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風騷重生傳 作者：橘子奏鳴曲 (連載中)

第兩千九百二五章 拋棄地方台？

    華夏衛視的這麼一次新聞發佈會那可真是太吸引人了，太高大上了！居然在中國最高級的大會堂的中央廳裡面辦這種新聞發佈會，這簡直太讓人意外了。到底這華夏衛視會發佈什麼樣的新聞呢？記者們那一個個的準備來訪啊。在華夏衛視寄出來的邀請函上，那甚至還寫著到時候請大家儘量正裝前來採訪！正裝！什麼叫正裝？在這個年頭可是沒有什麼漢服之類的東東，那要說正裝的話，就只能是唐裝或者是西裝了？作為記者才加新聞發佈會，居然還要穿正裝……這逼格相當高啊，弄的好像是多高檔的發布會一樣！可以說華夏衛視的這麼一套套的細節要求，那真可以說大幅度的提高了記者們的好奇心和期待感了！大家都像知道到底華夏衛視這次要來說啥！

    話說回來，賈鴻漸他們為什麼要這麼搞？原因也很簡單，因為他們從央視手底下搶來了世界盃的轉播權啊！這事兒還不值得大書特書？一般人說處世準則的時候，那都說要做人低調做事高調呢，賈鴻漸他們現在不就是做事高調？以前這些個大型賽事的轉播都是央視一家獨佔的，可是從今天開始那就不是了！這就代表著華夏衛視全面跟央視競爭局面的開始，這就證明了華夏衛視開始真正的走上歷史舞台了！在這種情況下還不要大書特書，還不要逼格特別高的宣傳一下？就必須弄的全國都知道央視鬥不過華夏衛視！所以這次的新聞發佈會，那真是按照最高標準來準備的！

    就在年前的臘月25的這麼一個日子，華夏衛視在大會堂的中央廳裡的這麼一個新聞發佈會開始了。到場的記者們一個個的看到了金色大廳裡面的樣子，那真是覺得眼睛都不夠用了，簡直就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那真是讓人看的眼花繚亂啊！在眼花繚亂之後，再聯想到了華夏高科要在這樣一個地方開新聞發佈會，那再看著周圍的記者們一個個都穿著西裝的，整個感覺都不像是來開新聞發佈會。而是來參加什麼晚宴了似的！

    而此時的賈鴻漸，那則是在租用的休息室裡面等待著。此時的他那真是一身名貴的西裝，領帶什麼的那也都打上上，可以說這樣子看起來簡直就是要去參加什麼晚宴似的，甚至說他像是新郎官兒要去參加婚禮估計都有人信。「叩叩叩」休息室的門被敲響，「進」，賈鴻漸簡短的說道。接著就見著門外進來了一個女人。這女人非常漂亮，甚至都有點電影明星的那種范兒似的。「鴻漸，準備的怎麼樣了？」那女人問道。「差不多了。」賈鴻漸點了點頭。那女人沒多說啥，只是把門一關，走到了賈鴻漸的身前，還讓他站了起來。她繞著他看了一圈。伸手幫著他把領帶稍微正了一下，把賈鴻漸脖領上的頭髮給摘掉。「嗯，不錯。沒想到你這傢伙現在穿上好衣服還挺帥的嘛，有點一表人才的意思了……」這女人笑著說道，說完，她微微墊起腳幫賈鴻漸的頭髮稍微規整了一下。

    「你也是啊，淡水姐。你現在也跟個電影明星似的。現在自己也會化妝打扮了？」賈鴻漸笑道。沒錯，這汪淡水現在臉上加上了妝容之後，那真心漂亮的跟電影明星似的！而這麼一個妝容還不是他賈鴻漸給畫的，純粹是人家淡水姐自己弄的！「切，我都多大了，還能自己不會化妝？」汪淡水笑了笑，「行了，時間差不多了。走吧。恩。」賈鴻漸點了點頭，這就往外走了。在往外走的過程中，他看到了隔壁休息室裡面出來的德國公司的副總經理科赫那也出來了，兩個人點了點頭笑著那就往中央廳而去。

    當賈鴻漸和科赫到了現場的時候，只見著汪淡水作為司儀先上了台。「歡迎大家來到這次華夏衛視的新聞發佈會，在這次新聞發佈會的開頭，先有請德國KIRh公司副總經理科赫先生以及華夏衛視總經理賈鴻漸先生上台。有請他們共同簽署華夏衛視購買2002年韓日世界盃以及2006年世界盃中國大陸地區獨家轉播權的合同……」當汪淡水一說到了這裡，賈鴻漸對著科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不懂中文的科赫那也知道往前走。就在賈鴻漸和科赫往台上走的時候，下面的記者們可是一下子都驚了！要知道這現場可是沒有跟別的簽約發佈會什麼的一樣。在檯子上用大橫幅寫出來是什麼簽約儀式！所以記者們之前根本不知道自己來是要幹嘛！結果現在一聽，原來是華夏衛視購買了獨家的2002年世界盃轉播權的事兒？等等！2002？華夏衛視？那央視怎麼辦？感情這是華夏衛視跟央視開戰了是吧？

    就在記者們驚訝的時候，只見著賈鴻漸和那個外國人科赫已經坐在了發佈會檯子上的桌子前面了。兩個人拿著合同分別在最後寫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互相交換再寫上了自己的名字，接著就站起來一手拿著合同一手跟對方握手，這就是要給記者留著拍照的時間啊！當時不少攝影記者下意識的就開始照照片了，而文字記者們一下子也反應過來了什麼，這感情就是真的現場簽約了啊！這真就是華夏衛視獲得了2002年世界盃的獨家轉播權了啊！這到時候中國隊進入世界盃的征程，就完全是只有在華夏衛視才看得到了？

    在這拍照的環節結束了之後，賈鴻漸和科赫並沒有離開，而是還坐在桌子前面等著什麼。而汪淡水作為司儀，或者說作為發言人，此時那就開始說華夏衛視想要宣佈的事了「今天我很有幸的跟大家宣佈，就在剛才，我們華夏衛視已經正式跟德國KIRh公司簽署了2002年世界盃和2006年世界盃的中國大陸地區獨家轉播權……」這麼一通宣傳的時候，那記者們真是瘋狂的拍照啊！這絕對就是華夏衛視要和央視開干的架勢啊！央視老大了那麼多年，到了現在居然沒有了轉播權了！到時候央視在世界盃一場都不能放映，這……簡直就是大事故啊！

    記者們那當然就是一幫子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他們那真是各種記錄華夏衛視的這麼一個發佈會。在之後的提問環節裡面，當汪淡水一說可以提問了，那當時全部記者都舉手了！汪淡水隨便點了一個記者，就見著那記者站了起來，「你好，我是來自《揚子晚報》的記者曹楊，我想請問一下咱們華夏衛視花了多少錢購買的直播權，這點可以透露一下麼？」汪淡水扭頭看了一下賈鴻漸，發現賈鴻漸點頭了，於是扭頭這就微笑著說道，「可以，我們兩界世界盃一共花了4000萬美元，單屆世界盃也就是2000萬美元……」

    這一透露價格，現場那記者們又是一陣驚呼啊！2000萬美元，這就是1.6億還多吧？這華夏衛視還真敢砸錢啊！當時就又有記者問華夏衛視是不是有足夠的開發計畫能賺回來這些錢，然後還問了一下，是不是華夏衛視要在世界盃階段停止他們的真人秀以及電視劇等等節目的播出，專門開始一天近乎24小時的做專業體育台進行轉播。對此，汪淡水就回答不了了，換成了賈鴻漸來回答。賈鴻漸上台了之後，看了一下記者們，臉上並沒有帶微笑，而是一臉嚴肅的就說道，「本來我們華夏衛視是準備和全國各地省級電視台的有線電視體育台進行合作，我們華夏衛視作為一個分銷平台而存在。但是最近聯繫了一下，發現彼此之間的合作還有一點障礙。鑑於現在簽約已經成功，那麼我們華夏衛視很快會拿出來一個確切的方案營銷，並不排除我們華夏衛視直接暫時成為體育台，在世界盃期間24小時播出足球相關內容的可能……」

    嚯！這話一出來那可是透露了很多消息啊！華夏衛視本來準備和各地的電視台合作？但是出現了一點合作的問題？什麼問題？實在不行華夏衛視會直接全天候轉播世界盃？那這到時候可太驚人了！記者們此時並沒有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華夏衛視和地方台產生的問題上，他們關注的都是華夏衛視回頭變身專業體育台的事兒！甚至在之後他們的各種報導裡面，也都是關注在這個事兒上。

    在第二天，全國的各種綜合性平面媒體那幾乎都刊登了華夏衛視的這麼一個大新聞大手筆，可以說一下子就引起來了全國範圍的震動！老百姓們一個個的驚訝的得知原來今年世界盃央視居然沒有了轉播權了，居然要看華夏衛視了。而在另外一邊，各種省台的老總們此時可是真的恐慌了！他們看著新聞，新聞裡面賈鴻漸居然說不排除華夏衛視自家直接直播的可能，這說明啥？說明之前的道歉完全沒用啊，說明賈鴻漸還是很可能會拋棄他們啊！那要是拋棄了他們，他們這些省台怎麼辦啊？此時這些台長們那真的想要抽自己幾個大嘴巴，怎麼當初就想要從賈鴻漸那邊搶權呢？現在給自己惹了大麻煩了吧？

    一

第兩千九百二六章 上門道歉

    老劉現在那真是急死了！怎麼之前道歉了半天賈鴻漸光說知道了也沒見原諒他們呢，怎麼現在又說不排除要單打獨鬥呢？這是幾個意思啊？這要是甩開他們單干的節奏？他們這些省級台可怎麼辦啊？沒有了華夏衛視弄的新聞與體育聯播平台，他們這些地方台怎麼賺錢啊？又要回到遠遠被央視和華夏衛視甩開的年代？光是想想這就讓人蛋疼的啊！

    不過老劉頭可不是普通人，他怎麼說都是在台裡面諸多的行政幹部的勾心鬥角之下脫穎而出的，哪兒能真笨的跟豬一樣？他冷靜下來想了一想，直接就想到了賈鴻漸那麼一句「並不排除我們華夏衛視直接暫時成為體育台」是什麼意思，這就是說一切還都有挽回的餘地，只不過是看大家的誠意和態度了？就是說賈鴻漸到現在雖然還接到了大家通過中間人傳遞過去的道歉信息，但是還不滿意？覺得大家的誠意還不夠？要是這麼說的話，是不是大家上門過去道歉就行了？是不是上門去道歉了，就可以把賈鴻漸的那麼一個「並不排除」給排除了？

    想到了這裡，那老劉頭趕忙就去找了老黃頭。老黃作為華夏衛視的台長那當然是得到過賈鴻漸的指點的，於是這老頭兒當時就對老劉頭說道：「這事兒當然要有誠意，你們之前都是通過我去道歉，這哪兒行？你們當初把賈總惹的多生氣？結果道歉的時候自己根本不出來？就指著中間人幫你們說兩句好話就算了？這也不可能啊。行，我明白了！」當時老劉頭就懂了。他從老黃家裡出來了之後，那是趕忙聯繫各地方台的台長們。為啥聯繫？很簡單，反正他要去道歉，拉著別人一起去那陣仗更大，更有誠意不說，而且他這麼一弄不是還可以賣人情給別人麼？這是他老劉頭打聽出來的，別人可是都不知道呢，他主動的告訴人家。這不就是人情一份？

    果然，在接到了老劉的電話之後，那其他的二十來個台長真是一下子就呈請了，一個個的那都是趕忙飛到了上滬來。來到了上滬，跟老劉頭商量好了之後，那就一行人直接大包小包的買了各種禮物就準備去賈鴻漸家道歉啊。這要去賈鴻漸家之前，他們當然還要讓老黃幫一個忙幫忙探聽好到底賈鴻漸什麼時候在家。或者說同志賈鴻漸一聲，如果願意看到大家道歉的話，那找一天他在家等著，然後通過老黃把這個時間傳出來，這樣他們這些台長們才好上門道歉啊！

