼玉小臉兒紅了紅,輕輕地說:“只要夫君送的,妾身什麼都喜歡。”說完是含情地看了郎君一眼。

  “真的?”葉秋這個賊小子聽到這話是賊眼兒一亮,特別的來神,看樣子,這個小子又是想著不好的東西了。

  左曼玉含羞地點了點頭,心裡面是甜滋滋的。

  葉秋湊近頭去,免不了得意地說:“嘻,喜歡就好,喜歡就好,嘻,既然曼玉兒喜歡,那夫君就送給親親曼玉兒一個煽情的吻吧。”說著一雙賊眼直盯著嬌佳人的那傲然挺立的玉乳,瞧他那垂涎三尺的模樣就知道他現在正想著一些靡靡的東西。

  “夫君。”左曼玉不由是嬌嚶一聲,嬌嗔地叫了一聲。這個冤家,整天都是想著那羞人的事,真是讓人又愛又惱。

  葉秋這個小子當然是屬於厚顏無恥的人了,一點都不在意,色兮兮地說:“正好,正好,兩件事一起做了,嘻,我送親親曼玉兒一個香吻,嘻,嘻,曼玉兒也是要謝謝我,嘻,嘻,正好,正好。”說著是直流口水。

  “妾身聽夫君的。”左曼玉聲音如同蚊納,在心裡面,她是愛死了這郎君了,這郎君在她身上如何的為非作歹她都是覺得喜歡。

  “嘻,嘻,曼玉兒,春宵一刻值千金,嘻,來,我們可不要浪費時間了。”葉秋這個小子踢下了蓮花帳,抱著嬌佳人鑽進了錦被之中。

  夜,正濃著呢。

  錦被中的春色,也是正濃著呢。

  長夜漫漫,春光無限……

  

  

  廳內的氣氛是特別的尷尬,在尷尬之中又是有著幾份的凝重。

  安東揚若是有點兒拘束地坐在座子上,安在自是袖著手,坐著無語,臉上沒出有表情,若是能細心一點,能看得出來他那無表情的臉上帶著絲絲的鐵青,這完全是可以看得出來他現在心裡面正生著氣呢。

  這也難怪安自在心裡面生著氣,這一次安家堡可真的是丟了大臉了。早上起來,發現安家堡帶來的所有弟子都光著身子躺在了院子中,天亮時嚇得那些前來做事的丫環尖叫。最他覺得難堪的是讓他身邊的聘禮竟是被人一刮空,他一點知覺都沒有。這樣的事怎麼不叫安自在覺得丟臉呢。

  安自在在心裡面也知道,這一次的聯婚完全是失敗了,現在就算左曼玉沒有意見,但是左問山也不同意,發生這樣的事,這使是左問山會在心裡面對安家堡的實力,會讓他再一次考慮聯婚的走向,若是安家堡的實力不足,那聯婚就是成了沒有必要了。像這樣的問題,誰都會想,就換作是他,也會是這樣做的。

  當然,安自在也不會是認為這事是左家人所做的。因為這樣做對於左家也沒有好處,在讓安家丟了臉的同時也是讓左家丟臉,這顯得左家無能。再者,這樣的事不是能人人都能做得到,能不讓自己發現,在左家,只怕也只有左問天了。以左問天的地位和為人是不可能做出這樣有失身份的事來。

  一家之主就是一家之主,所想所看都不是普通的人所能比的。

  在心裡面覺得丟人同時,安自在心裡面又是不由有著絲絲的恐懼。昨晚的那個人是誰?憑那個人的武功,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若是昨晚他心狠一點,在自己的身上捅上一刀,那自己就是一命嗚呼了,安家什麼時候樹立了這麼一個敵人?想到昨晚的事,他都現在都不由是覺得手掌冒汗,若是昨晚那個人真的是狠一點,隨便是捅上一刀,不但是他,就是安家堡的所有弟子都是一命嗚呼。他帶來的可都是安家堡的精英弟子,若是真的被捅上一刀,那安家堡又是再一次衰弱了,只怕是幾十年之內是難有出頭之日子。想到這事,他都不由是後驚後怕。

  “安兄,昨晚之事,左某是萬分的歉意,是左家弟子失責,沒有做好戎防,望安兄能見諒。”左問山在心裡面也是覺得特別的尷尬,貴賓在左家出了這麼樣的事,那可真的是掃了左家的顏臉。他在心裡面考慮,昨晚的人究竟是沖著左家來的,還是沖安家來的?這個他一時也猜不清楚。但可以看得出來,昨晚的那個同他們並沒有什麼多大的深仇大恨,不然今天精舍裡所躺著的都是冰冷的屍體了。

  安自在不自然地笑笑,說:“左兄見外了,都是世交了,這點事不要放在心上。左兄,安某接到家裡來信,有事速回。”若是再在左家呆下去,那可就是丟人現眼了,他不得不走。

  左問山也知道安自在心裡所想,笑笑,說:“既然安兄家裡有急事,左某也不好強行挽留。以後安兄有空,不妨常來坐坐,就把左家當作自己的家一般,不用客氣。”

  聽到這話,安自在心裡面帶有了幾分淡淡的喜意,他聽得出來,左問山是有同他交結之意,看來這一次不算是白走一趟,雖然沒有聯婚成功,但也不算沒有收穫。他笑著拱手說:“一定,一定,左兄也不要忘了前來安家作客。”

  說著兩人寒喧一會兒才辭別,葉秋也沒有想到,他的這一番胡弄竟做得左安兩家交情大好,使得左安兩家在以後交情一直都不錯。

  

  若是安自在在以後發現他屁股上有一隻烏龜,不知道他會作何感想。哈,哈,哈……
wucaty 發表於 2012-5-22 20:49
                    正 文  遠涉天下篇 第六十章 大戰人妖



  “吱喳,吱喳,吱喳………”樹枝在悠悠地搖晃著。

  葉秋這個小子可是舒服得緊,躺在樹枝之下,悠然悠然地曬著太陽。

  太陽明媚,照射在身上,暖洋洋的,真的是舒服得緊。現在葉秋這個小子是百無聊賴,除了曬太陽,也不能再幹什麼了。

  這些日子左問山遠出辦事,這一下來就是他們的天下了,葉秋這個小子更是無所忌憚地纏著嬌佳人了,整天同嬌佳人胡天胡地,為非作歹,這樣的日子可真的是讓葉秋這個貪花小子舒服死了,恨不得一輩子都這樣胡天胡地下去。

  左問山不在,那左家的事務都由左曼玉去操辦。本來作為一個大家族,女孩子都極少涉及家族事務,可是左傲天是大草包一個,左問山完全是不放心把家裡的事務由他來操辦,也只好把家裡的事務交給能幹的大女兒去操辦了。

  雖然沒有左問山在葉秋更是無所忌憚地同嬌佳人胡天胡地,可是比起以前來,現在也不見得更是有時間,現在嬌佳人要處理家中事務,所以有時也是無法同葉秋這個冤家胡天胡地。

  風兒,輕輕地吹著,有著涼意,帶著淡淡的濕潤。

  “知了、知了、知了……”知了在不停地鳴叫著,不知不覺之中,秋又近了。

  用草帽擋著大陽,享受著陽光的擁抱,享受著涼風的撫摸,如此一來可真的是愜意萬分。

  “啪——”的一聲,葉秋正迷迷糊糊想入睡之時就覺得有一物直沖而下,撞在了他所躺著的小樹枝上,樹枝一斷,他立即向下墜落。

  葉秋立即是腰一挺,身子一個倒翻,來了一個“鯉魚倒穿波”,這才控制住了身子,飄飄而落。

  葉秋雙腳著地,空中也是飄飄地落下一個人來。

  “奶奶的,沒有長眼睛嗎?奶奶的,怎麼搞的,害得老子從空中掉下來,奶奶的,是不是死害死老子。”葉秋還沒有看清楚空中落下來的是誰就是破口大?,只差沒有指著那人的鼻子而已。

  “小兄弟,是你。”落下的人聽到葉秋大罵不但是沒有發怒,反而是驚喜得很。

  葉秋看清落下人的面容之時也不由一怔,說:“怎麼是你?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從空中落下來的人正是葉秋曾經救過他一次的行空天馬。現在的高空行比上一次更是狼狽,一身衣服破了好幾處,只差一點就是春光外泄了,頭上的頭巾也不見了,頭髮散亂落下,噓噓地大喘著氣,看他的模樣就知道他在逃命。

  “小兄弟,太好了,來,快幫我擋一下追來的人。”行空天馬急忙地對葉秋說。

  葉秋看著他說:“又是被哪個傢伙看上了?緊追著你不放。”這個傢伙比起自己來更慘,不但是沒有從檀笑佛中撈到好處,反而是如喪家之犬一般被人追得四處逃竄。

  葉秋話剛落下,空中落下了兩個人來。

  “喲,行空天馬,你跑那麼快幹嘛,害得我們跑斷了腳。”一個很是古怪的聲傳在耳邊響起。

  葉秋聽到這聲音,身上不由是泛起了無數的小疙瘩,不由是打了一個冷顫,他媽的,真的不是一般噁心,老子都想吐了。

  不用看,都知道來都是誰。

  除了色天色地這一對人妖之外還有誰人呢,也只有這一對人妖才說話才會讓人覺得噁心。

  “喲,沒想到,葉小兄弟也在這裡,真是有緣呀,俗話說有緣千里來相會,看來我們還真的是有緣呀。”色地用手中的手帕擦了擦臉龐,看到葉秋在心裡面不由是大喜,同是時也是勾起了以住的仇恨。

  葉秋可真的是想吐,不過他仍是嘿嘿地笑著說:“正是,正是,老子也是驚喜萬分。”話還沒有落,淚痕神器突然一聲長嘯,化作了一道墨色的長龍卷奔向色天色地兄弟兩人。

  葉秋在心裡清楚,自己同這一對人妖的仇恨差不多有三江之水那麼一般的多,若是他們放自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自己也有收拾這對人妖的心思了,所以來個突然偷襲,來個先下手為強,最好就是把他們給宰了。

  可別看色天色地這兄弟兩個擦脂抹粉,那個模樣是讓噁心得要死,可是他們兩兄弟的武功一點都不含糊,他們兄弟兩人聯手那可真的是可以橫行一方。

  “喲,小兄弟,那麼無情幹嘛,也不打個招呼,就偷襲人家了。”色天腰肢輕輕地一擺,手中的羅帕招向葉秋飛卷而來的淚痕神器。

  “就是嘛,也是不打個招呼,要親熱,也不急於一時。”色地手化蘭花,真直戳向葉秋的胸膛,那可不要小看他看去柔軟無力的手指,若是被他戳中,只怕在胸膛上留下五個血洞。

  他們的動作,他們的神態,再配上他們的話,那可真的是讓人噁心死了,只怕任何人見到了他們兩人的的這一番模樣都會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冷顫,定性不好的人說不定會是當場大吐起來。

  這可真的是一對大人妖,看來當年莫修斷了他們的根是最英明的決定。

  葉秋長笑,說;“奶奶的,也不看一下你們是什麼模樣,十足十的人妖一個,瞧你們的這人妖模樣也想同老子親熱,老子吐死了,我呸。奶奶的,看來莫修那個傢伙做得真是對,把你們兩個大色狼斷根了,讓霜睛大陸上的多了兩個大人妖,哈,哈,讓大陸上的人都有眼福看一看人妖是什麼模樣的。”說著手中的眼淚如上天落雷狂冰,把色天色地兩人都是圈入了神器的範圍之內。

  “小雜種,去死——”色天色地兩人一聲大吼,手中的羅帕如同天羅地網一般直罩向葉秋。

  對於色天色地兩兄弟來說,一生最大的恥辱就是被莫修斷了根,讓他們成了這一番的模樣,葉秋的這一番話無疑是刺到了他們心中的痛處,這可真的是讓他們殺機大起,恨不得是把葉秋一刀一刀地淩遲處死。

  可別小看這輕飄飄的羅帕,可是到了色天色地的手裡,這輕飄飄的羅帕就有著千斤之重,羅帕直罩而來,如同是兩座高山直壓而下一般,那呼嘯而下的罡風直刮得葉秋臉龐隱隱作痛,羅帕壓來讓人覺得是人於喘得過氣來。

  葉秋在心裡面大凜,奶奶的,這一對人妖還真的是利害,同天狼三星中的金老怪酒老怪有得一拼。他長嘯一聲,不退反進,痕淚飛射而出,大喝一聲,雙拳一轉,直轟而出,狂笑說:“奶奶的,來得好。”

  “轟、轟、轟……”罡氣相撞,迸射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狂風。

  “呼、呼、呼……”狂風肆虐著大地,那向四周泄射的狂風在大地上犁出了一道又一道的深使得地面是支離破碎。

  葉秋狂退,最後手中的淚痕狠狠地插在地上才是穩住了身子。

  色天色地也是連連後退,好不容易才是把身子穩住。

  葉秋覺得體內真氣竄動,浮躁不安。他立即是真氣生硬的一頓,把竄動的真氣壓回了七脈之中。

  可以看得出來,在內功的修為之上,葉秋同色天色地兩人還是有著一定的距離。畢竟人家是幾十年的老怪物了,而葉秋從學武到現在也最多也只不過是三年而已,他的內功到了這樣的程度,可以說算得上是一個奇跡了,就是淩七夜他們都不得不歎葉秋的武功進步的速度是一個天大的奇跡。

  色天色地兩人相視了一眼,心裡面既是驚,又是垂涎,驚的是葉秋的武功進步太快了,快得不可思議,若是再過兩年,那他們也不是葉秋的對手,垂涎的是檀笑佛,若是自己能把檀笑佛弄到手,那說不定不出幾年也是大宗師一個。在他們既是驚恐垂涎之時在心裡面也產生了一個念頭,那就是把葉秋給毀了,不然再過兩年,那就是沒有他們所立足之地了,只怕自己也會是死在他的手下。

  “再嘗嘗老子的利害。”葉秋長嘯,直撲而上。

  嘗過葉秋的利害,色天色地兩個人也不敢大意,立即是手中的羅帕一擺,用上了十成的真氣,直迎而上。

  過了好久,行空天馬才回過神來,在心裡面不由是驚贊萬分,葉秋的武功進步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同時,在心裡面也有著失落,檀笑佛到了自己的手中也是有一段的時間,可是自己就是不能從中看出什麼來,但沒有想到到了葉秋的手中竟讓他練出了絕世的武功,竟在這短短的三年之內擠身于當今高手之列。難道這是天意?難道自己真的是沒有那一個福份?在這個時候他不由想到了一句話,有緣他自來,無緣莫強求。

  在這個時候葉秋同色天色地兄弟兩人已經是戰得火熱,從天上戰到地上,再由地上戰到了天上,那一陣又一陣的罡風是強烈地肆虐著四周的一切,把四周的樹木都摧毀。

  葉秋面向著一波又是一波的攻擊力,可是他一點都不退縮,咬著牙關,緊緊地支撐著色天色地兄弟一波又一波的進攻,色天色天兄弟兩所用的武功是至陰的內力,那至陰至寒之功最可怕之處就是無聲無息地侵蝕著對手的經脈切斷對手真氣的流動。在色天色天兄弟兩人那致陰致寒的內功侵蝕之下葉秋覺得自己體內的七彩真氣流通出現了阻塞,幸好,在這個時候蟄伏于另一方的魔眼真氣起了作用,開始作出了反攻,為七彩真氣清理了障礙。魔眼真氣,在武神手中是至陽真氣,可是極陽轉陰,再經過幾十代聖月魔教精英的改造,使得魔眼真氣成了至陰真氣。雖然色天色地兄弟兩人的內力是至陰真氣,但是同魔眼真氣這種千載至陰真氣相比起來,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侵入葉秋體內的至陰真氣一一地被魔眼真氣所吞噬,為七彩真氣清理了道路,在這同時也是使得了魔眼真氣壯大了不少。

  經過上一次的拼鬥,七彩真氣和魔眼真氣的關係變得特別的古怪,它們之間有點像是朋友,又有點兒像是敵人,雙方是各據一方,相安無事。

  雖是有魔眼真氣清理侵入體內真氣,讓七彩真氣再次的流轉,但是葉秋的內功同色天色地兩兄弟的內功還是有著一定的距離,沒有多久,葉秋也是被色天色地兄兩人逼得處於下風。

  “吃老子一刀——”葉秋這個小子絕對是一個悍勇的人,他長嘯一聲,見色天的羅帕直罩而來那也不躲避,左手一橫,迎了上去,右手的淚痕直刺而出。

  色天大駭,有點魂飛魄散的味道,沒有想葉秋這麼拼命,真的是瘋了,也不怕自己的左手被毀,他立即是身子一閃,想是躲開葉秋那刺向心房的淚痕神器。

  “噗——”的一聲,鮮血迸射,還帶著一點點的肉屑。

  色天幸好動作快了一點,淚痕神器穿過了他的右肩,若是他不躲避,那真的是一刀穿過了他的胸膛。葉秋也不好受,左手是血肉模糊,這一次只怕是見骨了。

  色地見有機可趁,手中的羅帕立即是橫切而來,帶起了呼嘯之聲。

  回過神來的行空天馬立即是大驚,長劍直刺而出,對著色地大喝:“吃老子一劍。”受到葉秋的感染,他也不由自稱一聲“老子”。

  雖然說行空天馬的武功不及自己,但色地也不敢用肉體之身去接行空天馬的一劍,他可不像葉秋這樣不要命,他立即是回身迎向行空天馬的一劍。

  “奶奶的,兩個人妖,看老子收拾你們。”葉秋以淚痕神器撐著地,長聲大笑,對於那血肉模糊的左手是視而不見,還眉頭也不皺一下。那份悍勇無懼可真的是讓人心服。

  弓滿月,箭上弓。

  葉秋的箭再一次的出現在他的手中,不過這一次不比以往,他的左手受了很重的傷,所以持著弓的左手由於用力過度不時地顫抖起來,一陣又一陣刺心的痛楚傳入心房,可是葉秋仍是咬著牙,把射日弓拉滿了。

