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風騷重生傳 作者：橘子奏鳴曲 (連載中)

第兩千零六十五章 鐵通！

    是的！傅明老人根本沒想到賈鴻漸思路這麼廣！他根本沒想到賈鴻漸開玩笑似的說幾秒鐘就想出來了一個消息，結果還真的想出來了！雖然這個主意好像跟鐵路的老本行沒啥關係……但是賈鴻漸真的是認真的？此時甚至別說是電話那頭的傅明了，就是本來在旁邊旁聽的倪廣南和郭崆徽那也是愣了！他們真沒想到賈鴻漸居然一個電話說著說著就有了主意了！

    結果呢，現在就聽著賈鴻漸說道：「對啊，鐵路通信！通信多賺錢啊！這都是壟斷地位，要賺錢多好？」結果賈鴻漸剛說道了這裡，下面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呢，那傅明老人立刻急急忙忙的打斷道：「鐵路通信？你的意思是在火車上都加上電話？然後收錢讓旅客打？想法倒是挺好，可是現在人都有小靈通了，停靠到站的時候都可以給家裡打電話，用不上火車上的電話吧？」

    嘿！你說這傅明老人，怎麼性格這麼急呢？賈鴻漸是這意思麼？所以這邊賈鴻漸還不得不解釋，「不是這個意思，老爺子。就是電信干的活兒，知道吧，裝固定電話，裝網絡，這些鐵通都可以幹嘛！誰說咱們鐵道部的業務就一定要依靠鐵路了？人家首鋼多元化成了什麼樣子您知道麼？人家都投資刻芯片了！武鋼那邊更是都開始養豬了！這年頭要多元化，不能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面，這樣就可以靠著別的賺錢的業務養著鐵路。對吧？」

    聽到了這裡。傅明老人終於算是知道了賈鴻漸的意思了，可是到了這時候他雖然明白了。可是更不能理解了「哦，是這麼一個通信啊，可是這麼通信我們鐵道部能行麼？我們沒這方面經驗啊！而且這投資挺大的吧？我們也沒做過這個，就算我們自己信心十足，中央憑什麼就要聽我們的啊？是吧？電信那邊也會有意見吧？」

    嗨！這老爺子怎麼就轉不過彎兒來呢？當時賈鴻漸還不得不繼續解釋道：「老爺子啊，您要明白，咱們是沒經驗，可是沒問題啊。咱們鐵路缺錢，而正好呢，國家要讓電信領域開始競爭，咱們進去那就是競爭啊！對不對？而且咱們太弱小了，不管是電信還是聯通，他們都不會當成巨大的競爭對手的，咱們怕啥啊？再差能比現在差麼？咱們光腳不怕穿鞋的。能夠搶過來一些市場佔有率，那都是咱們自己賺的啊！您放心，憑我對朱老總的瞭解，您要是打報告說了，他肯定答應！他現在巴不得有人過來跟電信和聯通競爭呢！」

    沒錯！就像是他賈鴻漸要在航空領域裡面當鯰魚一樣，這朱老總巴不得壟斷領域裡面都出來幾個搗亂的！都出來幾個能引發競爭的！這樣他覺得才能刺激壟斷國企們不斷的增強競爭力啊！賈鴻漸這幾天已經琢磨出來了。為啥朱老總等於默許了他對航空領域的衝擊，為啥根本裝著沒看見他賈鴻漸收購加油站什麼的呢？還不是想讓他當鯰魚來刺激其他的大集團麼？所以這種時候絕對要抓緊機會啊！伸出了出手插入一個領域，搞不好以後就能變成巨頭之一啊！是不是！

    賈鴻漸對這個機會看的很清楚，可是老頭兒並沒有看的太清楚，他還是有點搞不明白「就算我們得到了中央的允許。可是我們怎麼跟電信競爭啊？我們又不熟這個，網絡也沒有他們多。經驗也沒有他們豐富……」

    嘶！這老頭兒怎麼一點都不會做生意啊……怎麼做超級攪屎棍你都不知道麼？咱們進去那就是搗亂的啊！就是把水攪渾了，然後渾水摸魚，能摸到一條都是賺了啊！到了此時賈鴻漸內心真是有點無了奈了，但是他還不能表現出來，只能儘量控制心情和語氣的給老爺子解釋道，「老爺子，您要明白，中央讓咱們進來，咱們就是鯰魚，就是來搗亂的，就是刺激整個市場競爭以及活力的。所以怎麼搗亂怎麼來！怎麼能給其他家添麻煩怎麼來！最簡單的，現在中國電信不是還有3700的初裝費麼？這老百姓罵了多久了，可是一點用都沒有。對吧？我們就可以在這上面做點什麼嘛！這兩年裝電話的家庭越來越多，我們是不是可以宣傳裝鐵通的電話不要初裝費？這是不是氣死電信了？初裝費這麼賺錢的東西，他們捨得不要麼？他們不捨得，那我們就吸引很多家庭裝鐵通的電話，對吧？

    如果他們捨得不要，真不要了，那哪怕我們再怎麼不賺錢，我們也是為了老百姓做了貢獻嘛！我們也是成功的降低了中國老百姓的電信成本了嘛，我們是有功的啊，我們對中央都可以拍著胸脯說這是我們功勞，對吧？但是我們為了國家為了民族為了老百姓，我們沒賺到錢，中央是不是要補貼我們一點？是不是要稍微撥點款？不然我們不好混下去啊，而我們混下去能讓電信行業變的更美好啊！」

    沒錯！這事兒要是讓賈鴻漸來幹，賈鴻漸那絕對一套連環拳下去，不管中國電信跟不跟，那都是不賺到錢也能賺到名聲！這才是當鯰魚之道，明白麼？咱是奉旨搗亂的，那怕什麼得罪人啊！

    好不容易到了這時候，那傅明老爺子算是明白了一點了，「哦，是這麼弄啊！行，明白了……還有呢？」嘶……這還真是讓賈鴻漸手把手的教啊？你妹的，一點股份和好處都不給賈鴻漸，結果賈鴻漸這邊還要跟親爹一樣的遙控鐵通進行發展，他這是虧了啊！「還有啊……還有就是前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那個超短時通話的事兒啊！那個事兒最後證明了是中國電信那邊自己胡亂升級導致的結果，這個事兒雖然快解決了。但是不是還有另外一個問題麼，那就是他們電信被專家們批評了好多年的那個收費標準。不到三分鐘的都按照三分鐘計算來收費。他們光是這個多收費的就坑了老百姓多少錢了？結果他們改了？是不是？我們就可以從這個上面來做文章嘛！我們就可以說，消費者可以無初裝費的來裝鐵通，而且我們是用最新的系統，不到一分鐘的按照一分鐘計算，超過一分鐘的我們每六秒計費一次，充分讓消費者省錢，不花無謂的錢。這樣消費者還不搶著來？

    是不是？您想啊，電信他們那破爛水平。要是沒我們華夏高科幫忙，他們自己改系統能改三年才能改成那樣的。這三年裡面咱們鐵通能發展成什麼樣子啊？是吧？而且別的老百姓不會想到電信可能未來也會這麼改，他們可能等了幾個月半年發現電信沒改，他們自己算一個賬，發現他們每個月給電信多交的錢，幾年下來搞不好就上千塊了！沒上千也有幾百了，那麼為什麼不乾脆來裝我們的鐵通？這樣用我們鐵通越久他們就越少虧錢。對吧？每個月幾塊錢可能看起來不多，但是一年下來這錢也能讓一家人出去吃一頓了，對吧？」

    「對！對啊！」傅明老人到了這時候終於算是明白了賈鴻漸的意思了！「這就是當鯰魚的意思是吧？好，好！我明白了！就是當攪……那啥棍子，對吧，反正就是瞄準電信不合理的地方。我們就反其道而行之，就是噁心他們，跟他們搶消費者對吧？然後搶來一點消費者了，我們就是賺了！」

    「沒錯！就是這麼回事兒！」賈鴻漸此時終於可以稍微搖了搖頭，表現自己的累。你妹的。他這都算是把從裡到外的計畫都給鐵通給描繪出來了吧？要是把賈鴻漸這麼一段話給豐富一下，不說當成鐵通三年內的發展藍圖和思路。當成一年內的那也行啊！對吧？可惜啊，這麼好的一個計畫，他賈鴻漸只能給別人出主意，不能自己賺……不過也沒辦法，鐵道部可以憑藉自己的實力去沖電信領域，他們畢竟也是壟斷部門。這電信行業的話，估計難……誰讓華夏高科是民營呢？這民營介入到了跟國家命脈相關的領域那都是很難的就像是能源領域，華夏高科只可能進入終端的加油站行業。上游的採油行業，那還是吃人家中石化剩下不要的！而且哪怕這樣，他賈鴻漸想要自己建石化廠、煉油廠那根本都不可能！這個年代進入這幾個行業的難度，那真不比進入軍工製造領域少！

    在後世21世紀，中國民企還真的獲准許可進入軍工領域了，但是現在不行啊！時代不同，未來也許華夏高科可以進入電信服務領域，但是在這個年頭估計還是不行的。

    就在賈鴻漸這邊覺得可惜的時候，那傅明老頭兒還是有點不開竅，「對了鴻漸，那網點什麼的建設怎麼辦？咱們難道要在全國城市都建立網點麼？這得多少錢啊……而且全部都建的話，這要多少年才能建好啊……」

    嘶……這笨老頭兒……好吧，好吧，賈鴻漸不該這麼腹誹老爺子，人家怎麼說都是工程院院士。但是賈鴻漸看到人家不開竅那就特別急，沒辦法，誰讓老爺子沒有小蘿莉和軟妹子可愛呢？對吧？要是對著小蘿莉和軟妹子，那賈鴻漸絕對有耐心！此時賈鴻漸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接著就說道：「老爺子啊，我們不用現在全國各地的城市都布點，我們可以先以客運段為基礎，以全國各地的火車站為基礎嘛。機房什麼的我們就可以放在火車站裡面嘛。我們可以不用先上網絡，就先上通話線路就好嘛。對吧？同時還可以把全國火車站的公用電話線路都換成我們鐵通的嘛，對吧？而第一批客戶的話，很多鐵路職工家屬工作不都不好麼？我們可以讓他們弄公用電話嘛，線路可以就是我們鐵通的嘛！」

    你妹的，賈鴻漸都想收諮詢費用了！他這說的也太詳細了，說的越詳細吧，越看老頭兒不開竅吧，他就越覺得自己虧了！你說說這鐵道部，這老爺子怎麼不主動邀請他賈鴻漸來入股呢？是吧？這要是能入股該多好啊！

    一

第兩千零六十六章 老總懷疑

    說真的雖然賈鴻漸各種希望能夠獲得鐵通的股份，但是實際上他對這事兒並不抱希望……就跟他說過的一樣，這個年代想要想要進入這個領域，那光是靠著一個民企的招牌顯然不太可能。哪怕這個年代是國企收縮的年代，但是收縮也是往更具有控制力以及更不容易被別人入侵的領域來收縮，所以賈鴻漸他們這些民企真的要進入這個領域，顯然是不太可能的事兒！

    對此呢，賈鴻漸也只能儘量做好人了，也只能流著口水來幫別人出謀劃策了。這邊他給傅明老爺子出了一套的指點之後，這傅明老爺子一點都沒發現賈鴻漸的難受之處，他彷彿不知道賈鴻漸此時那真是流著口水眼饞的不行不行的。所以呢，他在讓下面的人大概寫了一個方案之後，居然還不好意思的拿給賈鴻漸，讓賈鴻漸幫忙看看行不行……

    天啊，這真是讓賈鴻漸情何以堪啊！他本來就饞這事兒饞的不行呢？結果你說不讓他看到吧，也就算了，結果還讓他看！這等於是一個赤果果的前凸後翹的妹子整天穿的肉隱肉現的在賈鴻漸面前逛游，還專門在他眼前逛游，這讓他怎麼能忍得住啊？可是不忍住又不行！所以這個折磨啊！

    說起來，鐵道部的人的確不是做商業的料，至少這個年代鐵道部裡面相關人士不是他們寫出來的這方案，那叫一個什麼玩意兒啊！說真的，要是賈鴻漸華夏高科的手下寫這種方案給賈鴻漸，那賈鴻漸絕對要把這方案直接砸他頭上，然後問這傢伙到底是怎麼進華夏高科的！為什麼這麼說呢？鐵道部的這個東西到底有啥稀奇的地方呢？

