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三國] 三國小兵之霸途 作者:一級煙槍王(連載中)

 
uuuuuuuuuu 2012-12-27 09:43:14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126 1725469
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3:15
第五百六十八章 杜夫人

    怡紅樓也不是原來的怡紅樓了,是經過重新改建的,要比原來的怡紅樓更高更大,高達五層。

    頂樓有不少的廂房,現在自然不再是像以前那樣,是那些頭牌紅組接待客人的地方了。現在是專門接待一些尊貴客人的高級廂房。

    樓道上,有不少侍女在侯著,不過,現在客人都在樓下的大廳參與會議,現在自然是不會有客人在廂房內的。

    劉易自然也不會偷聽她們在說什麼說得那麼高興,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各位夫人,不好意思,打攪了,沒敲門就進來了。在談什麼這麼高興呢?」劉易一進來,便風度翩翩的道。

    「你來幹什麼?人家女兒家談話關你什麼事?」鄒夫人沖劉易反了反白眼道。

    「額,我這不是想來拜見拜見杜夫人與玉夫人麼?」劉易知道自己是唐突了一點,稍有點尷尬的道。

    其實劉易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尋上樓上來,可能是潛意識當中,想在同一時間見識見識一下四大夫人在一起時看看她們四花爭豔的美景吧。在樓下大廳的時候,劉易沒能專注的去欣賞,所以,下意識的便尋來看看,這洛陽四大夫人在一起的時候,會是如何的美麗。

    「原來是為了杜姐姐與玉姐姐,那麼人家你就不用管了?」蘇夫人裝作酸溜溜的樣子道。

    「哈,我們與鄒姐姐一起來的,朝見晚見,又談何不管蘇姐姐你呢?」劉易訕笑了一聲,不客氣的走到了鄒玉的案桌旁,與鄒玉並排坐到了一起。

    「奴家杜若。拜見太傅。」

    「玉如拜見太傅。」

    劉易與鄒夫人及蘇夫人打笑之時,杜夫人與玉夫人卻是一下子止住了笑,神色之間趕緊正容起來,並站起來,向劉易施禮。

    「兩位姐姐。不用客氣,也不用太過拘束了,快快坐下。」劉易隨意的揮手道。

    「是,太傅,如果你要與鄒姐姐及蘇姐談話的話,我們就先迴避一下吧。」杜夫人與玉夫人此刻對望了一眼。齊聲道。

    「迴避?為什麼要迴避?我是專門來看看你們的。」劉易似愕然的樣子,對兩女道:「嗯,你們都了不得啊,以女兒之身,可以成就一個家族的輝煌,許多男兒都不及你們。」

    「太傅過獎了。鄒姐姐與蘇姐姐才是值得我等欽佩的女子。」

    「嗯,你們都是好女子,巾幗不讓鬚眉啊。」

    劉易望著她們,細細的打量了她們一翻道。

    兩女坐了回去,看到劉易目光灼灼的打量著她們,一時卻不知道要說什麼好,有點不堪劉易的目光的樣子。扭開頭,分別求助似的望向了鄒氏與蘇夫人。

    鄒氏暗暗的用手捏了一把劉易,嗔道:「不知道這樣盯著人家來看是不禮貌的麼?人家姐妹在這聊聊天,你跑來做什麼?掃興。」

    「嘿,我這不是來關心關心你們嘛。」劉易探手,一把摟住了鄒夫人的軟腰道。

    不過,跟著劉易又放開了,轉頭沖杜夫人與玉夫人道:「哈,讓你們見笑了,我們夫妻。平時在一起習慣了這樣。」

    「沒、沒事,其實,從太傅與鄒姐姐及蘇姐姐的身上,我們都可以看得出,你們的感情一定是非常好。足見你們的真性情。」杜夫人臉兒無由來的一紅。美眸閃爍著望向它處,有點怯怯的道。

    「啊,對了,來見兩位夫人呢,其實還有一些事想問問你們的。」劉易故作突然想起的樣子,問杜夫人道:「杜夫人,不知道你是經營什麼的?剛才人多,我沒記住。」

    「是……是布匹方向的商品。」杜夫人聽劉易突然問起這個,愣了一下才道。

    「哦……布匹……」劉易似若有所思的應附著。

    「太傅,新漢朝所織出來的布匹,質地要比別的地方的布匹好很多了,並且,從不缺貨,奴家從別的地方,收購蠶絲,麻線、綿花等等,送到洛陽來,就可以賣得出比別的地方更高的價格,現在再從新漢朝進貨,販運到別的地方去。」杜夫人為劉易解釋了一下道。

    「是徐州一帶吧?」

    「啊?是……」杜夫人似是沒有想到「劉易會清楚她的經營範圍,先是似驚了一下,跟著下意識的應了一聲,但卻馬上又道:「不不,其實也不是固定在一個區域經營,但現在好了,這些商議過來,我們杜家的經營範圍應該會有一個固定的方向區域……這、這都是新漢朝給予杜若的優待。」

    「嗯……」劉易似瞭解的點點頭,忽然又問道:「對了,杜夫人,不知道你夫家是誰?」

    「秦宜……」杜夫人低頭應道。

    「秦宜?秦宜祿?」劉易裝作不太在意的樣子道。

    「是……咦?」杜夫人應了一句,跟著抬頭,有點驚異的望著劉易:「太、太傅,你、你認識我夫君?要不然,你、你怎麼會知道奴家夫君也叫宜祿?」

    「認識……好像認識?」

    「什麼?太、太傅你真的認識?我、我夫君他現在……現在怎麼樣了?」杜夫人忽的有點激動的問道。

    「哦?你現在不知道你夫君的情況?」劉易見狀,倒也有點奇怪的問。

    劉易當初已經向蘇夫人問清楚了這個杜夫人應該就是呂布部將秦宜祿的夫人,現在,只是裝作不知道的向杜夫人問話罷了。劉易的心裡,更加的清楚,這個杜夫人應該不簡單,呂布的軍糧,應該就是杜夫人暗暗的為呂布蒐購的。

    現在,呂布已經覆滅,呂布的人都已經在自己的手上。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杜娘難道不清楚?徐州落於曹操之手,劉易估計,秦宜祿應該也投靠了曹操,都過去這麼久了。難道秦宜祿還沒有來信告知杜夫人他現在的情況?

    劉易來見杜夫人與玉夫人,除了想摸摸這個似有點神秘的玉夫人的來歷之外,就是想解決了杜夫人的問題。因為,新漢朝馬上就要出兵統一大漢了,各行各業。都要絕對對新漢朝忠誠,要為新漢朝服務。

    劉易不可能再讓一些別的勢力安插來洛陽的奸細存在。洛陽現在,那麼多的商家,當中,絕對有不少是別的勢力安插來新漢朝的。別的,劉易會讓人去徹查。如果那些商家,能夠完全投誠去新漢朝也就罷了,如果不能為新漢朝所用,就算不解決了,也要將他們在洛陽的產業趕走的。不可能再讓那些別的勢力安插在洛陽的奸細存在,洩露了新漢朝的機密。

    「奴、奴家真、真的還不知道……」杜夫人有點焦急的道。

    看樣子。她現在恐怕還真的不知道秦宜祿的情況。

    劉易見其嬌美的臉兒現出了一陣惶恐的神色,不禁嘆了一聲道:「杜夫人,你或者還不知道你夫君目前的情況,不過,你應該也聽說了徐州的情況了吧?你們經商的,耳目最為靈通,不可能不知道的。你以前所做的事。我劉易也不想計較了,但是,你們杜家,現在是否要做出一個選擇了?」

    「選擇?奴家以前所做的事?」杜夫人似乎一下子配悟不起來的樣子,神色有點茫然。

    「呵呵,杜夫人,你的生意,表面上是做布匹等生意的,可是,暗地裡。卻是為呂布蒐購糧食,為呂布提供了大量的軍糧,這些事,你總不會不清楚吧?」

    「什麼?你、你是怎麼知道的?」杜夫人神色一變,有點發白起來。

    「這不是什麼的秘密。你夫君秦宜祿,是為呂布籌措糧草的官員,你作為秦宜祿的夫人,不留在你夫君身邊,反而跑到了洛陽來做生意,這裡一想,就明白是什麼事了。」劉易看著杜夫人道:「這些年,你從新漢朝採購走了不少糧食,你應該明白,這裡面的利害關係吧?」

    「啊?太、太傅……」杜夫人一聽,似被嚇得渾身一顫,趕緊站起來,有點驚惶的跪到了劉易的面前。

    「太傅,請、請饒命,那、那些事,都是杜若一人所做,無關杜家人之事……請、請太傅開恩!」

    杜夫人現在,真的感到有點害怕,冷汗已經冒了出來。

    其實,在洛陽的商家,不僅是糧商,而是所有的商家,都明白的,糧食,是新漢朝最為重要的戰備物資,基本上,自從新漢朝成立以來,新漢朝的糧食,幾乎都是只有進就沒有出。沒有人敢私下將新漢朝的糧食販運到別的地方去售賣。這些,都是有明文規定的。

    而杜夫人,卻恰恰是觸犯了這些規定。

    實際上,近些年來,青州、徐州、兗州等地,陷於戰亂的問題,當地的百姓民不聊生,一般的百姓,他們連自己的溫飽都有問題,哪裡有糧食出售?

    所以,為呂布軍籌糧的秦宜祿,不,是杜夫人,她不可能在當地為呂布弄得到大量的軍糧。唯有就是跑到洛陽來想辦法。

    這些年,杜夫人打著販運布匹的旗號,從洛陽弄走了不少糧食送到了徐州。

    杜夫人以為做得隱秘,卻不知道,一切都在劉易的掌握當中。

    所以,她現在,見劉易已經知道了她的秘密,自然是驚惶萬分。一個不好,她自己得了性命是小事,恐怕會連累她的杜家。

    但是,劉易雖然早已經知道,其實不僅僅是杜夫人,洛陽的不少糧商,他們其實都是打著新漢朝的旗號,借新漢朝新漢軍的力量的保護,吃裡扒外,將原本要送來洛陽的戰備物資轉到了別的勢力諸侯的手中。可是,劉易卻沒有對那些商家查辦處理。

    朝廷官員,亦早有所覺,也曾向劉易打過報告,但是,劉易為何不早早處置了那些不法的糧商呢?

    嗯,這裡,劉易不處理,其實也是有原因的。

    好比,之前呂布投靠了袁紹,在曹操攻擊徐州的時候,呂布突然出軍攻掠曹操的地盤兗州。呂布軍燒殺搶掠,禍害了無數百姓。

    當時。洛陽的糧商,就有不少人鋌而走險,趁兗州混亂,發了不少戰爭財。他們,將原本是應該給予新漢朝儲備的糧食。偷偷的販運到兗州地區去高價售賣,甚至,當時有直接販賣給曹操這個政權官府的。對於這些現象,新漢朝是採取了一個隻眼開隻眼閉的態度。最多,就是向那些糧商,徵收了更多的一些賦稅罷了。

    之所以要這樣。那就是不管如何,苦的都是百姓,如果因為新漢朝切斷了向那些地方的糧食供應,那麼,那些地方勢必會因為缺糧而餓死絕大部份的百姓。那些糧商,偷偷販運去的糧食。大多都是售賣給百姓的,雖然是高價,有盤剝百姓的嫌疑,但總過好讓那些地方的百姓活活餓死吧?

    而明知道杜夫人是向呂布供應糧食的,也依然可以容許她經營下去,是因為當時的確要給呂布一點活路,如果呂布弄不到一點糧食養軍的話。那麼又如何可以利用呂布牽制住曹操,新漢朝遠征大漠又如何能安心呢?

    何況,最為關鍵的一點,還是利益的問題。新漢朝的糧食,都是低價從大漢各地收購回來的,如果有儲備的話,適當的時候,也會高價賣出去,將別的勢力的財富賺回來。

    杜夫人從洛陽暗暗採購糧食,也不是從糧商的手裡低價購去的。而是付出了比市場更高一些的價格採購得到。也就是說,通過杜夫人,新漢朝可以從呂布的手裡賺錢。

    當然,這些被新漢朝察覺的,售給杜夫人的那些糧食的收益。是全部上交給新漢朝國庫,不會落入私人的腰包。

    正因為可以讓新漢朝可以獲得更多的利益,才能夠允許像杜夫人這樣的商家存在。

    新漢朝不可能當真的壟斷糧食行業的生意,哪怕新漢朝有明令規定也不太可能的。商品都要流通才有可能從中獲利。在新漢朝能夠做到自給自足的情況之下,那些儲備下來的糧食,可以適當的拿出一部份來換取更高的利益。

    但是,這些都需要暗裡進行的,不能放到明面上來。要不然,新漢朝的商業體系就會亂了套,也會讓朝廷對那些商人的控制減弱。

    所以,現在被劉易說破了這些事,杜夫人自然是有點驚恐。

    劉易能來這裡見杜夫人,與杜夫人說話,自然不是要拿杜夫人如何的,何況,這杜夫人的確是一個能讓劉易動心的美人兒?

    說真的,洛陽最懂做生意的四大夫人,還真的各有各的長處,單單就她們的美貌而言,就各有不同,都是非一般的讓劉易感到吸引。

    杜夫人是那種溫婉卓約的美婦,看上去,有幾分讓人楚楚可憐的動人韻味,如果不是知道她是一個善於經營的女人,還以為她是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進的居在深閨裡的持家婦人。

    劉易見她驚惶的跪到了面前,不禁輕言道:「杜夫人,莫要驚慌,劉某僅只是跟杜夫人談一談罷了,並非要拿夫人你如何。請起來吧,坐下說話。」

    「太傅……」杜夫人沒敢就起來,依然跪著道:「太傅,其、其實,奴家也迫於無奈才會那樣做,呂布讓奴家夫君籌糧,但所給的錢卻不多,如果僅只是用呂布所給的錢購糧,哪裡能採購得到呂布所需要的定量糧食?沒有辦法,奴家不想見到夫君他因此而丟了腦袋,甚至會禍及杜若一家,只好帶著不多的本錢,孤身到洛陽來尋找機會,如果杜若不經營一些生意的話,是不可能為夫君解決困難的。所以……所以……」

    「好了,我明白了。」劉易揮手打斷了杜夫人的說話,道:「看不出來,杜夫人對那秦宜是如此的情深義重,並且,杜夫人能做得到今天這樣,的確讓人感到敬佩。」

    「不敢……還請太傅開恩……」

    「我沒說過要拿你們杜家怎麼,只是,不知道杜夫人將來又何去何從呢?」劉易示意身邊的鄒玉,上前去將杜夫人扶起,一邊說道:「其實,我是看好杜夫人你的才幹,新漢朝,需要像杜夫人你們這樣的人才。我希望,你們杜家,可以安心在洛陽定居,好好的報效新漢朝。」

    「啊?太傅,你、你當真的不計較杜若觸犯了新漢朝的法紀?可以容得下杜若一家?」杜夫人聽劉易這樣說,她不禁有點驚喜的道。

    「嗯,為何容不下你們杜家?」劉易好笑的道:「你原來,是為了你夫君,才會為呂布籌糧的,現在,呂布已經被曹操所滅了,所以,你也不用再做那些暗中籌糧的事了,將來,就好好的專心經營,好好的報效新漢朝就是了。」

    「謝太傅,杜若一家,願永遠忠誠於新漢朝,哪怕是為太傅做牛做馬,也不會皺一下眉頭。」杜娘聽劉易向她伸出了橄欖枝,她不禁有點驚喜的拜伏道。

    杜夫人現在,還真的相當的驚喜,因為,她現在,就算是沒有劉易剛才的一席話,她的心裡,其實都無比的擔心。因為,呂布的覆滅,已經讓她的杜家不能再經營下去了。如果沒有新漢朝的庇護,她的杜家,就會面臨時一個絕境。(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3:15
第五百六十九章 與杜夫人打個賭

    杜夫人之所以可以助其夫君秦宜祿籌措到糧食,是因為她的商隊,已經打通了一條商路往返於徐州、洛陽之地。她可以在徐州低價採購商品販運到洛陽,再從洛陽販運一些商品到徐州地區售賣。這一來二去,利潤是相當可觀的。

    賺來的錢,再在洛陽暗暗的採購糧食,偷運到徐州,給其夫君秦宜祿交給呂布。

    可是,現在呢,呂布已經被曹操所滅,杜夫人的商路,自然就斷了。特別是在徐州,沒有了呂布軍的庇護,徐州的這些生意,怕也根本就輪不到她去做。不能往返徐州洛陽,那就等於她的財路斷了。

    眼下,杜夫人的杜家,在洛陽也只能是靠之前所賺下來的錢財支持著。但是坐吃山空,這樣下去,她的杜家早晚會陷入困境當中。

    想要重新打開一條商路,那是非常困難的。何況,做著與她同樣生意的家族,不僅只有她杜家。別的家族所經營著的區域,也絕不可能讓杜夫人插手的。

    加上,杜夫人的夫君秦宜祿,現在生死不知,自從曹操開始攻擊徐州的時候,杜夫人就已經失去了其夫的消息。實際上,杜夫人始終都是一個婦道人家,她或許有一點商業頭腦,可是,真正打點好一切的,卻是秦宜祿。平時糧食交割,也要等其夫才行的。所以,曹操攻擊徐州之後,杜夫人就難以和其夫聯繫了。難怕杜家也有自己的探子,可是,也探聽不到秦宜祿的消息。

    在她不知道自己今後何去何從的時候,劉易提出可以接納她的杜家,杜夫人的心裡自然是驚喜萬分。

    鄒玉這時,上前將杜夫人扶了起來,將她扶回矮幾後坐下。並與她坐到了一起。

    杜夫人想了想,又有點期待的問:「那、那太傅,請恕杜若斗膽。太傅是否清楚徐州現在的情況?杜若的夫君,現在又如何了?」

    「嗯……這個。呵呵,其實杜夫人你不問,我也會跟你說說的。」劉易看著前挺後突的杜夫人,尤其是在鄒氏與她並排坐到一起的樣子,一時間,居然覺得杜夫人那特別嬌美的容貌,與鄒氏不分上下。一時難分擅長。但是,聽到她似對那秦宜祿唸唸不忘的樣子,劉易的心裡又有點不太舒服。

