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風騷重生傳 作者：橘子奏鳴曲 (連載中)

第一千四百八二章 你們結婚吧！

    黎志強這幾天那是頭髮都掉了不少，他可是一直在冥思苦想這個運動飲料到底要做什麼新產品出來。雖然想到了可以做成可樂味兒或者雪碧味兒的，可是這真的一定能暢銷麼？他現在的職位那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小職員，如果說一個普通的小職員，被上司要求做什麼文案或者策劃的話，那回頭方案或者策劃進行不順利，有一定幾率沒他什麼事兒。但是他畢竟是賈鴻漸的副手，他是要為自己的提案負責的啊！這要是回頭他提出來的計畫，弄出來了新產品，結果賣的不好，這他可是要承擔直接責任的！雖然不至於說是被開除，但是讓老闆虧了幾千萬，這可不是虧的公家的錢，不是說一句交學費就完了的，那是虧了老闆的錢！老闆看他的眼神那非恨不得撕了他？

    沒錯，這私企跟國企差別可是很大的！在以前，這健力寶還是國企的時候，因為公司的錢都是公家的，所以大家誰都不心疼。哪怕是有了一個創意案結果沒成功，甚至導致賠錢了，這倒最後除了一個「花錢交學費」還能有啥說法？只要不是拚死要把他黎志強弄下來的，到最後誰不得接受這種說法？

    但是這私企老闆就不一樣了，能給私企老闆虧掉幾千萬，這私企老闆還不得恨的牙癢癢，不得整天看到他黎志強就想起來那虧掉的錢？甚至說不好聽一點，這一條人命才多少錢啊？給老闆虧掉了幾千萬，那都足夠買殺手殺他幾千次了吧？這還不讓老闆恨得慌？

    所以。這私企和國企之間的差別，還真的讓黎志強注意，讓他不得不更加注重成功率。因此到了最後他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直接上街去看看年輕人手上拿著的飲料都是什麼樣的這可是個聰明的想法，看看這預定的消費者買的都是什麼飲料，這不就知道了消費者更傾向於那些飲料了麼？這樣一來，只要模仿著那些飲料的口味，這就肯定問題不大了吧？這哪怕就算不能劍走偏鋒的直接一炮而紅，起碼也沒有多少大虧的可能了吧？畢竟味道差不多嘛，那倒最後怎麼都能分到一點市場。怎麼都不可能虧幾千萬最後導致他黎志強背下來責任不是？

    於是。趁著著夏天的末尾，黎志強在週末的坲山街頭最繁華的地段流連了兩天。在這兩天裡面，他那是光記下來的就有上千個人拿著的飲料了！在這97年，年輕人上街的時候。那買飲料的真心不算太多。也就是這大夏天的。十個人裡面才有一個手裡拿著飲料的。仔細一看吧，這些人手裡的飲料還大多數都是礦泉水礦泉水便宜嘛！

    而除了礦泉水之外再看的話，那就是茶飲料、可樂對半分的樣子。健力寶大概也就是跟茶飲料、可樂1:3的樣子，有三個拿茶飲料的，3個可樂的，然後才有一個拿健力寶的。當這麼看完了之後，黎志強覺得，要麼還真應該開發一個本土的可樂出來？很快，他回家之後一查資料，發現這中國本土的可樂好像已經被可口可樂和百事可樂給收購了，這樣一來，配合著健力寶本身就有的民族主義情緒的話，那顯然應該是有搞頭的啊！唯一的民族品牌可樂……重塑當年女排三連冠的輝煌……嘖嘖！這聽起來就帶感啊！

    於是乎，這黎志強當時就趕緊把這個策劃案寫了出來，一邊寫他還一邊跟嶺南這邊的醫學院聯繫，詢問可樂這種東西里面，能不能做成含電解質的飲料，結果因為好像還真可以，不過電解質帶來微微的鹹味兒什麼的，可能就需要一些香精來遮蓋一下。聽到了這裡之後，黎志強那是飛快開始寫他的文案。

    一個通宵沒睡，到了第二天一早，這黎志強就把他的文案交了上去。當時黎志強那是親自去賈鴻漸的辦公室裡面交的「作業」，交完了之後，只聽著賈鴻漸如此誇獎道：「嗯，不錯，有點意思，我先看看，回頭下午看完了咱們開個會來討論一下，對了，回頭你下午把李晶偉老爺子給請過來，恩？」

    這當時讓黎志強覺得美的不行不行的，老闆第一眼都覺得不錯了啊，這肯定問題就不大啊！現在想想看，他都不知道自己居然還這麼有才華，居然能這麼短時間內，就弄出來這麼一個有意思的產品。要是這個產品以後能熱銷的話，說不定也會讓他在健力寶裡面的地位越來越高，以後搞不好就會成為小賈總手下第一人呢！

    想到了這裡之後，黎志強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他腆著笑臉那就開始開門見山的問賈鴻漸了，「小賈總，現在老楊那邊的文案交了麼？還沒呢，怎麼？」賈鴻漸抬頭問他道。「呵呵，沒什麼，呵呵，我就是隨口一問！」這黎志強此時那叫一個得意！老楊那幫人，太保守了，而且整天就弄什麼裙帶關係的，哼，他們在這種創新的領域裡面能競爭的過他黎志強？怎麼可能？那幫老頭子一個個的都是食古不化的，一個個的都是躺在功勞簿上吃老本的，早他娘的應該被時代淘汰了！

    這邊黎志強哼著歌走出了賈鴻漸的辦公室之後不久，那楊世名來了。可惜這黎志強沒有看到，楊世名來了之後，也是頂著一個黑眼圈，上交了一份策劃案。賈鴻漸接過來掃了一眼，只見著黎志強這份策劃案裡面，寫的那是居然也是開發可樂口味的運動型功能性飲料！嘿，這兩伙人，明面上還吵架吵得不可開交的，實際上沒想到眼光這麼類似，這楊世名和黎志強你們倆乾脆結婚得了！

    當然了，這話也就是賈鴻漸在內心吐槽一下，實際上真心不可能說出來。不過他這邊掃了一眼之後有點要發笑的架勢，卻是被楊世名發現了。這楊世名趕忙緊張的問道，「小賈總，怎麼？要是這個方案有什麼不好的話，我還可以拿回去修改！」此時的楊世名那可是相當的緊張。他這樣一個經驗豐富的經營者，當然能跟黎志強一樣知道這私人老闆和國企領導人的不同了。私企老闆那可是真金白銀花出來的，這對他這副手的壓力也挺大的。為了這個方案，他那也是跑到了羊城的街頭看了一個週末的！他想的那也是寧願不來個劍走偏鋒的一炮而紅，那也要保證起碼稍微賺點錢，總不能讓老闆虧幾千萬啊！

    此時他趕忙問了賈鴻漸之後，卻只見著賈鴻漸是這麼回答的，「呵呵，沒關係，剛才就是突然想到了好笑的事情。行了，這個案子我收下來了，回頭下午2點，咱們開個會，到時候李老爺子也會來參加的。」

    「好的，那我先走了！」這楊世名擦了擦頭上的汗說道。剛才看著小賈總那麼一笑，他還真有那麼一剎那以為自己寫的文案犯了很低級的錯誤呢，原來只是因為想到了好笑的事情，這可真是把他嚇出來了一身冷汗啊……

    很快，就到了下午兩點。當賈鴻漸推著李晶偉的輪椅往會議室去的時候，他先悄悄的跟李晶偉說了一下那兩幫人的事兒。「老爺子，您的這幾位副手，那可真是……夠有默契的。雖然表面上好像一個激進一個保守，但是沒想到他們最後想到的方案，居然這麼一致！要不是他們分開交上來的，我還真要以為他們是和好了，然後一起做的策劃案呢。」

    聽著賈鴻漸這麼一說，那李晶偉也笑著搖了搖頭，「他們就這樣，黎志強這人呢年輕氣盛的，做事比較激進，比較衝動。然後有點敏感，所以當初看到了楊世名他們這幫人一直都說粵語之後，他就覺得有點排擠他。而老楊他們呢，本來年紀就大，跟這黎志強又玩兒不到一起，聊也聊不到一起，甚至老楊他們普通話都一團糟，這還有什麼好聊的？而且老楊的脾氣還爆，又不可能各種安撫，那弄到了最後，兩幫人真是各種吵架，要不是我壓著，他們早就打起來了……不過啊，他們這兩幫人，能力還都是有的。而且一個基金一個保守的，這用來做制衡還是挺好的。作為領導人，正面反面的意見我們都要聽嘛！」

    說到了這裡，李晶偉再看看手頭的兩份文案，那還真是忍不住笑了出來，「誰知道他們這針尖對麥芒的兩幫人，結果最後做出來的東西都差不多！哈哈……」

    這邊賈鴻漸和李晶偉笑著，就來到了會議室的門口。到了門口，李晶偉突然止住了小聲，一臉嚴肅的就推開了會議室的門，看到這樣的李晶偉，賈鴻漸倒是心頭一樂他本來就是想在這會議上看黎志強和楊世名兩個人驚訝於他們文案的雷同，現在看來這李晶偉也是想玩兒這麼一招啊！

    此時會議室裡面，黎志強和楊世名等人趕忙站了起來。不過黎志強臉上還帶著自信的微笑，而楊世名的臉上，則是終於有了點符合年紀的沉穩。(未完待續……)

    一

第一千四百八三章 真正的功能飲料

    「這次呢，兩個小組都交上來了你們自己的方案，這點很好……」說道了這裡，賈鴻漸用讚賞的眼光看了一眼黎志強。他的這一眼，那直接讓黎志強臉上就帶上笑容了！看著黎志強的那個樣子，估計他直接覺得賈鴻漸是要誇獎他了。不過就在他嘴角剛裂開來，剛剛炫耀一般的扭頭去看楊世名的時候，卻只聽著賈鴻漸繼續說道，「不過這次的兩個文案給了我一個非常大的驚喜，那就是你們雙方的提案居然弄得大概一樣……」

    當時兩邊的人一聽到賈鴻漸這話，都頓時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什麼？居然跟那傢伙做的一樣？黎志強詫異的扭頭看向楊世名，只發現楊世名也正詫異的看向他。「你抄我的！」當時黎志強下意識的就如此喊道。「誰抄你得了？你抄我的吧？」眼見著這兩人又要吵起來了，那李晶偉咳嗽了一聲之後，這倆人直接又沒了聲音。

    雖然沒了聲音，不過這倆人還是怒目相視的樣子，好像也就是被噤聲了，但是還是會隨時打起來似的。此時就聽著李晶偉說道，「有相同的看法是好事，怎麼？你們還想在小賈總的面前打起來不成？也不是小孩子了，整天還說什麼抄不抄的，有意思麼？」

    被李晶偉這麼教育了兩句之後，那黎志強和楊世名頓時就蔫兒了下來。怎麼說這李晶偉都是老領導，這餘威尚在的李晶偉，簡直就像是年老的老虎一樣。哪怕老了，但是這一嗓子還是絕對能壓住人！

    就在此時只聽著賈鴻漸也來勸場了，「好了好了，沒必要吵，你們兩方的方案我看過，要說雷同呢，只有創意雷同了，別的地方是沒有什麼雷同的，要說誰抄誰，這說不上的。你們雙方呢。都想到了在可樂領域裡面加入所謂的電解質成分。一方面可以補充大量出汗之後的電解質，一方面也可以彌補可樂這種利尿劑本身帶來的電解質損失，我覺得你們還是想的挺好的……特別是你們兩方面，都想到了要利用民族主義大旗。通過民族品牌可樂這點來產生號召力。這點我覺得還是很不錯。很有想法的！」

