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風騷重生傳 作者：橘子奏鳴曲 (連載中)

第兩千九百零五章 大師賈鴻漸？

    在1999年到2001年，可以說是中國影壇最蕭條的三年。本來在1992年的時候，中國的境內年度票房市場還有32億元之巨，而到了1999年只有8.1億了，而2001年也只有可憐的8.9億。而92年的時候人民幣是怎麼樣一種消費力，到了99年又是怎樣一種消費力？這市場不僅僅是萎縮到了當年的四分之一而已，其實會更多更多……在這樣的一個最壞的時代，很可能賈鴻漸他們的片子得到的票房會足足佔據今年總票房的三分之一甚至還多，一個片就佔據三分之一年度票房啊……

    《唐僧的玄幻之旅》在國內火爆了之後，一下子各地的電影學院都紛紛的邀請賈鴻漸過去給他們的學生們開個講座，座談一下怎麼把好萊塢的各種模式給引進到國內的問題。說實話，這種去弄講座的事兒吧，賈鴻漸還真不太樂意去做。浪費時間不說，弄的好像他賈鴻漸多招搖似的。不過有時候事情並不有的他像是上戲就找到了校友李栤栤，通過李栤栤找賈鴻漸，讓李栤栤來勸賈鴻漸去做一個講座，這讓賈鴻漸能怎麼拒絕？李栤栤的面子總是還要給的嘛！

    而他賈鴻漸答應了去上戲開講座之後，那一下子上戲的校領導們可是喜出望外啊！他們一方面非常謙卑的主動跟賈鴻漸詢問什麼時候有時間，然後表示他們完全可以配合著賈鴻漸的時間來。從這點上來說，上戲這做法還是讓賈鴻漸感覺很舒服的嘛！大概的查了一下時間日程之後。賈鴻漸把這麼一個講座的時間定在了週五，可以說就是上戲放寒假之前的最後一天。這事兒定下來了之後，賈鴻漸就開始準備到時候的演講稿子什麼的，不過他並不知道的是，他答應去上戲弄這麼一個講座的事兒那可是不僅僅在上戲引起轟動了！

    本來在上戲裡面引起轟動，這很容易理解。不管怎麼說賈鴻漸現在都是電影圈兒內最火熱最高大上的人物！一方面賈鴻漸年輕有衝勁，成績還弄的很好，可以說簡直就是幕後人員中的當紅炸子雞！可以說一下子這賈鴻漸在國內的知名程度那都趕得上各種大牌明星了！別忘了賈鴻漸可是還只是一個製作人而已！本來學生們看行業內的專業人士那就是看前輩的心態，本來都是帶著崇敬和尊敬的。而現在賈鴻漸還是這麼牛掰的一個「前輩」，更不用說賈鴻漸還有著國外「血統」。等於是在美國學的這麼一套東西。現在賈鴻漸要來上戲開演講。那不就是等於給學生們介紹美國那邊的做法，而且還不僅僅是介紹，還有一套可以實際操作的東西麼？這些東西那可真不是在學校裡面能學到的啊！

    除了學生們感興趣之外，很多行內人那聽聞了消息之後。也是照樣的大感興趣啊！什麼上滬本地的謝金老導演之類的過來捧場旁聽那都不算驚人。就連現在市面上的導演江文甚至還有張一謀、馮小崗都一個個的要過來聽了！賈鴻漸是不知道這些人也要過來聽的。當他準備好了自己的發言稿了之後，那到了週五一去了上戲真是驚了！本來他也來了上戲好幾次，因為以前李栤栤就是在這上戲讀書的。本來他以為來了之後就是找個階梯教室之類的弄個講座也就算了。有個兩三百人的聽課也就差不多了。可是只見著小領導領著他就往遠離教學樓的地方走，眼見著就要去上戲的禮堂了！這是怎麼個意思？那禮堂可是開學進行大會時候，以及每年學生們匯報演出的地方，那能容納三千來人，直接就是兩層的一個劇院啊，那裡面的環境可是跟奧斯卡頒獎時候的那麼一個大禮堂差不多的！

    這是讓他在這上戲的大禮堂裡面進行匯報講座還是怎麼著？這是要多大的陣仗啊？想著想著，賈鴻漸就跟著校領導們進了這禮堂了。結果一進禮堂一看，還真的嚇了一跳，這裡面那真是滿滿噹噹的都坐滿了人啊！都在等著他呢！在後台稍微準備了一下之後，賈鴻漸也沒化妝什麼的，這就直接準備上台了，咱不能讓人等太久啊！不過上台之前，還是要讓校長他們發言一下的。校長的發言也快的很，總共兩分鐘的功夫，介紹了一下賈鴻漸的來歷以及賈鴻漸在電影方面的成就之後，這就邀請賈鴻漸上台了。

    賈鴻漸這一上台，一看，嚯！這兩層的禮堂那真是滿滿噹噹的黑壓壓的都是人！真心估計有三千人了！遠了的他看不清，近了的話，坐在第一排的有什麼校長等等一系列的行政領導，然後還有謝金啊、張一謀……和馮小崗？恩？這些人怎麼都跑來了？當然了，他們旁邊還坐著李栤栤這樣一個「中間人」。賈鴻漸先用目光跟這麼一些人都打了招呼，然後抬頭試了一下話筒，這就先道歉了起來，「對不住大家，讓咱們上戲的同學們、老師們以及各位蒞臨指導的先生們女士們久等了，賈某慚愧的很，這裡也不浪費時間，咱們這就開始，好吧？賈某先發言為敬……」

    嚯！看看賈鴻漸這風度這氣場，那一開口就展現了一種高級知識分子的趕腳啊！那說話文鄒鄒的，而且各種有風度！這讓人怎麼都不停的有好感啊！可以說賈鴻漸這麼一開口，那直接就有了宗師風度了！哪怕他實力還沒到宗師的地步，可是這麼一種氣場這麼一種態度，那就讓人不禁的產生一種喜歡信任的趕腳，而這種趕腳那是很容易轉化為類似崇拜的感情的！

    賈鴻漸嘴上說著不浪費時間，他還真的就沒浪費時間。開始講了之後他很快的就進入了戲肉的部門，大概的簡單講述了一下美國那邊的影視運營流程什麼的。不僅僅是講了電影，同樣也講了一下電視劇方面的美國規矩。不過對於這些美國方面的東西他並沒有講的太多，總共也就是5分鐘上下。因為美國那邊再好，中國這邊也沒有完全照搬美國那邊規矩的基礎！不可能說人美國那邊好咱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照辦，人家那邊的經紀人到處都是，人家那邊製片人到處都是。光賈鴻漸這種製片人，那全美國就有60萬人！大大小小的基本都是獨立製片人，然後各種影片基本上都是製片人看好了故事之後去找電影公司談投資的，這種事兒咱中國能簡單的照搬麼？製片人講究的是又要懂電影又要懂經營，要妥善的花掉每一分錢。還必須儘量的產生大的利潤。這一切國內有幾個人能夠做到的？國內現在能夠做到的基本都是導演好麼！

    所以賈鴻漸也明白的很，要學習美國的制度，咱國內暫時也沒有這種人員儲備。那咱總不能說沒有人員儲備就完全不學了吧？咱只能根據咱這邊的情況靈活的改造一下唄！「比如說製片人制度，我看我們國家也能高。不過可能是要十年二十年以後才能搞成。而且第一批的製片人也很可能是導演出身。比如像是咱們的張一謀導演，馮小崗導演這樣的。通過多年的導片，在他們有了充足對電影的技術經驗了之後。再補足一些商業運營方面的經驗，他們就能完全脫離導演的職位，更上一步的變成監製，變成統籌管理。他們憑藉著他們的經驗發現什麼片子可能會好看，然後憑藉著自己多年打拚的人脈去拉投資，去找合適的編劇寫去找合適的導演拍，這樣一來他們可能不用太耗費體力的去現場拍攝，但是卻可以近乎生產線一樣生產出來水準達到了一定水平的商業電影……所以可以認為要中國電影整體水平提高的話，張導馮導這些現在正是中流砥柱年齡的導演那才是未來……」

    嚯！賈鴻漸這樣的話出來了之後，當時現場大家可都是震驚了啊！首先大家震驚的是這賈鴻漸那麼年輕，居然沒有一點驕傲，一點都沒有提到自己，反而再說別人說現在遠不如他的人才是未來，這是怎麼樣的一種胸襟？而且他這話給人的感覺，那真是站在中國電影的立場上思考啊，那真是都把自己的利益拋在一邊的進行思考啊！能這麼思考那真是很難得的！而在另外一方面，那張一謀和馮小崗都是各種震驚啊，他們都沒想到賈鴻漸會把這種重任讓給他們！這一下子可是讓他們不僅僅有受寵若驚的感覺，還有一種對方要給自己貨款但是自己感覺沒技術生產相應貨物的慌亂感啊！

    而在這個時候，賈鴻漸又說話了，「很多人會問，你賈鴻漸不是很牛麼，怎麼你要把重任讓給別人呢？怎麼你不來帶著中國的電影開始制度化商業化呢？很簡單，這種事情不是一個人兩個人就可以解決的，不是說我賈鴻漸做的好了就可以讓整個大環境可以讓整個產業脫胎換骨的！我說希望在張導馮導，這不僅僅是說張導馮導兩個人本人，也代表著他們這種本土有上進心的導演。一個行業的進步，一個行業的規範化，那必須是有足夠多的人才行，光有我一個不夠。而且不瞞大家說，這也不可能是我的專業，我不靠這個吃飯，以後我家的公司總要我來繼承吧？哪怕我想要只投入到電影裡面，那也不太可能，肩頭的重擔太重了，責任太大了。親爹親媽創造的這麼大一個產業，不能我這做兒子的說自己喜歡別的就不管爹媽的產業了吧？這兒子做的是不是太自私了？作為賈家的兒子，我既幸福同時也悲哀。幸福在於我可以因為賈家的平台見識到更多更先進的東西，但是悲哀的在於我就只能是見到而已……」

    賈鴻漸這種微笑著但是又帶著一種看開了的淡淡的悲哀，那真是把現場絕大部分人都感動了！現場的人以前聽的講座絕對沒有這麼掏心窩子說話的，他們覺得他們真的聽到了賈鴻漸的心聲，覺得看到了賈鴻漸的那種哀愁，他們對賈鴻漸的好感正在以幾何倍數的上升。只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賈鴻漸根本就是在胡說，他說剛才那些話，只不過是因為他把電影當玩票，不希望別人對他期望太大，不希望他自己的肩頭有太多責任而已……(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九百零六章 老謀子的請教

    「在接下來發展的時候，咱們在座的電影圈的人士，以及未來即將進入電影圈的同學們可能會碰到各種各樣的問題。比如大家都想要拍一個商業層面能夠有一定回報，同時還有一定文藝思想的電影。可是真的做起來哪能那麼容易？所以大家很可能碰到自己已經盡力了，但是觀眾還是不滿意，同行還是在罵的情況。觀眾們通過這些年的盜版碟，已經看了太多的電影，他們對商業片的審美水平可能上升的跟美國觀眾差不多了，而我們不一定能夠拍的出來美國水平的商業片。同時為了商業我們肯定要減弱一定藝術的成分，而這樣又會讓同行或者說評論家不滿，他們覺得我們這就是背離了藝術……大家肯定想問那這要怎麼辦？

    沒辦法，只能儘量的提高自己的水平。而在另外一方面大家在未來肯能也會被迫的陷入一種困境，大家想拍個水平不錯的商業片，但是卻發現很難做到，反而只找幾個明星，弄點噱頭，拍個類型大片就很容易出彩……而這其實就是大浪淘沙的過程，這不是一條簡單就可以成功的路，未來大家將要面臨的問題還會非常非常多，只是我個人希望大家能夠堅持下來，同時不斷的衝擊自己的極限，提高自己的水平……」

