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嗚啊啊啊啊!」
我抱著頭,身體像快要裂開似的,好像有人從裡面拿著刀要割破衝出來。
「滾開!我管你們是什麼東西!不要靠近我!」
我在心中怒吼。
「……影哥哥!」
伊織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回過神來,幽影迅速消退,房間又恢復成普通的樣子。
紗邪佳和貝爾塔兩人眼角含淚,又是擔心又是害怕地抱著我。
「影哥哥,你怎麼了?我叫你你都沒有回應!」
她抽泣道,我還是第一次看見紗邪佳落淚。
「主……主人……」
貝爾塔淚珠不住滾落,她今天似乎一直在哭。
「我……我沒事……」
我道,發現自己的聲音十分衰弱,好像差點溺斃,在生死關頭好不容易獲救的人一樣。
貝爾塔頭一抬,沾著淚水的唇貼了上來,主動地親吻我。
她親了又親,淚水都順著嘴唇流到我嘴裡,嘗起來鹹鹹澀澀的。
一旁的紗邪佳也想同我親嘴,但貝爾塔一親再親,雙手摟著我的頸子怎麼也不放開。
「喂!你親夠了沒!影哥哥又不是你一個人的!」
紗邪佳終於不耐地喊道。
「主人……」
貝爾塔顫聲道,「小的……我……我愛你。」
「哈?」
我不禁大驚,怎麼回事?「喂?你在說什麼?」
紗邪佳大驚,「你別以為說出那三個字就可以奪走今晚的洞房權!影哥哥我愛你,我愛你,就像米奇愛維尼!」
連忙跟著喊道,想要扳回一城。
「小……」
貝爾塔續道,「小的懷了你的孩子了……」
「什麼?」
「什麼?」
我和紗邪佳齊聲驚道,但轉念一想,我不是本來就要讓她懷孕嗎?有什麼好驚訝的?「果然是我今天讓你受精了?」
我問道。
貝爾塔搖搖頭,「是昨天晚上,就在你讓小的第一次洩身的時候……小的那時……就已經受了你的胎……」
她顫聲道。
「小的已經不是天使了!」
貝爾塔高聲道,「小的現在……現在已經……」
把臉埋到我懷裡,啜泣起來。
「啊,黑色斑紋,」
紗邪佳驚道,指著貝爾塔右邊的羽毛翅膀,原來雪白無暇的羽毛上,現在已經浮出許多黑色的斑點,「她快要變成墮天使了!」
「原來是這樣啊……」
我道,輕輕愛撫貝爾塔顫動的肩膀,結果她把我摟得更緊了。
「可以讓小的……」
貝爾塔好不容易穩定情緒後道:「做你的女人嗎?」
「哈!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怎麼現在還沒有自覺?」
我笑道。
我低下頭,親吻貝爾塔,她讓我把舌頭伸進嘴裡。
紗邪佳吃味極了,硬是把舌頭擠進我貝爾塔中間,於是我張開嘴,讓她們兩人輪流和我接吻。
貝爾塔主動地褪去我身上的內衣,甚至我的內褲。
「你不怕下地獄了?」
我笑道。
「小的已經不是天使了,沒什麼好怕的。」
貝爾塔破涕為笑,「剛才那是小的最後一次禱告,以後小的只為主人……為我心愛的男人而活……」
嬌聲道。
說完,她親吻我的陰莖,把龜頭每一寸地方都吻過,再慢慢含入口中。
「嗚啊!氣死我了,怎麼好東西老是被她搶走?」
紗邪佳氣惱道,「不管啦,影哥哥人家也要啦!」
在我脖子上又親又咬。
我笑著摟住紗邪佳的腰,讓她吮我的舌頭。
被兩只可愛牝魔圍繞,我不再去想之前那些令人憤怒的事情,一邊將勃起的陰莖從貝爾塔口中拔出,一邊左擁右抱,帶著兩人一塊擠上小床。
我躺在床上,摟著紗邪佳,不斷和她接吻。
貝爾塔輕飄飄地坐上我的股間,臀部深深將陰莖吞入,她右側羽翼已完全變成黑色,右邊的瞳孔也已由藍轉紅,甚至連身體右半部的肌膚都顯得暗了些,看起來就像她的左右半邊是不同人拼起來的一樣。
