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重生] 近身特工 作者:了了一生 (已完成)

 
cheninda1234567 2012-12-28 11:03:23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74 1976202
a6235999 發表於 2015-2-10 14:19
第八百七十六章 神一樣的馴馬師

何云見漏牙走了之后,阿賴仍然被氣得胸膛起伏不定,這就婉言相勸了一番,隨后才道:“賴叔,這件事情既然是這樣的原由,那你還是低調一點處理吧?”

阿賴余怒不止的道:“可是這口氣,我怎么咽得下?我要是咽下了,以后我怎么面對我水房的那些兄弟。”

何云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掏出了手機,走到了旁邊,顯然是要把事情匯報給她的父親何大拿。

過了一會兒,當她走回來的時候,臉上的溫柔神色已經不見了,換成一臉的肅然,“賴叔,我已經把事情跟父親說過了。父親說他剛才的時候接到了警方高層的電話,詢問他是否知道水房在四處找人,同時想讓父親出面調停,父親推說不知情。但讓我轉告你,最好低調處理這件事。”

阿賴道:“可是……”

何云抬腕看了一下自己的表,沒有什么表情的道:“賴叔,父親的話我已經轉達給你了,怎么辦,你自己好自為之吧,我先走了!”

說完,她就不再管阿賴,徑直離開了房間。

當房門傳來不輕不重的關門聲響之際,阿賴就狠狠的砸了一下桌面,恨恨的道:“低調處理?草尼瑪的,你兒子被人這樣欺負,你低調處理一個給我看看?真是神經病!”

當他從房間出來的時候,他的心腹頭馬光頭強立即迎了上來,“老大。”

阿賴問道:“現在情況怎樣?有那姓嚴的消息嗎?”

光頭強道:“消息是有的,只是不知準不準確。”

阿賴喝道:“說!”

光頭強道:“有人看見,那姓嚴的進了呂家。”

阿賴疑惑的問:“呂家?哪個呂家?”

光頭強心說老大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奧門總共有幾個呂家啊!但他還是道:“就是呂先生家!”

阿賴愣了一下,一陣之后又自顧自的冷笑起來。

光頭強一頭霧水的問道:“老大,你在笑什么?”

阿賴神色一沉,“我笑什么關你什么事?”

光頭強:“……”

進入電梯,要離開葡京大酒店的時候,阿賴突然又道:“我笑那姓何的真是個傻逼,他讓我低調處理這個事,就是怕我得罪洪興社,從而使那姓嚴的靠向那姓呂的,可是洪興社與呂家早就公海上合作開賭船了,那姓嚴的和那姓呂的早就打得火熱了,他要是跟姓呂的開家,洪興社絕對會站在那呂的那邊。瑪勒隔壁的,現在不挺我,到時候他真跟姓呂的開火,休想我會挺他。”

光頭強道:“可是咱們不挺他的話,賭場放數這個活兒,他還會交給咱們嗎?”

阿賴的神色一窘,在他的頭上狠敲一記道:“你不說話,沒人會把你當啞巴的!”

光頭強捂著頭,吃痛地齜牙咧嘴,可還是道:“老大,我說的是實話!”

阿賴又在揚起了手,喝道:“你還說?”

光頭強忙躲閃開去,不敢再吱聲了。

離開葡京大酒店,阿賴坐上自己那輛奔馳的時候,看見仍恭立在一旁的光頭強,招招手示意他過來。

“你確定姓嚴的真的進了呂家?”

光頭強道:“據說是有人看見那姓嚴的坐上了那呂大小姐的車,然后那車駛進了呂家地帶,之后就沒出來,而人是不是還在車里,不敢確定!”

阿賴沉吟一下道:“那給我盯緊了!”

光頭強問道:“那找到了他呢?”

阿賴的神色一沉,“那還用問嗎?發現他,立即給我亂刀砍死。”

光頭強弱弱的問:“這樣做,何大爺那邊會不會不高興?”

阿賴冷哼道:“想得通,他會高興。想不通,他會不高興。不過真要把那姓嚴的砍死,最后他還是會高興的。”

光頭強聽得一愣一愣的,“老大,我怎么一點都聽不明白!”

阿賴擺手道:“你不需要明白,只要照我的話去做就行了!”

光頭強:“……”

另一頭。

呂妍已經抱上了騎士服,防護背心,帶著皮帽,手執馬鞭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之上,慢悠悠的在草地上騎行著。

這個時候的她,看起來真的不是一般的嫵媚英氣,讓倚在欄桿外的嚴小開看得陣陣出神。

呂妍騎著馬走了一圈之后,回到嚴小開面前,勒住韁繩止住馬后,指著側邊的幾匹馬道:“我讓人給你牽一匹馬來,讓你騎一下?”

嚴小開搖搖頭,沒說什么。

呂妍疑惑的問:“你不會騎馬?”

嚴小開又搖頭,“不,我要么不騎,要騎就騎寶馬!”

呂妍失笑道:“我家養的馬都是英吉純血馬,是世界上速度最快,身體結構最好,最勇敢,最敏感,熱血又倔強的寶馬,最適用于賽馬,之前的時候,我還捐了兩匹給塞馬協會呢!”

嚴小開笑著搖搖頭,“在我眼中,它們別說寶馬,連馬都算不上,頂多算是家畜罷了!”

呂妍愕然道:“呃?”

嚴小開道:“因為它們已經被圈養的失了野性,失了野性狼成為了奴性的狗,失去了野性的馬為人驅駛的奴隸,所以你說它速度再快性子再烈,在我看來也不過是有限公司!”

“公司不都是有限的嗎?什么時候有無限公司了?”呂妍有些惱,因為她對這些馬投入了極大的心血與精力,請專人侍候,用最好的草料,平時除了工作之外就是把時間放在這些馬上了,可是引以為傲的寶貝到了嚴小開面前竟然被販得有一文不值,越想就越生氣,這就冷哼道:“我看你就是不會騎馬,所以才這樣說!”

嚴小開失笑道:“我不會騎馬?我騎馬的時候,你還沒出世呢!”

呂妍道:“你吹牛都不打草稿的!”

嚴小開道:“我什么時候不打草稿……不,我什么時候吹牛了?”

呂妍道:“你今年幾歲了?”

嚴小開道:“馬上二十四了!”

呂妍道:“那不過和我差不多大而已,還敢大言不慚的說我沒出世就會騎馬,難道你在娘胎里就開始騎馬?”

嚴小開無語,很想問她一句,一千年前,你出世了嗎?

呂妍見他不說話,以為他在裝死,眼珠轉了轉,一個有心想他出糗的鬼主意就冒上心頭,張嘴道:“哎,姓嚴的,咱們來打個賭怎樣?”

嚴小開睜大眼睛,以為自己聽錯了耳朵,遲疑的問:“你要跟我打賭?”

呂妍道:“不錯,你敢嗎?”

嚴小開樂了,“我這輩子沒有什么愛好,就是喜歡跟人打賭,尤其是女人,特別是很漂亮的女人!”

呂妍哼道:“行,那咱們來賭一場。”

嚴小開揚起手道:“等一下,如果我的記憶沒出錯的話,上次咱們打賭的時候,你還沒兌現賭注呢!”

呂妍道:“上一次我輸得不服氣,這一次你要真的贏了我,我就真的心服口服,你想要我怎樣我就怎樣。”

嚴小開道:“既然你這么迫不及待,我有什么理由不成全你。說吧,你想賭什么?”

呂妍伸手一指馬匹之中其中一匹赤紅色的馬道:“你看到那匹馬沒有,那是一匹剛長成的公馬,從未上過鞍。我也不要你馴服它,你只要騎在它身上,堅持五分鐘不掉下來,我就當你贏!”

嚴小開一下就樂了,“我還以為賭什么呢,原來是這個啊!”

呂妍挑恤的道:“你敢來嗎?”

嚴小開道:“有什么不敢的。”

呂妍道:“那你去準備吧!”

嚴小開道:“準備什么?”

呂妍指了指自己的身上,“穿上我這樣的騎士護具啊!”

嚴小開擺手道:“用不著!”

呂妍警告他道:“姓嚴的,你別不以為然,這匹馬性子可烈了,我的好幾個伺養員都被它踢成重傷進醫院呢!”

嚴小開一挺胸膛,“作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爺們,騎馬就要騎烈馬,喝酒就要喝烈酒,女人就要玩烈女!”

呂妍秀眉一蹙,當起當初他在香江說的一句對白,照本宣科的道:“有性格,可惜我一點兒也不喜歡!”

“你會喜歡的!”嚴小開嘿嘿的笑著說了一句,話音未落,整個人已經竄過了圍欄,飛竄向馬群。

馬群見有人沖來,受驚之下立即鳥作四散,橫沖亂撞。

呂妍見他什么準備都沒作就奔向那匹赤紅色公馬,也忍不住失聲驚呼起來。

呼聲未停,嚴小開已經陡然加速,然后身形猛地拔地而起,凌空飛躍間幾個筋斗連翻,落下之際已經坐到了那匹赤紅公馬的背上。

赤紅公馬一感覺被人騎住,立即就瘋狂的奔行起來,一邊狂奔,還一邊四肢亂蹬的彈跳,躬身,搖擺,顯然是要把背上的人甩下來。

那人昂馬翻,險象環生的場面直叫人觸目驚心,呂妍也驚得一顆心都懸到了嗓子眼上,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嚴小開伏在馬背上,雖然好幾次都甩得東倒西歪,險險掉落下來,可他的雙腿始終緊夾著馬腹,整個人像是一塊頑固的狗皮膏藥一般,以常人不可能有的毅力牢牢的纏著馬身。

一分鐘,兩分釧,三分鐘……

呂妍目瞪口呆的看著狂顛在馬背上始終沒掉下來的嚴小開,著實有點難以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因為在這之前,她曾請過好幾個經驗豐富,資質深厚的馴馬師來給這匹馬上鞍,可是那些馴馬師有的根本翻不上馬背,有的翻上去最多堅持兩分鐘就被掀落下來,可是眼前的嚴小開,竟然用一種完全沒有技術含量的方式牢牢的黏在了馬背上,這在誰看來,都是不可思議的。

當她終于有所回神的時候,抬腕看看表,不由又吃一驚,因為已經十分鐘過去了。

發現這個事實,呂妍的神色不由一黯,因為自己輸了,又一次輸給了這個家伙。

盡管心內忿憤,但愿賭服輸,這一次她真的沒有什么可以抱怨了,于是就想張嘴叫嚴小開下來。

只是她還沒張嘴,一直都緊伏在馬背上的嚴小開突地坐了起來,一手拖著馬頸,一手猛地一拍馬背,那匹原本不停的狂沖亂撞,原地轉圈的赤紅公馬就突地朝前方狂奔而去,僅一會兒就消失在她的視線中……
a6235999 發表於 2015-2-10 14:20
第八百七十七章 在馬廄里談情說愛

當赤紅公馬再一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后。

呂妍驚訝的看到,嚴小開悠哉游哉的坐在沒有上鞍的馬背上,而那匹原本狂躁不安的赤紅公馬竟然出奇的平靜。

看著目瞪口呆的呂妍,神氣活現的坐在馬背上的嚴小開得意又輕佻的吹了個口哨,然后輕夾一下馬腹,那赤紅公馬就原地轉了一圈,再夾一下馬腹,它竟然又逆時針的轉了一圈。

這,明顯還不是最夸張的,更夸張的是嚴小開接著又伸手**了一下赤紅公馬的頸背,它竟然“唏律律”的叫了一聲,然后來了個**直立。

看著像是表演馬術一樣的嚴小開,呂妍直接就傻了,愣愣的站在那里反應不過來,因為她怎么也想不通,從來都沒有上過鞍,也一直都冥頑難馴的赤紅公馬,怎么到了嚴小開手中之后轉眼間就變得如此溫馴。

如果這馬不是她一手一腳喂養大的話,她真的會懷疑這是經過長期馴化的。

嚴小開瀟灑又利落的從馬背上下來,走到呂妍面前淡笑著問道:“怎樣?”

呂妍回過神來,看著仍然守立在嚴小開身旁的赤紅公馬,感覺不可思議的喃聲問道:“你怎么做到的?”

嚴小開道:“你甭管我怎么做到的,我只問你輸得服不服?”

呂妍苦笑,點頭道:“服了,這次真的是心服口服!”

嚴小開笑笑,這就伸手張開了懷抱。

看見他擺出等自己投懷送抱的**,呂妍的臉刷地就紅了,一直紅到耳根上,左右看了看,又抿了抿唇,終于是羞澀的投進了他的懷里,而且心里還給自己找了個很無奈也很堂皇的借口,身為賭王的孫女,愿賭,那就要服輸嘛!