    賈鴻漸講了一些很現實的問題，也講了一些很現實的建議。他這麼一說之後，現場的人對他那真是無比崇敬了！真的，很多大師過來弄講座，真心不會講這麼現實的問題！而人家賈鴻漸呢？直接就告訴了大家將來會遇到什麼事情，雖然賈鴻漸看起來很年輕，但是人家這種眼光。那真可以說是有點可以看透時空迷霧的趕腳啊！真的很像是大家的人生導師的那種感覺，有沒有？就像是導師一樣，告訴自己應該怎麼走，然後可能遇到什麼樣的問題，最後大家應該怎麼做。這些東西真不是一般人能教的。能教的那就真是對自己好啊！對於很多現場的學生來說，他們都覺得現在開始叫賈鴻漸一句老師，那都不為過！

    整個這麼一個演講的過程中，可以說賈鴻漸那真是一點都沒有裝逼，他態度是相當的坦誠。可以說真是把自己的想法和對未來的觀察和預計那都毫無保留的講了出來，而且講的東西對大家來說真是大有裨益！經過了這麼一個快兩個小時的演講。那倒了最後學生們提問的時候，真心學生們一個個的都是「賈老師賈老師」的喊著賈鴻漸，那真是各種尊敬啊！這麼一個演講順利的完成了，校方想招待賈鴻漸一頓豐盛的晚宴來感謝賈鴻漸，這事兒倒是被賈鴻漸婉言謝絕了他現在還缺大魚大肉？好東西都吃膩了好麼，還不如回家吃點清淡的呢！

    不過就在他準備走人的時候。卻意外的見到了一個人來找他了。這人是張一謀，「賈老師，你好，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我最近策劃了一部電影，想請您指點斧正一下……」人家這老謀子說話那真是客氣！賈鴻漸和老謀子以前那是認識的，老謀子也給賈鴻漸他們家的華夏高科以前拍過廣告。在以前這老謀子叫賈鴻漸都是小賈總小賈總的叫的。如今那都換成了「賈老師」了，而且人家年紀還比賈鴻漸大那麼多，人家在國內也是有頭有臉的，這可就是不僅僅是在專業層面上認同賈鴻漸了，甚至可以說是認為賈鴻漸在專業層面上比他水平還高了！

    「時間啊……」賈鴻漸看了一下表，「有！你看在哪兒合適說？要不咱們外面找個地方坐下來聊聊？那太不好意思了……會不會打擾您太多時間？沒事沒事，咱倆都老相識了，還跟我說這些？走吧！」賈鴻漸笑著拉了老謀子那就往外走。兩個人並沒有在校園裡找地方，而是在校外找了一個飯店，弄了一個包間。雖然兩個人不吃飯只是要了兩杯茶。不過這包間最低消費還是照給，等於也就是找了一個相對私密點的空間來談。按照賈鴻漸的想法，回頭咱要在公開的地方談張一謀腦子裡的電影，萬一洩露出去了被人抄襲了啥的，這多麻煩？不如多花百十塊錢的弄個包間得了！

    坐下來之後。這老謀子看著賈鴻漸喝了一口茶，他是連茶都沒喝，連茶杯都沒碰，在一邊那就恭恭敬敬的跟賈鴻漸匯報了，「賈總，我腦子裡的這個戲是這麼樣的。本來在2000年的時候，我就想著能不能弄一個商業片來試試看。您可能也知道，我90年代初就試過商業類型片了，結果不是太成功。眼見著這塊十年過去了，我想這個人的經驗積累了很多，也是時候重新嘗試突破一下了吧？」

    呦！這麼一聽賈鴻漸那可是真的有點讚賞這老謀子。別的不說啥，起碼跟影壇裡其他很多人比起來，這老謀子不管水平夠不夠，不管拍出來的電影到底好不好看，不管他到底被多少人罵，但是起碼在專業層面上，在吃飯的技術上，人家沒有說躺在床上吃老本，人家起碼還想著要突破自己，還想著創新，還想著做別人不敢做的事兒！從這點上來說，這老謀子後來能指導咱國家的大運動會開幕式，那真是實至名歸！

    「最早我是想試試純粹的好萊塢大片兒這種類型片，什麼警匪啊之類的，畢竟咱國家以前類型片裡面也就是喜劇片還算有市場，我想重新試一下以前《代號美洲豹》失敗的路子，在哪裡摔倒就在哪裡爬起來。不過到了01年的時候，看到了《臥虎藏龍》。這片兒在國外市場很不錯，特別是美國市場，這賈總您運營的您應該很瞭解。然後我就想了，咱國內要拍商業大片兒的話，您說投資多少？投資一個億吧，勉強能拍出來，但是特效什麼的估計不好做。到時候效果差票房肯定差，而且還要起碼兩個億的票房這才能回本。所以我想這要不然咱拍個武俠？跟風人家李安，咱儘量賺一下老外的錢？通過這樣的方法來迴避國內盜版的衝擊，通過內外兼修來補貼一下投資人，起碼別讓人家虧錢。您說是吧？而且外國人不是好像好這口麼……您覺得呢？」老謀子此時那真是雙眼閃爍著精光的問道。

    聽到老謀子這問題，賈鴻漸一下就來了精神了，「嗯，這想法不錯！」他在腦子裡回憶了一下老謀子歷史上在02年拍的那麼一個《英雄》，投資3000萬美元，也就是2.5億人民幣。結果國內票房總共才2.5億，這還是上映了好幾個月的結果。這麼點錢夠幹什麼的？在咱中國片商分成又沒那麼多，哪怕就算拿對半來算，這成本還有一半虧掉了啊！總要想辦法賺回來啊！那麼顯然國內不行就只有找國外了！在人家國外不管怎麼說盜版還相對管的比較好，還能賣賣DVD啊、原聲D之類的東西，總歸還是能撈一點錢的！這也只有先給投資人把錢賺回來了。才能讓人家以後投錢進來啊！否則忽悠了人家投錢，回頭給人家虧了，人家傻啊以後還投錢進來？結果這國內電影商業化不就進行不下去了麼？

    一聽賈鴻漸誇讚了這想法，老謀子那更是來精神了，「本來我這麼想下來之後，就開始找本子了。不瞞您說，什麼梁羽生什麼古龍的書我都翻過。想著改編他們的小說。畢竟《臥虎藏龍》那還不是改編自王度廬的小說麼？可是翻來翻去總覺得好像格局有點小……這不是我批評他們兩位啊，他們當年寫的就是武俠小說，那自然講的是江湖上的事兒。可是同樣講江湖上的事兒的《臥虎藏龍》在國內……是吧？總不能不要國內市場吧？所以我主要想找一個跟金庸的《射鵰英雄傳》差不多的小說，有一種類似胸懷天下的感覺的那種，儘量大氣點的。可是找來找去都找不到，於是後來我心想乾脆還是自己弄吧，就想要把歷史上的荊軻刺秦的故事拿過來改變一下……」

    緊接著，這老謀子就大概的講出來了他對《英雄》的構思「以前的荊軻刺秦那都是說荊軻奮勇殺暴君，都是誇獎褒獎為主。所以我想來一個逆轉，跟這種傳統的模式做一個決裂。來一個反叛。您看就像是您公司辦的那個雜誌一樣，裡面不是說新一代的年輕人都喜歡反叛老一代麼？我想吸引年輕人進電影院看，所以就想著弄點心意，把以前的東西怎麼給反叛一下，於是就想著說。要不這荊軻刺秦，結果荊軻被秦王說服了？結果最後他就是沒刺下去？因為殺了嬴政實際上只能讓天下更亂？嬴政吞併六國的戰爭實際上才是更能帶來長治久安的？您看這麼一個主題行不行？能賣座麼？」

    這麼一段話，那可真是把《英雄》的一個核心概唸給提煉出來了！按照賈鴻漸的記憶來說，這《英雄》基本上就是把上面的一段話給加了一些亂七八糟的其他枝節，然後就給拍成了電影了！「想法不錯……」賈鴻漸不禁點了點頭道。而且他知道，這老謀子作為一個知識分子能夠想到這麼一個主題那可是很不容易的！為啥？因為知識分子一般都是喜歡跟政府唱反調！就像是日本政府後來右傾的時候，日本的官方媒體nhK那一直都是左翼人士佔領的地盤。日本共產黨一直都是在媒體界和教育界混的！這正好跟中國反過來！中國的老師啊媒體行業人員裡面那美分多了去了！所以在中國這噶噠，知識分子特別是做電影、傳媒這部分的，那很多人就是覺得個人反抗體制的強烈管制啥的，那才是天生應該有的正確路線！他們就是覺得政府不應該管事兒，因為中國政府管的太多，而他們知識分子就是要對著干，這樣才能顯得自己有思想。

    如果老謀子這麼一要反叛，要說秩序是對的，要說政府強烈管制是對的，個人的反抗才是不對的……這不被知識分子罵死？突然想到了這裡賈鴻漸就明白了為啥《英雄》這片兒歷史上那麼多人罵了！

    一

第兩千九百零七章 投資英雄？

    「話說，這麼一個故事本身是還不錯……」賈鴻漸不得不承認這麼一個創意本身是還行的，但是創意本身還行並不代表這麼一個故事就會精彩啊！別的不說就算給一個人一個好故事，這人也不一定百分百能夠拍的好看！辦好事兒不容易，把事情辦爛還不容易麼？當然不是說老謀子能把電影拍的難看了，可是人家一不小心的確是可以把個別地方拍的不是那麼好看，這種細節方面功力的差異，那不就是老謀子和世界頂級導演之間的差距麼？細節處理的不好，可能比如就在於在劇本上面老謀子會犯中國導演的一貫毛病，忽視劇本，忽視情節的重要。歷史上那《英雄》給賈鴻漸看的總覺得雲裡霧裡的，怎麼幾個人戲演著演著就給了賈鴻漸一種性格大變的感覺了？怎麼給賈鴻漸的感覺就是這麼一部片子故事層面上稍微有點單薄呢？

    所以此時賈鴻漸不得不轉折一下啊，「不過本子上你可是要下下功夫，故事還是要精彩起來。本子可千萬別湊活，有一個好本子哪怕明星少，那能賺的照樣能賺，而且可能還能賺的更多，因為沒了明星就有更多的資金可以用在故事上……」他這可真是下功夫的提意見了，而且都提早從根子上對張一謀提意見，讓他避免以後國產大片兒忽視劇本的毛病了，可以說賈鴻漸那是真用心。

    除了劇本方面之外，賈鴻漸那也給了老謀子各種建議和資訊。比如說在美國做特效大概什麼效果什麼價錢，如果是用華美動漫那邊引進的技術來做呢，效果如何價格如何，基本上華美動漫那邊花美國那邊40%的錢能夠做到大概人家50%甚至60%的效果。就省錢來說還是不錯的。另外還有各種商業方面的建議，比如首先想好要在那些市場上映，有這麼一個意向了，接著再考慮那邊觀眾和國內觀眾的共性，儘量推出一部兩邊都能看懂的故事。這基本上那就是把市場考量給直接提前到了劇本前面了！這樣的一個做法在國內現在可是從來沒有的！國內現在那都是劇本優先。然後連市場考量都沒影呢！怎麼可能還讓市場考量跑到劇本前面？聽著賈鴻漸這麼一介紹，那老謀子可真是開了眼界了！

    到了此時，這老謀子看著賈鴻漸這麼掏心掏肺的給建議，一下子感動之餘就有了一點想法了……「賈老師，您看要不您來當我們的製片人？您來當監製？乾脆您也來參股吧？我也給您打工的了……」嚯！這老謀子可是太精了！這麼一來等於是借花獻佛，把老朋友張衛平新畫面獨資佔的股份讓一大部分給賈鴻漸。這樣一來他們不就等於是抱上大腿了麼？而賈鴻漸這邊一聽呢，則頓時也開始琢磨了起來。

    如果說不投資的話，那麼這電影跟他沒啥關係，虧了還是賺了那都是別人的事兒。可是如果自己參股了呢，這回頭自己就要出力不少啊！按照歷史上這《英雄》在美國市場弄的票房沒記錯應該是五千多萬美元？然後全球1.7億美元？這樣的一個價錢那肯定是能賺的，而且到時候在美國的發行完全可以交給夢工廠來。這夢工廠除了投資分賬之外，作為發行商還能分一筆賬！這樣來說，投資3000萬美元就算是賈鴻漸他們全部投資的話，那麼在中國市場這邊回一半的本，接著再美國這邊能夠分3000多萬美元，這怎麼都回本還能小賺，外加上世界其他國家上映的分成。這最後賺一筆真的不是太大的問題！基本預計下來的話，預計全球方面夢工廠可以拿到手1億美元左右，這樣一來明顯就是除了成本之外還賺7000萬，對吧？