我感受著貝爾塔濕潤而熱情的穴,讓她和紗邪佳一起躺在我的胸口上。她們兩隻牝魔都沒什麼體重,暖呼呼的身子更是任何被褥都無法比擬。
由於我已不想再浪費體力交合,所以只是讓貝爾塔含著陰莖,享受她那只美妙的肉鞘,罩在肉棒上頭的觸感。
我們三人輪流接吻,貝爾塔和紗邪佳大多時候輪流吻我,偶爾她們心中慾念到處,也會捐棄成見,互相接吻。
我欣賞著她們兩人唇舌纏絡的淫艷姿態,今日的疲累卻在此時全湧了出來,讓我不得不閉上眼睛,逐漸陷入沉睡。
她們見我累了,也不再多說,用雙手撫摩我的胸膛,用肌膚覆蓋我的身子,想要助我入睡。
在貝爾塔和紗邪佳的擁抱和親吻下,我漸漸陷入靜謐的黑暗之中。清晨,我在貝爾塔和紗邪佳的合抱中醒來,只見兩雙眼睛明晃晃地瞧著我,看來她們早已等待多時。
「嗚恩……」
我坐起上半身,揉了惺忪睡眼。
「早安,主人。」
貝爾塔嬌聲道。
「早啊……」
我道,下床,裸著身子便離開臥室,走進廁所洗臉。
仔細注視鏡中的自己,看起來似乎和昨天沒有什麼不同。
回到房裡,貝爾塔和紗邪佳漂浮在房間裡頭,貝爾塔右邊的翅膀昨晚還是黑色羽毛,今天就變成了和紗邪佳一模一樣的皮膜翅膀了。
「今天要和伊織出去約會吧?」
紗邪佳興奮道,「亂交亂交!四人大亂交!」
「咦?」
貝爾塔一聽,臉紅道,「主人想要的話,小的我……只有聽從……」
「少來了,你們想搾乾我嗎?」
我笑道,一邊穿上內褲。
站在活動衣架前,我思考著該穿什麼衣服出門,不過沒想多久便決定了,因為衣服其實沒有多到能讓人選擇的程度。
所以我穿上牛仔褲,配上一件藍色運動襯衫,便決定了今天的行頭。
「貝爾塔,」
我換好衣服道,「我餓了。」
「好的。」
貝爾塔一聽,立刻捧著乳房,將挺起的乳頭送至我的嘴邊,「請用。」
她微笑道。
我含住貝爾塔的乳頭,吸吮起來,貝爾塔輕吁一口氣,臉上顯現出滿足的幸福表情。不過與其說是我想喝她的乳汁,倒不如說是貝爾塔一臉想要人吸她奶水的表情,而且那雙乳頭挺得高高的,令我很難不去注意。
但無論如何,貝爾塔香甜的乳汁的確很能讓人飽足。
「嗚~~~」紗邪佳在一旁嫉妒道,「可惡,別以為你奶子大就了不起!」
我笑著咬住貝爾塔的乳頭,她嬌媚地嗔了一聲。
「一早就被我含在嘴裡吸的感覺怎麼樣?」
我心道。
「是……是的……」
貝爾塔羞怯地道:「給主人吸著,小的……小的心裡就……好想主人進來……」
「貝爾塔你這傢伙……」
紗邪佳啐道,「才來兩天而已,竟然就給我擺出一副新妾的嘴臉來啦!只不過是奶水多了點,有什麼好囂張的?」
「我哪有?我只是告訴主人小的心裡頭真實的感受而已!」
貝爾塔辯解道,「而且……小的本來就是主人的人呀!哪有什麼新妾舊妾!」
我離開貝爾塔的乳房,喝了約有五分飽。
「你們別吵了,準備出門吧。」
我看了看床頭鬧鐘,時間已是七點三十分,走到車站也大約是七點五十了。
「哦~~出發亂交去!」
紗邪佳笑喊道,「喂!貝爾塔你也跟著喊啊!」
「亂、亂交……」
貝爾塔臉紅至耳,「亂交去~~」跟著喊道。
這兩個傢伙過了一晚,怎的感情就變得這麼好啦?是因為貝爾塔成了墮天使,性格上就變得比較接近紗邪佳的關係嗎?只見貝爾塔喊完,先是一臉期待地同我四目相交,然後視線又飄到我的股間,最後嬌羞地別過頭去,用右邊的黑色皮翼把自己的頭給擋住。
這下子就算我不曉得她在想什麼,也得曉得了。
「別胡鬧了,走吧。」
我道,現在不是跟這兩隻裸妖床上打架的時候。
走下樓梯,屋子裡頭一片安靜。
我走進母親臥室內,喜久子渾身赤裸,淫肉也已經縮回了體內,身上全是愛液乾涸的痕跡,她深深沉睡,不論我怎麼叫都叫不醒。
「算了,反正她會自己醒過來。」
我笑道,「一定是昨晚太刺激了。」
