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風騷重生傳 作者：橘子奏鳴曲 (連載中)

第二六一章 火爆的福爾摩斯

    章朝陽在忐忑之中收到了葉靜的郵件，他手微微顫抖的打開一看，只見到郵件裡面居然說不用見面賈鴻漸就願意給他前3個月實習期5000美刀的工資，而轉正以後每個月1萬美刀？這價格真心可以說是良心價了！好多mit的博士生畢業以後出去進了大公司剛開始也就是拿這樣的工資而已！

    他生怕自己看錯，來回看了好幾遍，確認了好幾遍，才真心相信這真是願意給他這樣的工資，果然華夏高科就是做大事的人！而且在郵件裡面那葉靜還挺照顧他自尊的，寫的不是他去求職而是求實習，這樣一來一切那都好聽多了！

    接著他繼續往下看，只發現郵件裡寫著希望他章朝陽現在北美這邊幫忙葉靜優化整個搜索引擎的事情。對於這樣的安排章朝陽那是非常樂意的！要是賈鴻漸想讓他回國內去接手什麼別的項目那說不定他還有點不樂意，他可是就衝著這個極具未來前景的搜索引擎來的！

    到了第二天下午，他下午兩點就到了那個之前見面的小咖啡館，專心致志的等著葉靜到來。等了半個小時多點兒，葉靜來了。她一看到章朝陽提前到了還挺驚訝的：「你來了多久了？沒多久，我這個比較喜歡早到。」章朝陽此時那真是精神奕奕的回答著！

    「那咱們就開始談吧，首先我們華夏高科對章先生要求不高，剛開始章先生只要在波士頓這裡跟我一起維護和優化福爾摩斯搜索引擎就行了，咱們就是專門做這個產品的，如果維護和優化做的好，而且校內評價也非常高的話，我們就可以進入公開運營的階段，到時候這個產品也是由我們兩個來負責……」葉靜此時還真是一點都不怵的就拉著虎皮做大帳。難道她就不怕事情出了紕漏，結果最後紙包不住火什麼的？她怎麼會怕？哪怕就是最後這產品運營的不好，賺不到什麼錢，但是她還可以跟賈鴻漸求救啊，賈鴻漸可是一個運營天才啊！哪怕就是賈鴻漸都沒辦法，甚至這項目還不斷虧錢，她葉靜又不是擔不起！她可以用自己要開公司的名義跟爸媽要錢，那怎麼都能撐下來！

    「好的，沒問題！」章朝陽一點都不嫌棄現在的部門只有兩個人的寒酸模樣，因為他深知在這個年代it行業裡面所有新公司剛開始都是這樣的！80年代剛剛組建起來的ati顯卡公司，在剛開始的時候那辦公室只有6個人，甚至連創始人老闆自己都要身兼技術員和清潔大叔兩個職務！但是到了現在這94年，那ati不是也一年賺好幾百萬，漸漸的在顯卡領域站住了腳了麼？雖然還不是最大的顯卡公司，但是也可以了！

    哪怕是從ati公司裡面跳槽出去的灣灣人老黃，自己跟夥伴一起開設了英偉達女idia公司，那現在不是也挺小的，一年只能拿個一兩百萬美元的銷售額麼？但是章朝陽可是非常看好這個女idia公司的！他姓章的可不是那種庸俗的人，只喜歡巨大的辦公樓，只喜歡進最強的公司，他一直希望自己能進入或者創辦一個小公司，然後慢慢的操作它成長！他覺得這才是男人應該干的事兒！

    「那咱們的服務器具體是什麼配置？平常存放在那裡的？」章朝陽這長得有點像黃渤一樣滿臉坎坷的男人問道。「服務器是ibm的，pohz……暫時放在我的公寓裡，如果章先生願意來……實習的話，我可以給你一把我公寓的鑰匙。」葉靜笑著說道。

    「願意，當然願意！咱們中國人難得有賈先生這樣有遠見的人，在這個互聯網市場剛剛開始的年代就決心進入這個市場，甚至還開發出來了這麼先進的搜索引擎，那我還有什麼理由不願意？」章朝陽非常興奮的說道。

    說完了這話，章朝陽突然想起了什麼，他馬上從公文包裡找出來了一份文件交給葉靜，「對了，我這裡還有一份企劃案你可以看看。」葉靜驚奇的接過去一看，只見著這企劃案裡章朝陽建議在搜索引擎的頁面上加入聯繫方式，方便mit裡面熱心和蛋疼的技術宅男們來信鼓勵或者是幫忙找bug，甚至以後還可以專門建立一個揭示板，讓大家可以在一起聊天暢想搜索引擎可以發展的功能，如果這個裡面有好建議的話，可以買他們的主意或者是乾脆把這宅男給聘用到公司裡來工作……

    「對了，我去過雅虎網站，我發現他們的網站裡面那個搜索引擎雖然差，但是有點好處就是一目瞭然。在現在這個時代，大家用了搜索引擎都不知道自己要搜什麼，很多人上搜索引擎只是出於新奇而已，我覺得我們也許可以來一個分類設定？等於就是預搜索，比如在頁面裡加上一個

    的條目，如果有人閒著沒事兒想隨便看點新聞之類的，那一點這個條目就能蹦出來我們預先幫他們搜索好的頁面，這樣我們完全就能戰勝雅虎他們的網站了！」章朝陽看起來還真是針對這搜索引擎下了很大的功夫，現在他甚至是在根本沒有簽約的情況下就跟葉靜說了這些，簡直可以說是掏心掏肺了！

    「嗯，這個主意很好，我們可以回去做做試試看！對了，這是一份合同，章朝陽先生看看如果沒問題的話，那就簽約吧！」葉靜笑著說道。

    就這樣，本來在歷史上會在95年回國並在96年獲得尼葛洛龐帝教授風險投資支持下創建了愛特信公司，成為中國第一家以風險投資資金建立的互聯網公司，並在兩年後以愛特信公司開發出來「搜狐」產品，並且最終成為搜狐網主人的章朝陽，就這麼在賈鴻漸的蝴蝶效應之下，被葉靜這個大小姐給招募成了黑戶馬仔……

    在章朝陽加入了之後，整個搜索引擎的維護和優化工作大大提速，畢竟他的編程水平是葉靜拍馬都追不上的，更別說葉靜還要天天出去打工賺錢。章朝陽很快就在福爾摩斯搜索引擎上面加入了個內部公用的電子郵件地址，在這個地址加入之後，光是第一天那就直接收到了上千封的電子郵件，直接差點把校內郵件服務器給撐爆了！

    章朝陽點進去一看，這上千封電子郵件裡面，絕大部分那都是讚美和鼓勵這搜索引擎的。有人留言說如果這個福爾摩斯引擎進入市場開始公開運營的話，那他和他的同學都將會成為福爾摩斯引擎的忠實使用者，他們絕對會終身使用這種彷彿是上帝產物一般的搜索引擎的！

    除了大部分鼓勵的郵件之外，甚至有人在毫無商業利益驅使之下特別好心的給福爾摩斯搜索引擎提出來改進意見。他們建議既然福爾摩斯搜索引擎擁有自己的服務器，而不是寄生在學校的內部服務器上的話，那甚至可以學習學校的電子郵件系統，給福爾摩斯搜索引擎頁面上也加入電子郵件，這樣絕對能增強用戶的黏著性，讓用戶只要連上互聯網就會直接點進福爾摩斯網頁，而他們所需要的任何事情都可以在福爾摩斯站內完成！在郵件的最後，這人還如此寫道：「如果我的建議貴方能夠採用的話，我不需要任何報酬，貴公司只要在在電子郵件頁面的背景上寫一句

    就可以了。」

    一看到這人名，當時章朝陽就一愣，這人他還真認識這愛德華羅伯特教授就是他章朝陽導師尼葛洛龐帝教授的好朋友！哈！這教授居然也來免費幫忙出主意了麼？

    看著這郵箱裡面幾百封的郵件，看著教授們提出來的免費意見和建議，章朝陽真心覺得自己加入了一個非常有前途的公司，覺得自己跟著賈鴻漸走果然沒有錯！哪怕是尼葛洛龐帝教授現在都非常推崇賈鴻漸這個年輕人，而他章朝陽現在真心覺得一個未來的「微軟」公司正在自己的手裡一點點的成長，他甚至在編寫各種搜索引擎的擴展應用的時候，那感覺就像是自己在編寫未來的indoit麻省理工學院！為什麼？因為學校能允許個人擁有的電子郵件信箱容量是非常小的，而福爾摩斯引擎所提供的電子郵件信箱的容量足有學校允許容量的好幾倍！這還不夠吸引人麼？

    於是，幾乎是一週之內，幾乎所有mit的學生都擁有了福爾摩斯引擎的電子郵件地址，而且他們驚訝的發現，大概因為福爾摩斯郵件系統都存在於福爾摩斯的服務器內部，所以同樣兩個用戶之間發郵件那接收速度簡直都能用光速來形容了！理工學院中的不少人甚至已經開始泡在福爾摩斯的電子郵件系統裡面通過email跟朋友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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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一章 樣品出爐

    當福爾摩斯搜索引擎在麻省理工學院的內部網絡裡引起一陣火爆的時候，楊致遠正在他斯坦福地區租的工作室裡躊躇萬分的想著主意。雖然說這要努力過博士論文，但是這時候每天沉迷與在網絡上收集各種網站的信息，完全沒心思弄博士論文了！而且讓他頭疼的是，弄這個雅虎網既要服務器又要錢，他們工作室裡現在只能用幾台小型電腦充當所謂的「服務器」，根本就買不起專業服務器。而找風投的話，那些公司都很客氣的接待了他們，卻是拐彎抹角的想把他拉到公司裡去上班，完全沒有投資他們公司的意思，到現在為止也就是路透社給了幾萬美元的風頭……

    楊致遠並不知道這個時候在東海岸的波士頓正有個年輕的中國女孩兒以打倒他們雅虎為目標，正在努力的在內網裡發展一個比雅虎的「搜索引擎」強多了的東西。

    而在這個時候，賈鴻漸卻是在準備退出他們華美動漫公司今年的第一個產品《魔方大廈》的故事錄音帶。他的辦公室裡圍滿了人，本來荊國平和周軍從錄音帶廠家拿了兩套樣帶回來，本來是準備一套送給小蘿莉當幾年，一套放在公司裡展示的，結果剛拿回來以後吸引著一幫好奇的員工跟過來看了！

    原來，這群畫師們、腳本作者們早就聽說了這次的錄音嗲外觀是又賈鴻漸賈總親自操刀指導設計的，對於之前能給畫師們做全方面指導、能跟大師一樣深入淺出給大家說出來很多為所未聞的新道理的賈鴻漸，大家當然好奇他指導設計出來的錄音帶會是怎麼樣的。

    在看到了荊國平和周軍上樓之後，在看到他們手裡拿著兩個裝錄音帶的彩色包裝盒，員工們就知道這肯定就是傳說中的樣帶了！帶著好奇，他們三三兩兩的來到了辦公室門口，每個人假裝成路過的樣子想瞄一眼那樣帶到底是怎麼樣的。不過賈鴻漸火眼晶晶的發現了異常情況，乾脆笑著讓他們進來一起光明正大的一起看算了。

    對於賈總這樣開明的命令，員工們自然是歡呼不已，甚至還引來了萬籟明和特維兩個大師來圍觀。此時展現在眾人眼前的這兩個包裝盒是一模一樣的，這一個包裝盒裡裝著有十盤磁帶，正好跟市面上通用的磁帶套裝包裝盒規格一樣。不過這包裝盒上印著的東西卻與眾不同！只見著包裝盒是以淡藍色為基調，展現出來了一種類似天空的效果，而在盒子的側面正中央，則是羅莉姿小朋友抱著一個泰迪熊布偶的靚照！

