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風騷重生傳 作者：橘子奏鳴曲 (連載中)

第五一二章 洗腦ING

    在趙廠長和高永奇不知道是無意配合之下，很快天京感光廠和遼遠膠片廠的人都敞開了心扉，有個別人開始表達對賈鴻漸預測的不信任。而更多人看到了賈鴻漸好像真沒有生氣的樣子，覺得法不責眾的「沉默的大多數」也開始加入了表示不信任的行列。

    對此景象賈鴻漸挺開心的，他笑著說道，「這樣吧，咱們打賭怎麼樣？放心，不要錢，要錢了估計警察叔叔得把咱們都抓走，咱們……就來行為賭局，要是我輸了呢，我就在咱們公司門口唱國歌，連唱三遍。要是有咱們在場的同志到時候在外地，那我就拍成錄像帶給你們發過去看，好吧？」

    賈鴻漸這樣的一個賭局引起了全場人的興趣，本來在這個年代裡，大家平常很少有娛樂，所以在場的很多人其實平常都會聚在一起打打麻將什麼的。打的也不多，一台一毛三毛的，打一個下午輸也就是輸個三五塊，了不起十塊八塊的。這對兩三百工資的工人們來說，是非常「實惠」的娛樂了。如果賈鴻漸說要賭錢的話，那大家可能還會比較猶豫，但是如果說賭唱歌什麼的，那就是單純的娛樂了啊！

    「同樣，如果大家輸了，那大家全體到各自的廠門口，一起給我連唱3遍國歌，然後拍錄像帶給我看，行吧？」賈鴻漸下套道，他話音剛落，就聽著全場的代表們紛紛笑著「行！」。

    其實賈鴻漸本來很想用另外一個賭注的比如說如果要是他輸了，那他就跑到上滬的鬧市區去裸奔半小時。如果在場的大家輸了麼……那大家一起去裸奔半小時！這個原本的賭注充分的顯示出來了賈鴻漸的混蛋本色這貨明明就是個重生者，仗著自己知道未來的動態，居然這麼坑人！

    「行，那就說好了。大家都把這個賭局給記住了，十年二十年之後要是我贏了我可是要上門要錄像帶的！」賈鴻漸剛說到這裡的時候。就聽著會議室的門被敲響，然後門口出現了一個嬌美的高挑人妻。

    這人妻的氣質非常好，眼神裡面充滿了一種若隱若現的高傲和冰冷，讓人不敢上前胡來。這氣質如果用21世紀的話說，那就是充滿了御姐和女王的氣質！這御姐女王穿著一套淡粉的女士西裝，看起來又充滿了知性和專業性，又有一種專屬於女人的嬌媚。她修長纖細的小腿上穿著一雙肉色的絲襪，配合上高跟鞋，那顯示出來的曲線簡直太吸引人了！

    這女王環視了四週一下，發現了賈鴻漸之後。頓時一邊對著賈鴻漸頷首致意一邊甜美溫柔的一笑。眼角還帶著些許的情絲。這女王不是別人，正是上滬家化股份有限公司的副總經理王蔻蘭！

    「今天呢，是想首先跟大家說一個事，那就是大家都知道，我們華西高科在跟咱們三家感光膠片廠合併之後。我們是提出來要大家一起轉型到做化妝品的。我相信在場的不少同志都對我這個提議有點異議吧？」說話這話，賈鴻漸明顯的發現現場的代表們有點疑慮了，他們好像是不敢說話一樣。「怎麼了？又不敢說了？就跟剛才一樣，有不同意見的都可以說出來，咱們國家是要講民主集中制的嘛，討論的時候民主，執行的時候集中！」

    聽到賈鴻漸這麼一說，那高永奇首先第一個舉手了「我覺得有困難……」嘿！這高永奇在前幾天賈鴻漸跟他們簽約的時候，他還特別憤慨的覺得辦不成。這麼回家讓他考慮了幾天之後，他倒是開始覺得「有困難」而不是「辦不成」了！

    在高永奇帶頭之後，很快紛紛有人舉手表示覺得不贊同賈鴻漸的想法。對於這個場面王蔻蘭有點驚訝，她沒想到賈鴻漸倒是這麼開明。要知道在這個年代可是沒有多少領導幹部能有賈鴻漸這麼開明的，那些人真心是恨不得所有人都贊同他們的意見，甚至是他們拍腦門想出來的意見！

    此時賈鴻漸這樣說道：「同志們知道我為什麼會想到要做化妝品麼？哦。高永奇同志舉手了，那高師傅來說說看？」賈鴻漸引導著高永奇投入到這個會議裡面，「哦……好像是我們做膠片要用到明膠……就是什麼膠原……膠原蛋白？然後賈總說膠原蛋白對女人的皮膚特別好，說我們為了造膠片還研究過對抗明膠氧化的問題，所以也能研究對抗女人臉產生皺紋……」

    高永奇這話一出口，當時現場的所有人就分成了兩個表情男的都嗤之以鼻，因為他們都覺得臉上長皺紋這種事情那就跟生老病死一樣，這都是自然規律！難道他們膠片廠聯合起來，就能讓60歲的女人的臉跟20歲的小姑娘似的？那不成老妖精了麼？但是賈鴻漸要是知道他們心裡的想法的話，肯定要批評他們呔！不許這麼嘲諷21世紀時候的劉曉慶！

    而現場的那些外地廠子的女代表們甚至還包括王蔻蘭那瞬間眼睛就閃亮閃亮的看了過來！如果說王蔻蘭以前聽到什麼膠原蛋白什麼抗氧化還不知道是什麼具體含義的話，那麼聽到了這個不產生皺紋，那她這美豔御姐不動心才怪呢！

    王蔻蘭自己覺得自己那就是奔三的人了，而且不止如此，那還是孩子媽，怎麼都能歸到老女人的範疇裡面，而且一天天的都覺得自己臉上會長皺紋。女人對於自己臉蛋兒和身材的那種眷戀，就跟男人對自己小弟弟堅挺程度的眷戀是一樣的！更不用說這王蔻蘭還對賈鴻漸有點意思，每天想到如果自己主動了，哪怕是真的跟賈鴻漸在一起了，等過了十年人家賈鴻漸還年輕力壯呢，她都40歲一滿臉褶子的老太婆了，她就打消了主動追賈鴻漸的心。但是現在聽到居然能有抵抗皺紋的技術，這她還不感興趣那才有鬼呢！

    此時就聽著賈鴻漸繼續說道，「為什麼能抵抗皺紋呢？因為人體的表皮也含有一定量的膠原蛋白。產生皺紋的原因其實就是膠原蛋白老化，同時也是皮膚老化。如果我們能做出來有稍微一點效果能抵抗皺紋的化妝品的話。大家知道這會是什麼結果麼？」

    本來聽到了這裡，那些男代表們臉上還帶有笑意，貌似有點不以為意的樣子，但是很快他們發現了身邊女代表們的表情不同了！於是腦子快的如同高永奇等人，那立馬就聯想到了什麼「如果能做出來的話……那麼全國，不，甚至全世界的女人都會來買我們得產品！」這個發現讓高永奇自己說完了之後都頓時激動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因為他知道這是多大的市場！而他身邊的那些男代表們也一樣，一個個頓時都瞪大了眼珠，簡直就像是聽說自己家床底下可能有一個藏了幾十年的金礦一樣！

    俗話說的好。殺頭的買賣有人幹。虧本的買賣沒人幹。以前是不瞭解化妝品市場到底有多賺錢，所以這些代表們特別是男代表們，對於轉型到化妝品市場那真心不贊同，甚至覺得搞笑。但是經過這麼一啟發，他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好像開始已經注意到了化妝品對於女人的含義！好像主意到了化妝品市場到底是個多麼能瘋狂斂財的市場！

    「各位同志們，我一直覺得女人，是這個星球上最好的消費者，特別是正當年的女人！她們很感性，會因為我們得各種宣傳就相信我們，就喜歡上我們得產品和品牌，就甘願用她們能動用的錢來買我們的產品和支持我們。相對來說老爺們兒那就是最討厭的消費者，這老爺們兒每次在花錢之前就想好了自己要什麼，而且還會找懂行的人問還會自己找相關的資料看。弄到最後，他們去買的過程那就是直接去事先問好的最便宜的店，買個他們自己想要的東西，然後付錢走人，絲毫不看別的東西。而且如果明天出現了個更好的新產品，他們馬上會不顧老品牌就去買新的。這種喜新厭舊的脾性，那不就是陳世美麼？」

    聽著賈鴻漸這麼一說，別說女的了，就是男的那當場都笑了。大家仔細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兒！

    「既然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消費者，她們的錢又最好賺，外加我們國家又一直婦女平等，婦女能頂半邊天，很大一部分的婦女還自己也在上班，有自己的工資，那麼我們為什麼不來做她們的市場呢？既然女人是最好的消費者，那她們最關心的是什麼呢？」賈鴻漸誘導性的問道。

    「孩子！對象！爹媽！衣服！」男代表們紛紛舉出了一些他們覺得女人最關心的事情，就在這個時候，就聽著王蔻蘭說道「青春！」

    「對！沒錯！女人當然關心孩子對象爹媽衣服，但是她們每天每夜都會關心的最重要事情裡面肯定有一點那就是她們的青春！大家都知道，女人是吃青春飯的，同樣20歲的帥哥美女，到了40歲50歲，男的會變成老帥哥，但是女的只會變成大媽！」賈鴻漸用充滿了激情的語言誘導著，「既然女人最關心他們的青春，那麼我們為什麼不來幫助她們保持青春？我們為什麼不來開發一個能讓她們起碼看起來保留了一些青春的產品？我們為什麼不開發一個抗衰老抗氧化的化妝品？」

    賈鴻漸充滿了激情的反問在整個會議室裡不斷的迴蕩，激盪著代表們的血壓直線上升，刺激著他們的腎上腺素！這幾個廠子的代表們，那都是知道自己廠子虧損嚴重的，他們也經歷了好幾年工資都發不全的日子，也都知道廠子效益跟他們個人日子之間的關係。只要一想到產品研發出來就能受到女人熱捧，想到一研發出來就能超熱賣，就能賺到大筆的小錢錢，那每個人能不激動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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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國庫撐不過本月底 g20稱為世界第二大風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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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三章 收心

    實話賈鴻漸是真心覺得年輕女人就是這個世界上做好的消費者，甚至他一度希望某一天早上醒來之後除了他之外整個地球上就全部只有女人了！他這個夢想背後的一些「小心思」是如何的暫且不評價，不過現在華夏高科會議室裡的代表們好像都是開始慢慢認同了他的觀點。

    是的，哪怕這些代表們的腦子裡只懂得怎麼做感光系列產品，但是被賈鴻漸誘導著想像了一下那化妝品未來的巨大市場後，他們激動萬分！本來這些人裡不好聽的，那有一半人不是沒想過下海經商什麼的。畢竟這個年代那身邊發財的人都太多了，甚至有人就是小學都沒讀完完全靠著賣一把子力氣居然就能一下賺好幾萬，甚至比他們這些國企工人上一年班賺的還多的多！

    不過人總是怕有改變，特別是拖家帶口的中年人。哪怕他們真的有心想要拼一下，但是看著家裡等著發工資買兩件漂亮衣服的老婆，看著家裡嗷嗷待哺的孩子，有幾個人是真的能咬著牙頂住所有壓力和心理譴責去砸碎自己的國企鐵飯碗的？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因為有著賈鴻漸和華夏高科給他們當後盾！如果創業失敗的話，那虧得多的還是華夏高科！雖然這麼起來好像挺無恥的，但是不論在誰的潛意識裡，誰都是首先先為自己和自己家人考慮的！而且他們現在也沒有了退路，反正也已經收下來了柯達公司的買斷款，如果把這些錢當成散夥費的話，還不如把這些錢拿出來當成本錢來和華夏高科合併呢！起碼華夏高科可是在市場上有完全證明了自己的營銷能力！

    此時就聽著賈鴻漸繼續道：「這個時候可能有同志就有疑問了，我們這些人以前都是生產顯影藥水定影藥水的，怎麼讓女人的青春永駐我們不懂啊，總不能把定影藥水賣給她們，讓她們把定影藥水塗在臉上保留青春吧？」