    很簡單，他們寫的這個東西吧，那根本就不是從商業角度來寫的！而完全是從行政角度來寫的！像是他們報告裡面，根本就沒有什麼可行性的計算。根本就沒有什麼成本和收益的估計，根本就沒有相應一系列東西！他們這個報告裡面，那基本可以認為就是對中國電信宣戰的檄文！他們就是在報告裡面，認真的說了一下中國電信在這個年頭的各種問題……然後就說如果他們來做，他們選擇的幾個辦法，肯定能降低老百姓花費的錢財，可能能夠完成國家任務。肯定能夠給鐵道部賺錢。然後呢，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你妹的！這玩意兒寫的根本就不像是要投資做生意，然後找投資人的文案好麼！這東西給朱老總看的話，指望朱老總給錢給資格？可能麼？要是賈鴻漸是朱老總的話。看到了這玩意兒之後，那絕對會哈哈大笑，然後摸著鐵道部的頭說：「小鬼。不錯了。都知道計畫未來了，很好很好，以後肯定有前途。」然後就會讓鐵道部到一邊兒找小夥伴們用尿和泥巴玩兒去！

    沒辦法之下，賈鴻漸真心覺得鐵道部的這個方案呢，根本連修改的意義都沒了，不如直接推倒重新寫的了！說真的，賈鴻漸真不想幫忙寫。這簡直就像是看著一個肉隱肉現的妹子在那邊脫婚紗呢，他這邊還教新郎怎麼用那並不「出眾」的小丁丁使命必達，通過怎麼樣的技巧來讓肉隱肉現的妹子欲仙欲死！這你妹的不是折磨麼？這是酷刑吧？

    但是沒辦法，現在賈鴻漸知道自己根本沒可能進來，所以能做的也只是好事做到底，圖一個人脈和關係，圖一個名聲唄！不然咱還能咋辦呢？現在幫忙起碼還能得到一些什麼，如果不幫忙不僅「妹子」沒了，別的好處也沒了。一個成功的商人，不應該這樣的，就跟小偷一樣，那講究賊不走空啊！

    這邊呢，賈鴻漸辛辛苦苦的幫著鐵道部的老爺子寫完了這文稿之後，接著又給人家發了過去。結果發過去了之後，他給老傅打了個電話，說了這事兒，接著他就去關注to談判的事兒了……老傅這邊呢，感動的各種感謝了賈鴻漸之後，拿到了文案一看，果然人家賈鴻漸寫的東西真不錯！不，說不錯簡直就是侮辱了賈鴻漸，應該說寫的非常好！好到什麼程度呢？那真是有理有據以理服人！賈鴻漸在這文案裡面，那可行性報告裡面，真是各種列數據啊！他先是列舉了華夏尼爾森這個市場調查公司調查出來的老百姓對電信服務的滿意度，又有一個如果市面上出現了一個不需要初裝費以及通話費用更便宜之後，老百姓會不會選擇使用的調查。

    這麼一個調查的結果，還真是有2成的消費者會選擇試試看，而其他的五六成的消費者選擇觀望一下，看看別人使用的效果是不是這麼好，然後這個可行性報告裡面就說了，按照剛開始只能搶到2成消費者來說，投資多少多少的話，可以並本並且可以提供基本流暢的服務，然後大概總共的投資下去呢，幾年可以回本，幾年可以盈利，然後預計盈利之後一年可以賺多少錢，！說真的，看到這樣的一個報告之後，他傅明作為鐵道部的部長，都覺得真可以對這玩意兒投資！真心的，一點都不誇張！畢竟賈鴻漸的這麼一個文案，寫的太好了，太誘人了！

    然後呢，這老傅就沒忍住，當天就把這個文案給急急忙忙的拿到了中央，交給了大張，讓大張回頭拿給老總看。結果呢，當天晚上8點多的時候，老傅就被一通電話給直接叫到了朱老總的辦公室了！當時老傅進去的時候，只見著朱老總面無表情的一份報告丟在了他面前，他一看，這不就正好是賈鴻漸給他寫的那個麼？結果這時候朱老總就問道：「這是誰給你寫的？說。」

    當時一聽這話，傅明直接以為朱老總知道了這事兒了，趕忙就說了出來，「老總，這個是賈鴻漸幫忙寫的……這個本來也不犯忌諱，對吧？我就是看我們鐵道部花錢太多了，這節流啊不如開源，老是靠著國家撥款也不行，總是要自己多賺錢啊，所以就去請教……所以賈鴻漸就給你出了這麼一個主意？讓你們去搶電信的飯碗？」朱老總面無表情的反問道，這表情絕對有殺傷力，一般人看到了這表情，絕對會覺得老總生氣了！

    於是這傅明趕忙就解釋啊，「老總，我們真的不是搶電信的飯碗，賈鴻漸都說了，這電信收費不公平，他們對老百姓不好！他們是壟斷集團，拿著錢不干事兒，需要我們這種攪……鯰魚過去搗亂，我們不去搶那他們一點消費者，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改……賈鴻漸還說，競爭帶來進步，現在電信和聯通那都井水不犯河水的，這樣不行。而我們鐵道部是這領域的新人，我們進來他們會掉以輕心，不會全力的抵抗。而我們做得差了也不可能比現在差，但是做的好了……」

    「做的好了就是你們鐵道部的成績，是吧？」朱老總微微歪著頭，用眼角看向傅明。「也……也不是這麼說，都是為革命嘛，都是為了國家民族為了老百姓嘛！」傅明腆著臉笑著說道。說實在的，這傅明看到了老總還是比較虛的，因為一方面他不是走行政路線出來的人，他算是專業口的明明就是技術大能，跑來做鐵道部的部長，管行政……這真是有點趕鴨子上架。他對當官兒這種事兒還真不太懂，所以吧被朱老總幾句話一炸，直接什麼都說了，而且還是乖乖的按照賈鴻漸教的說的！

    朱老總此時點了點頭，默不作聲的吧稿子拿過來又看了一下。他現在在想這個事兒成功的幾率，其實他很早就是想讓電信和聯通互相鬥爭起來，互相競爭來推動彼此的進步。但是電信那邊拚死抵抗，這讓他朱老總有什麼辦法？他是想把這個事兒給辦成啊，又不是想把事情給搞砸了，所以肯定得讓對方接受啊！因此談來談去，到了最後就變成大家各退一步了。說實在的，這樣一個結果朱老總本人只能算是勉強滿意。本來呢他已經放棄了這方面的野心了，可是現在看到了這麼一份報告，他那份心思又被點燃了一些了！

    沒錯，就跟剛才老傅說的一樣，這電信會把背面的聯通當成是勁敵，各種小心謹慎，各種防微杜漸。可是呢，這鐵道部如果來經營一個小小的電信業務的話，電信會把鐵道部當回事兒麼？肯定不當回事兒啊！就像是電信說是要經營鐵路，這鐵道部肯定也不會把他們當回事兒啊！鐵道部要進來也就進來了，就當時救濟扶貧了唄！可是呢，這事兒的確是再差都不會比現在差，這鐵道部進去就是當鯰魚的，就是當攪屎棍子的！就是去搗亂增強競爭的！他們做的只會更好，而不會更差！

    當然了，這裡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別人可能就讓鐵道部這麼去試了，可是朱老總其實很希望這事兒能成功！如果要成功的話，那就不能看著鐵道部的人自己胡亂弄！說真的，讓他朱老總拍著心窩子來說，他也不相信鐵道部的人能把這公司辦好！搞不好過個五年八年的這公司就要倒閉了也說不定！光是看他們現在連一個文案的句頭字尾，那一個個的標點一個個的詞彙，怎麼看怎麼都像是賈鴻漸的手筆！這種不夾雜主管情感，只是用事實、數據來證明自己觀點，說未來利潤的同時也會說提到未來風險……說真的，這種東西這個年代也就賈鴻漸會這麼寫！連這麼一個文稿都是賈鴻漸幫忙弄得，那朱老總能信得過鐵道部能把這個鐵通運營好？

    所以呢……這朱老總想著，既然賈鴻漸都幫這麼多忙了……那要不要干脆……

    一

第兩千零六十七章 賈家的知名度？

    賈鴻漸此時並不知道中央發生了什麼，此時他正在拿著剛通過保密通信局送過來的to談判記錄文件在補課呢！他現在看的，就是12月份的時候，中美又一次交鋒的事兒，也就是賈鴻漸沒去的那次……這文件裡面呢，主要記錄的就是中美關係農業方面最後幾次談判的記錄。經過最後的幾天談判，這中美方面呢，在最麻煩的農業方面基本上是掃清了障礙了，剩下來的就是一些物貿裡面唯一的東東了汽車，其他的呢還有包括金融服務在內的服貿方面的了。可以說，如果這些都談的很順利的話，估計99年6月份之前雙方就能談好所有的事兒。而美國這邊談好了之後，等於就是跟很多國家都談好了，接下來只要再把歐洲的事兒談好了，再掃蕩一下其他不重要的第三世界國家，基本上中國就等於進入了to了！

    在這最後幾次的農業談判裡面呢，雙方那真是費勁了口舌。按照文件記錄來說，中國這邊的團長老龍呢，是把美國那邊的胖娘們兒團長當面叫做「貪婪娘們兒」，而美國那邊的胖娘們兒也絲毫不示弱，乾脆就把老龍叫成了「摳門佬兒」。說真的，賈鴻漸覺得這兩個人要是再年輕二十歲的話，真不如直接就在一起得了！這夫唱婦隨的，多有感覺啊！

    哈哈，好吧，這是賈鴻漸惡搞了。不過繼續往下看呢，這表面上看起來好像很歡樂的談判，實際上一點都不歡樂。美國那貪婪的胖娘們兒說，中美之間貿易額裡面，農業產品之間的貿易，只佔了總貿易額度的1%，當然了，是之前的數據。那麼為什麼中國要這麼執著的摳這1%的貿易額不松口，而讓剩下比重大的多的汽車啊、服貿啊談不下去呢？對不對？

    然後呢。中國這邊的「摳門佬兒」呢，那是引經據典的就反駁了，說中國這邊農民太多，至少50%的公民都是生產農業產品的農民，加上上下游產業的更是多……不能只看著這麼一點點的貿易額好像很少，但是實際上這樣的一個貿易額卻很容易引起國家的動盪，引起50%以上公民生活水平的變化！所以中國當然要小心翼翼的談判了，當然不能大方的直接把配額打開了！

    雖然談判中有很多這種類似拔河之類的事兒。雙方各種想要試探或者試圖說服對方放棄一部分利益，但是呢，只要雙方真的有誠意，到了最後總是還能談到一個彼此都能接受的地步的。像是農業方面就是這樣，基本上都談好了！

    賈鴻漸這邊順便看了一下大概農產品開放的步驟啊什麼的時候，看著看著。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他接起來一聽，原來是朱老總的秘書大張打來的。這大張聽到了電話一通，確認了是賈鴻漸在聽之後，二話沒說直接就讓賈鴻漸趕緊下午坐專機來首度！然後其他的事兒都沒提！擦咧！這搞毛啊！為什麼突然急急忙忙的叫賈鴻漸過去？他最近又沒做什麼啊！又沒有強搶民女，又沒有去嫖去賭的，想下片兒你妹的這年頭也沒什麼好下的好不好，網上沒這個資源啊！

    在飛機上呢，賈鴻漸就懷疑。會不會是鐵通的事兒？按理來說鐵通這邊也沒啥犯禁的吧？說實在的，這個主意真的不是賈鴻漸完全獨立自主想出來的實際上呢，作為這個年代的重生者，賈鴻漸自己是記得，實際上歷史上就是鐵道部沒錢，所以中央可憐鐵道部，就給他們弄了一個鐵通。估摸著當時這就是朱老總下的令簽的字，然後按照賈鴻漸對朱老總那老謀深算的老狐狸的瞭解，搞不好他就是想著讓鐵通來當攪屎棍子的！

    結果果不其然。這鐵通呢。在成立之後不久，直接就宣佈他們的初裝費比電信便宜多了當年電信是3700好像……鐵通宣佈他們好像1800就可以。這樣的一個初裝費引起了社會上的廣泛關注之後，電信當時就急了！於是電信緊急開會之後，那真是大落了牙往肚子裡吞的宣佈自己將取消初裝費！以此來跟鐵通競爭！這樣一來，老百姓啊、專家學者啊喊了十幾年的初裝費問題，中國電信一直視而不見的初裝費問題，就這麼簡單的沒啦！多神奇！這多像是一個魔術！

