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重生] 近身特工 作者:了了一生 (已完成)

 
cheninda1234567 2012-12-28 11:03:23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74 1976198
m7911114k 發表於 2014-6-28 19:10
第八百四十六章 好心的四眼醫生

警車護著救護車行駛至稍為偏僻的南山大道,眼看只要經過前面的十字路口就要轉入東部快線,正在這個時候,一輛泥頭車突然闖紅燈橫著竄了出來,生生的攔住了警車一行的去路。

與此同時,從四面八方也涌來了無數車輛,與泥頭車一起,死死的堵住了路口。

照理而言,警車被這樣攔下后,車內的警察會下車來查看,并上前詢問,然而讓人意外的是,過了好久,都不見有人從警車上下來,七輛都沒有。

這奇怪的一幕讓坐在泥頭車上的大久保有些失神,握在手里的一個手榴彈也不知該扔還是不該扔。

不過最后,他還是將手榴彈扔了出去,朝著最前面的那輛警車。

在手榴彈即將砸到那輛警車的時候,車里卻突然飛竄出一名女警,騰地跳得老高,半空一記旋踢,手榴彈就被她踢得反彈了回去,不偏不倚,從泥頭車的窗口直入駕駛室。

大久保被嚇壞了,反應極快的奪窗竄出。

“轟隆”一聲響,泥土車的駕駛室被炸得四分五裂,不過大久保因為反應快人一等僥幸并未受傷。落地之后,幾個翻滾就站了起來,端起掛在脖上的微沖就要向前方掃射。

“嘭!”的一聲槍響,在他扣動板機的瞬間響了起來,槍聲未絕,他的額頭上就多了一個彈孔,人也仰天栽倒。

說來話長,其實從泥頭車出現到大久保被爆頭倒地,僅僅只是眨眼瞬間的功夫。

緊跟著泥頭車而來的那近十輛車里的人見狀,紛紛都愣了一下,因為他們想不到作戰經驗豐富得不能再豐富的大久保,大指揮官竟然會如此簡單又輕易的死在對方手里,反應過來后紛紛推開車門,欲掏槍進行射擊。

只是,他們不露頭則已,一露頭,沒等他們瞄準扣動板機,“嘭嘭”的槍聲已經連續不斷的響了起來。

剛剛將大久保一槍爆頭的狙擊手已經抓緊時機,連續不停的扣動板機,爆頭,穿胸,百發百,一槍一個,毫不留情。

余下那些僥幸逃脫狙擊槍口的悍匪,也沒有什么好高興的,因為那個將手榴彈踢走的女警已經手持著雙槍,不停的向這些漏網之魚射擊,她的槍法雖然不像那狙擊手一樣百分百,但也是百發十,所以不一會兒,這邊廂已經倒下了一大片。

再剩余的那些,已經被其它警車里竄出來的警察撿了死雞,亂槍射倒于地。

戰斗眼前要結束了,從后方又竄出來一伙人,而這伙顯然就是來接應的井川一等,不過他們來得明顯有點晚了,因為大久保所帶領的人馬,包括他自己在內,已經全軍覆滅了。

不過說確切一點,也不能算他們來得晚,只能說這伙警察的戰斗力太強大了,僅僅只是個照面功夫,就把敵人全殲了。

從后方而來的襲擊,讓這些警察稍為亂了一下,但迅即又調轉槍頭,與井川一伙展開激烈的交火。

因為有那個神乎其神的狙擊手在,這場戰斗也結束得沒有懸念。

最后整場戰斗結束的時候,這伙警察僅僅只是傷了兩人,死亡為零,但大久保與井川,則重傷十二人,死五十人。

當身披著光學隱形斗蓬的上官五素從救護車頂上躍下來的時候,與化妝成女警手持雙槍的狐貍互顧一眼,抬眼看向完勝的戰場,不由得大吁一口氣。

田介進入醫院后,沒有肓目的亂竄,而是直接進入了住院部IC病房所在的樓層。

在進入病房之前,他在樓梯的轉角處擊昏了一名手捧鮮花,拎著果籃的家伙,將該人拖入暗處之后,他才拿起鮮花與果籃,裝成家屬進入病房走廊。

走廊上的人不少,有家屬,有護士,有醫生,還有清潔工人。

田介走到敞開的醫生更衣室房門前的時候,看見有一名醫生正迎面走來。

這醫生年紀很輕,臉龐白凈,帶著一副眼鏡,嘴上卻留著一抹淺淺的胡渣,看起來有點小性感,相信招惹女醫生女護士女病人絕對是一把好手。

田介挑來挑去,最終還是覺得這廝最不順眼,于是就選擇向他下手,在他走上前來的時這就露出友好的笑臉,用流利的禮貌的問道:“醫生,你好,我想請問你一下……”

后面的話,他說得聲音很小,眼鏡醫生顯然沒有聽清楚,這就湊前來問:“你說什么?”

田介左右掃了一眼,發現沒人注意他倆,這就順手一帶,將醫生一把推進了更衣室。

眼鏡醫生察覺到不對勁,立即就想張嘴喊叫,田介的手上已經出現了一道寒芒,直接抵到了他的喉嚨上,聲音陰沉的發出警告:“你敢叫,我這一刀絕對會刺穿你的喉嚨!”

眼鏡醫生感覺到抵在脖上尖銳又冰冷的匕首,嚇得臉色陣陣發白,雙腿像是糠篩一樣抖起來,連忙舉起手道:“別,別,別傷害我,要劫財劫色,我都隨你!”

田介汗了下,伸腳勾著房門反關上,這才喝道:“你再咯嗦一句,我就先割你的臉,再割你的小JJ!”

眼鏡醫生更是一顫,趕緊的閉上嘴巴,什么都不敢再說了。

田介道:“我問你,你們這是不是有個叫上村健碩的病人?”

眼鏡醫生有些猶豫的道:“這……”

田介手的匕首一緊,“說!”

眼鏡醫生忙道:“有,有的!”

田介神色一亮,又問道:“那他現在人呢?”

眼鏡醫生趕緊的伸手指了指,“在病房,502號。”

田介皺起了眉頭,疑惑的問:“他不是被轉移走了嗎?”

眼鏡醫生不解的問:“轉移?剛才三分鐘前我才從他的病房里出來,他還要死不活的躺在那兒,什么時候轉移了?”

田介神色一緊,又喝問道:“那些警察呢?他們不是來帶上村健碩走的嗎?”

眼鏡醫生搖頭,“不是!”

田介道:“那他們來干嘛的?”

眼鏡醫生搖頭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們來了很多人,留下一大半后,只有幾個走了,走的時候還讓我們給一輛救護車他們,說是要接什么病人什么的。”

田介聽得臉色一白,喃聲罵道:“媽的,這果然是個圈套!”

眼鏡醫生竟然很好奇的問:“什么圈套?”

田介怒喝道:“關你什么事!”

眼鏡醫生被嚇得神色一稟,忙把手再次舉得高高的。

田介沉吟一下,問道:“你可以進病房?”

眼鏡醫生道:“我是他的主治醫生,當然可以進了!”

田介笑了起來,“好,太好了!”

眼鏡醫生看見他這陰惻惻的笑意,十分害怕的道:“大哥,你,你到底要干嘛?”

田介沒有回答,只是上上下下的打量他一陣,然后問道:“醫生,你想死嗎?”

眼鏡醫生連連搖頭,“不,當然不,一點也不想!”

田介道:“既然你不想,那你就老實配合我!”

眼鏡醫生有些猶豫的道:“那個……配合你是沒有問題,但我沒玩過這個,太難的姿勢,我怕我擺不出來。”

田介愣了一下,喝道:“你說什么?”

眼鏡醫生怯怯懦懦的道:“你,你不是要劫……色嗎?”

田介汗得不行,怒聲道:“我第一次,也最后一次告訴你,老不搞基!”

“哦,哦!”眼鏡醫生恍然的點頭,隨后又問道:“那你喜歡搞什么?”

田介被氣著了,揚起匕首就要給他來個三刀洞,可是想到這廝還有利用價值,于是就耐著性道:“你想要活下去,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把我帶到上村健碩的病房去。”

眼鏡醫生連連點頭,“好,好。可是……”

田介喝道:“可是什么?”

眼鏡醫生道:“可是你想要干什么呢?病房那邊現在可是有很多警察,你什么都干不了的!”

田介汗著喝道:“這個用不著你瞎操心!”

眼鏡醫生只好無奈的再次點頭,“好吧!”

田介見他答應,心頭微喜,但還是用匕首抵緊他的脖道:“我警告你,你最好老實點,別耍什么花樣,要不然你會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眼鏡醫生再次點頭,“我知道,我知道!”

田介這就從旁邊的衣架上取下一件白大衣,穿到身上后,沖他喝道:“走!”

眼鏡醫生沒有走,只是沖他搖頭,“大哥,你這樣扮不像的,一眼就會被別人識穿。”

田介皺眉道:“嗯?”

眼鏡醫生指了指白大衣側邊的口袋,“大哥你看,我們這里的醫生都有一個胸卡,胸卡上有相片,有所屬科室,有職稱,而你什么都不配戴,醫生不像醫生,實習生不像實習生,人家一看你就會感覺你不對勁的!”

田介聽了感覺有理,于是在那堆換下來的白大衣里面找了找,找到了一個胸卡,別到表袋上后道:“這樣可以了吧?”

眼鏡醫生又搖頭,“還是不行?”

田介一陣氣惱,“怎么又不行?”

眼鏡醫生指著掛在自己脖上的口罩道:“那個上村先生所在的病房屬于重癥病房,也是隔離病房,進去必須得戴口罩,戴帽,你什么都不戴,還是會給人識穿的。”

田介汗得不行,但還是耐著性又四處尋找起來,找到了口罩和帽后道:“現在可以了吧?”

眼鏡醫生上下打量一下他,目光落到他腿上的時候,眉頭又皺了起來,“還是不怎么行?”

田介原本很好的耐性被一點一點磨光了,差點忍不住暴跳起來,不過最后還是死死忍住,“M的,又哪里不行了?”

眼鏡醫生道:“你這褲不行?”

田介道:“你這里醫生不準穿牛仔褲上班的嗎?”

眼鏡醫生道:“醫院倒是沒有這樣的硬性規定,可一般醫生還真的很少穿牛仔褲,尤其還是像你這樣在膝蓋上開兩個洞的。這種樣,走在大街上,別人或許會覺得你很有型,很有范兒,可是到了我們醫院,尤其是被院長看到,肯定會記你個衣冠不整,扣罰你一個月獎金的!”

田介:“……”

眼鏡醫生很好心的建議道:“要不你再找找,或許這里有別的醫生換下的褲也不一定!”

田介被折騰來折騰去,已經弄得很不耐煩了,怒道:“草,哪來那么多咯嗦,你趕緊帶我去病房,我弄死上村健碩就走人,別的事情你用不著管!”

