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三國] 三國小兵之霸途 作者:一級煙槍王(連載中)

 
uuuuuuuuuu 2012-12-27 09:43:14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126 1725523
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2:18
第五百三十七章

    劉易在打敗了李傕、郭汜為首的賊兵之後,趕來郿塢的路上,劉易才在心裡想到,張濟或者會看重胡車兒,可是劉易在心裡始終都覺得胡車兒難以擔當一個把守重地的主將重任。這個,就好比劉易自己,一般的情況之下,都不會放心讓周倉這樣的武將作為主將去把守一個非常重要的城池一般。

    三國時代當中,武將真的很多,多如牛『毛』,能打的,有一定特長的,也有許多,可是,劉易縱觀眾多的三國武將,真正可以委以重任的,還真的不多。

    有時候,他們能打,卻不代表他們有著可以作為主將的才能,那樣的武將,可以讓他們作為一個衝鋒陷陣的將領來使用,但絕對不可以作為一個主將來使用。

    率軍作戰與統軍作戰,是有分別的。率軍作戰,只是在已經制定了作戰方案的情況之下,只要武將按原定的計畫堅決執行就可以了,但是統軍作戰就不同了,這要求將領一定要有智謀,能獨立思考作出作戰方案,能夠根據不同的情況而作出相當應的最好的計策,只有這樣的武將,劉易才敢放心讓他們統軍獨立作戰。

    當然,就算是率軍作戰的武將,劉易也得要求他們有一定的執行能力,如此方敢讓他們率軍。

    當年的典韋、文醜兩將,就是執行能力不足,在小狼谷與烏桓人一戰當中,由於他們一打仗,就只顧自己殺得痛快,連他們的任務都忘記了,差點讓作戰計畫失敗,經過那樣的事,劉易時常敲打他們。直到如今,劉易才放心讓他們率軍執行一些既定的作戰計畫。

    就好比文醜在汜水關,這個並不需要太高深的技術含量,只要他據關城穩守就可以了,能嚴格執行劉易給他定下的守關計畫,他就算是一個合格的率軍將領。如果他做不到,劉易也只能更換將領,把他調回身邊。還好,文醜現在做得還不錯,在汜水關並沒有出什麼的『亂』子。而汜水關相比起虎牢關。肯定是虎牢關更重要,但劉易寧願任命在歷史上並沒有什麼的名氣,甚至連名字都沒有在歷史上留下一筆的李令為更重要的虎牢關統將都不讓文醜鎮守虎牢關也就是這個道理。

    因為,劉易通過jiēhu,瞭解到李令是一個謹慎善於思考。辦事可靠的人,其自主『性』很強。這樣的人。使用起來,的確要比那些粗腦筋的人更加的讓人放心。

    其實別說是文醜了,哪怕就是強如張飛,如果張飛是自己的帳下將領,劉易都不怎麼放心讓他獨立統軍。歷史上,雖然說張飛是一個粗中有細的傢伙。在劉備奪取益州的時候,張飛立下了大功,那時候也懂得用點心思來打仗。可是,張飛所犯的渾還算少麼?他助劉備奪取益州的時候。只是張飛一生當中經過了無數次失敗之後成長起來的張飛,又有了諸葛亮的指點,他才如此一帆風順的挺進。可縱是如此,張飛還有一些致命的弱點沒有得到改正,比如時常酗酒,鞭笞士兵,目空一切,不把別人放在眼內等等的缺點,最終導致張飛的悲劇下場。

    不錯,劉易沒有說錯,如果說好聽一些,張飛就是勇猛,敢於藐視一切對手,連強如呂布這樣的猛將,他都能夠勇敢面對,不放在眼內,從來都沒曾有過半點怯意。可是,要說他自大,目空一切也不為過。在戰場上,他如此並沒有什麼的不好,可是,平時裡卻一定會得罪很多人,自己厲害就能鄙薄別人麼?就能常常酗酒發酒瘋打人麼?這樣的一個將領,叫劉易如何放心讓他為主將獨統一軍?好酒的人很多,劉易帳下的武將,哪一個不喜歡酒?文醜就是因為喜歡酒才投劉易,可現在,在劉易的調教之下,文醜已經懂得節制,至今為止,劉易留下督促文醜的人,還沒有向劉易報告過文醜在汜水關有喝醉過酒的事發生。

    又如宛城的秦頡,這個歷史上早已經殞命的將領,說起他的個人武力,還真的是低得可憐,在劉易的軍中,還真的排不上號。可是,他在宛城鎮守這麼多年了,劉易卻非常放心,從來都沒有動過要更換鎮守主將的心思,甚至也沒有派出大將去協助他鎮守。這就是因為他具備有作為一個主帥的才能,才會讓劉易如此信任放心。

    張濟亦是一代梟雄,雖然並不是太過顯赫,有許多因素制約了他的發展,其中主要的還是他是董卓的舊部,讓他的名聲不好。可是,在眾多董卓的舊部當中,他卻可以殺出重圍,打下自己的一個小王國,就可見張濟這人,的確是一個有勇有謀之輩。這樣的人,他又豈會不明白自己下手的人的才能?

    如果說單兵作戰能力,胡車兒幾可在戰場上不死,只要他沒有碰上比他更能跑的周倉,就算是強如呂布,如果不依靠赤兔馬的腳力,也未必可以在戰場上殺得死他。因為他跑得夠快。但胡車兒,他不懂練兵,不懂統軍,甚至連執行能力都會有不如人意的地方,張濟任命他為郿塢的守將,還真的耐人尋味。

    當初劉易收到信報說郿塢的守將是胡車兒的時候,劉易還沒有想到太多,可是,現在卻察覺到有些不對的地方。

    所以,劉易覺得,還是得要先引出胡車兒,然後讓周倉與他一戰,把他捉住,再問問胡車兒便差不多可以瞭解情況了。

    當然,胡車兒的確很重要,因為胡車兒一定知道郿塢城內的所有情況,比如他們在城內的兵力佈置情況,城內的糧食所藏的地方,只有把城內的一切都搞清楚了,在郿塢城破之後,劉易才可以派人有針對『性』的快速解決那些不肯投降,垂死掙扎的傢伙。同時,也可以派人直『插』藏糧倉,把糧食保護好,最低限度,應該也可以搶救下一批糧食。只有讓城內的賊兵來不及焚燬那麼多的糧食。這一次奪取郿塢的行動,就算是成功了。

    劉易說做便做,他先不『露』面,讓顏良、華雄率一軍到郿塢城的主城門前搦戰。

    劉易這次前來所帶的人並不多,騎兵隱藏在遠處,並沒有暴『露』出來,來的只是跟著劉易的兩千親衛。另這兩千親衛,並不是原來的那一千陌刀營及陷陣營的人,而是從第一軍調來的另外兩千人。原來的人,已經讓他們歸建。留在長安休息一段時間,準備渡河收復關中的事宜。

    所以,劉易到了郿塢,並不會讓郿塢城內的人注意到。

    顏良與華雄雙雙策馬,在戰鼓聲及軍士的吶喊聲中。拍馬衝到了郿塢城牆的箭程範圍之外。

    華雄猛一運氣,暴喝一聲道:「胡車兒。速速給老子出來投降。現在董賊已經亡,你的主子張濟,又剛剛在長安被新漢軍所敗,他本人生死未卜,你們的賊兵更被我們新漢軍斬首十萬,難道爾等想步那十萬賊兵的後塵?現在不出來投降。爾更待何時?」

    華雄聲如雄鐘,巨大的音浪,似把郿塢城牆都震得倏倏發抖。

    郿塢城牆上,在新漢軍的戰鼓聲響起之時。城頭上就一陣忙『亂』,無數賊兵在上面流動著,進入他們的防守位置。

    不一會,城牆上果然有一將躍上了正城門城樓前的牆垛上,以手扶額,似在打量下面是誰人的樣子。

    他正是胡車兒。

    新漢軍的動靜,自然把他驚動了。

    「原來是華雄!」胡車兒在牆頭上大聲道:「怎麼樣?前段時間吃的苦頭還不夠?俺們不是說好了麼?想要我投降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們得要勝得過我的腳力。」

    「哼!有本事你就別跑,跟華某好好的打一仗,比腳力算什麼?」華雄的確在胡車兒的身上吃過苦頭。

    他與顏良剛來到之時,向胡車兒搦戰,胡車兒出城,與他鬥上幾個會合,然後便佯作不敗逃走,他沒逃進城,而是逃向荒郊。華雄策馬追殺,但是到了戰馬難以通行的地方,華雄見胡車兒就在他不遠之處,不捨得放棄追擊,落馬步行追趕,可是,華雄被胡車兒帶著在山裡轉,卻時時被胡車兒繞到了背後來襲擊。對於這樣的襲擊,華雄自然是不懼,但這樣一來,華雄就只剩下被動抵擋的份,根本就拿胡車兒沒奈何。

    如果胡車兒不逃,自然是打不過華雄的,可胡車兒天生跑得快,華雄追不上啊。他跟在胡車兒的後面就只有吃塵的份。呵呵,他叫車兒,還真的沒有叫錯,就有如是一輛車一般,速度無人能及。

    被胡車兒來偷襲華雄倒也不懼。可是,胡車兒有時候會在一些險要的山道上,不知道何時已經跑到山頂上去了,在山上推下山上的大石,好幾次在華雄沒有一點警覺的遭到胡車兒的突襲,還差點著了道,最終華雄才無奈的放棄了追擊胡車兒。

    有著這樣的一個奇葩在,強行攻打郿塢,對新漢軍的確有些不利。胡車兒的速度,對新漢軍的將士來說,就是一種無形的ēiié。

    像顏良、華雄這樣的將領自然不會害怕胡車兒的偷襲,但是別的將領呢?在攻城的過程當中,萬一被胡車兒利用其無人能及的速度,突然衝殺進攻城的隊伍當中,斬殺一些率軍的將領,這對新漢軍的士氣而言,肯定會造成很大的打擊。殺一個半個,倒也沒有什麼,若被他殺得多了,新漢軍也無法承受這樣的一個損失。

    但還好,一連幾天的搦戰,都是顏良、華雄與胡車兒似在鬧著玩似的,在追逐中度過。而顏良發現,胡車兒似乎並沒有對新漢軍有什麼太大的敵視心理,因為他似並沒有突襲殺害自己新漢軍之心。

    顏良現在,雖然稱不上為智將,但是,他本人卻一直都在努力的學習,他的勤奮,要比文醜、典韋等將更加用功得多。

    他是最早追隨劉易的大將之一,他與文醜甚至可以說是最早投效劉易的大將,認真來說,比高順正式投效劉易的時間更久一些。

    初時,顏良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但是,隨著追隨劉易的猛將越來越多。顏良就在無形中感受到有一些ēiié。因為投效劉易的猛將多了,他在劉易心目中的份量會否變得無關重要呢?是否會不受劉易重用呢?

    顏良與文醜,他們學成武藝,在河北打出了一點名氣,但在那樣的世道,他們活得並不容易,來到洛陽碰運氣,一開始,只是想混口飯吃罷了。投了劉易之後,他們不用再為了溫飽的問題而擔憂。跟著劉易見得多聽得多了,他們的目光眼界也開闊了許多,人生目標的追求,也更高了。

    他們從劉易的身上,學到了自審自己。懂得了思考。

    顏良認為,他武不及黃忠、趙雲、太史慈、典韋、許諸等人。文不及……呃。他與文醜,懂什麼的文?有勇無謀中的謀,他們是真真正正的沒有的,他們的腦瓜子,玉時讓他們想東西,還真的一片空白。屁都想不出一個來,像文醜,腦子裡就是以前小時候一起偷看村姑的那白花花的『奶』子。

    顏良擔心,自己武不有稱絕。又沒半點文謀,在劉易的帳下,豈不是很難從這麼多的將領當中脫穎而出?他不甘心於平凡,不甘心於被劉易棄用,所以,他只能學習。

    還好,他有學習的對象,他從劉易的用人當中,看到了他今後要走的路線,那就是學習趙雲、太史慈、黃敘等人,他也要做一個智將。嗯,為將者,可以無謀,但一定要有智慧。這句話,顏良記得是劉易跟他們說過的。所以,顏良緊緊的記在心裡。

    當然,劉易也跟他們說過,成為智將並不容易,但是,智將,一定是非常謹慎,卻又善於把握機會,能夠當機立斷,也具有冒險精神,而最主要的,就是他們夠細心,可以根據戰場上的點點滴滴,看到一些不同尋常之處,然後,可以根本那一點不同尋常之處,便可以把握到戰爭的一個勝利轉折點,直到最後的勝利。

    而新漢軍打了那麼多的仗,每打一仗,戰後都會有戰報,會有主將或軍中主薄把每打一仗的起因、過程、變化、結果等等,做一個報告式的總結,這些總結,就是經驗,會印成一些小本子,發送到各軍的將領手中,讓各軍的將領從這些總結報告當中吸引一些行軍打仗的經驗。這個,其實也是劉易費盡了心思培養戰將的其中一個方法手段。也是吸取後世的戰後總結的經驗來提升新漢軍統將的作戰能力。

    什麼的戰鬥地形、天氣因素,人際因素等等,在每一個戰鬥經驗的總結當中都有記述。

    拿新漢軍成立之後,在一戰當中殲敵最多的擊敗匈奴人二十多萬騎兵的那一戰來說。這可是一次教科書一般的經典戰役。其中,綜合了種種的原因,才有了那一次戰役的勝利。天氣、地型、軍械、敵軍的心理因素等等。

    顏良就記得,劉易也多次跟他們說過,如果能夠很好的利用敵軍敵人的心理因素,就能夠把握到一場戰爭的勝利轉折點。這個心理因素,是多方面的,顏良其實也不太明白。

    但顏良學識寫字之後,看過了不少書,他在洛陽為城守,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其中,沒事的時候,他也入讀了西山軍校的文科班,正好,他學了孫子兵法的三十六計,他學到了什麼的上兵伐謀、不戰而屈人之兵。其中,是盧植給他們上的軍事課,盧植說到,這個上兵伐謀之計,其實也算是心理計謀當中的一種。利用種種有利的條件,打擊敵人的士氣,讓他們最終不敢再跟自己交戰,不用戰,便投降自己,把城池獻給自己。而使用屈人之謀略,也得要看對象,看時機。

    如果知道敵人,對自己早有畏懼之心,又或沒有什麼的敵意、戰意,這樣的敵人,其實是可以爭取、瓦解、拉攏的。

    儘管許多東西,顏良他真的不是太過理解,可是,他觀察到胡車兒,他雖然與自己新漢軍為敵,不願投降,但是卻對自己的新漢軍似沒有太多的戰意,有許多時候,他明明可以偷襲新漢軍的一些將士,但是他都沒有出手。

    顏良看到了這樣的情況,在一次追擊胡車兒到了荒郊之後,顏良試著與胡車兒談談。特別是顏良記起他自己與文醜就是被劉易的一壺美酒給收賣了的事,所以,他乾脆在沒人的地方,拿出隨身準備好的一壺美酒,邀請胡車兒先罷戰來一起喝酒。

    胡車兒果然罷戰,與顏良一人在地下一人在樹上互扔著酒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起來。胡車兒也非常機警,他知道近戰不是顏良的敵手,不會當真的與顏很促膝談心,保持一段距離是必須的。

    而顏良,通過與胡車兒的談話才知道,原本胡車兒對新漢軍果然沒有什麼太深的敵意,甚至可以說,他對新漢軍還是挺有好感的,還說,他特別喜歡新漢軍中的那種人人如兄弟的氣氛,也喜歡新漢軍的將士的爽直大氣。他願意交這樣的朋友。

    還有,讓顏良感到意外的是,胡車兒居然能說出新漢軍中的一些軍士的名字,並還說跟他們有點交情。

    顏良因此而藉機想勸降他,只可惜,胡車兒死頑固的認為,張濟有恩於他,他不能背叛了張濟。

    正是如此,才有了顏良不同意華雄想強攻郿塢的建議,才會有華雄挑戰顏良的事。當然,另外還有強攻郿塢城牆,極有可能給新漢軍帶來太大的傷亡的原因,顏良才會反對強攻郿塢。

    華雄是新投新漢軍的將領,對於新漢軍的事知道不多,不知道劉易最反對的就是不計自身軍士傷亡,明知道傷亡會很大還要去打那樣的仗。劉易與他們一起的時候,也多次非常認真慎重的說過,如果非是有一定的必要,在沒有選擇之下,才可以打消耗戰。否則,誰也不能率軍打一場沒有太大意議的消耗,比如攻城,如果沒有一定的必要強攻城池的,卻強攻打了下來,但是,自身傷亡過大,這樣的統將,不但無功,反而有過。

    就算是有必要打的,也要想盡一切辦法,在不用打就可以拿下來的情況之下,不能打。或者有更好的辦法,也不要打,要用更加好的辦法,卻奪得城池。

    那麼,何謂必打一定要打呢?劉易以前還給顏良他們舉過一些例子。

    比如,於大局有著舉足輕重地位的要塞、城鎮,這些地方,就屬於必打一定要打的。但是如何打,必須要在沒有別的辦法奪取之後,才可以採取極端的戰爭方式,強行攻打,用最原始的方式,不計消耗的去奪取。但不到萬不得已,是萬萬不能打這樣的消耗戰的。

    又有,如自己軍主力,萬一被敵軍所困,要打通一條突圍之路時,那時候,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之下,他們才可以利用人海戰術,強行突圍。

    郿塢倒是一個必打之城,但是顏良也知道,打郿塢最主要的就是為了城內的糧食。如果用軍士的『性』命去換取城內的糧食的話,那肯定是劃不來的。華雄不知道新漢軍的情況,但顏良知道啊,如果強行攻打的話,他與華雄所帶來的三、四萬新漢軍,極有可能會損失一大半,這樣的損失,顏良承受不起,劉易也肯定會問責於他。

    所以,在目前的形勢之下,『逼』得顏良就要動腦子來打仗。

    顏良命人送信報去給劉易,說明了郿塢的情況及胡車兒對新漢軍的態度。所以,劉易當初才派了與胡車兒相識的黑虎及畢氏輝到郿塢。

    只可惜畢氏輝也不是胡車兒的對手,後又被劉易調走了。

    現在,有了周倉來,顏良的心神大定。(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2:18
第五百三十八章

    劉易帶著周倉來到了郿塢,還真的讓顏良的心內大定。  

    因為,他覺得胡車兒雖然口口聲聲說他不能背叛了張濟,但又說想要他投降就要捉住他。顏良覺得,這是否是胡車兒的一種暗示又或者是胡車兒自身的一種心理展示?要他投降新漢軍不太可能,但是,如果捉住他的,那就不是他胡車兒所能控制得了的,是他胡車兒技不如人,那麼投降新漢軍不就是順理成章的事?

