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風騷重生傳 作者：橘子奏鳴曲 (連載中)

第二二一章 天堂般的公司

    第二二一章天堂般的公司

    賈鴻漸一聽這話當時就有點不樂意了，且不說華夏高科收了這些人那就是為了能進入it行業，難道他們是為了進入電信行業麼？哪怕劉傳志的實際意思就是說不能做電腦品牌機之類的東西，但是這條款漏洞也太大了！甚至只能把華夏高科的命運寄託在劉傳志他們這些聯鄉人的道德上！為啥？因為只要有了這條款，如果劉傳志等人黑心一點的話，完全可以在賈鴻漸他們華夏高科投資了某個產品生產線，準備開始生產新產品的時候，突然放一個很弱智的類似產品出來。這樣一來從某些方面說，那也是華夏高科會跟聯鄉的產品線競爭啊，那按合同的話華夏高科就要迴避啊！

    「劉總說笑了，這麼一個條款出來的話，那別的公司收購這個部門就是自找麻煩啊。要避免競爭可以，除非聯鄉公司現在就在條款裡列出來避免進入的具體產品線以及年限。要知道，就算是歐美公司裡面對離職人員有個限定不許進入同業公司的規定，那一般都是有年限限制的，如果是終生禁入得話，那可是要給一大筆錢的哦！」既然劉傳志敢獅子大開口的漫天要價，賈鴻漸也敢坐地還錢。

    劉傳志一聽這話，想了想跟律師又商量了半天，才說道：「那不許進入微機整機行業，就是說不許生產品牌微機，還有筆記本電腦行業，也不許進入！時間麼……10年！」

    說實話，賈鴻漸聽到了這話當時真心想笑了！品牌整機這種行業誰要進入啊？從九十年代開始起家的整機品牌，也就是聯鄉、戴爾混的比較好一點，而筆記本的行業……蘋果是靠著筆記本行業賺大錢的麼？這就是時代的侷限性啊，這就是眼光的差異啊！賈鴻漸要進入的行業是什麼？是電信處理的後台解決方案，是電信基站！是mp3！是手機！是平板電腦！甚至未來按照蘋果的設想，成為客廳的家庭雲娛樂中心那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按照劉傳志的這些條款來說，賈鴻漸他們未來的發展路線有哪些是跟這個條款牴觸的？沒有！說實話，賈鴻漸完全可以在這個時候直接答應下來，但是他不想！

    是的，幹嘛要這麼爽快的答應下來？沒事兒陪劉傳志溜溜彎兒，陪他說說話，看看能不能把條件壓下去一些也好嘛！就算是在是壓不下去條件了，那這樣的一個抗爭的行動，也能達到煙霧彈的效果，讓劉傳志摸不清楚他們華夏高科的狀況嘛！也能讓劉傳志不到這個所謂的合資企業以後到底要走那條路嘛！

    「劉總說笑了，現在貴公司有筆記本產品麼？這樣跑馬圈地，有點……呵呵呵……」賈鴻漸笑著帶劉傳志「逛花園」道，「這樣吧，5年內，新合資公司的人不會進行品牌整機的行業。劉總你別嫌短，5年的時間足夠咱們聯鄉成為國內品牌第一位了，而且5年裡硬件的發展速度多快？按照it行業的摩爾定律來說，12-18個月產品的性能提高一倍，原產品的價格降低一半，等到5年以後，整個品牌整機行業的狀況誰都不知道呢，說不定到時候de公司都會被惠普給收購了，10年太遠了……」

    劉傳志一聽賈鴻漸的話，想想還真是這樣，特別是在下個月巴統就要結束歷史使命光榮解散，到時候各種外國品牌就進了中國，5年後聯鄉能活的怎麼樣還不知道呢，現在這麼樣的直接限制對方10年好像是有點過分了。而筆記本行業的話，到10年以後聯鄉會不會進入這個行業也不知道，10年還真是有點遙遠……

    「那這樣吧，6年，筆記本和整機電腦行業都不許進入，正好6年就是到2000年，湊個整數！」他說道。

    賈鴻漸一聽這個話，基本上覺得砍價砍得也差不多了，按照歷史上的技術水平來說，2000年之前發售「愛瘋」手機也有點不太可能，基本上華夏高科要真正的發威那都是要等到2000年之後了，「行！那咱們就來列合同吧！」

    這麼來來回回的列合同和討論細節了幾個小時之後，賈鴻漸代表著華夏高科終於跟劉傳志的聯鄉公司簽下了合同。按照合同規定，劉傳志的聯鄉公司在未來不能以任何理由起訴羅征等30名工程師將94年4月份之前在聯鄉公司研發的技術用於別的公司產品之上，同時這些人在6年之內不得參與開發與聯鄉公司品牌整機與筆記本型電腦產品線有競爭的產品。同時，華夏高科出資1000萬元與聯鄉公司組成合資公司，聯鄉公司將派出包括羅征在內的30名在職工程師，同時還會把倪廣南這個總工派過去。在1995年12月31日前，華夏高科可以不論市值而以固定的600萬元人民幣資金贖買回聯想公司所佔的40股份，同時在1995年12月31日前，聯鄉公司和華夏高科不得從合資公司中分紅。如果超過1995年12月31日華夏高科還為購回聯想公司股份，則在96年12月31日前需要付出1000萬元才能購回股份……

    這樣的一個合同簽好了之後，賈鴻漸謝絕了劉傳志想請他吃飯的邀請，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他回到了房間之後，先是想聯繫倪廣南，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居然發現倪廣南不在家。跟倪廣南的老伴兒要了羅征的電話之後，賈鴻漸打電話給了他。

    此時的羅征剛在家給老婆打完電話，在電話裡告訴了老婆可能要全家搬去上滬的消息之後，雖然有點惆悵，但是他老婆還是非常理解的沒有發牢騷，而且還很支持他。這讓羅征覺得挺感動的，覺得這輩子取了這樣一個老婆算是相當有福氣。

    「羅征是吧？我賈鴻漸，我這邊跟劉傳志的合同簽好了，你現在有沒有空？過來跟我談談安家費之類的問題吧？」賈鴻漸非常直接的說道。一聽到合同已經簽好了，明白自己已經是華夏高科的人之後，那羅征還真是興奮的不行！「好嘞，我這就過來！」他說道。在出了家門之後，平常都是做公交車的他這次乾脆咬了咬牙出血打了個面的直奔賈鴻漸住的賓館。

    一進了賈鴻漸的房門，親眼看到了賈鴻漸那才15歲的面容之後，羅征還真是大吃了一驚。雖然早就有心理準備，但是看著賈鴻漸那臉上鬍子還沒變硬的樣子，他怎麼都有點感覺來到了另一個神奇的世界！而且讓他驚奇的可不單單是這賈鴻漸年輕，那賈鴻漸雖然年輕但是臉上身上卻洋溢著一種非常成熟非常穩重的氣質，舉手投足顯露出來的那種風度都讓羅征以為他是個三四十歲久混於社會的人。「這老闆家是怎麼培養孩子的？怎麼能培養出來這麼神奇的少當家？」羅征疑惑著想到。

    「坐，喝點熱茶吧？」用熱水沖了一杯茶給了羅征之後，賈鴻漸坐下來問道，「怎麼樣，家裡對你去咱們上滬有什麼想法麼？支不支持？要是家裡不支持的話，公司可以幫你去做工作。」

    哎呦，一聽賈鴻漸這話，當時羅征就感動的不行。在這個年代的公司裡，從來只有個人服從組織的，哪兒有組織這麼照顧個人的？「支持支持，我愛人和我家人都非常支持我，不用幫我做工作了。」他趕忙感謝賈鴻漸道。

    「那就好，對了，你幫忙估摸一下每個工程師大概需要多少安家費用？」賈鴻漸問道，對於這樣的事情，他雖然可以直接沒人開出來個什麼一萬兩萬的數字，但是這樣又花錢效果反而還不一定好，還真不如這麼直接問羅征。

    「永不了多少錢，總的算一下的話，基本上千把塊錢就行了。畢竟去了上滬之後，咱們公司也會安排住處的吧？那樣在當地買買家具什麼的，也就行了。就算是把首都這邊家裡的家具通過火車託運去上滬，也就幾百塊錢的事兒。」羅征這時候還是真的非常為賈鴻漸、為華夏高科考慮，開的這個價格簡直低的不像啥了。

    「嗯，也行，到時候公司幫忙給你們找地方，實在不行就先將就一點住著，公司給你們出錢蓋專門的家屬樓。」賈鴻漸先開出來了大額的空頭支票，接著問道：「有沒有工程師家裡比較困難的？或者父母身體不好的？如果有的話，一併接到上滬去，那邊氣候濕潤一點，對老人家也好一點，這樣員工也方便伺候老人……」

    羅征此時一聽這話，那感動的程度簡直都快沒有辦法用言語來形容了。此時他還真感覺跳槽到華夏高科那就真是跳對了！跟聯鄉公司比起來，這華夏高科簡直是太重視人才了！給這樣的公司賣命，那才心甘情願甚至是樂此不疲不是？對方以國士對自己，自己自然要以國士報對方！

    「好的，那我回頭去統計一下。」羅征點了點頭說道。剛說完，他就聽到賈鴻漸此時說道，「剛才打電話給倪廣南老爺子，結果他不在家，一些具體的待遇我就直接跟你說吧，你回頭去告訴工程師們。待遇的話剛開始先是跟在聯鄉公司裡面一樣，研究費用的話是這樣，每年公司會給你們發佈具體的任務，根據這些任務也有相應的研究費用。如果在完成了公司的任務之後，你們覺得自己還有想要研究的東西，當然了，這是跟公司的主營業務要有點關係的，那也可以上報給公司，作為獎勵公司也會稍微撥款給你們研究一下的……」

    一聽到賈鴻漸這話，當時羅征感覺就是自己睡覺還沒睡醒，他下意識就想掐自己大腿一下了！為啥？因為這年頭居然有公司願意出錢給員工隨便亂研究？公司不是應該都是規定好了方向，然後讓工程師們研究的麼？怎麼還能拿公司的錢干自己的私活呢？

    ……

    一

第二二二章 快樂的工作？

    「這可使不得！」羅征一聽賈鴻漸的那話，頓時急切的說道，「員工在公司裡拿公司給的工資，為公司做事情那是應該的，怎麼能自己研究自己喜歡的呢？這不是尸位素餐麼？這不是浪費咱們華夏高科的錢麼？而且怎麼還能給經費？這種時候抓住這種典型就要教育批評，怎麼能夠還反而給他們經費呢？」

    賈鴻漸一聽這話頓時笑了起來，這就是時代不同而造成的觀念差異。在這個年代哪怕是國企中，雖然員工私底下的確是可以偷懶做自己的事情，但是在組織看來這事兒是能做但是不能說的，而且也不能放在檯面上公開的說！這年頭看待員工那就是跟家長看待孩子一樣，巴不得孩子整天就在學習學習學習！甚至連21世紀的很多公司也是這樣想的，這種規定其實就是相當於《包身工》裡面的那種初級資本主義，資本家接近一切所能壓榨勞動力。

    但是這樣做的話表面上看起來時延長了工時或者提高了壓力，造成員工的勞動力被更多的壓榨出來，但是其中的效率呢？事實上，效率才是生命啊！據說在後世的很多創造性公司或者高科技公司中，對於研發人員那都是能給於多大的自由就給多大的自由。除了鼓勵員工在做完了本職工作之後做點自己喜歡的事情提高員工的向心力和創造力的同時，還甚至允許員工帶著寵物上班，甚至辦公室裡還統一放著歌曲！

    當然了，這種模式也不是對所有的員工都是這樣的，一般來說只是對充滿了創造性的崗位才會這樣。這樣一設計，既提高了員工工作的積極性，似的員工感覺上班時一種很新奇的體驗，同時還能提高員工的工作效率也許大半天的時間就能完成以前拖一天兩天才能完成的工作，這樣總的一算公司還是賺的啊！而且員工研究跟本職工作有點點相關的「私活」，萬一有成果了、適合推出市場了，公司也可以捷足先登嘛！這不是對大家都好的事情麼？

