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風騷重生傳 作者：橘子奏鳴曲 (連載中)

第五七二章 聯合扯皮項目

    這個火牛區之所以要弄自動打印發票的軟件，這是因為國家的要求。在這兩年，特別是今年年初以來，民族品牌競爭過了外國品牌，一下子就等於是在國民心中注射了一個強心劑。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也可以說是有點「放衛星」讓有些人覺得可以大-躍-進了，於是各種亂七八糟的民間公司紛紛出現。在這種情況下，國內的稅務所還是保持紙上作業的話，絕對會累到崩潰。於是國家稅務部門在今年夏天進行過調研之後，出了一個文件，要求在世紀末之前全國的稅務所都要完成從申報到登記到開票到會計的全電腦化作業。就是因為有了這樣的一個要求，所以火牛區的稅務局才變成了蜀川省稅務部門的試點，先弄過來幾台電腦試著電腦化，如果可行的話總結一套經驗出來直接推廣到全省去。

    這個局長可以說也是相當的有想法，因為他之前已經稍微問了一下，發現這個年代在國內原來根本就沒有什麼軟件公司這個年代的it公司那基本上都是做硬件的！所以也就是這個機會親自碰到了做生意的教授，局長才問了對方能不能以市場為導向的牽頭做出來這麼一個軟件。

    宋儒華此時拍著胸口說「沒問題」，其實他內心一點底都沒有！他現在那完全就是跟做顯示屏時候一樣，完全是被經濟壓力逼著沒辦法，先答應下來然後想辦法去學！也可虧了這宋儒華是個聰明好學的人，否則他這個以前經常在《中國激光》、《光學學報》、《通信學報》、、《激光雜誌》等中外報刊雜誌上發表學術論文的物理專業的人來做編程那真是一竅不通的。

    他這次沒有直接去找書看，而是直接回到了學校找到了老同事別忘了，當年丁三石的編程那可是就在學校學的！在跟老同事學了兩天編程，腦袋裡大概有了概念之後，又讓老同事介紹了三個特別聰明而且在編程方面很有天賦的學生，然後就直接帶著這三個男生進了一個小屋子。他們在裡面忙了三個月，總算是做出來了一個《托普計算機自動計稅系統v1.0》的軟件。再把這個軟件拿到了火牛區的稅務局進行了一下安裝和試用，結果發現非常好用只要直接輸入納稅人的姓名和身份證號碼。就能直接打印出來相應的發票！這火牛區的稅務局長那簡直是太感謝宋儒華了！他問宋儒華這軟件多少錢，宋儒華想了想，說十萬塊錢吧，包括以後的各種升級服務……其實說這話的時候，宋儒華自己都有點心虛，因為他找的這三個學生，那每個人給個兩三百塊錢就能搞定，一共也就是1000塊左右。三個月的時間這三個學生都是在他宋儒華的家裡，所有的成本不過是電費水費和伙食費而已！等於這三個月宋儒華10萬到手，淨賺九萬九啊！

    結果那五牛區的稅務局長覺得價錢還算公道直接當場就給了錢，而且之後還把這種電腦化的辦公成果給上報了。省稅務部門知道了以後馬上領導就來視察了，非常讚賞，而另一方面別的區的稅務局長們紛紛找上了門來。結果打聽了一番之後。聽說了原來是宋儒華做的，而且也不貴！當時別的幾個區的稅務局長們一商量，直接准別上門去訂購這個軟件反正以後肯定是要推廣的，不如現在先買回來用一用，習慣一下，這樣以後全面推廣了，他們這幾家區稅務局不是比別人更適應更容易出成績？

    所以當這幾個區稅務局局長上門的時候，再聽說了那個火牛區的稅務局是作為省試點的時候，當時宋儒華一下就覺得一個巨大的露天金礦在他的面前出現了！他回頭自己計算了一下。全國這種規模的稅務局一共4萬有餘，如果按照4萬這個整數來計算，那麼一個所是10萬，那總共就是個四十億的超大市場啊！哪怕就算他吃不下來那麼大，就吃掉十分之一，那也是四個億啊！他轉眼就能變成億萬富翁有木有！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現在手裡已經有了客戶和產品，只要推銷給新的客戶那就行了有木有！跟這個一本萬利的生意比起來，什麼倒騰組裝機什麼的。那才能賺幾個錢？

    於是一下他就直接把小店給關了。然後單身匹馬的買了一個ibm的筆記本電腦，再帶了兩張光盤這就直接上路了他準備帶著樣品直接上門去推銷給全蜀川的稅務局。先跑馬圈地的演示給對方看，把和火牛區稅務局的合同給對方看，先跟對方簽好了合同之後，圈下來了勢力範圍之後，再搞軟件硬件一起送上門安裝好調試好的一條龍送貨服務！

    而且在出門之前，這個宋儒華突然就有了一個商業天賦他居然在獨自出門的時候，就直接想好了哪怕以後做大了，北上廣之類的超級都市他肯定是不去的！甚至東部沿海的一些省會城市都不去，只專門進攻地級市！為什麼？因為地級市容易拼下來啊！大城市多少聰明人盯著這個生意呢！到小城市沒競爭不說，而且公關難度多低啊！有了這些合同演示，那都不用送錢，只要順著對方的立場稍微吹吹風，然後給對方演示一下方便程度，最後請對方頭頭腦腦吃頓飯，把對方都喝暈，那直接就能在酒桌上籤合同了啊親！

    腦子裡面帶著興奮和一點點對未知未來的迷茫，宋儒華這個以前的教授，不自覺的開始使用**的農村包圍城市的思路，踏上了他的創業路……

    當宋儒華興奮的上路的時候，華威公司的任正費此時只覺得日子好艱難。在跟華夏高科競爭國內的程控交換機市場未果之後，他突然覺得自己的日子難過了起來今年的人民幣以下貶值了好多，從本來的5.2人民幣換一美元直接變成了8.2換一美元，等於是差不多翻了一倍！而這種造成的結果，那就是靠著做交換機事業的華威進口零件的時候貴了好多！

    本來做企業內部交換機弄總機的生意，還可以說是有不少利潤，但是經過這麼一番貶值，進價那簡直就是飛漲，本來的利潤一下就變成了薄利3%的利潤一下！要不是這樣。他任正費能吃撐了想著讓華威公司這樣的一個小公司去競爭什麼國內的程控交換機升級換代？不過在被華夏高科被賈鴻漸搶走了歷史上本來應該屬於他們的生意之後，現在任正費真心是覺得一切都好困難！

    在上個月的時候，任正費接到了郵電部打來的電話，問他們有沒有興趣跟萬家樂那個做熱水器的還有跟北方電子之類的企業一起投資組成一個程控交換機企業，主要做產品進攻廣大的第三世界國家。當時一接到這電話，任正費真心的在心裡說了一句天不負我！於是他直接就把大部分家底3000萬元給扔了進去。可是誰都想不到的是，這才過了一個月，那個合資企業裡面一個產品還沒生產出來呢。居然就開始各種扯皮，居然就開始各種項目進行不下去了！

    同樣為這個事情頭疼的還有「萬家樂，樂萬家」的萬家樂。這個生產燃氣熱水器的企業，曾經是中國市場上的熱水器霸主企業！這個出身於舜德的嶺南企業跟「美的」就是鄰居，騎個自行車10分鐘就能到，不過跟美的在電器市場上的突飛猛進不同。萬家樂這兩年的日子可是不太好過。

    原來，早在去年93年的時候，因為這個萬家樂保持了好幾年的全國第一的熱水器市場份額，於是一下子舜德當地一下出現了30多家熱水器廠家……做為中國的小家電中心就是這點不好，這裡集中了太多的企業，所以有經驗的工人那都是準備好的！想要學著別人做的話，只要開個廠子招人就行了！於是在「同胞」的同室操戈之下，萬家樂能保住市場佔有率30%的老大地位那可是非常辛苦的要不停的面對著別人的各種價格競爭，要宣傳和降價。這樣一來利潤就很難保證了。到了這94年年初的時候，萬家樂直接發現了燃氣熱水器市場有點發展疲軟，歷史上這應該是一個轉向生產電熱水器的時代，但是萬家樂不知道是玩兒夠了競爭激烈的熱水器市場還是怎麼，反正開始決定多元化發展！

    他們的多元化發展在大半年的調研之後，選定了兩個方向，一個是空氣壓縮機，還有一個自然就是程控交換機市場。所以他們給郵電部和北電的合資項目裡面直接投入了大筆的金錢，在總計1.28億美元的投資裡面。他們萬家樂居然都能佔據26%的股份！本來這個項目到現在才應該是剛剛起步而已。這個項目的建成投產應該是在一年後的95年下半年或者推遲到96年，而按照萬家樂自己的評估來說。到時候年利潤可以到達每年4000萬美元左右！

    不過很快，這才過了一個月，萬家樂就發現這個項目的確是技術水平很高，同時項目也的確龐大，但是帶來的後果就是組織和協調難度太大說白了，就是扯皮！一方面郵電部是國家部門，他們有他們自己的一套行事方式，要讓他們乖乖聽話，那除非是來軟的，慢慢哄，他們是絕對不可能被人壓迫的。但是北電這種企業那又是在國外當巨頭當習慣的，當進入中國這麼點時間，他們還沒有學會在中國到底應該怎麼樣做事。所以很多的時候那是發現郵電部相關人做的不對了，直接就頂著不留情面的批評對方，但是這在郵電部看來那就是外國人的傲慢事後私下說一下，他們郵電部的人又不是不會改！

    這麼扯皮起來，那整個工程的進度都有點被退慢了，這就是退慢了賺錢的進度啊，郵電部和北電兩個大仙也許不介意這麼點蠅頭小利，但是萬家樂介意啊，華威公司介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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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第五七三章 新潮經濟學家

    在這個90年代中前期的首都，在去年的央視標王引爆了全國的消費市場之後，國內除了出現了大批的各種神奇公司之外，還出現了以指點公司為生的各種「大師」們——/——/本來在國內，賈鴻漸在檔次相當高的圈子裡，那就是營銷之王的少年天才，但是他的這種名頭並不為企業圈裡的太多人所知道。但是這些企業權裡的企業家們又受苦於他們自己的學歷不夠或者是沒有什麼商業經驗，於是這樣的一個「大師」行業就應運而生了。

    甚至可以說在這個年代的首都，已經有了個「智慧爆炸」的中心。在梅地亞廣場旁邊的一些寫字樓裡面，充滿了各種諮詢公司，而這些諮詢公司的老闆們則是從全國各地遊蕩而來的各種「策劃大師」。不管他們的實力跟賈鴻漸相比怎麼樣，但是起碼從外表看來他們極像是真的大師，在他們的公文包裡和腦袋瓜裡好像有著各種稀奇古怪挺像那麼回事兒的各種新鮮點子，而他們的履歷表上也有著各種讓人眼花繚亂到不敢置信的「成功案例」，只不過這些案例有多少是經受的了驗證的那就沒人知道了。

    不過就算有人想去調查這些大師們的案例真實與否，也會被大師們給忽悠了他們這些人好像身上隨時裝著一根跟賈鴻漸一樣的點金棒，好像他們也是個重生者一樣，當看到了一個企業，馬上就能說出來對方企業的病症，並且能根據國際大勢給對方想出來一個未來路線！當這個未來路線吸引了企業家付錢之後。那大師又會有兩個起碼看起來好像真的讓人拍案叫絕的點子，能把企業從水深火熱中解放出來一樣！

    這些「大師」們，自稱為是經濟學家。他們在首都到處遊蕩，看到或者打聽到了有困惑的想要攻佔首都市場的外地企業家，就會蜂擁上去。他們會憑著三寸不爛之舌哄著被說得暈暈乎乎的企業家們給錢。然後回來瀟灑幾天，跟同行們稱兄道弟論資排輩，甚至最後還可以把以前被他們當成「成功案例」的明星企業拿過來當自己的實驗小白鼠！