    這羅莉姿抱著泰迪熊布偶的照片拍的可跟這個年代通常拍出來的照片不一樣，在這個年代通常這種照片裡都是穿著從港台片裡學來的穿法，然後被拍照的人對著鏡頭笑。可羅莉姿的這個照片不是，只見著她抱著個並不大的泰迪熊毛絨玩偶，側著身子站在一堵石頭牆的邊上，正看著鏡頭，她臉上只有一點點微笑。她的頭髮沒有像這個年代的小孩兒一樣被紮成馬尾巴，而是跟成人有點像的散開，微微有點自來卷的頭髮，略微捲曲的盤在她光滑柔嫩的臉龐旁邊，讓她看起來簡直就像是個洋娃娃，讓人動心不已！

    她身上套了一件好像故意穿反的肥大白毛衣，這毛衣的所有線頭都在外面，雖然猛的一看有點怪異，但是不知道怎麼也能讓人感覺到一種美感。她下身穿著一條略微肥大的卡其色工具褲，褲子上有很多口袋，這褲子配合上小蘿莉身上的毛衣再加上她那與眾不同的髮型，都顯得她根本跟這個年代的小孩兒們不一樣！顯得她洋氣極了，簡直就像是外國的洋娃娃一樣！

    光是看到了這個外包裝的封面，那周軍和荊國平就已經佩服不已了，他們本來聽著賈鴻漸那麼指點的時候，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麼，可是實際上心裡還是有一點疑惑，怕這樣與眾不同的設計模式不成功。但是看到了這實際產品的效果之後他們已經完全信服了！因為看著這個照片上的小蘿莉，那簡直就是一個外國的小天使一樣，弄的他們都特別想把這個小蘿莉抱回家當成親生女兒一樣的寵愛！

    而旁邊那些圍觀的畫師們、腳本作者們呢？他們這可是第一次知道賈鴻漸設計的理念是什麼，當他們看到了這照片之後，一個個驚訝的眼睛全都瞪大了！不管是在平常廣告裡還是在什麼影樓裡貼出來的宣傳照裡，他們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這麼讓人難忘的魅力小女孩兒。跟別的小女孩兒一直傻笑著面對鏡頭不同，臉上笑容並沒有多少的羅莉姿卻特別容易讓人產生一種憐惜之情，好像她此時正缺少小朋友玩耍，是人看到了都想上去哄她開心，陪她玩一樣！

    「這……」特維這個曾經主導著把水墨畫技法融入到動畫片裡的大師，驚訝的看著這個包裝盒，他從來沒有想到過一個故事錄音帶的包裝盒可以做的這麼好看，這麼富有藝術感覺。甚至他都覺得如果自己家的孫子想買這套錄音帶的話，那當他掏錢的時候看到了這包裝，那當時肯定就感覺著錢絕對花的值！這樣的一個包裝設計，那直接就是把整個產品的檔次往上拉了不少，直接給人的感官就不一樣了！甚至特老爺子還覺得如果是他買這套錄音帶的話，說不定這包裝盒都舍不得扔，得留著保存著！

    「打開裡面看看吧，裡面還有點特別的設計……」賈鴻漸此時就像是大師做出了藝術品給徒弟們看一樣，非常悠然的說道。一聽賈鴻漸的話，特老爺子慢慢的打開了包裝盒，好像生怕自己用力大了一點就會破壞這個可以說有藝術感的包裝盒一樣！

    當打開了這個包裝盒，隨手取出來了一個磁帶以後，特老爺子驚訝的發現這個磁帶怎麼好像有個封面？只見著透明的硬塑料合資裡面居然還有全包圍的封面一樣，在這封面上，是小蘿莉滿臉愛心的坐在小椅子上，而她對面則是一個放在椅子上的泰迪熊玩具。這場面看起來那就是像是說這個錄音帶就是小蘿莉在給小熊玩偶講故事的內容！

    老爺子這個時候顫顫巍巍的打開了硬塑料包裝盒，到了這時他才發現了之前的那個「全包裝」封面的玄機原來是在可以自由活動的那一面上附了一張貼紙，而在磁帶後面則是墊著一本厚厚的小書一樣的東西，想來背後的封底圖案肯定就是這個小書的封面！

    在拿出小書之前，老爺子還驚訝的發現這磁帶上面居然還印著小蘿莉的封面畫，還有方正的字體在上面寫著「羅莉姿講故事」、「魔方大廈」等字樣，這看起來好像完全不是在做魔方大廈的故事錄音帶，而是在做小蘿莉的錄音帶！

    不用怎麼問，稍微聯想一下老爺子就猜得到這肯定是賈鴻漸想把小蘿莉當成明星來運營。在拿出來了磁帶之後，老爺子又取出來了那本厚厚的「小書」。他打開一看，只見這小書裡面原來是一些故事的簡介，這不算就是跟歌詞差不多的東西麼？那怎麼不用以前大家都用的那種長條狀的摺疊紙來印？這問題還沒問出口，老爺子就知道為什麼了！

    因為這感覺那完全不一樣！哪怕價格差不多，但是這種小書的設計直接就讓人感覺絕對用心做了，而且成本絕對不低的樣子！其實事實上可能一盤錄音帶這麼改一下成本還不一定能增加一毛錢！

    原來，這就是市場營銷的小聰明麼？特老爺子覺得自己好像摸到了一點市場經濟的邊角，原來市場經濟就是要用做小的投入在各方面做出來比別人優秀一些的設計，然後全部加起來價錢差不多但是給消費者感覺完全不同的產品麼？

    是的！賈鴻漸的產品設計理念就是這樣，就是通過一些基本不會多增加多少的小聰明設計來提高消費者的消費體驗，這種很人性化的感覺絕對會大幅度的提高消費者的忠誠度，更何況他們的磁帶賣的還比別人的正版便宜多了呢！

    一時間，這些錄音帶就在現場圍觀的員工手裡不斷的傳遞著，大家驚訝的跟看藝術品一樣不斷摸著看著這些磁帶，他們從來沒想過一個磁帶還可以做的這麼好看！

    此時，賈鴻漸說道：「現在十萬份的磁帶已經開始加班加點的製造了，我們公司準備好的那個廣告基本上也可以準備上線了！」是的，為了推廣這個磁帶，賈鴻漸可是不吝嗇於投放廣告的，哪怕是把以前分給分銷商的那些錢拿出來做廣告，這得到的效果也比通過分銷商買東西好多了！

    而且，他們華夏高科可是手裡握著全國三十多個省市自治區早上和晚上的廣告資源，那可是隨時都能換成華美廣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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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三章 磁帶熱銷

    第二六三章磁帶熱銷

    「曾經在春晚上以一曲《中華五千年》閃亮登場的羅莉姿小朋友，如今與上滬美術電影製片廠以及童話大王鄭源傑強強聯手，推出了《魔方大廈》故事錄音帶。一套10盤總共只要50元！為了減輕消費者郵購等待的辛苦，故事錄音帶以提前運達各郵電所，匯款後立等可取……」電視裡傳出來了這樣的廣告聲音，本來這個時候朱鳳正在吃早飯，一聽到這廣告的聲音她趕忙抬頭看向電視。

    只見電視裡出現了一個超級可愛的小女孩兒，這女孩兒簡直就像是人間的天使，或者是像個洋娃娃一樣，看起來可愛極了。稍微仔細看了一下，朱鳳發現這個小女孩兒就是羅莉姿！

    當年那個從來不上幼兒園，不過是被她拉著才來到市級機關第一幼兒園的羅莉姿小朋友，現在已經開始上電視發售自己錄的故事錄音帶了？有那麼一剎那，朱鳳只感覺自己好像將會看到一顆童星冉冉升起！

    不過一瞬間，她的注意力就被那些「郵局」、「匯款」、「立等可取」等字樣吸引了。這是什麼意思？不在商場裡賣？跑到郵局裡賣？算是郵購，但是貨物提前運到，所以立等可取？

    這種做法讓她當時就感覺到一種神奇，為什麼這個世界上會有人想出來這種做法？一般的郵購那都是把錢匯過去之後，還需要等茫茫長的時間才能等到貨物來到，這麼一想的話好像真的如果把貨物提前運到郵電所的話，那就是稍微付出一點在郵局倉庫放貨的保存費，卻能大大的提高消費者買到貨物的速度？這想法真心天才啊！怎麼以前就沒人想到呢？

    這是個週日，她不用上班。吃完早飯後她習慣性的拎著菜籃子出去買菜，等買完菜差不多已經九點多了，當她準備回家的時候，卻看到路邊的郵電所裡面好像擠了很多人，而門外更多的人被裡面的景象所吸引，正在駐足觀看。

    朱鳳慢慢的停了下來，走近郵電所一看，只見著裡面有不少人正在交錢然後取了一個挺漂亮的紙盒子出來，「這就是在買羅莉姿的錄音磁帶？」正在疑惑的她不知不覺就被人流擠進了郵電所。

    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進入了等著買錄音帶的隊列，離著櫃檯沒多遠了！「要不，給小孫子買一套？」朱鳳想到，她的小孫子現在才3歲，還沒上幼兒園，在家裡給小孫子聽聽這樣的磁帶應該挺好吧。

    一邊想著她一邊排隊準備交錢，很快就輪到了她，只見著櫃檯裡面的工作人員遞給她了一張匯款單。她拿過匯款單一看，只見著這匯款單上面居然收款人什麼的早就打印上去了，甚至連金額都已經打印上去了！她只要填寫一下寄款人的姓名和地址就行！填好的單子往櫃檯裡面一交，然後再一交錢，居然就直接領到了一個沉甸甸的小盒子。

    看著手裡的小盒子，她簡直就驚訝了，因為她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包裝盒！這種盒子的重量和這洋氣漂亮的包裝結合在一起，那真然她感覺50塊錢花值了！同樣的場景不僅出現在上滬，同樣出現於全國各地！

    賈鴻漸利用華夏高科佔掉的全國各地廣告時間播放了這個小蘿莉的廣告，直接效果就是這磁帶的銷售一下就火爆了起來！本來在這個年代，適合小孩兒的歌曲和故事書就少，不然童話大王也不會變成中國這時候最暢銷的童話書。在這個原因的基礎上，加上賈鴻漸的營銷技巧，那不火爆還有理了？

    而且賈鴻漸可是不只在華夏高科本來簽訂的廣告時段播放了電視廣告，還跟各地的電台都簽訂了廣告時段的推光合約，甚至連各種雜誌上也都登上了羅莉姿這故事磁帶的廣告《兒童時代》、《童話大王》等等小朋友們喜聞樂見的雜誌上面都特別添加了廣告。

    這樣的效果，那就是賈鴻漸他們剛開始第一批次訂製的10萬套磁帶在第一天發售結束後就已經讓各地的郵局狂喊要加貨！這第一天那在全國就賣掉了3萬套的磁帶，這還是第一天，哪怕就是按著這樣的數據，10萬套也就是最多賣4天而已，能不加貨麼！

    荊國平和周軍辦公室裡電話鈴聲大作，兩個人從第二天早上一上班開始那就是不停的接到各地郵電局的電話，把他們倆忙的簡直坐都坐不下來了！等著好不容易把所有的電話都接完了，荊國平緩緩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邊下意識的揉著耳朵一邊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剛才用筆記在紙上的數據，「老周！你來看看，剛才這些數據是不是我記錯了？怎麼……怎麼他們總共加起來要訂50萬套？」

    「我這邊也差不多，四十多萬套……」周軍此時也不敢置信的說道。兩個人就這麼隔著辦公桌大眼瞪小眼的面面相覷了許久，「這麼一套錄音磁帶，真的這樣就能賣出去一百萬套？那我們要收入多少？至少3000萬？」荊國平簡直覺得自己的大腦都要爆炸了！他們美影廠以前一年能從國家拿到的撥款也不過僅僅兩千多萬而已，現在跟賈鴻漸合資了以後，按照他的指點這麼一營銷，一套錄音磁帶就能賺回來美影廠以前一年多的撥款？

    而且現在賣的這個磁帶，那還只是《魔方大廈》的前十集而已，後面可是還有16集呢！如果後面十六集還能有這樣的收入的話，那整個一套《魔方大廈》華美公司就能賺多少錢？美影廠就能賺多少錢？

