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風騷重生傳 作者：橘子奏鳴曲 (連載中)

第兩千零四十五章 調查結束

    「嘶……他們這生意做的，可是相當明目張膽啊！」汪海在房間裡面嘆了一口氣跟賈鴻漸說道，「一般來說，這走私的話，關封剪掉了，再重新貼上，海關的人肯定看的出來，就知道是偷樑換柱了，結果他們這邊……連海關的人都被收買了，直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光天化日眾目睽睽的……」

    「誰說不是呢？」賈鴻漸也搖了搖頭，他現在真的是知道那小誰為啥後來會東窗事發，然後一路跑到了加拿大去了光是看看這作死的樣子！拜託，哪怕是做走私的，也稍微有點職業道德，不要弄得太光明正大好不好！本來不上檯面的事情，被那小誰給做的直接放上了檯面，還弄得這麼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直接來，這不是作死是什麼？對吧？

    像是賈鴻漸他們想要弄證據，居然這麼簡簡單單的就混了進來，居然一點搜身什麼的都沒有，就被他們給拍攝了，就給竊聽了！你妹的，這要是有人真心想收集犯罪證據的話，那真心不難！雖然賈鴻漸他們這邊是花了一千萬來當門票，但是其他有心人真要弄證據，不花錢最多就是花點心思花點時間唄！

    所以那小誰歷史上在今年被人整了，那真是一點都不冤枉拜託，你看看現在在中央主政的是誰好不好？那是朱老總，一個號稱抬著自己的棺材進地雷陣的人！這人的私德怎麼樣，賈鴻漸不瞭解就不評價了，但是就這朱老總做的一些政策來說，那絕對是酷吏，絕對是只要自己覺得對國家好的，不管是別人覺得難度是不是太大的痼疾，他那都是直接就上去砍的！

    像是全民大下崗這種事兒，說不好聽的全世界有幾個中央領導人敢做的？誰敢做誰都要被罵娘！都要被戳脊樑骨！就像是後世希臘一樣，明明經濟都非常不行了。再不壯士斷腕，那搞不好整個國家都要完！可是哪個政客敢喊出來砍希臘老百姓的福利？誰敢喊誰就要面臨下台的風險，搞不好幾天內就下台！於是弄到了最後，這就變成了大家一起在一艘即將沉沒的船上等死。反正政客不怕，他們肯定比老百姓有錢，到時候有了問題了，大不了他們跑路嘛。他們怕啥？

    這樣一個敢下狠手的人，都敢冒著讓政府喪失一部分公信力的風險，冒著讓老百姓心寒的風險來下狠手，讓那麼多人下崗，他還不敢弄那小誰？是不是？那小誰有什麼後台啊？難道他是毛爺爺在長征路上遺失的孩子？連朱老總的親孫子在嚴打的時候那照樣要吃槍子兒呢！那小誰這麼囂張還一點免死金牌都沒有，就**了幾個公安系統裡面的大能。他就以為這樣一輩子一點事兒都沒有了？怎麼可能啊！說句不好聽的，朱老總真的下定決心要弄他，這小誰到底有什麼辦法能不被弄？絕對沒辦法！最多最多就是可以自己帶著錢跑路，除此以外還有什麼辦法？而帶著錢跑路，那也要面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窘境，跑到了加拿大，那就不怕加拿大跟大陸這邊做政治交換。然後把他給換回去？他難道是有外交豁免權的主兒？也不是啊！他也不是加拿大總理的親兒子啊，也不是加拿大奉為國家元首的英女王的親兒子啊！

    所以呢，賈鴻漸一直搞不懂，那小誰到底是聰明還是傻。按理來說，聰明人應該知道悶頭髮大財啊！這樹大招風了，那他被整了怎麼辦？是不是？其實說起來，賈鴻漸他們華夏高科那也是被整了一點辦法都沒有，可是呢。他賈鴻漸聰明就聰明在他是要把華夏高科跟中國的整體經濟弄得盤根錯節，要弄到華夏高科不能倒！大到不能倒，而且他還要把賈家做的那麼的偉光正，這樣一來賈家和華夏高科就是畫等號。這樣一來他賈鴻漸的家庭被不被整倒，那就是在國際上有政治意義的！

    沒錯，這才是聰明人的做法！就跟港港的榮家和李家一樣，只要好好的跟中央政府走。只要不腦抽投靠什麼**陣營，中央政府是會需要這麼一個名片的！而且這榮家和李家，那怎麼說也是被偷掉的孩子成年之後再回來，而賈鴻漸他們家那是土生土長大陸人。這大陸總是要一個大陸適合私人企業家發展的地方吧？他們也需要一個他們不是紅色集權的作品來展示吧？而賈家和華夏高科不就是這麼一個展示平台麼？

    人，總是要找到自己不可代替的核心優勢，這才不會被整！而這小誰呢？沒找到自己的核心優勢，還整天作死，那他不死誰死？是不是？港港的黑道大佬們，一個個的在回歸了之後，那都挨個洗白，都北上老老實實的賺錢！只要真心跟黨走，那就是愛國！愛國商人還怕沒錢賺？是不是？人家純粹黑道的都知道洗白，這麼一個沒啥黑道勢力的，怎麼就不知道洗白呢？生意都做到那麼大了，還不想著轉型，這他不死誰死？

    所以到了這時候，賈鴻漸對這小誰那真是一點憐憫都沒有，只不過呢，他就是有點好奇為啥走私的油還挺賺錢，證明國外的油價比國內便宜？不過呢，那小誰倒了之後，老百姓也不會就斷了廉價油了說的不好聽的，廉價油那可能給老百姓享受到麼？加油站把這些錢都賺了，還能留給老百姓？

    其實到了這裡，整個證據已經弄得差不多了果然跟賈鴻漸說的一樣，風險不大吧？畢竟賈鴻漸他們這邊就是衝著見微知著去的，就是找點對方的確在走私，而且關係網很強大的側面證據那就行了，對吧？他又不是城市獵人，他又不是中央特派員，他至於深入虎穴龍潭的，各種把人家的犯罪證據都找到麼？

    這邊呢，賈鴻漸先是讓老許等等刑警回家，順便讓華夏衛視跟過來的幾個技術人員呢，把資料都帶回去。他本人則是跟汪海一起，還留在這美麗的海邊城市廈門。他留在這裡，是為了寫給朱老總的報告，順便想想車子怎麼處理！沒錯，他賈鴻漸這次打假的結果，那就是多了20輛車！什麼奧迪tt啊，什麼寶馬z4啊，一下子多了20輛，這些車到底怎麼解決呢？自己開？說真的，賈鴻漸是有點嫌這車高不成低不就。

    這可不是裝逼，說真的，日常開這個車出去呢，低調吧不夠低調，高調吧也不夠高調，卡在當中很難受的！要低調，賈鴻漸他們家有豐田的皇冠開。甚至真要做形象的話，他還可以開自己家的步景660，這絕對低調，絕對有個性吧？然後要高調呢，他家裡還有曾經王蔻蘭買的那個林肯的suv越野車。這車200多萬，普通人還不怎麼認識，懂的人都懂，不懂得人都不懂，這多好！如果真心要高調到讓所有人都知道他高調，那蘭博基尼之類的跑車啊，甚至是一千來萬一輛的邁巴赫啊，那都可以買嗎！這幾十萬的車子，說高調又不算，說低調又不低調，這讓賈鴻漸怎麼開？

    要不，把這個車交給葉靜，讓她挑幾輛開開？對了！也可以送給她爹媽嘛！私人禮物嘛！對了，賈景行家裡也可以送一輛嘛！王蔻蘭那邊也可以送嘛！等等……這車應該算贓物吧？算是走私的證據吧？這些東東是不是應該上繳？上繳個毛線！證物在起訴完了之後，案子審理完了之後，那還不是要拍賣啊啥的？賈鴻漸跟朱老總那邊講講，他賈家大少爺，親自闖入龍潭虎穴給你們當官兒的找證據，你妹的連我們花錢買的車子都要沒收？要沒收行！把錢還我們！他賈鴻漸從來在這種小事兒上都是不給朱老總面子的！他在中央的形象就是少年成才然後脾氣臭！怎麼的？想讓他吃虧？哪兒有這種可能！咱不問中央要辦案的獎金，不要個整體案件價值10%的提成，那你妹的已經非常無私非常愛國了好不好！還敢沒收咱家東西？敢沒收他妹的回頭賈鴻漸就把給國家買的航母給沒收了！

    賈鴻漸這邊不走，是有原因，汪海這邊不走呢，也是有原因為了不讓對方警覺，這邊的生意還是要大概做完的。他這邊也要找車子呢，去把這二十輛車運到上滬去。當然了，歐陽那邊還在各種追問汪海什麼時候來下一單。汪海忽悠他說先把這些車子賣一個月看看，一個月後過來再說。先把他們這邊拖著，不讓他們起疑心。

    接著呢，幾天之後，這汪海和賈鴻漸，那就找了幾個司機找了幾個運汽車的大卡車，這就一路從公路把汽車往回運。這一路上，汪海整個人頓時就輕鬆了，一點都不像是之前那麼板著臉裝老闆的樣子。不過呢，路上他給賈鴻漸的感覺，卻是有點小小的傷感，就像是要離開家鄉了一樣。對此賈鴻漸也沒多問，很明顯，人家是覺得這一單收尾了之後，馬上就要隱姓埋名了，覺得有點感傷唄！

    賈鴻漸呢，本來准別給汪海踐行的，不過他沒同意。按照汪海的想法，直接帶著爸媽把上滬這邊房子賣了走人就得了，誰也別送，免得最後一點沒做好，留下來馬腳。不過這汪海卻是給賈鴻漸保證，一個月之內呢，他去夏門時候用的那個手機還會開機，還會繼續冒充瞿老闆。

    而這邊，揮別了汪海之後，賈鴻漸這邊則是去了一趟保密通訊局，把全套的資料放到了一個白色的紙盒子裡面，騎縫蓋章之後，就寄給了朱老總……(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零四十六章 查處！

    全套的視頻資料寄到了朱老總哪裡了。當時朱老總怎麼樣，沒人知道，不過他的秘書大張可以透露的是，朱老總那天很生氣。接著呢，幾天之後，中央就成立了一個「120專案組」，這個專案組的命名呢，就是他們收到了賈鴻漸那一套舉報材料的日期。這個專案組，那可以算是建國以來最大的一個專案調查組，集結了紀檢、監察、海關、公安、檢察、法院、金融、稅務等部門一起協同辦案。

    朱老總呢，接受了賈鴻漸的提議為了以防有人洩露消息，所以從他往下，根本就沒人知道這個專案組是要去查誰的！沒錯，哪怕個部門派過來的人，甚至他們的頭頭都不知道！這些人在過來了之後，中央直接就宣佈他們進入了出差狀態，沒收手機，集中住宿，不可以跟外面聯繫。朱老總那甚至都準備用飛機把這幫人給運輸到了廈門之後，再告訴他們到底準備查什麼。

    不過呢，一般來說這種時候應該通知海關，碰到那小誰之類的團隊的人呢，就扣住不讓人家出關。可是按照賈鴻漸的說法，那邊兒的海關基本上都被人腐蝕了，所以根本不可能通知。所以如果真的去當地查了，那小誰跑了也是很可能的。朱老總知道這點，不過他現在弄得這麼保密，只是為了能夠儘量的查到確鑿的證據，甚至是繳獲對方的賬本什麼的！不然提早說了，萬一洩露了消息，結果人家把賬本什麼的都給弄了，這情何以堪啊！回頭這麼大陣仗，什麼都沒查到，那不是打臉麼？

    為了以防這種情況，朱老總跟幾個大長老商量過之後，直接出動了軍隊都不是武警部隊了！而江老闆那邊指揮著浙東那邊的軍隊往夏門那邊去這都是南津軍區的部隊，以臨時演習的名義調過去。可以說除了軍方幾個大佬之外，其他的人都以為這只是一個突然弄出來的所謂檢驗部隊戰鬥力的實戰演習而已！