    對於這些人，美國的經濟學家格里高利-曼昆，也就是寫那個《經濟學原理》的傢伙，在他的這本全球知名的經濟學入門教材上曾經這樣寫到「任何人都可以自稱為是經濟學家，並聲稱自己發現了一些可以輕而易舉的解決經濟難題的辦法。這些新潮的經濟學家們往往會吸引一些企業家、政治家，這些企業家政治家渴望解對頑固而且持久的問題找出來一個新奇的簡單的解決辦法。而這些新潮的經濟學家們中的一部分其實是來自那些不懂裝懂的人。他們用一些時髦的理論來引人注目並且謀取利益；而剩下的另一部分人，則是來自那些真的相信自己那些稀奇古怪理論的、真正的怪人！」

    此時姬長空這個曾經的正營級軍官，身邊就包圍著這樣的一群經濟學家們。姬長空本身是個實幹派，他對於經濟其實懂的不多，對於做生意，也就是當成了當兵打仗任何難題只要想到了方向，然後沖上去做就是了！這樣的一個人帶領著大家取得初期的成功非常容易。但是取得了成功之後，就不一定還適合了。如今的姬長空，可以說是還沒成功呢，就開始有點要被忽悠了……

    原來，這個姬長空在這個10月的中下旬。還真的在三北市場上面給弄到了4000萬，他估摸著到了11月上旬，怎麼都能到帳5000萬了，到時候把帳上的5000萬全部拿來然後再跟家鄉當地的銀行貸一大筆錢，他就不信弄不下來一個標王的身份！如今的他，這是提前來到了梅地亞中心前考察場地的，來看未來自己崛起的空間的。但是這個時候逛一圈的他，卻是被那些新潮的經濟學家們盯上了！

    一個長的濃眉大眼的一看就像是正人君子而且還特別有書生氣息的人走了過來，「你好，請問你是為了下個月的標王大會來的麼？」這個西裝革履的正人君子一開口就這樣直接問道。姬長空愣了一下，「你是？」雖然姬長空並沒有直接回答，但是作為騙子的同行，這個經濟學家直接就瞭解了姬長空的意圖，於是他笑著拿出來了一張自己的名片，只見上面寫著金閃閃的標題「華夏鼎新企業發展諮詢公司，王克木」。

    「不知道老闆怎麼稱呼？我姓姬，是……膠東秦池酒業的總經理……」姬長空剛剛說出了這樣的話，就聽著那個王克木說道，「哦哦，原來是姬總，久聞大名，在東北你們得產品可是賣的很不錯錒，恩，想得到能來競爭一下這個標王身份也是非常有進取心的，不過……姬總，哎，可惜啊……」

    姬長空這時候大吃了一驚！他這個豪爽的膠東漢子，那服役的時候還是在更加豪爽的東北，而且從十七八開始那就是直接進了軍隊，可從來不會鬥心眼的！他此時吃驚的問道，「難道你說我們廠在標王項目上競爭不過華夏高科？」

    「非也非也，」此時王克木神秘莫測的搖頭說道，他現在的樣子絕對的仙風道骨，要不是少了一撮兒山羊鬍，不然那看起來絕對像是武俠小說裡面主角奇遇到的那種奇人！「要競爭這個標王問題並不大，有心算無心，你們在暗華夏高科在明，要贏他們很容易，但是問題是，贏了之後，你們企業的業績也絕對沒辦法跟華夏高科今年的成績比！」

    姬長空此時那是相當的不解啊！費解啊！他一直以為華夏高科現在所有的成績那都是主要靠著央視標王身份來的，怎麼自己的秦池酒業得到了標王身份也沒辦法複製華夏高科的成功呢？「為什麼？」

    「呵呵，姬總平常太忙了，所以沒太多時間調研同行的企業吧？華夏高科他們成功雖然是靠著標王身份，但是功夫在戲外，他們靠的其實是廣告的精美！哪怕你半夜打開隨便一個省台去看華夏高科的廣告，都可以發現他們把廣告拍的精美的比張一謀的電影還好看！他們就是靠著這種精美的廣告來避免了直接的概念灌輸，而是告訴消費者，他們華夏高科是非常高檔的企業，高檔這個概念，姬總懂吧？哪麼，你們秦池就業在獲得了標王身份之後，真的能做出來與之匹敵的廣告麼？」

    「這個……」雖然稍微有點認同對方的話，但是姬長空還是有點不以為然廣告嘛，不就是那麼回事兒麼！他在奉天弄的那些飛艇撒傳單什麼的，不是效果挺好的麼？「別的我也不方便多說什麼，我還要去給咱們郵電部和加拿大的北方電子聯合起來成立的企業去顧問一下……如果姬總相信我的話，今天晚上可以看下首都台晚上十點以後的廣告，一直到早上6點之間都是輪番滾動的華夏高科廣告……」說完，這個王克木飄然而去，滿是大仙風範。

    姬長空遠遠的看了那個王克木的背影半天，他覺得對方好像不是騙子。如果是騙子的話，那還不得各種花言巧語的騙他上鉤？用得著讓他自己回去在想半天？要知道很多時候騙子的騙術那就是當場有效，讓被騙的人回家考慮半天，那真心就能夜長夢多，真心就能讓人反應過來的！收下了名片之後，姬長空等到了晚上，仔細的看了一下10點鐘之後的廣告。本來這個時間，他都是為了省電關了電視看報紙和小說，很少看電視。這次一看還真是讓他驚訝了！那華夏高科的廣告紙精美，還真是讓這個粗獷的漢子驚了一身冷汗！因為按照他以前的想法，等得到了標王身份之後，再隨便弄個廣告的話，肯定是沒有華夏高科的廣告效果好的！

    哪麼到了最後，會不會真的跟王克木，不，王大師說的一樣，花的錢幣別人多，結果效果還沒人好？雖然效果差點也能接受，但是姬長空這樣要強的漢子在這麼早就知道了缺點，那能懶得裝沒看見？當時他一晚上都是一身冷汗的看著華夏高科輪番滾動的各種廣告，那真心是一點睡意都沒有了！

    到了第二天，這姬長空一夜沒睡之下，直接就拉著自己的副手，在賽特購物中心裡面買了一大堆禮物，然後恭恭敬敬的給送到了梅地亞廣場旁邊的王大仙公司裡面。「王先生！昨天真是謝謝你提醒我，要不是你，我說不定還真幹了糊塗事！請王老師教我！」姬長空一見到王克木，直接就一個鞠躬，那架勢簡直就像是恭恭敬敬的拜師禮一樣。

    「嗨，姬總，你看你客氣的，起來起來。我啊，就是這麼個勞碌命，看到別人企業有缺陷吧，我就忍不住想說出來。不過我最近是沒什麼空……我馬上要去萬家樂的首都分公司做一場培訓會……真是不湊巧……」嘿，這王克木居然在這個時候不接這單生意了？

    但是姬長空這個時候卻是直接就打消了心裡的最後一絲戒備要是對方是騙子的話，能在生意上門的時候還推出去麼？這肯定不是騙子啊！(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一

第五七四章 廣告X2

    「姬總，你知道麼，經過我的調研發現，你們秦池酒業最缺的不是錢，而是形象！」王克木這個時候絕對具有專業氣質的下了判斷，絕對不允許任何質疑一般！「相比華夏高科，你們就是沒有形象。♀人家華夏高科的形象是什麼？是高端！就是他們做的就是最好的，就是最為老百姓考慮的！但是秦池的形象呢？沒有！」

    當王克木說完了這些話的時候，姬長空看著他的表情，那真心跟倪潤豐看到賈鴻漸時候的表情差不多了完全是百分百的信服！王克木此時拿出來了一盤錄像帶，放到了錄像機裡放了出來。「當太陽升起的時候，我們的愛天長地久……」當這個總是讓賈鴻漸覺得像是【套套】廣告的太陽神廣告在電視裡播放完了之後，王克木咳嗽了一聲說道，「姬總你看看，我沒說錯吧？去年太陽神可是保健品市場的老大，他們今年的這個廣告也是非常有味道的，講的也是一個企業形象的問題。對於這個問題，外國的百事、可口可樂甚至還有耐克等等廠商，他們早就不單獨的為一個產品做廣告了，他們基本上做廣告那就是為自己的牌子做，這就是做無形資產，這就是做品牌，這就是做口碑！」

    聽到了這裡之後，姬長空那真心是覺得王克木就是天上掉下來拯救自己的神人了！「王老師，救救我們廠吧！諮詢費我們有，我已經帶來了！」說著，姬長空直接套出來了一張50萬元的支票。♀那王克木此時非常有風度，他眼睛瞟了一眼支票上的數額之後，馬上說道，「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是那種收錢了才會跟你說的人麼？」

    「對不起對不起，這只是我的一份心意，王老師務必請收下！」姬長空這個時候真心怪自己嘴笨不會說話了。只見著王克木挺不情願的收下了50萬的支票，然後跟姬長空簽了一份合同之後。才慢悠悠的說道：「要我說，咱們秦池廠從現在開始就要做好形象的策劃，如果以後成為了央視的標王，你們準備以什麼形象示人？」

    在看到了姬長空迷茫的表情之後。王克木恨鐵不成鋼一樣的說道，「笨！現在世界上最流行的概念是什麼概念？是環保！是綠色！你看前兩年國內不就拍了個兒童電影？講的是什麼太陽黑子每13年爆發一次，而每次爆發的時候，地球上就會有一個小孩兒可以聽懂動物的話，而此時世界上也會有一個大危機。♀這個電影裡面，一個小孩兒就在貓狗的指引下，來到了野外。發現了一列專門運輸氟利昂的列車，結果有壞人以為這是運油的，就想偷油，結果沒想到打開閥門卻發現是氟利昂，然後氟利昂不停的洩露，如果不上去關了閥門，到時候中國上空就會出現跟南極上空一樣的臭氧層空洞，到時候紫外線會把每個人都殺掉的！【注】」

    王克木複述了一下電影劇情後繼續說道。「這說明什麼啊，這說明現在要保護環境的概念已經傳入了國內，你看央視上面也開始有公益廣告。說要珍惜水資源什麼的，這都是綠色嘛，所以，我們就要把秦池跟這種綠色概念融合到一起，然後還不要空口白牙的去灌輸，要把我們想要說的內容，隱藏在廣告內部，讓消費者自己去發現！」

    說實話，要是賈鴻漸聽到了這段話，那真心得給這王克木拍手不是覺得他說的太正確。而是覺得這貨太會忽悠人了！這尼瑪把各種似是而非的理論跟各種聽起來像那麼回事兒的理論給融合到了一起，三分假七分真，還真容易忽悠住人。♀但是尼瑪一個白酒品牌到底跟綠色環保有毛關係啊？難道白酒生產的時候會污染？都是釀造的好不好！

    而且最關鍵的是，廣告這種東西那是立意好就能拍好的麼？不懂電影語言、鏡頭語言，那想法再好拍不出來，最後給人的感覺就是不知所云！廣告這東西。最基本的功能那就是要有營銷效果，在有了營銷效果之後，牛的廣告人再會考慮做不做點別的東西上去，讓整個品牌得到提升什麼的。但是一個不知所云的廣告，能有營銷效果麼？

    可是畢竟現在賈鴻漸不在現場，而那王克木又繼續說道：「我們要拍廣告，就不能怕花錢！你看看孔府家酒，他們不就是花了大錢請了明星附和了《北京人在紐約》，那才火爆起來的麼？所以啊，我們干脆就用現在世界上最流行的三維動畫技術，做出來像是《終結者》電影裡面的那種效果，讓觀眾們一看我們的廣告，直接就覺得我們太牛了，肯定是國際五百強的那種企業水平！這樣我們的品牌才能起來啊！」