把馬通通趕回馬廄的時候,呂妍將旁邊堆放的干草料抱去喂馬,嚴小開也跟著幫忙。

完了之后,嚴小開看看呂妍,不由指著她笑了起來。

呂妍摸摸自己的臉,沒發現什么東西,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嚴小開。

嚴小開這就伸手,在她的秀發上摘下一根長長的干草。

他自然的動作,專注的眼神,使他看起來有一種分外的帥氣逼人,一瞬間,呂妍感覺有點意亂情迷,看著他就有點癡了。

嚴小開見她癡癡的看著自己,目光落到她紅潤誘人的**上,心中怦然一動,他伸出一只手**著她的下巴,輕輕抬起,慢慢的湊向她。

看著他俊逸帥氣的臉緩緩而來,目光專注又熾熱的注視自己,她的心忍不住又一次狂烈跳動起來,無法與之對視她的羞澀的閉上了眼睛。

四唇相接,溫軟清涼的感覺從嘴里傳到了心肺,涌冇入彼此的四肢百骸,全身上下幾億萬個細胸中。

這個吻,來得十分的自然。

呂妍沒有像在車上那樣抗拒,相反的,被他吻上之后,她情不自禁的回應起他,微冇微的輕啟貝齒,迎接他粗長的**。

在他的**伸進來的時候,她的丁香小舌也迎了上去,和它糾纏在一起。

嚴小開也不再像車上那么粗魯**,只是輕柔的掠奪她的甜美,**著,輾轉著,反復著,纏綿著……

當呂妍稍為有些意識的時候,心頭不由微驚,因為她發現這個時候自己已經躺倒在干草堆上,而嚴小開正壓在自己的身上,騎士裝的護甲已經被解開了扔在旁邊,秀氣的領巾也已以被摘掉,小西服與襯衣也被解開了好幾顆鈕扣,大片裸露在外的肌膚使她感覺有些涼意,可心里偏偏又奇熱無比。

“嚴,嚴……”

嚴小開從她雪白性冇感的胸前抬起頭來,輕聲的道:“叫我大官人。”

呂妍有些啼笑皆非,但還是順從的道:“大官人,你,你要做什么?”

嚴小開很認真又很溫和的道:“等了一年多,我想我們應該那個啥了!”

呂妍吃驚得不行的道:“在這里?”

嚴小開道:“這里挺好的!”

呂妍扭頭左右看看,自己和嚴小開臥于干草堆之中,兩人的體重把蓬松的干草壓陷下一個深窩,但下面還是軟軟綿綿的,周圍是自己的那些馬,而那匹剛才被嚴小開馴化過的赤紅公馬雖然在低頭啃著草料,可是卻時不時的抬起頭來,看向自己與嚴小開。

盡管沒有別人,可是被這些馬圍觀,呂妍的臉還是再一次刷地紅了起來,十分難為情的道:“大官人,這是我的第一次,你就讓我在這兒?”

嚴小開輕擁著她,一邊上下其手,一邊道:“你不覺得在這里很有情調嗎?”

呂妍輕輕搖頭,“我只覺得重口味。而且……可能會有下人進來的,萬一被人看到,你讓我以后怎么見人呢?”

嚴小開笑笑,伸手輕指一下門口的方向,“剛才進來的時候,我已經關上了門,而且順手反鎖上了。”

呂妍疑惑的抬頭看去,果然發現遠處的木欄柵大門鎖上了,不由嗔怪的橫他一眼,“原來你一早就不懷好意,真是個壞蛋呢!”

嚴小開用商量的語氣問道:“那……給我好嗎?”

呂妍臉紅得不行,嘴里卻什么都沒說。

有時候,**不說話,那就等于是默認,雖然有時候也等于抗拒,但此情此景,呂妍明顯是屬于前者。

嚴小開又不是個笨蛋,哪能讀不懂她的意思,也什么都不再說,一邊繼續**她,一邊把手往她下面探去……

只是才那么一下,嚴小開就觸電似的收回了手,仿佛被蛇咬了一口似的,一臉驚恐的看著她,“你……”

呂妍有些莫名其妙的道:“我怎么了?”

嚴小開有些結巴的道:“你來大姨媽了?”

呂妍啼笑皆非的罵道:“蛇精病,你才來大姨媽。我一個月來兩次大姨媽嗎?”

嚴小開疑惑的道:“那你干嘛上小綿被?”

呂妍愣了一下,隨后臉又紅了,可跟著又咯咯的失笑起來。

嚴小開被弄得一頭霧水,難解的看著她。

好一陣,呂妍笑停了,這才聲音極低的解釋道:“和你在一起,我總會莫名其妙的就……尤其是你碰我的時候,如果不上個你說的什么小綿被的話,就會像洪澇災害一樣,感覺很不舒服的。而且要來這里騎馬,時間長了會磨損的,墊一下能起到防護作用。當然……遇到色狼的時候,也可以說是大姨媽來了!”

嚴小開聽后愣了半響,隨后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呂妍被笑得有些羞臊,伸手狠擰他一把,“你還笑,還不是你害的。”

嚴小開笑了一陣,這才伸手去解她的褲鈕,只是剛一解開,想到“洪澇災害”這個形象的詞語,忍不住又爆笑起來。

呂妍被笑的有些惱羞成怒了,終于伸手推開了他,然后坐了起來。

嚴小開想再伸爪子的時候,她卻說什么都不從了,不由問道:“好好的,又怎么了?”

呂妍橫他一眼,“被你笑得沒情緒了!”

嚴小開哄著她道:“好嘛好嘛,我不笑你了,我認真點,還不好嗎?”

呂妍搖頭,“不好!”

嚴小開:“……”

呂妍低聲道:“真的不好呢,在這樣的地方,讓我感覺我們像一對茍合的狗**似的,太寒磣了!”

嚴小開:“……”

呂妍接著又道:“而且咱冇們一年沒見了,一見面你就要和我那個,讓我一點適應的時間都沒有。我真的還沒做好準備呢!”

有些事情,太過強求,反而不美!

嚴小開想了想,終于止住了在這里占有她的念頭,不是因為強求不美,而是因為經過了眼球與李月晴,他的陰陽已經嚴重失調,如果再吸納呂妍的元陰,自己會變成怎樣?想想都覺得可怕!

最終,嚴小開嘆了口氣,伸手將她被自己解開的鈕扣又扣了回去。

呂妍看見他這樣的表情,弱弱的低聲問道:“你不高興了?”

嚴小開搖頭,“沒有,我覺得你說得挺對的,確實要給你一點時間適應一下,而且我在這里要呆挺長的一段時間,也不急于一時半刻。”

呂妍聞言就笑了,湊過去在他臉上吻了一下,然后道:“原來的時候,我覺得你很霸道很大男人主義的,沒想到你也會有這么體貼的一面。”

嚴小開笑了笑,拉著她想要起來,“走吧,咱們回去!”

呂妍反倒**把他拉得重新坐倒在草堆上,“回去干嘛,還沒這么快午飯,你的那些女伴也沒這么快回來呢!”

嚴小開在道:“那在這里干嘛?”

呂妍輕白他一眼,“你這人怎么那么沒情調啊,這里的環境幽靜,又沒人打擾,不正好談談情,說說愛嗎?”

嚴小開睜大眼睛道:“齋談?”

呂妍好氣又好笑,但還是很有情調的體貼道:“讓你抱,讓你親,也讓你……摸,還叫齋談嗎?”

嚴小開笑了,“好吧,你說怎樣就怎樣?”

很快,兩人的唇又重新黏在了一起,纏纏綿綿的熱吻不停。

直到呂妍被吻得感覺透不過氣了,這才和他分開,緩過一口氣之后這才問道:“大官人,水房的事情,你到底打算怎么辦的?”

嚴小開想了想道:“準備一不做二不休!”

呂妍疑惑的道:“啊?”

嚴小開道:“反正已經得罪了那姓賴的,不管我收不收拾他,他都會恨上我。而且我成為洪興社的龍頭之后,也一直未曾有過多大的建樹,這一次,我就投入的做一回黑社會吧!”

呂妍睜大眼睛:“呃?”

嚴小開沒有解釋,只是問道:“你有沒有辦法幫我約到十八K的老大?”

呂妍道:“漏牙?”

嚴小開點頭,“就是他!我想和他見一面。”

呂妍難解的道:“我約是肯定能約到的,可是你要見他干嘛?”

嚴小開道:“你只要把他約出來,別的事情就別管了!等完了,我再告訴你!”

呂妍猶豫一下,終于答應了下來……
a6235999 發表於 2015-2-10 14:36
第八百七十八章 陰謀的開始

漏牙接到呂妍電話的時候,感覺很奇怪。

十八K雖然貴為奧門最大黑社會幫派之一,可是呂家財大勢大,一向都不怎么鳥他的,雖然漏牙也是呂家賭場的迭碼仔,在呂家的眼皮底下混飯吃。。

迭碼仔,是奧門獨創的一種博彩中介的運作模式,從事博彩中介工作人員稱之為迭碼仔,迭碼仔的工作是尋找賭客客源、鼓勵賭客到賭場博彩、令賭場增加博彩收益,而自己從中獲取傭金。

迭碼制度早在奧門旅游娛樂有限公司成立時已存在,但并不普遍。到了上個世紀80年代中葉,奧門賭場廣設賭廳,為了要尋找更多賭客客源,迭碼仔角色的重要作用突顯出來,于是,迭碼制度大行其道。

某博彩股份有限公司的高層接受記者采訪的時候曾詳細的形容過迭碼仔的作用,用他的話來說,賭場迭碼字對公家財政貢獻是很大的。

據這幾年的統計,奧門博彩業純收入的分配比例如下:40%的收入繳納為稅收,40%的收入付給中介人即迭碼仔,其余20%歸公司所有。而繳納的稅收之中,70%來自迭碼仔的貢獻。

然而,漏牙的十八K雖然涉入到呂家賭場的迭碼仔行當之中,可是和他接觸的都是呂家外圍的一些小角色。

呂家對于十八K涉入迭碼仔行當雖然對此不阻止,但也不看重,因為他們的創新經營方式從不缺少客源,有迭碼仔和沒有迭碼仔去招攬客戶,他們的生意照做,舞照跳。

這一次,已經在博彩業中嶄露頭角,而且已經全面主持奧門博彩業,隱隱有著繼承呂先生位置的呂大小姐親自打電話邀約,可真的讓漏牙感覺受寵若驚。

掛斷了呂妍的電話,漏牙興奮得不行,手舞足蹈,眉開眼笑,不過也難怪他這么的激動,因為自從呂家強勢崛起,呂先生成為博彩業中的新賭王之后,他就一直想搭上呂家這條線。

這幾年來,漏牙雖然對外宣稱退隱江湖,實際從未金盤洗手,暗中也一直在拿新舊兩代賭王作比較,以選擇更有利于自己的籌碼。

不錯,從前的奧門,確實是何大拿的天下,可是現在他已經老了,威風雖然不減,可是勢頭早已在無形中被呂先生蓋了過去,不管是經營理念,還是經濟收益,又或論資產實力,呂先生都遠勝何大拿九條街,更何況呂先生除了博彩生意外,還有別的也同樣賺錢的生意。

不過,漏牙之所以如此想巴結呂家,還有一個很大的原因,十八K雖然是奧門數一數二的黑幫,看起來威風得不得了,可是經濟來源很多都是從這些富豪巨鱷的手中漏出來的,說得難聽一點,那就是在看人家的臉色,舔人家的屁股過日子。而他最大的依仗,在呂先生崛起之前,只有何大拿。只是他雖視何大拿為唯一,何大拿卻與許多幫派有著曖昧關系,現如今何大拿的勢頭雖然弱了,可是在他手下分羹的黑幫卻不只十八K一個,例如水房,例如別的什么阿三阿四。

眼看著能從何大拿那里榨到的油水越來越少,又眼看著呂家的生意越做越紅火,漏牙忍不住萌生了移情別戀的念頭,頻頻的向呂家暗送秋波,流露投懷送抱的意思。

然而不幸的是,神女有意,襄王無情!財大氣粗,如日中天的呂家根本就看不上他這樣的二打碌!

曾經不只一度,漏牙懷疑自己沒被呂家看上,是因為長相的問題,是因為漏了一只牙的原因。所以最近,一直都覺得漏了一只牙顯得十分有性格,而且引以為榮的他終于狠了狠心,把那只牙給鑲了回去。

沒想到,這牙才一鑲回去,他就時來運轉,呂家主事的呂妍呂大小姐就打給他了,雖然他不知道呂大小姐找自己做什么,但猜想絕對不會是什么壞事,而且很可能是個大大的機會。

因此電話才一放下,他就興沖沖的去重新做了個發型,然后洗了個澡,最后換上自認為最高級最有型也最帥氣的西裝,領著一班小弟前呼后擁的去赴約了。

只是,當他抵達呂妍所約的地方后,不由錯愕一下,因為這竟然是個高級的休閑茶座,而除了穿西裝打領帶的他之外,他那些打扮的鬼五馬六的小弟通通都被攔住了。

那守門的眼鏡侍者雖然恭謙有禮的說明,本休閑茶座有規定,衣著不整者一律禁止入內,可是話里話外,神色眉眼,無不透露著對他們這一行的不屑與鄙視。

在奧門,在自家的一畝三分地之上,竟然被拒之門外,漏牙當場就火了,沒等他發作,他的頭號響馬肥福頭已經沖了出來,一巴掌就想刮到四眼侍者的臉上。

誰知道這四眼侍者還很機靈,看見他一沖出來,沒等他揮掌,便后退了一步,退進了門側的柜臺。

肥福頭一掌拍空,有些尷尬,只好指著他罵道:“瞎了你的狗眼了,竟然敢攔我們,知道我們是誰嗎?”

四眼侍者有點二的道:“先生,真的抱歉,我確實不知道你們是誰!”

肥福頭冷哼道:“說出來,嚇死你!”

四眼侍者道:“那先生還是別說了吧,我怕被嚇死。”

肥福頭:“……”

漏牙是來見呂妍的,這對他來說是件大事,大得不得了的事,所以懶得跟這些阿三阿四的小角色一般見識,直接報出名號道:“給我讓開吧,我是漏牙!”

四眼侍者打量一下漏牙,微搖一下頭,不卑不亢的道:“抱歉,我不認識!”

