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風騷重生傳 作者：橘子奏鳴曲 (連載中)

第兩千零五十五章 總局的禁令

    找麻煩的人是誰？很簡單，其他航空公司的親爹民航總局唄！這民航總局一封行政公函就發到了華夏航空這邊來了，這封公函裡面呢，那是一番八股文，「貴司春運期間隨意打折現象嚴重擾亂了正常的航空運輸市場。我局特此通知，99年春運期間，各航空公司必須嚴格遵守現行的票價政策，不得隨意變動機票價格，變相打折。同時不得違反我局相關航班安排，一經公佈任何個人以及單位都不得隨意更改。違者我局將通報批評並且處以相關罰款！」

    當時華夏航空的人接到了這樣一個公文之後那是直接傻了啊！他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啊！畢竟這民航總局怎麼說都是行業主管的單位啊，而且還是中央單位，是吧？這中央單位發話了，他們這打折還搞不搞？還有全國三大城市往打工人數最多的省份特別安排的航班還搞不搞了，是吧？這一連串的問題現在都不知道怎麼弄了啊！所以他們趕忙就帶著公函來找賈鴻漸了。

    而賈鴻漸這邊看到之後，那直接就是罵娘了！「你妹的！這還是不是社會主義市場經濟了？你妹的還以為現在是計畫經濟呢？我們票價賣什麼錢他們憑什麼管？航線我們不是提前報上去了麼，不是報了相關飛行計畫了麼？他們還想怎麼樣？」沒錯！賈鴻漸就想不通，後世各種常見的打折機票，怎麼你妹的現在就不讓弄呢？賈鴻漸他們又不是說違反物價局的規定隨便亂漲價。我們這也不是低價傾銷，大家的成本差不多的啊。我們為老百姓奉獻還不行了？我們不想賺錢還不行了？你妹的，只要進了這個圈子就只能按照你們的方式來壟斷賺錢了？誰規定的！

    你妹的之前汽車市場是幾個廠家聯合起來抬高價格，一個破夏利開價都要7萬！還是沒空調的！要提車的話還要加兩萬，最後要9萬買個破夏利，還是兩廂的！這個價錢後世都能買一個賽歐三廂，然後還gps和天窗配齊的吧？你們幾個廠商靠著壟斷地位，那幾十年前的老舊車型不思進取的賺黑心錢，賈鴻漸看不下去。出了一個3萬的步景660，國家都沒出來說什麼啊！結果那夏利還不是要乖乖的出三廂版的，不還是要乖乖的降價到三萬八？案例說賈鴻漸這樣的做法那是對老百姓好啊，對吧？

    這就跟後世的座機取消了裝機費一樣，這是競爭帶來的好處啊！結果你妹的民航總局還出來叫停？叫停你妹！你們特麼的就是中國改革開放的絆腳石！你們特麼的就是要開歷史倒車！這都什麼年代了，你們還想什麼都管？連機票賣什麼價格你們都管？管你妹！而且春運時期的航線什麼的，他們不是已經報上去好幾天了麼？有沒有個准信你們直接說能不能弄不就完了麼。有必要說航班都不能打亂麼？恩？破事兒一點點，非要這麼官僚主義幹嘛？而且這春運的時間表，賈鴻漸他們那也是按照正常的規定時間上交的好不好！

    「賈總，咱們這怎麼辦啊？」華夏航空管運的負責人，一個前空軍飛行大校在賈鴻漸面前很焦急的問道。這樣的一個大校呢，作為軍人。服從組織早就習慣了，畢竟軍人是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的。不管是什麼命令，先執行再說，不理解那就一邊執行一邊理解。但是在這民間呢，可不是這一套。至少賈鴻漸不管這一套！此時就聽著賈鴻漸說道，「管他們幹毛。就按照我說的辦，之後要是有什麼責任，我來承擔！你們不用管，管他們個毛！」

    賈鴻漸這邊難得的都說髒話了，可是那大校此時一下子愣了，「賈總……您的意思是抗命？嗨，什麼抗命啊！他們是地方主管單位，雖然是我們上級，但是這又不是軍隊。咱們現在是普通老百姓，老百姓跟軍隊不一樣。軍隊是上面讓咱們去送死牽制敵人，咱們也要去，還要堅決一點不拖延的去。但是我們這是社會上，是地方！我們不用管他們，他們難道可以讓我們上軍事法庭？甩也不甩他們，聽我的，就按照咱們的計畫來！廣告照樣播，事情照樣做，有問題我負責！」

    賈鴻漸這個頂頭上司那都說了有事兒他負責了，那大校還有啥說的？於是這華夏航空那根本就不管民航總局的那一套，依然我行我素的等著廣告，依然我行我素的賣打折機票！他賈鴻漸怕誰啊？他賈鴻漸未來老丈人那在軍隊裡面認識人多了！實在不行他走軍方的路子，跟軍方報備飛行計畫，不走民航的路子照樣能把人送到家！狗屁民航總局還想管賈鴻漸？

    眼看著賈鴻漸這邊一點都沒有聽話的意思，在一週之後，這民航總局終於開始行動了也是在春運之前一個禮拜，這民航總局突然出了一個新規矩，他們立了一個新的規矩，這個跟禁折令一樣的規矩呢，嚴格的規定了民航公司打折的限額，平常淡季的時候，票價上浮和下浮不可以超過25%，然後旺季的時候，不可以打折！

    這樣的一個新規矩出來了之後，立刻長安市物價局就根據華夏航空開設的上滬至長安的航線票價打折超過了禁折令的規定，所以以違反物價管理條例，涉嫌低價傾銷的名義，對華夏航空開除了一個15萬的罰款單！而在這個罰款單之後，民航總局那邊立刻出了規定，直接就說因為華夏航空違反了物價規定，所以暫時禁止華夏航空經營從上滬到長安的航線！二維禁止的時間長達一個月！

    這個事兒在傳達到了華夏高科之後，幾個小時之內那就在新聞聯播上面播出了！這頓時就在全國範圍內引起了軒然大波！頓時就是幾千口子瘋狂的打電話過來到萬卷旅行社罵！要知道這些老陝的鄉黨那要回家的話，在整個黃土高原上面，那就只有一個長安機場的！這航線被封了的話，華夏航空明顯就沒辦法送他們回家了！人家一些人一個禮拜之後的飛機票都買好了，都沒買火車票，現在告訴人家飛機不能飛了，人家肯定要急啊！

    到了此時，賈鴻漸那可真是怒了！這不得不怒啊！你妹的什麼意思啊這是？他賈鴻漸不是就無視了民航總局麼？憑什麼民航總局就封了他的航線？要罰款什麼的他根本就不在乎！怎麼說這民航總局都是領導，總要讓領導三分吧？所以賈鴻漸的想法就是，你們要罰錢就罰錢，反正他賈鴻漸不差這麼點錢！誰讓你們是領導呢，他賈鴻漸準備不甩領導，那自然是準備好了錢被罰的。可是你妹的現在不讓賈鴻漸做生意這是什麼態度？你們這是要把賈鴻漸惹發火麼？你們一個個的都不想混了是不是？

    到了這時候，賈鴻漸一方面讓萬卷旅行社那邊直接跟打電話了來的消費者說，不要怕，華夏高科給他們做保證。如果到時候飛不了的話，華夏高科免費貼錢給他們換其他航空公司的飛機票，到時候多的800甚至1000塊的，他們華夏高科來付！這樣一個給力的回覆出來之後，消費者們騷亂的情形就少了很多了，基本上大家都選擇了相信華夏高科，當然了，還是有人選擇要退款，那就給他們退。這邊先搞定了眼前的消費者之後，賈鴻漸知道如果不做出來點兒事兒，那之後的票根本就沒辦法賣了！

    要知道華夏航空這邊現在只是把春節之前兩週的一個春運裡面第一週的票賣光了，春節前一週的票這還沒怎麼賣呢！這麼一弄華夏航空還怎麼賣票？加上本來賈鴻漸這邊就火大，那直接就讓葉靜往首都打了兩個電話，接著華夏航空就召開了新聞發佈會。在新聞發佈會上，華夏航空的代表直接怒斥民航總局是改革開放的絆腳石，是想開計畫經濟的倒車！華夏航空根本就不準備接受這麼一個不公平的裁決！所以，華夏航空將在第二天公開的向民航總局所在的東成區中級人民法院提出行政訴訟！而且就是要在法院上面告民航總局侵犯法律規定的華夏航空經營自主權！同時，這華夏航空也將向長安中級人民法院提出行政訴訟，訴告長安物價局干擾企業自主經營權！任意判斷華夏航空為低價傾銷！

    這樣的新聞出來之後，當時全國就震驚了！直接就上了各個衛星台的新聞了！也一下子成為了全國平面媒體關注的焦點了！天啊！這可是民告官啊！這可是企業訴告管制他們的上級機構啊！民告官這種事兒是中國傳統社會裡面最吸引人眼球的啊！傳統那都說官官相護，傳統民告官不管有理沒理那都是要打板子先的！

    像是《中國經營報》這樣跟華夏高科有點交往的媒體，那第二天拍攝完了華夏高科遞交訴狀的照片完了之後，直接就去採訪民航總局的相關人員了。結果民航總局的官僚們，大官兒一個個的都有事兒不在，就一個辦公室的主任接受了採訪。這辦公室的主任呢，是對著記者們這麼說的民航總局處罰華夏航空，是因為華夏航空隨意打折機票，影響了其他國有民航公司的運營，搶奪了客源之後，讓別的國有航空公司客流量少了，這樣一來國有航空公司虧損了，那不就是流失國有資產麼？所以從某種角度來說，華夏航空這就是間接的流失國有資產啊！可是他的這麼一番說法出來之後，頓時一石激起千層浪！

    一

第兩千零五十六章 全民圍攻！

    這個民航總局裡面的辦公室主任劉劍鋒在採訪中說，民航總局要繼續堅定不移地堅持規 范國內航線票價政策，繼續整頓銷售代理市場，對隨意打折賣機票問題，民航總局將發現一起，處理一起。當前民航運力供大於求的矛盾仍很突出，市場機制很不完善，企業自我約束力不強，必須繼續堅定不 移地穩定國內航線運價政策，穩定收入水平。要繼續規範折扣，除常年票價折扣對象外，還將在寒假和暑期對教師和學生予以 折扣。航空公司要嚴格執行有關規定，不得突破所允許的折扣範圍和優惠水平。民航總局和各地區管理局將繼續加強監督檢查 ，嚴肅查處違規行為。實行聯營，形成企業自律機制，凡不參加聯營的航空公司退出航線經營。

    民航總局這個劉劍鋒的話出來之後，那頓時在全國一石激起千層浪！為什麼？因為很簡單，他們這段話的意思就是，老百姓活該坐不起飛機是不是？做得起飛機的活該就被民航總局坑錢，是不是？為了保護國有資產不流失，為了保護國有資產的增值，就你妹的可以坑老百姓了是不是？這你妹的你們到底是站在老百姓這一邊還是站在國有航空公司那邊的？他到底是為老百姓說話的，還是為了航空公司說話的？甚至上升一點高度，搞一下十年動亂的那種做法上綱上線的話，你這是不是代表中央表態，說中央跟人民不是一條心了。說中央不代表最廣大老百姓的最根本利益了？你們這是不是就在表態，中央就是要坑老百姓？

    對吧？這種事兒純粹就是所謂的能做不能說的那種！你們可以偷偷這麼做，可以抱著這種想法。但是這話只能檯面下面說，放到檯面上面公之於眾了，這肯定要犯眾怒的！打個不恰當的比方，這就像是仇人死了，自己樂得不行，那在家裡樂，在家門口放鞭炮那都是隨便做的事兒。但是這個人如果開心到了碰到一個第三者就跑去跟人家說他仇人死的值！那麼最後吃虧的是誰？絕對是這個活著的人！因為他在別人嘴裡是什麼口碑了？這樣一個慶祝仇人死的事兒，那也是能做不能說的！