    「呵呵，羅征，你不用緊張，我們公司跟這個年代所有的公司都不一樣。起碼在研發部門，我們公司是將就快樂工作的，就是絕對會讓研發人員感覺到工作時一種快樂。什麼叫快樂？就是沒有那麼多條條框框！只要能提高效率，讓大家開心點工作，這樣為什麼不好？再說，也不是說隨便讓大家每天都這麼可以做自己的私活兒，是每個任務結束以後，在下個任務開始之前，可以稍微研究一下跟公司業務有關的私活兒……」賈鴻漸此時慢慢的解釋給羅征聽。

    那羅征雖然聽著覺得很有道理，但是怎麼想怎麼都覺得好像有點不對勁，他覺得這個事情還是要告訴自己的師傅倪廣南，讓他來跟賈鴻漸這樣的管理層來溝通吧。不過說實話，光是這麼一段對話，那羅征對賈鴻漸和對華夏高科的感覺又不一樣了。如果說之前他感覺賈鴻漸就是個特別有大哥氣質，而且很有中年人風度的一個天才少年的話，那麼現在在他眼裡賈鴻漸顯然已經開始超越這個時代地球上的所有人了！起碼在羅征看起來，貌似地球上沒有任何企業家會和賈鴻漸這樣想讓員工開開心心的工作的。

    這怎麼說呢，給人感覺賈鴻漸好像在這點上有點「天真」，但是這種天真放在天才的他身上，卻有點讓人相信、有點讓人期待，感覺就像是親眼看到了哥白尼提出地心說是不對的，日心說是對的一樣！有一種親眼看到新時代開啟的感覺！

    而賈鴻漸呢，看著羅征好像有點接受不了，他也不強求。反正這些人肯定是華夏高科的人了，以後到底要怎麼工作，大家實在不行再開會討論，再幾種方法都試試不就可以了麼！說實話，賈鴻漸肚子裡面那種「比較有趣」的管理方法，可是一籮筐一籮筐的！現在要是一下子都說出來的話，那搞不好都要把這羅征嚇死的！

    又跟賈鴻漸聊了一會兒之後。羅征離開了賓館，他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一路坐著公交車到了倪廣南的家裡。當他剛走到倪廣南家門口的時候，正好碰到站在門口掏鑰匙的倪廣南，「老師，你回來了？」

    倪廣南本來還滿臉愁容，但是看到了徒弟羅征以後，倒是勉強的笑了笑，他領著羅征進了屋子，坐下來給羅征倒了一杯水後問道：「怎麼了，來找我？是不是咱們的工程師們有人不想去上滬？」

    「不是不是，都願意去呢！」羅征笑了笑說道，隨後，他稍微想了想，「師傅，跟您說個事兒啊，那賈總今天告訴我，他準備以後在公司裡面讓員工在完成了設計研究任務以後可以光明正大的干私活，還說如果是研究跟公司主業有關的話，公司看好的話也可以給經費……這樣有點激進了吧？您覺得怎麼樣？」

    那倪廣南此時一聽這話有點不樂意了，他橫眉冷對千夫指一般的強硬說道：「怎麼能這樣呢？這不是胡鬧嘛？要研究就認認真真研究，不督促員工們平常把私下裡的時間用在工作的思考上已經算是放的太鬆了，怎麼還能讓員工們幹私活呢？這是上班做研究還是放牛？胡鬧！」

    這倪廣南可是四五年出生的，他可是從當年毛太祖的時代過來的，那個時代兩彈元勛這些大科學家們不要待遇就為了能讓祖國強盛，硬是放棄了美國的高薪厚祿跑回了祖國。在為祖國做研究的時候，那更是吃糠咽菜，沒有計算機就用算盤來算，愣是靠著這種不怕苦的精神就完成了兩彈一星這樣的偉業，足夠震懾沙文主義蘇聯和美帝國主義，什麼時候聽說過毛太祖會讓那些兩彈元勛們沒事兒研究私活了？那些為了國家富強才回國來的兩彈元勛門，誰又會放著工作不做去研究私活？

    倪廣南說完這話，瞪了一眼徒弟羅征，然後立馬一個電話就打給了賈鴻漸。「小鴻漸，你這就是胡鬧！」當電話接通後，他直接這麼說道。在賓館的房間裡，賈鴻漸一聽到電話裡傳來倪老爺子這樣怒氣衝衝的聲音，當時就是一愣。「怎麼了老爺子？我怎麼惹您生氣了？」他笑著問道。

    從這句話裡就能看出來賈鴻漸和倪老爺子的性格，賈鴻漸在對一些人的時候，哪怕心裡有點不樂意，但是臉上還會保持著和藹的笑容。而那倪老爺子也許真的是從象牙塔裡出來的因素，也許是理工科出身的因素，一直是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一點都不含糊。估計也就是倪老爺子這種性格，才會跟劉傳志鬧翻到了這種程度，而劉傳志在倪老爺子面前，因為年齡相差並不是太多，也沒辦法跟賈鴻漸這樣靠賣萌裝可愛來化解對方的怒氣和勸對方。

    「你說說，你這些想法是為了把公司搞好麼？我願意帶著整個團隊來你們華夏高科，是為了能讓咱們中國的高科技事業趕上美國等世界發達國家，不是為了來過家家的！」那倪老爺子在電話裡可算是好好的訓了賈鴻漸一通，不過訓歸訓，那倪老爺子可是一句髒話都沒說，基本上整個過程就跟看到自己孩子做錯了事情以後教育孩子一樣。

    「哎呦，老爺子誒！您先消消氣，我做的不對您批評我是應該的，但是您彆氣壞了身子啊。您要是氣壞了身子，將來怎麼給國家做貢獻？我還想著讓您到十二五十三五的時候還能作為咱們國家的高科技領軍人物為國家做貢獻呢！」嘖嘖，不得不說賈鴻漸會說話，這曾經在社會上打拚過的中年大叔，要是賣萌和裝可愛起來，那還真是無敵！雖然有時候性格比較沖，但是這時候賈鴻漸還真幾句話就把老爺子給安撫了下來了。

    「老爺子，我是這麼想的……」賈鴻漸先在電話裡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剛說完聽到老爺子又要教訓他，他就搶在老爺子之前說到，「老爺子，您聽我說完……咱們是科技企業，做事情要講究科學，對吧？您想啊，人專業運動隊裡的運動員訓練的時候，不是也講究一個勞逸結合麼，也有猛練的時候也有休息的時候，不可能讓他們全天都訓練不是？咱們啊，對於這工作方法的安排，完全可以按照科學方法來驗證嘛！雙盲實驗，對比！這樣結果一出來，我輸了我就認輸，乖乖的聽您的，要是您輸了，那您也算是能得到一個新方法不是？」

    聽到賈鴻漸這麼一說，羅老爺子覺得自己肯定贏定了，他想著賈鴻漸這小夥子畢竟是管理層，怎麼也需要一點面子，說不定這樣的一個什麼雙盲實驗，那就是為了讓他面子上好過所以他才提出來的。於是老爺子消了火氣，點了點頭很理解的說道，「行吧，不過你要輸了，以後不許再出這種幺蛾子注意，就算有新主意了，也先跟我打個招呼，行不？」

    「行！怎麼不行！」賈鴻漸樂呵呵的答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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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第二二三章 小米科技

    第二二三章小米科技

    「對了，老爺子，你之前出去了？我之前想打電話給你，結果您老伴兒說你不在家。」賈鴻漸問道。「嗯，之前跑到中南海去了，為了想給咱們華夏高科弄電信行業入網執照的事情。」倪老爺子說道。

    「是嗎？那上面怎麼說？」賈鴻漸挺好奇的問道。「那邊剛開始忙，後來好不容易抽空跟我見面了，聽我反應了情況之後，說是要瞭解一下具體的情況，然後會做出公正的判定的……」倪老爺子說道。

    雖然老爺子沒說什麼，但是賈鴻漸聽的出來上面的人說這話其實就是跟什麼都沒說一樣。不過也是，要是賈鴻漸出於高位，突然有人來找他反應狀況，他肯定不能只聽一面之言，必定要自己瞭解一下具體情況再說。

    「這個急也急不得，」賈鴻漸想了想說道，「現在咱們這麼空口白牙的說自己怎麼怎麼能行，他們也不一定信。倒是不如加快咱們的步伐，直接在執照發佈之前做出點成績來，這樣他們相比也會認真考慮的。」

    安撫了一下羅老爺子之後，賈鴻漸第二天就回到了上滬。到了上滬之後，他把準備找員工宿舍之類的事情都丟給了老媽，他則是跟著老爸去跑合資企業註冊的事情。雖然這個合資企業只是個馬甲而已，但是馬甲也是要花功夫註冊的嘛。

    用了幾天功夫把馬甲註冊好了之後，賈剛坐著飛機到了首都，作為新合資公司的代表跟那些工程師們都簽訂了合同。之後，賈剛則是帶著倪老爺子一起回到了上滬。

    得知倪老爺子一起來上滬的時候，賈鴻漸還小驚訝了一下。後來跟老爺子一溝通，這才知道老爺子是想加速合資企業的步伐，盡快的代表合資企業和復旦大學共同建立一個產學研相結合的國內首家芯片設計中心。

    為了能跟復旦大學盡快談好，老爺子可是拉上了想偷懶的賈鴻漸一起去跟復旦大學談以前作為聯鄉公司的總工，他只是跟復旦大學談了一個意向性的口頭協議，本來應該是讓劉傳志這樣管錢的人出來跟復旦大學繼續談。現在既然能管錢的人變成了賈鴻漸，那自然是要拉著賈鴻漸去一起談了。

    賈鴻漸跟老爺子坐著車來到了上滬的西北部，在一片挺老的社區包圍下，有一個大學校園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裡。進了這大學校園之後，他跟老爺子很快的來到了行政樓，找到了復旦大學的校長室。

    「趙校長？我來了，你好你好！」倪廣南老爺子一敲開門就直接跟裡面的一個老頭兒握手道，看著倆老爺子熟悉的模樣，賈鴻漸就跟晚輩一樣陪在旁邊笑著。「倪教授？你好你好，你怎麼來了？哦，是來談聯合建立芯片建設中心的事吧？我們這邊都準備好了！你們聯鄉公司準備的怎麼樣了？」那趙校長笑著請了兩個人坐下後，問道。

    「哦……我今天不是代表聯鄉公司來的……」倪廣南老爺子此時有點尷尬的笑了笑，「我跟劉傳志鬧崩了。是嗎？哎呦，本來我還以為報紙上都是胡亂說的，沒想到……那你今天來是？」趙校長疑惑的問道。

    「今天啊，今天我是代表著華夏……不對，是華夏高科跟聯鄉公司新建立的合資公司小米科技有限公司來的。」倪廣南此時大笑了起來說道。「是華夏高科……和聯鄉公司合資建立的？那以後跟我們學校合作的事情就轉移到了這個小米公司身上了？小米？怎麼取了個這樣的名字？」趙校長有點疑惑的問道。

    「小米加步槍嘛，對敵鬥爭的法寶嘛，總不能叫步槍公司吧？所以就叫小米咯。」倪老爺子此時說起了賈鴻漸糊弄他的那一套說辭。原來，賈鴻漸的惡趣味又發作了，他想到反正這個合資公司過一年就會去註銷，那乾脆惡搞一下，於是就起了個這樣的公司名字。「對，聯鄉已經把程控交換機部門和芯片部門都作為投資放入了這個公司，以後聯鄉公司的本部就負責微機，不過這也就是換了個名字，做研究的還是那些人……」

    聽了倪老爺子的話，趙校長點了點頭表示瞭解，「小米……唔，這個名字剛開始聽起來覺得有點……樸實，但是實際上多想想的話，這個名字還是挺不錯的，挺有意味的！不過，這個合資公司的資本方面……夠麼？咱們建立一個芯片設計中心，這投資可是少不了的……」