    「這賈總，還真是……真是神人啊！」周軍這美影廠的書記此時心悅臣服的感嘆道，「怎麼以前讓我們頭疼的怎麼賺錢的事情，到了他這裡好像就隨隨便便就做的比我們以前做的還好？」

    「是啊，這賈總吧，年紀還不大，十幾歲的年紀，但是什麼都懂！什麼都能說出道道來，而且按照他的方法一做，那效果還真沒的說！3000萬啊，咱們美影廠以前如果能賺這麼多錢，至於人才流失麼……」荊國平感慨著說道。

    很快，各地郵局打電話要求加貨的消息就在華美公司內部傳開了，當那些畫師們、腳本作者們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他們震驚無比！本來在他們的腦海裡，第一批訂的10萬套那怎麼不得賣個兩三個月的？但是現在居然搞不好三四天可能就要賣光了？

    本來當他們接受了賈鴻漸的教導之後，真心佩服賈鴻漸，而現在在知道了賈鴻漸的營銷效果這麼好之後，他們對賈鴻漸的感覺那就可不是佩服了，簡直都可以說是崇拜了！

    為什麼？因為之前如果只有理論指導而沒市場驗證的話，那賈鴻漸教的那些東西還可能只是紙上談兵而已，現在這市場銷量一出來，那不是明擺著證明他的理論完全正確麼！這樣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不僅比他們這些成年人懂得多，而且還十分的契合市場的需求，這還能不讓人崇拜麼？一時間，畫師們想起來了賈鴻漸之前教給他們的種種畫《寵物小精靈》的理論，各個馬上百倍投入的學習了起來！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只要好好的學習賈鴻漸教的理論，做到賈鴻漸指點的那樣，那市場反響就會絕對好！公司就能賺大錢，他們每個人拿到的獎金也就多，而且還能讓美影廠揚眉吐氣重獲新生！也讓那些跳槽出去的人好好看看，美影廠可不是沒有未來的地方！

    而在同一個時間，賈鴻漸卻是在自己華夏高科的辦公室裡接著葉靜的電話。「鴻漸，你說搜索引擎這個東西，怎麼賺錢啊？」葉靜如此問道。「怎麼想起來問這個東西了？」賈鴻漸有點好奇。

    「哎呦，我就是好奇呀，上次你不是在我這邊試著運行了一下這個軟件麼，現在專利都通過了，我想著你以後肯定要運營這個唄，可是我就想不出來是怎麼賺錢的……」葉靜用特別可愛的口氣嬌嗔道，簡直讓人感覺她就像是縮在賈鴻漸懷裡撒嬌似的。

    「這個啊……可以做競價廣告排名。比如說正規的搜索結果是在頁面左邊，而右邊排出來那些相關內容付錢商戶的鏈接。這樣可以跟商戶們收錢，同時也可以做廣告的二道販子，就是咱們搜索引擎作為一個平台商，去做一種圖片廣告的內嵌設計，然後跟各種個人網站商量，給他們一點錢，讓他們放我們的廣告圖片，按照廣告圖片的點擊量給他們錢，而同時我們按照點擊量從商戶那邊拿錢……」賈鴻漸如此這般的把後世谷歌百度的那一套方案基本都說了出來。

    而在另一邊，葉靜一邊聽著一邊趕忙用筆記了下來！她這可是從賈鴻漸這邊套計畫的！現在福爾摩斯引擎基本上已經成為了麻省理工學院裡的一霸，葉靜已經開始考慮著以後買域名進入公開互聯網後的運營了。可是她怎麼想都想不出來到底要怎麼賺錢，但是她又特別相信賈鴻漸的營銷能力，這不就打電話過來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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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四章 二手生產線

    「唔……鴻漸你好強哦！這些賺錢的方法你都能想到……好佩服你，嘿嘿……」葉靜在電話裡賣萌一般的說道，這其實到不是她故意裝可愛，而是他她真心這麼覺得。看看賈鴻漸吧，不僅能打假，在十五歲的時候就有勇氣站出來跟水變油的王洪成做鬥爭，要知道當時市面上有多少人是站在王洪成身後給他搖旗吶喊同流合污的！那些有利益關係或者是職責關係的成人們都沒有站出來，到了最後卻是賈鴻漸這樣一個根本就沒有利益關係的少年站出來，這能不讓人佩服麼？

    而後來，賈鴻漸又非常神奇的通過一連串令人瞠目結舌的策劃讓華夏高科直接打破了中國新時代創業者暴富的速度記錄，直接把原來史玉竹1年百萬富翁，2年千萬富翁，3年億萬富翁的記錄變成了一個月千萬富翁兩個月億萬富翁！在外界哪怕別人不知道這是賈鴻漸操作的結果，但是也會絕對記得華夏高科這種坐火箭一般的財富上升速度！

    再到後來，一邊指點別人怎麼經營，開始慢慢的形成自己的商業集團「派系」，同時還特別高瞻遠矚的開始投資進入正在萌芽的互聯網行業，甚至還特別神奇的在一個月裡就開發出來了搜索引擎所用的蜘蛛軟件的原型。就是因為有了這個，所以現在葉靜操作的這個福爾摩斯引擎才能震撼整個麻省理工學院！

    再加上賈鴻漸之前在電話裡指點的那些怎麼通過搜索引擎賺錢的想法，不用別人點評什麼，葉靜自己都能想像的到當集成了這些功能的福爾摩斯引擎進入了公開的互聯網之後那會引起怎樣的滔天巨浪！說不定，這福爾摩斯搜索引擎，那就是下一個微軟要知道，現在如日中天的微軟，那不過也就是在1975年才創立，到了1980年他們研發的ms-dos才被ibm當成操作系統，而到了1983年微軟的年銷售額才剛剛超過一億美元！也就是說，微軟從一個普通公司辯稱現在如日中天的狀態，那說白了也不過是10年的功夫！誰能說十年以後，這個福爾摩斯引擎不會有現在微軟那種如日中天的地位？

    對於葉靜來說，賈鴻漸簡直就是她眼裡無所不能的超人！又有正義感，可以站出來維持社會公正，又有能力賺大錢，而且對於未來的趨勢還有各種神奇而獨到的看法，這樣的一個神奇少年，怎麼能不讓她崇拜，怎麼能不讓她青眼有加，怎麼能不讓她為他所迷倒，怎麼能不讓她為他瘋狂的願意吃從來沒吃過的苦？

    「佩服拉？那親我下，給個獎勵。」賈鴻漸聽著古靈精怪的大小姐現在越來越柔順的聲音，果斷不老實的提議道。「去！大流氓！才不會那什麼你呢，哼！」葉靜此時面紅耳赤的嬌嗔道。在她眼裡賈鴻漸什麼都好，就是時不時會色色的，跟大流氓一樣，真討厭！

    雖然嘴裡喊著賈鴻漸是大流氓，但是她並沒有氣憤的掛斷電話，而是又黏黏糊糊的跟賈鴻漸聊了十幾分鐘。等掛了電話之後，她把記下來的那些要點重新整理了一番之後，寫在了另一張紙上並放在了桌子上。她這是留給明天晚上章朝陽來她這邊上班的時候看的。現在在章朝陽加入了之後，葉靜總算是卸下了編程的重任，她每天只要把一些要點寫出來讓章朝陽去碼代碼就行了。這場面要是讓賈鴻漸看到了，他肯定要毒舌的吐槽一句什麼「好人寫代碼，壞人床上耍」之類的了……

    賈鴻漸這個時候接到了荊國平打來的電話，他現在知道了之前訂的10萬套磁帶居然一天就賣出去了三分之一，「行，那就按照你們說的，先去給工廠下訂單，生產一百萬套出來，讓他們加班加點，實在不行的話可以多找幾個廠子一起生產，千萬不能出現斷貨，不能出現消費者拿著錢卻買不到東西的場面，懂麼？」

    就在這個時候，蘇萍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來到了賈鴻漸的辦公室裡，她一聽到兒子所說的要訂一百萬套磁帶的事情當時就是一驚。等到兒子打完了電話，她驚訝的問道：「給羅莉姿做的那個故事磁帶賣的這麼好？都要訂貨一百萬套了？」

    「那是，你兒子賣什麼東西賣的不好？」賈鴻漸此時笑著反問老媽道。蘇萍看著兒子這副強力的樣子，一時間也笑起來了。是啊！她蘇萍的兒子，那是跟別人兒子一樣的麼？她兒子經手的東西，什麼賣不好？「不過這次你怎麼不用什麼飢餓營銷了？斷貨讓消費者急著想買不是挺好的麼？」現在的蘇萍也大概瞭解飢餓營銷的概念了，她有點好奇的問道。

    「親愛的媽媽，我選擇飢餓營銷的東西，那都是盜版不了的。咱馬家軍秘方的生命一號，誰敢盜版，誰盜版咱就告誰！但是磁帶這玩意兒不一樣，要是一斷貨產生消費者持幣卻買不到正版的東西，他們會怎麼做？下意識的就會找有這磁帶的人去翻錄！那咱們的錢不是賺不到了？而且萬一地方郵電局的人看著這種有錢賺不到的場面，一心急，自己弄了一批翻錄的錄音帶過來賣，那到時候可是不會分我一分錢的！」

    一聽兒子的話，蘇萍心裡一想還真是這樣！像是秘方之類的東西那國家比較容易保護，而且私人也沒辦法大量的仿製，要大規模鋪貨必須要大公司，這樣他們華夏高科還可以走法律途徑找對方麻煩。但是錄音帶這東西不一樣啊，哪怕個人弄幾台錄音機，只要肯花時間那總是能翻錄一大批東西出來的，而且這些私人賣的還怎麼會給賈鴻漸錢？想到了這裡，蘇萍那真是越看兒子越喜歡，越看兒子越覺得美滋滋的，看看她蘇萍的兒子，哪怕本事這麼大也不會翹尾巴，做事絕對夠認真，思考絕對夠周全！

    「對了，媽你來我辦公室有事兒？」賈鴻漸此時看著滿臉慈愛的母親好奇的問道。「哦，對了，倪廣南老爺子剛才打電話給我，說是他已經通過關係聯繫到了一條郵電部下面一條要淘汰的程控交換機生產線，就在上滬這邊兒，他已經去看過了，整個生產線狀態還挺不錯的，也能改造。如果再進口一些國外生產線的重要設備進來，基本上改造個幾天就能開始試生產了。就是價格有點貴，大概要個一千多萬吧……」

    「行，我知道了，我這就打電話問問他。」賈鴻漸在聽了老媽的話之後，倒是沒有大手一揮的直接答應給錢，而是如此說道。說罷，他一個電話直接打到了倪廣南老爺子那邊，「老爺子，我是賈鴻漸，我聽說你找到了條生產線了？」

    「是啊！國內現在不是有禁令不讓進口新的交換機生產線，要進口必須要到國務院去特批麼。正好我打聽到郵電部這兩個月準備淘汰一條用了才三四年的一條生產線，準備進口一條歐洲那邊愛立信的全自動機器人的交換機生產線，所以我就去看了一下，發現生產線還不錯，就是沒那麼多自動機器人，需要人力多一點，整體水平並不差……」羅老爺子說道。

    「那郵電部要進新的生產線，還會買咱們的東西？」賈鴻漸倒是沒有直接拍板說要買，他卻是馬上反應到了銷路的問題！

    「嗨，郵電部錢多燒的唄，上面說是要在設備領域放開競爭，讓國有的郵電部企業跟民營和集體企業一起競爭，說是不會限定只能購買郵電部自己廠子生產的，而且現在巴統也解散了，國外的產品也能進來了，國家還在對外面談著要回覆關貿總協定，不，現在叫世貿締約國的身份，要進世貿那肯定不能私下裡胡亂搞定，所以這方面倒是不用太擔心……」羅老爺子如此解釋道。