    當時看到了這劉劍鋒說了這話之後。賈鴻漸那邊真是樂了沒錯。他是樂了！因為他就是在等著這樣的機會！他通過後世那些官員們到了鏡頭前的表現，一看就知道，到了2012年很多官員的腦子還沒轉過來呢，還不知道什麼話能說不能說呢！2012年的輿論監督多嚴的？這放到了這個年代。那些官員們能有這樣的政治鬥爭的弦？他們絕對腦子一熱就會說出來不應該說的話！

    他這就是借刀殺人。不。就是慣著對方，等著對方自己露出破綻引得眾怒了，到時候都不用他賈鴻漸出手。老百姓的口水就能吐死他們這幫人！果不其然，在這個劉劍鋒受過採訪之後，《中國經營報》的記者那都受不了了！記者直接在採訪的段落後面就批評了這簡直就是把行業利益放在了消費者利益之上！憑什麼副食品價格以及市場上大多數產品價格都開放了，都闖關了，就航空業還這麼保守？民航總局這是要用行政手段強行掠奪消費者的金錢麼？這是用行政手段強行干擾市場競爭麼？誰給了民航總局這種權利？

    在《中國經營報》報導了之後，其他全國的報紙頓時蜂擁轉載啊！他們還記得前段時間華夏高科多牛掰的，那可是硬逼著南周道歉了啊！弄得大家都不敢報什麼華夏高科的負面新聞啊！但是現在這是華夏高科跟國家部門槓上了，明顯是國家部門理虧，這幫著華夏高科說話，那是裡外都不虧啊！而且最後如果華夏高科贏了，那媒體們自然有好處他們幫了忙了嘛！如果華夏高科吃虧了，他們也不怕，反正他們幫的已經幫上了，還能看到華夏高科吃虧，這多好啊！

    全國的報紙瘋狂轉載之後，很多人那都到處找專家學者來評論啊！甚至像是賈鴻漸的老相識，曾經預言過美國要對中國進行和平演變的何鑫，那就是被找了出來寫批評文章了！這何鑫在文章裡面是這麼寫到的「中國民航總局下的一個禁折令，強行規定了機票的折扣範圍，這等於是限定了機票自由浮動的價格，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這就是一種支持價格。什麼叫支持價格？就是政策強行規定的一個最低成交價格，很顯然，這樣的一個價格一般都是高於市場應該有的合理價格的，否則如果支持價格還低的話，那根本就用不著這個支持價格。中國的支持價格一般是在什麼方面？一般是在糧食價格方面支持，也就是說為了防止穀賤傷農，國家會以高於市場價的支持價格來收購糧食，然後儲存到國庫中。從這個方面來說，等於是國家給農民做補貼……」

    大概的介紹了一下所謂的支持價格之後，這何鑫就開始繼續說機票這個事兒了，「而民航總局在機票上面確定支持價格，這卻是不合理的，因為這個價格肯定是高於市場合理成交價格的，也就是說是多要了消費者的錢來補貼航空公司的！這相當不合理，我們國家是社會主義制度，國家和制度應該是為公民服務的，不應該是公民還要提供各種補貼來反向補貼航空公司！如果航空公司虧損的話，應該是國家用收稅的財政收入來補貼航空公司，而不是直接在票價上規定消費者要多花錢！」

    何鑫的這篇文章出來了之後，更多的媒體更多的電視台那是天天堵著民航總局的大門口，民航總局的人到了這時候才明白他們惹上了大麻煩了！這劉劍鋒不得不接著被推了出來，在民航總局的一個新聞發佈會上。這劉劍鋒是這麼說的現在國內民航業總體還處於供大於求的狀況，國有航空公司提供的飛行服務大於了消費者的需求。這種狀況呢，是因為種種歷史和社會發展原因造成的。如果在這個時候不禁止過度競爭的話，那麼很可能會導致大量的國有航空公司虧損，那麼接下來就會像是很多經營不善的國企一樣，需要國家不斷的輸血！於是到時候還是需要老百姓買單！所以他們懇求大家理解和配合，希望大家能夠在中國進入to之前，給國有航空公司一些保障，讓他們能夠多茁壯成長一下，才能面對外國大鱷的競爭。這才是真正的愛國……

    在民航總局的這麼一個新聞發佈會之後。賈鴻漸這邊還沒動作呢，正好碰到發行日的南周那可是抓住了機會了。雖然國家機關和華夏高科兩個都是南周的仇人，但是華夏高科他們惹不起，也不敢惹。相對來說。那還不如罵國家機關。還能賣華夏高科一個面子，弄得好像雙方在修復關係一樣。於是這南周逮著民航總局就是一頓罵！

    這麼一個罵，他們還不只是單純的罵。他們還做到了李福菊有理有據以理服人！他們請來了前美國aa聯邦航空管理局的一個專家約翰-卡梅倫來介紹美國那邊的情況。結果呢，這約翰-卡梅倫介紹到，在1990年的時候，美國那邊航空公司所有成本加到一起的話，基本上運輸一個乘客飛一公里，需要花費0.055美元，這按照90年那時候的匯率來說，也就是3毛錢人民幣一公里！這還是美國，這還是人力資源非常貴的美國！

    而同一時間呢，按照南周他們弄到的歷年全國民航工作會議上面的文件來說，1990年的時候中國平均下來航空公司每運送一個乘客，需要0.053美元一個人，比美國的平均標準稍微低那麼一點點。從這個角度來說，雖然比美國做得好，但是也不是什麼長臉的事情90年的時候國內民航相關工作人員工資一個月幾美元？美國那邊一個月工資幾美元？這算一算的話，那國內這邊的成本也太高了啊！

    結果好麼，按照1999年1月初召開的一個98年民航業工作會議的文件來看，這98年全年平均中國的民航公司每運輸一個人一公里需要的成本到了0.098美元了！這中間中國可是人民幣大幅度貶值過的！如果按照90年的人民幣來計算的話，當年運輸一個人一公里，需要的就是3毛幾。而在這98年呢，國營的民航公司運營起來運輸一個人就需要8毛錢一個人！這到底是進步還是退步？到了這時候，南周那是不知道華夏航空的數據，要是他們知道華夏航空這邊的數據是運輸一個人一毛幾的話，那更是要驚呼這才是中國民航業應該有的成本！

    南周畢竟不知道這個數據，不過他們接著就又讓專家列數據下結論了，而結論呢，就是美國那邊98年了，每人每公里還是0.055美元的成本水平，而在這樣的成本水平之下，他們的航空機票價格是不斷的在走低的，而在這樣的成本情況下，美國的航空公司基本還整體保持盈利狀態！而機票的價格對比起來那更是顯得諷刺像是首都到鳥魯木齊，按照中國民航總局規定的價格來說，票價大概是2800元左右！而實際上由美國航空公司運營的從西雅圖飛到首都的票價，單純的票價來說才3900多元！這也就是說什麼？說從首都到鳥魯木齊飛行的四個小時，比的上西雅圖飛到首都的13個小時旅途一大半的價格了！

    「為什麼人工成本那麼高的美國，可以用比中國民航業更低的成本運營還能整體盈利，為什麼中國民航公司就要以近乎是世界第一高的成本來運營，同時還要被主管部門擔心虧損？如果把民航總局給比喻成一個母親的話，那麼這個母親顯然不是一個好母親，顯然是一個正在把自己孩子不斷慣壞的母親！而這個孩子沒兩年就要慢慢進入學校，要跟外面的孩子競爭了。這樣被母親寵壞的孩子，真的能夠競爭的過別人麼？如果競爭不過，那麼這一切難道不能說是這個不稱職的母親導致的麼？」

    一

第兩千零五十七章 釜底抽薪！

    民間的報導，一直在圍攻著民航總局，可是這沒有用……很簡單的一個道理，民航局如果就是按照賈鴻漸說的辦法，矇住耳朵不聽窗外事，那老百姓有什麼辦法？除非他們的上級讓他們改，否則他們完全可以不改，:。

    這樣的一個做法，實際上就是讓民航總局臉上難看，讓他們的領導發現自己的做法其實是很不對的很多時候他們真的把民航公司當成了兒子們，所以總是下意識的照顧民航公司，自然就不會想著別人的兒子怎麼樣了。

    要真的讓民航總局收回他們的成名，賈鴻漸自然不可能靠著這種民間的吵鬧，說真的，南周之類的從來只能壞事兒，什麼時候成過事兒了？輿論監督，如果只是監督，只是罵了，但是卻不能讓事情變好，那監督起來有什麼用呢？這也是賈鴻漸看不上南周的一個原因。這麼說南周，那當然賈鴻漸就是有好辦法能夠克制民航總局的，誰讓他是賈鴻漸呢！

    賈鴻漸的主意是什麼？很簡單，直接給朱老總寫信啊！朱老總是誰，中央政務部門的最高領導，負責共和國的行政管理的。而這民航總局呢，那現在就是屬於朱老總部門直屬的一個單位，朱老總可以說是民航總局的親爹！賈鴻漸要收拾民航總局，可不是直接找民航總局的爹來的快？

    他寫的這封信呢，那當然不能是慷慨激昂的各種罵。光是罵這不管用，畢竟朱老總不是賈鴻漸的親爹，不可能說賈鴻漸說自己被人欺負了，朱老總就提著刀出去砍人，對吧？他賈鴻漸呢，自然要把文章寫的讓朱老總能夠讚同他，能夠站到他的這一邊來！那麼怎麼寫才能做到這點呢？很簡單。就只要說的好像民航總局開放價格競爭才是正確的，短暫的民航虧損才是刺激民航公司提高競爭力關鍵就行了！

    所以此時賈鴻漸那就是在找各種資料來寫這個文章！為了寫這個文章，賈鴻漸甚至還找到了南周之前採訪過的那個卡梅倫專家，從他那邊也弄了不少資料過來……然後這賈鴻漸的文章就變成了這樣一個樣子

    「從縱向對比來看，中國民航業價格與成本走勢也與世界趨勢背道而馳。世界性的交通革命在民航業的表現就是民航業的成本和價格大幅度降低，同時服務質量不斷增高，運輸時間不斷減少。美國民航業在1975年至1990年之間15年。空運成本由0.077美元每人每公里降低到了0.055美元每人每公里，這裡還是採用ppp美元，以購買力均價計算的結果，並未涉及貨幣貶值因素。15年里美國航空業成本下降29%。而在1990年至1998年8年終，美國民航業收費單價，由每人每公里0.130美元下降到了0.081美元。下降幅度高達38%。因此成體看來。因為互相競爭刺激彼此提高服務節約成本等等原因，美國自1975年到1998年，實際民航價格下降高達56%。而1990年至1998年中國民航運營成本不斷增加，並且是在未有其他入局競爭者的情況下，是否因此可以認為，中國民航業發展的困境，實際上不在於外界環境。而在於民航總局的領導思路不對，更在於內部體制老舊。」

    「按照民航總局日前發佈的新聞稿來看，民航總局所說如果民航公司打折超過7折，將會影響民航公司日常運營的可持續性，將會產生虧損，如果折扣達到6折，將會超過8成的民航公司沒有任何利潤。從這點來看，可以合理的假設民航公司的運營成本是在票價的6成。如果這麼計算的話，也就是說中國民航票價中，包括40%的利潤，換一句話說，他們的純利將是成本的66.7%。而如此高的一個投資回報比，居然不是一個暴利行業，這種概念真讓人驚訝。」

    賈鴻漸這麼幾段話，那就把民航總局的牛皮給戳破的差不多了！憑什麼別的行業有20%-30%的利潤那就算是相當不錯的行業了，憑什麼家電業的利潤率都達到了10%左右了人家還在做還在競爭？你妹的你們民航總局利潤率也不少了，都40%了，憑什麼不能競爭？還說民航業弱小？還說民航容易虧損？虧你妹！你們這利潤率要是開放民營資本的話，多少公司那都是搶著進入的好不好！