眼竟醫生道:“可是……”

田介一把挽住他,匕首插進他的口袋,緊抵住他腰側道:“走!”

眼鏡醫生嘆口氣,只好領著他出門,往IC隔離病區走去……
m7911114k 發表於 2014-6-28 19:10
第八百四十七章一指頭彈死你

“放松點,自然點!敢耍花樣,我一刀就捅死你!”

田介壓著眼鏡醫生從更衣室里出來的時候,已經別上胸卡,蒙上了口罩,戴上了帽子,除了那白大衣下擺若隱若現的破牛仔褲露膝蓋外,幾乎可以說是毫無破綻,但他還是不忘這樣嚴厲的警告眼鏡醫生。

“好!”好心的眼鏡醫生為了保住小命,可不是一般的配合,不但任由著他挽著自己的手臂,臉上還保持著微笑,裝出和田介哥倆好,好到基情四射的模樣。

走著走著,田介的目光不經意的從眼鏡醫生的側臉斜著看去,發現目光竟然從眼鏡中穿了過去,不由得疑問道:“你這近視眼鏡的鏡片呢?”

眼鏡醫生有些委屈的道:“誰說我這是近視眼鏡的?”

田介愣愣的問:“那你這是什么?無框眼鏡?”

眼鏡醫生道:“錯了,這是無鏡方框!”

田介:“……”

眼鏡醫生很體貼的解釋道:“科室里的護士說我帶上眼鏡比較斯文,比較氣質,比較帥氣,可是我又不近視,但我又想把妹,于是我就只好帶上這個無鏡方框咯!”

田介無語片刻,終于忍不住罵道:“斯文敗類。”

眼鏡醫生聽了之后,一臉委屈的表情,張嘴問道:“大哥,你留著長發,穿著耳町,穿著骨髓t恤,又把牛仔褲剪兩個洞為了什么?”

對于這個問題,田介不屑回答,也沒有心情回答,只是警惕的看著周圍。

眼鏡醫生見他不吱聲,又很好心的替他回答道:“你是不是想讓別人覺得你很有性格,增加一點個人魅力。”

田介愣了一下,不由得多看了眼鏡醫生一眼,因為他漸漸的開始覺得這廝有趣了,竟然連這么難猜的事情都能猜到。

眼鏡醫生突然又弱弱的道:“大哥,我能給你做個評價么?”

田介:“嗯?”

眼鏡醫生這就很不客氣道:“你是個不斯文的敗類。”

田介眉頭蹙了起來,眼中露出了殺機。

眼鏡醫生卻仿佛無知無覺的樣子,繼續自顧自的道:“你之所以想讓自己有魅力一些,不也是為了把妹嗎?和我有什么不同?只不過我顯得斯文一些,你則粗獷一點罷了。”

田介:“……”

眼鏡醫生明顯是個話嘮,一說起來竟然沒完沒了,滔滔不絕的道:“大哥,有沒有人曾告訴你,其實你這身打扮一點都不適合你,你的頭過于圓,臉上的肉也多了一些,一點也不適合留長發。還有你這個年紀,也不適合趕潮流的穿寬大又帶印花圖案的t恤,這樣會讓別人感覺你很天真很幼稚。另外,你的腿原本就有點蘿卜外圈,穿上這樣的窄腳牛腳褲會使你的襠部顯得特別空曠,讓人感覺想當的怪異,尤其一點,現在早已經過了穿牛仔褲要在膝蓋上開洞的年代,你這樣硬生生的要開兩個洞,不但有點畫蛇添足,還不太利于做床上運動,因為這樣你的膝蓋分分鐘都可能受傷。不過我看你也沒這種機會,因為你這樣子,根本就很難泡著妞,以我臨床多年,閱人無數的經驗來看,大哥你恐怕到現在還是個老處男……”

田介越往下聽,一張臉就變得越黑,到最后,黑得就整個包公似了,而且還是暴曬過的包公,因為黑是還透著紅!

在通過了icu隔離病區的電子門襟之后,田介終于忍不住怒喝著打斷他:“你tm再咯嗦一句,我一定叫你血濺七步,死拉死拉,死得不能再死!”

眼鏡醫生正說得興起呢,不防他突然來了這么一句,神色一稟,終于將后面的話生生止住。

只是繼續往前走,尋找5o2病房的時候,田介見周圍都沒有警察,心情微有些放松,又忍不住好奇的問:“那你覺得我該怎么打扮?”

眼鏡醫生聞言立即又來了興致,“首先,你要把你的長發給剪掉,留一個板寸頭,那才能顯得你臉上賤肉橫生……不,錯了,是霸氣外露,威猛不凡。如果你想讓自己成熟蒼桑一些,可以留點小胡子,不過不要留我這樣的細碎胡渣,那樣不適合你,反倒會讓你顯得像殺豬佬一樣粗獷,再另外嘛,t恤還是不要穿了,換襯衫吧,一個男人想要有氣質,雪白雪白的襯衫最合適不過了。還有你這牛仔褲,也換了吧,寬大的西褲就很不錯,雖然不能改變你身長腳短的先天特征,但最少能掩蓋你是內翻羅圈腿的事實!”

田介聽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問道:“這樣就可以把到妹了嗎?”

眼鏡醫生道:“這樣也是不行的,因為一個人的外貌是父母給的,氣質是天生的,后天再怎么努力也很難改變這種鐵一般的事實。但你也不要太灰心,因為你做了這些改變之后,年輕漂亮水嫩多汁的白富美你雖然把不到,但最少那些中老年婦女是不會嫌棄你的。”

這席話,讓田介真的不是一般的受打擊,最后有些惱羞成怒的喝道:“你tm在調戲我?”

眼鏡醫生汗了一下,糾正道:“大哥,這不叫調戲,叫調侃好不好?”

田介怒得不行,“你……”

眼鏡醫生突然道:“大哥,到了!”

田介扭頭往側邊的病房看了看,可不是嘛,已經到了5o2號病房了,于是也顧不上發火,推他一把道:“開門!”

眼鏡醫生很合作的敲了敲門,然后就扭了門把進去。

田介見他一進門,立即就伸手一把將他推到側邊,揚起手中的匕首刷地一下撲了進去,其速度快如閃電,一點也不亞于會隱身,會遁形的雨女。

顯然這智商不怎么地的田介,實則卻是個高手中的高高手!

只是當他撲進房間的時候,卻愣住了,因為病房里并不像他所想像的那樣擠滿警察,不但沒有警察,也沒有人,連病床上都是空空蕩蕩的。

微愣一下之后,他就用匕首指著正貼墻而站,舉著雙手靠在邊上的眼鏡醫生,“人呢?”

眼鏡醫生喃喃的道:“奇怪了。剛才還在這兒的,怎么轉個圈回來就不見了呢?”

田介聽見他的聲音雖然有氣無力,可是臉上卻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突地一跳,喝問道:“你tm耍我?”

“耍你?”眼鏡醫生反問一句,伸手輕輕摘下了眼睛上的無鏡方框,笑著道:“呵呵,你終于發現了?”

田介怒吼一聲,立即就要向眼鏡醫生撲去,只是他的腳步還沒動,眼前,身后已經各多了一人。

這兩個都是女人,站在田介面前的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身材婀娜多姿。出現在門前的一個穿著側穿緊身的黑衣黑褲,氣質冷艷優雅!

這兩個姿色絕頂,氣質脫俗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嚴小開的貼身丫環雨女與及剛執行完任務回來的老相好完顏玉。

雨女手持著軟劍,劍尖直指著田介,神色凝重又警惕的張嘴對站在田介后面的完顏以及側邊的眼鏡醫生道:“完顏姐姐,主人,你們要小心些,這可又是一個不出世的忍者武士,絕不是凡人可以抵擋的!”

完顏玉漠然道:“既然這樣,那咱們三人就并肩子上吧!”

能讓雨女稱為主人的男人,這世上除了嚴小開之外,絕不會有第二個人,他扔掉了那個裝逼用的無鏡方框,又撕掉黏在下巴上的淺淺胡渣后,這才十不屑的道:“忍者武士?很厲害?還要三個人一起上?雨女,你太看輕了自己,也太看得起他了吧!”

雨女被他這樣數落,心里有些惱,這就負氣的一收軟劍,“好,主人不信邪的話,那你就跟他單挑。完顏姐姐,你也不要幫主人!”

完顏玉也有些看不慣嚴小開那夜郎自大的嘴臉,于是收起架勢,負起雙手站在門邊道:“好,咱們就看看他怎么出丑!”

“兩個沒良心的女人,枉我在你們身上花那么多力氣了!”嚴小開沒心沒肺的笑罵一句,然后自大得不能再自大的道:“你們信不信,我只一根手指頭,就能讓這個狗屁忍者武士跪舔!”

這話一出,雨女還沒吱聲,完顏玉就已經忍不住了,冷哼著問:“真的?”

剛才在隱藏的監控攝像頭畫面里,她和雨女都已經看過田介向病人家屬出手,那犀利狠絕的身手,是絕對穩排于稀世高手之列的,容不得半點小覷的!而嚴小開有幾斤幾兩,她也是一清二楚的,單打獨斗,全憑實力的話,也許他真的能拿下這廝,但那肯定是一場苦戰,絕對不可能是動一下手指頭就能解決。

誰知道嚴小開竟然想也不想的應道:“當然是真的,珍珠都沒這么真!”

完顏玉冷笑起來,“好,你要真有那么能耐,你想要我怎么給你跪舔,我就怎么給你跪舔!”

雨女也附合道:“我也一樣!”

嚴小開笑了,老神在在的道:“好,這可是你們說的!”

兩女互顧一眼,齊齊點頭,然后又極有默契的同時側移,把地方讓了出來,她們倒是想看看,這廝到底是怎么用一根手指頭解決這個忍者武士的。

田介被這個小白臉鄙視到如此地步,早已經是忍無可忍,見兩女一讓開,立即就怒吼一聲,揚起匕首就朝嚴小開撲去。

嚴小開神情淡淡,身上也沒有什么很大的動作,只是揚出了手,擺出一個似rok,似蘭花指又非蘭花指的怪異手勢,然后手指對著撲來的田介虛空一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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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八章死蠢

“啊——”

隨著嚴小開的手指虛空一彈,空中傳來一聲突兀的慘叫。

奇跡真的發生了,飛撲到空中的田介竟然像是突然被無形的子冇彈射中一般,“別吱”一聲直直的摔落地上。

雙腿先著地,整個人跪趴在嚴小開的腳前,當真就是一個跪舔的姿勢。

完顏玉與雨女瞧得目瞪口呆,半響都回不過神來。

田介也感覺莫名其妙,自己這是怎么了?為什么這廝僅是輕輕彈一下手指,自己就變得像被抽掉了全身骨頭似的軟弱無力呢?