    部隊到了之後，並沒有直接怎麼樣，而是現在城外部署，接著呢時不時的有點軍車進進出出城裡城外的，對外宣稱的那一直都是演習。不過在某天半夜，這部隊的帶隊領導接到了軍方大佬打來的電話。給他了一個秘密任務，接著這領導直接吹響了緊急集結號，半夜裡面拉著部隊就緊急進程，配合著剛剛起來的工作組那直接就突擊了海鑫貨場以及相關的單位。不過呢，這突擊歸估計，畢竟因為沒有內應。沒有詳細的資料，所以突擊的時候並沒有突擊到哪小誰的「紅樓」。到了最後那小誰的親戚基本都被控制住了，可是那小誰卻是沒找到！這小誰到底是聽到了風聲，一下子提前跑了呢，還是說突然感覺不對了，半夜臨時跑出去藏哪兒了，誰都不知道。反正最後的結果就是跟歷史上一樣。沒抓到那小誰。

    對於這個結果呢，朱老總表示還可以接受，畢竟他最開始就考慮到因為海關那邊有問題，所以可能抓不到這小誰。接下來的兩天時間，那工作組是各種對賬各種查夏門這邊的問題，而查出來的結果那真心是讓朱老總出了一身冷汗原來，這整體案值現在粗略估計出來的，那就是500億左右了！具體多少那還要精算。但是你妹的夏門這邊兒那小誰的公司建立才沒10年啊！這十年就弄出來了總共500億的案值？而且按照繳獲的賬本什麼記載的，那一隻到了公安部的高層，某副部長都收過那小誰的錢！這你妹的直接讓朱老總驚了啊！他都沒想到這小誰都能腐蝕到中央來了！

    到了此時他真是慶幸！真是慶幸賈鴻漸這邊提前給他通報了！慶幸的他都直接打電話給賈鴻漸了！「鴻漸啊，這次真是多虧了你了！要不是你……這樣的蛀蟲真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中央才能發現！慚愧啊！而且這樣的蛀蟲居然都已經腐蝕到中央相關部門了，省部級高管都給腐蝕了，真是讓人痛心啊！慚愧啊！要不是你……哎！鴻漸，我代表中央代表國家。謝謝你了！」

    「不用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如果你要問我的名字，我叫紅領巾！」賈鴻漸對著朱老總的感謝。來了個冷幽默。不過這樣的冷幽默朱老總實在是欣賞不了，他現在都有點不知道怎麼反應了！「嗨……鴻漸你這小子……不過說真的，你這次立了大功了，中央的領導都記得……」朱老總感慨道。按照這次發現的大概賬本來說，這走私的真是太嚴重了，光是成品油這邊，從96年到98年不到三年的時間裡面，走私成品油就足足有400多萬噸！植物油40多萬噸，香菸三百多萬箱，汽車4000餘輛，大量西藥原料、化工原料、紡織原料、電子機械等貨物。按照粗略計算，這些東西逃脫的稅款那基本上就有300億元以上的規模了！300億元，光稅款！

    真心的，這些可以說都是賈鴻漸幫著他們查出來的！如果沒有賈鴻漸這邊通風報信的話，那真心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有下一個來舉報的！也許一年？也許兩年？這朱老總不是重生者，他不知道其實歷史上幾個月之後就有人更詳細的舉報。可是現在不是還沒舉報麼？可是現在不就只有賈鴻漸一個人舉報麼？而且人家賈鴻漸舉報，那基本可以算是實名舉報的！這魄力！這膽識！絕對沒的說啊！

    「鴻漸，你這次干的很好，黨和國家會記住你的！」朱老總難得的比平時話多了不少，看起來他還是真的感慨的不行不行的！「老總……那我有點小要求……您看我這次為了臥底，從他們那邊兒買了20輛走私車……這個就不用交公了吧？畢竟這是我自己錢買的……」賈鴻漸這就開始提要求了。

    「行，那你把稅款補一下，車子就留給你了。」朱老總居然這麼說道，當時賈鴻漸那就不樂意了！「還讓我補稅款？搞沒搞錯啊大哥！我都幫你們破獲了一個多大的走私集團啊！幫你們今年多弄了多少稅款啊？你們還管我要錢？他們的金庫你們都給充公了吧？還管我要錢？不行，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反正別想從我這裡拿走一分錢！我真金白銀買的，相關文件人家也給我做好了，我現在去車上牌誰都不能不給我上……」

    「行行行行行……這個我回頭在長老會裡面跟他們幾個人商量一下行吧？這怎麼說都是千萬級別了，不可能我一個人就拍板啊。你說你平常也是一個挺大方的人，怎麼這時候小氣起來了？」朱老總真是有點受不了賈鴻漸了。在他看來賈鴻漸元旦的時候剛剛補貼了全國老百姓幾十個億來購物，結果呢，現在他居然為這麼點錢就斤斤計較，這是精神分裂症麼？

    結果就聽著賈鴻漸還挺不樂意的說道，「我憑什麼要給稅費？真是的，我幫國家破獲了這麼大的一個走私集團，我還沒要分紅呢，還沒要獎金呢！我冒了多大的風險啊！我給國家白打工，然後自己手裡還砸了20輛車需要解決，最後這車還需要我補稅？合著我還倒貼錢給國家啊？我吃飽了撐的啊？」

    一聽賈鴻漸這麼說，朱老總當時就哭笑不得的吐槽道：「切切切，說的好像是一心一意為國家，你難道不是為了你們華夏衛視的節目？不是為了收視率？不是為了多收購民營加油站？你以為我都不知道？明明就有私心，不要說的好像自己很偉大！」

    「老總，您這麼說話就沒意思了。我再怎麼樣客觀上也對國家好啊，我也應該有利啊！再說了憑什麼讓我賠錢？對了，你不說我還想不起來，那中石化太操蛋了，他們就這麼赤果果的價格雙軌制，你們也不管管？好麼，還要防著外國人進來，我看要是外國人進來，首先要噴的就是這價格雙軌制！他們還想不想讓別人做生意了？合著只要不是他們就應該死？」

    賈鴻漸這邊轉移了話題，朱老總並沒有挑明，而是跟著往這方面說了，「鴻漸，你也不能這麼說，要理解大局。我們這邊為了讓國外石油集團進來咱們市場之前，得讓咱們國家的石油集團有一個優勢地位啊！哪怕這個優勢地位是國家強行塞給他們的，哪怕他們是個王八蛋，但是為了國家為了民族，他們也必須在那個位置！你不要老是抱怨，實在不行這樣我幫你跟他們說一聲，讓他們注意點，雙軌制不要做的這麼過分，行吧？」

    「切，他們是國企，就是親兒子，我們是民企，就是後媽帶來的拖油瓶，是這個意思吧？」賈鴻漸這邊還不樂意的說道。「鴻漸，聽話！你這小子，難道你不知道這石油行業是一個對資本要求很高的企業？這是對國民經濟很重要的行業，能源行業我們能讓給別人麼？到時候人家佔據了主要市場了，咱們國家的石油行業垮了，這接下來怎麼辦？」朱老總這邊就跟賈鴻漸認真上了。

    不過呢，這樣也算是達到了賈鴻漸的目的了，他其實就是想抱怨一下，然後讓中石化知道他賈鴻漸也不是好惹的！所謂的會哭的孩子有奶吃，有時候就是要多哭哭多鬧鬧，這樣才有好處嘛！要是一點兒抱怨都沒有，人家還可能以為賈鴻漸挺開心的呢！

    這邊跟朱老總通電話到了最後，賈鴻漸也得到了允許，可以在電視上播出這麼一個臥底的新聞調查了……(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零四十七章 緊急新聞

    國家查抄了夏門那邊那小誰的產業，這事兒在夏門那邊可能還有人有點耳聞，可能跟這走私有上下游關係的，可能有點耳聞，但是大多數的國人這個時候都不知道這個事兒……這個事情呢，也算是朱老總給賈鴻漸的一個小福利沒讓央視來個當天的直播。一般來說，這種事兒肯定是央視首先爆出來，在晚間的新聞聯播裡面一說，這個事兒就變得全國皆知了。

    朱老總呢，沒有給賈鴻漸什麼獎賞，所以考慮來考慮去，還就是稍微壓了一下央視的報導其實人家那邊在得到了消息之後，在查抄的第二天一早人家就準備寫新聞稿了，是朱老總壓著，沒讓新華社出通稿，這央視自然也就沒有出新聞。而這樣一來呢，就給了賈鴻漸他們一個搶頭條新聞的機會。這樣的一個機會，賈鴻漸那當然是卻之不恭的啦。

    許久跟賈鴻漸沒有見面的汪淡水此時正在一邊等著研究生考試的結果出爐，一邊在實習著。她跟同齡的同學們不太一樣，她同齡的同學們，基本上在大三之後，就已經各種簽約，然後一邊上課一邊實習，接著畢業後就直接入職。她並沒有這樣做，而是在大三之後沒有簽約，就是單獨的實習，因為她想著要考研。

    這天她累了一天之後，坐著擠的不行不行的公交車回家。這公交車上面，那擠的簡直跟沙丁魚罐頭一樣不，還不一樣，這沙丁魚罐頭裡面的魚起碼骨頭都是軟的，但是這下班時間的公交車裡面，那人擠人的骨頭硬的就跟鋼棍一樣，那擠的人叫一個難受！

    雖然這是大冬天，可是這在車子上人擠人的，那真的是熱的汪淡水一身汗！而且讓她覺得最難受的還不是這個，是什麼呢？那就是這空氣污濁！這麼一個車廂裡面……感覺擠進了快一百人了。然後這每個人的呼吸出來的廢氣都在車子裡面，那雖然沒啥味兒，可是很容易讓人有一種呼吸不暢的趕腳，畢竟二氧化碳多。

    這麼折騰的，當汪淡水下了車子的時候，都感覺自己頭重腳輕了！好不容易再走了20分鐘路之後，回到了家裡。一身汗的她先去洗了個澡，然後才準備吃飯。這外企呢。雖然說是朝九晚五，但是問題是路上因為有點堵車，一個小時出頭這才到家，所以當她到家洗完澡之後，那基本上都七點了。跟著爸媽坐下來，端起來了熱騰騰的飯菜之後。一邊看著華夏衛視，這一邊就吃起了飯。

    一邊吃著飯，這一家人就一邊看著電視開始了胡亂的聊天。汪淡水的老爹說道：「我今天聽人說，陳沛斯在華夏台的那個節目，大概一個月以後就要停了，以後估計都沒有了。」

    「是麼？為什麼啊？不是挺好看的麼？」汪淡水有點累，但是談性還是挺高的。「不知道啊，今天就是聽我們一個同事說的，他兒子是在華夏衛視裡面的……」老爹說道。汪淡水遺憾的點了點頭。「是麼，我倒是挺喜歡那個的……」

    就在汪淡水說的時候，只聽著電視裡面正在播放的節目突然一停，接著就只聽著電視裡面音樂一變，變成了類似新聞開頭的一個音樂。接著就聽著電視裡面如此說道：「觀眾朋友們大家好，現在是緊急新聞時刻，本台得到獨家消息，在昨晚，國家420專案組成功破獲夏門特大走私案。據悉案值約為500億元。接下來請看記者從前方發揮的報導……」

    接著電視裡面就出現了一個小姑娘，開始大概的介紹了一下情形之後。就在廈門那邊工作室裡面採訪了工作室裡面的副組長，然後那副組長就開始介紹整個案情以及查封的過程……在電視裡放這個場景的時候，可以說汪淡水他們全家那當時都看傻了！他們看到了什麼？一個巨大的走私集團！嘩擦，國內的犯罪分子們現在已經這麼拽了？

    要知道在以前，大家印象裡面中國那雖然不能說安全的夜不閉戶，但是也沒有什麼太瘋狂的犯罪分子。像是美國的什麼偷核彈頭啊，或者妄圖毀滅國際的壞人啊，那一看就是他們水深火熱的國外的！中國有什麼啊？最多就是有一點車匪路霸，就是最多有一些不成組織的犯罪分子，對吧？什麼時候中國都有這麼恐怖的走私集團了？一下子都是幾百億的規模的？而且按照電視裡面的說法，那逃稅額度都到了300億規模了，！300個億啊！這怎麼走私的啊！