    結果老黃那邊很快就給他們傳遞了一個信息三天之後的晚上賈鴻漸在家。於是等了三天，這二十來個台長那就大包小包的奔著賈鴻漸家而去了。當按過了賈鴻漸他們家的門鈴之後。這麼一群台長那可是一個個的心裡都很忐忑。大家在腦子裡面都在想著一會兒進屋了見到了賈鴻漸之後怎麼說，怎麼道歉，是大家一起來呢，還是一個個的來呢？就在這個時候，只聽著「吱呀」的一聲，賈鴻漸他們家的大門被打開了。

    一群台長趕忙抬頭過去看，想看看開門的是不是賈鴻漸。如果是賈鴻漸的話，大家在這麼一個門口是不是就要開始說話了。可是就當大家一看，卻只見著門裡面站著是一個女人……這女人好像三十歲上下的樣子，漂亮是挺漂亮的不過感覺不是蘇萍吧？這女人是誰啊？是賈鴻漸女朋友？不能吧？賈鴻漸的女朋友不至於年紀這麼大吧？就在大家迷茫的時候，只見著那女人也詫異的看著他們，而且還頗有點戒備的問他們到：「你們找誰？」

    「額，請問賈鴻漸先生是住在這裡麼？」站在最前面的老劉頭趕緊問道。「是，你們找他有事兒？」那漂亮女人問道。「是。我是上滬電視台的，他們都是各省市電視台的，我們來找小賈總有點事兒，不知道能不能麻煩姑娘你幫忙傳達一聲？」老劉頭那真是客客氣氣的如此說道。那女人一看這老劉頭還挺客氣的，半閃身子往回一回頭，就對著裡面問道：「鴻漸，上滬電視台還有什麼其他電視台的人來找你。讓不讓進？」也沒聽到屋裡的賈鴻漸是怎麼回答的，只是見到了這麼一個女人一秒鐘的功夫就探頭對他們點了點頭，「進來吧」，然後她就閃開了身子。

    老劉頭他們一行人進入了這賈家之後一看。只見著賈鴻漸這家裡可真大，而且看起來……好像也並不怎麼富麗堂皇嘛，不過溫馨到是挺溫馨的。然後大家又掃了一眼這屋裡的人，只發現賈鴻漸還有一個20來歲的姑娘家以及賈剛蘇萍他們四個人正坐在沙發上，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吃著零食，然後剛才領著他們進來的那個女人，則是到了這客廳的另外一個角落，在帶著一個十二三的女孩兒在做功課還是什麼的……怎麼這麼多人？

    當時這群台長們那就是一愣，這麼多人的情況下，他們怎麼跟賈鴻漸道歉？而且怎麼都沒個人出來招待他們一下，怎麼賈鴻漸也沒有抬頭看他們一眼？怎麼連帶著賈剛蘇萍也沒有抬頭看他們一下？這這這這……這幾個意思？

    沒錯！此時的賈鴻漸他們四口人再外加著那麼一個帶著孩子的女人，大家都當這麼二十來個人是空氣一樣，誰都沒有抬頭看他們一眼，也沒有招呼一句請他們坐下之類的，就是把他們給晾在了門口了！這怎麼個情況？就在大家愣住的功夫，只見著老劉頭反應快，這上滬台的台長那是走到了賈鴻漸的身邊，輕聲的在喊了一句：「小賈總，我是上滬台的老劉，我這次來是跟你道歉的……」一邊說著，他就想把手上的禮物送到賈鴻漸的面前。

    就在此時，這賈鴻漸好像終於意識到了大家來了一樣。只見著他扭頭微微的看了老劉頭一眼，然後又看了看老劉頭手上的禮物。「來了？把禮物放一邊吧。還有你們也是，禮物都先放到飯廳去吧。葉靜，你領著他們去飯廳。」說罷，這賈鴻漸那真是個老爺一樣的就扭頭不理大家了。一個個的台長此時也搞不懂到底怎麼回事兒啊1他們這都多少年沒有這種跟犯了錯的小孩兒一樣的感覺了！

    跟著葉靜去把禮物都放在了飯廳之後，這幫台長們想著接下來怎麼都會讓他們坐下來好好談一下了吧？這禮物都算是給了，接下來肯定能坐下來好好的跟賈鴻漸談一下了吧？可是誰知道，當他們跟著葉靜走回了客廳之後，只見著賈家的沙發好像不夠20個人坐啊！而且也沒有什麼凳子之類的……這誰坐誰不坐？就在大家剛想問賈鴻漸的時候，只見著剛才一直在一邊做作業的小女孩兒突然拿著一份卷子就跑過來找賈鴻漸了。「爸爸，這題媽媽也不會做，你教我唄……」那小女孩兒撒嬌似的跑到了賈鴻漸身邊坐下，居然這麼說道。擦！這小女孩兒是賈鴻漸的女兒？這怎麼個情況？真的假的？

    就在這麼一群台長看著眼前的情景呆住的時候，卻只見著跟著他們一起過來的葉靜扭頭看了他們一眼，頗為厭惡，「一點眼色都沒有，都不知道幫忙給鴻漸的乾女兒輔導功課？」擦？輔導功課？讓這群台長輔導功課？這麼一幫子台長中大部分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見著老劉頭突然就往前一竄，到了賈鴻漸的身邊，「小朋友，題目不會做啊？爺爺來教你好不好？爺爺每門學科都可強了！你乾爹現在忙著呢，咱們讓他做自己的事情好不好？他做完了自己的事情才能陪你玩，好吧？」

    嚯，這老劉頭幾個意思？一下子就變身成為了家庭教師了？而且他怎麼這麼主動？那大家怎麼辦啊？這活兒被搶了大家怎麼辦啊？就在這麼一幫台長驚訝的時候，只見著那十幾歲的賈鴻漸乾女兒看了看賈鴻漸的臉色，然後還真就跟著老劉頭走到一邊去了！這老劉頭走了以後，賈鴻漸在那邊坐著頭也不回，好像一點都沒有招呼大家坐下或者是跟大家說話的意思……擦，這怎麼個意思？非要大家幫他們家當傭人什麼的才行？再聯想到了剛才那賈鴻漸身邊的小姑娘說的什麼沒眼色的話，他們一下就開始行動起來了。這一個個的台長，那在他們各自的電視台裡面那真是土皇帝一樣的存在，可是現在他們卻像是變身成了賈鴻漸家的傭人一樣。

    那一個個的就主動的找活兒干啊！有的跑到了看著這客廳裡面擺著的花瓶上面好像有點灰塵，那就趕緊找抹布過來自己忙著擦花瓶，有的人那是趕忙到處找拿抹布什麼的幫著擦木地板，有的那則是站在賈鴻漸葉靜以及賈剛蘇萍的旁邊充當服務員，看著瓜子皮、開心果的殼子多了，那就主動的幫忙給收拾了扔了，看著幾個人杯子空了，就趕忙幫著倒水倒茶！就差跪著給賈鴻漸他們敲腿捏肩了！

    一

第兩千九百二七章 當老大的手段

    這時候要是有人來賈鴻漸家，看到了這麼一群全國各地的地方台台長在賈家當傭人一樣，那肯定會驚訝的下巴都脫臼了。可是這麼一幫人現在還就是在賈家幫忙，就是在賈家伺候人！他們來來回回伺候了有3個小時，從8點鐘一直伺候到了11點，一個個的都腰酸背痛了，當賈剛和蘇萍都睡覺了，當王蔻蘭帶著羅莉姿回家睡覺了，當葉靜都回房了之後，這賈鴻漸才算是放過了這麼一幫人。

    「行了，把東西都放好吧。」一聽賈鴻漸這麼說話，一行人那是趕忙把各種東西歸置好，趕忙聚集到了賈鴻漸面前等著賈總訓話。「別以為我賈鴻漸是好欺負的，別以為隨隨便便可以跟我這邊玩兒心眼。我賈鴻漸帶著你們，那是為了你們好，我不是非找你們不可的，明白了麼？」這賈鴻漸此時翹著二郎腿看著大家，那真有點江湖老大的意思！同時此時的賈鴻漸那滿臉嚴肅的，加上氣場散發出來了之後，真心讓人忘記了他的年齡，真心讓大家忘了他才二十多歲！此時在那些台長的心裡，這賈鴻漸簡直就是「霸道總裁」級別的！那可是真一怒就跟驚雷一樣，可以這折騰的很多人很慘的！

    「明白，明白……」一群群的台長此時那乖的就跟傭人似的，甚至各個的連多一句話都不敢開口，只敢回答賈鴻漸的問題。「那這次的事兒，我就暫時記下來，不再追究下去了。但是別以為我賈鴻漸是那麼好打發的，你們每個人之前的所作所為都在我的腦子裡記著呢，誰下次再敢犯一次……就等著我把他們台當成央視那麼來打！就等著我用各種關係把這人一輩子按在那個半死不活的電視台，就等著我讓那台裡的每個人都知道這台之所以那麼半死不活，就是因為這台長惹了我！」

    擦！當時一聽這話，那些台長們可是好多都打了一個冷顫！感情他們這麼被折騰了一趟，還只是暫時把過失記下來了。還只是「以觀後效」而已？下次要是再惹賈鴻漸生氣了，更要加倍？擦！這太那啥了好麼！光是聽聽就讓人趕腳不願意背叛賈鴻漸了啊！此時那一個個的台長們紛紛的點頭哈腰的跟賈鴻漸道謝，接著看著時間不早了，一個個的趕忙又告辭。等出了賈鴻漸家的們之後，那一個個身上真是又酸又痛，他們一個個的也是好幾十歲的人了，多少年都沒幹過這種活兒了好麼！

    一行人在賈鴻漸家門口。那也是相視無言。大家此時都有點被震撼到了，誰都沒想到賈鴻漸這麼一個小小的年輕人居然這麼有氣場，居然這麼有霸氣！看看賈鴻漸的這手段，簡直就像是成名很多年，然後勢力非常大的大佬一樣，那真是讓大家在他的面前都感覺到有點被氣壓壓著。怎麼都翻不了身的趕腳啊！就有點像是佛祖手掌心裡的孫猴兒一樣！可以說大家在震驚的同時，也明白自己以後肯定是賈鴻漸這條船上的人了，除非形勢緊急到了一定程度不可挽回，否則的話任何想要跳船的人那都會三思再三思！光是這麼一趟想要跟賈鴻漸爭控制權以及定價權的行為，就已經讓大家這麼大費周章，讓大家虛驚一場了。那麼下次要是再觸怒了賈鴻漸，那結果會是怎麼樣？搞不好直接可能就被賈鴻漸整到死啊！對比一下的話。顯然就是很可能脫離賈鴻漸所得到的好處完全比不上被賈鴻漸懲罰而損失的啊！這樣一來誰還敢背叛？

    他們真沒想到，賈鴻漸這麼年輕，居然這麼狠，而且居然一點不留手！完全像是混了江湖幾十年的老傢伙才有的手段啊！這以後要是賈鴻漸再假以時日，不是要成為老妖怪一樣的人物啊，不是誰在他面前都要服服帖帖的啊？到了此時，他們那真是服了。而今天來了賈鴻漸家看到賈鴻漸的這種手段，然後還親身嘗試過了這種手段之後。讓他們真是心中就如同打翻的五味瓶一樣，五味雜陳啊！真是大家一路回去的過程中，一句話都沒有交流，最多就是嘆氣的一聲「唉……」。