離開母親的寢室,我在玄關處換上球鞋,推開家門,向車站的方向走去。
方谷時是一座縣轄市,人口約三百萬,由於它四周被矮丘陵圍繞,平地部分又剛好形成一個類似四方的形狀,所以就被稱為方谷。我上的學校就叫做方谷時第七中學校。
由於方谷時的位置在本州偏北的位置,所以夏日早晨頗為涼爽,我漫步在通往車站的住宅區小徑中,一點也不覺得熱。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走在這條我理應熟悉的小徑上,竟感到無比的新鮮,彷彿我是第一次來到這裡一般。
只能容納一輛小客車通行的小徑很快地將我帶領到開闊的大馬路上,單純的住宅區搖身一變,成了小吃店、速食店、書店、電玩店雜然林立的住商混合區,然而由於時間尚早,大都尚未開門。
在大馬路的另一頭,便是平交道,號志燈正發出紅色閃光,叮叮噹噹的將管制車輛的路障放下。
我家坐落的行政區域叫做「吉祥町」所以我和伊織約定會面的地點就叫做「吉祥坡」車站。
「紗邪佳,伊織來了沒?」
我問道。
「來了,在購票機前面。」
紗邪佳回答。
「地上那些長長的鐵條是什麼?」
貝爾塔問道,指著馬路對面的鐵軌道。
「哦?原來你不知道啊?」
紗邪佳冷笑道,「好吧,那我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這洗鐵條……」
臉上神色一沉。
「是……是什麼?」
貝爾塔見到紗邪佳的陰沉表情,顯得有點害怕,但還是問道。
「是一個超級斷頭台,」
紗邪佳低聲道:「只要把頭放在那鐵條上,每隔十五分鐘,就會有一把巨大的屠刀沿著鐵條迅速砍過,不管是什麼頭都會被砍下來。」
「真……真的嗎?」
貝爾塔不疑有他,「就連加百列天使長的頭也可以砍掉?」
「當然啦!雖然我不曉得誰是加百列,可是他的頭一定也會被砍掉的!」
紗邪佳笑道。
「可是……這斷頭台又沒有東西把死囚固定住,他很容易就會逃跑啊?」
貝爾塔又問道。
「這就是恐怖的地方啦,」
紗邪佳興奮地道,「不論你逃到哪裡,這些鐵條都能找到你,而屠刀就會順著鐵條追上來,然後你就會被屠刀給砍成無數的碎肉!」
「這……這麼厲害,人類竟然能發明這種會自己追蹤死囚的刑具……」
貝爾塔讚歎道。
雖然想要假裝沒聽到,但是她們的對話實在太愚蠢,害我不聽都不行,就在我跑過馬路,奔進車站的這短短十幾秒中,還因為忍著不笑而差點岔了氣。
在車站入口處的售票機前,我看見了伊織的身影。
她今天穿著一件式的淺藍色圓領連身裙,短短的燈籠袖,使伊織雪白的雙臂大都露了出來。腿上則穿著一雙黑色的褲襪,上頭還有一些刺繡樣的紋路,腳上則踏著一雙白色長靴。
伊織見我接近,笑盈盈地走了過來,長髮上的蘭色緞帶和她的裝扮十分協調。
「你來很久了嗎?」
我見她好像等了一陣子,開口問道。
「我比你早來一點,你醒的時候我才出門。」
伊織道,順便用眼神打量我身上穿著,「看來今天還得幫你買點像樣的衣服。」
「不用了……」
我一聽,連忙道。
「不管,我要買。」
伊織嗔道,一邊挽住我的手,往驗票機的方向走去。
穿過驗票機,原來伊織連票都幫我買好了,她雖說是因為我不曉得今天要去哪裡,才預先幫我買票的,但我想其實是因為伊織知道我在家中的處境,不想我多花錢的緣故。……雖說如此,我摸摸口袋,發現今天早上出來竟然忘記先跟老媽拿錢,口袋裡頭空空如也,想自己買也沒辦法。
「可是為什麼我們要進到這裡面來,這個叫車站的不就是死囚集中的地方嗎?」
貝爾塔和紗邪佳還在討論剛才那個話題。
「哼哼,影哥哥可不會被這種小事嚇到,他們可是要以處決動畫來助遊興呢!」
「真……真的嗎?」