    一聽這話賈鴻漸頓時瞭解了，凡是要做事給外人看的，咱國家那總是會做的特公正不是？「行，既然老爺子你說行，那我也不用去看了，你回頭給我個報價，我直接付錢轉賬！」賈鴻漸此時非常豪爽的說道。

    「這……這怎麼行？小賈總你還是來看看吧？你就不怕我吃回扣貪污？」羅老爺子卻一下接受不了這種信任，肝兒都有點顫的問賈鴻漸道。

    「嗨，老爺子，您要是那種鑽在錢眼兒裡的人，您當年還會放棄在加拿大的高工資而回國？還把自己讚的繼續都買了高科技的東西帶回來？既然把您請到了公司，我絕對就信得過您，您多勞累，幫咱們公司仔細挑挑。」賈鴻漸這時候說的話那簡直就像是義薄雲天的大哥一樣，直接一段話就把老爺子感動的眼淚都快下來了！對於倪廣南老爺子來說，經歷過了共同創業還被爭權奪利的劉傳志踢出公司的事情，現在再看到這樣完全信任他的賈鴻漸，他能不感動麼？當時老爺子真心有了士為知己者死的想法了！

    而這時候蘇萍卻是在一邊問道，「咱們真不過去看下了？」她倒是不擔心倪老爺子做什麼手腳，她是擔心那生產線要是買貴了或者有什麼毛病，那多讓人慪氣？可是這個時候就聽賈鴻漸笑著說道：「媽，咱們都不是專業人士，說句不好聽的，就算咱倆過去，那生產線真有什麼毛病，咱倆能看出來麼？倪老爺子看不出來的，咱倆更看不出來，與其不相信他咱們還不如用人不疑，那老爺子是君子，值得信任。而且這麼放權給他，他老爺子又不會心野的有什麼別的想法，只能覺得感動……」賈鴻漸看著窗外的天空，說出來了這樣如同中年人一樣城府深厚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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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第二六五章 給蘿莉弄個專輯？

    找好了生產線，那接下來的東西就容易多了。付了錢，把生產線拆了，走火車運到了坤山的廠房裡，組裝起來試運行然後再找工人，這些基本都不怎麼用賈鴻漸來操心，倪廣南老爺子帶著他們程控交換機部門的20多工程師直接變身成為了基層的技術員，所有事情幾乎是他們在經手。看到這情景賈鋼還沒說什麼呢，蘇萍就感慨了起來，「這六百萬花的值！不僅找來了一個設計團隊，這團隊的人真負責，什麼事情都不用咱們插手，他們直接就全搞定了！」

    程控交換機的事情放下了心之後，賈鴻漸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小蘿莉的磁帶上面。在上次加訂了一百萬套磁帶之後，上滬磁帶廠那簡直要樂瘋了！為啥？因為上滬磁帶廠一年盒式錄音磁帶的生產能力也就是1200萬盒，而去年全年產量一共才290萬盒。

    這是什麼概念，這概念就是現在磁帶只能提供給電台、音像商店、教育機構，而平常一些唱片公司那用的磁帶都崇洋媚外的選擇用索尼的高價磁帶，這樣一來他們只能降低產量。而現在賈鴻漸他們要訂製的磁帶數量直接就頂的上他們小半年的產量了！這還不讓他們驚喜？雖然賈鴻漸他們的華美公司提出訂單要求非常急，但是那上滬磁帶廠的工人們簡直都是一邊唱著歌一邊帶著笑臉進廠子三班倒的！要是沒有華美公司這訂單，他們這些工人可是連求三班倒的機會都沒有！

    定了這麼多盤磁帶，那上滬磁帶廠也相當給力的給了個幾乎是成本價的超低價，基本上單盤磁帶給華美的報價也就是2毛錢！不過磁帶廠雖然機器不停工人三班倒帶來了三倍速的生產，可是也需要用差不多十天才能生產完，更不要說還要往裡面灌錄了！

    針對這樣的情況，賈鴻漸直接大手一揮讓荊國平和周軍等人開始安排分批發貨，先全國各地區都發一點撐著銷售，然後連夜通過郵電部門的郵政車皮連夜往各地發。這時候，那各地的郵電部門都不用華美公司來打招呼，直接自己就主動的把華美的錄音帶當成了最高優先貨運的東西。

    就這樣，裝載著小蘿莉講故事聲音的錄音帶在磁帶廠和郵政部門的通力配合之下，居然非常神奇的保證了全國大部分地區一直都有貨進行銷售的狀態。這種火爆的銷售，那在市場上的反響也是非常大的。此時那羊城新時代影音公司上滬辦公室的麥主任簡直牙都要咬碎了！之前在賈鴻漸拒絕了他們想簽羅莉姿的邀請之後，麥主任是根本沒辦法理解啊！甚至在回到了公司之後，他都實在想不透怎麼會有人拒絕他們公司的合約。

    在後來看到了電視上雜事上羅莉姿要出個人故事磁帶的時候，哪怕是背後有著美影廠和華美動漫的支撐，當時麥主任也只是冷笑著等著看笑話！他根本就不相信這個時代的國內有公司在錄音帶領域的銷售上比他們公司強！

    再到後來當他看到廣告裡說居然這個磁帶是在郵局裡賣，當時他就樂了，哎呦，這個年代誰買磁帶會去郵局買啊？這種做法難道不會被上面嚴查麼？這不是超出了營業範圍麼？而且明明有現成的渠道不用，非得自己走什麼新渠道，就為了多賺點錢就不給渠道商賺錢？這種模式能火才奇怪呢！

    可是看著現在的結果，他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麼可能全國火爆呢？怎麼可能大家都去買呢？這不就是個講故事的破錄音帶麼？還是說，這是有國外的大音樂集團在背後幫忙？讓麥主任想的話，他絕對不相信現在這個看起來行之有效的通過郵局代賣的主意會是羅莉姿家長能想出來的！

    就在這麥主任胡亂猜測的時候，賈鴻漸卻在腦子裡開始考慮著差不多是時候可以策劃著給小蘿莉做專輯的事情了。是的，他早就想好了這一切，既然小蘿莉唱歌還比較有天賦的話，那為什麼不讓她在這方面好好的發展一下呢？而且有賈鴻漸罩著她，她也不用多辛苦，可以輕輕鬆鬆的就變成全國最具有知名度的四歲蘿莉！

    要做專輯的話，那基本上需要有十首歌左右，之前小蘿莉唱過的《中華五千年》和那個《人民的**》都可以放到專輯裡邊，剩下的**首歌需要再創作，這對賈鴻漸倒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反正他前世也經常在網上跟人一起寫詞，腦子裡的曲子什麼的那多了去了！甚至可以說隨便一抓就能抓出來個五六七**十首的網絡歌曲來給小蘿莉唱！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接起來一聽原來是王蔻蘭打過來的。「鴻漸……我聽說莉姿，不，蘿莉的磁帶又加貨了？加到了一百萬了？」王蔻蘭聲音有點顫抖著問道。

    「呦，王姐的消息挺靈通啊，我本來準備今晚去你家的時候再告訴你們的呢，哈哈。」賈鴻漸笑著說道，他還真是準備這天晚上去蘿莉家的，並且把本來應該屬於蘿莉的那份錢給她。

    「還是真的訂貨了100萬套？」王蔻蘭此時簡直激動的都不知道怎麼說好了，她當然覺得自己女兒就是全天下最優秀的小女孩兒，可是她以前做夢都沒想到女兒會變得這樣星光閃耀！現在，她每天晚上帶著女兒出去散步的時候，女兒那簡直就跟明星一樣，絕對吸引別人的注意力，甚至每天都能吸引著一群人上來就跟追星一樣的好奇圍觀她們母女！這一切，那都是賈鴻漸的功勞啊！要是沒有賈鴻漸，就沒有她們母女現在的一切！「鴻漸，晚上你來的時候，就在我家吃吧，我親自下廚給你做點好吃的！」王蔻蘭此時也不知道怎麼，激動的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說著好像吃她親自下廚做的菜比去大酒店吃還高檔一樣！

    「是麼？行，那我就不客氣了哈，王姐的手藝我還真沒吃過呢。」賈鴻漸也不客氣的笑著說道，到現在為止他去老羅家蹭飯吃的基本都是保姆做的菜，還真沒吃過御姐王蔻蘭的手藝呢。

    「鴻漸……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王蔻蘭這個從來一直都保持著生人勿近態度的高傲御姐，現在居然聲音都有點哽咽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嗨，王姐，你這話怎麼說的？我也喜歡咱們小蘿莉不是？只要能讓她開開心心的，我怎麼都行！王姐你還記不記得我以前剛來你家時候說的話？我不是說過麼，我要讓咱們蘿莉成為全國第一的四歲小女孩兒！」賈鴻漸哈哈笑著說道。

    「呵呵，你這話說的……也就是鴻漸你，要是別人，這個時候還指不定怎麼樣呢……對了，我這邊還有點事情，晚上你記得過來啊！」說吧，王蔻蘭跟賈鴻漸告了別之後就掛了電話。

    賈鴻漸放下電話，想了想還真有點差異現在王蔻蘭對自己的態度，特別是對比一下以前剛到他們家的時候，王蔻蘭那種高傲的故意拉遠距離的態度和現在這種完全就跟親人加恩人一樣的態度，完全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

    他看了看時間，準備去華美了。現在這已經是距離故事錄音帶開賣10天左右了，一百萬的訂貨大半部分已經陸續的發到了全國各地的郵局，而第一時段的10萬套的錢差不多也到賬了。

    當賈鴻漸到了華美的辦公室裡的時候，只見著荊國平和周軍兩個人正面面相覷的大眼瞪小眼著。「你們倆怎麼了這是？」他問道，「賈總，賈總！我們今天去收到了全國郵局系統匯過來的錢，一共500萬，去掉給各地郵局的分成和各種成本，最後到我們公司裡最後是350萬……」荊國平雙眼發直的說道，他這輩子都沒想到過原來賺錢能這麼容易！

    現在這還只是第一批次的10萬套賺的錢，那後來加訂的100萬套都賣出去了，到時候不是要營收3500萬？就這麼10盤只講了一半故事的錄音帶，就能賺回來比以前國家一年撥款數量還多的鈔票？這要是下半年在把後面十六集的做出來賣掉，這一年得賺七八千萬吧？這就等於以前三四年的撥款？賺錢就這麼容易？

    「本來給小蘿莉的抽成應該是十分之一，我就多拿點，50萬的零頭我直接拿去給她家了啊？這樣以後還有的合作……」賈鴻漸這個時候倒是一點都不驚訝。在他賈鴻漸的眼裡，做一筆生意辛辛苦苦的策劃這麼久，才賺了300萬，這算是賺錢麼？

    「啊，啊，應該，這自然是應該的！咱們美影廠……不，咱們華美現在都是靠羅莉姿小朋友啊，多給他點自然是應該的！」周軍此時反應非常快的說道。他並不知道國外唱片業一般分成給歌手的是多少錢，但是估計賈鴻漸說是十分之一那應該就是國際慣例，但是現在賈鴻漸明顯是要打羅莉姿的品牌，那羅莉姿品牌以後說不定就是美影廠和華美動漫的最大品牌了！這能不善待小蘿莉麼？

    「行了，給我開個支票吧，對了，回頭這錢你們拿點出來給大家發發獎金，給大家一點更加努力工作的動力……」說完，賈鴻漸就拿著支票走了，只留著呆若木雞的荊國平和周軍呆在辦公室裡。

    半晌，荊國平才算是回過了神來，「老周啊……這賈總……真是高人啊……你看他，賺了三百多萬，甚至以後很快就能賺到三千萬，他就跟聽到地上掉了一分錢似的，一點都不激動……」

    「那……那是，賈總必須是高人啊，他們華夏高科現在每個月都盈利好幾個億的，他當然看不上這點錢了。」周軍說道了這裡，突然感慨了起來，「我覺得賈總就是為了能讓小蘿莉，羅莉姿小朋友玩的開心，才會跟咱們美影廠合作成立華美的，不然這些功夫他花在華夏高科裡，賺的錢不比在咱們這裡賺的多多了？而且還不用跟咱們美影廠的分……」