  “噗——”的一聲,血影穿空,貫虹而過。

  “啊——”的一聲,色地倒地。

  色地可真的是要謝天謝地,幸好是葉秋左手受了傷,不然這一箭是要了他的命,雖是如此,但這一次的傷足可以讓他躺上半年。

  “啵——”的一聲,一陣濃霧散出,三丈之內被緊緊地罩住。

  葉秋和行空天馬立即是屏住了呼吸,怕是煙霧之中有毒。

  過了好一會兒,煙霧漸漸的消散,葉秋兩個人在這個時候才漸漸地看得清四處的景象。

  在那支離破碎的地上除了有一灘鮮血以外,色天色地兄弟兩人已經是消失得無影無蹤了,葉秋的最後一箭可真的是嚇破了他們的膽,讓他們都不由在心裡面生了懼意,所以是使出了煙霧彈逃之夭夭。

  “奶奶的,痛死我了。”葉秋在這個時候才覺得是特別的痛,不由是呲牙咧齒,忙是拿出金創藥撒在手臂上。這個小子是個粗枝大葉的人,也沒有那個細心去包紮,用衣服胡亂地包住就覺得是滿意了。

  “多謝小哥,這一次又是幸虧是你救了我,不然是喪生於他們的手裡面。”行空天馬忙是向葉秋道謝,在心裡面也不由對葉秋存有感激之情。

  對於行空天馬,葉秋覺得有點很是相熟的感情,因為他們都是因檀笑佛而起,都是嘗試過逃亡的日子,所以對行空天馬和飛天鼠之兩個人在心裡面不由是把他們當作了朋友,在這裡大概是有點是同病相憐的味道吧。也就是因為這一點的同病相憐的情懷才是使得葉秋這個小子才兩次全力相助,拼了小命救下了他們。

  葉秋看他一眼,說:“你打算去哪裡?不會就這樣逃下去嗎?”現在的葉秋不再是以前的葉秋,若是以前的葉秋不會問這樣的話。

  行空天馬苦笑了一下,說:“不能這樣也只能是這樣了,除了逃,再也沒有別的選擇。”他是沒有辦法,他和飛天鼠都是孤身寡人的,身後沒有勢力可倚。

  葉秋不由雙眼一轉,笑嘻嘻地說:“我有一個好去處,不過就不知道你去不去,若是你同意,那就不用怕有人追殺你了。”
wucaty 發表於 2012-5-22 20:49
                     正 文  遠涉天下篇 第六十一章 天馬入左



  “不知道是何地?”行空天馬不由是驚喜,若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比起這逃亡的日子就好多了,畢竟,逃亡整天都是提心吊膽的,若是能有一個安全的地方作為包庇,那這樣的日子就是舒服得多了。

  葉秋看著他,笑嘻嘻地說:“左家,嘻,嘻,嘻,若是你在左家躲著,做一個下人什麼的,那又有誰知道?只怕你是不肯去。”說著是看著行空天馬。

  行空天馬聽到這話,不由是一怔,想了想,這不失一個好方法,最後他是點了點頭,說:“去,做個下人也不錯,我許多事都做過,做下人的事還沒有做過,嘗一嘗這滋味也好。”左家是一個大家族,家中的僕人上千,若是真的躲在其中,那別人就算是知道自己躲在左家也一時難於找到自己。

  “嘻,好,那我們走吧。”葉秋笑嘻嘻地說著飛縱而去。

  行空天馬也緊跟上去。

  

  

  “夫君,你怎麼了?”葉秋回到左曼玉的跨院時左曼玉也是剛好回來,她見到葉秋那手臂的衣袖被鮮血染紅了不由是大驚,忙是跑了過來,扶著他。

  葉秋笑嘻嘻,看著嬌佳人,說:“嘻,嘻,嘻,沒事,沒事,一點小傷。親親曼玉兒,事情都辦好了?”

  由於左曼玉想是同夫君獨處,所以把跨院中的僕人都打發了,這使得葉秋這個小子更是無所顧忌,更是為非作歹了。

  “啊——”左曼玉看取下布條看到那血肉模糊的手臂時不由是驚呼一聲,在心裡面既是大驚,又是心疼,她急忙說:“夫君,你坐著不要動,妾身幫你清理傷口。”說著小心翼翼地把葉秋扶到椅子上坐下。

  “嘻,嘻,小傷,慢慢來,不用急,嘻,來,我們親熱親熱。”受傷對於葉秋這個小子來說是家常便飯,再重傷他都受過,這傷同以前的傷勢比起來的確是小傷而已。不過這個小子是死性不改,如此的重傷還想著那些東西,真的是叫人沒有辦法。

  左曼玉既是心疼,又是惱氣,輕輕地戳了一下他的頭額,帶羞嬌嗔地說:“夫君,都傷成這樣了,你,你還想那些東西。你不要動,妾身去拿藥來。”說著是匆匆走了。

  同葉秋一起進來的行空天馬是被冷落在一邊,沒有人理。他只好是苦笑地搖了搖頭,走在一邊,坐了下來。看到左曼玉對葉秋那份的心疼就知道她對葉秋有多喜愛了,他在心裡面不得不歎葉秋這小子豔福真的是不淺,又是一個紅粉知己。

  左曼玉弄來了藥物,小心翼翼地為葉秋洗著傷口,看到郎君那血肉模糊快要見骨的傷口她不由是緊緊地蹙著皺著,好像是她的手臂受了傷一般,心疼得緊。

  葉秋看到嬌佳人的模樣,都不由是覺得心疼,不由是手指腹輕輕地揉著嬌佳人的緊蹙的秀眉,柔聲地說:“小傷,沒有事的,來,笑一個,不要皺著眉頭,夫君會心疼的。”說著是摟著嬌佳人的腰肢。

  左曼玉既是甜蜜又是心疼,還帶著一點點的嗔惱地白了郎君一眼。她這副嬌媚的模樣可真的是讓葉秋這個賊小子是大流口水,眼睛都要跳出眶來了。

  “痛嗎?”左曼玉小心翼翼地為郎君洗著傷口,不時地心疼地問郎君。

  葉秋這個賊小子緊摟著嬌佳人的纖腰,依著嬌佳人,呼吸著她的芳香,緊貼著她那酥柔的玉體,模樣是十分享受,一陣賊笑,輕輕地搖了頭,笑嘻嘻地說:“親親曼玉兒幫我洗傷口又怎麼會痛呢,嘻,我心裡還覺得甜呢。”

  “你呀,能不認真一點。”能有這樣的夫君,左曼玉在心裡面也是覺是特別的甜蜜,在心裡面覺得是特別的幸福,有這樣的夫君這一生也是滿足了。

  葉秋抓著親親曼玉兒的小手吻了又吻,得意地說:“嘻,夫君可是很認真,嘻,什麼事也沒有我同親親曼玉兒親熱重要。”這個小子的甜言蜜言絕對是把女孩子迷住了。

  左曼玉既是有點兒羞意,又是喜歡,又是惱氣,輕輕柔柔地白夫君一眼,說:“夫君,這事等一會兒行不?讓妾身幫你包紮好傷口。”在心裡面,對郎君是愛意狂湧。

  “嘻,嘻,好,你忙,夫君也忙。”葉秋這個貪花的小子放開嬌佳人的小手兒,摟著她的纖腰,那只賊手竟是潛入她的羅衣之下,輕輕地握住親親曼玉兒的玉乳。

  這弄得左曼玉又氣又惱,又心疼,也沒有辦法,只好是隨這個郎君了。

  一邊行空天馬是哭笑不得,這一次他才是真正的見識葉秋這個小子無法無天的性子了。左曼玉是極有可能是沒有發現自己,可是葉秋這個小子明明知道自己在這裡,卻還如此大膽地做出這麼親熱的事來,這個的性子,不叫人佩服都不行。他只好是搖了搖頭,轉過身子去在這跨院中漫步起來,當作什麼都沒有看見,讓這對人兒親熱去吧。

  好不容易,曼玉兒才把葉秋的手臂包紮好,比起葉秋這個粗枝大葉的小子來,曼玉兒的手藝可就是好多了,那手臂的傷口包得特別的精細,讓葉秋活動起來沒有覺得不舒服的。

  “你——”曼玉兒又羞又惱又是甜蜜,有點兒無奈地看了這郎君一眼。

  葉秋這小子嘟了嘟嘴,一副委屈的模樣,說:“親親曼玉兒,你也太無情了,把夫君丟在了一邊,讓夫君一個人冷清清的,沒事幹。”這個小子說出這樣肉麻的話,那可真的是讓人覺得噁心死了。

  左曼玉輕輕柔柔地為夫君整了整那有點兒淩亂的衣襟,看著他,很是深情地說:“妾身以後會更多時間陪著夫君的。”說著不由輕輕地在郎君嘴唇上一吻,一吻過後她又不由羞得粉臉兒發紅。

  “嘻,嘻,真的,曼玉兒,這可是你說的,嘻,以後若是又跑了,那夫君要打你的屁臀。”葉秋這個小子可就是高興了,一陣賊笑。

  “夫君——”左曼玉害羞地白了他一眼,心惱得很。

  “咳——”行空天馬不得不故作咳嗽一聲,提醒一下這一對正在卿卿我我的戀人,他已經在這個跨院中逛了一圈了,可是這一對人兒還是在卿卿我我。在心裡面又不得不大歎年輕真是好。

  “嘻,行空天馬,你的喉嚨是不是有問題,要不去弄一點藥來。”葉秋這個小子一點都不在意地笑嘻嘻地說。這小子的臉皮之厚足可以媲美于洛安城的城牆。

  “啊——”左曼玉不由驚呼一聲,嚇得一跳,羞得臉兒紅得如天邊的晚霞。剛才她的一顆心完全是放在了夫君的身上,沒有注意到這裡還有一個外人。想到剛才自己同郎君那親熱的一幕盡落在了他的眼中,她不由是羞得全身都在發燒。

  行空天馬苦笑了一下,說:“我的喉嚨沒有問題,剛才只有一點兒不舒服,咳嗽了一下,舒服多了。”這個小子,難怪是讓人拿他沒有辦法,那無法無天的性子真的是沒有人能比得上。

  葉秋笑嘻嘻地說:“我看你還是去看一看大夫為好,說不定你的喉嚨真的是出問題了。”

  左曼玉斂了斂身子,對行空天馬說:“曼玉不知行空前輩到臨,曼玉失禮了,讓前輩見笑。”畢竟她是生於大家族,什麼樣的風浪都見過,一會兒她就是恢復了正常,露出了大家閨秀的風範。

  行空天馬笑笑,說:“前輩就不敢當,若是左小姐不嫌,就叫我行空天馬吧。”遜羅大浪,後浪推前浪,一代比一代強,看來自己還真的是老了,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了。

  左曼玉笑笑,說:“曼玉如何敢話肆,若是前輩不嫌多個侄女,曼玉就叫行空叔叔吧。”別看曼玉兒對郎君是百依百順,但處事起來卻是精明利索。

  “那我就厚著臉皮托大沾光了。”行空天馬笑了笑說。

  葉秋笑嘻嘻地說:“好了,不用囉嗦了,嘻,曼玉兒,就按排一下行空天馬的住處吧,不要讓別人知道他在這裡就行了。”

  行空天馬點了點頭,說:“就讓我在這裡做個僕人,這樣比較能隱瞞身份。”

  “這怎麼好讓行空叔叔做下人的事,行空叔叔的住處就讓曼玉來安排吧。”左曼玉忙是說。

  葉秋笑嘻嘻地說:“好,好,那就快點,嘻,我們還有正事要辦。”說著是賊兮兮地笑了起來。

  聽到這話左曼玉不由是臉兒一紅,特別“正事”這兩個字聽起來是特別的曖昧,讓她都不由身子發燒,這個郎君,她不由是暗暗的嬌嗔地瞪了那讓人心惱的郎君一眼。

  

  

  “夫君,時候不早了。”左曼玉略是嬌嗔地推了推這個讓既讓人喜歡又讓人氣惱的郎君。

  “不急,不急,你看太陽都還沒有下山,還早得很,嘻,不用著急,讓我們再親熱親熱。”這個無懶就是懶在嬌佳人的身上不肯起來,而且還是嘻皮笑臉得,讓左曼玉對這郎君也是沒有辦法,只好是依著這郎君了。

  左曼玉輕輕地撫著郎君的臉,眼中充滿了愛意,在心裡面也是甜甜的,她在裡面真的是希就這樣同夫郎過上一輩子,但在心裡面她也隱隱地明白,這是不可能的,自己的郎君絕對不是池中之物,總是有一天會騰飛天九天,他絕對是不可能呆在自己的身邊。雖是如此,但她心裡面也很滿足,很欣慰。

  “夫君,聽爹爹說,這幾天朱家將會有人來,爹爹把莊裡面的五大高手都調回來了,看爹爹的態度,似乎這一次朱家前來不是那麼簡單。”左曼玉猶豫一會兒,看著郎君說。

  葉秋聽到這話,不由是怔了怔,想了一下,笑嘻嘻地說:“管他什麼豬家牛家,嘻,嘻,若是他們敢對我的親親曼玉兒不利,不要說是朱家,就是龍老頭那個笨蛋皇帝老子也是把他宰了。我親親曼玉可是我的寶貝,誰敢動。”說著同嬌佳人來一個火辣辣的香吻。

  不論如何,這話聽到左曼玉的耳中,那可真的是甜進了她的心裡面,一顆心完全是泡在了香蜜之中一般,又酥又甜,她不由是緊緊地摟著郎君的虎腰,深情地說:“謝謝夫君。”說著不由把螓首緊緊地埋在郎君的懷裡面。

  “嘻,正是,正是,親親曼玉兒,你是該如何謝謝你的夫君呀。”這個大色狼,沒有說上兩句話又是露出了色心。

  “篤、篤、篤……”在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了急促的敲門之聲。

  “姐姐,姐姐,姐姐開門。”外面響起了呼叫聲。

  葉秋聽到這聲音都無可奈何,都是段小白臉的錯,也不把這個丫頭留著,弄得老是來破壞老子的事。

  原來這一次左問山出遠門辦事是前往落日莊,左玲這個千金小姐叫就是對段嶽是一見鍾情了,也纏著父親要跟著去,想是會一會情郎,左問山被她纏得沒有法子,也只好是帶上她了。

  段嶽是何等的人物,當然是不會喜歡上左玲這樣的千金小姐了,所以事一辦完,把其他的事都丟給了威子,以閉關為藉口,逃得無影無蹤。

  對於這樣的事,左玲也是沒有辦法,也只好是悻悻地跟著父親回來了。左問山也在心裡面明白,他在心裡面更是清楚,這只是自己的女兒自作多情罷了,以段岳的為人,當然不可能是喜歡上自己的女兒,以他的身份,就算是公主也能娶得到。在心裡面他也不免有所悵然,若是能有段岳這樣的女婿,那他也是心滿意足。

  “什麼事?小玲。”有時候她這個做姐姐的對這個嬌氣十足的妹妹都不由是覺得頭痛,這妹妹的嬌氣有時候真的是嬌得讓人無可奈何。

  “姐姐,快起來,家裡來了一批好布,都不是從火雲國來的,有火雲紗,你快起來,幫我挑幾匹,我要做秋裝。”外面的左玲好像是遇到了大事一般,在大聲地嚷嚷的。

  火雲國,雖是小國,但火雲國的絲綢很是有名,可以媲美于天華國,特別是火雲紗,更是名揚天下,堪稱霜睛大陸一絕。火雲紗,如天仙霓裳,輕如無重,飄如鴻羽,冬暖夏涼,這話雖是有誇大火雲紗,但是火雲紗的確是極好的紗綾,而且火雲國也不多產,所以這火雲紗的價格特別的貴,是那麼千金小姐們最愛。

  聽到這話,左曼玉也是無可奈何,不由是看著郎君。

  被這草包千金一鬧,葉秋都不由覺得沒有興趣,輕輕地曼玉兒說:“你去吧,不然她又要大鬧了。嘻,不過晚上可要好好的陪夫君的損失喲。”說著那色眯眯的賊眼在嬌佳人的身上巡視了一回。