    就這樣，姬長空有點不可救藥的，成為了這個王克木的試驗用小白鼠……

    姬長空的秦池在被人忽悠的時候，在嶺南，一個曾經的霸主愛多vd開始走上了他們霸主的道路。♀胡指標這個曾經的普通青年，在經過了上個月的瘋狂懸念廣告之後，在羊城的市場陡然打開還記得麼，胡指標曾經想著要在羊城晚報上報半個版面，連續一個禮拜，第一天就寫「愛多」，第二天也是「愛多」，第三天還是「愛多」，到了第四天陡然變成「愛多vd」！這樣的一個懸念廣告可以說是創造了中國平面廣告懸念勾引的先河！

    這樣的一個廣告造成的效果，那就是售價2500元的愛多vd在羊城這個嶺南的省城瘋賣！一個月下來，這胡指標的愛多廠居然進賬了兩百五十萬元！這就是說，他足足賣出去了一千台！而在這個時候，那開了vd先河的萬燕vd賣出去了多少台？除了之前賣出去的樣機之外，還一台都沒賣掉呢！

    在進賬了250萬元之後，胡指標一邊給員工們發發工資，一邊留下了必要的資金，然後找來了發小兒陳天南，直接又在外面找各種關係借來了三百萬。為此，本來他胡指標佔有的50%的股份，還不得不讓給了陳天南2%，就變成了他48%而陳天南52%！這也沒辦法。誰讓發小家錢多呢！但是大家是好哥們兒，不用計較這些，有錢大家一起賺嘛！2%的股份又差不了幾個錢！

    在手裡一共有了500萬的閒散資金之後，他一股腦的把這筆錢砸進了央視雖然現在還沒開始標王大賽。但是胡指標現在也沒那個雄心壯志去挑戰標王，他現在做的，那就是在央視現在的午間新聞之前加一個5秒廣告！要知道在這個年頭，還沒有什麼央視的體育頻道，體育頻道那都得等到95年的1月1號才能開始開播，而現在胡指標想的，那就是現在收視率最高的央視一套上面做廣告。之後再轉到央視5套上去做廣告，在每天中午的體育新聞前加個5秒的愛多vd廣告！

    很快，胡指標就跟央視的廣告部簽好了合同，如此一來，他們愛多就搶在了萬燕前面，成為了登上央視的第一個vd品牌！哼！現在再看看老百姓會以為誰是山寨誰是正品！

    剛在央視砸了500萬，接下來胡指標就從首都帶了一張中國地圖回了嶺南。他把這張中國地圖貼在了自己的辦公室，然後把羊城的位置給涂紅了。雖然現在才剛剛在羊城站住了腳跟。但是胡指標相信，他很快就會打敗之前掃蕩過自己的小霸王，打敗那個輸了還不肯給自己認錯的段某人！

    跟其他地方的人不同。其他地方的商人都相信三北市場成諸侯，但是胡指標這個嶺南青年卻不這麼認為，他接下來瞄準的目標那就是整個嶺南，以及首都和上滬等等大都市！為什麼？因為北上廣之一的羊城他都佔住了腳跟，首都和上滬他難道會站不住？他就是要攻城略地，就是要佔掉大城市！

    當胡指標這樣野心龐大的豪氣衝天的看著中國地圖的時候，他手下的那些業務員們卻是再到處跑著業務。他的這些業務員們，以前從來沒有賣過vd，他們以前是有賣鹹魚的、有賣假肢的，甚至還有的是賣水泥的！有的是剛剛在西南當過民辦老師。結果結婚了為了家庭幸福，一家兩口「知識分子」跑到嶺南來打工給未來計畫中的孩子賺奶粉錢的！他們這些人，還真是一點賣家電的心得都沒有。不過可能就是因為這樣，所以這些人反而百無禁忌了起來。

    對於這點，胡指標自己當然也知道，他更知道的是自己公司的資金匱乏現在可是還借了300萬的外債呢！於是他給自己家訂下來了一個跟華夏高科差不多的「霸王條款」貨款當面交清。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概不拖欠！甚至當對方沒辦法直接派人來的時候，那就先錢再貨！

    這種事情說實在的，太霸道了，華夏高科這企業市場佔有率大，而且產品夠賺錢，也就是這樣經銷商才能暫時的乖乖聽話。可是胡指標的愛多不是華夏高科啊，沒辦法之下，胡指標就讓業務員這麼幹找到了經銷商，別跟他們說什麼我們產品多好，跟他們談理想，談人生，談大家的難處，談我們愛多的明天和他們的明天！談vd的前景，談央視上面正在播放的愛多廣告！談幾乎是暴力的批發零售價之間的差別！

    也就是這麼一通談，而不是推銷，還真的是讓嶺南那些比猴子還精，比泥鰍還滑溜的經銷商們，還就乖乖的拿著錢上門來進貨！那些業務員後來在胡指標的帶領下順著嶺南省的地圖跑了一圈，結果還就直接讓經銷商們上門送來了一共500萬元的進貨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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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這個片子歷史上的確有，沒記錯的話也應該是90年代初播放的，當時橘子是在鳳凰衛視的前身衛視中文台上面看的，應該是國內拍的一個片子。雖然有點誇大，但是想法很好，弄的橘子小時候就知道了臭氧層空洞啊氟利昂什麼的。(未完待續……)

第五七五章 跑馬圈地的仠村百貨

    胡指標他們去跟經銷商宣傳的時候，從來不說自己的廠子多小，而是只談未來的光輝，基本上就是跟21世紀的各種業務員一樣，只說好處，絕對不說風險。而這麼弄的一個結果那就是深港市一個最大的空調經銷商，莫名其妙的就被胡指標給說動了，然後當時不僅答應了胡指標的先錢再貨，同時還給了胡指標200萬的預付款！結果當這個鄂北佬出身的空調經銷商帶著隊伍來到了鐘山，找到了胡指標的愛多廠準備拉貨走的時候，看到了那破爛小作坊一般的廠房，那鄂北佬直接就毛了！這貨直接竄上了三樓，一把就揪住了胡指標的領子，罵道：「就你tmd這破廠子，你還敢跟我談先錢再貨？」

    「大哥，合同你已經簽了，我建議你先賣賣看看，我在羊城那邊可是直接一個月賣出去了一千台！我給你的批發價是2500，你賣到5000那都可以！這方面我沒騙你啊！」聽到了這話，那鄂北佬總算是消了點氣，但是他還是扔下來了幾句狠話，比如什麼要是買不出去，就把胡指標給種荷花之類的。但是最終，這貨把愛多vd上市深港了之後，一週就賣出去了100台，然後他就狗一樣的又帶錢親自來進貨了，而且再也不說什麼廠子小不小的問題……

    而在另一面，曾經跟賈鴻漸坐著一架飛機去日本考察的王遂州回國了，現在他正在鄭洲的亞細亞總部裡面做著報告「我覺得我們公司今年可以開出來5家分店，其中首都要有一家，其他的四家都在省內。省內的都叫亞細亞，而首都的那家要叫仟村百貨！」

    此時面對著他坐的人，除了他的一些老部下之外，還有一些陌生的面孔，這些陌生的面孔那都是從南海省追隨王遂州而來的各種「炒家」。他們這些人曾經靠著南海省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房地產開發熱潮瘋狂的賺了一筆錢，現在南海的房地產泡沫崩潰了。他們當然要到別的地方找食吃了！這些堪比後世溫洲炒房團的傢伙們的資本並不充裕，一幫人加起來也不過是兩三千萬而已！

    此時有個炒家舉手打斷了王遂州的發言，問道「王總，同時開5家的話，特別是在首都還要開一家，我們集團的資金不夠吧？」這個炒家還算是相當懂行的！因為光是鄭洲亞細亞的總部，那運營資金都要個幾百萬的！雖然這亞細亞的總店每年的銷售額高達好幾個億，但是尼瑪每年順利潤就是超不過一千萬有木有？這樣所有人的錢加在一起。那開五六個分店出去，搞不好流動資金就完全用光了，沒有後備資金，這可是非常容易出問題的！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王遂州卻淡然的說道：「這個問題問的很好，但是請在我發言完了之後再提問。到時候我會專門的進行解釋。在這裡我就破例先解釋一下，在日本的時候，我見過一個富翁，這個富翁是做紡織廠起家的。我問他是怎麼從一家紡織廠變成了紡織集團的老總的時候，他告訴我他在剛開了第一家紡織廠的時候，把這個廠子用作抵押，得來的錢又開了一家紡織廠，於是他就有了兩家紡織廠，然後他又用著兩家紡織廠跟另一個銀行貸款。於是得到的錢又開了兩個廠子，就這樣，雖然背了一身的債，但是他一下有了四家紡織廠！」

    說道了這裡，王遂州淡然的一笑，接著說道，「按照我的想法，反正我們要連鎖經營，那就是等於要生一堆孩子。生一個是養。生5個也是養，與其之後每次都重複做同樣的事情。不如乾脆把今年的事情都先集中在一起，我們一次性開出來五家企業，然後拉扯著這些企業成長就是了！要是流動資金不夠，我們也可以跟銀行貸款！」

    雖然王遂州說的很輕鬆，但是下面的人仔細聽下去了之後，才知道，他們這個總資本額度不超過5000萬元的亞細亞集團，居然是要進行一個差不多額度在15億元的瘋狂連鎖跑馬圈地的超級大擴張！因為光是王遂州的計畫裡面，首都地區的那個全國旗艦店的「仟村百貨」就要總共投資將近10億元別忘了之前首都的各種辦公樓、商場的價格被玫瑰園的那個港港地產中介商給炒到了何等的地步！一平方米3000美金！哪怕就是不自建商場，光是買人家建的樓，那都要好幾億元呢！

    但是王遂州還就是有這個膽子！因為他有瘋狂的業績可以用來抵押貸款！甚至是首都那邊的商場的地產，那都是可以用來抵押貸款的，所以只要各地的連鎖商場能不停的盈利，那麼一切都不是問題！

    如果賈鴻漸在場的話，他會感覺到這背後隱藏的危機，但是其他的人並沒有感覺到，他們已經被王遂州所描繪出來的畫面給吸引了，每個人現在那都是噴著熱氣，好像發現了原來賺錢是應該這麼賺的！

    當王遂州他們瘋狂的時候，遠在東灣市的步步高也在瘋狂著。不過跟王遂州相比，步步高的段詠平算是理智的多，他拉走了所有小霸王的中層，然後讓大家一起集資建立起來的這個步步高，說實話其實資本也不多，也就是4000多萬而已他們大家在小霸王幹了那麼多年，誰都領了不少大額的獎金，而且幹部們多是嶺南本地人，誰家沒有幾個有錢的親戚？

    在建立的步步高之後，段詠平這個老大指點出來的路線那就是全面跟小霸王競爭！他們首先是在學習機、電話等等小家電上面，開發出來針對小霸王的種種產品，接著，再憑藉著多年的合作關係，直接去拉小霸王幾年裡面建立起來的經銷商團體！這些經銷商們直接就被說動了，雖然沒有離開小霸王陣營，但是也開始經銷著步步高的產品。所以短時間之內，步步高就憑藉著低價策略，很快就在嶺南省內侵佔了小霸王的市場！

    除了這些「山寨」的產品線之外，段詠平跟王遂州不一樣的是，他非常知道自己的長處在哪裡做市場，而不是做研發！所以很快他就給步步高創造了一個跟哇哈哈的策略有點類似的規矩敢為人後！

    這個規矩的意思，就是說步步高絕對不會做那種開發了一個全新的產品，然後自己當排頭兵去開拓市場，去做大蛋糕的角色。他們要做的事，就是發現市場上面有一定市場需求，但是技術要求不是頂尖的產品說白了，他們就是靠著山寨！或者說的好聽點，就是靠著別人去闖市場，當看到別人的市場做的不錯之後，他們再靠著自己的成本壓制以及價格競爭等等原因，直接衝進去搶這個市場！