    此時，賈鴻漸接口道，「投資的話，先期我們可以投入壹佰萬元，甚至追加到兩百萬三百萬也不是問題……」

    趙校長一聽賈鴻漸的話，看了他一眼，然後好奇的問倪廣南老爺子道：「倪教授，這位是？喔，我都忘了介紹了，這位就是我們合資公司的董事長賈鴻漸，他是華夏高科的高管之一。」

    「是嘛？你好你好，不過這賈董事長看起來面向真年輕啊，而且名字好像也跟那個打假少年同名嘛？哈哈！」趙校長不明所以的先拿賈鴻漸的名字開了個玩笑，然後好奇的問道，「不過我記得你們華夏高科是做營養品的吧，怎麼會跟聯鄉公司一起合資做高科技了？」

    「做保健品是為了賺錢，做高科技沒有錢怎麼能行？這點趙校長應該非常能理解吧？您看外國的哈佛等學校，他們的最尖端的實驗室裡面，一個實驗設備就要幾百萬美元什麼的，這些都是錢嘛！我們公司當初之所以取名叫華夏高科，就是準備好了咬走高科技企業的這條路……」賈鴻漸說出了一貫的說辭。

    不過他的這套說辭倒是讓趙校長有點好奇了，「你們公司倒是挺有趣的，別的高科技公司起步的時候就是老老實實的做高科技，巨人公司是做漢卡，聯鄉是做漢卡，四通是做打字機，你們卻選擇了做保健品，有趣！」

    覺得有趣就有趣吧，賈鴻漸陪著兩個老頭兒聊了一會兒雜七雜八的內容之後，開始正式的談起來了。「趙校長，我們現在有點想加快進度，最快的話你們學校什麼時候能配合著我們建立成芯片設計中心？」

    「這個？要加快的話，到5月份差不多吧？不過一些設備什麼的都要進口，聽說下個月巴統要解散，到時候國外的高級電腦就都能進口了，可以採用國外的高檔次電腦，再加上進口美國的計算機輔助設計圖形軟件的話，應該就都可以初步開張了。」

    「計算機輔助設計圖形軟件？」賈鴻漸聽著這個名字怎麼好像很高檔的樣子？那麼一剎那他還真有了點「雖然聽不太懂，但是覺得好像很厲害的樣子」的感覺。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只聽得趙校長解釋道：「對，國外很早就開始用這個軟件開始代替紙上畫圖作業了，甚至國外的芯片還有戰鬥機什麼的，都是用這種計算機輔助設計圖形軟件設計出來的……」

    聽到了這裡，賈鴻漸怎麼越聽這種高檔軟件越像是未來爛大街的、it民工都會用的ad？「趙校長，這個計算機輔助設計圖形軟件，跟ad什麼關係？比它高檔麼？」

    「ad？這個計算機輔助設計圖形軟件的英文簡稱還就是ad！你用過這個？」趙校長一下驚訝的問道。「沒用過……只是我有個朋友在mit讀書，她跟我說過……」賈鴻漸趕忙撇清自己的關係。

    「mit？麻省理工學院？你有同學在麻省理工學院讀書？哎呀，看不出來啊！賈董還有這樣的優秀的同學！」趙校長此時那是更驚訝了。不過賈鴻漸此時卻有點想臉上冒黑線，他現在有點明白了，在這個時代很多人還不習慣用英文簡稱，很多時候都是喜歡翻譯成全中文的稱呼，這道是跟後世的哪兒禁止電視上說英文簡稱的規定有點合拍，不過他賈鴻漸是有點適應不了啊……

    先不管適應不適應的了，賈鴻漸覺得兩個月的時間還是有點長，「要不這樣，我先讓我同學在美國先屯好一批de或者ibm的電腦，等著巴統已解散，直接就找集裝箱運回國內來？這樣速度上能快很多，航運從美國到中國也就是一週到十天左右，這樣一個月出頭一點就差不多了，完全不用等兩個月！」

    「那這麼提前買好電腦的話，可是一大筆錢！你同學擔負的起麼？」趙校長和倪廣南同時問道。

    「有什麼擔負不起的？我賈鴻漸的女……同學那可是家裡有錢的很！放心，實在是她兜裡沒錢，我直接通過外匯賬戶給她打過去五萬美元，這怎麼都夠了吧？」那必須夠，五萬美元按照現在的匯率就是四十多萬人民幣，哪怕是全買一萬多的電腦，那也能買四十台呢！而且說不定一下買四十台人家還給個批發價，打折下來以後還能多買兩台什麼的，這樣怎麼都夠用了吧？

    「好，那就按賈董的方法辦！」趙校長拍板道。

    ……

    一

第二二四章 明日黃花

    第二二四章明日黃花

    「鴻漸，你真不準備進入電腦整機行業？」在從復旦大學出來的路上，倪廣南有點好奇的問賈鴻漸道。在這老爺子看來，賈鴻漸如果真要按照跟劉傳志簽的合同來做事的話，那麼六年裡面完全不能進入電腦整機和筆記本行業裡面，這有點虧啊特別是在收購了程控交換機部門和芯片部門之後。

    在這老爺子的眼裡，程控交換機部門還能好點，能賣點設備給郵電部門，可是問題是這年頭的郵電部門跟國內的很多部門一樣，如果真的在巴統解散有後了可以購買國外產品的機會，那絕對是不會購買國內產品的也的確，很多時候國內的產品還就是沒辦法跟國外的產品比質量。

    甚至在採購產品的時候還有個責任的問題，那就是如果採購人員買的是國外的產品，那麼要是產品出了點什麼問題，同事肯定會認為這就是國外廠商的問題或者是使用方面的問題。但是如果採購的是國內的產品呢，肯定就會有人懷疑是不是吃了回扣故意買次品什麼的，這對採購人員來說也是個沒事兒找事兒的舉動。

    不過不管怎麼樣，在倪廣南老爺子看來，做程控交換機那起碼是可以自給自足的產業，但是芯片部門呢？他老爺子自己是知道的，他弄這個部門就是為了燒錢，就是為了能推動整個國家的高科技水平。在可以預見的未來裡，他領導的芯片部門研究出來的芯片那肯定沒辦法跟因特爾或者amd之類的廠商比的，最多也就是能吃吃國家的科技撥款以及政u採購的利潤，但是在巴統解散了以後，政u採購的渠道說不定也要受限……

    這一切都讓老爺子感覺很不好意思啊，如果說他還在聯鄉里面，那他本身就是當家做主的，花錢燒錢那也可以說是他自己公司的錢，可是現在畢竟是寄人籬下給人打工，這麼燒賈鴻漸他們家的錢不好吧？

    所以這老爺子啊，真心想給賈鴻漸多弄點賺錢的路子，這樣他心裡也能少點愧疚不是？

    不過誰知道賈鴻漸這時候卻是非常自然的反問道：「為什麼要進入電腦整機行業？這個行業明明都是夕陽產業了，進去沒幾年賺頭的。」啥？電腦整機行業是夕陽行業？倪廣南老爺子聽到了這話的時候，只感覺自己的大腦都要死機了！如果電腦整機行業真是夕陽行業的話，那麼不就是罵劉傳志一門心思自絕後路背水一戰的衝刺夕陽行業？

    賈鴻漸此時看著老爺子臉上驚訝的模樣，賈鴻漸便笑著解釋道：「也許這個世界上的電腦整機公司還都非常盈利，但是我個人可以預言，過15年的話，這個行業裡面的利潤率會大幅度下降！老爺子知道為什麼麼？因為這個行業啊，太開放了！」

    說道了這裡，賈鴻漸大概的整理了一下思路和語言，繼續說道：「我們來拿電視機行業打比方吧，在電視機行業裡面，顯像管等產品是不對普通消費者開放的，就是說你只能到廠家去買，你要想在市場上收購一堆剛出場的零件回來組裝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光是聽到了這裡，倪廣南有點明白了賈鴻漸的意思，這50多的老爺子覺得好像推開了一扇門，突然從一種大家都沒有看到的角度來看待世界了！「你的意思是……這個電腦整機行業以後會因為消費者自身的水平增長而滅亡？」

    「滅亡倒是不至於，不過吃糠咽菜是非常可能的。老爺子您是干這行的，您肯定知道，以後巴統解散了以後，國內的電子市場裡面肯定能買到國外產品的零件，什麼主板啊，pu啊、內存啊，這些國外產品進中國的時候，肯定會有中文的說明書，而且你單買零件肯定會給你，會在說明書裡教你怎麼裝。等一個消費者自己裝或者是在朋友親戚的幫忙下自己組了一台機器以後，他驚訝的發現哪怕是跟品牌機一樣的配置一樣的質量，甚至所有零件都受到正品廠商的幾年保質期，然後這一切的價格還比整機廠商的價格便宜個一千塊，您說到底什麼人會去買？」賈鴻漸此時微微搖著頭說道。

    此時倪廣南老爺子頭上的汗那都出來了！他想著對啊！消費者不可能直接去買顯像管自己動手組彩電，只能買廠商幫忙弄好的，這樣一來電視機行業基本是不會滅亡的換句話說，廠商是有不可替代性的！但是品牌整機電腦廠商呢？只要消費者的知識水平夠，那麼完全可以不需要品牌整機廠商！哪怕是現在消費者對於電腦還沒有什麼概念，但是就像賈鴻漸說的那樣，過10年過15年呢？

    甚至別的都不用倪廣南老爺子說什麼，他甚至都能聯想到過10年15年，市面上肯定會出現一些個體老闆，每天就是收取廉價的費用幫人組裝機器！這樣一來把品牌上賺取的一千兩千的「品牌費」中他們取走個兩百塊，這樣一來消費者又得利商家也得利，還就是品牌電腦上沒利潤！

    哪怕就是品牌電腦上有各種像是長宏等等公司上個月才開發出來的那種星級服務的模式，這也就最多能賺賺怕麻煩人的錢！問題是，中國的老百姓在錢的問題面前，是最不怕麻煩的！這年頭為了裝修費能便宜點，自己學木工封陽台的人少了？封個陽台百十塊錢的工錢都要省，更別說這種給品牌廠商付出去千八百塊的品牌費了！

    擦！老爺子皺著眉頭，奇怪自己以前怎麼就沒想到這方面呢，怎麼劉傳志這個所謂的中國電腦大王好像也沒想到這方面呢？怪不得華夏高科市場做的好，看看賈鴻漸這樣少年天才對於市場的洞悉和理解吧！這種洞悉力和理解力，那簡直可以說能秒殺中國99的企業家！

    「等等……那會不會以後會出現那種低利潤的，專門幫人配機器的小公司？我的意思就是那種街頭的裝機店發展大了以後，變成專門根據消費者的要求來配置機器，在每個消費者身上就賺個一百兩百的，走薄利多銷的模式？」倪廣南老爺子不愧是從84年就開始領頭創立聯鄉的大能，直接就根據賈鴻漸提示的思路馬上想到了這種問題。

    「當然會啊！其實美國已經出現了。在1984年，就是聯鄉創立的同年1月份，一個正在上大一的小孩兒，名字叫邁克-戴爾。這小孩兒做了個什麼生意呢？他用這些年攢下來的零花錢1000美元，跑到美國工商部門註冊了個戴爾公司的作坊，做的生意就是幫著周圍的鄰居等人組裝電腦。說是公司，其實就跟咱們的個體戶差不多。然後到當年暑假的時候，他的小門面生意非常好，這小孩兒就跟父母商量乾脆不上學了。他父母就不干，因為這戴爾小屁孩兒啊，上的是醫學院。老爺子您是知道美國的醫生多賺錢的，那一年賺個60萬美元是不成問題的！於是戴爾就跟他爸媽商量了，說一家人就看這個暑假的銷量怎麼樣，如果銷量好的話，那就不上學了，如果銷量不好，戴爾就乖乖上學去。當時他爸媽覺得戴爾這小子肯定得輸……」