  左曼玉又氣惱又喜歡,在郎君的嘴唇上咬了一口,這才是依依不捨地起身。

  “姐姐,快點,快點呀。”外面的左玲是大力地拍著門叫嚷嚷的,一點淑女的模樣都沒有。

  “好了,就來。”左曼玉輕輕地搖了搖頭,這個妹妹,還真的是讓她憂心。

  還好,段小白臉還有眼光,貝纖纖那個大美女就比這個丫頭好多了,段小白臉若真的是娶到了這個丫頭,那可就是有他好受的了。躺在床上的葉秋都不由是搖了搖頭,像這樣的丫頭,若能嫁給段嶽,那可真的是天大的奇跡。

  葉秋這個小子絕對不是一個安份的主兒,左曼玉一走,葉秋這個小子也在這香閨中呆不住了,他活動了一下筋骨。嘻,嘻,出去走走也好,看一下有什麼好事做。也好久沒有練一下箭法了,順便出去練一下也好。
wucaty 發表於 2012-5-22 20:50
                     正 文  遠涉天下篇 第六十二章 春陽日暖

  回到了山林,那葉秋這個小子就像是歸山之虎,入海之蛟,整個山林都是成了他的天下。葉秋一回到了山林,就是覺得是通體的舒暢,有著說不出的舒服,恨不得是引頸長嘯。他放馬飛縱,覺得是一陣又一陣那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

  “奶奶的,老子回來了。”葉秋這個野小子不由是長嘯一聲,一催的神角犀馬,飛縱入深山老林之中,並取下了射日弓,於是一展身手,練一下箭法。

  葉秋的射日弓一出,那深山老林中的飛禽走獸就是慘了,他的箭一出,那就是箭箭必中,沒有一箭落空,那些出現在他視野中的飛禽走獸可就是慘了,只要是被他一瞅見,那他立即就是賞上一箭,讓其一命嗚呼。

  “嗖——”的一聲,長箭破空之聲還沒有落下,“啪”的一聲,空中那飛著的兀鷹已經是中箭落在地上了,一箭從左眼射入,右眼穿出,不差毫釐。

  “好箭法。”一個清冷悠悠的聲音傳來,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韻味,聽在耳中,帶著一種特別清冷的感覺。

  葉秋順著聲音望去,看到在一邊正是站著一個絕世美人呢,手中正握著銀劍,那淡冷的秀目中正以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葉秋。

  看到這個絕世美人,葉秋在心裡面不由是狂喜,立即縱馬過去,高興萬分地說:“冰美人,你也來這裡了。”說著不由舒開雙臂,把美人兒抱上了神角犀馬。

  正是蘭冰,也只有蘭冰才是有這樣的風采。

  葉秋在蘭冰的耳朵輕輕地吹了一口氣,得意地說:“冰美人,嘻,是不是想我了,所以來跑到這裡來看看我。”說著還是挺臭美的自我陶醉一番。

  蘭冰回過頭來,冷淡淡地看了他一下,等一會兒眼中又是露出了淡淡的笑意,然後伸出她的玉手,重重地在葉秋的腹部擂了一下。

  葉秋被美人兒這麼重重地一擂,不由是一聲的悶哼,痛得他不由是緊緊地抱著肚子。

  “喂,冰美人,不要老是出手就擂我的肚子好不好,再擂下去我的肚子就沒有用了。我欠了你們什麼,小姐姐就老是掐我,小魔女老是揪我的耳朵,千慧兒就老是掐我,你又老是打我,我上輩子真的是欠了你們了。”葉秋揉著肚子不由是嘀咕地說。

  蘭冰看著他,不由是得意地笑了笑,這得意的笑容露在她那冷冷的玉顏之上使得她整個人都不由是一亮,如同是盛開的冰蓮花一般。

  看到美人兒這麼一笑,葉秋這個小子在心裡面不由是大流口水,不由是垂涎三尺。嘻,這一拳挨得太值得了,嘻,冰美人的這一笑真的是好看呀。葉秋這個貪花的小子不由是緊緊地看著美人兒的笑容。

  看到葉秋的傻樣,蘭冰不由含著笑容,伸出纖纖玉指,在葉秋的頭額上戳了一下,也不由是會心的一笑,在心裡面也不由是充滿了快樂和高興。同葉秋分手以後她就是各處行走,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左山就好像是有著一股說不出的魔力一般,吸引著她向這裡走來,看到這個小賊人她在心裡面才是隱隱的明白。

  葉秋伸手環著她的纖腰,把下頷輕輕地放在她的香肩之上,輕輕地嗅著她體上那特有的清冷體香。很是輕柔地在蘭冰的耳邊吹了一口氣,很是曖昧地說:“冰美人,嘻,不,我不叫你冰美人了,嘻,你說一下,我該叫你什麼才好呢?”說著不由是用臉兒輕輕地摩挲著好的香腮。

  “叫我姐姐。”蘭冰忍不住地輕輕地依入他的懷裡面,有點兒得意地看著他。

  葉秋看著美人兒,也不由得意地說:“姐姐?嘻,可以呀,好姐姐,親姐姐,來,讓我親一下好不好?”說著不由是望著美人兒的香唇垂涎三尺。

  蘭冰彈了一下他的鼻子,沒有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說:“想得美。”不過在心裡面很是舒服,很是甜蜜,同這個小賊人在一起,在心裡面就是快樂。

  葉秋不由是賊眼看著蘭冰的香唇,大流口水,對美人兒笑嘻嘻地說:“哼,好姐姐,不就是吻一下嘛,來,嘻,我教你,你一定不會的。”說著是得意地俯下身子去吻向美人兒的香唇。

  輕輕地含住了冰美人那冰柔帶著潤濕的香吻,輕柔柔地碾吮著,慢慢地品味著她香唇的甜美。冰潤冰潤的,冰美人的香唇很是有著特別的韻味,那種帶著冰爽的味道讓葉秋這個小子喜歡得要死,輕輕地含著美人兒的香唇是捨不得放開。再三地碾吮著蘭冰的香唇,在葉秋的碾吮之下冰美那香唇就得是豔紅,更是有著吸人的魅力。

  這樣親熱的吻蘭冰還是第一次的體會到,雖是被這小賊人這樣親吻了,但她在心裡面也沒有怒意,在心裡面也不由湧起了喜歡,喜歡這個小賊人吻自己。她也是忍不住地舒開雙臂,摟著他的脖子,學著他的模樣,回吻起他來了。丁香小舌暗渡,同這小賊人的舌頭糾纏起來,深深地體會著其中的激情。

  葉秋這個小子對美人兒的丁香小舌是特別的鍾愛,不由是把美人兒小舌含在嘴裡面,百般的挑逗憐愛。那吸吮入口的香津玉液那可是讓他銷魂奪魄,恨不得能時時都能嘗得到美人兒這香津玉液。

  兩個人相吻相吮,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是吻得越來越是熾熱,在心裡面有著情意在流動,兩顆心是緊緊地融合在一起。

  過了許久,許久。

  這一對熱吻中的人兒才是依依不捨地分開,兩人不由深深地望了好一會兒。

  熱吻之後,蘭冰那冰美絕世的粉臉上帶著淡淡的緋紅,有著很是煽情的美麗。

  葉秋忍不住緊緊地把懷裡面這個絕世的嬌佳人摟住,恨不得能把她摟上一輩子。

  香吻後的餘韻還在空氣中飄蕩,兩個人都不由是緊緊地相偎在一起,享受著那吻後的餘韻深情。

  葉秋這個賊人那雙賊眼是緊緊地看著懷裡面的嬌佳人,慢慢地欣賞著她每一寸的美麗,恨不得是能把她的美麗刻在心裡面。

  蘭冰是輕輕地閉上秀目,呼吸著這小賊人身上的氣息,享受著這個小賊人的溫暖。

  韻情,在空中慢慢地飄蕩著,帶著一種很是輕逸而深濃的感情。

  “好姐姐,親姐姐,嘻,嫁給我好不好呀?”葉秋看著美人兒的粉臉是垂涎三尺,想到若是冷美人能成為自己的妻子在心裡面不由是癢癢的,所以不由是貪婪地看美人兒的每一寸的美麗。

  蘭冰使出手指,在他的鼻子上輕輕地一彈,嫣然一笑,輕笑地說:“想得美,下輩子吧。”她那嫣然一笑,那可真的是讓葉秋的眼睛都從眼眶裡跳了出來,整個人都不由是為之一醉。

  葉秋不由是嘴一嘟,不服氣地說:“好姐姐,這話怎麼可以這樣說,我真的是有這麼差嗎?也不看一下,我現在可是最有前途的少年,有一身絕世的武功,腰間有花不完的金銀珠寶,我長得又是英俊瀟灑,像我這樣的男人,可是天下少有的。”這個小子,所說的話真的是讓人想吐。

  蘭冰聽到他這話,不由是輕輕地笑了笑,彈了一下他的臉,輕笑地說:“羞不羞,吹牛,連我都打不過,說什麼絕世武功呀,不害羞。”在別人面前是冷冰沉默的她同這個小賊人在一起,也不由是雀躍起來,話也是不由多了起來。

  葉秋這個小子一點都不臉紅,笑嘻嘻地說:“這個是當然了,嘻,你是我的親姐姐,好姐姐嘛,我這個做弟弟的當然是比不上姐姐了。”

  “貧嘴。”蘭冰嬌笑一聲,輕輕地彈了一下他的臉龐。不管是怎麼樣說,這個賊小子雖然是賊兮兮的,但同他在一起她就是覺得特別的快樂,小賊人所說的話她在心裡面也不由是覺得甜蜜。

  葉秋這個賊小子是厚著臉皮,對蘭美人垂涎地說:“嘻,好姐姐,我這個人沒有什麼優點,但絕對是一個好丈夫,嘻,一定是很疼妻子的,捧在手心怕碎,含在嘴裡怕化,我的妻子我會疼她一輩子的,不,疼她生生世世。”說著不由是緊緊地看著美人兒。

  蘭冰沒有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沒有好氣地說:“誰要你疼了,哼,臭美的小賊人。”

  “當然是我們的好姐姐親姐姐了,好姐姐,嘻,來,嫁給我吧。”葉秋這個小子也是那麼的特別,竟是有這樣向美人兒求婚的。

  蘭冰看著他,含著笑容,不說話。

  在這個時候葉秋的一顆心都忍不住地怦怦直跳,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時候那竟覺得特別的緊張,在心裡面有著絲絲的害怕,害怕美人兒的答案。

  “小兄弟,小兄弟,不好了。”就是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影飛縱而下,落在了神角犀馬的身邊。

  葉秋沒有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說:“行空天馬,什麼事,忙忙張張的,是不是火燒屁股了?壞了我的好事。”

  看到葉秋懷裡面帶笑的冰蘭,行空天馬不由是一怔,一時之間都難於相信自己的眼睛,還以為自己是眼花,這個就是冷冰如雪山、沉默寡言的蘭冰。

  見到有外人,蘭冰也只是輕輕地收斂住笑容,不過也沒有在意,依然是躺在葉秋的懷裡面。她本就是一個孤來孤往的人,在心裡面根本就是沒有去在意別人的眼光。

  “喂,回神了,什麼事?弄得你急急忙忙的。”葉秋向發愕的行空天馬揚了揚手。

  行空天馬回過神來,忙是說:“朱家來人了,說是上門提親,不過只是藉口,剛才一言不合,就動起手來了,你快回去看看。這一次朱家來了不少高手,只怕左家討不到好處。”由於左曼玉對他如長輩一般,他也不由把左家當作是親朋好友。

  聽到這話,葉秋可就是冒火了,奶奶的,好你個朱家,老子不找你們算帳都已經是算好了,竟跑到老子岳父家裡來撒野,看老子如果收拾你們。他對懷裡面的蘭冰輕輕地說:“好姐姐,我們去看一看好不好?”

  蘭冰淡淡地一笑,輕輕地點了點頭。

  “駕——”葉秋立即催馬飛縱而去,把行空天馬甩在後面。

  看著葉秋兩人遠去的背影,行空天馬摸了摸頭,不由長歎地說:“這個小兄弟,真不是池中之物,看來總有一天大陸會因他而風雲變化。”在心裡面也不由大歎他的豔福不淺。

  

  這一次朱家所帶的人可真的是不少,其中有三個人特別引起左問山的注意,有兩個老者是一頭的白髮,站在了朱家家主朱商淩的身後,寸步不離,左問山心裡面輕輕地一凜,這兩個老家怎麼也來了。原來這兩個人是朱商淩的叔父,武功是高絕一時,可是後他們都閉關修練武功,再也沒有理家族中的事務,沒有想到這一次竟被朱商淩請了出來。另一個引起左問山注意的是一個滿臉陰沉的老者,他的那一種眼睛很是陰森,給人一股陰森森的氣氛。這個老者正是滅血神教的黑長老。

  這一次朱家前來,雖是說前來提親,但是完全沒有提親的誠意,說不好聽一點,這一次來是有滅左家威風,讓左家屈伏之意,所以沒有說上幾句,就是雙方鬧翻了臉,竟要動起手來。

  左問山是當今的少有高手之一,雖然明知道朱家是來了不少高手,但他也不是一個好欺負的主兒,所以也是態度強硬對這朱家還之以牙。

  當葉秋兩個人趕到之時兩家已經是戰了四場了,朱左兩家贏輸各半,暫時是平分秋色。

  葉秋和蘭冰身子一縱,躲在了屋頂之上,看場裡面情景的發現變化。

  “左兄,你們左家有什麼高手,儘管派出來就是,我們朱家接下了。”朱商淩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瞧他那德性看來是胸有成竹,好像完全是沒有把左家放在眼裡面似的。

  被朱商淩這麼的一說,左問山在心裡面都不由是氣結了,對身邊的朱驄說:“你去領教一下朱家高手的利害,小心一點。”

  左驄點了點頭,站了出來,向朱家的弟子拱了拱手,說:“在下左驄,向朱家討教。”

  “看你的雙掌粗大,你在掌上的功夫一定是了得,老夫也學了幾天的掌上功夫,正好領教一下你掌上的功夫。”一個嘿嘿輕笑的聲音響起。

  在朱家站出一個人來了,陰笑連連的看著左驄。

  “奶奶的,這個老鬼也跑到這裡來了,好姐姐,等一下找個機會把他幹掉。”葉秋看到從朱家走出來的黑長老,對著身邊的蘭冰輕輕地說。

  蘭冰是輕輕地點了點頭,對於黑長老,在心裡面她本就是沒有放過他的意思,特別是他做出那血祭之事,這引得一向都不理別人之事的她在心裡面產生殺機。

  黑長老混在朱家,本就是要借朱家的力量來挑起是非,想把天華國弄得風雲變幻,最好就是把把八大道派都拉入這混水之中,現在朱家要來找左家的麻煩,那不正是投他的心意嗎?所以他特別的賣力,而且還特別的向朱商淩保證他一定是能拿得下朱家。聽到這話,朱商淩當然是高興了,所以拿下左家的信心更是十足了。

  看到黑長老站了出來,左驄也不由是在心裡面一凜,但仍是不失風範,拱手說:“請指教。”那落落大方的風範可真的是為左家爭了不少的光彩。

  看到左驄的這一風範,就是蘭冰這樣的絕世高手都不由是暗暗地點了點頭,武功高低是一回事,風範又是另一回來,武功高,是可以練的,但風範,不一定能學得來。
wucaty 發表於 2012-5-22 20:50
                     正 文  遠涉天下篇 第六十三章 朱左之爭

  “嗖、嗖、嗖……”外甩而出的罡氣形成了一道又一道的旋渦,這飛旋而轉的罡氣把真氣拋甩出去,如同一道又一道的利劍一般向四周的人散射出去。

  面對這一道又是一道甩射而出的罡氣之劍,武功低一點的人根本就是無法承受得了,只好是紛紛後退,能不動一下身子的也只有左問山之流了。

  “啵——”的一聲,空中是真氣爆破綻開,那爆破的真氣形成了沖天而起的花朵兒,那景觀可真的是美煞人了。

  左驄落地,無法控制得住身子,連退了四步,這才是勉強把身子穩住,而黑長老只是身子晃了一晃,雙腳不動。單是這一點就知道左驄比不上黑長老。

  “嘿,嘿,嘿,左家真是高手如雲。”黑長老嘿嘿地笑,不知道他是在讚揚還是嘲諷。

  左問山派出左驄不是沒有道理的,左驄可以說是左家前五的高手,武功是特別的扎實,左問山派出他去就是想探一下朱家的虛實。

  左驄不吭聲,身子一沉,揚掌而上,身子龍盤虎躍,飛空掃地,整個人看去,如是霸天蛟龍,嘯山猛虎。隨著左驄的掌出,空中響起了呼嘯之聲,像是鳳鳴虎嘯,聲勢駭人。

  “好招——”黑長老嘿嘿地一笑,身子突然一轉。

  移位換空,大家只覺得是眼前一花,左驄和左問山已經是換了一個位置了,正好是這個方位,黑長老的身子把大家的視線都給擋住了。

  “啪——”的一聲,左驄如同是斷線風箏一般飛甩而出。

  “左驄。”左問山在心裡面不由是一驚,身子一動,就把從空中落下的左驄接住。

  “噗嗤——”的一聲,左驄吐了一口鮮血,臉如金紙一般,看模樣是受了很重的傷。

  左問山在心裡面不由一驚,不敢怠慢,手一按,真氣是滔滔不絕地湧入左驄的身內,他在心裡面也不由是驚謹,他也沒有看到左驄是如果受傷的,那個時候黑長老的身子剛好地擋住了大家的視線。