貝爾塔驚異地道。
「那兩個人在幹什麼?」
伊織詫異地道。我倆已經走到了月台上,站在黃線附近等電車到來。
「不曉得,今天早上起來,她們就變得很要號。」
我答,不過伊織和紗邪佳一心同體,紗邪佳在想什麼應該她比我清楚才對。
「昨天晚上……」
伊織握緊我的手,問道:「你要不要緊?」
「不要緊的,」
我道,知道伊織在問昨晚幽影暴起的事,「我只是有點失去控制而已,很久沒那麼生氣過了……大概是從老爸老媽離婚以來吧……」
「要不要到我家來住?」
伊織再度問道。
「不,不用了,我還得調教一下我那個老媽。」
我笑道。「去住你家,你家人怎麼辦?」
「沒關係的,叫紗邪佳想辦法就可以了,用魔法什麼的讓我媽聽話就好啦。」
伊織笑道。
「從那天開始……」
伊織續道,一邊將頭倚在我肩上,「我就變了……總覺得除了影哥哥以外的東西,都跟假的一樣,一點都不重要……」
我緊緊摟住伊織,她的體溫傳到我的身上來。
「是嗎,那我還真幸運。」
我輕聲道,「剛好是你覺得重要的東西。」
「廢話,」
伊織嗔道,用力捏了我一把,「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你當然是我最重要的東西!」
我聽的心中歡喜,不禁把伊織摟得更緊了。
喀當、喀當,電車的聲音逐漸接近。
「聽到沒?那喀當、喀當的聲音?」
紗邪佳道。
「真的耶,那是什麼?」
貝爾塔道。
「那是屠刀準備進來砍頭的聲音,你看,大家都往黃線靠近了,他們準備要跳下去被砍頭了!」
紗邪佳道。
「什麼!天啊!」
貝爾塔驚叫。
「快把眼睛遮起來,你受不了的!」
紗邪佳以擔憂的語氣喊道。
「恩恩!」
貝爾塔點頭,立刻用雙手掩住眼睛,甚至這樣還嫌不夠,連左右兩邊的黑白翅膀都展開來蓋在頭上。
「這兩個傢伙還真無聊。」
我笑道。
電車進站,聽見電車煞車的聲響,貝爾塔甚至還發起抖來。
「紗邪佳,人……人死了嗎?」
貝爾塔問道,不過因為頭被翅膀覆蓋,聲音有點模糊。
「死啦死啦~~」紗邪佳笑道,一邊隨我和伊織走進電車車廂中,「地上全都是血,千萬別睜開眼睛啊!」
嗡地一聲,電車車門關閉,我和伊織找了個好位子坐下。紗邪佳則是一臉幸災樂禍,看著窗外孤身一人被拋棄在月台上的貝爾塔。
「嘻嘻……嘻嘻……」
紗邪佳咬著唇,但仍忍不住地笑出聲來。
身旁的伊織也掩嘴竊笑了起來,想來紗邪佳的行為正反映了伊織心中的某種慾望。
「你這麼喜歡捉弄她啊?」
我低聲問道。
「哼,誰叫她昨天晚上大言不慚地,又是懷孕又是我愛你的,講了一堆讓人生氣的話!」
伊織不假思索,脫口而出道。
「哦,所以你果然在吃味啊?」
我笑道。
「啊……」
伊織一怔,臉一紅,嘴裡啐道,「居然這樣套我話!你真壞!」
手在我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
我笑嘻嘻地抱著伊織,想要在她羞紅的臉蛋上親吻,不過卻被她拒絕了。
「傻瓜,看看我們在哪裡呀,這可是電車上呢!」
伊織小聲道,「待會再給你親啦!」
此時,車身搖晃起來,看來是準備要離站了。
「紗邪佳,我可以睜開眼睛了嗎?」
月台上貝爾塔的聲音直接在我腦中響起。
「不行不行,等屠刀走了你才能睜開眼睛。」
紗邪佳正色道,臉上滿是邪惡的笑容。
「好。」
貝爾塔依然不疑有他,乖乖答應。
喀嚓、喀嚓……電車駛出月台。
「可以睜開咯!」
紗邪佳把頭透出玻璃窗外,大喊道。
只見遠遠的月台上,貝爾塔把頭上的翅膀給挪了開來,左顧右盼地,見到我們都不見了,顯然陷入困惑之中。
「嗚嘻嘻嘻……嘻嘻嘻……」
紗邪佳躍到電車上方的置物架上,捧著肚子大笑。