    「是啊……賈總對羅莉姿這是真好啊，簡直比對親女兒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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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第二六六章 一家人的樣子

    當賈鴻漸到了蘿莉家小區裡的時候，只見不遠處一群人圍在一起慢慢的向前走，也不知道在幹什麼。他賈鴻漸可不是一個喜歡圍觀的人，為了裝酷，前世碰到這種有人圍觀的時候，他都是直接無視圍觀人群，裝著什麼都沒看到的樣子精緻走過去的。

    今天他也準備這麼幹，一邊腦子裡想著事情一邊往前走，就在剛剛走到圍觀人群旁邊的時候，他只聽著那群圍觀群眾裡面突然隱隱約約的好像傳出來了小蘿莉的聲音。「阿姨，讓我和媽媽回家好麼？今天我叔叔要來呢，我要回家等叔叔！」這說話的聲音柔柔糯糯脆脆的，讓人聽到了以後簡直不忍心拒絕，還真像是小蘿莉的聲音。

    賈鴻漸驚訝了一下，就在他剛剛扭頭看向人群的時候，就見著小蘿莉正拉著王蔻蘭一點點的從散開的人群裡走了出來。「叔叔！」小蘿莉猛地發現了賈鴻漸就近在咫尺，驚喜的喊了一聲之後一下就撲到了賈鴻漸的身上。

    看著小蘿莉撲在了賈鴻漸的身上，王蔻蘭驚喜的捋了一下臉邊的頭髮，如同妻子一樣溫順的走到了賈鴻漸的身邊，小聲問道：「來拉？恩，來了。」賈鴻漸點了點頭，他看到王蔻蘭手裡拎著菜籃子，裡面裝了滿滿的菜，一下就猜到她肯定是帶著女兒一起去買菜，結果因為小蘿莉現在是名人，直接就被圍觀了。

    「蔻蘭啊，這是？」就在賈鴻漸抱著小蘿莉和王蔻蘭說話的時候，只見著一個大概30多歲的少婦走到了王蔻蘭的身邊，小聲的問道。「哦，這就是我們羅莉姿的老師，賈鴻漸。」王蔻蘭此時笑著像圍觀人群介紹道。

    「哦！您就是那個賈老師啊！剛才我聽蔻蘭說了，她說現在羅莉姿能成為這樣的童星，全都是因為您……」那少婦此時走到了賈鴻漸的身邊，滿臉笑容的說道，「您一定是什麼唱片公司的吧？您還需要收徒弟麼？您看看我家兒子怎麼樣？」一邊說著，那少婦還一邊向旁邊招手讓自己的七八歲的兒子趕緊過來。

    「我不是唱片公司的，我有自己的公司，平常挺忙的，有時候還要出國。羅莉姿呢，主要是靠著她自己的天賦，不然我再怎麼教她學不會也沒有辦法……」賈鴻漸可不想招一堆孩子在自己手下，他的主業又不是開教育中心的！

    「呵呵……這樣啊……」就在那少婦正在訕笑的時候，王蔻蘭一把拉著賈鴻漸的袖子說道：「鴻漸你是來拿上次留在家裡的書的吧？明天準備在去美國的飛機上看？」

    「嗯？對！那書找到了吧？我明天要去美國處理一點美國那邊分公司的事情，哎，真是忙啊，估計要在那邊呆一個月，之後還要去歐洲一趟……」賈鴻漸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聽不出來王蔻蘭想讓他脫身的話？他直接接著王蔻蘭的話頭就往下編，一邊說還一邊嘆氣，簡直就跟真的一樣。

    「那趕緊來吧，書我就放在家裡呢，趕緊給你，你馬上還要趕著回家收拾東西呢吧？真辛苦！」王蔻蘭一邊喜笑顏開的跟賈鴻漸說著，一邊拉著他的袖子就往家走，還不忘一邊回頭跟那群圍觀的人告別。

    那群圍觀的人看著賈鴻漸好像真有急事的樣子，也只能放下了心裡的渴望，帶著對王蔻蘭和羅莉姿的羨慕，目送賈鴻漸「一家三口」走遠了。「王姐就是聰明，居然能想出來這樣的藉口。」走遠了之後，賈鴻漸笑呵呵的感謝著王蔻蘭。

    「什麼聰明不聰明，本來就是我們害得你被人問那樣的話，看你不太願意的樣子我心裡也不好受不是，當然得找藉口拉著你走了。不過你反應還真快，一點磕巴都沒有，平常經常撒謊吧？」王蔻蘭此時眉目含笑的看著賈鴻漸說道，這問題還真有那麼一點點曖昧。

    「哪兒有？我跟誰撒謊去？」賈鴻漸看著王蔻蘭那彎成了月牙一樣的雙瞳，看著裡面流淌出來的那種小小的曖昧，如此回答道。不過剛說到這裡，就聽著小蘿莉插嘴了：「叔叔，你不能說謊！媽媽說了，說謊的不是好孩子！」

    「嗯恩……」賈鴻漸捏了捏小蘿莉光滑的臉龐，「叔叔絕對不對我們蘿莉撒謊，好不好？也不許對媽媽撒謊！」小蘿莉不知道怎麼突然扯到了王蔻蘭身上，也許在她眼裡王蔻蘭和賈鴻漸就是她最親的兩個人。

    「好！也不對媽媽撒謊！」賈鴻漸一邊說著，一邊笑著看了王蔻蘭一眼，只見王蔻蘭此時正笑著，臉上還帶著一種幸福的色彩，不知道是看到了女兒現在變成了童星而覺得幸福，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就這樣，賈鴻漸抱著小蘿莉，而王蔻蘭拎著菜籃子，三個人一起上了樓。進了門之後，王蔻蘭先進了門，她一邊換鞋一邊拿了一雙全新的大拖鞋放在賈鴻漸的腳前，看著賈鴻漸想把小蘿莉放下來換鞋的樣子，她直接笑著說道：「行了，你直接這麼換吧，我來幫你放鞋子。這拖鞋啊，是我前兩天去商場買的，耐克的拖鞋，也不貴才一百多塊錢，我當時就覺得挺好看的，就買來了……」

    一邊說著，她一邊跟妻子一樣慢慢蹲了下來，一隻手拿著拖鞋遞到賈鴻漸的腳邊，另一手拿著賈鴻漸的鞋。這麼跟小媳婦一樣柔順著幫忙換鞋的樣子，那真讓賈鴻漸有點受寵若驚了。看著人妻這麼放得開，他這時候倒是有點臉紅起來了。

    幫著賈鴻漸換完了拖鞋之後，王蔻蘭站了起來又專心致志的給還坐在賈鴻漸臂膀上的小蘿莉換鞋。這個時候賈鴻漸下意識的看向王蔻蘭那美麗的臉龐，只見著上面潔白如玉異常細膩，沒有任何紅暈或者害羞的樣子。

    給小蘿莉放好了皮鞋之後，王蔻蘭剛要招呼賈鴻漸進屋，突然驚訝的發現賈鴻漸臉紅的樣子，她張了張嘴想要開他的玩笑，卻不知道怎麼沒說出話來。「進去坐吧，我把這些菜放到廚房就來給你倒茶。」

    獨自一人進了廚房的王蔻蘭腦子裡卻是在回憶著剛才賈鴻漸臉上那種羞澀的紅暈，「呵呵，沒想到這小子平常什麼都挺厲害的，在誰面前一開口都挺能說的，在這事兒上倒是挺害羞的？」她倒是沒有覺得賈鴻漸會臉紅很遜，反而覺得他這樣會有一種特別的可愛感，一個會臉紅的男生給成熟女人的感覺是可愛和無害，同時還有純潔，她王蔻蘭是挺喜歡這種感覺的。

    當她泡了茶端到客廳給賈鴻漸的時候，只聽著他一邊跟父親一樣陪小蘿莉玩一遍問道：「老爺子不在家？恩，今天他老人家戰友聚會，出去吃了。小崔聽說今天晚飯我要親自做，收拾好了屋子就請假出去看老鄉了……」王蔻蘭一邊說著，一邊笑著坐在沙發上看著賈鴻漸陪著女兒玩的樣子，看著他和女兒親密的樣子，還真像是父女啊……

    這時候賈鴻漸好像突然想起來了什麼，只見著他從兜裡掏出了一張什麼東西遞了過來。她接過來一看，驚訝的發現這竟然是支票！「這是咱們小蘿莉的酬勞，一共五十萬。回頭王姐你拿著合同去銀行轉賬就行了……」

    「可是……合同上寫著不是百分之十的酬勞麼？咱們第一部分賺了500萬？」她驚訝的問道，「沒，我多給的，我這是巴結咱們蘿莉，怕咱們蘿莉跑了不要我了……哈哈！」賈鴻漸大笑著說道。

    王蔻蘭此時倒是沒有跟平常一樣的拒絕，她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想了想後，溫順的把支票收了起來，「行，那我就收下了。」進了屋把支票放好之後，她把電視機遙控器交給了賈鴻漸，「你賠蘿莉玩吧，我去做飯。」她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已經開始隨著賈鴻漸的叫法，把女兒叫蘿莉了。

    走到了廚房門口，她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看著女兒抱著賈鴻漸的脖子親暱的樣子一時間心裡無限感慨著。「如果那個男人那時候沒有出事的話，現在女兒纏著的應該是他吧？小女孩總是需要一個爸爸的角色來纏著，來仰慕的……」她一邊想著，一邊回憶起來了女兒前兩年懵懵懂懂的問她「爸爸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是多遠啊？他什麼時候回來看我丫？」

    微微的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王蔻蘭又揚起了高傲的臉龐，她走進了廚房，開始細心的如同剛嫁進羅家時候一樣的切菜做飯。半個多小時的功夫，一餐四菜一湯做好了，王蔻蘭一邊盛著飯，一邊對客廳正在玩耍的賈鴻漸和女兒喊道：「鴻漸，飯好了，帶蘿莉去洗手。」

    喊完，她就端著菜往客廳走，真是一幅妻子做菜丈夫帶著女兒玩兒的樣子，如果讓不認識的人來看，說不定還真會認為這是個幸福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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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第二六七章 自掛東南枝

    第二六七章自掛東南枝

    章朝陽這幾天覺得不勝其煩，不知道怎麼一些東海岸的it公司好像都有點聽聞了mit麻省理工學院中風行的福爾摩斯引擎的事情，本來這幫人剛開始上門還想著談收購整個引擎，後來在知道了這引擎早就過了專利註冊，而且還就是一個來自中國的公司所有之後，他們干脆就打起了挖人的主意。光是這幾天的功夫，光是章朝陽收到的it公司名片那都可以做成一副撲克牌了！

    這些公司的獵頭在找他章朝陽的時候，開出了很優越的待遇，什麼年薪15萬美元到20萬美元，每年還有一個月的帶薪假期什麼的。說真的，在剛開始聽到的時候，有那麼一剎那章朝陽還真有點動心！不過等到回過頭來仔細一想，他立馬就不甩這些來挖牆角的it公司了。為什麼？因為他章朝陽又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土豹子，他會不知道美國這些公司的德行？

    一些公司要是作風差點的，那在把有潛力的新公司關鍵員工用高價挖走了以後，通過種種方式從那些員工手裡套出來原來公司的機密之後過幾個月用種種理由把這挖來的員工踢飛，也不過就是賠一個月的工資而已！

    就算有些公司作風稍微好點不會這麼過河拆橋，但是進了大公司雖然待遇好了，但是大公司那種規模到處都是需要分工合作的，不可能允許個人英雄主義存在，哪怕是他章朝陽跳過去被重用，他也就是團隊的一份子，永遠不會是團隊領頭人！

    可是還留在華夏高科就不一樣了！他們現在華夏高科的這個團隊就兩個人，一個是葉靜一個是他，這些天聽著葉靜總是提起賈鴻漸，而且看著她提起賈鴻漸時候那副表情，章朝陽怎麼會猜不到這是賈鴻漸的女朋友？