  有了左問山的真氣相助,過了好一會兒左驄的傷勢好一些,他巍巍地站直了身子,向左問山鞠身說:“屬下無能,有負家主所托。”他在心裡面也是驚懼,剛才他覺得眼前是紅光一閃,自己還沒有回過神來就中了一招了。他哪裡知道,黑長老所用的是當年滅神血王所橫行天下的歹毒武功。

  左問山輕輕地擺了擺手,說:“你盡力了,下去休息吧。”說著吩咐弟子把他扶住。

  “嘿,嘿,承讓,承讓,不知道左家哪位高手前來賜教?”黑長老是一副趾高氣揚所模樣,他在心裡面也是覺得痛快,在蘭冰和葉秋手中所受到的憋氣終於能在左家身上痛痛快快地發洩一番了。

  左問山在心裡面是輕凜,說:“蕭強,你去領教一下朱家高手的高招。”在心裡面也是很是謹慎起來,在心裡面都不由是暗暗是猜測,就是自己也不可能就這麼一招把左驄如此打敗,如果是這樣,那就是有兩種情況,一就是眼前的人是武功極高,至少是高自己許多,二就是人身懷有可怕歹毒的絕技,讓人是防不勝防,一中招就是兵敗如山倒。以他的眼光看來,只怕是後者的情況最是有可能。

  左蕭強,在左家五大高手中可是排行第三,手中的一把斬月刀可是難有敵手,不知道是為左家立下了多少的汗馬功勞,這一次左問山派他出去迎戰黑長老,那完全是可以看得出他對黑長老的重視了。

  在這個時候左問山在心裡面也是擔擾起來,朱家的那兩個老怪物,只怕自己勉強能抗得住一段時間,可是眼前的這個高手,不知道蕭強他們能不能擋得住,若真的是無法擋住,那後果就是不堪設想了。

  身隨刀走,一過橫空,留下了讓人驚豔的刀光,那疏落的刀光卻是有著磅?的氣勢,像是毫毛潑寫,有著酣然的感覺。

  左蕭強不愧是在左家五大高手中排在前三,一把斬月的的確是有著過人之處,一刀在手真的是有點兒難有敵手的味道,像他這樣的身子,在外面足可以是自立基業了。

  “啪——”的一聲,左蕭強雖是刀法精堪,難有敵手,可是還無法逃出滅神血王那可怕歹毒的絕技,他也是像左驄一樣,只是覺得眼前紅光一閃,接下來就是如同雷殛一般,身子無法控制地飛射出去。

  左問山也是在心裡面大凜,剛才他是特別的留意了,可是還被黑長老的身子擋住了一些,只見是紅光閃過而已,沒有看到黑長老是如何出手。

  “哈,哈,哈,今天總算是領教過了左家的高手絕學了,老夫可真是佩服佩服。”黑長老是得意地笑了起來,他這一副模樣可真的是把左家的弟子都氣炸了,在心裡面怒火狂燒,恨不得自己有那個本領,上前去把這個傢伙狠狠地揍上一頓,打得他狼叫鬼嚎,頭破血流。

  黑長老是得意地笑著說:“左家還有什麼高手?儘管上吧,一個一個來太浪費時間了,就一起上吧,老夫都接了。”在這個時又讓他撿回了信心,被蘭冰和葉秋一嚇,可真的是讓他自己對自己的武功有點失去了信心,可是現在用上教中絕技就把輕鬆把左家的高手給收拾了,這就是讓他再一次對教中的絕學充滿了信心。

  左問山在心裡面也是有點冒怒火,但他畢竟是一家之主,還是能沉得住氣,他沉聲說:“既然閣下這麼看得起左家,那左某也不客氣了。楓星,楓月,你們去教領一下先生的高招。”

  左問山身後站出兩個年近五旬的老者來,他們兩個人長得很是相似,穿著一樣,他們站在一起,可真的是有點兒難於分出他們兩個人來。

  左楓星,左楓月是一對親兄弟,也是左家第一、第二的高手,他們兄弟兩個的修為只是略遜于左問山而已。一般左問山都是很少派他們兄弟兩人出去辦事,除非是特別重大之事了,這一次左問山也是不得不派他們兩人出手。

  左楓星和左楓月一站了出來,黑長老在心裡面也是大凜,心裡面的驕滿之心收斂了一些,畢竟他並不是那一種自傲自大的人,滿以為自己是天下無敵。

  左楓星、左楓月果然不負左家第一、第二高手之名,他們兩個人聯手的確是把黑長老給撼住了,雖是不見到能贏得了黑長老,但這一次黑長老就算是用上了教中絕技也不見得能贏得了左家兄弟兩人的聯手。

  左問山在心裡面是暗暗地輕了一口氣,這個高手被他們兄弟兩擋住了,那他就更有精力去應付朱家的兩個老怪物了,雖是如此,但他心裡面也是很沉重,朱家的那兩個老怪物成名已久,一身的武功只怕是登峰造極了,自己想贏他們,只怕是不可能的事,希望能把他們擋住,讓楓星兄弟兩人能有足夠的時間贏得了對手,這樣左家希望就大了。

  “左家主,老夫兄弟兩個久聞你一身武功高絕,今天老夫兄弟倆厚著臉皮前來向左家主討教。”一直都站在朱商淩身後的兩個老者站了出來,對左問山淡淡地說。

  左問山明知道這一戰是凶多吉少,但也不畏於他們,氣勢磊落地站了出來,有著大將之風,淡淡地說:“問山在這裡領教明覺、明悟兩位前輩的高招。”

  這兩個老者正是朱家碩存的兩個最老的長輩,朱明覺,朱明悟。

  雖是站在敵對的立場,但看到左問山如此高手風範,朱明覺、朱明悟兩個都不由是暗暗地點了點頭,他們兩人中的朱明覺是淡淡地說:“我們兄弟兩人就得罪了。”說著手指一引,十指如刀切向左問山的腹部。

  左問山也不退讓,手指一駢,手化劍指,直迎向朱明覺直切而來的指刀。

  “左家主,明悟得罪了。”只見朱明悟身子一動,就閃到了左問山的背後,一劍淡淡地直刺而出,這淡淡的一劍可真的是要人的命,空中還有著劍影,可是劍已經刺到了左問山的背部了。

  左問山能有今日的成就能那麼好應付嗎?他長笑一聲,說:“明悟前輩儘管出手就是,問山接著就是。”身子一晃,一個脫袍讓位,躲過了背後的一劍,後手就是一招指劍,直迎向背後直刺而來的一劍,然後指劍突然一變,成了指剪直夾向背後刺來的一劍,他的這一變化的確是有點兒出人於意料,就算是朱明悟這樣的高手在心裡面也不由是一凜。

  左家五大高手,左驄、左蕭強分別受了重傷,左楓月兄弟兩個擋住了黑長老,現在只剩下左奔流一個人了。看到家主被朱明覺、朱明悟兩個圍攻,他在心裡面也不由是一急,忍不住上前幾步,緊緊地看著場中的變化,如果一有不妥,那他立即是出手相助,這個時候是關係到左家的存亡,別的東西就顧不上了。

  “左兄弟,大家都那麼熱鬧,那我們也來熱鬧一番。”朱商淩站了出來,對左奔流說。

  無疑,在朱商淩是想拉住左奔流,不給他助左問山他們的機會。

  左奔流在心裡面又何嘗不明白,但既然人家已向你挑戰了,他也不能是退縮,他也只好是站了出來,看著朱商淩說:“奔流就如意朱大商人的意思。”說著是一拱手。

  這話無疑是在嘲諷朱商淩,就像朱商淩這樣的人也不由臉一紅,但然後又沒有事一般,仍是笑著說:“朱某就見識一下左兄的高招。”在心裡面也不免是嫉妒,怎麼左家就有這麼樣的好助手,為何我朱家就沒有。

  朱商綾和左奔流一加入戰場,那場面就是夠熱鬧了。

  “奶奶的,看來那兩個老頭挺有兩下的。”葉秋嘀咕地說。

  蘭冰看了他一眼,輕輕地說:“那是朱家唯一可以倚仗的高手,除了他們兩個,朱家這三代都沒有高手了。”

  “嘻,嘻,嘻,親姐姐,好姐姐,你是不是同他們比武過?誰輸誰贏呀。”聽美人兒的口氣看來對朱家還是很熟悉,葉秋立即是想到以她的性格一定是找他們比武過了。

  蘭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雖然美人兒沒有說,葉秋也是在心裡面明白,摟著她的纖腰,笑嘻嘻地說:“嘻,我知道,一定是好姐姐贏了,那兩個老骨頭又怎麼能打得過親姐姐呢。”說著很是貪心地親了一下嬌人兒。

  蘭冰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手指彈了一下他的鼻子。這個小動作完全可以看得出她對這個小賊人的喜歡。

  左曼玉不由是擔心地緊緊地看著場中的打鬥,她在心裡面真的是擔心父親他們出事,雖然她在心裡面也知道郎君就在這附近,但她也不由為郎君擔心,這一次朱家來了這麼多的高手,她也擔心郎君出手也打不過他們。

  “嘻,嘻,好姐姐,該你出手了,嘻,把那個黑長老宰了最好。”葉秋親昵地摟著美人兒的纖腰說。

  蘭冰白了他一眼,嬌嗔一聲,捏了一住他的鼻子,說:“你呢?你是不是要偷懶了。”沒有想到平時冷冰的她也有調皮的一面。

  葉秋這個小子垂涎著臉,笑嘻嘻地說:“有親姐姐你這個大高手出場,還用得著我這個小高手出場嗎?嘻,姐姐你兩招就能把他們這些蝦兵蟹將收拾了。”

  “哼,貧嘴小子。”蘭冰都忍不住對這個小賊人甜甜地一笑,橫了他一眼,媚態撩人,看得葉秋這個小子連口水都滴到衣襟上了。

  葉秋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對蘭冰說:“好姐姐,手下留點情,嘻,把黑長老宰了沒有問題,嘻,朱家就不用了,等一下找個機會把他們宰了。這裡左家,嘻,若是把他們宰了,那左家就不好過了。”

  “哼,沒想到還挺會為別人著想的呀,那你出手算了,那出手心裡面更清楚怎麼樣做了。”蘭冰沒有好氣的挖了他一眼,很明顯了,美人兒吃醋了。

  葉秋賊眼一轉,不免得意地說:“我知道了,嘻,嘻,嘻,姐姐吃醋了,哈,一定是吃醋了。好姐姐,好了,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別生氣,生氣很快老的。是我不對,來,打我一下,狠狠地打,讓你消消氣。”說著抓起美人兒的小手重重地扇向自己的臉龐。

  蘭冰收回小手,在他頭上敲了一下,嬌嗔地說:“別臭美了,誰要打你了。”

  葉秋這個小子見好就收,立即是膩著美人兒,笑嘻嘻地說:“我知道姐姐最疼我了,對我最好了,所以不忍心打我。嘻,好姐姐,你心腸最好了,就出手幫一下吧。嘻,算我求你了,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地賠給你的,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好不好?親姐姐。”這個小子越來越會花言巧語了,將來一定會把那些無知的人兒騙得迷頭轉向的。

  “哼,知道了就好。”蘭冰輕輕地彈了一下他的鼻子,在心裡面也是經不起他的甜言蜜語,經這個小賊人的一哀求,芳心就軟了,一顆芳心就不聽話地偏向他了。就算是這個小賊人做了再大的錯,他一賠罪自己的心就是軟了,原諒他了。

  “謝謝好姐姐,嘻,好姐姐,來,我以一個香吻來報答你。”這個貪花小子在這個時候都還想著這種事情,這真的是不負於他那貪花之名。

  蘭冰橫了他一眼,秀目中帶著寒氣,看模樣是要生氣一般。

  若是別人看到蘭冰那眼中的寒氣,在心裡面一定是產生畏懼,可是葉秋這個小子一點都不怕,更是親昵地摟著美人兒,爬上她的身子,看著她的香唇賊嘻嘻地笑,輕聲說:“好姐姐,嘻,你的香唇讓我吃上一輩子我都想吃。”說著是色膽包天地吻向美人兒的香唇。

  蘭冰對這個小賊人無可奈何,一顆心也是緊緊地偏向他,被他這麼一吻,也只好是輕輕地摟著他的脖子熱情地回應著這個小賊人了,在心裡面也不由湧起了萬分的愛意。

  下麵是戰得慘烈,而在某一角落卻是香豔萬分,這可真的是兩面極大的反差。
wucaty 發表於 2012-5-22 20:50
                      正 文  遠涉天下篇 第六十四章 蘭冰相助

  左問山雖了是一世豪雄,但是他所面對的是朱家這幾代武功成就最高的兄弟兩人,他們兩個人的武功雖不見得能超過左問山,但是他們兩人聯手,左問山就沒有勝出的機會了,特別是他們兄弟兩人一起生活了幾十年早就是心有靈犀了,他們兩人每出一招一式都是配合得特別的默契,大有天衣無縫之勢。朱家這兩個怪物雖然是說一身武功足可以傲望群雄,但左問山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兒,他能使得左家在這短短的十多年時間之內在三大世家中排於第二,他能簡單嗎?雖然他武功是不及朱家兩個怪物聯手,但是他一身武功早就是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所以每每遇險都是以無比巧妙的借力招式躲過。看他們三個人的打鬥,朱家兄弟沒有上千招的功夫,只怕也是無法收拾左問山。

  左楓星兄弟兩人也是危危地敵住了黑長老,雖然黑長老有身懷有滅神血王那血腥的絕技,但是要知道,左楓星兄弟兩人可是左家五大高手中第一、二位的高手,他們兄弟兩人聯手,就算是左問山親自出手也不見得有贏他的機會,所以他們兄弟兩人抗住黑長老這個長手也不是有什麼問題。

  朱商淩雖然是一家之主,但是朱商淩善於經商,在武功方面沒有多大的天賦,所以就左奔流一個人也就是把他給敵住了,有時他還被左奔流逼得後退。

  “啵——”的一聲,隨著真氣的爆破空氣急劇流轉,飛甩而出的真氣把附近的兩家弟子逼退了好向步。

  “噗——”鮮血化箭,直射天空。

  黑長老突然是冒然一進,以手臂接下了左家兄弟兩人的一招,左手突然是直切而入,連化兩掌,印在了左家兄弟兩人的胸膛之上。

  左家兄弟打了一個踉蹌,身子搖搖欲墜。近他們的左家弟子忙是把他們兄弟兩人扶住。

  黑長老也是不好受,只見他嘴角也是流出了鮮血。他情形只怕他所受的傷也不輕吧,看他那顫動的手掌就知道他在苦苦地忍著內傷所造成的痛苦。

  黑長老這一次可真的算得上是“英勇”,這麼怕死的他竟敢能冒死突進一招,這可真的是難得呀。

  “嘿、嘿、嘿……”黑長老不免是得意地笑著,他以最小的代價使得左家兩個最大的高手失去了戰鬥力,這可不得不說是一件得意的事。

  天空,一寒,寒,如同是九寒之天,風輕輕地吹過,一波又一波的冰冷就無形地遮蓋而來,一波又一波的寒冷讓人忍不住地打寒顫,武功低一點的那就是牙齒格格地打起架來,更有甚者是被這寒氣凍得無法站得住,雙腳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青絲,輕輕地撩起,隨著風在空中輕輕地飄舞,舞動的青絲帶著縷縷的清香,帶著淡淡的寒冷。

  天上的仙子,九天的青娥,那嬌容絕對是當今難有人能相比,但是看到那冰冷的目光,只怕沒有幾個人有那個色膽對這佳麗有瀆褻之心。

  銀劍,一把象徵的銀劍,當今天下,這樣的銀劍也只有一把,自從這把銀劍的主人名震天下之後再也沒有人敢用這樣的銀劍。因為只有她才能使這樣的銀劍,這把銀劍代表著一代高手,一代絕世高手,一代就是連大宗師都大贊的高手。

  蘭冰,只有蘭冰才能有這樣的韻味,也只有蘭冰才具有那寒凍九天的氣勢。

  沒有人看清楚,大家只見是銀光一掠而過,一道銀光掠過,四周的空氣出現了一陣的波動,緊接著一股很是魅詭的真氣反震。隨著真氣的反震,在場所有打鬥的人都覺得磅?的氣勢直逼而來,令得大家不得不後退,不敢攖其鋒。