    頓時現場的好幾個代表都被賈鴻漸逗笑了，不過笑過了之後。他們所有人又被賈鴻漸給引導了思路。在這個年代，當領導的可沒有像賈鴻漸這樣用一種蘇格拉底的引導式教學來統一思想的！現在的領導甚至是21世紀的領導那信奉的哲學就是我就是老大，我了你就必須聽，聽懂了要執行。不懂的就在執行過程中加深理解！

    順著賈鴻漸的引導，他們正在疑惑著的時候，就聽著賈鴻漸道，「為瞭解決這個問題，在上滬市委市政府的關懷和幫助下，我們有了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那就是由有著幾十年化妝品生產經驗的上滬家化來指導我們！同志們。我們得上滬家化現在在上滬有著引進法國歐萊雅和日本獅王產品的經驗，並且得到過數家國際知名化妝品企業的指導，接下來我們有請上滬家化的副總王蔻蘭女士來給大家講話！」

    鼓著掌賈鴻漸站到了一邊，剛才他的話里根本就沒提到家化其實還有幾個幫忙歐萊雅和獅王等外國化妝品品牌代工工廠的事情。這個事情其實起來那應該是非常保密的消息就21世紀賈鴻漸的經驗來，這種oem代工工廠那可是受到合約限制簡直生怕有外人知道是他們代工的，因為這很可能影像人家原品牌的形象！不管承認與否，哪怕中國經濟總量世界第二了，但是中國國產產品在國外顧甚至是國內顧的眼中那都是低檔貨。殊不知他們吹捧的很多高檔外國原產貨甚至是表明了在國外生產的，那其實搞不好都是中國的企業代工的！甚至連商標等標籤那都是中國企業幫忙貼上去的！

    賈鴻漸前世就親眼見過一個代工工廠的老闆，聽到下屬報告丟失了一百多張某外國知名企業的商標貼紙後。當時記得那汗如雨下啊！要知道這代工工廠有時候得把商標和產品藏得跟做間諜一樣小心，要是這些商標貼紙流了出去，讓別人猜到他們工廠原來是幫著人家表明了外國原產的公司代工，那人家原公司要背上一個欺詐罪命不，整個品牌可能都受損！

    他要是在這裡出來了家化幫忙代工oem的事情，要是有人不小心傳出去了，結果害得人家家化沒了代工生意，這不是親者痛仇者快了嗎？雖然心中有這樣的一連串想法，但是賈鴻漸此時看著王蔻蘭的眼神卻是欣喜的。同樣，王蔻蘭的雙眼也在看著賈鴻漸。裡面充滿了神采，她知道賈鴻漸留給了她一個宣佈某個消息的機會，這是為了讓她更奪目，更顯的像是他賈鴻漸的合作夥伴而不是下屬。

    走到了賈鴻漸剛才的位置後，王蔻蘭也是先環顧了一下全部的代表們，然後一字一句的道：「各位。我來這裡之前從市委市政府得到了一個好消息，那就是市委市政府原則上同意我們上滬家化跟諸位三家企業一起參與到這次的合資改制中，而且這個提案也已經得到了中央相關部位的原則性同意！」

    震驚！這是所有人聽到了王蔻蘭這話之後的第一反應，而第二反應那就是……狂喜！是的，三個感光廠的代表們根本沒有覺得多一個人加入進來分享賈鴻漸的指導那就是多了一個人分錢，他們沒有沮喪和抱怨，而是覺得更有了一個依靠！哪怕是華夏高科在高層裡再出名，但是這個私營企業在普通的三個工廠的代表眼裡那就是個私營企業而已！但是現在有了在他們眼裡巨大的上滬家化加入進來就不同了！

    如果之前還是賈鴻漸領養了三個17歲的叛逆期半大小子的話，現在就等於是把這三個半大小子的娘也給收養在了自己的家裡，這樣一來三個半大小子很容易就有了依靠感，然後就會消除孤獨無力的感覺，然後就會消除大部分的敵意！而且，跟不用的是，上滬家化那就是一個化妝品專業戶，雖然上滬家化好像最出名的就是蜂花洗髮水和美加淨牙膏甚至是中華牙膏，但是其實上滬家化做的六神花露水甚至是更便民的百雀羚雪花膏，那可是全中國工人階級家家戶戶都有都用過的東西！有了上滬家化做指導的話。那不定這能把定影藥水順利的塗到那些老娘們兒的臉上不，是真能靠著抗氧化技術和膠原蛋白的技術研究出來一個風靡全國的化妝品！

    看著所有的代表們興奮了幾分鐘，當他們歡呼的聲音終於小了之後，王蔻蘭如此道。「不僅如此，我們在合併之後還會將化妝品部門跟咱們的三個廠子結合在一起，成為一家新的化妝品分公司！可以，咱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在成為一家人之後，我們上滬家化的專業化妝品團隊將會指導和帶領著大家來利用大家的積累和技術來研製化妝品，至於市場方面，享譽商界的營銷奇才的這位年輕的賈總。將會帶領我們服全中國每一個家庭掏出錢來買我們的產品！」

    令人沒想到的是，王蔻蘭居然也有很強的鼓動能力，她的一席話簡直就是讓整個會議室的熱氣爆棚了！所有的代表們興奮的互相看著，互相笑著，然後轉過頭來充滿了希望的看著站在他們前面的王蔻蘭和賈鴻漸，此刻他們第一次開始真心覺得這兩個人就是他們的領導！

    在這第一場培訓會結束之後，看著有點捏成了一條心一樣的代表們結伴離去，明明分數三地但是互相之間卻開始主動的問好聊天以及互相熟悉。賈鴻漸知道他的這行動第一步已經成功了。當人送代表們的丁三石也出去了之後，很快會議室裡就變得空空蕩蕩的，之前人聲鼎沸的會議室現在安靜的掉一根針都聽得到。賈鴻漸和王蔻蘭兩個人四目相視。微笑著。對接的視線之間有種別樣的、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情感在激盪著碰撞著。

    「多虧了蘭姐，不是你他們也沒這麼快死心塌地的跟著我們。」賈鴻漸笑著打破了沉默。「哼……」王蔻蘭卻嫣然一笑，她雙眸咪成了一輪彎月，「少灌我**湯，當我不知道是你把宣佈這個消息的機會留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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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報告衣食父母們，美國總統巴拉克奧巴馬同志為我國**地下黨的確鑿證據有了鐵證巴拉克奧巴馬的同父異母的弟弟，馬克奧巴馬已經在中國居住了9年！甚至自稱是中國人！

    這馬克奧巴馬生在肯尼亞不過求學在美國，本來在美國是個中產階級，不過在911後被公司解僱，情急之下就賣了房產跑到了中國好吧。我們姑且認為是情急之下而不是過來當人質什麼的先是當英語老師，後來更是憑藉著自己的布朗大學物理學及數學學士學位、斯坦福大學物理學碩士學位、曾服務於朗訊、北電網絡等公司，在通信及國際市場營銷方面擁有十五年工作經歷開了一個商務諮詢公司，還在中國娶妻生子了！這馬克奧巴馬還給自己取了一個中國名字狄善九，據這馬克奧巴馬還可以讀道德經！據hsk水平有7級！而所謂的hsk水平就是漢語水平考試的拼音縮寫！

    而這個狄善九的哥哥觀海聽濤奧巴馬呢？他1991年，以優等生榮譽從哈佛法學院畢業。1996年。當選伊利諾伊州參議員。2000年，競選美國眾議院席位失敗，後一直從事州參議員工作，且於2002年獲得連任。2004年，在美國民主黨全國代表大會上發表主題演講，因此成為全美知名的政界人物。同年11月，以70%的選票當選代表伊利諾伊州的美國聯邦參議員，是美國歷史上第五位有非裔血統的聯邦參議員。

    看到木有，馬克奧巴馬來中國的當年，本來只是一個普通參議院的大奧巴馬一下就成為了全美知名政治人物，後來更是直接競選總統了……哼，背後沒有什麼故事才有鬼呢！(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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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四章 SPA等美容事業？

    在進行了輛三輪培訓會和類似後世的擴展訓練之後，三個廠子的代表們互相之間已經熟悉了很多，甚至已經有人每天晚上開個牌局什麼的在一起打牌搭檔了！可以說這三個廠子的代表們可以說是互相之間完全有了一種同事的感覺，哪怕就是現在把大家們集合到一個廠子裡面開始工作那都沒什麼問題骨幹員工可以帶領著普通工人，這就跟軍隊裡的基層骨幹一樣！

    到了這個時候，整個培訓會差不多就要結束了，而賈鴻漸在今天的最後一場培訓會上說出來了對未來的安排：「在今後，我們將會把三個廠子以及家化公司裡面的化妝品科研部門集合起來，來組成一個新的研發中心，這個研發中心我們將會設置在上滬，到時候三家工廠和家化的化妝品工廠一共四個廠子將會專門用來生產，並且我們可以利用我們大家的地理差異直接每個廠子供應一片區域……」

    此時的會議室裡面，並不像是最開始時候的樣子了。在最開始的時候，三個工廠代表們坐著的時候，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每個人都是跟自己廠子的人坐在一起，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他們中的大多數基本上都是混著坐了，這絕對像是一個廠子的員工。

    他們認真的聽著賈鴻漸的話，雖然沒有用筆來記錄，但是他們眼中喜悅和認真的光芒卻顯露了出來他們對賈鴻漸的信任和對未來的希望。「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很簡單，各位回到了各自的廠子之後，你們作為代表要負責把公司的想法和政策方針告訴周圍沒有來的同事們，接下來三個場子將會迎來一個緊張的改造和學習的日子，三個廠子的每個工人都會經過至少一週的脫產培訓來學習化妝品生產線上的種種操作要點……」

    聽到了這裡，那些代表們開始紛紛的用本子記錄了。等講完了這些未來的細節安排之後，時間也差不多了，賈鴻漸親自送著這些人回到了宿舍收拾東西，然後又親自的送著他們上了車。等到去遼遠的火車開走了之後。賈鴻漸和王蔻蘭還有丁三石準備回公司了。「小丁啊，你自己先開車回去吧，你們賈總我來帶。」王蔻蘭一邊開車門一邊對丁三石說道。

    丁三石一聽這話，扭頭看了眼賈鴻漸。發現賈鴻漸點頭了之後，笑了笑就上了車一個人先開走了。賈鴻漸上了王蔻蘭的車之後，想著大概是王蔻蘭有話想跟他說，便沒主動開口。王蔻蘭也上了車以後，又是戴安全帶又是調整後視鏡的，準備發動車子的時候才開口說了一句，「我回頭跟上面說一下。專門調過來主持這個化妝品分公司，怎麼樣？」

    一邊說著，她一邊扭頭看向車後方，準備倒車的樣子，不過她的餘光一直在注視賈鴻漸臉上的表情。「好啊，你過來是最好不過了！」賈鴻漸欣喜的說道，他覺得要是來個什麼陌生的別人，那還要重新熟悉。反而不如讓王蔻蘭過來比較好。

    王蔻蘭的嘴角微微的翹起來了一些，她倒著車子，然後開上了路。「誒。鴻漸啊，你之前說的那個膠原蛋白和他們感光廠的抗氧化技術，真的能抗衰老？能啊！」賈鴻漸真心點頭道，這不是他胡亂說，也不是給化妝品廠商打廣告，而是他賈鴻漸的親戚好吧，就是賈景行的媽，是一個年輕時候就挺漂亮的女人，然後他家收入一直不錯，後來本來在歷史上這兩年裡。她更是辭職下海跟著親戚一起開始倒騰衣服擺攤兒，更是賺錢賺得多。然後歷史上，她就在這40歲的年紀就開始涂各種進口化妝品，結果一直到了50歲的時候，臉看起來那還是三十五六的樣子，雖然有皺紋但是整張臉基本沒什麼太多的下墜！跟她娘家的、大她10歲的姐姐一起出去上街那看起來簡直就不像是姐妹。而像是母女！

    不過賈鴻漸知道，她之所以能這樣，要說全是外國化妝品的功勞也不太靠譜，怎麼說個人體質也是有點關係的。「一般來說呢，你看港台的那些明星們，比如林青霞，54年的，今年都40了，但是看起來人家也不過是二十七八的樣子。像是今年夏天不是電視上面演了《新白娘子傳奇》麼？那裡面的白娘子是趙雅芝演的，人家也是54年55年生人的，現在也都四十了！人家看起來不是也就像是剛快30的人麼？這些明星靠的是什麼？不就是各種保養麼？」