    嗯,劉易或者對女人還真的有一種莫明的佔有慾。哪怕劉易之前。並沒有生出一定要納了杜夫人與玉夫人的心,可是,現在近距離見到了她們的美麗之後,心裡便有點蠢蠢欲動,暗暗的生出了一絲欲據為己有之心。

    沒有辦法啊。像劉易這樣的傢伙,見到美人兒不動心是假的。何況,劉易知道如果自己不佔了她,放她離開,回去跟了其夫。最終她還是要落入曹操的手裡。劉易現在的心態,其實就是與其放杜夫人離去,然後便宜了曹操,哪還不如便宜了自己。

    別人是債多不壓身,劉易現在側是女多不壓身。也有可能是這段時間劉易與家裡的一眾女人在一起,身心都放鬆了,所以,之前那稍稍有點淡了的獵美之心又冒頭了。

    劉易想了想措詞才道:「杜夫人,我想問你,你當初能為呂布籌措糧食,你夫君是一個原因,除了這個,還有沒有別的原因?」

    「哦?太傅想說的是……」杜夫人一時不太明白的道。

    「我是說,你的心裡,除了你夫君,是不是亦將呂布當作是你的主公?」劉易問道。

    「這……這自然了,呂布是杜若夫君的主公,那麼呂布自然也是杜若的主公了。」杜夫人不假思索的道。

    「那麼現在呢?」

    「現在……太傅是杜若的主公,以後,杜若與杜家,一家會聽太傅之命是從。」杜夫人猶豫了一下道。

    「那你將來,是聽主公的命令,還是聽從你夫君的命令?」

    「這……」杜夫人一時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了。

    「杜夫人,現在是這樣的。」劉易說道:「你夫君,也就是秦宜祿吧,他應該被曹操捉住了,並且,應該已經投降了曹操。當時,我救出呂布的時候,呂布的部下,若不是被曹操殺了,就是投降了。」

    「啊?太傅你、你救出了呂布?」杜夫人有點吃驚的道。

    「對,但是這些已經不重要了,呂布現在已經拜我為主公,所以,你不用考慮呂布的問題。」劉易搖搖頭道:「我是說,你的夫君秦宜祿,現在已經是曹操的部下了。我相信,不用多久他就會來找你,而找你,也肯定是想你為他辦事的,極有可能,會讓你重操舊業,為曹操籌措糧食。因為,曹操的帳下,猛將如雲,能人異士眾多。你夫君秦宜祿如果想得到曹操的賞識的話,那就肯定要有所表現,而你卻正好是可以幫助得到他。如果你夫君來找你,讓你為曹操籌措糧食的話,你會怎麼做?」

    「我、我……」杜夫人不禁有點為難了。

    一邊是她的丈夫,一邊是剛剛可以給她及杜家一條活路的劉易,她的主公。她還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選擇才好。

    當然,如果劉易對她強迫,威脅她的家人安危,她自然別無選擇,只能為新漢朝服務。但如果有選擇呢,她還真的拿不定主意。

    「呵呵,其實,杜夫人你也不用為難。」劉易沖杜夫人笑笑道:「說實在的,我們新漢朝,其實並不缺杜夫人的才幹,沒有了杜夫人,還會有更多的家族出來代替杜夫人的工作。我的意思是說,現在,你夫君秦宜祿,應該在曹操的陣營裡,你知道了他,大可以帶著你們杜家前去投奔你夫君。」

    「啊?太傅你、你可以放奴家及杜家離開?」杜夫人見劉易主動提出放她杜家離開洛陽去投靠夫君,她不禁有點驚愕。

    「我為何不可以放你及你杜家離開?我們杜家,雖然一直偷偷為呂布軍籌措軍糧,有違新漢朝的法規,有資敵的事實。可是,嚴格來說,你及杜家的所作所為。其實並沒有真正損害到新漢朝的利益。我們的新漢朝,其實是一個開放式的朝廷,並不會隨意降罪於商人百姓。你若要走。我們自然也不會阻攔,不會加害。」劉易坦然的說著。又道:「不過……」

    「不過什麼?」杜夫人此刻,的確有點心動,想著既然已經知道了夫君的去向,是否可以前去投奔夫君呢?

    「也沒什麼,我只是想把自己的一些見解想法告訴杜夫人你罷了。」

    「哦?太傅你想告訴奴家什麼?」杜夫人奇怪的問道。

    「嗯,我也是為了你好。不忍心看到像杜夫人你這樣的一個美人兒遭受到苦難罷了。」劉易真誠的望著杜夫人道:「杜夫人,就劉某的心裡來說。是希望你能留下來的,因為,你與在坐的幾位夫人,都是與眾不同的女子。你們留在新漢朝。才有你們施展才幹的天地。你若投靠曹操,說不準,會給你,及你杜家,以及秦宜祿帶去劫難。並且。按我估計,就算是秦宜祿,怕也不會同意你帶著杜家前去投奔他。」

    「啊?為何?」杜夫人一臉不解。

    「第一,秦宜祿是降將,他現在。未必已經受到曹操的看重,劉某隻知道他已經被曹操所俘,對於他投降了曹操的事,僅只是猜測罷了。第二,就算曹操已經接納了秦宜祿的投降,可是,他在曹操的軍中,地位肯定不高,應該是屬於那種可有可無的戰將。現在你拖家帶口去投奔他,可能會給他帶去很多的煩惱,他一個降將,有什麼能力安置你杜家?」劉易板著手指道:

    「第三,你的夫君你清楚,他是不是一個甘於平凡的人?假若他是一個甘於平凡的人,那麼他就應該來尋你,而不是等你去投奔他。我想,他應該也不是一個甘於平凡的人,他應該努力的想有所表現,想得到曹操的看重。因此,就有可能出現剛才我跟你所說的,他會要求你繼續做你以前的事,為了得到曹操的重用,他會要求你留在新漢朝,留在洛陽。」

    「這個……是、是極有可能哦……」杜夫人若有所思的樣子道:「如果他不是一個力求上進的人,他也不會讓杜若出來做這些生意了……」

    「第四!」

    「還有第四?」杜夫人一驚,抬頭望著劉易問。

    「第四,就是曹操的問題,及杜夫人你的問題了。」劉易神態有點曖昧的與杜夫人對望著道。

    「啊?曹操又有什麼的問題?奴家又有什麼的問題?」杜夫人感到有點莫名其妙。

    「嘿嘿,先說夫人你的問題吧。」劉易嘿笑一聲,坐正了對另外三女道:「鄒姐姐,蘇姐姐,還有玉夫人,請問,你們在洛陽是不是有一個什麼的外號?」

    「洛陽四大夫人,四大美人,對吧?」劉易不待她們回答應,自己說道。

    「太傅,這都是坊間的好事者胡說的,玉如怎敢稱什麼的四大夫人什麼的美人?比起鄒姐姐、蘇姐姐,還有太傅家中的夫人,奴家什麼都不是啊。」玉夫人臉兒一紅,搶先的謙虛的道。

    「呵呵……」劉易搖著手道:「玉夫人,不用謙虛了,其實,我就覺得你們四大夫人,的確算得上是人間絕色,不是我自己稱讚自己的夫人,而是事實,是百姓公認的,你們,就是洛陽的四大美人。」

    「所以,杜夫人,像你這樣的美人兒,不管你去到哪裡,都會成為焦點,所謂愛美之心,人人皆有,就算是本人,也對夫人傾慕不已。」劉易又望向杜夫人道。

    「啊?太傅你說笑了,杜若已經有夫君了。受不起太傅錯愛。」杜夫人聽劉易稱她美,又說對她傾慕什麼的,她不禁霞飛雙頰,有點羞妮的道。

    「是啊,可惜杜夫人已經有了夫君,要不然,劉某肯定會鬥膽追求,希望可以得到杜夫人的垂青。」

    「太傅……」杜夫人不禁有點心慌的叫了一聲。

    「杜夫人。」劉易卻神色一正,認真的對她道:「我劉易自問不是一個好男人,世間稱我劉易為風流,但卻實際是有點好色,像杜夫人你這樣的美人兒,如果得不到,將會是我劉易一輩子的遺憾。但是,我劉易雖好色風流,可卻不下流,絕不會強迫杜夫人你怎麼樣。可是,劉某不會對夫人你怎麼樣,卻不代表別人會不會對杜夫人你怎麼樣。試想,在這個兵慌馬亂的時代,杜夫人你覺得一般人見到了你的美貌之後,是不是會像我劉易這樣,能跟夫人你好好說話的?或者說,你覺得曹操,會像我劉易這樣,放過你麼?」

    「啊?曹操?他、他……」

    「沒錯,我實話告訴你,這世上,好色之人並非就只有我劉易。那曹操恐怕會比我劉易更甚。剛才夫人你應該也見到了卞玉與來鶯兒了吧?卞玉不說,就說來鶯兒姐姐,她當初,就是被曹操給軟禁起來,要迫來鶯兒就範。另外,聽說,現在的曹操,他特別的喜愛像杜夫人你這樣的人婦。我敢保證,假如你去投奔你夫君秦宜祿,去投靠曹操,你肯定逃不過曹操的手掌心。」劉易一臉嚴肅的道:「並非我劉易做小人,在背後非議他人。我劉易可以拿自己的生命做保證,杜夫人你如果去到了曹操地盤,你如果不被曹操所辱,我劉易立即將自己的項上人頭奉上。」

    「啊?那、那曹操會是這樣的一個人?」杜夫人看著劉易那嚴肅的樣子,不禁心裡一慌。

    「呵呵。」劉易冷笑一聲,道:「反正,我已經把話放在這裡了,相信不相信,杜夫人你自己看著辦。其實,這個也很簡單,曹操就是稍為流露出有一點那樣的心思,你夫君秦宜祿,可能都會將你雙手奉上。」

    「太傅!」杜夫人雖然有幾分相信劉易說曹操的話,可是卻不想讓別人非議自己的夫君,所以,她不禁嗔喝了一聲道:「我、我夫君不是那種人!」

    「哦?真的麼?不如,咱們可以打一個賭。」劉易不以為意的道。

    「打賭?賭什麼?」杜夫人訝然的道。
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3:15
第五百七十章 溫水煮青蛙

    「人取汝妻,而為之長,乃蚩蚩若是邪!」

    這句話,是張飛殺秦宜祿之時對秦宜祿的說話。

    意思是說,你老婆都被別人搶了,你還好意思給別人打工,你真是個慫人!

    張飛就是一個大嘴巴,看不過眼的事,肯定會宣之於口,就有如之前罵呂布是三姓家奴一般,帶有譏諷秦宜祿的意思。說完後,張飛便殺了秦宜祿。

    不過,當中有不少故事,亦有多個不同的說法。只是劉易覺得以上的說法比較真實,符合張飛的個性。

    諸如別的許多說法,劉易覺得都是後世的人臆測出來的。特別是之前這句話後面,還有張飛問秦宜祿說隨我去乎的話,這明顯是帶有勸降秦宜祿的意思。以劉易對張飛的瞭解,張飛不可能會對一個連老婆都被別人所奪,卻還要為那人拚命的人的。

    好比還有一些說法,說張飛抓了秦宜祿之後,還與他喝酒談話什麼,還編出張飛與秦宜酒間,張飛勸解秦宜祿,秦宜祿還說出什麼君子不可奪志,吾愛吾妻,吾愛吾子,誓不遠離矣等等的話。張飛有所感,還放了他,跟著關羽至,張飛與關羽說了與秦宜祿酒談的話,關羽還說秦宜為義士,跟著追去,斬殺秦宜而回。這當中,還牽涉出說什麼關羽看上了杜氏卻被曹操納之的故事。

    實際上,劉易覺得都是笑話。

    秦宜祿有什麼地方值得張飛看上,還與之喝酒談話?他又哪裡有值得關羽稱一聲義士的地方?

    劉易覺得,若不是秦宜賣妻求榮,想曹操想得到杜氏也不是那麼容易吧?

    若秦宜祿當真的是一個義士,那麼奪妻之恨,與殺父同仇。他又豈會再為曹操效命?連一點血性都沒有的人,稱得上是義士麼?如此,又有何地方值得杜氏愛上的?

    現在,杜氏意欲去尋夫,劉易覺得,應該是杜氏與秦宜祿有著夫妻之名,不得不去尋夫罷了,若讓杜氏看清秦宜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劉易相信能夠憑自己一手之力,可以做出一翻事業來的杜若。她應該知道要如何選擇。

    秦宜已經降曹是事實,劉易雖然沒有確切的消息證明秦宜現在已經是曹操的部將,但是劉易相信歷史不會欺騙自己。

    在秦宜祿已經是曹操的部將的情況之下。曹操還會那麼容易就將杜氏納之麼?好比,劉易現在,看中了一個部將的妻子。劉易能說納了就納了?這明顯是不可能的,都是一方諸侯。有著若大的地盤。不管怎麼說,都要注意注意影響啊。劉易相信,曹操哪怕是看中了杜氏,怕也不敢公然的納了。因為這樣做,曹操的眾多部將又會怎麼樣想?畢竟,曹操的帳下。降將會少麼?如果因為這樣的事,而讓下面降將寒心,那將會得不償失。還有假如曹操公然強納了秦宜祿之妻杜氏,那麼曹操還敢起用秦宜祿麼?不敢起用秦宜祿的話。他又豈有在戰場上與張飛碰面的機會?豈會被張飛所殺?

    綜合種種原因,劉易大膽推測,覺得,曹操之所以不顧影響納了杜氏,當中肯定會有一些不為外人道之的原因。最有可能的,就是秦宜祿自己主動獻妻討好曹操,要不然,曹操一不可能公然納了杜氏,還能再起用秦宜祿。

    當然,現在的歷史有了不少變化,因為杜氏在洛陽,並沒有如歷史上那樣,她在下邳。

    不過,事情也很簡單明了的。要想知道秦宜祿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會有許多方法試一試就知道了。

    最好的方法,就是讓杜氏前去許都尋夫,讓杜夫人與秦宜祿見面,看看杜夫人的下場便會知道秦宜祿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不過,劉易現在見到了這杜夫人,其美色與鄒氏等女有一拼,都有著傾城傾國的美色,劉易就不太捨得讓這樣的美人兒從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走,不想白白便宜了曹操。

    所以,劉易也只能用別的辦法,讓杜夫人看清楚秦宜祿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劉易沒有馬上與杜夫人說和她賭什麼,而是淡淡一笑,對她道:「杜夫人,之前劉易跟你所說的,你可能會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可是,這個世界便是如此。或許,你與夫君的感情很好,又或者,你對你夫君很忠貞忠誠,心裡掛唸著他。可是,你是你,你夫君是你夫君。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假如說,我這是假設的,我說,你夫君未必會如你牽掛著他一樣掛唸著你,他只是一直在利用著你,你相信嗎?」

    「我、我夫君不是那樣的人……」杜夫人依然不相信劉易的說話,並且,心底裡,對劉易這樣中傷她的夫君秦宜祿而有點不滿,若不是劉易現在身份非同小可,隨時都可以要了她及杜家的性命的話,她都想快點離開這裡了。

    「是不是,不是我說的,可以試一下嘛。」劉易見杜夫人神色有點不滿的樣子,也不太在意,道:「杜夫人應該知道,你之前的所作所為,是足夠被抄問罪了。這個,你知我知,想那秦宜祿也會知道吧?你現在,可以書信一封,將你杜家現在的情況向秦宜祿告之。當然,適當的隱瞞一些事,就說,現在新漢朝已經懷疑杜家,你們現在在洛陽的處境非常不妙,現在打算要離開洛陽,前去尋他。你看看他會如何說吧。」

    「我敢保證!」劉易盯著杜夫人道:「秦宜祿一定會要求你們留在洛陽,並且,會要求你再為他辦事,從事你們之前的事。」

    「這、這又如何?」杜夫人有點怯怯的道。

    劉易說到她杜家的罪過,她的心裡,還是非常擔心劉易會否拿她杜家問罪的。

    「這還能如何?假若說,那秦宜祿亦是對夫人你一往情深的話,你想他應該怎麼樣做?他肯定會擔心你的安全問題,肯定會想盡辦法將你接回去。哪裡還會在明知道你的處境不利的情況之下,還要你杜家留在洛陽從事之前的事?他就不擔心你們被問罪問斬麼?」劉易不屑的道:「杜夫人你及你杜家,可以說是為了秦宜祿付出了一切,他秦宜祿有為你及你杜家考慮過麼?將你及你杜家處於一個危險的境地,卻一切都是為了他可以好過,你想想,這些年,你們杜家得到了什麼?如此為他值得麼?」

    「所以,我和你賭,就賭秦宜祿是否如我所說的。他會否為你及你杜家著想,是否根本就不將你及你杜家放在心上。」劉易目光灼灼的望著杜夫人道:「若秦宜祿真正在乎你,那麼我可以恭送杜夫人你安全離開洛陽,放你去許都。可是,若他不在乎你。就請杜夫人你留在洛陽,真心為新漢朝效力。如何?」

    「這、這僅是如此?」杜夫人疑惑的道:「這樣的話。那、那與剛才所說的又有何區別?剛才奴家不是已經答應了可以為新漢朝效力麼?」

    「呵呵。這個有點不同的。」劉易笑笑道:「之前所說的,只是你為新漢朝效力的問題,現在跟你所說的,卻牽涉到夫人你的一些個人問題。」

    「嗯?」杜夫人似明非明的疑問了一聲。

    「現在與杜夫人打的這個賭,是想向杜夫人你證明,你可能所托非人。打了這個賭後。就等於杜夫人及你杜家,從此與秦宜祿一刀兩段,將來,你是你。他是他,不能再有關係。」

    「啊?這、這怎麼可以?」杜夫人的腦了一時轉不過彎來,並不明白劉易要打會麼的主意。

    其實已經很明顯了,杜夫人與秦宜祿的事,外人是不能插話說什麼的,再怎麼樣,她與秦宜祿是夫妻,可是,現在劉易卻似變著法子,讓他們夫妻分離。這個,也是劉易的目的,劉易是看到杜夫人似對那秦宜祿還有點意誼在內,心裡就知道如果想要得到這個美人兒,就先要將他與秦宜祿折散,然後自己才好乘虛而入。

    當然了,劉易現在,如果當真的想得到杜夫人,其實也很簡單的事,完全可以公然的納了杜夫人,可以說,只要劉易現在想要,就可以要了杜夫人,相信沒有人會說什麼,就算是杜夫人自己,可能也只會默默的承受。但是,劉易卻不想這樣,因為如果這樣就要了杜夫人,杜夫人肯定不會就喜歡上她。或者,杜夫人不但不會喜歡上劉易,恐怕還會對劉易產生反感仇恨。所以,劉易在想得到杜夫人的人以及她的心,就必須要讓杜夫人對秦宜祿死心,讓她與秦宜祿絕斷關係。只有這樣,杜夫人才有可能看到劉易的好,才有可能會喜歡上劉易。

    其實還是那句話,劉易想要女人,並不只是單單的想要得到她們的人,還要得到她們的心。更主要的,是要讓那些跟著自己的女人真正的感到快樂。如果要了杜夫人之後,她並不覺得跟著自己過得幸福的話,那與放任她落到曹操的手上又有什麼的分別?