    那麼接下來的問題就是，7000萬或者少算點，算了給張衛平他們一些分成之後，假設賈鴻漸只能拿5000萬的話，那麼這5000萬美元值得賈鴻漸勞累一趟麼？累一兩個月，賺個4億多人民幣？這聽著好像可行？畢竟現在華夏高科比較缺錢，經過了去年一通「突擊花錢」之後。這華夏高科現在手上也就是二十來億的人民幣，畢竟去年年底談成了收購上滬那邊的爛尾樓還要出各種錢。這二十來億肯定運營要一部分，接下來投資研發什麼的都要錢。這樣一來賈鴻漸能賺個四億這總是好事兒啊！

    於是乎，賈鴻漸還就真的成了這麼一部《英雄》的投資人外加製片人了。經過了跟新畫面那邊談了一下，很快賈鴻漸他們也就入資成功拿到了絕對多的股份了——這新畫面那邊原意只拿出來零頭。也就是3000萬美金換成人民幣之後那麼四千六百多萬人民幣，而其他的兩個億呢，由夢工廠方面負責投資，接著在中國市場這邊由新畫面負責發行，在美國則是由夢工廠發行，其他的海外地區則是雙方聯合起來對外進行委託發行商進行發行。

    確定了這麼一個股權之後，賈鴻漸把合同訂的要兩三個月後再逐步的資金到位——這樣他的錢才不會被一直佔用在這邊啊！在定下來了這麼一個合同之後，接下來的一切那就是需要他賈鴻漸來幫忙「製片」了。不過在這個時候，賈鴻漸卻必須稍微離開一段時間，並不能馬上的幫張一謀「製片」，因為新一年的奧斯卡快要開始了，賈鴻漸得趕緊投票去啊！不過去之前，賈鴻漸稍微再關注了一下《唐僧》一片在中美的票房情況。如今這片兒在中國那票房可是相當火爆的，已經差不多到了3億人民幣了！不過票房的增長有點慢了下來，估計以後也就是4億封頂了吧。這樣的一個成績放到後世2012年可能實在不夠看的，不過在這個年代可以說《唐僧》那就是唯一過億的影片啊！直接就是傳說中億元俱樂部唯一的一位成員，還是創始人身份的！

    除了在中國之外，這片子在全世界的征程也在繼續。在美國那邊整體票房增速略微放緩，如今將將到達了兩億五千萬的地步，而《指環王》已經兩千七百多玩快兩千八百萬了。雖然在北美市場的票房被拉開了，可是在國際市場上並沒有。國際市場上這《唐僧的玄幻之旅》票房進一步增高，在韓國首映第一個週末就增加了300多萬的票房，加上了中國這邊的票房的話，那全球票房也到達了1.5億美元了，就算排除中國市場，這全球市場的票房也到了1.2億美元了，這加起來那總票房跟《指環王》只不過差了一千萬美元而已！而兩者都已經或者馬上要達到4億美元的全球票房了！可以說按照這個節奏，《唐僧的玄幻之旅》和《指環王》那妥妥的就是2002年票房前三了！什麼另外一個？另外一個自然就是夢工廠斯皮爾伯格拍的《哈利波特》啊！

    到了美國之後，賈鴻漸當然要開始準備去奧斯卡投票的事兒啊！這可是他第一次執行自己作為會員的指責啊！賈鴻漸來到了美國，當然先去了美國電影藝術與科學學會旗下的製片人工會裡報導了。今年開始奧斯卡有了點小改變，以前第一輪看電影什麼的去指定電影院就行了，不過今年開始那就是全都內部看，看完就直接投票。不過作為會員，咱這是有一個提前的福利的據說每個分會基本會先自己投票，而這投票的結果一般七八成的可能就是當屆奧斯卡相應的獎項得主了！比如說這製片人協會投票出來的最佳影片獎，那70%的可能就是當屆奧斯卡的最佳影片！而導演工會投票選出來的最佳導演，那基本上就是奧斯卡的最佳導演了！

    賈鴻漸這次來投票，那當然是先過一輪奧斯卡總的初選的票，然後再去分工會裡面投票啥的。總的初選的票，賈鴻漸作為製片人工會的會員可以投兩個片兒，他投的最佳影片自然就是《唐僧的玄幻之旅》了，這簡直就是必須得！而最佳外語片呢，他選的就不是這個了，而是法國的《天使愛美麗》。因為按照要求來說，這外語片要競選的話，那是一定要講外語的，否則就沒有參賽資格在這個年頭奧斯卡還是有這個語言限令的，而且也不僅僅是限制外國片兒講英語的這個情況，而且還是限制一個國家選擇的代表影片必須講該國的法定官方語言才行！如果是一個意大利影片但是講的是純粹的阿拉伯故事，純粹都是阿拉伯語，那麼這片兒也沒資格代表意大利參加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的角逐！

    《唐僧》一片在美國這邊為了擴大市場，選擇的是幕後配音的方式。會英語的演員那就自己來，不會的或者不自然的就只能找別人來配了，這樣一來起碼美國人看片兒的時候不用太看著字幕，這也是為了市場成績著想而做的選擇。而這麼一來，這《唐僧》一片自然就沒有資格代表中國參加奧斯卡的最佳外語片角逐了！這麼一通初選完了之後，賈鴻漸就去了製片人工會報導，在製片人工會這邊，那可是會來三輪投票，先選出來初步的提名然後是次一步的提名，最後那就是直接選擇最佳影片了，賈鴻漸倒是很想知道今年他的《唐僧》有沒有希望來競爭一下最佳影片！

    一

第兩千九百零八章 小道消息？

    很快，賈鴻漸在製片人工會裡面的第一輪投票結束了。這第一輪投票的統計很快，大概也就是一個小時的功夫就能出來，這麼一個投票的過程呢，並不會像是正規的奧斯卡那樣還需要公佈什麼的，而且會員數量也沒有那麼多這裡面都是奧斯卡會員裡面的製片人，所以總體數量也就是幾百號人而已，這肯定比6000來人的整個奧斯卡的票務統計要快。這麼第一輪投票之後，並不是接下來就可以走人了。這工會裡面的投票要比奧斯卡快的多，基本上兩天就能出來結果。而今天要進行的那就是第一輪和第二輪的投票評選，簡單的說來就是一個初賽一個複賽，選出來5個提名的名單，然後明天大家再投票選出來獲得了工會最佳電影的影片就得了。

    這麼一輪投票結束了之後，賈鴻漸來到了製片人工會的休息室裡面坐了一會兒喝了杯咖啡。這休息室那做的真叫一個高檔，看起來就像是傳說中的高檔俱樂部似的。像是賈鴻漸所在的這麼一個休息室裡面，總體面積好幾百平方米，但是用書架等等東西分隔成了十幾二十個房間一樣的私密空間。然後在這私密的空間裡面，到處都是沙發和茶几，還有不斷走動的侍者。幾百號製片人聚集到了這裡之後，並不吵鬧，大家哪怕說話那都是刻意壓低了聲音，所以哪怕此時賈鴻漸想要打個盹那都沒關係，都不會被吵得睡不著！不得不說。這樣的一個氛圍那還真有點傳說中的國外上流社會的趕腳啊！

    「嘿，賈先生是麼？你好你好，真是好久不見……」突然旁邊有一個人低聲的跟賈鴻漸打招呼道。這人是個光頭，下巴留著一撮白色的鬍子，看起來頗為喜慶，是那種讓人一看就覺得挺歡樂的一個人，而且他笑起來讓人覺得那真心笑的甜！「唔……布萊斯……伊恩布萊斯是吧？哇哦，伊恩，真是好久不見了！」賈鴻漸看了這人半天，終於想起來對方是誰了貌似是《拯救大兵瑞恩》裡面給斯皮爾伯格當製片人的那麼一位！早幾年前賈鴻漸去探班斯皮爾伯格的時候。好像是見到過這個人的！

    「沒錯是我。你記性可很不錯啊！」這伊恩笑道，隨即他就跟賈鴻漸聊天了起來了，聊了幾句數落了之後，兩人交換了一下聯繫方式。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只聽著伊恩說了一句。「真是可惜。我剛才凱瑟琳說你們這次的《唐僧》在第一輪裡面的票並不算高……」恩？當時賈鴻漸就一愣，這啥意思？凱瑟琳？女人？那女人是誰？而且他的片子怎麼得票率就不高了？

    看著賈鴻漸疑惑了，那伊恩很快的也就解釋了起來。「凱瑟琳-肯尼迪，你應該認識吧？一個棕頭髮的女人，她以及她老公弗蘭克馬歇爾很早就跟斯皮爾伯格認識了，凱瑟琳更是79年的就給斯皮爾伯格當製片助理，後來被斯皮爾伯格賞識，就乾脆當了斯皮爾伯格的秘書。後來被斯皮爾伯格培養的就成了製片人了，82年還是哪年，斯皮爾伯格跟凱瑟琳還有弗蘭克一起合資開了一個小製片公司，等於是支持凱瑟琳和她老公出去單干，當獨立製作人。不過凱瑟琳還是很念舊，所以一直在幫著斯皮爾伯格當製片人什麼的，像是當年的《侏儸紀公園》還有斯皮爾伯格未來想要拍的《人工智能》肯定都是凱瑟琳當製片的……」

    嚯！斯皮爾伯格還有這麼一個紅顏知己呢？賈鴻漸怎麼完全沒聽說過啊？不過想想也是，這麼一個紅顏知己好像也就是在斯皮爾伯格拍一些電影的時候次啊會合作，人家這大姐平常也有自己的事兒忙，而斯皮爾伯格如果跟這個女人沒有什麼特別的關係的話，怎麼可能沒事兒就在賈鴻漸面前提起人家呢？瞭解了凱瑟琳之後，這賈鴻漸就趕忙問了另外一個疑問，「她怎麼知道我們的片子得票率不高的？」

    「她人際脈絡可是很廣的，在跟斯皮爾伯格了之後，她很快就通過了斯皮爾伯格的人脈往外發展，而且她的確水平不錯，這幾年連喬治盧卡斯都非常欣賞她。之前我是正好碰到了她，她說她從計票人員內部聽到的說法……」伊恩解釋道。一聽這麼一說，當時賈鴻漸就是一愣。他愣不是為了別的事兒，就是為了這麼一個所謂的投票率不夠的事兒！投票率不夠，這其實代表了很多東西！甚至影響到了最佳影片能不能獲得啊！所以賈鴻漸趕忙就問了，「那麼什麼片子投票比較高？不少，不過暫時第一輪投票最高的還是《美麗心靈》……」

    「美麗心靈？」賈鴻漸頓時一愣，這片兒他知道，不就是講納什這麼一個博弈論發明者一輩子難受的人生麼？這片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在12月17號上映的？當時賈鴻漸還不把人家當成競爭對手呢。可是現在他突然想起來了什麼好像歷史上02年就是這麼一個《美麗心靈》得到了最佳影片啊！要不怎麼以前賈鴻漸能夠總結出來這21世紀的奧斯卡最佳影片怎麼拍最討喜啊！在賈鴻漸的總結裡面，那就是要小人物經歷來反映一些大概念，或者乾脆就是各種傳記類的電影！

    為了這個傳記類的電影，賈鴻漸不是還專門設想過怎麼贏的奧斯卡最佳影片麼？不就是拍霍金的人生麼？不是拍這種殘疾但是奮發圖強的傳記類電影在21世紀那是相當受寵的麼？所以這麼一說的話，光是想想就知道《唐僧》一片面臨著怎麼樣一個強大的競爭對手！對方怎麼都是歷史上應該能夠獲得奧斯卡最佳影片的片子啊！那麼在有了這麼一個《美麗心靈》之後，賈鴻漸他們的《唐僧》還能有機會獲得最佳影片講獎麼？