    所以呢，作為重生者，賈鴻漸在聽說鐵道部有困難的時候，他當然快速的就想到了鐵通了。雖然鐵通後來零八年還是零幾年，因為經營不善把資產給了移動了，然後人員都回了鐵道部了，但是起碼這麼一個競爭的確是促進了中國電信服務市場的資費下降啊。因此賈鴻漸當然下意識的就把這個主意給說出來了，所以這樣的一個主意，應該不會惹得朱老總過來找他談話吧？他又沒有怎麼樣……嘶，！難道說是朱老總其實這個時候心裡就是這麼想的？結果自己一下子正好「猜中」了？然後朱老總以為自己從什麼渠道知道了？不至於吧？大家就當是英雄所見略同還不行麼？

    賈鴻漸這麼琢磨判斷的時候呢，一路就到了首都了。到了首都之後，專車來接的賈鴻漸，把他直接就送到了中海和瀚海裡面去了。到了朱老總的辦公室旁邊的等候室，賈鴻漸一進去，就看到十幾二十個個人在裡面坐著等著呢。有的人在看報紙，有的人在抽菸，有的人在聊天。這些人呢，賈鴻漸也不怎麼認識，他禮貌的跟幾個人都點頭示意了一下，笑了笑之後，他就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拿了一份報紙準備看看，打發一下時間。

    結果呢，就在這個時候，旁邊有個人突然探頭過來對賈鴻漸小聲說道：「你好……」賈鴻漸扭頭看了看對方，只見著對方是個中年人，聽著口音，好像是上滬那邊長三角的。這邊賈鴻漸呢剛跟對方點頭說了聲你好，接著就聽到對方問道，「你是……華夏高科賈剛……家的公子？賈……鴻漸是吧？」

    嘿！賈鴻漸現在都能被人認出來了！我勒個去，賈鴻漸自己都驚了啊！他現在都這麼有名了？他不是一直很低調的麼？所以當時賈鴻漸一愣，腦子裡面想了半天，最後他點了點頭，「我是，恕我眼拙……小子我沒太見過世面，還沒請教您貴姓……」

    「呵呵，免貴姓王……我是上滬鐵路局的局長。賈公子可能不認識我，但是在咱們上滬，特別是官場上，誰能不認得你啊，是不是？別的不說，我外甥是在交警部門的，聽他們說，全上滬的交警沒有背不出來你們家車牌號的！」這油光鋥亮的胖胖王先生，笑呵呵的說道。

    嚯！去！賈鴻漸都不知道自己家在上滬這麼出名！你妹的，全部的上滬交警都背的出來賈家的車牌號？真的假的？當時賈鴻漸就不敢置信的說了，「失敬失敬，王局長，您這是太過抬愛了，我們賈家可能在上滬算是小有名氣，但是不至於說交警都能背下來我們車牌號吧？不至於說我的名字上滬那邊都知道吧？」

    結果誰知道這王局長當時就笑著擺了擺手，「什麼不至於，至於！賈公子你是不知道，你們在上滬的影響力，官場上的誰不知道啊，啊？你們說一句話，那在市委市政府都是有相當影響力的，其他人怎麼可能不去主動記住你們呢？是吧？至於交警那邊……他們是吃這行飯的，總要知道誰比較重要誰比較有時間，對吧？認出來重要人物的車牌號，這顯然是應該的嘛！打個不恰當的比方，你這邊要緊急去機場趕飛機出國談一個利國利民的大項目，結果少少的超速了那麼一點點，交警把你的車攔下來了，結果害得你沒趕上飛機……這做的雖然沒錯，但是卻耽誤了一個大合同，耽誤了利國利民啊！對不對？他們看到你們超速了，如果記得你們的車牌號，當時一看是你們，上來把車攔下來，問問有沒有什麼事兒，發現趕飛機呢，那交警直接開道，保證你們超速也不會出現什麼危險。這多好啊，對別人好，對你們也好，對國家對民族都好，是吧？」

    哎你妹的！這油光鋥亮的一個油胖子王局長，還真你妹的會說話！有沒有？這王局長說的真心合情合理，真心讓人要翹大拇指！好吧，賈鴻漸到了這時候才知道，原來他已經在全上滬的交警那邊都掛了名了？都已經到了交警看到他家車子就知道是賈家人的地步了？交警部門還有這道道呢？

    心情好了的賈鴻漸，這邊當然就跟會說話的王局長聊了起來。兩個人談天談地的海聊了一會兒之後，賈鴻漸隨口問道：「王大哥，您這是來這邊……有什麼事兒啊？說是好像要組建一個什麼公司來著，說是鐵道部領頭，讓我們這全國18個鐵路局當小股東，然後大家一起湊近來組建一個公司什麼的吧。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就是被叫了過來了……」油胖子老王頂著兩個大酒窩笑著說道。

    聽到了這裡，賈鴻漸琢磨了琢磨，嘶，這鐵道部也挺會做人的？也知道把地方上的鐵路局給拉進來？這是要弄鐵通的節奏吧？按照這樣「中央」和「地方」合資的話，的確地方會非常用心來經營，而且這樣的話直接可以讓地方鐵路局出人出錢來組建地方的鐵通公司嘛！這運營起來還挺有章法的啊！畢竟像是中移動中電信什麼的，那不都是各省的移動啊電信啊各自為戰的麼！只是……把他賈鴻漸叫過來是什麼意思呢？(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一

第兩千零六十八章 入股鐵通？

    不過，這鐵道部什麼的，找了地方的鐵路局過來一起合資什麼的，也可以理解，但賈鴻漸來幹嘛的？對吧？他覺得自己家的華夏高科，是肯定不能進入這個領域的，那麼找他來幹啥？難道傅明老爺子告訴了老總，是他寫的文案，是他出的主意，所以老總要把他找過來罵一通，看看是不是他從哪裡獲得了中央內部正在構思的消息？

    就在賈鴻漸這邊正疑惑的時候，只見著大張來了，他進來之後，衝著大家點了點頭，「老總有時間了，各位來吧。」說道了這裡之後，這大張的目光跟屋裡的每個人都接觸了一下，保證大家都知道他的意思是每個人都可以走了，甚至他還看了賈鴻漸一眼，示意賈鴻漸也跟著一起去。嘶，這就有意思了……如果按照賈鴻漸之前的想法的話，這朱老總如果是要找他麻煩的話，怎麼會說讓賈鴻漸和他們這些人一起去呢？談不到一起吧？這不是一個事兒吧？

    帶著疑惑，賈鴻漸起身跟一幫人一起走進了朱老總的辦公室。進去了之後呢，賈鴻漸驚訝的發現，這辦公室裡面其實還有幾個人！沒錯，這幾個生面孔那根本就沒和賈鴻漸他們一起進去，而是好像提前進去，或者根本就是之前先留下來的。一下子朱老總的辦公室裡面那可都坐滿了人了！這是什麼意思呢？這是要幹什麼呢？

    賈鴻漸這邊一邊想著，一邊在安排好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大家都坐定了之後，只聽著朱老總開始講話了，「這次找大家過來呢，事情也很簡單，大家知道鐵道部這幾年日子不好過。社會上的物價一直在漲，從95年之後火車票就沒漲過價。預計5年內這個價格還是不會漲的，但是5年裡面老百姓的收入肯定會漲不少，各種價格也會緩慢通脹，所以鐵道部等於是收入不斷縮水。在這種情況下呢。鐵道部提出來了他們想建立一個鐵路通訊公司，進入通訊市場，通過通訊市場的副業盈利來補貼主業……你們覺得這樣的一個想法怎麼樣？」

    恩？就這麼直接問了？賈鴻漸腦子裡面再想著朱老總到底是什麼意思，根本沒有想老總讓大家想的話題這方案本來就是他提出來的。他不找各種理由能說服上面麼？對吧？所以他這邊當然看好這個事兒了，只不過他對鐵道部自己運營通信公司的能力沒信心而已。

    「啊？」十幾個鐵路局的人扭頭互相大眼瞪小眼的看了看，他們可真是吃驚了！雖然這個方案是鐵道部長提的，也是鐵道部高層大概「擬定」的方案。但是他們這些地方客運段的人真心不知道啊，畢竟全公司還沒通報呢！所以現在一聽之後，他們真心驚了！一個個下意識的都覺得鐵道部運營通訊公司……這能行？

    他們並不知道這點子是賈鴻漸出的。一個個猜想起來呢。可能是覺得現在鐵路部門裡面因為火車上都有電視了，所以有了自己的類似電視台一樣的東東，難道這鐵道部是想更加的多元化運營？所以在之前運營了電視台啊，賣廣告時間之後，現在乾脆就開始想要運營通信行業了？可是……這能行麼？朱老總為什麼會問他們的意思呢？他們應該怎麼說呢？

    想到了這裡之後，這18個客運段，或者說18個鐵路局的局長。當時不約而同的就表示：「我們服從組織決定，組織決定要鐵路部門運營電信行業，那麼我們一定努力做好，有困難不要緊，一邊運營一邊解決困難！」這話呢，基本上說了就跟沒說一樣，就是把皮球踢給了上面，自己絲毫沒有表示看好或者看壞。

    朱老總此時聽了之後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賈鴻漸他們幾個非鐵路部門的人。除了賈鴻漸以外其他幾個不是鐵路部門的人呢此時沒表示什麼，一點疑問也沒有。賈鴻漸猜測，是不是之前他們就跟朱老總說過了什麼了？所以提前就知道了，也就沒有什麼疑問了？就在賈鴻漸這邊猜測的時候，只聽著朱老總點名問他到：「賈鴻漸，那你的看法呢？」

    「我？」賈鴻漸一愣，然後立刻滔滔不絕的就說道，「我覺得很好啊，鐵路部門運營通信這又不是不行，世界上沒有那條法律不允許跨界運營。像是俄羅斯，他們就有鐵通嘛，鐵路通信公司，而且還是俄羅斯挺大的電信服務商，他們做的就很大，做的就很好。所以從這方面來說，誰也不能說鐵路不能這麼做，就像是大家不能說武鋼不能養豬一樣。這鐵通呢，可以利用廣闊的鐵路沿線來鋪設通信網絡以及光纖網絡，實際上還是挺不錯的。」

    嘿！當時賈鴻漸這話一出來之後，那真是全場震驚啊！真心的，沒人知道其實在俄羅斯也有鐵通的！他們很多人還以為這個所謂的鐵通是中國的一個所謂的特色！結果連俄羅斯都是這樣？那看起來好像還真有戲？朱老總此時也有點驚，他還真的有點不知道這個事兒！現在一看的話，怪不得是賈鴻漸給主意的！這賈鴻漸調查的絕對夠細緻啊！國外的情況都給調查了有沒有！

    「俄羅斯也有鐵通？鴻漸你介紹一下情況。」朱老總很有興趣的說道。「俄羅斯鐵通啊，他們是前年吧，成立這麼一個公司，主要是想要給偏遠地區提供電信服務。像是其他的大的電信公司，主要還是集中經營他們城市的，特別是歐洲部分城市的市場。而東邊比較廣闊的地區都沒人管，所以他們的鐵通就看中了這個市場，主要負責給偏遠地區提供電信以及上網服務，他們因為本來就是有鐵路沿線，所以相對來說架設成本比其他的公司可以低很多。所以我看咱們國家的鐵通也可以走這個模式，主要主攻農村市場，畢竟嘛，鐵通新進入這個市場，要在城市跟電信拼是不太現實的，但是我們國家一直就是農村包圍城市，農村對價格也更敏感，所以也更好競爭……」

    賈鴻漸說著說著，這又要往戰無不勝的農村包圍城市的理論上靠了。說這個理論戰無不勝呢，那還真的不誇張，畢竟這個年頭程式化率還很低，大多數人還都是農村的，這麼大的一個農村，哪怕人均消費少，但是這就跟解放戰爭時候一樣，刮民黨要是整天就佔著城市，那肯定競爭不過市場！畢竟城市和農村之間沒有消費的質的差別啊！不是說城市居民平均每個月電話費消費一萬，農村是一塊，對吧？這城市居民現在的每個月電話費90%都是50塊錢以下的，這跟農村有啥太大區別？

