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風騷重生傳 作者：橘子奏鳴曲 (連載中)

第兩千九百一五章 元家班師兄弟集結？

    專業的當然不僅僅是在這邊而已！在把用在演員身上的錢省了下來之後，那錢都可以用在各種其他的劇組成員身上！表面看起來好像劇組成員哪兒花的了大價錢？實際不然！這高水平的劇組人員這真不便宜！比如說起來，像是攝影方面，老謀子就沒有找國內最好的攝影師顧常為，而是找到了《春光乍洩》等等港台知名的攝影師杜可風這杜可風原名克利斯朵夫-道爾，本來是個白皮膚老外，但是因為在港港進修大學，所以出來了之後主要就是在港台發展。那多少年都是獨霸港台最佳攝影頭銜的！像是汪家衛的片兒那基本上都是御用杜可風來做攝影的！

    本來其實賈鴻漸他們想用在《臥虎藏龍》裡面當攝影師的鮑德熹的，可是這老鮑如今要轉行自己當導演，正在忙自己要拍的《天脈傳奇》呢，所以也沒工夫來。如此一來賈鴻漸他們就選擇了中華圈兒這邊剩下來最平最高的攝影師之一杜可風。完了之後像是美術設計，負責服裝和化妝方面的設計師，那選擇的是亞洲這邊相當有名氣的和田惠美。這和田惠美老太太那可是相當有水平的，當年這老太太那都是跟日本的電影大師黑澤明合作過的！現在可以說是熟知東亞服裝風格最牛掰的美術設計之一了！別的歐美的服裝設計師那就不怎麼懂東方這邊的服裝和歷史，要找好萊塢的美術師來真不一定能夠設計的比這日本老太太弄的好！

    而這個日本老太太，也有過幾次跟港台劇組合作的經歷。像是《白髮魔女傳》那就是這老太太給做的服裝設計和化妝！可以說，基本上從什麼音效師、燈光師再到服裝造型，再到道具佈景甚至還有攝影、副導演什麼的，那不說選取了全世界最好的班底，但是也能說是選取了全東亞最好的班底了！這麼一個班底花掉的錢，那可真是不少的！總體說來價格不說跟請程龍李連捷一樣，但是最後的成本能請半個發哥了！足足花了差不多3000萬人民幣來請這些人啊！這投入可不少吧？而且真要說起來，3000多萬花在這些人身上。怎麼不比花在明星身上來的合適？明星在道具垃圾、攝影垃圾、造型垃圾的情況下，能演出來神片麼？

    這麼選了一套亞洲最好的班底之後，張一謀找了大陸這邊的一個叫做王斌的，以及港港那邊最知名的編劇韋嘉輝來當編劇！這倆人裡面，王斌那是跟老謀子合作了多年的老班底，完全熟悉和適應老謀子的思路，而在另外一邊。這韋嘉輝作為外援則是也能提供上等的智慧「產品」，可以說從這麼一個劇組來說，真心已經是最豪華的了！相對來說演員選擇上，就沒有這麼全明星班底來的豪華。首先來說秦始皇選人選的是陳道名，道明叔對於和賈鴻漸合作那還是很樂意的。一年多之前拍的那麼一部《唐僧》誰知道現在居然那麼火熱，直接都讓他在大螢幕上變成了全世界知名了。這陳道名再不喜歡混演藝圈，但是賈鴻漸給他帶來的好處他還是要認的啊！所以基本上賈鴻漸一個電話過去，大概說了一下給500萬的片酬，對方直接就答應了。

    然後李栤栤這邊更不用說，她簡直就是賈鴻漸的御用班底！雖然沒有一部戲能夠在賈鴻漸手裡演上女一號的，但是別人想來演還沒機會呢好吧！現在李栤栤因為被賈鴻漸連續幾部戲提拔，在《臥虎藏龍》之後。那在世界上的片酬要價已經到了50萬美金的地步。雖然還是很少，完全不能跟發哥他們的五百萬美金比，但是怎麼說都已經是在世界上有名聲了啊！接著在《唐僧》一片之後，因為出演的鏡頭比較少，相對片酬增加的不多，但是也到了70萬美金的地步，算起來那也是五百多萬六百萬人民幣的地步，可以說在國內。那身價真是跟道明叔差不多了！

    這麼一個李栤栤，在聽到了賈鴻漸要她來演戲之後，二話沒說直接就過來報導了，連給她什麼價錢那都沒問！別的不說啥，光是賈鴻漸從她上學開始給她的幫助，這讓她還能跟賈鴻漸談錢？拜託，她爸媽來上滬定居那房子都是賈鴻漸讓人幫忙找的。而且還是賈鴻漸幫交的定金好麼！她哪兒還能跟賈鴻漸談錢啊？再說了，就是因為聽賈鴻漸的話，去演了《臥虎藏龍》之後，那身價一路飆升。以前她在國內那是一部戲一萬來塊錢。是拍一部電視劇總共才一萬來塊錢，多小的一個角兒啊！結果就是因為被賈鴻漸提拔，現在一部戲就能拿四五百萬！拍完了《唐僧》之後，電影在做後期的一年之間，她在國內接了兩部電視劇，哪怕是身價打折了，但是一部戲也賺了300萬，一年直接賺了600萬了好麼！這一切不是託了賈鴻漸的福？別的不說，她來之前連她爸媽都說了，錢的事兒不要問不要提，甚至最好都不要！她有今天那都是賈鴻漸培養的，不要錢免費給賈總幫忙那都是應該的！還談什麼片酬？

    當然了，不可能真的不給她片酬，賈鴻漸他們這邊在後台預計的是給李栤栤400萬人民幣的片酬，也算是比現在的市價稍微高了一點。畢竟李栤栤現在雖然名氣大要價高，但是真的要在國內拍電影要到500萬，那真心不太可能，畢竟國內現在就一部《唐僧》算是商業大片兒，別的電影都沒學到這種模式呢，哪兒有那麼高的預算來給她啊！於是這李栤栤拍電影肯定是沒300萬的，就算拍電視劇，也只能是喊著500萬的身價，但是接三百萬的單子。賈鴻漸現在能給400萬那已經算是多給了，那已經算是額外照顧了！

    除了李栤栤之外，那接著找的男主角自然就是元彪了。這元彪還挺驚訝賈鴻漸他們會找他來當男主角的，再反覆再三的詢問了賈鴻漸他們是不是開玩笑之後，總算對方接了400萬人民幣的邀請，願意來這邊拍戲。而在聘用了他之後，賈鴻漸他們又把洪錦寶給找了過來，讓洪錦寶帶著他的洪家班北上來做武術指導以及替身什麼的。

    而除了元彪之外，其他的演員那選起來相對就是物美價廉的多了。首先來說就有像是《功夫》這麼一個周星馳影片裡的「包租公」元華，這元華不用說，自然就是程龍、元彪、洪錦寶他們的師兄弟。這包租公大叔那當年那可是李小龍的替身！功夫底子硬朗著呢！而這麼一個不錯的演員才要多少錢？100萬人民幣！值不值？外加上「包租婆」元秋！沒錯，這包租婆其實是元華、洪錦寶、程龍他們的師妹，是元彪的師姐！不過這包租婆那可不好請！人家80年代結婚了之後，直接就回家相夫教子去了，這麼多年下來早就身材變形，真的變成了包租婆的模樣了！本來人家也沒想著要出來，只不過賈鴻漸這邊是又請了元華洪錦寶和元彪，這麼師兄弟幫著一起拉她，而且三番兩次勸了之後，她才願意出來。而給她的價錢那也不高，80萬人民幣而已！

    這麼一來，那可真等於是快要把港港的元家班的老班底都給找過來了。而在程龍知道了這麼多師兄弟甚至還有師妹都被找過來了之後，那頓時也起了玩兒心了。本來正在美國那邊拍《我是誰重製版2》的他，那真是一下子暫停了拍攝，一個人就直接飛到了港港去，還說著要親自帶著師兄弟們來見賈鴻漸，說他跟賈鴻漸熟的很，就跟兄弟一樣。這次雖然他沒有參演，但是賈鴻漸拍的戲，就跟他程龍拍的戲一樣！所以他來盡一下地主之誼，準備帶著兄弟姐妹們一起去上滬！

    這事兒讓賈鴻漸知道了之後，他真是哭笑不得啊！這程龍你也太自來熟了吧？誰跟你兄弟啊？怎麼咱拍的電影就等於有你一半兒了？你誰啊，跟你熟麼？當然了，這些話就是賈鴻漸吐槽而已，程龍願意跟他做兄弟，他怎麼會不樂意呢？所以他直接就安排了專機去港港接這麼一幫人了。不過就在去接他們的過程中，這賈鴻漸突然想到了一個事兒既然程龍都來了，那麼能不能利用一下呢？程龍的名聲是足夠大的，而他們的《英雄》劇組又用了這麼多得程龍師兄師弟師妹，那麼讓程龍出來幫著宣傳一下賣賣臉，那總是可以的吧？再說了，程龍不是說他跟賈鴻漸是兄弟麼？現在兄弟有難，他幫不幫？

    這要是有了程龍的幫忙宣傳，那一下子整個片兒吸引眼球的程度可以說就頓時拔升了好幾個檔次了！「主演元彪」和「程龍師兄弟聯袂出演」這效果完全就不一樣啊！對於觀眾來說，顯然是後面的一個標題更吸引他們關注這麼一個片兒！而在影片開拍之前就吸引觀眾主意，這就是最好的營銷方式！這樣在拍攝的過程中，再時不時來點小新聞什麼的，那絕對可以把人氣一路積攢到上映的時候！而這，不就是熱賣的基礎麼？

    一

第兩千九百一六章 搶奪轉播權

    「程龍師兄弟在聚首，共祝賈鴻漸成大業！」這麼一個標題的文章很快出現在了國內各種平面媒體的文娛版塊上。這樣一個標題的新聞那可是太吸引讀者的目光了！大家頓時就好奇怎麼這賈鴻漸剛有了一個《唐僧》的片兒吸引了眾人的目光，這片兒還沒下線呢，賈鴻漸又弄了一個電影了？而且還是跟程龍合作的？結果買了報紙雜誌翻進去一看才知道，原來根本不是賈鴻漸跟程龍合作，而是跟程龍小時候的師兄弟們合作啊！

    不過哪怕是這樣，哪怕大家發現這麼一條新聞有點標題黨了，可是很快也被其中的內容吸引了。因為這內容說的本身就很吸引人啊賈鴻漸居然開始跟老謀子進行合作了？居然要投資3000萬美元，也就是差不多2.5億人民幣來拍中國自己的大片兒了？而且還有這麼一堆程龍的師兄弟來當主角配角？還是等於史無前例的國內陣容第一次嘗試好萊塢風格？這怎麼聽都怎麼吸引人啊！

    賈鴻漸的《唐僧》的確是牛掰，但是賈鴻漸這雖然說是劇組工作人員超過了5成是大陸的，可是說白了整體還是好萊塢製造。導演、剪輯等等一系列關鍵位置的人那都是美國的，都是好萊塢的，所以這就是可以認為好萊塢的劇組做了一個中國題材的電影而已。不過在這次的這個《英雄》上就不一樣了，怎麼說老謀子那都是國產導演啊，到時候可能絕大多數的成員都是咱中國的，這樣一來拍的片子那就更加的本土化！而本土化代表著啥呢，那就代表著本土電影實力的增長啊！

    可以說通過了這麼一次的推廣活動，那真是片子在上映之前就已經開始吸引各種眼球了！這樣的一個推廣模式，在這個年代那是還沒有什麼人用過的。在這個年代的國內還都沒大片兒呢，電視台什麼的也沒有動不動就來一個「娛樂播報」啥的，所以哪兒有人這麼營銷啊！可以說在這個《英雄》上面，那就真是開拓了國內電影圈兒的眼界了！不過在這個時候。在外界紛紛開始關注賈鴻漸，關注新片《英雄》的時候，賈鴻漸卻是要暫時離開這個項目一下，要去臨時處理一下別的事兒！