    到了這時候，汪淡水他們一家人那真心是頓時知道了原來中國也有這麼牛掰的犯罪分子！那尼瑪什麼黑澀會之類的，有沒有？不過呢，看到了這麼一個事兒之後，汪淡水他們一家更多的是驚訝他們倒是沒有多麼憤怒，說白了，他們也不覺得走私對他們的生活有什麼損害，甚至某種程度上還覺得對自己生活挺好的。像是在當年買什麼東西都靠憑票的時候，沒辦法走後門的，那要買電器不是就要靠走私的麼？

    雖然這些年頭國內的工業產品產量，一下子從產量不足物資緊缺，瞬間變性了結構性產量過剩也就是低端貨做的太多，還不知道怎麼做市場，所以一下子有點產品做的過多，還賣不出去，這就是經濟危機的前兆！就像是美國的大蕭條，那就是工業品生產過剩，然後企業為了保證利潤，保證自己還賺錢，就會選擇裁員。而裁員之後對上下游的產業那也是有衝擊的因為產量肯定縮減，然後需求就少，然後上下游的企業那一個個的也要悲劇，也要裁員。最後就變成社會上的人都沒了工作，也都沒辦法來購物，這就是經濟大蕭條！

    這些經濟蕭條的事兒呢，老百姓沒幾個知道的。他們甚至不知道這大下崗其實就是一種資本主義的裁員，不知道這就是一種類似可控的經濟蕭條。只不過呢，因為中國人數太多，所以這些人哪怕沒有了購買力，實際上整個內部市場還不至於被摧毀，同時那些廠子賣出去之後，還需要大量的勞動力，這些人也不見得真的一點出路都沒有。

    就跟老百姓不知道國內實際上是經濟蕭條的前兆一樣，他們同樣不知道這個走私企業對他們的生活有多大的損害實際上走私多了，這國家就沒錢，然後呢？然後明朝就是這麼掛的！明朝命不好，碰到了百年大魔咒，小冰河期來了之後，各地糧食減產，接著幾乎是連續一百年的各種起義。在李自成他們起來之前，各地還有各種什麼白蓮教起義之類的。弄到了最後，一直賑災，一直鎮壓，弄到了最後，國庫都沒錢了！沒錢瞭然後國內那些東林黨還很有錢，他們還反對加稅！結果是啥？最後國家垮了，東林黨這幫傢伙的家產全部被人分了！

    當然了，明朝滅了不是打不過滿清，主要是被李自成他們給那啥了，清朝入關還主要是某三桂開關放人的結果。但是同樣類比一下，這個年頭國家的關稅要是沒了，那日子過的淒慘著呢跟老百姓關係最大的，那就是醫療！國家要把醫療市場化，很重要的一個原因，那就是醫療這邊吃了太多的財政了！財政支付不起醫療了！那財政哪兒來？稅！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講，要是沒有這個夏門的走私大案，那麼可能公費醫療就會持續更久一點。當然了，這只是可能，只是提供了充分條件，而不是必要條件。

    不過呢，這樣的一個快報，或者說緊急新聞，並不是相對太重要的，重要的額是這個緊急新聞之後預告的，將在晚上7點半之後，開始播出一個特別節目。而這個特別節目呢，那就是華夏衛視的記者事前潛入拍攝的場景！這樣的一個預告那可是讓很多老百姓頓時就興致盎然了！擦！跟007一樣啊！都潛入偵查了！這華夏衛視就是牛掰有沒有？看著這意思就是他們挖掘出來的大新聞？他們這膽子可真夠大的，居然面對這樣的一個走私大集團都敢惹？

    沒錯！這要是別的電視台，比如央視播出了這樣的新聞，那大家都知道接下來的套路播放各種所謂的專題節目，各種深刻解析這種走私集團的內部啊，怎麼建立的啊什麼的。可是呢這華夏衛視就不一樣，他們能夠準備一個事前潛伏的特別節目，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他們事先就發現了這走私集團了！搞不好啊，這就是他們提前準備在電視上曝光，結果國家正好要查，所以就讓他們晚點播！這是非常可能的啊！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說是他們告的密，那也很有可能啊！

    頓時，這華夏衛視晚上的特別節目，那可是真是非常吸引汪淡水他們一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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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這張更的晚了，不過還是5張沒變哈。明天橘子也儘量五章。過年這段時間更的有點少了，現在要回覆五章的說~(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一

第兩千零四十八章 淡水的責怪

    汪淡水此時非常驚訝！為什麼驚訝？很簡單，她在電視裡面居然聽到了賈鴻漸的聲音！沒錯，賈鴻漸的聲音！雖然現在電視裡面播放的偷拍的鏡頭，那是沒拍到任何人的臉，甚至現在畫面上那個什麼負責走私汽車的工作人員，也只不過被拍到了胸口和肢體而已。但是呢，這汪淡水聽到了偶爾那麼一兩句賈鴻漸的聲音！沒錯，絕對是賈鴻漸的聲音！

    雖然整個專題片裡面，這賈鴻漸只說了這麼一兩句話，可是她汪淡水死都能聽出來，那就是賈鴻漸的聲音！哪怕賈鴻漸連臉都沒漏過！汪淡水那對賈鴻漸多熟悉的，要知道她現在那閉著眼睛都能回想起來賈鴻漸是什麼樣子的別以為這樣很簡單，其實每個人試試看，不是真心記得住的人，那有幾個是能在腦內完整的來一個類似3d建模一樣的臉的？

    而汪淡水憑藉著她對賈鴻漸的熟悉，還就真能做到這個地步！甚至不要說是賈鴻漸的臉，她就是連做夢的時候聽到了賈鴻漸的聲音，那都能直接分辨出來是賈鴻漸！從小跟她一起長大的賈鴻漸！

    在聽到了賈鴻漸的聲音之後，她頓時一愣，然後彷彿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再一次聽到了賈鴻漸的聲音之後，她坐不住了！她直接站起身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趕忙找出來了自己的手機，哆哆嗦嗦的就給賈鴻漸一個電話打了過去！而她這種慌慌忙忙回自己屋的樣子，還讓她爸媽莫名詫異呢！

    電話撥通了之後，只聽著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出來，「喂？喂？鴻漸，是我，那個去夏門臥底採訪的事兒，你去了？多危險的你知道不知道？萬一出了什麼事兒怎麼辦？」她趕忙責怪一樣的質問到。

    說真的。電話一通之後，她根本連名字都沒說。實際上賈鴻漸手機裡面也沒有她的號碼當年給她號碼的時候，她還沒手機呢。但是賈鴻漸一聽汪淡水的聲音，直接就聽出來了她是誰了！沒錯。他跟汪淡水一樣，實際上聽對方的聲音，那都已經是無比的熟悉了，怎麼可能還聽不出來呢？所以此時賈鴻漸笑了笑。「沒事兒，淡水，我這人你不知道？有危險的事兒我能上？就是因為沒危險，還好玩兒。我才上呢！一點問題都沒有，放心吧你就！」

    「什麼叫一點問題都沒有？如果人家報復怎麼辦？真是的！他們都是壞人！都幾百億的生意盤子被你給毀了，這還不憋著找你拚命啊？回頭萬一真的找幾個國際殺手過來怎麼辦啊？要不你先跑國外玩兒個半年一年吧？」汪淡水不知道是不是關心則亂。一下子把電影的情節都給想像出來了！還什麼國際殺手！

    「哈哈。姐姐誒，你真當這是電影裡面的世界啊？哪兒有那麼多電影情節啊！這人能帶著錢跑，能安度晚年那已經不錯了，他還想著要報仇？再說了，中國是什麼地方？中國是國際殺手過來了之後，在機場就能被人蒙著眼睛猜他是誰，然後轉頭就把他行李給偷走的地方！這樣的地方還有國際殺手能來？那絕對水土不服！搞不好來了沒幾天。這國際殺手就被忽悠到了黑煤窯裡面挖煤去了！」賈鴻漸哈哈大小的逗趣道。

    「你這人怎麼這樣？我為你安全擔心呢！你就光往好裡想。萬一人家睚眥必報呢？萬一人家想著這麼多錢的生意被你毀了，就是不甘心呢？人家如果就是要找什麼黑澀會的，出錢買你的人名，那亡命之徒多多的！你平常也不注意，回頭真的什麼時候在沒人的地方，捅你一刀子你都沒辦法！」汪淡水那是真心急了！從她的聲音裡面，那就能聽出來她多關心賈鴻漸！

    她的這種關心呢，讓賈鴻漸想到了老媽和葉靜。實際上他在出任務回來了之後，老媽和葉靜那也是各種擔心，還一個個的想著要不要跟電影裡面一樣，給他找兩個貼身保鏢什麼的，關鍵時候給他擋子彈！當時她們倆的要求呢，被賈鴻漸給化解了，現在再聽到了淡水也這麼說，一下子就讓賈鴻漸感覺到，真的有很多人在關心自己。這種關心，都讓他覺得，自己不能夠太「糟踐」自己，否則那些關心自己的人絕對會非常傷心的！

    「行行行，那你看這樣行不行？我買件防彈衣穿上，然後再穿一件防刺服。這樣子彈奈何不了我，刀子也刺不了我，行了吧？然後平常我出入，就是開輛防彈的車，行吧？然後再找倆貼身護衛，行吧？我真不能走，這邊生意在這兒呢，而且……別的方面還有點事兒要幫別人做，真走不開。」賈鴻漸說道。

    「這……行是行，不過你一定要注意安全知道麼？在路上經常看看後視鏡，看看後面是不是有車子跟著你，知道麼？儘量別去人少的地方，也不要走什麼沒人的小路！萬一有什麼事兒了趕緊打電話求助，知道麼？你可千萬不能出事兒！」汪淡水那聲音真的是太關心則亂了。說真的，賈鴻漸雖然覺得這樣的反應有點過度，甚至有點搞笑了，但是他此時卻沒辦法笑出來。畢竟汪淡水這是真的為他在著急啊！畢竟中國人什麼都不在乎，唯一在乎的，那就是別人心裡有沒有自己！別人心裡有自己的話，那小小的磕絆什麼的根本不重要！所以女的和男的吵架到了最後，總是說「我到現在才知道，原來你心里根本沒有我！」

    這就跟父母的關心很像，雖然很多時候父母很嘮叨，但是那真是真心的關心自己。沒必要為了這種嘮叨不耐煩，反而應該學會感激真心跟父母在一起的時間不多了，父母總是會去的。到了以後，想聽父母的嘮叨，那真心都聽不到了！而且還是一輩子都聽不到了！

    所以呢，賈鴻漸此時非常乖的點了點頭，「嗯，知道了，都聽你的，放心吧。」看著賈鴻漸這麼聽話，這汪淡水也放心了不少，不過雖然放心歸放心，可是她還是不太準備放過賈鴻漸，「你說說你，這麼大的一個人了，怎麼整天還是冒冒失失的。這麼危險的事兒你怎麼能親自去呢，恩？君子不立危牆，千金之軀不做垂堂，這些你不知道麼？你說說萬一你出了什麼事情，伯父伯母要多傷心，恩？你說你要是有什麼事，公司怎麼辦，恩？為了那麼多人，你也不能讓自己輕易的陷入危險啊！歷史上明朝皇帝還上前督陣，結果呢？直接就被敵軍擄走了！不作死就不會死，為什麼你就不明白？」

    唔？前兩天賈鴻漸批評那小誰的話，現在居然被汪淡水用來批評他了？好吧，他賈鴻漸是有點日子過的太平淡，想要找點刺激了，不過汪淡水說的也對，作為大人物，是不能太輕易的就冒險的，至少人身危險這方面，是不能輕易就去冒得。這就跟30多歲40多歲的人不能隨便跟人打架一樣碰到了十幾歲的一下子把自己給捅死了，自己是沒事兒，可是老婆孩子咋辦？責任在這邊呢！怎麼能輕易的就犯險？