    現在他們在做的步步高學習機就是這個理念，他們非常明白小霸王的限制所在，那就是因為總公司一直要抽走利潤，導致小霸王本身的再投入不足，不足以更換更高效的生產線，於是成本就要比步步高的高！而步步高他們因為是所有管理層一起創業，從高層到中層那都是「一家人」，可以說對基層成本的控制是非常到位的，在這點上面是絕對比小霸王有優勢的！

    對於這點，段詠平也經常在管理層會議上講給所有的兄弟姐妹「我們就是貼身肉搏型的企業，我們就是要利用我們的管理成本低廉，沖上去跟對方互相放血的企業！我們的優勢就是我們是不死身，我們的成本永遠都可以比他們更低！我們也不需要創造什麼新產品，我們要做的就是各種經過市場證明的實用產品！我們要做的就是廉價，就是全國老百姓都可以買得起！高技術對我們來說沒有任何實際意義！」

    這種企業理念說白了跟劉傳志的聯鄉現在也差不多，要是讓賈鴻漸來評論的話，那就是這些企業剛開始近身的三板斧非常給力，但是之後就後繼無力了！為什麼？因為這些企業很多時候都是靠著單純的做市場的能力，靠著廣告轟炸來發家的。說白了他們自己沒有什麼研發能力，甚至對一個產品的接下來升級換代的產品線都沒有設想，他們只能看著別人怎麼走然後跟上去。

    如果步步高開始跟賈鴻漸他們的華夏高科復讀機進行競爭的話，那就是步步高永遠只能跟在華夏高科的身後，華夏高科在賈鴻漸的指點下和倪廣南老爺子的研發能力下，那可是有一套在市場上銷售，還有另一款接下來的產品正在研發的！如果段詠平要來競爭的話，那真心可能是好不容易通過市場割喉戰把兩家的利潤都消耗的差不多的時候，就拚生命力拚成本的時候，結果賈鴻漸直接不跟他段詠平玩兒這種沒技術含量的，直接推出第二代復讀機！

    那個時候，段詠平他們只能接著想辦法山寨第二代復讀機，而想山寨還沒山寨出來的階段，那就是華夏高科喝頭湯的機會！這樣一來，永遠都是華夏高科能靠著最初新品上市的機會賺一筆，然後跟段詠平他們開始搏殺，而段詠平他們的利潤是絕對不會有華夏高科的頭湯多的！這樣持久戰的打下去，誰才是不死的？

    當然了，賈鴻漸這個路線的話，也有個非常關鍵的危機在萬一研發中的下一代產品不能得到市場認可的話，那華夏高科會遭受很大的打擊。像是研發資金什麼的都白費了，甚至生產線上的新產品那都是要壓倉庫了！但是，賈鴻漸是重生者啊！這尼瑪就是最大的靠山啊！他怎麼會在產品上出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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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第五七六章 柯守良飛躍黃河？

    萬家樂的老總李治現在很頭疼，看著本來寄予厚望的程控交換機市場貌似進展不怎麼樣，但是作為一個上市企業，他們萬家樂又要做出來漂亮的業績來圈錢，這真心頭疼。其實除了燃氣熱水器之外，他們萬家樂還有另一個產品，那就是「順馳」乾式變壓器，這個產品在嶺南省裡面市場挺不錯，被供電部門採購了不少，但是在整個國內市場上反響一般，並沒有佔據太大的市場。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萬家樂一直沒讓這個變壓器產品標上「萬家樂」的大名。

    說實話，這個萬家樂的老總李治那對萬家樂品牌的愛惜簡直比賈鴻漸對華夏高科品牌的愛惜有過之而無不及，基本上對於李治掌權的萬家樂來說，不管做什麼新產品，如果沒有100%成功的佔領市場的話，那就不配叫「萬家樂」！但是這樣就產生了一個問題人家新產品如果真的100%成功了，幹嗎還要叫萬家樂呢？就是沒有完全成功的產品，那在很多時候才需要萬家樂這個品牌的支持來帶品牌效應啊！

    開了一個會之後，外加了的老闆李治這樣下令道：「我們公司要繼續推行多元化，近期內我們的管理層要上報給我20項左右的新項目，當然了，這些新項目我們完全不會使用萬家樂品牌！我們不能讓那個北電的項目把我們公司拖死！我們要業績！」

    雖然下面有些人對於老闆的這個決策不是那麼看好，但是既然老闆這麼說了，那大家就開始找吧。於是幾天之內，就有差不多25個亂七八糟的項目匯報導了李治的案頭。這些項目裡面，有縫紉機的有化妝品的，基本上就是現在市場上面銷量還不錯的東西，都申請了！而李治並沒有發火，而是非常欣喜的批下來了這樣的項目。於是，萬家樂同時上馬了25個單獨的獨立品牌項目……

    在李治想著同時上馬25個單獨的獨立項目的時候，也有一個讓人意料之外的項目主動的找到了賈鴻漸。這個自投羅網上來找賈鴻漸的人，名字叫做柯守良。對於這個柯守良賈鴻漸當然知道了，他就是歷史上第一個開著摩托車飛躍黃河的傢伙！就是那個跟柳德華一起唱「笨小孩」的傢伙！就是那個後來去世在上滬家中的傢伙！對於這柯守良找上門來。賈鴻漸倒是有點小驚奇。

    「小黑哥？你好你好，我是這個公司的少當家，我爸媽剛剛有點事情被市政府的領導叫走了……」賈鴻漸笑呵呵的走進了會議室，一邊走上前跟柯守良握手一邊說道。

    「啊？那還真不巧……誒，少當家倒是看起來非常年輕嘛，哈哈哈……誒，你怎麼知道我叫小黑的？」柯守良雖然稍微有點失望。但是馬上就開朗的大笑道，好像完全沒有被印象到心情一樣。

    「呵呵，這年代的港片誰都看的嘛！小黑哥你在程龍大哥的《快餐車》裡面專任飛車指導這種事情我當然知道拉，我還知道你在全世界二十多個國家和地區玩兒過飛躍峽谷之類的事情呢！」賈鴻漸笑著說道。

    柯守良此時還真沒想到在國內居然還有能知道他那些風光事的人，一下就瞪大了眼睛。「少當家！你還真可以誒！怎麼稱呼？賈鴻漸。小黑哥叫我鴻漸就好。哎呦，鴻漸啊，我跟你說啊，我兩年前吧，實際上就想著來大陸慶香港回歸，弄個什麼飛躍母親河。也就是黃河的表演啦。誒，結果我以前的各種飛躍都是呆灣那邊的企業贊助拉，我地盤在那邊。後來要來大陸演出，那邊不可能贊助的拉。來了這邊，結果我找那些老闆去談，一個個都不知道我是誰，還要我自己一點點的去介紹，他們一聽說我要錢去玩飛車。一個個全都搖頭不肯答應……哎，真是……對了。這次來找令尊啊，也是為了這個事情……後來我飛躍長城的時候，都是靠著我自己的存款來飛的拉！」

    聽到了這裡賈鴻漸一愣，誒？歷史上柯守良老兄飛躍黃河什麼的，那不是97年時候的事情？怎麼提前到了現在來了？難道這是蝴蝶效應？就在賈鴻漸驚訝的時候，那柯守良看到賈鴻漸的表情後，大笑著解釋道，「是這樣的拉，你92年的時候有沒有看過我飛躍長城烽火台的表演？看過吧？當時我跟你說啊，還好那是用摩托車飛的，距離也只有30米，我用摩托車就可以，我自己出了200萬人民幣的錢就搞定了，但是這次飛黃河我自己只能出到300萬，這還是預支了好幾個片場的片酬，我現在其實是在跟李連捷他們拍電影拉，拍的差不多沒我事情了我跑過來拉贊助的……其實這個飛黃河的事情，92年我飛完了長城就開始考慮了，然後趁著當時有名氣到處拉贊助，結果就是沒願意，那幫膽小鬼……」

    一聽到這裡，賈鴻漸頓時算是明白了過來。感情原來柯守良哪麼早就想飛黃河了，估計歷史上是因為一直沒找到贊助，所以最後才拖到了97年？好像最後還是一個彩虹什麼電視機還有鳳凰衛視一起贊助的……「小黑哥這次飛躍的話，大概預算要多少？」賈鴻漸一邊想著什麼一邊問道。

    「我自己估算拉，至少要一千萬的，因為這次黃河我選的地方是壺口，那邊是全黃河最窄的地方，也有88米哦！摩托車是飛不過去了，只能用跑車，但是買跑車為了以防萬一，起碼有個兩輛或者三輛的，不然萬一當天出了故障，這個就沒辦法進行下去了，對吧？這兩三輛跑車不管是進口日本的還是歐洲的，價格都要將近一千萬拉，還要有個一百多萬搭平台什麼的，我一個人是實在擔負不起拉，不然也不會來找贊助……」

    聽到了這裡，賈鴻漸還針對這個小黑哥算是心服口服了怪不得這柯守良在港港拍戲的時候，被人叫做柯大膽，還真是膽子大到去找死的那種有木有？不過據說這柯守良是從中學輟學了之後，就開始喜歡上了摩托車，早年是一邊幫家裡打漁一邊玩摩托，後來更是十幾歲就孤身闖蕩呆灣的特技圈，硬是成為了呆灣飛車特技第一人，後來更是發展到了港港去做特技飛車。這麼多年下來，估計是玩飛車玩上癮了吧。

    「一千萬麼？ok，不過有個條件，就是小黑哥你的肖像權得轉讓給我們華夏高科三年，就是三年裡面我們華夏高科可以免費用你的形象做廣告。當然了，你那300萬一分錢不用出，畢竟你的錢也是用命賺回來的，要玩就用我們的贊助來玩，萬一……也能給家裡留一點嘛。」賈鴻漸此時突然如此說道。

    柯守良此時一聽完全傻眼了，他瞪大了眼睛看著賈鴻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了什麼！「鴻漸……少當家，你剛才說願意贊助給我1000萬？一千萬哦？人民幣哦？我要用來飛黃河哦？呵呵，對啊，放心，一千萬的事情不用我爸媽點頭的，我就能批准。」賈鴻漸笑了笑說道。

    聽到了這裡，那柯守良半晌後才激動起來，他本來就是想上門來碰碰運氣，結果沒想到還真的碰到了金主！這簡直是太好運了！而且這金主居然還對他非常熟悉，這簡直就像是命運的安排！「好，沒問題！只要有贊助，只要能讓我飛黃河，一切條件我都答應你！讓我賣身我都肯！哈哈……」

    等等，賈鴻漸這麼無緣無故的贊助給別人一千萬，就是為了拿三年的肖像權做廣告？要知道這年頭400萬出頭那都能找到程龍柳德華之類的港港天皇巨星過來打廣告了，這一個柯守良就值得1000萬人民幣？哈！別人不知道，但是賈鴻漸還不知道麼，在歷史上，剛剛創建了不久的鳳凰衛視可是通過了這個柯守良飛躍黃河的事情，大大的賺了一筆眼球！可以說中國改革開放之後，真正開始關注這種「運動」宣傳的模式，那還就是從柯守良飛躍黃河開始的！而且賈鴻漸他現在手裡的華夏家化，之前的新聞發佈會差不多熱點已經消下去了，是時候再來一個爆點什麼的吸引一下大眾的眼球了！

    不過，吸引眼球的話，1000萬也太多了吧？是有點多，不過賈鴻漸不是孤身一人啊！要記得賈鴻漸在整合華夏家化之前，那可是還讓蜀川長宏開發vd機器來著，華夏高科這邊的芯片估計快研製好了，到時候把芯片批量試生產一下，接著就可以發給長宏，而他們就可以開始生產vd機器，說實話哪怕是今天就開始宣傳飛躍黃河，那都可以當成是為vd機器預熱市場！更不要說這些事情籌備那都要好幾個月了！