    臨時處理一下什麼事兒？簡單的說來，就是2002年日韓世界盃的中國大陸地區轉播權的問題！本來在最早的時候，賈鴻漸弄了一個新聞以及體育聯播平台，本來就是預計著要搶各種重大賽事的轉播權的。後來建立之後。央視也有聰明人一下子就猜到了可能這麼一個聯播平台就是要衝著他們的高覆蓋率去的！於是一下子，這央視就走通了廣電的路子，要求廣電頒佈一個新規定，說是以後的國際重大項目裡面，像是奧運會、世錦賽或者是世界盃之類的比賽，只能由央視來轉播！當時賈鴻漸就不干了。他直接就通過楊光往廣電裡面傳了消息，誰敢拍板試試看！真當他賈鴻漸是病貓了？廣電敢這麼幹信不信賈鴻漸敢上京告御狀？信不信他敢到國家一把手面前告央視和廣電的狀？

    你妹的，自己當自己是大爺，玩兒習慣了壟斷了是吧？跟別人玩兒也就算了，跟咱也玩兒這套？真以為咱沒手段了？結果賈鴻漸這邊兒一威脅，最後廣電那邊愣是沒敢下這個新規定！不過，就算沒下這麼一個新規定。但是賈鴻漸他們的聯播平台要去弄02年世界盃的轉播權，那也不是容易的事兒之前賈鴻漸他們就讓華夏衛視的人帶著所有省台的代表去跟擁有國際足聯世界盃亞洲部門轉播權的機構談了。

    這麼一個機構，那名字叫做「亞洲廣播聯盟」。這公司本身跟國際足聯的合同簽的是到2002年初，也就是1月底，到了2月就要簽新合同了。而新合同簽了之後，這公司就能正式擁有出售02年以及06年世界盃亞洲地區獨家轉播權的權力了！不過這個公司之前多少年跟央視合作起來關係都不錯，甚至雙方在01年的時候都還建立成了一個所謂的「戰略合作夥伴」關係。對此下面人一直是在憂慮著這個公司會不會吃飽了撐的不要多賺錢，專門去跟央視合作。不過就在快要開始02年以及06年世界盃轉播權銷售的時候。異變突然出現了！這麼一個亞洲廣播聯盟並沒有如期獲得國際足聯的授權，或者換句話說，他們想要續約那是需要花錢去國際足聯買這麼一個承包亞洲區域銷售權的合同的！

    以前這亞洲廣播聯盟花的錢並不算多，今年他們也是開了比往年稍微多一點的價格，以為應該沒問題的。可是誰知道，就在前兩天，突然殺出來了一個德國的叫做KIRh的私營機構。突然就貌似用了26億英鎊的天價從國際足聯獨家買下來了全球的02年和06年世界盃的轉播權！這國際足聯小婊砸居然為了錢直接不跟全球多少年合作的老夥伴簽約！而國際足聯這小婊砸變心那也是因為德國公司砸錢太狠了26億英鎊啊，按照匯率來說，差不多16人民幣是一英鎊，所以這德國公司等於用了差不多420億人民幣去買下來了兩屆世界盃的全球轉播權的獨家銷售權。這個價格可是等於98年世界盃的3倍有餘！本來那些和國際足聯合作的小夥伴們，怎麼可能開價高於98年的3倍呢？哪怕國際足聯告訴他們有人開價三倍了，他們這些老夥伴也開不出來這麼多價格啊！

    所以，就在世界媒體紛紛討論他們買世界盃轉播權價格是不是要相應價格飆升的時候，那賈鴻漸領導的聯播平台就等於是遇到了好機會了！為啥說好機會？要是只用錢就能搞定一切，那對賈鴻漸和聯播平台來說，那就不是問題！世界上有什麼問題是比直接花錢就能買到還容易解決的？反而是各種交情啊，各種戰略合作夥伴啊，各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那反而是多出錢也不一定能夠買得到的！

    因此，這麼一個事兒那一下子對於賈鴻漸他們來說，就是跟央視站在了一個起跑線上了！接下來的事兒那就是看誰能夠多出錢！當然了，多出錢那也不能啥出，比如說咱要出10億去買這麼一個獨家轉播權，結果這平台買了節目做好了，可是下面的省台不樂意花那麼多錢來買咋辦？人家省台還覺得他們再招商引資，都填補了這麼一個花錢買節目的坑！這咋辦？要知道現在這麼一個平台，那是統一製作節目，然後各省花錢買過去放的，各種廣告什麼是平台幫忙聯合起來統一招商的。可是再怎麼弄，這買節目和收到的廣告費兩者最少最少要相等吧？要省台們不賺錢，純粹打央視一個下馬威，這可以，他們能接受，但是讓他們虧錢，他們能接受麼？

    於是，賈鴻漸現在要臨時處理的事兒，說白了就是跟華夏衛視弄的這麼一個製播聯盟的人討論一下到底花多少錢合適！到底花多少錢買下來轉播權，大家都起碼不虧本！「賈總，我們按照98年世界盃央視進行轉播的商業推廣來計算的話，如果收視率相同，那麼在我們按照去年的廣告價格計算之下，光2002年世界盃我們台……我們製播聯盟大概可以獲得3億人民幣的收入，因此總體來說3600萬美元以下的2002年世界盃的轉播權，我們應該是可以接受的了的！而在另外一方面，這02年世界盃因為有了中國隊的加入，所以收視率以及商業推廣肯定會比98年更上一層樓，因此我們保守估計，4000萬美元的開價之下，應該還可以小賺一筆……」

    看到沒有！這開價如何那也是要事先經過計算的！那也是要對比之前的世界盃進行估算的！聽到了這裡，賈鴻漸看了一眼孫宇勝。這麼一個華夏衛視的新聞部負責人出現在了這麼一個新聞以及體育聯播平台裡也不算奇怪，因為新聞和體育嘛，這都是要來參加的，而且現在這個聯播平台那基本上就是華夏衛視的人在運營！「唔……賈總，我打聽了一下，好像央視那邊開價是02年500萬，06年700萬……單位都是美元……」孫宇勝小聲的說道。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那真是臉都臊的紅了！為啥？因為這都是他去當間諜打聽出來的事兒！都是他找到了以前在央視裡面體育部的老同事，以「退休後來華夏衛視」工作作為誘餌，成功的讓對方打消了收錢可能被抓的疑慮，用這種未來保障的方式，換取了這麼一個情報！為了這麼一個情報，那甚至副台長楊光以及華夏衛視的台長老黃，那都親自打電話過去跟央視體育部的高層私下裡保證了！這才換來了這麼倆數據！這孫宇勝以前都是曝光各種黑幕的，結果現在讓他真的親手去做黑幕，他能不臊的慌麼？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去賄賂國家機關的領導幹部一樣，簡直就像是壞人一樣啊！

    「這就是加起來1200萬？」賈鴻漸此時盤算了一下，「那我們直接開價2400萬，02年1200萬，06年1200萬。這是低價，如果央視提高的話，我們最高心理價位是02年4000萬，06年4000萬！」

    嚯！他這麼一個命令可頓時讓在座的人都驚了！賈總02年最高就要出4000萬？這是近乎打著不賺錢也要收拾央視的架勢啊！

    一

第兩千九百一七章 葉靜帶來的禮物

    「孫哥，你也看開點，咱們這次也沒有說依靠著打聽來的消息就怎麼對央視不利了……」賈鴻漸安慰孫宇勝道。孫宇勝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畢竟賈鴻漸在知道了央視內部暫時預定去德國開價500萬的事兒之後，他並沒有說直接來個600萬或者700萬的價格來壓制，而是一下子準備開價1200萬美元。如果開這樣的一個價格的話，的確他孫宇勝不打聽都沒關係。這麼的一個想法，也的確是讓他放鬆了不少，而且也讓他感覺好像自己做的「壞事兒」並沒有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

    安慰了一下孫宇勝之後，賈鴻漸這就準備讓人聯繫德國那邊兒了。按照他們準備對02年開價1200萬美元的價格來說，這基本上等於是用了一個億購買了02年世界盃在全國的轉播權。這麼一個價格在賈鴻漸看來還是相當便宜的！畢竟按照之前廣告部那邊的估算，整體能入手三億人民幣，那咱花出去30%的收入來當成本，那也是很正常，而且相對來說還利潤比較大！畢竟到時候世界盃一弄咱就賺兩億啊！這等於一年多一個標王好麼！

    當然了，現在的這麼一個開價，那還只是大家的一個預想，並不是最後真正的開價，真正的開價那還是要派人去了德國談了之後才知道。不過他這次是打定了主意要跟央視對著幹了！誰讓央視現在把空著國內最強大的新聞以及體育的傳播渠道呢？簡單的說來，就是央視礙著賈鴻漸的事兒了！所以賈鴻漸那一定是要挑起對央視的戰爭的！如果說在以前，華夏衛視和央視還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競爭，還是大家各幹各的，互相之間沒有太多交集的話，那麼顯然現在就會有交集了。

    說起來賈鴻漸為什麼要跟央視斗？說白了就是他們華夏衛視要擴展自己的版圖！央視在國內佔據老大地位太久了，久到他們自己都不太會跟別家競爭，一有競爭他們首先想到的就是通過行政命令不讓別家競爭，這是人能幹的事兒？光是衝著人家央視的這脾氣。賈鴻漸也得跟人家鬥一鬥啊！賈鴻漸這主，那從來就是不服別人的！別人要是對他好，要是客客氣氣的，那還算了，要是把他當弱雞，想弄他，他拚死也得給人家弄噁心了！

    當年因特兒要整他。結果他聯合了多少公司把英特爾的eo給整下台了？雖然他對付不了整個英特爾，但是對付英特爾的eo那還是可以的！同樣，央視敢過來欺壓他，他還不敢反抗央視了？他就是要把各地的省台都給聯合起來，就是要用市場和金錢慢慢的拉攏以及誘惑那些省台，慢慢的讓那些省台都變成華夏衛視的電視網！到了以後。那華夏衛視的各種節目就可以輸出到電視網去！到時候各地電視台那簡直就是成為了華夏衛視的一個頻道，這多好！到時候全國就是華夏衛視對抗央視，這不是挺好的麼？

    咱也沒說要對央視趕盡殺絕，哪怕在軍工戰鬥機製造領域，全國還兩大飛機製造廠競爭呢，怎麼在電視方面還就只允許央視一家獨大了？所以賈鴻漸他們最早也沒說一定要把央視怎麼樣，可是這央視反抗的措施那真是把賈鴻漸惹生氣了！把賈鴻漸給惹生氣了。那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像是現在，賈鴻漸那就要送團隊去德國那邊兒談判了！這次賈鴻漸還就是要用錢砸的央視認輸！而且他還會讓央視明白，這麼一個認輸還只是剛開始而已！

    送著團隊上了他們華夏高科的專機之後，賈鴻漸又跟團隊們吩咐了幾句，不外乎是讓他們有情況就打他電話之類的，外加提醒大家在外面出差的時候注意安全，注意吃的喝的，半夜不要在外面溜躂之類的。雖然賈鴻漸這麼說起來有點嘮叨。不過這種關心那還真是讓下屬們挺感動的。畢竟全世界有幾個老闆能夠這麼關心他們啊？全世界除了老婆和老媽，還有誰會這麼嘮叨的關心他們啊？這代表華夏衛視去德國的，肯定都不是什麼毛頭小夥子，所以大家那真是能夠領悟到賈鴻漸這麼一份心的！同時他們也暗暗的下定決心，一定要幫賈鴻漸把這麼一個獨家轉播權給搶過來！