    「好吧好吧，我錯了，你批評的對……」賈鴻漸舉手投降道。「知道錯了？知道錯知道的這麼快，你之前怎麼就不多想想呢？恩？腦子都用到哪裡去了？整天就知道找刺激，以後萬一找出麻煩來我看你怎麼辦！」汪淡水氣還不消的批評賈鴻漸道。此時如果有人在旁邊看的話，絕對可以發現，這汪淡水那絕對就是以一種姐姐批評弟弟的態度在關心賈鴻漸。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呢，這賈鴻漸也的確為汪淡水低頭家裡他的老媽或者說是葉靜，實際上是不太能降服他的。她們倆來勸他的話，經常性是反而被他給勸了在這點上，賈鴻漸那跟老爹一樣，是一個相當倔強的人，那定了主意別人勸基本不可能勸回來的。而他跟老爹還不一樣，他還繼承了老媽的口才，所以經常呢就變成他不僅沒改，而且還把勸他的人給說服了。

    但是在汪淡水面前，賈鴻漸就不是這樣了。不知道是不是小時候被汪淡水給欺負慣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的時候，他賈鴻漸混的其實一直沒有汪淡水好，反正這汪淡水呢，在賈鴻漸的心裡，一直就是一個姐姐的角色。也許別人說他，他賈鴻漸不太會聽，可是對於這個欺負了自己一輩子，壓了自己一輩子的姐姐，他還是下意識的願意聽的。可能這就是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吧。

    賈鴻漸這邊態度很好，汪淡水的氣也消了不少了。她繼續說了賈鴻漸幾分鐘之後，這也就開始語氣緩和了起來，開始跟賈鴻漸聊一下彼此最近的狀況。而在他們聊著的時候，華夏衛視的形象，通過那個正在播出的臥底節目，近乎超過傳統國內第一強的央視了……

    一

第兩千零四十九章 碉堡的華夏衛視

    華夏衛視以前是什麼形象呢？在老百姓的眼裡，這華夏衛視那顯然就是華夏高科的一個子電視台。這樣一來呢，華夏衛視也有了點跟別人不太一樣的色彩以及光環相對別的電視台來說這華夏衛視顯然更加「懂老百姓的心」，就像是華夏高科的產品總是比別家的產品更加的吸引消費者一樣，彷彿這華夏衛視跟華夏高科一樣，都更能撓到消費者的癢癢肉上！

    這華夏衛視怎麼就能夠撓到消費者的癢癢肉上呢？很簡單，這兩年裡面，華夏衛視那一直採用的都是傳說中的娛樂至上的策略。在國內其他的電視台都沒什麼娛樂性的時候，這華夏衛視那可是一路的在娛樂，各種娛樂節目太吸引人了！甚至說華夏衛視的娛樂節目跨時代那一點都不為過！為什麼這麼說都不為過？很簡單，因為賈鴻漸就是重生者，他指點的道路那還不能讓電視台的節目呈現跨越式的發展？

    誠然，現在華夏衛視的電視節目雖然還是比不上美劇什麼的，甚至可能連日劇也比不上，可是呢已經比本來這個世代應該有的狀態好多了！甚至可以說是一下被提升到了2010年左右國內電視台的水平！也許並沒有2010年的時候芒果台那麼好，但是也基本已經到達了2010年時候其他電視台的水平了。這十幾年的差異那在這個年代可以產生的可以說就是碾壓的效果！

    所以哪怕到了這99年，國內電視台收視率裡面，排名第一的還是華夏衛視！在這個還沒有什麼網絡視頻的年代，在還沒有網絡遊戲的年代，在這個夜生活還不豐富的年代，可以說這華夏衛視那就是全國大部分人業餘時間休閒最重要的選擇！在這裡他們可以看到各種各樣新奇的節目，在這裡他們可以看到各種大製作，各種可以媲美電影的大投入和大明星！

    不過呢，同樣也是因為這樣的娛樂至上的一個定位。讓華夏衛視其實上對高端人士還是缺乏一定的吸引力其實說白了，就是大老闆、大知識分子！大老闆也許還好說，大知識分子呢，他們很多那都是對華夏衛視……怎麼說呢？雖然說不上是不屑一顧，畢竟他們還是很肯定華夏衛視那種做歌手比拚的節目的，跟別的電視台比還是覺得華夏衛視很有料。不過呢，他們總是會覺得華夏衛視深度不夠！

    沒錯。深度不夠！不管是知識分子還是所謂的中產階級，那其實都是裝逼的主兒！一個個的在物質生活得到了滿足之後，他們更多的會要求精神生活上的優越感。這種優越感呢，在文化產品特別是廣播電視這方面就很明顯了。就像是後世芒果台的各種娛樂節目，各種雷死人不要命的電視劇，是有很多人看。但是看的最多的是什麼族群？是普通打工的老百姓。那麼電視台定位成了這樣之後，來做廣告的自然也就是面對普通老百姓的廠商，比如說白洗衣粉之類的。

    這樣看起來是沒問題，但是ibm和寶馬、奔馳、邁巴赫會來這邊做廣告麼？是不是？這就反而把自己限制住了！少賺了一筆錢嘛！按照商業上面的算法，這少賺的就算是虧！所以呢，後世其實芒果台為了賺這筆錢，其實也想著要高端。只不過他們能不能高端的起來，那就看他們的努力了。至少在歷史上，這央視的政論節目什麼的，深度還是絕對第一的！

    在這個世代呢，華夏衛視並沒有放棄深度，他們時不時的還是有深度的爆料節目，還是有深度的《新聞調查》。像是在之前的那個揭露假酒的報導裡面，可以說完全提高了華夏高科的這麼一個深度。不過那只是一個例子。在別人看來肯能是僥倖，可能是運氣好，一下子挖到了一個大新聞。但是到了這個新聞，所有人都發現不一樣了！他們發現這華夏衛視太碉堡了！

    怎麼碉堡？你妹的幾百億的大走私集團的料他們都敢爆？都敢去臥底挖掘？這全國上下還有什麼他們不敢挖掘的？對吧？這可是幾百億的一個走私集團啊！簡直就跟美國大片兒裡面的那種邪惡集團一樣！人家美國大片兒裡面破壞了這種邪惡集團的好事兒，人家那不都是要派殺手過來的麼？這華夏衛視的人，真的是連命都不要也要挖新聞啊？這還不碉堡什麼碉堡？

    沒錯，此時的華夏衛視憑藉著朱老總給的一個機會。在央視之前就報導了這樣的新聞，並且播放出來了他們的臥底採訪的資料，一下子就震撼了全國了！明眼人當時就知道，這華夏衛視牛掰壞了！以後其他的電視台都追不上了！甚至可以說現在華夏衛視已經有點隱隱超越央視的意思了！畢竟這一年來央視的焦點訪談什麼的。那可是越來越少爆料了，爆料的東西也越來越雞毛蒜皮。與其天天看那麼雞毛蒜皮的事兒，還不如看華夏衛視這種冷不丁的爆一個大料啊！

    在接下來的兩三天裡面，華夏衛視繼續猛衝猛打。雖然央視也開始報導這些事兒了，可是央視那多大牌啊！官僚主義的那反應慢就不說啥了，他們每天呢，那也就是在新聞聯播裡面以及各個時段的新聞裡面播報一下也就算了。但是華夏衛視這邊呢？那直接多開了一個每個整點5分鐘的新聞，可以說每隔一個小時，就不斷的採訪工作組，給關心這事兒的老百姓們呢，帶來最新的消息！

    這種播報新聞的方式，那真是開了國內的先河了！而在另外一面，華夏衛視挖掘到的夏門這邊走私案的新聞，那也震撼了諸人比如說挖掘出來了公安部的一個副部長居然都牽扯到了這事兒裡面，直接就被抓走了！什麼夏門那邊的海關關長啊也都是被收買了的！一下子按照華夏衛視報導的新聞來說，這夏門以及全國，被抓了幾百個人啊！各種官銜的都有啊！甚至像是那小誰的親哥哥，親哥哥的老婆，還有那小誰自己的侄子、外甥什麼的，一個個的都被抓了！

    而這華夏衛視牛掰就牛掰在哪裡呢？他們不知道怎麼，居然取得了以前只有央視才能取得的資格直接在採訪了被收押的「犯罪嫌疑人」！要知道以前這犯罪嫌疑人被收押了之後，為了防止竄供什麼的，怎麼可能讓他們接受採訪呢？就是央視採訪，那也是需要在案情基本確定了之後啊，甚至也要在判刑了之後啊！

    可是這華夏衛視就是牛掰在這個時候就能進看守所然後進行採訪！只見著華夏衛視居然找來了一幫以前的大官，像是夏門海關的關長，那就穿著看守所的衣服，神情萎靡的在鏡頭面前講述自己是怎麼墮落的他女兒在美國留學，那小誰知道了之後，直接給他女兒的賬戶上匯了50萬美元，這就一下讓他墮落了！然後還有什麼公安部的前副部長啊，那也是被揪出來談他們是怎麼被誘惑的。按照這前副部長的說法，那是內誰直接在澳大利亞送他了一套別墅！

    看著這些前官員的樣子，老百姓那可真是出氣啊！你妹的，你們這幫當官的之前不好好幹事，貪贓枉法，現在知道後悔了把？現在要吃槍子兒了吧！看看你們那個傻叉樣子！一下子很多老百姓那真是把平常生活中受到官僚主義的苦和氣，以及對他們自己知道的那些小貪官什麼的恨一下子都帶入到了這裡面了，彷彿那些人就是他們平常所恨所不齒的那些人一樣！所以看著那叫一個出氣！甚至他們都感覺著，前副部長那麼大的官都被擼了，你們這些小屁九品芝麻官，你們還敢貪贓枉法任人唯親？

    而華夏高科這種形象的改變，那更是引起了一些跨國企業的主意，像是什麼索尼啊、松下啊，甚至是ibm以及寶馬奔馳那些企業，一個個的中國分佈都開始關注到了華夏衛視了！說真的，以前華夏衛視廣告招標的時候，他們都是沒有去參加的同樣也是官僚主義，他們各自的總部都不知道**成的收視率應該對應多少的廣告費，但是呢，現在不一樣了！現在他們開始覺得，這樣的一個要深度有深度，要娛樂有娛樂的電視台，搞不好以後就是要比央視還強了！哪怕保持現狀這以後說不定也是跟央視並駕齊驅！那麼這樣的一個電視台的廣告時間段，他們能夠不去佔領麼？實在不知道什麼價格合適，那就看別人的價格和投入比嘛！

    而且，這華夏衛視聽說從99年開始要有更多的電視劇上映！這電視劇呢，播放的時間叫做「劇場」這個劇場是可以冠名招標的，然後呢，每個電視劇還可以獨立冠名！這也是宣傳的好機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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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晚了好多，不過今天5章不會變，橘子8寫完不會睡覺的哈。這兩天先保證5章，過兩天儘量把更新時間給回覆正常的說(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零五十章 沛斯辭職？

    華夏衛視的這麼一個驚天大案弄出來了之後，全國不少電視台看著華夏衛視那真是百味雜陳……如果說以前很多地方台海覺得，這華夏衛視雖然他們去學還學不像，雖然他們還有很多政策啊、習慣啊、思維啊轉不過來，但是超這個方向走，不說學到100%，學一半還是可以的吧？特別是那些娛樂節目，這不就是幾個點子的事兒麼？只要有大資金砸入，那肯定有好效果啊！有了好效果，那廣告就更多，電視台的錢也就越多了，是吧？

    可是呢，到了這時候，他們突然發現，這華夏衛視突分猛進的速度太快了，！快的他們都已經到了學都沒辦法學，甚至都不敢學的地步了！說真的，像是這種驚天大案，地方台哪個台敢做？恩？別的不說什麼，就算是他們膽大妄為的做出來了，就一點不怕政治方面的壓力？他們有幾個敢衝到別的省份去揭別的省份的短的？