    所以,顏良自然會不遺餘力的要引胡車兒出城。

    華雄與胡車兒沒有什麼的交情,可能是華雄最初被胡車兒戲弄得不輕,所以,互相都不怎麼對眼,兩人一個城下一個城上一陣對罵。

    顏良止住了華雄的罵陣,沖胡車兒道:「胡車兒將軍,大家互相對罵沒甚意思,還不如出城來一戰,如何?」

    「算了,咱胡車兒知道,咱雖然亦力有千斤,不比你們的力氣少,可是,論武藝,咱是打不過你們滴,可你們也追不上咱,咱也總不可能不跑跟你們死磕吧?所以,不打了不打了。」胡車兒大大咧咧的應道,但對顏良的態度,明顯要比華雄的態度好多了。

    「非也,之前顏某與你打了這麼多次,卻讓你跑了,但是這一次,我一定會打得你滿地找牙,這一次,一定不會讓你失望了。」顏良說著,大喝一聲道:「怎麼?現在就不敢應戰了?怕了麼?」

    「呸!打就打,誰怕誰?看你還能有什麼的陰謀!」胡車兒就似那種有些喜歡受虐的傢伙一般,被顏良一激,瞪眼咧嘴,就應了戰。

    或許,劉易所猜測的還真的是對的。胡車兒在郿塢城內,的確只是名義上的最高守將,可是,實制的控制,並不是在胡車兒的手上。

    胡車兒作為一軍主將,面對新漢軍的搦戰,說應戰便應戰了,而他應戰的時候,郿塢城上,居然沒有一個軍將去勸一下胡車兒。甚至,那些城上的守軍,都仿似胡車兒並不是他們的主將一般,就似胡車兒的死活根本就與他們無關一般。他們這是都認為胡車兒就算是出城應戰,也不會有危險。是對胡車兒有信心還是漠視?這點還真的有些耐人尋味。

    一般的主將,他們要親自出戰的話。他們的親兵親信。肯定會勸說又或者一起追隨主將作戰。不要說像劉易這樣的一方諸侯了,就算是一般的戰將,他們都會有親兵親將。

    兩軍交戰,哪裡會有主將直接出戰的道理?除非人人都是呂布強悍,但就算是呂布,也不會動不動就會出戰。碰到搦戰之時,一般都會由手下的戰將先去迎敵,他會在中軍主持大局,留待決戰的時候。他才會出戰。

    小兵沒動,boss就先跳出來,這的確不太合常理。

    胡車兒肩扛著一根齊眉鑌鐵棍從開了一條小縫的城門鑽了出來,除他一人之外,再也沒有人隨他一起出城,在他剛好出來了後,城門碰的一聲就緊緊的關上了。

    另外,城牆下的護城河上的吊橋,也慢慢的放了下來。

    城牆上,沒有吶喊,沒有擂鼓助威的聲響,他們就似出城應戰的胡車兒只是與他們無關的一個人似的,尤其顯得胡車兒的孤獨。戰場上的情況,讓人看著都覺有點怪異。

    倒是新漢軍方面,見胡車兒真的敢出來應戰,不禁齊喝了一聲,同時戰鼓齊鳴,雖然是為自軍的將士打氣,但在這一刻,卻似在歡迎胡車兒出城一般。

    胡車兒突然一動,腳步似踏出重重的聲音,如一道風似的一下子沖上了還沒有完全放下的吊橋,他斜斜的沖上去,從另一端還高翹吊橋頭嘭的一聲跳過了護城河,落到了戰場上。

    而他身後,吊橋一頓,再飛快的升起來,高大的吊橋,就似成了胡車兒的背境一般,讓戰場上的新漢軍遠遠的都能看得清站在吊橋前的人影。

    胡車兒僅只是頓了一下,然後猛吸一口氣,他的身形,就忽的如一陣風一般,向側前狂奔,其奔走的時候,因為太快,在他的身後居然殘留出一個個奔撲的虛影。

    「咱來了,顏良、華雄,這一次,你們誰來跟咱玩玩?」胡車兒眨眼功夫,便已經奔到了顏良、華雄跟前三、四十步的地方停了下來。非常老實的道:「如果是你們兩個打我一個,那咱可不跟你們玩了。」

    「今天跟你打的,不是咱們兩個,而是另有其人。」顏良搖頭道。

    「哦?誰?上次你們派出的那個叫畢氏輝的猴子,他不是咱的對手,如果是他也就算了……」

    「當然不是他,但這次與你打的,也是你的老對手了。」顏良道。

    「老對手?誰?」胡車兒一愣,呆頭呆腦的左顧右盼,但卻沒有看到顏良、華雄的戰馬前後左右還有人。

    「嘿!胡車兒,這麼快就忘了咱?周倉來了!」

    就在胡車兒左右『亂』瞄的時候,在遠在一兩里之外的新漢軍大軍當中,突然有一道人影飛快的竄了出來。

    一兩里之遙,眨眼就來到了近前。

    「周倉?」胡車兒先是一呆,眼神閃爍了幾下,但跟著就又神情興奮的喝道:「好好!周倉,上次咱輸了給你,這一次,正好與咱來再比一個高手!」

    「正有此意,看刀!」

    周倉也是一個實在人,他被劉易派來,要他再捉一次胡車兒,他自然不會客氣什麼,他直接衝過來,手中的朴刀直接向胡車兒劈下去。

    而胡車兒也啟動了他的速度,絲毫不讓的舉著他的鑌鐵棍迎了上去。

    「碰!」

    刀棍相擊,迸發出一篷激旋的沙塵,兩人都在衝進之間,使得他們的力道都是非常驚人的,要是一般的士兵站在兩人交戰的範圍之內,也一定會被兩人相擊所產生的氣浪所掀翻。

    「來得好!痛快。看棍!」

    兩人的身形,都被各震退了幾步,但跟著,胡車兒把他的齊眉鑌鐵棍舞得呼呼生風,主動向周倉擊去。

    經過上次與周倉的交鋒,胡車兒重新打造了適合他使用的鐵棍,他本來就是為別人挑運貨物出生,最初是用扁擔作為武器的,現在把扁擔改為用棍,卻更加的利落。

    頓時。戰場上似颳起了兩道旋風,一時刀光霍堆,一時棍風呼呼,一時又互相追逐,一時又交戰在一起。

    兩人的戰鬥。並說不上精采,反而覺得有些兒戲。因為。他們都是以腳力著稱的人,都是步將,與其說他們戰鬥,還不如說他們是想分一分誰的腳力更好,誰跑得更快罷了。

    兩人都有蠻力,但都不怎麼精通武技。所以,看他們的比鬥,遠不及那些真正的超一流猛將讓人驚心動魄。

    不過,也依然吸引了雙方軍士的目光。也yiyàng讓人看得目不轉睛,呼吸都有些緊促。

    人人聚精會神的盯著戰場上的兩人,因為他們太快了,如果不盯緊一些兩人的身形,可能眨眼之間,他們就換了位置,然後還會讓人誤會拿刀的是胡車兒,而拿棍的是周倉。

    終於,雙方軍士都喝彩聲大作,為各自的將領打氣。

    周倉與胡車兒,其實是一邊利用他們的腳力,一邊打鬥的,打著鬥著,居然就繞著郿塢城來跑動,有時候,是周倉在跑著,有時則在胡車兒跑到了前面,但是不顧誰跑到了前面,都會在讓人意想不到的時候,猛然回頭,再交戰幾個會合。

    一般人,大多都會看不明他們為何如此。但看得明白的人就知道,知道兩人都在利用在奔跑的時候回覆力氣、體力。

    嗯,很qiguài的,人家要坐下休息來回覆力氣體力,但他們居然能在飛速奔跑當中回覆力氣。

    其實,周倉與胡車兒,不管他們是誰,戰鬥的時候,都是純粹利用自身的蠻力,然後用最直接簡單的方式攻擊對方的,他們攻擊幾招過後,那一口氣就差不多用盡,所以就不得不先退出戰鬥,然後通過在奔跑之間,調整好自己運力的狀態,誰覺得已經調整到了最好的狀態,就會毫不猶豫的攻擊對方。

    走跑或奔跑,對於他們來說,都是如家常便飯一般的輕鬆,他們亦早便懂得如何在奔跑當中回覆自己的力氣。

    自然,如果他們坐下來休息,回覆就肯定越快的。但是,不要忘了,他們本來就是有心比拚一下各自奔跑的速度及耐力,可這古時代,還沒有什麼的跑步比賽的東東,他們自然不會單純是比拚跑步了。

    加上,胡車兒上次被周倉活捉,胡車兒的心裡的確是耿耿於懷的,總想著有朝一日也活捉一次周倉。

    而周倉,則是受了劉易的命令來讓他捉胡車兒的,不僅是要捉,還要捉得胡車兒心服口服。

    所以,周倉現在也使出了渾身的功夫,務必要把胡車兒生擒活捉。

    兩人繞著郿塢城牆,邊戰邊跑,足足繞了好幾圈,從城南繞到城西,再由西到北。反正,似乎整個郿塢城外,都是他們的戰場。

    他們,此刻都有意識的與對方周旋。也都想擊敗對手,所以,他們都沒有遠離郿塢的範圍。

    就在雙方的軍隊面前,鬥得一個不亦樂乎。

    郿塢雖然不是良大,但是繞一圈的話,也會有差不多十多里,這幾圈下來,遠比後世的那些馬拉松比賽的距離遠很多了。

    而後世馬拉松比賽,他們僅只是跑,在跑的過程當中,並不用多做什麼的動作,也不會有什麼的死亡ēiié,另外,跑完之後,肯定是個個都脫力,一個個都無非疲勞。

    可是,周倉與胡車兒兩人,就似一點都不累似的,居然還能跑得很快,還能互相向對方發起攻擊。

    僅是這兩戰交戰,居然就花費了差不多一個時辰。

    真累,打的不累,看的都累了。而劉易也看到了這些有著特別才能的傢伙果然與眾不同,只要使用得當,儘可能的發揮出他們的特長,一定會收到讓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看到這。劉易還真的非常希望周倉可以捉住胡車兒,而胡車兒,最終也能為自己所用。

    不過,似乎還是胡車兒有些力弱了,他亦可能再與周倉戰下去不是周倉的對手,有過上一次被周倉捉住的經歷,他可不想再被周倉再捉一次了。所以,他一邊應付著周倉,一邊向城上的守軍大喊,讓他們開一個城門讓他進去。

    只是很qiguài的。這一次,城上的人居然沒有開一個城門,似乎直接要把胡車兒丟下在外面似的,就似胡車兒已經不再是他們的人yiyàng。

    開什麼玩笑?城牆上的人,看得都非常清楚。胡車兒一直都沒能把周倉撇開,城牆上的賊兵賊將。他們擔心會把胡車兒放回城來的同時。人家的那個大將同時也會跟著殺進城來。

    連胡車兒都壓制不了的人,一旦放他進了城,那就不好辦的。他們想捉捉不住,殺死殺不了,想趕又趕不走。那時,整個郿塢都會陷入一種慌『亂』當中。

    胡車兒見城上的人沒有打開城門放他進城。急得他紮紮跳,但又不願意向周倉認輸,可最終,他還是一個不小心。被周倉打翻在地,整個人都一下子撲上去把胡車兒擒住。

    由種種跡象可以看得出,胡車兒果然只是鎮守郿塢名義上的守將,但郿塢城的實際控制,並不在胡車兒的手上。

    特別是劉易看到郿塢城頭上,那些賊兵看到胡車兒被捉,似乎都沒有太大的『騷』動,就更加肯定了劉易的推測,郿塢城內,應該是另外有人在主持大局。

    不過,劉易先不去管他了,捉住了胡車兒,便已經是奪取郿塢城的一個好的開始。

    郿塢城上的賊兵對於新漢軍捉住了胡車兒的事無動於衷就最好不過了,就讓他們以為憑著堅城自己打不進去,沒有去做好焚燬的糧食就最好不過了。

    劉易在中軍大帳等著周倉把一臉懊惱的胡車兒提了進來。

    胡車兒這一次,輸得心服口服,在萬眾矚目的情況之下,雙方的軍隊都沒有多加干涉,任他與周倉交戰的情況之下,最終被周倉捉了回來,這只能是說他技不如人,被捉住了也沒話可說。所以,他認命似的,居然沒有吵鬧。

    不過,當週倉毫不客氣的把他扔到了劉易的案桌之前,胡車兒抬頭看到了正在臉帶微笑望著他的劉易,他不由一驚,愕然的道:「劉易?你、你怎麼在這裡?據情報說,你、你不是已經去追蹤獻帝的下落了麼?」

    郿塢城被圍了這麼久,他們的情報自然不及別的地方那麼消息靈通,如果不是華雄喊話,告訴他們新漢軍在長安斬首十萬賊兵的事,他們可能都還不知道長安所發生的事。所以,胡車兒自然是不知道劉易竟然會到了這郿塢來。

    劉易站起來,繞過案桌,隨手陶手一把鋒利的小刀,輕輕一劃便把捆綁胡車兒的繩子割斷。在胡車兒意外的神情當中,劉易返回案後坐下,然後看著胡車兒道:「咱們又見面了,我不喜歡每次見到你都被綁著的樣子,起來吧,在一邊坐著,有酒有菜,都打了一天了,也累了餓了。嗯,周倉大哥,你也一起吧。」

    「是……」周倉也是一個不懂什麼叫客氣的渾人,他直接走到了一旁的矮幾後,據案而飲。

    胡車兒猶豫了一下,也坐到了另一矮幾後去。

    不一會,一眾將領都來了。

    胡車兒也不說話,帶著幾許不解,又有些許的疑『惑』,一連喝了幾杯酒,撕了一條雞腿大嚼。

    見到劉易帳下許多的大將都來了,他才停下來,看來他的確是有點餓得慌了,先把肚子填了一些東西,才想起要問劉易為什麼又會鬆綁並對自己這麼好。

    胡車兒問道:「呃,那個劉易,你咋又解開我了啊?上次你放過了一次咱胡車兒,這一次又是什麼意思?莫非你又想送我離開?」

    「想得美,這一次,你就待在我的新漢軍吧,想離開是不可能的,你以為,你能逃得出去麼?鬆開你,只是我覺得你也是一條好漢,不應該遭受到捆綁的侮辱。看你也不是無惡不作的壞人,而是一個義士,我劉易,向來敬重英雄義士,所以,賜你酒食,吃飽喝足之後……」

    「哦,明白,我知道,一個快要被處死的犯人。在被處死之時,會有一頓飽飯吃的。這叫斷頭飯。」胡車兒自作聰明的道:「那我不客氣了,飽死鬼總好過餓死鬼。」

    「呃……」劉易聽了胡車兒的話,一陣無語。

    沒好氣的輕笑一聲,沖胡車兒瞪了一下眼道:「廢話少說。愛吃不吃。你沒看我們這麼多人一起吃麼?每個人的案上,都是yiyàng的酒食。莫不成。都成了斷頭飯?」

    這個時候,其實已經是傍晚時分了,正好是飯餐的時候,劉易想到要與眾將商議奪取郿塢的事,所以才會命人設宴,順便一起商議定下對策。另外。向胡車兒問話,瞭解郿塢城內的情況,也可以讓眾將一起聽聽胡車兒的情報,好讓大家都有一個直觀一些的瞭解。免得自己再給他們複述一遍。

    「啊?你、你們不是準備砍我的頭嗎?你們不是說在長安斬了十萬個人頭麼?現在斬了我的頭,也只是小事,不值一提。」胡車兒似更加不理解的道。

    「胡車兒,別在這裡裝糊塗,你人雖然有些犯愣,但並不傻,你不是說過,如果我們新漢軍能把你抓住,你就投靠我們新漢朝麼?難道你忘了自己說的話?今天,你應該沒話可說了吧?在兩軍的面前被周倉捉住了,難不成你真的想反悔?」顏良沖胡車兒喝了一聲道。

    不過,胡車兒似還真的才想起自己當初說的話,聽顏良提醒之後,他不由張大嘴,目光一呆。

    他的嘴上,還咬著一塊肉呢,看到他沒有一點形象可言的狼狽樣子,弄得帳內坐定的眾將都有點失笑。

    「胡車兒,回過神來。」劉易笑道:「我要問你話,你跟我們說實話,我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至於你投不投新漢軍,這個可以容後再說。」

    「哦哦……」胡車兒一聽,似一下子輕鬆了許多,老實的點頭。

    其實,如果讓胡車兒現在就投效劉易,這讓他的心裡多少都會有些不太開心,因為他的心裡,的確對張濟是忠心耿耿的,不管張濟待他為何,但始終都是他的恩人,只要張濟還在,他胡車兒為張濟效力是必須的,這個,或者就是古時候的人所謂的氣節名節了,忠臣不事二主,一旦認了主,尤其是那些於他們有恩的主,他們還真的會對其主追隨一生,永不言叛。

    不過呢,胡車兒的心裡,其實也不反對投靠新漢軍,他也不知道為何,以前對新漢軍有了一些瞭解,見識到新漢軍的軍隊當中的將士是如何的,也聽聞了不少新漢朝的事蹟,他已經從內心裡,覺得新漢朝、新漢軍的確不錯,他甚至都有點羨慕新漢軍的軍士之間的那一種深深的戰友兄弟的情誼。這一切,都是他在張濟的軍中沒有感受得到的。

    最明顯的,他今天與周倉的一戰,他自覺敵不過周倉了,郿塢城內的將士,那些還算是他帳下軍士的人,居然不開城門放他進城,連他這個主將都不讓進城,眼看看著他讓新漢軍的人捉了去。這樣的一支軍隊,胡車兒真心的感到絕望。

    現在,他居然與劉易、與劉易帳下這麼多大將一起隨意的喝酒說話,這讓胡車兒感到有些新鮮之餘,亦感到有一種自然自如,有如他早已經和帳內眾將相識相熟,大家都是至交好友在一起喝酒談天的自在感受。他真的有點喜歡這樣的一種氛圍。

    他的內心裡,其實也早已經嚮往新漢軍的生活,若不是因為張濟是他恩人,他要報恩的話,他早就聽那個黑虎的勸說,加入新漢軍了。

    劉易沒有讓他胡車兒為難,沒有『逼』他馬上投效新漢軍,胡車兒的心一下子輕鬆了起來。

    他頻頻的向顏良及周倉拼酒,對於大家交戰之時,還拿著酒與他對飲,以及捉了他兩次的周倉,胡車兒的心裡還是挺有好感的。

    劉易也不急著問話,待酒過三巡,差不多了,然後才問:「好了,胡車兒,現在我想知道一下郿塢裡的兵力佈置的情況。與其董賊藏在郿塢裡的所有糧食的情況。你給我指出來。」

    劉易說完,一揮手,便有軍機處的工作人員把早已經準備好的一些地圖拿了進來,並在軍帳中間的地方,拼湊了幾張桌子,把地圖鋪到了上面。

    這是一張非常精巧的郿塢城防圖,但只有外城四周的地圖,上面畫著郿塢的城牆,與郿塢真實的城牆差不多,連一些彎角的地方都標註得清清楚楚。城牆之內。卻不是畫得很清楚,只有一些主要的建築物,留有許多空白的地方,估計那些地方就是劉易沒法派人潛進去測繪出來的地方。

    這種地圖,就算對地圖一點都不會看的人。對著地圖向他解釋一下,便能看得懂了。

    胡車兒倒沒有推三推四。爽快的在譯官的解釋之下。他在地圖上一一標出了郿塢城內的兵力佈置情況,城內的軍營,他們兵馬的各兵種的防守牆段,駐紮情況等等,無一遺留,胡車兒雖然不是真正可以管治郿塢的主將。可名義上還是,所以,對城內的情況還是比較清楚的。

    另外,董卓藏糧倉。在城內一共有幾個,亦一一給標示了出來。

    問完了這些之後,劉易再問道:「胡車兒,你有沒有什麼親腹親信,嗯,也就是他們只忠心於你的人,可否讓他們為我們新漢軍打開一個城門?」

    聽到劉易這個問話,胡車兒低下頭,一聲不吭。

    得,看樣子,胡車兒這傢伙真的不知道在張濟的手下是怎麼混的,居然連一些屬於他的親信手下都沒有。也難怪,今天城上的賊兵,看著胡車兒被周倉捉住,居然都沒有一點支援,連城門都不給他開。能夠有人給新漢軍開門,他也不致於沒有給他開門進城了。

    知道城內的情況,也沒有胡車兒什麼的事了。交待胡車兒一聲,告訴他不能逃走,便讓人帶他下去休息。當然,周倉會盯著他,就算胡車兒現在不肯投效自己,但等張濟死後,他終於為自己效力的,對於胡車兒,劉易也不太急,因為,他並不是劉易不可或缺的必要人才,有他,可能會有許多好處方便,沒有他,其實新漢軍也yiyàng。

