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 文 遠涉天下篇 第五十九章 戲弄安家
香情的飄動,帶動了夜色的流動,在這夜色裡,不但是有了曖昧,還是有著歡笑。在風中,夜色的因數在跳動,曖昧的分子在歌唱,一切都是歡快。
葉秋這個小子的無法無天的令得月華仙子都羞得滿臉通紅,躲在了雲叢之間不敢出來了,只怕月華仙子在心裡面是在嗔罵葉秋這個無法無天的小子吧。那星星們也是調皮地吐了吐舌頭,也是閃開了,不出來見人了。
高潮的佘韻在久久地回蕩,在快感的浪潮之中,兩個相愛的人都不由是緊緊的相擁,隨著浪潮捲動,在心裡面有著萬分的舒適和愜意。
淡淡的香情在飄動著,兩個人相擁在一起,靜靜地聽著兩顆心在跳動,聽著兩顆心在熾熱地相戀著,最後是融為了一體。
“夫君,天早了,該動手了。”過了許久,左曼玉在郎君的耳邊輕輕地說。
葉秋輕輕地咬了一下嬌佳人那晶瑩中帶著淡淡粉紅的耳垂,輕輕地賊笑說:“遵命,親親老婆大人。”說著把嬌佳人緊緊地摟在懷裡面,身子如同是鬼魅一般飄飛而落。
安自在父子所住的是一座很是豪華的小跨院,這是左家用來接待高級貴賓的。這小跨院的計調很費匠心,有著三間的精舍圍繞著那座小小的主樓閣。整天的設計給人眾星拱月的感覺,有著傲然鶴立的味道。
安自在父子就是住在主樓,其他的三間精舍所住的是安家隨行弟子。
在熟睡中的安自在不知道,現在正是有著絲絲輕淡淡的白霧從視窗的縫隙中飄泄進來,那白霧是越來越多,最後那白霧看去如同是那天境上飄緲的仙雲一般。
這難怪安自在會中招。一來是出於過於放鬆,粗心大意,他們認為自己現在是身處於左家,作為貴客,左家完全會負責起他們的警戎,所以在外面沒有派弟子去巡邏守衛。第二就是葉秋的武功是遠遠的高於安自在,特別是葉秋的輕功,只怕葉秋就算是到了他的身後他都不能發覺。第三個就因為左曼玉的迷藥了,這迷藥不是烈性迷藥,藥性緩,所以在熟睡中的安自在完全是沒有發現外面有迷藥飄泄進來。
“吱——”的一聲,外面兩個賊手賊腳的賊人走了進來,這兩個雌雄大盜動作很配合得緊,看來兩人是心意相通。
看到床上睡得如同是死豬一般的安自在,葉秋這個小子在賊兮兮地笑著說:“嘻,嘻,安自在,不如叫安睡豬吧,嘻,嘻,睡得還真是死。”說著,這個小子竟是對著床上的安自在踹了兩腳,以泄心頭之恨。
奶奶的,竟敢打老子曼玉兒的主意,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想到來這個死老頭老是破壞自己同美人兒親熱的好事,在心裡面還不覺得解恨,那賊眼不由是滴轉起來,想法子去整安老頭。最後他眼睛是落在了桌上的筆墨之上,看到筆墨,他的賊眼是不由是一亮,一個主意是湧上了心頭。
看到郎君這模樣,左曼玉是輕輕地笑了一下,搖了搖頭。
“嘻,嘻,曼玉兒,看著來,讓夫君在安老頭的臉上畫一個烏龜,讓他變成一隻老烏龜,嘻,嘻,嘻,看他這個老烏龜怎麼樣見人。”葉秋拿起筆墨一陣賊笑。
聽到這話,左曼玉不由是大驚,忙是輕輕的抓住了郎君的手,望用懇求的眼光望著郎君,輕輕地說:“夫君,怎麼說安家主也是曼玉兒家裡的客人,能不能不要讓他這麼難堪,若是這樣,他可真的是丟盡了安家的顏臉,夫君能不能換個法子?”