看著頭頂上正帶著一臉淡然,居高臨下的注視著自己的嚴小開,田介一咬牙,猛地再次躍起,手中的匕冇首一揚就朝嚴小開的心窩狠狠刺去。

嚴小開不屑的冷笑一聲,仍然像剛才那樣,曲指虛空一彈。

兇猛的田介頓時再次感受到那股骨頭全部被抽走的無力感,整個人像是軟腳蟹一樣摔落到地上,再也沒辦法爬起。

嚴小開俯下冇身,像是撿死雞一樣,伸手在田介的身上輕輕松松的點了那么幾下,然后田介就徹底的癱軟在那兒,完全不能動彈了。

看著他憤恨不甘的眼神,嚴小開笑道:“你是不是很不服氣?”

田介嘴巴蠕了蠕,發現自己可以說話,立即就道:“我當然不服氣,在背后使陰招施手段,算什么英雄好漢?”

嚴小開搖頭,臉上笑意不止,“你錯了,我沒有在你背后,我是在你面前下的手!”

田介憤恨無比的道:“你有本事和我堂堂正正的和我打一場?”

嚴小開伸出一根手指,沖他搖了搖,“你又錯了,像你這樣的廢柴,連我在你面前做手腳都不知道,哪有資格和我一戰!”

田介怒得眥目欲裂,額上的青筋根根突出,“八嘎!”

嚴小開冷笑:“八嘎?九嘎都沒有用!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認命吧!”

田介心仍有不甘的問道:“這一切都是圈套,上村健碩根本就不在這里?”

嚴小開搖頭,“不,上村健碩確實是在這里,嗯,確切的說是今天天亮之前,他還在這里,天亮之后就被我轉移走了。之所以布置了這一切,只是我轉移他的時候一點突發奇想罷了,沒想到還真有魚上鉤了!”

田介緊緊的盯著嚴小開,然后喃喃的道:“你,你就是嚴小開?”

嚴小開有些驚奇的道:“咦,你也知道我的名字?看來我在你們那邊很出名啊!”

田介突然無法自控的吼叫起來,“八嘎,希格哩,我要將你死啦死啦地!”

嚴小開輕拍著胸口閃到一邊,佯裝怕怕的樣子道:“喲,這么激動干嘛,我殺了你老斗,還是賣了你老母,又或是奸了你的媳婦呢?”

田介依然大吼大叫的咒罵不停,嘴里中日交雜,粗言濫語一片片。

嚴小開見沒法兒跟他正常交談了,這就有些冇不耐煩,迅速的朝他的脖子上一腳踢了下去,將他踢得徹底昏迷了。

看見嚴小開拍著手,撣著塵,擺出一副搞掂收工的模樣,雨女終于恍然醒悟過來,拍著自己靈秀的腦袋道:“天啊,我到底吃了什么,怎么會這么健忘,竟然把這么重要的事給忘了。”

完顏玉疑惑不解的問:“雨女,你忘什么了?”

“我忘了主人會蠱術,可以悄無聲息的向人下蠱,使人在無知無覺中中招。”雨女一臉苦色的說著,伸手一指地上的田介,“這個蠢貨剛才竟然膽敢近身劫持主人,主人怎么可能放棄這么好的機會,肯定是已經悄悄向他下了蠱!”

嚴小開笑了起來,“雨女,現在才記得我會蠱術,你這記性是不是太差一點呢?活該你要給我跪舔!”

雨女:“……”

完顏玉則一臉愕然的問嚴小開,“你什么時候學會蠱術的?”

嚴小開道:“在你剛出去執行任務的那段時間,不過也不算多厲害,只是一點上不得桌面的小把式罷了。”

輕而易舉的搞掂一個身手蓋世的忍者武士,竟然還說只是上不得桌面的小把式,這廝,可真的不是一般的謙虛啊!

嚴小開謙虛了一下之后,又老實不客氣的道:“不過不管怎樣,我確實是動一動手指頭就解決了他,所以你們兩個要說話算話,兌現自己的承諾哦!”

兩女愣了一下,然后互顧一眼,俏臉都無法自控的紅了起來。

跪舔,而且還是兩個女人一起,真的讓人不是一般的羞澀啊!

“不過現在還不是慶祝的時候,咱們不說這個了!!”嚴小開伸手指了指地上的田介,“先把這廝帶回去,好好審他一通,看看這一切到底是誰在指使,這些人又有什么陰謀。”

完顏玉有些憂心的道:“可是看這家伙的性格,應該不會那么老實招供吧!!”

雨女笑笑,“完顏姐姐,你不用擔心,主人叫人張嘴的本事很厲害的。”

完顏玉漠然的道:“可為他張嘴的不都是女人。”

雨女心直口快的道:“男人也一樣呢!”

完顏玉:“呃?”

到這個時候,雨女才感覺完顏玉的話透著不對,想了想道:“完顏姐姐,也許主人真的只能讓女人乖乖張嘴,可是他身邊卻有個女人能叫男女都乖乖張嘴的!”

完顏玉動容道:“這么厲害?”

雨女道:“不信你等著,一會兒你就能看到了!”

完顏玉神色有些復雜的看向嚴小開,“看來,我這次出去的時間真的有點長了,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呢!”

嚴小開道:“沒關系的,今天早收工的話,我去你那么,把你不在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通通都跟你說一遍。對,雨女也要一起來。”

雨女愣愣的問:“為什么?”

嚴小開笑笑,并沒有說什么,但那笑容卻有些猥瑣和期待。

雨女想了想便恍然的浮起苦笑,為什么?自然是為了讓自己和完顏姐姐一起給他跪舔唄!

三人說了一陣之后,雨女習慣性的遁去身影,嚴小開與完顏玉則帶著田介,在一班特工的護衛之下,乘電梯直下醫院的地下停車場。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當他們一行下到地下停車場的時候,那個唆擺田介自尋死路的女人早已經潛伏在了這里。

看到軟腳蟹一樣被人架著的田介,年輕女人忍不住暗罵一句“窩囊廢。”這就準備現出身來大開殺戒。

只是,當她的目光看清楚緊隨在田介身側那個年輕男人的容貌之際,心里一顫,整個人就滯在那里。

嚴小開!!?

怎么會是他?

他到底是什么身冇份?

他怎么會涉入這件事之中?

在年輕女人走神的時候,嚴小開則突地停下腳步,警惕的四下張望,隨后目光緊盯向年輕女人的藏身之處。

年輕女人心中一稟,趕緊的屏住氣息,連心跳都控制得極慢。

完顏玉察覺到嚴小開的異常,忙問:“怎么了?”

嚴小開正要張嘴,卻發現自己所盯住的地方響起“喵”的一聲響,然后一個小黑影竄了出來,飛快的往遠處掠去。

完顏玉見狀,這就道:“別疑神疑鬼,不過是只貓罷了!”

嚴小開點點頭,也覺得自己的神經過于緊張了,將田介扔進自己的車后,這就發動車子,跟著別的車子冇,緩緩駛出。

在這列車隊駛離之后,年輕女人也從暗處現出身來,飛快的上了自己的商務車,只是發動車子想要跟上的時候,卻又猶豫了起來。

田介的身手雖然沒有她那么高明,但也弱不到哪里去,連他這樣的高手都無聲無息的栽倒在對方手里,自己又哪來的勝算呢?

猶豫一陣,她終于是嘆口氣,將檔桿推進了停車檔,然后將一個防竊聽防追蹤的干擾器黏到自己手機上,這才撥通了電話,“干爹,上村健碩這邊的事情,遇到麻煩了!”

那頭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怎么回事?”

年輕女人這就把自己在深城這邊遭遇埋伏,傷亡慘重的事情通通說了一遍。

中年男人沉吟一下道:“你暫時別輕舉妄動,先仔細的悄悄打探,摸清楚上村健碩到底在哪里?是死還是活。”

年輕女人答應道:“嘿!”

中年男人道:“你現在手上還有什么力量嗎?”

年輕女人道:“奔走打探的人倒是有不少,但能上戰場的恐怕只有我一個了,剛才的時候,田介已經被俘虜了。”

中年男人沉默了一下道:“那你向你師門求援吧!”

年輕女人有些猶豫的道:“干爹,你知道的,師父冷漠無情,一向只認錢不認人,如果我向他求援的話,咱們可能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中年男人不容置疑的道:“咱們什么都沒有,就是有錢,不管他要多少,你都給他。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你都不能讓上村健碩活著,更不能讓他在國際法庭上開口,否則事態就不再是你我可以控制的了,而到時候要完蛋的也不僅僅是你我。”

年輕女人心中一稟,忙道:“干爹放心,我知道哪頭輕哪頭重,我這就和師父聯系,讓他把所有的師兄弟派來協助我。”

中年男人道:“嗯,今晚暗門新門主與黑田家族新家主約了我見面,商量新一屆選舉的事情,到時候我會要求他們派遣高手去助你。”

年輕女人答應一聲,這就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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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九章 那個女人還活著

田介的智商雖然不咋地,卻擺明了是個很有性格的人,不用看別的,從他的衣著打扮中就可見一二。想要從這么有性格的人嘴里問出什么,嚴刑逼供明顯不是首先,最保險的辦法還是請優美出馬。

因此在田介被押解到特工基地之后,嚴小開又驅車回家去帶優美過來。

在來的時候,嚴小開和優美玩了個游戲,那就是把她的眼睛蒙上,讓她靠聲音指路,看看她是否還能記得去特工基地的路線。

事實證明,優美聽聲辯位的能力與過耳不忘的記憶力是超級驚人的,事隔如此之久,她仍能在只依靠聽力的情況下將嚴小開帶到特工基地,著實叫人佩服得趴下去再翻過來。

不過就算如此,嚴小開仍沒解開綁在優美眼睛上的布條,每個地方都有規矩,特工基地也有,一般情況下外人是絕對不允許進入的,盡管優美是因為工作需要,又經過了夏冰的額外批準,但不論怎樣,表面功夫還是要做足的。

帶她下到地下負三樓之后,看到了完顏玉,嚴小開就問道:“那個家伙呢?”

完顏玉指了指側邊的審訊室,“里面。”

嚴小開點點頭,指著優美道:“這是優美,她是完顏,你們先認識認識,我進去和他聊聊!”

見兩女答應,嚴小開就獨自走進了審訊室。

田介此時正坐在一張鋼鐵所鑄的椅子上,手,腳,頸,腰都被死死的鎖著,仍然是昏迷不醒的狀態。

嚴小開上前去,在他身上疾點幾下,解開他的穴道,又在他的臉上狠拍幾下。

田介被弄醒后張開眼睛,看到眼前的嚴小開,又發現自己被固定在一張鐵椅上,頓時使勁的掙扎起來。

嚴小開既不喝止,也不勸阻,只是坐到了田介對面的椅子上,神色平靜的看著他。

田介掙扎是徒勞的,終于安靜了下來。

嚴小開從口袋里摸出一包煙,抽冇出一根道:“你抽煙嗎?”