    所以說，現在他就是跟未來的老闆娘在一個團隊裡面，再說的開一點他在整個團隊裡面那就是老闆娘下面的第一人！以後老闆娘肯定不會什麼事情都管的那麼洗的，那他章朝陽就是老闆娘的副手，是賈鴻漸的副手了！這是什麼地位？以後說不好聽的，百萬年薪什麼的，甚至拿個在職的合夥人股份分紅權什麼的，那是跳槽到大公司能拿到的？

    最後，這賈鴻漸的華夏高科那怎麼說都是現在國內最出名的企業之一，雖然沒有健力寶買下來了一層辦公樓那麼猛，但是也是能在時代廣場樹立廣告牌的，這怎麼說都是中國人的驕傲，哪怕出於中國人支持中國人的心理，他也不能這麼不講義氣的跳槽不是？

    種種原因之下，章朝陽直接就決定了，這輩子就釘死在華夏高科了，只要賈鴻漸不辜負他他這輩子就不辜負賈鴻漸！

    眼下，這章朝陽基本上已經把mit麻省理工學院裡面很多人提出的改進建議都完成了。在現在的福爾摩斯搜索引擎裡面，不僅是加入了電子郵件功能，還加入了分類預搜索功能。在這個分類預搜索功能裡，章朝陽學著雅虎一樣在後台加入了很多酷站的鏈接，比如像什麼美國在線之類的，這樣一來，用戶只要一點他們感興趣的分類，直接就會跳出來章朝陽和葉靜精心挑選的網站！他們不信這樣就收拾不了雅虎！

    「我回來了！」這個時候房間裡傳來了葉靜的聲音。「老闆娘，咱們差不多改買域名了吧？」章朝陽對著買了一堆食物進屋的葉靜問道。「現在就可以買了？」葉靜有點驚訝。

    「嗯，現在在咱們mit裡面也沒什麼意思，他們提出來的建議我完成的差不多了，而且這樣咱們也沒辦法完成壓力測試。如果買了域名搬到公開網絡上的話，咱們也能知道這服務器能不能撐得住，如果撐得住，接下來我就開始做賈總提出的競價排名廣告和廣告推光平台的事情……」章朝陽說道。

    「嗯，那行！域名我現在……我明天去買，現在我先打電話問問老闆喜歡什麼域名！」葉靜放下了食物之後，拍了拍手笑著說道。她現在最喜歡的就是打電話給賈鴻漸了，撥了賈鴻漸的號碼之後，只聽著賈鴻漸有點沒睡醒模樣的問道：「喂。」

    「喂，鴻漸啊，吵醒你了哦？不好意思哦，不生我氣吧？不生哦？嘿嘿，我問你啊，那個搜索引擎啊，如果以後做大了，你想把它叫什麼名字啊？叫什麼名字？叫百谷虎！」賈鴻漸躺在床上睡眼惺忪的說道。

    什麼叫百谷虎？就是百度、谷歌、雅虎三者的結合體！這麼一合體，那簡直就是左青龍右白虎，老牛在腰間，龍頭在胸口，人當殺人，佛當殺佛！當初在讓丁三石做蜘蛛程序的時候，賈鴻漸還真想過要起什麼名字，不過當時第一個竄入他腦海的，那就是這個後世的山寨搜索引擎，那可是號稱三網合一，直接能同屏顯示三個搜索引擎搜索出來結果的！

    「百谷虎啊？怎麼怪怪的？英文怎麼拼啊？域名要怎麼起啊？」葉靜在電話那頭一邊拿著筆準備記，一邊問道。

    「英文啊，英文就是baigoohoo!域名就是……等等，你問這個幹嗎？」賈鴻漸這時候終於有點清醒了，反問葉靜道。

    「我啊……」葉靜這個時候一聽頓時慌了起來，「我不是想幫你提前佔掉域名嘛！之前註冊專利的時候，你不就是說哪怕引擎沒怎麼優化的太好，但是也要先註冊專利把坑佔上麼。我就想著乾脆把域名也先佔了，不然以後你喜歡的域名被別人佔了怎麼辦？」

    不得不說，這葉靜簡直就是天生跟賈鴻漸一對兒，她怎麼跟賈鴻漸一樣撒謊都不打草稿還挺像回事兒的？賈鴻漸這時候被她一提醒，倒是想起來聯鄉公司了，那聯鄉公司以前在國內的時候英文名字一直是「legend」，後來準備進軍國際市場的時候，劉傳志突然驚喜的發現這個名字被外國公司給佔了，沒辦法之下，整個聯鄉開始換logo，最後換成了「lenovo」。

    「等等，剛才那個百谷虎是亂說的，名字我還沒想好。」認真起來的賈鴻漸一時半會兒還真沒想到合適的名字。

    「那叫福爾摩斯怎麼樣？跟大偵探一樣，問他什麼他都能幫著給你查？」葉靜此時靈機一動，推銷起了她想出來的這個名字。賈鴻漸在那邊一聽，覺得還真不錯，這福爾摩斯的名字雖然是柯南道爾寫的小說裡的，但是不管是按哪個國家的版權法來算這都已經版權過期了，說白了就是誰都可以隨便用，但是在網絡領域以福爾摩斯註冊商標和域名的還真沒有！

    「行，就註冊這個吧。」賈鴻漸點頭道。

    到了第二天早上，起來後來到公司的賈鴻漸，開始在本子上寫著給小蘿莉準備的歌曲。第一首和第二首分別是《中華五千年》和《人民的共產主義》自然是毫無疑問的，那接下來要給小蘿莉安排什麼歌呢？

    安排一個文化氣息強一點的？一個充滿了後世中國風那種充滿了詞裡面充滿了古風古意的歌兒？不知道怎麼，賈鴻漸突然想到了最早的時候跟小蘿莉見面時，小蘿莉跟他一起完成的那個詩詞串燒「長亭外，古道邊，一行白鷺上青天」、「紅酥手，黃藤酒，兩隻黃鸝鳴翠柳」……

    「對了！就寫他個詩詞串燒！」賈鴻漸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前世在網上的時候，曾經有一次他在一個詩詞論壇裡跟一幫蛋疼的詩詞愛好者一起來了個詩詞大接龍，那時候配出來的詩詞相當的雅韻，就是內容各種爆笑，甚至有人說這詩詞的內容放出去的話絕對會還得高考學生語文低分！

    後來，賈鴻漸和幾個網友在這個詩詞串燒的基礎上合作出來了一首叫做《自掛東南枝》的奇葩爆笑歌曲，現在倒是不如把這個歌曲拿來讓小蘿莉唱！想到就做，賈鴻漸直接就在紙上開始寫這《自掛東南枝》的歌詞。

    「少壯不努力，不如自掛東南枝去年今日此門中，映日荷花別樣紅，飛流直下三千尺，人生長恨水長東。相見時難別亦難，一別西風又一年，明朝散發弄扁舟，載將離恨過江南。在河之洲，月上柳梢頭，獨上蘭舟。問君能有幾多愁，卻道天涼好個秋。青青河畔草，二月春風似剪刀。花落知多少，近日少年明日老。空山新雨後，自掛東南枝，欲窮千里目，自掛東南枝，親朋無一字，自掛東南枝，人生在世不稱意，不如自掛東南枝……」

    比起後世網絡上的什麼「老鼠愛大米」之類的歌曲，賈鴻漸顯然認為《自掛東南枝》這樣的網絡歌曲那才能叫網絡歌曲看看這裡面的知識量，既能讓大家複習學習古詩詞，同時還能得到爆笑的一個體驗，這不比什麼老鼠愛大米好多了？

    「道路阻且長，不如高臥且加餐，人生不相見，不如高臥且加餐，驅車登古原，不如高臥且加餐，停車坐愛楓林晚，不如高臥且加餐！思悠悠恨悠悠，獨立小樓風滿袖，知否知否，與爾同消萬古愁……」

    ……

    一

第二六八章 才剛上路而已

    對於賈鴻漸來說，要寫歌是很容易的事情。外界的詞作者為了幫歌星準備歌曲，基本上要差不多一年才能準備出來一盤專輯，平均下來差不多也就是一個月一首的樣子。畢竟，他們是重新開始創作，而賈鴻漸這些歌基本上那都是直接拉過來前世網上已經創作好的歌，那速度快的都沒辦法說了。只用了兩三天的功夫，賈鴻漸基本上就把十一首歌都準備的差不多了。

    而到了這個時候，之前訂下來的100萬份賣的也差不多了，賈鴻漸想了想還是去了一趟華美，不過在去華美的路上，他順便跑到了老羅家把可愛的小蘿莉給拐帶了出來。抱著小蘿莉進了華美的辦公室的時候，荊國平和周軍正在等著他來，兩人一看他來了，先笑著跟他和小蘿莉打了招呼，然後就問道：「賈總，這一百萬套賣的差不多了，不過現在銷售的速度放緩了不少，咱們再訂多少？」

    雖然一共一百一十萬套的銷量就有點讓市場飽和了，這數據聽起來好像不怎麼厲害，但是這超過一百萬套的數據那在美國都可以說是白金唱片的水平了！這就意味著在美國那都是超熱賣的專輯了！而這個時代在港台，哪怕是沒有什麼太多的盜版作怪，白金唱片的標準也不過只是5萬張唱片的銷量而已！

    而且小蘿莉講故事的這個磁帶套裝實際上出售了一半，另一半的16集還沒做，同時現在賣的一套裡面可是有十盤磁帶的！如果十盤磁帶都單個算的話，那小蘿莉不說一下創下了總計銷量過千萬盤的神話數據，算的仔細點的話那也可以變成賣了10張都超過100萬份白金銷量的神奇蘿莉了！

    「訂個50萬份吧，這些就放在郵局裡面慢慢代賣，要是個別地方慢慢沒人來買的話，也可以讓他們退回我們公司，我們開始做真正的郵購。」賈鴻漸想了想說道。

    「好咧，」周軍點了點頭記了下來，不過這個時候他突然想起來了什麼，趕忙說道：「對了，賈總，咱們公司這幾天到是收到了很多想邀請羅莉姿小朋友代言的廣告邀請，還有十幾家省台想請她去參加節目，還有一些電視台的電視劇製作中心打電話過來問能不能邀請她去拍電視劇……」

    「是麼？」賈鴻漸倒是真的驚奇了一下，他沒想到這個年代的人們反應倒是沒有慢的離譜。本來剛開始在小蘿莉在春晚上出名了以後，他等了一個月的時間，居然沒看到有人來找羅莉姿當廣告代言，對比了一下後世《吉祥三寶》在春晚上紅了以後沒幾天就出現在電視廣告裡，這讓賈鴻漸還真以為這個年代的人反應天生就慢。

    「這樣吧，咱們華美就充當一次小蘿莉的經紀人。你們先公司裡的人跟這些提出要求的單位都聯繫一下，記錄一下他們要開什麼價碼、具體想讓我們小蘿莉出演什麼產品的廣告，廣告設計是什麼樣的，都記錄下來了以後，我再幫小蘿莉慢慢挑。」是的，賈鴻漸可不是後世那種不管明星形象隨意壓榨的老闆，他可是很疼小蘿莉的，怎麼都得儘量給小蘿莉選擇待遇好而且比較有正面形象的廣告什麼的。

    「好咧，我現在就讓他們去做。」周軍點頭答應了一聲就出去了，而荊國平倒是在辦公室裡開始打電話給上滬磁帶廠訂貨。

    就在賈鴻漸這麼跟周軍談話的時候，小蘿莉倒是很乖的坐在賈鴻漸的懷裡。她並沒有像是這個年代的小朋友一樣好動，沒有好氣的這邊抓抓那邊弄弄，反而是乖乖的一直在賈鴻漸懷裡，側耳聽著賈鴻漸他們的對話，好像聽得懂似的。