漏牙的頭馬肥福頭聞言,頓時就火大了,指著他喝道:“你TM是鄉下還是大陸來的?連十八K的龍頭老大都不認識嗎?”

四眼侍者搖頭,“先生,抱歉,我確實不認識,而且我們老板也規定,不管是誰,只要衣冠不整,都不能進內消費!”

漏牙的好脾氣終于被這二愣子般的四眼侍者給磨光了,冷冷的哼了一聲。

肥福頭知道這是漏牙嚴重不爽的信號了,立即就沖上去,大聲罵道:“草尼瑪的蛋,你們老板是誰?把他給我叫出來!我看他是不想好了。連我們十八K的面子都敢不給!”

正是這個時候,一輛深紅色的跑車緩緩的駛到了門前。

隨著車停下,一個同樣穿著紅色長裙,身姿婀娜,氣質華貴的俏美女郎從車上下來,看見眼前的一幕,微蹙起秀眉問道:“怎么回事?”

漏牙仔細看看那年輕女人的容貌,神色一振,立即露出煮熟狗頭似的笑臉迎上去道:“呂小姐,你來了!”

顯然,這艷光四射的女人就是呂妍。

呂妍微點一下頭,輕淡的道:“漏牙哥很守時嘛!”

漏牙忙謙虛的道:“呂小姐,你叫我漏牙就可以了。”

呂妍沒有改口,依然道:“漏牙哥,這是鬧哪一出呢?”

漏牙有些忿憤的指著那四眼侍者道:“這不長眼的東西說我們這班人衣冠不整,不讓我們進去,我正要找他們老板理論呢!”

呂妍的臉上浮起了笑意,很冷的那種,“是嗎?”

漏牙道:“就是啊,在奧門,竟然敢不給我漏牙面子,我看他的生意是真不想做了,從今天開始,我就要叫我的小弟來這兒收保護費,每天都來,收到他關門倒閉……”

漏牙的話還沒說完,那四眼侍者已經走上前來,對呂妍恭敬的喚了一聲:“老板!”

這一聲老板,使得正滔滔不絕的漏牙頓時愣住了,聲音嘎然而止,仿佛嘴巴被人硬塞了根什么透明的東西似的,嘴巴無聲的張得老大,神情癡滯,難以置信的看著呂妍。

呂妍對那四眼侍者點了點頭,然后就漠然的站在那里,什么都不說。

好半天,漏牙才終于回過神來,額頭上卻不知道什么時候而滿了密密的虛汗,他是個黑社會,書讀得不多,對于“搬起石頭砸自己腳”這話,從來都不甚理解,可是這一次,他終于深刻體會好了。

“呂,呂小姐,你,你是這里的老板?”

呂妍應道:“不錯,這個休閑茶座就是我開的!”

漏牙仍有點反應不過來,喃喃的道:“這,這個……”

呂妍淡然的道:“我開這個茶室,除了想掙點零用錢外,主要是為了工作之余,自己能來這里喝喝茶,靜靜心,好好放松一下,所以不喜歡亂七八糟,沒有素質的人在里面吵吵嚷嚷,大呼小叫,所以規定了衣冠不整者禁止入內。”

漏牙點頭如蒜的道:“哦,哦”

呂妍的神色突地一冷,聲音也同時變得冰冷,“漏牙哥,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你剛剛說要找我理論,還要來這里收保護費,收到我關門倒閉為止?”

漏牙被質問得當場鬧了個大花臉,一陣紅一陣白一陣黑一陣綠,精彩得不得了,“那,那個,呂小姐,對不起,我,我不知道這是你開的。”

呂妍漠然的看他一眼,然后沒再搭理他,而是對那四眼侍者道:“這是一場誤會,這位漏牙哥和我約好了的,你去給我安排個包廂吧!”

四眼侍者點頭答應一聲,這就走了進去。

交待完了,呂妍再轉過臉來的時候,神色已經有所緩和,“漏牙哥,咱們進去再說吧!”

漏牙趕緊答應道:“好,好!”

在兩人要進去,肥福頭一班人也要緊跟而入的時候,呂妍又停了一下,回過頭來問漏牙,“漏牙哥,你平時出門的時候,總帶著這么多人嗎?”

漏牙有些尷尬的道:“呂小姐,我們出來混的,得罪得人多,多帶幾個人,比較保險一點。”

呂妍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問:“和我單獨喝茶聊天,漏牙哥也擔心人身安全受威脅?”

“不會,當然不會!”漏牙連忙否認,然后轉頭沖肥福頭一班人喝道:“你們這班不長眼的東西,我跟呂小姐喝茶,你們跟著瞎湊什么熱鬧,平時我怎么教你們的?”

肥福頭一班人的腳步頓時滯住了,心里卻都感覺很委屈:老大,剛才不是你說讓我們寸步不離的貼身跟著的嗎?
a6235999 發表於 2015-2-10 14:41
第八百七十九章 引君入甕

漏牙跟著呂妍進去的時候,發現休閑茶座內雖然裝修得富麗堂皇,情調唯美絕佳,氣氛也優雅浪漫,可是縱觀整個茶室卻不見一個客人。

起初漏牙感覺有那么點奇怪,可是回想起門前剛才那個四眼侍應的服務態度,又覺得沒什么好奇怪的,把這樣一個鳥人放在門前迎賓,能有顧客才怪事哩!

想曹操,曹操就出現了。

上到了二樓的包廂區,漏牙第一眼就看到了四眼侍應那面無表情的死魚臉。

看到這貨,漏牙被呂妍約出來喝茶聊天談事情的好心情就嚴重的打了個折扣,甚至感覺全身上下哪哪都不好了。

不過,如果這個四眼侍應能夠站在那兒不動,讓他好好胖揍一頓的話,漏牙相信自己的心情一定會好起來的。只是當著呂大小姐的面,這種愿望明顯是不現實的,唯一的辦法,只能今晚等這廝下班走到半路上的時候再說了!

不能不說一下的是,奧門兩大黑幫老大都是很有性格的江湖中人!

水房的老大阿賴個性暴烈沖動,一旦上了火,那就不管不顧,誰的面子都不給。十八k的老大漏牙卻是眥睚必報,有仇當場不能報,也絕對不讓它留來過夜。

不過,也難怪漏牙瞧這四眼侍應不順眼,因為這四眼侍應不但不會迎客,也不會做人,不但對著客人沒有一點兒表情,就連對著他的老板呂妍也是一樣,迎上前來領著他們去安排好的包廂的時候,臉上不但沒有笑容,話也懶得說一句。

進了包廂之后,不管是給兩人上茶水,還是端點心,這個四眼侍者的臉上都是硬邦邦的,仿佛全世界都欠了他的錢一般。

尤其讓漏牙難以忍受的是,一應茶水點心上完之后,這四眼侍應并沒有識相的退出去,反倒像是機械人一般,十分礙眼的杵在一旁。

漏牙忍了一陣,終于忍不住的沖他道:“哎,你能先下去嗎?”

四眼侍應淡淡的應道:“先生,旦凡能夠進入包廂的客人,都是我們最尊貴的客人,我們會給尊貴的客人提供賓至如歸的服務,而我們這里是有責任承包制,誰領進門的客人就由誰負責,所以接下來的時間,會由我來為你提供服務。”

四眼侍應的話雖然說得很婉轉,但意思卻表達得很明顯:想讓我離開,門都沒有!

漏牙忍著一肚子怒氣道:“你的意思就是說,從剛才進入包廂那一刻到我離開這個茶座為止,我都要面對著你這張死人臉。”

四眼侍應聲音仍然平淡的道:“先生,很抱歉。雖然我不茍言笑,但我還是活的。用死人臉來形容我是錯誤的。另外,我確實會陪伴到你離開為止,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話,請盡管吩咐!”

漏牙被氣得不行,如果不是呂妍坐在對面,他不但會跳起來罵娘,還會直接暴打出手的。

千難萬難,難得不能再堅難的,漏牙終于忍住了沒發作,勉強保持著風度道:“我現在的需要,就是請你離開包廂。”

四眼侍應好像也來了點火氣,沒有搭理漏牙,只是將目光看向呂妍,顯然是在請示她的意思。

這有性格的四眼侍應雖然一點也不討漏牙待見,但呂妍卻明顯很欣賞他,見狀就問漏牙,“漏牙哥,還在為剛才的事情耿耿于懷嗎?”

“呂笑了,我漏牙哪里會那么小氣呢?”漏牙打了個哈哈,隨即又看向四眼侍應,有些不屑的道:“何況只是一個小小的侍應而已,跟他動氣的話,不是有失我的身份嗎?”

呂妍笑笑,沒說話,反倒是站在一旁的四眼侍應忍不住低聲嘟噥起來,“黑社會現在也有身份了?”

他的聲音雖小,可是包廂很安靜,漏牙又不耳聾,自然聽得真真切切清清楚楚,忍了很久的他終于終不住爆發了,顧不上呂妍在旁,拍岸而起的沖四眼侍應呼喝道:“你說什么,有本事再說一次!”

四眼侍應正要張嘴,呂妍已經瞪著他道:“還有沒有規矩了?”

四眼侍應神色一稟,終于閉上了嘴。

呂妍揮一下手道:“下去吧,叫阿美來這里侍候著。”

四眼侍應有些不太情愿的答應一聲,然后退了出去。

房門關上之后,包廂終于只剩下漏牙與呂妍。

漏牙看著端著茶杯,姿勢優雅的品著茶的呂妍,趕緊抓緊時機道:“呂小姐,這次你約我出來,不僅僅只是為了喝茶吧?”

呂妍笑笑,“漏牙哥,如果我說約你出來,真的只是為了喝茶,你相信嗎?”

漏牙愣了一下,訕笑道:“呂小姐,你別開玩笑了,我有自知之明,我哪有那么大的魅力。”

呂妍道:“在我看來,漏牙哥是個不錯的男人,怎么會沒有那么大的魅力呢?”

漏牙有些有幽怨的道:“如果我真有那么大魅力的話,我們應該早就見面了。”

呂妍淡笑道:“漏牙哥是說在我的賭場做迭碼仔的事情?”

漏牙有些驚訝的道:“呂小姐知道?”

呂妍道:“當然,在我賭場內的事情,事無巨細,我都一清二楚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我正式接手賭場之前,漏牙哥已經有手下在我的賭場內做迭碼仔吧?”

漏牙忙不迭的點頭,“是的,是的,已經好多年了!”

呂妍道:“雖然這是我和漏牙哥第一次見面,但我對漏牙哥的迭碼仔工作,一直是肯定的。渡假村賭場的生意之所以能那么興旺,和漏牙哥的努力是密不可分的。”

“過獎,過獎了,我只是略盡綿薄之力罷了!”漏牙謙虛的應一句,不過也輪不到他不謙虛,因為有沒有迭碼仔的存在,渡假村賭場都不會缺少客源的,迭碼仔頂多算是錦上添花罷了,但他還是打蛇隨棍上的開口道:“呂小姐,既然你對我的迭碼仔肯定,不知道賭場貸款的事情能不能交給……”

迭碼仔除了兌換泥碼給客人以取得豐厚的利潤之外,有時還轉介賭客貸款以獲得更多的利益,而這個貸款無疑就是人們常說的高利貸。

一般的迭碼仔不會直接參予高利貸活動,多數是轉介,并不涉及違法行為。但漏牙手下全是黑社會,自然無所顧忌,做迭碼仔也同時放高利貸,不過在呂家的賭場,迭碼仔雖然可以光明正大,放貸卻只能偷偷的進行,因為這種行為呂家是明令禁止的,一旦發現有人在賭場內私自放貸,呂家就會毫不講情面的將該人拖到后巷……直接弄殘。

因為這個事情,漏牙幾次都差點跟呂家翻臉,但最后權衡利弊,終于還是忍了,得罪呂家對他而言,沒有一點的好處,不但會豎一個勁敵,而且會斷自己的一條財路,屬百害無一利,所以不能忍也得忍!

江湖上的事情,有些時候就是這樣,不能打,那就只能和,所以漏牙幾次都想就放貸一事找呂家的人好好談談,希望能達成共識,奈何呂家的人心高氣傲,一直鳥也不鳥他。

出來混,不但能活著,還能長盛不衰,而且越混越風光的黑社會,沒有幾個是笨蛋。

漏牙之所以能活到現在,不是因為他有仇當場就報從不等隔夜,而是因為他的腦子轉得快。

他堅定的認為,這一次向來都心高氣傲的呂大小姐之所以會放下身段約自己出來喝茶,絕對不是因為她剛才所說的自己有什么狗屁男人魅力,而是因為呂家和何家的利益之爭已經到了白熱化階段,無法避免的要從暗處走到明處,面臨著正式開戰。

然而開戰在即,與他們呂家已經有著合作關系的洪興社的龍頭嚴小開卻暴揍了阿賴的兒子。因此,呂家與水房的關系也將無法避免的面臨著正式決裂。他們呂家不希望面對著何大拿與水房的同時,還要面對自己的十八k,所以才會出面拉攏自己。

按照道理來說,漏牙這樣想也是沒有錯的,因為事情繼續往下,必然就是這樣發展的。

只是,他卻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洪興社與呂家雖然只是生意合作伙伴的關系,可是洪興社的龍頭嚴小開與呂家呂大小姐卻正往奸夫淫婦的關系發展,其火熱與親密的程度,是常人無法想像的……

總而言之,嚴小開的決定可以直接影響呂妍,影向了呂妍就相當于影響整個呂家,而嚴大官人,并不是個喜歡按常理出牌的人。

話扯得有點遠了,再說包廂里,漏牙覺得自己已經摸準了呂妍的意圖,正底氣十足的提出第一個要求的時候,包廂的門就被輕輕的設響了,然后一個姿色絕美的年輕女侍應就從外面盈盈的走了進來,漏牙還沒說完的話也因此被打斷。

“老板,先生,你們好!”絕美女侍應走上前來后,甜甜的沖兩人笑笑,并給兩人續了茶,然后就乖巧的站在一邊。

漏牙被打斷一下,正想繼續剛才的話題的時候,卻不想呂妍卻站了起來,“抱歉,漏牙哥,我失陪一下!”