    聽著賈鴻漸跟說書一樣說美國小孩兒的創業經歷，倪廣南還是真好奇了起來，「結果呢？結果一個暑假銷量怎麼樣？結果吧，一個暑假下來，戴爾整整賣出去了18萬美元的電腦！當然了，這是整機的價格，也就是他的營銷收入，毛利潤淨利潤肯定小的多，但是結果就是他直接退學，開始經營自己這個公司。於是到了現在，戴爾公司已經成為了美國電腦業的後起之秀，91年戴爾公司的銷售額達到8億美元，1992年他給公司的市場份額定位於15億美元，但結果卻大大地超出了戴爾的預想，銷售額竟然突破了20億美元！」

    說完了這麥克戴爾的傳奇經歷，賈鴻漸最後跟了一句：「麥克戴爾的戴爾公司，做法就是不怎麼買提前搭配好的整機，他們完全可以接受電話購買，一個電話打給他們，跟他們的業務員敘述你的需求，然後報出你的預算，他們的業務員會現場給你列出來適合你需要的配置單，然後直接裝配，最後送到你家。這是一種完全個性化的，按照消費者需求量身打造的電腦整機行業！這種做法在未來說不定還能活得比品牌電腦商要好一些……」

    雖然80年代的時候倪廣南老爺子本身就在加拿大，但是他當時可沒聽說過這個戴爾公司，現在一聽賈鴻漸這麼說，他還頓時產生了一種亞歷山大的感覺聯鄉公司的模式那還是古老的按照自己的設計配置好了以後兜售給消費者的模式，但是人家戴爾這小屁孩兒發明的可是完全按照消費者需求配置電腦，光是這種親和力那就是一個天一個地了！也怪不得賈鴻漸說聯鄉這種模式以後可能要困難，光是巴統解散後，這戴爾公司進入中國的話，那聯鄉可能是真就要被擠的沒什麼活路了！

    不過想到了這裡，倪廣南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題，他驚恐的問賈鴻漸道，「就是因為早就預見到了這種局面，所以你才願意跟聯鄉簽下來行業禁入的協議？那你為什麼還跟他討價還價年限的問題？」

    「為什麼不討價還價呢？他又不是您，不是我們這邊的自己人，又沒給我錢，也沒討好我，又不願意跟著我的指點發展，那我為啥要免費告訴他一切？他想讓我們禁入，那我們就禁入咯，答應的太快他反而會疑惑我們有沒有後手，那為了不讓他懷疑，我就演演戲唄……」賈鴻漸聳了聳肩微笑著說道。

    聽著賈鴻漸這些惡趣味的話，倪老爺子還真打了個冷顫，他突然覺得如果一個人能成為賈鴻漸的夥伴，那絕對會享受到簡簡單單就能成功的生活，但是如果跟賈鴻漸是陌生人或者是敵人，那日子過的肯定會非常艱難……

    ……

    一

第二二五章 華威的發家手段

    第二二五章華威的發家手段

    對於聯鄉公司來說，賈鴻漸一直覺得他們的市場定位不對，像他們這樣做品牌的話，做高端做不上去，做低端又拉不下臉，如果讓賈鴻漸來幫忙策劃的話，賈鴻漸肯定會讓他們另外開兩個牌子，一個牌子類似神州，專門打的就是低端市場，然後一個牌子學雷克薩斯，不明不買的就是賣高價主打國內的富人市場，反正就是打各種噱頭，讓富人覺得買這個高端牌子那就是有面子。雖然這樣做可能有點那啥，不過賺錢才是第一位的，不是麼？而且就算是要學蘋果，也完全可以學的大膽點，想贏怕輸的結果就是到最後手機賣的也不怎麼樣。

    「那我們要不要學美國的麥克戴爾開一個那樣的公司？」倪廣南非常熱心的問道。他實在是想讓自己的部門能多給賈鴻漸他們家多賺點利潤，否則不說別的光是公司第一期的研發費用砸下來，一時半會兒也給人家賺不到錢，這種狀況讓老爺子怎麼能好意思？

    「沒事兒，這種行業我們不進，老爺子你放心吧，就算是程控交換機的項目，我照樣能給你賣遍全國走向世界！」賈鴻漸此時說話的樣子說好聽的那叫充滿了自信，說不好聽的那就是狂妄自大之類的。可是實際上賈鴻漸是非常有底氣的，為什麼？因為華威公司崛起的路途那簡直就是後世中國企業界必須研究的樣本案例！賈鴻漸能不知道華威是怎麼一步步的做起來的麼？而且人華威老總書說不好聽的那也就是這個年代的一個土著，人家也沒有能看透未來市場的能力，而賈鴻漸有！有著這種種的差別，賈鴻漸能比華威老總混的差了？

    看著倪廣南老爺子不太相信，好像還想說話的樣子，賈鴻漸也不勸他，而是直接岔開了話題道：「不過還有個問題，老爺子，我們公司在坤山圈了一塊地，平整什麼的早就做好了，甚至連廠房都已經建的差不多了，就是還沒有機器什麼的，這樣吧，這段時間您先帶著羅征還有公司裡的丁三石，幫忙看看各種機器什麼的吧，看好了就引進過來。機器買了以後還要調適還要試運營，本來應該一兩年才能投產的我們現在必須壓縮在一兩個月裡搞定，這樣才有本錢去爭電信入網執照！」

    聽著賈鴻漸的話，倪廣南無奈的點了點頭。他也知道現在耽誤之急就是這電信行業的入網資格證的問題，如果有了這執照，那華夏高科的馬家公司「小米科技」就可以把程控交換機賣給各地郵電局，但是如果不通過，那就根本賣不了！如果真的一點都賣不了的話，那倪廣南帶來的這個團隊那還就是真正的「吃閒飯」的了！

    「市場的事情您不用擔心，所有的一切我來搞定。」賈鴻漸此時安慰老爺子道。他這可不是瞎安慰，他可是知道那華威公司在拿到了這個電信執照之後會怎麼做的！

    「嗯，也只能這樣了。」倪廣南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兩人回到了公司之後，賈鴻漸則是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開始提前想策劃案的問題。首先他想到的是華威在歷史上是怎麼慢慢做大的實際上華威做大的手段那是非常富有中國特色的！為什麼這麼說？因為華威這個小公司在得到了執照之後，他們還真的面臨到了各地郵電局都不願意採用國產設備，甚至都願意採用國外設備，哪怕是給採購員錢人家都不願意買的地步!

    那歷史上華威是怎麼做的？他們是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跟各省的郵電部門「合資」建立了專門生產或者銷售華威程控交換機的「合資公司」。這樣一來，那合資公司跟郵電部門就是自己人的關係了！郵電部門採購合資公司的設備，那自然能拿到超低價，而拿到超低價的同時，他們還能用正常價格上報上去……這樣一來，就等於是用國家的錢、公家的錢來給郵電部門上上下下所有人回扣！這樣還不能慢慢佔據全國市場？甚至歷史上還出現了本來某地郵電部門剛剛安裝好從國外進口的設備，但是一聽說華威要來，那直接就把進口設備拆了當二手的賣，然後用公家錢再買了華威的機器！

    那賈鴻漸要怎麼做市場才能給華威這種有點不光彩的手法進行競爭呢？是給郵電部門更多的回扣比例，還是說用自己少年包青天的身份站出來打他們的假？就在他思考的時候，在美國一個擁有1.78萬人、年收入高達130億美元的巨型公司總部，威廉-亨利-蓋茨正在聽著屬下關於互聯網未來的報告。這個被大家暱稱為比爾-蓋茨的年輕人此時聽到下屬如此說道：「根據市場部門預測，在未來5年內互聯網將發展極為迅速，網絡瀏覽器將會是非常重要的軟件，因此我們公司需要開發相應的網絡瀏覽器出來提前佔據這個市場。現在市場上只有一個叫做網景通信公司的小公司宣稱他們正在研發瀏覽器，如果我們微軟研發出來的話，絕對可以碾壓性的佔據這個未來龐大的市場……」

    這個判斷在從未來而來的賈鴻漸聽來也許是非常正確的，但是在這個年代的高富帥、全世界年輕人創業偶像的比爾蓋茨聽來卻是無稽之談！「否決，我認為決定未來計算機世界命運的，仍然會是我們微軟的indos技術，根本不會是什麼垃圾的瀏覽器技術。未來5年我們公司絕對不會把資源放一絲一毫到什麼網絡瀏覽器上面的！」

    比爾蓋茨這個全世界的偶像此時犯二了，就是他的這個主意，會讓微軟晚了一年多才能推出ie瀏覽器，而讓用戶覺得ie好用更是要在兩年以後才行，就是這段空缺的時間卻讓網景公司憑藉著網景瀏覽器應聲而起。從某些方面來說，網景算是首先開發出來了一條在p注領域裡的軟件方面完全跟微軟無關的軟件體系！

    後來，當比爾蓋茨發現自己犯二之後，他不得不多付出數十億美元的研發資金和宣傳資金來搶佔瀏覽器的這個市場，最後雖然搶下來的市場，不過卻被網景公司以捆綁銷售是壟斷做法的名義告上了法庭，最後接受反壟斷調查並被歐洲法院判定改變其商業操作模式，剝離視窗操作系統中捆綁的媒體播放器軟件，向競爭對手開放一些軟件的源代碼，同時還要付出6.65億美元的罰金……

    賈鴻漸想了半天注意，覺得還沒想到什麼比較好的方法。他閒來無事看了看時間，發現才11點，乾脆直接一個越洋電話打給了葉靜。不過讓賈鴻漸驚訝的是，他足足讓電話鈴響了七聲都沒人接，難道那葉靜跑出去玩了？

    等過了20分鐘，賈鴻漸再一個電話打了過去，剛響了三聲就接通了，「hello？」電話那頭的女聲一聽就知道是葉靜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什麼氣喘吁吁的樣子，「小芳，剛才洗澡去了？」賈鴻漸大概猜到了原因，隨口問道。

    「嚇，你怎麼知道的？你在偷看我？」葉靜一邊驚奇一邊故作驚慌的賣萌道。「腦電波相通的嘛，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賈鴻漸很不客氣的直接就曖昧了起來，「你現在是不是就用了個浴巾圍住了自己？」

    「對呀，你怎麼知道的？」電話那頭的葉靜聲音很嬌柔，有點故意賣萌的意思。

    「我不是在偷窺咩？裡面什麼都沒穿啊？洗的白白香香的了？」賈鴻漸有點色色的問道。「你怎麼知……流氓！賈鴻漸你最流氓了！」葉靜剛詫異的回答道了一般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把實話說了出來，又羞又騷的就開始埋怨賈鴻漸了。

    兩人這麼「親熱」了一會兒之後，賈鴻漸問葉靜道：「小靜啊，讓你幫忙找的那個代理註冊專利的公司找的怎麼樣了？找好了，對方公司的邀請函也開出來了，明天就給你航空件寄過去，你啥時候過來？」

    「丁三石昨天打電話過來說他護照辦的差不多了，明天回公司，等你那邀請函寄到了，我就去上滬的美國領事館辦簽證，然後就去找你玩兒。」賈鴻漸笑著說道，他絲毫不緊張反正華威得到入網執照那都4個月後了，4個月後才會面臨著競爭，他有足夠的時間慢慢想對策，現在當然不急了。

    「那我就在這邊等你咯，到時候要不要我去接你？」葉靜大小姐此時就如同小家碧玉一樣非常溫柔的問道。

    「那感情好！對了，還有個事情要麻煩你一下，這幾天你幫忙跑一下附近的電腦公司之類的地方，幫忙看看一萬美元左右的電腦配置怎麼樣，到時候都記下來傳真給我……」賈鴻漸這要求剛說完，就只聽著電話那頭的葉靜抱怨道「你還真當我葉靜是你們公司的員工啊，整天讓我幹著幹那的……」

    註：這裡的p既指個人電腦，也指裝indos的電腦，國外一般用p和apple來進行分類。

    ……

    一

第二二六章 飛機奇遇記

    賈鴻漸跟丁三石站在華夏高科的辦公樓門口準備出發了，在跟諸人告別完了之後，賈鴻漸停了下來打開箱子，從裡面拿出來了兩個看起來像是縮小的馬桶墊子的東西塞到了丁三石的懷裡。