    賈鴻漸前世女人多，所以對這種化妝之類的知識也懂得不少這樣才能跟漂亮妹子快速搭上話不是？他說到了這裡接著說道：「像是我們要做的膠原蛋白，那就可以做成口服的營養粉一樣的東西，就跟奶粉差不多，稍微加點調味的進去，那一罐我們賣個百十塊都算便宜了。然後做的抗氧化爽什麼的，比如做成個100毫升容量的小瓶子，那賣個200也不為過嘛，基本上普通人都能用好幾個月呢！這都是錢啊！」

    雖然他一直都是在說錢，不過王蔻蘭的注意力卻是完全在他之前說過的話上面了「林青霞原來比我大那麼多呢？她們都能保持那麼好的青春的話，那我要是也注意一點，每天保養保養，那我到40的時候，看起來會不會還跟現在一樣？」想著想著，王蔻蘭開始幻想著10年後的情況，十年後她不到40，賈鴻漸二十五六，到時候她如果保養的好的話，那看起來還會是跟賈鴻漸非常配得上的啊！

    本來王蔻蘭就因為賈鴻漸人優秀外加對蘿莉也好，所以早就對賈鴻漸有點動心了，不過就是因為年齡差距所以有點自卑和自我封閉，現在聽說了可以把青春定型的方法，那還不春心萌動，還不小鹿撞心？

    「欸，鴻漸你說啊，她們那些港台明星們，是怎麼保養的？」王蔻蘭沒聽到賈鴻漸正在說的市場前景，而是突然這麼問道。「港台明星？不外乎是兩方面，一個是做瑜伽之類的保持體型，讓身體不至於太過下垂，另外一方面就是外表做保養，每次洗澡完了全身都要涂乳液，臉上也要涂保養液，然後有時候還會去打肉毒桿菌。那肉毒桿菌怎麼說呢，就是一個能麻痺肌肉，本來是個生物武器，但是近幾年開始慢慢被海外的一些美容醫院給採用了，因為可以減少甚至撫平皺紋。像是有很多女明星其實都是去注射過的，像是法令紋太深啊或者是眼角的魚尾紋啊，都是可以考肉毒桿菌給消除的，而且非常快，基本上10天就見效果，可以維持三四個月，但是對抬頭紋效果差點，而且畢竟肉毒桿菌本身是生物武器，要是庸醫操作的話容易出事……」

    本來賈鴻漸還是出於科普的心給王蔻蘭講的，不過王蔻蘭聽完了之後，先是驚喜了半天，然後卻突然提到了這麼個問題「在國內現在還沒人弄麼？」賈鴻漸想了想，「好像沒什麼人弄吧，這年頭國內的美容事業不過剛剛起步而已，他們都會些什麼東西啊，不外乎是紋眉紋眼線之類的，讓他們做個美白他們都只會做臉，而且白的還很不自然，像鬼一樣的。不過這美容事業倒是挺好賺錢的，我一同學……我一同學家裡老媽下崗了就是在他們小區門口開了個小小的美容店，我預計吧，過個20年，她老媽能買兩三套房子，好幾個店面，家裡有個幾百萬剩餘資金的……」

    聽到賈鴻漸這麼一說，王蔻蘭眼睛閃亮的說道：「那我們化妝品公司合資後，乾脆也開闢這個戰場好啦！你都說能賺大錢，一個個體戶都能幹那麼大，我們要是公司化運營，那不是更要賺死了！」

    「姐姐你在開車呢！」賈鴻漸看著車子剛才不斷的往路邊上偏心裡真心一陣冷汗，「這個再說吧，咱們現在還沒學會走呢，就先別想太多跑的事情。等到咱們的化妝品公司走上正軌了在籌劃也不晚，不過姐姐你挺有想法的啊，回頭我們倒是可以開個什麼連鎖的spa香薰會館之類的，做成貴婦人的沙龍，那倒是更賺錢……」

    賈鴻漸這可不是胡說，他前世的時候，那真心見過家裡有幾個錢的所謂「貴婦」，一次直接就在某spa美容香薰會館裡面充值10萬！人家年費才是這個幾分之一啊！到了後世，那真心是徐娘半老的女人為了能維護住自己的青春，是多少錢都肯往外甩的！要是能作成個全國的連鎖，把所有的官太太、富太太什麼的都給發展進來，那不僅可以幫助這些太太們保持青春，那可是還能讓她們有一條隱秘的信息線，這對她們男人也是非常好的，那這些太太們能不願意來？這不就是跟民國時候那些官太太們的麻將局一樣了麼！

    「spa？香薰？這些是什麼？」王蔻蘭的注意力又轉移了過來，她真心是不知道賈鴻漸怎麼懂那麼多的東西，怎麼好像是比她這女人還更瞭解女人的東西一樣？

    「誒，姐姐，先停下車好麼，咱倆換個位置，我來開車，你來聽，然後我告訴你好不好？」雖然現在賈鴻漸還沒有駕照，但是他真心有點怕了王蔻蘭了。這王蔻蘭開車的時候，一聽到他說的新鮮詞，那馬上整個頭都扭過來了！雖然前後都沒車，但是萬一有個人橫穿馬路什麼的，這絕對撞啊！

    下了車，換了位置之後，賈鴻漸開始解釋了起來：「這個spa啊，其實就是saetoken-protet-aess的簡稱，是一種動態口令身份認證系統與訪問控制系統……」 ——

    一

第五一五章 目標和挑戰

    「好吧好吧，那spa其實是來自拉丁語，是solus-par-agula，solus是健康的意思，par是在的意思，agula是水的意思，合起來就是健康之水的意思。其實說白了就是打了很多很多噱頭的，專門為有錢和愛美女人設計的澡堂子……」賈鴻漸從很爺們兒的角度總體評價了spa會館。

    果不其然的是王蔻蘭聽到了這種評價之後很吃驚，「女人專用的澡堂子？但是剛才聽你說這是一個很大的產業！澡堂子怎麼會成為很大的產業？」

    「姐姐，重要的不是我們在做的東西本質是怎麼樣的，重要的是消費者以為她們得到的是什麼樣的。」賈鴻漸笑了笑說道，「如果沒有良心一點，用各種噱頭包裝一下，冷水浴，熱水浴，冷熱雙重浴，然後弄點魚在溫泉水裡，人泡在裡面的時候魚會湊上來吃掉死皮，然後弄點香精油比如什麼薰衣草的，甚至可以弄成複方的，然後一邊放在燈上蒸發成蒸汽熏香，一邊把精油塗在女人的身上，找個小姑娘專門幫她們按摩一下，這時候周圍再放一點高雅得體的悠揚音樂，宣傳一下這個有瘦身和美容、養顏的功效，你覺得女人會掏錢麼？」

    王蔻蘭聽到這麼一說，心裡不用琢磨直接就點頭了，起碼她覺得要是她是消費者的話，聽到看到這種好像很神奇的東西，好像很專業的東西，那稍微有人鼓動下的話，她只要有錢肯定會花在裡面一些的……

    「當然了，瘦身啊美容啊養顏啊豐胸啊這些，也倒不一定是全虛假宣傳，我們也可以引進一點中醫的東西，比如說豐胸的針灸啊，或者說是減肥的針灸啊。最好這些還是從以前大內出來的，這些你覺得賺錢麼？」賈鴻漸兩眼看著馬路，頭也不回的問道。

    「嗯，賺……」王蔻蘭點了點頭。作為一個女人，她真心抵抗不了這些，哪怕是沒見到實物，光是聽賈鴻漸這麼敘述一邊，她就覺得已經非常像消費了有木有？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只聽著賈鴻漸又把話題給繞到了最初，「但是這些東西再玄乎。說白了也就是一個澡堂子而已，解放前上滬這邊的老澡堂姐姐你應該也聽說過，裡面一進去有大池子泡，然後還有專門的搓澡師傅，可以點自己常叫的搓澡師傅幫忙搓澡，洗好了沖乾淨了一身泥，就可以到外面的躺椅上躺著，可以叫茶水。甚至可以叫小二的幫忙去附近的小飯店叫個外賣，在那澡堂子裡面抽個煙吃個飯，喝二兩小酒。跟熟人侃侃大山，很快幾個小時就過去了，這一套的東西跟女人的spa有什麼區別？」

    王蔻蘭「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沒想到賈鴻漸繞了半天還是想找回來這個spa跟澡堂的關係，在她看來雖然實際上spa就是澡堂子，但是要是硬這麼說那反而沒意思了。

    「對了，蘭姐，這次他們來的時候，已經按照我的意思把他們三個廠子許多年的研究成果都給複印了一份搬了過來，現在都放在我們公司倉庫呢。回頭我找人給送到你們那兒去？你也好讓你們那邊的研究人員來看看有什麼對方的技術是比較有趣的比較能利用上的。」

    「行，正好我們廠最近分配來了兩個博士，讓回頭讓我們的研究人員和那倆博士一起看看吧……」王蔻蘭點了點頭說道。「啥？你們公司還有博士生呢？」賈鴻漸驚訝了，真的假的啊？他們華西高科還沒博士生呢！這賺錢不怎麼多的上滬家化到是有博士生了？

    「對啊，我們的倆都是從覆旦大學搶來的，倆都是有機化學方面的博士。兩人是兩口子。本來女的是十五六的時候父親去世了，家裡不知道怎麼欠了親戚挺多錢的，然後一路拚命學習上了學。本來他們倆都想去外企工作來著，那邊兒一個月上千工資呢，為了把他們爭取過來，我們這邊又是給兩邊父母解決工作，又是幫她還清了債務，這女孩兒才點頭願意在我們這兒干。那男孩兒一看媳婦來了，乾脆也就跟著來了……」

    雖然對化妝品什麼挺熟的，但是賈鴻漸的腦子裡還真沒意識到原來化妝品跟化學方面的博士是有關係的！不過再瞭解了這個狀況之後，很快他就想到了一個事情產學研聯合體！「姐，那你們……不，咱們不如直接找市政府找國家要政策要關懷，就說咱們研發能力是弱項，純粹薪金競爭不過外企，希望市政府甚至是國家能給咱們一個地區甚至是國家的化學博士生實習基地或者培養基地之類的名頭……」

    王蔻蘭這樣的一個行內人聽到了這裡還不明白賈鴻漸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藉著給他們實習和做實驗什麼的，直接把在讀博士生給拐過來給我們打零工？」她簡直驚訝了，為了能搶到那倆博士生，上滬家化管理層從上到下大大小小的都快把腦子想廢了，最後才把那兩個博士給留下，這要是按照賈鴻漸的說法做的話，那每年上滬地區甚至是全國的優秀在讀博士生都會跟著導師跑過來進行一下面對市場的實習？這樣他們家化每年都有源源不斷的免費勞動力和免費優秀大腦用了啊！

    「什麼叫拐過來？我是好心好吧，我是好心給那些悶頭讀書的博士生們研究生們一個跟市場研究接口的機會，要不然不經過這樣的實習，他們畢業了以後能很快的融入市場化研究麼？要是抱著學術化研究的習慣，能在外企裡成功的得到工作麼？」賈鴻漸臉不紅心不跳的大義凌然道，說的好像真是為了那些碩士生博士生思考的一樣。

    「噗嗤……」王蔻蘭再一次捂著嘴笑了出來，她也許沒發現，今天在跟賈鴻漸一起的時候，她的笑容比平常的多了許多。「好吧好吧，都是為了他們好，我們鴻漸真是個大聖人！」王蔻蘭此時滿臉慈愛的看著賈鴻漸，那眼神簡直就像是姐姐寵著自己孩子氣的弟弟一樣，好像她的母性光環被賈鴻漸這樣孩子氣的耍嘴皮子給引發了。

    雖然這個時候賈鴻漸嘴上在開玩笑、在耍嘴皮子，但是實際上他腦子根本想的就不是這個。他腦子裡想的是什麼？是做出來中國民族的化妝品品牌！這聽起來好像很虛偽？其實不是！因為如果要是不想打這個牌子的話。按照賈鴻漸這樣重生者掌握的信息，他完全可以跑到歐洲或者美國去，隨便收購一個歷史長一點但是基本上快倒閉的廠子……等等，這是為啥？

    因為這就可以打著外商的旗號進入中國！這樣就是純正的外資。不盡稅費方面可以有優惠，買地方面也有優惠！甚至就像是賈鴻漸曾經在內參上寫過的文章裡面提到的那樣，三五年裡面甚至十年裡面一直做假帳保持自己公司虧損，那公司所得稅一分錢都不用交！