    賈鴻漸這可是在真心的誇獎他們，可不是在敷衍！要知道，在一般人看來可能像是後世的非常可樂之類的玩意兒。那在城市裡面都沒人買，覺得還打廣告啥的，那就是個虧本的東西。但是其實這玩意兒在21世紀的鄉鎮市場那還真賣的還行！畢竟鄉鎮市場上面，老百姓懂什麼百事可樂和可口可樂的區別？懂什麼非常可樂和百事可樂的區別？說白了，他們沒有那麼強的品牌意識，至少在喝的飲料上面沒有。於是乎，這非常可樂通過農村包圍城市的做法，還真賺到了一筆錢！

    甚至，專門從這個年代來說的話，那這樣的一個做法搞不好是比後世的非常可樂更有前途的在這個年代，老百姓們還沒習慣被諸多外國頂級品牌伺候習慣，同時因為美國對中國的打壓，以及中國改革開放之後，面對灣灣的挑釁以及國內實力的逐漸增強，這的確是有一個民族主義爆發的土壤在的！

    如果說後世網上，還可以有不管是美分還是比較理智的網友可以嘲笑一些單純愛國到「紅褲衩」的網友為「憤青」、「愛國小將」的話，那麼在這個年代之前，「憤青」和「愛國小將」那基本連存在的土壤都沒有後世「愛國小將」們還可以yy說j20飛機比22牛多少之類的，這起碼是有東西可以yy！在這個年代，就一個破機頭進氣的殲八2型飛機，那讓個非軍迷小姑娘來看，人家都會說美國的飛機都是肚子進氣或者脖子進氣，看起來修長漂亮，怎麼中國的飛機全都是機頭進氣那麼老土啊？甚至，外國的坦克怎麼頭都是方方正正的，中國的全都是幾十年前的圓頭圓腦袋的59啊？甚至，後世什麼機床之類的產品，一些網友會說德國的東西好，然後愛國小將們說中國的雖然稍微中低端一點，但是出口也不少啊，現在中國出口的大頭就是機電產品，包括機床之類的啊，甚至中國都給俄羅斯出口機床了。而在這個年代呢？別說賣低端出去了這全國工業品都積壓成什麼樣子了？在國內都賣不出去，還想賣到國外去？

    從某種角度上來來說，後世之所以能出現愛國小將，那就是這個年代國力慢慢增強的結果。從某些程度上來說，隨著中國實力越來越強，這愛國小將只能越來越多，甚至搞不好幾十年以後，中國變成世界第一了，然後小朋友們都詫異自己的父輩祖輩怎麼那麼白褲衩，怎麼老覺得世界第二的美國強明明美國沒有中國強嘛！

    所以從這點來說，在這個相對比後世還單純一點的年代，打打民族主義的大旗，還是有搞頭的。特別是在這進行to的談判，大家都在喊如果進入了to，那就是狼來了，外國人的產品會把中國產品沖垮的。在這個時候，渲染一下悲情的情緒，然後把健力寶做成一個在戰火紛飛、硝煙瀰漫的戰場上，一個傾斜著身體、快要死去仍然死死扶助紅旗的絕境鬥士的形象，這多有市場潛力啊？這多感人啊？

    「不過！」此時的賈鴻漸在誇獎完了之後，那又說道了「不過」，「不過呢，為什麼大家只考慮到了碳酸飲料？碳酸飲料不好的。首先碳酸會跟腸胃裡面的鈣進行反應，變成碳酸鈣，阻礙身體對鈣的吸收，同時碳酸還會對牙齒有腐蝕效果，最後這碳酸飲料還會利尿。利尿的結果是什麼？那就是導致身體電解質隨尿液排出，最後鈉可能還足夠，但是鉀就不夠了，而鉀負責的則是肌肉力量方面的！這也就是為什麼美國的佳得樂裡面就跟別的飲料不一樣的是含有鉀！我們做運動功能飲料，一定要專業！在補充電解質和水分的同時，也要補充葡萄糖和碳水化合物，來給機體提供不斷的耐力能量。甚至我們需要更深入的進行研究，研究人體在運動的時候，阻礙成績上升的極限在哪裡！比如足球領域，大家都說朝鮮族的善於跑步，像是韓國隊那簡直就是跑不死。他們為什麼跑不死？我們能不能通過我們的運動飲料來讓我們的球員也跑不死？比如說，身體進行運動的時候，都是靠atp三磷酸腺苷來提供能量，而當身體吸收的氧氣不足的時候，體內因為辦法獲得足夠的氧氣，乳酸含量就會上升，然後身體就會感覺到痠痛和疲勞，因為乳酸堆積就會導致atp三磷酸腺苷的合成受到阻礙！」

    此時賈鴻漸一大段的發言，那專業程度直接把在場的李晶偉等人直接鎮住了！他們這幫人畢竟只是做飲料的，哪兒懂什麼三磷酸腺苷啊！當時他們一個個看著賈鴻漸，那真是眼睛都瞪圓了，一個個都想不到原來賈鴻漸為了這運動飲料做了這麼大的準備！其實他們那兒知道，這些事兒也就是賈鴻漸高中時候生物課教的內容而已生物課就教了乳酸阻礙atp，然後是atp變成adp的過程提供能量而已，其他再深賈鴻漸也就不知道了。不過光是這麼一點內容，那也足夠他賈鴻漸過來指點江山了！

    「像是epo促紅細胞生成素這種違禁的興奮劑，那打的主意就是通過刺激血紅細胞更多的生成，來給機體帶來更多的養分，從而降低乳酸的堆積，減緩atp生成受到阻礙的過程。當然了，我們的產品不會從這個角度來改善運動員的成績，但是我們能不能想辦法通過飲用來給運動員的身體提供一些東西，讓這些東西來消化乳酸或者是抵抗atp因為乳酸而被阻礙聲稱的過程呢？這樣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們的產品不就是真正的功能飲料，就是能夠在一定程度上緩解運動員疲勞，增強運動員成績的真正運動功能產品了麼？我們為什麼不能往這個方面發展？我們為什麼不能進一步開拓以前幫助女排三連冠的偉業，我們為什麼一定要去弄什麼碳酸飲料？」

    振聾發聵！這個時候賈鴻漸的一番話，給大家的感覺真是振聾發聵！說實在的，李晶偉等人那以前從來沒往這個方面想過！一方面他們自己因為文化水平的問題，這方面的事兒根本不懂！第二個國內相關醫學領域，也很少有什麼運動醫學研究這個方面的內容！可以說某些時候，那是想合作都沒人合作的！畢竟這市場經濟才來多少年啊？以前哪怕就是舉國體制辦體育，但是當時條件差，哪兒能給運動員們真的弄這麼多好配置？以前運動員代表國家的時候，能有礦泉水喝就不錯了！還想要功能飲料？甚至現在國家隊出國比賽，那都是成箱成箱的運方便麵和榨菜呢當然了，這不是因為窮，而是因為吃不慣外面的飲食，不過從這方面也能看出來，運動隊對餐飲對體能的影響那是真心沒啥重視的！運動員吃方便麵和榨菜，這他娘的能有成績？連續吃一個禮拜下來，每天再大量運動，這人身體都要被掏空了吧？(未完待續……)

    一

第一千四百八四章 免費小白鼠

    「另外，我們健力寶一直有贊助體育的傳統。像是太陽神，大家都知道他們在羊城贊助了一傢俱樂部，然後就有了一個俱樂部叫做羊城太陽神足球俱樂部……」當賈鴻漸說到了這裡的時候，突然只見著李晶偉眼睛一亮插嘴道，「小賈總你的意思是……我們贊助一個俱樂部？這主意好啊！」

    李晶偉這邊喊好的時候，旁邊的黎志強和楊世名那也是滿臉的欣喜！在這個年代，甲a那就是國內最火的體育運動，不管是什麼集團，那只要是有錢的，想玩兒跟上面搞好關係的，那一般都是要在足球裡面砸錢贊助的！而且不僅上面的各種政策面上的官員們喜歡足球，好像本省的足球搞得好，那就是本省的一張名片，甚至是個人的一個政績一樣。同時，外加上老百姓瘋狂的熱愛足球項目，此時的足球那真心是火爆到不行不行！

    不過賈鴻漸此時卻嘆了一口氣，「俱樂部的事情呢，因為一些個人原因，我個人不建議投資或者贊助。哪怕是我們華夏高科有很多錢，哪怕申花就是在我們上滬，我們華夏高科也沒有去贊助過……」

    當聽到了賈鴻漸說道這裡的時候，李晶偉那些人直接就驚呆了！沒錯，那感覺真是完全理解不了賈鴻漸的想法！這個年代誰不喜歡足球啊？那一個個瘋狂的簡直都沒辦法說了！而且今年是97年，這又是一個夏天。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中國隊現在正在進行98年世界盃的外圍預選賽！這搞不好10月份就能出結果，到時候如果中國隊真的衝入了世界盃的話，那產生的轟動效應簡直就不要說了！那個時候的足球可真就能讓所有商人都瘋狂！怎麼這小賈總就是不願意呢？

    當時李晶偉都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了，他直接插嘴就反問道，「為什麼不讚助足球？」誰知道賈鴻漸根本就沒有遲疑，而是直接就回答道，「因為中國足球充滿了黑幕，各種給裁判塞黑錢，甚至還有賭球。1995年的蜀都保衛戰知道吧？蜀川全興隊面臨保級大戰，結果在4萬球迷的關注下保級成功。然後蜀川火爆的不得了。一下子有了一種打了勝仗的感覺。所有人都熱血沸騰。其實這背後是有金錢交易的，你們知道麼？」

    一聽賈鴻漸說道了這裡，李晶偉等人還真是直接傻了！他們還真沒想到這足球裡面還有這些彎彎繞！在他們的印象裡面，這蜀都保衛戰那絕對是中國足球史上目前最值得大書特書的一筆整個賽季裡面11場主場比賽。一共40多萬的球迷現場觀戰。這光門票錢就多少了？而且隨之而來的電視轉播。還有全蜀川球迷的熱情和瘋狂，那簡直就讓人看了之後直呼過癮！這樣的一個讓人熱血沸騰的比賽，其實是假球？這怎麼可能！

    就在他們不敢相信的時候。只聽著賈鴻漸繼續說道，「國內現在體育法規不全，說實在的，球員收了對手的錢故意放水這種事情，沒有法律能管到，而且球員以前都窮，現在突然一下身價百萬，突然一下有人幾萬幾十萬的給自己送錢，他們能不被誘惑麼？這樣下去，中國足球我估計十年內就要完蛋。而我們健力寶以及華夏高科的品牌是純潔無瑕的，我們可以跟失敗者站在一起，但是我們不能跟作弊者站在一起！否則10年後如果國家突然查了，或者誰東窗事發了，爆料出來了我們健力寶隊或者是華夏高科隊買球做球，那我們的品牌還要不要了？」

    聽到了這裡，李晶偉遲疑了一下，的確，按照他本人對健力寶品牌的愛惜程度來說，如果是知道有足球隊不乾淨，他還去贊助的話，那估計會把自己手給砍了他辛辛苦苦把健力寶和女排世界冠軍三連冠聯繫到了一起，這回頭就把健力寶的牌子跟假球黑哨聯繫到一起？這還不如直接殺了他呢！

    所以想了想之後，這李晶偉也沒問賈鴻漸的情報來源，直接就寧願信其有的說道，「那就算了吧！咱們不碰足球就是了！」聽到他的這話，旁邊的黎志強和楊世名那是一陣嘆息，畢竟這怎麼說都是從手邊溜掉了一個好機會啊，而且在他們看來只是在小賈總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消息，搞不好都是陰謀論者自己胡亂想的吧……