    胡車兒走後,劉易才對著地圖道:「各位將軍,現在大家都清楚了郿塢的情況了吧?城南,是他們重兵佈防的區域,其城牆也是最牢固的,也要比另外的三面城牆高一些,這裡,並不適合我們主攻。」

    「呃,主公,我們還真的要強攻郿塢麼?」顏良聽劉易這樣說,有些擔心的道。

    「強攻只是一個態勢,我們另外想辦法奪取郿塢。」劉易想也沒想的道:「但不管如何,從明天開始,先肅清郿塢城外的所有障礙物,包括那條護城河,要先填平了,如此,我們可以給賊兵一個心理壓力,以為我們真的會不顧一切要攻下郿塢,這樣一來,他們反而不會放火焚燬糧食。最少,在城牆未破的時候,他們是不會焚燬糧食的。」

    「根據我們所得到的消息情報,也大致可以捕捉得準郿塢內的賊兵心理想法。」劉易為眾將解釋一下道:「城內的賊兵,有三分之二是張濟的人,另三分之一,是董賊的親兵。雖然,董賊的親兵已經投了張濟,但是,他們估計也不是真心的,看胡車兒所提防的情報便可以知道,他們在城內,還是各據一半城池,由董賊的一萬親兵守北門、西門。張濟的人守東門、南門。另外,他們在被我們圍上了之後,他們在郿塢城內,已經成了驚弓之鳥,互相開始搶奪物資,這個物資,並不是糧食,而是女人。董卓收集來的女人,在董卓親兵的手上,眼下,郿塢城被我們圍了這麼久,那些賊兵早已經耐不住寂寞了,因為女人的事,雙方已經發生過不少衝突,許多次,都是胡車兒鎮壓下去的。別看張濟另外派人暗中掌控賊兵,胡車兒只是掛了一個名頭,可是,賊將當中,除了胡車兒之外,可能還真的沒有鎮得住場面的人了。因此,估計只要被我們填平了他們的護城河之後,城內肯定會發生動『亂』。到時候,我們就有機會了。」

    「主公,說來說去,未將還是有些擔心,不是擔心攻不破郿塢。而是擔心郿塢內的糧食被毀,如果真的是那樣,我們圍困郿塢這一個月的功夫就白費了。」顏良倒還真的學會了多動腦子,懂得多思考一些問題了。

    劉易搖搖頭道:「如果他們之前,願意棄郿塢而逃,那麼郿塢內的糧食早被毀了。但是他們沒逃,在現在的情況之下,他們更加不會毀了糧食,於他們來說,只要還有糧食在。他們還有堅守郿塢的信念,若糧食被焚了,他們就等於集體『自殺』,不用我們打,他們在城內的三萬人馬。就自己餓死了。」

    「現在,胡車兒被我們捉了。那麼。在暗中主持大局的人,就肯定會浮出水面來正式主持郿塢城內的一切事務,如此一來,糧食肯定更加沒有問題。因為,此人一定是張濟最為親信的心腹,他一定會等著張濟的命令。同時,也會希望張濟或張繡他們來支援他們。所以,不到最後一刻,他們是不可能燒燬城內的糧食的。更何況。城內的糧食,何嘗不是張濟今後發展的物資?他也不捨得毀掉。」

    劉易接著道:「我們如此,在肅清郿塢城外的障礙物的同時,由我與典韋、許諸、周倉等人,從軍中抽出約幾百個最精銳的軍士,利用我們日夜『騷』擾他們,在他們疲勞的時候,我們偷偷的先行潛進城裡去。到時候,我們會偷襲其中的一個城門,目前看來,東門比較合適一些,因為,西、北門是董卓的親兵,他們的戰鬥力非常強,南門是主城門,裡面有兩個大營在城門內一左一右,兵力太多,但是東門,如果他們不刻意增兵的話,估計就只有幾千人馬在鎮守。我們幾百人,只要殺上城牆,就有機會控制他們的一個城門,只要大門一開,我們的大軍便殺進去。」

    劉易的這個辦法,雖然有些冒險,但是應該還是有可能成功的,填平了護城河之後,還可以日夜不停的佯攻城牆,讓他們越來越覺得緊迫,可是,新漢軍卻始終都攻不進去,又讓賊兵們看到一點希望。在哪個時候,那些賊兵,肯定會有一些人搗『亂』,又會牽扯到一些賊兵的注意力。所以,偷偷的潛進小部份的人馬,應該還是可行的。

    而有劉易、典韋、許諸,甚至連顏良、周倉、華雄等將也潛進去一起行動,憑著這麼多強力的武將,一旦殺上城牆,那麼就完全可以用碾壓的方式,把城牆上的賊兵斬殺,守著攻上城牆來的女牆階級,頂住城牆兩邊攻殺來的賊兵,那就可以打開城門了。

    而且,從上圖上來看,東門的構造有些問題,就是城內的區域,相對要比另幾門狹窄許多,尤其是進門之外的街道,兩邊多是一些兩三層高的房子,街道也不是太寬大。在這樣的環境之下,賊兵縱是再多,也不可能同時湧過來圍攻奪城門的人。

    顏良與華雄在郿塢圍城一個月了,雖然沒有發起正面的攻城戰,可是,要作正面攻城的準備卻沒有拉下,他們一直都在砍伐樹木在製造一些攻城的器械,如雲梯、攻城車等等,都已經制好了一大批。現在,要佯攻,只要搬出這些東西,便可以讓城內的賊兵感受得到壓力。

    沒說的,時間不等人,劉易所說的方案,眾將都覺得有成功的可能,當夜,便開始行動,一整夜,幾將輪翻上場,率軍佯攻郿塢。

    大軍推進,一路堆平城外的障礙物,如陷馬坑之類的,全都給予推平了。當然,為了讓城內的賊兵感受到壓力,在佯攻的同時,也儘可能的避免新漢軍將士有大量的損失,所以,每天新漢軍雖然做出要強攻郿塢的樣子,但大軍卻並沒有進入郿塢城上賊兵的遠程攻擊範圍,新漢軍把四周的障礙物全都肅清。

    就攻城而言,特別是圍攻城池,一般的情況之下,並不用把城池四周的障礙物都肅清填平,因為沒有這個必要,只要打開一個缺口便可以了。新漢軍卻全部肅清,卻反而讓城內的賊兵『摸』不著頭腦,讓他們分不清新漢軍要攻擊城牆的主次,讓他們難以分派兵力。每一個城門,都在擔心他們會成為新漢軍主攻的對象。

    一時間,郿塢城內的賊兵,人心惶惶。(未完待續……)

    ps:停了半天電,一口氣碼下來,都忘了分章了,發一大章吧。
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2:19
第五百三十九章

    現在,郿塢城外,已經被弄得像曬堂一般的平整,環繞著郿塢的護城河,亦有一大半被填平了。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新漢軍的弓箭手,也可以推進到城下向城上施放弓箭了。

    箭攻,如果是壓制式的箭攻,其威力是相當大的。

    新漢軍調來了上萬弓箭兵,他們列好陣勢,萬箭齊發,完全把城頭上的賊兵壓制下去。

    要知道,城牆就那麼大,能夠站在上面一段城牆的賊兵就只有那麼多的人。他們是難以造得成如新漢軍這般,可以在城下廣闊的地方上佈下如此寵大的弓箭陣的。

    所以,新漢軍推進的時候,城牆上的賊兵還勉強可以利用他們的弓箭與新漢軍對『射』,但是當新漢軍的弓箭兵全部都推進到了箭程範圍之內的時候,城上的賊兵弓箭手就完全被壓制,如傾盆大雨一般的箭雨落下去,城頭上的賊兵還能有一個人站得住就算他們厲害。

    他們被新漢軍的弓箭手壓制得根本就不敢『露』頭。

    如果不是擔心會被自己的弓箭誤殺,劉易都覺得可以在一邊放箭壓制的同時,一邊登城攻擊。可惜,弓箭並不等於後世的槍炮,準繩控制不好,這麼多箭飛過去,肯定有遠有近,無准別攻擊的覆蓋一大片區域,不似槍支,可以瞄準來開槍。

    不過,就這樣子已經足夠讓賊兵難受了,現在,只要有新漢軍弓箭手推進到了某段城牆之下,賊兵們根本就不敢再待在城頭上,無不慌忙的尋找躲藏箭矢的地方。

    劉易看到新漢軍的弓箭兵把賊兵壓制得如此厲害,便乾脆把郿塢城外的護城河全都填平。護城河倒是比較寬大,水又深。但是,為了加快進程,劉易命新漢軍從周邊的村落小鎮徵調了不少民夫前來,讓他們幫忙挖泥裝泥運泥,這樣,進度就快許多了。

    郿塢城內,真正掌權的是張雷,他是張濟的一個遠房族人,是張濟的心腹中的心腹。只可惜,他的武力值實在是太低。張濟擔心他鎮不住場子,所以才會任命胡車兒為郿塢的主將,但一切的軍務,其實還是由張雷來處理的。胡車兒並不懂軍務,他本人也不願意去管。再加上,胡車兒在張濟帳下。一直來都沒有屬於他自己的人。連與他相熟,關係不錯的人都沒有。

    其中,主要是胡車兒的『性』情關係,他平時,看上去有些呆呆的,別人都拿他當傻子來看。當然。胡車兒自己的心裡清楚,他並不是傻子,只是也不屑於去與那些一般的人並往罷了。也幸好,胡車兒力大無窮。所以也沒有人敢惹他。但有一點是胡車兒不太好的地方,那就是特別的愛財,往往,他都會因為一些錢財的事和別人爭拗,不管是誰,想佔他的便宜是不可能的,這樣一來,他在張濟的帳下,的確是沒有一個願意與他交往的人。

    張雷,他和胡車兒,其實結過梁子,因為,張雷的武力雖然不行,但卻有點腦子,深得張濟的信任,張濟身邊的人,只要是職位都比他低的人,甚至是比他的職位高的人,都要貢獻一些錢財給他,對他奉承拍馬,因為,他是一個可以直接和張濟對話的人。如果誰得罪了他,他在張濟的面前打一個小報告,給他們小鞋穿就有他們受的了。

    而胡車兒,卻是一個從來都沒有送過禮物錢財給他的人,也從來都沒有給過他好臉『色』的人,所以,張雷對胡車兒,心裡一直都懷著一種敵視不滿的心態。

    要不是他實在是打不過胡車兒,怕他都早已經要陷害陷害胡車兒了。

    在郿塢的這段時間,胡車兒做什麼事都是我行我素,並不受他這個幕後控制的人指揮,並且,他從董卓親兵的手上搶來的一個女人,他都沒有來得及享用,便被胡車兒勒令他送還給別人。為此,張雷對胡車兒更加的心恨了。

    郿塢有幾千個女人,都是有一定姿『色』的美女,董卓一死,這些女人,就全都成了無主之物,張濟得到郿塢的時候,卻因為他已經不能人事,居然沒有理會這些女人,沒有放他們離開又沒有定下如何處置那些女人的辦法。所以,張濟一走,留守郿塢的人就人人都打那些女人的主意。

    嗯,三萬賊兵,才幾千個女人,這如何夠分?董卓為了自己的安全問題,他把郿塢城內的所有百姓都趕走了。所以,民女也是沒滴。

    屬於張濟的人,已經明裡暗裡去向董卓的親兵索要女人,明要不得,便強奪。

    整個郿塢,就有如皇宮,裡面的樓閣如林。那些有點在軍中有點地位的人,都佔了那些樓閣作為他們安置自己女人的住處,美名其曰,他們這是在金屋藏嬌。張濟雖然給他們定下軍營,可是,許多賊兵,他們是不住在軍營裡的,而是住進他們奪得的樓閣裡,終日與那些董卓收刮來的美女醉生夢死。

    可以說,董卓軍中,最幸福的一批賊兵,就是在郿塢裡留守的這一批賊兵了。他們跟著董卓那麼久,就是目下,他們才可以擁有想得到的一切。

    董卓一死,在郿塢裡的東西,全都是他們的了,金錢、美女,富麗堂皇的樓閣宮殿。這些,全都是他們的了,他們,可以無法無天地生活,可以過著別人永遠都想像不到的豐足富裕的日子。

    只可惜,情況失去了控制。糧食很多,他們不用爭奪,但是錢財女人,甚至一座座漂亮和樓閣,他們就要爭要搶才能得到了,尤其是女人,僧多粥少的情況之下,因為一個女人,大打出手的事,幾乎每天都在發生。

    一開始,是董卓的親兵自己們爭搶。張濟來了之後,就變成了是張濟的手下軍士與董卓的親兵爭搶。矛盾,每天都在發生,他們的關係,也越走越遠。

    一個女人。可能會在一天之內易了好幾手,可憐的女人,他們就完全成了貨物一般,被那些賊兵爭來搶去。

    在郿塢城內,有錢有糧並算不了什麼,有女人,才能顯得出他們的身份地位。

    張雷已經奪了三個女人,但是他還不滿足,偶爾看到一個董卓親兵中的一個小小的隊長居然都能擁有一個美貌女人,他自然不肯答應。索要不給之下,便硬搶了回來。因為這事,那小隊長自然不肯,他剛好又是留下來董卓親兵的統領龐森的小舅子,這樣就麻煩了。當時,寵森幾乎就要率軍與張濟的人反目混戰。這個龐森。能夠得到董卓的賞識。絕對不是一無事處的傢伙,其手底強橫得行,胡車兒都不敢輕易說可以勝得了他。張雷雖然有些頭腦,可還是鬥不過那個龐森的。真要打起來,張雷都不夠龐森的一根手指。只有精蟲上腦的傢伙,才會去招惹龐森。

    就因為胡車兒看到如果不快點解決這件事的話。可能就要與寵森開戰,如果自己的人在混戰,那新漢軍肯定會剩機來攻城,那時候。所有的人可能都會死。

    但張雷可能還真的是精蟲上腦,他居然還真的想要與龐森爭一長短,還想不歸還那女人,胡車兒看這樣不是辦法,只好強行把張雷搶回來的女人送回給龐森,化解了一場郿塢自『亂』而毀的危機。但張雷並不領情,還執意的認為胡車兒壞了他的好事,把怨恨全都對準了胡車兒。

    平時,胡車兒應新漢軍的挑戰,出城去交戰,張雷就恨不能胡車兒可以一去不回,如此,他就可以自動晉陞為郿塢的主將,一切,他都可以有權處理。不用再被胡車兒壓著。而他也認為,只要他從幕後走出來時,他就等於是郿塢城的城主,連寵森都要受到他的節制,那個時候,別說是一個女人了,向他們索要十個百個女人他們都要乖乖的送過來。

    但可惜,胡車兒每一次都可以安然的回來,讓張雷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那天,胡車兒又出戰,結果,被周倉捉了去,讓張雷高興了一整天。不開城門放胡車兒進來,便是他的授意,用堂而皇之的藉口,命令軍士不准打開城門,事實,就算是打開城門放胡車兒進城,憑他們的兵力,就算是周倉敢跟進去,也是被他們所殺所捉的下場,新漢軍,也一定來不及攻殺過來,他們有足夠的時間關閉城門。

    不過,他就只高興了大半天,因為,新漢軍接下來的動靜,讓他完全慌了神。在這個時候,寵森也根本不鳥他,沒有了胡車兒,寵森就是郿塢城裡實力最強大的將領,如果他不是想著靠他一萬董卓親兵是不可能守得住郿塢的份上,他才沒有直接幹掉張雷。另外,他也知道,如果張濟不派軍來救援郿塢,他也說不準能不能守得住,所以,他才沒有公然的背叛張濟。但不管怎麼說,現在的郿塢城內,已經分成了兩股勢力。

    新漢軍就沒有停止過向郿塢城牆的攻擊,這讓他們都忘記了要焚燬城內的糧食的事。加上,城還沒有破,他們誰也不願意提起這事兒,因為他們知道,一旦焚燬糧食,他們就全完了,所以,不到最後一刻,他們是絕對不會焚燬糧食的。

    整個郿塢城,都已經陷入了一個人心惶惶的狀態當中。

    那些賊兵,已經徹底瘋魔,新漢軍的壓力,讓他們全都失去了應該有的冷靜,他們,誰都不知道哪一天會被新漢軍攻進城來。所以,他們誰都想在城破之前,好好的享受一翻。

    沒有女人的賊兵,他們瞄準了城內被那些將領藏在城內樓閣當中的女人,他們也不管是屬於誰的女人了,只要有機會就上,有時候,一個女人,居然會在一天之內被數次強暴。

    郿塢城內,眼下還真的是一片烏七八糟,烏煙瘴氣,到處都可聽聞女人的哀嚎或呻『吟』之聲。而那些女人,絕大部份都已經遭受到無情的摧殘,早已經有如行尸走肉一般,已經心如死灰,沒有了生存下去的意志。

    董卓於大漢社會的危害有多大?還真的罄竹難書,郿塢城的女人,也是因為董卓才會落得如此的淒慘。

    這晚,劉易與典韋、許諸、顏良、華雄、周倉等將。全都已經準備好了,人人一身黑『色』夜行衣,趁著沒有月『色』的黑夜,率著約五百人悄悄的『摸』近城東城門側旁的城牆之下。

    城牆上,靜悄悄的,偶爾會有幾聲咳嗽,或者幾聲呻『吟』,呃,是一些受傷賊兵的痛苦呻『吟』。

    這城東的這面城牆,被新漢軍的弓箭兵每隔一段時間就來用弓箭攻擊一陣。反正,只要他們的人一上城頭,就有新漢軍來放箭。已經把他們『射』得全都不敢『露』頭。

    其實,賊兵們都已經有些習慣了,連續幾天。特別是護城河被填平之後的幾天,新漢軍的弓箭兵。沿著郿塢城四周。不時的用弓箭攻擊城上的賊兵,而且,並不會固定在一個地段或方向,反正,看到哪裡有賊兵上了城頭,弓箭兵就會往哪裡去。

    到了後面。已經見識到新漢軍弓箭兵的厲害的賊兵,他們但凡是見到新漢軍的弓箭兵集群向城牆推來,他們就乾脆不與新漢軍對『射』了,早早就躲到可以避箭的地方。等到弓箭兵撤走了。他們才再出來,提防新漢軍會趁機攻城。這樣一來,除了剛開始的時候還有不少的賊兵會來不及找到藏身的地方而被新漢軍的弓箭『射』成刺蝟之外,一般都不會那麼倒霉的成為箭豬。

    後來,他們又『摸』清了新漢軍弓箭兵的規律,知道他們只是想利用弓箭來殺傷城上的士兵,並不是真的想要來攻城,所以,他們在弓箭『射』完之後,不會急著上城頭上去了,因為,如果讓新漢軍的弓箭兵看到城頭上有人,極有可能又回殺一個回馬槍,又會對他們來一陣驚天動魄的箭雨肆虐。

    所以,許多時候,他們都是會派上小部份的人看看情況再說,不會急著沖上城頭上來察看。這樣一來,他們的軍士損失,其實也很有限的,這幾天的箭攻,他們加起來都未必有傷亡過千人。

    倒是新漢軍給他們提供了大量的鋒利的箭矢。有些賊兵還非常惡意的想,希望新漢軍的弓箭兵有用完箭矢的時候,那樣,就輪到他們的弓箭發威了。只可惜,新漢軍的弓箭兵沒完沒了的攻擊,讓他們倍感鬱悶,不知道何時才是一個頭。

    城東這面城牆,被新漢軍弓箭兵不時的攻擊一翻,最後一輪攻擊,是在傍晚時分就開始發起了,一直到天黑,對城牆的壓制,讓賊兵連火把都不敢到城頭上來點。

    而劉易等人,就是在弓箭兵撤走到了另一個方向去的同時,他們就開始『摸』近到了城牆下面。

    城牆上,當然有賊兵盯著新漢軍的弓箭兵到了另一面去,他們都有點幸災樂禍的為另一面城牆上的賊兵祈禱,希望新漢軍的弓箭兵不要再回來,多照顧一下他們的「兄弟」。

    當然,他們也不好過,一連幾天沒日沒夜的箭攻,讓他們一直都提心吊膽,人人都沒能睡一個安穩覺,現在才剛剛天黑,沒有月『色』,他們從城頭上望下去,勉強倒能看得到底,但是,絕對看得不太清楚,下面雖然一些黑影,但他們並沒有注意到是人。