    聽了賈鴻漸這麼一說，朱老總點了點頭，然後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接著呢，這朱老總就這麼說道：「今天叫大家來呢，主要就是看看大家的意見，然後還有一個事情，就是中央經過討論決定，可以同意建立這麼一個鐵通的公司。要建立呢，中央是這麼決定的，鐵道部佔有51%的股份，其他的49%的股份呢，就由在座的諸位來分。18個鐵路局可以入股，同時像是華夏高科、光大集團、輪船招商局集團大家都可以入股……」

    啥？他們華夏高科還能入股？當時賈鴻漸那眼睛都瞪大了！真的假的？他們哪怕是民營企業也能加入？此時其實不僅是他，其他的那些人一個個的也都驚了！像是上滬這邊的鐵路局局長那更是驚訝的出聲了「老總！他們可是民營的……這？」

    「民營？民營怎麼了？他們又沒控股，而且參股也有限，這還是可以接受的嘛。就像是民生銀行，這不就是一個私營的銀行麼？銀行都能私營，為什麼通信公司私營不能參股？」朱老總反問道，「而且to談判之後，美國人都可以來中國參股電信增值服務了，他們都可以入股的話，為什麼我們國內的民營企業不能？」

    擦！還有這種說法？說真的到了這時候賈鴻漸那真是一下就來了興趣了！能參股啊！這就能賺錢啊，多好啊！不過興奮了一下之後，賈鴻漸就想到了一個事兒後世按照鐵通的尿性來說，靠著鐵道部的人直接來運營肯定是不行的！否則他們投進去的錢那不就是都打水漂了麼？當時賈鴻漸就立刻提意見了！「朱老總，大家一起合資的話，我們沒意見，不過我們公司覺得這個管理人員，咱們能不能外聘？經營權和所有權分離？」

    賈鴻漸這麼一說，當時那一個個的鐵路局長立刻臉色就變了！要是他們還在鐵路局長的位置上，那顯然一個個的地方鐵通公司經理的職位，就算不是他們的，那也是他們關係戶，或者至少說他們認可的人。現在這麼一公開聘用的話，那不是好處都給別人了，油水都給別人了麼？當時就有人不滿意的說道，「我們鐵路建通信公司，這跟外人有什麼關係？我們鐵路部門那麼多人，我就不信沒幾個能運營好公司的！」

    賈鴻漸扭頭看了看朱老總，發現朱老總沒有表示任何意思，還是一副撲克臉，那賈鴻漸此時直接一聳肩，「如果是鐵道部都是這樣的意見的話，那麼我們華夏高科放棄這次認購股份的機會。」

    「什麼？」一聽到了這裡，其他的人直接就愣了！這是什麼意思？中央好不容易給了華夏高科這麼一個機會，都是一個能讓私營企業進入壟斷行業的機會，他們居然主動要放棄？

    一

第兩千零六十九章 拒絕入股！

    沒錯，此時不僅是18個鐵路局的局長都驚呆了，不僅僅是什麼光大集團啊，什麼輪船招商局這些國有大集團的代表人驚呆了，就算是朱老總也驚呆了！這你妹的什麼意思？白給賈鴻漸一個進入壟斷領域賺錢的機會他都不要？這是當股東啊！要是給市面上一個人當中國電信或者中石化股東的機會，那大家不要搶瘋了啊！哪怕不是說中國電信，哪怕只是移動或者說是聯通，那也要搶瘋了啊！畢竟這麼一個地方那就是直接躺著數錢的地兒啊！

    「你為什麼要放棄？」朱老總當時就十分不理解的問道……而此時呢，只見著賈鴻漸滿臉堅決的說道，「很簡單，我不信任鐵道部內部人士的運營能力。如果他們運營能力好，鐵道部到現在不會虧損。這話可能有點傷人，但是我必須得說，如果他們會賺錢，需要等到現在中央來照顧麼？當然了，這不是說鐵道部沒人才，人才肯定有，但是鐵道部幾十年下來沉澱的體系，真的適合人才出頭麼？在座的18位鐵路局的局長，你們能拍著胸口說你們各自的鐵路局一點吃閒飯的都沒有，一點裙帶關係都沒有？你們敢說你們就是讓賢者上位，混日子的滾蛋？」

    賈鴻漸大聲的一質問，果然那些局長們都不說話了。他們的確不敢拍著胸脯說，實際上他們自己剛才還想著說拿到了地方鐵通公司的位置，還要給自己或者是給自己看好的人呢……他們怎麼可能保證整個局裡面一點尸位素餐的都沒有，對吧？而且賈鴻漸現在不是說指著他們鼻子說他們管理不行，而是在說體制不行體制這就是最好的替罪羔羊，大家不方便明明白白指名道姓的說誰吃乾飯沒做好的時候，大家就說是體制的問題，這樣就不是大家的做。是體制的錯嘛！

    賈鴻漸頓了一會兒之後說道：「哼，那麼現在就很明顯了！這樣一個鐵通公司，那是面臨電信這樣巨頭競爭的！我們現在一點基業都沒有，如果不趁機把老的包袱拋掉……輕裝上陣的話，那怎麼跟人家斗啊，親！人家都說年輕人衝勁足，我們這新公司也要衝勁足才能有未來啊！可是帶著傳統的報復來。今天這人塞一個人過來，明天那邊一個人走關係調進來，結果你妹的關係戶全佔據了關鍵位置了，這企業怎麼做？我話可以放在這裡。如果擺脫了鐵道部，大家重新向社會招聘的話，那麼只要當頭的腦袋不傻。10年內雖然說不上跟中國電信分庭抗禮。但是絕對能不容小視！但是如果是鐵道部自己任命人員來的話……各位，你們自己拍拍良心估算一下，這公司10年後真的能行？我為什麼覺得10年以後這個公司會由新任的鐵道部長來哭求新任的老總，讓他幫忙用國家的資產擦鐵通的屁股。最後新任的老總無奈之下，只能讓電信……

    不，應該是移動，到時候移動就應該是第三個大電信角色的候選人。到時候就會安排移動收購鐵通……估計呢，到時候設備啊、市場啊、渠道啊就歸了移動了，然後人員呢移動肯定不會要。移動那麼聰明，自己自成體系的，他們怎麼會要鐵通這幫感染了鐵道部大爺習氣的人？過來他們還要消化還要改造，哪兒會答應這麼麻煩的事兒？於是呢，這倒了最後移動就成為了明面上只有移動通信經營權，但是最後卻間接的利用鐵通這個分公司進行固定電話的布網，然後跟電信還有聯通展開三足鼎立的競爭……」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在賈鴻漸慷慨激昂的說完了這番話之後，整個老總辦公室內沒有人能說的出話來！每個人都是吃驚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賈鴻漸！大家此時都有點聽傻了！都被賈鴻漸給鎮住了！真心的！

    他們在驚訝之初，是很想反駁的，是很想質問賈鴻漸憑什麼這麼說的，他們甚至想要想出來各種反駁的理由，可是呢，他們越想內心深處就越能發現賈鴻漸說的有那麼點道理，可能有點誇張，但是絕對不能說一點道理沒有……然後再深入的想一下，就會發現賈鴻漸說的這事兒吧，不能說幾率很小！還真的不小的幾率會發生！然後再想想，憑藉著他們幾十年來的經驗通盤思考一下，最後他們發現，搞不好真的有百分之六七十的幾率變成賈鴻漸說的那樣！

    沒錯！這國內鐵道部幾十年下來積攢的官僚主義啊，各種亂七八糟的人和事兒還真的不少。如果真的是像賈鴻漸說的一樣，不是作為一個巨大的壟斷集團關門自己跟自己玩兒，而是要出門跟別人競爭的話，這麼多的包袱那要能跑快了顯然不可能！畢竟在鐵路運輸裡面，他們沒別人競爭，自己可以胡亂來，但是在別的領域裡面有競爭的情況下，胡亂來還想進步？

    此時特別是朱老總，他憑藉著他的經驗感覺下來，賈鴻漸說的那是真心可能，:！特別是最後移動收購鐵通的那個事兒，如果真的最後發生了鐵通經營不善的話，搞不好真的會這麼選擇解決！擦，這賈鴻漸居然能夠預見未來了？

    沒錯，賈鴻漸當然能夠預見未來了，他這麼一番話，實際上自己去分析的並不多，大多數的還是直接複述未來將要發生的事情！歷史上鐵通還就是沒發展好，還就是最後歸了移動了！當然了，歷史上鐵通到底因為什麼原因沒發展好，賈鴻漸不知道，到底是因為自己經營起來包袱太重，還是說電信太給力，賈鴻漸真心不知道。不過這並不妨礙他給鐵通預測那麼一個未來！畢竟，這鐵道部門的確是各種疑難雜症很多，的確有很多歷史包袱，畢竟這種因為歷史包袱而導致經營不善的事兒，是這個年代很多人都能「理解」因為「體制」不好嘛！因為人人都說體制不好嘛！

    大概十來秒鐘之後，這朱老總算是除了賈鴻漸之外，第一個回過神來的，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賈鴻漸，然後扭頭說道：「那這樣，咱們先求同存異，看來大家對鐵道部組建這麼一個鐵通公司沒意見了是吧？那中央呢近期就會給鐵道部下文，讓他們開始籌建。至於這管理層什麼的事兒，咱們還可以再說……」

    大張此時從辦公桌邊角的「秘書位」上站了起來，裝模作樣的看了看日程表，說道：「各位，那就先這樣吧，老總日理萬機，工作還很忙，之後還有會議安排……」說道了這裡之後，這大張拿起來老總的電話往外一播，「朱老總這裡會見的人見完了。」接著幾秒鐘的功夫負責接待的秘書們就進來了，帶著在座的20來個人魚貫而出。不過就在此時呢，朱老總咳嗽了一聲，對大張做了個眼色，然後看了看賈鴻漸。接著大張看著排在最後面準備走出去的賈鴻漸，上前輕微的拉了他一下胳膊，扭頭示意了一下朱老總找，接著呢，這大張就上前把門一關，等於單獨留著賈鴻漸在辦公室裡了。

    「幹嘛？你們準備打我？我跟你們說，我可立練過，你們倆打我一個不一定打的過！」賈鴻漸突然脫線一般的緊張兮兮的說道。一看他這故意搞笑的樣子，朱老總那撲克臉忍不住都樂了！「你這混小子，現在還有心情逗樂？誰要打你了？還不趕緊給我說說你是怎麼看的？」

    「什麼怎麼看？」賈鴻漸笑了笑，一邊找了個位置坐在了朱老總的正對面，一邊迷茫的問道。「當然是問你對於經營鐵通公司怎麼看？你覺得如果所有權和經營權分離了，那就一定能經營好？難道這樣就不會導致最後鐵通運營不下去？」

    「怎麼可能完全保證一定經營好？老總，您肯定也知道，哪怕是在國外，哪怕都是精英來經營的企業，經營不下去的也多了！打個比方來說，當年80年代的時候，王安電腦公司那世界上唯一一個有自主知識產權硬件體系的電腦公司，結果呢？老王沒了之後，企業不是轉瞬就沒了？再牛的企業，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沒了，甚至說的哲學一點，這企業就跟人一樣，始終都是會沒得，只不過區別是早是晚而已，總不會有與日月同輝的企業存在吧？萬一那天人類都滅絕了，這企業自然也沒了。」賈鴻漸此時很哲學的說了一段話，一邊說著他還一邊嘆氣，還真像是看透了人生，悟了的人一樣。

    「少來！我要你告訴我這個？我問你如果你來做這個鐵通公司的總經理，你準備怎麼運營這個企業？你覺得怎麼運營才能讓這個企業起來？」朱老總根本不理會賈鴻漸騙妹妹的那種哲學家形態，而是直接就問他關心的問題。

    「我？要是我的話，那我一個鐵道部的人都不要，直接對社會進行招聘……當然了，不至於說真的一個都不要，可以建立內網，也就是車站啊什麼他們內部的通話網，這個可以內部人來經營，就當是為了就業率做貢獻了，就當是安排鐵路職工家屬了。但是經營外網，那最好還是對外招聘，直接找有本事的人來，咱們要輕裝上陣，要有拚勁，這才能打下來一片江山啊。對吧？就像是咱們當年鬧革命的時候，咱們黨裡面也是一群年輕人啊！不可能說是一群刮民黨裡面各種貪污**，或者說各種適應那種環境的人來鬧革命對吧，要拼衝勁，老奸巨猾的肯定鬥不過年紀輕衝進強的，所謂亂拳打死老師傅，刮民黨他們的人就是因為太老奸巨猾，都知道為自己找利益，就不管整體利益了！就咱們黨的人當年傻，不知道為自己獲利，所以才能打敗他們！」