    而且另一方面，現在的老百姓甚至是21世紀的老百姓，那心裡頭還是有點不自信，總是覺得外國產品最好！後世那個什麼國內的家具公司號稱自己的產品是意大利奢侈品牌。一張3000塊錢的床賣出去20萬，那利用的不就是這樣心理麼？

    不過這個家具商只是取了個外國名的品牌，然後把自己的產品出口到了意大利再運回來，就號稱意大利原裝進口，這種要是被有心人調查的話，那絕對爆料出來就是打臉！但是賈鴻漸他們這個就沒辦法打臉了！只要賈鴻漸不要自己買，而是委託個美國當地什麼基金會比如賈鴻漸自己建立個基金會，然後跑到海地之類的弄個離岸公司。互相投資什麼的亂七八糟一弄，再去買下來那小廠子，這樣一來簡直就沒辦法查出來這個廠子到底是哪國資金買下來的！

    屆時再找個美國當地人或者歐洲當地人當個傀儡的總經理什麼的。賈鴻漸遙控指揮一下，那別人想打臉都打不了！到時候那他的產品還就能自稱是外國技術，甚至找個oem代工一下，也能聲稱是外國生產的了！

    不過賈鴻漸並不想這麼做，雖然這麼做更容易，但是也更投機，賈鴻漸現在真心不缺錢，他沒必要這麼投機的去賺錢，而他想要的反而是名，反而是成就感！在本來的歷史上。什麼小護士啊，什麼大寶啊這些本來都是民族化妝品品牌，結果到了21世紀，小護士被歐萊雅買了，而大寶被美國強生買了，結果最後這倆名字最像中國民族品牌的卻根本不是民族品牌了！

    甚至拉遠一點說的話。當初南孚電池還一直在廣告裡說自己是民族品牌，從某個時間點之後再也不說了，為啥？因為被當地市政府拍板賣給外國公司了！因為不是民族品牌了！

    雖然聽起來好像是賈鴻漸想要迎著困難上，寧願去做低端市場也要打折民族品牌？不不不不，誰說民族品牌就一定只能攻佔國內低端市場的？回力鞋，夠國產吧？夠低端吧？這鞋子的對外銷售權被個外國佬買下來之後，那外國佬把改進了工藝和質量的回力鞋給賣到了美國去，本來50元一雙從中國進的貨，到了美國那就是賣出去50美元一雙！甚至好萊塢巨星那都趕時髦的穿回力鞋了有木有還他娘的就是最土的那種橡膠帆布籃球鞋！

    把一個民族品牌做的又在國內牛，又能在國外牛，這才是真正有趣的挑戰啊有木有？這樣的一個事情那才是賈鴻漸真正想做的啊！等回頭過幾年，他賈鴻漸不止要把民族美容用品化妝用品賣到美國去歐洲去，還要順便把回力鞋和蛇皮袋都給弄過去！人家lv模仿蛇皮袋，就能把一個破袋子賣幾千塊，他賈鴻漸也可以挑戰一下嘛~ ——

    一

第五一六章 跨越國境的愛

    （- 情 人 閣 - 請牢記 )

    （- 情 人 閣 - 請牢記 )

    王蔻蘭把賈鴻漸送到了公司，不過在賈鴻漸下車前，他只聽到王蔻蘭問道：「鴻漸……」他扭頭過去，發現平常一直很女王很御姐的王蔻蘭此時好像稍微有點為難有點猶豫的樣子，「怎麼了？」他問道。

    她伸手把留海給別到了耳朵後面，然後一下很開朗很大方的笑了笑，「晚上來家裡吃個飯怎麼樣？你最近這麼忙，好久都沒來了，來了的話姐姐親自下廚犒勞你，怎麼樣？」

    「好啊，那我要吃紅燒肉，不過別弄太多肥的，哪怕是紅燒肉我也喜歡吃瘦的，最多是有點小肥肉的五花肉！」賈鴻漸也不猶豫，直接答應了下來，還提了個非常過分的要求。要知道在這年頭，吃肉特別是吃紅燒肉不要吃肥的人那在普通老百姓看來基本就是腦子有問題因為以前一直只計畫經濟，油都是每個月按人頭髮的，以前又不是沒有過一個人頭每個月半斤油的供應量！過了那種曾經缺油缺到需要用水來代替油「炒」菜的日子，還會有人拒絕肥肉？哪怕就是不愛吃肥肉，那肥肉買回來了都可以用來榨油的好不好！

    就是這種缺少油分的日子，造成了賈景行他老爹的「假回民」的身份原來賈景行他老爹十幾歲的時候，差不多是70年代中期，家裡好不容易過年做了一次紅燒肉。結果當時半大小子的賈景行他爹饞的不行不行的，半夜趁著家人睡著了之後，跑到廚房就捧起來了白花花的紅燒肉碗。當時基本沒人家裡有冰箱，反正大冬天的紅燒肉上的大油都會凍成白色的固體，還保鮮。當時賈景行的老爹也那啥了一點，熱都不熱居然直接就吭哧吭哧的吞了半碗帶著白色板油的紅燒肉，結果第二天白天被家裡人一頓打不，還弄的積食進了醫院，躺了一個禮拜才出來。然後造成的結果就是賈景行他老爹一看到豬肉就反胃！從那年冬天后到現在，這人從來都只吃牛羊肉和雞肉魚肉，從來不碰豬肉！甚至還跟回民一樣，能問出來素菜裡面的豬油問道還覺得噁心！

    所以。賈鴻漸這要求要是跟個不怎麼熟悉的普通老百姓一，那人家能氣的脫下鞋子來揍他！不過王蔻蘭倒是沒有，她泯然一笑，像是姐姐發現心愛的弟弟挑食一樣，也沒有勸，反而是有點寵溺的道：「嗯，好的~最多就是五花肉。記住了~」

    下了車的賈鴻漸揮了揮手跟王蔻蘭告別，不過轉身剛進了院子，他就看到華夏高科的辦公樓小院兒裡聽著幾輛軍車。這幾輛軍車的牌子……看起來好像是從警備區開過來的？怎麼了，前幾天把那些代表們全扔到了警備區開的招待所裡，不是已經付過錢了麼？

    賈鴻漸疑惑著的時候，就見著丁三石此時正焦急的站在公司門口等著。那丁三石看到了賈鴻漸後，馬上一路小跑了過來，「頭兒！中央有人來找你了。還是軍隊方面的！賈總和蘇總在會議室陪著他們呢，讓我在這裡等你，讓你一回來馬上過去！」

    「是麼？軍隊的？」賈鴻漸疑惑了一下馬上往裡走。本來他還想問一下對方什麼軍銜之類的，不過話到嘴邊才想起來這丁三石不喜歡軍事，所以這貨給他看肩章他也認不出來是什麼級別的！

    不慌不忙的到了會議室的樓層，還沒到會議室呢，就看著公司的一個女職員小心翼翼的站在樓梯口，還想著會議室的方向偷偷看著什麼。「田姐，幹嘛呢？」賈鴻漸開口一問，就看著那女工急急忙忙的轉身湊過來道，「頭兒，你可來了。那些軍人來了以後，還帶了好幾個衛兵呢！現在會議室門口附近就4個哨兵，還都拿著槍，不許接近！」

    哎呦？這是怎麼個意思啊？賈鴻漸走到了走廊上探頭一看，那會議室門口還真站著倆拿八一槓的哨兵，而會議室門口走廊兩端大概10米的範圍還有倆身上帶手槍的小軍官在當哨兵。怎麼了這是？難道是開發軍用警用程序的項目出問題了？驚動了軍方了？但是怎麼都沒跟他過一聲的？

    當賈鴻漸疑惑的走了過去之後。還沒開口呢，就看著他這方向的一個小軍官從兜裡拿出來了一個照片，對著他看了幾秒鐘然後試探性的問了下：「賈鴻漸？」問的聲音非常的鋼鐵反正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專政鐵拳審問犯罪分子時候的聲音，不過這聲音剛落下，那軍官好像也發現這麼不對，聲音軟了一點問道，「小賈總？」

    「對，是我，你們這是……」賈鴻漸剛開口承認，還沒來得及問完後面的話，就聽著小軍官打斷道，「太好了，我們的首長在裡面等你呢，請跟我來！」著，那小軍官一轉身就像是要帶著賈鴻漸進會議室！

    跟著小軍官一進會議室，就看著賈剛和蘇萍跟大概十個軍官正坐在一起著什麼，那十個軍官身上的肩章顯示他們好像最少都是少將級別的！擦，這是怎麼回事兒？就在這個時候，賈剛和蘇萍也看到了賈鴻漸進來，蘇萍趕忙走了過來一邊拉賈鴻漸往會議桌前走一邊道，「鴻漸啊，這幾位是……是航空還是航天……工業……公司的……將軍們，他們這次來是想請你幫幫出出主意……」

    哈？航空工業？賈鴻漸當時有點混亂了，印象裡中國航空工業集團之類的，那不是造火箭造飛船的麼？這公司找賈鴻漸來有事兒請教？請教他賈鴻漸怎麼商業化運營火箭和載人航空麼？這太搞笑了吧？就在賈鴻漸一頭霧水的時候，就看一個像是領頭的中年將軍笑著站了起來跟賈鴻漸握手，「你就是賈鴻漸小賈同志？哈哈，你的大名可是在我們軍隊裡面都傳遍了！我們呢其實也不是什麼航空工業公司的，其實我們是個不太適合跟外面宣傳太多的單位，我們這次來呢，主要是為了這個事情……」

    拉著賈鴻漸坐下來了之後，那中年軍官非常和藹的聊天一般的繼續道，「我們其實也是祖國的軍工部門，產品呢……產品是一些被一些國際上的一些國際法規禁止出口的。然後比較遠程的、跟航空航天有點關係的……你懂了麼？」

    「咳……」聽到了這裡賈鴻漸真心懂了，他差點被自己的一口口水給嗆到！咳嗽了兩聲，喝了一口水之後，賈鴻漸笑著看著那中年軍官問道：「你們難道是

    的那個部門的？」

    「跨越國境的愛？」中年軍官聽到了賈鴻漸這個隱喻當時就是一愣。不過馬上他就反應了過來，「哈哈！小賈同志你這個比方好，我們就是屬於哪個專門製造跨越國境的愛的那個部門的！我們這次來呢，其實就是因為這些年我們軍隊日子不好過，我們也明白，現在祖國需要把主要力量放在發展經濟上面，祖國讓我們忍耐。我們能忍耐，同時祖國也給了我們一些可以出口的機會我們也很感激，不過你知道，我們的產品除了某些產油富豪國家之外，還真不好賣，這不是聽你小賈同志特別有點子麼，所以我們想上門求教一下，看看能不能得到什麼啟發……」

    賈鴻漸這個時候滿臉的笑容。其實他此時心裡簡直要笑爆了！這個專門生產

    的部門，那是什麼部門？這麼吧，把中國的一個充滿了愛的東西裝在一個大「竄天猴」上。然後發射出去，繞地球半圈，最後在美國的華盛頓市區裡面爆開綻放出來一個太陽一般美麗的「煙花」的，那就是

    這個名字其實就是21世紀的時候，那個專門發射大型竄天猴部隊的一個類似自傳的名字。而專門生產這種

    的大型竄天猴的部門，那代表著是什麼不是顯而易見的麼？

    想起來有點不可思議，一個國家的重大軍工部門，居然這麼主動的上門來找他賈鴻漸請教點子，是不是假了點？其實這是有原因的！要知道國際上面規定了，射程超過300公里的大型竄天猴那可是禁止銷售的！但是這專門生產竄天猴產品的公司。他們的竄天猴那全是超過300公里的！這尼瑪怎麼往外賣？所以這部門沒有小錢錢賺，這不是很顯然易見的麼？別的部門飛機坦克什麼的都可以往外賣，但是竄天猴沒辦法賣！

    就賈鴻漸自己知道的一個傳聞，是曾經80年代的時候，中東的某產油大國的代表跑過來，問能不能買中國兩顆超大竄天猴。當時這單位的人打了報告給中央，中央看你們日子過的挺苦的，那就賣吧。雖然上面同意了賣，但是賣多少錢啊？全世界都沒這種賣超大竄天猴的生意做樣本啊！所以當時這單位的人琢磨了琢磨，伸出了一個手指，開了一個天價1億！畢竟那個時候一個普通工人的一個月工資才3040！這一億簡直就是天文數字了！而且超大竄天猴的成本才多少？中國的東西成本一直低的很！