    到城頭上來觀察的賊兵,匆匆把火把點燃,就不再注意了。在火光中望出去,會有些耀眼,更加難望得清楚。劉易等人,在下面居然沒有被賊兵發覺。

    再等了一會,城頭上的賊兵開始來回巡邏,但人數不多,因為賊兵擔心人數太多了又招來像蒼蠅一般的新漢軍弓箭兵。所以,一段約一里的城頭上,就只有兩隊十人的小隊在來回走動,以示他們有人在鎮守城牆,讓新漢軍不敢從這裡偷城。

    剛開始,他們還會有人探頭,從牆垛往下看,可是,他們都沒有察覺城下的黑影是新漢軍潛伏在那裡的人。並沒有發現劉易等人。到了後來,他們就乾脆不再看下面的情況了,來回走動的頻率也沒有那麼多了。

    參與偷城的新漢軍將士,計算著城頭上賊兵的巡邏距離,估計著繩索飛勾飛上去不會被他們看見,聲音也未必讓他們留意到的時候,紛紛把飛勾扔到了幾丈高的城頭上,然後用力一拉一扯,飛勾的掛勾便發出輕微的啪的一聲勾住了牆垛的一角。

    掛了繩子,劉易等人也沒有急著就攀爬上去,靜聽著上面的聲音,看到他們並沒有發現大夥扔上去的掛勾之後,才飛快的沿著繩索攀爬上去。

    劉易與典韋、許諸、顏良、華雄、周倉等將,最先攀爬上去,只要讓劉易等人上到了上面,那麼就差不多勝利了。沒有人可以把劉易與幾員猛將趕得下城頭。

    繩索掛勾並不是太多,多了容易暴『露』目標,就只是十根繩子罷了。與劉易等人一同上去的另外幾人,也是從軍中挑出來的強力將領。

    劉易等人的速度很快,眨眼便上到了上面去。

    剛好,一隊十人的賊兵巡哨走到了有掛勾的這一段城牆。

    可憐的賊兵巡哨,他們真的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便被從城牆邊沿外一躍而上的劉易等人無聲無息的幹掉了。

    當然,幹掉這十個賊兵巡哨並不能讓劉易等人隱藏痕跡,因為另一頭的一隊賊兵巡哨正面對劉易等人,看得非常清楚。

    但是,他們在第一時間,居然並沒能反應過來,而是覺得他們的眼睛有點花,看到的,只是他們的賊兵巡哨為何突然間換了十個黑衣人影?好半響,他們才猛然的反應了過來,這才醒起,那什麼的黑衣人影?根本就是新漢軍的人『摸』上城頭上來了。

    他們當場被嚇得魂飛魄散,幾乎齊聲的拉開喉嚨,驚慌的發喊:「敵襲!新漢軍殺上城頭來了!」

    他們更整齊的是,幾乎同一時間,掉頭就走。

    劉易等人,離他們還有點遠,約百來步,所以,自然是追擊不及的。

    不過,劉易也不在乎賊兵是否已經得到了警報了,沖先上來的眾人道:「典韋與我去攻取城樓,許諸帶人敵住上城牆的階級,顏良帶人敵住城牆上左邊湧來的賊兵。周倉帶人敵住從右邊殺來的賊兵,華雄接應我們的人上來,等到全都上來後,帶三百死士從階級殺下去,去打開城門。」

    「是!」

    這些其實早已經安排好了,現在劉易只是重複一下他們各人的任務。

    「新漢軍殺上城頭了!」

    城內,似一下子炸開了窩,賊兵轟的一聲轟動了起來,但大多都是驚慌的喝叫聲。他們居然一時都沒有攻殺上城頭上來。

    「行動!」

    劉易可不管有沒有賊兵撲殺來,他們上城牆的左邊百步左右就是城東的大門城樓,他與典韋、許諸、顏良三將,不待後面的人上來,就向城樓殺去。

    上樓來的階級,在城樓不遠,而顏良,則要衝過城樓去敵住另一邊的賊兵。劉易與典韋,就專門對付在城樓裡的賊兵。

    城樓關不大,在城頭上還有三層高。不過,躲進幾百上千人還是可以的。賊兵為了避箭,估計大多都躲進了城樓裡去。現在自己的人正在快速爬上來,他們上來後,會按原來的安排,各自跟上主將。

    翻龍槍太長了,不便於攜帶,所以,劉易帶了一把讓工匠特製的小號陌刀。沒有趁手的稍短一些的兵器,小號陌刀正合式。

    衝在前面的僅只有劉易與三將。

    如果賊兵有所準備,或者反應也足夠迅速的話,他們倒還可以快速的組織起阻擊,比如,弓箭兵齊『射』,如此,倒可以敵住劉易與三將,可是,賊兵就是賊兵,如果他們也能做得到如新漢軍這般的快速反應,那麼現在死的可能就是劉易等人了。

    只可惜,他們現在,在聽到敵襲示警之後,他們第一時間不是想到要組織弓箭兵攻擊,而是一個個都慌『亂』的衝出城樓,如此,死的便是他們了。(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2:19
第五百四十章 意志消沉的呂布

    劉易揮手,請陳宮坐回湖邊的大石上,對他道:「陳宮先生,你過慮了,你認為我會讓曹操這個所謂的朝廷存在太久?呵呵,這你也太過小看我劉易了吧?以新漢朝現在的實力,完全可以將現在的曹操擊敗,將其滅之。不瞞你說,現在,等我回到洛陽,做好準備,便是新漢朝大軍席捲天下的時候,如果說,連我們華夏大漢自己的地方,都沒有統一,沒能管治好,那樣,又談何放眼世界?你放心,你們去了倭國之後,為出三、五年,定然可以看到大漢被統一,篷勃發展的狀況。到時候,你們便可以隨時可以回大漢,看看我們大漢的新國度新文化,新文明。」

    「額……」陳宮啞然失笑的道:「啊對,是陳某多慮了,以新漢朝現在良好的發展態勢,的確是最有可能統一大漢。」

    「嗯,先生,我劉易之所以會跟曹操達成協議,其實,是劉易不想新漢軍參與各諸侯的混戰當中,我們,不動則已,一動,就民必然要一鳴驚人,一舉獲得成功。只要以最快的速度,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完成統一大漢的事業,我們,才可以更好的發展大漢,將我們大漢推向一個更加先進文明的大時代。」

    「好!那陳某就在此,預祝劉易早日統一大漢,帶率我們大漢走向一個更加興盛的大時代。請恕陳某,不能在主公最需要的時候,留在主公的身邊為主公效力了。」

    「呵呵,倭國的事,也事關重大,不要想著你會很輕易。」劉易接著,又將倭國的一些事與陳宮說了說,更著重的與陳宮交待了倭國人的惡劣之處,向其暗示,倭國人的那種極具侵略性的性質,讓陳宮領會劉易的那種滅絕倭國人的決心。

    陳宮聽過劉易所說的叢林法則之後。他現在,已經能非常清楚的明白到劉易的暗示,他的心裡,已經暗暗下決定,假如說,他到了倭國之後,若發現普遍的倭國人當真的是那麼惡劣的野蠻人族,那麼,就由他主持,滅了倭國人又如何?

    陳宮。已經被劉易說得有點躍躍欲試。問道:「主公。那麼、我們什麼時候去倭國為好?」

    「不急。」劉易想了想道:「我自然不會讓你們兩手空空的去,我會讓一支水軍隨你們一起去的。所以,你們現在,最好就是先到我們的水軍水寨。熟悉一下我們水軍的作戰方式,有那些優劣的地方,熟悉一下在戰船上的生活。當然,更重要的,你們,要先學懂說倭國人的話,要不然,到了倭國,怕也難以和他們交流。」

    劉易並不急著要將呂布、張宮送到倭國去。主要的,還是要看看呂布,假如說,呂布現在還是以前的那個呂布,不受自己控制的呂布。那麼,將呂布流放到倭國,怕也並非是一件好事。因為,呂布在倭國,完全可以憑他的實力,做到在倭國自立。劉易可不想讓呂布在倭國自成一國,與自己對抗。

    現在,卑彌呼還在倭國,如果呂布不為自己所控制,劉易已經豈會放心將這頭猛虎放進那叢林去?卑彌呼與月讀姐妹,怕也難以控制呂布,到時候,她們發生什麼的意外,劉易就遺憾了。

    所以,劉易得要先看看呂布的改造情況,如果他還是那個桀驁不馴的傢伙,劉易寧願一輩子不用他。

    擺平了陳宮,讓陳宮對倭國之行充滿了期望,不會對被送去倭國之事心懷不滿,劉易才扭頭望向呂布與呂嬋。

    「爹爹!你放句話啊,現在我們安全了,你醒醒好不好?」

    另一邊,呂嬋卻焦急的搖著呂布,流著淚對呆呆的呂布哭喊著什麼。

    劉易與陳宮愕然的對望了一眼,都不禁向呂布、呂嬋走了過去。

    劉易沒有忘記呂布的兵器方天畫戟,在離開的時候,自然向曹操索回了呂布的兵器方天畫戟,當然,赤兔馬是休想了,曹操自然是不肯給回來的。

    劉易檢起扔在一旁的方天畫戟,走向呂布道:「呂布,還認得這個麼?」

    不想,呂布卻木然的望了劉易一眼,根本就沒有望劉易手上的兵器。

    一下子,讓劉易都不禁有點抓頭了,覺得現在的呂布,肯定出了問題。

    嗯,好好的,呂布能出什麼問題?

    但是,此刻的呂布,他的確是出了問題。

    若問出了什麼的問題,這個,在三國歷史上,有一人所出的問題,與呂布現在的情況是非常相似的。那就是三國歷史上的馬超。

    嗯,不要以為,馬超一生,威名赫赫,乃至後世,華夏無人不知三國時期,蜀國的五虎上將之一的馬超。

    但是,實際上,馬超之名,並非是降了劉備之後才彰顯的,而是他在少年之時,便已經打響了的名號。

    馬超死時,才47歲,病死的。眾所周知,一員超級猛將,在四十來歲的時候病死,在這個正值壯年的時候病死,多少讓人感到有點可疑。這些超級猛將,其身體是何其壯鍵?一般的情況之下,豈會輕易染病?那些文官倒也不奇怪,文弱弱的,病死便病死了。

    但馬超不同啊,他為何會染病而亡?

    這個,怕要從他投了劉備之後說起。

    事實上,馬超是何等英雄?一生可服過誰來?但是,在大勢所迫之下,他不得不投靠了劉備。這個,看上去也是順其自然的事,馬超,亦因為看到自己不可能再為問鼎天下的希望,也的確歸心於劉備。可是,問題是他投了劉備之後,卻並沒有得到重用啊。

    沒錯,表面上看來,他的確被封為左將軍,後來,更被封為驃騎將軍,可是,這只是一個稱號,並無實權。他投了劉備之後,其實就只是參加了協助劉備奪取漢中之戰,之後,他就一直被劉備雪藏,一些戰事。劉備寧願用一些二、三流的軍將統軍,亦不會讓馬超參與,明顯是防著馬超,擔心馬超有異心。

    劉備帳下的五虎上將,趙雲,是明著不受劉備重用的,但是,暗裡,卻是馬超最憋屈,明面上的將職是有了。可是。卻沒有一點實權。

    正因為如此種。馬超才會積鬱成疾,空有一身本領,卻無處施展,才會鬱鬱而終。

    事實。在馬超被劉備雪藏其間,馬超的鬥志,已經被嚴重的摧毀。

    要知道,馬超之所以投劉備,那就是他看到,只有投靠劉備,他才有機會攻代曹操,為父報仇。嗯,其實馬超的心中。那時候就只有一個念頭,要殺了曹操為被曹操所殺的父親馬騰報仇。可是,投了劉備之後,他才知道自己的天真,才知道自己報仇的希望有多麼的緲望。

    而偏偏。劉備卻是以仁義著稱於天下,馬超既然已經投了劉備,哪怕是看穿了劉備待他的險惡用心,但是馬超卻也不可能再反叛劉備。如此,馬超的希望,他的雄心,便被慢慢的消磨,終日飲酒賣醉,意志消沉之下,終於染病,一病不起。

    嗯,說起來,馬超一生,還當真的非常惋惜的,如果說,劉備能夠真正的重用馬超,又豈會讓諸葛亮到了後期沒大將可用?一個馬超,足可以坐鎮蜀國,讓蜀國不至於被曹魏所滅。

    馬超一生,背負著太多的血海深仇,大仇不能報,這叫他如何安生?如果不鬱積?

    父親、兄弟,妻兒,莫不是被曹操所害,背負著如此多的血海深仇,本身又身懷絕技,但是,卻因為錯投了劉備,而使得他報仇無門,這個,換了是誰,都會覺得自己活著,就是一個罪過。所以,也就難以避免馬超之病亡的事了。

    如今的呂布,雖然並非背負著歷史上馬超那樣的血海深仇,可是,他卻在場聽得很清楚很明白。他被劉易所救,就會被流放到一個他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國度,將來,他將會與大漢完全隔絕。

    身為大漢之人,尤其是在古時代,基於漢人特別思鄉的心理,許多人,其實都不想離開自己的故土的。呂布,他同樣是如此,他空懷一身本領,假若永遠都沒有機會在大漢展露的話,那麼他覺得自己活著還有什麼的意義呢?

    假如不是還有一個女兒,呂布當時,還真的連想死了的心都有了。

    嗯,不要奇怪,許多人或者會認為,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不在大漢,被流放到一個異國去又有什麼?但是,這個古時代的人,卻當真的不會這樣想,他們在乎,他們會以被流放為恥,他們,其實都不想離開自己的故土。

    所以,呂布一起到,自己身懷一身武功,可是,卻因為一場慘敗,便變得什麼都沒有了。嗯,這個,殺了他倒沒有什麼,死了就一了百了。可是,偏偏要被流放去一個異國,這讓他一時想不通,在新敗,又前途黯淡的情況之下,呂布的確深受打擊,一下子,就亦得有點意志消沉起來,覺得了無生趣。

    歷史上的馬超,因為投了劉備,在劉備的名聲之下,他哪怕是等於被劉備所禁,可是,卻沒有辦法離開劉備,另尋自己可以報仇之路,只好鬱鬱而終。

    現在的呂布,卻因為自己的女兒似和劉易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這也成了呂布的一個羈絆,讓呂布明白,他此生,怕就只有聽從劉易之命了,哪怕被劉易流放,他也只能認命。

    沒有辦法啊,自己的女兒和劉易有關係,自己的命,又是被劉易所救的。就算呂布再反覆,再不甘心,再不甘心。他此刻,都只能投效劉易,任由劉易驅策。

    何況,呂布現在,他還有什麼?他現在,沒兵沒將,多年來的班底,已經完全玩完了,身邊再也沒有哪怕是一兵一卒。就連現在的陳宮,也不會再為他效力。嗯,寄望於呂布自己東山再起那是不可能的。

    沒有了張遼,沒有了陳宮,沒有了一眾跟隨他多年的將領,現在叫呂布去招來一個兵,怕他都做不到。更別說要呂布去搞錢搞糧來養軍什麼的了。

    所以,現在的呂布,他的確是感到自己前途一片黯淡,已經完全沒有了希望,他現在,能做的。怕就是看在自己女兒的份上,苟且偷生,不得不聽命於劉易。

    一個人的意志消沉得很快,有時候,一個打擊,便能讓他們從此一蹶不振,哪怕他原來就算是天神下凡,此刻,也會淪為平凡。

    「呂布!你醒醒!」劉易用力將呂布的方天畫戟插到了呂布的面前,沖呂布吼道:「你現在還是那個不可一世的飛將軍呂布麼?我看就像是一個死狗。你起來!」

    劉易想通了呂布可能在連翻的打擊之下。其意志開始消沉。如果不及時喚醒呂布,那麼,呂布可能就會有如歷史上的馬超一樣,最後。他會鬱鬱而終。

    劉易救呂布,一個,是看到嚴氏與呂嬋的份上。二個,劉易何嘗也不是看重呂布的能力?雖然,為了能讓曹操放過呂布,不得不與曹操約定,不會再讓呂布出現在大漢的戰場上,尤其是與曹操爭鋒的戰場上。可是,劉易知道。現在的呂布,正是自己所需要的,讓他為自己征戰海外的大將。以呂布之勇,必然可以讓呂布之名,讓新漢朝新漢軍揚威海外。為新漢朝打出一個赫赫威名。

    對於現在的大漢來說,征戰海外,無疑就等於是後世玩遊戲時候的開荒。而呂布,則正是最合適的開荒牛。

    劉易可不想自己救回來的一代戰神成了一個無用的廢人。

    可是,劉易沖呂布的吼叫,無疑是沒有半點作用,呂布現在,依然是一臉呆呆傻傻的,一點都不為劉易的呼喝有所動。

    「呂布!別讓我劉易看不起你!被曹操所敗又如何?這不是你消沉的理由,你女兒還在,就算不為你自己,也得為你的女兒著想,你給我振作起來!」

    「呂布!別裝死狗了,投了我劉易很委屈麼?去倭國又如何?那裡,有更廣闊的天地,可以任你傲游,呂布,大不了我放你走,你愛幹嘛就干嘛去,你這樣子嚇唬誰啊?嚇自己的女兒麼?」

    劉易一連串的斥喝,想罵醒呂布,可是,呂布卻依然一臉呆相。

    「娘的!呂布,你不是最想打敗我麼?來來,我劉易現在就在你面前,拿起你的方天畫戟,來攻我,來,來打一場,看誰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起來打!」

    劉易惱了,提著呂布起來。

    可是,身形比劉易高壯許多的呂布,卻還是一臉呆板,根本就似清醒不過來的樣子。

    「你去死吧!」劉易發狠,提著呂布一扔,卟嗵一聲,將呂布扔進了冰冷的湖水當中。

    「爹爹!」

    似沒有想到劉易會如此激烈的將自己爹爹扔進湖裡,呂嬋大吃一驚,就要撲過去將呂布從湖水里拉起來。

    但是,劉易卻一把拉住了呂嬋,道:「你爹爹意志消沉,讓他好好的冷靜一下,不要拉他,讓他自己起來,來與我打一場。」

    「不要……這、這會不會有事……」呂嬋一臉心痛的樣子,返身撲入劉易的懷裡,無比擔心的扭頭看著湖面。

    湖邊的湖水,並不深,都不過人頭。

    可是,讓劉易的心直往下沉的是,那呂布,居然就似是一條死魚一般,他是怎麼樣被劉易扔進湖裡的,他就是什麼樣的姿態,直挺挺的躺在湖水裡,任由湖水一蕩一蕩的飄往湖中去。

    等了好一會,那呂布依然沒有一點動靜。這一下,就是連陳宮都有點緊張了,他亦似一臉痛心的道:「主公,這、這樣怕不行啊,若真的淹死了他……」

    「放心吧,與呂布的內力,豈能當真的將他淹死?泡上一天一夜都沒事。」劉易一臉淡定的說著,但是,心裡卻也有點擔心。

    「劉、劉易大哥,還、還是把爹爹給撈上來吧,他、他這樣,怕是一時半刻想不開,若當真的出了事……」呂嬋越來越覺得恐慌,擔心自己的爹爹出事。

    「主公,已經一刻多了,常人早淹死了,我看,不如還是先撈呂布起來,如何激發他重振精神,還是慢慢想辦法吧,現在也急不來。」陳宮亦勸道。

    「這個……好吧,是我急燥了。」劉易知道,以呂布的驕傲,這一次對他的打擊,可能真的有點大,一時半刻想不開亦不奇怪,只要他還不死,總會有機會激起他的鬥志的,所以,也不急在一時。