    「小黑哥，不過你是准別什麼時候飛躍？」賈鴻漸準備按照時間來確定宣傳流程了。「一般來說春天比較好，那個時候溫度濕度什麼的都合適，不過冬天也行拉，92年的時候我就是擔心有個英國佬在93年春天飛躍長城搶我生意，我提前了半年，直接在92年11月份的冬天飛躍的……少當家你說什麼時間就什麼時間拉！我這條命賣給你了！」

    聽到了這話，賈鴻漸心裡漸漸浮現出來了一個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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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第五七七章 神奇糾錯編碼

    「贊助這個柯守良我們公司有什麼好處？」本來應該「去市政府」的賈鋼和蘇萍奇怪的問道。原來他倆本身就在公司，只不過是柯守良找打電話上門來想約時間見面的時候，丁三石這傢伙直接報告給了賈鴻漸而不是賈鋼，後來賈鴻漸好奇的直接決定跟柯守良見一面。他這個少當家的要跟人家見面，自然得隨口編一個理由了，而現在，則是在送走了柯守良之後，賈鴻漸跟爸媽解釋一下剛才發生的事情。

    「現在我們公司的兩條線華夏家化和vd芯片都在準備爆發階段，需要一個持續性的曝光和宣傳，如果有了這個柯守良的宣傳，按照我個人預計，在飛躍進行之前可以預熱半年，在項目進行之後也可以有至少8個月的持續宣傳時間，這樣一來等於有14個月的時間我們這兩家企業是在持續曝光中的，這樣的一個機會可不是幾百萬一千萬能夠換來的。」賈鴻漸侃侃而談的說道。

    實際上他說的還是實話，歷史上柯守良的那個飛躍黃河的計畫，還的確就是在進行之前進行了半年左右的各種預熱，哪怕是飛躍了之後，相關贊助企業的產品也持續曝光了半年到八個月左右，這樣的一個曝光時間，那可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廣告能夠媲美的。「而且我們還可以跟蜀川長宏分擔一下費用，其實花出去的並不算太多……」

    經過了賈鴻漸的這一番解釋，賈鋼和蘇萍也就同意了。不管他們心裡真的是不是認同賈鴻漸的判斷，現在哪怕就是完整的要付出一千萬，對賈家都不是什麼大錢，只要是賈鴻漸不是拿去花天酒地什麼的，哪怕是用來買車子估計他倆都會答應，更不用說現在賈鴻漸還是想在商業上有所成就了。

    到了第二天，柯守良就帶著自己的律師來到了華夏高科的總部，並且跟賈鴻漸他們簽署了一份合同。按照這份合同的話。賈鴻漸他們的華夏高科將會提供1000萬元的贊助給柯守良進行飛越黃河的表演，而與此同時華夏高科可以安排飛躍前的各種宣傳活動，而柯守良必須配合，再飛躍之後，柯守良還必須將起的個人肖像權免費給於華夏高科3年做平面廣告。

    其實要說這個合同裡面的限制條款還挺多的，起碼從某些方面來說柯守良那就算是賣身給了華夏高科半年時間，基本上只要華夏高科打著宣傳的旗號的話，讓他做什麼他都得做。但是柯守良自己卻沒感覺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他最想做的那就是開飛車！只要能開飛車，那真心是讓他幹什麼都行的！

    在簽署了這個合同之後，柯守良先要做的就是不是開始宣傳什麼的，而是先要根據劇組導演的要求，回去跟李連捷等人補幾個《給爸爸的信》這部電影的鏡頭。在他去補鏡頭的時候，賈鴻漸也沒閒著。他打了個電話給倪潤豐，把這個1000萬的贊助費外包了500萬給長宏。對於這個500萬的外包，倪潤豐是相當驚喜的，對於他們來說，要在全國範圍內炒響vd的名頭，那這樣的一個吸引人眼球的運動自然是最好的方式！要知道現在廣告都太多了，在嶺南省，那邊為了推廣vd多少個企業都在打自己的廣告啊，甚至愛多vd還都到央視上面打廣告了！如果不弄出來點更驚人的方式。肯定是會被消費者以為vd是vd的一個唸錯了發音的版本！

    「倪老爺子，芯片做的怎麼樣了？」賈鴻漸簽完了合同之後，來到了倪廣南和王繼志他們的小米科技看看開發的情況。「基本上ok了，畢竟國外已經把標準給開發好了，我們只用按照對方設立的標準開發相應的硬件就行了。」說著，王繼志老爺子拿給了賈鴻漸一片橫豎四釐米左右，看起來有點pu意思的芯片。「這個是我們開發出來的樣品，在實驗室裡開發的話，基本上沒什麼廢品。所以估計上了生產線的話。廢品率也能在接受範圍之內，30%以下吧。而且我們為了讓國內的廠子好製作。所以儘量把芯片做的大了點，雖然沒有外國的先進工藝做的那麼小，不過也算是能用了……」

    賈鴻漸在簽合同之前，只是打了個電話問了一聲進度如何，還真沒想到居然這兩位老爺子還有這種設計呢，居然還能為生產流水線考慮到各種工藝問題！就在這個時候，只聽著倪潤豐老爺子說道，「小賈總，還有一個事情，你讓我們研究的超強糾錯的那個功能，現在也有了一點眉目了。我們研究出來的最簡單的方法呢，就是加強激光頭的功率，這樣在某種程度上可以無視小污跡或者是小劃傷，而讀到d盤內側本來刻錄壓制的數據，不過這樣一來的話，直接改普通的激光頭功率容易引起激光頭的使用壽命下降，甚至還能引起一些挑碟片的毛病……」

    聽到了這裡，賈鴻漸還真一愣，恩？歷史上的那些號稱是超強糾錯能力的影碟機沒聽說有這些毛病啊！「老爺子，你跟我仔細說說看。」他趕忙說道。「是這樣的，這次我們選用了好幾個公司的產品，比如荷蘭飛利浦的d7激光頭的話，他們號稱全使用壽命有5萬小時，但是實際上經過我們檢測了一下，毛估計實際上使用壽命也就是1萬個小時這樣，沒想到他們這樣國際知名的公司居然也虛表數據……」

    稍微吐槽了一下飛利浦之後，倪廣南老爺子繼續說道，「但是如果為了加強糾錯能力的話，就要加大激光頭的功率，這樣的話本來可能實際上能用1萬個小時的激光頭，到最後實際上只能用個三四千小時，如果按照每一用戶一天看4個小時，也就是看兩部大片的時間計算的話，實際上4千小時的話最多也就能讓影碟機的激光頭正常工作3年，之後就會燒壞了。而且這樣做了以後，激光頭功率增大的結果，就是可能會對新碟片的兼容性不太好，就是說老舊碟片都能讀出來，但是新出的碟片放進去反而可能會讀不出來……」

    「因此我們兩個老頭子是建議剛開始的初期產品可以用這個方法來加強糾錯，如果賈總不是特別急著出這個特別糾錯能力的話，那我們倒是還有別的方法……」王繼志老爺子此時突然說道。「還有什麼辦法？」賈鴻漸一聽趕忙問道，「那就是在壓制光盤和讀取的兩個階段通過特別的算法來糾錯。打個比方把，以前的光盤壓制的時候，數據可能是1456789，如果這中間丟失了一位，那很容易就出錯了，畢竟讀取端並沒有智能，也不知道這段編碼到底是不是以升序的方法排列出來的，就沒辦法糾錯。可是如果一方面把每段的數據給拉長分割到盤片的不同位置，讓整個電影的數據完全打亂排列在盤片上，然後還是有一個像密碼一樣有糾錯能力的排列方式的話，那讀取端口就很容易通過內置的解密鑰匙計算出來缺失的信息……」

    說到了這裡，擅長編程的王繼志老爺子也發現好像有點不容易懂，就乾脆換了一個深入淺出的辦法來解釋，「比如就像是在九宮格里我們有一種方法，可以讓填進去的9個數字不管是橫向看還是豎向看，甚至是對角線的斜線看，加起來的和都相等，這本身就是一種加密模式。所以如果要糾錯的話，我們也可以用這種模式，比如說假設橫豎斜加起來應該等於15吧，然後最中間的數字本來應該是5，但是現在因為5這裡被劃了個口子，大家看不出來這裡到底應該是幾，普通的影碟機此時就讀不出來了，但是我們內置算法的話，就可以通過計算，算出來中間的缺口應該是5！這樣一來補進去這個數據的話，那麼理論上盤片上一定比例的數據哪怕遭受到了徹底的損壞，我們也可以復原播放出來完整的電影！」

    哎呦我擦！賈鴻漸這個時候真是真心佩服王繼志老爺子這種技術宅了！他都有點好奇人家老爺子腦子是怎麼長的了，居然能想出來這麼牛的技術！這樣一來的話，那只要有按照這種盤片壓制技術的電影碟片，那麼華夏高科的vd還真能達到歷史廣告中的那種哪怕用電鑽鑽孔照樣還都能讀出來的地步！而這居然還是用數字加密技術來完成的！天啊！那種聽起來像是反盜版的數字加密技術，居然還能用在為盜版服務的超強糾錯上？

    「王老爺子，您兩位是怎麼想到這注意的？我的天啊……」賈鴻漸真心有點不敢置信。「呵呵，這也不是我們倆的功勞，我們不是在863工程裡面還有個編制軍用保密系統的任務麼，軍方那邊派來了幾個密碼學、破譯方面的專家，本來那幾位是幫忙弄系統內部各種加密算法的。後來有天下班了，我們倆老頭子放下手頭的活兒開始聊怎麼修復破損信息的問題，然後我們心想著密碼破譯專家應該懂這些啊！畢竟很多時候他們要從零開始破譯別人的加密通訊內容不是？結果一問，人家就告訴了我們一些簡單的遠離，我們一聽當時就覺得能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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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第五七八章 密碼專家幫忙？

    當初賈鴻漸要弄這個給軍方還有公安部門用的保密系統，那純粹就是仗著有重生者的資訊優勢，準備靠著這個項目刷上層好感度的，結果沒想到無心插柳柳成蔭，這個項目居然在vd的項目裡面還能帶來這種好處！這次能得到共和國秘密的密碼破譯專家們的幫忙，那還真是一個意外之喜！到了這個時候，賈鴻漸突然想出來了一個什麼主意，「王老爺子，咱們這個信息編碼方式開始做了麼？」

    「沒呢，我前兩天剛剛補習了一番密碼學的知識，準備著兩天開始弄個簡單的練練手，怎麼，小賈總有什麼主意？」王繼志看到了賈鴻漸的問題，直接就反應過來了賈鴻漸是不是有了什麼好主意。「對，這個問題我想著我們能不能找共和國專門負責密碼編譯和破譯的部門來幫咱們弄……當然了，民用的我們又不要求跟軍用一樣的標準，甚至連見面都不需要……」

    王繼志和倪廣南聽到了賈鴻漸這個主意，當時真心是驚訝的嘴巴都張大了！神馬？賈鴻漸這天才小子居然想找共和**方最隱秘部門之一的專家來幫著一個民營企業編寫信息編碼方式？要不是這話是天才少年賈鴻漸說的，那他倆還真想跟說這個提議的人說一句「你小子就是異想天開！」

    這個想法是非常的異想天開，但是賈鴻漸可不是隨隨便便的就亂想到這個點子的，而是有非常充足的現實理由的！理由就是，在這個年代，軍隊軍費一直不充足，各個地方軍區都開始開公司做生意養活人口養活設備，而軍隊的中央部門那軍費更是只夠養活他們自己的！雖然這個密碼編譯破譯部門肯定是國家重點照顧的部門，但是說的不好聽，他們也是最被嚴防死守的部門！哪怕全軍隊都開始開工廠做生意，他們這個部門也不可能做生意！甚至連跟外人接觸搞不好都要受到限制！畢竟不管怎麼說。他們這就是國之重器啊！一個國家的軍用加密密碼被破解了，那效果就等於是什麼軍事行動都能被敵人提前知道，這結果還用說麼？