    接下來這賈鴻漸又開始宣揚他的理念了「彈性價格理論告訴我們，生活必需品、日常用品或者是一般勞務的需求價格彈性小，也就是說需求不太會因為價格的上升或下降而導致波動……除非是80年代末的價格闖關，否則柴米油鹽貴一毛錢，不會導致老百姓用更少的柴米油鹽。而非需要品、奢侈品以及文化娛樂產品、特殊勞務則需求價格彈性大，也就是說價格越高，需要的人越少，而價格越低，則會有大量的人會使用該項服務或購買該產品，:。70年代，美國經濟學家d-沃森以及d-蘇意茨還有英國的經濟學家豪薩克、萊斯特-泰勒等人估算了美國當時若干種商品的需求價格彈性。其中航空服務的需求價格彈性為2.4。而我們知道當價格變動之後，需求量改變的百分比大於價格改變的百分比時，這就是需求價格彈性係數大於1。而航空服務的需求價格彈性係數為2.4，也就是平均來說，當航空服務價格下降1%，需求將會上升2.4%，如果中國民航票價可以下降到70%，那麼就會多出72%的需求！」

    「如果按照成本是售價60%來計算，70%價格的票價帶來10%的利潤，而多出72%的需求！的確，現在的中國跟美國沒辦法簡單的類比，但是通過社會發展的階段進行一個簡單的比較的話，可以發現我國還未進入30年前美國那種大量以航空為出行可選選項之一的時代。中國的航空運輸服務對於老百姓來說，需求價格彈性更加大！降價將會大大的刺激客流量，而客流量的增加將會刺激市場規模極具變大。屆時哪怕通過微利，也能利用大量的客流量來賺取更多的利潤！而這樣做，才是刺激中國民航業合理健康發展的必要之法！這樣才能通過競爭，通過降價。提高各航空公司內部成本管理的水平，才能降低航空服務的價格，才能以更好的姿態來增值國有資產的同時，完成服務百姓的互惠互利。體現我們社會主義制度的優越性！同時，進入to之後，我國將更加開放國外資本投資中國機場以及航空公司的限制，此時不增強航空公司競爭力。還待何時？」

    這邊賈鴻漸有理有據以理服人的通過數據證明了降價的確有賺頭，其實不會讓航空公司怎麼虧損之後，這賈鴻漸那又開始抽民航總局的臉了這民航總局不是老說開放競爭將會導致國有資產流失麼？不是老說過度競爭會讓民航業產生全行業的混亂麼？不是說中國的民航業還太弱小。不太適合激烈的競爭麼？那賈鴻漸就要抽他們的臉！

    賈鴻漸這邊直接舉例了「1975年以前。美國機票的價格以及飛行路線完全由美國民航局嚴格規定。1976年美國開始取消價格管制，1981年完全取消管制。自從部分取消管制之後，航空公司數量以及客座率不斷激增，而實際價格不斷下降。在不斷的有新航空公司進入的同時，不斷的有舊的航空公司因為不適應競爭而不斷的被淘汰，或者是互相兼併組成更大的集團來對抗競爭對手。而這樣的一個競爭壓力，充分的造成了鯰魚效應。航空公司必須學習如何在激烈競爭下還能賺錢的本事。所以從總體來看，通過競爭，國內的國營航空公司中的強者將可以獲得更強的成本和價格優勢，從而脫胎換骨。至於那些跟不上時代的航空公司……既然其他的不良資產的國企都可以破產拍賣，為什麼航空公司不行？不說賣給外人，為什麼不能把他們破產拍賣給其他的國有航空公司？為什麼不能讓他們被別的公司兼併？」

    到了最後，賈鴻漸那更是按照朱老總的口味，直接來了重藥「就跟中國國企一樣，只想著給他們輸血，只想著不讓他們倒，這其實並不能挽救他們，只能把別人也拉下水。如果想讓國企能夠起死回生，能夠適應市場經濟時代的競爭，那只有跟電氣行業一樣，把國企扔到一個全面競爭、完全競爭的領域，讓他們直接跟其他的民營甚至是外國企業進行拚殺，這樣才會有中國民航業的美的，才會有中國民航業的長宏……」

    賈鴻漸的這文章，寫的絕對夠可以的吧？絕對有理有據以理服人吧？絕對從根本上批判了民航總局領導們的管理和發展思路吧？這讓哪個領導看了，都會覺得賈鴻漸說的有道理，對吧？畢竟中國的國企在其他的方面是不太行，但是像是家用電器領域啊，或者像是食品領域，那做的是不錯的丫！這些國企為什麼能夠活的不錯呢？還不是因為他們適應了競爭？

    為什麼食品領域的國企競爭不過可以破產可以賣掉，為什麼航空公司不可以破產不可以賣掉？對吧？雖然航空公司的資產是國家的，但是其他國企的資產就不是國家的麼？留著那些不斷吸血的國企，表面上看是不擔責任，是不冒著流失國有資產的罪過，但是背後流了多少民脂民膏進去啊！簡直就是付不起的阿斗啊！

    寫完了這些之後，賈鴻漸前後看了看，又修改了一下段落以及個別語句。他自己覺得的還是挺滿意的，想來朱老總看到之後，哪怕就算不支持他賈鴻漸，就算不馬上開放民航的全面競爭，但是至少也不會在這事兒上支持民航總局吧？這不就在根子上抽了民航總局的臉，把他們最根本的一個倚靠給釜底抽薪了麼？

    一

第兩千零五十八章 大張的指點

    朱老總看著賈鴻漸寄過來的這篇洋洋灑灑的文章，一看開篇，這朱老總就感覺渾身舒爽！為啥？因為跟民航總局那邊提交的報告啊或者說求情的東西不一樣，賈鴻漸寫的這麼一個東西，那才叫東西！

    賈鴻漸這文章裡面，那些的叫一個數據充足，那些的叫一個正經！沒錯，正經！作為最高政務負責人，朱老總一天要處理多少事兒啊？他哪兒有功夫聽人說情啊？拜託，來電乾貨！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要說感情之類的事兒，傷錢！來點幹貨，來點數據！來點東西證明觀點！如果的確有乾貨，那才能說服人嘛！

    賈鴻漸這裡面，以美國為例子，例舉出來了充分的競爭給美國航空業帶來的變化，證明了競爭並不會讓民航業垮掉，反而會欣欣向榮。另外一方面，賈鴻漸還例舉了美國那邊也採取過航空票價管制，最後人家美國也放開了，而且也刺激了市場繁榮嘛！到了現在人家美國都不太用火車交通，一般人要麼是開車要麼就是坐飛機，這多好！

    不是說單純的從火車變飛機就好，而是說對於社會經濟發展來說，時間就是金錢！像是旅途過程中的時間，那幾乎可以說是沒有任何生產效率的無效環節！這樣的無效環節少了，那整體生產率提高了，這不是就能夠更加多的給社會增加財富了？對不對？本來坐火車要12個小時的路途，坐飛機直接2個小時。一天可以兩個來回，這能多辦多少事兒？是不是？這能增加多少社會財富？而且這樣一來可以讓整個整過幾乎都成為一個經濟圈！這多有帶動效應？像是上滬和長安之間的交通時間變成了2個小時，這簡直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都市圈內部一樣了嘛！這樣是不是一定程度上就能說上滬都帶動了長安的經濟發展了？當然了，這只是一個最瘋狂的想法，但是實際上社會運輸的加快，的確是可以刺激經濟發展的！不然鐵道部門也不用憋著提速啊！對不對？

    賈鴻漸的文章是各種數據各種對比，而相應的民航總局那邊呢？他們就只是抱怨，就只是抱屈。按照他們的說法，華夏高科那就是一個不服管的刺頭，就是要坑其他國企。就是不聽話。就是要敲打，說的好像他們民航總局多麼多麼無奈一樣。可是這麼一個純抒情的東西有啥用？說真的他朱老總要看抒情的東西，那真是要多少有多少，幾乎是個人就會抒情！可是光抒情有用麼？跟賈鴻漸的文章比起來。民航總局這邊的信那簡直就是一個笑話！他們一沒有闡述自己的管理思路。二沒有例子三沒有數據。什麼都沒有，怎麼說服朱老總認為他們民航總局是對的？怎麼說服朱老總支持他們？就因為他們是民航總局？

    民航總局算個屁！朱老總這酷吏那剛下屠刀把郵電部都給砍了！重新組建了信息產業部，把郵電部的很多職能都給拿走了。然後郵電分家，變成了郵政總局和中國電信、中國移動，馬上還要有中國聯通！這朱老總為什麼要這麼做？很簡單！分割完了之後讓他們互相之間競爭啊！他朱老總之前做了這麼多事，明顯已經證明了他偏好於分割壟斷企業，讓壟斷企業內部鬥爭起來，通過這樣的方式來保證外部沒有競爭的同時提高壟斷國企的實力！他才不是那種保護住市場，然後讓壟斷國企組成行業協會，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人！

    到了這個時候，朱老總心裡當然會有偏向。其實不只是他，其他人站在他的位置的話，如果跟他有一樣的偏好，那自然也會有同樣的一個偏向。不過這個朱老總呢，並沒有說直接就打電話給民航總局，接著把他們罵一頓，讓他們取消對賈鴻漸的各種懲罰就算了的。這事兒不能那麼弄！畢竟不管怎麼說，這民航總局都是一個中央直屬的行業管理機構，不能這麼不給面子，而且人家肯定也有自己的能量就像是朱老總最早是像讓電信分家之後，別什麼長江南北分界了，直接開始全國大亂燉的競爭多好！可是他這麼說了就管用了麼？就能做成了麼？人家電信不樂意那能有什麼辦法？這到了最後，哪怕是他佔據了體系內的最高點，也只能靠著權威讓雙方各退一步變成了先幾年內分區，慢慢的再進行區域亂燉。

    分割一個電信都這麼麻煩呢，要讓民航總局直接一天就跪地求饒，就直接轉變他們以前的做法怎麼可能？就像是賈鴻漸文章裡面說的美國民航局，那不也是從75年開始解禁，到了80年代才全部解禁了麼？對吧？這都是需要時間的，不然太快的話下面的人根本不可能接受這事兒，回頭趁著混亂的機會鬧點事兒出來，這最後黑鍋是誰的？最後責任在誰？最後吃虧的是誰？要把事情辦成，而且是完滿的辦成，想沖的太快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這事兒要處理起來還是必須有技巧的，朱老總想保住賈鴻漸這樣的一條鯰魚，想利用賈鴻漸來嚇得航空業的國企一個個的都兢兢業業的趕緊學習怎麼才能多賺錢，學習怎麼才是現代企業應該有的狀態。所以呢，朱老總肯定不會讓民航總局封殺了華夏航空的，但是另外一方面，他也不可能說完全站在賈鴻漸這一邊，不可能直接推翻民航總局的主管地位。具體怎麼做，那就要看朱老總的執政技巧了！

    賈鴻漸這邊把信寄給了朱老總之後，等了兩天，然後第三天的時候，到了晚上他一個電話打給了老總的秘書大張。賈鴻漸打過去的號碼呢，不是大張辦公室的號碼，而是他的手機。而他選擇這個時間呢，更多的也是為了一種非「官方」的趕腳。「喂，張哥？你好你好，下班了沒？吃過了沒？」大張接到了賈鴻漸的電話，並沒有急急忙忙的問賈鴻漸有什麼事兒，「下班了，吃過了，你呢，怎麼樣，吃過了沒？」

    「我這邊也吃過了。張哥還真是辛苦啊，作為老總的秘書，這一天真夠累的，每天上下班的時間都不固定，你可是要注意身體啊，別身體早早的受不了了……」賈鴻漸關心道。他與往常不同的沒有開門見山，而是這麼繞來繞去的寒暄，看起來好像很反常，但是這是他故意選擇的。很多事兒那不是直接上來看門見山就行的，就像是這事兒，他賈鴻漸打電話給大張是為了啥呢？是為了打聽打聽朱老總那邊的看法，是要打聽打聽未來飛機票還能不能夠賣了。但是這事兒不能直接打電話過去直接問，直接一問吧，人家就打官腔，他賈鴻漸一點辦法都沒有。兩點之間最近的距離，在現實社會往往不是直線，反而是繞遠走弧線！