    一

第兩千零七十章 銀行牌照？

    「這個方面你先別說了，說說別的方面吧，整個經營思路方面呢？」朱老總問道。「整個經營的思路？很簡單啊，農村包圍城市啊，之前不是說了麼，城市其實整體早就開始了裝機潮了，我看起來好像96年左右，國內城市的老百姓就批量的開始裝電話了吧？至少從96年前後我就發現這電話黃頁越來越厚越來越厚。從這個角度來說，可以認為城市市場已經有點錯過了。所以鐵通的市場當然要去瞄準農村市場了……不過呢，城市也不是不能發展……」賈鴻漸這邊就說了起來。

    他頓了頓之後，看著朱老總像是要開口了，他也猜到老總想要怎麼說，所以直接擺了擺手就說道：「農村市場發展呢很簡單，總體來說因為農村市場比城市市場收入更低，所以更加講究經濟性，也就是要更便宜，對價格的敏感度更高，那麼我們當然就可以針對中國電信的種種不合理收費來做文章。當然了，為了預防中國電信憑藉他們的霸主地位，來學習我們的路線碾壓我們，我們也可以儘量的發展中國電信學不到的事兒……」

    聽到了這裡的時候，朱老總真是好奇了！「還有中國電信做不到學不到的事兒？說來聽聽！」他還真就不信了！要知道中國電信那麼大的規模，是不是，還是在人家電信領域裡面，怎麼可能有人家學不了的呢？打個不恰當的比方，中國電信跑到鐵路領域裡面來競爭的話。怎麼可能有招數是鐵道部門學不了的？大家資源就不一樣，專業都不一樣。人力什麼的經驗什麼的都不一樣！甚至說不好聽的，個子大的競爭對手那就是靠這個行業吃飯的，怎麼可能有個新進來的小不點的招數他們學不了？當真以為商業是這麼好弄得東西？哪怕是華夏高科在國內現在也是大鱷，像是一些消費類點子產品，有新人新公司做出來了新產品，華夏高科瞬間學習，然後靠著規模優勢大批量生產，靠更高的工藝水平和大批量生產帶來成本的下降。碾壓新公司那簡直就沒話說！就像是說，中國電信全國比如1億個固定電話用戶，哪怕每家賺1分錢一個月，他們個月還能賺一百萬呢，對吧？可是要是每家賺一分錢，這鐵通能活？

    而此時呢，只見著賈鴻漸淡淡一笑。就說道：「當然有，中國電信的確規模優勢很大，但是他們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船大了不好調頭。我先講一個小故事吧，老總，我是經常去美國的。也經常在美國的街頭轉悠。我發現美國那邊街頭根本就跟我們上滬差不多很多老建築，大城市高樓其實就那麼幾座！而我們上滬這邊呢，說真的規劃中的高樓就幾個了，估計10年以內上滬就能比紐約各種硬件設備都先進的多！美國那邊很多老樓裡面的電梯那都是幾十年前的升降梯！什麼帝國大廈的那都是幾十年前的產物！他們怎麼可能比我們先進呢？沒錯！這裡我要說的就是後發優勢！先發雖然可以制人，可以優先發展出來規模。就像是美國的基建，可以很早就比我們中國建的多建的好。但是同樣因為他們建的多建的好。所以他們很多地方用不到最先進的技術！但是我們後發展的國家，就可以利用現今最先進的技術，直接跳躍式的在某些方面超過他們！」

    聽到了這裡，朱老總大概明白了一點什麼，「你的意思是？沒錯！鐵通也應該這樣，像是現在隨著國際互聯網越來越發達！95年的時候，以色列的voalte公司推出一個叫做的軟件，於是世界上出現了第一個通過網絡通話的軟件，這種軟件呢說白了，就是利用國際互聯網傳輸語音信息，畢竟語音信息也是信息，也能通過光纖以及銅纜傳輸。然後到了96年，就有美國的公司的idt公司發明了一2phone的軟件系統，這種系統呢，能夠讓普通的消費者直接在網絡上通過耳機和話筒就直接打電話給真正的座機用戶！」

    說道了這裡，賈鴻漸那真是興奮了起來了！「所以老總您發現這裡面有什麼奧秘了麼？奧秘就是美國人研發了這個東西，我們只要做的更進一步，就可以繞開他們的專利，做到我們的電話機就是一個單片機，就是一個微型電腦外加聽筒和話筒而已！我們的這個單片機把語音信號轉化為電信號，通過網絡傳輸到每個節點的網關，然後直接通過互聯網就可以傳輸出去了！最後我們再建立一個互聯網和電信接口的設備，接著呢我們就可以讓消費者直接通話了！我們甚至都不用程控交換機了！不用那麼多的投資！而且上網線路鋪好了之後，他們就可以直接打電話上網，上網和打電話完全不衝突，不用跟跟電信的撥號上網似的，上網就不能打電話！這樣一來整個鐵通的設備投資就要省多少啊？而省了設備投資之後，我們甚至整個通話費用都可以降到恐怖的地步！一分鐘的國際長途我大概計算過，成本不超過1毛錢，而且不管是不是市話，不管是不是長途，費用都一樣！」

    聽到了這裡，朱老總的瞳孔都有點放大了，雖然臉還是撲克臉，但是這老頭兒真的明白了賈鴻漸說的話意味著什麼！這就意味著中國電信不太可能把價格給降低到這個地步！這就意味著鐵通還真有自己獨特的優勢！如果這樣的一個鐵通，就是不用初裝費，就是打電話便宜，唯一一個缺點就是不能用市面上賣的電話機，只能用鐵通一家的，但是價格便宜就行啊！老百姓居家過日子，又不是靠著電話賺錢吃飯。誰一定非得要中國電信服務啊，是不是？哪怕這個通過網絡傳輸語音信號的技術。有點什麼干擾啊，通話質量稍微差一點，但是比中國電信便宜多了！而中國電信是很難學這個招數的，因為他們花了那麼多錢弄了程控交換機，全國上下那麼多細不溜秋的電話線，這能說放棄就放棄了？

    牛逼！朱老總此時真心福氣，他不得不承認賈鴻漸在這商業方面那就是牛逼的緊！就是別人比不上！而到了此時，這朱老總嘴角翹了起來。對著正洋洋得意的賈鴻漸就問道：「那麼，你來當這個鐵通的總經理，怎麼樣？」

    「我？」賈鴻漸當時就是一愣……然後他瞬間就明白過來了很多！嘿！這老狐狸剛才像是打聽鐵通應該怎麼運營，本來賈鴻漸還以為老頭兒就是要他建議，沒想到原來是一個「面試」？原來是看看他能不能運營好鐵通？擦！還真被這老頭兒給擺了一道！「我？我不當，沒那個空！再說了，老總。我去當總經理你準備給我多少工資啊？」

    朱老總此時略微撇了撇嘴，的確，賈鴻漸到底什麼能力，他是很清楚的。這賈鴻漸在美國那邊隨便搞搞就多少個億出來了，他想騙賈鴻漸過來給鐵通當牛做馬，的確是付不起那個錢。可是呢。他有別的招數「你不來，難道就不怕別的和尚歪嘴唸錯了經了？回頭要是我們中央答應了鐵通公開向社會招聘，那麼到時候你們入股不入股？入股的話，回頭別人經營你放的了心？不怕投入了多少就給你坑了多少？鴻漸，這個機會可是很難得的……多好的賺錢機會啊？恩？這可是跟著中央走。吃香的喝辣的可都有……」

    聽著朱老總的威逼利誘，說實在的賈鴻漸是稍微有點動心的。雖然他本人不願意去掌控，但是他可以通過別的方式，讓別人不會把他的經唸錯啊，可以讓信得過的人過去，掌控這個鐵通，然後完全按照他賈鴻漸的方式去管理區做啊！而這種人其實很多！像是丁三石已經去國外了好幾年了，完全可以把他換回來，變成賈鴻漸的助理，然後放小張出來掌控這個公司嘛。小張賈鴻漸還是信的過的，畢竟當年這個小保姆那是賈鴻漸一手帶起來的，而且這個小保姆到了現在也不過就是21歲而已，離找對象什麼的還早著呢！

    不過雖然是這麼想的，可是賈鴻漸並沒有說直接就答應了下來，他反而是表現的好像討價還價，不太想要的那種樣子，勉強為難給朱老總樣子似的問道，「那能給我們多少股份？股份這個你就別想多了，能讓你們進來就不錯了，為了能讓你們進來，我這邊還拉了幾個大型國有集團進來呢。大概也就是10%左右撐死了，你別嫌少，不錯啦！回頭另外方面對你們華夏高科還有好處呢！」朱老總說道。

    10%的股份？賈鴻漸想了想，算逑，也就這樣吧，回頭公司上繳了紅利再分的話，他們其實也分不到多少，只能說是聊勝於無吧。「那別的方面有什麼好處？什麼叫回頭給？老總，您可不能忽悠我們……」賈鴻漸不見兔子不撒鷹的說道。「你這孩子！先提前跟你說一下吧，我們中央這邊基本上已經通過了讓你們華夏高科可以拿銀行牌照的這麼一個方案，以後你們可以有自己的銀行了……」

    一聽老總說道了這裡，賈鴻漸那真是驚了！擦！中國大陸這**控制的地盤，還能有私人銀行出現？要知道在歐美那都說銀行家是最不需要動什麼的行業了，他們只需要有錢就能源源不斷的賺錢！而銀行家整天看什麼金融時報，那都是為了所謂的專業形象才不懂裝懂的看的！當然這麼說有點過分，但是銀行那真是賺錢！特別是在中國馬上就要開放房市以及開放個人信貸買房！這60萬的貸款出去，回頭幾十年收回來140萬！雖然時間長點，但是量大，跑量的話每年真不少賺錢！

    「老總……我們可是民營的……民營的也能做銀行？」賈鴻漸當時就不敢置信的問道。結果呢，就見朱老總突然發現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大笑了起來「哈哈哈！總歸是有你賈鴻漸也不懂得地方了！好！好！你是不知道是吧？民生銀行知道麼？知道？這民生銀行那就是一個民營的銀行！他們的主要股東就是劉勇好的新希望飼料集團，張洪偉的東方集團，盧植強的中國泛海控股，王宇貴代表的中國船東互保會等等。他們呢，算是咱們中國的一個銀行業改革的試驗田，所以當年總設計師算是病中親自過問並且批了他們的單子。今天呢，我們覺得你們華夏高科既然是國家500強種子隊的成員，而且是發展最好的，怎麼都要給你們點助力，讓你們能夠從金融領域裡面獲得更多的資金……另外，你們也提前修煉一下，到時候進入to了，能跟國外稍微對抗一下是最好……」

    一

第兩千零七十一章 真的有華夏銀行？

    說真的，賈鴻漸真心沒想到華夏高科能拿到銀行牌照！但是其實仔細想想看的話，也算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本來這華夏高科在被國家定下來了是衝擊世界500強的種子隊之後，他們就已經得到了一些金融特權了，比如說可以吸納集團內部的存款啊，甚至還可以跟同行拆借什麼的。這些金融特權再往上一步，可不久是金融投資的權力麼？可不就是銀行了麼銀行不就是更公開的吸納存款啥的？更公開的可以貸款出去麼？

    有了這麼一個銀行牌照，想想看未來就會有「華夏銀行」這麼一個招牌出現，嘶！這挺給力啊！搞不好能在賈鴻漸的經營下，讓這華夏銀行以後甩開民生銀行，直接跟招商銀行差不多的威力了！要知道後世在大城市，那招商銀行可是比其他的銀行趕腳好多了！然後他賈鴻漸還要跟華閏他們聯合組成房地產公司……你妹的，這到時候指定必須要找華夏銀行貸款……這錢真是好賺啊有沒有？到時候老百姓就是給華夏高科打工了啊！