    賈鴻漸此時倒是發現了小蘿莉可愛的模樣，「是不是無聊拉？叔叔教你唱歌好不好？」他想著現在反正正事兒都做的差不多了，乾脆在辦公室裡陪小蘿莉玩兒好了，順便教教她前兩天剛剛給她寫好的歌。

    「又有新歌拉？叔叔真好！香一下！」小蘿莉一聽賈鴻漸又給她寫歌了，那心裡簡直就把賈鴻漸當成了超人，欣喜之下小丫頭站在了賈鴻漸的腿上，一探頭直接在賈鴻漸的臉龐上美美的親了一下。

    親完了以後，小蘿莉特別興奮的問道，「叔叔，這次的歌是什麼歌丫？這次的歌啊，小蘿莉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唱給我聽的那首歌？民國朝代的那個？」賈鴻漸調戲著小蘿莉道，「記得記得！長亭外，古道邊……古道邊……一行白鷺上青天……誒？」

    果然，思維定勢一形成之後，小蘿莉果然還是沒改過來，不管怎麼唱還都是詩詞混搭的神奇風格。「摸摸，叔叔今天教你一個差不多的，都是詩詞的好不好？好！叔叔最好了！最喜歡叔叔了！」小蘿莉歡呼雀躍的又在賈鴻漸臉龐上親了一下。

    看著小蘿莉這麼可愛的樣子，賈鴻漸那真是心中充滿了愛意的把歌詞一句句的教給了小蘿莉。「少壯不努力，不如自掛東南枝——去年今日此門中，映日荷花別樣紅，飛流直下三千尺，人生長恨水長東。相見時難別亦難，一別西風又一年，明朝散發弄扁舟，載將離恨過江南。在河之洲，月上柳梢頭，獨上蘭舟。問君能有幾多愁，卻道天涼好個秋……」

    在小蘿莉一點點的聽著賈鴻漸的口述學著這些歌詞的時候，旁邊剛打完電話的荊國平聽了歌詞卻是頓時大驚！這荊國平曾經也是一個大學生，怎麼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他能聽不出來賈鴻漸這些歌詞裡的詞句都是現成的古詩詞麼？

    但是怎麼勸都混搭在一起了？怎麼好像前一句是一首詩詞裡的，而後面一句卻是另一個詩詞裡的？光是荊國平聽出來的這裡面就有《長歌行》、《孔雀東南飛》、《題都城南莊》、《曉出淨慈寺送林子方》、《望廬山瀑布》、《烏夜啼》等等！而且很神奇的是，這些分別屬於不同詩詞的詞句前後放在一起，卻有一種挺押韻的感覺！哪怕是按照格律來說，那都是完全符合七言絕句中仄起平收或者是平齊平收的格律，而且還非常符合一二四句互相押韻的規律！而且讓他驚訝的不僅如此，最讓他震驚的是，這些詩詞混搭以後，怎麼聽起來好像還真有點意境？

    什麼「在河之洲，月上柳梢頭，獨上蘭舟……」這一聽就是一種比較孤獨、悲哀的氣氛，在配合上後面的「問君能有幾多愁，卻倒天涼好個秋」這不就是一個愁太多的中年人，結果一張嘴根本就不知道如何說起，只能說「天涼好個秋」麼？光是看這一段，一個中年悲哀甚至無法開口述說，萬千言全憋在心裡的那種感覺直接就浮現了上來！

    到了這個時候，看著賈鴻漸已經教完了，正等著讓小蘿莉一句句的背出來，荊國平趕忙插嘴問道：「賈總……這……這歌詞，是誰寫的？我寫的，怎麼了？寫的不好？」賈鴻漸一抬頭非常自然的反問道。

    「好！寫的太好了！賈總你還真是……真是博學多才，真是大大的人才啊！」荊國平此時有種的讚歎道，他荊國平可不是一個拍馬屁的人，但是看到賈鴻漸又懂市場操作，又懂怎麼賺錢，又懂繞過分銷商開發郵局代賣的新做法，又能指導專業畫師們畫符合市場潮流的原畫，還能頭頭是道的列出來各種理論，在這基礎上，他還能寫歌詞，而且還是文化底蘊這麼濃郁的歌詞，而且還搭配的這麼好！甚至連曲子好像都譜出來了，這不是大大的人才還是什麼？

    跟賈鴻漸這歌詞一比，現在市面上流行的什麼港台四大天王啊，那些人唱的歌全都是什麼情啊愛啊的，好像整天不是苦情就是在戀愛，這些人整天想的都是什麼東西？看看人家賈總！作為老總，人家的文化底蘊多強！寫出來的這歌詞那簡直就能讓每個中國人從心底裡覺得震撼，這就是根啊！這就是中國文化的根啊！這賈總才算是真正的詞作者，那些港台的詞作者跟他一比簡直就是胡亂混日子的，有沒有？

    在賈鴻漸懷裡的小蘿莉看到了荊國平那一副震驚的模樣，雖然她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震驚，但是看著有人佩服自己的「叔叔」，小蘿莉甚是得意！她伸手摟住賈鴻漸的脖子，美滋滋的站在他的腿上看著他，簡直就像是王蔻蘭看著她成長一樣！

    「我的叔叔，是世界上最好的叔叔！喜歡死叔叔拉！」小蘿莉心裡一邊想著，一邊在賈鴻漸的臉上又親了一口。

    「什麼人才？呵呵，我很一般的，剛上路而已，就是為了能讓我們小蘿莉開心，才寫的……」賈鴻漸一邊很超然的擺出來了一副得道高人般的謙虛表情，一邊摟著小蘿莉的腰……

    !#

    一

第二六九章 交響樂團配樂？

    賈鴻漸又教小蘿莉唱新歌的事情很快在華美公司裡面傳開了，一群群的員工偶爾看到了小蘿莉之後，都是好奇的紛紛圍上來逗她唱歌聽。在聽到了她唱歌之後，那些員工們被賈鴻漸所創造的歌詞所震撼那簡直就不用提了，基本上從現在開始，整個華美公司內部的人看賈鴻漸的眼神那就跟看著大神一樣，滿眼都是崇拜、敬佩與謙卑……

    不過這個時候賈鴻漸卻是沒什麼時間享受這種來自群眾的佩服目光，他已經開始為了小蘿莉準備專輯的事情了。要準備專輯，首先要找的就是配樂的人才，賈鴻漸記得上滬這邊是有個中國唱片總公司上滬分公司的。這中場總公司倒是有不錯的音樂唱片灌製水平，93年時候流行的《小芳》、《一封家書》什麼的，那都是中唱總公司旗下的分公司做出來的，而中唱的上滬分公司，那更是在這幾年灌錄了《梁山伯與祝英台》等等專輯，幫小蘿莉錄製一張專輯出來應該還是很容易的。

    就在他準備打電話找人王蔻蘭等人問認不認識中唱公司的人時，賈鴻漸腦子裡卻突然想到了另外一個事情。他直接扭頭問辦公室裡的荊國平道：「老荊，咱們美影廠平常做動畫片，都是誰給配樂的？」

    荊國平愣了一下，不知道賈鴻漸怎麼會聞起來這個問題，不過他還是實話實說的回答道：「是咱們上滬的電影樂團，我們上滬這邊電影電視劇動畫片的配樂全都是找他們的，多少年的老關係了。」

    一聽到這話，賈鴻漸腦子裡頓時就產生了一個新的主意！他可是在前世聽說過這個上滬電影樂團的。這簡稱為上影樂團的樂隊那就是上滬廣播交響樂團的前身，後來更是上滬愛樂樂團的前身！這樂團的水平那可是沒的說的！

    那，為什麼不讓這個交響樂團來給小蘿莉的專輯配樂？

    雖然在這個世界上無論什麼年代，找交響樂團來給流行歌星的專輯做配樂那幾乎都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一般唱片公司要錄製專輯都只會找個幾個人的樂隊就足夠了，怎麼會找幾十人上百人的交響樂團？這成本就要高處去多少呢？

    但是賈鴻漸現在卻是在非常認真的考慮著找交響樂團給小蘿莉配樂的事情，為什麼？他前世可是在遊戲主機上玩過一款叫做《馬里奧銀河》的遊戲。這遊戲就是現在紅白機上的《馬里奧兄弟》多年以後的版本。在那個別的大型遊戲的配樂都跟流行音樂、電影差不多的時候。這日本的任天堂公司居然非常出人意料的給《馬里奧銀河》這個遊戲找來了日本的交響樂團做配樂。

    當時在這個遊戲發售之前，賈鴻漸還曾經想著用交響樂團做配樂那就是個噱頭，可是在後來真玩到了這個遊戲了之後，聽著那效果跟別的遊戲完全不同的交響樂配樂。賈鴻漸當場就覺得這尼瑪就是大氣！

    那種交響樂當配樂的感覺，直接就能讓人腦子裡產生一種想法「聽，是一種快樂」。那種比平常唱片公司配樂多的多的樂器同時演奏起來的效果，那種交響樂特有的大氣蓬勃的感覺，真心讓人聽了以後覺得有一種感動從耳朵開始傳遍全身！甚至當時賈鴻漸都沒玩幾分鐘，只是聽著那配樂就覺得「這遊戲做的真良心！」的感覺了！

    既然《馬里奧銀河》可以改變以前的做法。把電子樂的配樂改變成了交響樂配樂。那賈鴻漸為什麼不能試試給小蘿莉用交響樂團配樂？這成本再高能高到哪裡去？他賈鴻漸給小蘿莉包裝起來還怕花錢？

    「老荊。幫忙問下上影樂團接不接幫忙專輯配樂的活兒，順便問問多少錢。我要給咱們小蘿莉上交響樂團做配樂！」賈鴻漸此時立馬吩咐荊國平道。

    荊國平聽了這話當場就是一愣，交響樂團？配樂？專輯？交響樂團還能跟專輯配樂呢？這種事情怎麼從來聽都沒聽到過？當時他就覺得這賈鴻漸賈總那腦子裡怎麼總是往外面冒稀奇古怪的主意？可是這主意出自賈鴻漸，又讓他覺得非常期待，畢竟賈鴻漸這樣的大能到現在為止指點的東西那可都是正確的！

    於是荊國平直接一個電話打給了合作多年的上影樂團，一番溝通之後，他捂著話筒問賈鴻漸道：「賈總，那邊說派一個人過來1000，不限時，只要不要超過1個月就行，如果要整個樂隊的話，那交響管絃樂隊5萬，民族管絃樂隊5萬，咱們怎麼說？」

    「還挺便宜的嘛，讓他們全都來，這次咱們本來就有西式和中式兩種。」賈鴻漸琢磨了一下，十萬塊錢在對現在的他來說那真不是什麼大錢，而且還是為了小蘿莉做專輯，乾脆全部包圓算了！

    「全……全要？」荊國平驚訝的看著賈鴻漸點了點頭，然後直接就對著電話那頭說道，「喂，老徐，你們團全過來吧，我們公司全包了！對，我沒說錯，是全部，只要是你們團的、能演奏的，就全過來！對，沒錯，交響的和民族的都要，一共十萬塊錢，我知道，都過來！」

    等掛了電話之後，這荊國平還挺氣憤的，「真是的，他們怎麼說也是交響樂團的，怎麼跟沒見過錢一樣，要他們全團都來，他們還以為聽錯了，反覆問了好多遍。不就是十萬塊錢的事情麼？」

    嘿！這荊國平現在也有點財大氣粗起來了，以前在美影廠的時候，他不是也得為十萬塊錢想各種辦法？現在跟著賈鴻漸做故事錄音帶賺錢了，他倒是口氣越來越大。

    這麼訂下來之後，第二天只見著兩輛公共汽車聽到了美影廠的門口，然後一下就下來了百十口子！這百十口子要不是各個背後都背著樂器，還真讓人看不出來他們都是演奏家。

    這時候荊國平出現在了美影廠的門口並且熱情接待了這上影的一百多號人，不過他並沒有領著這些人直接去美影廠的錄音棚，反而是把他們給領到到會議室裡。「小荊，你這是？」上影樂團的團長、老牌著名指揮家徐隆疑惑的問道。「是這樣，這個專輯是我們賈總自己寫的，他不會寫譜子，所以就用錄音帶錄下來哼的調子，領你們來這邊是想讓你們聽寫下來鋪子……」