  “蘭冰——”看到蘭冰,黑長老在心裡面大駭,在心裡第一個的念頭就是逃。

  “蘭姑娘。”朱家兄弟見到蘭冰也不由是一怔。

  左問山在心裡面大凜,看來蘭冰的武功比以前高出了不知多少。杭西國第一高手,在心裡面都不得不點了點頭,在杭西國也只有她才能受這個稱號了。

  蘭冰沒有表情,只是冷冰冰地點在原地上,右手輕輕地持著銀劍。她那欺霜的玉手輕輕地搭在銀光如水的銀劍之上這形成了一道風景線。

  “蘭姑娘,不知道有何貴幹?”朱家兄弟兩人中的一個向蘭冰拱手說。

  蘭冰沒有說話,神態仍是冰冷,一道晶亮的光芒從她的秀目間一掠而過,蘭冰秀手輕輕地一轉,手中的銀劍帶起了千丈的寒冰直罩向黑長老。

  黑長老大駭,立即是後退,可以說蘭冰和葉秋把他嚇壞了,他在心裡面對蘭冰有著深深的恐懼,不敢同她交手。

  蘭冰又怎麼會就這樣放過他呢,手中的銀劍一劃,帶起了一道又一道的冰晶光芒緊緊地裹向黑長老。

  朱家兄弟都在心裡面一凜,在心裡面知道蘭冰對朱家沒有善意,他們兄弟兩人相交了一眼,身子一動,直撲向左問山。

  朱商淩在心裡面也是大驚,他雖然是說他把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經商方面,不怎麼涉足武道,但是蘭冰這個金蘇國的第一高手的名頭他還是聽說過。現在看她是來意不善,他在心裡面也不免是出現了驚慌。

  朱商淩的武功同左奔流的武功本就是不相上下,現在朱商淩因蘭冰的出現而心有旁鶩,使得他一下子被左奔流逼得處於下風。朱商淩忙是收斂住精神意念,一心一意地對付眼前的對手左奔流。

  左奔流在心裡面也是焦急,左家五大高手只剩下他有戰鬥力,家主處境不妙,他在心裡面是恨不得立即就把朱商綾給收拾了,好去支援家主。

  可是朱商淩畢竟是一家之主,他的武功再怎麼差也不弱于左奔流,左奔流要收拾他也不是一時半刻能成功的。

  “噗——”的一聲,伴隨著那絢麗卻是晶瑩色彩的光芒沖天而起,帶著那化作無數碎片的衣服飛沖向天空。

  那無數的碎片衣服如同是天堂出來的彩蝶一般,飛飛飄舞,甚是好看。

  不論黑長老是如何的掙扎,他把滅神血王當年橫行天下的武功都一一地施展出來了,可是一樣不是蘭冰的對手。蘭冰就像是他的剋星一般,黑長老的絕對一出,而蘭冰手中的銀劍輕輕一轉,就是把他的絕技就克制住了。

  萬物為道,所攻弱處。可以看得出來,蘭冰已經是跨上了宗師之道,雖然還沒有達到宗師的境界,但是成為一代宗師已在望了。

  功夫真的是不負有心人,蘭冰這辛苦的付出總算是得到了回報。以蘭冰現在的武功,就是天下三少他們也是差上一點,只要蘭冰有一定的機遇,勘破了宗師境界的奧妙,那霜睛大出又是多出了一位大宗師。

  這也難怪六大宗師對蘭冰讚賞有加,蘭冰不同於天下三少他們,天下三少最少也有一位明師指點著他們,可是蘭冰的武功卻是完全靠自己參悟出來的。單是憑著這一點,蘭冰就比天下三少他們出色了許多。

  血珠在天空上灑下,隨著劍光的一輝,血珠立即是碎裂,在陽光之下,那飛灑而下的血珠就像是瑪瑙一般,閃射著光芒。

  黑長老從空中掉下來,看著蘭冰的眼睛裡面充滿了深深的懼意,他在心裡面對蘭冰充滿了恐懼,恨不得現在自己就在這裡消失,再也不要見到這個可怕的對手了。

  黑長老現在的樣子可真的是讓人不敢恭維,上衣完全成為了碎片,上身光了出來,被蘭冰那縱橫的劍氣所傷,使得他上身佈滿了縱模的劍傷,鮮血淋漓。

  蘭冰輕輕地抱著劍,一動都不動,神態一點都沒有變,很是清泠。對於她來說好像是一切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剛才她只不過是閒庭信步罷了,這並不是打鬥。

  “呼——”的一聲,五六道黑影直射向蘭冰。

  黑長老在心裡面早就是存有逃跑的念頭了,他一把抓起了他身邊的人,全部甩向對面的蘭冰,然後自己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向外面飛縱而去。在這個時候他在心裡面唯一的念頭就是逃跑,遠遠的離開蘭冰這個可怕的高手。

  銀劍帶鞘,輕輕地一轉,掄出一個銀光閃動的光圈,光圈帶著美麗的銀輝飛掄而出。

  “啪、啪、啪……”那些被黑長老甩來的弟子被蘭冰銀劍輕輕地一拍就飛摔出去,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在這個時候黑長老已經是逃之夭夭了,身是影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蘭冰也沒有追,只是抱著劍靜靜地站著。她不急,一點都不急。

  左問山本就不是朱家兄弟兩人的對手,現在他們兄弟兩人一發狠,那絕技連綿不絕地滔滔施展出來,一招接一接無所間斷。不一會兒,就是把左問山逼得處於下風,情勢讓人擔憂。

  左家的弟子也是在心裡面焦急的很,在心裡面恨不得立即上去幫忙,可是他們三人打鬥所發出來的罡氣讓這些弟子無法越雷池一步,使得他們只能是眼巴巴地看著他們三人的打鬥。

  “嘻,嘻,好姐姐,快去幫忙一下,再拖下去左家主可要出事了。”葉秋看了也不由心急,忙是傳聲對站在場中的蘭冰討好地說。他也想是出來幫左問山一把,可是他在心裡面又有點顧忌,自己一出現,只怕會被左問山看出其中的妙奧,這樣會讓曼玉兒很難堪的。

  蘭冰站著是一動都不動,雙眼仍是清泠寒冰。

  葉秋在暗處不由是搓了搓手,向蘭冰討好地說:“好姐姐,親姐姐,你就做次好事吧,嘻,我求你了,出手幫一下吧。嘻,是我不對,是我的錯,你打我也可以,罵我也可以,殺了我都可以,你現在出手幫一下,以後我任你處置。好姐姐,親姐姐。好不好呀,好姐姐——”那最後的一個“好姐姐”叫得是特別的親昵。

  聽到這個小賊人這話,蘭冰都不由秀目一柔,在眼裡面充滿了笑意。這個小賊人,她都在心裡面不由想是狠狠地掐死他。在心裡面是柔柔的,帶著絲絲的甜蜜。這個小賊人討好的話在她的耳邊回蕩,應進了她心坎裡面,把她的芳心都包裹住了,讓她的芳心都不由軟軟的,在心裡面不由有著想依在這小賊人懷裡的念頭,在心裡面對這小賊人的懷抱充滿了依戀。

  蘭冰輕輕地看著葉秋這個小賊人所躲身的地方,狠狠地挖了他一眼。

  葉秋見美人兒一眼挖來,不由向蘭冰扮一個大大的鬼臉,然是向美人兒討好地笑露出了笑臉。

  看到這小賊人的模樣,蘭冰在心裡面充滿了笑意。這個小賊人,就是那麼讓人覺得喜歡,不論這個小賊人做了什麼事,都是讓人惱不起他來。

  這對人兒是在眉目傳情,而左問山他們則是拼個你死我活的。

  寒光掠空而過,天地間落下了一道萬丈的飛瀑,直瀉而下,飛沖而來,那磅?的氣勢像是萬馬千軍,像是大海翻滾。

  “啵——”一個晶亮的光球沖天而起,把左問山他們緊緊地包裹住,隨著光球的爆破左問山他們三個人都是被甩飛出來,那狂大的真氣逼得他們都不得不住手。

  左問山他們雙腳一點,身子一彈,安全地落在地上。

  在這個時候蘭冰已經是落在了他們三個人的中間,懷裡抱著銀劍,冷冰冰的,沒有言語。

  不論是左問山還是朱家兄弟都在心裡面大凜,看來蘭冰的武功還是超出了他們的推測,他們在心裡面大凜的同時也不得不佩服,像蘭冰這一般的年紀就有著這樣的造詣,那可真的是前途無限,同時在心裡面也是有著悵然。

  朱家兄弟看了看,朱明覺向左問山拱手說:“左家主,今天的切磋就到此為止如何?”這已經是很明顯,黑長老一逃,而蘭冰又有向著左家的意思,朱家已經是處於下風了,再這樣下去,那朱家必是全軍覆滅,所以他找一個下臺階。

  左問山看了看,點了點頭,也拱手說:“也好,左某也有這個意思。”以左家現在的實力,在萬不得己,他也不想樹立朱家這個敵人,畢竟朱家的實力不容人小覷。

  聽到左問山這麼一說,在打鬥著的朱商淩和左奔流也停了下來。

  朱明覺看了看,拱手說:“既是如此,那老夫也告辭了,得罪之處,還請左家主見諒。”

  “朱前輩客氣了。”左問山拱手客套地說。

  左家弟子是憤恨萬分,緊緊地盯著朱家的人,可是家主都這麼說了,他們也沒有辦法。

  “蘭姑娘,朱某兄弟倆先行一步,若蘭姑娘有空,不妨到寒舍一坐。”朱家兄弟兩人都向蘭冰拱手說。

  蘭冰沒有說什麼,仍是冰冷,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

  朱兄弟知道她的個性,也沒有在意,帶著人告辭而去。

  “多謝蘭姑娘出手相助,左某感激不盡。”左問山忙走上去向蘭冰拱手道謝。

  蘭冰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身子一閃,身影消失在空中。

  左問山也只好是搖了搖頭,蘭冰的個性是出了名的。
wucaty 發表於 2012-5-22 20:50
                    正 文  遠涉天下篇 第六十五章 葉秋箭發

  “姐姐,親姐姐,好姐姐,謝謝你,嘻,嘻……親一個。”葉秋這個小賊人既是討好又是垂涎地對蘭冰笑嘻嘻地說。

  蘭冰沒有好氣地看了他一眼,不去理他。

  葉秋很是親昵地摟著蘭冰的纖腰討好地說:“好姐姐,是不是生氣了?不要生氣嘛。生氣了?來,打我一下消消氣。”說著把臉送了上去。

  蘭冰白了他一眼,在他的頭額上敲了他一下,看著他,也不由展顏歡笑起來。

  看到美人兒這一番的美態葉秋這個小子可就是不由流口水了,忍不住地在美人兒的香唇上咬了一口,很是享受地說:“好姐姐,你的唇兒真香,嘻,來,再咬一口。”說著是湊上他那豬嘴。

  一聲悶哼,葉秋這個貪花的小子不由是彎下腰緊緊地抱著肚子,原來蘭冰是在他肚子上重重地賞了他一拳。

  “喂,好姐姐,你未免太狠心了吧,出手這麼重,我可是你親親老公呀。”葉秋這個子扭曲了臉,看樣子蘭冰這一拳不輕呀。

  蘭冰既是得意又是調皮地看了他一眼,有點可愛地吐了一下她的丁香小舌。她這模樣可真的是美到極點了,這一份的美麗足可以站任務人神魂顛倒。

  “哼,敢打我,看我怎麼樣收拾你。”葉秋這個小子嗷嗷地叫了一聲,撲了上去一把把蘭美人摟住了,很是得意地說:“好姐姐,你竟打我,這一次我非親個夠不可。”說著是俯下身子攝住了她那香唇,貪婪地吸吮揉碾起來。

  在心裡面蘭冰也不由是愛意狂湧,忍不住地摟住這個小賊人的脖子,送上丁香小舌,同這個小賊熾熱萬分地吻在了一起。在心裡面都不由是湧起了萬般的快樂,覺得自己是處身于天堂,聞到了那悠悠的梵香,聽到了那輕揚的佛鐘聲,整個人都是沐浴在快樂和幸福之中,在這個時候她覺得這是出生到現在最快樂的時光。她不由輕輕地閉上眼睛,緊緊地依著這個小賊人,享受著他熱情的吻,享受著他讓人眷戀的氣息。

  天空中在灑下香花,香花隨著風兒飄舞。

  天空露出了笑容,看著這一對熱吻著的人兒送出了祝福。

  “好了——”蘭冰推開了葉秋個貪花的小子,白了他一眼,不過臉上是露出甜甜的笑容。

  “還沒有親夠呢,嘻,好姐姐,再親一個。”葉秋這個貪花的小子可真的貪心得緊。

  蘭冰露出笑臉,在賞了他一頓爆栗,都忍不住嬌笑地說:“親你的頭。”

  葉秋揉了揉頭,笑嘻嘻地說:“嘻,我是親你的香唇,不親頭。”說著是色眯眯地看著美人兒的香唇不讓,這個小子還真的是夠貪花的。

  蘭冰白了他一眼,說:“走了,再不走黑長老他們就要逃了。”對這個小賊人,在心裡面都不由是依順著他,她的一顆芳心都是給了他。

  “遵命,親姐姐。”葉秋垂涎著臉,抱著美人兒飛縱而起,落在神角犀馬的背上飛縱而去。

  蘭冰在心裡面也是酥酥甜甜的,臉上都不由是露出了春意,她依入了這小賊人的懷裡面,讓這小賊人緊緊地摟著自己,享受著他的溫柔。

  葉秋在心裡面也是喜歡得緊,緊緊地摟著美人兒,不時地嗅著她的秀髮清香。

  

  

  一路走去,大家都是雀然無聲,都是低著頭悶聲走路。

  朱家這一次的如意算盤可是落了,本是打得叭叭起的十拿九穩的如意算盤可是被蘭冰的出現所打破了,蘭冰的一劍就是讓他們的如意算盤落空了。

  當然,在大家的望向黑長老的眼神中免不了是有所怨氣,黑長老的逃跑讓大家都不滿意,不過朱商淩都沒有說什麼,其他的人當然也不好是出言相向了。朱商淩對黑長老的逃跑也是有所怨言,可是想到以後還是需要倚重他,也只好是把怨言往嘴裡咽了。

  黑長老也是拼命的轉著腦子,想是找個辦法,把這個僵局打破,自己首先逃跑,這的確是讓他自己都覺得有點丟臉。可是這也不能怪自己,自己也是在蘭冰的劍下支撐了好久才逃跑的,打她不過當然是逃跑了,難道讓自己去送死不成,想到這個理由,他也不覺得有什麼好丟人的了。

  “嘻,嘻,嘻,你們走得還真慢呀,嘻,以你們這樣的辦事速度,又怎麼能成大事呀。”一個賊兮兮的聲音響了起來。

  “蘭冰、葉秋——”看到攔在前面的人,黑長老第一個反應就是後退好幾步。

  “葉秋——”看到葉秋朱達奮在雙眼射出狠狠的光芒,上一次在冷月心面前丟盡了臉的這一個仇他永遠都記得。

  “蘭姑娘。”朱明覺兄弟兩人在心裡面都不由一凜,蘭冰兩人在這裡恭候著,只怕是沒有那麼簡單吧。

  葉秋看了看他們,那賊手仍是緊緊地摟著蘭冰,笑嘻嘻地說:“奶奶的,看你們朱家也不是什麼好人,上次竟來搶老子的黃金,現在又同一個大混蛋大壞人混在一起,嘿,嘿,看來三大世家之一的朱家是個大賊窩。”

  “葉兄弟,上一次之事有所誤會,我們朱家是在截殺一個汪洋大盜的,沒有想到情報有誤,找錯了物件。”朱商淩陪笑地說。不論怎麼說朱家也是個大家族,若是這搶劫別人黃金的事傳了出去那可真的是讓朱家顏臉掃地。

  葉秋看了看他,嘿嘿地笑著說:“找錯了對象?嘿,嘿,你們朱家的是種田的還是養豬的,或者是說你們朱家的人都是豬,沒有看到嗎?那船上插著那麼大的一面蘇府的特有商旗,你竟說是弄錯了物件。看來你們朱家的人都是大笨豬,只有豬才會做這樣的蠢事。”這人小子那張嘴也是夠毒的,一點都不賣朱商淩的帳。

  葉秋的這話一出,朱家的弟子臉上都變了色,葉秋這話可真的不是一般的毒,而是特別的毒,不論誰,只怕聽到這話都不得不變色。可是在家主面前又不敢首先發難。不論怎麼樣說,畢竟朱家是一個歷史遠久的大家族,對於管理家族中的弟子有其的一套,有著很是森嚴級的階級制度,所以朱商淩還沒有發難,其他的弟子也只好用狠狠地眼睛瞪著葉秋。

  “呵,呵,葉兄弟說笑了,說笑了。”朱商淩也是在心裡面冒火,可是現在不是發作的時候,特別是有蘭冰在這裡,看他們的關係不是一般的關係了,若是真的動起手了,那不用說蘭冰也是站在葉秋的那邊,有蘭冰這樣的大高手在,那不是他們所能擋得住的,所以他不得不息事寧人。