    女人,不要也就罷了,若要了的話,就一定要讓她們過得快樂,要不然,不能讓自己的女人快樂,這也是作為男人的一個失敗。

    杜夫人與劉易也是初初見面,她雖然也聽說過劉易的不少風流事蹟,可是她卻還真的還沒有想過,劉易會對她有什麼的想法,尤其是現在在鄒氏與蘇夫人等女的面前,她是想不到劉易的最終目的的。

    所以,她現在,並不太同意劉易的說法,但是,劉易說要與她打賭,她卻也不能不賭。因為以劉易現在的身份地位,一言九鼎,她覺得,連自己的性命都在劉易的手中捏著,劉易要如何,還不是劉易說了算?

    因此,她沒有說要與劉易賭,也沒有說不賭,覺默了一會,她有點小心的道:「太傅,其實、其實就算宜祿他那樣也沒有什麼啊,畢竟,奴家之前,也是這樣過來的,現在他肯定不會知道奴家在洛陽的真實處境,對奴家有所要求也不奇怪。」

    「還有,想那、那曹操也不會如太傅所說的那麼不講道理吧?」

    杜夫人現在,當真的對劉易所說的話有點半信半疑。曹操已經是天下聞名的人物,與劉易同樣是大漢的風雲人物。怎麼可能會搶奪部將之妻呢?對於這個,杜夫人真的有點不太相信。

    另外。在她的心裡,劉易的風流之名,似乎要比曹操更加的響亮吧?你劉易都可以做得到不強奪了自己,那麼曹操又豈會做出那樣的事來?嗯,剛才劉易所說的話,已經有點略顯其風流本性,還說什麼連他見到自己都傾慕什麼的,但是,杜夫人的心裡,始終都覺得劉易是在跟她說笑。當不得真,何況她的心裡,也沒有那樣的心思。

    本來,杜夫人還因為不知道秦宜祿現在的情況,在為自己杜家將來的去向擔憂的。現在,知道了夫君的去向。她反正安心下來。因為。就算她杜家現在不能在洛陽生存了,也可以舉家去投秦宜祿。

    尤其是在劉易向她保證,如果她杜家要走的話,新漢朝不會阻攔,也不會拿她杜家問罪。所以,她心裡的擔心憂慮。就完全拋開了,開始認真的考慮劉易跟她說的話。

    劉易見杜夫人如此,知道想讓她馬上對秦宜祿死心,與共夫君劃清關係。在這一時半刻當中是不太可能的。

    在這個時候,劉易也看出了,杜夫人其實是一個外柔內剛的女子,如果想強迫她的話,恐怕會有反效果。因此,對杜夫人,要採取一種溫水煮青蛙的策略。先讓她看清秦宜祿的真面目,讓她對秦宜祿死心,進而讓她與秦宜祿劃清關係。之後,她才有可能會愛上另外的人。要不然,她的心目中,可能就只會有她的丈夫。

    劉易自然也不是想與她打一個賭,然後就能對她如何,或者她就會對劉易如何。劉易只是想通過和她的打賭,讓她看清楚她那丈夫的真面目,慢慢的,讓她明白,誰才是真正待她好的人。

    劉易沒有再與杜夫人說太多,只是不置可否的道:「杜夫人,要不不說這個了,你就先按剛才所說的,先給秦宜祿一封書信,看看他會怎麼樣說吧。至於曹操,他是如何的一個人,那已經是另外的一會事了。」

    「那、那好吧……」杜夫人知道多說也無益,現在劉易能夠不追究她杜家的罪過就已經相當不錯了。

    欲速不達,劉易沒有再要求杜夫人如何,一切,都可以用時間來證明。而且,劉易現在,應該也有時間,這一次準備出兵統一大漢,應該是曹操與袁紹分出勝負的時候。而秦宜祿,則是在劉備再奪徐州的時候被張飛所殺的。所以,等到劉易要出兵統一大漢之前,劉易應該可以俘獲杜夫人的芳心。

    劉易轉而望向一旁的玉如夫人,好奇的問她道:「玉夫人,我聽說,你們洛陽四大夫人,最為神秘的就是玉夫人你了,沒有人知道你的來歷,就好像,突然從天降一個仙女在洛陽一樣,而且,還是一個大富婆,不知道玉夫人你的故鄉是哪裡的?」

    「格格……太傅,第一次見面,就要查人家的來歷,你不會是懷疑我們玉家做了什麼對新漢朝不利的事吧?」玉夫人嫵媚的眼眸一轉,吃吃的笑著瞟了劉易一眼道。

    「呃,自然不是了,劉某隻是對玉夫人有些好奇罷了。」劉易發現,這個玉夫人是四大夫人當中,似是最為豪放的一女。

    「唉,太傅,其實並非玉如來歷神秘,只是玉如不想言及自家的傷心事罷了。」玉夫人宜喜宜嗔的樣子,一下子似變得有點多愁善感,幽怨的道:「不過,如果太傅對奴家玉家不放心,玉如也只好如實向太傅稟告,希望太傅可以見憐奴家,將來,可以為奴家撐撐腰,唉,一個婦道人家,真的不適宜拋頭面啊。」

    「哈,劉某隻是隨意問問,若玉夫人有苦衷,可以不說。」劉易見狀,知道這玉夫人似不是太過簡單。

    嗯,劉易雖然沒有特意詢問過玉夫人的資料,但是鄒氏偶爾也會跟劉易說起玉夫人的事。當初劉易與另一夫人蘇夫人去徐州的時候,記起當時同行的張寧說過,玉夫人好像是經營酒業的。但鄒氏亦說過,好像是也在經營一些丹砂的生意。

    至於玉夫人的來歷,劉易還真的沒有特意的詢問過,不過,如果是要特意的詢問的話,軍部的情報部門應該會有玉夫人的較為詳細的資料。

    但沒有情報部門的人主動跟劉易說起玉夫人的事,劉易估計玉夫人應該沒有做出有損新漢朝利益的事。現在,其實真的是有點好奇才會問她。

    「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可說的,其實,玉如是巴郡人士。」

    「巴郡人士?」劉易一聽,不待玉夫人再說,便有點吃驚的問。

    巴郡現在是屬於益州劉璋所轄的地區,是入川必經之地。在洞庭湖上游沿長江千多兩千里遠的地方。劉易沒有想到,巴蜀居然有人來到洛陽經商。(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3:15
第五百七十一章

    相對於來說,巴蜀有天府之國之稱。

    可是,近些年來,因為出川難的問題,益州就等於是一個相對封閉的地區,似乎其地與大漢沒有太多聯繫的樣子。

    雖然劉易在洞庭洞新洲建立了一個開放式的基地,但是,似乎也沒有多少益州的商人前來與洞庭湖新洲建立貿易關係,似乎,益州一切都可以做得到自給自足的樣子。

    加上,現在洞庭湖新洲所生產出來的各種商品,有一種供不應求的跡象,所以,現在新漢朝的商人,很少會主動的進入西川之地,大多都是向南向北的地區發展。

    劉易沒有想到,屬於益州管轄的巴郡,居然有人到了洛陽來經商,並且,做得似乎有聲有色。

    當然,劉易驚訝的也並不全是這些,因為,劉易突然的記起了巴郡人士的一個非常出名的古人,一個女人。

    「奴家是巴郡人士有什麼奇怪的?莫非,洛陽不歡迎我們蜀人來經商?」玉夫人見劉易面露訝色,故意嬌嗔的對劉易道。

    「呵呵,不是這樣的,我是想到玉夫人一個女子,不遠千里來到洛陽,並且,經營得有聲有色,讓劉某不覺想起了你們巴郡的一個古人。」

    「哦?太傅想起了誰?」

    「巴郡寡婦清。」

    「啊?太傅你也聽說過我們巴郡巴郡寡婦清?這……這可是先秦的事了,你竟然也知道?」

    劉易一說巴郡寡婦清,反而論到了玉夫人有點驚訝了。

    因為,巴郡寡婦清,從嚴格意義是她玉家的先人。只不過,經歷過了朝代變更,又歷過了這數百年,巴郡玉家,早已經被世人所遺忘了。玉夫人也沒有想到,劉易居然在聽說過這樣的人。

    實際上,巴郡寡婦清,應該已經沒有人再記起是誰了。只有劉易這個後來人,在現代的時候,偶爾看過一些介紹才知道有這麼一個了不起的古代女性。所以才會有一點印象。

    巴郡寡婦清,長壽千佛人,為巴國、巴郡時期(今重慶地區)工商業發展水平的標誌性人物,生卒於秦惠文王設置巴郡之後到秦朝初期,為當時中國南方著名的大工商業主。中國最早的女企業家,秦始皇眼中的「一姐」。《史記?貨殖列傳》中有載。巴寡婦清一家。因擅丹穴之利數世,積聚了數不清的資財。到她掌管經營家業後,更至「僮僕千人」。她曾憑藉財力而保一方平安,並對國家修築萬里長城給予過資助,連秦始皇也十分看重她,尊其為「貞婦」。她死後。就埋葬在千佛寨溝龍寨山。

    華夏最早的女企業家啊,連秦始皇建造的萬里長城都有她的一份功勞。

    這是一個傳奇性的女人。

    劉易由玉夫人,想起了巴郡曾經有過這樣的一個人物。

    「呵呵,偶爾聽人說過。所以知道,當年秦時巴郡寡婦清的財富,富可敵國。這巴郡寡婦清可是一個了不起的女人啊,我看,玉夫人你現在也差不多可以和巴郡寡婦清齊名了,你們巴郡的女子,難道都是這麼能幹的麼?」劉易自然不會多說,不會說是自己在後世的時候看過一些有關於巴郡寡婦清的記述的事。

    「沒錯,我們巴郡的確是出過這樣的一個女子,在當時來說,還真的可以稱得上富可敵國,可惜……」玉夫人幽幽的嘆了一聲道:「不過,奴家可不敢與巴郡寡婦清相提並論,何況,以奴家現在的這一點成就,與富可敵國還真的差得遠了,不值一提。」

    「玉夫人過謙了。」

    「呵呵,奴家像是謙虛的人麼?不過,倒有一點,奴家能與巴郡寡婦清相提並論的,那就是……奴家也是一個巴郡寡婦,在這一點,太傅說得倒沒錯。」

    「啊?玉夫人……對不起,劉易並非是故意要提起玉夫人你的傷心事的。」劉易見玉夫人神色一黯的樣子,趕緊道歉。

    「沒事,其實,人家已經習慣了。」玉夫人似強顏歡笑的樣子道:「太傅有所不知,在我們玉家,像奴家這樣,年紀輕輕就守寡的女子,十有九八,這或許,就是我們玉家的宿命吧。」

    「什麼?玉夫人你是說,你們玉家……」劉易聞言,不禁有點驚愕。

    「沒錯,我們玉家的男人,幾乎都是活不過三十,有些不過二十五就會逝去,因此,家財再多又如何?還不是讓我們一群女子活受罪?」玉夫人的語氣中有點怨氣的道。

    「這……這怎麼可能?」劉易自然不會相信有什麼的宿命之說,如果玉夫人所說的是真話的話,那麼劉易就覺得玉夫人的玉家一定有什麼秘密問題。

    「呵呵,太傅以為奴家是騙你的?實不相瞞,我們巴郡玉家,就太傅你剛剛所說的巴郡寡婦清有些關係的,因為我們玉家就是巴郡寡婦清的後人。先秦時期,寡婦清被秦皇接進了咸陽皇宮,其家人及產業亦遷到了咸陽,但是,還留下一支後人在巴郡。當中又分數支,歷經這數百年之後,玉家已經沒落我們玉家也不打算再出世了,可是,現在兵荒馬亂的,如果我們玉家再不出世尋求一個生路的話,恐怕我們玉家就會就此湮滅,而奴家,就是代表玉家,來新漢朝經營的。」

    玉夫人接著道:「太傅有所不知,我們玉家的男人,幾乎都是二十五到三十左右,就會英年早逝,所以,我們玉家,也習慣了讓女人當家,讓我們這些寡婦出面經營,現在,都已經成了一個習慣了。」

    「你們竟然是巴郡寡婦清的後人?」劉易還真的想不到,玉夫人居然會與秦時的清夫人有關係。

    「嚴格來說,巴郡寡婦清是我們玉家出去的人。」玉夫人似特意的改正劉易的說法道:「寡婦清是奴家最為尊敬的先人,但是她並沒有後人,因為她在死後,還是處子之身。被秦皇尊為「貞婦」,我們玉家的女人,都以寡婦清為我們所倣傚的女子,一生貞潔。」

    劉易聽玉夫人說後,有點不敢相信,怎麼可能?一家的男人,居然都是二十五到三十左右死去?是遺傳的因素?

    現在雖然是在聊天,可是,聽玉夫人說得如此神奇,大大的勾起了劉易的好奇心。心裡不停的在想著這怎麼可能?

    「玉夫人,你不覺得奇怪的麼?你們玉家的男人,怎麼可能都英年早逝?難道,你們玉家這麼多年來,都沒有注意到麼?不奇怪?不尋醫看看是什麼的問題?呃……」

    劉易問完。自己合上了嘴,因為。以這古時代的醫學水平。除非是碰到華佗神醫這樣的神醫去為她玉家的人看看,要不然,誰能看得出玉家的男人會得到什麼的病?是什麼的原因造成他們英年早逝?

    「這數百年來,我們豈會沒有尋醫問藥?可是,沒有一個郎中大夫可以看得出我們玉家的男人是得了什麼的病。反正,玉家的男人。每到了三十左右,都會渾身發紫而亡,誰都看不出是什麼的問題。」

    「唉,可能是我們玉家。得到了太多天地的愛顧,因此而要付出一些代價吧。」玉夫人又嘆了一聲道。

    「不對,這不太可能啊?渾身發紫而亡?」劉易聽了心裡一突,這不會是中毒吧?如果有人給玉家下毒,這……

    劉易一想到可能會有人給玉家的人下毒的念頭,卻馬上就甩甩頭拋開,心裡覺得這不太可能的。因為,如果是有人下毒害玉家的人的話,就不可能只要毒害男人,恐怕連玉家的女人都不能倖免,何況,聽玉夫人的意思,似乎近這數百年來都是如此,誰會那麼恨玉家,會持續數百年給玉家的下毒?真正下毒,又能做到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的,怕玉家也早已經消亡了吧?不可能還有後人留存至今。

    「不是下毒,我們玉家的男人,在二十五以前,都沒事的,到了三十左右才會那樣。」

    是不是下毒,劉易無從追究,但是,如果玉家的男人,當真的死得那麼古怪,劉易估計是跟中毒差不多。

    不過,劉易現在只是與玉夫人隨意的說說,並非當真的是要解究玉家的男人如此死的事。

    劉易看了看玉夫人,看到她如此美麗的一個女人,居然是一個守寡之婦,不禁有點憐惜罷了。

    劉易轉開話題道:「嗯,這樣的事,還當真的有些古怪,肯定會有一些什麼原因的。不過,玉夫人不用傷懷,不管如何,人生也總要向前看的,如今你們玉家,在洛陽經營得有聲有色,你們……你們是準備在洛陽定居的吧?」

    「嗯……」玉夫人點頭道:「我們玉家,早年派人來看過洛陽,覺得新漢朝的政策的確要比別的諸侯勢力的政策要開明很多,所以,我們才會將一些產業轉到了洛陽來,希望,我們換一個環境生活,能改變我們玉家的宿命吧。」

    「你們玉家是舉家遷來洛陽的?全都來了?」

    「這倒不是,我們還有一部份人留在巴郡。」玉夫人搖頭道:「我們玉家,還要靠巴郡的一個古礦場所出產的丹砂幫補我們玉家的生計。要不然,我們玉家大大數百上千口人,可不好過。」

    「丹砂?」劉易一聽,腦裡靈光一閃,馬上記起了當初寡婦清的家族,似乎也是靠販賣丹砂起家的,如果玉夫人的玉家,就是寡婦清的後人的話,那麼,他們玉家應該就少不了與丹砂有著緊密的聯繫。然而……

    劉易現在想到,丹砂,其實會有丹毒的,如果按玉夫人所說的,玉家的男人活不過三十,這是否是她玉家的男人中了丹砂之毒所致?