    要知道全國除了華夏衛視和央視，那基本上電視台都是以服務本省為宗旨的，他們的本省新聞聯播，那整天都是報自己省裡的事兒，像是天氣預報那也是報的省裡的天氣，有幾個人會關注其他省份的事兒了？現在再跑去揭別的省份的短，這是要作死啊？另外一方面呢，如果他們要揭露省內的弊端，這能通過省內相關方面的把控麼？相關方面就一定會配合麼？這要是在省裡面沒有一兩個強力的後台，誰能拼著人身危險把臥底採訪的視頻放出來，恩？

    可以說，到了這個時候，幾乎全國的省級電視台終於發現了，他們沒有華夏衛視牛，而且一輩子估計也不會那麼牛，因為他們沒有華夏衛視這麼敢拚命！他們的記者可是不敢這麼直接冒著生命危險衝過去臥底的，他們的領導也不可能冒著被開除被處分的危險來播放這樣的片子！所以他們真心知道。自己電視台也就是這樣了，別想學華夏衛視了，至少這方面別學了，想也別想！

    而以前個省級電視台的老大哥，央視呢？這央視以前可是中國大陸境內媒體監督的不二人選……很多地方上的事兒，別的電視台不敢報的，央視那都敢爆！畢竟央視那是中央級別的，根本可以不甩地方政府的臉色！特別還是地方政府做錯的地方！像是央視前幾年的焦點訪談。記者就是明目張膽的打著央視記者的名頭，就直接衝到了什麼縣啊市啊的政府辦公室，直接在攝像機前面跟審判一樣的質問對方的！對方那一點脾氣都不敢有！畢竟這是央視啊！國家喉舌啊！

    可是呢，在98年，楊光老台長下台了之後，換上了老趙之後。在這中央打招呼了不要太過於爆料什麼的之後。這央視那風氣直接就是一變。如果說在楊光老台長的時候，整個電視台是非常銳意進取的，是以國際一流電視台來要求自己，來作為目標努力的話。那麼到了老趙上台之後，這央視可能因為政策的原因，也因為老趙這人膽識的問題，一下子就停滯了。他們現在是不敢做太過火的節目，一切做的節目都要往上報，看看上面主管的臉色是怎麼樣的。

    而在這個時候。看著華夏衛視這麼銳意進取，很多央視的員工那真是覺得感慨萬千啊突然間他們就覺得，這種上面有靠山，然後有個很有野心的老大，那真是發展的太順心了有沒有！他們以前怎麼就沒有多珍惜一下楊老爺子在台裡面的時候呢？現在看看這華夏衛視，那真是什麼都敢報啊！雖然國家說是少弄點事兒，要維持穩定。但是這不是說什麼都不能爆料，不是說只能找雞毛蒜皮啊！看看人家華夏衛視！人家就知道去找國家允許報甚至鼓勵報的方向去爆料！這多好啊！

    像是現在已經成為了央視副台長的孫宇勝，那更是感慨萬千。這孫宇勝。那當年可是親眼看著賈鴻漸慢慢起來的！這賈鴻漸第一次因為打假去央視參加節目的時候。這就是孫宇勝拼著被開除簽字讓節目一刀不剪的播出的！後來呢，他也是受到了批評和處分……也扣了不少錢。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當時的老台長楊光支持他這麼做，他這麼做著也開心。

    可是到了現在呢，短短幾年時間。他孫宇勝雖然從新聞評論部的主任，成為了央視的副台長了，可是他知道，自己的年齡基本上不允許自己變成台長了副台長變成台長，那也是要排資論輩的，而他前面那都是各種前輩，他是最小的一個！等到這老趙要退休的時候，他孫宇勝離退休也沒幾年了，到時候怎麼會輪到他呢？搞不好到時候就提倡年輕幹部，接著就跳過他了！而且他也知道自己的脾氣，太沖了。所以他能做到副台長，那真是已經到了頭了。

    可是呢，再看看賈鴻漸，這賈鴻漸當年的之後，只是一個打假的小年輕，是一個15歲就「敲詐」商場，然後一個人單挑專家學者，單挑工商局的人！這樣的一個人這麼幾年過去了之後，居然自己手裡面就有了一個電視台了，而這一個電視台眼見著勢頭已經隱隱超越了央視，這怎麼不讓他感慨？幾鴻漸弄得那個華夏衛視，這就是之前的東方台。而這東方台才建立幾年啊？而賈鴻漸入股之後，這東方台一下子就煥發了新春一樣，一下子那就是各種銳意進取，那就是各種披荊斬棘，這上升的速度簡直就跟火箭一樣，！

    說真的，作為副台長現在孫宇勝那真是感覺到了危機！感覺到了要被人追上的危機！可是在另外一方面呢，他又非常欣慰！為什麼欣慰？因為賈鴻漸對他的脾氣！因為賈鴻漸跟他一樣，都是看不慣很多事情，然後看不慣了就要曝光！而他又跟賈鴻漸認識，自己覺得自己又是看著賈鴻漸成長起來的，所以一時之間，那真心有感覺賈鴻漸像是集成了他的衣缽一樣！所以這才欣慰啊！

    當外界各種在用於以往不同的感覺看著華夏衛視的時候，賈鴻漸卻是在華夏衛視裡面聽到了一個奇怪的請求陳沛斯直接找上了門來了。「賈總，現在在咱們台的節目我不太想做下去了，太累了……我想休息一段時間……咱們簽的合同呢。本來還有後續的……這個就算我違約吧，這裡是我的違約金……」說著，他就拿出來了一張銀行本票遞給了賈鴻漸。

    聽到了陳沛斯這要求之後，賈鴻漸第一反應那就是託辭拜託，誰要離職的時候不都是這麼說的？今天還說太累了，要休息一下，結果明天就去對頭公司上班了。人家這麼說，其實也是給老闆一個面子。免得當面說「老闆我覺得你就是個廢物，我不喜歡你，所以我要把你炒了」。

    賈鴻漸相信陳沛斯會以為他是廢物，不過之前陳沛斯又沒有說過什麼身體受不了，怎麼這麼久了之後才說受不了？肯定有隱情啊！所以賈鴻漸一看這銀行本票，那根本接都不接。「少來這套，你要休息隨便你休息，今年的播完了之後，你要休息一年兩年隨你，休息好了咱們再來。想要走？美的你！」

    賈鴻漸這態度，那直接就讓陳沛斯無了奈了！不過他還沒說話的時候，賈鴻漸這邊直接就站了起來，把他按坐下了，然後又主動給他倒了一杯茶。接著問道，「說吧，到底什麼地方不滿意？什麼都可以談，就是你走的這件事沒辦法談。這輩子你進了華夏衛視了，就別想走了！」

    賈鴻漸這態度，才是他喜歡的態度。一般碰到了下屬辭職的時候，除非是一點都不想留對方的，他這才是會收下來，然後客氣的挽留對方幾句。如果不想對方走呢。那就跟現在一樣。直接就跟老朋友一樣說話，然後死都不會接辭職信的！否則別人一交辭職信。賈鴻漸這邊看人家交了就收了，那不是顯得他好像早就巴不得人家趕緊滾蛋一樣麼？

    「賈總……」陳沛斯這人呢，在私下裡面其實沒有那麼搞笑，也沒有那麼油。也許這是很多搞笑藝人的通病，他們都把所有的娛樂細胞放在了鏡頭前和舞台上了，所以在日常生活裡面，很多人其實都是很悶的。陳沛斯也是一樣，此時的他一點都不像是舞台上那麼「不法商販」，也沒有那麼油滑，此時的他木木的。「賈總……我們之前已經給咱們台惹了太多麻煩了，我覺得我這個人可能……總是惹事兒。所以我想著去種種樹，清靜清靜，咱要走也不可能站著位置不那啥，對吧？所以……」

    「所以個屁，想要種樹隨你，想要走人別想！你陳沛斯來了我們台就跟賣身了一樣，你就別想走了！你這輩子就是華夏衛視的人！」賈鴻漸此時根本就不給陳沛斯面子，「你就說實話吧，到底為什麼想走？別用那些話糊弄我！」

    陳沛斯此時真是驚訝了！他真沒想到賈鴻漸這老闆那麼火眼晶晶！此時他沉默了一陣，接著就有點不太好意思的說道，「唔，主要是我跟節目組的藝術理念有點不一樣……他們想著就保持現在的狀態，儘量的做多做快就行。我是想嘗試更多新奇的東西……」

    「新奇的東西？什麼新奇的東西？」賈鴻漸好奇的問道。「怎麼說呢……蒙太奇您知道吧？我其實一直是想把蒙太奇和另外一些技術手段給用到喜劇裡面來，達到一種類似電影的效果。可是這種理念……可能不太被別人接受。也不是他們的問題，也可能是我的理念問題，以前在央視的時候，我的理念也不被人認可來著。最多就是做到了一些電視小品，像是曾經春晚上面上過的《趕場》啊什麼的……」

    嘶……陳沛斯還這麼藝術這麼文藝呢？還想著把電影裡面的鏡頭手法和小品什麼的結合起來？怪不得陳沛斯歷史上和老爹一起弄了幾年電影，原來陳沛斯其實是更喜歡電影的手法啊！(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一

第兩千零五十一章 免費電影？

    「你不就這麼點意見麼？不就這麼點想法麼？你說說你，也幾十歲的人了，怎麼還這麼衝動呢？這麼點要求你跟我說就是了，值得辭職麼？還違約金……噗！」賈鴻漸此時那真是哭笑不得的看著陳沛斯。他的這種態度讓陳沛斯呆住了，彷彿這沛斯沒想過賈鴻漸居然會這麼表態。「賈總……那您的意思是？」他不解的問道。

    「我的意思？很簡單啊，你不就是想玩兒點大的麼？不就是想玩點新奇特的麼？簡單！咱們做個大電影，也就是劇場版電影，把你那個《小二的故事》給改成電影，然後你隨便在裡面玩新技術，新想法，行吧？要是賺了呢，咱們分，要是虧了呢，算我的，但是你未來一年的薪酬要降低一半，可以接受麼？」賈鴻漸馬上就開出來了一個條件。

    一聽到了這裡，陳沛斯當時就是一愣，接著回過神來了之後那立刻就說道：「賈總，不能這樣啊！一部電影投資多少啊，要是我給您都虧了……那不是……那不是……」嘿！這沛斯，第一時間居然想到的是讓賈鴻漸賠錢了不好！估計他是沒想到他到了現在還能保持在3成的收視率，實際上能吸多少廣告費啊！這就像是後世的《我是歌手》一樣，他們請各種歌手來，還花那麼多錢買頂級設備，花那麼多錢請那麼多的專業樂手過來伴奏什麼的，這花了多少錢？然後他們這門票賣錢麼？不賣吧？結果從這方面看的話，他們不是純賠錢麼？是純賠錢沒錯，可是人家各種冠名拿了多少錢？人家各種十五秒廣告就能賣多少錢？總體來說肯定是賺的啊！不然人家怎麼可能辦第二季呢，對吧？

    同樣，陳沛斯沒有計算他潛在的給賈鴻漸帶來了多少利潤，只是當成了賈鴻漸一年給他30萬左右的小錢錢，然後讓他拍電視小品一樣的東西。接著賈鴻漸這邊又要給他幾百萬甚至上千萬的錢去弄電影版的，那萬一虧了不就是一年半數工資完全沒辦法彌補的麼？但是呢，這陳沛斯卻沒有考慮到。他票房給賈鴻漸虧了話，不可能說全虧了啊！最多也就是虧一點嘛！了不起虧一半嘛！但是這虧一半，留下來了陳沛斯和朱氏茂，接著各種廣告費用都能賺回來啊！而且更不用說的是，賈鴻漸這邊還有注意一點都不虧呢！

    此時就聽著賈鴻漸笑著說道：「放心吧，我是誰啊，我有辦法不虧得。比如我們可以廣告植入嘛。像是你在電影裡面用的各種道具，我們都可以收費來給廠商打廣告一樣的要麼！」賈鴻漸選擇了把這麼一個內置廣告的辦法告訴了陳沛斯，畢竟呢，他賈鴻漸是真的想跟人家長期合作的，所以最好坦誠相告，瞞著噎著。人家回頭遲早要發現的，不是麼？