這種時候失陪,顯然是要去洗手間的節奏,漏牙忙識趣點頭道:“好!”

呂妍道:“剛才說的事情,等我回來再繼續,阿美,你先陪著漏牙哥聊會兒吧!”

絕美女侍應道:“好!”

只是,這個絕美女侍應雖然答應了陪聊,可是在呂妍離去之后,她卻只是羞羞答答的垂著頭站在一旁,悶聲不吭。

“哎,靚女,你怎么不吭聲呢?你老板可是讓你陪我聊天哦!”

漏牙見這女侍應長得俏美多姿,身材又無比惹火,而且還難能可貴的保持著少女天然的羞澀,一時間就有些心猿意馬,忍不住就逗起她,只是讓他做夢也沒想到的是,這一逗就讓他墮入萬劫不復之地……
a6235999 發表於 2015-2-10 14:45
第八百八十章 吹皺一池春水

漏牙從休閑茶座出來的時候,迎面一陣風吹來,人也不禁晃悠一下。

一直候在門外的肥福頭見狀,趕緊上前扶住他,只是一扶穩他,便聞到了他嘴里呼出來的熏人酒氣,不由疑惑的問:“牙大,這茶座不是喝茶的嗎?怎么還有酒喝呢?”

漏牙感覺頭有些暈,人也有些昏沉,仿佛是喝醉了,又好像得了感冒似的,但還是撐強的沖肥福頭揮揮手,表示自己沒有什么事!

肥福頭將他扶上了豪華的巴博斯轎車,坐到副駕駛之后回頭看看,發現漏牙仍是懶洋洋的,臉有些紅,精神也有些恍惚的坐在那里喘氣,一副喝了酒又大戰后虛脫的模樣,不由又問道:“老大,你這是……和呂大小冇姐那什么了嗎?怎么看起來這么累呢?”

漏牙勉強仔細的回憶一下,感覺剛才的一切都朦朦朧朧迷迷糊糊的,好像做了一場夢一樣,記憶也零零碎碎的。

他依稀記得,在呂妍離開包廂后,自己想盡辦法的挑逗那美女侍應,很快就相談甚歡,聊得火熱。

在聊天之中,漏牙感覺桌上的清茶淡而無味,點心也不合胃口,于是就詢問有沒有別的什么可喝,例如酒一類的。

美女侍應稱茶座里沒有一般的酒,只有調酒師現調現配的高級雞尾酒,但這酒十分烈,后勁非常大,一般人都受不了,半杯下去就頭暈眼花,天旋地轉了。

男人都是一樣,都喜歡烈的東西。

嚴大官人喜歡騎烈馬,漏牙卻喜歡喝烈。

聽見美女侍應這樣說,隱隱還有種勸告自己最好不要償試的意思,漏牙立馬就來勁了,非讓她給上雞尾酒不可,而且要來三杯。

美女侍應有些無奈,只好去端來了雞尾酒,而且是四杯。

看著或紅,或綠,或金,或藍之色的透明清澈雞尾酒,漏牙有些奇怪,不是說三杯嗎?怎么端來了四杯呢?

善解人意的美女侍應體貼的道:“一個人喝酒,那是很悶的,我的酒量不是那么好,所以只能陪漏牙哥喝一杯。”

漏牙大樂,這美女侍應實在是太有情調了,于是隨手端起一杯遞給她,自己也端起一杯。

碰杯之后,雞尾酒很快就端了上來,漏牙嘗了一下,感覺美女侍應有點言過其實,因為這雞尾酒香甜可口,回味酣醇,像是喝果汁一樣,完全沒有一點烈酒的嗆辣滋味,不以為然的他這就一口氣連喝三大杯。

剛開始的時候,他沒有一點的感覺,可是后來和美女侍應聊著聊著,人就有些恍恍惚惚了,再后面發生的事情,他就沒有多少印像了。

再后來有所清醒的時候,發現呂妍已經回來了,稱她有事要先離開,剛才未有說完的事情只能改天約時間再談。

漏牙雖然有些不太甘心,但也只能無奈的答應,然后離開休閑茶座。

這會兒,冇面對心腹肥福頭的疑問,他也沒好意思說是自己被幾杯雞尾酒弄得頭暈腦脹,只能含糊其詞哼哼哈哈了事。

他這個模棱兩可的態度卻讓肥福頭誤以為他真的跟呂妍大戰過一場,艷羨又欽佩,大拍馬屁的道:“牙大,我一直都知道你泡妞的本事很厲害,可沒想到你會厲害的如此地步,竟然連呂大小冇姐這么高貴的女人都能搞掂。我對牙大你的佩服真的如滔滔江水,一發不可收拾,奔流不停的涌啊涌啊涌啊!”

漏牙嘿嘿一笑,自吹自擂的道:“那還用得著說,我漏牙是誰啊?我要么不出手,一旦出手,不管是少女還是少婦,都得死在我手里。再說了,那姓呂的再高貴再厲害又怎樣?她還不照樣是個女人,只要是女人,她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肥福頭沖漏牙直豎大拇指,然后又直流口水的問道:“牙大,牙大,那你跟我說說,那呂大小冇姐的下面怎么樣?緊不緊致?功夫好不好?弄得你爽不爽?”

這些問題,漏牙是答不上來的,因為他連呂妍的手都沒碰到,又哪能知道她到底是怎樣的?

盡管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何況漏牙一向都不是吃素的,一切都可以想像,可這會兒他頭有點發暈,根本就沒有精力去編故事,于是就一句話搪塞過去,“問這么多干嘛,關你什么事?”

肥福頭愣一下,隨即就笑了起來,“牙大,看你累得站都站不穩的樣子,肯定是很爽了。”

漏牙瞪他一眼,“站不穩?你再給我找三個處來,我當場收拾了給你看看。”

肥福頭訕笑一下,“那你看起來怎么這么累呢?”

漏牙道:“我猜可能是昨晚跟濠江夜總會的那班小冇姐打了一場水仗,有點感冒了!”

肥福頭道:“牙大,你有點兒虛啊,你這感冒每個月來一次,每次來七八天,比女人的大姨媽還準時有規律呢!”

漏牙喝道:“再賤?”

肥福頭知道他并不是真的發怒,笑著討好的道:“牙大,到了你這個年紀,時常還要這么操勞,是該適當的進補了。你要知道,男人不會補,再強也受苦啊!”

漏牙:“……”

肥福頭又趁勢道:“牙大,要不今晚帶我們去吃牛鞭吧?那玩意兒很補的,保證你吃了之后頭不暈,腰不酸,腿不軟,再跟呂大小冇姐大戰個三百回合都沒問題的!”

漏牙冷哼道:“給我進補?你自己嘴饞就嘴饞吧!”

肥福頭摸著頭上自己不剩幾根的頭發嘿嘿地笑起來。

被敞開的車窗灌進來的風吹了一陣,漏牙感覺精神了很多,可人才一精神,一股戾氣就從心底涌了起來,問道:“水房那邊有什么動靜嗎?”

肥福頭道:“他們不是一直都在找洪興社那個姓嚴的嗎?”

漏牙突地陰沉沉的道:“肥福頭,你替我去辦一件事,這事辦好了,別說牛鞭,想吃龍肉我都會想辦法給你弄來。”

肥福頭疑惑的問:“辦什么事情?”

漏牙眼中殺意盡露的道:“你立即調集人馬,今晚就去把阿賴給我干掉。”

肥福頭的神色一凝,“啊?”

漏牙道:“你不敢?”

肥福頭搖頭,“牙大,這世上還沒有我肥福頭不敢干的事情,而且我對你的忠心你是有眼可見的,只要你一句話,上刀山下火海,我在所不辭!只是……我有點不太明白,為什么要干掉阿賴?之前我也沒有聽你說過啊!”

漏牙咬著牙道:“我一直都想干掉他!”

肥福頭道:“為什么?”

漏牙道:“雖然我沒有證據,可是我一直都懷疑,我之所以會被誣蔑,會坐十年冤獄,完全是阿賴搞的鬼。”

肥福頭道:“那為什么那么多機會不動手,非得現在風頭火勢,正值水房大行動的時候下手呢?”

這個問題,漏牙又回答不上來。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間想要除掉阿賴,而且這種念頭要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烈。

肥福頭沒聽到他的回答,暗自尋思一下,頓時就恍然大悟,還能是因為什么,紅顏禍水唄!

呂家與何家眼看著開戰在即,老大偏偏又在這個節骨眼上與呂家的千金大小冇姐勾搭在一起,那不幫呂家幫誰呢?

只要搞掂了阿賴,何家就少了一條有力的臂膀,呂家在這場戰冇役中就更占優勢了!

剛開始想到這兒的時候,肥福頭有些有憂心,因為老大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就大開殺戒,可是往下再想想,他又覺得這沒有什么不好,呂家的勢力如日中天,早已經超過了何家,老大只要抱穩了呂家這條大冇腿,以后兄弟們還愁沒有好日子過嗎?

這么前后想了一通之后,肥福頭就霍然開朗,向漏牙道:“牙大,你放心,我現在就開始召集人馬,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辦妥。”

漏牙微點一下頭,又問道:“肥福頭,你是不是很喜歡咱們那個深蒲娛樂城的媽咪芳芳姐!”

肥福頭見老大突然說起這個,臉色有些發窘,因為也許別人不知道,但他心里卻極清楚,芳芳姐可是被漏牙喝醉酒之后辦過的。

出來混,最大忌就是勾二嫂,雖然肥福頭對那個芳芳姐喜歡得不得了,每擼必要對著她的相片,可是他還是連忙搖頭道:“不,牙大,我沒有……”。

漏牙笑著打斷他道:“行了,別裝了,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知道嗎?不過你沒戲了,她早已經和我有一腿了。就算我把她賞給你,你也會嫌棄是不是?”

肥福頭沒有吱聲,可是心里卻很想應他,牙大,沒關系的,我一點也不嫌棄,真的!

漏牙接著又道:“不過呢?你也不用太失望,芳芳雖然不能給你,但她的妹妹,我卻可以給你弄來!”

肥福頭睜大眼睛,“納尼?”

漏牙道:“芳芳有個妹妹,而且是孿生的,我看過相片,兩人長得完全一模一樣,這兩天,她這個孿生妹妹就要從鄉下過來。只要你把今晚這件事給我辦好了,不管是生撮還是硬拌,我都會把她弄到你床上!”

肥福頭大喜過望,激動的喚道:“牙大……”

漏牙擺擺手,打斷他的話,“女人,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可是有沒有這個福去享,那就看你自己了!”

肥福頭將胸口拍得山響,同時也殺氣盡露的道:“牙大,你放心吧,我保證辦得好好看看。”
a6235999 發表於 2015-2-10 14:50
第八百八十一章 鷸蚌相爭

呂妍坐進停在休閑茶座背后的那輛勞斯萊斯幻影的時候,車里已經坐了一人。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不會招呼客人,也不會拍老板馬屁的四眼侍應。

當然這四眼侍應也絕不會是呂大小姐請來的,誰見過這么的員工?在這金錢為上的社會,老板無疑就是衣食父母,老板說東,不能往西,職場上,不能與老板為敵,否則,只能卷包袱走人。

呂妍關上車門,仔細看看那個四眼侍應,然后就忍不住捂嘴“卟哧”一聲笑出來。

四眼侍應面無表情的問道:“笑什么?”

呂妍指著他笑道:“你這副樣子好怪哦!”

四眼侍應沒好氣的看她一眼,然后摘下眼鏡,接著又在自己臉上摸了一下,撕下一層直無比的人皮面具。

除去了臉上所有的偽裝之后,那張帥氣,俊逸,甚至可以說是漂亮的臉就露了出來。

這個男人,除了嚴小開之外,又還能有誰。

看到他的臉,呂妍就有些悶的道:“哎哎,你摘了干嘛?”

嚴小開道:“不摘留著干嘛?”

呂妍道:“你帶著面具,我還能面對你,可是你一摘面具,我就感覺自卑了。”

嚴小開疑惑的問:“自卑什么?”

呂妍有精無神的道:“因為你長得比我還要漂亮呢!”

嚴小開:“……”

呂妍看著他道:“你這是什么表情,夸你漂亮還不高興呢?”

嚴小開苦笑,他現在什么都聽得,獨獨是漂亮這兩個字眼聽不得,因為這兩個字會讓他感覺自己離人妖又近了一步。

呂妍見他不語,又繼續自說自話的道:“我就納了悶了,一個大男人,怎么可以長得比女人還漂亮呢?”

嚴小開哭笑不得,“呂大小姐,咱們能不說這個嗎?”

呂妍道:“那說什么?”

嚴小開指了指車外的休閑茶座問道:“漏牙呢?”

呂妍道:“還在包廂里面。你的保姆正在侍候著他。”

嚴小開點點頭,不再說什么!