    嗯,自己不是劉備,不會當真的讓呂布空有一身本事而沒處可展。只要讓呂布認清事實,總會有重燃鬥志的那一天。

    其實,呂布突成這樣,也是情有可願的。

    堂堂的一代戰神,估計就算是上天都不會輕易的讓劉易得到他。總會有一些磨礪。

    幸好,竹筏還在湖邊,劉易也並不用跳進湖裡去將呂布給打撈起來。

    劃著竹筏,劉易用竹竿將呂布給桃了起來。

    將呂布扔上竹筏之後,看了一眼呂布,劉易頓感無語,心頭不自覺的湧出一陣無力感。

    這丫的,呂布竟然暈了過去。
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2:20
第五百四十一章

    從劉易到達郿塢到現在攻打下郿塢,已經過了七、八天,但別看七八天的時間很多,可能攻下三萬多賊兵嚴防死守的堅城,這點時間已經算是非常短了。

    特別是看看漢軍的損失與賊兵的損失對比,就知道別說是七、八天了,哪怕是攻打再長一些的時間,這也是值得的。

    古時候的攻城戰,攻城的一方與守城的一方傷亡對比,肯定會比守城一方的多。

    經過一天的統計,漢軍也把自軍的損失統計了出來。幾天的佯攻,漢軍傷亡約兩三千人,其中一千多人重傷不治或直接在佯攻當中犧牲了。這個,主要是為了填平郿塢城的護城河時,漢軍將士不得不冒著賊兵的矢石進入到他們的箭程範圍。沒有辦法,護城河就在郿塢城下,在城頭上的賊兵矢石的範圍之內。這一千多將士,大多都是在那時候犧牲的。

    另外,在填平護城河的時候,徵調了附近約兩三萬的百姓來幫忙,這些百姓,也同樣是要與漢軍將士一起,冒著城頭上賊兵的弓箭把沙石搬去填平護城河的,所以,百姓也有不少的損傷。約五千多百姓受傷,另有兩千多百姓直接被賊兵的弓矢shè殺

    隨同劉易一起偷城的五百將士,幾乎人人帶傷,一百人左右傷亡。反倒是後來殺進城的大混戰大屠殺當中,漢軍的傷亡比較少的,主要是在攻擊他們的軍營時,尤其是董卓親兵的軍營,碰到了一些賊兵拚命抵抗,對漢軍造成了一定的傷亡。但總計,也不過是千來人。

    如此,軍民總計。傷亡約五千來人,傷者不計其數。

    賊兵三萬,全軍覆滅,另有一萬多賊兵親屬被斬。

    守城方與攻城方的傷亡對比,約為十比一。

    劉易對這樣的結果,其實是比較滿意的,打仗嘛,殺敵一千自損八百,能有這樣的成績就已經相當不錯了。如果當真的要強攻郿塢,這個傷亡率絕對不至這個數字。

    而值得一提的是。這一次圍攻郿塢,其實是漢軍真正意義上的一次攻城戰。漢軍自成立到至今,還真的從來都沒有試過圍攻一個城池。

    當初奪得洛陽,並不算是攻城,因為當初董卓正好在遷都撤退。城門都四打大開,自己的軍隊。直接可以殺進城去。那個。可以說是城戰,但絕對不算是傳統意義上的攻城戰。

    另外,攻擊別的城鎮什麼的,也並沒有完全的圍城來攻擊,大多都是自己的大軍一到,他們便逃了。奪城輕易如舉。

    攻擊弘農城,勉強算是一次攻城戰,但那也不算是包圍全城,而城內。早已經有了內應。

    這一次攻擊郿塢,沒有內應,純粹是全城包圍,直接攻擊。

    如果不是基於種種的原因,到最後想奪取郿塢恐怕還得要如傳統的攻城戰那樣,強行的攻上城頭上去才能攻得下來。

    不過,劉易覺得,能夠如此順利的奪下郿塢,最關鍵的,就是漢軍的弓箭兵厲害,把守城的賊兵壓制得不敢『露』頭。另外,也是心理戰的問題。先讓漢軍的弓箭兵如瘋了一般的攻擊賊兵,一連幾天都沒停過,但是,卻又沒有真正的攻城,一面又做擺出一付強功的態勢。如此,讓賊兵在緊張之餘又產生了一些懈怠,這樣,方可讓劉易等人有機會攀爬上城牆。

    正常的情況之下,就算劉易、典韋、許諸等人再強,如果上不到城牆上去,那也是沒有辦法攻得進郿塢去的。郿塢城牆上,堆積如山的滾石擂木,正常攻城的話,這些傢伙,都是攻城方的致命武器。就算是劉易,面對他們扔下來的大石、擂木,也是不能倖免,絕對會被他們砸死的下場。

    所以,心理戰,才是奪下郿塢城的關鍵。

    郿塢城內的幾個藏糧倉,因為漢軍及時控制,慌『亂』的賊兵並沒有來得及破壞,只有一個糧倉,被賊兵放火焚燬了大半糧食,但是相比之下,這點損失也可以忽略不計。

    董卓在郿塢城內藏糧多少,暫時還沒有統計出來,但是按負責看管糧食的軍士估計,這裡的藏糧,估計足夠關中所有人一年的食用。

    有了這一大批糧食,關中的發展有望了。

    心情大好的劉易,命令軍士打掃戰場,把郿塢城內的賊兵屍首全都集中到城外去焚燬。本打算去看看那些被救的兩千多受盡折磨的女人,但是軍士來報,郿塢城外來了大批的百姓,他們都要求進城。

    郿塢城,本來只是一個小城鎮,被董卓佔了後,把所有的百姓都驅趕了出去,他再把整個郿塢城修建得如一個小型的皇宮一般。

    董卓花費了大量人力物力才修葺起來的郿塢,將來要如何處理是一個問題,這個,要比那兩千多個女人要如何處理加的難。

    那些要求進城來的百姓,他們應該是郿塢城內的原住民,現在董卓已死,郿塢城已經破,他們,應該是想著要再返回郿塢,回歸他們的家園,想回郿塢生活。

    可是,讓劉易為難的是,如今的郿塢城,已經不再是那些百姓的家園了,已經完全變了一個樣,他們就算是進城來,也未必可以再找得到他們原來的家。再說了,昨夜一戰,雖然對郿塢城有所破壞,可是整體還是好的,只要把賊兵的屍體都清理掉,把郿塢城內的建築稍稍的修建一翻,就等於是一個小型的皇城。

    一個這麼漂亮富麗的小城,一般的百姓住著,似乎有點不太適合。不是說劉易認為百姓不配住,而是如招致許多麻煩。國人都會有紅眼病,看到別人住進有如宮殿一般的房子,他們的心裡能舒服麼?再說了,城是漢軍打生打死打回來的,就如此把城都交還了那些百姓,軍士可能也有些不舒服。雖然,百姓也有出力了,但出力了,就不代表他們就能夠享受這一切。

    劉易出了城,瞭解過後,果然,那些要求進城的百姓,都是原來郿塢的原住民。

    要把郿塢再歸還給他們,是不太可能的,因為,城內還藏著大量的糧食,還有數的錢財。放百姓進城,他們的家也早不知道在何處了,若放他們進去,未免又會生出一些『亂』子來。

    於是,劉易決定還是採用如平時一樣的辦法來處理這樣的事,平時,每奪下一個地方,首先要做的,就是要對城內的主之物,包括房產、財產、土地等等,全都收歸官府所有。然後,再對人口進行統計。

    房產、財產、土地是誰的,只要有證據,可以歸還,沒有證據的,就只能等待漢朝官府的安排。郿塢城內,嚴格來說,是漢軍從賊兵的手上奪回來的,城內,沒有一個百姓,所以,整個郿塢城,都算是一個主之物,也就是說,郿塢城,現在就是漢軍的。

    當然,劉易也並不是想要霸佔著這個郿塢城,只是暫時不可能放百姓進入城內罷了。

    如此,劉易告訴那些急著想進城看看的百姓,告訴他們,如果他們當真的是郿塢的百姓,可以先進行登記造冊,拿出證據來證明他們的身份。待漢軍派人核實之後,可以帶他們進城,確認他們原來的住處,若他們的房子還在,可以歸還,准許他們生活在城內,但是若已經被董卓折除重建的,那麼他們就不能再留在城內居住,但漢軍會按他們地契在城外劃出一個地方,讓他們重建家園,而漢軍,亦會給予他們一定的補償。

    反正,搶奪他們錢財的,不是漢軍,搶奪他們房子的,也不是漢軍。除非這些百姓現在一所有,沒有漢軍的援助就活不下去了,漢軍才會安排他們全部的生活勞作事宜。

    但郿塢的百姓,當初他們被趕出去之時,大多都已經有了各自的謀生手段,勉強還能過ri,所以,漢軍沒有必要要像對待那些流民一樣對待他們。

    其實呢,郿塢只是一個小鎮,原本的人口根本就不是太多,最多就不過是萬來百姓,可是,現在一下子來了近四、五萬人,也就是說,其中大多的人,都是想來混水『摸』魚的。這一點,讓劉易覺得很不爽。

    本來,當漢軍完全統治了這些地方之後,肯定會有許多利民的政策來扶助這些地方的百姓生活致富的,但現在才一打下郿塢城,他就想來混水『摸』魚,暴『露』出了一些人ing的劣根ing來讓劉易看到,這讓劉易真的不爽。

    不過,不爽歸不爽,這些人當中,應該都是深受董卓禍害的百姓,劉易也沒有與他們作太多的計較。

    最後,劉易乾脆貼出了公告。告訴百姓,讓他們先回去,等待漢軍重建官府,到時候,自然會有官員來處理他們的事。如果不願意回去的,就可以在郿塢城外生活,將來,現在的郿塢城就作為內城,會在城外再建一個外城,如此,把郿塢建成一個關中西部的一個大城。

    這個消息,倒讓百姓有點高興。未完待續……)

    無彈窗
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2:20
第五百四十二章

    郿塢城所處的地理位置很微妙,是關中進入西涼地區的必經之路,此地可以說是滑河南岸,長安西面最後一片稍為夠平整的地方,從這裡沿著渭河南岸再往西,就是一路崎嶇,全是連綿的險要的山勢地形,雖然有路,但卻是沿途關塞重重,只要董賊舊部賊兵派出少量賊兵留守,就足可以抵敵住新漢軍前進的步伐。  這條路,也是最佳的向西涼進攻的線路。

    當然,郿塢所在的地方,其實也不算大,就僅只是方圓幾十里的一個小縣鎮,郿塢城,離渭河僅只有四、五里遠,離南面的大山,也只有二三十里,再往西十多二十里就是五丈原,再往西不到百里,就是陳倉關。從郿塢再去涼州的天水郡也就不遠了,不到四百里。不過,要到西涼的武威郡,那就遠了,足有上千里。

    事實上,董卓之所以要選擇在郿塢修建糧倉,把郿塢作為他的一個後花園來經營,這也主要是看中郿塢這個地理位置。這也是董卓所打的好算盤,也是董卓給自己預留的一條後路。他平時也經常在郿塢呆著,就是擔心新漢軍終會有一天打進關中來,到時候,他就可以從郿塢迅速的撤進西涼,而放在郿塢的糧食,也可以迅速的搬進西涼去,同時,也可以把郿塢當作是他的一道防線,敵住新漢軍的追擊。

    現在,劉易也看中了郿塢,覺得有必要在郿塢建立一個前進基地的必要。以後,遲早都要向西涼進軍的,沿路的補給線太長,如果能夠把郿塢建設成自己的一個前進基地,那就會方便很多,不用再從二百多里的長安運送補給。直接在郿塢給自己的大軍補給,就足可以讓自己的軍隊放心的一路攻擊到西涼的天水郡。打開進入西涼的門戶。

    所以,在劉易覺得不易把郿塢城歸還給百姓之後,劉易決定,在現有的郿塢城外圍,再修建一個外城,讓那些百姓,可以依著現在的郿塢城外居住。

    這裡,也是一個商路線,進出涼州。也一定要從這裡經過,只要經營得當,在這裡再發展成一個相對大一點的城鎮還是有可能的。

    所以,劉易就向匯聚到郿塢城的百姓公佈了這個計畫,給他們劃定地區。讓他們在郿塢城外,按規划來建城。

    當然。這只是一個簡單的規劃。詳細的,還要得等在長安處理民生政務的荀彧、荀爽等人處理好長安城內的事務之後,再派人來構建郿塢城的事宜。

    這些地方的百姓,受到董卓的禍害實在是太深了,他們之所以都匯聚到了郿塢來,其實也並非全都是存心渾水『摸』魚。他們,大多都是想來投靠新漢軍尋求保護罷了。他們倒沒敢鬧事,都表示願意聽從新漢軍的安排,接受新漢軍的統治。

    奪下了郿塢。那就差不多可以對渭河以南的所有地區實行實質『性』的掌控了。所以,在稍為處理了一下郿塢城內的情況之下,劉易命華雄暫為郿塢城城守,留下他的這一支騎兵,讓他收奪五丈原,兵『逼』陳倉關,有機會的話,就把陳倉關也拿下,沒有機會,就在陳倉關前屯軍,提防陳倉關的賊兵會出關來作『亂』。

    另外,命顏良與許諸,率著餘下的軍隊,開始對渭河南面沿岸所有的區域進行肅清,把全部的城鎮都奪下。

    顏良的兵馬,是他從洛陽帶來的第十六軍的半支兵馬。許諸的原來第十九軍卻在渭南城,所以,就由他率領劉易從長安帶來的這支騎兵,第四軍騎兵。劉易要求他們配合,務必要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把方圓數百里的地方都奪取。

    他們奪取了城鎮之後,留下一定兵力守住城池,這個主要是提防當地的百姓混『亂』,以及一些流潰的賊兵混『亂』,也是為了震懾一些當地的富戶豪族,免得他們鬧事。

    渭河南岸、長安西面,地域還是挺廣闊的,從長安到郿塢有兩百來裡,途經好幾個城鎮。戶縣、周至、郿塢等等,這些是大一點的縣鎮,另外,還有大小幾十個小城鎮。

    待華雄、顏良、許諸等人控制了整片地區之後,荀彧、荀爽會派人來接管一些地方的政務,正式成立屬於新漢朝統治的官府衙門,再接照以往的經驗做法,先對各城各地的百姓人口進行一個登記審核,再按當地的實際情況來安排安置當地百姓的生活、勞作。

    經過這麼多的工作經驗,新漢朝官府在荀彧、荀爽等人的主持下,在某一些特定的地方,他們都會採取一些靈活的有效的管治手段,針對不同的環境情況,及不同地區的百姓,他們的工作方法都不是全部相同的。

    當然,相同的只是效果,那就是要讓接受了新漢朝統治地區的所有百姓,都能夠自由、安心又充滿希望的生活、勞作。

    就比如,長安城,經過一場大『亂』之後,那就必須要重治。如何重治法呢?就採用當初治理洛陽城的方法,對所有人口、房產、財產、田產等都進行統一的登記分配。但也要採取靈活的處理方法,一些長安城內的原住民,他們還擁有完整的房產、財產、田產的證明,這部份百姓,大漢官府,只作登記,重新給制定他們附合新漢朝的一些規定的房產、財產、田產的證明,再把屬於他們的交還給他們。當然,如果是一些大戶人家,他們所擁有的田產過多,多到他們根本都無力耕作的,這些,必須要收繳一部份,歸納給官府統一分配給那些沒房、沒錢、沒地耕作的百姓。另外,收取那些大戶人家的田產,也不是白白收取他們的,將來,當地官府,會派人對他們進行一定的核查,調查清楚他們並非是一些欺善霸女,不是靠一些非法的手段來獲得的田產,新漢朝官府,會給予他們補償,不會白白收繳他們的。

    總的來說,新漢朝官府的統治,還是很溫和的,並不是採取一些霸道式的統治。對於那些安份守已,通過他們的努力、通過他們的聰明才智得到的財富,新漢朝官府,絕對不會貪墨。

    這個方法,也是新漢朝官府總結出來的治理大漢的一些經驗,既可以治理好一般的平民百姓,亦能讓一些地方的富戶豪族可以接受新漢朝的統治,不會對新漢朝產生排斥感。這樣,也可以讓新漢朝能夠受到社會上各個階層的人的擁護。

    不過,新漢朝官府也會特別的注意當地官府官員的任用問題,為了防止一些官員與那些當地的富戶豪族勾結牟取私利,或為那些富戶豪族提供包庇包護,一開始,其官員都是由荀彧、荀爽等人的工作組當中,派出地方官府的主管官員,待把當地的事務都處置妥當之後,再向社會招募一些有一定才學的人,吸收進工作組,經過一定的培訓,讓他們都瞭解清楚新漢朝的基本國法,及一些相關的法律法紀,再任命他們為當地的官員,再把工作組的官員調走。還有,就算是荀彧、荀爽的工作組,也會有督察部門,這個部門,監察著工作組的官員及各地的官府官員情況,發現誰不能勝任工作的,便會有一些針對『性』的應對方案。能力問題的,沒關係,調回來進行培養,若是人品有問題的,那就不會客氣,撤職查辦是必須的,嚴重者,被處以極刑都有可能。如此,可以大範圍的控制那些官員,讓他們不敢有非法之念,只能安心踏實的工作。

    渭河南面,長安地區的情況基本就這樣。

    至於藍田大營,張繡現在,還有約兩、三萬的兵力據藍田死守,藍田的地勢,非常險要,新漢軍要想盡快取下來是不太可能的,還得要慢慢想辦法。藍田在長安的西南方向的大山裡,離郿塢其實還是挺遠的,不比長安去郿塢近多少,離長安也就是幾十里的路程。

    這也是張繡為什麼出兵支援郿塢被華雄擊敗退了回去之後他就沒有再出來的原因,太遠了,想支援也不太好辦。

    所以,只要派出一支軍隊,盯著藍田,讓藍田的兵馬不能輕易的出山,那就不用太在意藍田大營的情況了。

    這裡,藍田大營的情況,就有點像並州之上黨。

    嗯,其實不管是哪些地方,都會有一些特別險要的地方,易守難攻。最終,這些地方都會成為一些有眼光的人龜縮佔據,據險而守的地方。急著去攻擊,肯定會對自軍造成很大的損失,一般的情況之下,劉易都會緩一緩再處理。

    就有如當初奪取洛陽時的廬氏縣、弘農郡等地,並州的上黨等等。

    郿塢城內的兩三千被救的女人,也是一個麻煩,她們,因為遭受到**及精神上的又重折磨,被救之後,許多女人因為想不開,居然自尋了短見,自尋短見來不及阻止的,居然死了百多兩百人。

    沒有辦法,劉易只得把她們分開了看守著,如何處理,劉易決定還是留給荀彧、荀爽他們來頭疼了。(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2:24
第五百四十三章

    那些被董卓收刮進郿塢的美女,史上記述是八百人,但劉易據現在的瞭解,這估計只是說那些真正被董卓看中挑選出來的那一部份女人,實際上的數據,絕對要比這個數量多。還有許多女人,只是姿『色』稍遜一點罷了。

    實際上,被救出來的這麼多女人,也並不全是董卓所霸佔的女人,其中一大部份,應該是董卓賊兵搶掠回來的女人。

    對於這些女人,劉易還是挺憐惜的,在『亂』世中,要說苦,最苦莫不過是這時代的女人了小說。

    劉易在離開郿塢返回長安之前,還是見了見她們。

    在郿塢城內,供董卓所居的最華麗的宮殿,把她們集中到了一起,劉易集體見了她們一次,給她們一些鼓勵,讓她們鼓起活下去的勇氣。

    如果不給她們說一說,劉易還真的擔心她們會因為悲苦而失去活下去的勇氣。有人自尋短見,如果不制止這樣的情況的話,可能會引起一些『亂』鎖反應,她們如果真的都死了,劉易還真的會覺得很可惜。