聽到嬌佳人的話,葉秋不由是輕輕的搔了搔頭,賊眼一轉,笑嘻嘻地說:“嘻,嘻,嘻,可以,來,換一個方法。”說著伸手取下佳嬌人頭上的發釵。
手指一揉,金粉飄落,發釵的尾部立即是變得尖尖的,像針一般的細小。
葉秋這個賊小子揚了揚手中的發釵,賊笑地說:“嘻,嘻,嘻,那好,不在面上畫只烏龜,那就在屁股上刺一隻烏龜吧。嘻,嘻,屁股上他自己也看不見,嘻,這一下可就好了,誰都不知道。”說著是賊笑連連,想到安自在屁股上有一隻烏龜,他自己都忍不住地要笑。
聽到這話,左曼玉不笑都不行了,她不由輕輕地嬌笑起來,看著郎君,很是甜蜜地說:“謝謝夫君。”在心裡面對郎君能為自己所顧慮而感到甜蜜。
葉秋這個小子,賊眼兒是一轉,上上下下地看著嬌人兒,賊兮兮地笑著說:“謝謝?那你怎麼樣謝謝夫君呀?”說著那賊眼兒是色眯眯的,一看就知道這個賊小子又是在打著壞主意了。
在郎君那很具有侵略性的目光之下一顆芳心不由是怦怦的直跳,她也知道郎君又是想著不堪的東西了,她不由是輕輕地低著頭,害羞地說:“夫君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說完了最後一個字,她再也是不敢去看郎君。
聽到這話,葉秋這個賊小子在心裡面感到特別的興奮,心裡面立即是想著一些特別不堪的東西,在心裡面不由是癢癢的,賊兮兮地笑著說:“好,嘻,嘻,等一會兒,讓夫君把事做完了,嘻,說我們家的親親曼玉兒好好地謝謝我。”這個賊小子把“謝謝”這兩個字說得特別的曖昧。
左曼玉雖然是害羞,但在心裡面還是喜歡得緊,自己沒有看錯人,有這樣的夫君,自己也是心滿意足了。同夫君在一起,不論什麼時候都是覺得特別的快樂,特別夫君那喜歡逗人的性子,不快樂都不行了。
“嘻,嘻,嘻,安老頭,你應該覺得榮幸才是,要老子親手給你在屁股上刺字,嘻,你可是第一個呀。”葉秋一陣賊笑,一把拉下了安自在的褲子。
這嚇得嬌佳人驚呼一聲,急忙是轉過身去,不敢去看。
葉秋這個小子可真的是難得如此的認真,一點一點地在安自在的屁股上刺畫起烏龜來,他那認真的模樣,好像是在完成一件不朽的巨作一般,認真得入神。
過好許久,許久。
葉秋才潑上了墨,看著安自在屁股上的那只烏龜很是滿意,太大地覺得特別的成就感,不由是自我陶醉一番,一陣賊笑,說:“嘻,嘻,沒有想到老子的手藝還這麼好,嘻,嘻,若是老子去刺繡,那還真的是說不定能成為天下第一巧手。嘻,嘻,天下第一天才就是不同,做什麼都是能成為第一。”說著得意地輕笑。
這個小子,還真的是不害羞,也不看一看他的作品是什麼模樣,那個像什麼烏龜?就像是一隻大湯盆裡面放著四支的湯匙一般,不論是怎麼樣去看都是不像一隻烏龜,若是他這樣的手藝都能算得上是天下第一,那天下的女子不敢見人了。
左曼玉看著夫君的賊笑,心裡面不由是柔柔的,甜甜的,夫君那賊笑,看在她的眼中顯得是特別的親切,特別的好看,看得她都不由是入神了。
“哇,嘻,嘻,看來安老頭手筆還不是一般的大呀,帶來了這麼大的禮物。嘻,嘻,嘻,那老子就是不客氣了,嘻,嘻,正好,就送給老子吧。”葉秋看到放在一旁的聘禮不由是賊眼大亮,又是打著人家聘禮的主意了。