    送了團隊走了之後，賈鴻漸並沒有回家，而是在機場又等了兩個小時回家了一趟的葉靜要回來了。正好是去德國團隊飛機起飛之後兩個小時葉靜的飛機降落，作為未婚夫，賈鴻漸當然是要接一下妹子的了。接妹子的時候沒有什麼意外，很順暢。賈鴻漸接了妹子。那是不管人多人少直接抱著妹子一頓猛親，直接就「直抒胸臆」的表示自己多想多想妹子，想的不行不行的，吃飯睡覺都不安生了……這些話當然有點違心，但是妹子不就是喜歡聽這種話麼？同樣，反過來的話，咱作為男的想想，要是咱出差回來，老婆或者女朋友粘著咱猛親，然後一臉深情的訴說她對咱的想念。說想咱想的她都吃也吃不下誰也睡不香，說干啥事兒的時候都想到咱……這聽著也讓咱大老爺們兒暗爽不是？

    他這麼一番親暱，那果然是讓葉靜很開心，所以葉靜展現了一些她專門給他準備的禮物。「哼，還挺乖的，那本大小姐專門給你倒騰的一些禮物也可以給你了……」說著，這葉靜就給了賈鴻漸一個小皮箱。「啥玩意兒啊？」賈鴻漸問道。「一些舊書。我在家裡倒騰出來了基本，然後估計你會感興趣，然後就專門逛了逛首都的舊書攤兒，還去了以前的朋友家裡搜刮了一通……找到了什麼錢學森寫的《星際航行概論》，這種亂七八糟的書你最喜歡看了，是吧？」

    哎呦我去！還有啥書？《星際航行概論》？錢老寫的？這什麼時候寫的啊？多早就開始想著要星際航行了啊！這你妹的真是找到了外星人的黑科技了還是怎麼？當時賈鴻漸恨不得在機場就把皮箱打開看了！好不容易忍到了車上，賈鴻漸那是把皮箱直接就帶到了座位上，直接不等車開就打開了這麼一個皮箱。這皮箱裡面滿滿噹噹的書那第一本就是這《星際航行概論》，仔細一看還是63年出版的！嘩擦！這太牛掰了吧！賈鴻漸翻了一下目錄一看，頓時有點明白這書是講什麼的了其實也就是對當時國內的科研人員科普一下未來宇宙航行的一些基本知識，當然了，作為大科學家人家科普的東西那還是很專業的，比如說什麼要客服失重狀態，那麼就要把飛船建成一個圓形可以旋轉的。然後這大科學家那直接就通過各種公式計算出來了怎麼樣的一個直徑和轉速的飛船才能讓人感覺跟在地面上差不多直徑50米的環形飛船，旋轉速度每分鐘6圈，也就是10秒一圈，這就足以讓人感覺跟在地面上一樣了！

    這些小知識看起來很有趣吧？他賈鴻漸為啥各行各業的東西都懂一點？他為啥好像知識很淵博？就是因為喜歡看這種稀奇古怪的知識啊！當時把賈鴻漸開心的，那就抱著葉靜一頓猛啃啊！「還是我們家小寶貝兒知道我喜歡啥……我怎麼找到了你這麼一個好姑娘啊，真是三生有幸……」當時賈鴻漸的嘴就跟抹了蜜一樣。「哼哼，必須得。你可得對我好，能碰到我可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葉靜此時笑著就傲嬌了起來，仰著頭還美滋滋的。

    抱了一會兒葉靜之後，這賈鴻漸就開始翻其他的書，結果翻了一下之後，還翻到了一本60年代沒有公開出版只是內部出版的《格瓦拉日記》。這格瓦拉說的就是南美的那麼一個革命家切格瓦拉吧？賈鴻漸翻了一下發現，這書好像寫的是切格瓦拉當年寫過的日記，寫他怎麼怎麼走上革命道路什麼的。這倒是也挺有意思，不過沒有那麼有意思。賈鴻漸把這本書放下了之後，接著又發現下面還有一本書跟這書有點關聯80年代出版的一本叫做《同切-格瓦拉一起旅行：革命的誕生》，這本書翻了一下，賈鴻漸發現，這作者那就是跟格瓦拉年輕時候的死黨，兩個人在二十多歲的時候一起騎著一輛摩托車環遊了整個拉丁美洲。結果環遊完了，到了委內瑞拉的時候，這作者和格瓦拉都被當地的麻風病人的慘狀給震撼了。於是這個作者留在當地當醫生，而格瓦拉則是去了美國，接著坐飛機回了阿根廷，然後就走上了革命的道路……

    這書大概的翻了一下，賈鴻漸怎麼覺得這書看起來跟他歷史上在04年05年看過的一個電影《摩托日記》挺像的呢？那電影好像就是阿根廷拍的，就是拍格瓦拉和這個書的坐著倆人一起騎摩托車旅行的故事！嘶，這書好像有點意思啊！因為印象裡面賈鴻漸覺得好像《摩托日記》這電影當時給他的觸動還是挺深的？於是把書放好，摟著葉靜聊了一路之後，回到了家的他這才打開了這本書，開始仔細的翻看了起來……

    一

第兩千九百一八章 日記帶來靈感

    這本書讓賈鴻漸看入迷了。為什麼入迷？因為這是當年切格瓦拉的死黨用自己的視角記錄著他和年輕的格瓦拉怎麼一起旅行的。在旅行之處，兩個人青澀無比，因為兩個人都是學醫的，而且還都是中產階級家庭徂徠的，從小到大都沒吃過苦，也沒挨過餓，沒見識過什麼社會上的黑暗。兩個人騎著一輛摩托車，來了一場激情的說走就走的旅行。一路上當然問題很多，半路壞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只能推著車一路走一路找修車鋪子，甚至走了半路車子直接報廢了，兩個人只能搭便車的繼續旅程。

    在這麼一個總共8個月環遊拉丁美洲的過程中，剛開始他們新奇他們激動他們縱情山水，但是漸漸的他們發現有些事情跟他們想的不一樣了。在智力的一條「不是人走的路」上，他們倆碰到了了一家窮得連最後一塊貧瘠的土地也被地主剝奪的背井離鄉者，他們的「幸運」就是能在附近的礦山找到工作，而礦山老闆連一口水也不給他們喝。這種無窮的壓榨，讓格瓦拉和作者都在驚訝，怎麼那礦山老闆都不把人當人來對待的！而更加震撼著兩個年輕人的是，那麼一家子窮人還一點沒有反抗的意思，甚至還習以為常一樣，還覺得世界就是應該這樣！

    旅行越往後，就越多的出現這麼一系列的事情，很多事兒看到了最後，那都讓賈鴻漸憤慨的覺得這麼一個世界壞了！世界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也許他賈鴻漸出生在環境比較好的時代，可能他懂事之後就沒怎麼挨過餓，甚至家裡環境不錯，讓他從小到大都不缺吃的不缺穿的。所以他在看到有壞人欺壓老百姓的時候，他不會覺得欺壓這事兒有什麼太過於震撼，而真正讓人震撼的就是那種老百姓被欺壓了都不知道反抗！都只知道默默流淚！這讓他太受不了了！所以當時看到了書的末尾的時候，甚至賈鴻漸都非常有代入感的覺得不行，他必須要做一些事情！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但是總覺得必須做一點什麼才行！

    也許。這就是那個年代全世界無產階級鬧革命的原因吧？現在的年輕人可能瞭解不了那個年代的社會黑暗，也許瞭解不了那麼多本來家財豐厚的年輕人是怎麼放棄了家產就開始鬧革命的。但是賈鴻漸現在覺得，他能理解一部分。有時候就是因為富家子弟沒怎麼吃過苦，還比較理想主義，還比較天真單純，所以看到了社會上的不公才額外的震撼。也許窮人家的孩子早就看到了太多的不公，早就已經麻木了。

    看完了這本書。讓賈鴻漸思考良多。他當然不是考慮著怎麼鬧革命，畢竟時代不同了，在幾十年鬧革命之下，全球的資本主義國家那都已經大大的降低了壓榨的強度，賈鴻漸不可能在這個年頭跑出去說要鬧革命，就算他腦抽了要鬧革命。也沒人跟著他啊！他思考的是這麼一個故事的感人之處，是那種親眼展示給讀者到底當時的環境是怎樣的惡劣，從而讓讀者一下就能帶入到當時這兩人的心裡！

    誒……這麼一個故事能不能稍微用點到《英雄》裡面去？賈鴻漸忍不住這麼想到。他只是這麼想想而已，很多好的靈感不都是這麼嫁接出來的麼？反正想想又不花錢！就算結果不好，那想想總歸沒關係的！如果要把這麼一個套路用到《英雄》裡面的話，那麼刺客要刺殺秦始皇，就不是什麼簡簡單單的秦始皇征服六國給百姓帶來苦難這種簡單的概念了。在老謀子已經寫好的劇本裡面。刺客一上來就是要刺殺秦始皇的，而原因就是一句因為秦始皇殘暴，秦國高壓統治，發動戰爭……

    這麼一個太過於符號化的概念，中國人都能理解，因為歷史書上都是稱秦國是暴秦。但是外國人就能順利的理解麼？普通的美國老百姓可能根本都沒聽說過秦朝呢，突然一下子就說秦朝發動戰爭，然後就怎麼百姓民不聊生。人家就能理解了？所以咱是不是要稍微加點細節，來展現怎麼樣老百姓就民不聊生的？通過種種展現，通過這種側面的描繪，來讓外國觀眾帶入一種憤怒和震撼，怎麼樣？

    就不需要設計什麼三四個刺客，然後剛開始有倆、仨刺客去刺殺過，沒成功。結果秦始皇就頒布了追殺令，說殺了這三人中一個的就可以面見秦始皇之類的……咱就讓一個刺客，這麼一路的類似「摩托旅行」一樣的，見識到了秦國發起的戰爭對各地老百姓生活帶來的衝擊。怎麼樣？比如說主角是燕國人，正好就是燕國的太子丹身邊的一個什麼人？然後太子丹找了荊軻刺秦王，不得。接著太子丹他們燕國上層跑路到了遼東，結果最後還被追上了，那燕王覺得一切都是太子丹引起的，就把太子丹殺了，想讓秦始皇息怒，結果誰知道秦始皇根本不是生氣刺殺的事兒，直接就繼續把燕國滅了……

    然後這太子丹身邊的人就流落街頭了？或者護送著太子丹的妹妹……或者老婆李栤栤就一路東躲西藏？結果這麼一路躲一路藏的時候，見識到了一路上燕國被滅國之後的老百姓淒慘？無數百姓家的子侄都因為參加了燕國的軍隊而回不來了，家家都在哭。然後秦軍各種欺壓百姓？不……應該是限制百姓的各種自由，宣佈了無比嚴苛的法律，讓每個人都像機器人一樣活著，如果不服從那就是要各種刑罰！而老百姓們一個個的都敢怒不敢言，一個個的都只能偷偷抹眼淚？

    看到了以前「自由」的燕國老百姓，現在被欺負成了這樣，這主角就覺得世界壞掉了，就覺得不應該是這樣的，於是他就動了要干掉秦始皇的心了？而這個時候，那太子丹的老婆李栤栤也看到了這一切，她就表示願意付出一切代價去刺殺秦始皇？甚至說讓主角元彪拎著她的頭去假裝領賞都可以？唔，好像不能給李栤栤戲份這麼少，還是加一點。那就是不知道怎麼，就給否了這麼一個提議，改成了元彪抓到了李栤栤，然後押著活的李栤栤去先給秦始皇「凌*辱」？

    然後他們就被秦軍地方官員保護著一路送往秦國首都，最後眼見著要見到秦始皇了，於是這元彪就開始要刺殺秦始皇？可是誰知道在這個時候，這秦始皇卻是根本不躲？就在這個時候，秦始皇說出來了他的那麼一番大道理？不對！這樣波折好像太少了，應該加一點意外的地方才對……而且就只護送著一個太子丹的老婆，按照道理來說應該不可能距離秦始皇那麼近的啊！那麼就是這元彪離著五十步遠就要開始刺殺，結果大殺四方之後，眼見著離秦始皇越來越近，卻是被一個對方的高強護衛給阻攔了？而在這個時候，秦始皇大喊了一聲「荊軻住手！」然後連元彪直接都傻了！難道這麼眼前的一個護衛就是荊軻？