    賈鴻漸當然知道這個道理，他在不需要繞遠的時候，直接開門見山，在需要繞遠的時候，當然不會傻乎乎的額中路直給。此時跟大張寒暄過了一陣之後，他就打著擦邊球的說道：「哎，民航總局現在這麼處罰我們華夏航空，我們真是都不知道之後春運的機票還能不能賣了，而且航線還是封的，我們到時候為了品牌，還只能貼錢給消費者，去購買其他航空公司的票……」

    他這麼一番抱怨之後，大張直接聽懂了他的意思了！很明顯，賈鴻漸這就是來掃聽朱老總那邊準備怎麼處理的！而沒選擇官方角度直接問，而是通過這種拐彎抹角的方式，其實就是為了在具體結果出來之前，先打擦邊球的問問大概走向如何！所以此時大張笑了一下，就接著說道：「鴻漸啊，討個大說，我也算你哥哥了，哥哥呢這裡勸你一句，這個事兒吧，你要對黨和國家有信心，黨和國家會給出來一個公正的結果的。只要你們正規經營，不違反國家相關法律，誰也拿你們沒辦法，中央會給你們撐腰的，放心吧。中央也是知道你們難處的……」

    大張這話呢，聽起來都是官話，不懂得人過來聽的基本上就會覺得模棱兩可，好像是說了什麼但是更像是什麼都沒說！但是賈鴻漸從這句話裡面卻是隱隱約約的悟出來了點什麼，他估摸著大張的意思應該是在暗示他可以繼續賣票？是吧？雖然這樣的話聽起來好像是表面安他的心，可能意思只是不幫忙，但是他賈鴻漸這是什麼事兒？他讓大張幫多大的忙了麼？對吧？他這又不是說開車撞死人了，然後要求大張半盲打招呼消除記錄啊或者是跟公安部門打招呼。如果是那種情況的話，大張說這話意思就是不幫忙，就是打官腔。但是這事兒賈鴻漸又不是找大張幫忙，又不是讓他撈人，大張不至於說出來這麼官話的套路。所以這麼結合彼此的實際情況來說，大張應該是在暗示他不用擔心？畢竟他之前說的是「不違反國家法律……」，而他們華夏航空違反的是民航總局的一個規定，這個規定甚至都不是法規呢！只是一個行業的行政規定，這跟法律是兩碼事啊！

    所以賈鴻漸琢磨來琢磨去，估摸著大張的意思是放心賣沒問題？一邊這麼琢磨著，賈鴻漸一邊不得不讚嘆你說說這幫子混官場的，這話說的多圓滑？這話真是哪怕有人竊聽，或者說是在公開場合說，那都不用擔心背責任，都不用擔心別人說他大張洩露國家機密什麼的。真的較真起來，他大張說的就是官話啊，就是在說廢話啊！至於悟出來了什麼，這是賈鴻漸自己腦補的，跟他大張沒關係！

    一

第兩千零五十九章 心靈雞湯

    華夏高科準備正常售票了，:……華夏高科說自己準備正常售票，當然了，這事兒要是做的話肯定得宣傳不宣傳誰知道華夏高科要賣票啊？可是這宣傳了又不好辦，宣傳的話大家肯定會覺得華夏高科有底吧？沒底的話誰會這麼做？是不是？一張票虧1000來說，一天3000人這就是虧300萬！整個春運搞不好就虧了幾千萬！這種事兒腦袋正常的人誰會做，對吧？

    估計這也是大張給賈鴻漸底的時候，沒有選擇說明白的一個原因這要真說明白了，回頭華夏高科不管不顧的一宣傳，大家是不是都要想華夏高科是怎麼在塵埃落定之前就知道結果的，對吧？回頭朱老總肯定要想著是大張洩露消息的，對吧？賈鴻漸這邊隱隱約約的得到了大張的一個露底，他肯定不能100%確定，所以不能百分百確定的話，從常理來說這賈鴻漸肯定就不會大張旗鼓的弄，對吧？但是賈鴻漸現在肯定是要弄得，他從來不是一個看到了困難就退縮的人，那麼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怎麼弄才能不讓大家懷疑他賈鴻漸提前得到了內幕，同時還能達到賈鴻漸的目的！

    這事兒應該怎麼做呢？很簡單，只要做的讓大家想不到華夏航空提前得到了消息，做的就可以像是華夏高科總公司介入，為了保證公司品牌形象，哪怕虧損都要堅持把這事兒做下去不就完了麼？是不是？這樣別人看來的話，像是同行可能會覺得華夏高科傻，可能老百姓會有一些人覺得這是佔便宜，可能也有人認為華夏高科品牌牛掰，明明吃虧都要堅持下去值得信任！這樣一來不是還順便做了一下形象了麼？

    所以想到了這裡之後，賈鴻漸那跟老爹一說之後，這事兒很快賈剛就同意了。這種正人君子的活兒賈剛那是最樂意幹了，所以他當時聽了之後直接這麼說道：「這事兒必須這麼做！哪怕就算是大張沒有給咱們一個說法，咱們也應該做……男子漢大丈夫一口吐沫一個釘。說了話自然要算數。咱們跟老百姓說了要優惠，那自然虧錢也要干！」

    看著老爹這麼一說，賈鴻漸那直接就放心了，接著呢，他趕忙就叫下面的人準備新聞發佈會，然後呢他則是趕忙給老爹準備發言稿。這發言稿呢，自然不可能讓老爹這麼耿直的人來寫，那寫的東西絕對不如賈鴻漸寫的「包羅萬象」。他老爹強在有氣勢。又有知識分子的那種學究氣，還有一種一身正氣就有點跟朱氏茂的氣質有點像，一看就像是正人君子的那種趕腳！這樣的人到時候說話就行了，像他賈鴻漸這樣的一個陰謀分子，那才是背後寫稿子的角色！

    很快，賈鴻漸就把稿子寫的差不多了。在寫這稿子的時候。賈鴻漸那可是把苦肉計什麼的都用了進去了，而這樣的一個稿子寫好，賈剛那真是各種拍案叫絕啊！而稿子寫出來了之後，新聞發佈會訂的卻不是馬上可以開，而是要在兩三天之後畢竟還要給全國新聞媒體的從業者朋友們一個趕過來的機會嗎！

    然後呢，趁著這兩三天的時間，賈鴻漸這邊直接出了一百萬出去找東航等公司辦了一個特別敗家的事兒他真的找幾個航空公司去包機了。包機的價格本來來說，在淡季的時候，那價格肯定比零賣的票價乘以滿座人數來的低。而且還低的多，畢竟是包機嘛，滿座嘛。可是呢現在這是什麼時候？這是春運！哪怕中國的航空業是供過於求的，可是在這春運的時候，那都是全價票甚至是漲價票！他們怎麼可能給華夏高科打折？更不用說賈鴻漸他們之前還打折搶人流呢！這幾個航空公司能給賈鴻漸好臉色？能給賈鴻漸廉價票？

    要不是他們知道賈鴻漸背景深厚不然也不可能進入這個領域，不敢太得罪賈鴻漸，不然的話他們肯定連賣都不賣給賈鴻漸票！而現在哪怕算是賣，那也是按照民航總局的規定，來了個上浮25%的票價！這你妹的光是把7天以內已經賣掉的上滬去長安的旅客安置一下……這百萬就沒有了！

    這邊的事兒辦好了之後呢。華夏高科這邊一邊盯住東航那邊趕緊出票給消費者送去，畢竟只有一個禮拜左右的時間了。另外一邊讓萬卷旅行社趕忙通知已經買了票的消費者，最後呢，這就要召開新聞發佈會了。

    到了新聞發佈會上，賈剛以絕對君子的態度，以絕對負責任大公司的姿態，宣佈了這樣的消息之前華夏航空與中國民航的種種糾紛，屬於華夏航空自身建立不久，對行業內部規定還不熟悉，沒有協調好各個方面所致。在這裡賈剛代表華夏高科以及華夏航空，對全國人民表示由衷的歉意，並且將會以此為鑑，吸取教訓和經驗，爭取以後不再犯這種低級錯誤，:。

    而在另外一方面，華夏航空的這種打折機票的想法，這種想要造福春運老百姓回家的想法，華夏高科總公司給予極高的肯定，認為這樣的一個活動很符合華夏高科總公司讓世界更美好的理念。所以在這種情況下，華夏高科總公司決定介入，將會注入一億人民幣的資金，專門為這次的活動作資金保障。並且華夏高科總公司的行政力量將會全面介入接管此次活動，以充分的財力保證已經購買了華夏航空打折機票的消費者，都能不加任何費用的就順利回家！

    對此，賈剛表示，花錢沒有什麼。商業社會最重要的就是誠信，而誠信也是華夏高科總公司認為最重要的無形資產。消費者在看過了華夏航空的廣告之後，選擇了購買華夏航空的飛機票，就代表雙方已經簽署了一個合同。合同的內容是消費者付出售前諮詢時華夏航空所說的費用，而華夏航空的義務則是在消費者付款後，負責把消費者按照預定時間以及預定計畫運送到預定地點，除非有天氣等等不可控原因導致航班延遲或者是取消。所以，本著尊重中華人民共和國合同法的原則，華夏高科總公司此次將會堅決履行合同，哪怕資深虧損，也必須完成合同。因為這，就是商業契約精神！

    這樣的一個發言，那絕對牛掰吧？這簡直就是必須的！畢竟是重生者賈鴻漸寫出來的東西嘛！賈鴻漸作為重生者，當然知道這個年頭流行什麼流行的不是正能量，不是各種腹黑，而是小清新啊！而是所謂的心靈雞湯啊！

    沒錯！後世稍微流行的小清新，在這個年頭那是相當的流行，而且心靈雞湯這種東東，在這個年代更是流行！這個年代流行的就是各種抒情，就像是《讀者》上面寫的那些段子什麼的，明明一個個的都是胡編亂造的，但是生生的弄出來一個什麼國的船長哪怕虧損也要把貨物運送到某地，然後再來一大串的感慨，那就很能引發別人的「感動」！然後很多人就說啊，看外國怎麼怎麼好，中國就是怎麼怎麼不行。這是中國人的劣根性云云……

    其實後世對這種事兒很多人那都膩到了懶得吐槽了，難道外國就沒有違約的？難道外國就是全好人？是不是？難道賈鴻漸在美國的時候，被英特爾和蘋果欺負，那都是假的？對不對？光宣傳國外好的，然後就擴大，很抒情的說國外多麼多麼好，國內多麼多麼差，這有意思麼？而這個年代，很多人覺得有意思。當然了，華夏高科雖然還是國內的企業，但是經過一些記者們的發揮，那不就成為了國內一個「另類」了麼？

    果不其然，在隨後的報導中，各家報紙、媒體找來的磚家叫獸，那都是把華夏高科給形容成了最具有國際水平的國內公司了！在他們看來，華夏高科的這麼一個尊重合同的行為，一個重視口碑重視契約的行為，是中國諸多民營企業最缺乏的。甚至他們很多人都覺得，華夏高科的這麼一個做法，這麼一個案例，是完全可以成為商學院教科書裡面的經典案例的！按照他們的看法，只有這麼做企業才能讓企業成長，其他的各種投機取巧的辦法都是沒辦法讓企業成長的。

    在媒體們的渲染之下，老百姓們那可是又變成了跟剛開始一樣蜂擁而至的購買機票！不管他們是被感動的，還是覺得自己這麼能佔便宜然後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反正現在的情況就是，哪怕華夏航空跟民航總局槓上了，哪怕華夏航空被民航總局給封了一條航線，可是現在華夏航空的票那還是全民風槍！