    而在賈鴻漸這邊，他顯然對剛才折騰了一幫老頭子沒有什麼內疚。雖然可能有幾個老頭子的年齡都快能做他爺爺了，但是他就是必須得這麼狠！所謂慈不掌兵義不理財，當老大的該狠的時候必須得狠。否則就沒有御下之道，否則這麼一個團體就沒有了規矩！可以說在當老大的時候，那就是要賞罰分明，而賞罰分明那就是要求該狠的時候一定要狠下心來！否則該狠心懲罰的時候不狠心。心一軟就放了過去，這以後絕對別人也有樣學樣，以後絕對各個都來挑戰賈鴻漸。到時候都不說賈鴻漸本人的權力怎麼樣流失了，就說這麼一個團體那直接就變成了內鬥團體，整天就在想著怎麼爭權奪利怎麼為自己獲取最大利益了！而在這種情況下，這麼一個團體還有什麼未來可言？

    對於賈鴻漸來說，聽他話的，他就給好果子吃，就像是對長宏那樣，讓他們發達，讓他們成規模。這樣一來他們發達了也會成為賈鴻漸的助力！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他們好像是一點好處都沒給賈鴻漸，但是賈鴻漸真的就是一點點好處都沒有？光是他插手了長宏的下一任老總的人選選拔這麼一向，就能讓他以後可以儘量的控制長宏！雖然現在手裡好像就一個長宏，好像還麼有什麼制衡措施，但是以後手裡要是有一個其他的什麼家電企業……這不就可以互相制衡起來了？這長宏和另一個企業不就不敢隨意的脫離賈鴻漸的控制了？

    同時，賈鴻漸要給好處，但是那些人總是有自己小想法，總想從賈鴻漸這邊多弄一點，而且還是想著跟賈鴻漸博弈的人，那賈鴻漸絕對是要大棍子上去抽的！要給好處也要給懲罰，才能讓人知道他賈鴻漸是老大，才能讓他們知道要聽賈鴻漸的話！訓練寵物是這樣，訓練人同樣也是這樣！必須讓他們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而且一旦開始有了做不能做的事兒的苗頭，那必須第一時間給予強烈的打擊！就像是熊孩子已經開始在路上攔低年級學生搶錢的時候。這家長絕對要死打孩子一頓，讓孩子吃了疼知道怕，這才能夠保證孩子不往更壞的一走！否則剛開始孩子打架搶錢，家長不輕不重的說兩句，等到孩子到後來已經開始打群架砍人的時候，那家長想管都管不了了！這世間的很多道理那都是一樣一樣的！他賈鴻漸要是不給這幫台長一個下馬威，讓他們知道背叛會遭到什麼樣的反噬。妥妥的以後他們會不斷挑戰賈鴻漸的權威！甚至以後賈鴻漸辛辛苦苦卻給他們做了嫁衣也不是不可能！

    前世那麼多年的管理生涯，賈鴻漸可不僅僅是單單的琢磨怎麼忽悠人，他同樣也經歷過也學習到了怎麼管理人！然後他就發現管理人和管理寵物狗是一樣的，首先就是要讓被管理的知道誰是老大，然後必須要樹立規矩！比如讓狗狗知道在家裡不能隨地拉尿，必須去指定地點！然後時間久了。他甚至都能幫著訓練妹子家的狗變成一天只早晚兩趟排泄，其他的時候都會儘量憋著，憋到時間了到主人帶它出去的時候，它再在外面拉尿！而人也是同樣，只不過人這種東西，因為聽的懂賈鴻漸的語言，所以很多時候給人感覺好像賈鴻漸已經口頭告訴了他們規矩了。他們好像也聽懂了，但是怎麼好像有時候做事兒還是跟聽不懂規矩一樣呢？其實就把他們當聽不懂人話的寵物來對待就行，做錯了直接罰就行，做對了就賞，幾次下來那就軍心可用，幾次下來就有了服從性了！當然了，這話只能賈鴻漸自己心裡想想，要是說出去的話估計肯定有人要跳腳哎呀。賈鴻漸把人當狗啊，太不把人當人了……

    再到了第二天，就在賈鴻漸準備讓華夏衛視再開一個新聞發佈會，開始對外宣佈華夏衛視將會獨家授權給全國的各省級電視台進行合作，屆時全國各地觀眾均可以在各自省的有線台中看到中國隊以及世界豪強隊伍在世界盃中的征戰！可是就在準備著新聞發佈會，以及跟各地省台一起討論著怎麼覆蓋那麼一些還沒有進入省級有線電視網絡覆蓋的地區以及群眾的時候，卻有個事兒發生了……

    首先是《南周》這雜誌又開始出來咬人了。他們咬的位置那可是很奇怪的按照他們的文章所說，賈鴻漸他們的華夏衛視跟央視爭奪世界盃獨家轉播權的事兒，那完全就是不應該做的！就是因為賈鴻漸他們和央視競爭，所以才導致了整體轉播費價格飆升！而這樣的一個飆升實際上是對資產的極大浪費！如果華夏衛視讓給央視來進行採購的話。搞不好總共2400萬就能搞定，那足足能省下來1600萬美元啊，一億多人民幣！本來說起來，這種說法是很無稽的，因為賈鴻漸他們的錢愛怎麼話那是他們的事兒，他們心情好拿著錢直接燒了又怎麼樣？只要警察不管，南周憑什麼管？

    可是這南周卻是借題發揮，說起來了現在這麼一些媒體開始市場化了之後，帶來的就是各種重複建設，就是各種無序競爭，就是各種彪價格！而這麼一種做法，實際上是對國民經濟有害的！也就是說，他們批評華夏衛視實際上只是一個引子，他們的重點在其他的省台！就按照南周他們的說法，如果華夏衛視把轉播權分銷了，那麼各省台拿到的價格肯定比從央視那邊拿到的價格貴，這樣一來是不是就是對國民資金的浪費？那些地方台本來混的就不好，如果少花點錢，他們是不是能夠有更多的錢來投資到別的上面來創造更多的利潤？

    而這文章在賈鴻漸看來，好像說的投資賈鴻漸他們這邊就不能創造更大的利潤似的！他賈鴻漸現在就是帶著地方台群起而攻之的對抗央視好麼！只要能夠對抗央視成功了，那麼接下來的經濟利益可是大了去了！光看著眼前好像跟央視競爭是虧的，怎麼不看看長遠呢？

    一

第兩千九百二八章 針鋒相對

    賈鴻漸這樣一個攻擊性強烈的人，那當然要跟南周吵架了。他給自己的公眾形象的定義，那就是在賈剛和蘇萍的基礎上，更加的「有攻擊性」一點，更加的年輕以及衝勁十足一點，這樣才符合老百姓對他性格的一個預期。如果他表現的老奸巨猾的，如果他表現的太過於成熟，反而估計老百姓不會太習慣。而這麼一個公眾性格本來就是跟賈鴻漸的性格類似的，所以他更樂於這麼按照本性的出來跟人吵架。

    賈鴻漸要吵架那當然是一把好手，不就是打嘴炮麼？咱前世在網上打嘴炮的經歷多了去了！所以很快賈鴻漸的一篇反擊的文章那就出現在了《燕京時報》上面了，然後隨著《燕京時報》的授權，很快的也登上了全國其他報紙。在這篇文章當中，賈鴻漸那可是把央視和南周的那種理論一頓罵「央視改採取的所謂低價購買政策，只是利用行政壟斷權，利用一種天然行政給予的佔據中國最廣大覆蓋面的天然資格，利用其他電視台根本不具有和其競爭的能力來以遠低於市場本身價值的價格獲得重大賽事的轉播權。從這點上也許可以說央視做的好？但是這種做得好就是符合歷史進步特性的麼？國家為什麼要把電網和電廠分離，為什麼要把郵電分離，為什麼要把電信和移動分離，為什麼在移動上又要有移動和聯通兩家？這點到底南周的記者有沒有考慮過？」

    「中外歷史無數的證據證明，只有一家寡頭壟斷，那是萬萬起不到快速提升業界水平的。央視既然無論如何都可以轉播世界盃，那麼他們為什麼還要費大力氣的去爭取？如果他們不用費大力氣去爭取，怎麼還會努力提高自己的轉播水平？如果不努力提高自己的轉播水平，那就讓全國老百姓忍受雖然免費但是素質低下的產品？誰給了南周的記者一個如此的權力來限制全國百姓的選擇權？」

    「連國內戰鬥機生產廠家，都會一南一北有兩家。這兩家在體制內互相競爭互相合作，為什麼南周的記者不去跟軍隊高層建議，建議把兩個飛機製造廠合二為一。從而以最小的浪費達成最大的效果？為什麼中國足球的體制一定要從專業化體制變為市場化體制？為什麼要開展職業聯賽？開展了職業聯賽各家球隊將會為了所謂的球星大把大把的砸錢，這是不是浪費資源？為什麼南周的明星不上書體育總局把足球籃球職業聯賽都停掉？」

    「以防止浪費資源為名，這就是開歷史的倒車！這就是妄圖把中國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話的進程重新倒退到計畫經濟的時代！筆者從來不知道，原來南周的記者還是完全的計畫經濟支持者！的確，計畫經濟在一定的歷史時期還是非常有好處的。在國民經濟物資匱乏，百業待興的年代，計畫經濟可以集中力量做大事。可以快速而有效的建立一套基本完全的工業體系，讓我國從農業國轉變為工業國。但是君不見蘇聯的計畫經濟體系執行近百年後的後果如何？計畫經濟有好處，但不是永遠執行起來都有好處！人剛出生要吃奶，難道成年了還要天天吃媽媽的奶？到了社會政治經濟發展到了一定地步了，從計畫經濟轉為市場經濟，允許一定程度的浪費。但是依靠著競爭大大的增強社會企業以及團體的競爭力以及實力，通過市場無形的大手進行優勝劣汰，從而選出競爭力強的企業。這不是理所應當的麼？這不是社會發展的必由之路麼？怎麼可能還會有人高喊著浪費可恥的名義要開歷史的倒車？」

    接著，賈鴻漸那就開始通過一連串的國內歷史數據來展現市場經濟到底多麼好！來通過各種數據顯示中國職業聯賽在開展了之後，在有所謂的浪費的情況下，到底創造了多大的經濟利益。雖然他賈鴻漸很不想看所謂的甲a，不想看國足。雖然他作為球迷心早就被傷透了，但是用來做證據還是可以的啊！在他砸出來了這麼一沓哦證據之後，無論在誰看來都會覺得賈鴻漸說的是對的除非這人就是一個極端原教旨共產主義者！

    在這麼跟《南周》的記者打嘴炮的同時，賈鴻漸他們也很快聯合著全國25個地方台一起召開了新聞發佈會。在這麼一個新聞發佈會上面，華夏衛視宣佈正式領導著這麼25個地方省台一起開始把以前籌劃的新聞以及體育聯播平台真正運營起來，而世界盃就是第一個聯播產品！華夏衛視將以市場價格為每場比賽定轉播費，同時也歡迎地方台全程採購至少63場比賽套餐。華夏衛視同時還會聯合25家地方台未來一起展開超大規模聯合廣告招商大會！屆時企業所投廣告將會同步在25個省市電視台的世界盃轉播過程中播出，直接覆蓋中國超過80%的人口。甚至比央視的5套體育頻道的覆蓋人口還要更多！

    而且屆時為瞭解決各地仍然沒有納入省級有線台的居民觀看世界盃的問題，各省台將會授權各地級市或者縣級的無線公共台進行轉播省台信號，從而全程直播世界盃征程！到時全國13億人口中，將會有11億人口得到覆蓋，也就是接近90%的人口將會被覆蓋！而投資到這次國內聯播平台的廣告，將會直接面對11億人口進行廣告！

    這麼一個新聞發佈會出來之後，那一下子各地媒體都瘋了一樣啊！世界盃轉播不受影響。華夏衛視將要分銷世界盃轉播權這事兒並不是太大的新聞，更大的新聞是背後的含義啊！以前央視總是壓制地方台，地方台一個兩個根本沒辦法跟央視進行競爭。而現在，這麼二十多個地方台居然直接就跟華夏衛視合作。一下子結成了聯盟！這成為了聯盟之後，一下子在利潤最大的體育比賽這方面就有了足以跟央視抗衡的實力了！會不會世界盃只是一個開始？以後的奧運會甚至還有各種足球籃球聯賽，會不會央視都搶不到資源了？這樣一來那整體效果直接就是顛覆性的啊！以後的各種國內的體育比賽，想來也會有更多的轉播收入，這對職業比賽那也是相當有好處的！而老百姓更是看省內台就能看到各種世界盃轉播甚至是以後的轉播，這怎麼說都是相當好的啊！