    沒錯！就是荊軻！假設歷史上荊軻刺秦王沒中，結果被秦始皇說服了呢？後來傳出去荊軻死了那只不過是掩人耳目而已！荊軻實際上就只是要親眼看著這秦始皇統一六國到底是不是可以帶來和平，是不是可以抵擋外辱！如果不能的話，他荊軻就第一時間殺了秦始皇？當然了，為了讓秦始皇能夠統一六國，這荊軻當然也要保護秦始皇不被別人殺掉！然後這荊軻之前和元彪一番打鬥的過程中，讓秦始皇欣賞了，所以這秦始皇決定收服元彪？於是最後元彪也變成了第二個荊軻？

    不……這樣一來感覺元彪這樣的第二波的刺客和第一波的荊軻完全相同啊！這就沒有一種讓人驚訝的感覺了！就沒有秦始皇那麼一番強悍的發言直接把刺客收服的震撼感覺了！當觀眾們知道了荊軻被說服了之後，這震撼的感覺就已經提前來了，甚至在秦始皇沒有說那麼一番大道理之前就出現了，這點很不好啊！要不……就乾脆設計讓元彪成為荊軻？這樣一來荊軻在太子丹的引薦之下，認識了秦國叛逃到燕國的將領樊於期，然後說服了樊於期自殺，把頭顱給他荊軻，這荊軻才能來殿上見到秦始皇？再配合上「圖窮匕見」的典故，來一個獻上燕國的佈防圖，接著這荊軻就要刺秦王，結果誰知道秦王直接一通嘴炮就把這荊軻給說的放棄刺殺了？就說的把荊軻反而變成了秦王的保鏢了？這樣的一個結局大逆轉有意思吧？至少比之前的那麼一個套路更加震撼一點吧？

    只不過這麼一來的話，那李栤栤要怎麼弄呢？這樣一來弄的好像就沒有戲了啊！好不容易400萬簽了一個女影星，不能再給人家幾分鐘的鏡頭就算了吧？怎麼都要弄的長一點吧？於是這賈鴻漸又陷入了思考當中……

    一

第兩千九百一九章 科班出身的習慣

    「什麼，大幅度改動劇本？賈老師……這真的好麼？」老謀子當時就驚了！他本來劇本大綱都已經寫好了，然後都已經專門聘用了大陸和港港的編劇了。那倆人過來就是負責按照他老張的意思寫分鏡頭劇本以及各種演員對話什麼的，結果這邊都要開始快速動筆了，賈鴻漸又說整個大綱的劇情要動？這……這鬧那樣啊？這從頭一改的話，那接下來的整體進度多要慢不少啊！總不能把那倆編劇扔在酒店裡不讓他們幹活吧？

    「當然真的好！我們哪怕是拍商業片，那也是要有精益求精的態度，又不是拍糊弄人的片子，否則你要我來當製片幹嘛？」當時賈鴻漸臉一掉就如此說道。沒錯！在他賈鴻漸看來，既然讓他來當製片了，那就按照他的要求來！既然要掛他的名字，那就聽他的話！回頭要是票房不好，虧的是他的錢，他自己不說話別人誰敢怪他？他又給錢又出主意，按照他對產品的要求來弄電影，這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麼？

    而且再說了，既然這片兒不是想糊弄一下觀眾簡單的騙點錢而已，那麼顯然是要儘量精益求精的。要說這電影目標是三四千萬人民幣票房，那賈鴻漸還會想著在這麼一個基礎上精益求精呢，更何況是2.5億投資的大片兒？想拿著賈鴻漸的錢隨便亂花隨便糊弄？真把他賈鴻漸當傻子了？

    這事兒在賈鴻漸看來是這樣，而在老謀子看來就是另外的一回事兒了。在老謀子的嚴重，現在這事兒就像是甲方委託他這個乙方做了建築設計，這乙方測量了各種周邊環境，想了好久，終於開始設計，這已經設計出來一個框架了，結果現在乙方又說要改需求？要改設計？那設計師怎麼著都想砍人了好麼！這事兒說白了就是兩個人之間不同位置造成的不同感覺，但是誰讓賈鴻漸是老大呢。誰讓賈鴻漸大牌呢，那也只能是老謀子屈服了。

    不過賈鴻漸能夠讓老謀子屈服，那不是僅僅簡單的行政命令而已，他當然也有足夠說服力的東西「你看，我昨天突然想到咱們如果劇情這麼改怎麼樣……」說著，他就把昨天看了格瓦拉死黨日記所得到靈感的想法都告訴了老謀子。這麼一個想法，那不僅僅是一個想法而已。賈鴻漸昨天晚上一宿沒睡。就是在來回思考這個點子到底好不好！他不是說一下子又了新點子，自己就覺得不錯，還沒怎麼驗證就一拍腦袋開心的不得瞭然後就要找老謀子來改。他是那樣的人麼？

    他賈鴻漸昨天一晚上沒睡，到底是在想啥？不就是在反覆驗證他這麼一個主意到底是不是正確麼？他賈鴻漸看過太多上司拍腦袋想主意，有的時候開會了，這上司拍腦袋想出來的主意讓賈鴻漸這種屬下聽了就想笑！結果當場不是還要忍住。然後回頭過個幾十分鐘偷偷摸摸的跑去找上司提醒？不是還要告訴人家這麼做可能有風險？他賈鴻漸見識過太多這種事兒了，他自己還能犯這種錯誤？

    昨天晚上他那是從頭到尾的自己想了好幾遍，甚至在腦內幻想這麼兩版情節到底那個拍成電影對觀眾來說更好看。結果最後他還就是喜歡後想出來的這麼一種！也許他天生就是偏向於喜歡歐亨利式的小說，就是喜歡這種故事發展發展到了最後來一個大逆轉的套路，所以這麼一個前期鋪墊秦始皇多麼多麼壞，讓元彪和觀眾都帶入的慢慢的想殺掉這秦始皇。結果到了最後一下子被說服了，一下子逆轉了。這多有趣啊！這多驚人啊！而且這麼一拍，那是能夠刺激的觀眾們反覆進電影院看吧？第一次看到了大逆轉結尾的時候，觀眾可能都會沒反應過來，都會覺得好像之前的鋪墊自己都沒看的太仔細。然後就想再對照著結尾，再去電影院看一次啊！這樣一來咱不就是翻檯率增加了麼，不就是能多賺票房了麼？因此不管是從商業上考量，還是從藝術上考量，賈鴻漸都覺得他的這麼一個想法靠譜！要不然怎麼他會跟老謀子說呢？

    而老謀子這邊在最初的驚訝和不理解之後。很快他就轉變了想法。他聽著賈鴻漸敘述的那麼一個劇情套路之後，仔細想了一下，發現這個套路還真的挺有趣的！就跟《唐僧》一片兒一樣，都是在結尾故意弄了一個大逆轉！而相對來說，《英雄》這個故事的新套路，比《唐僧》的套路還好一點的就是在過程中那是慢慢的不斷在進行鋪墊，在用側面描繪的方式在渲染著秦始皇本人的殘暴。通過老百姓日子的淒慘。通過哪種戰爭給人帶來的摧殘，還有那種戰爭之後秦朝統治的高壓，那種大傢俬底下評論秦始皇是惡魔，是三頭六臂。是天天要吃小孩的怪獸……通過這樣一系列的側面描繪的說法，可以成功的把觀眾洗腦，讓觀眾們覺得殺秦始皇就是理所應當的，就是為天下除害！然後到了最後再來一個大逆轉，這種力度，這種震撼，那絕對了！

    所以在聽到了賈鴻漸講述那麼一個思路五分鐘之後，這老謀子都不僅不再反抗，甚至還主動的幫著賈鴻漸思量怎麼改動拍電影的流程！「賈老師，要不這樣，乾脆我帶著兩個編劇一起弄，先把劇情大綱修改好了，讓您過目一下，您覺得行了，我們再弄分鏡頭劇本。寫好了分鏡頭本子之後，我再找美工畫成圖，再開始采景以及跟美術指導討論造型設計和服裝設計？」

    「行！」賈鴻漸點了點頭，不過很快他回味到了一點不同的東西，「畫圖？你的分鏡頭劇本還要畫圖？」對啊！這一下讓賈鴻漸覺得都不對勁兒了。跟李安合作的時候，李安根本就沒有分鏡頭的詳細設計，他雖然知道今天要拍什麼戲，可是他絕對不會提前想好要怎麼拍！所以他都是到了現場要拍了，才讓演員折騰好久，才臨時選一個自己滿意的出來。而諾蘭那邊呢，更是沒有畫圖這麼一項了。諾蘭那都是在一個巨大的紙或者是白板上跟寫板書一樣密密麻麻的寫一堆東西，還帶著各種劃線什麼的，然後他自己看著就知道一個鏡頭要怎麼拍了。而跟程龍合作的時候，那程龍更是用的港港那種超級不規範的趕進度模式，別說是分鏡頭劇本了，拍戲的時候連劇本都是現趕的好麼！第二天演員要說的對白，都是拍戲之前一天晚上程龍和賈鴻漸拍著腦袋想出來的好麼！而每場戲拍啥，那更是到了現場之後，程龍看著各種環境臨時設計的，像是機位什麼那更是臨時安排的！這還哪兒有什麼畫畫的事兒啊？

    「對啊！拍戲不都要畫圖麼？腦子裡先想好這麼一個鏡頭要怎麼拍，來回想好幾遍，尋找到自己覺得最好的鏡頭角度和人物動作，然後畫示意圖跟美工說明，讓美工化成跟日本漫畫差不多的稿子。這樣長期的拍攝過程中，咱導演才能不忘掉每個鏡頭要怎麼拍才最好看……」張一謀眨了眨眼睛，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擦！這就是學院派和各種野路子的區別啊！當時賈鴻漸就感嘆咱大陸的影視學校教出來的學生雖然可能拍攝水平不咋頂尖，但是這好習慣真是培養的太好了！其實想想就知道，諾蘭那是倫敦大學畢業的，主修的還是英國。他只不過是在學校裡面的時候，在學生們弄的電影社團裡面玩兒，這才學會了拍電影當然了，他早年就開始玩兒各種8mm機器自己拍小東西玩兒了。可是真的要說起來，這諾蘭是沒有電影專科教育的，不是科班出身的！這諾蘭雖然有天賦，雖然水平高，但是所有腦子裡想像的畫面都是只靠著文字來記錄的話，這真有點……效率低，至少沒有畫圖來的一目瞭然！而且有了畫圖的話，那要跟演員們溝通就更加方便，甚至跟後期特效溝通也更加方便只要把分鏡頭圖拿出來給對方一看，對方就知道是啥概念了！

    程龍那種方法就更不用說了，港港當年就是各種粗製濫造，甚至各種明星趕戲趕的急的時候，那都是在這部戲的片場剛拍完，上車去另外一個片場趕戲，然後在車上臨時背台詞，背完了下車就拍，拍完再換……這種情況下拍戲哪兒還有什麼科班不科班的規矩？都是各種胡來的。所以程龍的方法哪怕快速，但是這也不是適合每個人的，畢竟當場去看環境，當場想怎麼拍才好看，這玩意臨時沒想到最好的拍法呢？萬一過了好幾天才想到呢？這到時候要咋弄？再回去臨時補拍？同樣，李安那種拍法也太過隨意，也跟程龍這種一樣，都有點風險的。雖然李安也是科班出身，但是讓賈鴻漸奇怪的是這老哥們兒怎麼就沒學到一身好習慣呢？

    總體說來，老謀子這些習慣那是真好。這提前來回想好最好的想法，然後畫圖畫出來，這樣哪怕再忙再累，自己看一眼分鏡頭稿也能很容易的就知道這場戲要怎麼拍。整體來說這樣的進度雖然比程龍他們的拍法慢，但是估計怎麼都要比李安的拍法快唄！至少不用一個晚上的戲連續拍個半個月才收工，不用連續半個月天天拍才能讓李安滿意！這樣一來整體費用那也是能省很多的啊！