呂妍道:“咦,你不擔心嗎?”

嚴小開道:“我有什么好擔心的?”

呂妍想當然的道:“俗語有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女孩子必有損失,何況漏牙是色中餓鬼,更何況包廂的隔音設施極好,我又關照了別的侍應,讓他們沒事別靠近,萬一漏牙真的獸性大發,把你的保姆給那啥……”

黑夜是放縱的時刻,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則比黑夜更危險。很多衣冠楚楚的人在沒有人的時候不知道會有多骯臟,所以如果沒有到非他不可的地步,盡量不要跟男人單獨呆在一起。

也許不能用普遍概念去定義所有男人。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尤其是男女共處一室,又沒有其他避諱的時候,十分危險!呂妍的擔心,絕對不是沒有道理的。

嚴小開失笑道:“這個你就不必擔心了,別說是一個漏牙,就是十個,也動不了她一根汗毛。”

呂妍微吃一驚,“她也是個高手?”

嚴小開淡淡的道:“要論武功的話,她或許算不上什么高手,但輪別的本事,卻是高手中的高高手。”

呂妍愣愣的問:“例如呢?”

嚴小開道:“床上!”

呂妍睜大眼睛,“你試過了?”

嚴小開道:“當然!”

呂妍的表情垮了下來,有些憤然的罵道:“你這個禽獸!”

嚴小開:“呃?”

呂妍道:“連自己的保姆都不放過!”

嚴小開不以為恥的哈哈大笑,“這么美的保姆,要是放過了,那不等于是禽獸不如嗎?”

呂妍汗了下,沒好氣的道:“懶得理你,比漏牙那種真正的流氓還要流氓。”

嚴小開再度失笑,伸手一抄就將她拉了過來。

被他一拉進懷中,呂妍就忍不住有點心驚肉跳,聲音低低的問:“你,你要干嘛?”

嚴小開道:“我的保姆可能得有一點時間才能搞掂漏牙,反正咱們在這里瞎等也是瞎等,閑談也是閑談,無聊也是無聊,不如來親熱親熱吧!”

呂妍感覺到他扶在自己纖腰上的手蠢蠢欲動,心跳不免又快了起來,雙腿也陣陣發軟,偏偏又無力抗拒,只能嗔罵道:“姓嚴的,你是不是有點呀,剛剛在茶座包廂那么浪漫有氣氛的地方你不來,偏偏要在這些奇奇怪怪的地方!”

這個問題,把嚴小開給問住了,叩心自問一陣,點點頭道:“或許真被你給說中了,我確實喜歡在這樣的地方和女人呢!”

人都喜歡新鮮,尤其是刺激的東西。生活中,很多男人有個美人老婆,但還是喜歡去找小三,找小情人,無非就是尋找刺激。

情愛這種事,很多人都喜歡追求刺激,天天躺在床上干那事,總會厭煩的,因此各種戰斗場地應運而生。公園里,山頂上,連地下停車場的車內,也已經變為熱門的場地。試想一下,看著車輛來往,偶爾還有人走過,那種刺激感可不是非一般感受。

“討厭!”呂妍嗔怪的橫他一眼,可是又被他伸進衣裙下的手弄得極癢,忍不住咯咯的笑起來,連忙摁住他的手道:“哎,哎,別鬧了,我有事情問你呢!”

嚴小開這就按捺下來,“什么事?”

呂妍指了指休閑茶座,道:“現在我已經幫你把漏牙約出來了,也按照你的吩咐做了,你是不是該告訴我,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呢?”

嚴小開淡淡的道:“很簡單,我準備弄一出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好戲。”

呂妍疑惑的問道:“誰是鷸?誰是蚌?誰又是漁翁?”

嚴小開道:“漏牙是鷸,阿賴是蚌,你我是漁翁!”

呂妍道:“嗯?”

嚴小開笑笑,故作神秘的不再開口了。

被吊起了胃口的呂妍有些著急的問道:“繼續呀,怎么說一半,留一半呢?你怎么讓他們鷸蚌相爭,你我又怎么得利的?”

嚴小開道:“現在還不能說!”

呂妍問道:“為什么?因為不到時候嗎?”

嚴小開道:“不,因為我的心情不是那么好!”

呂妍愣愣的問道:“那你要怎么才能心情好呢?”

嚴小開道:“身體愉悅,心情自然就好唄!”

呂妍還是很傻很天真的問道:“那你的身體要怎樣才能愉悅呢?”

嚴小開道:“這個應該問你啊!”

呂妍仍是反應不過來的道:“問我?”

嚴小開見狀,終于嘆了口氣,伸出手將她的小手拉了過來,放到了自己身上的某個地方,接著又提示道:“一個男人身體愉不愉悅,心情好不好,主要看身邊女人的表現。”

呂妍并不是笨蛋,只是剛才沒反應過來而已,何況就算真的有那么笨,這會兒也應該明白了,因為嚴小開已經將她的手放到他那個地方上了。

刷地一下,呂妍縮回了手,臉上迅速的爬上兩朵紅云,忍不住羞臊的罵道:“嚴小開,你還要臉不要臉了?”

嚴小開很正經的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談情說愛,最關鍵的一點就是:誰都不能要臉!”

呂妍:“……”

嚴小開又拉過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身上,然后極盡的道:“來嘛,親親小妍妍,像上次在香江一樣,好好來伺候我好不好?”

呂妍臉紅紅的撇著嘴道:“才不要,上次弄得我連大飯都吐出來了!”

嚴小開諄諄善誘的道:“你只要好好的來伺候我,我把什么都告訴你哦!”

呂妍連連搖頭,“不要,真的好惡心呢!你不要這么好不好,你不是說給我時間適應的嗎?”

嚴小開道:“現在這樣就是給你適應啊!”

呂妍被弄得哭笑不得,猶豫一陣,終于還是搖頭,低聲的央求道:“不要好不好?”

嚴小開道:“可是我想呢!”

呂妍道:“你想的話……咱們今晚就那啥還不行嗎?”

嚴小開搖頭道:“現在還不是那啥的時候!”

呂妍被弄得軟癱癱了,十分無力的看著他。

嚴小開見她有所動搖了,這就打蛇隨棍上的道:“來嘛,讓我看看你進步了沒有?”

呂妍搖頭道:“沒有的,一點進步都沒有,我還是會用牙齒磕到你,弄傷你的,就算不會把你弄傷,也會弄得你不舒服的!”

嚴小開道:“咦?你連這個都知道了?”

呂妍下意識的道:“那可不,我可是常常看島國教學片……”

話只說了一半,呂妍就嘎然而止,因為她發現自己說漏嘴了。

嚴小開笑了起來,“看來你平時很努力的學習哦!”

呂妍連忙搖頭道:“沒有,沒有的!”

嚴小開道:“還不承認呢?剛才來這里之前,我在你房間的冰箱都看到了,上面保險的那層滿滿一層的都是香蕉。下面急凍的那一層滿滿的都是冰棍!中間一層還有各種型號的火腿腸呢!”

呂妍被弄得再次紅了臉,吱唔著道:“我,我只不過是喜歡吃那些東西罷了!”

嚴小開道:“還裝呢,來吧,給你個機會好好的實踐實踐,只要你肯,我就把我所有的計劃都告訴你,如果你做得好,我還另外有獎勵哦!”

呂妍抿住了唇,羞臊又糾結的垂下頭,什么都沒說。

嚴小開見她沒辦法下決心的樣子,這就幫了她一把,伸出手將她靈秀的腦袋壓了下去……

當久違的感覺再一次包圍嚴小開的時候,他悠悠的呼了一口氣,然后才道:“事情呢,其實很簡單的,我這個保姆最犀利最霸道最厲害的本事,并不是武功,也不是什么床技,而是她的催眠術。”

呂妍聞言忍不住抬起頭來,“催眠術?”

嚴小開沖她點了點頭,然后又伸手將她壓下去,繼續道:“她的催眠術又分為好幾種,其中最為厲害的就是暗示催眠。”

呂妍忍不住又想抬起頭來,嚴小開卻不讓,兩只手覆蓋到她靈秀的腦袋上,“你不用問,專心做你的事就好。暗示催眠的原理我也不是很懂,但我卻知道是在催眠狀態中被下了一道指令,清醒之后就會按照這道指令去執行,可他并不知道自己在執行別人的命令,以為是自己的意愿。吸對,就是這樣,這樣很好!現在,我就是讓優美催眠漏牙,讓他搞掂阿賴!”

聽到這里,呂妍再也忍不住了,趕緊撥開他的手抬起頭來問,“這樣真的能行嗎?她的催眠術真的有這么恐怖?”

嚴小開點點頭,“至今為止,我還沒見她失過手。縱然是面對吉明澤芳那樣的絕世高手也沒有。”

呂妍疑惑的問:“吉明澤芳是誰?”

嚴小開道:“一個很同樣也很膩害的女人!”

呂妍忍不住又問:“也是你的女人?”

嚴小開想了一下,點點頭,又補充道:“同時也是我的敵人!”

呂妍:“呃?”

嚴小開伸手扶到她的頭頂,將她再一次壓下去道:“這個女人,我以后再跟你細說吧,現在我已經把我的計劃與安排告訴你了,沒有意外的話,一會兒我的電話會響起來,那樣的話就表示優美成功催眠了漏牙,下了暗示指令,到時候你就進去,讓漏牙離開,接著漏牙就肯定會跟阿賴開戰的!”

呂妍還想抬起頭來,可是嚴什么也不讓了……
a6235999 發表於 2015-2-10 14:55
第八百八十二章漁翁之利

當嚴小開呼出長長的一口大氣,終于將手從呂妍的秀發上放開的時候,呂妍就捂著嘴急急的沖到車外嘔吐起來。

都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看來小嘴也吃不了大香腸啊。

嚴大官人可把呂妍折騰得夠嗆。

這大小冇姐雖說練習了很多,但香蕉總還是軟的,冰棒總還是舔的,香腸總還是可以吃的,可嚴大官人的可是……可大可小的。

嚴小開整理好衣褲之后,拿起車上放的一瓶礦泉水走了下去,然后遞給呂妍。

盡管,這很有點貓哭老鼠的味道,但能哭老鼠的貓,無疑是一只好貓!

呂妍接過他的水的時候,眼眶有些紅,語氣也有些幽怨的道:“那個……的時候,干嘛不告訴我一聲,差點被你嗆死了!”

嚴小開笑笑,“沒關系的,嗆著嗆著就會習慣的。”

呂妍狠白他一眼,擰開水使勁兒的漱口。

嚴小開忍不住又道:“其實,這個很有營養的。你不用……”

呂妍大聲道:“有營養?好,下次我直接喂你嘴里。”

嚴小開:“……”

正是這個時候,嚴小開的手機響了起來,掏出來看看,發現是優美打來的。

手機鈴聲響了約有兩秒鐘后便掛斷了,這是優美之前與嚴小開約好的暗號。

嚴小開對還在漱口的呂妍道:“呂大小冇姐,優美已經搞掂了,你上去讓漏牙滾蛋吧!”

呂妍原本是不想答應的,可偏偏就神差鬼使的沖他點了點頭,然后往茶座走去。

只是通過后門往里走的時候,她又忍不住郁悶,她雖然從不認為自己是個獨斷專行的女人,但也算是有點性格的,從不喜歡聽別人使喚,平常也沒有人能使得動自己,就連自己的親爺爺要讓自己做什么事的時候,也必須得用商量的語氣,否則自己照樣不甩他。可為什么到了嚴小開面前,自己就變得像他的美女保姆一樣,予索予求,任聽使喚呢?

找了個借口,輕輕松松的打發走了漏牙之后,她就和優美從茶座走了出來。

來的時候,專職司機兼保鏢阿木被嚴小開給支走了,換成是優美開車,所以這會兒優美還是坐駕駛室,呂妍為了避免嚴小開再動手動腳,原本是想坐到副駕駛去的,可是拉開車門看見坐在后排上的他一張臉突然就變臭了,只好苦笑著關上車門,拉開后排座坐了上去。

勞斯萊斯幻影使出了巷子,往前行了好一段,呂妍始終不見嚴小開出聲,這就忍不住張嘴問道:“優美小冇姐,事情搞掂了嗎?”

優美轉過頭來沖她微笑一下,“呂小冇姐不用客氣,叫我優美就好了!”

呂妍汗了一下,讓我不要客氣,你自己又要這么生份?

旁邊一直在閉目養神的嚴小開突地張嘴道:“你們就別小冇姐來小冇姐去的,一家人說什么兩家話呢,都叫名冇字吧!”

優美猶豫一下,終于道:“妍姐,事情我已經搞掂了,對付漏牙這種意志薄弱的男人,根本就沒有難度。”

呂妍疑惑的問:“那他真的會聽你的命令,去跟阿賴開戰嗎?”

從沒有接觸過催眠術的呂妍,是無法想象它的厲害的。她以為催眠術就是一種心理治療,可以作為心理治療方法減輕或消除病人的緊張、焦慮、沖突、失眠以及其他的身心疾病。

在呂大小冇姐看來,催眠是用來改善和治療人們心靈創傷的療法而已。

她不知道,優美不但能讓被催眠的人說出心里的話,還能讓人作出反應。最厲害的還是給被催眠的人一種心理暗示,催眠時暗示所產生的效應可延續到催眠后的覺冇醒活動中。

當然,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可以被催眠的,而且催眠的程度也會有所不同,這主要兩方面的條件,一是催眠師的素質和技能要高,二是被催眠者意志情況。

優美的催眠技能雖不能說登峰造極,但卻無人能擋,目前來說,她還沒遇到過什么人不能被催眠的,就連意志頑強的吉明澤芳都被催眠了,盡管后來被打斷了,但無疑也是成功的。

優美信心十足的道:“當然!”