田介沒有回答,只是緊緊的盯著他。

見他沒反應,嚴小開就自顧自的把煙銜在嘴里點燃,吞云吐霧一口之后,這才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田介不答反問:“這是什么地方?”

嚴小開問道:“是誰讓你來殺上村健碩的?”

田介又問:“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嚴小開感覺自己跟他的對話雞跟鴨講一樣,牛頭對不上馬嘴,不由搖頭道:“看來你還沒搞清楚自己是什么狀況,你已經成為了我的階下囚,失去向我發問的權利。我勸你最好老實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沒你的好果子。”

田介滿臉不屑的道:“了不起就是死而已,老冇子活著來到這個世上,就從來沒打算過活著回去。”

嚴小開神色一愣,疑問道:“你也是重生的?”

田介冷笑不停,“重生?我還穿越呢!你網絡小說看太多,把腦袋都看壞了!”

嚴小開冇額上浮起黑線條,好一會才道:“你這樣的態度是不行的,我這人雖然不喜歡暴冇力,可是暴冇力起來也很殘忍的。你別不當一回事,我是說真的,我能活活把你打死,你信不?”

嚴大官人的語氣很溫和,話說得也很幼稚,像是孩童在起誓一般,可是田介卻知道,這廝不是在開玩笑,因為他已經感覺到了嚴小開眼中漸漸散發出來的殺氣。

沉默半響之后,田介主動開口道:“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此時此刻的田介,是完全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的,但嚴小開還是大方的道:“好,你問問看。”

田介問道:“你真的是嚴小開?”

嚴小開道:“當然,如假包換,你聽誰說過我嗎?”

田介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問道:“之前在醫院的時候,你是怎么在我身上做手腳的。”

嚴小開道:“你用刀抵著我的脖子,我揚起雙手的瞬間。”

田介懵然的道:“可是你當時也沒碰到我啊!”

“不一定非要碰到你,才能讓你中招的。”嚴小開見他仍是一頭霧水的表情,這就很好心的詳細解說道:“我用的是苗疆的蠱,一種無色無味的粉末,看到你在監控畫面里出現,就事先涂到了手指上,在你用刀抵著我的時候,我揚起雙手,粉末就沾到了你的身上,從你的肌膚滲進去,之后必須半個小時,才能在你身上起作用,在不知不覺間完全的控制你的身體。”

田介恍然大悟,“所以你當時就假裝好心的提醒我這個,提醒我那個,故意拖延時間。”

嚴小開笑笑,“你終于知道了啊!”

田介憤恨無比的道:“早知道我用刀抵住你脖子的時候,就該直接劃開你的喉冇嚨。”

嚴小開搖頭道:“這個世上沒有早知的,有早知的話,你還會落到現在這個田地嗎?”

田介的情緒又激動一下,想要從椅子上站起來,發現自己一動也不能動,又頹喪的滯住了。

嚴小開見狀,這就用商量的語氣道:“現在,我可以問你問題了嗎?”

田介抬起頭,淡淡的道:“你問吧,隨便問。”

嚴小開大喜過望,這就要張嘴問,你到底是誰?

只是話沒出口,卻聽見田介悠悠的補充道:“我保證什么都不會回答你!”

嚴小開有些惱的道:“你剛才……”

田介道:“剛才我只是說我先問你問題,又沒說我問完了之后就會回答你的問題。”

嚴小開霍地站了起來,想要沖上去暴揍他一頓。

田介見狀就獰笑道:“對,來打我,來打我呀!”

嚴小開腳步滯了一下,猶豫一下拳頭就松了開來,“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嘴硬,真是不知所謂。你等著吧!”

說著冷哼一聲,他就走了出去。

完顏玉與優美仍站在走廊上聊天,有說有笑,氣氛很和諧的樣子。

看見他出來,完顏玉問道:“聊得怎么樣了?”

“不怎么樣!”嚴小開郁悶的搖頭,“這貨的嘴巴硬著呢!”

“看來還是要你找來的這個審訊專家出馬才行呢!”完顏玉看向優美道。

“優美,那就麻煩你了!”嚴小開道。

“能夠為主人分憂解難是我的榮幸。”優美沖他笑笑,然后就走進了審訊室。

田介看見嚴小開出去后竟然帶回來一個貌美無比的氣質女郎,臉上頓時露出了鄙視之色,“我說你干嘛去了?原來是找幫手去了呢!嚴小開,不要怪我用腳趾頭鄙視你,你說你要找幫手就找幫手嗎?怎么也該找個高大威猛,魁梧結實的漢子才對,找一個嬌滴滴的娘們,想干嘛?色誘我?”

嚴小開看見他這找抽的賤樣,忍不住又想沖上前去揍他。

優美則伸手拉住了他,然后帶著一臉甜美的笑意迎上前去,聲音柔軟的道:“嗨!”

人未至,一股泌人心肺的芬芳氣息便撲面而來,讓人頓時有股心曠神怡之感,田介感覺心跳微緊,忍不住把目光投向優美的臉,仔細端祥后道:“喲,這妹妹長得可真夠正,嗯,合我的口胃,來吧,趕緊色誘我,卡滿,卑鄙,我已經有點等不……”

田介的話,聲音越說越小,越說越不連貫,因為對上這女人漆黑又明亮的雙眼后,他感覺像是有股磁力,將他不停的吸向深邃又黑暗的地方,讓他的精神漸漸有些冇恍惚,注意力也沒辦法集中,很快就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催眠,對那些意志力堅定的人而言,是一件十分堅難的事情。

不過,這也不是絕對的。

田介,無疑就是一個意志力堅定的人,可他從明顯不是一個經得起誘冇惑的男人,因為他真的還是個處冇男,對女人的抵抗力,還不如好色的嚴大官人呢!

優美一湊上前來,他就無法自控的心慌意亂了,心神一亂,還那還有不中招的道理?

一個小時的時間,優美輕輕松松的在田介嘴里問出了所有他所知道的事情。

這個男人的全名叫做左野田介,出身于一個叫甲伊的神秘門派,忍術與武士之道雙修,是難難可貴的一個忍者武士!

他的本事要是全部施展出來,嚴小開要拿下他,恐怕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左野田介表面的身冇份,是倭國吉明府的執事管家,吉明澤芳的傭人,實則卻是吉明澤芳的師兄!

此次前來深城,是跟隨著吉明澤芳前來,目的就是為了刺殺被俘的上村健碩!

吉明澤芳并沒有死,而且此時就在深城,嚴小開并不感覺意外,因為隱隱之中,他一直覺得身邊一連串的事情都與這個狠毒陰險的女人有關!

只是讓他郁悶的是,對于生化實驗室的事情,不管優美對催眠中的左野田介怎么誘導,盤問,左野田介始終都說不出個所以然。由此可見,他對生化實驗室的事情是并不知情的,他雖然是吉明澤芳的大管家,是她的二師兄,可是這個女人并不完全信任他。

謎團,因為左野田介的招供雖然解開了一部份,但最大與最關健的部份仍然是個謎。

嚴小開也因此愁眉不展,審訊完了之后,他就打電話給晏曉桐,詢問上村健碩現在的情況,因為想要解開最關鍵的那部份,除了抓到吉明澤芳,就只能是依靠上村健碩。

晏曉桐告訴他,上村健碩的生命體征雖然已經平穩下來,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但他的情況并不樂觀,有可能會一直這樣,變成傳說中的植物人,而且就算醒來也絕對是個殘廢!

上村健碩會不會變成植物人,會不會變成殘廢,嚴小開并不關心,他關心的是上村健碩什么時候能醒,什么時候能解答他的疑團。

然而這個問題,晏曉桐沒辦法回答他,因為上村健碩并不僅僅是受重傷這么簡單,他的內體還有深入骨髓的神經毒素,病情非常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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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章 兌現

夕陽無限好,可惜近黃昏。

結束了基地的事情,嚴小開和完顏玉一起送優美回家的時候,天色已是傍晚。

嚴小開一邊駕車,一邊看著街上腳步匆匆的趕著下班回家的人們,心里不由有些感嘆,如果自己的身體不是比別人多融入一個靈魂的話,所過的生活是不是會和他們一樣呢?

“主人,你在想什么呢?”優美見嚴小開上車之后一直都很沉默,這就停下了與完顏玉的細碎交談,輕聲的問道。

“沒什么!”嚴小開搖搖頭,甩去心頭無聊的想法,然后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就想著今晚有什么好吃的。”

優美體貼的道:“主人想吃什么,我就給做什么!”

說起吃的,嚴小開忍不住就想起了鄭佩琳,想起她一直掛在嘴邊的“我下面給你吃!我下面很好吃的哦!”,臉上也不由浮起了笑意,然后問道:“家里有什么吃的呢?”

優美道:“中午你帶我出來之前,我醬了你喜歡吃的五香鴨,也用煤火熬著你喜歡喝的老火靚湯,這會兒鴨肉應該很入味,湯也熬得很濃,一會兒等大少奶奶下班了,咱們就可以開飯了。說起來,咱們一家子已經有挺長一段時間沒在一塊兒吃飯了呢!”

嚴小開正想點頭,完顏玉卻已經張嘴問道:“哪個大少奶奶?”

優美愣了一下,想要張嘴回答,卻又猶豫的看向嚴小開。

嚴小開只好道:“是我的青梅竹馬,從小一塊兒長大的,在你出任務的時候,她來了深城,現在幫我打理家私城的事務。”

完顏玉幽幽的道:“看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又騙了挺多無知小姑娘呢!”

嚴小開弱弱的糾正道:“那個……都是大姑娘來的!”

完顏玉神色有些復雜,目光緊盯著嚴小開的后腦勺,仿佛是隨時準備出手,將他的腦袋一掌拍爛似的。

優美一開始就感覺完顏玉與主人的關系不僅僅只是同事那么簡單,隱隱仿佛有著一腿的樣子,現在聽到兩人這樣的對話,更坐實了心中的想法。

感覺著車內的氣氛不對,她就忙道:“完顏姐姐,你不要生氣。”

完顏玉悶悶的道:“難道我該高興?”

優美道:“當然。這個世上,五條腿的蛤蟆很難找,可是兩條腿的男人卻十分之多,但討女人喜愛的男人卻不多,讓女人喜愛到去倒追的就更少,讓女人喜愛到不顧一切甚至飛蛾撲火的去倒追的男人更是少之又少,而主人,就是像這五條腿的蛤蟆一樣,屬于稀世難得的珍品!”

嚴小開失笑道:“優美,你是不是太夸張一點,我頂多就三條腿,哪來的五條腿,而且你見過這么帥這么白的蛤蟆嗎……”

優美看著完顏玉微微有些發沉的神色,第一次斗膽打斷嚴小開的話,“主人,請你不要插嘴!”