    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只聽著賈鴻漸說道，「我沒說不碰足球啊，我只說不買個球隊，不說不贊助足球！而且現在國內聯賽這麼火爆，我們不趁機佔便宜難道還看著機會溜過去？甚至國家隊還在衝擊世界盃，作為一個跟運動很有關係的企業，我們當然要贊助足球了！」他的這話一出口，那直接就讓李晶偉等人思維混亂了！這剛剛賈鴻漸還說過不讚助足球呢，還說各種黑幕呢，現在又要贊助了，感情賈鴻漸是精神分裂症患者？

    而在此時，賈鴻漸當然也看到了那幫人眼睛裡面的疑惑，只聽著他解釋道，「我們贊助，不一定就是要買人家的球隊冠名，也不一定是要買人家背上的廣告，贊助是有很多種形式的，最簡單的一種那就是實物贊助。比如說如果我們跟俱樂部都談好，提供給他們我們健力寶正在研製和試生產的專業功能飲料，這會怎麼樣？現在國內的足球隊，哪怕是職業球隊，基本都是在場邊喝礦泉水，有專業的運動飲料，可以增強運動員耐力，而且還不要錢！這誰不樂意要啊？而我們這麼贊助他們，實際上就是找了一幫子小白鼠，一邊免費提供給他們，一邊根據他們的反饋來改進產品，然後我們還能一邊通過廣告來讓電視機前的觀眾看到他們在喝我們的專業飲料，甚至以後我們打廣告的時候，那都可以打甲a多少多少隻職業隊全員指定運動飲料，甚至中國男子國家隊專業指定飲料……這是什麼概念？」

    沒錯，就像是佳得樂一直在贊助nba等體育賽事一樣。在nba的賽場裡面，替補席邊上就是飲水機，而那飲水機上面放著的就是大桶的佳得樂啊！但是佳得樂有贊助某一支球隊麼？當然沒有！這運動飲料的市場是全部的運動員，怎麼能只贊助區區的十幾個人呢？這一點都不科學！

    此時的李晶偉等人直接看著賈鴻漸都驚呆了，他們從來沒想到這賈鴻漸居然思維活躍到了這種程度了把職業運動員當成小白鼠，把半成品拿給人家做實驗？然後不僅免費給人家做實驗不給錢不說，直接就把產品當成是所謂的贊助，還賺了人家的好感，甚至還能賺一個廣告上鏡？這算計的也太精明了有沒有？第一次李晶偉等人才知道，這研發產品居然還可以一邊研究一邊打廣告一邊找小白鼠免費實驗，這怎麼感覺什麼好事兒都被賈鴻漸給算計到了？

    而此時只聽著賈鴻漸繼續說道，「所以可樂這個東西呢，我們暫時可以放一放，最主要要做的，就是這種運動功能飲料，甚至我們的目標也很簡單，那就是到了以後，我們不用免費贊助球隊飲料，而刺激的他們會主動的花錢來買我們的飲料！甚至不止是足球隊，還有籃球隊排球隊等等，只要是球隊甚至是運動隊，就可以買我們的飲料。這樣一來，光是這樣一個鐵飯碗一樣的運動市場，我們就可以最少小賺一筆，而且還非常穩定！甚至改良一下口味之後，經過市場的宣傳，吸引青少年在運動之後購買我們的飲料，這也不是不可能嘛！」

    聽到了這裡，黎志強和楊世名才算明白了，什麼叫做真正的「穩重」！他們找到的那個可樂的市場，說白了就是拾人牙慧，就是坑一點別人不願意佔領的鄉村城鎮市場，求一個不虧本而已。但是人家賈鴻漸同樣選擇的道路，這就是一個類似國企工作崗位一樣的鐵飯碗運動市場雖然沒有通用的飲料市場大，但是卻很固定，而且同樣排外！甚至以後這健力寶跟運動隊簽署一個排他協議那都不是不行，這樣一來每年光是這個市場，小賺一筆肯定沒問題，這就是有了一個基本盤，一個別人都搶不了的基本盤，然後再往外發展的話，那就是怎麼都是賺啊！怪不得人家華夏高科發展的這麼好，人家那真是每一步都是想著最少要小賺，而且風險不大的產品，這樣一來不能小心謹慎但是又大膽想像。這樣的企業，不做大那才奇怪呢！

    不過就在他們正在內心感慨的時候，只聽著賈鴻漸又說了，「對了，另外我看咱們嶺南涼茶很有獨特的感覺，這個東西我們也可以做成產品嘛，最獨特的嶺南產品，也可以推廣到全國嘛！」

    什麼？涼茶？當時李晶偉那都快笑出來了！這涼茶苦澀的一塌糊塗，北方人能喝的習慣？涼茶那是藥啊！這玩意兒怎麼能做成飲料呢？(未完待續……)

    一

第一千四百八五章 收購王老吉？

    到李晶偉這次離開了健力寶公司的時候，他滿腦子都是疑惑。甚至一路到了家裡了，他都有點心不在焉的。「爸，要不要上廁所？」他兒子把他帶回了家之後問道，可是卻見著李晶偉低著頭不知道在想啥。「爸？」兒子大聲了一點喊道，這時候李晶偉才有點反應了過來「啊？上廁所啊？不用不用。」

    說完了之後，這李晶偉又開始沉思了起來。他此時還是在回憶之前賈鴻漸在會議上面說的把涼茶做成飲料的事兒，說實在的他李晶偉真的是非常非常不認同這個決定。因為作為嶺南人，不管怎麼想，這涼茶都是苦的一那啥那啥糟的，畢竟這玩意兒那就是藥！藥這種東西居然做成飲料？這能行麼？北方的人那又沒有南方這種整天濕熱的環境，又不是說整天被「瘴氣」籠罩，沒有那麼多的「熱毒」，當然也就不需要那麼多的藥性寒涼的中草藥湯來清熱解毒了！按照道理來說，嶺南以北的地方，最多也就是江南地區需要喝喝涼茶什麼的排解一下梅雨季節以及被副熱帶高壓控制的三伏天的暑氣以外，就沒什麼需要喝涼茶的地方了。

    畢竟不管怎麼說，這涼茶都是藥。雖然在嶺南街頭到處都是，但是這是因為嶺南的特殊環境導致的。如果說在全國各地鋪開的話，那麼這種藥性寒涼的涼茶被北方人喝了，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比如說人家本來就身子寒涼，或者有什麼比較體寒的病症的話。萬一加重了人家的病情什麼的怎麼辦？而且嶺南人喝這涼茶也不是每天當白開水喝的，這也就是一個禮拜或者十天半個月才去喝一次，甚至有時候都是頭疼感冒了身體不舒服了才去喝，這玩意兒真的能做成飲料？

    雖然那賈鴻漸說的是把這種涼茶加入糖水什麼的，做成所謂的藥性比較弱的涼茶飲料，但是李晶偉還是擔心，畢竟這玩意兒是藥啊！現在保健品領域的話，衛生部門都出了規定，說是做保健品的話都要去衛生部專門登記的，那這本來就是中藥湯的涼茶如果做成飲料的話。這算是飲料還是藥還是保健品？這個最後是要在醫院藥房買還是在街頭買？

    所以對此李晶偉那是相當的不同意。不過誰知道這賈鴻漸卻是有點一意孤行，彷彿就是不管虧本不虧本，不管有多大的事兒，那都是一定要把這個涼茶做成飲料的。老李對賈鴻漸如此的堅持非常的好奇。他實在有點想不通。之前那個看起來很好說話而且好像很聽話的小朋友賈鴻漸為什麼突然就在這個事情上表現的這麼固執？

    李晶偉想不到的是。賈鴻漸那固執的要進入涼茶領域，那是因為有「先見之明」，是提前知道了這涼茶未來的市場是相當大的！而至於什麼藥性之類的。那只需要跟加多寶和王老吉一樣，配上大量的糖水，或者是配上蜂蜜水之類的，沖淡藥性了那不就得了？再說了，老百姓誰沒事兒一天總喝飲料啊？這真正總忍不住要喝飲料的時候，一般也就是在夏天最熱的時候。這個時候本來暑氣就重，多喝點涼茶那也沒什麼問題。而到了天氣涼快下來之後，怎麼可能會有人天天沒事兒喝涼茶？甚至到了大冬天，除非是過年過節的一家人要一起大魚大肉的吃飯，否則誰一般會真的買很多涼茶回家，然後一年到頭沒事兒就喝的？甚至哪怕就是真的有這種人，那只要在產品上標明一句不適合長期連續使用，過猶不及，這不就得了？要知道可樂這種東西天天喝那對身體的影響還比涼茶更大呢，人家可樂上面標明了喝多了不好了麼？甚至不說別的，那白開水喝多了還會水中毒呢大量水分飲用之後同樣會導致電解質失衡。世界上哪兒有什麼東西是一點毒性或者副作用都沒有的？就像是天天吃的大米，那大米儲存的時候還會產生微量的黃曲黴素，而黃曲黴素那可是被1993年的ho世界衛生組織的癌症研究機構認定為1級致癌物質的！可是這種物質在全世界的農產品裡面完全無法避免，只能儘量設定一個比較小的限量標準。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想要完全沒毒副作用，想要安穩的活下去，一個禮拜左右就得直接餓死！

    所以對於李晶偉等人的擔心，賈鴻漸那真心覺得是杞人憂天！與其擔心會不會有人天天喝涼茶喝的身體不好了，真心不如擔心一下自己吃的大米會不會有重金屬超標，會不會有蔬菜上的農藥沒洗乾淨比較好，那玩意兒的危害比天天喝涼茶的多了去了！

    此時的賈鴻漸，不僅沒有擔心這種事情，甚至他都沒有擔心李晶偉等人的擔心。此時的他正想著要不要租借一下王老吉的品牌什麼的。多虧了加多寶集團和持有王老吉商標的廣藥集團在2012年的一場官司，弄得賈鴻漸對於這個王老吉的品牌和配方倒是也有了一定的認識歷史上這嶺南的涼茶品牌創始人就是那個王老吉。這王老吉大概是在清朝的一八幾幾年發明了王老吉涼茶，然後就作為家傳老字號一直做了下去。結果到了嶺南解放前的時候，這王老吉的後代直接跑路到了港港，把一圈子長工什麼的都留在了大陸。

    而解放軍叔叔接管了嶺南之後，那就開始把這王老吉當成國有產業來運營，首先是找了當年的幾個長工，讓他們配合著來琢磨當年的老配方，按照每個人放藥材的數量先後什麼的逆向測繪出來了王老吉的配方。接著到了社會主義改造的時候，這王老吉就成為了國有的一個品牌。而王老吉的子孫呢那就是在港澳台等海外地區繼續做王老吉的品牌，同時成立了一個叫做加多寶的集團來運作王老吉。

    本來雙方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結果到了改革開放之後的世紀初的時候，那加多寶就跑到國內來要租用王老吉的品牌。本來在這個時候，廣藥也是自己在用王老吉品牌的，只不過更有地區侷限性一點，他們一直在做紙包裝的盒裝王老吉，也就是所謂的綠包裝王老吉。看到了這加多寶要租國內王老吉的品牌，這廣藥也就租了。算下來也就是一年幾百萬的費用，結果誰知道幾年之間這加多寶還真一下把涼茶市場給做大了！如此一來廣藥作為「東家」自然要求漲租子，畢竟不可能說看著加多寶一年100個億的銷售額，然後廣藥還拿一年幾百萬的品牌費用吧？可是誰知道這王老吉的子孫呢那又摳門的很，死活就是不願意多出錢，於是他們就想到了一個辦法，給錢賄賂廣藥的領導，然後簽一個十年二十年的長期合同，然後把租子訂的很低，這樣一來就是通過賄賂來坑國有資產啊。最後這事兒廣藥裡面就有人不樂意了，告了上去，然後廣藥的老總就被抓了，然後這加多寶的老總呢，交保了之後直接外逃了。