呂妍道:“那他會不會產生什么懷疑?”

優美道:“絕對不會!”

呂妍道:“這么自信?”

優美點點頭,“我催眠他的時候,仔細問過了,他一直對阿賴心存怨恨,因為他不但懷疑自己坐那十年牢與阿賴有關,而且恨他在自己坐牢的十年里,趁虛而入,搶奪了無數原本屬于十八K的地盤,因此也讓水房這種原本上不得團面的小幫會,變成了大社團,擁有了與十八K并駕齊驅,平起平坐的實力!而我,只是用心理暗示的辦法,將他這種怨恨變得更濃更深,深到不僅僅是阿賴搶了他的地盤的程度。”

呂妍愣愣的問:“那是什么程度?”

優美想了想道:“漏牙現在對阿賴的怨恨,用主人的話來形容的話,那就是阿賴殺了他老斗,賣了他老木,上了他老婆……嗯,就是這樣的程度!”

呂妍驚訝的道:“這……是不是有點夸張了?”

優美道:“聽起來確實是有點夸張,可事實就是這樣,經過我的加重與宣染,漏牙對阿賴已經恨之入骨,恨不能將其五馬分尸,千刀萬剮,挫骨揚灰的地步。而再加上我的暗示指令,遲則今晚,早則一會兒,反正絕不會等到明天,漏牙必定會有所行動。”

呂妍還想發問,可是她的手機已經響了起來,接聽過后,她就愣愣的看著優美的后腦勺出神,好一會才喃喃的道:“優美,你,你未免也太恐怖一點了吧!”

優美疑惑的轉過頭問:“怎么了?”

呂妍道:“剛才我的心腹打電話來,稱他收到風聲,十八K正在召集人馬,而且召的都是死士!”

優美沒有絲毫驚訝之色,在她看來,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所以她只是淡然一笑,然后專心的繼續開車。

呂妍見優美不再搭理自己,只好看向嚴小開。

見她一驚一詐的模樣,嚴小開感覺有些好笑,伸手將她再次擁入懷中,溫和的問道:“把你給嚇著了。”

呂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被他擁在懷里,有些不好意思,也不太習慣,因為這還當著優美呢,想推開他,可是他又不放,而優美也全不在意的樣子,最后只能任由得他擁著,然后低聲的道:“確實有點把我給嚇著了,這在我看來是難得不能再難的事情,到了你們的手上,卻像是小孩兒玩泥巴一樣容易。”

嚴小開笑笑,“其實要沒有優美的催眠術,也不見得那么容易的,而且這只是開頭而已!”

呂妍:“呃?”

嚴小開聲音平緩的道:“既然阿賴的倒霉兒子讓我給撞上了,那還能有什么辦法,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

呂妍喃喃的道:“可是這招,真的是太陰毒了!”

嚴小開搖了搖頭嘆道:“要換了平常的時候,我也不會這樣趕盡殺絕的,可是我這次來,不是跟他們玩的,我是要專心閉關練功的,現在已經浪費一天時間了,真的不能再跟他們這樣瞎耗下去,所以必須得快刀斬亂麻,速戰速決!”

呂妍沒有再出聲了,然后突然想起一事冇,這就湊到嚴小開耳邊低聲問道:“大官人,我能問你件事嗎?”

嚴小開大方的道:“問唄,對你我絕對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呂妍抿了下唇,聲音更低的道:“剛才……我做得好嗎?”

嚴小開故意不懂的道:“什么做得好不好?”

呂妍抬眼看看前面駕車的優美,發現她只是專注的看著前面的路況,并沒有留意后面,這就突地來了膽子,一把伸手過去抓住他的某個地方,“我說這個!”

嚴小開的菊花一緊,忙道:“好,做得很好,比起從前,進步真的太大了!”

呂妍又問道:“你現在心情好了嗎?”

嚴小開道:“好了!”

呂妍最后問道:“那你答應我的獎勵呢?”

嚴小開愣了一下,隨即笑道:“你還記得呢?”

呂妍郁悶的道:“我又沒得老人癡呆,而且你又不是說過很久,我怎么可能不記得!”

“好吧!”嚴小開點了點頭,然后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喂,是我!”

“我在奧門!”

“來這邊渡假,順便給洪興社爭取點福利。”

“馬上過來?等兩天吧,你先召集些肯過來安寨扎營的人馬!然后帶他們一起過來!”

“你爸他們不是一直都想要奧門這塊地盤嗎?那我就完成他們的心愿!”

“現在不能跟你說那么清楚,反正你照我說的去做就行了!”

“嗯,先這樣吧!到時可以過來的時候,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好,88!”

掛斷了電話之后,呂妍第一時間就問道:“你打給誰了?”

嚴小開道:“你猜!”

呂妍沉吟一下,弱弱的問道:“該不會是項珂兒吧?”

嚴小開笑了,輕撫一下她的秀發道:“親親小妍妍,你真的好聰明哦,一猜就猜中了!”

這肉麻兮兮的話讓呂妍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可偏偏心里又好受得不行,橫他一眼后,又問道:“你讓她過來?而且還是帶著人馬?”

嚴小開點頭,“不錯!這就是給你的福利!”

呂妍哭笑不得的道:“現在這邊已經夠亂了,她還來添亂,這算哪門子福利呢?”

嚴小開道:“你的博彩業要經營下去,是脫離不得黑社會的,看場子,迭碼仔,放貸,收賬,斗毆,樣樣都需要依仗他們的。”

呂妍道:“可是現在不是有水房與十八K嗎?”

嚴小開道:“但他們很快就會在奧門消失!”

呂妍道:“你那么肯定他們兩大黑幫會開戰?”

嚴小開道:“剛才你不是聽到了嗎?十八K已經召集人馬,兩大黑幫火拼,已經在所難免了,而且我敢說,他們的結局必定是兩敗俱傷。”

呂妍道:“那萬一他們只是小打小鬧一下,沒真打起來呢!”

嚴小開搖頭,“這是絕不可能的。”

呂妍道:“怎么不可能!”

嚴小開道:“因為我不但會隔岸觀火,而且我還會在適當的時候扇一下風,點一把火,讓這場戰斗變得更慘烈些!”

呂妍道:“呃?”

嚴小開道:“所以他們必定會拼個你死我活,兩敗俱傷,而到時候,洪興社就可以出來打掃一下戰場,順手撿撿死雞,讓水房和十八K這兩個名字在奧門消失得更加徹底!”

呂妍聽到最后,不由倒抽一口涼氣,“大官人,你這一手,真不是一般的高啊!阿賴和漏牙撞在你手里,真是他們倒八輩子大霉了!”

嚴小開突地一改嚴肅的表情,嬉皮笑臉的賣萌道:“其實,我一般不這樣的,可是沒辦法,人都是逼出來的!誰讓阿賴家的倒霉孩子要撞我呢!”

聽了這話,一向都不怎么愛開玩笑的優美突然來了一句:“其實,我還是處女!”

嚴小開道:“真是巧了,我也是還是處男呢!”

呂妍:“……”
V123210 發表於 2017-1-24 01:46
第八百八十三章出來混真的要還

    出來混,遲早都是要還的的,誰都一樣。

    這個道理,不但睚眥必報的漏牙懂,個性暴虐衝動的阿賴也懂。因此,阿賴不管去哪裡都是像漏牙一樣,隨身十幾個保鏢,前呼後擁,用人肉盾牌將自己團團包圍在中間。

    不過,也難怪阿賴這麼小心,因為他縱橫奧門黑道這麼多年,得罪人無數,朋友和仇口幾乎是一樣多。在奧門的大街上隨便找十個人,其中可能就有一人是他的仇口。

    衝動和小心同時體現在一個人身上,這是一種很矛盾的存在,但阿賴就是這麼矛盾的一個人,除此之外,他還十分的風流。

    奧門八個區,每一個區都有他包養的情人與小密,總總共共有十五個,一晚睡一個,兩個星期都輪不完。然而可惜的是,他的女人雖然多,兒子卻僅僅只有一個,而且還整天惹事生非,胡作非為,相當的不成器。

    子女不多,一直是阿賴心裡永遠的痛!

    當他有了勢力,有了錢之後,對他的女人們就許下一條獎勵,旦凡為他生育兒女的女人,每生一個女兒,獎勵80萬,每生一個兒子,獎勵150萬,而且還是美金,除此之外,還可以在奧門獲得一處房產!

    如此獎勵,無疑是誘人的,所以他的女人都想方設法的讓阿賴去她們那裡過夜,使出渾身解數的讓他在她們身上播下金錢的種子。可惜的是,不知道是她們的田地不夠肥沃,還是阿賴的種子不行,她們始終不開花結果。

    後來,有一個小情人的肚子終於有了動靜,一天天的大起來了,四五個月的時候去檢查後還被確認是個男孩,這下可把阿賴給高興壞了,好吃好喝各種好的侍候著!

    十月懷胎之後,小情人果然給他生下了一個男孩,而且白白胖胖,漂漂亮亮,健健康康。

    只是,阿賴只高興了那麼幾天就不高興了,因為他發現兒子長得一點也不像自己,他家也沒有凹眼挺鼻闊嘴脣的基因啊!手下們雖然當面不敢說,可背後卻在議論紛紛,阿賴最後實在忍不住了,終於帶兒子去做了親子鑑定。

    當化驗結果出來的時候,阿賴傻眼了,因為這孩子和他沒有半點血緣關係,之後他就徹底的怒了,不顧小情人還在坐月子,叫來一班手下輪流糟蹋她。

    小情人受不住慘無人道的折磨,終於把姦夫給招了出來,是一個酒吧的葡籍侍應生。

    阿賴先是把人綁了來,裡裡外外上上下下一頓收拾之後,這就讓人把他給閹了。

    然而就算是這樣,帶了綠帽,成了笑話的阿賴仍感覺不解氣,最後索性找了處深山野嶺挖了個深坑,將這一家三口往坑裡一推,生生給活埋了。

    自此之後,阿賴的女人雖然還在積極的爭取懷孕,可誰也不敢再動借種的心思了,就算是不小心有了,只要確定不是阿賴的,也會偷偷的打掉。

    今晚,漏牙雖然沒有吃牛鞭,阿賴卻是吃了不少,而且吃的還是各種鞭的大雜匯。

    從酒樓裡出來,看看天上,月朗星稀,微風徐徐,是個極為合適播種開花的夜晚,加上鞭與酒的作用,阿賴的心頭就湧起了播種的衝動。

    上車之後,想了想,他就對駕車的小弟道:“去觀塘。”

    小弟立即心領神會的點頭,這就往觀塘方向駛去。

    阿賴去觀塘,自然是找他女人中排行第十三的蘭鳳。

    他寵幸女人,不會說心血來潮的想到誰就是誰,都是有習慣有有節奏有規律的,每個女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特定日子。

    這特定的日子,也不是亂來的,是阿賴經過深思慮所安排的,最少……是將她們的大姨媽時間錯開,而且正值她們危險期的。

    不錯,現在的阿賴,更多的不是發洩個人慾望,而是想要傳宗接代,為自己留多幾個後。可這種事情,不是有心就可以的,那還得看有沒有力氣,同時還要看年紀。

    阿賴今年已經五十好幾了,老牛耕田,能結出多少糧食呢?

    當阿賴來到觀塘的蘭鳳家附近,車子已經開不進巷子,這就領著一班手下下了車,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了進去。

    是的,別說是來女人家裡過夜,就算是上個公廁,他隨身也帶著十幾個馬仔的。

    往巷子走的時候,眼看前面盡頭就是蘭鳳家了,迎面卻走來一個男人。

    剛開始的時候,阿賴沒有多大的反應,可是當與這人擦肩而過的時候,又感覺不對勁,這條巷子進去就是蘭鳳家,兩旁並沒有別的人家,蘭鳳也獨居也沒有其他家人。

    那這個男的是誰?他是從蘭鳳家裡出來的嗎?他在蘭鳳家裡幹嘛呢?

    受綠帽子影響極深的阿賴頓時起了疑心,停下來衝那男人叫道:“哎,你等一下!”

    他這不叫還好,一叫喚,那原本就走得不慢的男人突地就跑了起來,往巷子外狂奔而去。

    阿賴雙眉一挑,立即拔腿就追,同時衝手下叫道:“追,給我追!”

    一班手下聞言,連忙追趕起來。

    阿賴雖然一馬當先,可畢竟已經五十好幾了,體力不比年輕人,僅僅追出巷子,他就落到了後面,氣也開始喘了起來,可他還是咬牙硬撐著,因為這個男人不做什麼虧心事的話,絕對不會跑的!

    在蘭鳳家能做的虧心事,除了和蘭鳳上床,給自己帶綠帽之外,阿賴再想不到其他!