  葉秋揮了揮手,看著朱商淩,嘿嘿地說:“嘿,嘿,嘿,搶劫黃金的事蘇家會找你們算帳,不關老子的事。嘿,嘿,老子今天來可是找那個黑老頭的。”說著向黑長老一指。

  “不知道葉兄弟找律兄有何事?”朱商淩在心裡面一凜,看葉秋的模樣看來今天的事是不能就這樣平息過去了。

  葉秋嘿嘿地笑,一副大奸人的模樣,說:“嘿,嘿,你不會不知道吧,這個黑老頭可是滅神血王的後代,壞事做得可多了。朱家不會是個大賊窩吧,專包庇這些大壞人。”說著很是曖昧地笑著。

  不論是朱商淩還是朱明覺兄弟兩人聽到“滅神血王”這四個字都不由在心頭上一凜,都不由望向黑長老,黑長老輕鬆地擊敗左驄他們他們在心裡面都覺得有點不妥了。

  “不要聽這小子胡說,這小子是想挑撥離間,朱兄,你可要三思呀。”黑長老在心裡面也是大凜,若真的被葉秋揭穿了面目,那就麻煩大了。

  朱商淩回過神來,對葉秋說:“葉兄弟,不是朱某不相信,只是單憑你一人之言,朱某也不能武斷地下決論,還請葉兄弟見諒。”若是葉秋一個人前來,只怕就沒有這麼客氣了,他們所懼怕的只怕是蘭冰這個大高手吧。

  葉秋眼睛一瞪,嘿嘿地笑著說:“奶奶的,你們相不相信關老子屁事,老子今天來就是要宰了這個黑老頭,嘿,你們信不信與老子無關,老子想喜歡怎麼樣做就怎麼樣做。”說著是摩拳擦掌的,看模樣這小子是手癢著呢。

  “葉兄弟,律兄是朱家的客人,不知道葉兄弟能不能賣朱某一份薄臉。”朱商淩在心裡面也開始懷疑黑長老的來歷,可是畢竟黑長老現在是朱家的客賓,不論怎麼說他也要護著他,不然朱家的顏臉不保了。

  葉秋上下地打量著朱商淩,嘿嘿地笑著說:“賣你一份薄臉?奶奶的,你以為你是哪棵蔥,老子不找你們朱家算帳已算好了,還要老子給你薄臉。門都沒有。”話一落,葉秋身子一縱,直撲向黑長老。

  葉秋這個小子沒有半分道義可言,想打就打,也不打一聲招呼,就是喜歡偷襲。

  葉秋還沒有撲到黑長老面前就感覺到了一股狂強的真氣直撲而來,那真氣形成了無形的真氣罩,直罩向葉秋的全身要害,讓他難於逃脫。

  葉秋也不是個好惹的主兒,他雙掌一引,左引魔眼真氣,右引七彩真氣,一道黑紫色的真氣和一道七彩光芒的真氣形成了一個太極魚迎上了直罩而來的真氣。

  葉秋的這一手可真的是發揮的妙至毫巔,這個太極魚是回轉不息,能讓兩股真氣相輔相成,兩股真氣綿綿不息地回轉流動,做得葉秋的真氣好像是無窮盡一般。

  “轟——”的一聲巨響,太極魚回轉不息,接下了直罩而下的真氣罩。

  “奶奶的,這兩個老鬼還真的是利害。”葉秋連連後退,翻了一個跟鬥,在心裡面嘀咕。

  朱明覺兄弟兩人也不由是在心裡面大凜,葉秋接下了他們兄弟兩人的一招那真的是出於他們的意料。

  “姐姐,這兩個老鬼交給你了,我收拾黑老頭。”葉秋丟下朱明覺兄弟兩,直撲向黑長老,這一次葉秋說什麼都要把這個黑老頭給宰了,不然是難於消心頭之仇。

  朱明覺兄弟兩人立即是身子一動,直撲向葉秋。

  就是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寒光一掠而過,寒光照耀,讓人在心裡面都不由一寒,肌膚都泛起了小疙瘩兒。

  寒氣直指心房,身子都不由打了一個寒顫,朱家兄弟立即是身子一轉,迎向一掠而來的銀劍。

  “蘭姑娘。”朱家兄弟也不是第一次同蘭冰交手了,在心裡也知道不是蘭冰的對手。

  蘭冰手持著銀劍,冷冷地看著他們,沒有說什麼,她就是輕輕地一站,就把朱家的所有人都擋住了,完全給了葉秋撲殺黑長老的機會和空間。站是這麼一站,蘭冰已經是隱隱的露出了宗師風範。

  “蘭姑娘,得罪了。”朱明覺兄弟兩人相視了一眼,謹慎地向蘭冰遞出一招。

  蘭冰也不敢大意,手中的銀劍一擺,幻化出了一朵又一朵的冰花,散出了一陣又一陣的寒冷,凍肌刺骨的寒冷。

  天氣突變,嚴夏一下就變成了九寒之天,那呼嘯而過的寒氣凍得人直打哆嗦。

  “哪裡逃,看箭——”葉秋大喝一聲,取下了射日弓。

  葉秋和蘭冰的出現黑長老在心裡面已生了逃跑的心思了,現在就算是給他十個膽他都不敢面對蘭冰和葉秋,這兩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一個是箭法無雙,一個是武功高絕,真的是要他的老命,所以見朱家無法保住自己立即就是飛縱起身子向外飛縱逃竄。

  “左腳腳膝——”葉秋大喝一聲,把長箭鎖住了黑長老的左腳腳膝。

  聽到這話黑長老是嚇得膽都破了,立即拐動身子,東跑西竄,想是擾亂葉秋的視覺。

  若是黑長老能逃脫葉秋的長箭,那他就不是黑長老了,而是黑大宗師了。

  “噗——”長箭從黑長老的左腳膝蓋直穿而過,帶起了鮮血飛射。

  黑長老覺得是一股又一股錐心刺骨的痛疼傳來,使得他是冷汗直流。他咬著牙,踉蹌地站了起來,向遠處的樹林飛縱而去。左腳中箭,他跑起來是一拐一拐的。可是他還是咬著牙忍著痛苦,這是他唯一逃亡的機會,如果能逃脫葉秋的箭那他這條老命就撿回來了。

  “右腳膝蓋——”葉秋取下了另一隻長箭,鎖定了黑長老的右腳膝蓋大喝一聲。

  “噗嗤——”一聲,黑長老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被葉秋箭穿過了右腳膝蓋,雙腳都中了一箭,他打了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

  這一下可就是把黑長才嚇得魂飛魄散,雙手並手,豎起了雙腳,如同狡狸一般向叢林中飛竄,在這個時候他也顧不得疼痛了,一切都是逃命要緊。

  “還想逃,奶奶的,接最後一箭——”葉秋長嘯一聲,長弓挽起,身子一側,把長箭緊緊地鎖住了黑長老。

  在這一刻,天地間的一切都靜了下來。萬物無聲。

  一片寂靜,但那氣氛是特別的壓抑,讓人難於喘得過氣來,讓人覺得心頭上有著一大塊的石頭壓著一般,特別的窒息。

  就是在這個時候,黑長老的一切意志都崩潰了,這壓人的箭勢比葉秋射出的長箭還可怕,葉秋的射出的長箭是摧毀人的肉體,而這無聲的箭勢是在摧毀的人意志。

  “不要——”黑長老雙眼睜得大大的。

  可惜已經晚了,葉秋的箭出,一切都是成了一個定局。

  “噗——”的一聲,長箭穿過了黑長老的喉嚨,那強大的余勁把黑長老的身子帶起,直撞到了一棵大樹上。

  “篤——”的一聲,長箭把黑長老釘在了大樹之上。

  朱明覺他們都不由停下了手,怔怔地看著黑長老的屍體,在心裡面充滿了餘悸。

  好可怕的箭——
wucaty 發表於 2012-5-22 20:51
                    正 文  遠涉天下篇 第六十六章 痛快淋漓



  葉秋收回了箭,回過身來,拍了拍衣服,笑著說:“奶奶的,這一下總算把你送上西天了。你還得要謝謝老子,若是別人,以你所犯下的罪行說不定是把你千刀萬刮,看老子是多麼的善良,讓你這麼痛快去死去。”說著露出一副慈悲的模樣。

  這個小子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噁心,若是你葉秋都是一個善良人,那天底之下再也沒有惡人了。

  “葉兄弟,你未免太不把朱家放在眼裡了吧。”朱商淩臉色很是難看。他的臉色能好看嗎?在自己的面前,竟眼睜睜地看著自家的賓客被人殺了,這叫朱家顏面何存,以後還有誰敢做朱家的賓客。

  葉秋賊眼一瞪,沒有好氣地說:“奶奶的,老子什麼時候把朱家放在眼裡了。你們朱家未免也太不把老子放在眼裡了吧,明知道黑老頭是老子的大仇人,竟也收藏包庇他。奶奶的,那老子又憑什麼把你們朱家放在眼裡面。”這個小子又學會了一項本領,這本領叫做“強詞奪理”。

  “你——”被葉秋這麼一說,朱商淩還真的是被氣結了。

  “父親,這野小子逼人大甚,視我們朱家無人,絕對不能放過他。”朱達奮本就是把葉秋恨入骨了,立即抓住這個機會向父親進言。

  葉秋斜視著朱達奮,笑嘻嘻地說:“豬大糞,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了,奶奶的,老子就是沒有把朱家放在眼裡,老子不但是沒有把朱家放在眼裡,而且還要讓你們朱家好受。奶奶的,老子讓你們知道,惹了老子,就是天王老子也把他的皮扒下來。”奶奶的,竟敢打老子曼玉兒的主意,可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看老子怎麼收拾你這條大蠢豬。

  葉秋這話一出,可真的是讓朱家的所有人都臉上變色,畢竟朱家也是三大家族之一,葉秋的這話可真的是太大地掃他們朱家的顏臉了,如果不向葉秋討回公道,那朱家的顏臉何存。

  “豬大糞,奶奶的,上次偷襲老子的事老子還沒有同你算,奶奶的,正好,今天新帳舊帳一齊算了。”話還沒有落,整個人像一陣狂風一般直撲向朱達奮。

  “啪——”的一聲朱達奮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被葉秋一拳擱倒在地上。

  “住手——”朱明覺兄弟兩個立即要出手阻止。

  “姐姐,這兩個老鬼就交給你了。”葉秋一把揪住朱達奮向外面甩了出去,自己的身子也緊跟著飛縱出去。

  “錚——”的一聲,銀劍出鞘,化作了無數的毫光飛灑而下,把所有想撲向葉秋的朱家弟子都罩在其中,那毫光落下,寒氣刺骨,像是一根根的冰針往身體裡面刺入一般。

  “哧、哧、哧……”能接下這一劍的也只有朱明覺幾個人,其他的人都被這一劍逼退,他們的衣服都被劍氣所傷,留下了一道道的劍痕,使得他們的衣服都快成為乞丐的衣服了。

  “蘭姑娘。”朱明覺停住了身子,看著蘭冰沉聲說。

  蘭冰輕輕地持著銀劍,嬌驅迎風而立,把朱家所有人的去路都給擋住了。

  朱明悟沉聲說:“蘭姑娘,難道你要助紂為虐?”在心裡面他不願意立蘭冰這樣的仇人,雖然蘭冰比不上六大宗師,但是有了蘭冰這樣的大敵人,只怕朱家以後也是很難混了。

  “朱家呢?”蘭冰冷冷地說,沒有任何表情。在心裡面雖是不怎麼贊同這小賊人的做法,但她還是為他擋住朱家的人。

  聽到這話,朱明悟他們的老臉都不由是微微一紅,蘭冰雖是只說了三個字,但這三個字有著一定的殺傷力,這無疑對朱家的一種質問。

  朱明悟覺聲說:“蘭姑娘,我們得罪了。”說著一拳遞出。

  蘭冰也身子輕輕地一動,手中的銀劍幻化而出。

  朱達奮被拋了出去,他還想掙扎,腰一挺,飛躍起來,忙去抽劍,刺向葉秋。

  “想反抗,門都沒有。”葉秋身子如同一片秋葉,輕輕地飄飛,躲過他刺來的一劍,一拳直轟向朱達奮的胸膛。

  “啪——”的一聲,朱達奮立即是中了一拳,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朱達奮的武功同葉秋的本就不是一個檔次,完全可以說,若是一旦動起手來,朱達奮完全是沒有還手的餘地。葉秋是一把經過千百次磨練出來的寶劍,而朱達奮只不過是一把用來裝飾好看的好劍而已,這又如何能相比呢。

  “奶奶的,竟敢打老子曼玉兒的主意,老子這一次讓你好看。”葉秋一副流氓打架的模樣,一把捋起了衣袖,惡狠狠地直撲向朱達奮。

  “不要出人命。”蘭冰淡淡地說。

  蘭冰不同于葉秋這個小子,無法無天,只要自己喜歡,什麼事都敢做出來,雖然蘭冰這個人冷冰,但她很少是傷及無辜。

  “嘻,好姐姐,知道了。”葉秋笑嘻嘻地回應地說。

  “喀嚓”一聲,葉秋這個小子雖然是答應了不傷人命,可是他可是沒有說不把人家打成殘廢什麼的,所以下手一點都不手軟,一拳打下來就是把朱達奮的肋骨打斷了好幾根。

  “啪、啪、啪……”葉秋這個小子雙手如風,狠狠地扇向朱達奮的臉,在心裡面可是想把這個小子狠狠地收拾了。上次朱家兄弟兩人的偷襲讓他牢牢地記在心裡面,若不是小姐姐反應得快,只怕自己被他們給殺了。

  那些朱家弟子都是想沖過去救朱達奮,可是蘭冰一把銀劍在手,讓他們都是無法越雷池一步,也只能是眼巴巴地看著朱達奮被葉秋狠揍了。

  葉秋一腳飛起,一腳就是把朱達踢飛起來。

  這一次朱達奮可就職吃足了苦頭了,被葉秋打得夠慘,單是看那腫得如豬頭的臉龐就看得出來葉秋這個小子下手有多重了。

  惹上葉秋這個小子,只怕是朱家最大的悲哀,雖然說葉秋的武功不像六大宗師那樣高絕,但是他有那股狠勁,有那股纏勁,再加上他那無法無天的個性,那他非把朱家弄得雞犬不寧就不罷手。

  “叫你囂張——”葉秋飛躍而起,轉身就是反腳踢出,狠狠地踢在了朱達奮的身上。

  “啪——”的一聲,朱達奮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使得塵土飛揚而起。

  “葉秋,我朱家是會不放讓你的——”看到兒子被葉秋如此的狠打,朱商淩是心如刀絞,恨不得把葉秋碎屍萬段。

  葉秋長笑一聲,說:“奶奶的,朱家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只會做一些偷雞摸狗這些壞事的大賊窩。奶奶的,你不說還好,聽你這話,老子總有一天去把你朱家滅了。”不要是說朱家,就是八大道派他這個無法無天的小子都不怕,他當然是沒有朱家放在心上了。

  “既然朱老頭這麼說,那老子就不客氣了,你們朱家那麼囂張,那老子就更應該給苦頭給你吃了,讓你們朱家知道什麼叫做利害。”葉秋這個小子也再不客氣,老拳如雨,暴打而下,而且專是找軟處下手,這樣既打不死朱達奮,但卻讓朱達奮痛不欲生。

  既然是答應了蘭冰,葉秋當然是不能讓朱達奮死在自己的手上,所以葉秋下拳也是有分寸,沒有真正的下重拳,就是真氣也只用上了一點點,不然葉秋一拳也能把朱達奮送上西天佛國去。

  “奶奶的,老子也打累了,今天就饒你一回,以後不要遇見老子,見一次打一次。”葉秋不由是得意地看著朱達奮,對自己所造成的成果是特別的滿意。

  “朱老鬼,你的寶貝兒子還給你。”葉秋一把抓起朱達奮,飛躍而起,狠狠地扔了出去。

  朱商淩他們見朱達奮橫飛而來,都忙飛躍而起,接住空中的朱達奮。

  “我們走了。”葉秋摟住蘭冰,飛縱上神角犀馬,長聲大笑,心裡面是痛快淋漓。

  朱家弟子也只能是雙眼冒火,狠狠地盯著葉秋那遠去的背影,神角犀馬是千古神物,一縱萬里,他們就是想追也是追不上了。

  “篤、篤、篤……”神角犀馬揚起四蹄,載著這一對戀人兒在林中飛縱奔跑。

  葉秋痛揍了豬大糞一頓,在心裡面是覺得特別的痛快,所以是先情特別的好,不由是哼著幾句小調。他緊緊地摟著蘭冰,喜歡地說:“好姐姐,親姐姐,真是多謝你呀。”

  蘭冰回過頭來,狠狠地挖了他一眼,輕輕地嬌哼一聲。看來嬌人兒是對這小子不滿,生起氣來了。

  “好姐姐,怎麼了?”葉秋不由摸了摸頭,不明白美人兒為什麼生氣。

  蘭冰不作聲,像是家裡面賭氣的小妻子,又像是生氣的小戀人,那模樣讓人看了都不由心疼得緊。

  葉秋不由是搔了搔頭,對蘭冰輕聲細語地討好地說:“好姐姐,怎麼了?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你說說,好姐姐,不要生氣嘛,我做錯了就改。”說著是討好地把臉湊近,一副諂媚的模樣,特別地討好蘭冰。

  看到葉秋這副諂媚討好的模樣,蘭冰都忍不住地輕笑一聲,然後又板著臉,白了他一眼,說:“誰生你的氣了。”

  葉秋突然是靈光一閃,立即是明白了一些,一把把蘭冰抱了起來,讓她轉過身子,對著自己,高興萬分地說:“我知道了,嘻,嘻,好姐姐一定是生氣了,吃醋了。哈,親姐姐一定是在吃醋,生我的氣。”說著這個小子是得意萬分。

  “你臭美呀,你,誰吃醋了。”蘭冰沒有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葉秋笑嘻嘻地說:“嘻,好姐姐,你吃醋我喜歡,剛才你的模樣好美,你生氣那模樣,我的心都都揪起了。好姐姐,親姐姐,以後不准再生氣了,不高興就打我,不准生氣,我會心疼的。”說著這小子既有點霸道又是有點討好地摩挲著蘭冰的臉兒。

  聽到這小賊人的話蘭冰在心裡面是甜蜜蜜的,一顆芳心都不由迷醉,她是輕輕地戳了他一下,含笑嬌嗔地說:“哼,別臭美了,誰要吃你的醋,做夢吧。”雖然嘴裡這麼說,但是那雙秀目是含情地看著這小賊人,在心裡面湧起萬分的愛意,希望能讓這小賊人就這樣疼愛自己一輩子。

  “好姐姐,親姐姐,你不要生氣,如果別人想對你不利,我也一定為你出氣,為了好姐姐,我上刀山,下火海,眉頭都不皺一下。好姐姐可是我的心頭寶貝,為好姐姐做什麼我都願意。”葉秋這個小子拍了拍胸膛一副豪氣沖天的模樣。

  聽到這話,蘭冰都不由是秀目含春,臉帶笑容,輕輕地轉了一下美目,看著小賊人,心裡甜甜說:“真的?”