    也就是因為這樣，所以賈鴻漸才想著要上去跟對方合作。越是看起來不可能的地方，別人就越不可能想到這方面！賈鴻漸他們華夏高科跟軍方關係不錯，賈鴻漸跟軍方關係更不錯，雖然這樣不錯的關係雖然不一定能說服軍隊高層直接就答應下來，但是總比一個路邊的阿貓阿狗成功率高多了吧？這就是資源啊！總的來說，這一切那就是看賈鴻漸嘴皮子怎麼樣了，要是他三寸不爛之舌真夠牛的。那還真搞不好能說動，當然可能限制條件會很多。

    說完，回頭賈鴻漸就慫恿著王繼志一個電話打給了中顧委的老爺子李冬，在電話接通自後，賈鴻漸也不讓王繼志為難，當王繼志跟老爺子聊了幾句之後，他就接過了電話。「喂？李爺爺麼？你好，我是賈鴻漸。」賈鴻漸此時並沒有像是一些小朋友見到老頭子時候那種自發的發動賣萌技巧。他反而是非常有成人風範的穩重道。

    「哦，你好啊小鴻漸，打電話給我這個老頭子是有什麼事情啊？」那李冬老爺子雖然老了。但是畢竟是能進中顧委的大能，怎麼可能笨呢？他光是一聽賈鴻漸突然接過電話，就知道肯定賈鴻漸是找自己有什麼事情！

    「李爺爺，是這樣的，我們公司現在在開發一個民用的影碟機，叫做vd，也就是中國影碟。這是我們獨家開發的一個技術，雖然技術源頭有些標準還在外國人手上，但是能擁到現在的影碟機上面是我們完全**的發明，我們也正在申請這個技術的專利……」賈鴻漸大概的先說了一下自己華夏高科的vd技術。這種匯報一下讓李冬老爺子高興了起來。畢竟對於這種老革命來說，在公事上面還就是希望國人能爭氣的，而賈鴻漸他們這種用別人想不到的角度來開發出來一個符合中國國情的獨一無二的技術，那顯然是相當動腦子的！就跟之前的小靈通一樣，對於這點老爺子還是相當支持賈鴻漸的。

    「李爺爺，不過現在有一個事情……」賈鴻漸開始展現話術了「我個人預計到時候我們這個產品進入市場之後呢。播放的影碟就不會是正版影碟，大部分都會是盜版影碟……」就當賈鴻漸剛說到了這裡，就聽著裡董老爺子突然打斷問道，「所以你是想讓國家抓緊一下版權管理？這個你放心，最近一段時間我聽說中央馬上就要開始嚴查版權，對於市面上的各種違反版權的文化作品都要進行查封……」

    一聽到了這裡，賈鴻漸突然反應過來了什麼歷史上的《畫書大王》等等盜版連載日本漫畫的雜誌那不就是在這94年的10月還是11月份被強行關閉的麼？好像上半年的時候就開始有點動作了，估計當時日方已經跟中央投訴過了相關事情，而年末的這個事情，估計中央是為了想進入to談判所以必須要桑掃蕩一下盜版市場吧？

    「老爺子您誤會了，說實話，這種掃蕩沒用的。如果不能切實的提高老百姓的收入的話，說實話再打擊盜版市場也沒用，因為老百姓買不起正版，為了便宜和娛樂，他們只能看盜版……」賈鴻漸微微笑著解釋道，「您想吧，圖書方面還好說一點，影視光碟這面，有幾個比較腳踏實地的企業肯臉頰出售正版光碟的？這還是國內的，國外的那更是幾百元一張光碟，老百姓能賣的起才怪了。這種情況下，

    哪怕國家打擊盜版做的再好，那也不過是讓盜版從地上轉入地下，其實用處並不是很大……」

    「嗯？小鴻漸，那你的意思是說不用打了？」李冬老爺子差異的問賈鴻漸道。「打假還是要打的，不管怎麼樣中央的態度要做出來，我只是說明一下事實。不過這個不是我這次想說的重點，我想說的重點是，既然盜版市場消滅不了，哪麼我們研發的芯片就要跟著市場走，就要講究能儘量的包容盜版光盤的低劣質量，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公司想出來了一種比較好的糾錯模式……大概需要軍方的相關部門協作一下……」

    再大概說出來了自己的要求後，李冬老爺子那邊半晌沒說話，弄到賈鴻漸都開始懷疑老爺子是不是睡著了的時候，才聽到電話那頭不敢置信的聲音「你想讓軍方的密碼編譯破譯部門幫你們華夏高科打工？」光是聽著這個聲音，賈鴻漸就能知道李冬老爺子現在多麼驚訝，這簡直就像是有一天老婆突然非常認真的跟老公說親愛的，我需要你幫我把月亮摘下來！這話認真到了聽到的老公發現對方不是開玩笑後，那真心想反問對方一句你早上又忘吃藥了？

    「不是打工，李爺爺，這是一個合作……當然了，您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做過分的事情，而且我賈鴻漸您也應該知道，我是有點瘋，但是我絕對不傻，我不會跨越絕對不能跨越的紅線。這麼跟您說吧，我們需要的是這方面的專家幫我們弄一個民用的版本，不需要跟軍方版本有任何關係，甚至我們都不需要是誰幫我們做的。大家完全就是做生意的關係，我們出錢，然後收貨，誰做的，怎麼做的，或者是把錢給了誰，這些我都不關心。另外您也請放心，我絕對不會閒的蛋疼的把找軍方幫忙做編碼的事情到處宣傳，這種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這點我是非常明白的……」

    聽到了賈鴻漸這話，本來按照李冬老爺子的脾氣，那是應該直接拒絕的。但是話到嘴邊的時候，再想了想賈鴻漸最後的那些保證，以及華夏高科也在863計畫裡面，保密守則是怎麼樣的規矩，賈鴻漸本人應該非常清楚。想了片刻之後，老爺子最終說道：「這樣吧，我最多就是幫你跟現在中央的領導們說一下這個事情，但是同意不同意在他們。我們這些老頭子已經老了，在大方向上幫年輕人把關就是了，一些具體的事情我們老頭子也要放手給他們做，我們也要有退休生活啊，呵呵……」

    「好咧，那謝謝李爺爺了，回頭下次我去首都的時候，帶幾瓶酒去看您哈，到時候配您玩兒一天，隨便您要拉我下棋還是別的什麼……」賈鴻漸哈哈笑著說道，他知道李冬這樣的老爺子，物質上基本上什麼都不缺，唯一缺的就是所謂的「朋友」以及有人陪伴著度過無聊的時光。

    「哼，就你小子小聰明多！」李冬老爺子突然發現賈鴻漸好像非常輕易的就發現了他的「原則」不會收別人的好處幫人辦事，需要朋友陪著打發時間，於是老爺子冷哼了一聲，掛了電話。

    「小賈總，怎麼樣，能成麼？」倪廣南和王繼志關心的上來問道。「應該沒什麼太大的問題。」雖然心裡知道應該是對半分的成功率，但是現在身份是老大的賈鴻漸，還是非常自信和沉穩的笑道。他這身份高的人不自信一點，那下面的人不得各種慌？他有時候也要這麼穩定人心的！

    一

第五七九章 異想天開的結果是

    很快，李冬老爺子的消息傳到了這個時代的中國政治權利中心裡，一群年齡跟李冬老爺子比起來算得上是「年輕人」的領導核心們正在一起開會討論著這個事情。參加這次會議的，不只是有軍隊方面的高層，甚至還有行政方面的高層負責軍品銷售的國防科工委也收到行政方面的領導，所以從某些方面來說，這個會議也的確需要行政方面的核心來參加。

    未來的領導核心朱老總在知道了這個事情之後，半晌沒說出話來，他算是領導層面裡面跟賈鴻漸最熟悉的人了。可是哪怕就是他也驚訝了半天這賈鴻漸的膽子之大，居然想要軍隊相關方面給他打工？而且還是最應該受到保密的部門？這種想法冠上一個「異想天開」那完全是沒問題的！要是別人提出來這個請求，那根本就不需要他們這些領導核心們坐在一起開會！早就在很下面的層次直接就被否決了！但是就是因為賈鴻漸是賈鴻漸，他們這些在國外媒體上都能經常見到名字的人，現在要聚在一起討論這個異想天開的問題。

    跟朱老總一樣，旁邊的一圈人不管是行政層面的還是軍隊方面的，這些頭頭們一個個的都愣愣的想了半天，他們也不敢相信，一個小小的民營企業的少當家賈鴻漸，怎麼就有膽子想到這麼一出呢？

    過了大概有10分鐘，現在已經開始在中顧委的把關下掌控中央大權的、一個帶著大眼鏡框。操著江南口音的人做主問道。「好了，想了也這麼久了，大家對這個事情有什麼看法？」

    這個帶大眼鏡框的領導環視了一週，發現好像都沒有人說話，就在他剛想點名讓最熟悉賈鴻漸的朱老總說話的時候，就聽著旁邊一個軍隊方面的高級領導說道「這個，為了保密……這種要求不能答應吧？雖然他們也參與了863工程，但是這個消息要真是擴散了出去，說不定真會給我們那個嘴保密的部門帶來一些麻煩。要我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否決了算了？」本來這個軍隊高層前面的話說的還挺「確定」的，但是到了最後一句，又來了一個反問句。這真顯得他也有點拿不準了。

    「朱老總，你怎麼看？」帶著大眼鏡框的江南人士聽了之前軍隊高層發言之後，直接點將道。「我……是覺得也不是不能做。賈鴻漸他們既然說了只是生意，不管誰做，只管收貨和賺錢，哪麼理論上我們也沒必要找最保密的部門來做。或者說找個最保密部門裡面的青年技術人才，帶著一些相關院校相關專業的老師、學生做一下就行了。而且做之前跟他們交代好不許用我們軍隊內部相關的方法做，而且也不用做的多完美，一個民用產品而已，隨便做做就能行了……」

    說道了這裡。那朱老總好像還有什麼沒說完「說保密方面的話，863計畫的那個保密軍用系統的問題，要是怕洩密的話，他們在那個方面洩密也夠我們軍隊未來吃一壺的。既然那個事情能放手讓他們做，這個事情我看也沒必要卡的太死，而且你們應該都知道，之前造竄天猴的部門還專程上門請教賈鴻漸怎麼擴展市場呢，這事兒沒必要太嚴防死守，畢竟賈鴻漸這個人對軍隊也是相當盡心的……」

    朱老總說道了這裡。另外的幾個軍隊高層紛紛點頭。他們現在回想了起來，賈鴻漸可是不止給軍隊上了兩堂課，給軍隊高層帶來了一種新的作戰思路，同時還在一些細節上比如田建明的那個事情上，要不是賈鴻漸提前上書建議設置了快速反應部隊和特警部隊。那玩意讓田建明竄到了首都市區，那可真是在全世界人面前丟臉了！到時候哪怕是**。不讓外國媒體拍攝，但是人家事後也可以發文字報導回去！這種事情是不可能封的住的！要是說大一點，人家賈鴻漸那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都是為共和國和軍方保留了顏面的！對於這樣有一定功勞，懂大體，而且還不貪功，不喊累的體制外的小朋友，在不違反紀律的基礎上稍微幫助一下，也是合情合理的嘛……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帶著蛤蟆眼睛一樣大的眼鏡的江南領導突然輕笑了起來，當他看到大家紛紛帶著詢問的表情看過來的時候，他笑著解釋道：「我啊，是想到了咱們的國企。咱們國家的國企那是一抓就死，一放就散，這些國企可是讓咱們這些領導們傷透了腦筋，結果這賈鴻漸一過去，直接三下五除二就帶領著國企賺錢了……看起來這賈鴻漸好像挺聰明的，本來我還想著要是咱們國企的相關負責人都是賈鴻漸那樣的，那咱們不是省事多了。可是現在看起來，要都是賈鴻漸那樣的，咱們這些人更得忙的睡不著覺了……」