    到了這時候，賈鴻漸他們可以說是完美的完成了預定計畫。像是什麼磚家叫獸，現在都把討論的重點放到了華夏高科這麼做值得不值得，以及尊重契約是一個多麼好的事情，根本就沒有考慮到華夏高科是不是提前得到了別人的授意了畢竟華夏高科那是真的付錢了啊！像是新聞發佈會的時候，這華夏高科不是說了麼，他們已經跟東航包機了，而東航那邊也確認了這個消息了！

    而在這個時候呢，首都東成區中級人民法院呢，則是確認受理了華夏航空狀告中國民航總局的行政訴訟案！這下一來，一下子媒體們的注意力就轉移了，他們都沒工夫再去分析華夏高科虧錢不虧錢或者是不是接到了什麼暗示，他們現在就想知道的是，這華夏航空和中國民航，到底誰勝誰負！畢竟這是一個民告官的事兒啊！(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一

第兩千零六十章 羞辱

    東成區中級人民法院這邊受理了案件之後，這就是要擇日開庭了。要知道，除非是最高法給月了延長審限，否則的話，這麼一個案子在3個月裡面是一定要出來一個結果的！這樣的一個結果不管是怎麼樣，那都非常吸引人啊！畢竟這是知名的華夏高科下面的一個子公司狀告中央的民航主管部門啊！這案子到底怎麼判，結果到底是華夏高科贏呢，還是民航總局贏呢？這非常有懸念啊！全國最知名的民營公司和當官的槓上了，還是中央的機構！居然還都打官司了，這怎麼可能不吸引人呢？對不對？

    而且這案子萬一有了一個結果，那也很好玩啊！這華夏高科要是輸了呢，在很多人看來，就證明民企還是鬥不過當官的。相信社會上很多人會幸災樂禍一點都不意外，畢竟這個社會上有很多妒人有恨己無的人，那些民營公司看到了華夏高科發展的這麼好，突然看到了這麼突飛猛進的華夏高科吃癟了，他們能不看戲麼？是吧？還有那些國內的其他富豪們本來胡潤的一個百富榜出來之後，幾乎全部的大陸富豪那都是各種號稱要告胡潤，畢竟大家都下意識的覺得財不露白！本來很多人還想著有華夏高科的賈家來當帶頭大哥什麼的，還指望著華夏高科撐著這個事兒呢！結果誰知道這華夏高科居然開了一個新聞發佈會，然後就各種解釋。本來這解釋吧也就罷了，也給了其他富豪一個說法比如學華夏高科的說法。說股價就是虛的啊，所以他們其實沒有那麼多錢啊。或者有那麼多錢。大多數也是公司的，跟他們個人有錢不是一個含義啊之類的。

    本來到了這裡還好好的，結果呢，誰知道轉眼到了大水災的時候，這華夏高科轉眼就捐了一百個億出去。這不是賣隊友麼？他們華夏高科是把自己身上的「仇富」給去掉了，可是其他人呢？其他人怎麼辦？人家不想捐款的，回頭被老百姓想起來，不是大壞蛋麼？結果好麼。老百姓還沒記仇呢，國家開始調查了！

    沒錯，這事兒華夏高科的人可不知道！而實際上呢，這胡潤百富榜發佈了之後的小半年裡面，直接就成為了中國相關強力部門抓臭蟲的「攻略」了！為什麼會這樣？很簡單！中國這個年代能夠付起來的人，資產超過100萬的，不說90%。那也有80%是屁股不乾淨的！大多數的人，那都是在80年代以及90年代初的時候，利用各種政策漏洞，利用各種灰色甚至是黑色領域投機取巧弄來的第一桶金才發家的！這幫子人屁股根本就不乾淨，發家了之後本來還藏的挺深的，結果現在一下被胡潤髮現了。相關部門接著一調查，發現黑歷史了，那還不趕緊收拾啊？

    其實這也是為啥後世中國富豪老是跑到國外移民的一個原因之一！就是因為很多人屁股不乾淨，生怕自己將來有一天被拉清單清算了，這還不趕緊跑路啊？當然了。他們對外的時候，肯定不能說自己是做賊心虛。不能說自己有黑歷史啊！他們一個個的那在公眾面前都是成功人士啊，他們一個個的還出各種書教別人怎麼成功呢！他們怎麼可以說出來真話？不然怎麼繼續忽悠年輕人？不然怎麼裝逼弄得好像自己很強？他們當然要說國外多好多好，國內多不好多不好啊！這樣才能給自己一個合適的理由跑出去啊！

    現在國內的這幫子富豪呢，一個個接著被整，還沒有什麼人往外跑，一些人被抓了之後，另外一些人那可是有點心虛了。在看到了華夏高科要跟官方打官司，他們當然會想要華夏高科輸了，因為他們覺得胡潤之所以出百富榜，之所以讓他們如今這麼惴惴不安，那就是因為華夏高科太突出了！

    而在另外一方面呢，很多人也在等著看戲，如果說華夏高科輸了，他們很開心，而另外一方面他們也看熱鬧不怕事大的覺得，要是民航總局輸了那更有意思一個中央的機關啊，結果被死老百姓給抽臉了！還輸了！哈哈！這民航總局以後還怎麼混啊！對不對？以前當官的多有權威感啊！那就跟當爹的對兒子一樣，爹說啥就是啥，兒子敢不聽試試？結果呢，要是這兒子單挑過了當爹的，那當爹的權威就沒了啊！這以後萬一再出什麼規定之類的，可能是到處被下面的「兒子」找茬啊！這情何以堪啊！這多有意思啊！到時候民航總局的局長估計能氣的臉都綠了吧？這要多恨華夏高科啊！

    這個事兒在吸引著全國不少人的注意，賈鴻漸他們這邊是很沉著穩定的不就是打官司麼？跟誰不是打？不就是跟當官的大麼？官司他賈鴻漸打多了，怕毛！就算惹到了主管單位，他賈鴻漸那是朱老總眼裡的紅人，是有兩把刷子的，這惹到了主管領導，主管領導難道敢給他穿小鞋？所以他根本就不怕！對方敢給小鞋他就敢哭敢，他就敢鬧！反正會哭的孩子有奶喝，他巴不得人家整他，然後他好撒潑要好處呢！

    這場官司法院受理立案了之後，離真正開庭還有一段時間，但是民航總局卻是尷尬了。因為確認審理之後，這法院的公函就已經寄過去了，也就是說民航總局是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被告了！這可是開天闢地一來的頭一糟啊！當然了，要說純粹意義上的新中國行政訴訟第一個案子，那肯定不是。真正的第一個行政訴訟案，那是1996年的時候，坲山那邊發生的一個行政訴訟案。但是那行政訴訟案呢，是告坲山市經貿委的。所以哪怕那樣的一個案子實際上是中國行政訴訟第一案，可是這級別和重量上就不夠格了！而像是華夏高科或者說確切點，是華夏航空告民航總局這個，那在重量上和層次上才算是開天闢地第一遭啊！

    而民航總局呢，當他們發現了自己成為了開天闢地第一遭裡面，第一個被起訴的中央部門，他們真的是情何以堪啊！而且告他們的還是自己管理下的企業，這更讓他們情何以堪啊！簡直就是覺得自己被當猴耍了一樣好麼！簡直就是覺得威風掃地、斯文掃地啊！而斯文掃地顯然不是他們單純碰到的恥辱，接下來的恥辱還有呢！在法院確定了開庭日期之後，這就有傳票這檔子事兒！

    像是民航總局辦公室主任劉劍鋒接到的傳票就是這麼一個玩意兒抬頭的黑色字體寫著「首都市東成區中級人民法院」，接著就是碩大的字體放大顯示的「傳票」兩個字！一看到了這裡，劉劍鋒那就覺得像是自己在街上被人扒了褲子一樣的那種感覺，一下子真心底褲都被人扯掉了，然後自己的小丁丁都像是被所有人圍觀一樣的那種趕腳！

    「被傳人姓名：中國民用航空總局。住址：首都東成區東四大街號。案件編號：一九九九年東成民一初字第號。採辦審判庭：民一庭。傳喚是由：行政訴訟案開庭。開庭時間：1999年2月20日15時00分。」然後就是一個碩大的法院紅戳……這你妹的，民航總局真的成為了被告了？這這這這，這都丟臉丟到姥姥家了啊！這真是要成為笑柄了啊！

    劉劍鋒不是美國人，要是美國人的話，可能對於什麼傳票之類的事兒根本不以為意，找律師就是了唄！別說是在現在了，就是在後世，老百姓誰接到了傳票而且還是被告，誰不覺得好像自己有點丟人啊？如果不是老油條的話，誰都會覺得成為被告肯定不是長臉的事兒吧？誰都不會到處去說吧？而在這個年代更是這樣了！在這個年代老百姓要是收到傳票，那絕對就跟有警察上門把家裡人帶走一樣，直接成為小區的話題，然後小區裡面就會盛傳這個人家裡怎麼怎麼做壞事兒了！然後這家的人在小區裡面到處都可以看到別人在背後指指點點的！

    普通的老百姓就已經是這種反應了，而自己腳著自己更是上等人的官老爺碰到了這種事兒會什麼反應？那肯定覺得無比羞辱啊！肯定覺得自己部門會成為同僚茶餘飯後的話題啊，肯定覺得背後會不斷的有同僚部門指指點點的看他們笑話啊！這絕對是成為了笑柄啊！在別的部門看來，這民航總局也太菜了，居然被自己負責管理的民營公司給告了，哈哈哈哈，這太可樂了！這民航總局真是廢物，怎麼連手下都管不住，怎麼能鬧到人家都告他們上法庭的地步？

    本來碰到這種事兒，要始作俑者不是賈鴻漸他們，那民航總局絕對挾私報復！絕對接連不斷的小鞋扔過去，活活要把這個公司弄死！否則絕對不解氣啊！否則這阿貓阿狗都給騎到頭上來了，他們還沒有什麼修理的手段的話，回頭豈不是人人都可以挑戰他們的權威了？可是問題就在於，賈鴻漸他們沒辦法這麼修理！就是不能用這種不上檯面的方法修理！誰讓人家有後台？這種受到了屈辱還沒辦法還手的感覺，簡直要把民航總局的領導們給逼瘋了！

    一

第兩千零六十一章 朱老總的決斷

    中國的法律界，特別是法律的學術界對華夏航空訴民航總局的案子那是大加關注同時大加分析！要知道中國民告官那可是相當不容易的，特別是在這個90年代轉型的大潮中！像是被譽為民告官第一案的坲山那邊，96年就遞交訴狀說要告，結果其實到了這99年1月份，法院還根本就沒立案！沒錯！人家那邊的法院在看到了他們遞交的訴狀是要民告官之後，根本就不簽收也不立案，根本就不要這個訴狀！

    所以從這個角度來看，那就足以看到民告官難度之大！在這樣的情況下，坲山那位苦主，可是三年來不斷的找公檢法等等各部門上-訪，也就是到了這99年才有了點鬆動，坲山那邊的法院才開始簽收，然後才開始研究到底要不要立案！

    所以從這個事兒上來看，說華夏航空訴民航總局是中國行政訴訟第一案，一點都不為過，畢竟這重量上和檔次上，以及立案的速度那都不一樣啊！這可以說是第一個開庭審理主管部門和相關行業公司之間糾紛的案子，可以說是第一個被管理的公司反抗中國龐大的官僚系統行政管理決定的案子！這樣的一個案子吸引不吸引法律界的注意？當然吸引！

    因此那真是全國法律界各種人士，頓時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這個案子上，都等著看這個案子的走向！甚至像是坲山那邊的行政訴訟案都在看著首都這邊案子判決的結果！全國所有相關不相關的人，都想知道這個案子最終會怎麼判！