    結果讓人意外的是，那中東的富豪戶聽到了一個億的開價，馬上豪爽的答應了「一億美元？沒問題！」擦！本來這邊開價的是一個億人民幣，那邊以為是一個億美元，結果還豪爽的答應了！當時這單位的人那心裡就開始一邊大罵對方「狗大戶」一邊在後悔為什麼不多開點價格……

    不過雖然賣出去了，但是不可能真的就隨便對方亂用，咱國家相關單位還排出了一小隊部隊，據是幫著對方專門掌控和維護這些超大竄天猴的！雖然這超大竄天猴的生意看起來很賺，但是後來馬上就被別人給強烈譴責了，接著就不能賣了！哪怕賣了再多的錢，也經不住坐吃山空啊！眼看著兜裡沒有小錢錢了，看著別的大單位日子都過的不錯，就他們日子過的慘，他們還能不急？估計這次來找賈鴻漸，那都是算上病急亂投醫了！(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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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第五一七章 精確制導火箭彈？

    「那咱們部門是想讓我幫著出個什麼主意呢？」賈鴻漸好奇的問道。他是不太知道這個專門開發跨越國境的愛的部門到底是想找他幫忙出個什麼主意，難道是這個部門想要軍轉民做生意，所以問問賈鴻漸有什麼指點的？

    「是這樣的，我們部門上上下下人也比較多，這麼多口子人都等著吃飯，國家的軍費採購什麼的真的有點不夠用……之前不是聽說小賈同志你幫著6……哦，那幾個紅林廠給扭虧為盈了麼，據說效果還非常不錯，所以我們想來請教一下，看看我們這邊能不能軍轉民或者怎麼做做生意之類的……」那中年軍官有點尷尬的笑著說道。

    這年頭就是這樣，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很多軍區都組建了自己的公司，或集資或怎樣的籌到了資金，然後跑運輸或者是做投資，不過軍隊方面的人不管怎麼說，那都是打仗的專業人士，讓他們怎麼消滅敵人他們很精通，但是讓他們經商？

    「嗯，讓我來想想……」賈鴻漸本來腦子裡剛開始想著有沒有適合的生意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一些很有趣的「往事」。那就是在21世紀的時候，中國的軍工企業裡面有幾家企業是特別的沒有節操的！為什麼說沒有節操？比如弄出來了一個什麼可以精確制導的「火箭彈」要知道火箭彈在全世界的定義那都是大規模發射的大範圍覆蓋非精確制導的東西，但是中國就有軍工企業把火箭彈弄成了跟導彈一樣的垂直髮射。然後還能精確制導，然後射程居然還能到280公里左右！

    其實這種東西的話，普通人看到了之後那就會指著那種東西說看。導彈！但是這幫軍工人員就是閉著眼睛指著那東西說不，這是火箭彈，只不過是精確制導的遠程火箭彈而已……

    甚至還有更喪心病狂的。比如什麼在這種火箭彈裡面只放了三分之一的燃料，然後射程是280公里，其他三分之二的地方，有兩個長得很像是配重鐵疙瘩的東西，同時戰鬥部裡面的彈藥也只裝了一半甚至更少，也有看起來像是配重和鐵疙瘩的東西。當國外的人看到了這玩意兒之後，問為什麼會有那麼多配重，中方人員就會大義凌然的說這是設計時候的必然需求。不過在賣給了對方後。對方看到了詳細的試用手冊上卻寫著如何簡便的詳細的把配重換成燃料棒……當然了，中方也有單獨的燃料棒出售……這對於中方人員來說，那就是他們賣出去的是絕對不違反國際法規的東西，說不超過300公里的射程那就不超過，但是嘛……賣出去之後客人自己非法改造那就不管中國人的事情了……

    本來賈鴻漸已經以為這已經超級沒節操了，但是到了後來才知道這還是非常有節操的。後來某個軍工部門更是開發出來了警用防空導彈我勒個去！警察需要用得到防空導彈咩？這不是又打著警用裝備的牌號準備擦邊賣軍用品吧？不過還沒等賈鴻漸對這種事情大加批判，就看到了更讓人瞠目結舌的東西消防用火箭彈發射器！

    滅火需要用得著火箭彈來滅火？好吧。雖然的確爆炸本身就可以利用沖級波滅火，甚至還可以把戰鬥部換成少量裝藥外加很多的粉末滅火劑，好像也挺先進的樣子，但是這玩意兒打著滅火器材的名義出口了，人家回頭買個戰鬥部一更換。那就是大殺器啊！而且不用說的是，那軍工部門的說明書上肯定有如果坑換戰鬥部的詳細教程！簡直太沒節操了！

    賈鴻漸想了想這些沒節操的事情之後，突然反應過來了什麼，等等！那些東西好像就是屬於眼前這個專門製造跨越國境的愛的部門生產的？火箭彈之類的東西那也是屬於導彈的一個分支，肯定就是這個部門生產的，而且關鍵問題是，能讓做出來的東西長得像是導彈，性能像是導彈，操作方式也像是導彈，但是只有名字叫做火箭彈的東西，這是沒有導彈技術的廠商能做的出來的麼？

    想來想去，好像後世的那些掉了一地節操的、喪心病狂的東西都是眼前這些人所屬部門做出來的，其實也不難理解，在歷史上他們憋了幾年沒人指點，到了最後那也只能劍走偏鋒的來製作一些擦邊球的東西，不管怎麼樣先賣出去再說唄！先賺到了錢再說唄！

    「誒……我想了想啊，初步有這麼個想法，要是我說錯了呢，幾位也別生氣……」賈鴻漸先用了這樣的開場白做鋪墊。他這個鋪墊可以說是非常穩重的，基本上有點閱歷的人給別人出主意的時候都會有這麼幾句，但是那幾個軍人卻是有點驚了賈鴻漸在外面的名頭那都是出了名的壞脾氣啊！在一定高度的階層裡面早就傳開了賈鴻漸的口碑了，在那些傳言裡面，人賈鴻漸都是有驚天地泣鬼神的宏觀經濟以及微觀經營方面的天賦，甚至軍事方面也很有想法，不過唯一一點不好的就是脾氣臭，據說是不管面對著多大的官兒，那只要對方說了一句讓他不爽的話，他都可以當場直接甩臉子走人的！可是這賈鴻漸現在完全沒這種壞脾氣的架勢啊！看起來非常的和藹可親啊！

    一時間這十個軍人也沒想到賈鴻漸其實是裝出來的壞脾氣，他們反而是以為賈鴻漸對軍人特別有好感不是說人賈鴻漸是主動提出來要幫那15家軍工企業轉型麼？說不定人賈鴻漸就特喜歡軍人呢？所以看到軍人有困難了就特別好心的上來幫忙了？

    就在這些軍人們正在感慨的時候，他們突然就聽到賈鴻漸如此說道「諸位，說實在的。要是讓你們軍轉民的話，你們也幹不了多好……」噗……本來那些軍人們還以為賈鴻漸會對他們特別溫柔呢，結果誰知道賈鴻漸的嘴巴又毒了起來。

    「說真的。要麼是我親自派人去指導你們，否則你們軍轉民是非常困難的，為什麼呢？因為你們都是製造竄天猴的。而且你們不是一個廠子，雖然是一個公司的，但是下面有好幾個設計院，好幾個工廠，說白了只是一個聯合體而已，一個廠子好轉型，好幾個廠子的話，那除非是整合成一個。負責分著製造的話很容易出各種問題。所以我的意思呢，諸位也別想著什麼軍轉民了，還是深挖軍貿方面的潛力比較好……」

    帶頭的中年軍人聽到了這話明顯一愣，他好像根本就沒想到賈鴻漸居然會給出這樣的建議。「可是我們的產品軍貿……」這中年軍人身邊一個年輕一點的將官剛要說話，卻被那中年軍人給攔住了。那中年軍人若有所思的看向賈鴻漸，問道「那請小賈同志給我講講看，怎麼深挖軍貿方面的潛力？」

    看到對方這麼孺子可教的樣子。賈鴻漸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按照習慣把人家未來就會做的事情當成是他的主意給說了出來，「比如說啊，咱們是造大型竄天猴的，但是國際上又對大型竄天猴的射程有限制。這個限制影響了我們的生意，我們應該怎麼辦？當著限制不存在偷偷賣？那肯定不行！甚至搞不好還要給國家找麻煩，所以我的建議就是，我們可以把產品換一個名字……」

    「換個名字？別人又不是傻子……」剛才那個年輕點的軍人此時又性急的反駁道，不過賈鴻漸倒是饒有興趣的對那人說道：「你把這竄天猴放在管子裡面發射，就說是精確制導火箭彈不就完了？火箭彈這東西在本質上來說跟最早的v1、v2導彈有區別麼？」

    賈鴻漸這話可是一下提醒到了那中年的軍官，因為作為一個專業軍人，這軍官可是知道v1導彈這種所謂「導彈」的始祖！其實這個v1導彈最開始的時候雖然有很簡易的導航裝置，但是說實話那準確性還不如火箭彈呢！只不過當時的火箭彈射程太近，甚至有時候火箭彈部隊只是在戰線後面五六公里的地方對前線進行火力覆蓋，而v1這種根本不準確的「火箭彈」能飛幾十上百公里，能從法國飛到英國而已！而且按照戰爭史上的統計數據來說，德國的v1導彈的命中率只有四分之一，這還不是說命中精確建築物的能力，而是說能準確的非到倫敦等等目標城市的能力，只要能飛到倫敦爆炸，這就算是命中了！就這樣還只有四分之一的命中率，這種數據放在這個年代稍微遠一點的火箭彈部隊來說那都是相當的不專業的！

    「火箭彈比較近程和廉價的導彈，而導彈就是遠程和比較高端的火箭彈，這種東西的定義其實就是嘴上說說而已的。你看我們要是把火箭彈拉長，做成垂直髮射，加上雙模的制導比如現在美國去年年底剛剛建成的gps全球導航系統加上星光導航之類的，這樣就是個准彈道火箭彈了，射程我們可以設計成280公里或者290公里，表面上沒有突破國際條約的限制，但是我們可以留出來充分的改造升級空間，比如280公里的數據只是三分之一到一半燃料的射程，另外一半我們用配重鐵塊放在裡面，戰鬥部也可以這麼做，最後我們在使用說明上告訴買家怎麼改造，甚至我們做的時候就可以做成傻瓜都能改造的模式，最後還可以單賣戰鬥部和固體燃料棒……那麼人家買了回去射程超過國際限制，就不是我們的責任，是人家自己非法改裝的……」

    聽到了賈鴻漸這麼一說，那十個軍人裡面全部都眼睛閃亮了！他們這些軍人以前的想法用不好聽的話說那就是比較實在的，現在聽到了賈鴻漸這麼一說之後，他們才覺得這尼瑪私營企業家果然都是天生做生意的人啊！你看看這種風險全都規避過去了，完全就是中國式的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但是誰還都說不了什麼！

    而且這種想法那還是非常有市場的！如果把這個超遠程火箭彈做成功了，每一枚的散佈範圍維持在一百米之內，這尼瑪就是個簡易版的精確導彈啊！要知道前蘇聯賣到全世界的飛毛腿導彈，那在300公里的射程的時候，那圓周率散佈都到了300米的範圍了！

    這樣一來，本來中國的軍火那就比別人的便宜，再加上這樣相對精確的制導，那一些第三世界國家完全可以買這種「火箭彈」來代替導彈部隊了！甚至這種火箭彈要是改一改，說不定還能用來反艦，甚至搞不好能用來防空？ ——

    一

第五一八章 諮詢費和贊助費

    賈鴻漸這個傢伙簡直太混蛋了，他把別人未來五年十年以後會自己想出來的方法放到現在當成自己的主意告訴對方，那還來的絕對是對方滿滿的敬佩之情啊！在十個軍人看來，賈鴻漸的這個方法那簡直就是為他們量身定造的！又不用讓他們公司下面的各種設計院和工廠做什麼改造，同時只要把這個想法發給下面，那下面甚至從今天開始就能改造國內的導……不！是「重新研製」這種精確制導的「火箭彈」！