嚴小開:“呃!?”

優美沒理他,而是對完顏玉道:“完顏姐姐,你真的不要生氣,主人的身邊之所以會有這么多男人,絕對不是因為他花心,濫情。”

完顏玉道:“那是因為什么?”

優美很認真的道:“是因為他太過帥氣,太有口魅力,太有內涵,太有品味,太過吸引我們,弄得我們一個個情難自禁的撲到他的身上。”

完顏玉想了想,有點無語,因為如果記憶沒出錯的話,自己和嚴小開開始的時候,也是自己先對他有意思的,然后到后來就一發不可收拾了。不過他還是冷哼道:“你呀,就別為他的花心找借口了,他難道就不能拒絕嗎?”。

優美點頭道:“是的,他可以拒絕,但這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為別說是感覺重于感情的男人,就算是我們感性多于理性的女人,想要拒絕一個對自己深情款款的男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有時候也會神差鬼使的意亂情迷。更何況我們一個個都長得不差呢!完顏姐姐,你覺得我說得有道理嗎?”。

完顏玉唯之語塞道:“這……”

優美接著又道:“不說主人別的女人,就拿我作例子吧,當初的時候,我就是不管他怎么拒絕,怎么不理我,我都對他死纏爛打著不放,最后他被我磨得實在沒了法兒,這才讓我跟在身邊的。”

這話,真的讓嚴小開感動得稀哩嘩啦無法收拾,如果不是還有完顏玉在,他真的要靠邊停車,好好的疼愛他,一直疼到第二天天亮。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會像優美這樣想方設法的替他的花心與濫情找理由,尋借口開脫的。

優美對嚴小開,用情可真的不是一般的深,因為她自毀自黑就算了,最后她竟然不忘拖雨女下水,“雨女,當初你也不是一樣嗎?”。

雨女聞言身體不由一顫,感覺自己真的不是一般命苦,就算隱身了也照樣中槍。但她平時又與優美感情極好,不能在關鍵時刻拆她的臺,于是只好含含糊糊的應道:“嗯,嗯!”

優美忙道:“完顏姐姐,你聽到了吧!雨女也是和我一樣的。”

完顏玉苦笑道:“他是什么德性難道我還沒有你們清楚嗎?你們呀,就別再想法設法的捧著他了,他原本就夠得意的了,你們再這樣捧著他,他的尾巴就要翹天上去了。”

優美道:“那完顏姐姐你……”

完顏玉道:“放心吧,我雖然不忌肉,可我仍是道家弟子,沒像我師祖那樣脫離門派,根本不可能和他成為夫妻,所以這等閑醋,我懶得去吃呢!”

優美和嚴小開聞言,終于微松了一口氣。

完顏玉接著又來一句,“更何況,他這么兇猛,我一個人真的承受不住,有你們分擔一下火力,我也不會那么容易受傷發炎!”

優美與雨女:“……”

幾人聊著葷素不忌的話題,不多久就回到了嚴小開的大宅。

這個時候,畢瑜已經回來了,不但她,就連秦盈也來了。

開飯的時候,嚴小開看著滿滿一桌的女人,心思說不復雜,那是假的,因為這桌上的女人,可全都是或明或暗的與他有一腿的。

要換了別人,面對著一桌子花容月貌,艷若天仙,氣質各異,又全屬于自己的女人,那肯定是心花怒放的,可是嚴小開的心卻真的放不開來,因為這些個女人可都不是吃素的,而有些事情,也只能意會不能言傳的,況且其中還有著一個被蒙在鼓里的畢瑜,那他就更得小心翼翼了。

好容易,在心驚膽顫中吃完了飯,嚴小開就借口還有工作要做,然后匆忙的和完顏玉離開了大宅。

完顏玉現在所住的地方是夏冰給安排的,在離嚴小開大宅不遠的碧華麗花園里面,是一套三房兩廳的大單元。

這房子是公家的,還是私人的,夏冰沒有說,反正全都裝修好了,完顏玉拎了包就住了進來。

這是嚴小開第一次到完顏玉住的地方,里外逛了一圈后,感覺還不錯,起麻要比他之前所想像的寬敞,舒適,豪華許多。

嗯,看來夏冰姐姐沒有小心眼兒,改明兒要好好的疼她幾回合,嚴小開這樣想著,人已經坐回到沙發上。

這個時候,完顏玉已經用潮汕傳統的功夫茶具沏好了一壺茶,給他倒了一杯茶之后,她才道:“放著你家那么多嬌滴滴的女人不理,反倒以加班為借口跑我這來,大官人,你腦子沒什么問題吧!”

嚴小開伸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喚道:“來,坐我這兒!”

完顏玉猶豫一下,終于還是坐了過去。

嚴小開順勢將她摟進懷里,輕撫著她烏黑修長的秀發道:“我不是答應了你,今晚要和你好好的聊聊,把你離開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好好跟你說說的嗎?”。

完顏玉將頭輕輕的枕到他的腿上,沒有說什么。

嚴小開道:“完顏,我發現你出去一段時間,人有些變了呢!”

完顏玉道:“哪里變了?”

嚴小開道:“變得話多了些,笑容也多了一些。”

完顏玉道:“你不喜歡嗎?”。

嚴小開道:“當然喜歡啊,現在的你,比去過去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更讓人親與歡喜的。”

完顏玉淡笑道:“師祖教我的,她說一個女人,絕不能那么冰冰冷冷的樣子,在別人面前,要端莊大氣像個貴婦。在自己男人跟前,卻要溫柔嬌媚像個蕩婦。”

嚴小開:“呃?”

完顏玉問道:“她說得不對嗎?”。

嚴小開連連點頭,“對,對極了!”

完顏玉又笑了一下,然后道:“你呀,想和我說事情是假,想和我做別的事情倒是真的!你放心吧,我不會食言的。”

嚴小開:“呃?”

完顏玉坐了起來,輕聲喚道:“雨女,出來吧!”

嚴小開抬眼四周看看,雨女并沒有翻身。

完顏玉突地就彈了起來,朝沙發后面猛然撲去,雙手變抓在空中抄去,速度快得如閃電一般。

“啊——”雨女雖然仍沒現身,但空中已經傳出了她的叫聲。

完顏玉緊接不斷的幾記狠撲,終于在空中抓住了雨女。

兩人雙雙飄落于地后,雨女俏美的身影也現了出來,一臉佩服的道:“完顏姐姐,你真的太厲害了,我藏得這么好都能被你抓住。”

完顏玉笑笑,伸手輕彈一下她的臉頰,“看你以后還敢調皮,叫你出來不出來不?”

雨女吐了吐舌頭,“不敢了!”

完顏玉道:“那走吧,咱們一起沖涼去!”

雨女:“啊?”

完顏玉指了指嚴小開,“你忘了今天咱們跟他的打賭嗎?”。

雨女的臉就忍不住刷地紅了起來,她雖然直白大膽,甚至可以說有點放蕩,可僅僅只是對著嚴小開的時候,有別人在的時候,她仍是羞澀得要命的。

見她臉紅紅的垂頭不語,完顏玉就拉著她往浴室走去,只是到了門口的時候,又回頭對嚴小開道:“怎么?你不來嗎?”。

嚴小開聞言先是一愣,然后狂喜的翻身飛撲向兩女……
m7911114k 發表於 2014-6-28 19:13
第八百五十一章撒嬌講天分

第二天。

當窗外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射到大床上的時候,雨女已經悄然起床,披上自己的衣裙習慣性的隱去身影。

床上,只留下一絲不掛的嚴小開與完顏玉相擁而眠。

從這副畫面不難看出,昨兒一夜,三人渡過了怎樣風光旖旎的一個美好夜晚。

不過很快,這對在疲倦中入眠的男女就被手機的鈴聲吵醒了。

“……看你坐著小車瀟灑遠去,留下我獨自淋濕在雨里,無情的世界無情的你,你把愛情當成金錢的交易,不再委屈求全挽留你,就讓淚水沖去愛過的痕跡,回憶是折磨人的東西,想得太多變得無力,所有的往事都化成嘆息,看透愛情也看透了你……”

這是一首很咆哮很深情的歌曲,動聽而又凄美,但對于音樂有著嚴格挑剔口味的嚴小開而言,這卻不是他喜歡的。既然不喜歡,那他就不可能下載,不可能下載,自然就不會是他的手機發出的,所以他就輕推一下冇身旁的完顏玉,呢喃著道:“完顏,你的電話。”

完顏玉從枕下摸出自己的手機,發現屏幕并沒有亮,這就道:“不是我的,是你的!”

“我的?”嚴小開終于被完全弄醒了,從脫在床頭柜前的一堆衣服里翻找一下,找到自己的手機,竟然發現它真的在閃,上面有幾組不停變幻的照片,都是在裝酷賣萌兜嘴剪刀手擺著不同姿勢造型的眼珠,再看看來電號碼,果然是眼珠的。

嚴小開有些哭笑不得,自己不是把她之前的裸照刪除了,也把她的來電鈴聲改回普通了嗎?怎么又變成這樣的呢?

稍微想了想,嚴小開明白了,一準是昨兒自己進入基地,通過安檢把手機交出去的時候,眼珠悄悄的又做了手機。

這個瘋女人,到底要搞什么飛機啊?

嚴小開暗里罵一句,這就摁下接聽鍵,沒好氣的道:“眼珠,你到底要干什么?”

眼珠有些不高興的道:“真是沒禮貌,師姐也不叫了!”

嚴小開沒好氣的道:“你再搞我的鬼,我連你的名字也不叫!”

眼珠愣了下,聲音有些低的道:“一大早的,吃槍藥了?火氣這么大?”

嚴小開甕聲甕氣的道:“你說呢?”

眼珠道:“昨兒風流快活了一整夜嗎?還哪來這么大火氣!”

嚴小開氣得不行的質問道:“你又跟蹤我?”

眼珠道:“我才沒有這么無聊呢!只是……手有點賤,不小心點了一下你手表信號所在的位置,知道你在完顏那里過夜罷了!”

嚴小開哭笑不得,“師姐,你到底要干嘛呀?”

眼珠仍是那天一模一樣的委屈語氣,“這么兇干嘛,人家只是找你來吃早餐而已!”

嚴小開驚愕的道:“你又在對面?”

眼珠歡喜的道:“你真聰明,這樣都被你猜對了!”

嚴冇小開汗得不行,只能無奈的道:“你等一下吧!”

放下了電話之后,扭頭看見一旁正神色復雜,一臉玩味的看著自己的完顏玉,嚴小開有些尷尬的解釋道:“那個……眼珠找我,可能有工作安排了!她就在對面,咱們一起去見她吧!”

完顏玉搖搖頭,“你自己去吧!”