    徐隆看著老相識荊國平說這話的時候，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反而還笑呵呵的，好像挺光明正大的。按理來說，這種什麼老總閒的蛋疼錢多的燒得慌非要給自己出一張專輯什麼的，而且還不懂譜子，還需要別人來聽寫譜子的行為，在於副手看來那不也是挺丟人的麼？怎麼著荊國平以前也是個聽愛面子不圓滑的人啊，現在怎麼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都沒有？

    並不知道賈鴻漸水平以及並不知道這專輯是給小蘿莉做的徐隆，出於那人錢財替人消災的想法，帶著人坐了下來，拿著十一盤錄音帶分發了下去，安排十個人一個小組去聽寫鋪子並討論各種樂器的鋪子配樂應該怎麼策劃，而他自己則是隨手拿了一盤寫著《自掛東南枝》的磁帶，拎了個錄音機找了個沒人的辦公室開始聽了起來。

    當著徐隆把自己關進了辦公室了一分鐘以後，荊國平只見著這老相識急急忙忙的衝了出來！那徐隆快步走到荊國平身前，一臉古怪的憋了半天，最後才問道：「這……這歌是你們老闆自己寫的？」

    「是啊！當著我面寫的！」荊國平這時候拍著胸脯說道。「……」徐隆驚訝的看著老相識荊國平，半晌沒說出話來。「怎麼了？」荊國平不解的問道。「……你們老闆……還挺有才的……」徐隆喃喃的說道。

    在這老牌的著名指揮家眼裡，民營企業家不是應該都是那種草莽英雄、梁山大漢，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李逵形象麼？怎麼這種民營企業家裡面會有能譜寫出來這樣有古典韻味的曲子？光是剛才聽了那一分鐘不到的時間，這老指揮家當時就已經聽出來了什麼地方應該用笛子，什麼地方應該用別的樂器。可以說，雖然這個曲子只是用口哨等等方式吹出來哼出來的，但是那曲子絕對可以說不是業餘水準的人能做出來的，絕對有專業人士的水平！

    甚至可以說只要把鋪子給聽寫下來，稍微分配一下，不用怎麼改造或者在創造，那直接演奏完了就能當影視劇的配樂了！這是什麼水平？這是一個民營企業的老總應該能有的水平？這老總難道是個聲樂天才？

    「你們這老總，以前學過聲樂？」徐隆想來想去，最後如此開口問道。

    「沒吧，他高中都沒畢業，就是個初中文憑……」荊國平想了想賈鴻漸的學歷，最後如此遮遮掩掩的說道。

    ***************************

    註：那個《自掛東南枝》的曲子實際上是來自於91年的灣灣電視劇《碧海情天》的bgm《凡心大動》，這裡時代略有改動。

    一

第二七零章 股市與老百姓

    「就初中文憑？」徐隆聽到這話半信半疑的盯著荊國平看了半天，方才說道，「老荊，你可別誑我！」

    「我誑你幹什麼？真是的，要不是現在我們賈總有事不在，不然你自己一看就知道了！」荊國平此時的反應那簡直就跟徐隆在質疑他本人一樣。

    「那你們老總真是這樣的學歷？真是初中畢業？」徐隆此時還真是有七分相信了。「真有！要是騙你我就是小狗！行了吧？」荊國平如此說道。倆年齡加起來都超過100歲的人，結果現在說話的架勢簡直就像是小學生一樣！

    其實不僅只徐隆，哪怕是別的上影樂團的演奏家們感覺也是如此。憑藉著他們幾十年沉浸於音樂領域的經驗來說，能編出來這種曲子的人哪怕不是什麼專業人士，那起碼肯定也是從小學習樂理的！不然普通人最多就是哼出來一個還不錯的調調，最多只適合一個樂器演奏，斷斷不會像現在這樣一個曲子裡的節奏明顯就是為多重樂器合奏而設計的！而能譜出這樣十幾首風格完全不同，有電子樂曲風格有民族樂曲風格等等歌曲的人，怎麼可能是一個完全沒學過樂理的初中畢業生？

    這些上影樂團的演奏家們私下裡一討論，那簡直是每個人都對華美動漫的這個賈總充滿了好奇心。他們非常想知道這個賈總到底多大年紀，到底長什麼樣，到底是不是真的這麼有譜曲的天賦，是不是真是傳說中不世而出的天才……

    而在這個大家都猜測賈鴻漸到底是何方神聖的時候，他本人卻是表情嚴肅的在看著《人民日報》。是什麼事情才能讓整天微笑的賈鴻漸如此嚴肅？而且是什麼事情才能讓整天晃來晃去的他有空來看《人民日報》？

    原來，這篇《人民日報》上刊登的是一篇長篇經濟分析文章《「七五」以來的報告》。在這篇報導中用極大的篇幅討論了從91年到94年這3年半的時間裡面跟1986-1990的「七五」時間段經濟數據對比，從而發現了國優企業面臨的三大困境

    「一是虧損居高不下，國有企業虧損數量以每年14.2%的速度增加，平均每年總共虧損超過500億元人民幣。而在全部的虧損企業中，國有企業佔據了70%以上的份額。二是企業資金的利用效率低下，庫存產品每年以30%的速度增長，超過生產增長速度至少10%！三是國有工業綜合經濟效益指數比『七五』時期下降5.4個百分點，並且國有企業資金利稅率和成本利潤率都低於非國有企業……」

    在文章最後，還特地宣佈國家將在近期宣佈《百家現代企業制度試點工作》的名單，並且在文章結尾還特地的介紹了這個《百家現代企業制度試點工作》的意思國務院將會在全國範圍內選出來包括國有、合資、私營公司在內的一共一百家企業，督促這些企業建立現代化企業制度，要建立職代會，讓職工參與到公司重大決策中去，同時要安排職工進入董事會作為職工代表，同時任何有關職工工資、休息、工作時間等切身利益的，必須事先跟職工溝通……

    看著文章上最後的那個《百家現代企業制度試點工作》，賈鴻漸可是真心感覺到神奇了！歷史上有這玩意兒麼？歷史上有這玩意兒的話，那他後來大學畢業後上班怎麼還經常無償加班來著？這到底是個樣子工程還是說蝴蝶效應？前世他這個時候年紀還小，根本不會關注這些企業圈兒裡的事，到了現在還真有點迷茫。

    不過這玩意兒到不重要，重要的是賈鴻漸在那個八股文一般的經濟分析文章裡看出來了其他的東西！是什麼東西？那就是國有企業的虧損！現在通貨膨脹率百分之十幾二十的樣子，國有企業那肯定虧的一塌糊塗，甚至有的廠子那都出現了前腳剛把產品賣出去，後腳就驚訝的發現收回來的錢連買原料的價格都不夠！在這種時候，國家會放棄國企？

    放也只會放掉中小型國企，那大中型國企怎麼辦？靠國家撥款？中央去年自己窮的都過不了年了，今年哪怕改成了分稅制，這才上半年還沒過呢，哪兒有那麼多錢分給國企用？還是跟銀行貸款？現在的副總理上台時兼任央行行長，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掃清三角債和死賬爛帳！如果國家撥款和貸款都不行的話，那怎麼給國企輸血？除了把國企扔進股市還能有什麼辦法？

    這90年代初期火爆的股市那可是給中央留下了深刻的記憶，看著那麼幾個軟腳蟹一樣的軟柿子集體企業上市結果瞬間圈了一筆錢，這還能不讓中央記得股市的能量？而在1992年的深港認購證事件之後，那股票的威力更是讓中央留下來了深刻的印象！

    這深港認購證事件是什麼？就是深證新股認購證搶購風潮！跟上證在90年代引起的「股瘋」同樣，中國南方另一個股票交易中心深港市也出現了一陣瘋狂。剛開始在90年深證開始試營業的時候，沒人知道這股票還能賺錢，於是深發展之類的認購證那在大街上給人發都沒人要！後來結果一上市了沒多久，深證來了個「股瘋」，所有上市企業的股價飛漲！到了這時候所有人都知道股票這玩意兒就是暴富的工具，於是所有深港人都開始搶購新股票的認購憑證。

    甚至不知是深港人，連羊城人甚至整個嶺南省的人都瘋狂的跑到深港去搶購股票認購證！在當時一張隨便什麼新股的認購證被炒到了什麼價錢就不說了，光說一個細節羊城到深港的硬座火車票本來是30元一張，結果愣是被人搶購一空，每天每趟火車都沒空座！人多的擠都擠不上去！而此時這火車票被黃牛在黑市上以什麼價格銷售？200元！

    而且不止是嶺南人瘋狂了，甚至上滬人亦或是最北面的東三省人那都瘋狂湧入深港，有的人因為沒有辦理邊防證，進入不了深港特區，結果當地的農民直接就當起了蛇頭自告奮勇帶路鑽鐵絲網，收費每人每次40元！

    不過，最瘋狂的還在後面，除了全國各地的人都湧入深港以外，一些提前知道了消息的人早就開始暗中蒐集身份證，為什麼？因為認購證是要憑藉著身份證購買的！當時深港市的郵局包裹裡，大多都是從全國各地四面八方寄過來的一捆捆的身份證！

    更有甚者乾脆就不收集身份證，而是直接顧人！傳說有一對姓唐的兄弟，以一天50塊錢的「工錢」，從祖國最西北的邊疆自治區首府，一次性用火車皮運了1500個民工到祖國最東南的深港，幹什麼？干的就是幫忙買認購證！這1500張新股認購證那等到新股上市直接就是原始股，直接就享受一上市頓時瘋長百分之一千四百的漲幅！

    在92年8月9號那個新股認購證發售的那天，來自全國各地的大軍真的開始「衝鋒陷陣」！幾萬人往一個小小的只有20平方米的營業廳裡擠！在這個深港仍然三十多度、悶的跟蒸籠一樣的天氣裡，那些人好不容易擠到了櫃檯前的時候，遞進去的所有鈔票那全都是濕的！怎麼濕的？都是被汗水浸濕的！

    這樣一個發生在92年的事件，能不讓國家領導人們深刻的記住股市是個發財的地方？甚至這個年代的那些經濟學的「磚家」們也紛紛發現了這個秘密，然後紛紛上書獻策，建議「通過股票市場融資，是搞活和增強國有企業實力的戰略選擇」。後來建立的證監會，那就是為了把兩個證交所髮型股票的權利上繳到中央，然後就可以實行一種全棉複製國優企業的「指標配合制」由中央政府確定上市額度，然後按照系統分配到各個部委，然後按地域分配到每個省市自治區，最後再分配給各個地方的國有企業……

    說白了，這就是一個不想增強國有企業競爭力，光想著給國有企業輸血的治標不治本的做法，這樣的做法那說的不好聽的就是坑股民的錢！就是用老百姓的錢來養那些效益差到了極點的國企，同時還給老百姓一個能發財的「泡泡」夢想。

    這種做法一方面解決了國有企業缺乏撥款的眼前痛苦，另一方面倒是同時「驚喜」的解決了經濟學家們批判了很久的「居民儲蓄增長過快」的所謂

    難題。只不過這種做法，就是一個天生的畸形兒，這種做法一出現就存在著至少4個方面的先天弊病！

    什麼弊病？虧損的國有企業為了能圈錢，他們能老老實實的做報表顯得自己是虧損的，然後把上市資格讓給經營更好的私企或者別的國企？拿到配額但是不具備上市條件的國企怎麼辦？進行大面積的、公開的做假賬！通過神馬種種資產剝離、產業重組等等噱頭走一個形式主義，然後就直接上了市，這最終坑的是誰的錢？還不是老百姓的錢？為什麼後世中國股市一直很奇怪？原因就在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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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