由於左曼玉的委婉拒絕,所以左問山也是沒有收安自在所帶的的聘禮,安自在也只好是把聘禮帶在身邊了。
在香閨之內,葉秋這個賊人正在分拆著每一個包裹,這個小子也是膽大包天,把安自在的所有聘禮一刮而空。
“嘻,看來安家財寶不少嘛,嘻,安老頭人長得不怎麼樣,嘻,嘻,出手還真的是大方。”拆出一個又一個的玉馬金杯、寶珠白壁葉秋這個小子可真的是眉開眼笑。
左曼玉托著香腮望著忙個不亦樂乎的夫君,在心裡面也是甜甜的,只要是夫君開心,她也覺得是特別的開心。
“哇,不是吧,安老頭這一次還真的是大手筆呀,竟會這麼大方地送上寶刀神劍。”拆開最後的一個禮盒,葉秋這個小子都不由吃驚一番。
這難怪葉秋會是吃驚一番,最後的一個禮盒所裝著的竟是兩把寶刀,這兩把寶刀葉秋是再熟悉不過了,這兩把寶刀正是鳳刀和蟬翼刀。
這也不得不讓葉秋吃驚一番,這一次安自在的手筆還真的是不小呀,竟一出手就是兩把寶刀,這也是可以看得出來安自在的確是想為他的兒子討個好媳婦。
“嘻,嘻,親親曼玉兒,喜歡什麼呀?來,喜歡就拿,嘻,嘻,反正都是免費的東西。”葉秋是在大討美人兒的歡心。
左曼玉看著郎君搖了搖頭,心裡面早就是陶醉不已了,也不在意這些東西,雖然說左家不是天下巨富,但也是家財無數,像這些玉馬寶玉她也不是沒有見過,對於她來說天底下沒有什麼東西比眼前的郎君更重要了,更珍貴了。
葉秋這個小子湊近去,討好嬌美人的芳心,笑著說:“親親曼玉兒,你喜歡什麼?你說,只要是你喜歡,就是皇帝老兒所用的龍椅老子也是把它弄來。嘻,誰叫我親親曼玉兒喜歡。”
看著郎君,左曼玉小臉兒紅了紅,輕輕地說:“只要夫君送的,妾身什麼都喜歡。”說完是含情地看了郎君一眼。
“真的?”葉秋這個賊小子聽到這話是賊眼兒一亮,特別的來神,看樣子,這個小子又是想著不好的東西了。
左曼玉含羞地點了點頭,心裡面是甜滋滋的。
葉秋湊近頭去,免不了得意地說:“嘻,喜歡就好,喜歡就好,嘻,既然曼玉兒喜歡,那夫君就送給親親曼玉兒一個煽情的吻吧。”說著一雙賊眼直盯著嬌佳人的那傲然挺立的玉乳,瞧他那垂涎三尺的模樣就知道他現在正想著一些靡靡的東西。
“夫君。”左曼玉不由是嬌嚶一聲,嬌嗔地叫了一聲。這個冤家,整天都是想著那羞人的事,真是讓人又愛又惱。
葉秋這個小子當然是屬於厚顏無恥的人了,一點都不在意,色兮兮地說:“正好,正好,兩件事一起做了,嘻,我送親親曼玉兒一個香吻,嘻,嘻,曼玉兒也是要謝謝我,嘻,嘻,正好,正好。”說著是直流口水。
“妾身聽夫君的。”左曼玉聲音如同蚊納,在心裡面,她是愛死了這郎君了,這郎君在她身上如何的為非作歹她都是覺得喜歡。
“嘻,嘻,曼玉兒,春宵一刻值千金,嘻,來,我們可不要浪費時間了。”葉秋這個小子踢下了蓮花帳,抱著嬌佳人鑽進了錦被之中。
夜,正濃著呢。
錦被中的春色,也是正濃著呢。
長夜漫漫,春光無限……
廳內的氣氛是特別的尷尬,在尷尬之中又是有著幾份的凝重。
安東揚若是有點兒拘束地坐在座子上,安在自是袖著手,坐著無語,臉上沒出有表情,若是能細心一點,能看得出來他那無表情的臉上帶著絲絲的鐵青,這完全是可以看得出來他現在心裡面正生著氣呢。