    有一種默契叫心照不宣,有一種感覺叫做

    阿賴的十幾個手下也紛紛掏出隨身的武器迎了上去。

    兩方戰到一起,一場慘烈的廝殺便因此展開。

    笨人的習慣是出手,精人的習慣是開口。

    阿賴這麼精明的人,怎麼可能會衝上去送死,見勢頭不對,他回手一槍搞掂了剛才一直追趕的男人,然後握著槍退到相對安全的位置,緊張的看著戰局。

    烈女頂不住惡狼,好漢也架不住人多。

    阿賴所帶的這一班手下雖然個個都是百裡挑一的好漢,可總共只有十來個,肥福頭帶來不要命的死士卻足足有五六十人。

    僅僅只是片刻功夫,阿賴的這十來人就橫七豎八的倒在了血泊之中,那剩下的三十多名死士便如狼似虎的向阿賴撲了上來……  
regn13 發表於 2018-4-12 23:15
第八百八十四章 我們和他都有一腿

    面對一班不怕死的傢伙,阿賴沒有猶豫,揚起槍就對著一班人連扣板機。

    “砰砰砰!”三聲連響,三人或頭或胸或腹部中槍,紛紛倒臥在血泊之中,狂衝的一班人也因此滯了一滯。

    阿賴見狀立即凶狠凌厲的厲喝道:“不怕死的就上來,上來啊,全都上來!”

    子彈雖然只有小小花生米那麼大小一顆,可是殺傷力巨大,絕對不是鬧著玩的,一旦被射中,輕則穿肉斷骨,重則一命烏乎。

    站在這裡的,沒有一個是笨蛋,誰都知道生命只有一次,死不能復生的道理。試問誰會傻到拿自己的血肉之軀去拼子彈,拿自己的生命作賭注呢?

    所以看見阿賴猙獰萬狀的模樣,還有他手中黑洞洞的槍口,眾人心中均是一寒,無人再敢向前。

    正在這個時候,中槍倒在一旁的肥福頭掙紮著高聲喝道:“你們怕他什麼,他那把破槍總共只有七發子彈,剛才已經打了五發,現在只剩下兩發,你們還有二十多號人,還怕他區區兩發子彈?上,全都給我上,富貴險中求,牙大說了,只要搞掂他,你們個個都可以上位……”

    香餌之下,必有懸魚,重賞之下,必有死士。

    肥福頭這一鼓勵無疑是向死士們吹響了戰鬥的號角。

    敵對陣營中,最重要的就是士氣,眼看著已陷入低沉的士氣被肥福頭鼓舞得又有振作的意思,阿賴當機立斷,對著肥福頭的方向就是一槍。

    “砰!”的一聲槍響,肥福頭沒有說完的話便嘎然而止,人也寂然不動,顯然是沒死也差不多了。

    一班人見狀,不由又微退一步,面上紛紛露出懼怕與猶豫之色。

    儘管這是一批死士,但貪生怕死是所有動物的本能,是人的自然天性。正因為人類具有這種自然天性,在人的精神和感情世界裡,才會派生出來關於同情與善良還有愛,這些內容會使我們生存的世界生機盎然,充滿幸福的感覺。

    死亡是可怕的,因為人死了,什麼都沒有了。

    這個世上,沒有哪個人能像嚴大官人那麼幸運,死過還能翻生的。

    人們對死亡的瞭解都是間接的,是通過觀察和邏輯推理而獲得的,也可以說人們對死亡是無知的,同時也是恐懼的。

    正僵持的時候,遠處已經響起了警車的警笛聲。

    聽到了這個聲音,阿賴心中一喜,立即喝道:“警察來了,警察來了,你們還不走,不走全都要玩完!”

    黑幫火拚,最怕的就是警察,因為再牛逼的黑幫都是怕皇氣的!

    一班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點拿不定主意,而就是這個時候,對福肥頭十分忠心的一個手下突地冒了出來,“怕什麼,他只剩一顆子彈了,把他給砍死,以後奧門就是咱們十八K的天下!”

    另一人也跟著附合道:“對,咱們只要拿下他,通通都能上位,二十多條命拼他一條命,怎麼算怎麼划算!”

    又一人大聲吼叫起來,“拼了,咱們跟他拼了!”

    三人的聲音激起了眾人雄心壯志,何況他們原本就拿足了安家費才來的,所以紛紛握緊了刀,緩緩的壓向阿賴。

    阿賴見他們越欺越近,眼看就要殺到近前,心中終於浮起了恐懼,手指一緊,砰的一聲響,最後一顆子彈就朝著最先開口也最先壓上來的那人射去。

    這一槍雖然射中了那人,可是阿賴因為太過懼怕,手輕抖了一下,準頭出現了偏差,沒射中對方的要害,只射中了這人的手臂,而且不是握刀的那隻。

    這人雖然痛得嚎叫了一聲,但前撲的身形卻沒有停,反倒變得更快,人們常說憤怒會讓人使去理智,此刻這一劇痛的憤怒卻他變得毫不畏懼,反倒更勇猛起來,一刀就朝阿賴的身上砍去。

    阿賴見狀急忙揚起槍去擋,結果卻連手帶槍被齊碗砍斷,頓時就捂著血流如柱的殘臂慘叫起來。

    別的人見他沒了槍,更是凶性畢露,呼喝著揚起銳利的長刀朝他身上招呼下去。

    一刀,兩刀,三刀……阿賴瞬間變成了個血人,眼看就要葬生在亂刀之下。

    正是這個危急的關頭,一個同樣身著黑色T恤,牛仔褲,卻蒙著臉的女人突地從天而降。

    落到阿賴近前之後,伸手刷地抓住一把將要砍到阿賴腦袋上的長刀。緊接著握刀的那人就感覺手上傳來一股無法抗拒的巨力,長刀也因此脫手被奪。

    那蒙著臉的女人奪過刀之後,反手就是一記橫掃,一道疾快無比的寒芒在夜空中亮了一下,然後就是一片血光,來不得閃避的人紛紛被長刀劃傷。

    一招,僅僅是一招,就解了阿賴的生死之圍。

    這些人被迫退之後,沒等他們捲土重來的反撲上來,蒙面女人已經揮著刀殺向了他們。

    普普通通的一把長刀,到了這女人手中,就變成了一把收割的神器,而這三十多名死士碰上了她的長刀,便像是成熟的莊稼一般,被一個接一個的割倒在旁邊,沒有任何一個有絲毫反抗的餘地!

    戰鬥,發生得快,結束得也快。

    可見這蒙面女人武功不是一般的高,面對幾十個彪形大漢也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搞掂一切,顯然是高手中的高高手!

    兩分鐘還是只有一分多鐘的時間,三十多名死士便通通都栽倒於地,雖然都沒有死絕,可也沒有誰還能繼續戰鬥了!

    這個時候,警車已經到了胡同外面,無數荷槍實彈的警察也紛紛從警車上下來,開始湧進胡同。

    蒙面女人見狀,這就一把抓住被砍掉一隻手,傷得極重的阿賴,騰地跳上了則邊牆壁上的窗檯,然後幾個彈躍便迅速無比到了屋頂。

    一些已經衝進巷子的警察連槍都沒來得及拔出,便眼睜睜看著蒙面女人帶著阿賴消失了。

    當阿賴在另外幾條街之外的醫院大門前被女人放下的時候,他感激不盡迭聲道:“女俠,女俠,謝謝你的救命之恩,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蒙面女人漠然的看他一眼,什麼都沒說,徑直轉身走了,瞬間就消失在阿賴視線之中。

    阿賴愣了一會兒神,這女俠救了人,連話也不說一句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無聲無息的走,正如她無聲無息的來,揮一揮衣袖,只留下女神一般的倩影!

    難道她就是……傳說中的活雷鋒!?

    不過此時此刻,他也來不及多想,身上口子無數,斷肢還在流血不停,再不處理,這條小命也是不保的,趕緊晃晃悠悠的進了醫院。

    在他消失在醫院門口的時候,蒙面女人才再度出現,只是身上的黑色T恤與牛仔褲已經被雪白的連衣裙所代替,身材無比的婀娜多姿,而蒙在她臉上的黑色面巾已經被摘下,盤起的秀髮也解開了自然的垂落下來,露出一張絕色清麗,傾國傾城的唯美俏臉。

    她朝醫院看了一眼,這才施施然的走到醫院馬路斜對面,然後拉開一輛剛停到那兒的勞斯萊斯幻影轎車。

    車裡,包括司機在內,已經坐了二女一男,他們分別的呂妍,優美,以及嚴小開。

    嚴小開看見絕色女人上車,這就道:“完顏,辛苦了!”

    是的,這個在關鍵時刻救了阿賴的絕色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完顏玉。

    完顏玉微微搖頭,淡然的道:“收拾幾個雜碎罷了,手到擒來的事情,沒有什麼辛苦的!”

    說話的時候,完顏玉發現呂妍一直在偷看自己,神色複雜又古怪,不由問道:“呂妍,你老是看我幹嘛?”

    呂妍被發現自己在偷看,臉上浮起不好意思之色,隨即又坦誠的道:“完顏,你別多想,我只是佩服你。”

    完顏玉疑惑的問:“佩服我什麼?”

    呂妍道:“剛才的時候,我雖然沒能前去觀戰,但也看到有五六十號人進了巷子,就算和阿賴的人火拚過,最少也有二三十號人,你一個女的能搞掂這麼多男的,我真的佩服得不行。”

    完顏玉淡然一笑,轉頭看一眼嚴小開,然後對呂妍道:“過一陣,你也可以的。”

    呂妍大為不解的問:“我怎麼可以?”

    完顏玉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呂妍仍是一頭霧水的道:“到時候是什麼時候?”

    完顏玉沒有再說,倒是一旁的優美心直口快的道:“就是你跟主人那什麼的時候!”

    呂妍沒聽明白,問道:“那什麼?”

    說到這個,完顏玉徹底不出聲了,優美也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道:“就是……圓房!”

    呂妍睜大眼睛:“納尼?”

    優美見不說也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嚴小開又沒有阻止反對的意思,這就耐心的解釋道:“主人練了一門內功心法,旦凡和他好過的女人,都能學會這門心法,和他雙修。悟性高的話,可以靈活的運用,成為一代高手。悟性就算很低,也可以達到強身健體,美容護膚的功效。我的催眠術之所以能有小成,也是主人這門內功心法的功效!”

    呂妍感覺自己有點在聽武俠一樣,難以置信的看向嚴小開道:“大官人,優美說的是真的嗎?”

    嚴小開點點頭,並不多解釋。

    優美見呂妍還是半信半疑的模樣,這就道:“妍姐,你還是趕緊和主人圓房吧,到時候你學會了這門內功,再讓主人傳你一招半式,對付二三十個男人,也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呂妍:“……”

    一旁始終沒出聲的完顏玉終於忍不住了,張嘴道:“優美,你不要把我當透明的好不好,竟然敢當著我的面明目張膽的給他拉皮條?”

    優美:“我……”

    完顏玉見呂妍的神色突然間又變得有些複雜與古怪,心有玲瓏的她一下就明白了她的心思,再次張嘴道:“呂妍,你猜得沒錯,我,優美,甚至包括五素,還有別的很多女人,都和他有一腿。”

    呂妍儘早已經猜到了,也就早預感到她和嚴小開不會是一段純愛的感情,可是聽見完顏玉親口說出來,嚴小開又不否認,心裡還是百感交集,相當的不是滋味。

    完顏玉見她難過,語氣稍為緩了緩道:“這種事情,換了一般的女人,肯定是沒辦法接受的。但我知道你並不是一般的女人。而大官人,也注定不會是個一般的男人。不過你如果真的沒辦法接受,趁著你們還什麼都沒發生之前,趕緊一刀兩斷吧。”

    完顏玉說得對,這男歡女愛的事情,講究你情我願,一夫一妻,忠貞不渝,或許是常人的所要求的。

    不過嚴小開這廝拋開花花腸子這一劣根不說,還要考慮到他修煉的無尚心法,只有更多不經人事的女人才能讓他變得更強。

    你受,或者不受;他就在那裡,不悲,不喜;

    你願,或者不願;情就在那裡,不來,不去;

    你愛,或者不愛;他就在那裡,不增,不減;

    你跟,或者不跟;主動權就在你的手裡。

    不捨,不棄,來他懷裡;

    或者是默然,放棄,重歸平靜。

    呂妍沉默一陣,終於搖頭,有些幽怨的看著嚴小開道:“我已經上了賊船,沒辦法再下船了,而且對這種事情,我也已經習慣了!”

    呂妍沒有說錯,她確實是習慣了,因為她的父親,爺爺,都是三妻四妾的,在這種環境里長的女人,自然要比一般女人想得更開更化一些。

    嚴小開聞言雖然裝死的一聲不吭,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但暗裡卻大鬆了一口氣,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揪心著怎麼跟呂妍說這個事呢!

    儘管事情是說開了,可是繼續說這個,真的讓人感覺尷尬,因為有的事情,真的只能做,不能說的。

    善意的謊言也是很必要的,雖然它還是謊言。但不說出來比說出來讓人更好受些,很多人常說,“你說實話,我不會怪你”。可最終的結果通常都是鬧得不可開交。

    優美見車內的氣氛不是那麼對勁,這就趕緊轉移話題道:“你們說,這個阿賴的手能接回去嗎?”

    完顏玉聽了就冷笑一聲,“接什麼接,他那隻手剛才已經被我在亂戰中踢進下水道去了,現在就算能找到,也已經受污染,沒辦法再接上了!”

    優美愣了一下,然後點頭道:“這樣也好!”

    呂妍不解的問道:“這還好?有什麼好的?而且我也不明白,你們為什麼不讓阿賴直接被砍死,反倒去救他!”