    劉易心有所想,忍不住問玉夫人道:「玉夫人,你們玉家的人,平時是怎麼樣生活的,呃,就是說,你們玉家的男人,是不是都經常與丹砂有接觸?」

    「對啊,丹砂是我們玉家立家的根本,我們玉家的男人,一般都是十五歲之前學習,到了十六左右成家。然後就獨立出去,到我們玉家的丹砂礦去採集丹砂。」玉夫人聽劉易問這樣,沒多想就回答出來。

    「啊?你們玉家的男人,都要去挖丹砂礦?這……」劉易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因為,玉家怎麼說都算是一個富豪之家,怎麼會要他們玉家的人親自去挖礦采砂呢?請不起人?這不可能的。

    所以,劉易不解的道:「玉夫人,你們玉家,也算是一個有錢人家了。採礦的事,還用得著你們玉家的男人親自去動手?僱人去挖不就行了?」

    「這個……」玉夫人猶豫了一下才道:「太傅,這個實不相瞞,丹砂礦,是我們玉家先人發展的。在一個極為隱蔽的地方,我們玉家之所以能興家。全靠這個丹砂礦。所以,外人是不得而知的,只有我們玉家的男人,才能知道在哪兒,因此,為了保密。只能是我們玉家的子弟去採礦。採集丹砂,並不像一般的採礦,而且,也不必長年累月去採集。一年,就只需花三個月左右,就可以采夠我們玉家一年的經售丹砂。我們玉家也擔心丹砂礦有挖完的一天,因此,採集的數量,也會有限定的。若是恰適亂世,我們還會封閉礦場,待天下太平了,再開挖丹砂。」

    「原來如此……」劉易聽後,隱約有點明白了。

    「怎麼了?」玉夫人覺得劉易有點怪怪的,忍不住追問一聲。

    「玉夫人,或許,我找出你們玉家的男人為何都英年早逝的原因了。」

    「什麼?你能找得出來?」玉夫人有點吃驚的望著劉易道。

    現在,玉夫人也只是與劉易隨便聊聊,可是,她沒有想到,就這樣隨便聊聊,劉易居然說找到了她玉家的男人早逝的原因,這還真的讓她感到有點吃驚。

    玉家的這種怪事,持續了數百年,一直來,都找不出具體的原因,他們也從來都沒有想過是因為他們家的男人經常接觸丹砂,甚至深入丹砂礦洞呼吸了一些有毒的金屬元素的問題。

    「嗯,我只是猜測一下。」劉易不能用後代的解釋去跟玉夫人說,跟她說她也未必會明白。

    所以,劉易只好用一種她能聽得明白的方法對她說道:「玉夫人,你們玉家的男人,是不是開始都好好的?特別是成親之前,與一般人無疑,都是那麼健康?」

    「是的。」玉夫人不假思索的道:「我們玉家的男人,平時就算是小病都很少,就是到了一定的年齡階段,二十五到三十之間,就會突然發怪病,渾身發紫而亡。」

    「那你們家的男人,進你們玉家秘密的丹砂礦采丹砂,並不是人人都固定去多長時間的吧?也就是說,有些人可能只是去採集幾天,有些可能是兩三個月,有些人甚至一年不去一次,是不是這樣?」

    「沒錯,我們玉家,需要有要求家裡的男人,都要為家族做出點貢獻,可是,總會有一些勤快,有些會偷懶。不一定都一定的量。」

    「嗯,我明白了。你聽我說。」劉易道:「你們家的男人早逝,估計就是和你們家的男人進丹砂礦挖礦有關聯。因為,丹砂是有毒的,偶爾接觸沒有問題,如果長時間接觸,可能就會中毒。而且,這是一種慢性的丹砂毒,並不會馬上反映出來。當你們玉家的男人體內的丹砂毒累積到了可以致命的時候,就會突然發作,進而渾身發紫而亡。」

    「什麼?太傅你是說……我們玉家的男人,是因為接觸到了丹砂而早逝?這、這不可能吧?我們玉家的女人,其實也經常接觸丹砂,但為何我們玉家的女人,並沒有發生渾身發紫而亡的先例?」玉夫人有點不敢相信的道。

    玉家的丹砂礦,是她玉家的根本,如果說是因為玉家的男人進去采丹砂而導致她們玉家的男人全都早逝的話,那就悲劇了。嗯,現實,這樣的悲劇已經延續了數百年。

    玉夫人有點激動,一下子站了起來,如果劉易所說的是真的話,這算不算是上天給予了她玉家財富,而又要賦予她們災難?

    用自己的男人的性命去換來財富,那要這財富又有何用?

    玉夫人真的有點激動,頭都覺得有點暈乎乎的,不知道為何,她覺得劉易所說的,極可能就是事實。其實,這個,她們玉家的人也並非是沒有想過,只是,她們一直都不願意去承認罷了。因為,事實還真的太過古怪了,怎麼可能自家的男人,活不過三十歲呢?

    可是,丹砂就是財富,沒有人想放棄。所以,哪怕是有人曾經想過是這樣的問題,但卻沒有人拿出來說事。

    「接觸丹砂,一般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我的意思是說,他們都是進入你們丹砂礦洞挖礦的時候,在空氣流通不暢的礦洞當中,呼吸進了礦洞當中,因為癢化而散發出來的一些有毒的氣體……」劉易說到這醒起說太多玉夫人可能更不明白,就直接說道:「也就是說,問題出在礦洞裡。」(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3:16
第五百七十二章

    「難道真的是丹砂礦有問題?」『玉』夫人有點呆然的喃語道。小&nbsp說網(&nb)

    「『玉』夫人,你也不用太過『激』動,這些都是我劉易的猜測而已。」劉易見『玉』夫人有點『激』動了,便示意蘇夫人前去扶她坐下,再對她道:「『玉』夫人,過去的已經過去了,你可以試試看,讓你們『玉』家人的,不要連續在丹砂礦『洞』裡作業,一個人,去一次,最多去一兩個月,以後就不用再進去了,這樣,對你們『玉』家的男人,應該不用產生生命威脅的,看看他們是否可以長壽就知道。或許,可以將一些動物趕進『洞』裡去一兩年,看看是否也會渾身發紫而亡,如果是的話,就證明我說的沒錯。」

    「對對,如果真的丹砂礦『洞』有問題,那就不能再讓『玉』家的男人進去了。」『玉』夫人有點焦急的道:「太傅,謝謝你的提醒,若不是碰到太傅,我們『玉』家的男人可能還會如此一直下去,都會英年早逝。現在,奴家想盡快通知我『玉』家的人,讓他們暫時停止採礦,待試驗過後,再作打算。」

    「太傅,奴家先告辭了。」

    這事兒,關乎到『玉』夫人『玉』家男人的ing命,她不能不急,洛陽回巴蜀,有數千里遠,如果不能及時阻止的話,她擔心當中的一些經常進丹砂礦『洞』的族人會死亡。

    現在,這個商業晚會還沒有散會,樓下還有許多商家及朝廷官府在商議問題,但『玉』夫人也等不及散會再走,也沒有心思再參與討論今後的生意問題了,匆匆的離開了恰紅樓,返回她在洛陽的住處,馬上派人,快馬趕回巴郡『玉』家。命『玉』家的人暫停采砂的工作。

    『玉』夫人匆匆離去,杜夫人跟著亦告辭。

    不一會,廂房內,就剩下劉易與鄒氏、蘇夫人兩『女』了。

    蘇夫人此刻橫了劉易一眼道:「夫君,你到底想幹什麼?你一來,就把兩大美『女』給『弄』走了,怎麼樣?看到我們洛陽四大夫人在一起,你是不是有些見賢思齊,有沒有想讓我們一起陪你?」

    「嘿嘿……」劉易嘿笑一聲不說話,招手讓蘇夫人也坐到了身邊來。

    「還笑?若想的話。你還跟杜夫人多說什麼?杜夫人的杜家,的確是有損了我們新漢朝的利益,夫君你大可以命人將杜夫人的杜家拿下,至於她本人,夫君你大可以直接納了啊。人家相信,杜夫人也肯定不敢反抗。不敢說不的。」

    「呃……蘇姐姐。你似乎變壞了。」劉易聽蘇夫人說完,有點無語的道。

    「你才變壞了呢,就算人家變壞了,也是你帶壞的。哼,別以為人家看不出來,你的心裡。肯定是想杜夫人還有那『玉』夫人的,對不?」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不管是杜夫人也好,還是『玉』夫人也好,都是大美人。夫君又怎麼能不動心呢?咱也不是早說了麼?的確對她們有仰慕之心啊。」劉易一手一個,摟著鄒氏與蘇夫人,坦白的道。

    「那你還費那麼多心思?你就不擔心杜夫人真的走了?」

    「呵呵,」劉易托著蘇夫人的尖俏的下巴,湊嘴過去親了一口,道:「杜夫人她有丈夫啊,並且,看上去,她對她丈夫,好像還是有一點情誼的。如果你們夫君我用強得到了她,你們說,她將來能與你們成為好姐妹,能像你們喜歡為夫這樣愛夫君?若真那樣了,到時候莫說想讓她像你們一樣愛夫君,她不痛恨夫君就算不錯了。所以,我要讓她明白,只有為夫才會真正痛愛憐惜她,只有為夫才可以給予她真正的幸福快樂。等她自己明白,接受夫君。」

    「哼,臭美。」蘇夫人嘟起『豔』紅的嘴兒,質疑劉易道:「就只有你才能給人家幸福?人家杜夫人跟著她夫君就不幸福快樂?還跟她打什麼賭?萬一杜夫人與她夫君真的感情甚篤,我看你怎麼辦。」

    「呵呵,這有怎麼辦?大不了就不要她了唄,我有你蘇姐姐及鄒姐姐就足夠了。何況,家裡還有那麼多姐妹呢。」

    「我們洛陽四大夫人都從了夫君你不好麼?這樣才完美啊。」蘇夫人看來也是一個完美主義者,與劉易好了後,尤其是看到洛陽四大夫人已經有兩個是劉易的『女』人之後,心裡居然有一種強烈的想法,希望劉易可以將洛陽四大夫人都納了,這樣,就完美了。

    「你啊。」劉易用力捏了蘇夫人的豐『臀』一把道:「好像比夫君還急似的,還納了四大夫人才完美呢,你有沒有想過,你們四大夫人,只是商界的四大美人,到時候,肯定還會有什麼的洛陽幾大美人,或者什麼的洛陽四大仙『女』或四大小姐什麼什麼的,到時候為夫也要把她們全都納了?」

    「嘿嘿,只要你有本事,你能納了就納了,反正,我們也都這樣了,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只要夫君你能痛著我們就行了。」

    「夫君,你打算如何納了杜夫人?要不要人家也幫忙你說和說和?」鄒夫人安靜的靠在劉易的身側,柔聲道。

    「不用了,其實,你們不懂,但你們也不用懷疑,我跟杜夫人所說的,極有可能會成為事實的。秦宜祿肯定會要求杜夫人留在洛陽,或許還有可能會要求她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在洛陽站穩腳,現在,為他賺取巴結曹āo的資本。」劉易一手一個,擁著兩『女』道。

    「真的?你這麼有信心?」蘇夫人審視著劉易的眼睛道。

    「當然了,我打聽過秦宜祿,知道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如果他是真心待杜夫人的,像杜夫人這樣的一個美嬌娘,他捨得讓杜夫人獨自經營,為他做這麼多事麼?其實,呂嬋可能對秦宜祿也有一點的瞭解,不信你可以去問問,問問秦宜祿在呂布的帳下時,是如何去巴結呂布的。呂布帳下這麼多大將,為何偏偏要秦宜祿為其籌糧?不是要別人為呂布籌集軍糧?估計,是秦宜祿為了能得到重用。自己主動請纓的。」

    「那、那夫君,萬一杜夫人真的離開洛陽,不顧一切的去尋夫呢?」蘇夫人問道。

    「那沒辦法了,可以肯定,她肯定會落在曹āo的手上。」

    劉易搖搖頭道:「不過,如果杜夫人真的是一個聰明的『女』子的話,我相信她會明白我對她所說的話的。也會看清形勢。」

    「希望。夫君,那『玉』夫人呢?你跟她所說的,也是真的,那丹砂礦『洞』裡有毒?」

    「丹砂本來就有毒。礦『洞』裡。礦石散發出來的金屬元素聞,也肯定會致人於命的,所以,我猜她『玉』家的男人,有百分之八十以上。就是因為在礦『洞』裡採礦而中毒了。」

    「嘿嘿,如果夫君你說的是真的。待證實『玉』家的男人的確是因為中了丹砂毒而亡的。如此,就能為『玉』家解決了一個數百年的疑案,等於救了『玉』家一家人。我想,『玉』夫人肯定會非常感『激』夫君你,到時候……」

    蘇夫人之意,不言而悟。

    「沒這麼簡單。」劉易明白蘇夫人所說的意思。是說『玉』夫人感『激』劉易之下,以身相許的話,就可以讓劉易得到『玉』夫人了。不過,劉易卻知道。想得到『玉』夫人,肯定不會因為她的感『激』之情就可以的。

    因為,秦時巴郡寡『婦』清,亦是一個絕『色』美人,年紀輕輕就守寡,終生沒再嫁,由於她婚後並沒有與丈夫圓房,所以,直到死時還是處子之身,秦皇才會賜她為「貞『婦』」。

    秦皇是何等威勢?相信秦皇肯定對寡『婦』清有企圖的,可是,連秦皇都沒能真正得到她,可見,『玉』家的寡『婦』,她們的貞潔觀念有多重?

    『玉』夫人也說了,她最尊敬的,就是寡『婦』清,也就是說,她的心裡,肯定是拿寡『婦』清為榜樣的。劉易想得到她,恐怕還要多『花』費一點心思,不可能因為『玉』夫人的感『激』,就能真正的得到她。

    實際,像這四大夫人,有哪一個是簡單的『女』人?她們各有各的ing情,有著她們獨立的人格。如果她們不能接受的事,誰也難以強迫她們。

    當然,四大夫人當中,杜夫人可能是一個例外。因為歷史上,她最終是曹āo的『女』人。但劉易覺得,她可能也是迫於無奈,才會屈身於曹āo的。因為,她與秦宜祿,應該已經有了孩子,她為了保全孩子ing命,才不得不從了曹āo。

    劉易對兩『女』道:「『玉』夫人人如『玉』,看似嫵媚,可是,卻是一個相當獨立堅強的『女』子,想得到她,為夫還得要努力,還好,咱們這次,應該可以在洛陽多待一段時間,慢慢來。為夫已經得到了你們諸位賢妻,別的『女』子,為夫得之我幸,失之亦無憾。」

    「夫君……要不我們也回府……」

    蘇夫人近ri與劉易打得火熱,現在劉易與她稍一親近,她就有點按耐不住情火。

    「嘿嘿,用不著回府,咱們就在這裡。」

    「不要,還是回府。在這裡萬一讓別人知道了,怪羞人的。」

    「羞人什麼?為夫說就在這裡喝酒聊天,蘇姐你在想什麼呢?」

    「啊?你敢戲『弄』人家?咬你……」

    「哈哈……」

    一龍二鳳,就在這怡紅樓的廂房裡一場大戰。

    像這樣的晚會,在洛陽幾乎每晚都有,但是,這一次是劉易與杜夫人與『玉』夫人見面的一次,之後,還有不少以各種名義舉行的晚會,劉易也參加了一些。不過,現在的大漢,還不算完全的開放,所以,哪怕是一個談文論詩的晚會,都很少見到有什麼的『女』子參加。才子佳人的故事,極少的。

    一次晚會,劉易留下了一首詩後世『毛』祖的宓園雪,當然是有所改動的,豪邁的詩詞,讓劉易在洛陽的才氣名聲再次大噪。

    一切,看上去似很平靜。

    轉眼,便到了耕期,洛陽的百姓,開始了新一年的勞作。當然,實際許多百姓,也早已經忙碌了起來。

    立這ri,天氣轉曖了,雖然在下雨,但是萬樹『抽』芽,讓人耳目一新。

    這是劉易返回洛陽這麼久之後,第一次正式召集朝廷的文武百官上朝議事。

    新漢朝所有的主要謀臣大將。都被召了回來。

    這一次是新漢朝準備出兵統一大漢的第一次會議,所以,連少didu被請了出來。

    少帝高坐龍椅,劉易則在旁邊加了一張椅子,以太傅的身份主持朝議。

    文左武右。

    左邊,依次是戲志才、賈詡、荀彧、郭嘉、楊彪、蔡邕、盧植、陳群、張鈞、陳圭、辛毗、荀爽等等數十上百個軍師文官。當中包話了從江東跟劉易來洛陽的一眾江東謀士,如魯肅、張昭等等。

    一列是站不下了,所以,大殿的左邊,站滿了文官。

    這一次朝議。是關乎到新漢朝將來統一大漢的大事,所以,每一個人都非常嚴肅,平時可供眾人坐下議事的椅子什麼的,也都搬走了。

    右邊。剛是一眾威風凜凜的大將。依次是太史慈、黃忠、典韋、許諸、甘寧、顏良、文醜、黃敘、高順、孫策、周瑜、秦頡等等,連之前鎮守崖『門』關的潘鳳也召了回來。

    武將方面。就除了還在幽州的趙雲之外。幾乎所有的大將都在朝堂上了。

    閔貢這個大內總管,先宣佈了正式上朝。

    百官正式參拜了皇帝,平身後,劉易一臉嚴穆的開始發言道:「各位大人,將軍,這是我們新漢朝建朝以來。參與朝議最多官員的一次。所以,我劉易先將我們要商議的事說一下,讓大家可以有一個正確的方向去商議策劃。」

    「請太傅示下!」

    文武百官齊聲諾道。

    「我們新漢朝,在立朝的時候。就有著非常明確的忠旨目標,那就是統一大漢,振興大漢。我們這些年來,在各位大人將軍的努力之下,已經將我們新漢朝發展成大漢諸多諸侯勢力當中最大的一股勢力。這是大家的功勞。」

    劉易緩緩的道:「但是,僅僅是取得這樣的成績還不行的,所以,我們要緊記,統一大漢,是我們每一個新漢朝的官員、百姓,都要有的一個信念,一個目標。」

    「當我們有了一定的力量之後,就要為了這個目標去奮鬥,去戰鬥!所以,我們要商議的事,我們要如何出兵統一大漢的問題。」劉易握拳,聲音有點『激』『蕩』的對群臣道:「現在,大家就圍繞著我們新漢朝出兵統一大漢的問題,暢所yu言,為我們策劃好最正確的戰略方針,制定最快,最好,又可以讓我們的損失減少到最底的行動方案。」

    「在此之前,我定下的一個本人認為是最適合出兵的時間,那就是假如曹āo與袁紹起紛爭,待曹āo與袁紹分出勝負的那一刻,我們新漢朝的百萬大軍,就馬上出兵中原。當然,這只是劉易一家之言,具體如何。還得要諸位大人一起商議,這個出兵的時間,並不是就固定的,如果有更好的時機,隨時都可以改變。」

    「主公!」

    賈詡首先發言道:「請問主公,我們這次出兵統一大漢,是否就等於是一次大決戰,一旦出兵,不統一大漢就誓不罷休?」

    「嗯!大漢紛『亂』太久矣,拖得越久,我們大漢的元氣就會損傷更多。現在,我看我們的實力,應該足以橫掃**,一統江山,再加上我們謀定而動,更增幾分把握,所以,賈詡先生,你為新漢朝財政大臣,一定要確保我們大軍出戰之後,軍糧等等各方面的供應問題。」

    「主公請放心,自從主公從江東返回之後,臣便開始統計我們新漢朝若出兵爭戰天下,我們現有的國庫錢糧是否能支持得了我們發起一次全面的戰爭。」

    「嗯,賈先生辛苦了。那麼,既然你問到了這個問題,那就請你先說一下,我們新漢朝的財政情況,看看以我們新漢朝現有的國力,是否可以支持我們打一場全面的戰爭。」劉易對賈詡道。

    「稟主公,以我們現有的錢糧,應該可以支持我們新漢朝百萬大軍連續作戰一年左右的時間。」

    「才一年?」劉易聽賈詡說完,眉頭一皺。

    一年的時間,劉易覺得不太可能就能統一大漢的,就是叫新漢軍繞著大漢走一圈,一年怕都難以走得完。僅可以支持新漢軍百萬大軍一年的作戰,這似乎遠遠不夠。

    「呵呵,主公,這只是我們現在國庫的錢糧情況。實際上,真要打起來的話,我們並不是僅僅只有消耗的,在戰爭當中,如果我們新漢朝現在固有的勢力範圍不會遭受到影響的話,那麼我們源源不絕的產出,亦可以再支持我們新漢軍作戰一年。」

    「不行,以現在的錢糧情況,要開戰,怕到了後期後錢糧吃緊。」

    劉易沒有想到,自己的錢糧居然還不夠充足。

    新漢朝雖然可以源源不絕的生產,可是,每奪取一個地方,都可馬上給予統治,如果沒有大量的錢糧為基礎的話,恐怕一時難以治理太多的地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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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3:16
第五百七十三章 蠶食計畫

    三軍未動,糧草先行。小&nbsp說網(&nb)

    對於新漢朝準備統一大漢的事情來說,軍糧肯定是放在第一位的。

    統一大漢,可不是一件小事,這個關乎到整個新漢朝將來的國運問題。容不得一點馬虎。如果錢糧不足的話,那還談何出兵爭霸天下?