    丁三石看著手裡的這玩意兒，這玩意兒是個環形的，環形中間有大概十釐米多點的空，同時環形的一端還有個挺大的缺口，這玩意兒怎麼看怎麼像是套在馬桶坐墊上的那種防止冬天拉粑粑的時候屁屁著涼的東西。不過這玩意兒跟那個馬桶墊子套比起來硬了不少，雖然有點彈性，但是坐在上面估計還是會有點不舒服，而且大小也小。

    難道這玩意兒是給痔瘡人士用的？難道賈頭兒有痔瘡？不能吧，一般這十幾歲的人能得痔瘡？但是他丁三石也沒有痔瘡啊！等跟著賈鴻漸走到了路邊準備打車的時候，他小心翼翼的跟賈鴻漸說道：「頭兒，我又沒痔瘡，咱們拿這個坐墊幹嗎用？」

    誰知道賈鴻漸一聽這話當成一臉驚愕，隨後狠狠的拍了他肩膀一下就大笑了起來，笑到最後那都前俯後仰了！看著賈鴻漸這麼笑吧，丁三石那叫一個迷茫啊！關鍵迷茫的時候吧，也許受到了社會動物本性的影響，他甚至還被賈鴻漸引的也笑了起來，就這麼一邊笑著一邊迷茫的看著賈鴻漸。

    最後，等賈鴻漸捂著肚子蹲在馬路牙子上之後，他才聽到賈鴻漸用上氣不接下氣的聲音微弱的說道：「這是用來圈在脖子周圍，讓你放鬆頸椎的。14個小時的跨洋飛行要是沒這東西，你靠著背椅睡脖子會很難受……哈哈哈！痔瘡坐墊！痔瘡坐墊！」

    聽到這麼一說，丁三石這個平常笑眯眯的小胖子那臉都紅了！擦！原來是夾在脖子上用的麼？tmd，這次果斷丟人現眼了啊，果然土豹子了麼？不過這丁三石性格還是相當好的，他懊悔了一陣之後，看著賈鴻漸那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甚至捂著肚子的樣子，他也跟著笑了起來。

    好不容易兩個人都停下了笑之後，出租車來了。上了車，丁三石突然想到了什麼，他突然覺得這賈鴻漸作為一個頭兒來說，那是相當會照顧人啊！別的公司的頭兒要是帶著下屬出去出差，有這樣直接不用問就給下屬準備好小配件的麼？「誒，頭兒，你以前做過長途飛機麼？不然你怎麼知道那樣會很累？」這笑眯眯的小胖子突然想到了什麼，奇怪的問道。

    「笨！你坐火車上，硬座的話做20多個小時，你想想人多的時候你坐著睡覺頭要往哪兒枕？不管是靠著窗戶邊還是向後靠在椅背上，這都不是人類睡覺時候頭習慣的擺放位置，擺一個小時兩個小時脖子絕對酸了。要是有著東西，這墊子的後邊緣會頂住椅背，起碼你脖子不會怎麼受累。」賈鴻漸隨便找了個理由說道，他當然是不會告訴丁三石他上輩子還真做過跨洋飛行的飛機的！

    兩人拿著機票到了機場，過了安檢進了登機口附近的候機廳以後，倆人等了一個多小時，飛機就來了。這次算賈鴻漸點背，本來他是想買商務艙的，但是居然驚訝的發現這兩三天的航班商務艙都賣光了！商務艙的空間比經濟艙能大一些，那經濟艙的座椅之間的空隙貌似比後世的大巴作為之間的空隙還小，這麼坐幾個鐘頭就已經會有點難受了，更別說是這種坐14個小時的長途航班了！

    賈鴻漸帶著激動的小胖丁三石一起上了飛機，丁三石簡直就跟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那眼睛都快不夠用了，看什麼東西都覺得新鮮，甚至看到進入機艙之前有個小架子免費提供報紙的，他都好奇的拿了兩份報紙……這架勢還真讓賈鴻漸有點想掛個牌子出來說他跟丁三石不認識。

    兩人的位置還算是比較好的，坐在靠艙門最近的第一排。這位置前面因為沒有座位，所以腿可以甚至，也可以說是經濟艙的價格商務艙的享受了。兩人坐了下來之後，不多時就有一個仙風道骨的妹子飄然而至，坐在了賈鴻漸的身邊。

    為什麼說這妹子仙風道骨呢？因為這妹子瘦瘦小小的，目測155左右，體重看起來也就是70斤左右，說不好聽的來個颱風這姑娘說不定就被吹走了70斤啊，這才賈鴻漸體重的一半！

    這仙風道骨的妹子穿著一條白色的連衣裙，袖子處有點泡泡袖，胸前還有點褶子和蕾絲，顯得整個衣服很q，有點後世那種裝嫩風的意思。妹子臉長的還不錯，目測在70分到75分這樣，雖然比不上汪淡水和葉靜那種禍國殃民，但是基本上也能算是個小禍水的級別了。這樣一個姣好面容的妹子穿著這樣一套白色連衣裙，顯得非常的可愛和小鳥依人，如果這妹子還會賣萌和撒嬌的話，那絕對可以吸引不少男人的心。

    就在這時，只聽得一陣小孩兒哇啦哇啦叫的聲音從機艙門外穿了進來，哎呦，賈鴻漸一聽這聲音頭就大了。沒辦法，機艙這麼小，還不能開窗戶，而且還要憋在裡面14個小時，這時候要是有個狗都嫌的小屁孩兒、熊孩子過來搗蛋、哭，那真會讓旁邊的大人們有種想胖揍這孩子一頓的衝動。

    不一會兒，一男一女領著一個看起來就很皮的小孩兒進了機艙，好死不死的還坐在賈鴻漸他們的背後，那孩子好死不死的還一點都不願意坐得靠機窗，居然選擇了靠走廊的位置，這就直接是在那仙風道骨的妹子身後了。

    「擦……這回旅途難受了……」賈鴻漸自言自語的時候，正好看到那仙風道骨的白衣妹子也正在嘆氣。妹子驚訝的聽到了賈鴻漸的話，頓時就跟賈鴻漸有了一種「你懂得」的感覺，她皺著眉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本來賈鴻漸這時候還想著安慰妹子兩句呢，不過他此時猛然的發現劉姥姥進大觀園的丁三石此時正非常好奇的看著飛機的窗戶。「三石，看什麼呢？」他問道。「我想看看這個窗戶是不是全密封的。」丁三石頭也沒回的答道。

    「怎麼，等起飛了你想開窗戶抽菸？」賈鴻漸撇了撇嘴教訓他道，「真心勸你別開窗戶，不然到時候風太大，會把旁邊的姑娘吹感冒的，而且乘務員肯定要吼你！」

    賈鴻漸這話一出口，他身邊那妹子頓時撲哧一下笑了出來。她一邊捂著胸口，一邊笑著：「對！不能開窗戶，不然我就會感冒的。要抽菸的話你去吸菸室吸，飛機上有專門的吸菸室的……」

    哈！這妹子居然到跟賈鴻漸挺合拍的？居然也喜歡這麼惡搞！丁三石此時被賈鴻漸和那漂亮妹子給擠兌的臉都有點紅了，他真不想抽菸，剛才那不就是好奇了一下麼！

    飛機這次起飛並沒有延誤，賈鴻漸很慶幸沒有碰到什麼行李託運上了飛機，但是人卻跑去吃東西什麼的旅客，因為飛機跟火車、汽車不一樣，飛機行業的潛規則是只要行李上了飛機，那就一定要等人。後世出差坐飛機的時候，賈鴻漸那是每次都能在機場聽到地勤妹子通過廣播找旅客上飛機，還特別聲明全機的人都在等他。

    在飛機起飛並且進入了平穩飛行以後，妹子身後坐的那熊孩子開始不老實了。大概是因為起飛的時候還比較刺激，現在平穩飛行就不刺激了。他在後座那是又唱又跳的，引得妹子時不時皺著眉頭回頭看。那家的父母也是，帶著孩子出來了就不知道管著孩子別影響到別人麼？就在賈鴻漸剛想站出來為妹子主持一下公道的時候，就只見那個妹子突然叫空姐了。

    「您好，有什麼事情可以為您服務的？」長得挺漂亮的空姐施施然的蹲在了妹子腳邊，抬著頭微笑著問道。「我有心臟病，受不了太大的刺激，後面那個小孩兒有點太鬧了，這麼下去我怕我坐不了幾個小時飛機就得犯病……」說這話的時候妹子臉已經明顯有點發白了，眼看著她捂著胸口喘著氣的模樣，那還真說不定要發心臟病了！

    這把空姐嚇的，她趕忙跟後面座的父母進行溝通，告訴人家孩子把前面的小美女氣的心臟病都快發了，然後趕緊回來看妹子怎麼樣。「包裡有藥麼？有的話趕緊拿出來吃吧。」賈鴻漸此時也趕忙關心道，他心想著心臟病人肯定不會把自己的藥放到大旅行箱裡，肯定是隨身包裡帶著。

    那妹子聽了賈鴻漸的話，點了點頭，不過她手一撐扶手，一下沒站起來。賈鴻漸看著她那臉色蒼白渾身發軟的樣子，趕忙站起身來幫她拿包，找到了藥之後，空姐又拿來了礦泉水，幾個人趕忙伺候著妹子吃了藥喝了水，過了幾分鐘見著那妹子的臉色漸漸恢復了過來。

    到了這時候，妹子身後那倆帶著孩子的父母，他們的臉直接白了！感情他們明白過來要是不管好孩子，搞不好直接就能把人弄死在面前了，隨後更是訓了孩子一通，要不是怕再把孩子弄哭惹的妹子再犯病，那說不定直接就打上了……

    不過這種教育的兩種極端，那還真是讓賈鴻漸覺得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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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第二二七章 亞細亞之夢

    「剛才真是謝謝你了，我這是先天性的心臟病，不能激動……」妹子緩過勁兒來了之後，面帶倦容的向賈鴻漸感謝道。「沒事沒事，應該的。」賈鴻漸心裡也挺為妹子惋惜的，心想著他曾經在美國的重口獵奇片《1000種死法》裡面看過一個例子，說是倆亞裔情侶，雙雙先天性心臟病，連嘿咻都不可以一激動直接就掛。後來倆人結婚了好像，好幾年都相敬如賓的，後來不知道怎麼，想拚一拚人品，結果嘿咻到了一半，倆人還真先後掛了……-

    「你是去美國公幹？不過感覺你面向很年輕啊，要不是現在不是放假的時間，不然我肯定覺得你是留學生。」妹子雖然挺疲倦的，身體有限往下出溜的躺靠在椅背上，側著頭跟賈鴻漸慢慢的聊著。

    「嗯，公幹，你呢？也是公幹？」雖然賈鴻漸打的主意是讓丁三石忙，他跟葉靜玩兒，但是這也是公幹嘛！領導出去出差，那不就是玩嘛！「我是去上學的……嘿嘿。」病嬌妹子把眼睛眯成了彎彎的月牙，嘴角翹了起來，跟小貓一樣特別惹人憐愛的笑道。

    「是春季生？」賈鴻漸非常瞭解的問道。原來這美國的入學分好幾種，基本上就是21世紀以後中國大學學過去的那些春季高考秋季高考，大多數人還都是秋季高考上學的秋季生，個別人會在春季高考才被錄取。

    「不是……身體不好，所以寒假請假的時間長了點，嘿嘿……」病嬌妹子繼續跟小貓一樣可人的笑道。

    「我叫賈鴻漸，沒請問姑娘芳名？」賈鴻漸覺得這妹子挺好玩，應該留個聯繫方式什麼的。「賈鴻漸？是哪個打假的賈鴻漸麼？哦，應該不是，你臉沒他哪麼黑。我教劉戀，文刀劉，戀愛的戀。」小貓一樣的病嬌妹子翹著嘴角告訴了賈鴻漸她的名字。