    想到了這裡的時候，賈鴻漸興奮了一下，但是他馬上又聯想到了招商銀行了。誒？這招商銀行好像不是國有銀行？記得以前上學的時候，說國有的幾大銀行，不就是工行建行農行中行交行麼？以前沒多想，現在想想的話，這招商啊，還有什麼光大銀行……這些又是什麼東西？難道這些也是私人銀行？跟民生銀行是一樣的？

    「老總，那招商銀行、光大銀行他們。也跟民生銀行一樣是民營的？」賈鴻漸當時就問道。「他們？他們不是。招商銀行是招商局集團他們作為大股東，拉了其他一些國有集團投資的商業銀行。在大陸這邊是百分百國營的。然後光大銀行也是國有的光大集團他們下面的，這都算是前兩年銀行業改革的一個嘗試，另外像是民生銀行，剛開始他們也是有國有企業參股，未來估計過個四五年國有企業會慢慢退出，到時候主要就是民營了……」

    聽到老總說到了這裡，賈鴻漸這才算明白了感情這朱老總不是把他賈鴻漸當成親兒子來照顧啊！剛才他還以為老總是各種跳躍式的照顧他呢！結果現在看看，完全是順理成章的嘗試節奏嘛！剛開始建立非傳統銀行的國有集團投資的商業銀行。然後再嘗試合資的股份制商業銀行，民營為主，國有參股保障，現在看著都經營不錯了，這再來個民營獨資銀行，是吧？而且這銀行牌照發的還不是亂給的，還是看在華夏高科這幾年鐵了心了跟中央走一條路。各種為了中央鞍前馬後，各種捐錢捐物，一副紅色資本家的模樣，所以想來個千金買馬骨，對外隊內表現的讓賈鴻漸他們當榜樣，告訴別人跟著中央走有好處。並且告訴國外，中國對私人資本家不歧視，甚至還挺捧的，是吧？

    不過雖然這麼說，可是華夏銀行……華夏銀行。聽起來就順耳，聽起來就大氣！你妹的。等等！為什麼賈鴻漸覺得這個華夏銀行好像……好像有點耳熟？好像感覺聽到過？就在他疑惑的時候，只聽著朱老總如此說道：「其實呢，現在市面上已經有一個華夏銀行了……」哈？當時賈鴻漸一聽那就不樂意了，你妹的，怎麼讓別人搶了我們的名字了？這讓華夏高科情何以堪啊！難道華夏高科家的銀行要叫別的名字？

    就在賈鴻漸這邊不爽的時候呢，只聽著朱老總又說道：「現在的這個華夏銀行呢，那是首鋼辦的，算是全國第一個工商業企業自己辦的銀行。但是呢，這首鋼那幫管事兒的眼界實在是……哎！偌大的一個銀行，結果他們就給當成了吸納自己職工存款，然後反哺自己企業的東西了！一點都不知道學招商銀行那些的去全國擴張！所以到了96年開始，我們中央就開始討論要把這個華夏銀行收回，進行改組，改成股份化……到了97年底，基本上困難都排除了，我們也開始找下家，後來發現你們華夏高科不錯，名字也挺對路的。所以啊，小鴻漸，你們華夏高科願不願意入資啊？」

    哈？這等於是撿了雙破鞋吧？怎麼感覺弄了個銀行還是個二手貨……當然了，他賈鴻漸雖然沒有非處不要的強迫症，但是說真的有點不爽還是肯定的首鋼那些領導們，把華夏銀行這個名頭都給敗壞了啊！你妹的！說他們老實好還是說他們笨好呢？給他們一個賺錢的機會都不會賺！

    「怎麼樣，要不要？說句話啊！」朱老總催促的問道。「行行行，要要要，多錢？」賈鴻漸簡直就像是在買菜一樣的問道。「華夏銀行92年註冊的時候，註冊資金10億元，這幾年下來呢……加上人員、辦公地點、設備什麼的，總共折算加上通貨膨脹還有無形資產……你們給個30億吧！」

    「呸！老總，你這就是坑人了，他們還有無形資產？我們還說他們把華夏兩個字給糟蹋了呢！沒讓他們賠錢已經算好的了！再說了，這首鋼弄得銀行，辦公地點是在首都吧？我們跑首都弄一個銀行的總公司幹嘛啊？吃飽了撐的啊？不要不要不要！辦公設備什麼的我們重新買新的也不要他們的，讓他們自己當廢品賣了去，然後辦公地點我們也不要，讓他們自己找下家去！人員麼……人員我們也不要了，老總你回頭讓別的銀行暫時調過來一批人幫我們培訓一下新人行不行？行的話老的人員我們一個不留！然後首鋼他們職工的存款什麼的，我們也都不要不要！我們什麼都不要，就要他們的營業執照也銀行拍照，就要他們一個名字。行了吧？甚至他們的註冊資金都可以還他們！我們重新改組重新註冊！這多錢？恩？」

    你妹的！朱老總聽到了這裡的時候，那真想說髒話了！賈鴻漸這人砍價也太會砍了！怎麼把搭配上去坑錢的都給不要了？怎麼就要一個名字？這你妹的可是出難題了啊！中央本來是想著說重組一下。讓華夏高科拿個大頭控股權，然後注資，裡面呢還混一點首鋼的股份，回頭慢慢的讓首鋼退出去，這樣首鋼也能賺一筆錢不是？畢竟首鋼是大集團，勢力也不小，讓他們幹乾淨淨的淨身出戶，哪兒那麼容易？各方面的利益都要照顧到嘛！

    「這是你們的開價？那就先這樣吧。這個事兒再議，回頭我要跟江老闆他們商量一下，開一個核心會議看看中央各方面的意見。行了，沒什麼事兒你就回吧。」朱老總這就開始端茶送客了。而賈鴻漸這邊可沒這麼好打發，他直接拽著桌角就賴在辦公室裡面了，「老總，您這是什麼意思？哦。您是讓我們給首鋼擦屁股啊？這事兒首鋼他們自己辦的不地道，憑什麼我們要花大錢給他們啊？我們的錢又不是大風颳來的，那是我們一家子辛辛苦苦掙得，憑什麼輕輕鬆鬆的就給首鋼啊！他們要是實在不同意，那您就這樣，您就說我們華夏高科不要華夏銀行這個名頭了。我們什麼都不要，就要一個銀行拍照，到時候我們取其他名字，行吧？江老闆不是說把汽車裡面中華這個品牌批給我們麼？那我們就用中華銀行，行了吧？實在不行我們用華夏高科銀行。行了吧？」

    看著賈鴻漸這邊賴皮上了，朱老總那真是哭笑不得啊！他真沒見過這麼臉皮厚的人！你妹的。他可是共和國堂堂的老總！哪怕省部級高官在他面前那還不是客客氣氣小心翼翼的？誰敢在他的辦公室裡面厚臉皮的耍賴啊！賈鴻漸這小子還真是……與眾不同啊？「去去去！差不多行了啊你，別惹得我真打你啊！我們這地方可不止兩個人，一個電話出去外面還有倆助理秘書，把他們倆叫進來，你一個人可打不過我們四個！」朱老總難得的也開了一回玩笑。

    聽到了這裡，賈鴻漸算是鬆開了扒著老總辦公桌的手。他拍了拍手之後，不樂意的就對朱老總說道，「老總，那行，可是你也不能太偏心了啊！首鋼他們自己胡亂經營，憑什麼我們買單，是不是？哪怕我們就是國企，這錢也不能隨便給他們啊！哪怕大家親兄弟這也要明算賬啊！老是給他們這麼擦屁股，他們才不會長記性，有時候就是讓他們吃虧，就是要一碗水端平，他們才知道聰明點！」說罷，賈鴻漸這才轉身出去了。

    賈鴻漸出去了之後，這朱老總看著關上的辦公室大門，然後嘆了口氣，陷入了思考之中。說真的，剛開始他是有點想要讓華夏高科來擦屁股，說真的他想著弄一個銀行的話，以後可以賺不少錢，那麼為了以後賺大錢，現在讓華夏高科出點擦屁股的錢，問題不大吧？結果看著賈鴻漸這還滿牴觸的……難道真的就讓首鋼淨身出戶？讓他們首鋼淨身出戶的話，雖然首鋼的人會鬧騰，可是再鬧騰他們也不至於說死活不干，另外別的方面給他們點好處也就得了。

    而如果讓華夏高科這麼輕輕鬆鬆的拿到了華夏銀行的牌照呢，要是讓他們多省個幾十億呢，倒是有點好處賈鴻漸的侵略性和擴張性，在之前的鐵通話題上，朱老總可是完全領教了。所以可以預計到時候華夏銀行這個牌子歸了華夏高科的話，華夏高科肯定會在幾年之內就大撒錢在全國弄支行、營業點！畢竟賈鴻漸不是那種守成的人，而且他們華夏高科最奇葩的就是現金存款多！按照銀行那邊的統計，華夏高科到98年底，他們光銀行存款差不多就200億人民幣了！

    國內的老百姓存著五萬億人民幣不花，這是個大事兒，逼著他朱老總不得不開放房地產市場來刺激內需，刺激經濟。而賈鴻漸他們的華夏高科存著200億不花，這也不是啥好事兒！也要刺激他們把錢花出去啊！而在全國各地建立支行、建立營業點，這不是要大筆大筆的花錢租地方買地方，要大量的聘用人麼？這麼一來幾十億不一定擋得住吧？所以，從全國一盤棋的角度來講，便宜點給華夏高科這麼一個牌照，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一

第兩千零七十二章 把小張培養成接班人？

    這邊呢，賈鴻漸並不知道朱老總正在打他們華夏高科現金存款的主意……說實話，如果賈鴻漸知道的話，估計會再考慮一下要不要進入銀行業了。為什麼呢？很簡單，這華夏高科的現金存款，那真不是賈鴻漸不會花錢，真不是因為華夏高科的攤子不夠大才不小心省下來的！這錢真心是賈鴻漸故意存著的！

    為什麼要故意存著？很簡單，這就是世紀末的時候，最大的一個商業發現！這個發現，那歷史上是比爾蓋茨他們發明的！就是超大量的現金流儲存！要知道後世到了2012年，微軟的現金儲備還高達760億美元！遠遠超出蘋果的400億美元的現金儲備！他們為什麼要那麼多現金流？很簡單，因為比爾蓋茨太知道現代企業的風險了！特別是在i/it行業裡面！

    當年跟他們微軟一起開頭的公司，到現在還有多少還存活著呢？是不是？80年代中後期開始，這蘋果離開了喬布斯之後，就開始慢慢的萎縮。然後像是王安電腦公司呢，這個美國知名的華人電腦公司，結果也是因為現金流問題，在老頭兒死了以後，直接分崩離析了！de那更是不說了，說到底就是幾年的虧損下來公司就沒錢了！

    所以這些公司給比爾蓋茨的啟示，那就是公司跟人一樣，總有運氣好到踩狗屎的時候，也有運氣背到踩狗屎的時候。運氣好的時候，可能隨便一兩年就賺了大錢了。運氣不好呢，可能連續十年八年都虧的不行不行！那在這種時候。人不能是跟美國的消費者一樣，每個月都寅吃卯糧啊！不能真的是每個月發了工資就是直接還各種信用卡啊！這玩意有個風吹草動的，直接就破產的節奏啊！

    所以呢，微軟儲存了大量的小錢錢，然後呢，他們微軟哪怕碰到了產品不好賣了，他們照樣安心的活著，一點事兒都沒有！同樣喬布斯回來之後的蘋果……那更是各種存錢！這存錢的結果就是哪怕喬布斯不在了，蘋果東西不好賣了，接下來十幾年他們天天虧損都沒問題，他們虧的起！只要在十幾年裡面找到下一個喬布斯就行！

    他們這些存錢的企業是這樣，而不存錢的企業呢？很簡單，諾基亞！諾基亞06年的時候還是手機市場霸主，到了2012年虧的跟狗一樣。結果當時就傳出來了諾基亞可能不玩兒手機了！要是諾基亞跟微軟一樣，賺大錢的時候拚命存錢，然後存個700億歐元什麼的，像是2012年一個季度虧個3億4億歐元的，一年就算是15億歐元虧損，那如果算是750億歐元的現金儲備。是不是可以連續虧個60年？