    優美轉頭看看嚴小開,發現他閉著眼睛歪在一旁,彷彿睡著似的,這就替他解釋道:“阿賴要是被直接砍死了,水房就變得群龍無首,到時就算報復,仗也不會打得多激烈,可要是阿賴活著,還失了一隻手,他就會對漏牙恨之入骨,有他親自組織人馬報復,那這場仗想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了!”

    呂妍恍然的點點頭,扭頭看看,發現嚴小開還在裝死,這就輕擂他一拳道:“行了,別裝了,我有問題問你呢!”

    嚴小開張開眼睛道:“什麼問題?”

    呂妍道:“你另一個叫五素的女朋友呢?你讓我給她一隊人馬,她去做什麼了?”

    嚴小開道:“不做什麼,只是讓阿賴恨漏牙恨得更徹底一些罷了。”

    呂妍:“呃?”

    嚴小開抬眼朝醫院門口看看,發現阿賴的小弟已經從四面八方趕到,湧進醫院了,這就道:“走吧,我現在就帶你去解開謎底!”
regn13 發表於 2018-4-12 23:15
第八百八十五章 火上澆油

    阿賴的斷肢被找回來的時候,醫生告訴他沒辦法接回去了,因為那隻手掌已經壞死並被嚴重污染,不但沒辦法接活,而且極易造成全身感染。

    得知自己必將成為一個殘廢,阿賴的心就涼了半截,隨後的一個電話卻讓他的心徹底涼透了,家裡打電話來說,稱家裡闖進來一夥身穿黑色T恤,牛仔褲的暴徒,砸打搶之後,將他唯一的寶貝兒子被人綁架了。

    聽到這個消息,阿賴原本就失血過多而變得蒼白臉就成了死人臉一樣,看不到一點血色與生機。

    好一陣,才聽他喃喃的道:“漏牙,你這個畜牲,禍不及家人,你這是把我往死裡逼的節奏啊!”

    出來混的都知道,在黑道上不管怎麼陰,怎麼殺,但從禍不及妻兒。這實際上既不是一條規則也不是一條律法,但江湖上人人把這句話掛在嘴邊,不是因為他們多講道義,而是因為大多數人都有妻兒,你殺了人家妻兒,人家也會殺你妻兒,這是誰也不願見到的結果,所以大家都會默默地遵守。

    老賴氣得青筋突起,自己的兒子竟然被綁架了,那畜生不只是違反了道義,也戳中了他的死穴,兒子可是他的心頭肉啊!

    已經從四面八方趕到病床前的五大頭馬聽了這話,趕緊詢問起來。

    阿賴把事情說了之後,五大頭馬怒火滔天,立即就要帶領各自的人馬撲向十八K的地盤,將他們殺個片甲不留。

    阿賴個性暴虐衝動,要是在平時,他就親自帶人去把漏牙的人頭擰下來了,可是如今關係到兒子的生死,他卻不得不慎重,連忙止住五大頭馬,讓他們忍耐並等待。

    五大頭馬不知道報仇雪恨這種事情有什麼好等的,人家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幫派小人報仇卻是刻不容緩。但老大既然發了話,他們還是強壓著心頭的怒火按捺下來。

    阿賴用剩下的那隻手拿起電話,找到漏牙的號碼,然後撥了出去。

    電話很快就通了,只是通了漏牙卻不接,每次響兩聲就被摁掉了。

    打了N次,仍是這樣的結果,阿賴被氣得齜牙咧嘴,頭頂冒煙,強烈表達要與漏牙的女性家人發生親密關係。

    兩個小時之後,他的手機終於響了起來。

    阿賴以為是漏牙終於打回來,要和自己談條件了,誰知道拿起來看看,卻發現是家裡的號碼。

    接聽完之後,他就露出眥目欲裂,咬牙切齒的巨怒之色,隨後立即掙紮著從床上下來,往醫院門口撲去……

    兩個小時前,奧門淺水碼頭附近某個倉庫。

    一個被蒙著臉,被套著耳塞,被綁著雙手,還被一根鋼繩吊著,只有兩個腳趾頭著地的年輕男人立在倉庫中央。

    他的面前站著一個年輕又俏美的女人,女人後面有二十幾個男人,通通都安靜肅然的站在那裡。

    若大的倉庫,僅僅只能聽到被吊著的那年輕男人耳塞上傳出來的音樂聲。

    過了一會兒,倉庫外面傳來的一陣動靜,然後一輛勞斯萊斯幻影直接從外面駛進了倉庫,停在了眾人則邊。

    車門打開,呂妍,完顏玉,優美,嚴小開就從車上下來。

    看見被吊在那裡的男人,又看著負著雙手站在那裡的俏美女人,嚴小開就笑著讚道:“五素妹妹,好樣兒的,辦得不錯!”

    得了大官人的誇獎,上官五素心裡歡喜得意,表面卻故作不屑的道:“切,不就綁架個把人而已,有多難呢?”

    呂妍仔細看看被吊在那兒的年輕男人面容,看清楚之後不由大吃一驚,嘴巴張了張,又趕緊摀住,顯然是害怕這男人會聽見她的聲音,從而認出他來。

    一旁的上官五素見狀就指了指男人耳朵上的耳塞道:“沒關係,現在不要說是說話,就是發生爆炸,他都聽不到。”

    呂妍這才稍稍放心,喃喃的問道:“你們……怎麼把他給綁來了?”

    這被綁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阿賴的兒子賴大少爺!

    嚴小開淡淡的道:“綁的就是他!”

    呂妍疑惑的問:“你揍了他一頓,又勒索了他四千多萬,還不解氣嗎?”

    嚴小開搖搖頭道:“我的氣已經出了,而且這種人,不值得我氣那麼久!”

    呂妍不解地問道:“既然你都不氣他了,那你幹嘛綁架他?”

    嚴小開道:“因為我想讓這場火燒得更旺一些!”

    呂妍並不是有胸無腦的草包美女,稍為愕然一下便很快醒悟過來,指著賴大少道:“你想通過他更深的刺激阿賴?”

    嚴小開點點頭,“我想讓阿賴發瘋,變成一條徹頭徹尾的瘋狗,只要他瘋了,漏牙必定就會跟著發瘋,然後奧門黑幫必定就迎來大洗牌!”

    呂妍疑惑的問:“阿賴死了十幾個手下,自己也斷了一隻手,這還不足以讓他發瘋嗎?”

    嚴小開搖搖頭,“這明顯還是不夠的。這世上最好的事情,是雪中送碳。這世上最壞的事情,是雪上加霜。現在就讓我們來給阿賴的傷口上再灑一把鹽吧!”

    呂妍微點一下頭,感覺這話多少有點道理,於是問道:“那你準備怎麼做?”

    “之前的時候,我打聽了一下!”嚴小開說著伸手一指被吊在那裡的賴大少,“這個傢伙在奧門就是一惡霸,仗著他老斗的威風橫行霸道,惹事生非,無惡不為,被他灌酒下藥,糟蹋在他手裡的女人不計其數。”

    呂妍一直在奧門,自然對這廝的品行一清二楚,只是她不太明白嚴小開說這個是要幹嘛,所以問道:“然後呢?”

    嚴小開道:“同時,我也瞭解道,漏牙是個色鬼,而且是色鬼中的變態,不但喜歡搞漂亮的女人,甚至還喜歡搞年輕的男人!”

    對於這點,呂妍也略有耳聞,只是這麼噁心的事情,她並不願去打探那麼明白,聽過就算了,於是又問道:“再然後呢?”

    嚴小開伸手撫了撫自己的下巴,很邪惡的笑道:“再然後我準備玩一出與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同時也客串一把正義的使者!”

    呂妍愕然的道:“納尼?”

    嚴小開抬眼看一下她站在旁邊的一干手下,問道:“你這裡有基佬嗎?”

    呂妍搖頭道:“這個……我不是很清楚。”

    嚴小開道:“那你問問吧!”

    呂妍訝然的指著自己問:“我?”

    嚴小開道:“這是你的手下,又不是我的手下,不是你問,難道是我嗎?”

    呂妍有些哭笑不得,但也只好轉身向自己的那班手下,然後道:“那個……搞基的給我向前一步!”

    “刷”地一聲響,沒有人向前,幾乎全部都齊齊的後退了一步。

    是的,是幾乎,並不是全部,其中有四人還站在原地沒有動。

    四人面面相覷,神情都有那麼點尷尬,性取向雖然由個人的意願決定,但搞基卻絕對不是一件光榮的事情。

    搞基,是社會發展的必然產物。

    搞基,這是人在性取向存在差別性的典型例子。這種事情在很多國家都是弱勢群體,受到歧視和不理解。在有些國家同性戀是違法犯罪的行為,可能會被處以死刑!

    呂妍見自己二十多個手下中竟然有四個是基佬,幾乎是六分之一的概率,不由被嚇了一跳,如果嚴小開等人沒在,她真的很想質問一下這四人:搞基真的那麼過癮嗎?女人真的那麼不討你們喜歡嗎?

    很多時候,他們無法選擇。

    如果呂大小姐明白這個,就不會有這樣問的念頭了。

    “站好!”在這四人想要退後的時候,呂妍清喝一句,隨後轉向嚴小開問道:“只有四個,夠嗎?”

    嚴小開道:“夠了!再多這廝恐怕就受不了了!”

    呂妍道:“那接下來呢?”

    嚴小開失笑道:“接下來自然是讓他們輪流侍候一下這位賴大少了!”

    “……好吧!”呂妍有些無奈又嫌惡的勉強答應一聲,她對搞基或拉拉這一類的事情,從來都沒有好感的,這就走上前去對那四個基佬道:“大官人的話,你們聽到了嗎?”

    四人雖然有點不好意思,可是看到細皮嫩肉的賴大少,眼中紛紛浮起興奮之色,沖呂妍連連點頭。

    見他們沒有意見,呂妍就轉過身來問嚴小開:“那現在,咱們撤?”

    嚴小開點頭道:“當然要撤,難道你還想成為現場觀眾?”

    呂妍心裡惡寒,將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不想,一點也不想!”

    嚴小開又道:“不過在撤之前,還要一件事要做。”

    呂妍道:“還有什麼事?”

    嚴小開問道:“你覺得漏牙的手下去侮辱賴大少與漏牙自己親自侮辱賴大少,那一個對阿賴刺激比較大?”

    呂妍道:“當然是後者。”

    看著嚴小開眼角浮起的邪笑,呂妍瞬間就明白了他的心思,納悶的問道:“可是你有什麼辦法讓漏牙來到這裡,又或者把賴大少送到漏牙的床上呢?”

    嚴小開搖搖頭:“我不需要這麼麻煩的。”

    呂妍遲疑的問:“那?”

    嚴小開指著賴大少,“我只要讓他認為自己是為被漏牙強暴了就可以了!”

    呂妍愣了一下,十分納悶的道:“可是你用什麼方法呢?”

    嚴小開轉而看向優美,“有我的美女保姆在,這算是個事嗎?”

    優美笑笑,拋他一個嫵媚的眼神。

    呂妍這下終於徹底明白過來,對嚴小開佩服得死去活來的道:“大官人,你這招真是太陰了,太狠了!”

    這招借刀殺人算什麼。不就是小小的栽贓陷害罷了。自己不出面,借別人的手就把敵人全殲滅。

    嚴小開是什麼人,三十六計在他心裡已經滾瓜爛熟。

    瞞天過海,圍魏救趙,借刀殺人,以逸待勞,趁火打劫,聲東擊西,無中生有,暗渡陳倉,隔岸觀火,笑裡藏刀,李代桃僵,順手牽羊,打草驚蛇,借屍還魂,調虎離山,欲擒故縱,拋磚引玉,擒賊擒王,釜底抽薪,混水摸魚,金蟬脫殼,關門捉賊,遠交近攻,假道伐虢,偷樑換柱,指桑罵槐,假痴不癲,上屋抽梯,樹上開花,反客為主,美人計,空城計,反間計,苦肉計,連環計,走為上計。

    只要隨便使上一招,都讓人吃不消。

    嚴小開有些無奈的道:“其實,我也不是很想這樣的……”

    呂妍打斷他道:“這樣挺好的,這賴大少不是好人,漏牙也同樣不是,你這樣做不但是與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同時還除暴安良,為民除害!大官人是大大的好人呢!”

    嚴小開被誇得有點不好意思,撓著鼻樑道:“其實,我不太習慣做好人的!”

    呂妍笑了,“可你終於做了一回!”

    嚴小開啼笑皆非,轉頭看向優美,“優美!”

    “是!主人看我表演吧!”優美答應一聲,這就走上前去,摘下賴大少的眼罩與耳塞,雙眼緊緊的看著他,然後眼光猛然一亮,射出兩道懾人心魄的光芒……

    成功的催眠了賴大少之後,嚴小開與呂妍一等人就撤出了倉庫。

    經過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倉庫的門才再次打開,賴大少已經被裝在了麻包袋中,被扔進了一輛無牌面包車。

    半個小時後,裝著賴大少的麻包袋就被扔到了賴家的門前。

    又過了十多分鐘,載著賴大少的救護車出現在了阿賴所治療的醫院門口。

    當面無人色,全身顫抖,身下還在不停出血的賴大少看見自己的父親的時候,哆哆嗦嗦的張嘴道:“是漏牙,是漏牙干的,他,他對我……”

    阿賴這下真的是瘋了,徹徹底底的瘋了,沖五大頭馬咆哮連連的道:“去,調集水房所有能夠動彈的人,把漏牙給我砍死,把他的老婆給我抓來,把他的家放火燒掉,把他的地盤通通給我端掉,我要滅了他,我要毀掉他所擁有的一切,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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