    「打廣告？這……這能行麼？難道我們在電影裡面就是不斷的拿著產品做廣告念廣告詞？」陳沛斯無法理解的問道。「誰說要那麼做啊，那麼做太假了！我們完全可以聰明的來！最簡單的來說，就像是如果用的到車子，那麼上什麼車子這要劇組說的算吧？這要監製說的算吧？當然了，我們可以隨便找輛車，可以找個設計的這個人物買得起的車。比如說是步景660，那麼我們可以不可以跟出步景660的公司要點贊助費廣告費呢？當然了，這步景660是咱們華夏高科出的，如果是別的車呢，對不對，如果是奧拓呢，如果是夏利呢？我們不需要在裡面說出來具體的廣告詞，我們只要給車標一個特寫。給車子一個特寫，這不就得了麼？」

    說著，賈鴻漸就把後事各種植入廣告的辦法源源不斷的告訴了陳沛斯，甚至還告訴了陳沛斯，在電影開播之前，甚至可以加一個5分鐘廠的廣告片，專門放各種廣告！這樣的一個辦法。那真是把陳沛斯給驚到了！他從來沒想到你妹的電影居然還能這麼賺錢！按照賈總這麼算的話，估計拍完之後，這成本就一半左右收回來了吧？到時候票房那邊只要虧的不太厲害，就是小賺。對吧？說真的，這賈總到底腦子是怎麼長得？他……這算是瘋子麼？怎麼想出來把電影的每一個部分都可以拿出來賺錢的？如果用一句不太好聽的話來形容，這是掉錢眼兒裡了吧？

    賈鴻漸這邊看著陳沛斯的臉色，直接就知道陳沛斯是怎麼想的了，「沛斯，聽我的，你呢，是一個文化人。你呢就像是大學裡面的老師，喜歡單純的生活，喜歡象牙塔裡面那種無憂無慮，不用跟各種黑暗或者灰色世界打交道的日子。而我呢，是一個商人，我擅長的就是通過各種妥協或者找其他的路，在不跟黑色或者灰色鬧翻的情況下，達到我要達到的目的。所以你看，我們之間是不是能夠變成一種合作？跟我合作了，你只要做些許的妥協，只要在創作裡面稍微加那麼一點點微不足道的東西，你就可以隨心所欲的進行創作，不用擔心電影院隱瞞票房，不用擔心他們偷票房，不用擔心他們報小頭拿大頭。怎麼讓我們賺到我們應該賺到的錢，這是我的業務。就像是這個一樣，咱們這個要是做的好的話，誰說咱們不能通過加入廣告來把電影免費給人看？」

    「免費給人看？」陳沛斯那小眯眯眼此時瞪得跟牛蛋一樣大了！電影免費給人看，這一輩子都沒聽過啊！可是呢，他不知道的是，這就是後世互聯網時代最有特點的賺錢方式！像是酷之類的視頻站，在國內怎麼賺錢？那還不是放廣告買正版視頻給人放？對吧？這還是一個類似渠道商！要知道，在商業領域裡面，一直是有一個說法的，那就是消費成本越高，這消費者來的就越少！

    什麼叫消費成本？簡而言之讓消費者來消費，他們在消費之前花掉的成本，那就是消費成本！打個最簡單的比方，比如迪士尼利大陸這邊最近的，在後世就是港港那邊兒，那麼要去迪士尼玩兒一圈兒。起碼要負擔一趟去港港的路費，而這個呢那就是消費成本！就是消費者想要去那邊消費，就得提前付出的成本！這樣的一個成本顯然對吸引消費者不利，所以後來迪士尼才想著在上滬再開一個啊！畢竟去港港的成本跟去上滬的是完全不一樣的！而首都人來上滬的成本和上滬人直接去迪斯尼的成本，那又是不一樣的！而網絡年代的賺錢方法呢，那不僅是讓消費成本降低掉零，甚至是本來要收錢的產品那都不收錢。而是通過這種賠本賺吆喝的模式吸引人流量，然後靠著這龐大的人流量來賺廣告費！

    「對啊！免費給人看啊，比如說咱們要是跟廠家談好了，不是直接談好一次植入多少錢，如果咱們以後能夠證明咱們的模式是正確的，然後跟商家說按照觀影人次來計費呢？這是很容易理解的吧？就像是電視台。那收視率不同廣告時間段的價格也不同，對吧？這麼談好了之後，咱們免費讓消費者來，到時候咱們按照播放場次來給各地影院錢，咱們還怕他們隱瞞票房？他們巴不得虛報！到時候就是廠家各種找人核實數據！不要錢的電影，老百姓那還不是瘋了一樣的去看啊？這人去的多了，咱們按照人次來收廣告費。這都要賺死啊！」賈鴻漸雙眼冒著星星的說道。

    沒錯，這事兒就是賈鴻漸前世想出來的一個辦法。不過呢，他人雖然聰明，不過沒有機遇，沒空間給他來發揮實現他的那些奇思妙想！而現在就不同了，重生了之後，他成功的把握住了時代的脈搏，一下子就發起來了。這有了錢了。前世各種靠譜不靠譜的奇思妙想，那都是可以拿出來玩兒的啊！

    聽到了賈鴻漸的這種說法，陳沛斯將信將疑。說真的，他對賈鴻漸說的這種植入廣告還是有點……無法接受。他是一個有精神潔癖的人，連一個票房被貪污都氣的乾脆不玩兒電影這個行當的人，能接受各個廠家過來指手畫腳麼？他總覺得這樣會影響自己的創作，讓自己創作的東西變成了一個四不像！但是另外一方面。賈鴻漸賈總指出來的這條路，又讓他有點想去！畢竟按照賈總那麼一說，真的至少就不會有黑幕了！幾個方面大家一起找第三方來監督票房的話，那麼起碼不用從全國各地的院線拿錢。不用受他們箝制了！這一下子就有了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覺了有沒有！

    到了此時，陳沛斯真心覺得賈鴻漸就是一個魔鬼！沒錯，魔鬼！這種魔鬼總是用一些看似很美好很誘惑的東西，來吸引人走上未知的道路！但是陳沛斯又覺得忍不住的想往這邊走！畢竟按照賈總的說法，虧應該是虧的不厲害，了不起虧了自己幾年只拿半薪唄，這欠賈總的錢總是能還清的。而且還能夠實驗一下自己喜歡的各種奇怪的技術……這真心有誘惑力啊！

    不過呢，陳沛斯到了此時卻有點下不來台了畢竟之前是他自己主動提出來要走的，現在聽到賈鴻漸這麼一勸，立刻就反悔了，這怎麼看都跟小孩兒一樣翻臉比翻書快啊！而賈鴻漸這樣的人精，能不知道這點麼？這不就跟妹子半推半就一樣麼？只要他主動點那就行了！所以此時他趕忙勸道：「行了行了，給我個面子，行不行，再呆段時間，咱們可以做點你喜歡做的事兒嘛！一個人一輩子，能碰到一群合作愉快的好夥伴多難的？錢不錢什麼的真不重要！怎麼樣，沛斯，看在我面子上留下？」

    賈鴻漸這邊給了梯子了，那陳沛斯乾脆也就藉著梯子下台吧，他略微的遲疑了一下，「那……我再考慮考慮？這支票，我就先拿回去了？」(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零五十二章 廉價春運？

    這段時間的事兒還真不少，搞定了陳沛斯這邊，成功的把他留了下來，讓他回去思考一下他到底要弄什麼，去寫一個文案出來給賈鴻漸看之後，這賈鴻漸呢又迎來了他賈老闆旗下的萬卷旅行社的負責人章佳豔。

    這章佳豔來了呢，倒是讓賈鴻漸挺好奇的。在12月底的時候，他曾經看到過章佳豔交上來的報告，以及張鳳姑那邊派人去核查賬本業績之後的報告。總體來說呢，這個萬卷旅行社做的還是ok得。雖然說不上多好，但是也過得去了畢竟嘛，98年還沒有黃金週，老百姓哪兒來時間出去玩兒啊？最多也就是暑假的時候，家長們找點假什麼的，帶著孩子「出差」去。

    這種出差呢，那都是國企的「潛規則」了。一般來說，家長踅摸到了什麼好機會了，找人托關係，跟大家說好之後，本來不用去出差的人都可以去出差。這出差呢，可能就是跟某地的廠家聯繫一下業務啊，催一下應收賬款啊什麼的。然後呢，非常恰巧的是，這家長找到的出差地點呢，基本上就是他和孩子想去的地方！然後呢，這家長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帶著孩子出去玩兒啊。到了當地之後，家長們拿著介紹信過去，人家得安排一下住所吧？國企基本都有自己的招待所，這招待所弄個雙人間，那家長和孩子不就有的住了？

    然後業務什麼的……這都回頭再說了！整個出差十天半個月的，拿一大半時間陪著孩子到處玩兒，剩下的幾天辦辦正經事兒，這不就行了麼？然後這麼一趟遊玩出來，真正跑業務的食宿啊、交通費啊什麼的都能報銷，每天還有出差補貼！也就是出去玩兒的門票啥的才花錢！這樣一來，那旅行多省錢啊！

    在這種情況下，旅行社生意不太好做，或者說沒辦法爆髮式的增長。那不是很顯而易見的麼？像是章佳豔他們做的市場，主要還是長三角這邊的周邊游，特別是招攬上滬顧客去坤山那噶噠賈鴻漸他們弄得華夏影視城去玩兒。這一年的業績呢也不多，也就是百十萬。所以賈鴻漸此時看到了這章佳豔主動來找他，那可是挺驚訝的畢竟黃金週還早著呢，5月份嘛不是！這才1月份，還好幾個月呢。她這麼早來幹什麼？

    章佳豔進來之後，賈鴻漸請她坐下，又給她上了一杯茶之後，這就等著她開口了。等了幾秒鐘，只見著頗有點女強人韻味的章佳豔妹子開口了，「賈總。這次我來是有個想法想跟您匯報一下……」

    「想法？好啊，說來聽聽。」賈鴻漸非常有老闆派頭的歡迎章佳豔提出來她的看法。「唔，我是這麼想的。賈總您不是之前給我們安排5月份的時候要利用黃金週麼？還說要連帶機票一起打折，把全套的旅遊團的一個錢都給折扣出來麼？這個事兒我們早就開始準備了，不過準備到了現在，我心裡沒底，到時候也不知道會有多少顧客來。也不知道要多少導遊。畢竟我們現在還是短途游一日遊多點，到時候來個三五天的外地游，我怕到時候出亂子。我們這邊出亂子了倒是沒關係，不過不是砸了咱們華夏高科的招牌麼？畢竟航空公司還是叫華夏航空。這旅行社裡面也是掛著跟華夏高科有關係的牌子……」

    呦！這章佳豔不錯！會幹活！居然沒有只想著混日子抱大腿，都開始想著要避免失誤和錯誤，都想著要保護品牌了？這可真是貼心的幫著老闆來思考了！不錯，有前途！聽到了這裡之後，賈鴻漸大讚了起來。「很好，很好！佳燕，沒想到啊！你還挺有老闆潛質的！現在就知道站在老闆的角度來思考了，不容易，不容易！」

    沒錯，他賈鴻漸管理的方式，那一直是員工有了好心了。那就一定要誇，要鼓勵。哪怕對方是好心做錯事兒了，這也是要鼓勵之後再點出錯誤的。不能光批評打擊了人家得積極性嘛，畢竟人家是為公司好！就像是賈鴻漸前世有一個認識的朋友。那朋友是某知名美國巧克力品牌在上滬這邊的專賣店區域主管。