    這不是賈鴻漸不自信，而是必須要考慮到風險問題！說實在的，要是沒有這麼一個傳記類的電影的話，那賈鴻漸信心還是挺大的。可是現在有了《美麗心靈》這種討好組委會的片子，可以說《唐僧》要干掉《美麗心靈》那可真是相當難！快速的考慮了一下，賈鴻漸知道現在電影早就拍完了，所以想要修改內容什麼的也完全不太可能。而且都到了這個時候了，賈鴻漸他們要拉票的話，那還來得及麼？雖然賈鴻漸很想說來得及，可以作為一個現實主義者，他在思考著怎麼反敗為勝的同時，也在考慮著要不要壯士斷腕！什麼叫壯士斷腕，簡單的來說，就是把自己這邊的第二輪票甚至還有明天的最終賽的票留著，不投給自己兒時投給別人，來進行利益的交換！

    沒錯，賈鴻漸做事兒那絕對是要把最差的情況也考慮進來的。那麼現在最差的情況是什麼？那就是《唐僧》還就是可能獲得不了最佳影片！而且可能還比較大！那在這樣的情況下賈鴻漸要是不考慮一下是否要拿自己的票來做交換的話，他思考一下這個問題不是很正常麼？

    如果放棄投票給自己，然後再進行利益交換的話，能夠換到一些什麼東西？換對方一個人情，然後在明年或者後年讓對方投自己這邊？這種方式那就是最簡單的換票！就像是中國在爭取2008大運動會的和死後，那也做了很多國家奧委會的工作。而做的工作那就是換票今天說服非洲兄弟都投咱，然後下一屆大運動會咱中國就投票給非洲兄弟之類的……那麼賈鴻漸要做這樣的事兒麼？是提早的就開始亡羊補牢的進行利益交換，還是一條路走到黑的但呢個菏澤自己的片子拼一下最佳影片？

    如果要壯士斷腕的話，賈鴻漸得到的好處難道就這麼一點？說實在的他有點挺不甘心的，特別是說明年他再弄電影，那還不一定是什麼樣的電影呢！未來啥樣誰知道？萬一他賈鴻漸下半年沒拍片呢？萬一未來一兩年都沒有這種絕對有實力的影片了，那他這個人情還讓不讓別人還了？那麼要不咱想辦法說服別人，讓別人來利益交換的給他們投票？如果這麼互相交換，換別人來偷他們的票，這就一定能成麼？還是說賣掉了票，儘量把好處給弄到今年？

    到底怎麼樣自己這邊才能風險最小，同時儘量的給自己的電影帶來一點好處？可以說這就是賈鴻漸現在正在思考的事兒！而在思考了一下孩子後，他突然問道，「你剛才說凱瑟琳人緣很好人脈很後世？是啊，這凱瑟琳簡直就是天生的交際花，不僅僅是在製片人工會裡面，在別的從業人員裡面她也是挺有能量的……甚至聽說像是什麼劇本作者協會之類的分機構裡面，這凱瑟琳還是挺有人脈的……」

    一聽到了這裡，賈鴻漸腦子裡面突然出現了一個計畫！(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九百零九章 利益交換

    賈鴻漸的計畫是什麼？那就是考慮一下是否要通過幕後的利益交換來拼一下其他的項目小金人！沒錯，眼看著在最佳影片這個獎項上有著《美麗心靈》競爭的話，那要得到這麼一個獎項真心難！這可不是賈鴻漸沒自信而已，而是有時候就是形勢比人強！人家美國這噶噠的評委們就是愛好這麼一套方式，咱又不是這種風格的，還非要去爭這麼一個萬人都在搶的獎項，當然困難當然麻煩！賈鴻漸有自信歸有自信，但是不至於說剛愎自用，不至於自負！不至於什麼項目他都要爭第一！

    對於奧斯卡這玩意兒說白了其實也就是一個榮譽而已，得到了奧斯卡獎項最多就是多一點票房收入而已，整體影響其實不大。在這樣的情況下咱又不是要孤注一擲，為什麼一定要拼這麼一個最佳電影的獎項呢？更不用說第一輪的時候這邊的投票結果已經不太樂觀了，那麼這時候看著咱自己這個獎項沒希望，趕緊把自己手裡的資源變現，這才是王道啊！想到了這裡之後，賈鴻漸等於真是當機立斷了！他先道了個歉，然後走開給卡森伯格打了個電話，通知了一下他的新想法，請求卡森伯格在場外支持。接著這賈鴻漸回來之後，就對伊森說道：「伊森，怎麼樣，幫我引薦一下那凱瑟琳，可以麼？當然可以！」伊森布萊恩笑呵呵的說道。

    對於伊森來說，大家都算是熟人。而且拉票啊、換票啊這種事兒在奧斯卡組委會內部太常見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政治，這種拉票換票那不就是政治麼？甚至別說這麼一個奧斯卡了，就連國際奧委會裡面照樣有拉票換票的事兒！甚至國際足聯什麼裡面那這種事兒也多了去了，一般來說只要拉票換票不涉及到金錢的問題，那拉票和換票本身並不被禁止的！這簡直就是人類社會的一個潛規則，是沒辦法完全堵住的！

    很快，這伊森帶著賈鴻漸就找到了正在休息室另外一個角落喝著下午茶看著報紙的凱瑟琳。「嘿，凱特，這是賈鴻漸。你應該認識吧？」伊森一上來就很自來熟的幫忙介紹道。「哦。鴻漸，你好你好，我可是經常聽到史蒂芬說道你，他對你可是非常欣賞的。我們之間倒是一直沒見過面。這次終於見到了……」那凱瑟琳一聽是賈鴻漸頓時站了起來。然後一邊伸手一邊打量著賈鴻漸熱情的說道。

    賈鴻漸輕輕的握了一下凱瑟琳的手。他看到這凱瑟琳總體來說應該40多歲了，不過保養的還不錯。頭髮深棕色，眸子也是深棕色。雖然體型比國內的妹子大了兩圈，不過就40多歲的半老徐娘來說，那還是保持身材保持的挺不錯的。「嘿，凱瑟琳，我之前聽說你聽說我們的《唐僧》得票率不是很好？」賈鴻漸笑著坐在了凱瑟琳身邊之後，低聲問道。「嗯，不是太好，第一輪初選應該能夠進，第二輪不保證，明天的最終投票結果估計也不會太樂觀……抱歉……對了，我和伊森可是都投了你的票了。」凱瑟琳頗為同情的安慰道。「不用抱歉，得票率不高又不是因為你……」賈鴻漸笑了笑，「說實在的，對於這個最佳影片的獎項，我也不是志在必得，所以其實把我們的票投給別人那也不是不行……」

    「嗯？你的意思是……？哦……」凱瑟琳這麼一個40多歲的交際花瞬間就明白了賈鴻漸的意思了！她嘴角一竅頓時就說道，「那麼鴻漸你有什麼新想法？覺得換著支持誰比較好？這就要看誰能幫我更多了……我這個人就是喜歡交朋友，不過交朋友也是需要能夠彼此幫助的，不是麼？」說道了這裡，賈鴻漸頓了頓，「其實我想起來，咱們這個《唐僧》，不知道要獲得最佳原創劇本獎項的話，能不能吸引一些朋友來幫助我呢……」

    賈鴻漸這麼一說，凱瑟琳頓時就明白了賈鴻漸的意思了！這不外乎就是賈鴻漸要用最佳電影的票去換最佳原創劇本的票啊！而且這個票肯定不是說一張對一張的換！「唔！這個想法很不錯，鴻漸你還真是一個樂於交朋友的人。那麼暫且先失陪一下，我要到處打聽看看，看有沒有願意跟賈鴻漸先生結交的貴人……」於是這凱瑟琳施施然的站了起來，走了出去。賈鴻漸和凱瑟琳這麼一段特別裝逼的對話，其實背後的意思也很明顯，那就是他賈鴻漸要用夢工廠陣營的票去換別家最佳原創劇本的票！整個夢工廠陣營那基本上都是統一行動的，這裡面都有各種人情因素在，只要跟夢工廠關係好的製片人，哪怕他們是獨立的，但是只要同一屆奧斯卡上沒有他們自己的電影來跟夢工廠競爭，幫一下夢工廠那是何樂而不為的事兒呢？畢竟這也就有了人情往來，回頭他們的片子在夢工廠沒進奧斯卡的時候，那不也可以讓夢工廠有關聯的人來幫他們投票麼？

    所以實際上不僅僅是凱瑟琳，還有伊森還有很多跟斯皮爾伯格合作過或者跟夢工廠其他導演合作過的製片人，在這麼一次的投票裡面，只要沒有利益關係，那都是被卡森伯格動員了來給賈鴻漸的《唐僧》投票的！如今賈鴻漸說要換票，那意思當然就不僅僅是把他的票用來交換了，別人的算夢工廠派系的票那都是要交換的！甚至連斯皮爾伯格這樣在導演工會裡面的人那票照樣是要交換的別忘了導演工會的投票一個是選最佳導演還有一票就是要選最佳影片！而這樣一來，能夠交換出去的票那雖然並沒有多到幾十張，但是十來張還是能夠肯定的！而這麼一個十來張的票，放在6000多人的整個奧斯卡裡面可能並不是太具有統治力，可是在奧委會上一張票兩張票照樣是要交換要爭取的啊！

    凱瑟琳憑藉著她在好萊塢這邊的人脈，很快的就找到了「買家」了，然後也很快的跟買家達成了協議對方動員他們的力量來給賈鴻漸他們的《唐僧》投票最佳原創劇本，然後賈鴻漸則是投票給他們的電影。不過凱瑟琳這麼無緣無故的幫著賈鴻漸跑腿，她是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了呢？當然不至於！雖然這事兒是賈鴻漸吩咐的，她是在幫賈鴻漸跑腿，可是最後是她談的，最後通過交換票而產生的人情往來也是在她身上，而不是在夢工廠身上的！

    沒錯，這玩意兒就跟以前國有工廠的業務員一樣，出去跑單認識了一群客戶，那最後客戶可是只認這麼一個業務員而不一定認工廠的！以後這業務員跑出去單干的話，也可能會拉走一批客戶的！不過對於凱瑟琳來說，她早就出去單幹了，不過有生之年她可能自己的公司是沒辦法有夢工廠這麼大的。而且更不用說斯皮爾伯格還對她有知遇之恩和提拔之恩，她總不能為了不可能達到的事情去背叛斯皮爾伯格吧？

    很快，這凱瑟琳就回來了，「鴻漸，基本上談妥了，跟《紅磨坊》的製片商二十世紀福克斯交易，他們願意在最佳原創劇本上面支持我們，而且總體可以給我們做到10票換50票的地步……」嚯！這交易可是夠不錯的！不過也是，最佳影片這種頭銜那拿出來能夠提升多少的票房啊？賈鴻漸大概會議了一下，這《紅磨坊》好像是投資了六千萬還是七千萬，也就是一個中等成本的文藝片，票房整體過億，可以說剛剛回本。如果再獲得了奧斯卡最佳影片頭銜之後，幾乎肯定會再次上映，再讓20世紀福克斯撈一筆，這人家能不願意麼？而且他們拍的還是文藝片，文藝片在dvd市場上或者錄像帶市場上可不是很好賣的，甚至可以說相當不好賣。基本上週邊商業開發都賺不到什麼錢，而票房上面也只是回本的話，那對於人家製片公司來說，可不是能夠儘量多得點獎項也好麼？起碼弄點名氣也好啊！

    不過作為重生者，賈鴻漸知道這什麼《紅磨坊》那是沒有獲得最佳影片的可能的。只要不出意外，基本上就是《美麗心靈》了！在這種情況下，賈鴻漸他們也沒必要去找《美麗心靈》的製片商環球來做交易了，那太掉份了要知道這《美麗心靈》的製片人曾經可是找到過了夢工廠的！結果就是因為夢工廠這邊暫時投資了太多電影了，又是《哈利波特》又是《唐僧》的，一下子三億美元就砸出去了！如果再投資《美麗心靈》的話有點資金方面壓力太大，所以最後也就沒投資。而這個片兒就跑到了環球那邊拉了投資了。如今讓賈鴻漸再去找環球認輸，求交換？這不是太那啥了？而且咱換個角度來說，人家《美麗心靈》的團隊肯定現在覺得信心滿滿啊，咱去找人家交換人家能給什麼太多的資源來換麼？對於人家來說，多咱一個不多，少咱一個不少！咱只能是錦上添花，不是雪中送炭！在這種情況下，賈鴻漸當然不選勝利者站隊而是選能夠對自己更好的啊，選能夠跟自己交換更多東西的廠商啊！(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九百一零章 無趣和驚喜？