    而在另外一邊，當這些新聞開始火爆了之後，同時也有無數的記者想要採訪央視領導，想要看看央視那邊怎麼應對！可是央視的領導哪兒這麼好被採訪到的？所以央視一直都不接受採訪，央視一直都沒有話說！而央視的這麼一種姿態，在很多人看來那可能就是央視退縮的一種證明，那就是充分證明了地方台此次聯合起來斗央視的舉動，的確是讓央視大大的意外，的確是讓央視手足無措了！

    可是難道央視就真的這麼無足無措了？難道央視真的就沒辦法轉播這麼一次的世界盃比賽了？這麼大的一個體育盛事，央視就真的拱手相讓了？那麼以後的04年大運動會咋辦？甚至08年在咱國家舉辦的大運動會咋辦？難道央視就這麼弱不經風，就這麼被華夏衛視領導的聯盟三下五除二就打的沒有還手之力了？如果到了04年甚至08年的大運動會轉播權都沒有的話，那麼央視絕對可以說就是沒落了！絕對可以說一下子被這麼一群往日的小弟聯合起來給揍的服氣了！

    大家都在等著央視的反應，大家都在想等著央視準備怎麼對抗。可是央視這種幾十年的老大哥，這種官僚機構做事的風格哪兒跟賈鴻漸他們這些台一樣啊？這央視哪怕就算是有計畫，那也不會明面說，那也絕對都是先做出來了之後，外界才可能知道。所以大家都在等，可是怎麼等都等不出來……

    眼見著就馬上就要到年關了，記者們突然想到了另外一個事情好像也是央視和華夏衛視之間的大競爭春晚啊！去年的華夏衛視春晚對全國進行直播，那效果還真不錯！那今年的春晚呢？聽說華夏衛視今年要搞的很大，好像還要搞開放式的春晚？而央視的春晚則是繼續傳統型的春晚？那麼到時候誰家春晚收視率更高？這是不是就代表著華夏衛視和央視的又一輪交鋒？是不是到時候央視的春晚還是會有很多國內明星登台，而華夏衛視那邊則是有很多港台以及國外明星登台？這一下子讓記者們的興趣都起來了，可以說一天兩天之內，全國所有的報紙什麼的那都在聊這個事兒，甚至各種地方台的節目裡面都有主持人再聊這個事兒！大家都想知道，在這麼一場春晚的比拚中，誰更佔優勢！到底會是華夏衛視繼續擴大比分，還是央視扳回一城呢？

    一

第兩千九百二九章 露天春晚

    其實說起來，這春晚雖然賈鴻漸一直沒怎麼關注，可是在2001年的華夏衛視第一次春晚之後，賈鴻漸已經把自己所想的差不多都告訴了屬下了。接下來的事兒，那就跟他早就策劃的一樣，他會漸漸的放手給下屬做，讓下屬有獨立工作的空間。這按照柯林斯的說法，那就是eo不需要全能，不需要是英雄，不需要凡事沖在第一線，只要把合適的人放在合適的位置上去做合適的事兒就行了。

    如今在這馬上要過年的時候，被媒體們一提醒，賈鴻漸才想起來要關注一下春晚。結果去了台裡面一關注，還真了不得！原來這2002年的華夏衛視春晚，那還真是按照他賈鴻漸想的方法來弄的！同時，今年的春晚那還持續了去年春晚的特色將會有大量的港台以及海外明星加盟，同時這麼一個春晚的主題以及針對觀眾那訂的也是相當的明確，就是針對年輕人，也就是10歲以上30歲以下的群體而且特別還是年輕的情侶！

    可以說，這麼一個華夏衛視的春晚，那真是把傳統合家歡聚的這麼一個晚會的理念，給改造成了一個類似狂歡節的概念。那麼這樣的一個狂歡節式的春晚，到時候能夠戰勝的了央視的春晚麼？在此時誰也不知道！不過有一點大家是知道的，那就是華夏衛視春晚和央視春晚之前其實並不是那麼的針尖對麥芒。這兩者之間其實更多的還是一種你打你的我打我的戰略！

    央視的春晚不用說，自然還是萬年不變的那麼一套，還是歌舞外加語言類節目，還是那麼一些主持人，還是那麼一些大牌，還是那麼一個時間段。可是在華夏衛視這邊那可就不一樣了，在賈鴻漸的放權之下，這華夏衛視的春晚劇組那可是進行了大膽的實驗以及改造，這麼一個春晚簡直就不像是春晚了！首先為了學習美國那邊的跨年晚會的模式。那是一定要弄成了露天的。可是在另外一方面，這中國人又有一種合家團圓的習慣在。在這種時候怎麼讓大家吃過了團圓飯能夠離開家門來露天的華夏衛視春晚一起樂和呢？畢竟這種露天春晚要是沒有足夠的現場觀眾，那可真不如弄到劇院裡面去或者乾脆在電視台內景來了！

    所以剛開始這華夏衛視的團隊想的辦法，那就是瞄準年輕人，特別是情侶，而且還有那些過來上滬打工或者工作的外地人士，特別是那些過年不回家的外地人士。因此早在一個月前。那上滬本土就有了各種宣傳。甚至為了讓大家在大年夜能夠方便的出行，這華夏衛視還專門找了華夏高科，讓華夏高科下面建立了好幾年的出租車公司派大巴出來在各個區拉人！到時候這華夏出租的大巴那都是免費拉人過去看，然後免費拉人回來的！光這一部分的投資那就足夠大了吧？

    而且，這麼一個春晚的設計那跟央視的設計還不一樣，這麼一個春晚設計的是在晚上9點鐘正式開始。足足比央視的春晚晚了一個小時，總而言之這也是儘量為了讓大家能夠稍微吃點東西之後趕來現場看而設計的！雖然到時候大年夜上滬的交通肯定一點都不堵，可是遠一點的地方要過來那怎麼還是要一個小時甚至一個多小時的！這次華夏衛視的春晚，那選擇的是在上滬的人民廣場舉行。這麼一個碩大的人民廣場，那在解放前是上滬的跑馬廳，也就是當時的社會上層用來賭馬賽馬的地方！這麼一個地界後來改成了廣場了，那也足足有十四萬平方米。足足可以容納120萬人！

    為了在大年夜晚上能夠進行露天的春晚，那上滬市政府也是相當的給力支持。他們首先就是提前幾天就在自己市政府的門口進行人工降雪，儘量把天空中的雪啊水啊的都弄下來，這樣到時候春晚當天就不至於下雪什麼的了……等等！怎麼是在上滬政府門口弄？當然是門口弄！因為這麼一個廣場背面就是政府大廈，南面就是上滬博物館，在廣場以前跑馬座位席的那就是現在的上滬大劇院，廣場東面又是城市規劃館。而這裡離著上滬以前的十里洋場南津路那又不遠，走路幾分鐘就到。位置那可是相當相當的好！所以在政府門口提前除雪，那就行了！

    本來按照春晚團隊的預計，在這麼一天晚上能夠來一萬人，這麼整體的氣氛看起來就足夠了。可是在放開了報名之後，結果是知道到了這大年三十的早上，那就一共有了4萬多人報名要來！原來上滬這邊的很多人家那也算是挺開明的，並沒有太多北方那種守歲的習慣了。甚至很多人家都已經不再自己家吃年夜飯了！乾脆都是到了大年夜直接出去吃，吃完了回家愛幹啥幹啥，甚至在這上滬都沒太多人要看央視春晚的！在有了這麼一個華夏衛視舉辦的跨年大型狂歡節之後，很多人家還真是閒來無事覺得反正不花錢的就想來看看。於是一報名那人數就直線往上升！

    這麼人數一上升，那可是給市警局帶來了不少的壓力了到時候得安排更多的警察叔叔過來維持治安啊！別到時候有小偷過來趁著人多偷錢包啊！而且為了防止踩踏防止火災什麼的，各種隔離欄各種消防設備那都得提前弄好，甚至為了以防突然有人突發疾病，連醫生護士救護車那都要多準備不少在周邊待命！這麼一套背後的準備麻煩吧？不過麻煩歸麻煩，那真弄起來了真心好看！

    賈鴻漸他們一家子連帶著王蔻蘭他們，那就準備開車直接去現場看。去之前那每個人真是穿的厚的不像啥，像是葉靜，那足足穿了兩雙厚襪子，加上了雪地靴，加上了保暖內衣，加上羊絨衫羊毛衫以及厚厚的羽絨服。完了還有耳套還有口罩還有手套……這妹子簡直就是全副武裝了！然後她這麼穿完了之後，居然還一點都不像是一個企鵝，居然還能看的出來挺苗條的還有身段！這可是太讓人驚奇了！

    賈鴻漸他們一行人一起吃過了年夜飯之後，那就一起開著車子往市中心而去。等到了市中心的時候，已經八點半了，然後他們停好了車下車來到了現場一看，我勒個去！人山人海啊！紙面上看著說四萬人好像不多，但是真的到了現場，真的到了這四萬人面前一看，那真是感覺無邊無際一樣！感覺到處都是黑壓壓的人群，到處都是人！這現場圍好了隔離欄，就像是「回」字型的一圈圈的把人隔開，然後每圈人群中間，都有兩道隔離欄隔出來了一條兩米寬的路，這就是為了警察執勤和巡邏準備的。所以這麼一個現場，那真是從裡到外一個個「回」型套圈一樣的攤大餅出來的，而中心就是一個並不大的舞台，想必到時候各種演員們就是直接上台演出的！

    賈鴻漸他們到了之後，打了一個電話，很快就有工作人員出來接他們了。賈鴻漸他們什麼人，還需要跟普通觀眾一樣排在最外面麼？他們當然有最裡面的VIP位置了！雖然這VIP位置也是站著的，不過離舞台相當近，而且在這種天氣站著真心比坐著好！坐著搞不好就冷成啥樣了！雖然上滬這地方氣溫並不低，大年夜晚上也只有零下三度，可是總讓人感覺潮潮的，那風總是有點要鑽過衣服吹到人骨頭裡似的！因此那還是真的站著還比較暖和！

    現場的警察用的通道里面，經常有工作人員拿著一次性杯子和大水壺走來走去。為了保護大家不要凍出問題，這華夏衛視那還是現場免費提供熱茶。賈鴻漸他們不用主動要，直接就有工作人員送到手邊。這免費熱茶用的並不是紅茶或者綠茶，而是加了一點蜂蜜的大麥茶，那喝起來真是唇齒留香的趕腳，那真是喝完了全身都覺得暖暖的！賈鴻漸他們來了現場等了沒一會兒，這春晚那就要開始了。

    首先見著舞台上面的那些照明燈一下子亮了起來，一下子也有了工作人員上了舞台開始對話筒什麼的試音了，那現場的觀眾們一下就都看著台上了。大家都想著一會兒會不會有什麼主持上台，等主持上台了，這春晚也就要開始了吧？結果誰知道等了半天都沒看到主持人上台，就在大家等的有點不耐煩的時候，就在有人發現已經明明都到了八點的時候，突然只聽著一個角落裡傳來了尖叫和騷亂的聲音！「柳德華！是柳德華！」紛紛有人喊道！

    沒錯，這柳德華來了！只見著這柳德華穿的厚厚的在工作人員和安保的陪伴之下，快速的從警察通道走過，直接就上了台了。他這一上台，那就直接脫掉了羽絨服，穿著一件西裝拿著話筒就對現場的觀眾喊話了，「大家好，我是柳德華，今天非常有幸來和大家一起參加華夏衛視的這個跨年狂歡晚會，今天沒有主持人，沒有司儀，我第一個上台來表演，接下來給大家獻上一首《恭喜你》！」