    就算是劉易自己對她們沒有太大的興趣,但相信新漢軍當中的那麼多光棍漢也對她們有很大的興趣的。

    劉易走進大殿的時候,兩三千個女人,大多都目光呆滯,似沒一點生氣,如那些魚塘裡反著白肚的魚兒眼睛一般,沒有一點神采。

    更有不少,她們低聲輕啜著,一臉絕望。

    個別的,還被捆縛著,被新漢軍的士兵看守在一角,她們,應該都是那些忍受不了被凌辱。一心尋死的女人。

    嗯,還別說,一眼望去,不少女人的容貌還真的相當不錯,清麗絕倫,美豔不可方物,有個別的,劉易看著都有些心動。

    該死的董卓,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搜刮了這麼多美女到這裡來供他『淫』樂。

    劉易進來,這些女人都似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心如死灰的她們,根本就不在乎世間上的一切了。

    走到了殿堂的正座位置,佈置得有如皇宮大殿一般的殿堂,上面還擺著一張有如龍座一般的椅子,應該就是董卓平時所坐的仿龍座的太師椅。

    劉易走到椅子旁。坐下試了幾個姿態,不管是坐或臥。發現還真的挺舒服的。這個死胖子,還真的挺懂得享受的。

    一角被捆縛著的女人,不時發現一聲悲呼,不停的在掙紮著,甚至還想衝向一旁的牆壁或高大的實木柱子,欲一頭撞死。但被看守著的軍士,攔住,把她們押坐在地。而輕啜哭泣的女人,也似越來越多。

    劉易皺了皺眉。發現自己進入了殿後,關注自己的女人,還真的沒有幾個,別的,都是因為心如死灰,似對生活無可眷戀,對世間一切都有點漠不關心,漠然。

    嗯,這很不好,螻蟻嘗且偷生,更何況是人?對於劉易來說,人死便一了百了,可是,這世間上的事,就沒有比死更可怕的,人只要活著,就有希望。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都好,人總要有一種求生的**,要不然,這樣的人活著也沒有什麼的意義了。

    「咳咳……」劉易重重的咳了兩聲,慢慢的坐正了身軀。

    「幹什麼?你們都在幹什麼?!」劉易大聲道:「一群無知沒用,愚蠢之極的女人,你們都在幹什麼?」

    劉易沉聲說著,霍地站了起來,終於把殿內的所有女人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我就是劉易,如果你們還是這個半死不活的樣子,就當我劉易從來沒有救過你們,你們愛死愛活,也全由得你們。」劉易喝道:「把她們都解開,讓她們都好好的聽我劉易一言,等我說完後,她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是!太傅。」

    看守著那些女人的士兵,上前去把約有百來兩百個被捆縛著的女人解開,把她們堆進了女人堆裡。

    「都別哭了,哭哭有個屁用,大家都過來一些,看著我,聽我說。如果中聽,你們就按我說的,好好的活著,如果不中聽,愛幹嘛就干嘛,咱也管不著。」劉易似發怒的道。

    這些女人沒有動,但也總算是慢慢的止住了哭聲,她們雖然沒有說話,眼睛依然還是呆呆的,但總算是懂得扭動脖子,呆呆的望著劉易。

    劉易想了想道:「其實,你們的遭遇,的確是很讓人悲痛傷心的,也的確很悲慘,讓人痛惜。可是……」

    劉易話題一轉道:「可是,這就是你們悲觀失望,對生活都失去了信心的理由?對生命都可以放棄的不去珍惜的理由?說句可能會刺痛你們的話,其實,你們受到這一點苦難算得了什麼?再說通直明白一些,你們的苦難,無非就是被董賊、被賊兵抓搶到了這裡,然後,被他們強暴了,被他們污辱了,又或者,你們當中,大部份的,都會被很多強盜惡賊污辱過……對吧?」

    劉易的直言,還真的刺痛了這些女人,她們聽劉易如此直接的說出她們所受的苦難,所受的污辱,她們頓時人人臉現痛苦,幾乎人人落淚,就仿似下一刻,她們就活不下去似的,嗚嗚嚶嚶,哭聲一遍。

    「住口!」劉易大喝一聲,神『色』帶著一種嚴肅又威凌的樣子,目光冷然的掃過眼前的女人。

    「你們所受的這一點苦難,所謂的凌辱,她媽的算個球!不就是被一個賊人或多個賊人睡了麼?有必要這樣生無可戀麼?你們都以為這已經是你們最大的苦難?是讓你們失去了生存下去的污點?是你們都失去追求明天美好陽光的慘痛事兒?老實跟你們說,你們這一點苦難,真的只能算是一個屁!」劉易伸手指著她們罵道:「你們想死?那就死啊!你們能不能用腦子想一想,這人啊,要死還不容易?若一心尋死,誰也攔不住你們,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你們當中,一定還有不少姑娘還有家人,有父母,有兄弟姐妹,甚至,還有不少姑娘有了丈夫、孩子,你們,只是不走運,被董賊抓到了這裡來。如果你們死了,你們的家人怎麼辦?難道。你們就忍心看著你們的家人失去你這個女兒,姐姐或妹妹?妻子或母親?你們死了倒一了百了,可是你們有沒有為你們的家人想過?在這個該死的世道,誰沒有受過苦難?被賊人污辱,這已經成了事實。誰也改變不了,可是。我們自己卻要堅持。卻要面對,生命,就只有一次,我們得要去珍惜,這個世上,沒有什麼比生命更重要了。不管在你們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你們,都必須要懂得珍惜自己的生命,若你們自己都不珍惜自己。誰還會珍惜你們?你們死了,感到最痛苦的,最屈辱的,並不是你們,而是你們的家人。」

    劉易的話,就有如一柄重錘,重重的擊在她們的心窩,讓她們有如醍醐灌頂似的,就算沒有所謂的什麼頓悟,就算她們沒有因此而重新生起對生活的信念,但大多數都一下子懂得了動用腦袋,被劉易喚起了她們心中一直逃避,不想去想的事。

    劉易沒有管她們,而是繼續道:「而沒有了家人的姑娘,又或者,你們的家人在你自己被抓來的時候,被賊兵殘殺了,在這個世上,就剩下了你們自己一個人的姑娘,你們,卻更加不應該想著死,而是要想著如何報仇。說真心話,若是我,看到自己親近的人,自己的親人被賊人所害。那麼,我就不管受到了多大的委屈,多大的屈辱,都要拚命的求生,會爭取每一個活下去的機會,然後,活著為自己的親人報仇,手刃仇人……別想別說你們只是女子就報不了仇,這個世上,只要有心人,只要是心裡有堅持的人,只要還活著,就一定有機會報仇!」

    「或者,你們也可以想想,你們現在所受的一切苦難,是誰加諸於你們身上的?是誰毀了你們一輩子的幸福?難道,你們就願意就甘心這樣想去?難道,你們就不痛恨那些污辱了你們的賊人?不想他們去死?」劉易重重的道:「你們!難道就不想去報仇?」

    報仇!

    親人!

    劉易提起的這些的因素,似終於激起了她們潛藏在內心的念頭反應,她們,終於慢慢的凝實了目光,不再似剛才那般的呆滯無神了。

    的確,這些因素,應該也是她們還能鼓起勇氣活下去的理由。

    「可、可我們……我們都是一些弱質女子……要、要報仇談何容易啊……」

    終於有人說話了,她們跪了下來,面對著劉易,掩臉哭泣。

    「嗯,那我問你們,你們想不想報仇呢?」

    「想!」

    不少女人,她們毫不猶豫的嬌喝道,也敢抬頭望著劉易了,而且,她們的眼神,慢慢的有了一股生氣,一種決意死志。這不是她們想要尋死的死志,而是聽懂了劉易的話,在精神上,有了生存下去的寄託。

    劉易的心裡一動,點頭道:「好!只要你們想報仇的話,就好好聽我接下來所說的。」

    跪下來的女人,她們都堅定的點了點頭。

    劉易記起,不管是黃舞蝶或是張寧,甚至是當初的萬年公主,、陰曉她們,都有想過要姐建一支女子軍隊的事,只是一直沒有實行罷了。眼前的這些女人,或者,可以給她們作為組建新漢軍女子軍隊的兵源。

    說句實話,這些女人,倍受凌辱,她們覺得活不下去,其中也肯定會有一些覺得沒臉見人的心思。她們擔心,她們受過污辱的事,會為世人所棄。這些,其實也是一些現實,哪怕是新漢軍的士兵,他們或者會想睡睡她們,但是卻很少會有人還願意娶她們為妻。

    在這古時代,世人對於女人的貞節看得還是比較重要的,貞潔有污的女人,一般都會受到世人的岐視,不是人人都似劉易這般,不會太過計較她們是否還是處子,是否受過被人污辱,只要自己心裡喜歡,都會視她們如一般的女人,並不會去想她們受辱的事。

    所以。除非把她們送到另外的地方去,並嚴格封鎖她們曾被污辱過的事,讓她們到另外的地方去重新生活。但這個,並不是最好的辦法,因為,她們自己可能都過不了自己心裡的那一道檻。

    劉易想了想說道:「對於你們今後的安排,有以下幾個方案。第一,如果你們當中的姐妹,還有親人的,想回家的。我們可以送你們回家,前提是你們覺得回家,你們的家人還像以前那樣對待你們,不在乎你們被董賊抓來的事。但不管如何,我都希望你們能堅強的活下去。實在是難以生活下去了,你們回來找我們新漢軍。找我劉易。」

    「第二。你們當中,如果有姐妹覺得自己既不想報仇,又沒有親人可投了,就只想安安靜靜的生活下去的,我可以給你們安排,我們新漢朝。尤其是在洛陽,有不少工作作坊,那裡,安置你們去生活工作。是沒有問題的,你們可以憑自己的手養活得了自己。你們,也還可以嫁人,嫁一個能接受你們的男人,平平靜靜的過一輩子,我可以保證,只要是在我們新漢朝的管治範圍之內,你們,這一輩子的安全就能夠得到保證,你們被董賊抓到這裡來的事,我們新漢軍是不會傳揚出去的。沒有人會知道你們曾經歷過什麼事。」

    「第三,就是投軍。我們新漢朝,會組建一支女兵,你們,都可以參加我們的女兵。當然,你們得要有心理準備,參了軍,你們就別拿自己當女人來看待了,因為,那將會很苦,你們要接受非常艱苦的訓練,非人的訓練,一般的人,是承受不了那樣的訓練強度的,通過訓練,你們就能學到一身殺人的本領,到時候,你們就不再是弱質女子,可以憑著自己的本事去殺死曾經禍害過你們的賊人,報仇雪恨!」

    劉易的話,讓所有的女人都眼睛一亮。

    其中,有不少女人,她們之所以了無生氣,甚至想到要死,這主要是她們剛被新漢軍所救,還不知道她們今後的命運將會如何。她們有家難歸,或沒家可歸。難怕是被新漢軍救了下來,她們也不知道還能如何生活下去。

    可現在,劉易卻給予了她們多種活法,讓她們人人都覺生命有了希望。

    「劉、劉易……不不,太傅……這、這女兵……咱們還真的沒有聽說過,古往今來,有女兵麼?」有一個長相俏麗的女人壯著膽子,卻又有些緊張的道:「我、我們這些都是弱女子,將來真、真的能學到本領報仇麼?」

    「這當然了。其實,男人能做得到的事,女人也一定能做得到。」劉易緩和了一點神『色』,衝她微笑著道:「這男人和女人嘛,都不是天生就有各種各樣的本事的,也不是天生就是男人的力氣大一些。本領,可以通過訓練學會,只要你們不怕艱苦,努力訓練,我敢說,不用一年,你們就比那些一般的賊兵強多了,定能一刀一個宰了他們。」

    劉易看這個女人,談吐都不似是一般人家的人,估計其出身是一些有點來歷人家的女人,要不然,也不會問出什麼古往今來都沒有女兵一說的話。

    所以,說完後又問了問她的名字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容麗……」她俏臉泛起一朵紅雲,低頭回答。

    「嗯,容麗,好名字。就好像你的容顏yiyàng,容顏美麗。」劉易看這個女人,在這兩三千人女人當中也算是相當出眾的,不由多看了她幾眼。

    未了劉易又道:「當然了,既然要當年,就要打仗的,女兵也不例外,所以,你們還得不怕死,因為打仗就會死人,如果怕死,害怕見到血、見到死人的話,你們就選擇好好的生活吧,畢竟,直接禍害你們的賊兵,已經被我們新漢軍全殺了,郿塢城裡,幾萬賊兵,一個不漏的全殺了,也等於是為你們報了仇。我所說的讓你們報仇,並不單單是指讓你們殺死直接禍害你們的賊人,而是整個大漢的那些無惡不作的賊人。所以,你們好好想想,再作決定。不過,可千萬別要再輕生了,命都是自己的,如果你們自己都不愛惜,那麼還會誰來愛惜你們?」

    「嘿嘿,太傅你來愛唄……」一個新漢軍士兵見這些女人的情緒已經穩定了下來,聽劉易這般說,忍不住『插』科打諢的說了一句。嗯,讓女人當兵殺人,這個傢伙也有點捨不得了,因為,這兩三千個女人,隨便拉出一個來,都算是姿『色』不錯的女人啊,讓她們去當兵?這多浪費啊。

    「放屁!」劉易順著聲源望去,一下子記起這個傢伙就是黑虎,因為劉易見過幾次他,對他有些印象。

    見是他這個老兵油子,劉易不禁笑罵道:「兩三千個女人都由我去愛?我愛得過來麼?想累死你主公啊?咱可不是董賊那廝……」

    噗哧噗哧……

    殿堂當中,居然因為劉易與一個士兵的笑罵而引得不少女子一陣失笑。未完待續……)

    無彈窗
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2:25
第五百四十四章

    殿堂內的氣氛總算輕鬆了起來,被劉易激起了生存勇氣,有了信念的女人,她們都不似剛才那麼的悲苦了。

    兩三千個女人當中,自然也不是全都是有著自尋短見心思的女人,心『性』樂觀的也有的。其中的這些,聽到劉易與黑虎的說話,她們居然頻頻的向劉易拋眉眼,對於她們來說,真想更好的活著,莫過於是跟著劉易了,就算不是做劉易的女人,為劉易做一個奴婢也不錯。

    劉易只是和黑虎開玩笑,自然不可能當真的從這些女人裡面挑一些去做自己的女人的。這麼做,也不太合適。

    不過,劉易還是笑著說道:「嗯,對,剛才這個新漢軍的兄弟說的也不錯,又讓你們有了一個選擇,那便是你們可以嫁給我們新漢軍的戰士,當然了,得要你們自己願意,而我們的戰士也是真心要娶你們的才行。要雙方都自願,還有,如果真的嫁給了我們的戰士,萬一他們日後待你們不好,你們可以向我報告,我幫你們收拾那些傢伙!」

    劉易說完,又對黑虎道:「黑虎,我准許你從中娶一個姑娘做娘子,但是,如果你敢待她不好的話,你可別怪我不客氣。」

    「真的?」黑虎倒沒有想過這些女人是不是遭受過賊人污辱的事,他其實做夢都想娶一個娘子,這麼多漂亮的女人讓他挑,他還不樂壞了?

    「當然是真的。」劉易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的話,自然不是說笑,認真的點頭道。

    「那、那我現在可以挑麼?」黑虎這傢伙,居然有點心癢癢的迫不及待了。

    「挑?沒聽懂我說的麼?我所說的是她們自願,沒說讓你挑,你想娶。就看你的真本事,你去問問,誰肯嫁給你,你就娶誰。」劉易好笑的瞪了黑虎一眼,再對下面的女人笑道:「哈哈,各位姐妹,你們都看到了?這個傢伙,叫黑虎,這傢伙啊,沒啥長處。就懂得哄人,你們可要小心,不要輕易答應他哦,如果他敢『亂』來,我也會收拾他……」

    「格格……」

    不少女人。掩嘴而笑,在這一刻。她們都覺得。原來,劉易與新漢軍是這麼平易近人的,看著他們,還真的有一種如見到自己親人一般的輕鬆自然。

    「主公……你、你這樣一說,黑虎怕都要討不上媳『婦』了……咱咋就沒有長處呢……」黑虎的黑臉,皺成了苦瓜狀。

    「哈哈。好了,我現在要馬上回長安了,就不多說了,各位姐妹。你們先在郿塢好好的休養一段時間,不用多久,我們就會有人來安排你們各自的去處,你們也利用這段時間好好想想,你們要如何選擇。」

    劉易沒有再與她們多說,打消她們自尋短見的念頭,讓她們有了一種活下去的念頭便好了,具體的事,劉易就不去多管了。

    如果新漢軍士兵不介意這些曾被賊兵污辱過的女人,願意娶她們為妻,劉易倒覺得是一件好事,女子當兵上陣撕殺,劉易覺得當真的不太好。如果她們能夠選擇平平靜靜的生活,也是最好不過。

    不過,讓劉易意外的是,當他回到了長安,他的女人,已經到了長安,並住進了皇宮裡。見到她們之後,劉易記著郿塢的這些女人的事,和陰曉、張寧一說,這兩女居然一下子撇下劉易,連萬年公主與陰靈珊都跟著一起去了郿塢。

    她們提起成立女子軍隊的事,已經不是一次半次了,只是時機一直都不太成熟,才沒有什麼的動作,平白無故招收女兵,是招不到太多人的,所以,平時她們自己想要搞,也沒有什麼的實質『性』的行動。

    所以,現在聽劉易終於決定成立女子軍隊,並有了現成的兵源給她們,她們都有點激動,連劉易都不理了,跑去招兵。

    而兩三千的女子,居然足足兩千來人決心參軍。就只有幾百個女子,選擇了別的活法,這還真的讓劉易感到有點意外。

    有了兩千來女子選擇參軍,這就等於是足足一個新漢軍編制的一個營的兵力。劉易乾脆就讓張寧為女子軍的大統領,負責女子軍隊的組建、訓練事宜,陰曉因為要為劉易負責情報的事,所以,就不能擔任女子軍的職務了,不過,她可以協助張寧處理一些女子軍中的事務。至於萬年公主與陰靈珊,她們只是好玩而已,總不能真的讓她們統軍或去練軍的。如果是元清與黃舞蝶從江東曲阿回來,倒可以讓她們去負責一些事務。

    長安城,其實也是大漢的京都,就算董卓沒有挾獻帝遷都長安,長安在大漢百姓心目中的地位依然是非常重要的。因為他是大漢高祖劉邦的建國都城,哪怕後來被光武帝劉秀定都為洛陽,大漢的百姓依然稱長安為西都。

    現在,這西都的皇宮經過董卓的修葺,其皇城比起洛陽的皇宮來說,也不會遜『色』太多。如此,劉易的女人一到了長安,皇太后何婉與與陽安公主一合計,決定把長安皇宮也作為洛陽皇宮yiyàng同等來看待。下令組建一支禁衛軍,守護著皇宮。

    而因為少帝在洛陽的關係,在這長安皇宮裡,眾女更加的放得開,基本上,她們就真的把自己當作是劉易的皇后或妃子,直接都住進了皇宮裡去。

    劉易當日回到洛陽,與眾女基本沒怎麼相處就又趕到了長安來,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好好的和劉易說說話,算起來,劉易這一次與她們分離算是一段比較長的時間了。半年分離,讓她們倍感思念。