    這次奧斯卡內部製片人分會的第二輪投票要開始了，在第二輪投票之前，選出來了一批經過了七個候選影片，也就算是第一批的提名名單。在這七個候選名單裡面，當然是有《唐僧的玄幻之旅》了。接下來會在複賽裡面再加上兩個電影，湊成9個之後選出來5個，這樣也就等於是最終提名名單。這樣的一個最終提名名單基本上就跟回頭奧斯卡的提名名單差不多，這就是奧斯卡的潛規則。

    賈鴻漸很快就投票給了《紅磨坊》，他一點都沒有動心給自己的片子投票，而且他還帶著其他的人一起給了這麼一個《紅磨坊》投票。這麼一個投票的結果，那就是第二輪投票之後，他們的《唐僧》一片，直接就沒進入最終的5個提名名單裡面。其實就此看來賈鴻漸也能知道他們這麼一個弄法沒弄巧成拙，因為如果他們的片兒在少了十幾張票的情況下，就直接進不了5個最終的候選名單，那麼他們這片兒還能說一下子就獲得奧斯卡麼？顯然不太可能！最大的可能也就是過去陪太子讀書一下而已，而這麼一個讀書的過程一點好處得不到，其實還不如用來跟別家交換利益！

    相應的，這《唐僧》那在什麼劇作家協會裡面，投票率可是節節高聲！真的要說起來，這《唐僧》一片作為原創劇本那可是真的挺不錯的。畢竟真的要說起來，在這個年頭因為賈鴻漸他們電影的出現，那麼一個寫了《少年派》的作者並沒有把他的那本少年派的原著寫出來！這也就意味著什麼？意味著賈鴻漸他們這片兒在這個年代那就是絕對的原創！而且是絕對有想法的原創！最後的那麼一個歐亨利小說式的大逆轉簡直太驚人了好麼！這麼一個劇本賈鴻漸和諾蘭那就合作修改了多久啊，前前後後多少遍啊那都是！甚至為了讓諾蘭知道一些打鬥以及激烈場景怎麼拍，賈鴻漸那這樣一個畫畫不算太好的人還需要一筆一筆的跟畫漫畫一樣的畫出來分鏡頭稿給諾蘭看啊！咱下了那麼大的功夫，賈鴻漸用他看了多少電影的那種點子來指導諾蘭，諾蘭又用他的那種天賦以及實力把這些點子變為實際的鏡頭，這中間花了多少力氣啊！花了這麼多力氣，能進被選進7個候選名單那不是理所應當的麼！

    這邊第二輪投票結果很快也很出來了。在有了50張票的支援之下，這《唐僧》一下子就成為了5個提名電影之一，可以說之後到底能不能獲得原創劇本大獎，那就是看這麼一哆嗦了！到了第二天，賈鴻漸又來到了這奧斯卡的美國電影藝術與科學學會下的分工會。賈鴻漸本人來參加的，自然就是製片人分會的投票了，也就是說這投票的內容自然就是最佳影片的獎項了。

    具體投票的環節。那當然沒有奧斯卡熱鬧。這麼一個分會的會議，別說是會場裡面了，就是會場外面那都一個記者沒有！這就是一個內部潛規則投票，哪兒那麼多花哨的東西啊！也就是演員工會那邊可能相對花哨點，因為那邊有很多大明星。不過哪怕是有大明星，他們也不至於專門找司儀不至於還有記者。大家也就是輕輕鬆鬆的投票了而已！這投票呢也簡單，確保了大家都在看過了幾部候選影片之後，那就開始讓大家進入投票站。這投票站呢一共建立了三個街頭衛生間一樣的小房間，賈鴻漸走到了這房間前面，領了一張票，然後挑起來布簾子就進了房間。房間裡面就一個小桌子，上面有幾隻筆。當然還有一把小凳子。賈鴻漸坐了過去，在剛領到的票上寫下來了自己要投的電影名字，接著一對折，起身挑開簾子出門，那就隨手塞進了投票箱。

    這就算是投票成功了，接下來的記票唱票的內容呢，那就是在現場進行。大家都投完了票之後，工作人員上台。又弄了幾塊大白板上來，這就開始記票唱票了。這計票唱票不過就是一個人撿出來一張票，然後唱一下這票投的是誰，接著另外一個人就在白板前在相應的電影名字下面做記號。美國老外不會寫「正」字，他們就選用了四豎一橫的方式來計票，正好跟「正字」一樣是5票一組，可以說東西方在這個投票的上面。那還真是有了點異曲同工之妙！

    這唱票計票的過程，那當然是相當無聊的！哪怕就算按照3秒鐘唱票加機票這麼一個回合的速度來算，咱這製片人工會好幾百號人呢，怎麼不要弄個二十分鐘？而這二十分鐘裡面那真是讓賈鴻漸等的無聊死了！這年頭又沒有手機玩兒。又沒有平板玩兒，讓他怎麼度過這麼一段時間啊？無聊的時候他突然想到，老美子這裡還真那啥明明這奧斯卡組委會多有錢的，怎麼不把這麼一個投票系統改成電腦化作業呢？回頭投票站裡面弄一個有5個按鍵的計算器大小的這麼一個手柄，接著讓人進去一按，這後台直接就統計數據，大家投完了結果也就出來了，多省時間，是不是？

    甚至要是讓賈鴻漸來做這個工程的話，要是投入的資金大，一切為了省時間的話，那咱直接在這會場的每個座位底下都內嵌一個投票器。到時候要投票的時候就從座位底下摸出來投票，這樣一來大家都不用排隊進小黑屋投票了吧？這樣一來是不是快的多了？別的不說，一分鐘直接搞定一切！是不是？恩，想到了這裡，賈鴻漸覺得以後華夏高科裡面要這麼改造一下，這樣一來以後職代會什麼的那要投票之類的多方便？直接就不用一個個的去投票浪費時間了啊！哪怕多花不少錢，可是能省多少時間啊！時間就是金錢啊喂！

    想過了這些有的沒的，很快投票結果就出來了。這製片人工會的主席上台宣讀了一下投票的結果，「這次投票最佳電影的獎項得主是……《美麗心靈》！」看看！說過的吧？這《美麗心靈》在今年那就是妥妥要拿冠軍的節奏，所以賈鴻漸才明智的不要跟人家競爭麼！接下來會場裡面的人紛紛恭喜環球影業，恭喜他們獲得了這麼好的一個成績。而到了這時，這投票也就算是完了，散場了之後，賈鴻漸並沒有著急走出去，而是就留在了場內。

    沒幾分鐘，人就走光了。眼見著現場就留下來了賈鴻漸以及一個女人的身影，那女人不知道咋，突然拿起來了手機，好像在接電話。不多時的功夫，只見著那個女人掛了電話，站起身來，這就走向賈鴻漸了。「搞定了，最佳原創劇本是《唐僧》。」凱瑟琳施施然的坐在了賈鴻漸的身邊，淡笑著說道。嘶……這就算是得到了獎了？然後這在一月份就基本上已經確定了這《唐僧》會在兩個月後的奧斯卡大會上獲得最佳原創劇本獎？這……怎麼感覺一點不激動呢？怎麼感覺……那麼虛幻呢？

    真的，賈鴻漸自己想想都覺得好笑！他也知道在有了這種潛規則之後，基本上奧斯卡上面的宣佈獲獎那只不過是走一個流程而已，外人看起來很激動，但是實際上內部人……是吧？也許什麼導演啊、演員啊，他們不知道什麼片兒獲得了製片人工會的獎項，但是製片人肯定是知道的。所以除非就是奧斯卡的結果出了意外，跟製片人工會的結果不一樣了，這才可能讓人驚喜，否則到時候各種轉播裡面出現的被一公佈得獎時候的驚喜，那只不過是裝的吧？

    說什麼奧斯卡絕對保密獲獎名單之類的事兒，這之前還挺吸引賈鴻漸的。但是現在賈鴻漸自己在成為了會員之後，真心覺得這玩意兒沒有什麼吸引力了，就只是覺得這麼一個奧斯卡只是一個秀，就是故意瞞著蒙著外人，然後來表演一個驚喜給外人看而已。他們這種內部人士早就知道了，早就沒懸念了好麼！所以估計3月份參加奧斯卡的時候，賈鴻漸都能在會場淡定的睡著了？或者到時候很平靜的根本表現不出來什麼高興？或者到時候他還要表現的高興的話，就會覺得自己像是猴戲中的一部分，各種抓耳撓腮的要吸引觀眾的目光？嘶……這麼想起來，參加什麼奧斯卡，這還不如留在國內跟老謀子弄電影呢，有沒有？

    就在他這麼想著的時候，突然只聽著他自己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一接，只聽著是斯皮爾伯格打來的「鴻漸，夭壽了！諾蘭獲得了我們導演工會的最佳導演獎了！」哈？「什麼？」賈鴻漸沒聽明白。「諾蘭，克里斯諾蘭，這傢伙憑藉著《唐僧》獲得了導演工會的最佳導演了！不知道怎麼，就一票之差幹掉了《美麗心靈》的導演，諾蘭獲得了最佳導演獎！很可能回頭奧斯卡的最佳導演獎也是他的！」斯皮爾伯格在電話那頭激動萬分的說道！

    一

第兩千九百一一章 報復諾蘭？

    什麼？諾蘭獲得了導演工會的最佳導演獎了？這事兒還真是真的！賈鴻漸來回跟斯皮爾伯格確認了好幾遍之後，終於發現這個事兒還真是真的！這麼一個消息可是真讓賈鴻漸詫異萬份啊！怎麼諾蘭就獲得了最佳導演了呢？這方面什麼時候被提名的？怎麼他一點都不知道？好好的問了一下他才知道，其實這次的片子提名也不少，只不過因為不是統一投票的，都是分開來投票，因此賈鴻漸沒問，卡森伯格他們也就沒說而已他們看著賈鴻漸那邊合縱連橫的正在要弄什麼最佳原創劇本的事兒，還都以為賈鴻漸已經跟凱瑟琳那邊打聽過了到底《唐僧》獲得了多少提名了！實際上這《唐僧》呢，那真是得到了不少提名的，比如就有最佳服裝設計、最佳視覺效果、最佳化妝等等一系列的提名，像是最佳視覺效果和最佳化妝那更是進入了最後一輪的5個候選名單裡面，只不過最終沒有得到這麼兩個獎項而已！所以實際上這《唐僧》一片要征戰奧斯卡的話，那麼就是衝著最佳導演和最佳原創劇本去了！

    這事兒說實在的，到了現在賈鴻漸還覺得不敢置信呢！那諾蘭這麼一下就獲得了最佳導演了？這……太戲劇性了好麼！要知道前世的話，那諾蘭到了2012年貌似連最佳導演的提名都沒得到過！更別說是得到最佳導演頭銜了！這事兒在2012年，簡直就跟李奧納多小李子一直得不到奧斯卡小金人一樣。那弄的都有點人神共憤的架勢了好麼！而在這個時空裡面，就是因為他賈鴻漸這麼一攙和，諾蘭就不僅僅有可能入圍最佳導演，而且還很有可能直接得到這個獎項？這……這……這也太那啥了吧？這哥們兒也太好運了吧？

    說真的到了這時候賈鴻漸都開始嫉妒諾蘭了好麼！他為了這片兒付出了多少啊，整個點子是他想的，錢是他討的，他忙前跑後的弄了多少工作啊，結果最後一看，他進入奧斯卡上台領獎的最佳影片獎顯然沒戲了，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弄一個最佳原創劇本獎。就這獎還是他和諾蘭一起聯名編劇的呢！然後諾蘭本人還能得一個最佳導演？而且還是他上輩子怎麼都得不到的？這怎麼想都會讓人腳著這麼一個影片忙了半天就是諾蘭好處最大啊！