    結果呢，這個朋友有一次下去視察，在一個店裡面呆了半天，結果就看到了一個事兒一個入職了大概半年的女營業員呢，看著放在展示櫃大碗裡面的巧克力有點多了，然後巧克力都快頂到上面的照明燈泡了。這女員工當時就多了一個心眼，跑過去手摸了摸，果然發現巧克力有點要化。當時呢，那女員工激靈的就把照明燈給關了，然後賈鴻漸那朋友，也就是那主管發現了，當時就過去把那女員工一頓訓。大體訓的呢就是你弱智啊？巧克力堆的高了要化了，你不知道把巧克力拿出來點放到別的地方啊？把燈關了幹嘛？這是店舖裡面的照明燈，是特別設計的，是要求好看的！

    完了之後過了幾天，一次在酒吧喝酒吹牛的時候，這哥們兒把這個事兒講給了賈鴻漸聽，還當成了一個搞笑的段子來嘲笑那「傻瓜」女員工。但是在賈鴻漸看來，人家女員工那心是好的啊！人家那是為了公司著想啊！雖然做事兒的方法不對，沒考慮的周到，但是這麼上去直接訓人家，人家積極性都給打擊光了好麼？回頭人家一想，反正狗屁店舖也不是人家自己家的，巧克力化不化關她事啊？她以後看到了也當沒看到，這巧克力要是真化了變形了，還能賣給消費者麼？回頭這不都算是店舖的虧損？雖然看起來好像不多，但是積少成多啊！把一個好好的可以為公司著想，那麼好心的單純的苗子，結果給訓的搞不好以後就是混日子，這不是管理者的錯兒麼？

    所以聽到了這事兒之後，賈鴻漸以後也給自己提了一個醒，有些事兒那絕對是要給一個甜棗再給一巴掌，然後完了再給一個甜棗的！此時呢，他給了章佳豔一個甜棗之後，就想聽聽她是怎麼想的，「那你說說看，你是不是有什麼計畫和方案了？不要怕說錯，沒關係的。你有這個想法，能夠主動的來想就非常不錯，不要怕，來，說吧！」

    說起來也奇怪，這章佳豔本來之前的時候，那還有點小激動小緊張，趕腳可能自己說錯了會被罵。可是現在看到了賈鴻漸那麼的和藹可親，那麼的鼓勵她，一時之間她真心覺得賈鴻漸就像是一個爸爸一樣的長輩，這可讓她太安心了！她稍微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之後，慢慢的就說道，「我是這麼想的，還有十幾天的功夫，全國高校什麼的就要開始放假了吧？到時候春運就要開始了，有些家長估計也會帶著孩子回老家探親什麼的。我就在想咱們旅行社能不能以一種方式，利用這個春運的時間，來鍛鍊一下咱們處理大量人流的能力和經驗呢？像是賈總您不是說麼，我們華夏高科，就是要讓世界更美好，那麼在火車票那麼難買的時候，在很多人回鄉根本買不到票，只能買站台票然後爬火車車窗進車廂補票，最後在洗手台上窩一個晚上，或者是乾脆躺到別人硬座下面去睡覺……我們能不能在這個時候提供一個廉價機票……？」

    呦？這想法……有點意思啊！不過怎麼感覺，好像是抓住了賈鴻漸許諾出來讓世界更美好的話，然後要挾著賈鴻漸出血呢？「你的這個計畫……聽起來就是航空公司的事兒……跟旅行社的關係呢？」賈鴻漸臉上並沒有變色什麼的，反而還是非常和藹的問道。

    「嗯，賈總，我是這麼想的。咱們公司飛機並不多，到現在咱們自己的飛機是10架，這十架要敞開來供應肯定是不夠的，而且也鍛鍊不了旅行社這邊的人，所以呢，我想的是這樣的，咱們能不能說選擇幾個重點線路，比如說是上滬到蜀川的，到長安這樣重點春運路線，然後以旅行團的方式讓散客報名組團，接著我們的團隊就把他們當成未來的旅行團一樣的帶著飛到那些地方去？這樣也能鍛鍊一下旅行社方面的員工……」

    聽到了此時，章佳豔一邊說著，賈鴻漸腦子裡面就一邊開始思考了。說實在的，章佳豔說的事兒，他賈鴻漸就只思考了一秒鐘！這可一點都不誇張，真只考慮了一秒鐘。為什麼？因為這個對他來說不是事兒，他又不指望航空公司和旅行社發家致富。所以聽到這主意還不錯，覺得可行，哪怕虧點都無所謂，那麼還要考慮多久？他真正花時間考慮的，是這麼一個事兒對華夏高科整個品牌的影響！

    沒錯！就像是章佳豔之前提出來的一樣，華夏高科的口號是「讓世界更美好」。那麼，在春節的時候，放棄賺大錢，放棄全價機票。然後用跟火車票一樣的價格，來讓一部分幸運的老百姓們快速廉價的回家……這不就是華夏高科關懷國內老百姓的一個具體舉動麼？這不就是華夏高科讓世界更美好的一個舉動麼？

    當然了，這個想法很好，不過賈鴻漸在思考的是這個事兒做過以後產生的問題這次做過了，明年做不做？如果明年做了，後年做不做？做人不能把自己逼死，總要把做不做的主動權放在自己手上，是吧？不可能說好事兒做了一次，結果未來被面子逼的賈鴻漸年年都要做這事兒，那又不是自願的，想著也難受啊！

    ******************************

    唔，都快五點了啊，不過橘子的承諾還是完成了哈，五章沒錯吧？不過下一章可能沒辦法6點更了，橘子要去睡覺了。起來之後就給大家寫哈~還是5章~(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里零五十三章 超高執行力

    怎麼做的能給自己留一個餘地，能夠讓自己今年做完了，明年做不做由自己心情來決定呢？這是一個技術活，大概用了3秒鐘的時間，賈鴻漸就想到了辦法很簡單，今年是99年，慶新中國建立50週年嘛！

    對不對？找了這樣一個由頭，哪怕有點牽強，可是開了誰也不能說華夏高科就一定要每年都弄，是吧？畢竟明年春節那就不是99年了。當然了，明年想弄得話，完全可以弄一個迎千禧年，然後一個春運機票打折什麼的。這主動權那就是完全掌握在了賈鴻漸手裡了，不是麼？

    想到了這裡之後，賈鴻漸拍板決定了章佳豔的這個提議。「佳燕啊，很好！你這個想法很好！能動腦袋想企業怎麼做才比較好，這非常有潛力，非常好！你以後一定要繼續努力，知道麼？你是很有潛力的！」

    賈鴻漸這麼一誇，當時章佳豔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了！沒錯，誰被老闆這麼誇能不開心啊！她的老闆是誰？那是全世界知名的權貴子弟，那是全世界華人最富有的家庭！而且這樣的家庭還是五六年裡面自己白手起家起來的！他們這樣的人誇她章佳豔有潛力，那就證明是真的有潛力啊！說不定以後她章佳豔也能發達起來，對吧？

    這邊誇完了章佳豔之後，賈鴻漸就讓她把這事兒給盡快的形成一個文案，然後看看沒什麼問題之後就準備推行。而在另外一方面，也開始同志華夏高科的其他部門，準備好做配合。畢竟，這樣的一個大規模的春運機票打折的事兒，那既然都打算不賺錢了，咱怎麼都要宣傳鋪天蓋地的吧？不然回頭自己虧本賺吆喝，都沒賺到吆喝，這是不是太慘了點兒？

    本來賈鴻漸想著，這章佳豔是不是要一個禮拜才能弄出來這麼一個文案。結果誰知道一天晚上過去之後，她第二天就給賈鴻漸拿來了！「賈總，這是我通宵做的文案，可能不太嚴謹，還請賈總斧正！」接著，這妹子就拿了十幾頁的一個報告放到了賈鴻漸面前。賈鴻漸一邊接過來，一邊看了一下妹子的面容。這妹子雖然沒有黑眼圈什麼的，但是眼睛裡面充滿了血絲，看起來面容也有點疲憊，絕對像是通宵忙了一宿的樣子啊！嘶！這妹子可是有點意思！可真有點女漢子女強人的意思！這麼拚命的工作，這種工作狂的架勢，那可比很多老爺們兒還牛了！

    想到了這裡。賈鴻漸腳著自己的工作態度不能輸給這個妹子啊，人家還是一個下屬都這麼努力呢，他這當老闆的整天拖啊拖的，那不是反而變成人家得拖油瓶了麼？不是反而變成公司效率最差的人了麼？他賈鴻漸不說成為領頭羊，但是怎麼也不能墊底啊，是吧？這是一個老爺們兒的好勝之心啊！

    當場賈鴻漸就把這個文案拿過來看了看，說實在的。寫的還不錯。這章佳豔呢畢竟是大學出來的，整個文字表達還算是比較到位。雖然不像是什麼漢語言專業的大能那樣，寫的妙筆生花的，但是各種應該表示到的地方都表示到了。在這裡面呢，章佳豔大概預算了一下，這航空公司單趟要跑的話，按照華夏航空那邊給的數據來說，每人每公里運費成本是一毛多點。但是呢這玩意兒不是說一般就可以敞開來兩折機票亂賣的！因為這個算的是滿座的情況下的一個飛行成本。如果座不滿什麼的還是要虧錢的。

    但是賈鴻漸他們這個呢，預計來說是春節的時候，所以這票價下來了，估計還是會有不少人樂意來坐的。哪怕跟火車票錢差不多，這速度也快多了，是吧？而且機票一般都是包括了餐飲的，這不比做火車好？

    總的來說。這邊章佳豔算下來的整體成本，包括了旅行社這邊人員啊，包括了地勤等等因素之後，大概確定下來了每公里每人收費的價格應該是2毛左右。換算下來的話。也就是1000公里左右的距離的話，價格就跟火車票差不多，都是兩百塊錢左右，到1400公里那就是280左右，基本上跟火車的硬臥是差不多的。

    不過呢，這兩毛錢的一個收費的話，如果是滿座，其實只是微利而已。在這個文稿裡面呢，這章佳豔建議航空公司乾脆把飲料酒水以及食物都給去了，這樣一來一趟航班也能省不少錢，這樣還能稍微增加一些利潤。不過呢，這章佳豔設計的是讓人都到旅行社之類的地方集合，然後專門租大巴把他們送過去，這還是要收費的，一人收個10塊錢。「不錯，總體算的慢清楚的，不過我看著大巴費用那就按照成本來吧，不然加上機場建設費什麼的，最後肯定要比火車票貴不少了，咱們這個還是要平價。其他的方面少賺一點就行了，沒必要到處扣錢。」

    這邊大概看完了之後，整個計畫是沒有什麼漏洞的，總體來說還是挺不錯的。這邊賈鴻漸拍板簽字了之後，這整個方案就開始進行準備了。首先是航空公司這邊各種準備，接著呢，華夏高科這邊就準備開始弄廣告片什麼的了沒錯，雖然實際上直接打廣告，直接告訴老百姓這邊有打折機票也可以。但是賈鴻漸不是一個文藝青年麼？他喜歡的是感動人畢竟這華夏高科那講究的是「讓世界更美好」，整體設計就是為了感動消費者，就是為了讓消費者一看到華夏高科，就開始不理智。那麼自然這事兒要做的文藝點，對吧？畢竟這次飛機票打折，不是為了跑量，不是為了賺錢！要真賺錢的話，賈鴻漸他們打個八折的機票，那就已經能夠把平常願意做飛機的人給吸引過來了，還能賺到大量利潤，他們幹嘛打這麼低的一個折扣呢？弄得都是微利了！

    這邊整個廣告，賈鴻漸下令之後，那相關部分很快就找到了人。他們找了一個正經來上滬打工的人一個大學前幾年畢業之後，選擇了跟隨女朋友分配在上滬這邊，但是家裡是長安那邊的一個大學生。為什麼選擇一個大學生呢？因為賈鴻漸覺得這樣的一個大學生，一方面又是普通人，一方面有又知識分子的一點形象，應該是會受到社會各個階層接受並且喜愛的！

    雖然這大學生沒啥演技，但是這時候需要演技麼？賈鴻漸他們找鐵路部門，找一條基本已經廢棄的鐵路，找一個廢棄的車廂，重新弄弄，找一幫臨時演員往裡面一塞，這不就有車廂內的場景了麼？別的找些別的素材剪輯一下，又不會有人發現的咯！