    一

第兩千九百三零章 超越央視

    華夏衛視的這麼一個露天春節狂歡季那可真是玩兒大了！在今天來的除了什麼柳德華郭府城之外，還有瑪利亞凱麗、麥當娜、惠特尼休斯頓等等國外天后級人物，同時還是有像是西城男孩、小甜甜布蘭妮這種青年偶像，最後還有貝克漢姆的老婆、前任「時尚辣妹」的維多利亞-貝克漢姆！這些明星過來那都是來唱歌的，除了唱歌的節目之外，為了照顧中國觀眾的習慣，那當然還有來自巴西的桑巴舞團以及各種舞蹈表演什麼的，甚至還有來自於郭德綱等等民間藝人的現場相聲。

    真說起來，這中國春節的冷天，那真是把巴西人凍的夠嗆！這可是零下三度啊，人巴西妹子還要穿著漏肚皮漏大腿的衣服來回跳舞啊！這不凍的跟狗一樣了？為了讓人巴西舞團能夠撐得過去，賈鴻漸他們這邊那是到處採購暖寶寶，就是那種冬天撕開可以貼在身上的玩意兒。雖然說巴西舞團的妹子們都要漏肚皮，但是也給他們重新定做了衣服，把肚子那邊還是用布蓋上，改成了肉色緊身一點的。這樣一來裡面還可以貼暖寶寶，外面起碼看起來還行。可是就這樣，這群妹子那也真的被凍的跟狗似的，跳完了5分鐘的舞之後，一個個回去批上了咱中國的軍大衣那還跟篩糠一樣的抖啊！一個個的趕緊捧著大碗喝咱中國的薑湯啊！

    話說回來，這麼一個露天的春節狂歡季那可是相當的惹眼，除了現場來了4萬多人圍觀之外，那在全國收視觀眾也相當多！在去年，華夏衛視的春晚那真是驚豔四座。比得上國際大型運動會的開場那真是讓國人看的如痴如醉，所以這些人今年也有很多對華夏衛視的春晚期待萬分。而這麼一個華夏衛視的春晚那真是收視長紅！這一個春晚那在當天晚上居然收視率高達53%！而央視的春晚則是收視率只有42%多！就這點來說，華夏衛視的春晚那是真正的超過了央視春晚！至少在吸引力上是直接超過了！

    這麼一個收視率的調查，那是通過華夏尼爾森根據100個樣本城市的採樣的來的。每個城市隨機取樣200戶人家，一共20000戶人家中在大年三十晚上收看或者收看過華夏衛視或者是央視春晚的。一共有19143戶，也就是總共調研收視戶中有95.7%的家庭收看了春晚。而在這麼一個比例中，有53%收看的是華夏衛視的春晚，只有不到43%收看的是央視的春晚。從這點上來說，還不能證明華夏衛視的春晚收視率超過了央視？

    這樣的一個成績當然讓賈鴻漸開心，但是各種圍觀的媒體們那更加的開心！對於媒體們來說，他們可都是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那種。在看到了華夏衛視的春晚收視率成功超過了央視，他們怎麼能不激動。在他們看來，這就是華夏衛視在一步步的挑戰央視並且卓有成效的從央視手中搶奪優勢地位的表現啊！央視以前那在國內什麼身份，那簡直就跟老爺一樣！別的電視台甚至是別的媒體在央視面前那完全就不是一個規模啊！那直接就跟大人跟小孩兒比身材和力量一樣！但是如今呢，這華夏衛視居然開始帶著地方台一起弄央視了！這華夏衛視已經從央視手裡搶奪了以前央視懷中禁臠一樣的世界盃轉播權，如今又在春晚上打敗了央視！這再往後發展。會不會華夏衛視打央視就跟大人打小孩兒一樣！

    這可是太讓記者們浮想聯翩了！在這些記者們的評論中，那一個個的都是主動的在分析著華夏衛視到底為什麼能夠「戰勝」央視。雖然說大年初一的這個時候，報紙們實際上都是在放假，實際上都是不出版的。但是閒來無事跟親人們吃多了喝多了的記者們，那還是在關注著華夏衛視和央視的事兒，甚至有的記者那都已經開始提前寫文章了！像是《揚子晚報》的某記者，此時那就在寫著文章嘗試分析為啥央視在春晚這方面居然沒鬥過華夏衛視

    「央視此次被華夏高科超過。可以說完全就是一種咎由自取的結果。近幾年來，隨著陳沛斯等人的離開，央視的春晚製作水平越來越保守。雖然技術越來越進步，雖然春晚還是一年一度的給大家帶來年度流行語，但是不得不說，央視在春晚這方面整體思路越來越保守。他們的保守並不僅僅是在節目尺度上的保守，尺度上的保守也許會受到政治經濟形勢甚至是國際形勢的影響，但是在晚會的整體設計層面。央視已經幾年沒有做出過創新了。在90年代初，央視可以嘗試到工體中進行露天的春晚直播，在九十年代中期，央視可以嘗試三地並機同台直播春晚，但是在今天，央視又回歸到了80年代的老路上。

    除了節目背景創新，舞台技術創新以外。央視再也沒有任何創新。但是華夏衛視就不同了，在華夏衛視的春晚中，我們見到了他們年年在創新，年年在嘗試新模式。從這點上來說，央視已經老了，央視沒有華夏衛視的那種衝勁了。此次如果央視的收視率真的被華夏衛視超過，那也是理所應當的。如果沒有超過，那麼央視的春晚收視率被超過也就是遲早的事情而已……」

    除了這麼一個《揚子晚報》的記者寫文之外，其他的記者那也有不少寫文的。像是《燕京時報》的記者老曹，那就是如此寫道：「也許央視會為了他們的保守以及退步辯解，也許他們會說這一切都是因為中國人口眾多，眾口難調，外加觀眾的審美水平逐年升高，但是製作人員的水平升高的卻沒有觀眾那麼快。也許在沒有華夏衛視的時候，我們會輕易的接受這樣的解釋。可是在有了華夏衛視之後，我們卻驚訝的發現，為什麼面臨同樣人口眾多、眾口難調以及審美水平逐年升高的觀眾，華夏衛視怎麼就能每年都有創新呢？華夏衛視怎麼就能讓人總是眼前一亮呢？這就不得不讓我們思考，央視的解釋是真的他們如此認為的，還是只是一個藉口而已？不過哪怕只是一個藉口，在有了華夏衛視的強力競爭之下，我們相信央視很快也會奮起直追，因為再不奮起直追的話，那麼等待著他們的未來可能完全讓人無法想像！」

    媒體們那一個個的都是相當看好華夏衛視，一個個的都不看好央視。對於媒體們來說，央視就像是一個代表著古老的、堅硬體制化的大怪獸一樣，在沒有挑戰者的時候，大家肯能就只是看著大怪獸不舒服，但是真的當有人站出來挑戰之後，那當然很多人會看熱鬧不怕事大的希望挑戰成功了！甚至在有些人看來，這種挑戰成功那就像是代表著市場戰勝了行政權力似的！好像如果別的行業也出現了一個華夏衛視這樣的挑戰者，也能很快的把那個行業的國有巨頭斬於馬下一樣。

    對於媒體們來說，這麼一個華夏衛視超越央視的機會，那就像是一個狂歡節。不過對於華夏衛視，對於加紅家那他們來說，這樣的一個結果只是一個開始而已！他們在年後放假回來那就開始討論著怎麼讓華夏衛視來年的春節晚會更加進一步的鞏固對於央視的領先地位，而參加這麼一個會議的除了賈鴻漸和晚會部負責人之外，還有廣告部的譚惜誦。「我看咱們可以稍微降低一點對外國演藝團體的需求，這樣一來咱們的投入也可以減少一些，同時也可以提拔一些國內的、特別是大陸範圍內的語言類節目演員。我看我們可以選擇單一項目裡排名在第二三位之類的那種演員，通過幫助他們捧紅他們，來達到一個快速的鞏固市場以及擴大利潤的目的……」

    賈鴻漸正在說著，突然只聽著會議室的門被敲響了，接著只見著們一開，然後見著副台長楊光面色凝重的走了進來。這老爺子走到了賈鴻漸的身邊，俯下身子湊在賈鴻漸的耳邊低語了一些什麼，「賈總，我聽到央視財經頻道內部有人傳來消息，說是央視回頭的315晚會可能要拿咱們華夏高科開刀！什麼？能確定麼？」賈鴻漸立刻反問道。「基本可以，雖然我已經離職了，可是那邊的老夥計們都沒怎麼走。上面給他們傳下來的新命令，他們也知道是帶有報復性的，所以有人用陌生的手機號碼發短信到我手機上了……」老頭趕忙說道。一邊說著，他還把手機拿出來給賈鴻漸看。賈鴻漸拿過來一看，果然只見著上面寫著「當心315，央視要拿華夏高科開刀」！

    擦！這是幾個意思？央視明的鬥不過賈鴻漸，這就想要私下來動手？這315晚會賈鴻漸可是知道，後世動不動央視就曝光各種產品不好動不動就曝光各種企業不好。甚至郭德綱代言的藏秘排油什麼的，那不都因為315的原因而下架了麼？當然了，歷史上315晚會曝光的事兒基本上那產品就是真有問題，不可能說央視就硬性抹黑。所以這315晚會如果要弄華夏高科的產品，最多就是挑點小毛病，不可能說挑出來什麼太大的毛病，弄的華夏高科產品滯銷或者下架之類的，對吧？不過同樣也有一個問題，那就是賈鴻漸不能讓對方這麼明著來噁心自己啊！人家掌握了話語權就可以藉機報復？這還有沒有天理了？回頭亂七八糟的雞蛋裡挑骨頭一樣的挑一堆毛病，然後用誇張的語氣一番評價，哪怕就算不影響市場，那被噁心了也不舒服啊！

    一

第兩千九百三一章 反制手段？

    這315晚會要找賈鴻漸他們的麻煩，那真不是找不出來。說句不好聽的，真要雞蛋裡挑骨頭誰不會啊？不管是手機還是騎車亦或者是其他的什麼產品，要找瑕疵肯定是找的出來的！拿著瑕疵一通噴，那也不是不可能的！在這種情況下賈鴻漸能夠怎麼辦？能夠怎麼反擊？難道說還要找上層幫忙？找上層幫忙這也不太可能，畢竟這只是私底下打嘴仗的小事兒，為了這種小事兒就要找「大人」出面？這不是顯得賈鴻漸太沒本事了麼？

    那麼要怎麼弄？如果說這央視跟華夏高科一樣業務眾多，也有自己的產品，那賈鴻漸他們照樣可以讓自己的華夏衛視來挑對方的毛病！雞蛋裡挑骨頭還不簡單麼？怎麼著都能挑出毛病來，怎麼都能至少弄的像是針鋒相對，至少怎麼著都能你來我往的互毆起來！可是問題就在於這央視根本就沒有別的業務，人家就是媒體專精！在這種情況下，賈鴻漸怎麼能夠挑人家的毛病？

    除非……挑毛病挑的就是央視傳媒方面的毛病……特別是打假方面的毛病！沒錯！如果在央視打假這方面找出來了什麼瑕疵，然後一攻擊一公佈的話，那麼這樣央視打假的公信力就受到了影響吧？那樣一來央視質疑華夏高科的事兒那也顯得可能就不是那麼真實了，也可能會受到懷疑，對吧？這簡直就是攻守兼備的招數啊！畢竟做媒體的那就要講究一個公信力，如果沒了公信力，那麼說什麼話別人都不會相信，這不就是信譽破產麼？一個媒體信譽破產，這還有什麼好混的？