    劉易都沒來得及與戲志才、荀文若等人商談軍情,劉易便被一眾女人拉進了皇宮。

    還好,現在的戰事,並沒有太多問題了,自從擊敗了欲反擊佔據長安的賊兵聯軍,一舉斬殺他們上十萬的賊兵之後,關中的局勢。一切都在掌握當中。現在,黃敘已經率軍奪取了渭河北岸的許多城鎮,對渭城、高陵一帶的地區實行了肅清行動,如果治理地方的官員跟得上,他們都想要渡過涇河,進擊咸陽了。眼下,最主要的還是治理地方的官員緊缺,一時間招募不到太多適合的人才讓他們去管治地方。

    當然,也不是說沒有人才,只是。剛剛招募的人,他們對於新漢朝的基本國法並不熟悉,對於一些法規法紀,對於一些既定的行政方案不熟悉不明白,所以。哪怕是從地方招募到不少人才,都要經過一段時間的培養。才可以正式下放到地方去上任為官。

    隨著新漢朝的地盤擴大。將來,需要到這方面的治理人才會更加多。治理地方,其實也並不是只需要一個兩個人便可以的,太多的工作,一兩個人根本就忙不過來。所以,必須每一個縣城。都要有一個工作組,讓他們負責當地事務的各種工作,對各種工作進行詳細的分工,這樣。才能讓他們把工作做得到位,做得完善。

    現在才僅只是治理一個司隸州、並州、關中三個稍為較大一些的地方,將來如果再收復更多的地方,憑現在的人才,是根本忙活不過來的。

    新漢朝的教育系統正在構建當中,但是,在短時間之內,估計是很難培養出太多可用的人才出來的。因此,劉易覺得,現在有必要成立一些專門培養一些可速成上崗的培訓機構學校,不要求他們有多大的才能,只要讓他們可以在短時間之內可以熟悉瞭解新漢朝的基本國法及一些相關的法律法規,讓他們可以快速的熟悉新漢朝的政策,然後,可以忠實的執行給予他們工作內容,並能嚴格合格的做好他們的本職工作,那就完全可以讓他們上任當政了。當然,這樣的做法,也只是暫時的,這些官員,會等到將來有條件,或者時機成熟之後,再對他們進行重新考核,當政其間,做得好的,才可以繼續留任,不然,就必須要下崗,或再接受培訓。

    這些是指正常的情況的,若有一些官員膽敢做出一些違背規定的事來,那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貪污受賄、持著新漢朝給予他的權力做一些壞事惡事的,處置會很嚴重,重者,抄家滅族都有可能。

    但這些事,一時半刻也急不來了。事實上,新漢朝上下的官員,已經做得相當好,相當出『色』,許多方面,都在高速運轉著,劉易也不能要求更多了。

    萬事總要一步一步來,一口吃不成胖子。

    再說了,劉易也不是什麼牛『逼』的政治家,前世,也不是什麼的『政府』官員,對於如何治理一個國家的問題,劉易也沒有一點經驗,沒有什麼的想法。現在可以勉強把新漢朝治理得整整有條,這主要是得益於劉易在後現代的時候的信息爆炸的年代,在哪個年代,劉易聽過看過的東西太多,而加上又有太陽能手機,其中的百科全書上,多少都有一些涉及到治理方的知識,劉易可以借鑑那些知識來『摸』索著治理大漢。

    實際上,像幾個軍師,田豐、荀爽等人,對於如何施政的事,要比劉易更加的熟悉,也更懂得如何施政。只不過,劉易可以給他們提出許多他們聞所未聞的一些理念罷了。但理念是理念,具體要如何,卻全是他們去執行去完善的。

    也幸好,不管是戲志才或是郭嘉、荀文若還是賈詡,他們都是一些相對容易接收一些新理念的人,他們行事也不是拘於一格的人,思維方式也比較跳脫,能很好的接受和明白劉易跟他們所說的思想理念。

    嗯,現在劉易想急都急不來。

    因為,他正被幾女壓著,壓得他幾乎連氣都差點喘不過來。

    太大了,為劉易生了一個女兒,還沒有斷『奶』的益陽公主,她的一對豪物,根本就是無敵的,連那個洋妞麗絲都自愧不如。

    而也很qiguài的,看上去那麼沉甸甸的一對巨大白兔子,居然沒有一點下垂的跡象,顫巍巍的,輪廓分明,挺拔如山。

    雪白,嬌滑,鼓脹。一碰,便是一陣碧波『蕩』漾,風光無限。更讓劉易有點激動的是,只要輕輕一捏,便會『射』出一線線浮白的汁『液』,有如椰汁牛『奶』一般,香甜爽口。

    劉易也不計較是否是跟女兒爭食了,孜孜不倦的品嚐。

    不過,儘管是嫩滑不溜手,可當真把那對大白兔壓到了劉易的臉上。當真的可以讓劉易感到有些窒息,太大了,把劉易的整張臉都蓋住了。

    劉易的女人,都差不多在一起了,她們或者都不想與劉易像是例行公事一般尋求安慰。所以,並沒有當真的全都一起上陣。只有像益陽公主、張夫人這些。平時本就相對較為放浪的女人,她們才不顧什麼顏臉,會主動搶著與劉易一解相思之苦。

    與劉易在一起的,在本是皇帝的寢宮內狂歡的,就只有六、七個女人。現在貴為皇太后的何婉、益陽公主、張夫人、來鶯兒、鄒玉、嚴氏再加一個楊凰。

    嚴氏是劉易在長安弄上手的女人,她本正與劉易戀『奸』情熱之時。可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所以,她也一點都不會和劉易的那些女人客氣,見到了劉易。便如貓兒見到了腥一般,根本就不想再與劉易分離。

    關於她的事,劉易的女人都差不多知道了,她們對於劉易居然勾搭上了呂布的夫人全都驚異不已。特別是知道了劉易是如何勾搭上嚴氏的過程,她們全都既好笑又好氣,當然,也有一點擔心。因為如此可能會激怒呂布啊,一旦讓呂布知道了,還不和劉易拚命?呂布的厲害,不少女人當初也親眼看到了劉易與呂布的比武,她們擔心,如果有一天劉易再與呂布在戰場上見面,就會對劉易的生命造成極大的ēiié。

    不過,她們也僅只是有一點擔心而已,也並沒有怪劉易又給她們納多了一個姐妹,因為劉易在郿塢救出兩三千個美人,居然沒有帶一個回來,這讓她們感到非常的mǎnyi,如此也能證明,劉易並不是什麼女人都會要。

    羅衣飄飛,嬌弱哀鳴,幾女輪翻上陣,似要把劉易榨乾似的,她們一邊聽著劉易的甜言密語,一邊感受著劉易帶給她們無邊的快樂。

    其中,劉易又問了一些楊凰這丫頭的問題,讓劉易無語的是,這丫頭,似乎還真的改不了她的癮兒,劉易不在她身邊的這一段時間,她幾乎每晚都要纏著益陽公主或者張夫人,要讓她們和她虛鳳假凰,非要弄得她舒服了才能安睡,近來,似特別喜歡這事兒,不少女人都被她『騷』擾過。還好,她一發病的時候,就會渾身軟弱無力,倒也不能強迫的『騷』擾到那些願意和她胡鬧的女人。

    張夫人最幽怨了,她差點就有好幾次想趁劉易不在洛陽的這段時間跑去冀州見他的兒子袁譚,但是她考慮到一旦回去,肯定會被袁紹知道,如果讓袁紹知道她沒死的話,知道她回去了的話,那肯定就不會讓她再回來了。她可真心的捨不得離開劉易。如此,她唯有把思念兒子及劉易的心思放在劉易的眾多兒女身上,每天都幫忙照逗弄小孩兒,使她的精神有所寄託。

    皇后何婉與她yiyàng,對劉易特別的痴戀,沒少埋怨劉易這麼狠心,離開她們一去便這麼久。劉易腰間的紫青,沒少是她下的手。

    來鶯兒早已經變豪放女,不過,她並沒有什麼埋怨劉易為何要離開她們這麼久,因為她平時可以寄情於歌舞,與卞玉一起,不亦樂乎。

    而讓劉易有點激動的是,她說已經領悟了劉易跟她們所說過的脫衣舞的精髓,待劉易空閒一點下來時,就會跳給劉易看,嗯,還不只是她一個人哦,會與平時與她在一起研究歌舞的女人一起跳給劉易看。這個……分明就是刻意討好嘛,她與卞玉的所謂歌舞團的成員,人人都是絕『色』,劉易早已經垂涎很久了,沒想到來鶯兒居然會主動製造機會給他。

    一翻瘋狂之後,幾女都被劉易弄得嬌喘吁吁,渾身無力,但她們全都強撐著不願意睡去,非要與劉易說說話兒。這麼久沒見,她們有太多的話想與劉易說了。

    她們日常上生活上的點點滴滴,她們都希望與劉易一起分享其中的樂趣。哪怕是劉易的某某個兒子的某件趣事,她們都會告訴劉易。

    哪個兒子淘氣一些,哪個貪玩一些,哪個調皮一些,總會有說不用的話題。

    特別是益陽公主,為劉易生了一女之後,她整個人都似變了許多,嗯,開口閉口就是咱們的女兒如何如何,有時候,讓劉易覺得,她可能愛女兒要比愛自己更多一些。

    劉易也很享受與眾女相擁在一起輕喃細語,分享自己及她們的生活的點點滴滴,如此,也才可以讓劉易感覺得到生活的真實『性』,也更加能感受得到有一個家的溫曖。

    這傢伙,左擁右抱,被幾個女人摟著,能不曖麼?(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2:25
第五百四十五章

    劉易的yd念頭,僅只是一閃而過罷了,並沒有打算當真的要那樣做。何況,哪怕嚴氏原本是呂布的妻子也好,但現在已經成了自己的女人,劉易自然不可能再讓別人看到她的身子的。

    劉易沒有與呂嬋多說這個話題,而是撫了撫她的秀髮,拍了拍她的香肩道:「好了,不要太擔心,辦法還是有的,但是,現在並不是對你爹爹實行醫治的時候,一切,還是等回到曲阿再說吧。嗯,快吃吧,吃完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們便要離開這裡了。」

    呂嬋的確是青春可人,對劉易的確有著無法抵抗的吸引力,可是,在白門樓知道她便是呂布的女兒,是嚴氏的女兒時候,劉易不禁便有點縮手縮腳,對於呂嬋,心裡一時還不知道要如何對待她為好。

    嗯,說句實話,母女花對於劉易來說,的確是一個致命的誘惑。

    也曾經,劉易以為,這樣的事兒,也只是非常隨意的事,自己喜歡便好,心里根本就沒有過多去考慮太多這當中的那一層關係。

    嗯,畢竟,這樣的事兒,在這個世界並非是什麼太不可思議的事,這個古時代也好,還是後世也好,什麼的母女,也是常有見聞。實際上,劉易現在,就皇后何婉及萬年公主而言,她們也有著一層母女稱呼的關係。

    可是,現在當真的來了這麼一對實實在在的母女,劉易一時間,居然有點難以取捨。

    當然,什麼人倫道德的問題,劉易是不太在意的。這些,劉易並不太在乎,劉易在乎的,是這些女人跟著自己是否真正的開心快樂,是否能夠接受彼此。

    這一次對待呂嬋,與上次劉易與吳氏姐妹去喬家求親的事不太一樣。那事兒。主要的是看劉易對二喬的態度,以及二喬自己的意願。劉易對二喬產生了喜愛之情,而二喬也對劉易產生了好感,互相愛慕之下,劉易橫刀奪愛,搶了「準兒媳」也不算什麼。

    可是,這一次卻當真的有點不同。

    劉易現在,的確在意嚴氏,在意呂嬋。所以,能不能都和劉易在一起。最關鍵的。已經不是自己與兩女是否互相愛慕的問題了。最關鍵的。還是要看她們本人自己的意願。

    假如說,她們都喜歡劉易,愛得不能自撥,並且。她們互相也不會太過在意攔在她們之間的那一層關係。這樣的話,大家在一起可能就會皆大歡喜,美滿幸福。

    可是,她們自己若不能接受這樣的關係,大家在一起的話,只會讓她們感到痛苦的話,那麼,劉易也不會刻意的強求。所以,劉易現在。覺得,選擇權還是要交回到她們自己的手上。

    現在,劉易也明白了,為何原本與化名為呂顏時的呂嬋相處得好好的,就只差要把生米煮成熟飯的地步。摟摟親親,互相探討對方的人體構造都已經是常態,是自然而然的事了。可呂嬋卻突然像轉了性子,開始刻意的疏遠劉易,並對劉易說什麼在一起不可能的事。原來,所有的一切,是呂嬋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知道了她的娘親現在就和自己在一起之後,她才會態度突變,刻意的冷淡了自己。

    呂嬋的態度變化,讓劉易知道,估計她是一時難以接受如此複雜的關係,所以,劉易現在,也沒有跟她刻意的提起彼此關係的問題。

    一切,劉易都覺得還是順其自然為好,不要刻意的過多做些什麼。

    還是先等她與嚴氏母女相見,等呂布的情況有所好轉再說。何況,劉易也看得出,現在的呂嬋,她的心思都全在爹爹呂布的身上,無時無刻都在擔心著她的爹爹,此時此刻,劉易相信她也根本不會去考慮她與自己的事。

    反正,在沒有將她完整的瓶交到嚴氏的手上,劉易是不會再對呂嬋動什麼歪念頭的。那種先斬後奏的事兒,不適合在呂嬋的身上做了。萬一到時候嚴氏不能接受那樣的關係的話,對劉易產生了怨懟,劉易都不知道要如何收拾那樣的局面,再說,現在的呂嬋,在清楚的知道了當中的這種複雜的關係之後,她怕也未必能接受得了,也未必還會喜歡自己。

    有種感情,叫做親情,並非只有愛情的。所以,劉易不排除呂嬋現在對自己,是否已經由愛情轉化為了親情。嗯,她現在,的確年紀不大,什麼愛情親情的,估計她也不是太懂,也難以分得清楚。在這個時候,劉易更加不可能會動她。

    所以,劉易讓黃舞蝶失望了。

    劉易並沒有對呂嬋做什麼,而是哄著她吃了點東西之後,便讓她先休息,自己鑽回了軍帳的另一邊,鑽上了已經被黃舞蝶躺曖和了的被窩。

    童顏巨乳,並非是浪得虛名的。

    不夠大的話,自然就稱不上巨乳了。

    劉易就特別喜歡捏弄黃舞蝶的那對巨大的玉峰,正要好好欣賞的時候,黃舞蝶卻吐了一口氣,將這半邊軍帳內的油燈給吹熄了。

    「舞蝶妹妹,咋不讓夫君看看?」劉易一邊貪婪的聞著撲鼻的女體異香,一邊有點不滿的輕聲道。

    「人家的你都不知道看了多少回了,還有什麼好看的?還不是那個樣子?」黃舞蝶擁著劉易,把腦袋深深的埋入劉易的胸膛,埋怨似的小聲道:「隔壁不是有新鮮的麼?就只隔著一道布幔,你為何轉了性子?不去摸摸呂嬋那丫頭的?」

    「啊?額……」劉易探手下手,用力的捏著黃舞蝶那豐臀上的嫩肉,怪道:「這不像是舞蝶妹妹你的風格啊,為何你好像總想要撮好為夫跟呂嬋的樣子?之前不知道她就是呂嬋的時候如此,現在也是如此。」

    「哼!你還好意思說?人家這還不是為了你?」黃舞蝶輕嗔一聲道:「人家跟在你身邊那麼久了,難道還不知道你這壞傢伙?哪一次不是見一個愛一個?就算沒有人家幫你撮合,難道你就沒有壞心思?就會放過那些姐妹?現在,人家也總算明白了,為什麼人家會故意的想幫你獲得那些美人的芳心。」

    「哦?你又明白了什麼?」劉易不覺有點好笑,心裡想想,似乎自己的確是如此,所碰到的漂亮的女人,都幾乎收為己有了。現在,被黃舞蝶這麼一說,心裡倒還真的有點汗顏。但是,平時沒心沒肺,嬌憨可人的黃舞蝶,現在居然也會多想,也會多愁善感似的多了許多心思?

    「哼!還以為你當真的有多少明白女兒家的心思,看來,都不知道你是怎麼樣把那麼多姐妹都騙到手的。」黃舞蝶不甘示弱的探手,狠狠的捏了一把劉易那抬頭頂在她下面的異物。跟著又似撒嬌的樣子道:「壞哥哥。難道你不知道。善妒是每一個女人的天性,不管是哪一個女人,心裡,都極其渴望可以得到自己心愛的男人的寵愛。嗯,永遠的,一輩子的寵愛。」

    「呃……」劉易聽黃舞蝶說到這些女兒家的心性,一時無從答話,因為,嚴格來說,這世上應該真的沒有不善妒的女人。不管她們的心是多麼的開闊,心地是多麼的善良,但是。若要說到個人的情感問題,劉易相信,女人的心裡,應該也是不想與別人分享自己心愛的男人的。這個,其實與男人不能與別人共妻一樣的道理。

    只不過。社會很現實,不管是後現代也好,這古時代也好,許多女人都不得不接受與別的男人分享一個男人的事實。

    對於這些情況,劉易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說才好。反正,這樣的現實,過去、現在,將來,世上的女人,可能都難以做得到真正的公平。說一千道一萬,永遠,可能都難以扭轉女人不得不接受與別的女人分享男人的事實,而男人,是絕難做到共妻的事實。

    就仿似,這種情況,真正認真的討一個說法,就只能說,天生就只能讓女人如此不公平的。

    後現代,已經好很多,多了一些婚姻制度的約束,世上的女人,大部份還是可以做得到獨享夫君的寵愛。

    所以,劉易對於黃舞蝶所說的,女人天性善妒,心裡還是能夠理解的。

    黃舞蝶此刻又道:「壞傢伙,我們姐妹,看起來,大家在一起生活,互相融洽,互相之間,親如親姐妹一般,大家在一起,好像都不會計較什麼。可是,夫君你又知道不知道,其實,你平時的一舉一動,都會牽扯到我們的心。我們姐妹的生活的點點滴滴,都會因為夫君你的喜怒哀樂而或憂或喜。我們都在意你,在乎你,你的一切,就是我們的一切。」

    「舞蝶,夫君知道,這些年,是夫君不好,是夫君負了你們。」劉易聽到黃舞蝶的深情告白,心裡不禁湧起一陣的慚愧。

    「不不,其實,我們姐妹都知道,夫君的心裡,裝著我們每一個,我們跟著夫君,真的感覺到很滿足,很幸福……」黃舞蝶在劉易的懷裡急急的扭了扭身子,似是怕劉易會誤會了她的意思似的,急急說道:「夫君,其實我們的心裡都明白的,知道夫君是一個胸懷大志的英雄,一個以統一大漢、振興大漢為己任的大英雄,所以,我們都能理解夫君所做的一切,夫君要離家辦大事,我們都支持,都會打理好我們的家。不會讓夫君分心的。人家是說,我們大家是夫妻,本就應該共同承擔所有的一切,可是,幾乎每一次,都是夫君你在外面打拚,我們卻只能待在家裡,好像什麼都幫不了夫君,這樣,反而讓我們覺得自己很沒用……」

    「啊?你們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這……不僅只是你一個人的想法吧?」劉易聽著,覺得黃舞蝶不似是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的人。

    「嗯……的確是我們姐妹在一起的時候,大家都感覺到的,每次我們在家裡想唸著夫君,卻知道夫君在做著危險的事的時候,我們既擔心,又覺自己沒用,幫不了夫君。」黃舞蝶的語氣,還真的似有點憂傷的樣子道:「我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全都是因為有夫君才能擁有的,幸福,要相互的,你能讓我們感到快樂,幸福。換過來,我們是否也應該讓夫君你感受得到快樂幸福呢?我們總不能只懂向夫君索取,而不懂付出吧?每當我們看到夫君不停的付出,常常出生入死的出入戰場,而我們,只能幹看著,什麼也做不了,這個時候,我們就會覺得自己很沒用……」