    他這麼一說，其他的一群領導也紛紛笑了起來，這時候管理行政方面的領導們紛紛點頭認同，而軍隊方面的領導們居然也觸類旁通的在點頭認同著，原來，在軍隊內部也有這種現象。雖然解放軍一直以軍紀好著稱，講究不拿老百姓一分錢一根線，有災有難了那就是子弟兵衝進災區救老百姓。但是實際上不對裡面也有這種類似的事情，那就是紀律最好的不對，戰鬥力肯定最爛！換句話說，就是乖孩子就只是聽話而已，幹別的都不行！但是干別的行的孩子吧，那又是個鬧事精，經常是「兩頭翹」訓練、作戰成績好，但是小問題上就是容易不聽話，軍紀方面還就是比不上好孩子！在這些「壞孩子」們給力的時候，這些軍隊領導何嘗沒有想過自己手下要是全都是「壞孩子」該多好，但是瞬間又反應過來，要全都是「壞孩子」的話，他們平常不得被煩死？

    「這樣吧」那個帶著蛤蟆鏡的江南領導開口拍板道「這個事情呢，先讓他們華夏高科傳一份具體的要求，弄成項目書或者招標書的形式，然後發過來。之後呢，老張，你拿著去給二部的密碼處，管事兒的牽頭看看具體怎麼安排怎麼做比較好，然後讓他報上來一個具體的人員方案，然後你們這邊東西做好了之後，發給國防科工委，科工委你們再跟華夏高科他們聯繫！」

    就這樣，賈鴻漸這樣一個異想天開的提案居然以這樣的方式得到了通過，這在別人看來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因為賈鴻漸重生之後，憑藉著重生的諮詢優勢，各種刷高層好感度幫高層處理各種小事，還就是能能達到這樣的效果！

    「哦哦，是這樣麼？那謝謝李老爺子了，嘿嘿！」賈鴻漸在知道了結果之後，跟李老爺子在電話裡面好好的一番感謝，而此時倪廣南和王繼志看著賈鴻漸的眼神那簡直吃驚的無以復加！他們倆都沒想到，小賈總的這樣一個瘋狂的想法居然還能得到共和國高層的首肯！本來之前聽到賈鴻漸說沒太大問題，兩個人雖然安心了一點，但是還是不太相信真能通過，結果現在還真跟小賈總說的一樣通過了！這小賈總也太大能了，而且他的自信那簡直就是讓人沒辦法懷疑啊事實都站在賈鴻漸那邊了！要是真有密碼破譯以及編制部門的幫助的話，那真心做這種糾錯編碼就是小菜一碟啊這玩意兒完全沒人會來破譯，總不會有人蛋疼的破譯了這個密碼，然後讓碟片的糾錯效果變差吧？要知道，這個編碼如果要達到能夠糾錯，那就需要在壓制光盤的源頭就採用編碼編譯影視資料，所以這個編碼的規則是一定會擴散出去的！可以說對方簡直是不用破譯的！

    掛掉了電話之後，賈鴻漸笑呵呵的對王繼志和倪廣南說道：「這樣，你們兩位老爺子先幫忙弄出來一個編碼的具體需求，到時候我們把這個發給國防科工委，他們那邊會牽頭找人弄的。有了這個編碼之後，到時候搞不好外國廠商都要來我們這裡買芯片了，哈哈！」

    「嗯？外國也需要這種技術？外國不是沒有什麼盜版麼？」倪廣南和王繼志不約而同的驚訝問道。「是沒有盜版啊，但是他們有爛碟子啊，他們那邊以後就算是上了dvd，也肯定是走那種影片租借商店的路線，租來的影片都不知道多少人看過了，萬一有點劃痕播放不出來怎麼辦？這樣用了我們的新片，他們就有了噱頭，可以增加售價啊！甚至現在他們外國還流行的各種錄像機都可以加上我們的芯片，不管有用沒有用，起碼是一個噱頭不是？」賈鴻漸哈哈大笑的說道。雖然說了錄像機廠家可能來買，但是他真沒多考慮著方面，畢竟錄像帶那可不是跟光盤一樣容易劃傷的。這個編碼，那真心是瞄準東亞東南亞的vd市場，以及未來全球的dvd市場的！(未完待續)！~！

    一

第五八零章 瘋狂廣告計畫

    在得到了李冬老爺子的電話通知之後，第二天的賈鴻漸並沒有大張旗鼓的開始直接想要召開新聞發佈會宣傳跟柯守良的「飛黃」合作，而是先打了個電話給一個女人。「喂，譚姐姐，我這邊有個生意，你有興趣沒？」他並沒有任何客套，一接通直接就這麼說道。

    「呵呵，你都有生意找到我這兒來了？還真稀奇，說說看吧，什麼生意。」譚惜誦笑著問道。她此時是真心覺得賈鴻漸有趣，因為她是央視的廣告部主任，平常都是她用這樣的口吻去找那些國內大有名氣以及小有名氣的企業家們的，能被人用這樣的口吻找上門來她還是第一次呢！

    「我這邊攔了一個活兒，呆灣那邊有個飛車特技人叫做柯守良，你知道吧？」賈鴻漸剛問完，就聽到譚惜誦的回答，「知道啊，就是前兩年那個飛躍長城的麼，怎麼了？難道他又要飛躍什麼東西了？嘿，譚姐姐就是聰明，他這次要飛躍黃河！而且是迎港港回歸，作為港台同胞來飛躍母親河！這可是表達著兩岸三地的同胞們血濃於水，可以完全靠努力跨越外界看來不可踰越的天塹的！」賈鴻漸此時發揮了自己的話術，把本來沒有什麼政治因素的飛躍給說的好像港台那邊的民眾已經摩拳擦掌的期望和平統一，甚至有點「入境之日，一路百姓，扶老攜幼，爭睹威儀。簞食壺漿，共迎王師」的意思。這種政治因素一弄出來，那很容易變成歌頌偉大的黨和祖國的意思，很容易變成政治任務的！

    果然。譚惜誦一聽之後馬上就反應過來了背後的意思，「那柯守良真這麼說的？他沒說，不過他這人就是喜歡飛車，只要能飛躍黃河，讓他幹啥說啥都行。而且前兩年開始。台海兩邊的關係表面緩和起來，互相不開始招降對方的逃兵什麼的，也不會因為什麼電影裡面有對方的因素就各種封殺，所以柯守良哪怕按照我們的稿子說了，也沒什麼事兒。他自己也知道這點。所以肯定願意說……」

    嘿！賈鴻漸居然把這裡面的彎彎繞兒都給譚惜誦說明白了！不過也就是這樣，頓時讓譚惜誦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了！本來下意識的譚惜誦就像勸告賈鴻漸，說這種心裡的彎彎繞可是不能這麼輕易告訴別人的。可是話還沒出口，她就想起來整個央視標王的主意就是人賈鴻漸出的！這樣一個聰明的少年能想不到這層？所以這就證明人家賈鴻漸真心是把她當自己人，才會跟她說清楚這些彎彎繞的細節！

    頓時一種感動激盪在譚惜誦的心頭，而且她也一下明白，人賈鴻漸這麼做。那簡直就是送政治功勞給她！因為這麼告訴了她，她回頭報告了上去，那系統內部肯定要算她一份功勞的！這對她以後的陞遷什麼的那可是相當的有好處啊！「姐姐……姐姐謝謝你了，那鴻漸想讓姐姐怎麼做？」譚惜誦此時感動的特別溫柔的問道。

    「我花了一千萬贊助這個事情，我想問問姐姐有沒有興趣來攙和一下。要知道掛上了這種名頭，我可是準備弄的全國都知道的！到時候吸引了全國眼球，咱們央視在來個實況轉播，那到時候收廣告費都可以賺不少啊！而且第二屆央視標王大會不是快開始了麼？到時候咱們可以把到時候廣告的機會給加載標王競爭的獎品上面，讓競爭到第一的標王可以在飛躍的直播的時候，第一個放廣告。而且可以放最多次的廣告！如果不這麼做，咱們也可以拆開單拿出來操作，到時候怎麼都能給咱們央視轉到個千八百萬的！」賈鴻漸此時特別奸商的說道。

    不過他這種如同魔鬼耳語一般的建議還真讓譚惜誦動心了！她這廣告部主任干的是什麼？不就是各種給央視賣廣告時間賺錢的活兒麼？但是以前那都是死板的單純賣各種通常固定的廣告時間。而如果真像是賈鴻漸說的這麼弄的話，那就是等於主動的創造出來了新的廣告時間段！而這個廣告時間段那可是比原來沒突發事件時候的時間段值錢多了！這樣一來她不就等於是創造機會給央視弄來了更大的業績？這事兒要說起來，還真是符合她的工作權限！

    「那你……？」譚惜誦這時候就差直接答應了，「我要的也不多，300萬的轉播權購買費，現在所有權利都在我手上。我全全做主。」賈鴻漸笑呵呵的說道。「行，這個事兒你跟我詳細說一下你炒作的過程。完後我寫個報告匯報給我們台領導！」譚惜誦此時也不講價，而是直接想知道賈鴻漸的整個炒作過程。

    「姐姐你放心，炒作這事兒我拿手。我準備談妥了之後呢，明年4月份左右飛躍黃河，那個時候春天，黃河肯定解封了，飛躍起來也好看些，而且對車子什麼的也比較好。這中間的半年時間就是我炒作的時間，我準備把全國分成5個地區，然後拉著柯守良在這五個地區來個飛躍練習。就是按照黃河壺口那邊的寬度弄個跳台場地出來，在各地給老百姓演示一下，這個演示的過程我們就是吸引眼球的過程！在這個練習飛躍的過程中，我們還可以聯繫各種明星過來走穴演出，那到時候肯定能吸引老百姓來看，我們再一收門票，姐姐，這真心一大筆錢，甚至場地裡面的廣告牌都能賣錢出去！一個城市炒個一個月，這樣一來絕對能利潤最大化，也能把眼球吸引足！等到半年之後飛越黃河的時候，都不用你們央視給自己打廣告，全國老百姓肯定都好奇的想看！」

    當聽到了賈鴻漸的全部策劃的時候，譚惜誦那真心小吃驚了一下！她以前就知道賈鴻漸是個策劃天才，腦子裡有各種各樣的商業策劃，但是以前的各種策劃畢竟是一次性的，是短時間性的。可是這次的飛黃，那可是要持續的哄炒半年，再看人家賈鴻漸的計畫，那真心是把這次的飛黃「剝皮抽筋吸骨髓」般的壓榨出來了所有利潤，甚至還要把練習給弄成表演，還要找明星來走穴墊場演出，還要賣門票和廣告牌……這弄到最後，他們華夏高科總支出就是1000萬，但是5場這樣的練習表演估計保守點能弄來五百萬的收入？最後再把轉播權賣給央視又來個300萬，這賈鴻漸合著贊助人家柯守良飛個黃河，他們華夏高科說到底就投入了200萬人民幣？

    是的！這就是賈鴻漸腦子裡面想出來的計畫，而他沒說出來的是，他已經把那個贊助的1000萬投入拉著倪潤豐的蜀川長宏分擔了，實際上如果算上央視300萬的轉播權收入的話，實際上賈鴻漸他們一家只會出200萬人民幣而已，而那演出收入扣除200萬成本之後就幾乎是華夏高科的淨收入！這個計畫賈鴻漸是怎麼想出來的？他這樣的一個重生者還不知道後世中國演出市場的瘋狂麼？當時多少港台歌手跑到大陸來玩兒巡迴演唱會，那真心是從南到北從東到西的一路大中型城市掃蕩過去，那卷錢簡直捲的沒辦法說了！一場演唱會，扣除掉場地租用費用等等亂七八糟的，弄個幾千萬玩兒一樣的雖然裡面是相關公司抽大頭，歌星只能拿小頭，但是那也是相當多的錢了！