    這想法贊吧？不過問題在於，央視的315晚會這方面呢，一直還算是比較有口皆碑的。就像是把華夏衛視的各種暗訪和打假之類的專題節目給累計到了一起做一個特別節目一樣，這央視一般去暗訪或者是打假，那真是有理有據以理服人的畢竟這事兒也等於是遊走於法律的邊緣。都不說暗訪的時候咋樣，如果後期剪輯以及評論方面稍微出點差錯，都有可能會被廠商抓住機會告上法院的！就跟南周以前批評華夏高科，結果差點被華夏高科告上法庭一樣！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人家央視會傻乎乎的滿地漏洞等著賈鴻漸來抓麼？他賈鴻漸是什麼人？全國知名的打假少年，隨著賈鴻漸公開身份，他這麼些年帶著華夏衛視打假的事兒那現在都已經公開了。也就是說央視都知道賈鴻漸擅長幹什麼事兒了。而且賈鴻漸當年還在央視裡面帶隊去打假過，人家會不想到賈鴻漸可能會找他們的馬腳？

    所以哪怕人家以前亂來，在這個節骨眼上也基本上不會太亂來了，對吧？這馬腳肯定不好抓！就像是曹操擅長截人糧草，所以最小心被別人截糧草。央視要私下裡弄賈鴻漸，那肯定要防止賈鴻漸倒打一耙！而且再說起來。這央視一直到了2012年，那315晚會在國內的評價都是挺不錯的，雖然說可能收視率並沒有如何如何的高，但是一曝光了什麼產品問題之後，相關部門處理起來那是相當的快，一些大公司碰到了被曝光之後，那也是需要緊急公關的！也就是說到了2012年。人家這315晚會都是公信力不錯的，那在這種情況下，怎麼抓人家的馬腳？人家能夠保持十年之後都還算是有口皆碑，這證明人家真心主意馬腳的事兒！證明人家真心馬腳少！否則的話02年到2012年之間的十年裡面，不早就被別人抓馬腳了？

    那這事兒到底要怎麼辦呢？不過賈鴻漸現在並沒有全部心思的想這麼一個事兒，他先是照常的跟譚惜誦他們開完了會，又處理了一點華夏衛視裡面的瑣事之後，這才回到了華夏高科的辦公室來想這麼一個事兒。所謂領導。咱就要有這種氣度，就要有泰山崩於前而面色不改的態度！現在這才2月20多號，離315還早著呢，怎麼不能慢慢想了？而且之前抓緊時間的那麼一通亂想就能想出來天才的點子了？

    回到了華夏高科的賈鴻漸這才慢慢的考慮起來怎麼對抗央視的事兒。他並沒有急著去想，不過卻也沒放鬆。這麼想了好幾天下來，他投入的腦力可是真不少。而這麼多腦力投入進去了之後，有產出麼？暫時沒有……這種事兒急不來！在想著辦法的這麼一段時間裡面。賈鴻漸那可是相當投入的，可以說早上醒來，上了廁所人清醒了之後，那刷牙洗臉的時候腦子裡就在想這事兒。到了吃早飯以及去了公司的時候。腦子裡也在想這事兒。一路想到中午吃午飯，下午吃完飯，那還是在想。甚至到了晚上躺床上準備睡覺了，他睡著之前腦子裡面也是在想這些事兒！弄的好幾天做夢的時候，那都在夢裡面想這事兒呢！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眼見著已經到了3月初了，賈鴻漸在冥思苦想之後，還真的想到了一個辦法。只不過這個辦法吧，好像不是那麼的光明正大！什麼辦法呢？簡而言之，就是賈鴻漸他們出頭，去找央視財經部的頭頭，然後靠著賄賂一下之類的方式，來讓對方透露出來到時候315晚會會怎麼弄華夏高科。在這種時候，想要讓央視不弄華夏高科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因為本來雙方就已經有點結仇了，對方手上有了可以整華夏高科的機會，誰能拍板說不整了？這絕對讓人懷疑有貓膩好麼！

    所以賈鴻漸想到的辦法，就是提前弄來對方要攻擊的方向，然後賈鴻漸他們這邊提前準備起來怎麼應對。這樣在315公佈了之後，他們這邊直接就可以快速的開始危機公關！當然了，作為賈鴻漸當然不可能只是做這麼一個事兒就完了，不是說「充值保護費」就完了。他當然要去偷拍什麼的，回頭再一放出來，這怎麼都能把央視的「黑幕」曝光吧？怎麼都能弄的對方人仰馬翻吧？

    但是問題在於，這事兒要取證成功的話，賈鴻漸那都有點釣魚執法的意思吧？而且這事兒還是行賄受賄的事兒，咱國家99年之後又頒布了一個關於行賄罪的法律。雖然一般人印象裡面好像都是受賄的人東窗事發被關監獄了，好像行賄的都沒啥事兒。但是問題在於這法律在，人家可能不管，但是真要管起來也絕對不是下黑手！如果賈鴻漸真的去釣魚執法，這會不會因為行賄罪被判個刑啥的？判了刑的話不說緩刑啥的，不說賈鴻漸是不是真的要去坐牢的事兒，問題在於萬一被判了，這就算是有案底了，回頭出國都不好出了好麼！每次出國弄簽證的時候，那都需要無犯罪記錄證明的！當然了，可能商務簽證或者旅遊簽證要求不那麼嚴，有案底還是可以出去，不過這總是麻煩事兒啊！

    因此，這賈鴻漸就開始各種考量。他不是沒有想過讓下面的人代替他過去弄，不過讓下面的人去弄，那份量不夠，真不夠！畢竟華夏高科這事兒，那就是賈家的事兒。賈家都不親自出來，對方是不是要懷疑一下？而對於屬下來說呢？人家本來前程好好的，怎麼就要給賈家去頂罪了？回頭弄的人家出國什麼的麻煩了，這怎麼算？但是讓老爸老媽去，好像又有點過分，所以這事兒一下子就有點陷入了僵局。

    在另外一方面，賈鴻漸也想過找其他的企業來代替，儘量說服315會曝光的企業提前去找央視相關的頭頭腦腦的行賄，看看能不能不曝光他們。這樣如果對方同意的話，那不就是污點麼，那不就可以發揮了麼？可是問題在於，如果不先行賄的話，賈鴻漸他們怎麼能夠知道央視315晚會要弄誰呢？他們現在只是知道315晚會要弄他們而已，別家誰要被整完全不知道啊！在這樣的情況下怎麼發動要被整的公司去找央視行賄？完全沒辦法啊！只可能是在央視公佈了之後，這才知道要弄誰。可是在這個時候都已經曝光了，那要在找央視做「公關」顯然也不太來得及啊！

    可以說現在賈鴻漸還真是碰到了一個困境了，他還是真的一下子不知道要怎麼選了。而在他想盡辦法絞盡腦汁的想解決吧發的時候，那315晚會的日子靠的也越來越近。到了最後，他決定還是選用另外一個辦法看看能不能用不花錢的辦法來解決，能不能說動楊光這麼一個以前央視的台長，看看讓他賣一下面子，能不能得到央視內部的通氣，能不能用不花錢的辦法知道央視到底想要怎麼弄華夏高科以及到時候還要弄一些什麼企業！只有這樣，好像才有能夠還手的機會！

    那麼，央視裡面能夠有人洩密麼？應該有吧，所謂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爭鬥。有爭鬥了，那總是會有人想要破壞掉集體要做成的事兒，來打擊現在的領導威信之類的？

    一

第兩千九百三二章 語言魔力

    「楊老爺子，您忙著呢？」賈鴻漸敲開了楊光的門之後，笑呵呵的如此問道。「賈總，您有事兒找我？有事兒您打電話讓我去您辦公室啊！您看看您，還專門跑過來……」那老楊趕忙站了起來迎接賈鴻漸。雖然老楊的年紀比賈鴻漸大不少，雖然老楊以前是央視的台長還是廣電的副部長，但是現在他早就退休了，他早就是華夏衛視的副台長了。看到了賈鴻漸這麼一個華夏衛視的總經理，那總是還要有規矩的。說句不好聽的，他就跟家庭裡面的媽媽一樣，如果媽媽對公公婆婆都整天沒禮貌，還能指望孩子對長輩有禮貌麼？下面的人也在看著他楊光的舉動呢！也都會有樣學樣呢！俗話說的好，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老台長，您看您說的，好像我平常怎麼擺譜欺負您一樣，您是長輩，我來看看您怎麼了？再說了，我就不能趁著您沒事兒的時候過來找您聊聊天啊？」賈鴻漸半開玩笑的批評老爺子道。「行行行，你怎麼說都行，呵呵呵。」老頭兒笑著把賈鴻漸給請著坐了下來之後，他又給賈鴻漸給弄點茶喝。不過在弄的時候他腦子裡面那也是在琢磨賈鴻漸來了是什麼事兒，他也不傻，他也幾十歲的人了，他能沒有混辦公室的經驗？他的頂頭上司沒事兒干跑到他的辦公室來嘮嗑，這能是真的嘮嗑麼？肯定是有話要說，而且估計還不是什麼容易完成的事兒，肯定是比較有難度，甚至一般人容易拒絕的。所以這領導才會過來交流一下感情，想要用感情打動下屬，然後讓下屬答應去做這麼一個為難的事兒，對吧？那賈鴻漸到底要找他做什麼事兒呢？是跟央視有關麼？之前央視不是號稱要在315上找華夏高科的麻煩麼？賈鴻漸是想到了相應的反制辦法了？

    不得不說，這老人家那真是經驗豐富到嚇人。甚至說的誇張點，看別人撅起來屁股就知道人家要拉什麼「那啥」都不為過！「老台長啊。怎麼樣，來到了咱們華夏衛視之後，覺得還習慣麼？這辦公室還行吧？有沒有什麼不習慣或者覺得不方便的地方？停車方便麼？家裡住的方便麼？不方便跟我說啊，我就是您晚輩，給您伺候好了那是應該的！」賈鴻漸此時說話那是真關心。不過哪怕是真關心，可能也就是對50歲以下的下屬比較好使。對待這楊老爺子的話人家真是第一時間就聽出來了弦外之音了肯定這事兒還比較麻煩，否則賈鴻漸不會繞著圈子來關心！這就是要先給予關心。先建立一種良好的關係，然後再通過人情方面的施壓想要讓他楊老頭兒幫忙！楊老頭幾十年在央視那種地方混下來，雖然可能沒有賈鴻漸聰明，沒有賈鴻漸的那種天分和天馬行空的創意，但是他見過太多太多的人和太多太多的事兒，太有經驗了。聽到別人開口說一句話。他能把後面十句話的大概走向都推斷出來！

    果然，在老頭兒表示了沒有什麼不習慣，華夏衛視把他照顧的很好之後，這賈鴻漸那就開始表現出來了發愁的神色，而這老頭兒呢，那也是很自然的就配合著追問了，「賈總。什麼事情讓你這麼愁啊？嗨，還不是315的事情麼？」賈鴻漸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他知道楊光老爺子知道他的套路，這種套路很多時候，就是雙方大概都知道那才能配合的默契。這種套路那並不能算是虛偽，只能算是大家之間的一種「潛規則」，有些話還就必須這麼繞著彎子的說，因為直接說的話太硬，太容易顯得像是逼迫別人去做壞事或者是逼著別人做他不願意做的事情一樣。從這個角度來說那絕對是沒好處的！

    這就像是過年的時候，別人來自己家拜年，眼看著要到飯點了，那主人家無論怎麼樣都是要努力留著客人吃飯似的。雖然實際上可能主任根本就沒想著要留客人吃飯，哪怕人家只是客氣，可是這也必須要有！否則連留客的話都不說，只能顯得這家人太不把別人當回事兒！只會顯得主人家心高氣傲一點禮貌一點尊重都沒有！而現在賈鴻漸和老頭兒之間的套路。那其實就是這樣，就是賈鴻漸熱情的「留老頭兒吃飯」，而老頭兒哪怕在外面明明中飯沒著落，但是還是要說「自己有飯局。不好意思打擾」，這能叫虛偽麼？