    此時的丁三石驚訝的發現，好像在他好奇於看窗外風光的時候，自己的頭兒賈鴻漸已經勾搭上了一個妹子了？嘿，我擦！這頭兒才多大啊，用不用各種方面都這麼優秀啊？在商業方面優秀也就算了，在泡妞方面也這麼優秀？還讓不讓別人活啊？

    賈鴻漸此時可不管丁三石，他沒事兒跟劉戀聊著，慢慢的知道這丫頭其實也才18歲，是在馬薩諸塞大學上學，或者說的好聽點就是麻省大學umass，跟葉靜所在的麻省理工學院mit同樣在馬薩諸塞州的波士頓。

    「對了，前兩天我在《了一篇報導，說是最近海耳公司也開始微笑服務了，然後吧，他們公司可努力了，聽說大西南那邊的農民家裡用他們的海耳洗衣機洗剛從地裡收上來的紅薯，結果泥巴把排水管堵了，然後他們的老總叫張什麼的，就要求他們的研發人員開發一個專門給農民用來洗地瓜的洗衣機。說是一邊的排水管粗，一邊的細。細的洗衣服，粗的洗地瓜，然後他們的產品就得到了農民兄弟的熱烈歡迎……」

    「噗……」抱歉，賈鴻漸聽到了這故事，第一反應還真是噗。「怎麼了？很好笑麼？」病嬌妹子劉戀奇怪的問道。「對啊，頭兒，這奇怪麼？聽起來非常聰明的做法啊！」丁三石這笑眯眯的胖子此時也好奇的湊過來問道。

    「怎麼說呢……我判定這文章80%的可能是記者杜撰的，而且還是個城市出身的，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主兒，為啥呢？」賈鴻漸此時儘量照顧著妹子的心情和自尊，儘量不吐槽的說道，「咱們中國的農民是最會省錢最精明的，讓農民用洗衣機洗紅薯？這話要是告訴農民，那農民能笑這人根本不會過日子！為啥？收上來的地瓜拿到河裡去洗啊！實在不行打井水上來洗啊！用洗衣機洗？不花電費？」

    賈鴻漸這麼一說完，頓時旁邊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男一女下意識的就說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特別是那病嬌妹子，看向賈鴻漸的眼神都完全不一樣了。

    在賈鴻漸跟病嬌妹子聊天的時候，在國內可是出了點非常吸引消費者眼球的事情。一個是豫南正洲市的一個商場開的發布會，這個商場名字叫亞細亞商場。這亞細亞，可以說在這年代是於全國都非常有名的他們經常在全國的省級電視台和中央台上放廣告宣傳自己的這商場。在這發佈會上，他們除了宣佈自己是全國第一家學習星級服務和微笑服務的商場以外，同時還發佈了異常具有野心的規劃「2000年前，在全國開設1000家連鎖商場，達到年銷售額500億元人民幣，排名全國商場第一，綜合實力爭取進入全國500強企業前十名！要成為對中國經濟發展具有重大貢獻的國際托拉斯企業，甚至還要在首都和上滬這樣的國際大都市建造亞細亞摩天大樓，至少高120層，高500米，作為全國最高建築來作為亞細亞的歷史豐碑！」

    這樣如同抽風一般的言論，要是放在21世紀，不僅是消費者，甚至連發佈會裡的記者那可能都會笑出聲來！但是在這個時代卻是不一樣，在賈鴻漸帶領著他的小聯盟掀起來了一陣民族主義大反攻之後，在賈鴻漸的華夏高科成功了以後，在四通、巨人等公司這幾年爆髮式的成功之後，整個會場好像沒人覺得亞細亞的這目標離奇！

    是的，甚至在這個發佈會上報了之後，連看到的消費者中都沒人感覺到亞細亞瘋了！他們只是覺得熱血上頭，覺得這才是中國人應該干的事情，覺得這才是男人應該做的事情！在全國大部分人看來，這亞細亞就跟同在正洲的紅高粱快餐店一樣，是處於人有多大膽，地就有多大產的年代！只要他們敢喊出來，那就一定會成功！

    是的，90年代中前期，在這個年代的企業家眼裡，那就是有著夢幻色彩的一個年代，在這個年代裡充滿了各種夢想，彷彿真的是一個奇蹟成真的時代，彷彿只要在這個年代的中國想要做什麼，那就一定能成功！什麼經濟危機，什麼石油危機，那都跟中國沒關係！中國有的就只有繁榮！

    坐了十四個小時飛機之後，賈鴻漸下了飛機坐在從停機坪開往機場大廳的大巴上活動著自己的腿，跟他一起的，還有劉戀和丁三石。他們一行三人現在是在紐約的jk機場，也就是約翰-菲茨傑拉德-肯尼迪國際機場。他們乘坐的飛機是從上滬飛到紐約，接著他們還要換飛機從紐約飛往東北一些的波士頓。

    賈鴻漸請了妹子在機場吃了一頓飯，飯後他倒是知道妹子原來是蜀川人，不過妹子的口音倒是一點沒讓他聽出來，而且這妹子的病嬌身體和嬌滴滴的性格還真沒讓他聯想到蜀川的辣妹子。兩人交換了在國內的手機號碼和以及常用的通信地址之後，登上了飛往波士頓的飛機。

    來接賈鴻漸飛機的葉靜，大半夜的穿著長筒襪和厚裙子在等著賈鴻漸的飛機。當她看到了賈鴻漸跟一個嬌滴滴的妹子一起有說有笑的從出口走出來的時候，這葉靜的臉直接就綠了。

    她乾脆也就不招呼賈鴻漸，直接轉身就走。還好賈鴻漸眼睛尖，這時候正好看到了葉靜轉身，他趕忙跟病嬌妹子告別，然後叫上丁三石直接小跑著就追上了她。「小靜小靜，辛苦你了，這麼冷的晚上還穿得這麼漂亮的來接我，剛才那女的就是路上坐一起的，她心臟不好，路上被個小孩兒氣的差點掛掉，所以路上就幫了點忙……」賈鴻漸可不是偶像劇裡二呼呼的男主角，不會怎麼解釋都解釋不清，他三兩句就直接把所有重點都說了出來。

    一聽賈鴻漸的話，葉靜算是消了點氣，她先是打量了下賈鴻漸，然後又看了看旁邊的小胖子丁三石，最後才問賈鴻漸道，「真的？」

    「真的，你要對我有信心，我是那麼沾花惹草的人麼？」賈鴻漸臉不紅心不跳的哄妹子道，「就是同路而已，別的啥關係都沒有。」聽到了這裡，葉靜氣算是消了，不過她突然反應過來了什麼，「你對我說這些干嘛拉？你沾花惹草還是專一關我什麼事情，我們……我們只是好朋友，什麼叫要對你有信心？」

    「有信心啊，有信心的意思就是說你要對我有信心，相信我不會在跟我夢中的女神在一起之前呢，就到處沾花惹草，作為好朋友監督我也是很正常的嘛，哈哈哈……」

    旁邊的丁三石聽著賈鴻漸的話，真心覺得回頭得拜頭兒當老師！看這哄妹子的水平，那兩三句話就直接把妹子宏好了！而且這妹子還在這差不多零下的溫度裡，穿著普通的絲襪配厚裙子出來接人，那真心付出的多啊！這頭兒，才十五歲，怎麼就能把妹子哄的這麼死心塌地的？怎麼好像就像是踹都踹不走一樣？這以後得好好學學！

    一

第二二八章 尼葛洛龐帝

    第二二八章尼葛洛龐帝

    在葉靜的護送下，賈鴻漸和丁三石兩人來到了波士頓市區的一家賓館裡面。這賓館還不錯，因為整個波士頓市區就是建立在一個半島上面的，這賓館還能看到旁邊的海景。不過讓賈鴻漸鬱悶的是，這美國的賓館居然木有網絡接口！前世他就聽說過好像美國的賓館一般只有在大廳才有免費的ii可以上網，等進了房間那是絕對沒有免費網上的。不過顯然賈鴻漸明顯發現這在大廳裡也是沒有網絡的啊……

    待到第二天，賈鴻漸丟了丁三石在賓館裡，自己跑到了mit去找葉靜。一路走到了計算機系，不過離著計算機系還有百十米的時候，賈鴻漸突然驚了！他看到一個奇怪的建築一排四五層樓的正常教學樓中央，突然有一個扭曲的跟被小孩子玩壞了的摺紙積木樓一樣的建築。這建築一樓的門洞斜斜的向前伸出，四五樓的頂端有點歪歪的耷拉下來，而且整個建築都塗成了白色，真是怎麼看怎麼像是摺紙一樣！

    這個奇怪的樓，就是mit麻省理工學院的計算機系的樓。好奇的進入了這樓後，賈鴻漸卻發現這樓裡面卻跟平常的樓差不多嘛。上了二樓，在一個階梯教室外面等了一會兒，就到了下課的時間。剛聽到裡面的教授說課程結束，賈鴻漸就看到葉靜拎著個小包就急匆匆的往外走。

    「你不是新媒體學院的麼，怎麼跑到計算機系來上課了？」賈鴻漸有點好奇的問葉靜道。那古靈精怪的美少女此時卻笑嘻嘻的說道，「我們學院跟計算機系是共用教學樓的。」葉靜剛回答完，就非常關心的問賈鴻漸道，「你時差倒過來沒有？怎麼樣，還困麼？」

    嘖嘖，看看著葉靜，明明都已經是美少女了，而且還是白富美，可是居然這麼體貼可人，簡直是太難得了！賈鴻漸呵呵笑了一下，表示年輕的身體連軸轉無壓力。

    「對了，你現在怎麼又要研究網絡了？這次研究的這什麼蜘蛛軟件是干嘛用的？」葉靜跟賈鴻漸一邊慢慢的往外走，一邊好奇的問道。「這個啊，這個蜘蛛軟件是用來抓取網絡上的那些站點信息的。之所以命名為蜘蛛軟件，就是利用網絡上的各種超鏈接爬行。比如說我的網站上列了個你網站某個頁面的超鏈接，然後這個小軟件就會順著超鏈接跑到你的網站的那個網頁裡，然後你的網頁肯定有你網站別的頁面的鏈接，於是又順著把你網站裡所有的文本什麼的都採集了下來，然後還可以順著你網站上面的超鏈接爬到別人的網站上……」賈鴻漸儘量用一種比較通俗易懂的方式來解釋。

    「不過為什麼要做這種軟件？就是為了爬來爬去偷別人的資料？」葉靜顯然把賈鴻漸的目的搞錯了。「不是，是檢索資料用啊，比如說你想開個店，想知道國內各種商品經銷商的報價，如果那些經銷商都把自己的報價放在他們的網站上，你不是連門都不用出，連電話都不用打，直接用我們這個軟件就能搜索出來所有人的報價了？」

    就剛在賈鴻漸說完了這句話，在葉靜還瞪大了眼睛驚訝的時候，只聽得背後有個人用腔調古怪的中文問道：「不好意思，可以打擾一下嗎？」賈鴻漸一回頭，只見一個頭髮花白的、戴著眼鏡的、文質彬彬的老頭兒正站在他和葉靜的身後。看起來應該是剛才這老頭問的話，就在賈鴻漸驚訝這個年代的mit裡居然有會中文的人的時候，只聽得旁邊的葉靜用英文驚訝的問道：「尼葛洛龐帝教授？」

    原來這個老頭兒是葉靜的教授麼？不會就是剛才那堂課的教授吧？就在賈鴻漸驚訝的時候，只聽得那所謂的尼葛洛龐帝教授笑了笑很溫和的問賈鴻漸道：「這位先森，不好意思，剛才我不小心聽到了你們的談話，無意冒犯，我不是有意偷聽的，不過你說道的那種蜘蛛軟件的想法我非常有興趣，不知道我們可不可以找個地方詳細的聊一下嗎？」

    雖然這老頭兒的中文語法有點奇怪，好像只知道用「嗎」來做疑問句的後綴，但是這老頭兒話裡的內容卻是讓賈鴻漸有了點戒心！要知道他那軟件可還沒註冊專利呢！要是這老頭兒跟推特的老闆馬克扎克伯格一樣是個混球，偷了他的創意怎麼辦？