    當然了，這加多寶的老總看到法院要宣判把王老吉的品牌繼續給廣藥，那他肯定不樂意啊，於是就找了n多人進行宣傳，說什麼國有企業搶奪品牌之類的……其實這事兒說白了，也就是個賊喊捉賊而已！租用品牌這事兒本來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本來剛開始租用王老吉品牌的時候，做推廣的時候他們就沒想到將來要是做大了這品牌是別人的？當年就沒想到直接用個自己的品牌？這回頭弄得一番爛事，要說沒有加多寶的責任，要說加多寶純潔的就跟處女一樣，賈鴻漸是不信的。

    不過這加多寶和廣藥之間的事兒賈鴻漸不想攙和，他現在想的其實就是能不能買過來廣藥那邊的王老吉配方，然後看看能不能直接趁機比較便宜的把這個嶺南當地的涼茶品牌給買下來！如果說現在買這王老吉品牌的話，其實不貴，撐死也就是上億唄？怎麼說都是一個地方品牌，不是全國範圍的品牌，這價格怎麼都不可能高的。而且這個年頭很多領導幹部那還沒有什麼珍惜「古文物」的意識，一切都是以經濟發展為先。所以從這種角度上來說，買下來這個王老吉的品牌還真不是什麼難事兒。

    「是買個品牌呢，還是重新獨創個品牌呢，還是乾脆用健力寶的品牌呢？」賈鴻漸此時正在琢磨著。買下來王老吉的品牌的話，說實話也就是讓健力寶在一開始在嶺南地區有一個涼茶飲料的基本盤而已，也就是能夠保本不虧而已。但是這樣的一個保本的小市場，值得出上億的資金來購買麼？本身健力寶也是個不錯的品牌，而且健力寶的品牌在全國範圍內知名度要比王老吉高的多，從這個角度來說，其實用健力寶的品牌來做涼茶其實應該推廣起來比王老吉的牌子更好？(未完待續……)

    一

第一千四百八六章 回滬

    「鴻漸啊，我看著東南亞的事情，感覺好像過去了嘛，現在看來的話，好像影響並不算太大？」賈鴻漸耳邊的話筒中傳來了朱老總的聲音。原來這之前一直被賈鴻漸描述的很恐怖的亞洲金融危機，到了這9月開始，基本上就停歇了，雖然港股還在小幅度的陰跌，但是看起來問題好像並不嚴重，呆灣的新台幣匯率跌了一些之後，現在也開始持平了，東南亞五國那邊看起來也沒有了什麼問題，可以說已經給人了一種這種所謂的金融危機已經過去了的感覺。

    泰國拿到了im給的160億美元的貸款，已經開始重新恢復金融形勢，雖然他們這些東南亞五國日子都比較不好過，貌似倒掉了很多銀行和金融機構，但是總體來說，看起來貌似損失並不算太嚴重，而且怎麼看這個所謂的亞洲金融危機都算過去了。

    「過去了？呵呵，不要太急，這才剛開始而已，搞不好這個金融危機本身就要持續一年呢，別太著急了……」誰知道賈鴻漸居然這麼說道。朱老總當時一聽這話直接就愣了，「一年？你不是在開玩笑吧？92年的英鎊危機也不到一個月而已，這東南亞都兩個月了還沒完事兒？」

    「英鎊危機就一個月？」賈鴻漸愣了一下。他當然是知道索羅斯成名的第一戰就是傳說中的英鎊危機了，這索羅斯在襲擊東南亞之前，在92年的時候可是狙擊過英鎊一次的！不過那次只有一個月？這他還真不知道！

    此時就聽著朱老總說道：「沒錯。就一個月！當時英國在鐵娘子撒切爾夫人下台之後，經濟狀況不太好，有些蕭條，然後他們英國人又講面子，死盯著英鎊的匯率不下調，後來又簽署了歐洲的馬斯特里赫特條約，這就是讓英鎊和歐洲貨幣不用盯著美元進行浮動，而是互相之間盯緊浮動，這也是歐洲貨幣一體化的一個步驟。在這個時候，英國的英鎊因為經濟形勢需要下跌。但是因為又盯住了歐洲的多種貨幣。不能下跌，這就被索羅斯看中了。然後索羅斯和很多國際炒家一起攻擊英鎊，買跌，最後賺了20億美元。讓英國損失了200多億美元的外匯儲備。這滿打滿算起來其實也就是半個月多點而已！這東南亞經濟危機已經都鬧了兩個月了。這還沒完？」

    到了這時候。賈鴻漸才明白原來以前這個索羅斯那是快槍手啊！一直都是這麼快進快出的？可是歷史上的亞洲金融危機可是足足持續了一年之久的！從這97年的7月份開始，大概兩個月的時間抽了東南亞之後，10月份開始就開始抽港港。然後是呆灣，到了98年就是韓國和日本，最後到了98年的下半年，索羅斯好像有點不服氣，又來抽了一次港港。按照這麼說的話，索羅斯的這次亞洲金融危機，是玩兒的比較大，牽扯的地方比較多，所以每個小地區都是一到兩個月這麼來？

    雖然賈鴻漸腦子裡面分析出來的大概的可能，但是這些話怎麼也不能直接對朱老總說啊！他這要說告訴朱老總人家索羅斯會怎麼怎麼做，這朱老總得把賈鴻漸當成瘋子了吧？要是回頭索羅斯還真的按照賈鴻漸說的做了，那可沒辦法說是懵的說一個動作兩個動作蒙對了也就算了，這麼一個連續的過程都猜對了，這直接就能讓朱老總懷疑了吧？那哪怕不懷疑賈鴻漸是重生者，是神棍，也得懷疑賈鴻漸和索羅斯是一夥的甚至就是索羅斯的智囊吧？

    「呵呵，小鴻漸你想的太多了。不過想多點不是不好，咱們什麼事情都要做好最壞打算嗎！你也不能希望事情真的發展到了你想的那一步不是？行啦，只要沒事兒就好，只要沒事兒就好！哎，只要沒事兒的話，咱們國內的經濟體制轉型這就可以分步來稍微走的慢點了。不然要是真發生你說的那種狀況，還真不得不一刀切，那到時候不知道還弄得多少人沒了生計……」朱老總此時深深的鬆了一口氣。明顯的可以感覺出來他在慶幸，但是賈鴻漸此時什麼都不能說。掛掉了電話之後，賈鴻漸嘆了一口氣，有時候事情就是會這樣有點無奈，他能做的，也就是做好自己可以掌控的吧。

    接下來賈鴻漸首先先是在自己寫的一個方案上面，最後寫了幾行字，這就做好了一個文案。在這個文案裡面，他賈鴻漸是準備讓跟嶺南這邊的中醫學院聯合起來研發一個能適合北方人甚至全國人民口味的涼茶實際上涼茶的口味有很多種，甚至連板藍根都是可以加到涼茶裡面的，這些具體的東西，他賈鴻漸並不用管什麼，他只需要把握好整個健力寶前進的方向盤那就ok了。

    他現在給健力寶定下來的方向，那就是不買什麼王老吉的牌子了，連配方乾脆一起都不買了。前世他也不是沒喝過綠包裝的王老吉，跟最早加多寶的紅包裝的比起來，也就是加多寶的是糖水裡面加了涼茶，而廣藥的是涼茶裡面加了糖水。與其這樣，他賈鴻漸也沒必要完全買廣藥的配方，而且這廣藥的王老吉牌子，在全國範圍來說，還沒健力寶知名呢！所以不如直接用健力寶的牌子，然後加強健力寶的「保健」作用就得了！

    在他的這個文案裡面，基本上就是把這個健力寶涼茶的功能定位在了消除暑氣，去火、解油膩、辛辣等等功能上，這樣的一個功能老中醫們能不能百分百配出來賈鴻漸不知道，但是只要能做出來大部分的功能，那進行市場推廣的時候，就好推廣的多了！

    同時，在另外一方面，健力寶也要跟首都的體育大學運動人體科學學院以及首都的協和醫學院進行聯合組成一個實驗中心，用來研究所謂的專業運動功能飲料。當然了，這些事情賈鴻漸也知道，不可能說今天剛剛寫下來計畫，明天那就能搞定的，這些事情要完全搞定，快的話怎麼都要一個月左右，慢的話幾個月半年甚至一年之類的都有可能。

    而這些時間他賈鴻漸用來幹什麼？當然是先去看看北方的那些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首先要看的，那就是為了給下崗工人們弄個生計而策劃的開飯店項目。這樣的一個類似沙城小吃的項目，賈鴻漸並沒有準備賺錢，但是總的來說卻是要耗費不少精力，不過還好的是只是現在耗費精力而已，等整個框架搭建起來了之後，那也不怎麼需要他花精力來管理了。

    這些天在忙著健力寶的事兒的時候，賈鴻漸腦子裡面也沒有停下來休息過，其實他一直在細緻的策劃著這個開店計畫的細節。如果說各種農產品的採購採用類似期貨的方式來降低長期採購成本的話，那麼在短期成本這一塊，那還是有不少可以進行操作的地方。比如說這裝修飯店不管大小，這裝修總是要花不少錢的。鋪地磚，外加改牆面，弄閣樓這些東西一套套的下來，如果都讓下崗職工他們自己找人聯繫的話，其實這資金壓力真心不小。

    於是乎，這賈鴻漸就在沒事兒的時候想想怎麼能降低這些下崗職工們的壓力，於是乎，還真被他想出來了不少的辦法！在這邊，他一點點的把這些想法寫了下來，幾天的功夫，就形成了一個像模像樣的文檔。

    在這個時候，健力寶的人基本上已經開始跟那幾個方面開始聯繫了，聯繫好了之後，也不用賈鴻漸再出面幹什麼，於是他就先把爹媽丟在了這嶺南，自己先一個人直接坐飛機回到了上滬，找到了張鳳姑。這個項目在他離開了上滬之後，基本上就是交給了張鳳姑同學來跟單管理，之後，賈鴻漸也準備把這樣的一個企業交給張鳳姑來掌管一下。畢竟，這妹子怎麼說都是在外面有過獨當一面的經歷，一直把她留在身邊當小秘書，好像是有點屈才了。

    當賈鴻漸回到了上滬的時候，張鳳姑親自來接的他。這小張一看他回來了，那臉上流露出來的高興神采可以說是人就能看得出來這小張眼睛都在放光，嘴更是樂的合不攏，笑臉開心的都跟一朵小花一樣！這架勢讓賈鴻漸看著都樂了，「怎麼了？最近有什麼好事兒了？你心情這麼好？」

    「沒啥好事兒，哦，對了，我弟弟考上蜀川那邊的重點高中了！這一切都要謝謝賈老師！」小張想了想之後，特別感激的說道，好像說的是賈鴻漸親自幫助她弟弟考上了重點高中似的。「那是你弟弟聰明、爭氣，跟我又沒什麼關係。」賈鴻漸笑著說道。「誒！要是沒賈老師找我來工作的話，那我弟弟是絕對沒辦法去蜀都上學的，也沒辦法考中省重點！省重點啊！說不定那小子以後還能出國留學呢！這一切都是賈老師的功勞，要是沒有賈老師，我現在還在當小保姆呢，他還哪兒能考上重點高中啊，我們老家那邊的教育質量又不好，多少年高考都剃光頭了，連個大專都沒得……」(未完待續……)

    一

第一千四百八七章 規模效應

    「賈老師，現在我們已經跟東北那邊很多地方聯繫過了，不過我們首先聯繫的東北國營農場，他們基本上都沒答應我們的條款。說是他們的糧食都是要上繳國家的。所以在東北那邊我們主要還是聯繫了一些散戶農民，不過東北那邊的農戶我們只聯繫了總數的三分之一這樣……我個人想的是，咱們這個項目主要是開飯店，飯店的米口感不一定要多好，所以最好還是找兩年三熟或者一年三熟的南方米比較好。賈老師你看這留下來的三分之二的名額，要不要找南方的農戶來提供？」小張此時一邊給賈鴻漸夾菜，一邊問道。