    在這個年代，雖然因為老百姓的收入問題，沒辦法弄出來什麼1888元的超高票價，但是這年頭也因為國企到處都是，全國範圍內老百姓收入差異不大，同時也因為房地產市場沒21世紀那麼喪心病狂，所以租個場地什麼的那是相當的便宜！假設一個只能容納2萬人的場地，那怕門票是50元一個人，坐滿光門票錢就能收入一百萬！而這個年代的50塊錢，也不過也就是一個大學畢業生分配到廠子裡面以後第一個月工資的四分之一、五分之一！要是有個十幾二十年工齡的老工人，那工資可是比新畢業的大學生高不少！這樣一來，說實話弄個100元的門票甚至200元的門票都不算貴了都！畢竟選擇的地方一共就5個，這五個肯定都是區域範圍內的中心城市，那地方有錢的人不比地級市多？

    如果按照一百塊算，按照三萬人的這個比中國足球甲a聯賽95年全年平均上座率高一點的數據計算的話，那一場光門票就是300萬！這還沒算廣告牌的費用呢！要是在體育館裡面再弄個什麼柯守良簽名衣服的銷售什麼的，亂七八糟加起來收入500萬都不是夢！這樣5個地方巡迴下來，總共就能收入2500萬左右，扣除掉賈鴻漸他家真正投入的200萬元，總共能入賬2000萬！

    這還不是單純的賺錢，是在賺了2000萬的同時，還能讓自己企業名揚國內，持續半年閃耀在全國老百姓的眼球前，還能讓自己的產品免費在全國做廣告！除了賈鴻漸，這時代還有誰能做到打這麼大規模的廣告還能賺錢的？還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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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歷史甲a聯賽95年全年平均上座率為790人，為全世界足球聯賽排名第三高的上座率，可以說是亞洲最火爆聯賽……沒錯，排名第三。同年日本j聯賽上座16922人，韓國k聯賽上座10388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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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第五八一章 原則同意與59歲現象

    「台長，您看這個飛躍黃河的計畫，我們要轉播麼？」譚惜誦拿著一份草案進到了央視台長楊光的辦公室，大概給楊光解釋了一下整個活動後，如此問道。楊光手裡拿著兩張紙的草案翻來覆去看了幾遍之後，突然問道：「這方案是賈鴻漸想出來的吧？」

    這麼一問還真是讓譚惜誦驚訝了，要知道她本來是想著把賈鴻漸名字說出來的，結果後來賈鴻漸讓她說是她自己想出來的，這樣她功勞更高。當時譚惜誦那真心是推辭了很久，最後才沒辦法的接受了賈鴻漸的這種照顧，可是沒想到哪怕就是這麼隱藏掉了賈鴻漸的名字，台長居然還是看出來了端倪！「台長……您怎麼看出來的？」

    「呵呵……不是我不看好你，而是咱們台裡面能拿出來這種精巧到極致，把每個環節都給計算到的那也就是賈鴻漸了。」楊光笑著說道。他其實剛開始看的時候並沒有發現是賈鴻漸的手筆，但是看到後面這個飛黃行動還要在全國五個城市進行巡迴練習賽，還要拉著各種演員歌星的去走穴演出給整個活動預熱這種安排，他當時就突然覺得是賈鴻漸的手筆了在他看來，這個方案簡直太瘋狂太極端了，而且成功率很高的樣子，這樣的方案現在全國範圍內基本上出了賈鴻漸那個少年天才，其他人沒聽說過能做的出來的！

    「台長……那您的意思？」譚惜誦此時並沒有退縮，反而嘿嘿笑著看著楊光。「行吧。你回頭寫一個詳細的方案，我批了。對了，另外還有一件事情。我聽上面的人說，過兩天就要召開的8屆全國人大第10次會議上面會通過修訂的《廣告法》，很可能明年1月1號開始就不許在電視上面播放香菸廣告了。這個你注意下，提前通知那些煙廠們注意，別來亂參加標王了，不然就算中標了明年我們也沒辦法給他們放。」

    聽著楊光這個話，譚惜誦倒是一愣，她之前聽說過國家好像要加強對菸草廣告的控制，可是沒想到這麼快！「那……那甲a聯賽冠名商哪怕是萬寶路，我們也沒辦法給他們播廣告了吧？估計他們知道了以後。明年就不會贊助了……」她有點惋惜的說道，畢竟不管怎麼樣，萬寶路作為一個國際菸草巨頭，贊助甲a聯賽第一年，他們萬寶路還特別捨得投錢的在央視各個運動比賽轉播期間投放了不少菸草廣告，給央視也帶來了不少小錢錢。

    「沒辦法，服從組織要求吧。而且菸草這個事情上電視也的確不好。電視裡面大人抽菸也就算了，要是還專門在電視上放菸草的廣告，那小孩子可是都會學的。」楊光微微搖了搖頭「這種事情也就罷了，也算是我們積德了。東牆沒了我們找西牆補就是。」

    「行，我知道了！」譚希松點了點頭，拿著草稿出了辦公室。她回到了自己辦公室之後，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告訴賈鴻漸這個好消息。「鴻漸，我們台長原則性的同意了！嗯，好的，也恭喜譚姐姐了，呵呵！」賈鴻漸呵呵笑著說道，他並不感覺到意外，因為他的這個方案可以說是給大家都有好處老百姓huā錢得到了娛樂，賈鴻漸通過組織這個活動一邊賺錢一邊宣傳自己，而央視也通過轉播賺錢，甚至柯守良都通過這個事情有了錢來飛躍黃河，簡直就是典型的多贏局面，除非是有人傻了才不會同意，哪怕是再有意外，別人也只更可能想要更便宜的投入和更多的產出，而不會反對這樣一個合作的機會！

    「對了，鴻漸，這次標王大賽你們一定要來參加啊！要是來參加的話，我們央視可以給你們優惠，就跟去年一樣，甚至給你們打個折都沒問題！」譚惜誦私下裡給賈鴻漸了這樣一個保證。對她來說，這樣的一個保證並不算是作假，比如說賈鴻漸投入的錢錢最多，別人都是投入了5000萬，而賈鴻漸他們投入了一個億的話，收錢的時候打個八折也沒啥在這個年代，那不都有回扣麼？買東西給人家返點不是很正常麼？

    「放心，譚姐姐，今年我們肯定去，而且肯定爭第一！」賈鴻漸嘴上這麼說的，但是實際上並沒有很想爭這個標王身份，他知道實際上歷史上讓標王大賽出名的那個第二屆大賽才算是最實惠的，後面再來的標王大賽那簡直就是「三頭會議」耍huā頭、出風頭、當冤大頭！這種三頭會議賈鴻漸那一向是能少參加就少參加的。不過基本的面子還是要給譚惜誦，如果不想要標王的話，那到時候出價稍微保守點就是了，反正經過華夏高科去年的範例，今年肯定很多人去競爭。

    賈鴻漸沒有猜錯，今年想來參加標王大賽的人那是相當的多，除了姬長空的秦池酒業，還有史玉竹的巨人集團，甚至還有一大批煙廠！不過就在賈鴻漸和譚惜誦掛了電話之後，那些積極的想要參與標王大賽的廠商裡面最知名的一家煙廠的老總接到了譚惜誦的電話。這個老總的名字叫做朱世建，是玉溪煙廠的廠長。

    這個玉溪捲菸廠，雖然創建於1956年，幾十年的歷史裡面，大多數的時間那都是天南省裡面一個眾多小捲菸廠裡面的一個，絲毫沒有什麼知名的地方。在這個朱世建來到玉溪捲菸廠之前，這個廠子的玉溪香菸以及紅塔山香菸那簡直就是當地最沒名氣的香菸品牌之二！但是當1979年末，朱世建來到了這個小小的捲菸廠之後，馬上帶著捲菸廠高速發展了起來！

    在80年代和90年代，玉溪煙廠的紅塔山香菸，那就是全國老百姓能抽到的買到的最好的香菸，還沒有之一！當時這種紅塔山香菸哪怕是在老百姓一個月只有兩百塊工資的時候，那售價都是10元一包的！甚至比好多外煙那都貴了不少！經過了這些發展，現在的玉溪捲菸廠，那簡直就是天南省內最大的單個捲菸廠了！不過這個朱世建並沒有這樣就放鬆而已。

    在這個94年的第三季度，他聽說國家開始放鬆了控制，準備放開建立航空母艦企業，聰明的他一下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一面靠著省委省政府的支持，一面靠著他們玉溪廠的利潤，一下子在9月和10月兼併吃掉了省內的不少捲菸廠。在這個快速壯大的時刻，朱世建一邊準備在95年年初把玉溪捲菸廠給改名成「玉溪紅塔菸草集團」一邊準備讓自己集團的菸草廣告登上央視的平台做廣告！

    可是在這個時候，居然突然接到了這個央視廣告部掌門女俠譚惜誦打來的廣告，這怎麼能不讓他一下感覺到英雄氣短？「譚主任，這個消息確切麼？」他趕忙問道。「基本沒什麼問題，再說了，人大的第十次會議27號就會開，也就兩三天了，到時候如果通過了這個修正案，到時候你在電視新聞上直接就聽看到了。」譚惜誦有點抱歉的說道。

    而在另一面，剛剛又聯繫好了柯守良通知了央視可能會轉播事情的賈鴻漸，此時突然想到了什麼。剛才譚惜誦在電話裡面說到了煙廠，提到煙廠的話，賈鴻漸道是想起來了煙廠歷史上的一個知名人物歷史上被判處了無期徒刑的朱世建，那個朱世建後來其實坐了沒幾年牢就出獄了，這老頭兒70多歲開始承包荒山種橘子，這種「朱橘」倒是被很多後來mbo成功的傢伙們當成了前驅者，很多人huā了不少錢來買這種朱橘，最後弄的朱世建80多歲的時候，又成了億萬富翁了……

    不過賈鴻漸想到的到不是這個朱世建的經歷多麼傳奇，而是想到了這個朱世建帶來後世很多的「經驗教訓」。可以說就是這個朱世建讓世人開始瞭解了什麼叫做「59歲現象」並且開始正視國企領導人的待遇問題。原來，這個朱世建huā了將近30年，把以前一文不名的玉溪捲菸廠給帶到了全國最賺錢的捲菸廠之後，面臨著退休的他開始覺得不符了雖然隔幾年就能得到省委省政府頒發的一百萬的特別獎勵，但是他覺得還是不服氣，覺得那時的紅塔集團應該都是他的！

    所以，最後自己覺得虧了又不能給孩子們留下來什麼好處的他，在退休前夕轉移了紅塔集團的部分資金，當成了自己家這麼多年來的「好處費」。不過這種事情被人發現了，那就是一定要吃官司的。自從這個朱世建被判了無期徒刑之後，國家才開始提升國有企業領導人的待遇朱世建的接任者一上台，就直接開始享受百萬年薪了……

    賈鴻漸覺得朱世建進監獄並沒有什麼值得可惜的地方，人做錯了事就接受懲罰唄，不過這種國企領導人把國企帶的賺錢了，然後覺得自己什麼大錢都沒拿到、覺得自己虧了，這種事情到是90年代中後期到處發生的事情，他們這些人最後做錯事進監獄並不讓人惋惜，不過讓人惋惜的倒是很多本來出色的企業被活活的弄的半死不活了，那些企業裡面的職工簡直就是遭受了無妄之災本來沒他們的什麼事情，可是工廠突然就效益不行了，他們到哪裡喊冤啊？

    賈鴻漸覺得，應該寫個文章稍微提一下這個事情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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