    不過賈鴻漸的主意可不止這一個的！他可是準備把後世中國一些絕對沒節操的武器理念都說出來「另外，除了這種精確制導的火箭彈之外，我們還可以設計一種更廉價的，射程更進一點的相對不那麼精確一點的消防火箭彈嘛……」這消防火箭彈可以說是中國最沒節操的武器之二！那排名第一的是誰？那就是所謂的「消防坦克」！尼瑪坦克都能以消防的名義刷上紅漆就進入某個容易鬧事的高原地區的廟宇裡面「預防火災」弄的廟裡面的「和尚」們絕對跟黨和國家站在一個戰壕裡面，這節操真心是掉了滿地啊！

    這個年代的這些軍人們本來還是很有節操的，他們聽到了賈鴻漸很沒節操的、大義凌然的說道了什麼消防火箭彈之後，他們當然知道賈鴻漸的意思，但是還是非常不好意思的笑了出來。雖然現在他們覺得按照賈鴻漸那麼說的去做很沒節操，算是掩耳盜鈴，但是在錢面前什麼節操還是丟掉為好！只要對得起國家對得起老百姓，能養得起自己的部門那節操什麼的簡直就是多餘的東西！

    不過顯然賈鴻漸不準備這麼出兩個主意就算，他又想到了一個新點子「對了，咱們也可以做點一次性的……主動攻擊的……無人機……無人機？」幾個軍官們疑惑了起來，要知道這年頭什麼無人機那都是誰都沒有想過聽過的東西！哪怕是美軍，那無人機也都是到了21世紀才漸漸的面世的！現在美軍內部都沒幾個人能猜到10年後會是無人機面世的時候！

    「對，就是無人駕駛飛機。就我所知其實很多時候都是駕駛員飛行員阻礙的飛機的機動性。人體能承受的附和大概是40g到60g之間吧？這個我記得不太清楚，不過應該差不多是這樣，可是飛機本身可以承受的更多，如果我們能去掉飛行員的話。那麼是不是能讓飛機做出來導彈的機動呢？甚至不要高機動，我們也可以做的比普通飛機小一點，專門來偵查用，用渦漿發動機這樣比較省油的發動機，航程能有4000公里，滯空時間能超過20個小時呢！那不比普通飛機偵查的好用多了？」賈鴻漸問道。

    「這個是……非常好的建議……回頭我們會上報給中央的！」帶頭的中年軍官點了點頭說到，不過馬上疑惑的問道。「可是這個無人機就算是立項了，也不是我們部門的……」

    是啊！這種無人機研發的東西，那應該也是屬於飛機研發單位的，跟著跨越國境的愛啊或者是竄天猴之類的沒關係吧？就在這個時候，只聽著賈鴻漸笑著說道「對啊，偵查型的跟我們單位沒關係，但是攻擊性的呢？比如說一次性的。主動攻擊的，跟對方一起同歸於盡的……有點神風敢死隊意思的那種……無人機？」

    「咳……」當場好幾個軍人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什麼一次性主動攻擊神風敢死隊的無人機。這尼瑪說白了不就是導彈咩？最多就是按照賈鴻漸的意思給改成能在空中滯空時間很長的那種，能偵查反饋，把偵測到的情況反饋給控制中心，然後發現敵人了，就可以在控制之下一頭栽下去炸了敵人……這不是導彈還是什麼？

    「不要笑，我是很嚴肅的，大家一定要記住，我們這個是無人機，絕對不是什麼導彈，也不是什麼竄天猴。我們不彈道的，也不出大氣層，我們就是在三五千米的高度轉悠，然後有人靠著遙控技術來控制而已……是無人機！」

    這十個軍人總算是瞭解了賈鴻漸的節操水平了，明明就是個巡航導彈啊！要知道世界上的巡航導彈是怎麼樣的？那就是長著翅膀的導彈，就是翅膀能產生升力跟重力抵消。然後燃料產生的推力只負責推動導彈而已，而且這巡航導彈跟彈道導彈相比，還就是在稠密的大氣層內飛行的，甚至在平原上都可以貼著地面在15米的高度飛行！像是91年的海灣戰爭裡面，美國用的就是這種貼地破防的戰斧式巡航導彈！

    只不過，賈鴻漸說的這種那就是兼具了一點偵查功能，然後飛的比較高的巡航導彈而已，甚至在沒有發現有價值目標的時候還可以返航回來，這肯定就不是大國之間打仗用的東西，肯定要麼是類似蘇聯入侵阿富汗的時候那種類似治安戰的打法時候用的到，要麼就是各種第三世界國家清繳他們國內的軍閥或者是毒梟的時候用的到，而這樣的話，只要能把價格降低，對於很多第三世界國家來說還是非常有用的！

    而且，現在賈鴻漸給了他們一個介於巡航導彈和無人機之間的方案，而且無人機的想法現在就只告訴了他們，說不定如果他們夠給力的話，還能在以後獨霸無人機業務？畢竟是他們先進來的嘛！

    光是想到了這裡，這十個軍人那已經開始覺得今天來的不虧了！他們覺得來找賈鴻漸這完全就是個正確的選擇！「小賈同志，我代表我們的部門，代表我們的家屬，代表我們國家的軍工人、軍人，感謝你！」

    是的，不僅那中年軍官覺得感激，就算是其他的9個軍官那也是感激的不行。畢竟人家賈鴻漸說的不好聽的話，跟他們是非親非故，又沒拿任何好處，人家憑什麼給他們出了這麼多賺錢的主意？而且這些主意那還都是量身定製的，而且態度還好……這簡直就是天大的好人啊！必須在系統內部好好給賈鴻漸宣傳一下！

    就當這些軍官們感激的不行的時候，他們絲毫沒有想到，其實賈鴻漸就是把他們未來二十年裡面曾經做過的事情告訴他們而已，這賈鴻漸賺好感度賺的簡直太沒有節操了！

    這些軍官們站了起來，跟賈鴻漸以及賈剛和蘇萍熱情的握手了之後，那中年軍官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實在有點對不住，因為紀律規定，我們這行也不能給你們一點股份什麼的……」一邊說著，這中年軍官從兜裡拿出來了一個貼身藏得緊緊的的厚信封，這厚信封外面的牛皮紙信封皺皺巴巴的，看起來像是放在貼身醫務裡好久沒有拿出來了似的。「這是我們部門中層以上幹部們用自己的津貼和工資湊出來了點錢，不多……希望小賈同志你們別介意……」

    看著這個厚信封，裡面估計也就是一兩萬塊錢了不起了，這還真讓賈鴻漸感慨了。這年頭的軍人那日子過的叫一個難，哪怕是軍官每個月的工資津貼那都少到不行，甚至連比同樣工齡的工人都比不上。如果所在部隊能做點生意還能好點，這部門連生意都做不了，能湊出來這麼點錢看起來都非常困難的樣子……

    賈剛和蘇萍看到了這些錢後，本來不想收的，但是當他們看向兒子賈鴻漸的時候，只見著賈鴻漸絲毫沒有猶豫的收了下來，而且現場還就點了起來！這場面讓賈剛和蘇萍覺得詫異極了！在他們的印象裡面，賈鴻漸從來不是這麼愛錢的人啊？

    不多時，賈鴻漸把錢點完了，當他剛把錢裝到了信封裡的時候，那幾個軍人爽朗的笑了一下好像準備告別了，不過賈鴻漸卻開口了「那個什麼，同志，我這裡有五萬元的款子，是想贈送給咱們軍工單位的。我聽說你們軍工人員和家屬的日子過的不算太舒心，這些錢呢想給大家改善點生活……」

    當聽到了這裡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愣了！剛才賈鴻漸才收下了一萬多塊錢的「諮詢費」這會兒有連本帶利的出了五萬給人家，這算是什麼意思？就在大家都驚訝的時候，賈鴻漸笑著解釋道：「本來想多送點的，不過怕有紀律規定不能多收，所以……呵呵，咱們一馬歸一馬，諮詢呢以前我都是收股份什麼的，這次就收點錢算了，我贊助的歸我們家贊助的……」

    這些軍工人聽到了賈鴻漸的話，當時就感動了，那中年軍官好像本來是想拒絕的，但是想到了下面的研究所和工廠裡面家屬們的日子，話到嘴邊卻變成了這樣的一句話「謝謝……謝謝小賈同志，謝謝賈同志和蘇同志……我們絕對不會讓你們失望的！」說完，這中年軍官一個立正，板板整整的敬了一個軍禮。在他敬禮之後，後面的九個軍官也頓時站直，一臉嚴肅的給賈鴻漸他們一家三口敬了個禮……

    *************************************************************************

    在網上看到了個帖子，說是毛子國的伊爾76運輸機來參展，結果飛機剛停在朱海，機組人員一下飛機馬上搭帳篷，就開始兜售肩章臂章航模香菸什麼的紀念品……收的還是人民幣，估計回頭準備快結束的時候再把人民幣換成貨物帶回家去……雖然只是賺外快，但是怎麼都聯想到了90年代中**隊困苦的時候自己做生意的事情……毛子現在衰落的啊…… ——

    一

第五一九章 種子隊員的福利？

    ~日期:~1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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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航天工科……是那個造竄天猴的部門造訪過了之後幾到了十月份。到了十月份以賈鴻漸突然想起來一件事那就是他16歲的生日早就過去了!該好像過生日的時候他還正好在國外!在前世的賈鴻漸經歷過某天早上起來並沒有意識到什不過到了晚上下班回家的時才接到老媽的電話才反應過來當天原來是自己的生日。如果說有什麼比這個經歷更讓人蛋疼的那就是現在這樣的過了好幾個月才突然想起來自己生日早過去了!

    他去了家裡附近的派出交了一套身份證照然後就等著拿身份證♀跟年頭跟21世紀不一據說好像00後的小朋友一生下來就是有身份證不過對於賈鴻漸這樣的「老頭子」來那都是要到了16歲才能有身份證的!

    在送了點小紅包找人加塞兒了之賈鴻漸當天就直接拿到了屬於自己的身份證。在拿到了身份證的同賈鴻漸也迎來了另一件好那就是中央批下來了同意上滬家化以及三家感光企業跟華夏高科共同出自建立一個合資企業的文件∥時還有一個事那就是炸彈獎組委會公佈了這年的各個獎項獲獎人名在炸彈和平獎的這個獎項獲獎的是以色列總理拉賓。

    對於這個拉上一輩子的賈鴻漸在這個年級的時候印象並不深也就是經常能在國際新聞裡面看到他在美國總統拉鏈頓的陪伴下跟巴勒斯坦解放組織的領導人阿拉法特和談的場景。結果印象裡面是在95年還是96年的時這個拉賓突然遭到了猶太激進分子的刺在這個拉賓去世了之後。以色列基本上再也沒有願意跟巴解或者哈馬斯進行和談的人物了。

    對於中央能這麼快速的批下來華夏高科以投入10億元人民幣的資金和那幾家工廠一起建立合資公賈鴻漸還是有點小吃驚的。為啥?因為在經過了個別廠子的合資事件之現在起碼國內外合資的時那都講究一個國內股份起碼要50的股份!甚至往多里說那70%的股份都是正常的!

    這種合資可以說在中國大陸範圍內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哪怕是之前盛大公司的那個合也是有當地政府拉了蜀川長宏這樣的企業進來分散股最後到賈鴻漸手裡的股份那也就是30-40%這樣而已。表面上佔大頭的還是國有股份!

    可以說這樣的一個批那就代表著背後國家對華夏高科這個所謂的種子隊員的重視程度!可以說明中央對500強目標的必取之心!同時也說明了賈鴻漸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刷各種好感度的成功!如果賈鴻漸重生之後就只是為了自己公司賺而不像是這個時空裡這麼經常撒錢出去做些「吃力不討好」的事那華夏高科在國家和中央的眼裡也就是一個普通的私企而已!最多華夏高科就是跟當地的政府關係好但是問題是上滬那麼多大企華夏高科跟政府關係再好那也不會是對方的心頭肉!

    甚華夏高科只是做一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那也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現在的地位的。其中也多虧了賈鴻漸時不時的在內參上寫一些文積極的參政議經常給政府省部級以上的官員們講講一些事而且外加華夏高科還參與了863工程裡面的軍隊保密操作系統的工程。可以說是因為做了這些種種的事才讓華夏高科有了一種積極向黨組織靠攏的形象□至換句話如果說霍家、李家那種港港的富翁是港港的紅色資本家的那麼華夏高科可以說就是大陸方面的紅色資本家!