    賈鴻漸回來的時間，正好是快到飯點了。本來賈鴻漸想在公司門口的小飯店那邊填吧填吧就得了。結果誰知道這小張堅決要請賈鴻漸吃飯，於是乎，這倆人就找了個酒店吃了起來。吃的時候這小張簡直就像是親姐姐一樣，各種照顧賈鴻漸，一會兒又幫他夾菜的，一會兒與幫他盛湯的，甚至她自己都沒怎麼吃，那就是專心致志伺候賈鴻漸的模樣！

    這被人伺候著，還真叫個舒服。當然了，賈鴻漸也會有點不好意思，所以強制讓小張一起吃，甚至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這賈鴻漸還專門找她聊工作上的事兒。結果誰知道這麼一聊，還真聊出來了這方面的問題。本來這賈鴻漸弄得採購農產品的問題，其實主要是想照顧一下東北那噶噠的畢竟處理農產品也是要人的嘛！

    不過現在看來，他賈鴻漸對東北那噶噠的情況還有點不太瞭解，這東北那噶噠以前都是北大荒，還不是現在的北大倉。所以當年都是各種開墾荒地，也就是靠著國營農場才能大規模的開墾荒地和進行機械化操作。但是這就帶來了一個問題，國營農場規模大，跟自耕農不同，他們不是太擔心銷量的問題，畢竟他們的糧食大多數那還是要上交給國家做戰略儲備糧的，其中一小部分才拿出來賣。

    而這東北的大米呢，又是因為生長期長，一年之有一熟，所以口感很好。這在市場經濟的商品領域裡面來說，是更適合做成高檔大米的。但是賈鴻漸他們現在要弄得是廉價的連鎖小飯館，這樣的小飯館最大的要求就是降低成本。只有降低了成本了，這才能儘量的給下崗工人們多賺錢啊！於是這就形成了一個奇怪的狀況，如果選用東北老家的大米呢，那口感是好了，不過價錢貴了畢竟人家一年一熟，還給人家那麼低的價格，誰能願意啊？反而南方的農民們因為稻米是能到兩年三熟甚至一年三熟的，一年可以把米賣三次，這三次中的一次賣的便宜點，三次加起來那就多了！而且因為出貨的次數多，就更需要面對市場價格波動的風險，有了一個類似期貨的長期收購合同之後，這就是賺的少點但是沒了風險。但是一年三熟的話，農民們總的收入又不會太低，所以這樣一來南方的農民反而更容易接受這樣的一個期貨模式！

    到了此時賈鴻漸想了想，覺得也就這樣吧。實在不行的話，那就把本來那些預備成為農業產品預處理工廠的工人們，也弄成小飯店主唄！反正這麼開飯店賺的比當工人賺的多多了，雖然也累的多。一般來說就賈鴻漸知道的，這開飯店的，至少利潤都要一半。如果利潤沒有一半，很多人直接就會選擇把店盤出去了。畢竟這餐飲行業太累，整天要準備的時間很長，而且別人吃飯的時候自己是絕對吃不上飯的，然後過了飯點就基本沒什麼生意了，一天就一個午市和一個晚市而已。這要不多賺點，那真心不如幹別的去。

    小張此時看著賈鴻漸答應了她的提議後，嫣然一笑，然後馬上伸筷子給賈鴻漸又加了好幾塊紅燒肉，直接就把賈鴻漸的飯碗都堆滿了。完了她還不罷休，看著賈鴻漸喝湯的小碗裡面湯不滿了，這又趕忙給賈鴻漸滿上。這伺候的，那真是讓賈鴻漸覺得一個舒服，甚至可以說被女朋友伺候也不過就是這樣嘛當然了，單指吃飯的時候。

    這邊兩個人一邊吃一邊聊，大概半個鐘頭的功夫，就把幾盤菜吃的差不多了。這次賈鴻漸那是飯連一碗都沒吃了，幾乎全吃菜了。這邊吃完了之後，小張又開車帶著賈鴻漸回公司。到了公司之後，進入了闊別已久的自己的辦公室，坐上了許久沒坐的老闆椅，賈鴻漸這叫一個舒坦！伸了一個懶腰之後，他想到了什麼，直接把公文包裡面的一疊文件交給了小張。「這是我在嶺南那邊的時候，想出來的一套方案，回頭你看看怎麼樣，沒什麼問題的話就可以開始籌備執行了。」

    「好咧！」小張歡快的接了過來，然後當場就看了起來。剛看了幾眼，小張突然愣了一下，接著再看下去，這小張的臉上驚奇的神采越來越濃，到了最後，張鳳姑那都是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著賈鴻漸。「賈總……這……這？」

    「這個呢，就是我的一個想法，畢竟要開店的話，裝修以及設備成本都是要一次性投入的，這方面投入太高的話，對於下崗職工來說壓力太大。所以儘量能減少他們的壓力，這就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賈鴻漸淡淡的笑道。說完，他就眯上了眼睛，然後把老闆椅的椅背放平，把腳翹到了桌子上，這就準備午睡一會兒了。

    看著這個場景，雖然小張還想問點東西，可是她卻閉上了嘴沒有問，最後乾脆就直接小心翼翼的把空調的溫度稍微調高了一點，怕賈鴻漸睡覺睡熟了以後著涼，然後又小心翼翼的把電話線拔了，最後小心翼翼的出了門，輕輕的把門給關了上。

    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之後，這小張趕忙找來了一張紙條，寫了幾個字之後，就拿了透明膠趕忙返回賈鴻漸的辦公室，只見著她來到了賈鴻漸的辦公室門外後，把這個紙條給貼在了辦公室門上。「賈總在睡覺，勿擾。有事找張鳳姑……」

    這麼細心的保證了賈鴻漸的午睡安穩之後，小張才回到了辦公室裡面，開始重新看她親愛的賈老師給她的這份資料。在這份資料裡面，只見著賈老師想到了一個點子現在國內工業產品正好積壓比較多，國企的效益也不好。所以為了照顧一下國企，同時降低下崗職工們開店的成本，就不如把一些設備直接找困境中的國有企業批量定製。比如說抽油煙機這個東西，本來市面上賣的那種都是家用的，一個個都漂漂亮亮的。而廚房用的那種也是有專門的企業在賣，可是賈總想到的方法，那就是直接找困境中的國企，讓他們從倉庫裡面弄出來上萬個抽風機，接著直接在抽風口那邊圍一圈鐵皮，這就成了一個建議的抽油煙機了！而這樣的一個抽油煙機，因為利用的是積壓庫存，雖然賣相不怎麼樣，但是那成本真的可以弄到相當低的程度說不好聽的，那抽風機的國企甚至都不用開動生產線就能賺錢，這虧本往外賣庫存那還能還回來現金流呢！

    甚至，除了抽油煙機之外，什麼鍋碗瓢盆啊、什麼電飯煲啊之類的，這些都可以找困境中的國企來做。這樣一來，批量的訂購之下，那價格肯定低的不行不行的！比如說，光是一萬個下崗家庭要開店的話，那這就是一萬家店。這鍋碗瓢盆什麼的，怎麼都要幾十個吧？這一下就是幾十萬個鍋碗瓢盆，這對一些鄉鎮企業或者國企來說，那就是天大的單子啊！

    而電飯煲呢？雖然一般店裡面用的都是大的電飯煲，要比普通人家裡面用的電飯煲大的多的多。就算是這國企裡面這種大電飯煲沒有多少存活，可是重新開動生產線，一下生產一萬個的訂單，這都可以成本價加少量利潤直接出貨了！

    甚至還有什麼桌椅板凳之類的，還有電風扇，這些東西採購起來，批量一大了之後，那完全可以把單個的價格壓到非常低的地步，甚至低到嚇人因為是跟廠家直接聯繫直接發貨，可能最後價格只有市場價格的一半！最讓人驚訝的就是，連一次性筷子這賈總都要統一批量訂！這一萬多個店舖一起定一次性筷子，這價格絕對能低的令人髮指！

    到了最後，小張甚至看到了這賈鴻漸還準備按照區域城市來劃分店舖裝修的批量採購。也就是說，比如上滬地區直接找一個施工隊，跟他們定下來相對便宜的價格，然後東北的下崗工人來這邊開店的時候，那店內裝修就直接找這幫施工隊的人來按照華夏高科設計的樣式來裝修！這樣一來，對施工隊來說也好，對下崗職工們來說也好，也就是華夏高科這邊要多聯繫一下，稍微有點麻煩而已！不過這麼一點小麻煩，能降低這麼多的成本，還是太令人驚訝了！甚至小張這麼計算一下的話，不算頭三個月的房租，搞不好到最後開一個店三千五千的也就夠初始成本了！(未完待續。)

    一

第一千四百八八章 伺候的背後

    光是三千五千就可以開一個店，這也太驚人了！而且張鳳姑也知道，這飯店的日常農產品拿到手那可是很便宜的，搞不好預處理過的半成品那拿到手裡都跟在附近菜市場買到的菜價錢差不多，甚至搞不好還能稍微便宜點！這樣一來，他們那可是要比別的小店賺錢多了！畢竟別的小店買回來了菜了，還要各種洗菜淨菜的，還要各種預處理，這也是要花水電費的啊！可是這華夏高科發過來的預處理過的半成品，那只要放在冰櫃裡面，到時候直接拿出來加熱就行了，這樣一來省了多少事兒？能多賺多少錢？

    可以說，看到了賈鴻漸的這麼一個設計之後，張鳳姑真是大開眼界，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開個飯店居然還可以弄出來這麼多花花繞，居然都可以做的這麼牛！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規模優勢啊！原來這規模大了，那真是擁有各種可能啊！

    如今幫著賈鴻漸管理這個連鎖飲食店的企業，張鳳姑那是一直在跟進這個餐飲企業的籌備。如今這在首都，由那個國賓館的張大廚做的菜色標準化已經進行的差不多了。這段時間一來，那可是苦了張大廚了。在做這個標準化的時候，張鳳姑總算是知道了為什麼中餐一直沒有變成快餐了這中餐那很多時候，不僅僅是食材的檔次影響最終菜色，甚至是大廚的一些細微的口味變化那都會影響。假設張大廚這一天早上，吃稀飯就鹹鴨蛋的時候。多吃了一個鹹鴨蛋，那搞不好就會弄的做菜的時候放鹽的量就不一樣了也許只是稍微那麼多多的放了一克鹽，普通人甚至可能都嘗不太出來，但是作為標準化生產來說，這就是絕對不行的！而這種不穩定性，又會導致廚師的巔峰狀態以及最佳的產品狀態出不來，而這就會導致標準化的時候，標準就確定不了！而標準確定不了，那就導致快餐化不好完成！

    為了這華夏高科的中餐標準化，張鳳姑知道。那張大廚可是付出了相當多的東西。在那張廚師看來。好像這個中餐標準化，並不只是一個簡單的連鎖企業而已，他好像覺得賈總想要做的這個連鎖企業其實只是一個肯德基那樣的跨國連鎖中餐企業的一個雛形，一個嘗試！所以他為了能讓自己心愛的中餐能夠走向世界。能夠讓全世界的人都瞭解到正宗的中餐是怎麼回事兒。他那可是真的願意拼了！所以為了保證做出來的味道能最好。為了保證他的舌頭味覺能最好，他那是乾脆連飯都沒吃，直接只喝水的餓了兩天。這才開始做菜的。這樣一來，那味覺就沒收到干擾，連續做了幾次之後，最後一次那終於算是達到了自己職業生涯的最高水平！而這樣的一個水平則是被標準化記錄了下來鹽精確到了多少多少克，糖多少多少克，甚至味精有多少，在什麼樣的油溫之下炸多長的時間等等……