    當然,賈詡所說的,以現在新漢朝的軍備情況,僅可以支持百萬新漢軍作戰一年,這看上去似乎是新漢朝的軍備太少了。可是,真正的數目,說出來卻是一個天文數字了。

    當中,百萬新漢軍的糧食儲備,這都要用億斤的單位來計算了。相信整個大漢所有的勢力,沒有一個能有新漢朝這麼多的糧食儲備。

    但是,劉易覺得,這樣的儲備,怕還遠遠未夠。

    實際上,如今國庫的這些錢糧的儲備,就算新漢朝不出兵爭霸天下,也一樣要消耗掉的,畢竟,打仗不打仗,這新漢朝的百萬大軍依然要吃要喝,還得要付軍餉。換句話來說,也就是說,現在的新漢朝,其實是等於沒有什麼儲備的,僅只是可以自給自足罷了。

    如果真正出兵,打起仗來,一年之後,新漢朝就要面臨一個缺錢缺糧的情況。

    自從遠征大漠之後,新漢朝的大軍已經超過了萬百軍馬,當中還是常規『性』的建制大軍。這些大軍,雖然是新漢軍的正式編制的軍馬了,可是,除了當中的一部份軍馬正常駐守在邊境以及有作戰任務的軍馬之外,超過半數的新漢軍將士,他們都是處於在一邊練軍一邊生產的狀態。也就是說,現在新漢朝雖然有著一年的軍備,但卻是這些軍馬從事生產的結果。超碼。就糧食方面,有大半是靠軍隊去開荒生產收穫的。

    一旦百萬大軍出征,那麼就等於這些軍馬要完全脫產,不可能再從事生產了。一年爭戰之後,百萬大軍的軍糧從何來?

    不過。這些都是就目前的情況所進行的一個估計,真正如何,這還得要另外說。因為新漢軍出兵爭霸天下,也並不是僅僅靠現在新漢朝國庫的儲備來維持的。這些,只是就新漢朝現在的情況而言罷了。

    所以,賈詡此時對劉易說道:「主公。其實我們新漢朝的錢糧情況並不用擔心。因為,我們新漢朝,向來都不會有太多的錢糧儲備。我們新漢朝自從成立朝廷以來,幾乎都是在戰爭中成長起來的,如果真正出兵統一大漢,就要看各個部『門』的配合情況了。如果我們朝廷各個部『門』都配合一致。以我們現在已經有了一年軍備的情況,足可以讓我們新漢軍持續作戰三、幾年的時間,甚至更長的時間,也一樣可以堅持。」

    「嗯,請賈先生說說看,假如我們新漢朝大軍出徵了,如何保證我們的新漢朝不會缺秀少糧。」劉易心裡也明白賈詡所說的。自己的新漢朝,似乎還真的真正的寬裕過,許多時候,都是一邊勒緊『褲』帶,一邊生產一邊作戰的,極少有像現在這般,有充足的時間讓自己去做好準備的。可是,一個國家,其國力生產力是固定的,豈得說在一年半載的時間當中。就可以儲備得到太多的錢糧?

    不管怎麼說,打仗不打仗,百姓也好,軍隊也好,都要吃要喝。朝廷的儲備。僅只是生產的剩餘。可是,這幾年來,新漢朝朝廷,又會有多少生產值剩餘?現在,能有夠百萬大軍一年的軍備,這已經是相當不錯了。

    並且,劉易也知道,這些軍備,恐怕也是新漢朝的百姓對新漢朝歸屬心較強,出於報答朝廷的心理,將他們剩餘的勞動物資無償獻給朝廷的結果,如果不是有百姓支持,怕新漢朝也不可能有這麼多的軍備儲備。

    「各位大人,也可以各抒己見,儘管你們不會都是屬於新漢朝財政部『門』的官員,可是,這一次我們新漢朝出征統一大漢,是關係我們整個大漢百姓的事,所以,有想法,都可以說說。」劉易又看了看朝堂當中的一眾官員道。

    「主公。」賈詡道:「按我們新漢朝的國力,就算將我們的百萬大軍剔除出去,我們的朝廷還一樣的運轉?關鍵是在我們出征之後,不能讓我們朝廷現有的勢力範圍受到外敵的侵擾,如此一來,一年之後,賈某相信,我們依然還會剩餘一年的軍事儲備。如此一來,我們新漢朝,應該可以支持我們的大軍持續作戰幾年的時間。當然了,還會有許多的問題,我們要做到有備無患,現在就要把諸多的問題提出來,想好處理的方案,以免我們將來措手不及。」

    「沒錯,我召大家一起來商議,就是這樣的意思,要知道,我們新漢朝打算出兵奪取天下,這並不是一般的打仗,不是說打勝了就算。還要考慮到許多的問題,主要還是在取得了天下之後,我們要如何治理的問題。」劉易道。

    「主公!」荀爽此時出列作揖道:「臣想先說幾句。」

    「荀爽先生請說。」劉易點頭,示意賈詡有話等一會再說,先聽聽荀爽如何說。

    「主公,統一天下,無非要滿足幾個條件,第一,就是實力的問題,第二,就是往細裡說,我們的軍備情況,第三,就是主公所說的,就算是奪取了天下,我們又要如何治理天下的問題。這些,都可以根據目前的情況,先行進行預算估計,當我們擁有了以上所說的解決了以上所說的條件,那麼就剩下最後一個條件,就是如何作戰的問題。」荀爽道:「至於第一個條件,實力的問題,我想,在座的各位大臣都清楚的,以我們新漢朝的百萬雄獅,應該擁有了足夠奪取大漢天下的實力。第二點,就是賈大人所負責的軍備方面,這方面,又和第三個條件捆綁在一起的。而老臣覺得,經過我們這些年來的努力。以及積累的經驗,由我們新漢朝來治理天下,是沒有問題的。」

    「現在,我們新漢朝,已經深得大漢天下百姓的心。民心所向,這就使得我們管治起來會方便很多。」荀爽看了劉易一眼,接著說道:「我和文若,一直從事戰後治理地方的事務,對於這些,還是比較有經驗的。蔡邕與盧植大人。他們所舉辦的諸多學院軍校,現在也培養出不少的主政的人才。我明白主公所慮,是擔心我們新漢朝大軍奪取了一些地區之後,會像當初我們奪取洛陽、並州、關中那樣,在治理當地的百姓當中,要朝廷像以前的那樣。拿出大量的錢糧來接濟百姓?」

    「嗯……」劉易點點頭道:「這個,的確是劉某的一個考慮,畢竟,我們要統一大漢是為了什麼?不是為了我們的豐功偉績,而是為了大漢百姓能有一年安居樂業的安寧環境,讓我們治下的百姓,可以真正過上好的生活。統一大漢。只是我們必要的過程,但是,振興大漢,讓我們大漢民富國強,才是我們最終的目的。因此,不管如何,我們都要把大漢百姓放在第一位。我們發起戰爭,不是要給大漢的百姓帶去災難,而是要帶給他們希望,帶給他們幸福和平的生活環境。」

    「臣明白主公的苦心。」荀爽拜道:「不過。主公大可以不必太過擔心。畢竟,現在的大漢,已經不是當初黃巾暴『亂』時候的大漢,更不是強盜四起的時候。如今的大漢,是群雄割據的大漢。雖然。戰『亂』依舊,可是,諸侯與強盜是不同的,他們想要生存,就必須要依靠百姓,看看現在的曹『操』、劉表,甚至袁紹,其實,他們治下的百姓,雖然不能說得上過得好,過得富裕,但是,大部份的百姓,他們依然還是能活得下去的。也就是說,那些諸侯所治下的百姓,他們雖然過得苦,可是,應該還是可以自力更生,可以勉強過得去的,就算我們不去攻打他們,他們也一樣可以活得下去。他們,缺少的,只是一個真正英明的統治者,缺少一個真正能引導他們走向富足,走向美好的朝廷,缺少像我們新漢朝這樣的開明政策。」

    「哦?那荀爽先生你與文若的意思是?」劉易垂首問。

    「主公,其實,平時荀某與戲先生、賈先生等等一眾大臣早商議過我們新漢朝如何統一大漢的問題。經過我們的商議,覺得,我們統一大漢,不必要太過心急,也不必要像以前那些統一天下的雄主那般針對敵國那樣,尋求敵國大軍決戰,一戰決雌雄。」

    「這很好啊,如果各位大人早已經『胸』有成竹,有了決策,那就最好不過了。」劉易一聽,頓時大喜,不用事事都要自己勞心勞力,那就最好不過了。

    不過,想想也是,在座的那麼多謀士,他們自從追隨自己的時候,就知道儘早都會有統一大漢的這一天,他們,恐怕要比自己更上心,早就會考慮這些問題。何況,劉易早便成立了內閣,這等於將新漢朝的權力都『交』給他們了。如果他們大膽設想,想出來的辦法,恐怕要比自己一個人所想的要完善得多。

    「這些,還是讓戲先生詳細說說吧。」荀爽將太尉戲志才推了出來道。

    「戲先生,那你就說說吧。」劉易又將目光放在左側第一位的戲志才身上。

    「主公,戲某與一眾大臣商議過後,覺得,我們新漢朝的治理能力,可能要比我們新漢朝的軍事能力更強一些。所以,戲某覺得,我們統一大漢,可以採取一種蠶食式的方案來進行。」戲志才也沒有推辭,直接對劉易道。

    「蠶食式的方案?」劉易疑『惑』的道。

    「沒錯,就是蠶食。」戲志才肯定的道:「我們新漢朝,統一大漢,勢在必行,但是,我們沒有必要時刻的想著尋敵決戰,想著消滅了某個諸侯或他們的大軍,就認為是奪得了他們的勢力地盤。我們講究的是一個治字。」

    「不管是我們現在的新漢朝,還是現在各個諸侯的勢力地盤,我們終歸要治。所以,打天下是次要的,主要是看治。我們的意思是,當我們新漢朝正式起兵奪取天下的時候。可以在氣勢上形成一個席捲天下的強勢,但實際上,我們卻只需要一步一個腳印,我們的新漢軍,每奪取一城一地。我們的治理官員,就要馬上到位,在我們奪取下來的地方,實施治理,公佈我們新漢朝的開明政策,在短時間之內。獲得所佔地區的百姓的支持,並帶領引導所佔地區的百姓走上一個真正可以獲得和平安定,又充滿希望的生活之路。」戲志才對劉易拱拱手道:「我們新漢朝的大軍,一邊奪取天下諸侯的勢力地盤,一邊治理那些地方,就好像是蠶食一樣。一點一點的將那些地方變成我們新漢朝的真正的堅固的勢力地區。戲某相信,只要我們對那些地區的百姓做到如我們治理現有新漢朝的百姓那般,那些地區的百姓,肯定會馬上對我們新漢朝歸心。」

    「這樣一來,被我們所奪取了地盤的諸侯,必然會不甘心,反而會主動來攻擊我們。這樣,我們才可以更好的消滅他們。」

    戲志才說完,便退下。

    劉易聽後想了想,說道:「各位大人的意思是,就像我們當初奪取洛陽,奪取洛陽之時,我們先穩固洛陽的安穩,將洛陽地區的百姓治理會,然後再奪取並州、關中等地一樣?」

    劉易有點明白戲志才的意思了。他們的意思是說,新漢軍每奪取一場地區。就馬上對那地區進行治理,不急著再進軍,待治理好所佔地區之後,再攻奪下一個城池,或者。吸引敵人主動來攻擊,從中尋找戰機。

    這個方案,劉易覺得應該是一個最為穩妥的方案。因為,劉易相信,自己新漢朝的治理政策,應該是絕對超前的,相信受到治理的百姓,他們肯定會對新漢朝歸心,願意接受新漢朝的統治。並且,被新漢軍所佔的地方,如果新漢軍不急著將大軍調走或者派出去攻取別的城鎮的話,憑著新漢朝的實力,足可以確保所佔地區的安全。那些諸侯,想反朴的話,也只是自尋死路。

    可是,這樣豈不是太慢了?劉易原本打算在三幾年之內統一整個大漢,如果按戲志才等人所說的這樣,一步一個腳印,奪取一城,治理一城,那要等到什麼時候才可以統一大漢?

    不待劉易說話,便有軍將站出來說道:「主公,他們所說的,是讓我們打下一城一地,讓他們治理好了,我們再出兵打另一地?這、這要打到什麼時候啊?蠶食計畫,太慢了……」

    劉易聞言,又將目光落在戲志才的身上。

    戲志才笑了笑,再站出來道:「主公,我們所策劃的這個蠶食計畫,看起來是很慢,可是,我等都覺得是最快的統一大漢的一個方案,並且,還能一勞永逸,只要各位將軍,可以確保我們所佔的城池的安全,那麼,將來就不用再另外派出官員去治理了。」

    按戲志才所說的,佔了一城一地,馬上按新漢朝現有的勢力地盤那樣的去治理,那麼所佔的城池,也就等於是與新漢朝的城池一致了。這樣一來,的確是不用等統一大漢之後,再另外派人去管治了。

    「再說,誰說我們就一定要一城一地的來奪取管治?」戲志才又道:「主公,我們新漢軍,有百萬大軍,當中,有數十軍之多,我們大漢出征,可分成若干路大軍,同時出戰的話,應該可以奪取天下諸侯十數城甚至更多吧?而按我們新漢朝的治理地方的經驗,實際只需要十多天,最多不會超過一個月的時候,就足可以將我們新漢朝的政策落實,使當地的百姓安心生活勞作。也就是說,我們每奪得一城一地,在確保我們所佔的城池安全的情況之下,各位將軍,就可以再次進軍,只要你們能奪取得下,就沒有我們治理不了的城池。」

    「這樣,還好處多多。」戲志才說道:「一方面,可以緩解我們的糧食壓力,試想,在我們的治理之下,並不會影響所佔地區的百姓的生活,並且,在當地的百姓的原有的基礎之上,可以讓他們過得更好,起碼,當地百姓,他們所以『交』繳的田租賦稅,肯定要少得多。假如我們給予所佔地區的百姓在一定時間之內的免稅的話,他們立馬就會對我們新漢朝歸心,忠誠於我們新漢朝。不影響百姓的生產,那麼他們就一定可以做得到自給自足,一些原本就比較穩定的地方,說不定還會有勞動剩餘,到時候,我們也不用擔心軍糧的問題,我們不向那些地方的百姓徵收糧稅,但是向他們購買總可以吧?如果我們沒有太多錢財的話,是否也可以先欠著?我們朝廷欠了百姓的錢糧,這無形中也等於是將他們與我們新漢朝捆綁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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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3:16
第五百七十四章

    &nb" target="_blank">再一個方面,我們在治理好所佔城鎮的百姓之後,讓當地百姓看到在我們新漢朝統治之下的好處,當他們歸心於我們新漢朝,忠誠於我們新漢朝的時候,我們又可以從中招募兵馬。最少,可以利用當地百姓的子弟,參與當地的護衛。」

    「嗯,戲先生說的有理。」劉易聽後點頭道:「統一大漢,光靠我們現在的百萬軍馬是不太現實的,我們現有的百萬新漢軍,只是主戰的隊伍,以後,還需要更多的軍隊,才可以確保我們大漢的安定繁榮。我看,我們新漢軍,將來要擴軍到五百萬以上。如果按軍師們的計策,在治理好所佔地區的同時,讓當地的百姓看到在我們新漢朝管治之下的好處之後,他們自然也有保護自己得來不易的安定的義務及責任,等當地的軍隊成立起來之後,擁有了一定的戰力,可以自行保護好他們的地區,那麼,我們就可以再把我們的主戰軍隊『抽』調出來了。」