而坐在我身邊的伊織,也忍俊不住地笑了起來。
「啊啊!」
最後,就在月台幾乎自視野中完全消失的時候,貝爾塔怒道,「你又騙我!你又在騙我!」
只見一道黑影自月台疾刺衝出,直直撞向電車尾端。
沒一會,便見到貝爾塔氣急敗壞地從電車末節車廂逼近,一路上身子穿透無數乘客、鐵柱,看起來宛如靈異電影一樣。
「紗……紗邪佳!」
貝爾塔氣得臉蛋通紅,抓住置物架上的紗邪佳,怒道,「你……竟然又騙我!」
「不曉得是哪只墮天使那麼笨,一天到晚被我騙啊!」
紗邪佳輕易地掙脫,反唇相譏道。
「你……真是氣死人了!」
貝爾塔追了上去,和紗邪佳在電車裡頭飛來逐去,看得我眼花繚亂。
「吵死了,要鬧去幽影裡面鬧。」
我歎道,幽影一閃,把兩隻裸妖收了進去。
「對呀,這樣安靜多了。」
伊織也附和道,臉上滿是戲謔的笑意。
沒了兩隻裸妖打擾,我和伊織毫無後顧之憂地聊了起來。伊織告訴我,她的父親是某大企業的部長級人物,時常因為業務需要而遊走歐洲各地,一兩個月才回家一次,平時家裡只有伊織和母親兩人,家裡總有兩三間空房。
伊織的母親因為討厭擁擠的大都市,三年前搬到了方谷時某棟獨戶住宅中,伊織就是在此時跟著來到方谷時的。從伊織的描述聽來,伊織的母親似乎相當寵愛這個獨生女兒。
生在富裕家庭,天資聰穎,又是獨生女的伊織,似乎從小便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不過伊織本人卻說她現在一點都不在乎這些東西。
「現在只有在影哥哥身邊,我才有真正活著的感覺……」
伊織輕聲問道:「這是為什麼?」
「你問我,我要問誰啊?」
我回答。
「什麼?都是影哥哥讓我變成這樣的耶,你怎麼可以不知道?」
伊織笑道。
說著說著,電車在我們的目的地,「正丸」站停了下來。
「到了,我們走吧。」
伊織道。
我倆走下電車,步下月台,離開了車站。
車站外頭,根據伊織的介紹,是方谷時最大的商店街,「大黑天」商店街。
我一抬頭,只見一座紅色的拱形電子看板,橫架在我正面的街道上方,綴著「大黑天」三個大字。
由於時間尚早,街道上只有稀稀落落的人潮。
從路邊的地圖來看,大黑天商店街是由一條南北向的大道,與另外三條東西向的通路交錯而成。南北向的大道叫做「歡喜天」道,東西向的三條通路由北至南分別為「不動」通、「愛染」通以及「孔雀」通。
似乎這裡的路名全都和神明佛祖有關,就商店街來說還真是少見。
伊織牽著我的手,領著我走進「不動通」不動通上,可以看見一家大型的電影院,門口拉著紅色分隔線,有不少人已經在排隊了。
「要看電影嗎?」
我道。
「對,不過我們不用排隊。」
伊織笑道,「我昨天已經訂票了,直接去旁邊領票就好。」
領完票,我和伊織穿越外頭的人潮,走進電影院的二樓,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先行進入廳內選位。
我本來想選個中間的位子,但伊織卻把我拉到最後一排,靠角落的位子上坐下。
「怎麼坐這麼偏僻的位子?」
我奇道,轉念一想,想來伊織又有什麼鬼點子了。
伊織笑而不答,臉上嫣然。
過了一會,外頭排隊買票的人開始進場,很快把中間的位子都填滿了。
不過我和伊織因為地處偏僻,沒有人在我們附近坐下。
廳內燈一黑,電影開始播映,是部已經上映一段時間的電影。
開始放映後,過了約莫十五分鐘,電影漸入佳境,觀眾們也不再低頭細語。
就在此時,伊織將我的手,挪到了她的股間。
我恍然大悟,原來她打的是這個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