    也就是經過了這張廚師的風險，這華夏高科的連鎖飯店才有了現在這樣一個精確又好吃而且還標準化的東北菜操作手冊！張鳳姑甚至還記得，這個張廚師在看著他們記錄下來了這一切細節之後，那可是帶著一種很欣慰的表情，一邊喝著稀飯一邊上來感慨道：「好啊，能記錄下來就是好，希望以後你們賈總，能帶著我們的中餐走向世界。讓外國人也看看，咱們的中餐也是能標準化的，也是能高檔化現代化國際化的！」

    當時那張廚師的臉上，帶著一種很難讓張鳳姑來形容的神采，反正說起來，就是讓人感覺跟革命烈士差不多的那種趕腳。張鳳姑還記得，當時他很好奇的上去問那個張廚師，為什麼要說中餐標準化之類的事兒，好像她沒有聽過賈鴻漸說這方面的消息嘛。結果她就聽到了讓她震撼無比的話，那張廚師當時是這麼說的：「你看人家西餐，那肯德基，那麥當勞，一個個的只要找一些最普通的沒學過廚藝的人進去，都能做出來一樣口味的東西。人家西餐怎麼就能做到這一步呢？有人說這是西餐的優越性，說是中餐做不到的。說中餐沒有西餐那麼講究，說中餐太隨意。結果呢你們賈總就不服氣，他跟我說，他就是想嘗試一下中餐的標準化。說白了，也就是讓沒有什麼廚藝基礎的人呢，短時間內經過培訓之後，就可以做出來標準口味的才要。這要求可是很高的！像是咱們這次做的菜，主要還是比較家常一點的，比較方便做的。這個實驗好了之後，我估計你們賈總就要開始嘗試複雜一點的菜色，甚至可能是別的菜繫了。到了那個時候，全國上下都是你們華夏高科開的連鎖中餐館，這多好？雖然國內很多企業都是說要開中餐連鎖，但是我估計啊，到了最後也就是你們華夏高科才能做得到……甚至說不定有生之年我還能看到你們華夏高科把中餐連鎖開到國外去呢！」

    當時張鳳姑聽到了這一切之後，那驚訝的眼睛瞪得溜圓！她可是從來沒聽賈鴻漸說過有這種想法！但是看著這張廚師說的跟真事兒是的，那應該不是假的吧？當時那麼一剎那間，看著張廚師臉上的那種跟革命烈士一樣懷著崇高理想的那種表情，當時張鳳姑就覺得，她的賈老師，策劃的這個什麼中餐標準化的東東，一定是個非常非常有意義的事情！

    雖然她作為一個前任的小保姆，並不明白中餐標準化到底有什麼意義，但是既然她的賈老師要做，而且旁邊這個張廚師還一副這麼做了就是很牛很有歷史意義是為了中國人民的臉面做了巨大貢獻的樣子，當時張鳳姑就開始覺得，賈鴻漸老師果然了不起！

    這也就是為什麼小張在這次賈鴻漸回來了之後，對賈鴻漸這麼好的原因。如果說之前她還是單純的因為賈鴻漸幫了自己而感謝賈鴻漸的話，那麼現在她還真有點被賈老師那種立志於幫助天下窮苦人的高尚情操所感動，她還真的覺得，像賈老師這樣的大好人，那必須要好好對待，要好好伺候！

    在另外一邊，賈鴻漸睡了一個午覺，那叫睡的一個舒坦。平常他再公司裡面睡午覺，經常會被人吵醒。畢竟他賈鴻漸在華夏高科那就是老大，那就是負責一切的人，有人要找他那是再正常不過的。可是這次沒人來找他，就讓他舒舒服服的睡了兩個小時，結果最後醒的時候，還是因為半躺著睡覺一直壓迫著屁股，然後屁股麻了才醒的！

    這因為屁股麻而醒過來，賈鴻漸這兩世為人還是第一次！屁股麻的這種感覺呢，是一種很怪異的感覺。如果說平常是腳麻了或者是因為睡覺姿勢原因手麻了，這種感覺很直觀。那就是一動這麻的四肢呢，就會有一種非常麻癢的感覺。然後當血液衝進了麻癢的肢體後，那種帶來的針刺一樣的感覺，還真是讓人受不了。

    可是這屁股麻掉了，那卻完全不同雖然感覺到了屁股發麻，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屁股跟四肢的構造不同，並不會覺得影響行動。但是血液衝進去之後，還是稍微有那麼點點刺痛的感覺，不過並不明顯。這就讓人的大腦有點疑惑了，好像本來麻了應該是一個很難受的感覺，不過這屁股麻了好像並沒有那種難受的等級。

    伸了個懶腰之後，賈鴻漸準備去上個廁所，這邊剛一開門，他就隱約發現自己辦公室門上貼著一個什麼東西。仔細一看，只見著這是一個張鳳姑留的紙條，基本上效果就如同酒店的「請勿打擾」一樣！嘿！這小張還挺懂心疼人的嘛！再聯想到之前小張陪他吃飯的時候，各種積極的伺候，這真心讓賈鴻漸有了點男權主義的趕腳了有沒有？就如同女人都希望男人寵著自己一樣，男人誰不希望有個長得還行的妹子在旁邊這麼伺候自己？特別是帶著妹子出去的時候，旁邊那都是男人給妹子夾菜，而自己這邊是妹子各種伺候自己，那帶來的光環效應，絕對能刺激的別人眼紅不已啊！

    看了這個紙條之後，賈鴻漸下意識的就要去找張鳳姑。他倒不是去找伺候的，而是去看看睡著的這個時候，有沒有什麼事兒要找他的。畢竟他現在都醒了，總不能裝著還沒睡醒吧？結果這邊走到了張鳳姑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只聽著裡面的張鳳姑突然緊張的說道，「什麼？他那麼說？他敢那麼說賈老師？」

    呦？這怎麼了？有人說他賈鴻漸什麼了？嘶……這邊他嶺南的事兒剛有點空檔，讓他剛回上滬，就有人上門來找麻煩？賈鴻漸此時倒是也不急著推門。他挑著眉毛就在門外偷聽了起來……(未完待續……)

    一

第一千四百八九章 毛某人的攻擊

    「那個姓毛的到底是什麼意思？憑什麼這麼說我們賈總？他跟我們賈總有仇麼？」在門外的賈鴻漸只聽著張鳳姑在辦公室內憤怒的說道。這話的聲音挺大的，足夠讓他賈鴻漸挺清楚了那毛某人的名字。不過此時他倒是驚訝了起來，聽著小張的這個意思，這毛某人又開始黑他賈鴻漸了？

    最開始的時候，這個毛某人黑賈鴻漸，賈鴻漸是知道的。當時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這個知名的自由派所謂經濟學家就突然跑了出來對著賈鴻漸開噴。從這點上來分析的話，賈鴻漸當初覺得是不是李晶偉花錢雇他來噴的。畢竟當時賈鴻漸就是和李晶偉這老頭兒對噴呢，這出來幫腔的毛某人，怎麼看都像是來拉偏架的，所以認為他是傾向於李晶偉那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現在這麼看來，這毛某人在賈鴻漸和李晶偉都化干戈為玉帛了之後，還跑出來開噴，這就有點讓人無法理解了。那麼這毛某人到底是站在誰那邊的呢？難道其實是別人僱傭的這個毛某人？也不對啊，當時他賈鴻漸也就是跟李晶偉吵得厲害，別人他都沒指名點姓的噴，別人至於專門找毛某人來罵他麼？

    就在他這麼考慮著的時候，只聽著辦公室裡面小張好像掛了電話。此時他隨手敲了一下小張的門，然後直接推門就進去了。進去了之後，只見著小張的神色稍稍有點慌亂，好像驚訝於賈鴻漸居然在她剛掛了電話的時候就開門進來了。然後看著她的臉明顯就是在打量和分析賈鴻漸剛才聽沒聽到她打電話時候說的事情。

    短暫的一兩秒鐘考慮之後，這張鳳姑立刻就說到，「賈老師，剛才接到一個電話，說是那個姓毛的經濟學家，跑到了中央寫了一封信，說好像是批評你的。說你對東南亞金融危機的預測怎麼怎麼不對，怎麼怎麼有問題，說你是別有用心……賈老師你可別生氣啊！」張鳳姑那真是準備好了要開始勸賈鴻漸了。在她看來，這賈鴻漸那就是個大天才。而且人又那麼好。這樣的一個大好人，被別人誣賴了，肯定是要覺得委屈覺得生氣的啊！

    可是誰知道，此時卻見著賈鴻漸非常淡然的一笑。「我又不是人民幣。怎麼能讓人人都喜歡呢？放心吧。我不生氣。」賈鴻漸這話可是真心話。他真不生氣，至少在知道這毛某人背後到底是誰之前，他不會生氣的。要生氣也是等到一切水落石出了之後。他才會生氣。

    張鳳姑此時有點愣的看著賈鴻漸，她本來準備好了一套安慰賈鴻漸的話，結果誰知道此時看來好像都用不上了？當時就有一種揮拳打到了棉花上的感覺。她以前還一直以為賈鴻漸老師的脾氣比較爆，所以當時一接電話之後，就生怕賈鴻漸生氣，結果誰知道現在卻發現這賈鴻漸一點都不生氣，這能不讓她驚訝麼？

    不過呢，她不知道的是，這賈鴻漸不生氣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賈鴻漸還不知道這個毛某人是怎麼罵他的。光是知道別人罵自己，這心裡有點不爽是正常的，但是這還是能克制住。如果知道了對方是怎麼罵的，而且如果還罵的挺難聽的話，那可就真不一定能忍得住了。

    就在此時，賈鴻漸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拿出來一接，只發現是朱老總的秘書親自打過來的。「喂，是鴻漸麼？呵呵，老總讓我打個電話過來給你，讓你不要生氣。真金不怕火煉，真理不怕質疑。哪怕就算是你預測的那種東南亞一直到日韓的全面崩潰沒有出現，但是也是為了國家想到了最差的情況嘛。老總呢，想讓你放心，這種事情他們看的很清楚，不會因為說什麼別人多說了幾句啊，或者說你預測的不准啊，就對你有什麼想法。你也別往多想，沒啥的……」

    恩？這話怎麼聽著是轉著彎兒的要來安慰他賈鴻漸似的？他賈鴻漸有這麼脆弱麼？還是說這毛某人真的罵的很難聽？這事兒弄到了現在，還真的有點勾引起來他賈鴻漸的好奇心了。本來他們不這麼說吧，他賈鴻漸倒是可以臉皮厚的直接把這事兒放在一邊，但是現在人人都這樣來關心，那就不得不讓他好奇內容了。

    「張大哥，這毛某人是怎麼說我的？我這邊還不知道呢。」賈鴻漸乾脆就開口問道。結果他這麼一問，就聽著那張大哥直接啞口無言了，這麼尷尬了幾秒鐘之後，那大張才支吾搪塞道，「不知道更好，生活是自己的，幹嘛沒事兒老要知道別人怎麼說自己呢？自己心情好這不就得了麼？」

    嘿！這越說越讓賈鴻漸好奇了有沒有？所以當時賈鴻漸就追問了，「張大哥，你跟我說實話，我保證不生氣，他到底怎麼說的？這個……這個……鴻漸啊，大哥我實在不建議你知道，但是你如果真想知道呢……那就找一份內參清樣吧，裡面有……」這大張不愧為是能成為朱老總秘書的人，這可能會擔責任的時候，那是絕對不粘手！到時候賈鴻漸如果真生氣了，那就不是他大張告訴賈鴻漸之後惹賈鴻漸生氣的，而是賈鴻漸自己找來了文章看過之後才生氣的！