嚴小開道:“這……”

完顏玉沒有什么表情的道:“大官人,我現在武功比你高,聽力也比你強一點點,我已經聽得清楚得不能再清楚,眼珠約你吃早餐呢!我去算什么?電燈炮?還是小三?”

嚴小開臉色發窘的道:“我……”

完顏玉道:“昨晚優美那樣說的時候,我還不是特別相信,這會兒我終于是無話可說了,飛蛾撲火的沖向你的女人真是前撲后繼,滔滔不絕呢!”

嚴小開:“不是的,完顏,你聽我說,我和眼珠……”

完顏玉擺斷他,“不用解釋,釋解等于掩飾,掩飾又要講故事,昨兒都聽你講一晚的故事了。你省點兒口水,我也留點精力,你去吧,我再睡一會兒,對了,回來的時候,記得給我和雨女打包!我要吃糯米雞和鮮豆漿。”

見有吃的,雨女也現出身來,舉手道:“我要吃炒米粉和牛奶!”

嚴小開:“……”

出了碧華麗花園的大門后,嚴小開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馬路對面的眼珠。

今天的眼珠,已經不再是校服裙的學生妹打扮,而是一身OL女郎的裝束。

上身穿著白色的褶皺襯衫,質地十分的高級,下冇身是黑色包臀短裙,收腰的襯衣使她的腰看起來極細極柔,胸部又被緊窄得腰身襯托得無比壯觀,尤其是短裙下那一雙被絲襪包裹的長腿,更是充滿引人暇思的誘冇惑。

這一身裝扮,不但顯出她具有時代女人的時尚優雅,還有辦公室女郎的清爽干練!讓她的魅力值“pang!pang!”的飆升!

不過嚴小開覺得她全身上下最迷人的地方,還是那盤起的秀發與及平時從不見戴的黑框眼鏡,讓她看起來既成熟沉穩又有著書香氣質,再縱觀全身,便給人一種天使與魔鬼的強烈視覺沖擊感。

盡管昨兒已經是徹夜奮戰,可是嚴小開看見眼珠這副裝扮的時候,身體還是騰地一下有了反應,而原本窩著的一肚子氣,真正看見她的時候,竟然就發不出來了。

眼珠走過來,盈盈的輕笑一下,主動的挽過他的手臂道:“生氣了?”

剛才看見她的時候,嚴小開只是一腔火氣發不出來,可是這會兒,他的火氣卻是無影無蹤了,好半響才道:“師姐,咱以后不這樣玩了好嗎?”

眼珠竟然乖巧的答應道:“好!”

嚴小開想了想,又道:“以后……咱們把早餐改為宵夜吧!”

眼珠抿了抿唇,終于道:“其實昨天晚上的時候,我就想約你吃宵夜的,可是你進了完顏這兒之后就一直沒出來,所以我也沒敢給你打電話,怕壞你的好事兒!”

嚴小開愣了一下,然后什么都沒說,和她手挽手的走進了附近一個環境相對優雅的早餐鋪。

找了個角落坐下,又叫了早點之后,嚴小開才有時間好好的再次打量眼珠,發現她雖然靚麗逼人,實際上眉宇之間卻透著一抹憔悴之色,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竟然有些不是滋味,張嘴問道:“師姐,昨晚睡得不好嗎?”

眼珠輕咬了一下唇,好一陣才道:“離開福仁堂之后,我就一直都沒睡好過。”

嚴小開下意識的問:“為什么?”

眼珠突然有些惱的道:“你說是為什么呢?”

嚴小開:“這……”

眼珠見他這樣的表情,更是氣憤的道:“我就納了悶了,咱們都那什么了,而且不只一次,是……三天三夜,連續不知道多少次。完事之后,你怎么就提起褲子不認人,可以裝作什么事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呢?”

嚴小開疑惑的道:“師姐,你的傷不是好了嗎?”

眼珠的眼眶有些發紅的道:“我的傷好了,你就可以不理我了嗎?”

嚴小開委屈的道:“那個……你不是說我是公共汽車,和我在一起跌你的份兒嗎?”

眼珠憤然的道:“我還說好多別的話呢,好的你不記著,壞的你怎么就記得這么清楚。”

嚴小開無言以對,只冇好吸吸溜溜的喝豆漿。

眼珠滿腹幽怨的道:“那天在福仁堂的時候,你說要對我好的,結果呢?你就是這樣對我好的嗎?”

這一大早的,嚴小開真不習慣把氣氛搞得這么凄涼,于是就道:“好了好了,師姐,今晚我們一起宵夜還不好嗎?”

眼珠問道:“宵夜之后呢?”

嚴小開想了想,不是很確定的問道:“之后我跟你回家?”

眼珠終于笑了,“好,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

嚴小開:“……”

眼珠問道:“干嘛這樣的奇怪表情?”

嚴小開道:“你不介意坐一輛公共汽車……”

“你一下不說這個就會死嗎?”眼珠有些不樂意的罵一句,隨后又幽幽的道:“再說了,我又沒買私家車,不坐公共汽車坐什么?”

嚴小開訝然的道:“你一千幾萬身家,買個私家車都不舍得嗎?”

眼珠白眼連翻的道:“死蠢,我說的這個私家車是有錢可以買得到的嗎?要是你說可以,那我馬上把那一千幾萬全部給你,你給我簽賣身契!以后你是敢讓別人坐,我打斷你三條腿。”

嚴小開:“……”

眼珠兇狠完了,又覺著自己的態度不對,突地又溫和的柔聲道:“好了啦,咱們不說這些了啦,趕緊吃早餐,完了咱們回去工作了啦!”

聽著這怪哩怪調,嗲聲嗲氣的聲音,嚴小開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師姐,咱能不這樣說話嗎?”

眼珠愣了下,“你不喜歡這樣的?”

嚴小開搖頭,這還用得著問的嗎?

眼珠訕笑道:“其實我也不喜歡,但我以為你們男人都喜歡女人這么嗲呢!”

嚴小開真的不想繼續討論這個話題,因為女人撒嬌和高中狀元一樣,都是講天分的,而眼珠師姐,明顯就沒有這種天分!

眼珠估計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忙轉移話題道:“對了,左野田介的口供供述,他手里總共有七十四樁命案,其中有三宗案件是帶著國際懸賞的,如果這個人對你沒有別的什么用處的話,我準備拿他去領賞了!”

嚴小開沉吟一下道:“不要!”

眼珠疑惑的問:“為什么?”

嚴小開道:“因為我打算放了他!”

眼珠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嚴小開……
m7911114k 發表於 2014-6-28 19:14
第八百五十二章 舞毒蛾

左野田介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躺在醫院的病房里,手上插著滴管,床頭掛著掉瓶,而且這還不是單人病房,是很多人一起住的病房,周圍的床位有不少的病人,有的家屬正坐在床邊和病人低聲的聊著什么。

從病房的陳設布局,以及這些人交談的話語中,不難知道這是在深城省附屬醫院里頭。

可是,這一切是怎么回事呢?

左野田介一頭霧水,努力的想把一切回憶起來,可是腦袋卻十分的昏沉。

好一陣,左野田介才終于想起來,師妹吉明澤芳叫自己進這個醫院找到上村健碩,然后把他給殺掉!

對了,師妹還說自己只要是解決了上村健碩,完成了這一趟的任務,他就和自己約會!之后自己就進了醫院,開始尋找上村健碩。可現在自己怎么就躺在病床上了呢?

進了醫院之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左野田介用盡腦子去想,可是腦袋像是一團糨糊似的,怎么也沒辦法回憶起來。

正在苦惱之際,一個護士走過來,替他更換針水,看見他張開眼睛,微微有些驚喜的道:“咦,你終于醒了!”

左野田介疑問道:“護士,這是怎么回事?”

護士道:“怎么回事,你在我們科室走廊上突然昏倒了。”

左野田介愕然道:“昏倒了?”

護士點頭,“我們的大夫給你檢查之后,發現你的腦血管有點問題。”

左野田介愣愣的問:“我的腦血管有問題?什么問題?”

護士搖頭道:“不清楚,我們沒在你身上發現任何的證件,無法通知家屬,因此也沒辦法讓你交費,所以只能給你采取一般的保守治療,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問題,必須得深入的檢查才行。”

一般的保守治療,自然就是花最少錢的治療,而深入的檢查,自然是價格昂貴的檢查。

對左野田介這種頭發留得很長,穿著破t恤,牛仔褲還留兩個洞,整個街頭流浪漢,身上還沒任何證件的三無人員,省附屬醫能夠對他進行保守治療,那已經是非常仁慈的了,要換了別的小醫院,才懶得理你死活呢!

左野田介雖然明白這一點,但心里并不感激,因他很疑惑,自己的腦袋以前確實受過傷,可是從來沒發生過突然昏厥的癥狀!

這里面,會不會有鬼呢?

正在他疑惑之際,那已經替他換好針水的護士卻道:“對了,你等一下!”

左野田介雖然不知道護士讓自己等什么,但還是答應了一聲。

沒多一會兒,走出病房的護士就重新走了回來,手上已經多了幾張單子,“先生,這是你一天一夜住院治療的費用,麻煩你交一下!否則我們沒辦法對你進行后續治療的。”

后續治療?

你才要治療!你全家都要治療!

左野田介心里如此憤惱的想著,同時也有些驚訝,自己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嗎?

護士見他渾渾噩噩的沒答應,聲音又高了一些,“哎,我跟你說話呢,你聽到了嗎?”

左野田介回過神來,敷衍的道:“好,一會兒我會去交的,現在我還不是很清醒,讓我再休息一下!”

護士顯然有些不放心,碎碎叨叨的又叮囑他一陣,讓他一定要去把費用交了,這才離開病房。

護士走了之后,左野田介又仔細的打量一眼周圍,發現一場都沒有什么異常,一顆心也漸漸放下來。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人的生命原本就是一種很脆弱的東西,意外這種事情,是誰也不好說的,像是以前剛開始拜師學藝進行選拔的時候,不就有一個家伙在烈日暴曬下突然猝死了么!

如此想了一通之后,左野田介就慢慢平靜了下來,趁著別人不注意的時候,這就提起了吊瓶,裝作是上廁所的樣子。

一晃悠出到了走廊上,這就一邊警惕觀察周圍,一邊朝前走,到了一個轉角的地方,這就飛快的拔掉針管連同瓶子一起扔掉,然后閃身進了醫生更衣室,披了一一件白大衣。

顯然,這廝仍不死心,仍想找到上村健碩,將他殺掉,然后和暗戀多年的師妹好好的約約會,談談人生,聊聊理想,深入的切磋切磋。

只是,當他穿上白大衣的時候,又隱隱的感覺這個場景自己好像經歷過,仿佛什么時候自己已經做過這種事情似的,可是認真的想想,又全無印像。

難道這是發生昏厥后的后遺癥?