    「所以,我等一致認為,要想更快,更好的統一大漢,最好還是用這種蠶食攻佔辦法,一城一地的去奪取。」荀爽接話道。

    採取一眾軍師商議好的計畫,可以一舉多得,不但可以解決現在新漢朝的軍糧儲備不足的情況,還可以為今後擴軍打下一個堅實的基礎。最主要的是,一眾軍師雖然沒有說,但是劉易知道,如果採取他們的辦法的話,不管新漢軍的作戰是勝是敗。新漢朝都可以確保立於不敗之地。因為,分成幾路軍馬同時出擊,哪怕當中有某路軍作戰不力,甚至遭到慘敗,但是卻也不會影響到全局。並且。這樣的辦法,也不會讓天下諸侯有機可乘,使得他們沒有機會主動攻擊自己的新漢朝。

    賈詡這時又道:「主公,這樣一來,我們的軍備情況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了,要我們真正考慮的是。我們將來如何出兵,分幾路,第一時間要攻擊的目標之地又是哪裡,定好了我們各路大軍的攻擊目標之後,又如何以最少的代價去奪取,這些。才是我們現在要商議的問題。」

    「好,子義、子良,興霸,黃忠大哥,你們也說說看,現在,軍師們所提出的這個蠶食進攻的計畫。你們覺得如何?如果不清楚,可以在退朝之後,你們再一起商議。」劉易轉而對太史慈、黃忠、黃敘、甘寧等將道。

    「主公,我等只執行作戰命令,具體如何,還是等主公定奪。」太史慈站起來道:「不管如何,我相信我們新漢軍將士,都已經做好了準備,就只等主公一聲令下。」

    「嗯,好!」

    劉易知道這些大將。早已經在摩拳擦掌了。

    「不過,暫時各位將軍,還是要先加緊練軍,我們雖然已經做好出征的準備,可是。還得要等待時機,何況,現在的蠶食計畫,還只是初步的計畫,我們利用這段時間,好好的研究一下,制定詳細的作戰計畫。等時機一到,我們再出兵。」

    劉易知道,這些軍師也好,大將也好,肯定圍繞著統一大漢的事『花』費了不少腦筋。

    如果只是讓劉易自己一個人想,劉易怕還真的有點兼顧不過來。

    按劉易的想法,新漢朝若出兵奪取天下的話,只是等曹『操』與袁紹之爭決出勝負之後,再出兵攻擊他們當中的勝者,只要擊敗了當中的勝者,大漢就基本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了。這只是劉易的一個大致的想法。可是,真正的要實行起來,恐怕就不是那麼的簡單了。

    大漢有多大?十多個州,除了一些城鎮之外,還有那麼多的村鎮,數萬萬的百姓。打敗了曹『操』,就不等於劉易可以對大漢擁有了實質的統治。

    如果按照群臣的意見,卻可以在奪取地盤的同時,又可以將那些地盤變成新漢朝擁有實際統治的地方。他們的計畫,要比劉易所想的要更加實際得多。

    治理地方不簡單,不能說打敗了那些諸侯,就能治理得好天下的。

    「蔡大人,盧大人,我們新漢朝的學院,現在培訓出多少可以起用的官員?」劉易轉而問蔡邕與盧植等人。

    「稟主公!」

    蔡邕出列道:「培訓官員的學院,我們洛陽已經有了三家。每間學院,每年都可以培訓得出約數百及格的官員來。每兩年為一期,這幾年,已經有了兩期畢業了。約有三千多可以適合在縣級為官的及格官員,每個縣級城鎮,派出十多二十個官員,再配合一定的新漢軍將士,就足可以組成一個完整的官府官員班子。也就是說,只要我們新漢軍有這樣的能力,能同時打下一百座縣級的城鎮,我們都有足夠的人手派出去治理。」

    「哦?這麼多?好,太好了!」劉易心裡一寬,知道有了這數千被培訓過的文人,這就給予統一大漢之後的管治打下堅實的基礎。

    「主公,這只是三間專『門』培訓官員學院所培訓出來的文人,其實,我們新漢朝,洛陽、並州、關中、『洞』庭湖新洲等地,都已經有了許多學院,文人已經越來越多,這三千多官員,只是從那些學院當中,『抽』調出平時學習的狡狡者來進行培訓,真正可用的文人,可能還會有更多。」盧植也出列發言道。

    「嗯……」

    劉易明白蔡邕與盧植所說的意思。

    幾年前,劉易成立了西山軍校之後,跟著不及又成立了許多純授的學院。現在這麼多年過去了,應該已經有所建樹。

    培訓新漢朝官員的學院,只是將一些學習較好的文人集中起來,進行如何治理地方的培訓。

    這些官員學院,其實也並非是教這些人為官之道,只是讓他們系統的學習一下新漢朝的基本國法,熟讀新漢朝所頒發的法律文件。再培訓一下他們處於朝廷官府的各部『門』職位上。應該要負責的詳細工作事項。

    也就是說,所謂的官員培訓學院,只是一個細化工作的培訓。

    比如,治理一個縣級的城鎮。在軍事是奪取了這個城鎮的治理權之後。就得要馬上進行文治。

    如何文治呢?就須要這些官員去做了。首先,出榜安民。頒布新漢朝的政策,宣傳新漢朝的好處等等,這些,都是要有專『門』的人員去做的。一般,對這些官員的要求,都要非常明確新漢朝的基本國法。熟讀新漢朝的政策。這樣的官員,需要兩三個就可以了,他們一個負責頒布,一個負責招收一些當地的文人,一個負責組織起當地的文人對新漢朝的政策進行宣傳,必要的時候。也可以請縣令調派一些士兵配合工作。這兩三個官員,就等於是宣傳部,他們要做的,就是要將新漢朝的政策,在短時間之內,讓所佔地區的百姓都清楚明白,讓百姓明白。在新漢朝的統治之下,他們會有哪些好處,哪些實惠。

    宣傳做到位了,就是縣令出面,廢除一些舊有的政策實施新的政令了。然後就是派人調查統計當地的人口,製造新的戶籍的事,同時進行土地改革,統計耕地,如何分配給百姓耕作的事宜。

    這裡面,會有一些應該是非常深得民心的事。光是分田分地都會讓當地的百姓歸心。特別是,現在的大漢,不管是哪兒,真正的良田,應該都是那些地方土豪的。土地改革。還包括了打土豪的行動。

    當然,劉易雖然是借鑑後世土地改革的方案,但不會用搬的。打土豪就很有講究。比如,在奪取了城鎮之後,先要調查一下,地方土豪的『性』質。如果地方土豪,與之前的諸侯有著太深的關係,在新漢軍打來的時候,與新漢軍對著來幹的,這些,堅決抄家沒收其財產。如果不是,那麼會適當的保留他們的財產,這要看那些土豪在當地百姓當中的口啤來決定了。如果是一些土地惡霸,那也是要抄家沒收財產的,嚴重者,遊街示眾,斬首也是必然的。

    可以說,派出二十來個經過培訓的官員,配合新漢軍,應該可以對一個縣級的城鎮進行徹底的管治。按照新漢朝的經驗來說,經過這樣的管治之後,那些百姓必會對新漢朝死心塌地。

    正因為如此,劉易覺得戲志才與荀爽叔侄、賈詡等等一眾大臣所言的辦法相當適合統一大漢。

    劉易想了想,便決定下來道:「如此看來,我們新漢朝已經擁有了統一天下的各個條件。尤其是眾位軍師所言的這個蠶食的計畫,我覺得可行,可以把這個方案,作為首個方案辦法來考慮。暫時,我們僅只是商議,還沒有到出兵的時候,如果有更好的建議,將來還來得及的話,都可以提出來。」

    「現在嘛,就先把這個問題放在一邊,談談我們應該如何出兵,要分兵幾路的問題吧。」

    「主公,戲某先把我們新漢朝現在所面臨的形勢向朝堂的一眾大臣及將軍說明一下吧。這樣,會讓大家對我們新漢朝將來所要面臨的形勢有一個比較直觀的理解。」戲志才等劉易一說完,便站出來道。

    戲志才是太尉,掌握新漢朝兵權,可以調動任何的軍馬。他也是主持全軍調配的大臣,所以,由他說來正適合。

    戲志才拍拍手,旁邊便有數個士兵走了過來,在朝堂一旁,掛起了一幅巨大的地圖來。

    劉易一看,心裡一樂,那個地圖,是劉易根據太陽能手機裡的地圖畫出來的,當中包括了整個亞洲地區,現在,被戲志才命人將其放大了無數倍繪畫在一張大大的白『色』布幔上面。

    哄的一聲,朝堂上的文武百官,看著這幅如此巨大的地圖,發出了一陣驚嘆。

    當中的許多文臣及將軍,並沒有看過這些地圖,所以,當下就有不少人開始對著地圖竊竊『私』語,在驚嘆之餘,也不太明白這地圖是代表了什麼。

    「主公,各位大人,你們可能還不清楚這張地圖是怎麼看的吧?戲某先跟大家說一下。」戲志才走到了地圖邊上。從一個士兵的手裡接過了一根長長的竹子,道:「大家可能很驚嘆吧?告訴大家,這是我們主公命人繪畫出來的,戲某隻是將其放大繪畫出來罷了。大家看,這裡黑線所畫出來的。這一大片地方,就是陸地,下面的這片地方,就是海洋,當然,海洋很大。這裡不能完全繪畫得出來。」

    「嘩!戲大人,這、這地圖上這麼大,是我們大漢的地圖麼?我們現在又在哪裡?」

    有人出言問。

    「大家看,這裡用紅線圈出來的部份,就是我們現在的地盤。」戲志才要掂起腳,才能用竹子將地圖中間處。用紅線圈起的地方指到。

    他道:「這是我們現在的洛陽,這裡是長安,這片地方的並州,再往西北的這一大片地方,就是大漠。而我們,現在也僅只佔了大漠的一小片地方,上面。紅線之外,就是主公所說,西伯利亞大森林,是屬於俄國的地方了。那一大片的陸地,要比我們大漢都大得多了。」

    朝堂內,一下子嘩然起來,沒有見過世界地圖的許多官員,他們都『露』出了一臉不可思議的神『色』,他們,應該是從來都沒有想過世界會是這麼大。

    「好了。不說太多了,這幅地圖,會掛在這一段時間,想瞭解的大人,到時候可以前來細看。」戲志才揮揮手。止住了朝堂當中的議論。

    待朝堂安靜了下來後,戲志才說道:「各位大人,我們新漢朝,不,我們大漢,以前一直來,都遭受到塞外異族的威脅,大家看,這便是萬里長城,異族人,就在我們的萬里長城之外。當然,我們年前的大漠遠征,已經將我們最大的威脅解決了,還奪取了大漠這麼一大片的地方,現在,那些地方,在我們朝廷的官員的努力之下,已經完全臣服於我們新漢朝的統治,現在基本上,都算是一個比較安定的地方了。除非,更遠地區的北匈奴部族會攻入這片大漠地區,否則,以前我們一直擔心會遭受異族入侵的西北地區,就不會再有異族入侵的威脅。就這一點來說,戲某不得不佩服我們主公的深謀遠見,當初消滅匈奴異族,的確是有利於我們漢人長久發展的事。」

    「主公萬歲!」

    一眾朝臣,聽戲志才這麼一說,才更深切的感受得到劉易當初率軍遠征大漠的重要『性』。就地圖而言,他們發現,那些異族人所佔的地區實在是太大了。要談滅了當中的那些異族人,真的是談何容易?還好,劉易做到了,現在不會再有來自匈奴人的威脅。

    所以,他們都忍不住跪下向劉易叫喊了一聲,以示對劉易的佩服尊敬。

    劉易抬手,讓殿堂的文武百官起來,示意戲志才繼續對大家說明新漢朝現在要面臨的形勢。

    「我們主公消滅匈奴人,不僅讓我們一勞永逸,永遠解決了我們常年不斷的邊境威脅,還讓我們大漢的國土,增加了萬萬公頃,這是一件開疆拓土,功垂千秋的偉業!」

    「好了,這不算什麼,再贊,我都有些臉紅了。」劉易打斷了戲志才的說話道。

    「嘿嘿……」

    戲志才嘿笑了一聲,再正容道:「西北匈奴已經被我們所滅,所以,一般情況之下,我們不會再有威脅。如此,我們的北方邊境,就只有北方的烏桓人及更遠一些的鮮卑人能給我們新漢朝威脅了。」

    「如今我們大漢各諸侯在『混』戰,不排除這些狼子野心的異族人會乘虛而入的可能。」戲志才說著,手中的長竹子又指向了幽州的地盤,指著道:「不過,我們也不用太過擔心。因為,按我們主公的計畫,若我們出兵統一天下之時,已經歸順了我們的幽州公孫瓚,他便會公開歸順我們,到時候,幽州的軍馬,抵擋來自北方的威脅。這樣一樣,我們的新漢軍,就可以『抽』調得出更多的兵力投放在中原的戰場上來。」

    「另一個,就是西涼方向,西涼,現在也非常『混』『亂』,不僅有我們大漢的諸侯,還有許多胡人部族,這些年來,他們也從來沒有停止過戰爭。在短時間之內,我們的西面,也不太可能受到威脅,我們只要留下一軍,在天水方面駐守就好。因此,關中長安的軍馬,也是可以『抽』調出來的。」

    「換句話說,我們的大後方,應該不會有什麼的威脅。所需要的,就是我們如何出兵的問題了。」戲志才的長竹竿又在紅線的新漢朝的地盤東北、東邊及南、西南邊畫了一個圈,道:「因此,我們出兵的方向,就是從這些地區出兵。子義,黃敘將軍,要不,你們來說說,假如我們出兵這些地區的話,應該當要兵分幾路?」

    大的作戰規劃,戲志才可以定奪,可以和一坐軍師商議,細節之處,就得要詢問一下各位將軍了。畢竟,還是要這些大將率軍出戰的

    網
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3:17
第五百七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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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子義請說。」劉易點頭道。

    「按主公所說的,假如曹『操』與袁紹開戰,等曹、袁兩家分出勝負的時候,我們新漢朝再出兵統一大漢,那麼就是說,到時候,主戰場肯定會在冀州及兗州之間。」太史慈走過去,接過了戲志才手中的長竹竿,沿著地圖當中的黃河中下游的地區畫了一個大圈。

    「沒錯,按袁紹現在的大軍集結情況來看,官渡一帶,可能就是曹、袁兩家爭戰的主戰場。」劉易道。

    「哦?那就更加明白了。」太史慈在地圖當中找到了官渡的地名,指著道:「主公,各位大人,你們看,兩家的大軍若在這官渡的地區『交』戰,那麼,冀州西北方向,兵力肯定就相當薄弱了。不管他們最後誰勝誰負,冀州北部、幽州南部,都是兵力空虛的地方。末將想,我們出兵的時候,是否可以將主攻的方向放在這些地區?公孫瓚將軍可以不談,他公開投效主公的時候,可以讓他自領軍馬,鎮守北方長城,防禦異族入侵。而子龍將軍,則可以率一軍,直接攻取渤海城,我們,可以從白馬、壽平等城,兵分多路,奪取中山郡、和我們大澤坡基地連成一片。另,可派一兩軍直接進入黑山地區,接收黑山,然後兵出常山郡。」

    「如此一來,我們不僅可以先聲奪人,還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取幽州全境,並可以在曹『操』或袁紹都沒能反應過來的時候。攻取冀州的一大部份地盤。以我們新漢軍的兵力及戰力,約出動五十萬大軍,就足可以在短時間之內,奪取以上所說的地方。」

    太史慈說到這裡,望了戲志才一眼道:「呵呵。戲先生,一個幽州及冀州北部地區,有幾個郡城?還有多少個縣級的城鎮?還得要戲先生你們統計一下,把治理那些地方的官員分配好。」

    「額,子義好大的手筆。一下就一個州啊,連帶半個冀州。」戲志才看著地圖。那麼一大片的地區,拍著頭說轉臉望著蔡邕與盧植道:「蔡大人,盧大人,如此看來,你們那兩三千培訓出來的下級官員,怕不夠分配啊。」

    「哈哈。不用擔心,料想曹『操』與袁紹,一時半刻也分不出勝負來。我們還有時間,最多,從現在開始,加緊時間培訓一些人才出來就好了。」盧植倒不太在乎這個問題,對望瞭望劉易道:「主公也說過嘛。這些官員,只是暫時『性』了,待統一大漢之後,也會對全國各地的官員進行考核,看看他們是否適合為官。所以,我們培訓的時候,就讓那些文人熟讀我們新漢朝的基本國策就可以了,只要他們按照我們新漢朝的基本國策來辦事,沒有什麼是做不到的,之前。我們洛陽、並州、雍州,還不都是這樣過來的?所以,人才管夠。」

    「子義將軍,曹、袁若當真的爭戰,他們最終不管誰勝誰負。而勝出的一方,其實力及威勢肯定更盛,如果按子義你的方案,一下子奪了幽州還有冀州的一大片地區的話,那麼曹『操』也好,袁紹也好,他們會甘心?那時候,他們乘勝利之勢,起兵攻擊我們所奪的地區又如何?如此廣闊的地區,我們新漢朝的兵力又要分散在那麼多的城鎮當中,五十萬的軍馬,放在這些地區,怕連『浪』『花』都濺不起一朵啊。奪了卻不能穩守,這又有何用呢?」一個朝官出列疑問道。

    劉易一看是陳登之父陳圭。

    陳登父子,都是相當謹慎的人,並且,還是相當保守的那種,如果不是劉易將他誑來了洛陽,恐怕他們父子肯定會為了保全他們陳家的家業而投了曹『操』。

    不過,劉易聽陳圭所問也有一點道理。如果按照之前蠶食之策,一下子奪取了那麼多地方,不甘心的袁紹或曹『操』,一旦出兵來攻擊的話,新漢軍不可能做得到確保每一個所佔的城池不會被他們奪回去。

    那些城鎮,如果反覆易手,一時落在新漢軍的手裡,一時又落在曹『操』或袁紹軍的手裡,最終受到禍害的,恐怕還是那些百姓,新漢軍不能確保那些百姓的安全的話,那些百姓怕也會對新漢朝失去信心。