    千金買馬骨的事**最願意幹而且**也從來不吝嗇於給榜樣好處。在港港這樣的未來將要收服的地區兩三個紅色資本家積極表示愛國。那在國內的市瞅直就是大大的。雖然賈鴻漸他們一家沒有李家霍家那樣的地理優但是因為在國可以幫忙政府做一些基層處理不好的事情。一面幫著國企解困一面還幫助了蜀川的很多下崗工人組成了個公司跑運輸什麼這簡直就是幫著黨處理麻煩這種企業不被當成榜樣給好那普通私企難道應該拿到好處?

    當賈鴻漸他們一家作為榜樣作為典型被國家給好處的時別人混的也不差。以「一人機制」成名的三九藥業趙新先沒能把自己的企業送進國家的500強種子隊名這樣他覺得很不爽。明明未來的領導核心朱老總那都親自到他的企業考察了。還誇獎的都很怎麼回頭他的三九藥業反而只是嶺南省的種子隊員呢?

    為了不爭饅頭爭口氣♀趙新先決定開始大干特現在他的三九藥業已經跟曾經的長宏一樣開始大範圍的並不過人長宏實在賈鴻漸的指點只選擇相關企業進行並但是這三九藥業的趙新先卻是完全的不挑食!

    這三九藥業跟長宏一樣都有純正的國企血把企業賣給三九那就根本不會牽扯到什麼國有資產流失的問題♀樣一來很多本身求著長宏收購兵的企在求愛不得之乾脆跳槽到了三九的陣直接就被三九吞併了!現在的三九在趙新先被種子隊員身份刺激了之那更是獅子口大開的開始各種並到現在為止除了全國那個海拔最高的高原省份之全國所有省市自治那都有三九的子公司在!本來三九就已經確定了航空母艦策略要開滿一百家子公但是此時的三九野心更加他們準備不只吞併效益不好的企業甚至連效益好的企業也準備走當地政府的路線直接吞掉!

    在辦公室裡的趙新先看著手頭上剛剛送來的一份文說他們公司已經成功的走通了某地政府的路得到批準可以吞掉對方管轄下的一個上市企業!這是什麼概念?就是說三九以後可以借殼上市了!可以利用這個子公司另外的進行上市圈錢!

    在這趙新先的計畫裡本來他只準備收購這麼一個上市公司但是現在他準備收購三個!哼!中央不是不看好他的三九麼?那他就干出來點大事讓中央看看!甚至在腦衡趙新先還有個更瘋狂的計畫成為這個星球上最大的中成藥企業!為了達到這個計他現在已經策劃出來了兩個細節計那就是「麥當勞計畫」和「麥當娜戰略」……錯是「麥當勞計畫」和「沃爾瑪戰略」!

    這兩個計畫的意思是一個國際一個國兩邊同時開始出來一個左勾拳加上右勾拳的鉗形作戰!「麥當勞計畫」那就是在全球興建1000家連鎖中藥診所!而「沃爾瑪戰略」則是在國內開辦一萬家的街頭連鎖藥店!

    其實說起這趙新先本來是個頗有戰略直覺的企業算是一個很有天分的人其實在每個產業的每一個轉折這個有天賦的中年人都能很早的就感覺這種能力對於別的企業家來說那簡直就是神一般的技能!但是這趙新先卻沒有很好的利用這種技雖然他現在已經感覺到了好像國家支持典型企業跑馬圈好像感覺到了國外企業也沒什麼了不起所以準備在收購了足夠的優質資源後開始兩個計畫。不過他沒意識到的他的計畫都有點「大而無當或者用普通人比較能理解的現代漢語來解釋的那就是把一切想的太美計畫做的有點不切實際……

    甚腦子裡在想著天馬行空毫無邊際的麥當勞和麥當是沃爾瑪的時這老趙同時還在腦子想著產權的問題他老趙是國企出但是帶著三九做到了這麼國家怎麼也得犒勞一下分他點股權什麼的吧?總不能讓他這麼拚死拚活的做碰馬結果還是給國家打白工吧?只他沒有意識如果沒有國企的這個名光是他趙新光是沒辦法把三九做的這麼大的。太貪心的結那可能就是十年後試圖轉移國有資產到衡的私人賬導致已經該退休的他直接進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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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以前在彈幕視頻網站b也就是biilibili上面看過一個很勵志的跑步視說是一個胖子因為太胖了失去了愛就開始不斷的跑開始瘦了下過程中他也體會到了什麼叫「流血的乳-頭後來這兩天在某網站看到有個人的帖裡面有幾張截圖馬拉松時候拍的照裡面有幾個男人因為乳-頭跟衣服摩於是流血衣服正面兩條血跡一直流到下襬。當時有人女人怎麼辦?我心女人不是都帶著保護罩咩?不過此時又有個人感嘆道我算是知道歷史上那個馬拉松戰役的時跑回去傳遞好消息的士兵到底是怎麼死的了因為乳-頭磨失血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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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第五二零章 所謂天真

    當趙新先雄心壯志的想要向國家證明他存在的意義的時候，秦池的姬長空正在首都的招待所地下室裡一邊吃著青菜蔥花面一邊打著電話。「喂，廠子裡要準備加生產線了？行，這事兒我知道了，先不要買，我有我的想法！」

    掛了電話之後，姬長空一臉正常，他扭頭看了下自己那碗熱氣騰騰的青菜蔥花面，然後擰開在街頭買的辣椒醬瓶蓋子，往面裡面弄了四五勺辣椒醬，再一拌整個麵湯都紅彤彤的。老姬眉頭也不皺的稀里嘩啦的把正碗麵吃了個乾淨，一邊用袖子擦嘴一邊決定了什麼，「奶奶腿兒的，勾兌算了！」原來，這老姬本來是想省錢花在標王大賽上面的，他知道要是能中一個標王，那明年秦池的日子會好過不知道多少！但是現在如果批准了用錢增加生產線的話，生產線調試一個月兩個月那都算少的，這一時半會兒產量加不上去這錢就等於被壓死在生產線上了！那他哪兒來錢去競爭標王？所以他乾脆一咬牙想出來了勾兌這個方法，這所謂的勾兌，那就是找個別人的酒廠，買人家的釀造出來的原酒，然後跟自己釀造出來的酒給勾兌到一起，這樣當成自己的牌子賣不用想，買來的原酒那肯定都是雜牌到不行的酒，不然買好酒的原酒那成本都要比自產的還貴了！

    不過這姬長空倒是也沒想到投機倒把，也沒想弄虛作假。雖然是勾兌酒，但是他挺本分的還想著是找跟自己家現在檔次差不多的酒廠，最多就是距離遠一點的。這樣起碼不會敗壞品質，也不會敗壞了名譽，只要把秘密守好這就沒問題把？反正就這麼一個月而已！

    當膠東大漢姬長空在首都打拚三北市場的時候。本身就出身三北市場的奉天飛龍的老闆姜維此時剛在港港下了飛機。他是坐著從上滬到香港的飛機，從上滬來的原因是他這個時候正在籌備著攻克上滬市場！

    如果說得三北者成諸侯，霸京滬者得天下的話，那麼姜維就是帶著得到了三北市場之後的諸侯身份來攻打上滬這個中國最高端的市場之一的！這上滬的市場上，基本一直被華夏高科還有昂立一號給佔據著，普通的保健品很難進入，所以姜維使用了一個神奇的戰術好吧，其實就是跟華夏高科學的。那就是飢餓銷售！他先是買通了上滬的所有媒體，一連一個禮拜從電視到報紙甚至還有廣播的全方位立體式密集轟炸，但是這麼轟炸了之後，他並沒有立即把產品投入市場，而是囤積在上滬的倉庫裡，等著消費者們自己上鉤！

    就在產品激將投入市場的這個關鍵時候，姜維這個老大卻突然跑到了港港來。這是為什麼？這是因為他眼見著要得到一個更大的生意了港港有關的中介公司告訴他可以幫他爭取一下再港股上市的機會！這可是個好機會！如果能在港股上市的話，那跟國企在國內上市似的圈一筆錢，那這用來發展說不定都能超過華夏高科呢！

    帶著激動的心情，姜維在來港港之前，指點著財務人員做了一筆花團錦簇的財務報表。本來奉天飛龍實際上賬面利潤有2個億的樣子。不過這裡面有不少貨款還沒收上來。不過有了財務人員的「調度」，這財務報表看起來那簡直就不像是飛龍的了，看起來這報表公司的盈利能力都不比華夏高科差了！

    不過，到了那中介公司後，該公司的律師看了看飛龍的報表，說道，「報表做的在好看都沒有……姜總，您這盈利裡面有多少是拖欠著還沒收回來的？在我們港港這邊的話，八個月內沒有收回來的盈利就算是壞賬了……而且，姜總啊，我們港港這邊，要上市報表不能做的這麼好看的，你盈利做的越好看，那到時候要分紅的時候就要出越多的錢！如果相應的分紅，到時候股價會跌的比垃圾還不如……」

    聽著這律師的話，當時姜維的臉一陣青一陣紅的，他真心有點覺得自己像是土包子進城，然後去上公共廁所結果不會用被人發現當中批評了一樣。那感覺，簡直就像是把他姜維在國內培養出來的所有自信都扒光了，就留著一個**裸的土包子的赤條條的他在鬧市一樣……不過那個律師顯然不想這麼就放過姜維，他又繼續問道：「姜總，那你們奉天飛龍每年的研發資金有多少？我要個具體數值。」

    20萬？姜維真心沒好意思說出來這個真實的數據，想了半天，不想再丟臉的他咬著牙硬著頭皮說了個他自己都覺得不敢相信的數據「2000萬人民幣！那您的意思是，貴公司準備用2000萬的研發資金來支撐的起來貴公司申請表上說得5年內達到一年20億的銷售額？您真認為撐的起來麼？一般來說比較成熟的公司差不多要有10%的利潤投入研發的，如果未來的一年銷售額是20個億的話，假設利潤是一半的話，那就是10個億，也就是說一年應該投入一個億去研發產品……」

    聽著這話，姜維嘴巴張了張，他真心想這個時候能夠急智一下，說出來一個還能矇混過關的說辭，但是就是怎麼都說不出來！他現在真心開始覺得好像自己這飛龍的老總根本就不會經營企業！有木有？好像什麼都不懂！虧得他姜維還不是泥腿子、草莽英雄，他一直還自詡為知識分子出身呢！還一直覺得在國內的保健品市場裡面，就他姜維懂得最多知識最多最國際呢！結果現在怎麼好像顯得他本人也是個土包子，也是個泥腿子？

    為了申請上市，這中介公司為了瞭解情況和幫忙進行包裝。在幾天內一共問了姜維2870個問題！這2870個問題裡面，基本上只有一兩個問題是姜維能回答的，其他的時間裡面這姜維聽到了問題之後。只能傻乎乎的張張嘴看著對方而已！在這幾天的2870個問題的詢問過程中，本來在國內自我感覺一向非常良好的姜維突然有了一種自己不是在中介公司被詢問，而是被警察叔叔抓了。正在接受專政鐵拳調查的感覺！

    在這詢問2870個問題的時候，哪怕那律師和相關工作人員非常敬業，一點不滿意都沒有表露出來，甚至一句多餘的諷刺的話什麼的都沒說，也沒有嘲笑或者是搖頭，但是這樣的專業的2870個問題，卻是讓姜維感覺到了一個事實那就是他姜維其實對企業運營一竅不通，甚至他的公司裡面也沒一個人懂。之所以現在能一年賺到兩個億，那完全就是運氣好，那完全就是傻小子在路上撿到了人民幣而已！

    最後在2870個問題之後，那中介公司給了姜維一個診斷書飛龍的四大問題，1.沒有可信的長遠發展規劃；2.沒有硬碰硬的高科技產品；3.資產申報不實而且資產過低；4.財務管理方面漏洞巨大。總結，如果上市投資風險極大……可以說這個診斷書那基本就是判了姜維的死刑，但是人家中介公司卻不玩兒虛的。這好不容易上門的客戶能隨意丟麼？人家直接就說了，哪怕診斷報告這麼難看，但是對方也有信心經過包裝把飛龍送上市！而且不是送紅包之類的違規手段，就是靠著正大光明的宣傳和包裝！只不過這麼上市之後，到底是圈錢還是丟人現眼。對方就不保障了……