    一

第兩千九百二零章 後院起火？

    《英雄》的劇情被大動了。大動之後的情節很贊！為了弄這麼一個劇情，兩個編劇和老謀子在一起那真是翻閱了多少歷史書啊，這才算是好不容易編出來了一套故事。在這個故事裡面，元彪變成了歷史上刺秦的荊軻。這個荊軻那真是按照歷史上的走向來說，他還真不是剛開始就跟燕國的太子丹混到了一起，這荊軻剛開始還就是一個「遊俠」，還到處遊歷的。結果到了燕國跟太子丹認識了之後，這才有了被招攬著去當了刺客的事兒。

    經過一改了之後，這荊軻，或者說是慶柯那就一路在遊歷著。說起來這姓氏，在古代的三代，也就是夏商周的時候，那姓和氏是分開的。姓代表的是祖宗，可以認為是最原始的部落來源，而且還是母系氏族公社的來源，像是最古老的姜、姬等姓那都是女子旁的。而氏則是代表分支，像太子丹，姓姬氏燕名丹，這要分析起來，就是最早老姬家部落出來的燕地這一支中叫丹的這個人。而姓氏裡面，稱呼男人是要稱氏，稱呼女人是姓。於是叫太子丹的話，就應該是燕丹，而如果太子丹是個妞兒，那就應該叫姬丹。

    同樣，這荊軻本來姓姜，氏慶，名軻，那應該是叫慶柯的。後來按照史記中的記載，「荊軻者，衛人也。其先乃齊人，徙於衛，衛人謂之慶卿。而之燕，燕人謂之荊卿」，到了燕國這才變成了荊軻。而這麼一來，如此的一個設計。倒是應該也能起到糊弄觀眾的用處，讓觀眾們第一時間聯想不到主角就是荊軻！至少不是那麼確定就是荊軻。然後把遊歷的內容給放到前面，變成這荊軻先是一路遊歷，發現秦始皇太壞了，秦國太壞了，然後再到了燕國之後，被太子丹一忽悠就願意當刺客了。而在這個時候太子丹為了讓荊軻去當刺客，還給了各種美食美酒以及美女給荊軻，而這送的美女，自然就是李栤栤了。

    爽了一陣之後。這荊軻準備去刺秦。拿了樊於期的頭這就準備去見秦王。可是誰知道美女李栤栤卻是毅然決然的表示要跟他同去，表示因為敬佩荊軻，敬佩荊軻為了天下百姓做出的貢獻，所以她願意陪荊軻共死。生是荊軻的人。死是荊軻的鬼！然後這麼一對小夫妻倆那就上路了。一路上的故事不提。到了最後開始刺秦的時候，圖窮匕見，結果誰知道秦始皇根本就不躲！反而是嘴炮的把荊軻給說服了！而在這個時候。本來一直跪在旁邊幫忙拿零碎小東西的李栤栤卻也是圖窮匕見的暴然而起，刺殺秦始皇！荊軻頓時驚訝萬分，他下意識的去攔李栤栤，可是誰知道李栤栤轉眼就把匕首捅到了荊軻的肚子上！

    在荊軻倒下的時候，這李栤栤又要開始刺秦，結果頓時被萬箭穿心！倒下的荊軻質問李栤栤為什麼要捅他，奄奄一息的李栤栤則是痛罵荊軻是叛徒，居然背叛了太子丹！她說她根本就不是什麼愛上了荊軻才陪他來刺秦的，她實際上是「憲兵隊」，是監軍！是仿製荊軻關鍵時候掉鏈子而補刀的！此時的荊軻簡直不敢相信，直接世界觀崩塌！他之前以為的好人太子丹居然這麼狠辣，他之前認為的壞人秦始皇卻像是個好人……最後，這重傷的荊軻被秦始皇派人救活，隱姓埋名成為了秦始皇身邊貼身的侍衛。性情大變的荊軻表示，秦始皇如果不能兌現說過的話，不能給天下帶來長治久安，不能抵禦外辱，那麼他荊軻就要近距離拚死刺殺秦始皇！而秦始皇也答應了，就整天讓荊軻貼身保護……

    這麼一個劇情怎麼樣？是不是有點小贊？雖然沒有那種跟《唐僧》一樣的最後超級大逆轉，沒有推翻之前的整個故事，但是也把人物形象什麼的都給推翻了吧？這樣起碼也有了一些那種歐亨利式的神奇逆轉的效果了吧？這樣的一個劇情挺符合這個年代年輕人什麼都想質疑，什麼都想推翻，整天想找跟書上記載的歷史完全不同的故事的那種風潮吧？當然了，這麼一個主線前半段是比較平淡，甚至可以說到最後的大結局之前都頗為平淡。可是平淡是可以加各種其他的東西來進行調整的嘛！比如說什麼遊歷的過程中看到官府強制徵稅，百姓各種苦不堪言，結果這慶柯半夜裡就殺入官府，開倉放錢，劫富濟貧什麼的？這要加戲的話那總是有可以加的地方的！

    其實本來來說，老謀子他們很想加入一個戲份，那就是說比如秦始皇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妹子，這妹子比如說是趙國人。而秦始皇早年則是出生在趙國，直接就是在趙國當人質的，那在趙國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妹子啥的，也很正常嘛！接著秦始皇為了打燕國，就派妹子去燕國慫恿太子丹，讓太子丹找刺客來刺殺秦始皇，然後這就足夠有理由讓秦始皇出兵打燕國了。結果因為打趙國打的太狠，或者其他的一些什麼事兒，妹子翻臉了，乾脆就假戲真做的開始真的要找刺客幹掉秦始皇……這樣的一個妹子如果正好是李栤栤的話，那整個戲就完美了！

    可是呢，就可惜在這麼一個青梅竹馬的劇情被陳開歌給先搶了98年這老陳拍了一部《荊軻刺秦》把這故事已經用了上去了！這樣一來賈鴻漸老謀子他們自然不能用了啊！不過不能用也沒事兒，賈鴻漸他們這故事的底子在這兒呢，比陳開歌他們的故事更加逆轉更加有意思，那要增加戲份起來當然更加有搞頭。這邊老謀子他們忙著增加戲份的時候，德國那邊給賈鴻漸打來了一個電話。「賈總，那得過kirh公司的代表跟我們說央視提價了，說人家已經提價到了總共兩年2400萬的地步了，跟我們一樣，問我們要不要提價……」

    嚯！那德國公司的代表直接跟華夏衛視的人說的？這德國公司可是夠可以的啊！估計央視報價高就是因為他們德國人拿到了賈鴻漸這邊的報價之後，接著就跑去告訴央視的吧？不然央視能火急火燎的突然增加投資？媽蛋誰說德國人刻板的？這不是挺靈活挺會做生意忽悠人的麼？想到了這裡，賈鴻漸立刻就說道，「那咱們就加錢，提到一共3000萬，一次1500萬美元。」

    央視不是願意跟著來麼，那來啊！大家就來拼錢！單純的就拼錢的話，賈鴻漸還就不相信央視能夠拼的過他們！有本事大家就拼錢！對此賈鴻漸那是非常有信心的，他就不信央視這麼大的單位，整天開銷各種高，還能跟華夏衛視來比成本了！而且其實說實話，賈鴻漸讓德國的那邊團隊稍微打聽了起來，這大陸區域的開價到現在那都算低的！為啥這麼說？像是港港地區，那兩屆世界盃的轉播權售價都已經到了2000萬美元的級別了！那可是只有600萬人口的一個城市啊！而大陸這邊13億人，到現在才開價到了2400萬到3000萬美元，這價格算高麼？肯定不能算高。所以大家比著出價，那也是理所應當的事兒，這才是市場競爭麼！反正在賈鴻漸看來，只要4000萬美元之下都是可以的，而且還是一次世界盃就4000萬，合起來兩屆那就是8000萬美元，這價格之內都是合適的！

    畢竟就算是白幹一場，那也能打響噹頭炮啊，而且再說了，02年不賺錢，06年還能不賺錢麼？這幾年國內各種資金可是會越來越多，人的工資也越來越高，到了06年搞不好就不是獨家轉播一次世界盃只賺3億了，搞不好5億都可能！而到了2010年賈鴻漸沒記錯的話，央視買2010和2014兩屆世界盃的轉播權更是掏了1億美元出頭，按照央視的脾氣來說，到時候肯定賺的比一億美元多多了！搞不好到手都能有3億美元呢！在這種情況下，賈鴻漸他們跟央視競爭，開價開的高那真心是沒太大問題的！

    德國那邊的團隊在得到了賈鴻漸的授意之後，那價格就一點點的開上去了！央視開2400兩屆，他們就開到了3000。央視跟進到了3200，他們就開到3500，反正就是比央視高一點。而德國kirh那麼一個沒節操的公司當然樂於給兩邊透露彼此的報價，這樣一來他們才能多賺錢，才能把自己掏的26億英鎊轉播費給賺回來啊！他們為了掏這錢財務緊迫的都快破產了好麼！

    而在華夏衛視這邊開到了總共3500萬美元的時候，那央視終於暫時不跟進了。不過哪怕是不跟進，他們也只是要求思考一段時間，並沒有直接跟kirh說他們不玩兒了。這央視要思考什麼？思考值得出多少錢？不，他們還同時在思考著怎麼通過其他的方式搶轉播權！很快，賈鴻漸這邊就得到了消息，央視的人已經私下裡開始跟地方台聯繫，想要把地方台總賈鴻漸他們手裡挖走！據說央視給地方太的開價就是讓地方台不要支持華夏衛視的聯播平台，然後央視買了獨家轉播權之後，就會廉價的出售給地方台一定的場次轉播權……

    媽蛋，這央視是要來咱後院點火啊？(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九百二一章 叫他們過來罵

    「賈總，這是央視給地方台的報價……」楊明說著，就把一張文件放到了賈鴻漸的面前。賈鴻漸拿過來一看，只見著上面是這麼寫的「小組賽無強隊或單個強隊2萬元一場，有中國隊5萬元一場。64場小組賽小計報價一共137萬，淘汰賽中八分之一決賽一場5萬元，小計40萬。四分之一決賽一場10萬元，小計40萬，半決賽一場20萬，小計40萬，三四名決賽以及決賽，三四名20萬，決賽50萬，小計70萬，總計327萬元。」

    「這就是央視給地方台的報價？」賈鴻漸愣了一下，「這價格不高啊……也就是40萬美元？沒錯，可是問題是30多個省呢！每個省都賣出去40萬美元，30個省那就1200萬美元了！而且這還是一屆世界盃！這還沒算他們央視自己賣廣告出去的錢呢！」楊光頓時發愁的說道！嚯！賈鴻漸這麼一聽可是明白了，感情央視是從這方面開始來搶生意啊！想通過這種方式來吸引的地方台都去買他們央視的轉播版權，於是這整個華夏衛視建立的新聞與體育聯播平台就不攻自破了，是吧？

    但是賈鴻漸也知道，上面的這種算法那是一個比較理想化的算法，哪兒能說正好把世界盃的64場比賽一場不落的全都賣給地方台了，這從物理學上都不可能因為半決賽開始那都是同時開球的，兩場比賽同時開始。這地方台還能同時轉播兩場比賽？而且再說了，像是世界盃小組賽那也不是每場都要轉播啊，每天抓個一場轉播也行，甚至只挑中國隊上場的播也行，這樣一來實際上地方台可以出相當少的錢就能夠買來播出權！

    可以說央視的這種方法，那就是處於怎麼讓地方台少花錢就能轉播世界盃來設計的。甚至可以很自由的選購，導致地方台可以大量的進行自己利益最大化的選擇，然後剩下的沒人要的，央視就可以自己消化掉反正世界盃的時候他們專門的體育頻道肯定要播唄，除了半決賽需要選擇一下。其他的基本上時間都是錯開的。垃圾比賽也不會阻礙強隊之間比賽的轉播！從這點上來說，央視那真心是準備斂財的跟華夏衛視槓上了！央視自己不願意多出錢，但是他們可以找別人來贊助！而現在他們就是一邊破壞者賈鴻漸他們聯播平台的基礎，還一邊在拉地方台的「贊助」！這要是弄成了。華夏衛視的聯播平台那等於就是自行瓦解了啊！