    不過,太史慈接著道:「主公,我們同時出兵的啊。我們可以再派出十萬軍馬,從上堂地區,直接攻擊冀州面部地區,比如,奪取河內。」

    「不過,我們從上黨派出的軍馬,不佔據城鎮,只作攻戰所用,用於牽制敵軍,這樣一來,他們敢輕易出兵冀州北部的區麼?他們不管誰勝出都好,都會擔心我們這十萬軍馬襲擊他們的後方,所以,末將相信,他們就算是不甘心,怕都不敢輕易派出太多的軍馬前往冀州北部地區與我們『交』戰的。」

    聽太史慈說完,劉易的腦海裡,卻有了一個更加清晰的計畫。

    劉易覺得,自己的新漢軍,腳步其實可以邁得更快一些。

    朝堂當中,這些文武百官,他們都不會知道曹『操』與袁紹爭戰的結果。但是劉易卻知道啊。

    曹『操』與袁紹爭戰,最終是曹『操』險勝。

    不過,袁紹雖敗,但卻也不會一下子滅亡,還可以和曹『操』周旋一段時間。

    劉易不想再等曹『操』與袁紹一場大戰之後,還再糾纏一段時間。

    實際上,太史慈的計畫,讓劉易看到了是否可以將河北冀州完全奪取的可能『性』。

    袁紹必敗,他敗給曹『操』的時候,如果自己的動作快一些,完全可以做得到如太史慈所說的,可以在短時間之內,奪取幽州及冀州北部一大片的地盤。如果再從上黨出兵,必然可以嚇得新敗的袁紹收縮兵力,不可能敢向自己發起進攻。而曹『操』,他未能完全擊敗袁紹,所以。也必不可能出動大軍渡過黃河北上的。也就是說,自己只要消滅兵敗的袁紹,就基本可以奪得整個冀州。

    劉易可以想像得到,到時候自己的新漢軍百萬大軍一出,不這是曹『操』或者是袁紹。肯定會大驚失『色』。到時候,他們要想的,不是向新漢軍反擊,而是要想著如何保全自己。

    還有,從幽州、黑山、上黨地區同時出兵,再從虎牢關出兵。從宛城出兵,這樣,也可以牽制住曹『操』。實際上,劉易覺得,如果曹『操』與袁紹起紛爭,那麼自己就完全可以取代兵敗的袁紹。奪取幽州、冀州。

    奪取是這兩州,新漢朝肯定會更加的威震天下。

    不過,劉易這刻又想到,如果自己的新漢軍出兵爭霸天下,是否能真正的可以做得到對整個天下諸侯發起挑戰呢?如按自己所想,想在短時間之內統一大漢,出兵之時。要以席捲天下之勢,大軍盡出。同時兵分多路發起進攻。這個……

    劉易忽然覺得,心底裡有一點寒意。

    嗯,劉易是想到,其實,曹『操』與袁紹爭戰,似乎並沒有就決定天下誰屬的問題。起碼,歷史上已經證明了,曹『操』在擊敗袁紹,實力倍增。尤其是統一了整個北方之後,其威勢更盛,天下無人敢擋其鋒。可是,最終曹『操』還沒能統一天下啊。

    可以想像,劉易現在。就算是奪取了幽州、冀州,就勢力而言,其實怕也還不及歷史上的曹『操』吧?那時候的曹『操』,都沒能做得到統一大漢,而自己現在有可能麼?

    自己奪取幽州、冀州,必然天下震動。以曹『操』的實力,自己想要在短時間之內消滅他,恐怕也不是太容易的。在這個時候,如果自己還想著自己的新漢軍四路出擊,這個,豈不是等於自己新漢朝向整個天下諸侯發起挑戰?

    讓劉易可慮的是,曹『操』不管如何,都不可能會太容易被自己所滅了。曹『操』有時間聯合天下諸侯,共同抵抗新漢軍的攻擊。

    劉易醒悟到,自己之前,就一直在擔心會遭受到天下諸侯的共同攻擊,如今,如果是直接四出大軍攻擊天下諸侯,這等於是主動申請促成天下諸侯的聯盟。

    這個,似乎有點不智啊。

    劉易覺得自己再強,也不太可能單以新漢朝一家之力與天下諸侯對抗吧?

    劉易想著,不禁額頭冒汗,覺得自己是否是太過託大,太過衝動了?

    想到這些,劉易也才明白戲志才等人記議的這個蠶食計畫的真正意義,因為,他們慢慢蠶食的話,未必會引起天下諸侯的聯盟,但是,自己的新漢軍若有前沒後的猛攻,那恐怕就會讓天下諸侯人人自危,進行會被曹『操』利用,聯合起來一起攻擊新漢朝。

    統一天下,真的不會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太過輕率草率了,最終吃虧的只會是自己。

    嗯,果然,飯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

    想通這點,劉易道:「戲先生,各位大人、將軍,我突然想到了,劉某是否太過急躁了?以我們新漢朝現在的實力,是否真的可以席捲天下?」

    一眾人見劉易居然懷疑自己新漢朝的實力,一時都不明白劉易想說什麼,全都眼巴巴的望著劉易,想聽聽劉易說什麼。

    「和大家商議之後,我才猛然的想到,我可能是太過心急了。開始你們說的對,飯要一口一口吃,我想,我們還是不能大軍四出攻戰。」劉易不待有人說話就說道。

    「哦?主公不打算出兵了?」

    「不不,出兵是肯定的,統一天下也是肯定的,但是……」劉易皺眉道:「我們這次出兵,既要對天下諸侯形成一個威壓之勢,還要避免天下諸侯因為驚懼我們新漢朝而聯合起來與我們對抗的可能。」

    「嗯……這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郭嘉這時也說道:「主公,各位大人,將軍。我們新漢朝,實力雖然強大,但這也僅只是針對單個諸侯而言,如果我們一下子太過咄咄『逼』人,恐怕會引起天下諸侯的聯手對抗。我們能擊敗曹『操』,亦能擊敗袁紹,可是,能敵得過曹『操』與袁紹的聯手?當然。我們是要等他們兩家分出勝負之後再起兵。可是,如果我們不能在短時間之內擊敗這兩個的勝方,而我們又高調出兵的話,恐怕也難以達到統一天下的目的。因為,不管是哪一方勝出。他們都還有實力與我們新漢朝對抗,那時候,我們若四面樹敵的話,就會遭受到敵人四面八方的抗擊甚至反擊。」

    「對對,郭嘉先生所說的,正是劉某所慮的。」劉易連連點頭道。

    實際上。劉易還真的有點託大了。可是想想看,之前劉易遠洋渡海,到了倭國去。倭國人的戰力,是何等之弱?但是,要消滅倭國,也不是短時間之內可以做得到的。何況,大漢要比倭國大得多,各個諸侯勢力,也強大得多,能人異士,也要更多。

    說實話,不要看大漢諸侯。大多都似弱少,可是,當真要攻擊他們,他們也勢必不甘被滅,必然會奮起抵抗。他們據城而守,新漢軍要一座座奪下他們的城池,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沒有人會束手就擒,何況,像劉表也好,益州劉璋也好。他們的兵力,也有數十萬。如果再加上一些易守難攻的地勢。劉易急著要統一大漢,還真的地急了。

    比如說,劉易現在要從宛城出兵攻擊張繡,想奪下張繡的襄城。恐怕還要經過一翻血戰。每奪一城一地,怕都不容易啊。

    郭嘉這時道:「主公,我們新漢朝統一大漢是勢在必行的,並且,如果曹『操』與袁紹爭戰,在他們決出勝負之時,的確也是我們最適合的起兵時機。不過,郭某認為,就算我們起兵,卻也不能大軍四出,我們是否可以將統一大漢的第一步,放在先奪取幽州、冀州這兩大州之地上去?我們先統一北方,再根據實際的情況,再圖謀另一城一地。」

    劉易深以為然,想了想道:「嗯,我覺得,這樣可能才是我們最為穩妥的方案。我們新漢朝的實力再強,也強不過天下諸侯的聯手。」

    「主公,這麼一說來,那子義將軍剛才所說的方案,其實就是我們比較好的出兵方略。」戲志才道:「幽州公孫瓚投效主公,這等於我們要奪取幽州就可以做到水到渠成,然後。黑山地區,與我們新漢朝的關係非常密切,田豐大人不是在袁紹那裡麼?我們可以讓田豐大人聯繫一下,直接讓黑山地區的官員投效我們新漢朝就可以了。黑山地區若在我們的手裡,那麼,要奪取常山群就容易了。不要忘了,還有冀州鉅鹿。只要我們起兵,以主公在鉅鹿的影響力,號召力,那也是可以不戰而降的地方。」

    「嗯,沒錯,我覺得,也是時候奪取幽、冀兩州了。」劉易點頭道。

    「好了,那麼暫時就這樣,不管曹『操』與袁紹的爭戰誰勝誰負,我們都先奪取幽州、冀州兩地,至於虎牢關方向,以及宛城方向,我們暫時不出兵攻戰。各位大人,你們看如何?」

    「主公英明!」

    朝堂眾世,再沒異議。

    顯而易見,如果新漢軍既要出兵奪取幽州、冀州,又要出兵攻擊陳留,出兵攻擊襄城、攻擊劉表的城池,這就等於新漢朝要全面向天下諸侯發起挑戰。這是『逼』著天下諸侯聯手對付新漢朝啊,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實際,許多謀臣,他們亦看到有這樣的一個可能『性』,只不過,劉易一開始,就說著要大軍四出統一大漢,他們也就只能按劉易的思維都考慮問題。

    現在劉易自己醒悟是不可以這樣,這在劉易自己鬆了一口氣之餘,許多看到情況的謀臣,亦暗鬆了一口氣。

    當然,這也不是說如果新漢軍四出攻戰沒有一點可能勝利,只是當真的那樣,恐怕需要更加長的時間才有可能統一天下。

    接下來,劉易讓文武百官再詳細的商議一些出兵細節,尤其是戰前的準備,一定要做得充分一些。

    劉易『交』由眾人都爭論,自己先行退了朝。

    這個,其實只是初步的朝議,離新漢軍正式出兵,恐怕還會有一段時間。

    眼下,就只要派出大量的探子,密切關注曹『操』與袁紹的動作就可以了。劉易估計,自己應該還有一段悠閒的美好生活好過。

    本來,劉易的心裡,也有打算先拿烏桓人或者是西涼開刀。但是,攻擊烏桓人,牽涉到幽州的問題,自己出兵攻擊烏桓人,公孫瓚肯定坐不住,他為了可以參與攻擊烏桓,恐怕會提早公開投靠了新漢朝的事。這樣的話,恐怕會引起袁紹及曹『操』的警覺。

    還有西涼的問題,西涼地區,亦是廣闊的地區,新漢朝如果出兵西涼,恐怕也不是短時間就可以解決得了的事。曹袁隨時相戰,劉易不想節外生技而失去奪取幽州、冀州的最好時機。所以,就乾脆先按兵不動。

    這個時候,曹『操』軍與袁紹軍雖然已經形勢緊張,似隨時都會相戰,但是,曹『操』與袁紹,似乎都在刻意的忍著沒動,並沒有如劉易所料的那樣,馬上就發生爭端。

    似乎,還缺少一個可以讓兩家開戰的導火索

    網
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3:17
第五百七十六章

    新漢朝的朝廷議事一連進行了十來天,大大小小的事務,都有議及到。

    不過,劉易也並非全都參加,一些細節方面的事,劉易也不想太過關注了。

    現在,曹操與袁紹還沒有真正的打起來,看來還要等一段時間,所以,現在說什麼都是沒用的,全都只是在做著戰前的準備工作。隨著形勢的發展,就算是已經策劃好的計略,將來或者還會有變化,不可能是一成不變的。

    倒是戰前的準備工作,從現在起就要做好了,要做到一聲令下,新漢朝的大軍就可以按照預定的方案行動,出擊。

    而劉易,自然是風花雪月,陪著自己的女人快樂悠閒的過著小日子。

    可以說,現在應該是劉易到了這三國時代來最為輕鬆愉快的一段時間了。

    相比起以前來,劉易現在真的可以完全打開心扉,完全放心的不用多想什麼的在家裡好好的陪著自己的妻兒。

    現在的新漢朝,已經不可同日而語。

    怎麼說,現在新漢朝已經形成了一個堅固的勢力地盤,整個大漢,就沒有那一個勢力敢來招惹新漢朝的。百萬大軍,那可是實打實的實力,可不似袁紹那般,號稱百萬大軍,但是許多卻是一些雜牌的部隊,根本就不可與新漢軍相提並論的。

    何況,現在的新漢朝,已經被經營得有如鐵桶一般,不管是誰。想從哪裡攻擊新漢朝的勢力地盤,都難以下手。

    嗯。能威脅得到新漢朝的,現在就只有烏桓人、袁紹、曹操、劉表,這數個與新漢朝地盤相接壤的勢力。可看看他們,首先烏桓人,這些異族人,就不敢主動前來招惹新漢朝的,前車之鑑,匈奴人是如何被滅掉的?烏桓人的心裡很清楚。要不是新漢朝並不理會那些烏桓人。他們現在,都想與新漢朝建交了。

    烏桓人,劉易遲早都會對他們動手的,又豈會與他們建交?之前大漢,如何對待那些烏桓人的?而烏桓人又如何對待漢人的?這些養不熟的豺狼,劉易絕不想留著他們待他們壯大之後再反咬漢人一口。所以,只要時機一到。劉易就會出兵,將那些烏桓人趕盡殺絕,就如對付匈奴人一樣。

    袁紹與曹操,現在姑且不說他們兩家正不停的增兵隔著黃河對持了,就算他們兩家不起紛爭,他們想對新漢朝發起攻擊都無從下手啊。

    袁紹軍欲想攻擊新漢朝。就必須要從幽州與並州交界的地方發起攻擊,可是,幽、並兩州的交界,幾乎都是一些大山,還有長城阻隔。更有新漢軍的精銳軍馬在駐守,還有幽州公孫瓚在虎視眈眈。袁紹如果想從那個方向攻擊新漢朝。那只是自取滅亡。當然,可以穿過太行山脈殺進並州境內,可是,那些大山是輕易可以穿得過的麼?上黨已經在新漢朝的管治當中,新漢朝不從上黨地區派軍殺進冀州境內就算不錯了。所以,可以說,袁紹現在,根本就沒有一個可行的辦法打通與新漢朝交界的防禦,如此,他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要對新漢朝動武的心思。

    曹操也一樣面臨著與袁紹一般的情況。

    曹操要攻擊新漢朝,一是從虎牢關發起攻擊,二是從滎陽城發起攻擊,三是穿過大山直接殺到宜陽城一帶,第四是從宛城的方向發起攻擊。可是,不管曹操的軍馬想從那一個方向攻擊新漢朝,都是非常困難的。所以,他亦只能是望著新漢朝興嘆,而沒有半點可以攻破新漢朝勢力地盤的機會。

    袁紹與曹操,他們就是非常清楚,他們不可能在目前的情況之下可以擊敗得了新漢朝,反而是擔心新漢朝要攻擊他們。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們都知道,唯有抓緊時間,儘可能的發展壯大自己的實力,如此方可以有和劉易叫板的可能性。

    現在,他們哪一家,都不太可能單獨與新漢朝對抗了。只能聯手起來,可是,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容他們聯手的,所以,就只剩下吞併對方,壯大自己一條路可走。

    之前在下邳,曹操之所以可以放過呂布父女,放過陳宮等人。是劉易承諾不會參與他與袁紹之戰的原因。對於曹操來說,劉易不出兵,就等於是給予了他發展的時間,讓他有機會趁劉易不出兵的這段時間當中,儘可能的擴張自己的勢力,起碼要達到可以和劉易有一拼的實力。

    攻擊新漢朝,曹操覺得非常困難,可是,自己也得要擁有不被新漢朝攻擊的實力啊。

    因此,曹操也好,袁紹也好,他們現在都是懷著一個如何可以快速擴張自己勢力的心思,不會想著要謀算新漢朝。至於別的諸侯,那就更加不可能對新漢朝產生威脅了。

    劉易也就是看到了這一點,所以,現在才會真正的放心的享樂一段時日。

    當然,就在劉易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生活過得輕鬆如意的這段時間之內。

    天下諸侯卻是前所未有的緊張,都不太好過。

    先說曹操,他用呂布父女及陳宮的性命,換來劉易不參與他與袁紹的爭戰,嚴格來說,在曹操的心裡,他是佔了絕大的便宜的。一個已經兵敗,成了孤家寡人一個的呂布,已經掀不起任何的風浪來,曹操相信,呂布絕對不會再有東山再起的可能。

    所以,殺不殺呂布,曹操覺得都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何況,劉易還承諾了不會讓呂布、陳宮與自己為敵?還有,曹操覺得,就算是劉易,恐怕也不太可能真正的重要呂布,肯定會防著呂布的。拿呂布的性命,換取自己發展的時間,這就再划算不過了。

    但縱是如此,讓劉易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自己的身邊,威脅了自己一次,依然讓曹操感到無比的羞辱,事後,他的確是大病了一場,他的頭痛病,發作得更加的頻繁了。

    本來,曹操打算,要盡快再擴張自己的勢力地盤,或者與袁紹決一雌雄,奪取冀州的,可是因為他的病,所以,過年期間,什麼事都沒做成。

    也算幸運,袁紹始終都沒有主動發起攻擊,這讓曹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3:17
第五百七十七章

    時間不等人啊,曹āo覺得他現在所需要的就是時間。レ.レ

    一場大病,讓他浪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他好了後,馬上就召集了帳下謀臣軍將前來議事。

    對於曹āo來說,用呂布父女及陳宮的ing命,換取到了與劉易的盟約,使劉易承諾假如他與袁紹起爭端的話,不會出兵參與爭戰。這讓曹āo覺得,是一個天載難縫的好機會。

    現在,誰都能夠看得明白,他曹āo也好,還是袁紹也好,都不可能對新漢朝用兵,他們兩家,也不太可能聯合起來攻擊新漢朝。所以,如果想最終成為天下霸主的話,那就只有吞併,互相吞併對方的勢力地盤,壯大自己的實力。