    姜維看著手上跟死刑判決書一樣的診斷報告，以及另外一方面相當於1800萬人民幣的「中介費」賬單，他選擇了逃跑。這個中國保健品行業裡所謂知識分子出身的，學歷最高懂得最多的老總，非常天真以及帶有詩人習性的逃跑回了家。哪怕放棄了上市包裝也要付給對方1800萬，但是姜維這個所謂的很有詩人天真的知識分子，不想面臨有可能上市以後遭遇的丟人現眼……

    這個曾經在今年被評為「中國十佳青年」，以及和華夏高科的賈剛還有巨人集團的史玉竹一起被評為「中國改革開放風雲人物」的姜維，突然間覺得自己屁都不是。本來充滿了自信的他現在經過了港港一週行，直接變成了極度自卑，他甚至開始覺得自己就是個廢物不是因為上市可能不成功，這只是表面的原因。內在的深層次的原因是這姜維本來是傾注了自己所有的感情和激情才塑造出來了奉天飛龍這個企業，當他來了港港一週之後，他突然意識到這個傾注了自己所有感情和激情的「兒子」居然只是一個醜陋不堪的「怪胎」，這種打擊可不是一般人能夠面無表情的就承受下來的。

    當之前的極度自信和現在的極度自卑混合到了一起之後，非常容易顯現一個人性格的最根本的本質。此時姜維就顯現了他的本質天真！他在自卑中發現了整個行業的不規範，同時在自信中他覺得自己未來肯定能正大光明的去上市！但是這個非常知識分子非常善於總結和自我批評的姜維，突然天真的覺得自己既然有些東西想不通有些話不吐不快的話，應該找個人聊聊，於是……他來到了華夏高科，點名要跟賈剛進行一番促膝長談……

    在姜維的想法裡，這個賈剛是以前做過上市公司領導層的，那麼應該跟別的泥腿子不一樣，他倆之間應該可是可以有共同語言的。而且如果他姜維照實告訴了賈剛在港港的遭遇之後，賈剛應該是震驚，然後兩個人非常紳士非常坦誠的開誠布公互相聊一下彼此的想法，互相商量一下未來的路應該怎麼走……就像是大學裡同學互相聊各自的苦難，互相鼓勵一樣！但是姜維就沒想過，這他娘的是商場！商場如戰場！別人幹嘛跟他坦誠？別人幹嘛幫他？

    這姜維的天真，真是天真……

    ******************************************************************

    這個飛龍的老總姜維呢，性格就是這麼天真，不是橘子瞎編。在他的飛龍失敗了之後，這哥們兒非常天真的寫了一份自我批評，寫這東西非常好，不過呢，這老兄很天真的發給了報社，讓全國人都看到他這份自我批評……雖然這顯得很君子很紳士……不過，這真的有必要麼？除了專家學者，普通消費者誰關心他姜維是怎麼失敗的？！~！

    一

第五二一章 八竿子打不著的危機？

    ~-~

    賈鴻漸本人參與了這次老爹和姜維的交談。在他進了老爹的辦公室之後，看到會談才剛剛開始，那個天真的姜維正在講述著他在港港的經歷，講述著那像是夢魘一樣折磨著他的2870個問題。「所以我最後就放棄了上市，不過我發誓我這輩子一定會再回去的！」姜維說道。

    賈鴻漸聽到了這裡稍微有點詫異，他還真沒想到這姜維居然會打退堂鼓！要是他賈鴻漸處在姜維的位置上的話，哪怕是丟人他都會挺直了腰板往前走的！為什麼？且不說那1800萬諮詢費已經掏出去了，對方公司也說了，不管最後一步走不走，都是要付這麼多錢的！那幹嘛不走呢？就算是運氣不好真的丟人現眼了，一下子股價非常低，但是那又怎麼樣？只要有心正經的經營企業，兩三年的功夫還不能把自己的股價抬上來麼？只要亦步亦趨的正規化就是咯！這上市又不是高考，不是說一錘子買賣，不是說剛上市的時候是垃圾以後一輩子就是垃圾！

    而且在另外一方面，其實讓賈鴻漸來說的話，這姜維的飛龍那其實已經可以說是弄到了第一筆金了，之後要真想好好做的話，那完全可以接著上市的機會來個正規化！其實現在外界的整個中國商業社會，那都是一種躁動的青春期，各種規則都不明朗，各種奇葩的事情都有，在這種時候到處都有通過種種不守規矩的做法或者不正規的做法來賺第一筆金的，但是在賺到了第一筆金之後。如果真的想做好企業，那就應該趁著有了第一筆金進入成熟期的時候來個正規化，而這個正規化其實跟上市不上市是沒太大關係的！

    打個比方來說。哇哈哈，這個企業21世紀的人都知道是做食品飲料的，食品方面有八寶粥什麼的。而飲料方面什麼ad鈣奶啊什麼礦泉水啊各種飲料啊那都很多的。但是很多人都不會想到，這哇哈哈最開始還就是在保健品市場上弄來的第一筆金！當年的哇哈哈可以說是跟羊城太陽神一起作為中國第一批保健品廠商知名的！在90年之前，這哇哈哈在電視上面做的廣告都是哇哈哈營養液，喝了哇哈哈，吃飯就是香！

    哇哈哈這個曾經的校辦小賣部在賺到了第一桶金之後，發現當時的保健品市場容量並不大而且競爭比較不規範，所以乾脆就考慮著轉行做別的，到了後來就乾脆從兒童保健品領域轉型成了果奶之類的便宜小飲料上面。這個做法可以說跟賈鴻漸對華夏高科的規劃是一樣的只在保健品行業裡撈點錢做啟動資金。以後的真正行業是在別的地方！

    「賈總，你們華夏高科一年的研發費用有多少？」就在賈鴻漸正覺得姜維太天真的時候，這個天真的姜維卻這麼問賈剛道。「我們啊……」賈剛一聽這問題，餘光掃了一下兒子，發現兒子用手指做了個他要來說得收拾，於是賈剛馬上打哈哈說道，「我也不知道啦……呵呵。我這個人做企業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怎麼就突然發起來了，不知道怎麼就突然賺了這麼多錢……不過這個我兒子應該知道，鴻漸啊，你跟姜維叔叔說說。」

    賈剛這君子現在也學會了裝的一手好 。賈鴻漸笑了笑對著姜維說道，「姜叔叔，我們公司現在的研發費用的話基本上是一年一個多億不到兩個億吧。」姜維一聽這話，當時沒來記得對賈鴻漸這小朋友懂這些數據表示驚奇，而是驚訝的問道，「你們公司投入了這麼多資金研發啊？都用在了生命一號上面麼？不對啊，我記得生命一號上面好像沒有什麼配方改進之類的啊……難道是新產品？」

    「唔……姜叔叔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別跟別人說哈……呵呵……」賈鴻漸故意不承認和不否認，卻是特別壞的用這種誤導別人的方法說道。一般人聽到這說法肯定都會以為賈鴻漸這是默認，但是他賈鴻漸承認了麼？他賈鴻漸會隨便告訴別人，實際上他們華夏高科根本沒有一分錢的研發費用放在了保健品行業麼？他會隨便告訴別人，他恨不得一年十個億丟給倪廣南和王繼志老爺子，希望他們都花光立刻研究出來ipad和iphone麼？他會告訴別人，那倪廣南和王繼志老爺子省錢省的不行不行，一年給他們一個億，結果用到後來還能省下來幾十萬麼？他會告訴別人倪廣南老爺子帶頭每天從家裡帶飯菜過來，省得公司出錢給他們訂盒飯麼？

    不過哪怕是賈鴻漸這麼敷衍，但是姜維聽到了後嘴巴張的大到能放進去一個燈泡！「看來國內還是你們華夏高科比較正規啊……對了，要是中間商拖延貨款你們怎麼辦？」姜維跟小學生問老師一樣好奇的問道，「我們飛龍現在賬面上是有兩個億的盈利，但是實際上有一個億都是拖欠的應收賬款，要賬這叫一個難啊，甚至有的帳欠的都快一年了還沒給清呢，你們怎麼弄的？」

    「我們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賈鴻漸眨了眨眼睛說了實話，當他看到了姜維超吃驚的眼神之後便解釋道，「雖然我們是廠家他們是渠道商，但是現在我們的產品好賣，而且我們是一次拍賣出去了三年的經銷權，如果他們拖欠貨款的話，我們可以根據合同取消他們的經銷權，然後重新拍賣給別人，為了賺大錢，所以他們也沒敢找理由拖欠，基本上最多就是拖個十天了不起了……」

    是的，在去年這個時候弄全國省份獨家經銷權的時候，賈鴻漸就提早的做了準備。他知道這個年頭最氾濫的就是各種三角債和拖欠，甚至到了21世紀那都是很常見的大超市裡面一般收了上架費讓廠家把貨物上架了之後，賣光了一批並不會給廠家錢，而是讓廠家發另一批貨過來，基本上這個超市行業裡面拖欠貨款3個月那都是非常常見的事情，甚至還有的超市那都是永遠欠著一批貨物的錢，這樣一來就等於把資金壓力轉移給了廠家，而經銷商也就是超市可以把本來的應付款用來進更多的貨賺更多的錢！

    對於這種事情賈鴻漸怎麼會不提前封殺呢？反正炒熱了之後，弄的生命一號炙手可熱，哪怕合同稍微苛刻一點，經銷商們還是非常願意答應的誰會跟錢又仇啊！也是因為這樣，所以華夏高科基本上當月的貨款當月就能結清，甚至可以說每次都是經銷商們在打入了訂貨款之後才會發貨的！

    「還真是大開眼界啊……大開眼界……還是華夏高科牛……對了，賈總，我們公司的經銷商跟我說現在市場上銷量好的不行，說他們自己預計今年的保健品市場的總銷售額能到300億呢！去年才13億！說現在就是大量投入商品搶奪市場的時候，讓我一次性投入上億的貨物，這個你們怎麼看？」

    哎呦我去，這姜維還真是把賈鴻漸當成他老師了還是怎麼？要搞清楚啊，賈鴻漸當人老師或者大哥，那都是選的又聽話而且還跟他不是在一個行業裡的！王世和倪潤豐什麼時候進入過賈鴻漸的行業了？這姜維到底是真天真還是假天真啊？居然指望著賈鴻漸幫他出主意把關？那是賈鴻漸做生意還是他姜維做生意？幫忙把關了以後，賺得錢會分賈鴻漸一部分麼？他賈鴻漸一家人長得就這麼像是大善人麼？

    「這個……不同的情況有不同的判斷，因為咱們兩家企業的關係呢，我們也不太方便給貴公司出主意……希望姜總能理解……」賈鴻漸這個時候直接婉言拒絕了。他賈鴻漸雖然經常第一次見面就幫別人，但是那要麼就是為了在高層眼裡刷好感度，要麼就是為了以後能利用對方來找小弟，要麼是因為對方的背景有一些對賈鴻漸未來比較有用的地方，他賈鴻漸什麼時候這麼無償的會幫別人了？

    姜維臉上此時突然紅了起來，好像是有點受到了屈辱似的。看著他的表情，那好像就是他姜維很信得過賈家，把心裡話都掏心窩子的說出來了，華夏高科還這樣見外，好像是看不起他，好像是南方人利用完了北方人之後，還耍心眼的趕對方走一樣。「那既然這樣，也就不打擾了，再會有期！」說完，那姜維刷的一下站了起來，快步走了出去。

    蘇萍和賈剛以及賈鴻漸出於面子稍微出去送了一下，看著那姜維一臉不爽的坐車走了之後，蘇萍搖了搖頭小聲說道，「就這還年盈利兩億的公司老闆呢？感覺這麼這性格跟小孩兒一樣，說翻臉就翻臉，比翻書還快？一樣米養百樣人，他可能覺得既然跟我們說實話了，我們也應該跟他掏心窩子一樣，但是這種經營上的事兒哪兒能給別人出主意？要是賺了多點還好說，那要是賠了或者賺的少了……咱們能不被埋怨麼？這種事兒不要說商場上了，哪怕是平常上班，普通人誰會給別人家亂出跟錢有關的主意？」賈剛搖了搖頭說道。

    「還是別說這個了，爸媽，咱們還是先討論一下未來的危機吧。」賈鴻漸此時臉色卻有點嚴肅的說出來了這樣一個好像八竿子打不著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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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是消音詞，就像是美國節目裡面要是罵髒話的話，就會用

    的蜂鳴聲給具體的髒話消音。不過這個消音的聲音放到中文的髒字上的話……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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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