    接著呢，幾天之後，在華夏高科的強大的執行力之下，這各個方面都準備好了，接著這就開拍了。在這時候，華夏高科的人那一個個的都像是零件一樣，一個個的步驟都像是零件一樣的設計好準備好！比如說這邊拍好了之後，那邊直接送去剪輯，而在送去剪輯的時候，另外一邊像是趙忠翔這樣一個配音的大能呢，那直接就是被華夏高科迅速搞定，然後空運到了上滬來配音！等他到了，稍微休息了一下之後，這邊剪輯的差不多了，他拿著稿子直接就上！

    一個禮拜直接搞定這麼一個30秒的廣告，那速度真是相當驚人。畢竟這不是一個簡簡單單找幾個演員在攝影棚裡面說幾句話就完了的，這一共用了n多的群眾演員啊！同時還有跟上滬這邊市委市政府溝通，把上滬火車站給暫時清場然後借用了一下就是為了拍一個在廣場上排隊的鏡頭！這麼大的一個陣仗，一個禮拜搞定，那要不是各個方面配合的都近乎天衣無縫，還真的做不到！

    然後呢，這廣告幾天之後就登上了華夏衛視這華夏衛視可是一直給華夏高科保留了一些不錯的廣告時間段的！就是等著華夏高科有廣告要上的時候，能夠有時間，而同時呢，華夏高科做的平面廣告那也瞬間的出現在了全國各個平面媒體上華夏高科購買的版面上了！這一下子廣告那真可以說是鋪天蓋地！

    而在播出的這天，賈鴻漸和葉靜還有自己爸媽，那就是在電視機前面等著廣告的播出。然後呢，在陳沛斯的那個小品結束了之後，緊接著這個廣告那就開始播放了。葉靜此時很好奇，她只是聽賈鴻漸說過這個廣告的事兒，具體的拍攝她還沒看過，可以說這是她第一次看這個廣告。等待廣告一開始，她只見著畫面上出現了一個好像是在什麼國有工廠裡面工作的技術員。只見著這個人好像是下班了，急急忙忙的就往外走。此時呢，就聽著畫外音說道：「他，叫蔡榮，是一個大學生。畢業之後，為了跟女朋友在一起，選擇分配在上滬。去年春節，他帶著女朋友回家，談婚論嫁……」

    隨著這一句話說完，只見著蔡榮急急忙忙回到了自己的單身宿舍，換了一身衣服之後，趕忙拿著旅行包就往外走。在外面碰到了女朋友之後，兩個人坐上了公交車就往火車站而去……

    嘶……這個是拍去年的事兒？葉靜有點疑惑的想到。(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零五十四章 受罪是為了回家

    這是怎樣一個人滿為患的火車站廣場啊！當蔡榮和女朋友到了火車站之後，一個長鏡頭直接拍到了夜幕下火車站南廣場上面螞蟻一樣密密麻麻的人！看到了這麼多人，當時葉靜都驚了！這你妹的，坐火車的有這麼多人？結果這還只是一個開始！接著只見著他們好不容易進了候車廳，看候車大廳裡面人多的也跟湯圓裡面的芝麻一樣！好不容易能上車了，接下來看著兩個人到了車門口，卻根本沒辦法上車！每個車廂門口那都擠著上百人，他們排隊排著排著，到了列車員都開始催了，還沒辦法上車呢！沒辦法之下，這蔡榮乾脆一跳起來，爬上了旁邊別人打開透氣的窗口，然後就要爬上去。結果裡面的人還怕這是壞人，立刻就要往下關窗戶，結果這剛爬到了一半的蔡榮直接直接進出不得了！這蔡榮急忙懇求對方，說自己帶著女朋友回家，有票但是上不了車！千求萬求才讓對方把窗戶開了，他才能爬進去，但是此時他那金絲邊的眼鏡已經給夾變形了，鏡片都裂了！此時他也管不了這麼多，從女朋友手上先接過了行李之後，又找旁邊的人幫忙，把女朋友給拉了上來。

    雖然幸運的上車了，但是鏡頭一換，隨著他們的視線掃射了一下整個車廂只見著整個車廂裡面已經人滿為患了！有座位的基本上已經都坐了人了，然後那些無座的一個個的帶著行李站在過道中間，這讓要上車的人流根本沒辦法移動了！這邊蔡榮和女朋友還是無座的站票，他們現在還在別人的座位上，只能儘量的換位置，帶著大包小包的行李站在過道旁邊，變成了堵塞過道的幫凶之一了。

    接下來這火車好不容易動了，但是蔡榮和女朋友那叫一個受罪因為無座的人太多，又是春運，在車廂中間想要上廁所。那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沒錯，根本就不可能！根本走都走不過去！這廁所裡面都變成無座的人呆的地方了，洗手台上面更是坐著人，而過道里面那更是跟平時下班時間的公交車一樣，人擠人的都快擠不過去了！

    看到了這場景，葉靜那都花容失色了！她這大小姐什麼時候坐過春運時候的火車啊！哪兒見過這種場景啊！看到了此時她臉色真心變了，還一把抓住賈鴻漸的手。都緊張起來了，好像她已經投入到了這種車廂環境裡面了。

    接著場景再一變，只見著外面的天黑了，車廂搖搖晃晃的，整個車廂裡面的人都漸漸的要入水睡了。女友站著腿疼，同時站著都快睡著了。沒辦法之下，這蔡榮找旁邊人借了報紙，在硬座的坐墊和地板之間的空隙裡鋪上了報紙，讓女朋友鑽了進去，然後把大衣脫下來給女朋友當枕頭。本來那女朋友是真不願意進去，但是真是累的不行了，一個嬌滴滴的水鄉女子。就這麼鑽到了一幫子大老爺們兒的屁股底下睡著，而且還是躺在地上，雖然有報紙，但是感覺多髒啊！

    「他們吃盡千辛萬苦，為的是什麼？為的是回家跟雙親團聚。對於中國人來說，父母養育了我們太久，為我們付出的太多。我們工作忙，平常沒時間看他們。唯有這春節。雖然可能我們不太在意春節，但是這是一年裡面我們唯一可以看他們的時間，看他們慢慢的變老……」

    當著趙忠翔的配音說道了這裡的時候，葉靜的眼睛都有點濕潤了，說真的，她之前沒想到春節回家還是這麼有意義的事兒，她之前還覺得這算是陋習的一種呢。幹嘛大家都要回去啊！但是現在想想看的話，的確是這樣，爸媽慢慢的老了，真的是看一眼少一眼了……

    「他們以前回家。需要歷盡千辛萬苦。但是，今年不用了。今年將要帶著新出生孩子回家的他們，將會迎來華夏高科慶建國50週年大酬賓，將可以以火車票的價格買到回家的飛機票，只要兩個小時，只要輕輕鬆鬆的坐在軟座上，他們就可以到家。華夏航空，想您所想。華夏高科，讓世界更美好。更多信息請聯繫萬卷旅行社，電話……」

    這廣告實在是比較感人的，因為說的好像都是真人真事兒，看著大學生和女朋友以前遭遇的事兒，葉靜都想要給他們打折機票了！甚至現在這葉靜都滿臉不忍的問賈鴻漸道：「鴻漸，這是真事兒？那女的真的……真的躺到座位底下去了？恩，真的躺了，不躺的話沒地方睡覺啊。佔一天的話，腿會腫的跟蘿蔔一樣，小腿和腳丫子都會腫的……」賈鴻漸還沒說話呢，蘇萍就提前說了，她是知道春運火車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躺在那底下……多髒啊……為什麼不買臥鋪啊？」葉靜問出來了一個有點像是「何不吃肉糜」的問題。此時賈鴻漸苦笑了一下，「能買到臥鋪誰不賣呢？就是因為買不到啊！一般如果離餐車進的話，還可以花幾十塊錢進去吃點東西，然後蹭到晚上，再花錢在那邊補個夜宵的票，就可以在餐車裡面坐一晚上……」賈鴻漸說道，「坐火車回家真是苦。能輕鬆點誰願意買無座啊？」

    聽到了這裡，葉靜還是無法接受，「可是，可是那也不能躺到座位底下啊……多髒啊，而且上面的還都是男的……傻孩子，你是沒吃過苦，這站十幾個小時，人真的受不了，腿都會抖起來的。能睡一會兒起碼睡一會兒啊，是不是？」蘇萍摸著葉靜的頭，嘆了口氣說道。此時的葉靜雖然好像還是覺得不太能接受，大概是因為她是大小姐出身，覺得死都不能這麼掉價，死都不能這麼丟臉這就像是烈女不能丟失貞潔一樣！可是聽到了蘇萍和賈鴻漸的話，她也能明白，這只是逼到無奈的一個妥協之舉……

    所以此時葉靜扭頭對賈鴻漸說道：「鴻漸，你這個打折機票弄得真好，真希望他們今年不要這麼受罪了，畢竟還帶著孩子呢。」她這麼一說，賈剛也點頭了，「鴻漸做的好！咱們有錢了，是要給老百姓奉獻一點。國家政策不是說的好麼，先富帶動後富。咱們賺錢了，總不能看著別人還受苦吧？咱們幾年前還跟人家差不多呢……」

    葉靜點了點頭，「鴻漸，咱們的航空公司一天能運多少人啊？能讓他們這些老百姓多少人少受罪啊？」嘶，這葉靜，還說「他們」老百姓，這還真是軍隊大院兒裡面出來的孩子啊。「咱們一班飛機是160個人，一天可以飛兩個來回，回來基本沒啥人，兩趟就是320個人，十架飛機一天就是3200人，等於一輛半火車吧。」

    「那也太少了……不過也沒辦法，咱們也不太可能專門買飛機回來就是幫助老百姓回家……」葉靜還算是瞭解情況的。聽著她這麼評價，賈鴻漸也點點頭，「是啊，畢竟咱們這就等於是跑單趟的，每公里每人的運費咱們是一毛錢出頭，去掉了餐飲之後，咱們哪怕是回來空飛機，這也能保持平本微利，能做到這樣也不錯了……」

    這廣告播出之後，連葉靜都被感動了，其他的人能不被感動麼？最明顯的感動指數那就是萬卷旅行社的來電數量！從當天晚上起，這萬卷旅行社的電話那都爆掉了！真是此起彼伏啊！雖然旅行社的人這天晚上都加班了，但是一直到了半夜電話都接不過來！一個個的接電話接的耳朵疼，人都快崩潰了！

    這些電話裡面，那上滬地區來的還是少數的，其他的什麼嶺南啊，什麼南津啊，什麼杭洲啊甚至還有北邊的天京和首都！可以說一個個發達的地方的人，看到了這廣告之後，那都打電話過來問了！然後旅行社這邊，只能按照之前的計畫，說是要開首都、上滬以及嶺南出去的航線，主要的都是去荷蘭省、巴蜀以及黃土高原那些打工大省的航線。

    這一天忙到了凌晨，還不算啥，第二天一早，這電話又是各種此起彼伏。這種混亂的狀態一直到了兩三天後那還沒停歇！有的人都已經開始為了坐飛機主動的調整自己的出行計畫了！而這萬卷旅行社呢，更是兩天之內就把他們「春運」第一天的訂單都給弄滿了！當然了，這萬卷旅行社並沒有坑人忽悠人，每通電話還是告訴了旅客是要差不多多付一些機場建設費什麼的。旅客呢也能理解，等於是一張硬座加點錢，能夠快速回家，路上只要2個小時，只要不太缺錢的，誰能省這麼幾十塊錢啊？按照95年的國家規定，機場建設費國內的航線一個人50塊錢！也就是說比如上滬到長安，280塊錢的票價錢跟硬臥差不多，多加50塊錢就能上飛機，當然了，多加5塊錢就能坐大巴從旅行社去機場，這總體加的也不多，要不是普通的民工，誰會省這麼點錢啊！

    不過，就在華夏航空的這個廣告不斷的在全國播出，當萬卷旅行社的春運航線上座率紛紛爆滿的時候，有人來找麻煩了……(未完待續。)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