    因此,曹āo非常清楚,他與袁紹之間,遲早都會有一戰。

    但現在的問題是,在實力方面,曹āo自問還及不上袁紹,起碼在明面上的兵力,不及袁紹多。所以,曹āo亦不敢輕易的向袁紹發起挑戰。

    現在,已經奪得了徐州,只要再經過一段時間的發展,他的實力就會得到大大的增強,但是,這絕不會是現在。也就是說,曹āo在奪得了徐州的這兩三個月之間,他的實力,並沒有得到太大的增強。

    而值得曹āo慶幸的是,河北的袁紹,似乎只是雷聲大雨點小,看上去,袁紹陳兵於黃河北崖,似隨時都會揮軍南下的態勢,但袁紹始終都還在按兵不動,亦沒有發出挑戰宣言。

    兩家,現在就似是互有默契似的,都只是在互相調兵上下功夫,並沒有正式的摩擦紛爭。很明顯。曹āo也好,袁紹也好,似都在互相壓仰著,yu動不動。

    曹āo召一眾部屬前來,是想與部屬商議一下,目前的情況之下,曹軍應該如何發展,應該有哪些行動。

    群臣拜見曹āo。問好。

    這是曹āo大病之後,第一次正式與一眾部屬會面。

    一如新漢朝一般,曹āo亦將獻帝劉協請了出來,讓獻帝高座龍座,他自己則安坐於一旁,為朝堂眾臣之首。

    不過。這獻帝劉協與少帝劉辯卻是完全不同的表情及心態的。

    在新漢朝,劉易請出少帝劉辯,那是因為劉辯的確是新漢朝的皇帝。商議軍政大事的時候,將少帝請出來,是表示對少帝的尊重。事實,就算是少帝上不上朝,都於朝政大事沒有什麼關係,因為少帝他根本就不會過問,也不想過問,並且,朝中的大臣,也都知道這樣的情況。平時的朝政大事,基本也不用專門拿去給少帝批閱的。內閣大臣自然會將政事處理好。當然,這樣並非是說新漢朝的文武百官不尊重少帝,目中無帝,實際,新漢朝的文武百官都不會輕視少帝,如果沒有劉易。他們依然會奉少帝為帝,不會多想。

    平時的文武百官,他們對於少帝,亦能做到畢恭畢敬,沒有半分懈怠。

    少帝的心ing,現在也相當的開朗,與他少兒時候的ing格似乎變了一個樣,不再是沉默寡語,ing情多了幾分跳脫。少帝每一次上朝,都是懷著一種輕鬆愉快的心情上朝的。在新漢朝,已經沒有了以往朝堂的那種壓抑的嚴肅感,皇帝輕鬆,文武百官亦放鬆,議事的時候,互相都是暢所yu言,不用擔心說錯語而獲罪。

    偶爾,處理了政事之後,君臣之間,也可互相開下玩笑什麼的,無傷大雅。比如,知道少帝跟著道士王叔研究火藥的臣子,偶爾也會心血來háo的與少帝討論一下這方面的事,甚至開玩笑說為少帝娶一個與他一樣喜歡研究那些事物的女子為妃,陪著少帝一起搞研究。嗯,往往,都會弄得少帝面紅耳赤,落荒而逃。

    但是,獻帝卻不會有少帝這般的輕鬆了。

    他坐在龍座上,目不斜視,坐如針氈,正襟危坐。他自從被請出來的那一刻,他那還帶著一點稚嫩的臉蛋,就一直繃得緊緊的,不敢說話,不苟言笑。每一次,他都緊張得兩手冒汗,生怕一個不好,惹得曹āo發怒,遭到曹āo的斥責。

    曹āo請出獻帝,只是做一個樣子,將獻帝當作是一個擺設。嗯,或者,少帝亦是一個擺設,可是,ing質是完全不同的。曹āo請出獻帝,並非是對獻帝的尊重,只是想利用獻帝來堵天下之口,不想被世人指責他獨斷專橫,拿獻帝作傀儡罷了。

    而朝廷的眾臣,也沒有幾個是對獻帝真正尊重的,因為,他們都知道曹āo根本就沒有將獻帝放在眼內,只是拿獻帝當作是一個傀儡皇帝,所以,他們的眼裡,也只有曹āo,而不會有獻帝。

    新漢朝,文武百官,雖然亦一樣是以劉易的意志為意志,可是,眼內卻有著對皇帝應有的尊重,不似曹āo這個政權的獻帝,就僅只是一個擺設,沒有zi you說話權的傀儡。

    向曹āo這個丞相問好的百官,整齊又似關切,但是向獻帝請安問好的時候,卻是稀稀落落,沒有半點誠意。

    端坐龍座上的獻帝,心底裡有一股無盡的屈辱,這種屈辱感,讓他身體都氣得有點顫抖,雙手握拳,都張掌心握出血來。

    他偷偷的掃了一眼朝堂,並沒有發現給予他一點希望的皇叔劉備,心裡更加的難過,神色也更加的難看起來。

    當然,曹āo自然不會多管獻帝的想法,也根本不會去注意獻帝。

    曹āo道:「諸位,曹某這一個多月來身體欠恙,難以主持朝廷事務。朝廷事務,多得諸位大人āo勞,曹某在此多謝了。」

    「丞相言重了,臣等只是略盡綿力罷了,何況,還是臣等應盡的責任?」

    「呵呵,好了,今天上朝,是想向諸位問計,大漢如今的形勢之下。我們現在又有如何呢?」曹āo對堂下群臣笑了笑,壓壓手道:「本來,原來依仲德及公達之計,我們已經達成了目的,奪得了徐州。可惜,袁紹大軍壓境,雖暫沒開戰,但已經讓我等聞到了兵凶戰危的味道。今天要議的是。我們朝廷,又如何抵抗袁紹,如何盡快的壯大我們朝廷的實力的問題。」

    「主公!袁紹大軍壓境,我們與他僵持了這麼久,於我們朝廷的發展不利啊,不如。我們是否可以派出使者,與袁紹言和,各自退兵。這樣,大家便可相安無事。新得徐州,我們也需要時間去治理,短時間之內,怕是難以壯大我們的實力啊,等有一段休養生息的時間,我們便可盡起大軍,與袁紹一決雌雄。」

    「不妥,主公,所謂一山不容二虎。我們如果想要爭霸天下,那麼我們與袁紹。就儘早會有一戰。河北方闊之地,不可不取,要不然,我們就沒有實力與更加強大的新漢朝對抗爭雄。如今主公大病痊癒,正好可以商議一下如何與袁紹大軍決戰之事,只要擊敗了袁紹。那麼我們朝廷就會擁有不比新漢朝少的勢力地盤,到時候,就擁有了可以與新漢朝對抗的本錢。」

    ……

    「主公!……」

    曹āo帳下,謀臣極多,如華歆、鐘鷂、滿寵、董昭、王朗、崔琰、毛玠、賈逵等等,許多謀士,都是曹āo奪得獻帝,成立了朝廷之後再投效曹āo的。一開始,當中的這些謀臣,個別的還抱有幻想,誤以為曹āo是一真正的賢臣,是真正扶持漢室的,可是,投了朝廷之後,他們才知道真正掌權的是曹āo。大多數在看清了現實之後,卻為了自己的前途著想,抱起了曹āo的大腿。

    現在曹āo問計,所以,一眾謀臣便趕緊各抒己見,將他們所謀之計,他們的意見說出來,希望可得到曹āo的採納,從而成為曹āo所重用的謀臣。

    不過,一眾謀臣之言,卻讓曹āo感到有點失望,因為,沒有一個可以說到重點。

    並且,大多都是將目光放在袁紹身上,都是圍繞著袁紹來議論。

    在曹āo的心裡,他其實並不怎麼將袁紹放在眼內,他非常明白自己的對手,只有新漢朝劉易才是他最終的對手。所以,他現在,並不是說是否要與袁紹開戰或者是與袁紹言和的問題,而是如何才可以讓他的實力得到更快的發展的問題。

    事實,之前,荀攸與程昱都早已經說過了。他曹āo想要擴充實力,未必就是要對袁紹動手。因為,當初所謀之策當中,除了奪取徐州之外,還有豫州、揚州等地可以攻奪。只不過,因為劉易突然在下邳現身,在劉易的威脅之下,不得不放走呂布父女,讓曹āo大病一場,沒能讓大軍乘勝出擊,奪取豫州、揚州等地罷了。

    現在,曹āo想要的,是擴張再擴張,並不侷限於與袁紹爭戰的問題。

    曹āo與劉易已經有了約定,只要他與袁紹爭戰,那麼劉易的新漢軍就不會出兵攻擊他。這個,有一個可以利用的地方,那就是他希望可以在與袁紹爭戰當中,順便可以取得豫州、揚州等地。

    嗯,不用明說,實際上,曹āo的心裡也早就明白,知道假如他與袁紹的紛爭分出了勝負之後,可能就是劉易想趁他與袁紹爭戰當中,在兩敗俱傷的情況之下,劉易再出兵收取漁翁之利。

    所以,曹āo要想的,不僅只是與袁紹紛戰的問題,還有一旦戰勝了袁紹,他要如何抵抗新漢朝的攻擊問題。

    作為一代梟雄,曹āo在一些方面,計謀或者不及一些謀士,可是,在大局觀上,曹āo卻要比一般的謀士看得更長遠一些。

    曹āo擺擺手,讓眾臣安靜下去,道:「好!各位的意見,其實都不錯,大同小異,不管如何,都是好的,不如,現在就聽聽荀先生及程先生的意見,看看怎麼說吧。」

    曹āo又點名讓荀攸及程昱發言。

    群臣肅靜,誰都知道,荀攸與程昱,現在是曹āo帳下的重要謀臣,只要是他們的計策,曹āo幾乎是言聽計從。不少人對這兩位軍師算無遺策的本事還是相當佩服的,但有不少謀士,還是對這兩人充滿了妒忌。

    荀攸施施然的出列,先叩拜了一下獻帝,再站起來對曹āo拱手道:「主公。其實,現在並不是我們與袁紹決戰的最好時機,所以,渡河北攻袁紹的事,就不說也罷。荀某想,主公的心裡,亦已經早有定策,知道原因。」

    「呵呵。公達,你啊,還真的什麼也瞞不住你。」曹āo伸手指了指荀攸,似是沒好氣的笑道。

    「主公,還是先把你心裡的計畫說出來,讓我們諸位大人商議。完善主公的計略好了。」荀攸對曹āo躬身道。

    「嗯……」曹āo神色一整,面對朝臣道:「諸位,其實。曹某對袁本初非常瞭解,他就是一個志大才疏,好高騖遠,卻又優柔寡斷、膽小怕事之輩。」

    「所以,諸位不用為袁紹擔心,別看他現在大軍陳於黃河北岸,可是,給袁紹一個虎膽,他都不敢主動渡河攻擊我們。除非……」

    曹āo說到這,頓了一頓道:「除非他已經有了一個非要攻擊我們不可能的理由。否則,他也只會隔河觀望。而不敢輕易出兵。」

    「主公,假如說,袁紹當真的如主公所說的,膽小怕事,那麼,他現在又為何要集結大軍於黃河北岸?為何還要擺出一副隨時要攻擊我們兗州之勢?」有不想理解的朝臣問道。

    「哈哈。這正是袁紹膽小怕事的表現。」曹āo大笑一聲道:「大家可以想一想,假如是我們處於袁紹的位置上,我們會如何?如果讓我曹某擁有如袁紹一般的百萬大軍,我們會直到現在也沒能奪取幽州麼?袁紹的大軍,居然久久沒能奪取幽州,由此,可足見袁紹只是虛有其表,其軍隊的戰力,根本就不值一提。另外,當初我們兗州大亂,我們與呂布惡戰,後來,又對徐州用兵。有這麼多的機會給袁紹趁我們朝廷不穩的時候攻擊我們,他袁紹為何不前來攻擊?嗯,他的大軍,一直在集結,越來越多的軍隊集結在黃河北岸,可是,為何直到現在,他還沒有渡河攻來?」

    「這些,一切的一切,正恰恰好說明了袁紹的膽心懦弱。他集結大軍於黃河北岸,並非是打算攻擊我們,而是在提防著我們。對於這一點,曹某早便已經看透了。也正因為如此,曹某才敢放心的出兵奪取徐州,現在,也僅只是派出了二十來萬軍馬與袁紹的大軍隔河相望。他集結大軍,應該是想自保,是提防我們會去攻擊他們。」曹āo解釋一翻道。

    「原來如此!」

    許多不太明白的大臣,恍然大悟,不少因為擔心袁紹的百萬大軍渡河殺來的大臣,他們終於有了一點安心。

    別看世人都覺得曹āo有多強,可是,不少臣子,他們都不覺得自己有多強,因為,他們現在就算是再強,亦只有數十萬的軍馬,而新漢朝與袁紹呢?都是超過了百萬大軍的諸侯,所以,一些膽小的臣子,他們依然還是非常擔心會遭受到這兩個大勢力的攻擊的。

    劉易與袁紹,都不是呂布,都擁有比呂布強大得多的實力,不由得他們不擔心。

    「那麼主公,既然袁紹如此懼怕我們,他們軍隊的戰力又遠遠不及我們,那為何我們不主動攻擊?只要我們奪取了冀州,那麼我們的實力就會倍增。」華歆出列疑問道。

    「隔著天險黃河,說要攻擊袁紹又談何容易?何況,百萬大軍,就算是紙糊的,也有百萬之多啊,我們主動攻擊,袁紹必然不會甘心被我們所滅,我們就算再強,又要等到何時才可以滅了袁紹,奪得冀州?」曹āo搖頭道:「何況,我們最擔心的,並不是袁紹,而是新漢朝劉易,之前在徐州下邳,曹某雖然與劉易有了約定,可是,誰知道劉易是否會遵守約定?萬一,他趁我們與袁紹交戰之機,出兵攻擊我們又如何?所以,在特定的時期,袁紹的存在,卻可以為我們抵擋住來自於新漢朝的壓力。」

    曹āo佩佩而談的道:「還有,曹某敢保證,假如等與袁紹分出勝負的時候,是我們取得勝利的話,新漢朝劉易必然會出兵爭奪袁紹的冀州,那時候,我們剛剛與袁紹大戰一場,接著又要與劉易的百萬大軍爭戰,你們說,我們還能再戰勝劉易?不能戰勝的後果是什麼?一是大敗,我們朝廷被劉易所滅,二是退回兗州,再像現在這般,與取代袁紹的劉易隔河相抗。但是,如果是那樣的話,卻於我們大局不利了,因為,新漢朝還可以從虎牢關出兵,從宛城出兵攻擊我們,那時候,我們就要面臨多線作戰,還能再與新漢朝相抗麼?」

    朝廷的群臣一陣默然。眾臣都覺得,曹āo所擔心的非常正確,他們的敵人,不僅僅只有袁紹,還有更強大的新漢朝劉易。

    並且,曹āo說了這些,群臣都明白了,他們為何可以立朝,那正因為是有袁紹這個勢力在冀州牽制住新漢朝,讓新漢朝沒能直接攻擊到他們的許都來。假如說,在北方沒有了袁紹的牽制,大家都相信,新漢朝的大軍恐怕早就從漫長的黃河防線殺進兗州來了。

    「那主公的意思是……」

    曹āo看了詢問的這個謀臣一眼,大聲道:「現在,曹某覺得,除了加快對徐州的治理,從徐州招兵買馬壯大我們的實力之外。在提防袁紹會渡河攻擊之餘,再加快擴張我們的勢力地盤。這個,其實當初出兵奪取徐州之時,幾位軍師早就定好了的策略。」

    「哦?主公是說,我們先不管袁紹,調軍奪取豫州、揚州?」

    終於有醒目的謀士,領悟到曹āo的打算。

    「沒錯!曹某的打算,就是先奪取豫州、揚州全境,然後再尋機與袁紹決戰。到時候,我們擊敗袁紹之後,萬一新漢朝劉易突然出兵與我們爭奪冀州,那時,就算我們不能將冀州據為己有,不敵新漢軍,我們也可以撤軍回兗州,據天險黃河敵住新漢朝的大軍的進攻。那時候,我們還有徐、豫、揚三州之地可為我們的大後方。嗯,如果能奪得青州全境的話,憑著這些勢力地盤,我們也足可以和新漢朝劉易平分天下了。」

    「主公英明!」

    眾臣一聽曹āo給他們畫下的藍圖,無不折服。他們覺得,曹āo所言之策,才是他們現在最為穩妥之策。

    先不管袁紹、劉易這兩個強敵,拿實力弱小一些的袁術、張繡等人開刀,奪取了他們的地盤之後,也就代表他們可以再增加實力,到時候,也不用再懼怕袁紹、劉易。

    曹āo連連搖手道:「不是曹某英明,而是早就定下來的計策,只是曹某覺得,現在更加適宜實行這個計畫罷了。下面,還是請公達與仲德為我們具體的行動策劃一下吧。」

    曹āo又將目光放在荀攸與程昱的身上。

    「主公所言極是,目前,我們的確不宜主動攻擊兵力比我們更強大的袁紹軍。」程昱先行說道:「我們現在的行動,還是應該以奪取豫州與揚州為主。」

    「不過……」程昱又有點擔心的道:「主公,此一時彼一時,袁紹之所以不主動渡河攻擊我們,是因為他那優柔寡斷的ing格造成的,可是,並不代表他就不會攻擊我們。因此,不管如何,袁紹還是要提防著的,也就是說,我們現在與袁紹僵持的軍馬,是不能調回來參與奪取豫州、揚州的戰爭的。」

    「嗯……曹某就是考慮到有這一點的可能ing,所以,才要召諸位前來,一起商議我們要如何才可以奪取豫州與揚州之事。」曹āo眉頭緊皺的道。

    「主公,現在我們的大軍,與袁紹軍隔河對持的約有二十多萬軍馬,再扣除去在陳留防備新漢朝的軍馬,鎮守許都、留守徐州的軍馬,我們能出動的大軍,就僅只有二十萬軍馬了。」荀攸這時道:「二十萬大軍,如果想同時收奪豫州及揚州,怕還點困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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