    其實呢，他們其實不知道的是，這個案子的走向其實早已經決定了朱老總想要在這個案子裡面，保證華夏高科旗下的華夏航空作為鯰魚，來刺激其他的航空公司，那麼怎麼可能讓華夏高科吃虧？怎麼可能真的讓民航總局管華夏高科管的那麼緊？對不對？可是呢，他又不能完完全全的偏向賈鴻漸他們，否則民航總局以及整個官僚系統都要不服了！要知道嶺南坲山那邊的行政訴訟案為什麼在受到了訴狀之後……根本就不簽收？就是因為官僚行政體系那都是一個整體！大家感覺彼此都是兄弟單位，都感覺大家是一個陣營的！這倒不是說官官相衛，而是說法院根本就沒想過要審理民告官的事兒！官是法院的兄弟單位，他們能為了老百姓得罪兄弟單位？是不是？但是又不能明目張膽的胡亂判啊，所以最好的做法就是當縮頭烏龜根本不收，這就沒辦法了吧？

    所以呢，怎麼調和民航總局和華夏高科之間的矛盾，怎麼讓雙方和平的接受對方的存在。或者至少要給他面子來接受互相的存在。這樣一來，賈鴻漸他們就可以當作鯰魚來刺激整個民航的生態體系，同時呢也不至於讓整個官僚系統炸毛，不至於說官僚系統就把賈鴻漸他們當成眼中釘肉中刺！這個怎麼做，那可是很考驗領導的管理水平的。

    而朱老總選擇的方式也很簡單庭外調解！沒錯！這個庭外調解呢，他就是讓法院的人在開庭前。確切的說，也就是一天之後，讓民航總局的負責人和華夏高科的賈鴻漸來到了首都中央政府他老朱的辦公室裡面。

    說真的，當賈鴻漸被叫過來的時候其實根本就沒意識到朱老總這是來居中調停的。所以被急急忙忙的叫過來之後，再來到了朱老總的辦公室，看到了朱老總辦公室裡面還坐著民航總局的局長楊園。這楊園呢，其實說起來也算是躺著也中槍這楊園其實不是一直在航空領域裡面的，他本來在88年之後，是成為了南海省的省委副書記。這88年的時候。南海省剛剛脫離嶺南省「獨立」，成為了一個單獨的省，然後這楊園呢就是第一任省委副書記。接著之後呢，他到了93年之後，他就成為了南海的省長，後來到了96年，他又調任到了中央，成為了電子工業部的副部長，接著到了98年末……他這才調任到了民航總局這個正部級機構裡面當局長。可以說呢。這是一個正宗的行政官僚，而且還是一個空降的幹部。按照他的年齡來算。他做幾年之後，基本上也就是在這個位置上以省部級官員的身份退休了。可是誰知道剛剛到了這個養老的部門，結果就碰到了這個事兒了！

    所以呢，賈鴻漸對這楊園其實沒多大的恨意這麼一個楊園又不是系統內的，他知道毛啊！說不好聽的，賈鴻漸要是作為領導，一下子被調任到了陌生的領域，他兩三個月的時間還沒把業務熟悉起來呢，他懂什麼東西呢？對不對？惹他賈鴻漸的肯定不是楊園啊，！所以賈鴻漸看到了楊園之後，對對方點了點頭。對方呢，也對賈鴻漸點了點頭。他一邊點頭表情還有點詫異，彷彿想不清楚賈鴻漸這麼年輕的孩子來這裡幹嘛。

    不過很快這姓楊的老頭兒就聯想起來了傳說中哪個年輕人經常會出現在朱老總的辦公室賈鴻漸！所以當時老楊臉色一變，就下意識的問賈鴻漸道，「姓賈？恩，您好，楊部長。您上任之後我正好在國外，一直沒去您那邊拜會，真是慚愧慚愧。如今還出了這樣的事情，真是……哎……」賈鴻漸這壞人，怎麼可能一上來就直接罵起來？他520小說質彬彬，肯定要裝品味裝身份啊！

    果然，賈鴻漸這麼一弄，裝著好像一切都是誤會的樣子之後，那楊園頓時脾氣就起來了不管怎麼說，不管他熟悉不熟悉業務，現在他是民航總局的最高領導，那麼民航總局成為了笑話，他當然是首當其衝的了！本來這民航總局都是他政治生命的最後一站了，結果你妹的這個時候還碰到了這種事兒，這不是晚節不保麼！他看著賈鴻漸能順眼才奇怪了！所以看到了賈鴻漸這邊話很軟之後，他當時就強硬的說道：「既然知道你們做的不對，那還不敢進撤訴？恩？」

    然後一聽到這話呢，賈鴻漸當時一臉為難的就弱弱的說道：「楊伯伯，雖然說是這麼說……但是晚輩也有難處。我們也是為了老百姓好，總不能讓我們昧著良心坑老百姓錢，對吧？」嘿，這賈鴻漸，轉眼就把事情的根結從他們華夏高科520小說總局，給轉移到了民航到底是不是坑人這個問題上！這年頭這老楊哪兒經過這種後世的網上拍磚訓練啊，那直接就被賈鴻漸牽著鼻子走了，「那你也不能為了老百姓的利益就胡亂損害國有資產啊？我們又不是說一直要這樣，你要讓國有航空公司慢慢的按照步驟的適應了競爭之後才能給老百姓讓利啊！這步驟不對要壞大事的！然後看看你們這事後鬧得，居然還告我們？你們到底想不想幹航空公司了？不相干趕緊走人！別留在這邊整天搗亂！你們不靠航空吃飯我們還靠呢！」

    「楊伯伯，您也不能這麼說啊……啊，老總來了？老總您好！」賈鴻漸這邊說著說著，就見到朱老總進屋了。他趕忙這就站起來跟朱老總問好，表現的好像跟四有新青年一樣！絕對尊老愛幼啊！

    朱老總這邊一看賈鴻漸這樣，當時就詫異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賈鴻漸，心想著這小子吃錯藥了？他以前不是一直都尾巴翹的老高的麼？怎麼現在倒是這麼乖巧了？不過懷疑歸懷疑，他還是跟賈鴻漸點了點頭。賈鴻漸這邊打招呼了，老楊那邊自然也要跟朱老總打招呼。朱老總也回了老楊的招呼之後，坐了下來就說道：「你們這兩家啊，還真是一點都不給我省心。全國經濟都什麼形式了，你們還在這邊給我鬧笑話。好麼現在華夏高科告民航總局的事兒，都上了英國bb新聞了！好啊，你們這兩家可真是夠給中國長臉的！」朱老總一邊說著，臉色一邊挺難看的掃了楊局長和賈鴻漸各一眼。

    說實在的，這老朱長得有點像是滿臉橫肉，他不笑的時候那面相可是挺狠的！現在他這麼面無表情的看了一下楊局長和賈鴻漸，要是一般人在這兒被這麼看一眼，那基本上就要嚇尿了啊！可是賈鴻漸現在根本就不當一回事兒！他臉皮厚著呢，而且他又不是體制內的，怕啥啊？他這邊沒說話呢，楊局長那邊趕忙解釋道：「朱老總，這個事兒不怪我們啊，可不是我們讓他們起訴的！」而賈鴻漸這邊呢，在老楊說完了之後，他才慢慢悠悠的說道：「老總，這個事兒吧，我們負主要責任，沒有理解民航總局的一個管理的思路。我們有自己的想法，還覺得自己的想法挺正確的，並沒有徵求主管部門的意見和看法，並且在主管部門來了公函要制止我們的舉動之後，我個人還不以為意，還覺得自己挺正確的，就無視了主管部門的意見，這方面我的確有點目中無人……」

    哎呦！這賈鴻漸怎麼有點……妖啊！當時辦公室裡面的其他兩個人都奇怪了！朱老總是知道的，這賈鴻漸平常哪兒有這麼好說話啊？這孩子什麼時候是省油的燈啊？現在怎麼倒是這麼溫良恭儉讓了？而老楊此時更是驚訝！你妹的，之前華夏高科還各種氣勢洶洶的，怎麼到了現在倒是說自己有錯誤了？難道他們……知道他們自己贏不了？不對啊！法院都受理了，如果肯定不贏的話法院應該不受理啊……

    一時之間，兩個人都沒搞明白賈鴻漸為啥要這麼整！(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一

第兩千零六十二章 各打五十大板？

    很快，朱老總大概琢磨出來了一點兒味兒了，想來這賈鴻漸應該是一種類似勝利者的大度？他們是覺得自己肯定能贏，所以現在大度的往自己身上拉責任，然後順便顯示一下民航總局各種推卸責任？朱老總怎麼說也是從基層上升上來的，他怎麼可能不知道怎麼顯得對手下作？對吧？想到了這裡，朱老總並沒有說什麼話，並沒有點明這一切，他只是喝了一口水之後，這就開始按照自己的計畫說話了

    「你們這兩方面可真是夠給我們中央長臉的！華夏高科你們也是，上級下命令了，你們為什麼不執行？哪怕就是不接受，你們要跟上面主動交涉，主動討論這個事情！結果你們呢，絲毫不說話，還是自顧自的干，你們這是不是無組織無紀律？」朱老總冷著臉訓道。「是，是，都怪我，都怪我！」賈鴻漸難得溫順的低著頭挨罵。

    他的這種作態還真挺讓朱老總舒服的，說真的，朱老總之前也怕說重了賈鴻漸炸毛。雖然現在賈鴻漸沒炸毛，可是他也不敢說重啊！不然到時候賈鴻漸不管不顧的炸毛了，這也是個麻煩事啊，也要安撫啊！所以此時朱老總也就是點到為止，並沒有更多的批評。接下來呢，他就開始批評民航總局了，「你們也是，現在中央一直在提倡解放思想深化改革，電信部門都給拆分了，都要開始競爭了，你們民航部門還一直護著犢子。一直不讓競爭，你們這是怎麼回事。恩？領會不了中央精神，是吧？」

    聽著朱老總一說，當時老楊立刻就委屈的說道：「老總，冤枉啊，我們沒有！我們民航總局是有計畫有步驟的，可是誰知道他們突然來這麼一下子，我們的步驟和節奏一下子都亂了，不是我們不改革開放不深化。只是節奏亂了啊！」

    「行了行了，少來這套！」朱老總不滿意的說道，「你們民航部門也真是的，你們經過調研了麼，你們跟美國航空部門的歷史對比過麼，找過例子麼？你們怎麼知道放開了價格管制就一定會混亂？恩？你看看這個！人家美國那邊開放管制之後，航空領域的競爭能力越來越強。成本越來越低，整體欣欣向榮的時候整體還保持盈利，為什麼美國人行你們就不行，恩？」

    說著，朱老總就甩給了老楊一份什麼文件。老楊愣了一下，接著趕忙拿過來看。而在老楊看著的時候。賈鴻漸在旁邊偷瞄了兩眼，看著數據什麼的好像是自己那封信裡面的，但是排版什麼的不一樣，想來應該是朱老總讓人摘抄出來了之後重新打印的吧？

    這邊老楊拿過來了文件之後一看，越看那汗越多。到了最後，明明是三九天。但是他頭上的那汗越來越多，眼見著都跟三伏天一樣了！原來這老楊根本不知道這些事兒！畢竟他只是一個空降幹部，是來養老的。本來過來之後，那還慢慢悠悠的瞭解情況呢，哪兒能知道這麼多啊？還不是下面的人怎麼說他就怎麼聽？下面的人說不適合開放競爭，他大概想了一下好像是這樣，好像是需要管制，畢竟流失國有資產這種事兒誰都背不起責任不是？可是誰知道朱老總這邊卻有資料，說美國那邊歷史上是管制過的，還跟中國這邊管制的一樣，結果人家幾年內一開放，整個航空業那就是蓬勃發展了，這不是打臉是什麼？當時一看到了這個，老楊那覺得叫一個丟臉！此時他真是恨給他出主意建議的那幫子人！你妹的！還說不適合開放？他老楊不是這行的人，不知道情有可原，可是那幫人靠這個吃飯的，你們他妹的就不知道美國那邊的情況？