    這大張的推脫，還更加加劇了賈鴻漸的好奇，於是他直接就打了個電話預約了一下，然後就準備去市委市政府找程昱借一本內參過來看看。一聽到他這麼安排，當時被抓為司機的小張趕忙就勸賈鴻漸道：「賈老師，要不就算了吧？沒必要知道人家怎麼罵你的，他們都是亂罵的，何必弄得你心情不好呢？」

    「不行，必須知道。本來你們要是說了，我可能還不會怎麼樣，現在一個個的都不說，弄的我就非得知道不可！我這人就這脾氣！」賈鴻漸的倔勁一下子就上來了。

    這麼一路坐著車子來到了市委市政府之後，賈鴻漸來到了程昱的辦公室。此時只見著程昱正在辦公室裡面等著他呢，不過就在賈鴻漸剛進屋坐下的時候，那程昱就開始勸賈鴻漸了，「鴻漸啊，這個內參呢，我還是勸你不要看了，看了沒什麼意思的。」嘿！不行，程昱都這麼說了，他賈鴻漸還必須看了！聽這個意思，這罵的好像很嚴重？罵的輕那不看也就算了，這罵的這麼嚴重還不看，這不是回頭還要被人家嘲笑被罵了都不敢還嘴麼？

    「程書記啊，你就讓我看吧，我這人脾氣就這樣，好奇心上來了，怎麼都擋不住。」賈鴻漸此時那是不管程昱怎麼勸，死活就是要看。最後程昱看著賈鴻漸實在勸不住了，這才把辦公桌的抽屜拉開，從裡面拿出來了一份內參清樣。接著他把這內參交給了賈鴻漸之後，拿著一根菸就要出門。「我上個廁所去，你慢慢看。」

    等到這程昱出了門之後，賈鴻漸就在小張的陪伴下，開始翻起來這個內參了。翻了一下目錄，只見著裡面有一個文章的名字那就叫做「撕開某些所謂善人溫情脈脈的面紗」，而作者就是那個毛某人。

    賈鴻漸翻到了這篇文章之後，只見著開場就不點名的寫到「聽聞國內某企業一直以樂善好施形象出現在社會上，該企業經常資助一些失學兒童，以及送醫療下鄉……」光是看這麼一個開頭，賈鴻漸那就明白，這個文章那就是表面上不點名，但是實際上就是讓大家都知道說的就是華夏高科！

    畢竟在這個年代，知道要有個慈善名聲的，那除了華西高科還有哪個國內企業又這個意識？甚至主動刷各方面好感，樹立好人形象的，這除了賈鴻漸有這個想法，別的企業家有幾個是有這種想法的？更別說是什麼送醫療下鄉了，這簡直就是點名說華夏高科了！畢竟在這個年頭，沒事兒還聘請醫生們下鄉義診的，這除了華夏高科就沒人了啊！

    「日前，驚聞該企業董事長之子，居然是新華社記者，可以在內參上發表文章。該子發表的文章，一貫以愛國慈悲形象示人，一直以消除外資企業在國內的優惠待遇，並且稱之為取消超國民待遇的口號來博得眾人認可。殊不知，中國現在在國際社會並沒有特別的競爭力，如果不給予優惠條件，跨國企業為什麼要來中國投資建廠？」

    「從這個方面來說，該子若不是別有用心，那就是糊塗的不行。假設他就是糊塗而已，就是年少無知而已。但是此子卻是在上半年的中央內部會議中，上書中央預測東南亞將會有猛烈的金融危機。這點被他預測對了，不過在他的預測中，這個金融危機那是會相當慘烈，甚至會影響到港台日韓。接著最終就會間接影響到我國……就此看來，好像沒有什麼。但是到了這9月，明顯所謂的東南亞經濟危機已經消退，並且看形勢基本上港台日韓也沒有遭受什麼太大的損失，日韓兩國更是毫髮無傷。在這樣的情況下，何談影響我國經濟形勢？

    從這裡看，也許此子真的是年少無知，預測錯誤。但是聯合到之前他一貫要求取消外資所謂超國民待遇的情況，如果萬一事情真的像他預測的方向發展，那麼在我國又取消掉了外資的所謂超國民待遇之後，那麼還會有外資進入我國投資麼？在外資紛紛撤離的情況下，我國的經濟形勢反而要出現大問題。所以可以說，如果事情真的像此人預測的那樣發展的話，結果反而我國的經濟基本盤將會受到重大影響！」(未完待續……)

    一

第一千四百九零章 反擊

    「在這種情況下，對於這種別有用心的人，稱呼其是漢奸賣國賊也不為過！」看著文章上的這句話，賈鴻漸當時那都氣樂了！這毛某人還敢說他賈鴻漸是漢奸賣國賊？這貨後世都被人說是汪精衛的三兒子，是所謂的汪三公子，他這個被人諷刺為是漢奸賣國賊的兒子的傢伙，居然此時指著賈鴻漸的鼻子說是漢奸賣國賊？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接下來，這漢奸賣國賊的「汪三公子」那還是在文章裡面大罵特罵賈鴻漸。在他的敘述裡面，這賈鴻漸簡直就是社會的蛀蟲一般，一切作為所謂的智囊出的主意，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甚至那個在外面的那個什麼好人形象，都是故意裝出來的！都是為了給自己的這種行為打掩護而已。總而言之，在這篇文章裡面，那所謂的汪三公子把賈鴻漸批判的一個徹底，基本上可以說這就是在罵大街，基本上就是指著賈鴻漸的鼻子罵。

    在賈鴻漸看著這個文章的時候，那張鳳姑一直在他的身邊陪著他看著。等到看了幾段之後，這賈鴻漸還沒發火呢，倒是那張鳳姑受不了了。只見著她突然猛地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這人怎麼這樣？太不像話了！幾十歲的人了，怎麼這點事情都看不清楚？我看他才是別有用心吧？怎麼能這麼說賈老師？」

    當時這張鳳姑氣的，那真是有點雌獅發威的意思！只見著她眼睛瞪得溜圓，那可真的算的上是怒目，修過的細眉更是緊鎖，看起來還真比她平常和聲和氣的時候看起來漂亮一點。當然了，賈鴻漸不會在這種時候色狼，只見著他沉穩的對小張說道：「行了，坐。光生氣呢，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聽到賈鴻漸這麼一說，當時張鳳姑就打斷道，「那麼賈老師你寫文章罵他！這種人真是太壞了，怎麼能這麼說你？你這麼好的一個人，被他這麼一潑髒水，那弄到了最後不明真相的群眾被他誤導了怎麼辦？這可不行！回頭別讓賈老師你的形象受損了！咱們現在就開始寫罵他的文章吧？」

    就在此時，只見著辦公室的門被推開，接著程昱走了進來。他看了一眼賈鴻漸手裡拿著的內參，猜到了賈鴻漸已經看了這篇文章了，當時就直接上來勸道。「鴻漸啊，這種事情呢，不要生氣。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是有種人，看不得人家好。這毛某人呢，肯定就是這種人。雖然他爸他伯父都是大學問家，不過生出來這麼一個毛某人，那還真是丟了他們家的臉，這就跟詩人艾輕他們家一樣……鴻漸啊，真別生氣。他雖然這麼說，但是我們都是知道你是什麼人的。再說了，他這樣一個人，說你的壞話，最後你再為了他的話，弄得心情不好，吃不下飯睡不著覺什麼的，這不是反而隨了他的意了麼？」

    面對著程昱的關心和勸說，賈鴻漸倒是沒有表現的暴怒。在前世的打拚生涯中，他什麼怪話沒聽過？成熟是啥？不就是不如年輕的時候那麼衝動了麼？不會被人說幾句馬上就跳腳麼？不過不跳腳卻不代表著不會真的生氣，只是代表著會冷靜的展開報復！果然此時就聽著賈鴻漸淡淡的笑了笑，一副非常穩重城府很深的樣子，「呵呵，程書記，你不用勸我。我不生氣，不生氣……呵呵，來吧，鳳姑，咱們回了。」

    當時程昱一聽賈鴻漸這麼說，當然相當的吃驚！一般人在這種時候怎麼可能不生氣？別說是賈鴻漸了，就是他程昱本人遇到了這種事情，在這種時候臉色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而這賈鴻漸，明明是少年天才，按照這種少年成名的人性格來說，通常都應該是沒有經歷過什麼挫折，所以在碰到這種事情的時候，那是特別容易控制不住情緒。可是為什麼賈鴻漸表現的卻像是幾十歲的老人一樣，起碼外表看起來完全不生氣呢？他到底是真的心寬到了這種程度，真的一點不生氣不介意呢，還是說只是外表表現的？

    這要是真的一點都不介意不生氣的話，那這賈鴻漸絕對可以說是……一個很奇怪的人。怎麼會有人面對著別人的無腦噴而不生氣呢？特別還是個20上下血氣方剛的年齡段的時候！但是如果賈鴻漸是假不生氣的，只是外表表現出來的，這又太讓人驚訝了這賈鴻漸以前可是從來沒有表現過他的城府這麼深啊，從來沒表現過他可以這麼控制住情緒的！

    在程昱的驚訝中，賈鴻漸帶著憤怒不已的小張走了。賈鴻漸可以輕易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而小張就不行了。賈鴻漸可以當著侮辱自己人的面笑談風聲的，但是小張絕對就不行。現在的賈鴻漸，一臉正常，完全看不出來受辱的樣子，反倒是她身邊的小張，一臉的憤懣。那給人的感覺如果是不認識的人看到了，絕對會覺得是小張被人罵了，而不是賈鴻漸被人罵了！

    這一路上回去的時候，賈鴻漸坐在副駕駛的座位成，很沉靜。而小張開車的時候那怒氣都逼人了，她的那車子開的，好多時候都有故意別人家的感覺！看起來好像就是在路上來發洩怒氣的！好像恨不得現在就找個人打一架，把心裡的那種火氣發洩出來一樣！她的這個樣子到是很讓賈鴻漸新奇，為什麼這姑娘看起來這麼在乎自己似的？

    回到了公司之後，這小張也不管別的事兒了，那一口氣直接跟賈鴻漸回到了他的辦公室裡面，然後就搬了個凳子坐在賈鴻漸的身邊，然後還主動的給賈鴻漸開起來了IBm的筆記本。那意思很明顯，她就是要坐在賈鴻漸身邊看著他寫文章過去對罵！此時的賈鴻漸，坐到了位置上之後，看著小張的這個架勢，他也乾脆就不掩飾了，也就乾脆不裝紳士了，擼起來袖子那就開始寫！

    一般來說，這賈鴻漸罵人或者回罵呢，是有幾種方式的，一種就是直接對著罵，就跟三國時候的陳琳似的，直接對著對方的人品開嘲諷。基本上達到了把對方三歲尿炕五歲掀小姑娘裙子七歲還跟媽媽去女澡堂洗澡，9歲就偷看**小說的東西科普到全國人民都知道的時候，這毛某人的人格就破產了，然後好像他人格破產之後，所說的話就都是垃圾話，就都是不可以信任一般。

    還有一種方法呢，那就是擺事實講道理，人家質疑一個方面呢，他賈鴻漸就解釋一個方面。永遠不急不慢，永遠不攻擊別人，只解釋誤解。這樣一來，他賈鴻漸的形象自然是最好的，但是畢竟只是被動的應對，對對方的還擊力度幾乎等於0.