    別人要是碰到了這事兒。可能會覺得心灰意懶然後就放縱什麼去了。可是賈鴻漸是這麼一種人麼？他這種人行動能力特別強，腦袋裡意念不通達了他就一定要通達才行！不然他怎麼在前世懂得這麼多東西，會的這麼多東西？那不都是因為各種不服氣各種不爽所以才學出來的麼？那麼現在咋辦？他當然不是說跟一些嫉妒心極重的娘們兒似的去坑害諾蘭什麼的，不是說要疏遠諾蘭什麼的。不是說要跟國內一些公司的中層領導似的。眼看著下面的人要超過自己了就死活要把對方壓著。咱賈鴻漸是那樣的人嘛？真是的！把我們當什麼人了？我們是正經人。是好人，行麼？我們只不過是想惡整諾蘭一下，得到一些心理上的補償而已……

    沒錯。賈鴻漸這人總體來說那還是屬於損友的類型的。他真的是欣賞諾蘭，但是諾蘭這次太佔便宜了，所以賈鴻漸要弄點小報復，讓他心理能夠平衡！雖然實際上說起來，好處的大頭並沒有被諾蘭佔掉不管怎麼說，諾蘭之前還不是大牌導演，僱傭他來也不過給了200萬的一個費用，甚至最後都沒有給他分紅的權力！所以這麼一個《唐僧的玄幻之旅》那真是諾蘭給賈鴻漸打工！人家前前後後忙了一年多，把片子給賈鴻漸弄的精美無比，最後賺了這全球4億的票房了，賈鴻漸他們能入賬將將2億美金，而人家諾蘭到手就200萬！這誰賺了大頭了？所以賈鴻漸賺的是錢，是大量的錢！諾蘭人家只不過順便小賺了一點名氣，而且名氣裡面的大部分那還是夢工廠還是賈鴻漸的啊！看看中國國內把賈鴻漸誇的樣子！在美國這邊也差不多好麼！

    美國這邊的影評人拿出來了諾蘭的《記憶碎片》一比較，那就知道諾蘭不善於拍大場面，那就猜到了大場面都是賈鴻漸弄的。然後這幫子影評人也聽說了故事整體架構是賈鴻漸想出來的，那麼他們對這麼一個影片的美譽不是大多數都是給賈鴻漸的麼？所以要真的說起來，這麼一部戲裡面，賈鴻漸得到的好處是95%，然後諾蘭得的不過是5%而已！只是一個最佳導演的虛名，而且還沒獎金拿！但是誰讓咱賈鴻漸求勝心切呢？就像是邁克爾喬丹這麼一個球霸一樣，喬丹在隊內訓練的時候，那經常是要跟隊友進行一對一練習的。然後一練習這喬丹就開始各種技術上、身體上以及言語上的羞辱隊友！簡直就是把隊友當成了是對手來對待的！可是這麼樣的一個結果的確是能刺激隊友進步啊！

    賈鴻漸對諾蘭……唔，好吧……咱往好裡說也不能說是為了讓諾蘭更進一步……要是真這麼說估計鬼都不信……那咱就是赤果果的嫉妒，怎麼著吧？老子就是看別人得獎了不爽，老子就是對自己沒得到獎很不爽，怎麼著吧？咱回頭肯定要更加努力，非得得獎不可，但是現在諾蘭就這麼得獎了，咱怎麼都得坑他一次吧？不說坑他一頓飯什麼的，怎麼都得惡作劇一番，折騰他一下讓咱爽爽吧？這不過分吧？

    那麼，要怎麼折騰諾蘭呢？賈鴻漸想了想之後，定下來了一個方法。他開著車子那就往諾蘭家開去，打了一下電話，諾蘭很快接了起來。「嘿，克里斯。我心情不好，馬上來你家坐會兒。」說完賈鴻漸都不給諾蘭反應的時間，當時就掛了電話了。等他到了諾蘭家的時候，只見著諾蘭家裡真是亂糟糟的人家一家子昨天才獨家回來，而且還是大半夜的才回來，今天估計才開始收拾吧。「唔，不好意思，賈，家裡有點亂，我們去院子裡坐著聊吧。你要啤酒麼？」說著。諾蘭打開了他家的迷你冰箱，拿著兩瓶啤酒對賈鴻漸晃了晃。嘶……看著這傢伙熱情的模樣，賈鴻漸還真有點點心軟啊……要不要折騰他呢？不行，還是要心硬起來。還是要折騰！

    賈鴻漸和諾蘭來到了院子裡坐著喝啤酒了。在這洛杉磯周圍。那冬天的時候都是20度左右的溫度。要說涼吧，有點。是必須穿個長袖襯衫或者長袖t恤加外套了，但是不至於跟國內或者美國紐約之類的那麼冷那麼需要穿羽絨服。賈鴻漸坐著喝了兩口啤酒。他還沒開始說話呢，那諾蘭倒是開口了，「對了，賈，你今天是去學院裡面投票了吧？怎麼樣，有了什麼結果了？咱們片子能的最佳影片不？」

    「最佳影片？咱們那兒能得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學院裡面的那幫老頭子口味古怪的很！」說道了這裡賈鴻漸就來氣，他就是想不通那幫子老頭兒怎麼就喜歡這種人物傳記呢？你妹的那《美麗心靈》怎麼就比他的《唐僧》好看了？完全不覺得啊！「媽蛋逼急了，老子今年專門投資個5000萬，去拍一個史蒂芬霍金的傳記！老子也要拿最佳影片！」賈鴻漸頗為不滿意的噴道。諾蘭當然知道奧斯卡老頭子們的口味了，他笑了笑，「我看行！其實你不如一邊投資拍個大片，一邊投資拍個文藝片，這樣靠著文藝片沖獎，靠著商業片賺錢，這不是挺好麼？」

    嘿，這諾蘭還敢提得獎的事兒！當時一聽賈鴻漸心裡那種報復**就起來了好麼！想到了這裡，他就要開始報復策略了！當時就聽著他開口對諾蘭說道，「克里斯，我聽到一個事兒，聽他們說好像咱們片子被提名為最佳導演了，你回頭可以進奧斯卡的最佳導演提名……」他這麼一說，當時諾蘭就愣了，「什麼？真的？你不是在開玩笑？最佳導演提名？天啊……」當時諾蘭就有點激動了起來了。哪怕只是提名他也很高興啊！最佳導演提名啊！那絕對就是對他諾蘭水平的一大認可好麼！想到了這裡，這諾蘭當時就開始感謝賈鴻漸了，「鴻漸，謝謝你，要是沒有你的話……我根本做不到今天這步……」說著，這諾蘭就要起身抱賈鴻漸！

    擦！哥們兒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地道？弄的咱都不太好意思整你了好麼！結果就在這個時候，他這麼一猶豫的表情，在諾蘭看起來那就是憂鬱的表情了，「唔……我很抱歉，咱們的片子沒有獲得最佳電影的……你其實應該可以獲得的，是那幫老頭兒沒眼光……呵呵，你知道麼，其實看到了你得到了提名然後咱們的電影沒得到，我其實挺嫉妒你的……。」誰知道賈鴻漸擺了擺手。「嫉妒？可是……我們不是……？」諾蘭當時就有點搞不明白了，他還想著他能夠得到最佳導演的提名，這怎麼都是賈鴻漸的功勞啊！

    結果誰知道他剛開口就被賈鴻漸打斷了，「要不這樣吧，如果你能夠得到奧斯卡最佳導演的獎項的話，你就得答應我一個事情，如果得不到就算了，怎麼樣？什麼事情？」諾蘭愣了一下。「沒想好，你先答應下來。」賈鴻漸死活不說。「那……那好吧。」諾蘭以為賈鴻漸不會沒節操的對他做什麼壞事。可是他哪裡知道，賈鴻漸現在就是要先套住他，根本就不告訴他有七八成的可能獲得奧斯卡最佳導演，只告訴他得了提名。這為的就是讓諾蘭答應下來，讓諾蘭自己進套！然後回頭他賈鴻漸可以有充足的時間想辦法整諾蘭啊！到時候諾蘭還得乖乖的接受啊！(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九百一二章 統一六國與911

    諾蘭當然答應了賈鴻漸這麼一個要求了，雖然他不知道賈鴻漸得要求是啥。不過在他看來，如果能夠僥倖得到一個最佳導演的資格的話，那麼答應賈鴻漸一個要求也沒什麼了不起的。而且再說了，他現在不是都成了夢工廠的一個新合夥人了麼？他基本上就跟夢工廠綁到了一起了，反正也不可能離開賈鴻漸他們單干，那麼還不如答應了了事。

    而賈鴻漸這邊，在框住了諾蘭之後，暫時他也沒了事兒了。處理了一下夢工廠這邊要做的美劇一系列的劇本之後，他就準備暫時回國一下了雖然說要弄諾蘭，但是距離奧斯卡還一個多月呢！他過年總是還要在國內過吧？而且整個學會的投票第二輪是在年後，他還不如先回國去一趟呢。而回了國，他也暫時沒啥事兒。一閒下來就會想到最佳影片的獎項沒得到的事兒，不如直接寄情於工作了。而在這個時候，張一謀老謀子倒是跟賈鴻漸的秘書汪淡水打了個電話，說他趁著賈鴻漸去美國的功夫，把劇本給弄出來了，想看看賈鴻漸什麼有空幫忙看一下。既然這樣閒著沒事兒，那賈鴻漸就看唄。於是他就把老謀子給叫了過來，當面幫老謀子看劇本。

    不看不知道，一看吧，這老謀子還真的有點進步。在賈鴻漸提出來了要在寫劇本之前考量一下商業因素的事兒，這老謀子劇本寫起來還真是寫的跟原本歷史上不一樣了。在原本的歷史裡，賈鴻漸記得原版的《英雄》那秦王說服無名還是哪個殺手的時候，說的是天下這麼一個概念。具體的話賈鴻漸也不記得了，反正大抵就是「朕即國家」那麼一套，就說是有了秦王，天下才能太平，說什麼他發動戰爭是為了和平。說什麼一個字不同的國家有多少種不同的寫法，不如他來統一國家統一一種寫法……

    這麼的一個說法前世讓賈鴻漸覺得總是太生硬，有一種說教的感覺。而且背後透露出來的那種硬邦邦的味道，感覺完全就不是在說服別人！從這個角度來說，也許在老謀子的眼中高位的人就應該是那樣的，就應該是有點不近人情的，特別是封建時期的帝王，有什麼可軟的地方？人家一輩子就硬邦邦的都沒關係。可是問題在於太硬觀眾受不了啊，覺得劇情生硬啊！而且話說回來了。天下這個話題老外看的懂什麼意思麼？

    而在現在這麼一個劇本裡面，老謀子寫的那就照顧一些外國的概念了！比如說老謀子開始把台詞改了一些，從天下的概念改變成了帝國的概念。也就是老謀子說以前的周天子那就是類似皇帝，擁有一個帝國，但是帝國的分封制時間久了卻導致各種戰爭，導致各種諸侯國之間的戰爭。所以他要一統天下，是等於要把周天子分封出去的土地收回來，這樣貴族們手裡沒有了土地，就不會整天打仗，就不會死那麼多人了。

    「嗯，這有點意思！」賈鴻漸點了點頭，「像是收回土地。讓貴族沒有土地就沒有戰爭，就不會天天死人，這點其實很有美國前兩年在南聯盟那邊弄的人權大於主權的概念嘛！其實這點我覺得可以多學習一點美國當時的宣傳口徑。咱們不一定要百分百直接套用，但是可以轉著彎兒的把那麼一套理論間接的用進來，這樣回頭美國人看起來，那不就覺得感同身受了麼？這不就看懂了麼？」

    「人權大於主權？好咧！」當時老謀子眼睛一亮，那就趕忙掏出來了筆記本恭恭敬敬的就記錄了下來，那動作簡直就跟小學生聽老師講課一樣！說真的。這事兒賈鴻漸可真覺得老謀子有點天分！這種人權大於主權的一個基調那是老謀子自己發現的，他賈鴻漸只不過是把基調提升了一點，跟美國那邊的現實更加吻合一點而已。就這點來說，其實就跟後世的好萊塢大片兒為了中國市場而添加各種中國元素一樣，都是為了市場的妥協嘛！