    「傻丫頭,看來。這兩三年與你們在一起的時間的確太短了。沒有好好的陪著你們一起過日子。害你們胡思亂想。這都是夫君不好,嗯,這次,我們回去之後。就好好在一起過一段時間。」劉易現在,的確不太清楚自己那麼多女人的心態,不知道自己不在家的時候,她們是如何想的,又是如何過的。

    不過,劉易想想,似乎自己近些年的確與眾女聚少離多,說起來,還真的苦了她們。唉。劉易想想自己剛到這個三國時代的時候,一度以為,自己可以讓自己所有的女人都永遠的幸福快樂,不會有任何的憂愁,但是。現在看來,劉易怕還真的有點難以做得到了。

    這不是說劉易是否能滿足得了她們物質或精神上的問題,而是有一種愁叫做離愁,這個,怕是不可避免的要讓眾女忍受了,現在大漢沒定,將來又要放眼世界,打造一個接愛後現代的科技世界,所以,不可避免的,劉易怕還會與眾女要承受分離之愁。

    劉易安慰著黃舞蝶道:「嗯,其實,你們大可不必這樣想。你們,也並非是當真的沒用啊。你想想看,你自己,除了之前一年半載的沒在為夫的身邊,可是,你不是一直都隨著夫君出征麼?還戰場立功,說到苦,說到危險,你還不是一樣?」

    「還有,陰曉姐姐,她現在的擔子也很重的,陽安公主她們不也在助著打理情報部門的事麼?張芍、鄒氏姐姐她們,不也一樣為夫君做事?就算是丁夫人、甘倩、易姬她們,也有自己的事啊?家裡那麼多孩子,平時還不是她們幫著照看?教育?嗯嗯……」劉易想了想自己身邊各女的情況,卻發現,她們似乎並非都一無是處啊,尤其是甘倩等一眾擅長女紅的女人,沒事的時候,劉易讓她設計一些適合這個時代風格,卻又更顯簡約大方,又精美的服飾,此刻,所設計出來的,適合大漢百姓日常生活所穿的衣服,都是由她們設計好,再拿到朝廷開辦的一些工作作坊當中批量生產出來,還挺暢銷的,為大漢朝廷增加了不少的收入。這些,都是家裡的那些女人的功勞,劉易還真的沒有想過自己家裡的女人哪一個沒用,沒幫到自己。實際,她們都已經幫了劉易很多了。

    「嘿嘿,夫君心急了。」黃舞蝶貼耳在劉易的胸膛,聽著劉易的心跳,轉憂為喜似的嘿笑一聲道:「看把你急得,其實,我們只是偶爾心有所感罷了,才不會當真的覺得我們自己沒用呢。」

    「額,那就好,我還以為你們當真的胡思亂想呢。」

    「才不會呢……」黃舞蝶嬌憨的道:「其實,我們呢,有時候是太過思念夫君了才會那樣想的。更多的事,我們都是在猜想,夫君又會在哪一個女人的床上,或者,又在想著勾引那家的良人。所以,我們姐妹在一起的時候,就想出了一個對付夫君你的辦法,那就是碰到漂亮的美人兒,乾脆就為你玉成好事,免得夫君你動歪腦筋。」

    「哈,真的?你們當真是這麼想的?」劉易很少會主動打聽自己那些女人私下的蜜話,一來,真的很少時間與她們相聚,二來,劉易覺得,男女之間,需要互相信任,給對方獨立的空間,沒有必要事事都過問。所以,劉易還真的不知道自己的那些女人居然會有這樣的密議。

    「哼,看把你美得?」黃舞蝶似嗔怪的捏了劉易一把,忿忿不平的道:「其實,我們這樣做,都是為了我們自己。」

    「哦?撮合夫君跟別的女人好還是為了你自己?」劉易莫名其妙,不明白自己的這些女人的邏輯。

    「當然是為了我們自己了。」黃舞蝶理所當然的道:「剛才不是跟你說了麼?我們女人,天性善妒的,如果我們看到夫君為了某個女人而朝三暮四的,我們的心裡都會妒忌得要命,因為,我們都想是夫君你心裡所掛唸著的那個女人。如果哪一個女人,值得夫君你去動歪腦筋,並且,為了那個女人做了太多事,會讓我們都覺得,讓我們感到妒忌,妒忌你對別的女人太好……所以,乾脆,我們就讓你沒有為別的女人做太多的機會,只要夫君你看上的,我們就幫你弄到床上來給你,好讓你有更多的時間寵愛我們。」

    「這樣都行……」

    劉易聽著,當場當機了。
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2:26
第五百四十六章

    事實證明,太史慈的部署是正確的。

    上黨張揚他的確不是那麼輕易對付的人。這主要是他不甘心失去他現在所得的一切,他在上黨,據守險地,自成一國,他並不甘心於投效於某人。

    他與曹『操』,其實也只是互相利用,他助曹『操』奪得獻帝,而則可從曹『操』的手上獲得大量的物資。所以,曹『操』並沒有騙劉易,他與張揚,只是合作互利的關係,並非是張揚向曹『操』投效,或與曹『操』聯手的同進共退的盟友。

    當然,曹『操』很想收服張揚,但是目前,成效不大。

    但也正如劉易所猜測的那樣,曹『操』雖然沒有留下兵馬助張揚留守上黨,但是當真非常慷慨的送了張揚不少戰略物資。弓箭、精良的刀劍等等,還有,大批的糧食,曹『操』並向張揚保證,雖然他不能派軍助他鎮守上黨,但是可以從別的方面無條件幫助他。他要兵器,要糧食,他曹『操』都會派人送來給他。

    除此之外,曹『操』還向張揚獻了策。

    曹『操』的目的,就是希望張揚可以敵住新漢軍,讓上黨之地不要落入劉易的手裡,這樣,就算曹『操』最終沒有得到上黨地區,也要比落入劉易的手裡更好得多。

    曹『操』給張揚的策略,和太史慈所擔心的差不多。那就是趁新漢軍向其攻擊的時候,張揚可以利用送給他的大批兵器、糧食,就在上黨加緊招兵買馬,儘可能的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擴充大量的兵力。

    才剛剛招惹的兵馬,可能不具有與新漢軍一戰之力,可是,卻可以利用這些人去修建工事,只要他手上的兵馬多了。別管有沒有戰鬥力,他可以動用的人手就會充足。到時候,或者也可以利用這些新招的兵馬,驅趕一些百姓去給他們修建工事。

    而修建什麼的工事呢?其實也很簡單,從並州方向,向上黨進攻,就只有那麼十來條的路線,這些路線,無論是那一條線路通道,都是從冊間蜿蜒而過的。途經無數的險要地帶。張揚實際的兵力,當真的就是三萬來人馬。這些都是張揚的精兵。另外一萬來人馬是一些預備兵種,也就是相當於後世的民團差不多。

    曹『操』讓張揚從他的精兵當中,抽進一萬人馬,再加那一萬來預備兵。這兩萬來人馬。可以分成一千或兩千人一部,然後。讓這些人馬。帶著新招收到的兵士,驅趕百姓到進入上黨地區的各條線路上去修建關寨。在一些險要地方,修葺攔路的關牆。

    並且,這不是說就修葺一兩道關牆的問題,而是讓張揚步步為營,不管關寨關牆相隔有多遠。只要是險要地帶,他們都修建下一道攔路的關牆,然後,留下他的一兩千精銳的軍士防守在第一線。

    而防守。並不是說讓他們死守,而是利用曹『操』送給他們的弓箭,對來攻擊關牆的新漢軍進行『射』殺,儘可能的消耗新漢軍的兵力。除了這樣,那些新招收的軍士,可以派一些精銳的軍士帶著他們,在各條進入上黨地區的山上埋伏,也不用管是有沒有關寨的地方,只要有新漢軍從下面的山道上走過,他們就在山上往下扔東西,什麼石頭、檑木什麼的都可以。只要求他們能夠大量殺傷新漢軍的兵力,步步『騷』擾新漢軍的行軍,要讓他們做到,新漢軍每走一段路,都要他們走得小心翼翼,絕不敢大踏步的向上黨進軍,這樣一來,也可以大大的拖延新漢軍的行進時間。

    而當向新漢軍襲擾的軍士,看到新漢軍要向他們攻擊之時,他們則可以從另一山側迅速的撤走。他們都是上黨人,對於上黨的地型,自然要比新漢軍的軍士熟悉得多,要撤走不讓新漢軍追上,自然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同理,那些守著險要關隘的軍士,他們就在關內用弓矢攻擊新漢軍,當新漢軍殺上前來,他們沒有辦法再守得住關隘的,就可以撤退,再撤回下一道的關隘再抗新漢軍。

    曹『操』的這些辦法,讓張揚心神一安,心裡不再彷惶了。

    更讓張揚拍案叫好的是,曹『操』告訴張揚,如果在劉易的新漢軍向上黨進軍的過程當中,他們受到襲擾而苦不堪言的時候,他的兩萬軍萬,可以從他們最熟悉,也最快進入並州的通道,直接殺進並州之境內。既然劉易都要攻擊到他的家門口來了,那麼他們也攻擊到劉易的家門口又有什麼的關係?

    新漢軍調動了這麼多軍隊,他們的補給要消耗多少?曹『操』告訴張揚,如果想真正的粉碎新漢軍攻上黨攻擊的打算,那麼他就是給予新漢軍重重的打擊。最少要打得新漢軍不敢輕易的再向上黨進軍,不得不退軍回去。

    所以,真正最有針對『性』的,就是讓張揚率著兩萬精兵,悄悄的跳出上黨,進入並州。現下,並州之地正剛剛收割完糧食,可謂富足得很,張揚去隨便攻擊一個小城,其收穫可能都是無數的。

    一不做二不休,是新漢軍主動來打你的,又何必再在乎與新漢朝翻不翻臉的問題?

    曹『操』的這些話,讓張揚看到了希望,不再驚惶了。

    另外,曹『操』還給張揚預留了一條活,曹『操』告訴張揚,就算最終被新漢軍打敗了,他曹『操』還是非常歡迎他張揚去兗州投靠他的。因為新漢軍只能從上黨的西面攻殺進來,張揚還可以從上黨的東面、南面撤退。只要見事不可為,甚至可以早上的撤走,這樣,也保存了實力。

    有了曹『操』的這個計畫,以及曹『操』奉送的大量弓箭,張揚的膽氣就足了。

    而讓張揚感到有些意外的是,除了曹『操』資助他之外,呂布居然也送了一大批弓箭給他們,讓張揚現在,不再為了弓矢不夠用而擔心了。

    張揚知道,這可是事關他生死成敗的時刻,所以。他也沒有多想什麼,說做便做。他一口氣徵了近三萬來人兵馬。這些兵馬,也被張揚立馬派去驅趕百姓去為他修葺工事。

    這個,還真的是連劉易都沒有想到的,沒有想到張揚居然能夠弄出一個這麼大的動靜來。他的總兵力,差不多八萬人馬,另外,驅趕了上十來萬的民夫,為他沿著那些可以進出上黨的通路上修建了無數關寨。

    而修建關寨,張揚也很計究的。他們先從最外圍開始向裡面修築。如此,他們從一開始,就在上黨面向並州地區的最外圍形成了一道防線。

    他們一動工修葺的時候,便有新漢軍的探子向太史慈報告了,太史慈也沒有想到張揚的動作比自己的還快。當他剛剛集結好軍隊,佈置好一切的時候。要再向上黨進攻已經遲了。張揚的軍隊,已經部署好第一道防線,第二道防線,也差不多完工了。

    當時,太史慈派軍攻擊,可是卻因為看到如此挺進攻擊自軍的傷亡會太大。所以,他就下令命令軍隊,先不要急著進攻,等他想出一個對策。才再行動。

    他覺得,不管如何,都先把情況向劉易報告了再說。

    這些,就是劉易現在所瞭解到的。

    現在,太史慈的大軍,所面臨的困難,就是向上黨挺進的各條路線上,都已經被張揚的軍隊修建了無數的關卡,有些關卡,相隔不過是幾百步之遙。

    如果要一道道關卡強攻過去,還真的不知道要損失多少兵力。

    還有,每一座山上,幾乎都藏有張揚的軍士,他們在山上,不時推下一塊大石阻擋新漢軍前進的步伐。剛開始的時候,被他們暗算還真的砸死不少躲避不及的新漢軍戰士。

    太史慈與孟軻商議,目前的情況之下,他們該要如何向上黨地區進攻。

    太史慈他可不想前功盡廢,他之前,因為訓練陌刀營,後又在洛最皇宮當中擔任禁衛統領,成立了新漢朝之的,他也是一直都在洛陽練軍,開設西山軍校。直到現在,他才有機會獨自統領大軍作戰,這是他建功立業的好機會,他絕對不容許自己還沒有開始正式攻打上黨就已經失敗的事。所以,他無論如何都要攻打上黨,而且,也一定要把上黨攻奪下來。

    不過,他和劉易說他有辦法,可實際上,他暫時還真的沒有想出什麼太好的辦法來。他不想失去這一次統軍作戰的機會。又或者,他也隱隱知道,自己這一次統軍作戰,可能也是劉易給予他的一次考驗,如果不能成攻的話,他怕到時又要回西山軍校做校長教官什麼的,或者被調在劉易的身邊為將,就如典韋yiyàng。

    太史慈雖然並不反感被調到劉易的身邊,可是,他卻更希望自己可以如趙雲、黃敘那樣,可以自統一軍作戰,如此,方可顯得出他的才能。一個將領,再能打,如果不能獨立統軍作戰的話,那只是有勇無謀的戰將,而他太史慈,卻想成為一個將帥之才。

    其實,劉易也與他們說過將與帥的分別。這使太史慈非常的嚮往,很想自己也成為如劉易口中所說的真正帥才。

    這一次攻擊上黨,就是他的一道檻,勝利順利奪取了上黨,就可以顯示得出他過人的才能,就可以得到劉易真正的重用。

    太史慈跟隨劉易這麼久了,他已經隱隱知道,劉易的胸懷是非常廣闊的,絕對不是單單的稱霸一地那麼簡單。他亦已經隱隱的嗅到,劉易將有大動作的舉動。到時候,如果太史慈他可以得到劉易的重用,獨領一軍出戰,如此才是太史慈希望的一條建功立業的路。

    任何一個名垂千古,受到後世萬人膜拜的,大多都是有著豐功偉績的帥才。太史慈也希望自己可以名垂千古。

    他與孟軻在軍帳之內商議。

    太史慈的三支大軍,分別從太谷縣、古縣、翼城縣方向向上黨地區進擊,現在,三路軍馬,都被張揚的軍隊堵在他們的第一道防線之內,甚至可以說,都還不算是正式攻入山去。現在的態勢,就有點似雙方大軍在對持一般。

    太史慈皺著眉對孟軻道:「孟軻兄弟啊,目前的情況,還真的難辦,子義我想來想去。都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向上黨進攻。」

    「子義大哥,你有辦法的,我知道,你給主公送信,說你有辦法,其實就是想獨立率軍打勝這一仗,不想讓主公給你想辦法。因為一旦主公給你出了辦法,或者主公親自來了,那最後打下上黨,你也不會覺得有什麼的功勞對不?」孟軻與太史慈一起的時間還是挺多的。所以,兩人的關係非常不錯,互相也都瞭解對方。

    「呵呵,有點這樣的意思吧,我這只是怕主公擔心我們的戰事。因為高順大哥及黃敘那小子的戰事進展順利,但我們這裡。卻被阻滯不前。不管如何,都要向主公作一個報告的。嗯,三天,就三天為期吧,如果我想不出好的辦法,就要如實向主公匯報了。看看主公有沒有更好的攻擊方案。」太史慈直言道。

    「嗯,也好,我也會幫你想想,看看有什麼的辦法。」孟軻道。

    「好。來來,咱們研究一下,這些都是你們畫回來的地圖,真的不錯,如果不是有張揚的關卡阻攔住我們的前進道路,我們都可以沿著你們畫回來的地圖路線殺到上黨了。」

    太史慈把地圖攤在軍案上,又一邊研墨,提著一支『毛』筆,在一張白紙上寫著,一邊道:「現在,我先把我們兩軍的優劣方面的對比一一列出來,然後再想辦法。」

    「好,你說,我寫。」孟軻起來,從太史慈的手上要過了『毛』筆,然後坐在軍案後,準備記述太史慈所說的東西。

    「你寫也好。」太史慈站直了腰桿,然後把自己的身上的衣甲解了下來,放在一旁,背著手在軍帳中渡著步子走動,道:「嗯,第一,就咱們的兵力對比。我們的總兵力,約二十五萬,提防賊兵襲擾我們城池的,留下了十萬軍馬留守各個城鎮。目前,十五萬人馬參與向上黨攻擊的戰鬥。分成三路兵馬。不過,這三路兵馬相隔太遠,實際,不管哪一路兵馬與張揚的賊兵相遇,我們都是五萬兵馬與他們交戰。另外的兵馬,是趕不及去支援他們的。所以,這等於是三路各自為戰的兵馬。而張揚的賊兵,聽說現在已經有了八萬兵力。但是,其中約大半人馬都是他們新近才招募的新兵,戰鬥力不值一提。僅只有三、四萬的軍馬是可以和我們新漢軍一戰的,所以,不管哪一路兵馬與張揚的軍隊相遇,憑我們新漢軍的戰鬥力,應該都可以能戰勝的。」

    孟軻將太史慈所說的關鍵點分列了出來,補充道:「子義大哥說的不錯。實際上,根據我們的探子的匯報,他們查探得,張揚的賊兵,他們其實並沒有集中到一起來,而是分散成十多部份對從並州方向進入上黨的各條通路都派出了兵馬,這些兵馬,驅趕著上黨百姓為他們修建關寨關卡。」

    「嗯,如此一來,實際上,張揚的那一點兵馬,分散了之後,每一路,應該都是約四、五千的兵力。」

    「對,在兵力上,我們佔據著絕對的優勢的,我們一路的兵馬就有五萬人,雖然是分三路進攻,可每一路軍的面前,就僅只有五千的兵力。我們軍與他們的對比就是10比1,要比賊兵多十倍。」孟軻道。

    「呵,不知道我該可笑還是可氣,我們的五萬大軍,居然讓他們的五千人馬搞手束手無策。」太史慈輕笑一聲道。

    「也不是,這只是我們不想在攻強他們的關卡而損失兵力罷了。要不然,我們的人早已經攻了上去。」孟軻道。

    「沒用的。我們一攻上去,他們就先用弓箭兵攻擊我們,也不管能『射』殺死我們多少的人馬。反正就是『亂』『射』一通。當我們當真的強攻進他們的關卡之時,他們看到要守不住了,就會馬上退走,退入後面的一道關卡之內。另外,當我們進入了他們的關卡之後,山上又有賊兵襲擊我們。我們這才不得不退兵出山來。」太史慈搖頭道。

    「咦?子義大哥,我倒想起一些事來了。」孟軻聽太史慈說起攻擊關卡的情況,他若有所思的道。

    「哦?想起什麼?」太史慈趕緊問。

    「嗯,我記起了當初我們偷襲潼關的時候,我們……」

    「你是想說,我們從空中跳傘下去攻擊?」太史慈搖頭道:「這裡的地形不同,他們所在的地方,又不是如潼關那樣的百丈高崖,不利於空中降落打擊。再說了,他們的關卡太小……」

    「不是,我是說,他們的關卡,與潼關的關卡是不是有些相像?都是一關連著一關的。」孟軻道。

    「嗯,這倒是,可是,你有什麼辦法攻擊他們麼?」

    「這個倒沒……」

    太史慈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孟軻,苦笑道:「我還以為你有了辦法了,害我一陣驚喜。」

    「嘻嘻,那裡會那麼容易想得到?但是,我覺得這個也可以算是我們所瞭解的一種情況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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