    最後一種方法呢，那就是賈鴻漸跟李晶偉吵架的時候用到過的方法，那就是一邊解釋自己這邊的事情，一邊開始找對方身上的漏洞，然後直接就把交戰的焦點給轉移到了對方的身上去，弄得最後對方解釋完了，那也發現好像早就已經偏離了主題了！

    賈鴻漸要用的方法，當然就是第三種了。他的這文章立意其實非常簡單，他不用怎麼罵毛某人，只需要點出來一點，那就是外國資本進入中國，目的是為了賺錢，而中國市場哪怕不提供超國民待遇的優惠條件，他們還是會來的！為什麼？因為廉價的人力資源！就像是賈鴻漸之前在健力寶的時候做過的計算一樣，如果只是用之完成了義務教育的初中畢業生來當工人，特別是那種西部的畢業生，這勞動力價格真心低到令人髮指，在這樣的情況下，什麼優惠條件不優惠條件的，那都是瞎扯，只要能提供以前一美元成本的玩意兒現在成本要0.3元，那美國資本家就能瘋了一般的來中國進行投資！而什麼優惠條件之類的，那更多的反而會變成一種港台投機商人的投機把戲他們干脆成為了二道販子，這邊拿到了低價的地皮，然後倒手賣出去，通過這麼來賺錢。這不是流失國有資產還是什麼？而且這麼肥了的人還不是在大陸投資的外國商人，而是這些二道販子！

    甚至，賈鴻漸還為了這個文章，乾脆選了美國的幾個客戶來做案例分析。這些人呢，基本上就是在美國的福爾摩斯公司網站上開店的公司，同時他們又在中國有廠子。首先找到的是德克薩斯那邊一個開紐扣廠的白人胖子，這白人胖子以前的工廠就是在德克薩斯，結果在96年之後，開始知道了中國這邊的工廠生產成本低，就在當地找人委託來中國生產紐扣試試看。結果他是在福爾摩斯上找到了一個呆灣的「代購」，這個代購負責的就是作為中間商替美國人和中國的進出口公司打交道。

    結果這樣一來，一個口子在中國的工廠裡面生產出來了，賣給進出口公司了，然後再賣給呆灣的二代販子代購，最後再買給美國人，光是這麼經過了好幾道中間商盤剝之後，這美國人得到的扣子成本居然還只有在美國生產的一半！這美國人那直接就樂瘋了！他在這97年直接關閉了在美國的工廠，然後就靠著從中國「郵購」扣子做轉手生意！就是靠著把中國包裝箱裡面的扣子放到他自己買來的包裝箱裡面，然後打上封條發貨出去，那就賺的比以前多的多了！

    在這樣的一個例子面前，毛某人還想說中國必須要靠優惠措施來吸引外資？吸引個屁！人家知道了中國這邊能幫他們賺錢之後，他們是哭著喊著要來的好不好！(未完待續。)

    一

第一千四百九一章 誰才是漢奸？

    當賈鴻漸的這篇文章登上了《內參清樣》的時候，是在毛某人的文章發表三天之後。這天程昱在看內參時候，看到了目錄裡面有賈鴻漸的文章，直接就好奇的翻過去看了。他可是想看看這個少年天才賈鴻漸是如何冷嘲熱諷或者是如何破口大罵毛某人的，他程昱作為省級行政單位的副書記，那看毛某人也是相當不爽的。這毛某人以前雖然家世顯赫，但是跟詩人艾輕的那個大胖兒子一樣，都是腦子有點問題。這毛某人本來在剛被平反的時候，他還說自己失去了十二年出成績的時間，但是這十二年的時間也讓他跟農民產生了深刻的感情。這話聽著讓人還覺得他不抱怨，還覺得他挺能看得開，應該是可以承擔大任的人。結果誰知道80年代這貨去了美國一趟之後，回來那說話越來就越不靠譜。比如兩年前，他還專門發文說什麼要保護富人的財產安全，這話剛開始聽著好像挺對勁的，但是他的那理論裡面，卻是轉著彎兒的給人感覺是為耽誤受賄或者是走灰色路線的人進行保駕護航，甚至還說什麼富人的財產保護不了，就讓窮人不敢於變富屁話！殺頭的買賣有人做，虧本的買賣沒人做。老百姓是因為現在國內還沒有一個私有財產神聖不可侵犯的法律而不敢變富的麼？那些富人想要移民到國外，這他娘的是怕在國內沒保護？明明就是他們屁股不乾淨，怕將來被查清單好不好！老百姓不富是因為沒有機會。而不是沒有保護好不好！

    對於這個毛某人，他程昱要不是因為身份原因，不能不要身份的指著毛某人大罵，他早就脫衣服光膀子下場跟這毛某人幹起來了！這人簡直就是沒腦子，要麼是被美國人洗腦了，要麼就是昧著良心收了錢替人說話的！

    程昱翻到了賈鴻漸的那篇文章之後，只見著開頭是這麼寫的「美國加州的安德魯，今年58歲，住在加州洛杉磯附近的富人別墅區馬里布的一個海景別墅裡，擁有三輛豪華汽車。而這一切。用他的話說。都是因為中國製造，因為自從接觸到了中國製造，他的生活就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在1982年，安德魯就接觸到了中國製造。當時他是作為美國當地的進口商。專門給超市、賣場供貨。80年代的時候。一直圓珠筆從浙東省的一個小作坊被生產出來。一直上到美國的貨架，一共要經歷四道手續。分別是出廠，中國浙東的進出口公司。呆灣貿易商，美國貿易商，最後才是美國的賣場、超市。儘管中間的這些手續讓產品價格上升不少，但是還是讓安德魯瘋狂的愛上了中國製造。

    按照安德魯的介紹，一支中國的圓珠筆經過了出廠、貿易倒手等等流通層面之後，最終到了他手上是0.3美分一支。這中間包括了成本以及各種中間被盤剝的利潤，但是在美國本土，光是生產這樣一支圓珠筆，光是人工成本就高達平均一支0.9美分，這還是在沒算原料成本和機器折舊的情況下。這中間的利潤，足夠讓安德魯瘋狂了！

    做了30年在全世界各地進口貿易的安德魯說，在95年之前，中國的產品雖然非常便宜，但是數量種類偏少。如今一些看好的產品，他自己甚至都有了興趣來中國親自開廠生產，畢竟這樣一來直接專供美國市場，可以說一條線上都會是他把利潤全賺了！對此，筆者詢問了安德魯對於中國不太會給他這樣的外商一個超國民待遇是否會給他的投資帶來影響的問題，安德魯是這樣回答的只要能讓我在中國開廠，只要能讓我享受比一支圓珠筆利潤更多的貿易，什麼超國民待遇雖然很好，但是卻不是必須的！我們做生意，講究的是利潤。一個單單的超國民待遇可能只是一年兩年三年好，但是我們貿易中利潤大的話，卻可能是五年十年甚至二十年的生意，誰輕誰重這不是很明顯的麼？」

    接下來，這文章裡面又提到了美國德州的一個紐扣商人。這個紐扣商人需要的紐扣，那是比較高檔的，一個紐扣的成本甚至都要比圓珠筆高很多，但是就是這樣，他都把在美國德州的工廠關閉了，直接專心當起了二道販子，如今更是想親自來中國開廠。他對於什麼超國民待遇雖然有期待，但是也表明了就算沒有，他還是會來中國開廠，畢竟產品利潤太大太大了！

    當看到了這裡的時候，程昱突然有了一陣迷茫。這賈鴻漸為什麼要寫這樣的東西？他不是應該痛罵一陣毛某人的麼？不是應該跟之前與李晶偉罵戰的時候一樣，直接跟對方來個筆尖大戰的麼？怎麼賈鴻漸卻寫起來了什麼安德魯……等等！毛某人的那個文章，好像說的是賈鴻漸就是為了讓國家不給外資優惠，然後導致外資不來投資！哈！原來是直接命中了毛某人陰謀論的核心！

    想到了這裡，程昱趕忙回憶了一下幾天前毛某人的那個文章。只記得在那個文章裡面，毛某人的陰謀論那是渲染的好像說是賈鴻漸就是潛伏在國內的最大漢奸、間諜一樣。好像賈鴻漸就是想讓經濟危機越來越嚴重，然後又驅離外資一樣，好像就是不把中國經濟弄垮就不罷休一樣！但是賈鴻漸的這個文章裡面的兩個例子卻是表明了，只要中國的人工成本依然低，那就對外商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他們雖然在乎什麼超國民待遇，但是這種待遇跟實打實的長期超高利潤比起來，就什麼都不是了！

    這樣一來，不就從側面瓦解了毛某人的陰謀論麼？這不就是說明，只要中國自己能夠保證經濟形勢的穩定和國家的安定團結，那麼外資還是會來投資的麼？畢竟這裡面的利潤差太大了！大到了幾乎都可以讓外資冒著「殺頭」的風險來了！的確，如果真的都是跟賈鴻漸採訪的這兩個美國人想的一樣的話，那的確不用給什麼超國民待遇就算是給，那也是為了把可能落戶到別的省份的投資給拉到自己省份來。但是從全國範圍來說，超國民待遇的確是不用給的！

    到了此時，這程昱眼睛亮了！他突然發現，這賈鴻漸一下好像就變得很高端似的如果說之前賈鴻漸和李晶偉的罵戰，那還會顯得賈鴻漸有點衝動有點刻薄的話，那麼這次的他，那顯然像是太極高手一樣，不動氣，然後就輕易的化解了對方的攻擊。這樣一來，給人的感覺那就是賈鴻漸不急不忙深入淺出的在解釋，而且解釋的所有人都能聽懂，倒是那個毛某人，反而像是氣急敗壞故意抹黑一樣！這樣一來，對於旁觀者的感觀那就很不一樣了！

    沒錯，這次賈鴻漸就是要用這種高端洋氣的做法來顯示自己和毛某人的不同。他就是不親自脫衣服下場跟對方罵，他就是穿著衣服在這邊不冷不熱的跟旁觀群眾解釋，然後看著毛某人在場下氣急敗壞的噴髒話。噴髒話這點自然讓人生氣的，顯然噴回去是最過癮的，但是噴回去並不能更好的傷害毛某人！他賈鴻漸要做的，就是直接點出來毛某人的錯誤，讓毛某人本來打著的一個經濟學家的名頭越來越不值錢，讓他在大家的眼裡那就變成一個瘋狗！這樣一來，他就算幫別人說話，那還有用麼？所謂掌握話語權，那不止是能說出來，更重要的是要讓人信啊！如果一個人直接被大家定義成為了「噴子」，那麼他就算是有一次真的良心發現來批評，也容易讓人下意識的覺得這貨就是胡亂噴的，不需要理他！

    程昱此時想明白了之後，趕忙接著看下去。很快他就發現了，在這文章的前半段，賈鴻漸居然用了兩個例子就化解了毛某人攻擊中的一個點，接下來那就是針對毛某人剩下的攻擊開始回應了。

    「我賈鴻漸跟國外的關係，除了在日本和美國有兩個分公司以外，也就是跟韓國那邊引進了生產線，有點業務關係而已。除此之外，不管是我本人或者是華夏高科，從來沒有一次接受過國外任何機構、個人給予或者贈與的資金亦或者是股份。說在下是漢奸賣國賊的話，這國賣了，起碼要給錢吧？經過從公開渠道獲得的消息來說，毛先生在86年受到了美國福特基金會的資助，去美國哈佛大學交流了一年。在退休之後，毛先生建立的經濟研究所更是有福特基金會的資助。不過按照美國本土1996年解密的30年前的資料來說，在1966年，ia中央情報局倒是有一份文件中是這麼寫的真正的基金會，如福特、洛克菲勒和卡內基基金會等，是最好的，也是最不易被懷疑的資助掩護機構……不知道毛先生對此有何看法？如此看來的話，毛先生和福特基金會聯繫緊密，這倒是讓一些不明真相的群眾容易產生一些不太好的聯想。當然了，小可不是在這裡懷疑毛先生，小可還是認為毛先生是非常正直的愛國者。不過畢竟瓜田李下，毛先生有時候還是要自白一下為好……」(未完待續……)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