    你妹的，諾基亞要是真能現金儲備虧損個60年賬戶才空，諾基亞會被迫要賣掉手機業務？虧去唄！大爺不怕，慢慢轉型就是了唄！對不對？所以呢，賈鴻漸其實很早就想好了。為了防止他退休以後企業出現了啥預計不到的情況。雖然說他表面上一副死後管它洪水滔天的樣子，但是真心說。誰希望自己親手建立的企業在自己活著的時候倒了啊？所以他這也是未雨綢繆，想著未來多給企業留點現金儲備，這樣搞不好十年二十年連續虧損都不怕，那當然就更容易東山再起了！

    這邊賈鴻漸坐著專機回到了上滬，跟爸媽說了一下銀行的事兒之後。蘇萍是很贊同賈鴻漸的說法的，她堅決不要一個二手的銀行，而賈剛呢則是說按照中央意思來。不過賈剛就只有一個人，票數不夠，被娘倆華麗麗的就無視了，而他也沒啥太多的辦法。

    在跟爸媽通報了一聲之後，賈鴻漸這邊呢又找了小張過來，徵求了一下她的意見雖然賈鴻漸非常想讓小張去，但是小張現在已經把家都安到上滬了，爸媽和弟弟也都接了過來，然後再把她一個人弄到首都那邊去當鐵通的總經理，好像有點太虧待她了，所以總要看看人家自己願意不願意去嘛……「賈老師，你想讓我去的話，我就去，我聽你的！」誰知道小張卻是這麼堅定的回答。

    此時小張的申請那真像是賈鴻漸哪怕叫她去火坑她都去！這可是讓賈鴻漸不得不停下來仔細的大量一下小張這小張其實年紀不大，也就是21這樣。當年小張是初中畢業之後，直接就來上滬這邊打工了，剛開始是投靠一個同村過來打工的姐妹幫忙找的工作，而那個姐妹呢，現在也在華夏高科裡面負責斟茶倒水打掃衛生什麼的那妹子實在學不進去，文化水平也實在不行，也只能做做這種活兒了，。

    小張呢，作為一個21歲的妹子，說實話有點顯老。她可能不太像城市的女孩子那麼嬌滴滴的被富養養起來的，從小作為女孩兒就在家裡幫忙幹活，所以呢，這皮膚並沒有很白，也沒有很細膩。可是這樣的一個略微老一點的面容，配合上她現在的職業妝扮，卻是讓她顯示出來了一種女強人的風範！特別是這幾年賈鴻漸把她放出去，讓她一個人打理盛大企業，或者是去運營東北小食的總體管理，她真的見多識廣了，真的被高高的職位鍛鍊出來了一種御姐的那種氣質了！

    她現在，那真是有點高端御姐的架勢！而這個御姐妹子呢，現在一副鐵了心當自己馬前卒的樣子，說實話，賈鴻漸還真有點憐香惜玉。她知道妹子都容易想家，好不容易把爸媽弟弟接了過來，能一家人在一起了，結果還把她送出去，她在外面一個人也沒辦法做飯，估計還要在外面吃，家裡也沒個人伺候，洗衣服什麼的都要自己來，這真心不容易。所以想到了這裡呢，賈鴻漸就說道：「算了吧，我還是找別人，你現在爸媽都過來了，多陪陪他們吧。」

    「沒關係的賈老師，您覺得我適合去我就去！我爸媽也肯定會支持我去的！我知道賈老師你對我好，如果不是您，沒有今天的我！所以我願意幫您，我沒關係的！」誰知道這小張卻是這麼主動的說道。一聽到了這裡，賈鴻漸看著小張人家都這麼上進了，他不能攔著人家上進啊！是不是？人家從小保姆現在成為了女總經理了，這一步步上升的，是吧？之前呢還是什麼中型集團的總經理，現在仔細想想的話，鐵通怎麼都能算大型集團了吧？畢竟是通信集團，這投資不太會少，而且還是鐵道部這種大牛投資的，至少也要有個十幾二十億的吧？於是這麼一來呢，人家就成大集團的總經理了，這資歷和經手的企業也越來越多，經驗也越來越豐富……嘶，賈鴻漸突然想到了一點，誒，他以後退休了，到了2012年以後，這企業能不能交給小張啊？

    到時候小張來管理企業的話，哪怕就是靈感沒有他多，不像他是重生者一樣能夠各種「作弊」。但是小張這麼多年見過了這麼多事兒，看過了賈鴻漸這麼多「神來之筆」，以後哪怕不會做事也會吟嘛！到時候起碼得執行力她還是有保證的，正正經經的經營下去她應該還是沒問題的把？而且用小張的話，比用什麼國外特別是美國的職業經理人要放心的多了！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賈鴻漸作為一個重生者，而且前世還是在商界裡打拚的，他其實早就發現了，什麼職業經理人好啊、是未來的發展方向啊，那都是假的！為什麼這麼說？因為企業畢竟不是職業經理人家的，人家是簽合同的，搞不好什麼時候就被解僱了！所以人家不是一輩子在這邊打工，人家會管什麼長遠計畫？

    別忘了大家說政客怎麼怎麼不好的時候，都是說政客短視，因為他們現在種樹了以後，不是他們自己乘涼，所以他們蛋疼啊去種樹給別人做成績？搞不好下次上來享福的就是他的政敵！而職業經理人其實也一樣，他拿錢了，來幹活負責管理，他只要自己在任上的幾年各種業績好看就行，自己拿得到分紅就行，至於這企業到底長久來說好不好，管他屁事啊？甚至說不好聽的，碰到企業進入危機了，迷信老外的去找個外國的職業經理人過來，80%的可能是企業反而被整的不行了！

    就像是索尼集團之前找了個老外的eo過來，幹了幾年屁成績有沒有？說真的，如果他們外聘賈鴻漸過去，賈鴻漸估計也不會好好給人家幹我給你們打下了百年基業，你們多給我錢麼？拿多少錢干多少事兒！反正我今年的獎金就是跟今年的盈利狀況掛鉤的，那我上任了以後，把現在虧錢的都給砍了，不管這項目未來幾年是不是流行趨勢，反正我砍了現在止血再說，然後裁員！一兩年內立刻就能讓企業的虧損不那麼難看，甚至把一些部門賣掉之後，還能好看不少！但是呢，這樣壯士斷腕了之後，以後這企業真的就能再爬的起來麼？沒人知道！反正賈鴻漸看來，外國那些碰到狀況不好了，然後輪番砍人砍部門的企業，能苟活就不錯了，真的能夠翻身的，那真是少之又少……

    與其這樣，他還不如把經營權交給自己信得過的人，對吧？起碼家族經營的話，在為企業久遠生存的方面，還是用心的，對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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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第兩千零七十三章 中央部委大改革

    在賈鴻漸看來，世界上很多事情，那道理都是相通的……就像是政治領域，跟商業領域，很多東西可以說只是換湯不換藥而已。商業領域裡面的家族經營，放到政治領域呢，其實就是世襲制。這世襲制呢，當然比找「職業經理人」來經營要用心的多，雖然實際上社會上說起來都說什麼找內閣管理才是王道才是先進，但是實際上並不一定是這麼回事兒內閣制上來的人就一定是把皇家的利益或者國家的利益當成自己的利益麼？明末的東林黨人上來了，他們把國家利益當成自己利益了麼？他們的屁股坐在國家這邊麼？是不是？國庫都空了，需要徵稅的時候，他們還喊著國家不能與民爭利，誰是民啊？他們當自己是民！真正的老百姓在他們眼里根本就不是民，是螻蟻！要這幫人當職業經理人，他們能把國家經營好了？是不是？

    但是呢，這世襲制當然也有問題，碰到了那種就是死活不想管理國家的皇帝，那還能怎麼辦呢？甚至別說是企業或者國家了，就是國內各種傳統的手藝，像是相聲、戲曲之類的，新一代的年輕人不喜歡，那不也傳不下去去？像是馬三立的兒子馬志明，他本人那是喜歡京劇的，相聲只是因為祖傳，所以不得不學一下，像是馬志明的兒子那興趣更不在相聲上，更不說相聲了！這祖傳的手藝都有傳不下去的時候，更何況是企業或者國家呢！所以實際上世界上的事兒沒有什麼絕對好絕對差的，碰到了勤勉的繼承人，說不定效果還比大價格請來的職業經理人好多了呢！

    賈鴻漸想把小張培養成接班人，雖然他倆的年齡差不多，但是他總不能把企業交給更年輕的人吧？小張現在基本已經就是公司裡面最年輕的了。「對了，小張。這樣吧，回頭公司出錢，給你在首都那邊雇個保姆，保姆每天就是給你做飯打掃屋子……還能陪你說說話。回頭呢，你的電話費公司也報銷，你每天也可以給家裡打打電話什麼的……」

    「這，這不好吧……」小張有點受寵若驚了。這種公司的福利。在後世那是經常見到的，但是在這個年頭能這麼做的公司，那可是沒多少。「什麼好不好的，你是跟我一起起來的。我對誰不好也不能對你不好啊？是吧？說句真心話，你呢，就是跟我家人一樣的！我爸媽也把你當成自己人。所以何必客氣呢。行了，這事兒你不許反對，就這樣了啊！決定了！」賈鴻漸拍板說道，而且一點機會都不給小張留。

    小張當然不好意思接受，但是賈鴻漸哪兒能讓她說服啊，於是強行就把這個福利給她了。接下來兩天呢，沒什麼太多的事兒。不過一些零零碎碎的消息卻是不斷的傳來在郵電部解體成為了郵政總局和信息產業部部之後，中央部委正式拉開了重組的浪潮。作為浪潮裡面，步上有點不後塵的，就是冶金工業部。這個存在了多少年的中央部委直接被解體並且番號取消，剩下的人事什麼的，組建了一個冶金局，變成了經貿委旗下的一個機構。

    然後呢電力工業部被取消了，煤炭工業部被取消，機械工業部被取消，電子工業部被取消，化學工業部被取消，國內貿易部被取消，勞動部被取消，廣電部正式取消，地址礦產部取消，林業部取消，體育運動委員會取消，國防科學技術工業委員會，也就是國防科工委取消，經濟體制改革委員會也被取消了。

    這一共15個部位取消，那可是太令人震驚了！可以說簡直就是去年中央部委直接砍掉了2萬工作名額，下崗了兩萬個中央公務員之後，第二次讓公務員們人心惶惶的事兒了。畢竟，這部委改革了，連部委都沒了，還需要工作崗位？當然了，不是說一點崗位沒有，只不過呢，這崗位會縮小很多很多職位……

    取消了15個部委，最後新建的有信息產業部，勞動和社會保障部以及國土資源部三個新的部委，而更名的也就是國家計畫經濟委員會改名成了發改委什麼的，這崗位真心少了很多啊！而且關鍵的問題還在於，不僅僅是這些部位給裁剪了，並且部位下面的很多國有集團、國有公司也給分割裁剪了像是中國有色金屬集團就地解散，成立了中國銅鉛鋅集團公司、中國鋁業集團公司、中國稀有稀土集團公司三大集團公司和國家有色金屬工業局。甚至中國傳統的五大軍工集團，也一下紛紛有絲分裂，變成了十個武器製造的軍工公司！

    這一連串的改革，不僅僅是中國國內媒體們關心，像是國外的媒體那也不禁關心了起來，:。因為這樣的一個大幅度的改變，證明著中央要改變他們的一些職能，可以認為中國的經濟模式也將要開始發生變化。像是《華爾街日報》的一片評述中認為，中國的經濟模式開始正式的改變，進入中國市場的窗口機遇也許越來越大！

    隨著春節越來越近，在外地打拚的老百姓們紛紛的回家，而隨著他們的步伐，美國的to談判團的成員，也快要來到中國了。賈鴻漸這次是要參與談判的，因為這次談的是一個新項目汽車貿易。這個項目呢，不僅僅是涉及到了華夏高科本來就有的業務，同時呢，老龍他們還記得賈鴻漸的各種神奇總是能在一個項目開始談的時候，就恰到好處的打破美國佬的各種妄想。

    這輪談判美國人帶隊來的，自然還是「貪婪娘們兒」。這貪婪娘們兒名叫巴爾舍夫斯基，賈鴻漸在看著美國那邊的中國大使館弄過來的老娘們兒資料的時候，驚訝的發現他跟著老娘們兒其實還算是有淵源的這老娘們兒呢，還正好是英特爾公司的董事會成員！嘿，從某種角度來說，賈鴻漸曾經還是利用過著老娘們兒來吧某些想要欺負他的人趕走的嘛！大家應該也算合作夥伴了？