    那老頭兒看到了賈鴻漸臉上明顯的戒備神采，立馬解釋道：「你好，我忘記了自我介紹。我名字叫尼古拉斯-尼葛洛龐帝，是我們麻省理工學院人機互動研究所的領導。我在1992年創立了一本叫做……《agazine》的雜誌，每一期我都在裡面發表一些關於未來計算機世界的想法，我對你剛才說的那個很感興趣，可以跟我談談嗎？如果可以，我們甚至可以簽一份合同，除非獲得你同意，否則我絕對不會向別人公開這次談話的具體核心內容，也不會自己進入互聯網行業……」

    聽起來看起來這老頭兒好像還真是個學究，好像真的是對純學術感興趣，賈鴻漸這到是降低了一些防備，他說道：「那明天我們約個時間吧？現在我們倆要出去約會……」

    「好的，好的，沒問題！這是我的卡片！」老頭兒很激動的套出來了名片給了賈鴻漸。「誰跟你去約會了？」葉靜突然鬼靈精怪的抗議道。

    等到出了計算機系的大樓，葉靜扭頭問賈鴻漸道：「你真準備跟尼葛洛龐帝教授聊？恩，聊聊看吧。這老頭有什麼來歷？」賈鴻漸問道。「好像他是希臘裔，紐約人，家裡好像是船東還是干什麼的，反正挺有錢的，他在我們mit上的研究生。在上研究生的時候，研究出來了電腦輔助設計軟件，簡稱好像叫做ad……」葉靜仰著頭回憶道。

    一聽這話賈鴻漸當時就有點驚訝了，原來這名字挺彆扭的尼葛洛龐帝教授是這樣一個大能？賈鴻漸還只是知道這ad軟件是60年代mit麻省理工學院發明的，還真不知道就是這尼古拉斯-尼葛洛龐帝教授當研究生時候的手筆！

    「後來他研究生畢業了以後就留校了，不過還在耶魯大學、密歇根大學、加州大學伯克萊分校當客座教授，這些年好像一直在研究人機互動什麼的。」葉靜憑藉著記憶大概說了說這尼葛洛龐帝教授的生平。

    聽著這教授的生平，賈鴻漸突然覺得怎麼著教授的名字好像有那麼點點熟悉，不過卻怎麼都想不起來到底以前是在哪裡聽到過的了。「行，我有數了，我想想明天到底什麼能跟他說，什麼不能跟他說吧。」

    賈鴻漸今天說是要跟葉靜出去約會，其實是去波士頓當地的某個電信服務商公司裡面簽署電話線撥號上網的協議。春假之後回來，葉靜為了能更好的跟賈鴻漸煲電話粥，乾脆就搬出來在外面單獨租公寓住，這樣一來倒是也能藉著她的公寓辦理一下上網的事情。

    第二天，賈鴻漸葉靜一起來到了mit校外不遠的一個比較安靜的小咖啡廳裡。尼葛洛龐帝教授已經在裡面等著賈鴻漸了，在賈鴻漸剛剛坐下來的時候，就見那尼葛洛龐帝教授拿出來了一張打印了很多字的紙放在了賈鴻漸的面前。賈鴻漸低頭一看，原來這是個保密協議！說是尼葛洛龐帝教授在聽了賈鴻漸關於一些軟件的想法之後，不得把這些軟件的核心設計思想公諸於世，最多只能稍微提及一點個別功能……反正亂七八糟的加起來，就是賈鴻漸不用付錢反而可以封這教授的嘴。

    嘿！這教授還挺君子的啊！看著這合同上教授已經簽下的名字，賈鴻漸也不磨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就開始聊了起來。「我叫賈鴻漸，是中國華夏高科sht的總裁兒子，同時也是副總經理。我說的那個蜘蛛軟件的立意，其實是互聯網上的搜索引擎……」

    「搜索……引擎？」尼葛洛龐帝教授有點沒弄懂的問道。「對，其實就是一個網頁，在這個網頁背後是我們整個數據庫和軟件庫的支持。普通消費者只要登錄我們的網頁，輸入他想搜索資料的關-鍵字，這樣我們的服務器就會把從全網絡上抓來的資料進行比對，然後把所有符合要求的頁面超鏈接都放出來……」

    聽著賈鴻漸的介紹，那尼葛洛龐帝教授的眼睛慢慢瞪大了！他雖然早已經覺得未來的世界肯定是會變成互聯網世界，但是還從來沒想到可以有這種東西！如果有了這樣的搜索引擎的話，那麼普通人獲得資料的速度都會快無數倍！甚至還可以得到多到無數倍的資料！以前一個人買了一本實體書，就最多自己看，或者可以跟朋友換書看，但是如果按照賈鴻漸的說法，在網絡上那就可以同時獲得無數本書的信息！

    在同一時間，斯坦福大學的博士宿舍樓裡，一個叫做楊致遠的博士生正在寫博士論文。寫博士論文所要找的資料太多太繁雜，這讓楊致遠非常不爽，他開始考慮著，要不要弄一個網站或者網頁出來，把自己瀏覽過的那些網站和資料做個簡介，然後把鏈接放在自己的網頁裡，這樣起碼以後學弟學妹們找資料起來就不會那麼麻煩了。他甚至想到了自己這個網頁名字要叫什麼yahoo！

    ……

    一

第二二九章 尼教授與章朝陽

    第二二九章尼教授與章朝陽

    「以後整個社會構建的基本要素會發生巨大的改變，在互聯網發展10年內，物質性的世界就會開始慢慢向虛擬性的世界進行轉變。（彩虹文學）（，彩虹網）在可以預見的未來內，將會是物質性世界和虛擬世界並存的雙軌模式。知識、信息甚至是商品的銷售，都可以跟以前完全不同，完全靠著網絡來進行。大學可以在網絡上專項傳輸教授的視頻課程，學員在家中足不出戶就可以跟教授進行交流，可以通過網絡學習、交流、交作業。人們可以通過互聯網進行各種各樣的交談，這代表著一個知識大爆炸的時代來臨，人類可以擺脫以往只有憑藉著書本才能學到知識的桎梏，只要能上網就可以學知識，甚至知識都會多到學不過來的地步。到時候人類只要有一個搜索引擎就可以了，就跟現在的美國學生一樣，不需要手動計算，只需要知道怎麼通過計算器算出來就可以了。到時候人們不用背太多的知識，只要大概有個概念，知道需要確切知識的時候，去哪裡找就可以了……」賈鴻漸侃侃而談的說道。

    他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很自然，就像是他真的見過這個世界，好像他真的相信這個世界存在一樣廢話！賈鴻漸就是從未來而來的，他能不知道未來是什麼樣子？要是說未來會不會變成《黑客帝國》中全虛擬存在的樣子，賈鴻漸不敢保證，但是要說2012年網絡虛擬社會會變成什麼樣子，賈鴻漸還真能跟對方對賭！

    他的這種非常自信的姿態，倒是直接把葉靜和尼葛洛龐帝教授給鎮住了。特別是那尼葛洛龐帝教授，他眼睛都放光了，「你說銷售也可以通過網絡進行？這個怎麼進行？在網上談好然後現實裡交易麼？」

    聽到這話，賈鴻漸那都樂了，他心想著這也不怪尼葛洛龐帝，誰讓美國這方面的確發展慢呢？在後世中國有淘寶有支付寶，雖然ebay有paypal這種類似的東西，但是這玩意兒基本上沒跟銀行進行過接口，只是輸入信用卡號碼就行，連密碼都不用輸就可以直接劃錢出去，然而儲蓄卡什麼的則是完全不能網上轉賬。這種安全措施要是讓中國消費者看到了，那肯定得喊坑爹的不安全，可是美國人就能傻乎乎樂呵呵的用多少年，哪怕是到了2012年，美國好多的銀行裡操作系統那還是用dos呢……

    「不啊，銀行可以退出在線交易平台，比如說你公司在網上要賣什麼東西，可以租用銀行的這種在線交易平台，對方要買東西的時候，就可以憑藉他們的賬號和不可偽造的md5電子簽名或者其他什麼的密鑰進行網絡轉賬，網絡轉賬好了以後，現實的銀行就會跟上，這樣完全不用進行顯示交易，之後只要委託物流商把商品送到買家的公司或者家裡就可以了……」賈鴻漸顯然不想明明白白的把未來的網購模式如實的告訴尼葛洛龐帝，他轉了個玩兒的三假七真的如此說道。

    聽到了這裡，那尼葛洛龐帝教授更是興奮了，他雙眼冒著光，不停的搓著雙手。他一直認為未來肯定是網絡的世紀，但是他從來沒有想到過這麼多的網絡功能！如果按照賈鴻漸這麼說的話，那真是在未來10年裡人類就可以不用走出家門的工作、學習、購物了、交流了？

    「那在電視節目方面呢？會不會由於數字化的緣故，全新的節目內容會大量出現，新的競爭者和新的經濟模式也會浮出海面，並且有可能催生出提供信息和娛樂的家庭工業？」尼葛洛龐帝教授果然不愧是mit的多媒體實驗室的主席，看看人家提出來的問題，這問題那直接導向的結果就是在線視頻！

    「當然可能！在未來電視本身的吸引力會越來越小，同時在網絡上的視頻網站卻會越來越發達，最後甚至可能專門向固定用戶提供個性化視頻服務的個體商人，這種模式以後會變成一種新型的小公司也說不定。同時專業人才也不會被淘汰，他們可能會取代掉有線電視商，要看什麼節目不用再付錢給有線電視商，而是直接上網，在那裡專業人士們可能採用加播廣告的電視劇或者短片免費播放……」賈鴻漸此時說出來了一種在2010年後慢慢出現的新潮流。

    在這個新潮流裡面《泡芙小姐》作為代表的這樣一個由專業團隊製作的成人化的動畫短片，完全免費播放，只是通過加廣告來盈利。這樣不像用戶收一分錢的做法，這種在網絡上全面播放的做法，既可以少了很多推廣費用，同時也能賺錢，可以說是為了國產動漫開發嘗試出來了一條新路！

    同樣，在2012年會有不少的遊戲玩家變身成為了遊戲解說，有的是進入了遊戲相關網絡節目中變成解說，而有的人更是直接在優酷和淘寶這樣的平台上開始收費解說的服務。這樣的做法在94年這個年頭，顯然是大眾無法理解甚至想都不敢想的！

    「當然了，比電視台還先衰敗的是實體書出版業，這個行業在以後會面臨深冬，如果不合網絡相結合的話，甚至連報紙的銷量都會大批量下降。而網絡上海會出現電子圖書商，他們除了銷售電子圖書以外，還可以扶植個人無門檻的在網絡上連載收費小說。這一切的一切，都可以稱之為革-命！」賈鴻漸最後如此斷言道。

    「好的，這麼說來大一統的大眾傳媒帝國會逐步瓦解，分割為許許多多的家庭工業。隨著我們開始上網，並傳輸越來越多的比特和越來越少的原子，擁有印刷廠將不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甚至在世界各地都派有常駐記者也不再那麼重要了對嗎？因為才華橫溢的自由撰稿人已經發現，通過電子網絡，他們可以直達你家。著作權法已經完全過時了。它是谷登堡時代的產物。由於目前的著作權保護完全是個被動的過程，因此或許我們在修正著作權法之前，得先把它完全顛覆。當比特就是比特的時候，我們會碰到一堆新問題，而不只是盜版這種老問題……」那尼葛洛龐帝教授就跟喝了酒一樣的激動了起來，手舞足蹈的一邊比劃一邊用磕磕巴巴的中文說了出來他的看法。

    「不不，著作權法還是非常重要的，雖然網絡的威力很大，但是教授，請別忘了網絡不可能脫離現實社會存在，至少現在不可能，所以它會受到現實法律、財團、既得利益者的影響，甚至會受到政治的影響……」賈鴻漸並不認為著作權法可能會被顛覆。