    這邊老楊看的差不多了之後，滿頭大汗的就想要辯解「老總……我……」結果誰知道朱老總那邊直接擺了擺手，「行了，不用說了。解釋就是掩飾！你們想做的我還不知道？不就是少做少錯麼？怕擔任一個流失國有資產的罪名，是吧？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是吧？你們要是不能干事兒我就換別人來，我被老幹部們寫多少信罵過了？我被多少人說過我賤賣國家資產了？結果呢，我不是還在做麼？你們要是不改革，我覺得你們也沒必要坐在這個位置上了，不如回家帶孩子算了。反正中央上次減編了2萬人，我正好琢磨著最近要不要再減編一部分……」

    嘿！這話一出，當時老楊那驚恐的跟啥似的！朱老總這威脅那可是直接觸及到他們官僚的根本啊！如果都被減編了，他們直接下崗了，那還當毛管啊，還管什麼人啊，是不是！不過呢，朱老總此時並沒有把這老楊逼死，所以此時朱老總又說道：「當然了，你們在這個事兒上也不是完全沒道理。改革當然要摸著石頭過河，當然要小心，這個事兒上你們小心謹慎一點，還是應該的。但是不能過於小心謹慎的根本不走了！要勇於嘗試，知道麼？國家都要國退民進了，都要把效益不好的國企賣給私人了，你們這邊還保守，那是完全不行的！」

    嘶……聽到了這裡的時候，賈鴻漸是琢磨出來了一點味道了！這不是明顯的給一個甜棗然後抽一棍子麼？對吧？他賈鴻漸改變下屬想法的時候，都是這麼做的啊！都是先肯定然後否定，最後還說對方想的相當好，實際上說這話的時候，早就把對方的計畫改的面目全非了！而朱老總做的整體來說雖然節奏不同，但是效果還是一樣的！還是一嚇然後一懷柔，讓對方按照自己的思路去走嘛！這朱老總到底是什麼意思呢？賈鴻漸不禁思考了起來。

    而賈鴻漸這邊思考的時候，朱老總卻扭過頭來批評賈鴻漸了！只聽著他說道：「你們華夏高科也是，下次這種事情出來了，先私下商量好！不許動不動就鬧到媒體上，知道麼？否則都是給人家看笑話！這還讓我們中央相關機構怎麼做工作，對不對？本來能夠溝通解決的，被你們這麼一鬧大，都不可能溝通解決了，這對你們是好處麼，恩？」

    這朱老總對賈鴻漸，光是批評沒有鼓勵，但是實際上賈鴻漸聽著，卻覺得好像朱老總在幫他說話實際上整個走勢，不就是朱老總在說服民航總局那邊開始解開一定的票價管制麼？對吧？只不過是表面上各打50大板，在讓民航總局覺得平衡而已！所以到了這時候，賈鴻漸一扭頭，直接左耳進右耳出，當成了耳旁風，根本就不搭茬。看到了賈鴻漸這樣，朱老總知道這小子也算是給面子了，畢竟沒有炸毛，所以也沒繼續往下說。

    他頓了頓，看了賈鴻漸和楊局長，最後說道，「行了，這事兒就這樣吧，回頭賈鴻漸你們去法院撤訴，然後老楊你們這邊把對華夏高科的航線給解封了。他們華夏高科有錢，你們要處罰他們罰錢就是了，不要不讓他們做事，這樣他們就不會炸毛，知道了吧？這次鬧成這樣，你們民航總局回去給華夏高科再開一個15萬的罰單，行業內部通報批評就行了。而華夏航空這邊，你們回頭也開一個培訓，教教其他航空公司怎麼控制成本，怎麼多賺錢！知道了麼？這事兒就這樣了，老楊，回頭你回去了，盡快給我一份民航改革方案。就這樣，沒什麼事兒了，你們散了吧。」

    嘿！你妹的！賈鴻漸當時真是有點意外，他沒想到這朱老總表面上還真是做成了各打五十大板！更沒想到這朱老總居然告訴民航總局如果對華夏高科不滿意，那就直接開罰單！本來他賈鴻漸還以為朱老總會百分百站在他這邊呢，畢竟他怎麼說也是李福菊啊！妹的，還非要維護民航總局！不過罷了罷了，被罰款一點小錢，要罰就罰去吧，別影響賈鴻漸做形象就是了！反正他賈鴻漸的華夏航空成本控制比其他民航好的多了去了，他是不怕被罰款的！而教給別人經驗什麼的，賈鴻漸是不怕別人來學的，他的很多招他敢教，別人還不一定敢學呢！大家體制不一樣，靈活程度不一樣，一些招數啊，那國營的還就是沒辦法照葫蘆畫瓢！

    老楊到了此時，想了想之後點頭也就認了。從他的角度來看，雖然華夏高科旗下的華夏航空把他們民航總局告了，太讓他們丟臉了。可是這事兒畢竟沒有宣判，畢竟庭外和解了，然後華夏航空撤訴。接著呢，這民航總局還能開一個15萬的罰單，多罰15萬，這面子丟了，總歸能多點裡子，也算是能接受了。而這麼一個結果呢，也不會讓其他的阿貓阿狗覺得總局好欺負，畢竟華夏高科被罰款了，從某種角度來講，雖然解禁了華夏航空的航線，但是明眼人也能看得出來，這是華夏航空背後有靠山的原因，而不是民航總局整不了他們的原因！這樣一來，民航總局總體來說面子丟的不算太大，也算是能夠接受的，而且這事兒還是朱老總親自來說的，那不接受還能咋辦呢？而且朱老總還給足了他們民航總局的面子，還讓他們自己主動提出改革方案。這樣一來他們就不是被人逼著解禁了票價，而是他們自己發現自己錯了，自己改正錯誤，這意義和面子就不一樣了啊！

    一

第兩千零六十三章 紅眼航班

    華夏高科和中國民航總局庭外和解了，這事兒成為了中國媒體們這幾天內的頭條新聞！不管怎麼說，這都可以說是中國第一場程度和重量絕對夠高夠大的民告官行為，社會各界關心都是一定的……本來各方面那都想了很多的結果，像是央視甚至還找了不少法律專家上節目來討論到底案件的走向會怎麼樣，到底誰會贏的可能性更大一點。

    有的專家說，中國民航總局贏的可能性會更大一點，有的人說華夏高科贏的可能性會大一點。就在雙方各抒己見，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這新聞裡面的兩個當事人卻是握手言和了。這樣的一個結果，可以說是讓整個社會都愕然了！他們都沒想到這事兒居然還能和解！按照他們的理解來說，這民告官，如果不是老百姓被逼到了一個不行不行的死角了，誰會吃撐了去告官啊，是吧？

    都已經退到了這種地步了，要絕地反抗了，這還能夠談和？而從另外一方面來看的話，那中國的民航總局又因為吃了官司，丟了大臉了。要說在吃官司之前，雙方和談這還有可能，可是這都撕破臉了，還可能和談？按照中國人的習慣來說，大家都有面子的時候，那就能給對方面子。或者說的更直白一點，「你」給「我」面子，「我」才會給「你」面子。如果一方都不給另外一方面子了，都讓另外一方成為了笑柄了，這另外一方那還不撒潑打滾啊？那還不連臉都不要了，直接槓到底啊？對吧？

    這事兒真是多了去了！不說官方，就是民間都多了。比如說一個小誰誰女司機，開車的時候被警察攔了，說超速之類的要開罰單。結果這女的就謊稱自己是什麼大官大貴人的老婆，讓警察放行。結果警察就是不放，就是不給面子，那女的發現沒了面子……只可能更加的撒潑，只可能更加暴躁！基本不可能自己突然就懂得禮義廉恥了，突然自己就乖乖的拿罰單了！對吧？這是人性一個發展的必然趨勢！

    可是呢，現在華夏高科和中國民航，還就是違背了這個趨勢，還就是雙方在撕破臉的情況下和解了，這到底是為什麼呢？在新聞發佈會上，兩方那還真是握手言和了。還真都是笑著說話了，那趕腳就跟國共合作，說什麼中國人不打中國人一樣……反正媒體都是一頭霧水。各個法律專家們此時也驚愕了，他們在不知道到底為什麼的情況下，只能是猜測說華夏高科和民航總局發現繼續打下去可能對彼此都不好，所以都有了一個和解的意向了。不過呢。這樣的一個事兒卻是讓嶺南那邊一些觀望的人為難和失望了。

    本來嶺南那邊還等著首都這邊的民告官第一案有了一個結果，好推進他們在坲山民告官的事兒呢！可是誰知道首都這邊居然就這麼沒頭沒尾的結束了！這這這這……讓人情何以堪啊！

    其實他們都不知道的是，其實這事兒的結局早就決定是這樣了。朱老總作為執政者，他肯定要掌握平衡，那麼結果肯定就是兩邊誰都不傷，但是都給兩邊一點教訓，讓雙方都稍微聽話點。所以這種事兒不可能從單純的法律角度來看，要從政治意義角度來看！而單純的一個什麼所謂的民告官第一案，到底贏還是輸。這對朱老總來說有什麼意義麼？能讓國家賺更多錢麼？能讓國企脫困麼？能讓民航更開放麼？對吧？

    外界各種猜測，各種評論，他們還不斷的派記者到兩邊來採訪。但是有了朱老總調停之後，兩邊還會多說什麼呢？這種事兒肯定不能敞開來說的，所以兩邊都是打哈哈的用官話套話說，雙方覺得以大局為重還是比較好的什麼的，反正就是不說實話……而在媒體們還好奇的時候，實際上民航總局也稍微有點鬆動了……他們首先是取消了對華夏航空的一個航線的禁封，又讓華夏航空可以經營上滬到長安的航線了，。另外一邊呢。他們還給華夏航空又開了一個罰單。這個罰單是以華夏高科什麼飛行安全檢查不到位為理由罰的，然後又系統內部通報批評了一下。當然了，他們還按照朱老總的指點，責令華夏航空必須接待其他航空公司派過來學習的學習團隊，接著呢，由民航總局相關領導帶隊，大家一起去國外「考察」一下，看看國外的航空公司是怎麼賺錢的。當然了，這具體去國外的錢就不用華夏航空出了，但是華夏航空要負責專研……總而言之，這華夏航空就是做苦活兒累活兒去的。

    他們這個做法呢，基本上就是告訴其他的航空公司這哥們兒雖然惹我了，但是他後台牛掰，我沒辦法把他給辦了，但是他現在展現了他對我的尊重，我呢也罰款報復了，接下來呢，你們自己掂量掂量，如果你們沒有他們的後台的話，那就不要學他們炸毛，否則我們絕對辦死你們沒得說！

    而在這麼一個「表示」之後，這民航總局倒是沒什麼其他的表示了，他們應該是開始準備各種研究解禁之類的方案畢竟這事兒呢，說白了是朱老總讓他們做的，他們必須得做。而且老楊也恨下面的下屬居然敢騙他！下面下屬給他說的什麼國外沒有成熟經驗可以借鑑的事兒，這可讓他記恨上了！因為下屬有事兒明明知道但是不告訴領導，這就是讓領導背黑鍋的意思？回頭下屬為了自己的下算盤，把領導賣了去當替罪羊被罵，這哪個領導能忍？所以最近這民航總局倒是沒有什麼開放競爭或者關於打折票價額事兒，估計呢接下來一段時間這民航總局裡面會有一陣「整風運動」之類的。

    雖然這邊民航總局還沒有其他的什麼表示，而且還指示了一個過年的時候，民航總局的領導帶隊要出去「考察」，各個航空公司呢，也沒有急著來華夏航空這邊討教怎麼壓低成本的經驗。不過呢，他們卻是學起來了一些事兒……比如說，票價打折……

    當然了，讓中國民航在這麼一個春運的旺季，在這麼一個奉天承運賣高價票的時候，讓他們打折那簡直就是跟要了他們命一樣這就跟中國電信的固定電話初裝費一樣。在90年代最早的時候，那初裝費都是5000起步的！後來才慢慢變成了3700左右，但是到了現在，這還要幾千塊錢初裝費呢！什麼時候見過別的國家電信還要初裝費的啊！這中國電信改過麼？是不是？哪怕到了這郵電部被一刀砍成了4家了，變成了郵政、電信、移動和聯通了，可是也沒有去掉初裝費啊！