這也難怪安自在心裡面生著氣,這一次安家堡可真的是丟了大臉了。早上起來,發現安家堡帶來的所有弟子都光著身子躺在了院子中,天亮時嚇得那些前來做事的丫環尖叫。最他覺得難堪的是讓他身邊的聘禮竟是被人一刮空,他一點知覺都沒有。這樣的事怎麼不叫安自在覺得丟臉呢。
安自在在心裡面也知道,這一次的聯婚完全是失敗了,現在就算左曼玉沒有意見,但是左問山也不同意,發生這樣的事,這使是左問山會在心裡面對安家堡的實力,會讓他再一次考慮聯婚的走向,若是安家堡的實力不足,那聯婚就是成了沒有必要了。像這樣的問題,誰都會想,就換作是他,也會是這樣做的。
當然,安自在也不會是認為這事是左家人所做的。因為這樣做對於左家也沒有好處,在讓安家丟了臉的同時也是讓左家丟臉,這顯得左家無能。再者,這樣的事不是能人人都能做得到,能不讓自己發現,在左家,只怕也只有左問天了。以左問天的地位和為人是不可能做出這樣有失身份的事來。
一家之主就是一家之主,所想所看都不是普通的人所能比的。
在心裡面覺得丟人同時,安自在心裡面又是不由有著絲絲的恐懼。昨晚的那個人是誰?憑那個人的武功,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若是昨晚他心狠一點,在自己的身上捅上一刀,那自己就是一命嗚呼了,安家什麼時候樹立了這麼一個敵人?想到昨晚的事,他都現在都不由是覺得手掌冒汗,若是昨晚那個人真的是狠一點,隨便是捅上一刀,不但是他,就是安家堡的所有弟子都是一命嗚呼。他帶來的可都是安家堡的精英弟子,若是真的被捅上一刀,那安家堡又是再一次衰弱了,只怕是幾十年之內是難有出頭之日子。想到這事,他都不由是後驚後怕。
“安兄,昨晚之事,左某是萬分的歉意,是左家弟子失責,沒有做好戎防,望安兄能見諒。”左問山在心裡面也是覺得特別的尷尬,貴賓在左家出了這麼樣的事,那可真的是掃了左家的顏臉。他在心裡面考慮,昨晚的人究竟是沖著左家來的,還是沖安家來的?這個他一時也猜不清楚。但可以看得出來,昨晚的那個同他們並沒有什麼多大的深仇大恨,不然今天精舍裡所躺著的都是冰冷的屍體了。
安自在不自然地笑笑,說:“左兄見外了,都是世交了,這點事不要放在心上。左兄,安某接到家裡來信,有事速回。”若是再在左家呆下去,那可就是丟人現眼了,他不得不走。
左問山也知道安自在心裡所想,笑笑,說:“既然安兄家裡有急事,左某也不好強行挽留。以後安兄有空,不妨常來坐坐,就把左家當作自己的家一般,不用客氣。”
聽到這話,安自在心裡面帶有了幾分淡淡的喜意,他聽得出來,左問山是有同他交結之意,看來這一次不算是白走一趟,雖然沒有聯婚成功,但也不算沒有收穫。他笑著拱手說:“一定,一定,左兄也不要忘了前來安家作客。”
說著兩人寒喧一會兒才辭別,葉秋也沒有想到,他的這一番胡弄竟做得左安兩家交情大好,使得左安兩家在以後交情一直都不錯。
若是安自在在以後發現他屁股上有一隻烏龜,不知道他會作何感想。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