    「315的事兒啊……賈總您有一個大概的想法了麼？有能用得著我老楊的地方，我絕對不說一個不字！」老楊配合著劇情如此說道。果不其然賈鴻漸接著那就開始嘆氣了，「哎，老台長，是這樣的。我知道你投注了太多的心血在央視，咱們的央視當年也是在您的手裡一點點的開始市場化的。沒有您，就沒有央視《新聞聯播》之後和天氣預報之前的廣告，就沒有持續了好幾年的標王大戰。可以說沒有您，就沒有今天的央視。可是現在咱們台跟央視搞成這個樣子，最後我還得來求您去找央視那邊……真是說出來我就很不好意思了……」

    「唉……」老楊聽到了這裡，真情顯露的嘆了一口氣。他又何嘗不覺得可惜呢？當年賈鴻漸跟央視合作的多好啊？怎麼幾年下來一切就變成了這樣呢？真是世事境遷啊！誰知道怎麼就變成了這種央視跟華夏衛視互相爭鬥的情景了呢？而賈鴻漸看著老楊不說話了，那就換了一套言辭「老爺子，我不是說對您當年選接班人的人選有意見。當年您選擇趙勇在我看來絕對是合適的，大孫太沖，上去了容易冒冒失失的闖禍。而其他的人呢，守成都不足，更不要說是開拓進取了，相對來說那趙勇起碼還能夠守成，起碼看起來還是可以守住江山的。可是這幾年發展下來，看著這趙勇做事兒吧，守成的確是有餘，但是真的一點沒有往前走。

    這不是說您的眼光不好，肯定是趙勇那邊出了什麼問題。而後來我們要弄聯播平台，他們直接到廣電說要限制競爭，現在我們拿到了世界盃，他們又要在背後弄黑手……這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的守成了吧？咱們是不是得給他一個小提醒？讓他不要以為央視就是他個人的王國？咱不是說要把他弄下來或者怎麼樣，只是小小的給個警告，告訴他有些事不能做，您覺得呢？」

    賈鴻漸轉換了說法之後，那雖然說不上是單刀直入，但是也能算半個開門見山了！這話說的已經相當明顯了！而且還充分的照顧了老楊的面子，反擊都只說是教訓而不是說要把趙勇廢掉，這絕對夠給老楊面子了吧？老楊也明白賈鴻漸是給他面子，所以他此時也就不想其他了，總不能賈總給臉他還不要臉吧？他本來這幾年看趙勇就有點後悔怎麼當初選了這傢伙當繼任者，結果現在賈鴻漸過來給他機會懲戒一下趙勇，難道他還給臉不要臉的護著趙勇？

    「行，賈總，您的意思我明白，您說怎麼做吧！放心，您說的我絕對照做！這趙勇現在干的實在是有點過頭了！簡直就是公器私用！我當初怎麼就沒認出他來！」老楊此時義憤填膺一般的說道。他這就等於是要交投名狀一樣了，歷史上的投名狀，那都是要入夥山賊的話，就要下山去殺個無辜的人，犯上命案這才能入夥，因為跟大家一樣那都是壞人了，不可能背叛大家投降官府了！而現在這老楊的投名狀，那就是證明自己現在已經是華夏衛視人，不再是以前的央視人了！

    「我的意思呢……暫時是這麼想的，您看您都覺得趙勇做的不對，這台裡面不可能所有人都跟他一個鼻孔出氣吧？您之前那麼多年培養的那麼多人，不可能每個都跟趙勇一樣吧？我覺得央視裡面肯定有覺得趙勇做的不對的。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通過他們，瞭解到315晚會趙勇準備怎麼弄我們華夏高科呢？這提前知道了，我們不就可以先準備起來，先預防起來麼？這是守，而攻的話，也就是教訓一下趙勇的話，我看是不是可以在央視裡面拉攏一部分人，給趙勇拌一個跟頭，讓他明白央視並不是他的一畝三分地，並不是他可以公器私用的地方？」賈鴻漸這麼一番話說的是平平淡淡的，說的好像非常厚道。但是實際背後的意思，那可是一點都不厚道！

    這話表面上說的好像是要找楊光在央視裡面培養的比較好的老部下合作，小小的教訓一下趙勇，但是實際上說白了，那部就是聯繫央視裡面想要跟趙勇爭權奪利的人，比如各種副台長，然後在央視裡面掀起黨爭和派系鬥爭麼？不就是聯繫央視裡面的體系內反對派，通過內外合作來給趙勇下絆子，引起央視內部分裂麼？到時候對於央視裡的反對派來說，趙勇跌的越狠，就越有他們出頭的機會！甚至趙勇跌倒谷底，搞不好就一下被上面給撤職了，接下來搞不好就是那幫子副台長有機會勝任老大了！

    如此的一個陰謀到了賈鴻漸嘴裡，那說的好像就是為了懲前毖後治病救人一樣，好像就是為了讓趙勇好好反省一下，然後重新做人似的！語言的魔力在此顯現無疑！

    一

第兩千九百三三章 交易與證據

    經過了通盤思考之後，楊光來到了首都選擇見的第一個人不是別人，而是一個叫做李盛的人。這李盛來歷可不小，今年才42歲，那就當了好幾年的副台長了！他本來在93年的時候，那是跟孫宇勝他們一起高昇的，甚至他比孫宇勝升的還早。大孫變成了新成立的新聞評論部的主任，但是這大李則是成為了央視重中之重的新聞中心的主任！看起來好像兩邊都是主任，但是要知道新聞評論部那可是在新聞中心下面的一個部門，而新聞中心則是負責央視一套所有新聞的存在！哪怕《新聞聯播》那都是要李盛來拍板才能播出的！

    這李盛當年是楊光提拔起來的，也算是當年他培養的一批青壯派。在後來老楊退休的時候，沒有選擇這個李盛的最主要原因，就是他覺得這李盛有點心術不正，反而像是他老楊極度不喜歡的那種人權利心極重，而且長袖善舞，那各種手段使出來真是讓人讚嘆！按照道理來說，這麼一個人好像跟賈鴻漸的特點也差不多，那怎麼楊光就看好賈鴻漸而不看好這李盛呢？原因就在於，賈鴻漸雖然霸權主義，雖然整天搗鼓各種手段忽悠人，但是賈鴻漸起碼有目標，有極強的上進心，而且最關鍵還在於這種上進心還是瞄在事業上的！也就是說，賈鴻漸不是那種為了權力而去爭取權力的人，賈鴻漸爭取權力是為了把事情做好，是為了把企業弄好！但是李盛就不一樣，企業怎麼樣他其實並不關心，他在乎的就是他自己，他所有的上進目標也是都是為了他自己。

    所以當年，楊光私下裡給了這李盛一個形容「精緻的利己主義者」。所謂「精緻」，那就是高智商，手段多，為了自己能夠上升。這李盛使用出來的各種手段那都可以說的上市藝術一樣恰到好處！所以才稱得上是「精緻」。但是在另外一方面，這李盛又是一個「利己主義者」，他大腦一切的功能都是為他自己考慮。他做事只是為了能夠升職，所以做事的時候完全不是為了把事情做好，而是為了被上面人記住。這樣的一個人是在被提上了新聞中心主任之後才被老楊徹底認識的，所以哪怕他業務能力很強，他也沒有選擇這李盛來當央視接任的台長。而選擇了相對弱一點的趙勇。但是如今，老爺子還是需要來跟李盛聯盟。

    「呦，這不是楊副台長麼，好久不見好久不見，身子骨還挺硬朗的？」這李盛在飯店裡面見到了老楊之後，一點禮貌都沒有。甚至都沒有稱呼楊光是老台長，充分的顯示了他人走茶涼的本質以及沒禮貌的素質。「托你的福，身子骨還挺硬朗，估計還能再幹個十年。」老楊笑眯眯的說道，完全不生李盛不禮貌的氣。他都多大歲數的人了，早就過了退休年紀了，什麼樣的人沒見過。還需要生氣麼？

    「是麼，那挺好。不錯啊，離開了咱央視這麼久，老爺子還能記得請咱吃飯，不錯不錯！」這李盛那嘴臉可是顯露無疑。可能他也知道楊光不可能幫著他在上進了，所以根本也就不在楊光面前裝什麼了。「這頓飯可不是白請你的，有個交易，做不做？」老楊此時干脆也就不廢話了。他知道對於李盛這種人，寒暄或者各種語言技巧那都是肉包子打狗，不如直接單刀直入，不如直接按照李盛的那種風格來。

    「交易？什麼交易？老爺子您都會做交易了？」李盛似笑非笑的嘗了一口剛端上來的菜品說道。「把315晚會央視準備怎麼弄華夏衛視……以及準備曝光什麼廠商什麼產品的資料給我，我們提前發動一場阻擊，讓趙勇丟臉。讓他丟臉了，你就能有更進一步的可能了吧？哪怕可能性並不大……」楊光老頭兒此時看也不看李盛。自顧自的加了一筷子素菜放到了嘴裡。「哦？阻擊趙勇？」那李盛一下子盯著老頭兒看了半天，最後樂了，「你看看你看看，老頭兒你也不是不會這些啊！以前你說你裝個什麼勁兒！還整天在我面前裝正人君子呢。現在終於開竅了？這也不枉費我給你發短信了……」

    「什麼？那短信是你發的？」當時楊光就是一愣。他沒想到發到他手機上提醒他315晚會有貓膩的那麼一個短信居然是這麼一個當年自己相當不喜歡的傢伙發的！「你以為呢？你不是以為是你那幫子老下屬發的吧？噗！想什麼呢老頭兒？你手下就一個孫宇勝有這膽量，就他是個愣頭青，其他的人早就被你教育的匍匐前進了好麼！冒著趙勇的火力，你教育出來的人會膽子大到故意洩露出去？他們真不怕趙勇挨個查他們啊？」說道了這裡，這李盛那真是抬頭看著天花板，像是在想著「蒼天有眼」之類的話題一樣的笑了起來，「怎麼樣老頭兒，沒想到吧？你當年最討厭的我，結果現在是對你幫助最大的。而你那些當年最看好的手下們，一個個現在都低頭裝沒看見，一個個的都對你愛莫能助呢！哈哈哈……這諷刺不諷刺？」

    聽到了這裡，那老楊的臉色頓時紅了起來。老頭兒真是有點激動了，不過他很快壓下來了自己的情緒，「屁話也不用多說，既然你願意那就最好。我在首都要呆一個禮拜，13號回上滬，在那之前你把東西給我就行，別的不用多說了。你看看你……不上道！不是我說你，老頭兒，你這麼一個沒眼光的習慣怎麼到現在還改不了？你就沒想過我既然可以跟你通風報信，就不會提前準備好材料？你當我李盛這麼多年白混的？你不記得我是個什麼樣的人了？」說道了這裡，那李盛一臉嘲笑的從懷裡掏出來了一個信封，丟到了楊老頭兒的手邊。「拿著吧！還算你們激靈，否則過幾天我都要想辦法開車半夜跑外地匿名寄給你們了！」

    「這什麼東西？」老頭兒詫異的一邊問著，一邊把信封拿起來一看。只見著裡面是一個錄音筆，而且看起來好像還是華夏高科出品的錄音筆！這錄音筆是什麼？這東西有什麼用？315時候準備找華夏高科茬的細節就在這麼一個錄音筆裡面？要不是這飯店裡人太多，老頭兒真想現場就聽聽！「還能什麼東西？好東西！有了這東西，你們回頭拿出來就能抽趙勇的臉！行了，放起來吧，回頭回家了慢慢聽去！這玩意兒我早就準備好了，就等著你們來要呢！結果拖了這麼久才來，真是讓我懷疑你們智商。」這李盛滿嘴看不起的一邊說著一邊大咧咧的吃著菜，那真是一點禮貌都沒有！