    要知道華夏衛視的新聞與體育聯播平台他們這邊當初設計的方式是儘量讓各地方台能夠全部播出世界盃比賽。因為這樣他們才好更大規模的招商啊！簡單的來說。賈鴻漸他們這麼一個聯播平台就是準備買了全部的64場的播放權，讓全國省台儘量至少播63場，然後這麼一個聯播平台再組織大家一起來招商引資。這樣不就招商引資的大了麼？回頭再按照世界盃時候各電視台的收拾率以及收拾人口來之前招商引資的錢當然這筆錢就是直接扣掉購買轉播比賽以及製作費的錢之後餘額打給他們。

    可以說賈鴻漸他們的聯播平台的方式，出發點並不是為了大家少花錢，而是為了大家的經濟利益最大化！因為對於打廣告的商家來說，人家花了錢打廣告，顯然這球賽的轉播越多越好！因為球賽轉播的越多，相對他們的廣告就能被更多人看到，而更多人看到那廣告效果也就越好，商家也就越願意投錢！如果播放的比賽少了，專門找那些大家都關注的比賽播放，這樣一來的確是地方台更少花錢，但是總體賺到的錢不也少了麼？如果按照央視的方法來說，可能地方台就只用40%的錢就可以達到賈鴻漸他們60%的效果，這樣看來好像效費比更好，但是同樣賺錢的總數不就少了？而且各省台都有自己的體育以及新聞頻道了，都是已經準備好了跟華夏衛視的聯播平台進行對接了，在這種情況下各省台不播體育，難道還準備播肥皂劇賺錢？在新聞和體育頻道播肥皂劇？這真不是開玩笑麼？

    其實相對來說，賈鴻漸他們這邊的開價那還是比央視便宜的因為賈鴻漸他們這邊那是按照自己總的出價來的，當他們一屆世界盃開價達到了1200萬美元，也就是總價2400萬美元之後，基本上參加華夏衛視的聯播平台那各省台付出的價錢就已經比買央視的版權來的貴了！這怎麼辦？賈鴻漸他們這邊現在對德國開價都已經到了3500萬了，等於一屆世界盃就已經1750萬美元的開價，這完全超過了央視的開價了啊！

    就在這個時候，楊光的手機響了起來，老頭兒接起來一聽，那立刻就說道：「喂，劉台長，我這邊有事兒，一會兒我打回給你……」這聽著是地方台的老總打來的？賈鴻漸當時就招手讓楊光把手機給他。接過來了之後，這賈鴻漸當時就問道：「喂，我是賈鴻漸，你哪裡？喂？哦，小賈總是吧，你好你好，我是咱們上滬台的老劉啊，新台長老劉……賈總啊，我跟你說啊，這央視可是給我們開了特別低的價格了，我讓下面的人發給你們的報價，你們收到了吧？你看，這事兒我們也很想支持你們華夏衛視啊，可是央視他們開的價錢……實在太有誘惑力了，這……要是咱們華夏高科的開價比央視高，那我們……也沒辦法……愛莫能助啊……是吧？」

    嘿，這王八蛋！雖然這老劉頭說的話挺客氣，好像是真的不得已才背叛一樣，但是賈鴻漸這種人精會不知道這背後的貓膩？明明就是見財忘義！明明就是想要當牆頭草，看那邊開價好就倒向那邊，結果這話說的好像多給賈鴻漸面子似的，好像多捨不得賈鴻漸似的！真以為賈鴻漸會被這麼兩句話給糊弄啊？所以當時賈鴻漸就說話了，「這樣吧，劉台長，回頭我們台這邊弄一個峰會，請您在內的各地方台的台長都過來坐坐……」

    賈鴻漸這還沒往下說呢，那老劉好像以為賈鴻漸要請他們過來是為了降價拉攏他們，當時就開心的說道：「行行，沒問題！你小賈總說話我們一定聽，你讓我們過來坐，大家肯定要給面子啊！這樣吧，我這還有點事兒，要不您那邊訂了時間了，回頭讓下面的人通知我這邊，好吧？那就再會了……」說道了這裡之後，那老劉頭就掛了電話了。放下了電話的賈鴻漸那真是火氣都要從眼睛裡冒出來了！他真想指著老劉頭的鼻子一頓罵！

    「賈總？」老楊頭此時微微喊了一聲賈鴻漸，「嗯？」賈鴻漸回神看了一下老楊頭，「嗯，楊老，那就安排一個峰會，把那些台長什麼的都跟請過來吧。賈總，好的……不過咱們真的要降價？」老楊頭一下子有點憂心的問道。「降價？降屁價！老子叫他們過來是為了當面臭罵他們一通！這幫狗東西，比狗都不如！狗還知道對喂食的人搖尾巴呢，這幫傢伙真是有奶就是娘。不徹頭徹尾的罵他們一通，他們還真以為自己是商業精英了！一幫狗日的！」誰知道賈鴻漸居然如此說道。

    當時一聽老楊直接傻了啊！啥？這賈鴻漸把全國三十多個省級電視台的台長請過來，就是為了當面罵他們？這這這……這能行麼？這太得罪人了吧？這麼做真的沒問題麼？回頭鬧的這麼厲害，把人千里迢迢的給叫過來然後臭罵一通……這簡直就要把人得罪到底了吧？得罪了之後這以後完全沒有合作的可能了吧？那這製播聯盟，這世界盃什麼的……就都不弄了？當時老楊那就覺得，賈鴻漸是不是年少成名，沒受到過什麼挫折，所以現在被背叛了之後直接就炸毛了？他趕緊就勸啊！「賈總，三思啊！這事兒真不能這麼幹！這麼幹了咱們製播聯盟，咱們世界盃直播這麼一套套的計畫不是功虧一簣了麼？三思啊！」

    「誰說我要弄的功虧一簣了？」可是誰知道賈鴻漸卻詫異萬分的這麼反問道，「我叫他們過來被我罵，那是我為了懲前毖後治病救人！你放心吧，我有數！我什麼人啊，我是那種為了罵人而罵人的人麼？我罵人都是有原因的，而且罵完了他們還得點頭鼓掌說我罵的好！」說完這話之後，賈鴻漸那叫一個自信！好像說的跟真的似的！

    真的能這樣？當時老楊頭就驚詫的看著賈鴻漸，他簡直不敢相信啊！但是看著賈鴻漸那麼自信的樣子，他也不好起來反對啊……那……那就先按照賈總說的弄了看看？先讓賈總罵了再說？畢竟哪怕就算最後事情砸了，可是這一切都是賈家的，人家自己都可以為了意念通達放棄計畫呢，他老楊那麼積極乾啥？(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九百二二章 跟罵孫子似的

    老劉進了華夏衛視的時候，那其實是相當得意的。他就不相信賈鴻漸這次不給大家讓步！說真的，對於這上滬台的台長老劉來說，他當然是更喜歡賈鴻漸一點。因為賈鴻漸至少之前還想著帶他們去槓央視，起碼他們也能得利不少。而央視呢，多少年的老大哥什麼時候照顧過他們了？不過俗話說的好，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雖然賈鴻漸他們對這些地方台好，可是這年頭好也不能當飯吃啊！

    這都什麼年代了，大家早就開始要自己找食吃了好麼！在2000年頒布的《關於廣播電影電視集團化發展實行工作的原則意見》這麼一個文件之後，基本上各地的省級電視台都開始融合式的搞各種文化產業的綜合性航空母艦企業。而這種企業的建立那就標誌著國家基本上讓省級電視台們自負盈虧的走向市場了之所以讓他們把省內的各種文化產業聯合起來就是為了讓他們賺錢！否則吃撐了給他們那麼多東西？所以現在的省級電視台那早就不吃皇糧，早就不吃行政撥款了，早就開始自謀生路的到處要賺錢了！在這種情況下，什麼兄弟義氣不兄弟義氣的，哪兒有小錢錢來的讓他們真心愛戴啊？

    所以老劉頭認為，賈鴻漸他們雖然之前的整個一套所謂的製播聯盟的計畫很好……但是那也不過就是很好嘛！在現實的金錢面前，遠期的好有時候頂不過現在的差。如果華夏衛視願意自己貼錢，從而讓各種省級台拿著跟央視報價差不多的錢來購買世界盃轉播權的話，那麼大家當然更願意跟著華夏衛視走了！這次賈鴻漸找他們來，無非就是要來拉攏他們。而要拉攏他們能夠怎麼拉攏呢？無非就是降低價錢嘛！

    老劉頭非常得意，眼看著賈鴻漸進了會議室了，他此時想著賈鴻漸進來了，那應該直接就要和氣生財的、和藹可親的降價拉關係，讓大家一起跟著他們華夏衛視走吧？老劉想的很好。不過誰知道賈鴻漸這邊站定了一開口就是：「你們這幫狗日的，腦子都進水了？特麼的央視擺了那麼大的一個坑在你們面前，你們特麼的看不到啊？顯擺你們智商低啊？真不怕全世界笑話你們啊？我去！老子為了你們可真是操了老心了！老子算是開了眼界了，你們特麼的一個個小學畢業沒啊？是不是連小學畢業證書都是花錢買的啊？你們特麼的是給以前領導添溝蛋子特麼的才坐到這個位置上的吧？你們的腦殼裡面還有腦子麼？真你妹的，給你們點陽光你們就燦爛，給你們點好臉你們怎麼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了？輕飄飄的快要脫離地球引力束縛了是吧？」

    擦！當時30多個省級電視台的台長那直接就聽傻了啊！這……這怎麼個意思？賈鴻漸怎麼一上來就罵開來了？怎麼跟潑婦罵街似的？怎麼罵的這麼難聽？他難道不想拉攏大家了？他就不怕他的那什麼製播平台弄不成？罵的這麼難聽就真不怕大家拍桌子走人？他賈鴻漸怎麼就這麼大底氣？就是為了千里迢迢的把大家叫過來讓他罵？這也太囂張跋扈了吧？當時一個個老總那臉都掛不住了啊！本來按照他們的習性還是想等等看看，看看賈鴻漸是不是有什麼儀仗。可是聽著賈鴻漸那真是罵的越來越難聽，而且還不僅僅是罵，還連著各種諷刺，那聽起來真是……這些老總從小到大都沒被人這麼罵過！

    「啪！」突然老劉頭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打斷了賈鴻漸的罵聲之後，他臉色相當難看的威脅到：「賈總。你要是沒有什麼別的事，恕在下不能奉陪了！你還想走？走走走！我回頭看你們上滬台怎麼死！你怎麼當上台長的我就問你？沒有我們的製播聯盟，世界盃之後你不過日子了啊？你準備到時候怎麼弄，你說吧？長期的好處和短期的好處你分不出來啊？央視現在給你幾個棒棒糖你就傻乎乎的跟人家走啊？鼠目寸光你知道怎麼寫麼？那特麼就是說你的！」

    「啪！」這劉老頭冷哼了一聲，當時臉色鐵青的站起身來咬著牙的說道：「姓賈的，你給我放尊重點！放尊重？你們這幫貨的智商也值得我給你們尊重？你們特麼的就不知道轉播這玩意兒是要靠壟斷才能賺錢的麼？你們特麼的就沒想過只有咱們能播跟咱們和央視都能播這兩者是不一樣的麼？你們就沒想過只有咱們能播世界盃那咱們能拿到多少廣告費？你們就沒想過大家都能播你們能拿多少廣告費？特麼的想要見錢眼開你們特麼的都做不對！你說你們是不是廢物？」當時賈鴻漸那就火上澆油一般的更加火爆的如此罵道。