左野田介拍拍自己的腦袋,努力的讓自己清醒些,然后又整理一下裝束,這就走了出去。

只是將住院部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搜尋了個遍,卻始終都沒有發現上村健碩,最后只能無奈的放棄。

走出醫院之后,左野田介長吁一口氣,揉了揉仍有些發脹的腦袋,心道不管怎樣,還是先和師妹會合之后再說別的吧!這樣想著,他就趕往之前的落腳點。

只是當他趕到之前的落角點之際,卻發現這棟民宅已經人去樓空,而且沒有留下任何的暗號或標記。

怎么回事?

師妹他們哪兒去了?

左野田介滿腦子疑問,掏出剛才在街上順來的手機,撥打起吉明澤芳的號碼,接頭人的號碼,聯絡站的號碼……然而這一個個號碼要不是關機,要不就變成了空號。

這是……認為我任務失敗了,故意避開我的節奏?

這樣想的時候,左野田介很是委屈,可這不純屬意外嗎?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要突發怪疾,誰能有辦法呢?

用意外這個堂皇華麗的理由說服自己之后,左野田介就冷笑著自言自語的道:“想甩掉我,哼,沒門!”

說完這句,他就走進了民宅之中吉明澤芳曾經住過的房間,然后解開了腰間的皮帶……

這廝要干嘛?

對著吉明澤芳睡過的床鋪被褥擼一把?

非也,非也!

他解開了腰間的皮帶后,這就從方型的皮帶頭里取出了一個盒子。

打開盒子,一只似蛾似蝶狀的東西就從里面飛了出來。

這東西是左野田介的師父給他的,叫做舞毒蛾,具有很強的毒性,能把樹冠葉片完全吃光,造成森林大面積死亡,人接觸到它的毒毛和毒液能引起皮炎、眼炎、上呼吸道炎,在牧區和養蠶區,家畜和家蠶誤食帶毒蛾幼蟲的飼料亦能引起中毒,甚至死亡。

不過,這只舞毒蛾最厲害的地方,并不是它的毒性,而是它的嗅覺。

眾所周知,蛾和蝶一樣,只有嗅覺,沒有聽覺,它靠空氣的震動來判別周圍的環境,靠嗅覺來尋找花朵覓食,甚至靠嗅覺尋找配偶進行繁衍生息。但只舞毒蛾最為特別的地方,那就是它對一種香味特別的敏感,哪怕遠在千里之外,也能準胡無誤的找到。

這種香味緣自于倭國獨有的一種櫻花——御衣黃。

舞毒蛾的食性很雜,多食植物,有時也捕食寄主植物上的蚜蟲和介殼蟲,那它為什么會獨獨對御衣黃的香味敏感呢?

原因無它,就是因為左野田介的師父只在遍布御衣黃的環境中養殖這種舞毒蛾,使它養成挑剔與獨特的口味,從而對御衣黃的香味特別敏感。

如此說來,左野田介放出這只舞毒蛾的目的就再明顯不過了,那就是想用它為找到吉明澤芳。

不過讓人疑惑的是,吉明澤芳的身上真的有御衣黃的香味嗎?

有,不但她有,她的師兄師姐全都有!

他們的師父從小就讓他們喝御衣黃花瓣所制成的花茶,讓御衣黃的獨特香味在他們身上沉甸,凝聚,讓他們身上始終帶著御衣黃的香味。

御衣黃櫻花,是一種很名貴的品種,自古只有皇宮貴族才會種植培養,那么吉明澤芳與左野田介的師父為什么會舍得為他們花如此重本呢?

原因也很簡單,緣于那句古話:“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龍生九子,子子不同,誰能保證這些弟子中沒有異心呢?

他們的師父之所以如此費盡心機,就是為了在弟子中有人背叛忤逆之時,能夠利用這一點,準確無誤的找到他們,并置他們于死地。但表面上,他卻是堂而簧之的稱是為了讓他們養成高雅脫俗的氣質。

忍者武士,既會忍術又會武術,聽起來十分的厲害,可說穿了不過就是殺手!

一個破殺手,要個屁的氣質咩!

俗語說得好,虎父無犬子,有什么樣的徒弟,就有什么樣的師父,吉明澤芳之所以如此陰險狡詐,顯然都是從她師父那里學來的,不過十分可惜的是,左野田介卻一點兒也沒學到,因為他已經被人擺入套中卻仍懵然未知!

或許,也正是因為這樣,他的師父才會給他一只可追蹤其余弟子的舞毒蛾吧!

舞毒蛾被放出來之后,繞著房間飛了兩圈,很快就落到了左野田介的身上,因為他的身上就有御衣黃的淡雅香味,左野田介趕緊的從身上掏出一瓶噴霧劑在自己身上噴了兩下,舞毒蛾仿佛極為討厭這種噴霧劑的氣味,立即飛出了房間,往外面飛去。

左野田介也跟著這只舞毒蛾迅速的往前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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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三章 七忍者武士

二師兄雖然二,可絕對是硬骨頭。

吉明澤芳雖然親眼看見二師兄左野田介被嚴小開等人帶走,可是她對這個二師兄十分有信心,相信他就算是死也不會出賣自己。嚴小開絕不可能從他的嘴里問出關于自己的只字片言!

不過為了安全第一,她還是率眾撤離了原來的落腳點,同時也更換了所有人的號碼,斷了一切左野田介知道的聯系方式。

一個陰險狡詐的人,做事往往都是小心謹慎的,而小心才能駛得萬年船,吉明澤芳的做法無疑是值得別人點三十二個贊的!

如果,她的師父不是從小就喂她御衣黃櫻花茶的話,她就真的贏了。

其實,吉明澤芳的師父也不是那么復雜的,很多時候,他都是很簡單很好商量的,雖然這個很多時候,必須建立在金錢利益的情況之下!

在得知自己最寵愛又最有出息的小女徒吉明澤芳需要增援的時候,他開了一個親情跳樓價。

一點五億日元,只要一點五億日元,她的五個同門手足將立即會飛到深城去鼎力相助。

一點五億日元相當于一千萬RmB,對于一般殺手的行情而言,有點小貴了,可是對于忍者武士,那卻是絕對實惠的。要不是吉明澤芳開口,而是別人,她的師父最少都得開價三億日元不可。

在轉賬完畢之后,吉明澤芳很快就在新的落腳點見到了她的五個同門師兄師姐,大師兄廣元真一,三師姐鈴木佳子,四師兄渡邊大助,五師姐石井明日香,六師兄村上光太。

這五人都是忍者武士,實力雖然不及天賦異稟的吉明澤芳,可是差距并不太大,六人加在一起,那就是一股強大到逆天地步的力量,人擋殺人,佛阻弒佛!

再對上武功高強,智多如妖的嚴小開,吉明澤芳有絕對的把握能生擒他!

想起往日的種種,尤其是在孤島上的那一夜,自己身下的鮮血和疼痛,吉明澤芳忍不住就咬牙切齒的暗道:嚴小開,你這個王八蛋,等老娘把你給抓住了,一定要把你剝光了,吊起來狠狠的打,然后再找幾十個猛男,好好的讓你也償試一下被別人霸王硬上弓的滋味!

吉明澤如此美好的幻想著,人也有點走神,大師兄廣元真一連續叫了她好幾聲,她才反應過來,忙收懾心神,笑顏如花的對眾人道:“各位師兄師姐,歡迎你們到來。”

大師兄廣元真一道:“小師妹太必客氣,你雖然藝成出師,不在門中,但我們仍然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同門手足,你需要幫助,師父不會袖手旁邊,我們也一樣不會。”

吉明澤芳不置可否的笑笑,暗里卻忍不住罵道:嘴上說得那么好聽,我要是不掏銀子,或是掏不出銀子,師父會讓你們來幫我?你們沒錢分又會愿意來幫我?真是有夠扯蛋!

三師姐鈴木佳子左右看了看之后,疑惑的問道:“小師妹,二師兄哪里去了?”

吉明澤芳臉上古井不波的淡然道:“二師兄去做別的事情去了!”

三師姐鈴佳子仍是不死心,十分著相的問:“他去做什么事了?什么時候能回來?”

沒等吉明澤芳接話,四師兄渡邊大助就插嘴道:“三師姐,二師兄去忙的自然是大事,你就不要問那么多了。”

五師姐石井明日香也跟著來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對啊,珍惜眼前人,那才是最重要的。”

六師兄村上光太聞言則哈哈的大笑起來,“五師姐說得對頭,咱們七師兄妹從小一起長大,現在各自為一方,能夠再在一起的時間已經不多,難得重新聚首,還是且行且珍惜吧,大師兄,你說對嗎?”

大師兄廣元直一淡淡的點了點頭,沒說什么。

簡短的幾句交談,已經透露出幾人的復雜關系。

二師兄左野田介一直暗戀著小師妹吉明澤芳,可是三師姐鈴木佳子又十分喜歡二師兄左野田介,四師兄渡邊大助又分外眷戀著三師姐鈴木佳子,可是五師姐石井明日香又單戀著四師兄渡邊大助,六師兄村上光太則很可能是個基佬,喜歡著大師兄廣元真一。至于吉明澤芳喜歡誰,是男還是女,在不在這幾人之中,沒有人知道,但就算是這樣,已經夠錯宗復雜的了。

用一句比較時尚的話來說,那就是:貴圈,可真的不是一般亂啊!

短暫的混亂之后,大師兄廣元真一就輕咳一聲,止住了幾人的話后,問吉明澤芒:“小師妹,你把現在的情況跟我們詳細說說吧!”

吉明澤芳這就將自己來深城的目的說了一遍。

聽完之后,三師姐鈴木佳子首先張嘴,十分不屑的道:“小師妹,你這是不是太小題大作了,不過只是解決一個廢物罷了,用得著把咱們師兄妹全都叫來嗎?”

四師兄渡邊大助隨聲附合道:“就是啊,殺只雞罷了,用得著牛刀嗎?”

吉明澤芳搖頭,“三師姐,四師兄,你們有所不知,現在的情況并不是那么樂觀的,首先一個,我們并不知道上村健碩被弄去了那里,另外,最少有一男一女兩個身手絕頂的高手涉入之中,其中那個男的叫嚴小開,我曾和他交過手,不但吃了大虧,差點還死在他的手里。”

這話,終于讓五人徹底安靜了下來,神色也變得凝重,小師妹的武功身手,他們是比誰都清楚了解的,要論單打獨斗,五人中沒有任何一個有戰勝她的把握,可是這個男人卻能讓小師妹吃虧,可想而知這人的武功有多恐怖。

吉明澤芳接著又道:“另外那個女的,身手怎樣,我沒有交過手,不是特別清楚,可是從腳步與氣息來看,絕對不弱于這個嚴小開。除了這兩人外,還有一個隱藏似的高手,我雖然沒有見到他,但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他的存在,是個會隱身術的高手。所以,我想要解決上村健碩,最起麻要面對三個絕頂高手,師兄師姐你們要不來助我,我怎么搞得掂呢?”