  葉秋拍著胸膛,認真地說:“當然是真的。誰?給老子滾出來,竟敢欺負我的好姐姐,親姐姐,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讓老子好好地收拾你。”說著是東張西望,一副要揍人的模樣,好像真的是有人欺負蘭冰一般。

  蘭冰對這小賊人不由是愛意狂湧,舒臂摟著他的脖子,高興萬分,嬌笑一聲,說:“知道就好。”說著不由主動地送上香吻。

  美人兒主動地送上香吻,讓葉秋這小子受寵若驚,在心裡面也是高興萬分,同美人兒熾熱地吻了起來。

  風光,就是這麼的美麗,天空,就是這麼的蔚藍……

  

  

  “曼玉兒,我回來了。”葉秋跳進視窗,笑嘻嘻地對著正托著香腮望著外邊風景的左曼玉高興地說。

  左曼玉見到郎君,站了起來,為他拍了拍衣裳,幫他取下神刀長弓,那模樣像是個賢妻良母一般。

  “曼玉兒,怎麼了?”葉秋見左曼玉不吭聲不由一怔。

  左曼玉看著郎君,展顏一笑,搖了搖頭,嬌聲說:“沒什麼。”說著幫郎君整了整衣襟,那模樣很是認真,讓人看了都喜歡。

  葉秋不由是搔了搔頭,一時間不明白曼玉兒怎麼了,不過可以看得出來她心裡面有事。

  “夫君。”左曼玉從葉秋的身上拈起了一條長長的秀髮,看著他,皺了皺瑤鼻。

  葉秋不由搔了搔頭,然後是輕輕地嗅了嗅自己的身子,聞到了一股清香,這是蘭冰身上特有的清香,在這個時候他也明白了。他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呵呵地笑著說:“曼玉兒,不要見怪,呵,我是同蘭冰姐姐去辦事來。”說著討好地摟起曼玉兒抱著她輕輕地坐下。

  左曼玉輕輕地摟著他的脖子,看著郎君,柔柔地說:“妾身沒有見怪,只要夫君心裡面有妾身就行了。”其實蘭冰一出現她在心裡面也就明白了,在心裡面也有點兒酸酸的,可是一想,在心裡面也是釋然了。她是一個很容易滿足的人,所以她是一個最幸福的人。

  “不生氣。”葉秋不由輕輕地捧著嬌佳人的粉臉,很是疼愛地說。

  左曼玉不由對郎君嫵媚一笑,輕輕地說:“妾身又怎麼會生夫君的氣,夫君對妾身這麼疼愛,妾身也心滿意足了。”

  “曼玉兒。”葉秋在心裡面既是喜歡,又是感動,就是因為曼玉兒這樣說才讓他更是喜歡。

  “夫君。”左曼玉也是高興萬分,知道郎君很是重視自己的感受。

  “嘖”,纏綿的香吻,纏綿的情。

  好不容易,這對戀人才依依地分開了。

  “曼玉兒,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夫君總算為你出了口氣了,把那個黑老頭宰了,豬大糞那個大笨蛋也差不多被你夫君打得殘廢,嘻,高興嗎?”葉秋高興地摟著美人兒,討好地說。

  “謝謝夫君。”左曼玉高興地嫵媚一笑,紅著臉,大膽地送上了香吻。

  春意盎然,情意濃濃……
wucaty 發表於 2012-5-22 20:51
                     正 文  遠涉天下篇 第六十七章 火雲之國



  火雲國,是在霜睛大陸的最北邊,是個中等的國家,疆土比不上天華國這樣的大國,但也是不很小。

  由於火雲國是處於霜睛大陸的最北邊,面臨大海,在海上的交通是特別的發達,同于它於最北,同黑日大陸遙遙相望,所以火雲國同黑日大陸有著很好的貿易關係。

  火雲國的當今皇帝雖算不上是什麼英明神武的皇帝,但也算是一個開明的皇帝,再加上是地勢的優勢,在這其中是少了許許多多的關卡稅收,所以使得火雲國在同黑日大陸貿易上賺了不少,使得火雲國成為一個比較富裕一點的國家。

  火雲國的取名,這個已經是有好幾百年,無從查究,不過有一個說法是得到大家的普遍認同。傳聞在火雲國的皇宮之中收藏著兩件絕世珍寶,一件叫火玉,另一件叫雲佩。火玉,如其名,整塊玉如火,而且還會發出熾熱的熱量,若是放在室人讓人覺得如同是處身於火海中一般。火玉的具體作用從來沒有聽人說過,也不知道他有什麼用處,這個大概也只有火雲國的皇帝知道吧。火雲國的另一件絕世珍寶就是雲佩,聽說雲佩如動雲,輕飄飄,暖柔柔的,傳聞雲佩能分江劃海,裂水斷河。是不是有這什麼神奇,這只怕也只有火雲國的皇帝才知道了。不論火雲國的這兩件絕世珍寶是不是有這麼神奇,反正它們就是火雲國的鎮國之寶,它們自從火雲國建國之時就有了,一直傳到現在。

  

  何南林是一個皇宮侍衛,一個小小的皇宮侍衛,他的職責只是守衛皇宮。雖然是說是一個小小的皇宮侍衛,沒有官品,但畢竟是皇帝身邊的人,接近皇帝的機會比較多,所以認識他的人都是叫他為“何爺”,而不是直呼他的名字。何南林也常常為自己的身份而感到驕傲。

  “老婆,我要走了。”何南林很是深情地很是幸福地看著眼前的妻子說。

  何南林對於在的生活很是滿意,有一個很不錯的工作,有一個賢慧的妻子,這樣的生活可真的是美滿幸福。

  雖然是說何南林在皇宮在做侍衛,但皇帝也比較開明,每一個月都會給他一天的假,讓他回來同妻子團聚一下。何南林為了能免去奔波,把妻子從老家帶到了京都,在京都買了一間小小的屋子,夫妻兩人築起了小小的愛巢。

  何妻也帶羞地看了丈夫一眼,在心裡面也是甜蜜幸福,她想起了一事,忙對丈夫說:“你等一等,我給你拿一件東西。”說著跑了回去。

  何南林看了看身邊,發現自己都要帶的東西都帶齊了,刀,權杖,糧契,他也不知道妻子要拿什麼東西。

  不一會兒,妻子跑了回來,輕喘著氣,她帶著羞意,把手上的東西遞過去,說:“給你。”

  何南林接過一看,是一顆心型織品,整顆心織得特別的細緻,可以看出來織工是特別的有細心和耐心。他不由一怔,看著妻子,說:“這個?”

  何妻看了他一眼,嬌嗔地說:“這可是我花了好大功夫織好的,用的是山蠶絲,可以保存生生世世。”說著不由是深情地看了丈夫一眼。

  山蠶絲是很堅韌的蠶絲,就是用剪刀也不容易把它剪斷。

  何南林立即明白妻子的心意,在心裡面不由是甜甜的,覺得特別幸福,把把織心貼胸收好,對妻子深情地說:“看到這,我就像看到你一樣,我會好好地看護它的。”

  “死樣的。”何妻帶羞地嬌嗔一聲。

  何南林握了握妻子的手,再深深地看了妻子一眼,這才是依依不捨地轉身離去。

  何妻站在門口,目送丈夫遠去,直到他的背影消失了,這才收回眼光。

  遙遠,遙遠,命運之神正等著他們呢。

  

  

  在火雲國的皇宮中有一個很古怪又是很神秘的地方,那就是在皇宮的南邊的一個屋舍。這個屋舍不論是怎麼看都是不顯眼,看上去很是陳舊,看那模樣只怕這屋舍在建皇宮時就有的了。這屋舍雖是陣舊,但這一帶的守衛卻是特別的森嚴,只可以媲美于皇帝身邊的守衛,可以是說銅牆鐵壁。

  許多人都不明白,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屋舍為何要派這麼多的皇宮侍衛守著呢。難道這裡藏有絕世珍寶不成?但一想又覺得不對,若是絕世珍寶那何不放在皇宮的珍寶殿中,而放在這毫不起眼地屋舍之中呢?而且這裡就是連皇帝都沒有來過,若是是珍寶,皇帝又怎麼不會來呢?守衛這一間屋舍的侍衛都在心裡面不明白,雖是如此,但是他們也不敢過問,這裡可是皇宮,而不是在外面,一不小心,那可是掉腦袋的事。

  

  夜,皇宮的夜就是不同,讓人覺得是金碧輝煌,走進皇宮的夜給人一種光怪陸離的錯覺,那交織閃射的光夜光讓你會覺得好像是走進了另一個世界一般,像是天堂一般,在心裡面有一種太平盛世的感覺。難怪是有那麼多的人想當皇帝,做皇帝的確是能享受許許多多平凡人所不能享受的東西。

  南邊的屋舍是特別的清靜,靜得就像是在野地郊外一般,同皇宮中別處的熱鬧是完全相反,那冷冷清清的氣氛一點都不像是皇宮的一部分,這麼一般的氣氛,在整個皇宮只怕冷宮才有。雖是如此,但這裡仍像平常一樣,一個守衛都不缺,個個都像木偶一般站在崗位上。由於這裡向來都沒有人光顧,上邊也沒有什麼人來看一下,所以守衛們在心裡面都不由是鬆懈,他們雖然是在站著,可是他們都是半閉著眼睛,偷偷地睡覺。由於在這裡做守衛做的日子久了,他們都練成了一門很是神奇的本領,那就是——站著睡覺。

  “喲——各位大哥,都辛苦了。”一個很是嬌嗲的聲音傳來,打破了這一帶的寂靜。

  若是這嬌嗲得聲音是由一個女子所發出,那還會讓人覺得悅耳動聽,但是由一個男人發出來,那就是太大的噁心了,身上都泛起了小疙瘩,掉得滿地都是。

  聽到這聲音,所有的守衛都立即從夢中醒過來,立即是把雙眼睜得大大的,身子站得筆直,先不論是誰來了,首先要做好姿態,若是上邊來的人,發現自己在偷懶睡覺,那就是有你好受得了。

  守衛們睜開眼看到一個太監手挎著一個大藍子,三步一扭地起了過來,看他那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樣,都讓人覺得是噁心。

  看到來人,所有的守衛在心裡面都不由是一凜,大氣都不敢喘,筆直地站著身子,動都不敢動。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最受當今皇上寵愛的太監,王公公。可以說,現在他可是皇帝身邊的大紅人,身價高得很,手中有著很大的權力,雖然他沒有實權,但是朝中的王公大臣都要賣他的面子。

  侍衛首領不敢怠慢,忙是迎了上去,陪著笑面說:“公公駕臨,小的該死,竟沒有遠迎。公公大人有大量,不同小人計較。”

  “喲,閣大人,聽你這麼一說,奴家好像是吃人的老虎。”王公公放下手中的挎籃,點了一下侍衛首領的胸膛。

  一個大男人,有著這麼女性化的動作,這可真的讓人把昨夜的飯都吐出來了。

  雖然是覺得噁心,但侍衛首領一點都不敢表露出來,陪著笑臉,說:“公公說笑了,說笑了,皇宮裡裡外外,誰不知道公公是個大好人。”

  王公公用手帕很是小心地擦子擦臉,說:“奴家也閑著沒事,想到兄弟們連夜守夜,也是辛苦了,所以就叫廚子做了點酒菜,犒勞一下大家。”

  侍衛首領陪著笑臉說:“公公客氣了,這是小的份內之事。公公怎麼不在皇上的身邊?”他忍不住地試探地問,現在王公公正是受寵,可以是說時時刻刻都陪著皇上,半步都不離,現在竟跑到這裡來了,真是有點奇怪。

  王公公輕擺了一下手,嗲著嗓子,說:“皇上幸臨張妃子,我一個大男人,留在皇上的身邊瞎鬧什麼,這不是礙著眼嘛。”

  “公公說得是,說得是。”侍衛首領雖是不怎麼明白其中的問題所在,但也是陪笑認同。

  王公公用手中的羅帕扇了扇風,嗲聲說:“兄弟們都辛苦了,來,坐下來喝杯酒,吃點東西,這樣才有精神守夜。”說著拿開遮著大籃子的布。

  雖面可真的是好東西,醬雞,烤肉、薰鴨……這可還真的是豐富得緊。

  看到這美味,再聞到這酒香,侍衛首領都不由是咽了一口口水,肚子都不由叫了起來,在這個時候都覺得有點餓了。如此的美味其他的守衛都是不由流口,但是長官沒有開口,他們當然是不敢表態了。

  侍衛首領搓了搓手,陪著笑臉說:“王公公,這個,這個小的只怕是無福消受。”

  “怎麼?閣大人不賞奴家一點薄面,瞧不起奴家。”王公公眼睛一瞪,臉色不善。

  侍衛首領忙是陪笑說:“不是,不是,小的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小的是說,現在小的正在守崗,不能偷懶吃東西,若是被上邊知道了,小的可是腦袋保不住。”雖然是說不明白王公公的真正用意,但是在皇宮中當差這麼多年讓他懂得了小心行事,一不上心,那就把腦袋弄丟了,在這皇宮中可不能按常理行事。

  王公公展顏笑著說:“奴家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這是小事一樁,包在奴家的身上,明天奴家向你們的頭打個招呼,他不會不賣奴家一份薄臉吧。”

  聽到王公公這麼一說,侍衛首領不答應都不行了,這個王公公他可得罪不起,萬一弄得他一不高興,那自己的腦袋可就是不保了,憑他現在的權力,要弄死自己那就像是弄死一隻螞蟻一般。他回身向其他的侍衛說:“兄弟們,既然王公公這麼有心,我們也不能冷了王公公的心,大家都過來吃一頓,謝謝王公公。”

  長官都這麼吩咐了,其他的守衛都都圍了過來。這個的大人物像他們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當然是不敢得罪了,若是能攀上這樣的大人物,那當然是前途無限了。

  “大家不用客氣,不用拘束,隨意地吃點東西,喝喝酒,大家把奴家當成朋友就成了。”王公公對所有的侍衛說。

  侍衛首領首先端起酒,向王公公敬酒說:“小的先敬公公,祝公公前程似錦,福壽連綿。”

  “小的敬公公,祝公公福如東海,壽比南山。”一些機靈的侍衛都紛紛地向王公公敬酒。

  “好,好,好,很好。”王公公是笑容滿臉,一一地回敬。

  雖是不明白王公公的來意,不過這是一個很好的巴結他的機會,所以所有的侍衛都是對王公公諂媚萬分,好話說盡,其中那肉麻的話就是多得數不盡了。大家都在想能討得王公公的歡心,能讓他給自己一官半職,那將來自己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了。

  王公公也是滿臉的笑容,一一地把這些好話收下了,而且還不時地說幾個小笑話,弄得大夥都笑了起來。

  這一帶可以說是冷宮,只怕是百年都難得有上邊的人來過問,雖然他們把這裡快要鬧翻天了,可是一樣沒有人前來過問。

  一場酒肉過來,氣氛是那麼的愉快,大家都是笑容滿臉,至於是不是各懷鬼胎,那也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了。