    「不過另外一方面，這台詞寫得有點硬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一個封建王朝的統治者。怎麼可能慷慨激昂的來一通感人肺腑的演講？帝王嘛，總是硬邦邦的，總是不太把普通人當回事的。就像是當年上山下鄉一樣，一道命令下來。大城市的年輕人去派出所辦理戶口遷出，半個小時蓋兩個章，這戶口就算是出去了。多少萬的知識青年就被動員著去了深山老林各種老少邊窮地區……但是話說回來，咱們這畢竟不是拍歷史紀錄片，畢竟不是完全完整的還原秦始皇的性格。咱們這是要拍一個娛樂的東西給消費者看，讓消費者買單，所以有時候真實的情況是怎麼樣雖然重要，但是不是最重要的，一切應該為戲劇張力讓步。比如說我看秦王的這麼一個發言就可以完全軟一點，秦王就不要說什麼一套他就是國家的理論了……」

    說到了這裡，賈鴻漸頓了頓，思考了一下之後那就說他的建議了，「比如說秦王看到了刺客來了，周圍人都要護著他跑的時候，他不但不跑，而且還迎著上去了！他直接指著胸口，就讓刺客刺他，還說刺客要是刺他，那就是天下的罪人！刺客當然要反問，結果這秦始皇就說出那麼一套人權大於主權的論調。說現在的諸侯國之間的戰爭，那都是君主有好處，老百姓沒好處。但是打仗死的都是老百姓！這憑什麼？甚至其他的國家都沒有什麼軍功制度，更不像是秦國這樣的可以靠著殺敵進爵！然後這秦王在說一通文化分裂的罪狀，說那些諸侯國本來最早在周朝的時候，大家的文字和語言都是一樣的，結果幾百年下來紛紛變得貨幣不統一，度量衡不統一甚至連文字都要變的不統一了，這要再繼續下去，那大家就不是一個天下的人了！就都是分開的國家了！這是對祖宗創立國家的極大侮辱！」

    說道了這裡之後，賈鴻漸的感覺那是越來越多，說的也越來越多，「還可以詳細說一下什麼人權大於主權的問題，比如說諸侯國戰爭幾百年來死了多少人。說現在是亂世，老百姓要的不是簡簡單單的諸侯國之間的和平，而是要永久的和平，要的是秩序！要的不是屍橫遍野，要的是哪怕有嚴厲的法律，可是也可以按照法律好好的生活！雖然他們秦朝高壓統治，但是這種統治……是為了抵禦未來的境外敵人！

    對了，歷史上我記得秦始皇征討六國的時候，正好是匈奴統一，然後開始入侵河套地區的時候是吧？這完全可以跟美國那邊911之後的環境以及氛圍進行一個靠攏嘛！我們就說秦始皇統一六國是為了把全中國的力量集合起來以便抵抗北邊的野蠻人！什麼自由和平快樂，那都是只有在沒有外部威脅的時候才能有的東西，如果一個國家在有外辱的情況下還要保持那些東西，那麼就沒有足夠的力量抵抗外辱，最後匈奴就會統治中國。中國人就沒有了按照自己傳統生活過日子的機會，就必須說匈奴語，就必須跟匈奴人一樣的生活，這才是最大的犯罪！」賈鴻漸說著說著，那靈感真是噴湧出來啊！他真沒想到秦始皇那麼一個時期居然有這麼多得素材可以用！

    而美國那邊呢，在被人911了之後，一下子可以說美國人那真是被惹毛了！像是美國那邊在10月份的時候剛通過了著名的「愛國者法案」，這麼一個法案那說的就是美國的國家機關為了國家安全可以監聽以及調查任何美國公民！而這麼一個法案出台的原因就是之前那幫子搶了飛機撞大樓的恐怖分子最早都是用合法的身份來美國學飛機駕駛的！然後他們還是通過普通的電話聯繫以及網絡聯繫來進行串聯，最後實施了這麼一次恐怖襲擊的！現在明顯是壞人要混入美國國內然後做壞事兒，這美國政府不要開始調查美國國內各種有恐怖嫌疑的人啊？可以說賈鴻漸這麼一弄，雖然不至於說背景跟911完全融合到一起，但是讓美國人看了就能聯想到911，聯想到愛國者法案，那絕對是沒問題的！這不就是以古喻今了麼？這不就讓一個來自中國的沒名氣的片兒，一個貌似模仿了《臥虎藏龍》的片兒有了一點深刻含義了麼？不就能讓美國人看了之後覺得不虛此行麼？

    賈鴻漸這麼一說，老謀子那更是拚命的記啊！說真的他真是驚訝，怎麼賈鴻漸對於國際時事瞭解的這麼多！他老謀子之前怎麼就沒想到的！看看人家賈鴻漸出手之後，光是這麼指點了兩下，那就讓人光聽都覺得能在美國混到不錯的票房啊！而且這麼一個配合美國那邊兒弄出來的劇情，對於中國也適用啊！中國這邊不是在現在也一直是比較高壓的統治麼？所以這樣一來也應該能讓國內的觀眾們稍微覺得有點隱喻的意思在吧？這樣一來這片兒還不火一下？到時候中國人覺得有意思，美國人也覺得有意思，那這片兒不就很有意思了麼？哪怕是一個美國人不熟悉的中國古代的故事，但是他們也能看的很有心得啊！

    所以說還是賈老師牛掰啊！隨隨便便指點兩下就能讓他老謀子收益匪淺啊！

    一

第兩千九百一三章 知識分子的批評？

    在整體的劇情設計之後，賈鴻漸又把角色性格的設置什麼的修改了一下。總而言之就是不讓老謀子弄那麼多演員，刺客不需要什麼三個人，一個兩個就足夠了。然後性格轉變要更加的圓潤自然一點，不能太生硬，而秦始皇最後也最好不要殺掉那麼一個刺客……

    這麼整體的斧正結束了之後，賈鴻漸看著老謀子奮筆疾書的在記錄著，他則是在一邊思考著。等到老謀子記錄的差不多都結束了，這賈鴻漸幽幽的說出來了一句話，「不過這麼拍的話，估計咱們中國的知識分子要罵死你……」恩？老謀子當時就一愣，罵死他？「因為我放棄了藝術向商業靠攏了？這我不怕，他們愛罵就罵去，反正我也少不了一塊肉……」老謀子愣完咧嘴笑了笑，如此說道。

    「不是，哪兒有這麼簡單啊……你不想想看咱們現在中國的知識分子那都是什麼年齡段的人。基本上都是經歷過上山下鄉的那麼一幫子人，這幫子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的脾氣秉性，各種傷痕，各種哭訴去老少邊窮地區的苦和淚，說的好像就是因為中國有了那麼一個太過於強力的政治領袖，所以才把他們給逼迫到了鄉下去了。所以他們腦子裡面一直覺得強力的國家政權就是對他們潛在的威脅，就是隨時可能剝奪他們的良好生活，給他們送到地獄裡去的存在，他們能不恨強權？這幫人，用總設計師的話來說，那就是哭哭啼啼沒有出息！他們還真以為要是當年他們留在城市裡就能有好日子過了？當年就是因為工業化不足，崗位太過於稀少，但是教育一下子太過於普及，知識青年太多！城市里根本沒辦法給他們安排工作，這不給他們找點事兒干，他們閒下來就要給國家找事兒幹！」賈鴻漸撇了撇嘴如此的說道。

    沒錯！像是後世什麼歐豬五國裡的西班牙，年輕人失業率高達50%左右。直接就各種年輕人罷工散步啥的，那給國家造成了多少麻煩？而且各種犯罪率也頻頻升高！這就是沒辦法給足夠的年輕人安排工作的後果！像是後來的什麼各種埃及動亂啥的，那不都是因為年輕人沒活幹引起來的麼？同時像是中國剛改革開放沒幾年的時候，那為啥四五年之間國家的治安就迅速惡化？為啥逼的最後都要開始來嚴打了？按照某些社會學家的研究來說，這種社會治安突然下降，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社會體制開始改革，一下子有一些人開始變成限制勞動力。沒事兒做了！然後這就容易導致各種類似黑澀會的「有活力的社會團體」的興起！

    當年要是不把這幫子年輕勞動力給想辦法消化了，那留在城市裡面就是巨大的隱患，就跟定時炸彈一樣！甚至搞不好這幫子現在還在哭哭啼啼的知識分子們如果不下鄉，真可能會有其中幾個因為各種犯罪而被抓住坐牢甚至槍斃了！估計到那時候，這些人又要哭哭啼啼的說國家對不起他們，沒給他們安排足夠的工作崗位。沒給他們一個好生活……

    賈鴻漸一說到了這裡，老謀子頓時就有點傻眼了，「他們……賈老師，你的意思是……他們以為咱們的秦始皇是……是那位？他們……他們以為……我們是給那個年代翻案？」說道了這裡，那老謀子的臉色都有點變了！他可是知道這背後的意思了！「嗯，肯定的。咱們怎麼拍，那幫知識分子都會把秦始皇跟咱們的那位領袖類比起來。除非咱們是明擺著黑秦始皇，除非是各種細節隱晦的諷刺社會主義和權威領袖，否則在那幫知識分子看來，咱們就是對著權威政府卑躬屈膝了，咱們就是漢奸賣國賊，咱們就是變成政府的狗腿子，為政府搖旗吶喊了……」

    說道了這裡賈鴻漸忍不住都笑了！他想起來了後世《讓子彈飛》的那些影評，什麼評論「馬拉列車」就是「馬列」之類的。哎呦我去，這聯想太豐富了！他們這些人就不知道江文拍的每一部片兒裡都有火車的鏡頭？他們就不知道在電影學裡面，有人把火車和槍支當成了男人「雄性特徵」的一種符號化的概念來運用？他們就不知道在電影藝術家的角度，「火車進入隧道」是可以被當成男人的小丁丁進入妹子「下面」的？那幫子知識分子評價《讓子彈飛》那一個個的都認為江文是在暗諷權威領袖，暗諷這個暗諷哪個，他們總是覺得江文是跟他們一樣在反抗現在的體制。可是他們完全沒發現的是，這江文那就是一個鐵桿的革命分子！這哥們兒拍的這麼一個《讓子彈飛》那等於就是一部「中國革命史」好麼！要是繼續往下排的話。那絕對一幫子小弟們和妹子去大城市花天酒地了，然後這主角過去清理門戶，除掉革命的叛徒！這代表著是啥？

    所以光是從這麼一番事兒就看的出來，國內的那幫子知識分子簡直就已經到了快無腦的程度了。那真是屁股決定腦袋！只要發現了屁股可能靠的比較近，那就各種興奮的跳起來誇啊！簡直都要搖旗吶喊了！「那……賈老師您說咋辦？咱們……要不要改改？」老謀子有點擔心的虛心請教道。

    「改啥改？他們要罵就讓他們罵去唄！他們那麼一幫子人除了罵也就沒什麼別的本事了！」誰知道賈鴻漸卻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再說了，這電影你是為了啥？你是為了嘗試一下商業化電影，對吧？所以你要關注的不是文藝界的評論，而是投資人的評價和觀眾的評價。只要觀眾評價好，不斷的有人來花錢買電影票，能給投資人賺回來錢，那就行！這樣以後就會源源不斷的有人願意把錢投給你，讓你去拍電影幫他們賺錢。這樣以後你想拍啥都可以拍，也許未來你想拍個10億投資的電影都可以拍。而那些人呢？他們也就只是吵吵罷了，他們還能怎麼得？能一幫人半夜截咱揍咱一頓？他們有這個膽子倒是好了！」

    經過賈鴻漸這麼一體性，老謀子倒是想起來了，他這是要拍商業片兒啊，不是拍文藝片兒啊。不是衝著什麼得獎去的，不是為了討好各種知識分子各種影評家去的！那麼這樣一來的話，自然可以不用管他們了！而這麼一種處理方式，還真恰好符合了他老謀子的性格的！他老謀子那就是有事兒憋在自己心裡，別人要罵他從來不回嘴。但是自己想要干的事兒，他絕對低著頭不吭聲的去鑽研，去幹！看著賈鴻漸這投資老闆都不怕被罵了，他還怕啥？被罵了能少塊肉？