    但是，這不代表他們不想嘗試！那怎麼嘗試呢？其實民航公司內部很多人那早就知道國外的情況！大家都是吃這行飯的，誰不知道國外同行怎麼幹的？很多早就有建議了，只不過上面不聽，那有什麼辦法？結果到了這個時候呢，一些聰明的人就知道根據現實狀況而改變了，他們提出來了一個很巧妙的改革方案像是東航裡面的某位海歸回來的航空專業人員，他就提出了一個新點子，既然華夏航空這個打折的事兒都得到默許了，既然國家規定了最多打折25%，那麼他們為什麼不來個打折機票吸引更多的客流呢？當然了，他們不會打折正常的運營時間的機票，但是以前不運營時間是不是可以增加一些便宜的機票？比如說國外著名的紅眼航班也就是在半夜開的航班，因為時段不好，所以都特別便宜，然後大家都為了半夜坐飛機，整個航班的人那都是眼睛紅紅的，因此才叫做紅眼航班。

    現在國內是沒有什麼半夜和凌晨的航班的，那麼他們能不能夠開一些相對比較晚和比較早的航班呢？比如半夜十一二點的航班，然後稍微打點折扣什麼的，看看能不能多賺點錢嘛！經過了東航一番糾結之後，很快，在春節前一個禮拜，這東航果然開始宣傳他們的紅眼航班了！其實他們的這個飛機票並不便宜，雖然是打折了，但是實際上只是把漲價了25%的機票裡面的25%的漲價給取消了，所以說其實還是全價機票。但是這麼一個預定在大年三十之前三天開的紅眼航班，那還真是吸引了不少傳說中的高富帥白富美來坐其實這個年頭很多的高富帥白福美，那都是外企、三資之類公司中高層的人士。他們錢多，就是沒時間！所以提早也沒有什麼假，到了最後才能走。而這最後走，要是等白天可能就要晚點到家了，為什麼不直接半夜做航班呢？這樣不是還能在家裡多呆半天麼？於是，東航的這麼一個紅眼航班，頓時小熱銷了起來。當然了，他們的這個紅眼航班的客流量，那還是比不上華夏航空的，而且他們基本上一晚上一條航線就加了這麼一個紅眼航班而已……(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一

第兩千零六十四章 新任鐵道部長

    這邊的紅眼航班什麼的，真的還有點讓賈鴻漸驚訝……說實在的，他是沒想到國內居然有航空公司能夠有勇氣推出來紅眼航班的。的確，這紅眼航班在國外那是很流行的一個玩意兒。從1975年美國那邊開放了票價管制時候，一段時間之內美國航空公司都是打著把飛機做成飛在空中的公交車來宣傳的，然後呢，票價大幅度下降不說，另外一方面他們還真的按照公交車來運營飛機，比如說把座椅之間的距離靠近什麼的，甚至當年還允許別人在飛機上面抽菸！沒錯！70年代的美國飛機上面這麼一個封閉空間那都是能抽菸的！

    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當然會有類似「夜宵線公交車」之類的東東產生了。這樣的一個紅眼航班誕生了之後，很多美國老百姓也會為了省錢去坐紅眼航班，而航空公司呢更是在每天晚上的這個「淡季」稍微賺點小錢來回回本什麼的，更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不過呢，這樣的紅眼航班只有一個問題飛行員容易疲勞駕駛，而且還是夜間飛行，容易出事故。對於東航的這種舉動呢，賈鴻漸腳著也沒啥批判的，人家愛開就開去吧，反正他不學因為他們華夏航空的飛機不夠，想弄紅眼航班也根本不行。哪怕飛機不停就換人的話，那麼他們這邊飛行員什麼的也沒那麼多不是？哪怕臨時借飛行機組什麼的，那也趕不及啊！畢竟不是說國外的飛行員來了就直接能飛的，而且國外飛行員多貴啊國內飛行員如果算是一年10萬人民幣的話，那國外的就是一年20萬美元！所以有必要租借國外的飛行機組麼？對不對？在剛開始租一點就算了，現在真沒必要了。

    這邊的事兒了結的差不多了之後，本來賈鴻漸這邊還是想看看to談判怎麼樣了……雖然那邊的to談判團隊沒緊急找他什麼的，但是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團隊裡面的人。還是要關心一下，要跟得上進度才好。可是呢，他以為沒事兒了，事兒卻找上他了！這天吧。倪廣南老爺子和郭崆徽老爺子突然找到了賈鴻漸，然後呢，倪老爺子對著賈鴻漸這麼說道：「鴻漸啊，我們有一個在工程院的院士。也算的上是我們一個同事吧？想跟你見見面，有點問題想請教你，你看……？」

    呦！工程院院士來請教賈鴻漸問題？賈鴻漸都這麼吊了麼？都可以教工程院院士解決問題了！他這麼吊他自己怎麼不知道？他家人怎麼不知道呢？就在賈鴻漸這邊好奇的點頭的之後，只聽著倪廣南老爺子介紹道：「這人呢姓傅明。他呢是工程院鐵路運輸管理、鐵路機車車輛專家。他呢，正好在這98年底各個部門換人的時候，成為了鐵道部的部長……」

    一聽到了這裡賈鴻漸真愣了。你要說別的專業的大能來問他一些問題吧。他還能理解，這鐵道部的大佬，那都是部長了！還來找他賈鴻漸問問題？問什麼問題？他賈鴻漸不懂鐵路方面啊！如果說是賺錢方面的話，之前不是給鐵路那邊弄了一個鐵路媒體資源了麼？弄了那麼多液晶屏給他們，容納後他們賣了多少廣告啊，是吧？這不是挺有錢的麼？「鐵道部？部長？這有什麼好問我問題的？」賈鴻漸自言自語一般的反問道。

    「應該是賺錢方面的問題，你看你方便不？」郭崆徽老爺子此時也開口問道。這倆老爺子都是工程院院士。他們都找賈鴻漸說情了，那賈鴻漸怎麼都要給面子啊，對吧？更不用說那傅明老人還是鐵道部新任部長了！「見，肯定見，您兩位讓我見，誰我能不見啊？是吧？不給誰面子也不能不給您兩位面子啊！」賈鴻漸笑呵呵的說道……

    一聽到了這裡，那郭崆徽老爺子一下樂了，「好，那挺好的，我回頭去告訴他。這老頭兒吧，年紀跟我差不多，也都是30年代末出生的，他當年是留蘇專門學習鐵路的，還是50年代末的大學生，在這鐵路方面那絕對是頂尖的專家。不過專家歸專家，作為領導不會給部門賺錢還不行！這年頭啊，就是一切往錢看，哪怕他自己不要錢，下面的那麼多鐵路職工還要吃飯呢，對吧？」

    聽到了這裡，賈鴻漸大概明白了一點了，這鐵路部門呢人很多，估計是廣告費那麼一些錢每太夠給大家漲工資的？還是說不少廣告費就直接在一級級的下發過程中，被各種「合理」的消耗掉了，結果基層員工都沒加什麼錢？所以這老爺子想繼續開源？不過不管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既然賈鴻漸答應了，那肯定是要見的，:。

    這邊看著郭崆徽老爺子要去打電話告訴傅明老爺子，賈鴻漸擺了擺手，讓他乾脆用自己這邊的電話打，然後告訴完了之後呢，他賈鴻漸直接接電話跟對方說不就完了麼？對吧？他賈鴻漸也不是什麼特別愛擺架子的人，能一通電話搞定的事兒，幹嘛非要坑人家老爺子一頓飯呢？他賈鴻漸怎麼說也是晚輩不是？

    於是乎呢，這邊讓郭崆徽老爺子一個電話過去之後，賈鴻漸這邊接過電話來那直接就在電話裡進行顧問工作了。「傅部長您好，您有什麼事兒想問我的？您說吧，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他一開口就笑呵呵的說道。然後呢，就聽著傅明老爺子那邊很不好意思的說道：「哎呀，鴻漸啊，你看看這事兒鬧得，本來要找你請教，那應該是請你吃頓飯什麼的，是吧？怎麼弄得現在這直接電話裡面說了呢？這事兒我辦的不地道了，回頭我補你一頓飯啊！」

    這老爺子一上來就是帶著一點東北口音的普通話熱情的說道，「嗨，老爺子，您跟郭老爺子以及倪老爺子都認識，那也算是我長輩，而且您還對國家做出了那麼大的貢獻，您就別罵我了，我哪兒敢讓您請吃飯啊！您有事兒就直接問我吧，我是小輩，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哎呀，那怎麼能行，要是一頓飯都不請那我怎麼做人的，對吧？這也太不像話了，說好了，回頭你什麼時候來首度了，我請你來家裡吃一頓，好吧？咱們也不去外面吃，這邊我親自下廚給你做，行了吧？不許拒絕！」老頭兒特別東北爺們兒的喝止了賈鴻漸的客氣，接著呢他也不給賈鴻漸多說話的機會，直接就說道：「鴻漸啊，這次是這麼一個事兒。之前我們這邊前任的韓部長啊不是從你那邊得到了一個點子，說是在火車上面加上液晶屏，弄成電視麼？然後放自己的廣告。這個事兒啊真是好！讓我們鐵路工人的待遇好了不少，我代表他們謝謝你啊！」

    嘶！這一聽代表鐵路工人感謝他，當時賈鴻漸就有點開心了有沒有？他這邊客氣了兩句之後，就聽著傅明老爺子繼續說道：「不過啊，咱們國家你也知道，火車呢，速度還是太慢了。97年的時候咱們國家鐵路開始了第一次提速，然後咱們這98年底呢，99年初是第二次提速，預計在2000年年中還有一次提速，接著2001年還要提速，預計後面還應該有提速。這麼多次提速，說實在的對我們鐵路部門壓力也挺大的，相關研究部門以及相關列車製造、維修部門的壓力都大了很多，而且相關研製改進方面壓力也比較大……所以啊，我想著鴻漸你看你能不能給出兩個好主意，讓我們鐵路部門的盈利再多點？這樣一來我們也能儘量多的給鐵路職工以及相關院校和鐵路部門研究方面的人員的收入提高一些……」

    哦！聽到了這裡感情還是找賈鴻漸來請教怎麼賺錢的啊！不過也是，不同行業的人來找賈鴻漸，除了請教怎麼賺錢之外，還能有什麼事兒請教呢，對吧？誰讓他賈鴻漸在全國省部級高官的心裡那都是賺錢小能手，點子小天才呢？誰讓他的確也是有各種點子呢？「哦，這個事兒啊，讓我來想想……」賈鴻漸一邊回應著老頭兒的話，一邊就開始琢磨了起來。

    結果他這邊剛琢磨了一秒鐘，就聽著老頭兒那邊說道：「呵呵，這個事兒不急，你隨便考慮，回頭什麼時候想出來了，跟我說一聲就行，然後來我這邊吃頓飯，我給你做蘇聯……俄羅斯口味的大餐，哈哈！我可不是自賣自誇，我做的俄國大餐那可是有名的！」聽著老爺子這麼好客，說實在的賈鴻漸那真心得給一個好點子啊！對吧？而且作為重生者，他別的主意不多，這種賺錢的主意不是一個個的來？像是現在他就立刻有了一個好主意！「呵呵，什麼回頭打電話啊。傅老爺子，我現在就有了個主意了……」

    他這邊剛說了一句，那邊傅明老人直接驚了！「什麼？你現在就有主意了？這……是啊，現在就有了。這樣，中央不是要分割中國電信麼？對吧，不是現在成立了中國電信之後，還要分離出來移動麼？然後也有了聯通了，以後就是要南電信北聯通對吧？既然國家要這麼分割，老爺子你就去找朱老總哭窮，就說鐵路沒錢，然後要分一個鐵路通信出來，我看叫鐵通就好……」

    「鐵路通信？鐵……鐵通？」傅明老人愣住了，他是真沒想到賈鴻漸思維這麼廣！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