    不過跟之前不一樣，之前他罵的狠了。其他人都有點蠢蠢欲動的想要走人，可是剛才他的話罵出來之後，連帶著老劉頭在內，那些台長們可是都不動了！「你……什麼意思？」老劉頭臉色鐵青，但是不走了，他站在原地大聲的問賈鴻漸道。「到現在你還聽不懂？我天……真的，你趕緊打報告調離吧！就這智商還當台長呢？我特麼就告訴你，老子專門幫你們去找了各種商家問過了。要是只有我們能播，哪怕大家是聯合起來播，那我們三十幾個台總共能拿到3億左右的廣告費。可是要是央視能播咱們也能播呢？人家特麼的為什麼不投央視而要投你們？你們一個台才能覆蓋多少人？人家商家不知道各個擊破就跟你們每個省單獨談啊？到最後一個個談下來壓價下來，總價能給你們壓到1億！三億和一億你們不知道哪個多啊？到時候多得兩億都給央視賺了，你們特麼的就是把自己賣了還幫別人數錢，明白麼？」賈鴻漸這可是把一切都說白了的破口大罵！

    沒錯！傳播領域這東西，那就將就一個獨佔。就將就一個壟斷！這轉播權那就是要獨家，就是要別家都沒有，這才能賺錢啊！當一個賽事只有自己這邊才有轉播，消費者都轉過來看的時候。這人氣就爆棚，那就有廣告商來高價買廣告時間！而且還沒得討價還價！甚至弄成一個投標或者是拍賣會那都行！這真的能賺老錢了！就像是賈鴻漸他們之前估摸的，按照98年水平來說咱都能拿3億廣告費！而且因為有中國隊進去了，咱能忽悠的價格更高，四億甚至五億都不是不可能！結果這幫傻帽非要看央視的價格便宜，他們就不想想央視賣給他們的轉播權，那是獨家的麼？人央視自己不播啊？而華夏衛視這邊賣給他們，華夏衛視就能不播！這意味著啥？這意味著這些台跟央視走，那特麼的就在廣告招商層面跟央視是競爭對手！因為央視的覆蓋面大，解說專業，逼格更高，所以到時候肯定廣告費央視賺大頭啊！零零散散的地方台沒組織的話怎麼跟央視搶廣告費啊？這倒最後不就是地方台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麼？

    「賈總你剛才的話，當真？」當時有地方台的台長就下意識的反問道。「當屁！老子特麼的對你們完全失望了！你們還想威脅老子？想得美！老子做雷鋒你們特麼的以為我是犯賤是吧？以為我好欺負？我今天就告訴你們了，老子的計畫你們特麼的愛入不如，老子不缺你們這幫跟班的！你們有種就跟央視走！有種就別參加老子的平台，老子回頭自己家出錢搶了央視的獨家轉播權，老子華夏衛視一家放！到時候我看你們特麼的一個個哭都沒地方哭！到時候我看你們的傻X臉上是什麼表情！」

    罵道了這裡之後，賈鴻漸那更是直接吼出來了，「看什麼看，都他麼的給老子滾蛋！你們特麼的還想走，老子特麼的還趕你們走！現在一個個的都給我滾！以為老子是你們親爹啊，還不敢打你們不敢罵你們？老子話就砸在著了，這次就算是虧錢，那世界盃轉播權老子也要定了！哪怕直接一億美元一屆世界盃，老子也砸給你們看！回頭你們特麼的一個個上門斟茶認錯老子都不會帶你們賺錢了！傻逼玩意兒！以後有錢老子一家賺！老子跟中央申請開兩套三套衛星台，到時候老子特麼的搶光你們的收視率，到時候我看你們特麼的死不死！滾滾滾滾滾！來人，給我叫保安，都特麼的給我轟出去！」說道了這裡，賈鴻漸那真是直接就衝著門口的手下喊，讓他們叫保安進來趕人。然後這賈鴻漸那真是根本不準備在現場留，真是直接轉身就走啊！

    當時現場的三十多個台長那直接看傻了好麼！這怎麼個意思？怎麼賈鴻漸就走了？難道……難道真跟賈鴻漸說的一樣？不能吧？難道央視是要坑大家？央視可是老大哥啊……不過看賈鴻漸這麼理直氣壯，感覺他應該有底氣……難道真是自己這邊被人賣了還幫忙數錢？不過哪怕就算是跟著央視在世界盃賺錢了，可是世界盃之後呢？本來這賈總說弄一個製播聯盟的話，在世界盃之後也是有大量的新聞以及體育節目提供給大家的，讓大家在省內吸引各種廣告投資。可是現在要是沒有了……這咋辦？又變成原來的那種路子了？這要是賈鴻漸他們真的從中央要到了許可，開了第二套第三套衛星台，那可怎麼辦？到時候弄一個新聞體育台，弄一個專門的電視劇台什麼的，那不是一下子要把大家的收視率都搶光了？那到時候大家可怎麼辦？這些台長們，此時那可是一個個的都慌了神了……

    一

第兩千九百二三章 紛紛投誠

    沒錯，實際上老劉頭等等一系列的台長，那最早也沒有想著說一定要跟著央視走。他們最早想著的就是利用央視的開價來逼迫賈鴻漸降價而已！他們也不傻，能夠不知道那麼一個平台以後對他們有好處？至少大多數台長都明白跟著華夏衛視走那是真的有長遠利益的！因為華夏衛視雖然跟央視旗鼓相當，但是問題在於華夏衛視本身太單一，不像是央視那樣的大而全。人家央視是什麼都要做什麼都要強，所以直接就變成了扣在大家頭上的一口大鍋，這央視是不會留什麼肉以及湯水給他們地方台的。但是華夏衛視就不一樣，華夏衛視自己一個台，不可能大而全，而他們出色的製作能力又需要換取足夠的利潤，華夏衛視也需要建立自己的勢力範圍來跟央視斗，那麼肯定就是需要提拔各家地方台的。

    地方台的各個台長，那當然不是傻瓜，當然不是賈鴻漸形容的那樣腦子不夠用的傢伙。他們就是腦子太夠用了，所以才選擇之前那樣做！他們就是因為太聰明了，所以想要在這麼一個事兒上佔便宜，就是想要短期又佔便宜長期又佔便宜。他們想要利用央視的報價壓低華夏衛視的報價，讓華夏衛視貼錢補貼給他們這些地方台播世界別，讓他們地方台可以以央視的報價來享受獨家壟斷的好處和利益！然後又不跟華夏衛視決裂！或者說的更高端一點，他們其實就是嘗試在跟華夏衛視聯合起來之後。在這麼一個團體內部爭奪一下領導權！華夏衛視建立了這麼一個團體這麼一個平台，那麼華夏衛視天然就擁有領導權。但是其他的台難道就心甘情願的被華夏衛視領導而一點發言權都沒有？至少他們覺得可以博弈一下……

    可是博弈的時候，最重要的就是對方一定要是一個絕對理智的「經紀人」。簡而言之就要求對面的人一定是要理智到了哪怕被合作夥伴坑了，但是只要他們自己還有利益，那就願意接受這麼一個被坑的合作。就像是外國的心理學家做過的實驗一樣給a和b兩個人10塊錢，a負責決定怎麼分錢，而b有一票否決。按照道理來說，哪怕a決定自己拿9塊b拿一塊，那對於b來說也是不勞而獲了1塊錢，應該理所應當的接受。但是實際上呢？幾乎所有的b都會憤怒的覺得a在欺負自己。然後寧願自己損失也要讓a拿不到好處！

    理論上這些地方台和華夏衛視的博弈。雙方應該都是很理智的。應該都是老奸巨猾的跟商人一樣，當面稱兄道弟，哪怕知道對方在身後有點坑自己，但是因為大家在一條船上。所以還是要捏著鼻子認了。還是要表面上你好我好大家好。可是誰知道賈鴻漸根本不遵循這一套。賈鴻漸根本不追去什麼表面上的和諧，賈鴻漸根本就不按照套路來！這賈鴻漸那真是跟剛進社會的年輕人一樣，一生氣了居然直接開罵。一生氣了哪怕寧願破罐破摔，也不讓他們地方台得利！這……這可怎麼整啊？等於一下子讓地方台們覺得把握十足的這麼一個談判，現在都變得直接破盤了，都變得不僅不是短期利益和長期利益相結合，而且還是連長期利益都沒了！怎麼會這樣啊？到了這種時候，他們怎麼可能不慌啊？

    在他們的眼裡，賈鴻漸簡直就像是一個長著巨人身體的小孩子一樣。有著巨人身體，那真是隨隨便便就可以造成天大的破壞，而心智又是一個小孩子，那真是不按規矩來，動不動就心情不好就發脾氣了！可是他們並不知道的是，實際上賈鴻漸那就是刻意為之！沒錯！賈鴻漸就是故意發脾氣的！他為啥發脾氣？因為他這也是博弈！想要從他賈鴻漸手裡搶控制權？想的太美了吧？真以為他賈鴻漸就只有跟地方台合作一條路啊？真以為賈鴻漸就要在這麼一棵樹上吊死啊？是，一般人碰到了這種地步，為了能夠還獲得利益，就會選擇妥協。甚至有人都說，政治就是一門妥協的藝術。哪怕今天還跟一個人斗的你死我活呢，明天利益一改變，形勢一改變，完全就可以跟對方稱兄道弟。但是問題在於，他賈鴻漸不是一個政治家！

    在賈鴻漸看來，他賺這麼多錢，拚搏了快十年了，他為的是啥？為的難道還是要各種顧全大局而吃虧而被別人噁心？那富裕不富裕到底有什麼區別？不富裕的時候在機關辦公室或者是公司裡面要跟同事勾心鬥角，要為了所謂的大局妥協。好麼，現在富裕了，結果還是要違心的妥協，結果還是要各種打碎牙往肚子裡咽，憑什麼啊？他賈鴻漸就缺這麼一點錢吃飯啊？老子就是不顧全大局，怎麼著吧？他賈鴻漸就讓別人顧全大局，他就不顧全大局了，怎麼著吧？就算最後他虧了，他樂意，不行麼？有錢難買爺樂意！咱就算虧，咱不低頭，咱開心！咱拚搏十年為的不就是這個麼？咱賺那麼多錢，為的不就是有可以發脾氣來不顧全大局而虧損的自由麼？

    這麼大的一個計畫要是虧了，對於別人來說是肉痛，所以別人不得不妥協。但是賈鴻漸不肉痛，甚至這麼一個電視台方面的東西那都是他的一個玩具，他憑啥一定妥協？他虧了都不肉疼他憑啥一定要按照規矩來？必須每個人按照他賈鴻漸的規矩來，否則他就把球拿著要回家！沒錯！這就跟在學校操場或者小區操場打球一樣，你們拿著哥的球玩兒，玩兒的不讓哥高興，大家誰都別玩兒！

    有了這種底氣那賈鴻漸當然硬氣！他硬氣了之後，其他的台長們自然就硬氣不起來了啊！他們為了長遠的利益，哪怕被賈鴻漸當面罵成豬頭了，可是有幾個人又能夠不照顧大局呢？他們要是為了一己私利，為了那麼一點面子就選擇不照顧大局，那麼回頭吃虧的是他們啊！他們不一定能夠受得了這種損失啊！所以很快，本來三十家默契的小團體那近乎分崩離析了！雖然大家表面上還在互相聯繫，說要共同進退什麼的，但是很快以老劉頭為代表的這麼一幫子沒節操的傢伙，那就表面上喊著共進退，私下裡直接就跟華夏衛視投降了！老劉頭那是直接找到了華夏衛視的黃台長，直接拉家常直接唉聲抬起的求黃台長美言幾句。然後這黃台長找賈鴻漸一說，那就變成了老劉頭是不得已，是被別人逼迫的，而且剛開始傳央視報價，那不都是老劉頭他們上滬台傳過來的麼？不管怎麼說這華夏衛視和上滬台那都是親兄弟嘛，跟外人的關係是不一樣的！上滬台還是很願意跟賈鴻漸和華夏衛視走的……