  “公公,你有什麼要小的們郊勞的,你就直接吩咐小的們,小的們立即為你辦好,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小的們都是在所不辭,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侍衛首領有了幾分的酒意,向王公公說。他在心裡面也清楚,所謂是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王公公降尊紆貴前來,只怕是有事要他們去做。

  “對,公公,你就吩咐一聲,小的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辭。”其他的侍衛都應聲說。這麼好的一個巴結王公公的機會,他當然是不會放過了。

  王公公是滿臉的笑容,看著侍衛們,笑著說:“客氣了,客氣了。”他又收住了笑容,然後又是露出了笑容,笑著說:“倒也,倒也,倒也。”

  那些侍衛還沒有回過神來,覺得是頭一昏,就睡了過去。

  “嘻,嘻,嘻,總算我沒有白忙。”一個笑嘻嘻地聲音從王公公嘴裡逸出,完全是不同於剛才那嬌嗲的聲音。

  王公公向臉上一抹,不由抱怨地說:“我是自討苦吃了,什麼都不扮,竟扮這麼一個人妖,噁心死了。還好,今天沒有吃什麼東西,不然真的是要吐了。”他臉上一抹,露出了一張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臉龐來。

  除了偷七七,再也沒有誰會有這麼神奇的易容術了,除了偷七七,再也沒有人有這麼一張平凡的臉了。

  偷七七出現在皇宮之中,那可想也知道了,只怕這一次他又是盯上了人家的絕世珍寶了吧,以他的偷性,不是絕世珍寶他是不會出手的。

  “火玉呀,火玉呀,希望你真的是在這裡,不然可就是冤我對你花這麼大的功夫了。”偷七七擰開那已經是生銹的銅鎖喃喃自語。

  原來這個傢伙是打著火雲國鎮國之寶的火玉,看來手筆不小呀。

  為了火玉偷七七可真的是花了不少功夫,連探了三次的皇宮,可是這裡守衛是特別的森嚴,讓他難於無聲無息地潛進去。最後讓他想出了一個法子,花了不少功夫,把王公公弄了出去,自己化裝成他的模樣,潛了進來。
wucaty 發表於 2012-5-22 20:51
                      正 文  遠涉天下篇 第六十八章 火玉失竅

  

  一間屋子,若是你看到這屋子的情況時,你會是難於相信,這屋子是在皇宮之中,這可真的是讓人懷疑,這是誰的家的舊屋老宅。

  在這屋子裡面積滿了塵灰,蛛絲網掛滿了整個屋子,一看這情形就知道這屋子已經是很久很久沒有人到了,最少也是有十年之久了吧。屋子裡面是空蕩蕩的,沒有任何東西,就是一張椅子一張凳板都沒有,空空如野,像是家主搬遷已久的棄宅一般。

  這要荒廢的情景真的難於讓人相信這是在皇宮之中,這同外面的金碧輝煌完全是不相同。若是外面的侍衛知道自己所守衛的就是這麼一間空空如野、陣舊不堪的屋子,那不知道他們是作何感想。

  若是別人,見到這樣的情景,那立即就是掉頭就走,再也不多看一眼。但偷七七不同,他被人稱為偷盜的祖宗,那他有著他的不凡之處。雖然說偷七七的武功是比不上天下三少這樣的人物,但他有他的絕技,那就是精通容易和土木之術。他的容易之術絕對是天下一絕,在霜睛大陸能比得上他的,只怕是難有。他精於土木之術,他對土木之術的精通,只怕可以同飛天鼠這只打洞的老鼠一比高下了。

  偷七七臉色凝重,雙眼緊緊地盯著地面,那雙眼睛一眨都不眨,好像這積滿了的地面有黃金白銀一般。

  過了好一會兒,偷七七這才是收回了雙眼,然後是臉色凝重地邁進開了步子,一步一步地在慢慢地在這屋舍中走了起來。

  看去,偷七七是在這屋舍中團團打轉一般,不知道情的人還以為他是在為某事而著急,所以是這屋舍踱來踱去的,再是細心一看,偷七七的步伐看去是淩亂無章,但在淩亂之中卻是有著章序的。

  偷七七在這屋中一步步地走著,那積塵上清晰地留下了他的腳印。這些腳印從整體看去,這像是天空中那羅布的星座一般。

  “軋、軋、軋……”就是在這個時候屋舍裡面響起了軋軋的聲音,隨著聲音的響起,屋舍中的地面來露出了一個大洞口來,洞口中射隱隱地射出了紅光,看這紅光,就知道裡面有著不平凡的東西。

  看到這露出來的洞口,偷七七不由是大大地透了一口氣,擦了擦頭額上的汗珠,長長地籲了一口氣,說:“好利害的星羅列布。”看到那洞口射出來的紅光,不由是驚喜得很,說:“看來是沒有找錯地方,火玉就是為在這裡面。”說著眼中不由射出興奮之光。

  一個地下室,一個很是空曠的地下室。

  來到這地下室中,你就會被地下室中央那擺放著的一件東西所緊緊地吸引住。

  火玉,這就是火玉,火雲國的鎮國之寶之一的火玉。看到眼前的東西,你就會立即想到火雲國鎮國之寶的傳說。

  對,火玉,這就是傳說中的火玉,有著神奇的火玉。

  不錯,在這地下室中央所放著的正是火雲國傳代之寶火玉。

  火玉,不,應該叫火焰還差不多。這火玉竟如同沒有形狀一般,它就像是那跳動的火焰,那紅色的光焰在高低地跳動著,像是活潑的精靈,看上去煞是可愛。

  這光焰跳動的火玉散發出了可怕的熱量,就是站在遠處的偷七七都感覺到了一波又一波的熾熱襲來,這讓覺得自己是處於火山口一般,那熾熱的熱量直把人烤得喉嚨冒煙。

  看到這火玉,偷七七是驚喜萬分,在心裡面可真的是狂喜,只要把火玉弄到了手,那就立即動手把神器弄來,不久的將來就是會有一把天下第一神器橫空出世,到了那個時候,就是天下十大神器都會被它所比下去。想到自己將會成為天下第一神器的造就者,在心裡面都不由湧起來自豪。

  偷七七眯著他的雙眼,看著那光焰跳動的火玉,挪著步子慢慢地向那火紅靠近。

  “嗖、嗖、嗖……”飛箭如雨,地下室的四面都射出了無數的長箭,這些長箭都是直朝偷七七射去,一拔又一拔的長箭讓人看了都不由膽寒,若是被射中了還得了,那絕對是比刺蝟還慘,只怕全身都沒有完整的部分。

  偷七七這個偷盜的祖宗,精於土木之術,能會有這麼簡單嗎?他身子一擺,像是一個沒有重量的幽靈,不可思議地身上飄飄飛起,那動作是特別的詭異,看上去他就是幽靈。

  作為小偷,首先一個就是要輕功了得,不然永遠都無法成為一個傑出的小偷。無疑,偷七七是一個很是傑出的小偷,他的輕功能差到哪裡面?

  “嗖、嗖、嗖、嗖”從偷七七的衣袖下麵射出了四道的銀光,這銀光如疾電,如趕月流星,向別向四個不同的方向直奔而出。

  “啪、啪、啪、啪”從偷七七衣袖中所射出的四道銀光準備無比地射中了四面壁上那頭盤龍的左眼,立即把這只眼睛擊得粉碎。

  好准的暗器,好利害的暗器手法,可以一分為四。偷七七,他的另一樣絕技就是暗器。

  箭雨初歇,現在四面的壁再也射出來一隻的長箭了,一切都恢復了平靜。

  偷七七就是看准了機關的中樞是四條盤龍的左眼,這才敢貿然前進,一擊把四個中樞給毀得,使得所有的機關如同虛設一般。

  偷七七落在地上,不由大大地喘了一口氣,擦了擦頭額上汗珠。看去這是平平凡凡的一招,然而事實上是耗了他的許多的心思和功力。

  火玉,接近了火玉,偷七七心裡面的喜悅當然是不然而喻了,在這個時候也是控制不住自己了,不由是快步向火玉走去。

  “滋——”一聲,燒焦的味道傳來,嚇得偷七七立即狂退。

  “啪、啪、啪……”偷七七雙手狂拍,這才把衣服上的火拍滅。

  火玉好像是感應到了人有接近一般,那光焰是竄得老高老高,那一波一波的熱量更是變得熾熱,把人直烤得難於喘得過氣來。

  看來這火玉不是那麼簡簡單單的一塊玉,看樣子還是具有一定的靈性。

  看到這情形,偷七七不驚反喜,心裡面大喜,傳言不假呀,不愧是鎮國之寶。他在心裡面不由對造一把天下第一神器更是具有信心了。

  好,看我怎麼把你弄到手。偷七七反手拿出了一個長盒,緩緩地打開長盒。

  長盒一把開,一股涼意從裡面散發出來,緊接著,一波又是一波的寒冷從長盒裡面傳了出來,那一波又是一波的寒氣直傳而來,這一波波的寒氣直是把人凍得直打哆嗦,讓人覺得自己是在雪山冰峰之上,那刺骨鏤心的寒意真的是讓人難於忍受。

  冰晶玉,夜照國的奇寶,看來偷七七一切都是想得周詳,看模樣他是一定不讓自己的所有計劃失敗。

  那火玉也是感應到了那一波又是一波的寒意傳來,它也是開始變得興奮,那光焰竄得越來越高,從它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熱量越來越可怕,過了沒有一會兒地面都有烤焦的痕跡。

  偷七七幸好是有冰晶玉護著,不然而那可真的是成了烤肉了。

  冰晶玉也是感受到了火玉的熱量,它所散發出來的寒氣也是越來越強熱,地面上都有微霜。

  冰火相鬥,這可是讓偷七七大開一次眼界了。

  “滋——”的一聲,熾熱、寒冷,這一切都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影,一瞬間,冰火交融,換來的是一陣又是一陣的清涼。

  偷七七大喜,看來師父沒有騙自己,冰晶玉和火玉本就是相克相生。

  這個時候火玉也是露出了真面目,那是一個橢圓形的小玉,通紅通紅的,在裡面好像是有火團一般。真的讓人難於是想像這麼一塊小玉會散發出如此強烈的熱量。

  偷七七高興得緊,忙把火玉納入已准好的盒子裡面。

  “萬事具備,只欠東風。”偷七七得意地笑笑,消失得無影無蹤。

  

  

  火雲國的當今皇帝,也就是慶康皇。他這個皇帝當得也不差,但也不好,一生沒有什麼大作為,也沒有什麼大的過錯,可以說是沒有半點的特色,只怕最大的特色就是比較隨意吧,不是那種淩厲的君王。

  御花園的早晨是特別的美,帶露的花蕾正在迎著朝陽吐著芬芳,那隨風飄蕩的柳條正展示著她們那優美的身姿,尊貴高雅的金樽魚正在那清冷的水中冒著泡泡,那一串串的水泡就像是一串串的珍珠一般。

  妃子的容貌如羞花閉月,在嬌豔鮮花的襯托之下那嬌容更是顯得美麗動人。

  在此情此景慶康皇都不由是醉了,在這一刻,在他的心裡面天下就是太平的盛世,沒有一切可以讓他憂慮。在這一刻,他希望永遠都是這樣活下去,沒有國事擾心,只有風花雪月,天天能陪著愛妃品茗賞花。

  “皇上,你嘗嘗,這是最新進貢的多羅果。”愛妃剝開果皮,很是嬌膩地對慶康皇帝說。

  慶康皇帝是笑著眯著雙眼,張開嘴哼受著愛妃的纖纖玉手為他餵食。

  “皇上。”這個時候一身重甲的將軍匆匆地走了進來,跪下。

  “什麼事?淩風。”慶康沒有起身,仍是眯著眼睛,很是舒服地說。

  淩風,是慶康最相信的人,他出身于大將之家,自小就是慶康的陪讀,和慶康一同長大。可以說他和慶康有著似兄弟似君臣的交情。夏淩風對慶風忠心耿耿,慶康也是對他相信萬分,所以把統領皇家禁軍的這一個重要職位交給了他。

  夏淩風是滿臉的焦急,看了看慶康皇身邊的妃子,欲言又止。

  “皇上,臣妾先告退。”愛妃也是有一顆玲瓏心,知道什麼該聽,知道什麼不該聽,所以在這個時候選擇退下。

  慶康輕輕地擺了擺手,嗯了一聲,輕輕地點了點頭,同淩風做了十多年的君臣,知道若是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他是不會在他最享受的時刻來打擾他的。

  “什麼事?”慶康皇在心裡面猜測,有什麼事讓淩風這麼焦急。

  夏淩風站了起來,在慶康的耳邊輕輕地說了幾句話。

  “噌”的一聲,聽完了夏淩風的話,慶康再也座不住了,焦急地站了起來,色臉大變,剛才的好心情立即是煙消雲散。

  “走,立即起駕。”慶康再也無法保持住那平靜的心態,立即急聲地對夏淩風吩咐。

  “臣遵命。”夏淩風立即吩咐皇宮侍衛護著皇帝前往。

  來到了保存火玉的屋舍,所有的侍衛都站在地上,擔任守衛的所有侍衛都是面如土色,他們也知道這一次是大事情了,很有可能是性命不保。負責這事的長官那更是不用說了,戰戰兢兢,在心裡面擔心得緊,這一次不但是他性命不保,只怕還連累家人。

  過了一會兒,慶康色臉很難看地走了出來,他的臉色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火玉失竅,這可以是一件特別嚴重的事,對王朝有很大的打擊。火玉,不單單是一件寶玉,它是鎮國之寶,在很大程度上火玉還代表著王朝的威嚴,象徵著王朝。現在火玉失竅,那後果是可想而知道了,若是這消息傳了出去,那不但是讓周邊蠢蠢欲動的國家更是有了機會,同時也是讓心懷野的在外將領有了藉口。這個消息不論怎麼樣都不能傳出去。

  火玉,這個是傳國之寶,同時也是他家的家傳之寶,雖說是他的家傳之寶,可是他不明白,這火玉有什麼功能。記得他小時候只來看過一次火玉,對它沒有什麼興趣,自己當了皇帝以後就按著祖規,不可聲張,把火玉永遠地藏在地下室。

  跪得滿地都是地侍衛都偷偷地用眼睛瞄了瞄站在上面慶康皇,現在慶康皇的每一個小小的臉色都關係到他們的性命。

  “把他們都拖下去,斬了。”慶康皇手一揮說。

  在這個時候,不論是不是有沒有過失,但是在這個時候慶康皇必須要有一個出氣筒,只有殺了這些人,才能以消心頭之恨,同時也是一個警告。

  “皇上,饒命,饒命。”聽到這話,所有的侍衛都是面色如土,拼命地磕頭求饒。

  可是慶康皇一點都不為所動,手一揮,臉色很難看地起駕離去了。

  在慶康皇的身後,傳來了一陣又一陣悲慘的求饒聲,傳來一陣又一陣的磕頭聲。

  血戳,皇宮之中就是充滿了血腥,不論誰,都不知道血腥在什麼時候發生,不過,大家都明白,皇宮中的血腥比哪裡的血腥都可怕。

  皇宮,是天底下最可怕,最血腥的地方。

  “皇上。”夏淩風上前,向看著外面湖泊慶康皇恭敬道。

  過了好一會兒,慶康皇回過身來,看著淩夏風,說:“辦好了沒有?”

  “回皇上,辦好了。”夏淩風利索地回答。

  慶康皇沉默了一會兒,說:“把知道這事的所有人——”說著做了一個殺的動作。

  夏淩風在心裡面一凜,但還是恭聲回應。

  “這事絕不能透露出去,特別不能讓特樹知道。”慶康皇淡淡地說。

  特樹,是當今三皇子的親舅舅,鎮守邊關,手有十萬大軍,是個彪炳火雲國的大將軍,是一個很有野心的人物。

  “臣明白。”夏淩風長呆在皇宮之中,對於王朝的事比任何人都清楚。

  

  亂墳崗,是一個很偏僻很荒野的地方,在這裡都是埋了一些死犯或不知來歷死屍的地方,在亂墳崗到處都能看到了森森的白骨。

  在這個時候亂崗一片的忙碌,一具又一具的屍體往這裡扔。看這些死屍的衣裝就知道是這些屍體是從皇宮中運出來的。

  “夏將軍就要到了,大家去迎接。”一個頭頭說。

  聽到這話,大夥都放下手中的傢伙,排出隊,向前面跑去。

  在這個時候,在屍體堆中爬起一個人來,他身上是鮮血淋漓,臉色如土,雙腳都發抖。他從懷裡掏出了一件東西,那是一件心型織品,這心型織品被穿了一個洞。

  他看了看四周,沒有人,立即撒腳就逃,不一會兒他的影子消失在山野之中。

  他,就是何南林,一個小小的侍衛。

  一場風雨,將要來臨,會給火雲國帶來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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