    對此老頭兒也就沒說什麼了，他也沒有曲意奉承李盛，也沒有主動的陪著說話，反正就是一個交易，雙方都有所謂的好處，還需要奉承什麼的幹嘛？於是老頭兒那就吊著臉和李盛吃了這麼一頓飯。等吃完飯了，那李盛拍拍屁股就走人了，老頭兒付了錢趕忙打車回了自己在首都的老房子。進了家門，他趕緊拿出來那麼一個錄音筆就聽了起來，結果就聽到了裡面一陣雜聲之後，傳來了各種椅子被拖動的聲音，然後不一會兒的功夫，趙勇的聲音就出現了。「華夏衛視太不像話了！搶了我們的世界盃，現在連春晚都搶我們收視率，還有沒有王法了？真是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小郭，傳下去，回頭315晚會就給我找華夏衛視的毛病！一定要給我在會上噁心噁心他們，聽到沒有？」

    「可是……台長？」那貌似是小郭的人遲疑了一下，接著就聽著趙勇直接發脾氣了，「可是什麼可是？我說話不好使了是不是？你想不想幹了？不相干就給我滾蛋！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要你有什麼用？王八犢子！那華夏衛視都欺負到咱們頭上來了，都欺負到我頭上來了，你們就眼睜睜的看著？不知道體育頻道是咱們台裡最能賺錢的幾個頻道之一啊？不知道咱們琢磨著要弄第二個體育頻道出來啊？特麼的世界盃都被搶了咱們第二個體育頻道弄蛋啊？你們想保護名聲，可以，那就給我找華夏高科確鑿的證據，找他們確鑿弄不好的地方！否則有你們好看的……」

    這麼一段錄音明顯像是在什麼會議上錄下來的，而接下來的內容那更是趙勇各種發脾氣各種罵人，各種「鼓勵士氣」的讓大家一定要挑華夏衛視的毛病！而且到了後來，他已經不僅僅是要在315上挑華夏衛視的毛病，甚至還要在財經頻道以及一套裡面各種節目連續好幾天的找華夏高科以及華夏衛視甚至是賈鴻漸本人的毛病！說白了，那就是要噁心華夏高科一通！說白了，就是要利用話語權來整人！

    聽著這麼一段錄音，那老楊臉上真是表情各種變化啊！老頭兒那到了最後真心痛心，他真沒想到自己當年親手選出來的人居然是這樣的！也不知道是自己看走眼了，還是上位了之後讓這個趙勇忘乎所以了，但是老頭兒明顯的感覺到這趙勇那就是要用噁心的方式一點點的摧毀央視！如果央視都被他公器私用了，這以後央視還能跟他老楊夢想的一樣成為世界一流大電視台麼？他真的很心痛……

    一

第兩千九百三四章 晚會來臨

    賈鴻漸在聽過了楊光帶回來的錄音之後，不敢置信的問道，「這些都是李盛錄下來的？對，都是他錄的。沒想到他早就準備好了……」楊光嘆了一口氣。「唔……」賈鴻漸沉吟了一下，如果說是得到了這麼一個錄音的話，那爆出來當然太有爆炸力了！甚至比當初他們思考的去弄315整人的具體名單什麼的好的多！如果他們按照計畫提前拿到了315如何整華夏高科的細節，或者還有怎麼調查其他企業的細節，那麼賈鴻漸他們能做的最多就是說服其他的企業去賄賂相關人手，看看能不能讓相關人手放他們一馬。然後在這個過程中，賈鴻漸他們錄像錄音，回頭再爆料出來。

    但是這麼一個計畫也有問題，那就是人家公司被動員著去「說服」了央視的人不要在315上批判他們之後，那人家公司幹嘛還非要配合著華夏衛視錄音錄像呢？人家為什麼一定要在自己本來沒事兒了的情況下，還要做污點證人出來呢？如果不站出來，那全國都不知道他們的產品有問題，可是一站出來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有問題了啊！那他們還是有公關危機，搞不好甚至可能被工商直接查處了！

    甚至賈鴻漸他們想偷偷錄都不太可能真的要花錢買平安的話，賈鴻漸突然聯繫上了人家企業，想要一起行動什麼的這不是太奇怪了麼？做這種賄賂的事兒怎麼可能一起行動啊？人家吃撐了一定要讓賈鴻漸他們在身邊啊？而不在身邊的話賈鴻漸他們怎麼錄音錄像？於是這麼一個方案基本上那都是不可行的，特別是央視如果真的抓了其他幾個企業都是真的有問題的情況下。除非是別的企業也跟華夏高科一樣是無辜的，這才有可能讓對方合作！

    而如果按照賈鴻漸他們的另外一個計畫，那就是提前開始公關什麼的，那最多也只能防止對方噁心自己，但是對央視並沒有什麼實質的進攻性，並不能讓人家央視受損！所以說白了，賈鴻漸之前想出來的方式，只能避免自家被央視噁心。但是沒辦法反擊！但是現在有了這麼一個證據那就不一樣了！現在這證據一公佈，趙勇簡直就是滅頂之災啊！畢竟公器私用這種事兒要是不張揚開來，只是在桌子下面發生的話，那上面的人看到了可能也不太會怎麼樣。但是如果這事兒鬧的全天下都知道了，那會怎麼樣？上面想不管都不行啊！所以這事兒公佈了之後，趙勇輕則受到訓斥一頓，重則可能直接吃個行政記大過之類的！而這樣一來。那就極大的打擊了央視的公信力！直接就讓央視的形象在老百姓心中崩塌了，讓老百姓以後不太願意相信央視了！可以說這樣才是真正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拿出了這個，那絕對讓央視能夠吐血！

    而這麼一個證據，還是李盛這麼一個副台長提供的！這難道不諷刺麼？看來這李盛早就看趙勇不順眼，早就想要取趙勇而代之了！所以他甚至敢於錄音這種事兒，甚至他都敢於把這錄音筆主動的給楊光！甚至他都不怕這麼一個舉動給央視帶來巨大的震動甚至毀壞央視這麼一個媒體的公信力！有次可見。這李盛太可怕了！那真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標不擇手段，哪怕毀了自己工作了二十年的地方，他都絲毫不心疼！有這樣一個人混在電視台裡……那還真是讓人心冷啊！就這點來說，賈鴻漸真是深刻的理解了楊光為什麼形容這李盛是一個「精緻的自我主義者」了！

    「賈總，怎麼辦？咱們用不用這個？」老楊沉重的問道。賈鴻漸閉上了眼睛想了想，「用吧！不過……等到315之後再用，等到趙勇他們黑了我們之後。等到全國媒體都開始大肆報導的時候，咱們再放出來這個。好……」老楊沉重的點了點頭。他知道賈鴻漸這麼設計的後果，如果再315之前發佈，那央視可能還有的辯解。如果在央視發佈之後華夏衛視再發佈，那這可就是赤果果的打臉了！那這就是直接造成了一個新聞大逆轉，到時候可以說完全可以成為一個「政治漩渦」，會把央視不少人都給牽扯進去的！到了此時，楊光甚至有點期望這麼一個未來的漩渦可以把李盛也給捐進去！不過。按照李盛的那種高智商，估計是不太可能的吧。畢竟李盛那麼精明，那麼善於心機，不可能把自己給繞進去的……

    事情這麼定下來了之後，老楊先是複製然後封存了錄音筆以及錄音下來的資料。這麼一些東西他還不準備現在就拿出來就做成節目，具體的可以等到315結束之後再做。而315晚會很快就到來了……

    這315晚會到來的時候，賈鴻漸和家人一起坐在電視機前面收看。說實在的。在1991年3月15日的「國際消費者權益日消費者之友專題晚會」之後，賈鴻漸他們家每年其實並沒有看315的習慣，但是今年卻是聚集在一起，面色凝重的等著這個晚會的開幕。這玩會開始的時間跟春晚一樣。都是晚上八點。央視的春晚在這個年頭還沒有什麼廣告，但是這315晚會就不一樣了。別的不說，在時間到了八點之後，那畫面並沒有一下子就到現場，晚會也並沒有一下子就開始，而是先來了5分鐘足量的廣告，足足放了十個廣告之後，這才開始了晚會！從這個角度來說，賈鴻漸真想問一句，這315晚會前的廣告，算是保護費麼？

    不管是不是保護費，這晚會終於開始了。主持人上台了之後，那就開始讓現場播放VR的視頻，開始了第一個「打假」的產品了。他們第一個產品那選擇的是洋垃圾製造的純淨水桶，記者們遠赴浙東和嶺南，結果見到了在城鄉結合部的地方，居然有污水橫流的小作坊一樣的企業，拿著各種洋垃圾裡面進口來的廢舊塑料回收並且加工成外面市場上賣的4加侖的飲用水水桶！

    央視的記者們裝扮成了要開水站的老闆去打聽並且偷拍，那小作坊的老闆傻乎乎的跟記者們什麼都說了說了國家不讓進口廢舊塑料，但是他們就是通過種種洋垃圾渠道進口了這些個塑料。然後這小作坊老闆那還當自己進口的洋垃圾塑料品質很高似的進行誇讚說這些洋垃圾的塑料，那都是國外最高標準的食品級塑料，都是外國人用過了一次之後就廢棄的，所以到了他們作坊，那也只是用過了一次而已，所以相對於其他的洋垃圾那是干淨無比、品質保證！

    接著，記者們又在那老闆的帶領之下，穿過了污水橫流的作坊，觀摩到了整個製作水桶的工序流程洋垃圾食品塑料那都是被廢棄並且切割成了條狀的，這黑心作坊又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醫療廢棄物，也就是輸血用的血袋。然後把用過的還有血跡的血袋剪開，隨便在萬年不換的水桶裡晃蕩晃蕩，弄乾淨了血跡之後，就跟洋垃圾的塑料條一起放到機器裡剪碎再加工。經過了一道道的程序之後，最終出爐的就是再生塑料做的4加侖水桶！

    而那傻乎乎的作坊老闆，此時還聰明無比的跟「潛在客戶」介紹經驗當記者質疑這樣的水桶弄出來裝了水之後，消費者是不是能喝出怪味兒後，那老闆當場就弄出來了幾個簡易的過濾裝置，接著接上自來水管那就開始過濾，而過濾水的出口就直接通到了一個剛剛製造好的水桶裡。差不多滿了之後，這老闆又把水桶搬到了一個機器下面，三下五除二的就給這水桶的出水口弄上了裡外兩個封口！這看起來就跟市面上的桶裝水一模一樣了！接著那老闆又把封口給弄掉，把水倒在了一個一次性杯子裡給了記者。一邊勸記者喝，他一邊還在那邊自得的說道：「我跟你說，我們這邊也有機器。

    你買回去了直接兩三個人就一天幾十桶上百桶的水，消費者一點都看不出來也一點喝不出來！怎麼看怎麼聞怎麼喝都跟大廠的水差不多！這麼一套東西下來，你灌一桶水，成本七八毛錢，我這裡還有假的商標，你回頭貼上去冒充名牌。七八毛錢成本的水，你賣出去10塊錢大家搶著要，你賣便宜了消費者還以為你東西不好，知道麼？全中國都是傻子，根本騙不過來！你良心好點他們還懷疑你，必須把他們當傻子騙才行！」

    這是第一個案例，而第二個案例，則是嶺南那邊一個公司在全國遍地宣傳所謂的「丹麥香武士」音響。說這個香武士那是國際最知名的品牌，說這個香武士那就是世界上第一個做出來音響的廠商！簡直就是音響界的勞斯萊斯那種高貴檔次！而且各種宣傳資料裡面，還說丹麥王室也在使用這些音響，同時在丹麥還如何如何的有研發中心。結果記者帶著工商一起上門去調查才發現，所謂的香武士根本不存在，丹麥根本沒這公司，唯一跟香武士有關的，那還是這麼一個大陸賣香武士的公司在港港成立的一個皮包公司。然後各種宣傳資料上的研發中心的照片、廠房照片什麼的，那都是偷人家德國大牌廠商的圖，經過了Ps之後說是自己家的。而就這麼一個所謂的香武士的品牌，那一天都能在全國賣出去一千多套！而且價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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