    嘖嘖嘖，看看這臉變的快的！那真是把自己之前的嘴臉直接都忘了，現在直接開始批判自己的那些盟友了是吧？還真是的！這老劉頭代表著上滬台表示，一切聽從賈鴻漸安排，賈鴻漸說往東，他們就絕對不往西！而除了老劉頭他們之外，其他的一些地方台那也是三三兩兩的私下裡開始找關係偷偷的跟華夏衛視投誠！按照他們的意思來說，那就是誰願意跟央視走誰走，反正他們是不走，反正他們是要跟華夏衛視走！那些之前什麼要威脅華夏衛視的話，那都是別人說的，他們只是被迫脅從，真不是他們這些地方台始作俑者，他們心還是想著賈鴻漸的……

    反正一家家的電視台都這麼說，最後賈鴻漸估計要是所有人都投降的話，那這麼一個試圖跟賈鴻漸叫板的團體，到底誰是主謀呢？肯定到時候一個個的都說他們是被脅迫的，那麼他們到底被誰脅迫呢？他們怎麼就都不是主謀了呢？剛開始有了幾家電視台偷偷的投誠了之後，雖然消息沒有怎麼洩露出去，不過很快過來投誠的電視台那可是越來越多了！到了最後，30家裡面有了二十七八家都過來了！就是有個偏遠地區的三四家不知道是不是真被賈鴻漸罵的生氣了，破罐破摔了，還是說他們就自認為是主謀，亦或者是被其他省份電視台給忽悠了，以為大家還要統一陣線呢，反正就是沒過來說他們認錯了，沒過來說他們不是主謀，沒過來說他們願意全心全意的跟賈鴻漸以及華夏衛視走。

    既然這樣，那賈鴻漸也就不管這麼幾個省台了，反正少他們不少，多他們不多，愛來不來。不過對於這些過來投誠的省台，賈鴻漸給他們的臉色可是不怎麼好看。在他們紛紛投誠了之後，紛紛找人過來遞話了之後，賈鴻漸那是一點都不開口說到底原諒不原諒他們！在賈鴻漸看來，哦你們這幫貨，妄圖挑戰咱的統治權，結果發現咱怒了，以為過來道個歉這就完了？以為說句對不起之後就一切和好如初了？哪兒那麼多好事兒！他賈鴻漸到底原諒不原諒這幫省台，那還要看這些省台的態度怎麼樣！就算是姑娘家跟男朋友吵架，那也沒有說這麼快就原諒對方的啊！所以賈鴻漸根本沒給他們回覆，就是指示德國那邊的團隊繼續推進收購中國大陸地區獨家轉播權的事兒！(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九百二四章 金色大廳的發布會

    雖然說各省市地方台的頭頭們，那都是已經跟華夏衛視的賈總道過歉了，那都已經通過種種的中間人過去傳遞過之前自己不對的消息了，怎麼賈鴻漸那邊還有點音信沒有呢，怎麼就跟完全沒聽到似的呢？聽中間人說，賈鴻漸聽到了道歉的信息之後，只是淡淡的表示了一下「知道了」。可是這「知道了」是什麼意思？是沒關係了，還是還不行？可以說大家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兒啊！到底道歉頂不頂用賈鴻漸說句話啊！這麼拖著算怎麼一回子事兒？

    可是對於賈鴻漸來說，他還就是要拖著！不然以為得罪他賈鴻漸了隨便道歉一下就完了？要是這麼簡單他就原諒的話，那以後這幫人背叛他不是更沒有絲毫的猶豫了？反正背叛了之後回來只要道歉一下就會被賈鴻漸原諒的嘛！可以說台長們的焦慮那真是隨著華夏衛視跟德國那邊的談判進度的增進而增進著，本來最開始的時候，他們還以為道歉完了就完了。可是隨著時間的增長，這華夏衛視好像進一步的打擊了央視，進一步的跟KIRh公司達成了一致，可是在這個時候華夏衛視卻是沒有說讓大家準備招商引資或者給大家開出來一個基本的價格什麼的。這可是讓大家有點慌了！

    這什麼意思？難道是說華夏高科在大家道歉了之後還是會報復性的不帶大家一起玩了？還是會直接就準備一家獨佔世界盃的轉播？甚至是不是世界盃之後的新聞和體育聯播平台也不準備帶著他們這些電視台玩兒了？這可怎麼辦啊？當時一個個的台長那都急了！像是上滬台的老劉頭，那就是趕忙找黃台長這個中間人過去說情啊！他這次那都是專門大包小包的買了好東西，親自送到了老黃家，希望老黃能夠幫忙美言兩句，起碼讓賈鴻漸帶著他們上滬台玩兒啊。那黃台長收了東西，當場就說他一定會幫忙說，但是到底能不能說好，那就不敢保證了。當時這話讓老劉頭一聽就想罵了好麼！什麼意思？這話在他聽來那就像是想繼續敲詐他老劉一樣，好像這老黃非要再收幾倍的東西才願意出力一樣！否則東西受得不夠。這老黃就會說一句什麼他盡力了但是沒說服賈鴻漸……

    所以當時老劉頭那就立刻保證第二天送更多的東西過來，他本來想著這樣一來的話老黃頭應該幫忙了吧？應該不會再說什麼賈鴻漸不一定會消氣吧？可是誰知道這老黃還真的搖頭了！「老劉啊，這真不是我不幫忙，你也知道我在華夏衛視也就是一個掛名的，也就是一個頂雷的。回頭出了事是找我負責，日常經營什麼的我不插手，我在賈鴻漸旁邊說話的力道也就那麼多。你給我送再多東西，我幫不到也沒辦法。這樣吧，明天我幫你去說說，但是能不能說的動我真的不保證……」

    聽到了這話，那真的是讓老劉發愁啊。到底要怎麼才能讓賈鴻漸原諒他們呢？現在再不趕緊得到賈鴻漸諒解的話，回頭那真的把獨家的轉播權買到了之後。萬一人家華夏衛視就是要單干咋辦？他們可是一點保障沒有了啊，等於是一下子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了啊！一下子他們這些省台就變成了最大的輸家了啊！怎麼能這樣呢？當時這老劉就覺得不能單打獨鬥了，必須趕緊找其他的省台領導們商量一下！

    而在這個時候，華夏衛視的世界盃轉播權的談判那可是在火速的進行著！本來央視就是想要通過拉攏地方台來提前的得到一筆「融資」然後來跟賈鴻漸他們斗價格。可是在地方台他們都不敢得罪賈鴻漸，都不敢脫離華夏衛視之後，這央視的錢顯然出不高了。在開價到了3000萬之後，他們又咬牙出到了兩屆世界盃總共3700萬的地步。可是誰知道轉眼華夏衛視就出到了總共4000萬美元！這價格可是一下子就把央視比下去了！

    對於這麼一個價格，央視那可是真的沒辦法了。雖然他們非常想跟進，但是因為種種原因他們沒辦法投入那麼多得錢。而且關鍵還在於，這次世界盃中國進入了決賽圈啊，成為了32強之一，真的能夠跟世界強隊來踢比賽了。不管結果怎麼樣，這樣的一個比賽那肯定是相當相當有收視率的！全中國那有多少的球迷啊！而且中國隊進入了世界盃，顯然是球迷飛球迷都會關注的啊！可是KIRh公司顯然不知道央視的那種情懷。這公司付出了太多的價錢來購買全球的轉播經銷權了，他們才不管什麼情懷不情懷的，誰出價高就是誰的！在這種情況下，德國公司眼見著央視不可能再出的起高價了，那就二話不說的直接跟華夏衛視簽訂了獨家轉播權銷售的意向合同合同。他們決定以總共4000萬美元，也就是差不多三億三千萬人民幣的價格，把2002年韓日世界盃以及2006年德國世界盃的中國大陸地區獨家轉播權賣給華夏衛視了！

    賈鴻漸他們在拿到了這麼一個獨家轉播權之後。當即就在國內召開了盛大的新聞發佈會，而且還要邀請這麼一個KIRh來中國簽合同！KIRh的人當然願意了，只要能夠快速給錢，哪怕讓他們叫賈鴻漸親爹他們都一點不遲疑！誰讓他們已經把26億英鎊都給了國際足聯了！他們現在雖然手裡有貨但是沒錢啊！要是到時候這轉播權賣的不好或者賣不出去。他們可是要虧本要倒閉的！

    因此，賈鴻漸就要辦這麼一個新聞發佈會了。這次的新聞發佈會他搞的可是要很大的，為此他還專門動用了程昱那邊的上滬市委的關係，讓上滬市委給自己這邊開了介紹信！這介紹信開了有什麼用？這個年頭還有需要介紹信的地方？當然有！比如說咱國家首都那個最大的大會堂，那往外租用的時候都需要副部級以上的介紹信！普通私企去申請租用，人家都不用正眼瞧，直接就否掉的好不！沒錯，賈鴻漸他們的這麼一個新聞發佈會，那還就是要在咱國家最大的那個大會堂進行，而且租用的還就是最大的那個金色大廳這是記者們私下叫的名字，真正的官方名字那叫做「中央大廳」！說白了，也就是共和國「議會」最高會議開會的那個萬人大禮堂入口處的這麼一個大廳。

    這大廳那可是相當的咱，雖然是木質結構，但是因為包裹了各種銅質的裝飾，因此在燈光照耀下，那真是360度的視野裡面到處都是亮金色！絕對一副皇家氣派的趕腳！別以為這麼一個廳是在萬人大禮堂門口，那就不重要了，相反，這廳重要的很！這麼一個2000平方米的大廳，那往外就是大會堂的入口，所以這麼一個大廳那實際上就是接見外國政要的地方！像是當家賈鴻漸他們做了一番工作迎接法國總統希拉克，那希拉克下了飛機之後就是被接到了這麼一個大廳裡面，然後算是正式的雙方正要「見面」和「訪問」。然後像是各國使節遞交國書什麼的，那都不是直接遞到最高政府辦公地，而是按照要求就是要在這中央大廳遞交國書！以後要是咱中國要跟外國開戰了，那咱中國的外交部也是在這裡給外國使節遞交戰書的！

    這麼一個金色大廳叼不叼？碉堡了！這地界一天租金多少？一天那就100萬好麼！而且還單單的就是場地費，還沒算自助餐的餐飲費！如果算上了餐飲費那外加500塊錢一個人！這麼一個金色大廳2000平方米，近乎可以容納2000人，如果賈鴻漸他們請了500個記者過來，這不算多吧？可是光餐飲費那500乘500，這就25萬出去了！加上場地費的話，那更是一下子125萬！還不打折！

    華夏衛視要辦新聞發佈會，然後還是專門跑到首都，結果不僅僅是在首都，還是在大會堂，而且還是大會堂裡數一數二重要的「金色大廳」裡面舉辦新聞發佈會，這消息傳出來了之後，全國媒體都驚了好麼！一看華夏衛視這陣仗大家都反應過來了華夏衛視這是要玩兒大的！但是玩兒大的是玩兒什麼大的？大家都不知道啊！於是各種平面媒體什麼的那都是蜂擁而至啊！500人的記者名額很快就滿了，甚至還源源不斷的有人申請要來，到了最後賈鴻漸他們愣是額外批准了700多記者來參加這麼一個新聞發佈會！

    華夏衛視要辦新聞發佈會的事兒，各個地方電視台的台長們當然聽說了，但是聽說了以後，他們的心可是一下吊了起來了。他們可是非常忐忑不安啊，他們並不知道華夏衛視弄的這麼一個新聞發佈會到底是要弄啥！到底是要發佈啥！是要發佈帶著他們這些省台一起玩兒製播平台，然後大家一起轉播世界盃呢，還是說華夏衛視一家來玩兒世界盃呢？到底賈鴻漸消沒消氣，到底賈鴻漸帶不帶大家玩兒，這到了現在大家都不知道啊！他們能不忐忑麼？

    而就在他們忐忑的關注中，這麼一個新聞發佈會就要開始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