    「是麼？」聽到了這裡，尼葛洛龐帝沉思了起來。不過就在這個時候，賈鴻漸突然想起來這個尼葛洛龐帝的名字他是為什麼有印象的了！因為這個教授在歷史上的明年會出版一本書，這本名叫《數字化生存》的書會瞬間成為美國暢銷書排行榜第一名！甚至以20多種語言髮型遍佈全世界！

    這樣一個算是網絡先鋒的教父級教授，居然在跟自己一起討論網絡的前景？那現在跟自己討論的這些事情是不是會被寫進書裡？然後是不是就要被全世界的創業者奉為聖經？是不是他賈鴻漸這麼陰差陽錯的成為了美國世紀末

    的製造者？

    「喔，現在時間居然已經這麼晚了，我還有一堂課要去上，賈先生您看這樣可以嗎？有一個跟我關係不錯的博士生，他去年畢業了，現在在我手底下……工作，我可以讓他來代替我跟你談麼？」尼葛洛龐帝教授看了看手錶，有點焦急有點歉意的問道。

    「可以，你叫他來吧。」賈鴻漸聳了聳肩，無所謂的笑著說道。「好的，告訴你個好消息，他也是中國人，他叫章朝陽，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他。」聽著尼格羅教授說完這話後，賈鴻漸頓時一愣，「等等，您剛才說他叫什麼？」

    「章朝陽，您認識？」尼葛洛龐帝教授詫異的問道。「不認識……」賈鴻漸此時撒了個小謊，他心裡在想著，這個尼葛洛龐帝手下的博士生，不會正好就是歷史上未來搜狐的創始人章朝陽吧？這貨好像據說還真是在美國名牌大學留學過，不會正好是mit這個名牌大學吧？而且據說章朝陽是在看到美國有了雅虎以後，才回國拷貝了楊致遠的做法，模仿了個搜狐出來，聽起來好像還真是像這兩年就在美國的樣子……

    不多時以後，當賈鴻漸看到了一個滿臉坑坑窪窪的跟月球表面一樣，臉凶悍無比，看起來有三分跟黃渤相像的人進了咖啡館並且站在他面前聲明自己就是尼葛洛龐帝教授的學生的時候，賈鴻漸知道，面前的這個章朝陽，還就真是那個搜狐的章朝陽！

    傳說中國的網絡三劍客是新郎網的王之東、搜狐的章朝陽和網易的丁三石，現在丁三石已經在華夏高科裡當小弟了，那要不要現在花言巧語一下，把這章朝陽也給忽悠到華夏高科？把中國的網絡三劍客當成三國名將一樣的全部收歸旗下，好像也是一種比較有惡趣味比較有收集感的一種玩法嘛！

    !@#

第二三零章 招攬

    「聽說賈先生是華夏高科的？我還去你們公司在紐約時代廣場的那個廣告牌下面拍過照呢！」在章朝陽坐下來了以後，他非常興奮的跟賈鴻漸說道。本來賈鴻漸這時候還在考慮著怎麼跟這章朝陽套近乎拉近感情呢，結果沒想到現在一聽原來自己公司早就成為了海外學子心中的一個標竿了麼？

    「章先生還去照過相？」賈鴻漸好奇的問道。「對啊，照片我還留著呢，就在我錢包裡！」說著，那章朝陽一下摸出了錢包，打開給賈鴻漸看裡面的照片。賈鴻漸低頭一看，只見章朝陽錢包裡的那張照片還的確就是在紐約時代廣場，只見著照片裡面章朝陽本人就站在賈鴻漸他們華夏高科的廣告牌下面，傻乎乎的舉了一個「二」的手勢，看表情還挺美的。

    「賈先生你是不知道啊，這出了過留學的學生，才格外的愛國。我們這些留學生啊，本來根本就沒想到想到國內的企業能在美國的時代廣場這樣一土萬金的地方樹立廣告牌，雖然不是跟健力寶一樣的進入了美國市場，但是不管怎麼樣也是我們留學生眼中的民族英雄了！」章朝陽非常激動的說道。

    從章朝陽的口中，賈鴻漸才知道原來在93年的年底樹立了那個廣告牌之後，這華夏高科的廣告牌顯然已經成為了國內留美學生心中最熱門的旅遊景點！別說東海岸的學生都會去拍照片，哪怕是西海岸的學生都省吃儉用的願意從嘴巴裡省出來旅費去紐約「朝聖」！

    「哈哈，不過現在國內的健力寶也太給力了點，他們進了美國市場之後，我們東海岸中國留學生聯合會直接大家湊錢批了幾個集裝箱的健力寶過來，我就買了一箱，到現在還沒喝完呢……」章朝陽非常爽朗的笑了起來，他這麼一笑，臉上的凶悍之氣也少了不少。

    「章先生有沒有想過回國？」賈鴻漸現在開始準備招攬這章朝陽了，反正不招白不招。「想過啊，我計畫著現在美國這邊賺兩年錢，然後帶錢回國自己創業。」章某人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這話還正好堵住了賈鴻漸的嘴。

    不過賈鴻漸是誰？別的老闆可能聽到了這話之後就沒話說了，但是賈鴻漸不一樣！「是嘛？如果想回國創業的話，需要投資了可以找我們華夏高科，找我。到時候如果項目不錯的話，說不定我們華夏高科也可以風投給你……」

    嘿！賈鴻漸居然想到了這個主意！是的，既然章朝陽說是想賺錢再創業，那就是說缺錢唄！賈鴻漸現在家裡啥都缺，就是不缺錢啊！砸錢過去給章朝陽，然後讓他創立個搜狐神馬的門戶網站，然後賈鴻漸再拿個60-70%的大頭股份，這不是一筆成功的投資麼？這就是讓章朝陽幫他賈鴻漸打工啊！

    章朝陽此時倒是真來興趣了！他本身是個博士，讓他去個民營的公司打工不是不行，但是起碼得給個部門經理的起步點，三年後得給他一個副總之類的職位吧？他是不情願一輩子給人當小弟的，怎麼也得當個管家之類的角色，所以才打定了主意想要自己創業。現在這麼一聽賈鴻漸願意給風投，那不正好是想睡覺就有人給枕頭麼！

    「那感情好，太謝謝賈總了！不過我暫時還沒有合適的項目，這倒是讓賈總見笑了……」章朝陽此時還真是有點悔恨，怎麼平常就沒多注意點項目什麼的呢？現在錢隨時可能到位，但是項目沒到位，這不是頭疼麼？

    「沒關係，慢慢來，大家都是中國人，不用跟老外談生意那麼生硬，什麼時候你想創業了，手頭有了項目了，就來找我，只要項目合適，我就給錢。」賈鴻漸打准主意放長線釣大魚了。

    當天晚上，當賈鴻漸帶著葉靜和丁三石開始在剛剛接通的網絡上開始嘗試測試蜘蛛抓取軟件的時候，那尼古拉斯-尼葛洛龐帝教授卻是在他的電腦中打下了一本書的書名《being-digital》。按照英文字面翻譯的話，這書名就是《開始數字化》，如果翻譯成中文，更信達雅一點的話，那就是《數字化生存》。

    在這本一發行馬上就會成為全美最暢銷圖書的草稿中，尼葛洛龐帝教授如此一個單詞一個單詞的敲入了前言「今天跟一個中國年輕企業家的談話給了我非常大的啟發，他就如同先知一樣告訴我未來的數字化社會應該會是一副怎樣的場景。雖然那些話在旁人看來或許如同痴人囈語一般，但是在筆者這樣一個於數字多媒體領域奮鬥30年的人來說，卻是那樣的真實。在這樣的一個談話之後，筆者是如此的激動，不得不將心中所想記錄下來，如此便有了本書。謹以此書感謝來自中國的賈先生。」

    也許尼葛洛龐帝教授並不知道，在這樣的一個前言跟全世界的讀者特別是中國的讀者見面後，會掀起來怎樣的一個猜謎風暴大家都像知道，那個能給了尼葛洛龐帝教授如此靈感的中國企業家到底是誰！

    話說另一邊，賈鴻漸和葉靜還有丁三石一起把刻印著蜘蛛軟件的光盤放到了連接著網絡的電腦裡，葉靜看著自己的電腦裡塞進去了那樣的一個光盤，然後看著丁三石用自己的鼠標把那個蜘蛛圖標的軟件給安裝好了，然後馬上就要點「運行」了。她突然有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她感覺好像自己是在做什麼很奇怪的壞事，就好像是自己跟賈鴻漸會很像好萊塢電影裡的那種傻小孩兒，莫名其妙的放出來了怪獸一樣的把類似「天網」的病毒給上傳到了網上……

    「這個……沒問題吧？不會是病毒吧？」鬼靈精怪的美少女此時緊挨著賈鴻漸，一臉緊張的問道。「這就是病毒，這是一種會讓所有人都會對它產生依賴性的病毒……」賈鴻漸此時不配合劇情還會怎麼做？他故意嚴肅的嚇葉靜道，看著葉靜一下臉色變了，他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混蛋！你敢消遣我！」葉靜此時也不管丁三石這個大電燈泡還在一邊呢，直接往賈鴻漸懷裡一沖，就把賈鴻漸給撞倒在了沙發上，然後她騎到了他的肚子上，惡狠狠的說道：「還敢不敢這麼做了？要不要向我道歉？」

    唔，這個姿勢還真有點曖昧，特別是葉靜今天還是穿裙子，裙子裡面空蕩蕩的，兩條穿著深色絲襪的美腿此時正蜷縮在賈鴻漸的腰兩側，摩擦在賈鴻漸的皮膚上，還真讓人皮膚有點發麻……再配合上這樣的女上男下的姿勢，嘖嘖，還真讓賈鴻漸有點想動動腰的衝動……

    「頭兒！開始運行了！已經有爬上了一個網站，正在抓取呢！」丁三石此時太興奮了，他頭也不回的喊道。聽到了這裡，葉靜一回頭，看了看屏幕上好像還真有不尋常的狀況，馬上從賈鴻漸身上下來跑過去看。此時賈鴻漸也只能儘量克制自己的那方面想法，跟著過去看。

    看著屏幕上的進度條，賈鴻漸覺得這抓取的速度還真是慢。要知道這個年代的個人網頁上能有照片的那都是少數，大多數就是一點點的文字，這樣光文本的抓取都這麼慢的話，想要商業化運營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至少不能那現在的這個軟件去商業化運營，絕對要找一個it民工團隊來天天測試優化。

    大概用了半個小時，終於在64k的撥號小水管下電腦把三個個人網站的資料都扒了過來。賈鴻漸在這個蜘蛛軟件的另一個頁面一個很簡陋的模仿搜索軟件的界面裡，輸入了幾個關-鍵字，結果發現就這麼三個個人網站的超小數據庫，那搜索資料都需要將近一分鐘！

    看起來這玩意兒起碼現在還一點商業化運營的機會都沒有，哪怕是因為網絡問題，哪怕是因為個人電腦的能力比較差，哪怕上了服務器和上了以太網接口，但是搜索速度還是太不理想了！

    不過賈鴻漸不在乎這個，他讓丁三石這個it民工一個人搗鼓出來這軟件為的是什麼？為的不是商業化運營，至少現在的想法不是！現在的想法，那是當作專利屏障，把未來的大能們統統擋在成功的門外！

    說不好聽的，這是當專利怪獸，挖坑給別人跳。但是如果說的好聽呢？這就是跑馬圈地！把未來可能賺大錢的行業都先圈下來弄到自己的懷裡，先佔著茅坑不那啥，就是不讓別人上！

    賈鴻漸此時在這麼想著，葉靜在旁邊卻是眼睛眨眨的看著電腦屏幕。之前她還在擔心這個軟件會不會像是《終結者2》裡的天網那樣可怕，但是現在看著，這個軟件好像很好玩啊！按照賈鴻漸這個大混蛋的說法，這個軟件優化一些之後，是可以做成網站的核心的？是可以讓大家都來訪問這個網站，然後搜索他們想要的內容的？這個好像很好玩啊！好像很值得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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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