    「行，那我知道了！」老謀子點了點頭，又看了一遍他剛才記錄下來的那些賈鴻漸的指點，「那賈老師，要是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就先回去消化一下您講的東西，再把劇本什麼的改改？行。」賈鴻漸點了點頭，「不過之後什麼攝影啊化妝啊，你儘量找咱國家最好的來。咱們這是要開拓一條新路，我的那《唐僧》一套東西基本都是按照美國規矩來的，雖然大部分是國人，不過重要崗位負責的還是港台和美國的。咱現在這片子你就儘量用大陸的，咱們也要培養出來一個自己的班底才行……對了，還有一個事兒，回頭讓美術指導設計服裝什麼的時候，儘量設計的每個人髮型不同衣服顏色不同，然後每個人的衣服顏色儘量固定下來不要變。老外沒見過太多黃種人，猛地一看幾個陌生面孔容易臉盲，一下子分不出來誰是誰，咱們要從髮型和衣服上面幫著他們分開角色……」

    賈鴻漸這可不是胡擔心！他看了這麼多美國片兒了，可是有時候他看一些片子裡的白人還真有可能會臉盲！特別是兩個主角都不太知名，而且臉型稍微有點像的時候！那真是看電影的時候總要分一部分精力出來想誰是誰，免得把人物弄錯。而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還怎麼好好的投入到劇情觀摩裡面去？就像是日本動漫裡面，為了節省成本，據說人物的臉其實都是差不多的，很多時候妹子之間就是靠著髮色的不同和衣服的不同來區別人物的！這種最簡單的方法當然能用就要用上了！

    老謀子趕緊也把這些給記了下來，然後反覆又看了看，沒問題了之後，他這才離開了華夏高科。離開了華夏高科的他在路上重新又回想了一下賈鴻漸給他指點的這些內容，他真的不得不承認，這賈鴻漸年紀輕輕的那真是有料！真是能當他老謀子的老師！看看人家，對市場考慮的多深啊！別的不說什麼，就是這麼一通教育了之後，老謀子對於這片兒未來在美國那邊的票房都信心大增了！

    在沒有賈鴻漸的時候，他對於美國市場那真是一點瞭解都沒有！而且還不知道把市場考量給放到了劇本構思之前！所以如果沒有賈鴻漸的話，他寫這麼一個劇本那就是先按照自己的想法和審美寫好了，然後再想著美國人會不會愛看。可是再想那也不可能知道啊，於是最後很可能就按照這麼第一版的劇本來了！而這樣的成功率，哪兒有賈鴻漸指導之下的成功率大啊！所以說能有賈鴻漸來當製片人，那真心幸福！

    一

第兩千九百一四章 演員的人選

    劇本老謀子一遍遍的改的時候，當然也要操作別的事兒。比如說演員的挑選問題，為了能夠更好的過呢賈鴻漸討論這麼一個影片的製片問題，老謀子那直接就在上滬的蒲東一棟居民區裡租了一套房子，沒事兒就開著他的小步景660的車過來找賈鴻漸討論。在演員挑選的問題上，老謀子一下子提出了他的想法，「要不找程龍或者是李連捷？他們倆在美國相對比較有人氣吧？能找他們的話，相對來說咱們的片兒應該就票房能好不少吧？」

    這種思路那是一般國內導演的共通思路，甚至國外的導演很多時候都是這麼想著的，所以才會有找明星來拍片的傳統麼，因為明星有所謂的票房號召力麼！不過賈鴻漸對於這種方式卻是有話說，「單純的為了國內市場的話，那麼找幾個國內知名的明星就行了。要是找在國外都知名的明星，說實話這錢太貴，到時候肯定得讓電影的素質下降，這點到底何時不合適，說實在的有點見仁見智。但是就我來看的話，程龍和李連捷在北美不是一個知名度，而程龍本人風格又跟我們的片子不一樣，他的更是一種諧趣武打。哪怕在《我是誰重製版》裡面沒有了那麼多諧趣的內容，不過就地利用各種素材進行打鬥的套路還沒有變。這點跟我們要展現的風格有點出入，我們並不是以武打為核心賣點的，不是說一個單純用槍用刀用劍的刺客就一定要比用板凳的刺客差……」

    沒錯，賈鴻漸他們這《英雄》其實是講故事為主，相對來說主角兒並不是刺客！雖然說鏡頭一直對著刺客，但是並不是非要把這個刺客給塑造成一個類似《警察故事》裡面陳家駒那樣的正面典型，不是要塑造成一個讓觀眾大幅度帶入的典型角色。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這刺客技能咋樣，用什麼武器，其實並沒有那麼多得講究。畢竟《警察故事》裡面賣的就是程龍的打鬥。而這麼一個片兒不是賣打鬥而是賣故事嘛。

    「那賈老師您的意思是？」張一謀頓時有點覺得不對了，心想著賈鴻漸這是要怎麼弄啊？結果就在他想著的時候，只聽著賈鴻漸說道：「我看懸點國內的明星就行了，最多選個李栤栤之類的在國外弄點聲勢。比如說陳道名來演秦王就可以，他的價錢也不太貴。然後主角呢……我看要不然元彪？元彪？程龍的師弟？他……他能行麼？」當時張一謀就是一驚！他可是知道元彪的，元彪這兩年算是已經有點「退居二線」了。在80年代和90年代初的時候，這元彪還因為程龍和洪錦寶的提攜。還能做個主角拍拍電影什麼的。可是到了90年代初，洪錦寶自己都當不了主角了，也就程龍一個人還在當主角，這元彪自然也要跟洪錦寶一樣退居二線。

    所以現在的元彪，那其實一年也就是一部電影，甚至有時候都兩年一部電影。拍了也就是出演一些配角而已，更多的是在當武術指導。這要找元彪過來，能行麼？看著張一謀一愣，賈鴻漸則是笑了笑的解釋道：「這個事兒不一定非要元彪不可，你也可以挑挑那些有點武術基礎的，能拍打片的男演員，我看整體的男一號片酬不超過500萬人民幣就行了。」賈鴻漸這麼一個定價那可是讓張一謀頓時明白了賈鴻漸要求演員的定位了！

    500萬人民幣這是啥感念？這年頭港幣對美元還七點多比一。人民幣是八點多比一，所以500萬人民幣還不到500萬港幣呢！而500萬港幣在港港能找到一些什麼明星呢？簡單的說來李連捷在去美國之前，93年在港港的片酬就是1200萬港幣！而且這還是93年的報價，到了現在這2002年，將近十年過去了，港星那因為大陸市場，一下子身價提升了不少。像是程龍那直接身價過億！而在93年的時候程龍在港港不過2000萬身價而已！而李連捷的話，雖然在好萊塢混的不如程龍好。可是他在好萊塢是有經紀公司代理的，程龍那還可以因為交情少拿錢，但是李連捷就算願意點頭，好萊塢的經紀公司還不願意點頭呢！所以這李連捷不說要拿個一億的身價，怎麼也要拿個五六千萬吧？

    別的像是周閏發之類的，那身價也不低，怎麼著都得來個五六千萬吧？而且人家還不怎麼會打。甚至聽說龔麗現在在港港混的不錯。那身價也到了4000萬港幣左右了！而賈鴻漸就給了老謀子500萬人民幣來聘請男一號，這能請到什麼人？也就是元彪洪錦寶這些半退隱的老傢伙了好麼！雖然說元彪比程龍年輕，可是人家也是57年的，到現在也都四十出頭了。不說不能打。但是體型什麼的肯定有點下降，皮膚也有點鬆垮了，這樣來當男主角真的好麼？

    就在老謀子繼續發愁的時候，只聽著賈鴻漸開口說道：「你別愁這些事兒了，咱們這次就是要壓低演員片酬，儘量的用便宜大碗有演技的演員。哪怕形象稍微差點都沒關係，你要知道，在國內，咱們不需要他們的票房號召力。有你，有我，有咱們倆在，這片子就已經有票房號召力了，沒明星都不要緊！反而沒明星這才是一個新聞爆點，才是一個噱頭！咱們也能把更多的錢用在電影製作上。你說咱們一個片兒投資2.5億人民幣不到，2.4億多，結果要請程龍的話，直接給他一半的錢，剩下我們拍屁啊？我們剩下的錢不僅要拍片還要做宣傳，這哪兒夠啊？而且你要知道，去了海外市場，特別是美國市場，什麼李連捷啊什麼元彪啊，那對美國人來說都差不多！再說了，咱們的《唐僧》沒用什麼歐美熟悉的男明星，不是照樣票房不錯？」

    賈鴻漸這當然是在忽悠，他知道李連捷在美國的身價真心比元彪高多了。人家大李現在都到了千萬身價了，雖然離程龍的1500萬到2000萬之間的公開叫價還有點差距，可是也勉強算是二線明星了！可是問題在於賈鴻漸並不認為李連捷演的片兒就能值回他的這些身價，至少在《英雄》這部片兒裡他不這麼認為！歷史上老謀子那是沒底氣，所以需要明星來市場號召。可是現在他賈鴻漸就是明星。還需要別的明星來市場號召？信不信回頭電影出來了他分分鐘就能炒的市場上人人皆知？咱是資本家，在保證產品質量的基礎上，那當然是要能夠壓低成本就壓低成本的！誰說拍片兒一定都需要找大明星的？就像是威爾史密斯和邁克爾貝倆人同時大放異彩的影片《絕地戰警》裡面，那在拍攝的時候就沒有一個明星！邁克爾貝當時還是個三流導演，而威爾史密斯也不過就是一個剛初出茅廬的小傢伙而已，哪怕跟威爾史密斯搭檔演戲的傢伙，那也不過是小有名氣的一個三流演員！

    就這麼一個三流平台。00萬美元的投資，在95年一上映還就是創造了1.4億的票房，還就是讓無數美國人都願意花錢進電影院看！這說明啥？說明電影素質過硬，是不是大明星無所謂啊！咱這片兒要在美國上映，除非捨得大本兒去找李連捷或程龍，要不選擇其他人那也差不多太多！而哪怕就算是周閏發這麼一個依靠《臥虎藏龍》名字傳遍美國的演員。那在一兩年前在美國他也不算三流明星，甚至連戲都沒怎麼能夠演的上！所以到時候在美國市場上映了，到底男主角是誰演的，這重要麼？與其想著怎麼靠著演員的名頭來拉票房，還不如踏踏實實老老實實的想著怎麼把故事拍好，怎麼弄個有誠意的片子出來！否則動不動就跟後世國內的所謂大片兒一樣，弄幾個大明星過來。弄一個糊弄人的劇情，這麼拍一個片兒就能賺錢？這種做法能讓中國電影行業進步麼？如果張一謀只是想混日子那就算了，如果真的想進步，那就不如直接衝著提高劇情魅力來！

    「行……賈老師，那我明白了！」老謀子此時真的算是明白了。他知道了賈鴻漸這麼一個投資人，這麼一個製片人都不怕沒有明星而賠錢了，他還怕啥啊？直接就往好裡做唄！而在幾天之後，美國那邊的夢工廠也派過來了執行製片來給賈鴻漸幫忙打下手。這執行製片本來來說應該是做各種打前哨之類的工作，負責訂飯盒之類的。不過賈鴻漸的執行製片那一般就是幫著他執行細節的製片人指責的，比如說控制整個劇組的預算，然後監督每一筆錢的花銷等等。而這麼一個執行製片來了之後，那拉著老謀子就要弄一個預算表！

    在這麼一個預算表裡面，整體演員的片酬總額那也不過是2000萬人民幣而已！而且這價錢那還是包括了各種配角以及各種群眾演員的！接著拍戲本身那是要用掉1億左右的人民幣，而這一億的一個預算裡面那還分成了很多部分。比如購買膠片的費用要多少。租用吊臂或者是航拍設備的錢要多少，租用全套的收音、攝影設備需要的錢要多少，各種戲服、道具製作費要多少，甚至還有各種盒飯、飲用水、賓館費用。租車費用……這麼一堆細緻到了極點的費用那都是要做出來預算的！這可是讓老謀子有點驚了！在以前他拍片兒的時候，哪怕是脫離了老體制，開始跟新畫面的張衛平合作。那拿著張衛平的錢拍戲，也不過是大致的腦子裡有一個印象，大概要哪個方面要花大概什麼數量級的錢，可是也沒有這麼細緻啊！也沒有開拍前直接就要把預算都弄好啊！光是看著賈鴻漸弄這麼一下，那就顯得各種專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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