    新一輪的中美to談判，任務很間距，因為這次談判的項目是汽車行業。在這個年代，美國的汽車行業還算是比較強大的行業底特律這個汽車城還沒有垮掉，機械戰警墨菲出現的機會還是很渺茫的。所以在這個項目裡面，美國人那肯定是會想要儘量壓低中國的汽車整車以及零配件進口關稅的。這是毫無疑問的，但是呢，賈鴻漸作為一個汽車行業的從業者，他肯定不能希望中國給美國太低的關稅啊！畢竟美國關稅太低了之後，賈鴻漸他們怎麼過日子？他們實際上技術、工藝什麼的積澱是比不過美國汽車行業的，如果美國人直接長驅直入了，那他賈鴻漸生意可就真難做了！

    美國那老娘們兒呢，第一次對汽車行業的開價那可真是侵略性十足他們要求中國入世之後3年之內，把汽車行業裡面的轎車以及客車進口的關稅，由現在的80%-100%給降低掉25%。降低到25%這個事兒呢，那是肯定的，基本上這個就是入世的一個通用協議，不過就是這時間太快了，3年真的不太可能！要是3年的話，哪怕是華夏高科的汽車部門，那肯定也是受到重大影響的！雖然美國的汽車不以省油著稱，而是以肌肉車耗油著稱。但是美國後面還有日本韓國什麼的，他們可是挺能省油的啊！而且售價還便宜，可以說正好是卡到了華夏高科可以上升的路上雖然華夏高科現在弄得還是qq這種等級的微型車，但是以後總是要往上爬的啊！而往上爬的話，經濟型的a級車什麼的，不正好是日本車的天下麼？到了後世10萬左右的合資車什麼的，那全是這個範圍的啊！

    中國這邊呢，肯定不能答應這邊團隊基本把握的底線或者說是合理線是在5年這樣，也就是說如果是2001年進的話，那麼就是到了2006年的時候保證降低到25%的關稅。當然了，作為交換條件，中國可以有限度的開放載貨貨車的關稅市場。不過呢，美國那邊追加要求把汽車零部件的進口關稅給降到10%，還要中國取消進口汽車的配額限制。作為回應呢，中國這邊表示配額肯定會取消，零部件的關稅呢，下降是可以，不過大家要好好談談……

    這一次談判可以說賈鴻漸其實是沒有什麼發揮的地方，美國人呢這次實際了很多，並沒有像是前兩次一樣一開場就來一個特別誇張的要求，弄得賈鴻漸不得不上去噴。不過雖然實際了很多，但是兩方面開始談的時候，那也真心難談。像是3年還是5年降低關稅的這個事兒，美國人就是一口咬定了3年，而中國人就是咬定了5年，誰都不肯讓步。

    按照美國老娘們兒的抱怨，說中國人要是大方一點，那大家早就談成了。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你們美國人代表的是美國公司的利益，我們中國人也要代表中國公司的利益啊！這老龍要是稍微大方點，隨意就讓步的話，那賈鴻漸絕對立刻就打電話給朱老總告狀！絕對不帶這樣的，哪兒能胳膊肘向外拐的幫著別人，是吧？所以呢，這樣兩邊都不讓步的結果，就是談判又陷入了僵局。然後美國人這邊呢，也學起來了上次中國人不談判的方法，不過他們玩的更過分，直接失蹤了從酒店裡面退了房，然後一個團的人就不知所蹤了！連續6天都沒找到他們人啊！當時賈鴻漸都懷疑美國老娘們兒他們是不是蓄意的撕了護照，準備這麼黑身份的藏在中國打工了！

    一

第兩千零七十四章 未來的危機？

    對於美國隊消失的事兒，賈鴻漸是不擔心的，但是老龍他們還是比較擔心萬一人美國人真的把護照撕了，硬死皮賴臉的在中國留下來打工咋辦啊？早知道他們這麼有移民傾向，咱們大使館就不應該給他們簽證！好吧，這個是搞笑的說法，實際上呢，雖然知道對方是故意這麼做的，但是作為東道主找還是要找的啊！總不能說東道主一點都不知道人家客人的動向吧？說不好聽的，人家萬一真的中了彩票，一群人出去玩，結果被什麼犯罪分子綁架殺害了，中國這邊的團隊還一點都不知道，這不是太丟人了麼？

    結果呢，找到了第七天的時候，還真找到了這幫人了不管怎麼說，這年頭外國人入住賓館，旅館不可能不登記，總共首都就這麼多可以接待外國人的旅館，可不是說什麼旅館都可以讓外國人住的……雖然這年頭旅店的住宿登記系統和公安部的內部系統還沒有對接，不過要真找起來不會找不到，只是難找一點而已。

    找到了美國人之後，他們絲毫沒有歉意基本上就跟上次中國團隊5、6天不見人一樣，這都是一種談判戰術而已，有什麼好歉意的？所以中國這邊也不當一回事兒，反正人找到了就行。這一輪談判呢，基本上沒什麼效果，不過雙方並不準備放棄。在給美國那邊的團隊續了簽證之後，這邊雙方就開始了真正互相折磨的談判近乎可以說是6天6夜沒啥休息的談判！

    這六天六頁的談判裡面，大家基本上睡醒了洗漱好了之後，互相之間開會的開會，然後跟上面回報的就回報，接下來就見面開始談開始磨，一路磨刀吃中午飯，大家分別吃完了之後這在回來繼續磨……磨到了下午之後再吃晚飯，然後再磨，一路磨到快半夜，這才算完事兒。但是呢。還不算完回去之後各自還要開會討論，還要總結……

    可以說這六天六夜真是磨死了賈鴻漸多少的腦細胞啊，甚至到了最後，雙方都開始了廁所攻防戰了美方那邊怕中國這邊給他們準備的休息室裡面有竊聽器之類的。所以根本討論的時候就不去休息室，而是跑到了女廁所裡面！沒錯！他們不管男人還是女人，一股腦的跑到了女廁所，把裡面所有的妹子趕出來之後。把廁所一霸佔那就開始討論了！第一次是女廁所，他們第二次就找男廁所！然後中國這邊的安保那要把這幫霸佔廁所的傢伙們給請出來啊！所以最後就變成了一方要佔廁所，另外一方不讓他們佔。而另外一方非要佔的情景。

    好不容易經過了六天六夜。這談判算是結束了。談判出來的結果呢，整體還是很符合中國這邊的意思的還是按照五年達成的協議，中國在進入to之後五年內降低關稅到約定俗成的水平。對於這個結果賈鴻漸很滿意，不過美國人很不爽，雖然他們答應了，可是他們覺得自己好像什麼便宜都沒有佔到，於是搞不好到下一階段的服貿協議。也就是涉及到了金融啊、增值服務之類的事兒的時候，美國人會更加的凶狠，更加的強硬。

    這邊談完了之後，賈鴻漸坐著專機回到了家裡。說真的他知道自己這次沒發揮什麼事兒，但是這種談判他又必須要參加說不好聽的，這是歷史大事件啊！就像是中國申奧一樣，這種事兒能參與那是以後一輩子可以回憶啊！不過呢，在飛回來的飛機上，賈鴻漸在專機裡面看過往的新聞，卻看到了一個了不得的東西

    在1999年2月6日，在美國和北約的壓力之下，塞爾維亞和科索沃阿族代表在巴黎附近的朗布依埃舉行和平談判，談判的基礎是美國特使希爾草擬的方案……這個新聞表面上看起來沒什麼，但是作為一個重生者，賈鴻漸可是知道這南聯盟和科索沃事件發生下去之後的必然結局戰爭，:！沒錯！按照賈鴻漸歷史上的記憶，這美國人和北約看著分解南聯盟不成，看著南聯盟死活不答應，然後就杜撰說南聯盟中塞爾維亞的軍隊屠殺阿族平民百姓，甚至有數個萬人坑之類的事兒。為了阻止這種人道主義危機，美國和北約就出動了轟炸機空襲南聯盟。就在世界上都報導南聯盟的平民歡迎美軍打擊南政府的時候，中國這邊卻是在道義上支持南聯盟，接著呢，美國的幾顆鑽地炸彈就直接炸了中國的大使館了！最後南聯盟打輸了之後，世界人民去找傳說中的大屠殺證據，去找萬人坑，愣是沒找到。而南聯盟的一些區域，則是變成了無政府主義的混戰之地。

    在南聯盟輸掉之後，這個南斯拉夫聯盟解體了，變成了塞黑，也就是塞爾維亞和黑山，接著到了21世紀，塞爾維亞和黑山也分開了，從此鐵托曾經領導的那個南斯拉夫社會主義共和國再也不復存在了，成功的被美國分割成了幾個獨立的小國家。

    南斯拉夫到底怎麼樣，說實在的賈鴻漸並不在乎，他在乎的是to談判的事兒！沒錯！中國現在的經濟形勢不好，時間久了還沒有出路的話，就很可能走向大蕭條！在這種時候，進入to就是對中國經濟最好的刺激！而中國駐南聯盟大使館被炸的事兒，那可不是簡簡單單的美國使用了過期地圖就完了的，不是道歉就完了的！歷史上的那時候，賈鴻漸都是憤怒的參加遊行了的！在這種輿論環境之下，中美的外交可以說全面中止了半年！可以說半年以內什麼交往都沒有！在這樣的情況下，怎麼可能還進行to談判呢？

    所以一想到了這裡之後，賈鴻漸肯定著急啊！你妹的回頭要是拖個大半年的話，這中國經濟肯定要受到一些影響啊，肯定得加速房地產市場什麼的開放啊！肯定得硬性的刺激內部經濟發展啊！這可真是一環接一環的事兒！不是說停半年就停半年而已的！他賈鴻漸作為一個重生者，看著現在只有服貿協議還沒有完全談好，自然是要儘量推動在5月份之前就談好的！雖然只有3個月了，但是他也要努力一下，進自己最大的努力啊！他印象裡面，美國炸了中國的大使館，應該是第一個五一長假結束之後的第一天，也就是在5月8號那天的樣子。這樣算起來的話，基本上也就是整整三個月了！而這三個月裡面，真的能談好中美to的相關條款麼？

    難！但是也不是沒有機會！像是物貿方面的，中國是談了大概半年。畢竟物貿的東西太多了，從農產品到汽車再到高科技芯片，上千種東西要談，那肯定是慢的。而服貿協定雖然東西也不少，可是相對來說肯定沒有物貿協定多啊！如果整個進程還順利的話，搞不好真的能趕到5月份之前談好！只不過，這事兒現在只有賈鴻漸一個人知道，他沒辦法跟任何人說！

    他總不能跟朱老總說，他預見到了未來美國可能會跟中國發生矛盾，對吧？他總不能逼著朱老總趕快的去談吧？而且說不好聽的，他這邊讓老總口風松一點，哪怕對方的開價不太合理也儘量快的談下來，那搞不好國內相關行業的人還不滿意呢，還覺得他賈鴻漸是漢奸賣國賊，是買辦，是幫美國人說話賣中國利益呢！

    所以這事兒真的要辦起來，那要辦的快，還要辦的好！可以說還不能找任何人的幫助！必須抓住一切的就機會，不能在別人懷疑的情況下就把這個事兒辦好，這可真不簡單！這可真是一個挑戰！賈鴻漸不是一個看到了挑戰就退縮的人，他覺得自己作為重生者，應該多做一點，應該成為英雄！所以他決定了要做這事兒！

    按照他賈鴻漸的習慣，要弄這個事兒的話，首先要去瞭解各種信息，要看看各種信息裡面有沒有他可以利用到的東西，看看各種新聞裡面，有沒有他可以利用到的消息！如果有什麼信息或者消息觸發了他的靈感了，那麼他很容易就做一個局出來，很容易就能說服別人按照他的想法去辦！這是他賈鴻漸最熟悉的做法，而他現在，那就是要開始廣泛的涉獵各種消息，看看能不能夠激發自己的靈感！

    他在專機上的時候，把最近一段時間的新聞錄像帶都給看了一下。看完了之後，覺得還是不滿意，還是沒有什麼靈感。於是在下了飛機回家洗了個澡之後，他乾脆直接跑到了華夏衛視的新聞編輯室裡面，把最近一段時間國內國外的各種新聞錄像帶以及網絡新聞通訊系統的歷史記錄都調了出來，挨個的慢慢看慢慢想。

    而他的這種舉動，頓時讓華夏衛視新聞編輯部的人都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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