幾人紛紛點頭,這樣看來,形勢確實不是那么樂觀的。

大師兄廣元真一嘴道:“小師妹,你放心吧,咱們師兄妹團結一心,其利斷金,我們來了,所有的問題都不再是問題。”

吉明澤芳露動感動得不行的表情,情緒有些激動的道:“師兄,師姐,謝謝你們!”

稍停一下,五師姐石井明日香道:“小師妹,你說吧,接下來該怎么做?我們全聽你的!”

吉明澤芳道:“大師兄,這話真是折煞我了,七師兄妹之中,我排行最小,哪敢對你們發號施令呢!”

大師兄廣元真一道:“小師妹,你就別推辭了,我們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可以說兩眼摸黑,你對這里卻熟門熟路,我們不聽你的聽誰的。”

六師兄村上光太則道:“是啊,小師妹,你就別不好意思了。要真感覺過意不去的話,這件事解決之后,回去好好的犒勞犒勞我們!”

談錢傷感情,談感情卻傷錢!

吉明澤芳心里有些厭惡,但臉上卻笑意不減的道:“好,沒回答,回去之后我一定會拿出一筆錢,對大家論功行賞!”

除了師父那邊給的分紅外,吉明澤芳這邊還有額外的福利可拿,眾人均是眉開眼笑。

把這些瑣碎的事情都說好之后,吉明澤芳這才開始進入主題:“咱們要解決上村健碩,首先得找到他的下落,根據可靠情報,上村健碩重傷之后,確實是在深城省附屬醫內進行救治的,接診的主治醫生是該院Icu的主任張,雖然現在上村健碩已經不在省附屬醫,但如果咱們能找到這個張,對他進行詳細的盤問,或許能問出一些蛛絲馬跡。”

幾人默默的聽著,誰也沒有插話。

吉明澤芳把情況介紹完了之后,這就老實不客氣的發號起施令,“我詳細的查過省附屬醫Icu的排班表,今晚正好是張值夜班的日子,所以咱們全員出動,六師兄五師姐,一會兒我把他的照片給你們,你們兩個進入醫院把他帶回這里,四師兄三師姐則負責在外面接應,我和大師兄則隱在暗處,以防有什么風吹草動,對夠及時應對,大家對這樣的安排有意見嗎?”

擄個把人而已,五人中隨便一個都手到擒來,至于搞這么大的陣勢嗎?

聽見吉明澤芳這樣安排,五人多少是有點啼笑皆非的,可是當他們想到那以嚴小開為首的三個絕頂高手,不由又收起了那份輕視之心。

生命沒有taketwo,還是小心演繹為妙!

到了傍晚,六人這就離開落腳點,前往省附屬醫附近,一邊進行集合后的第一次聚餐,一邊觀察周圍的環境,等待張的出現。

在他們的車子剛剛駛離落腳點的時候,一只灰褐色的蛾就飛進了院子。

這只蛾,自然就是二師兄左野田介的那只舞毒蛾。所以這只蛾一飛進去,左野田介也隨即跟著出現。

進入院子,用工具打開大門,左野田介一下就聞到了熟悉的味道,櫻花御衣黃的淡雅香味,不是一絲半點,而是十分的濃郁。

左野田介十分疑惑,這么厚重的味道,別的同門也來了?

舞毒蛾也跟著飛入,在屋子里盤旋飛舞不停。

左野田介趕緊的打開了門窗,空氣一流動,屋內的氣息散去,舞毒蛾也跟著飛出,往別的地方飛去。

左野田介自然也遁跡追去。

在他的身影消失后,一個年輕俊逸的男人緩緩出現,輕飄飄的掠入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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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四章技術活

夜晚,九點三十分。

省附屬醫icu主任辦公室。

正中一張大大的辦公臺,辦公臺前面是一張茶幾和沙發。

此刻坐在沙發上的主任張正與兩個護士在那兒談人生,聊理想。

這張呢,沒什么嗜好,平時就是喜歡與**打情罵俏,老婆雖然長得還不錯,可是他還是見一個,想一個。

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有些人迷戀偷情,沉迷于那種刺激又浪漫的感覺當中。當然也有些人純粹是想換些新**,就比如這個張。

他色迷迷地看著其中一大波護士,拉著她的手給她算命呢!

正是這個時候,辦公室的房門被敲響了。

張迅速抽回手,整理了下儀表,應了一聲,“進來。”

房門被打開了,一個**俏麗,艷光四射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張見這**要胸有胸,要臀有臀,不但長得漂亮,而且極為年輕,比眼前兩個已經嫁作人妻的護士更具**,神色不由一亮,那雙眼也變得色迷迷的。

他殷勤地詢問道:“小姐,你找誰啊?”

年輕**道:“請問您是張主任嗎?”

張一聽是找自己的,心里那個樂呀,急忙道:“對,我就是。你找我有什么事?”

年輕**看了看旁邊的兩個護士,語帶猶豫的道:“我……”

張一下就回過味來,知道這美女是礙著有人在不好意思說。

這會張也覺得她倆有點礙眼了,于是對兩個護士道:“你們兩先回去吧!”

那兩個護士雖然有那么點不情愿,但還是識相的走了。

待兩女走了之后,張熱情的請這年輕**坐下,然后才再次問道:“小姐,你找我有什么事?”

年輕**道:“張主任,我哥哥在你們這個醫院做保安,剛才我過來給他送飯,感覺身體有些不適,他給我推薦了您,說您醫術高明,妙手回春!今晚值班的醫生中,就數您是最棒的了,所以我就想來讓您給我看看,原本我想讓他帶我來的,可是他正在值班,不敢走開,所以我就一個人上來了。”

張雖然見到美女流口水,但還是疑惑的問:“你哥叫什么?”

年輕**忙道:“我哥叫阿強,全名叫柳強,張主任認識嗎?”

張起初確實是有些疑惑的,因為一般病人這個時候看病,絕對不會找icu,而是找急診科的,但聽說是守門保安介紹的,又不覺得奇怪了,加上這年輕**雖然姿色不俗,但穿著打扮卻極為普通,甚至可以說是有點寒酸,因為身上穿著的牛仔連衣裙都洗得發白了仍然穿著,頭發也用一條像皮筋隨便的扎成馬尾,身上更是看不見任何的金銀手飾,確實完全符合一個保安**的形象。

看在這年輕**出類拔萃的姿色份上,張雖然不認識什么柳強候馬,但還是笑著點頭道:“哦,是那個小強啊,認識,認識。”

年輕**聞言,立即就笑了起來,“張主任,你真的認識我哥啊!那太好了,剛才我哥他說您認識他的時候,我還不太信呢,覺得您一個大主任怎么可能認識他一個小保安呢,所以我上來的時候也有些忐忑,生怕您不待見我呢!”

張笑了起來,“怎么會呢?職業無分貴賤,不論是保安,還是清潔工,又或是同科室的醫生護士,我都是一視同仁的。”

保安,清潔工,護士當然是一視同仁,都是打工仔,領導來了那就可不是一個等級的了。

年輕**的笑容更燦爛了,“張主任您真是高風亮節,如今像您這樣平易近人的大醫生真的很少見的。”

張被夸贊得有點暈暈乎乎,笑得嘴都有點合不攏了,好一陣才問道:“你哪里不舒服呢?”

年輕**有點不太好意思的道:“我,就是肚子有點不是那么舒服?”

張很職業的道:“是來月事的不舒服嗎?”

現如今,醫生一聽女病人說肚子痛,第一反應就是來大姨媽,好像**除了這個會肚子痛,就沒有其他原因似的。

年輕**忙搖頭道:“不是的,我那個……已經干凈七八天了!”

張又問道:“那是怎么個不舒服法呢?痛嗎?”

年輕**點頭道:“嗯,有點痛,但又不是很痛,一時痛,一時不痛的樣子!”

張一本正經的道:“是這樣啊,那你到那邊的檢查**,我給你檢查一下看看。”

年輕**這就站了起來,走到那邊的檢查床旁,然后躺了下去。

張走過去后,往她身上看了一下,有些為難的道:“你穿的是連衣裙,檢查不是那么方便啊!”

年輕**故意問道:“那要怎樣的?”

張道:“最少要把肚皮露出來,我才能檢查的。”

年輕**猶豫一下,終于咬著唇,把連衣裙從下往上撩了起來,一起撩到了胸部的位置。

這一撩起,使得她的下身近乎是半裸了,一雙雪白勻稱的美腿無摭無掩的裸露著,**的盡頭是一條粉白色的小內……

(抱歉,這個畫面再仔細描述下去就又要遭**了,同學們還是自己想像吧!)

張看見如此春光撩人的一幕,雙眼無法自控的陣陣發亮,恨不得立刻撲上去,不過想起自己是在給病人看病,可不是外面養的小三。

如此一想,他就強裝一臉正氣的道:“嗯,你把**曲起來吧!”

年輕**乖巧的曲起了**,含羞帶臊似的微垂下眼。

張這就伸出雙手,在她那雪白有肚皮上摁壓下來,東摸摸,西碰碰,上摁摁,下揉揉,手法老練又專業,該輕就輕,該重就重。

年輕**被弄得一陣陣發癢,最后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接著嘴里竟然冒出一句:“老色鬼,你摸夠了沒有啊?姑奶奶被你弄得一點也不舒服呢!”

張直接就傻愣在那里,“你,這個……”

剛想說不是故意的,可話還沒說完,他就看見這**刷地抬起了手,一記手刀朝自己的脖子上砍來。

眼睜睜看著手刀砍來,立即就要躲閃,可還沒等他動彈,手刀已經奇快不無比的砍下,脖子上傳來一股劇痛,然后就是天旋地轉,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張被劈倒后,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當張再次恢復意識張開眼睛的時候,是被一陣冰冷刺骨的寒意給弄醒的。仔細的朝前面看看,發現面前正站著一個男人,手里提著一個空桶。

垂眼看看,卻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在一張椅子上,全身上下都是**的,右腿之上還有一些未完全融化的冰塊。

目光越過眼前的男人,五個**或坐或站的在他身后,那個自稱是保安阿強的**的**也赫然在列,幾人或帶著淡笑,或漠然,又或沒有一點表情的看著自己。

如此詭異的場景,讓張立即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事情,自己被綁架了,頓時就陷入無邊的憤怒之中,吼叫道:“你們要干什么?竟然敢綁架我?還有沒有王法了,你們就不怕坐牢嗎?”

這廝一看就是沒腦子的人,這時候落在人家手上還敢大呼小叫,不是找抽的節奏么?

站在他面前的男人猛地一揚手,將空桶砸到他的身上,嘴里哇啦哇啦的吼叫起來。

張雖然知道他是在罵自己,但他卻一句都沒聽懂,不過就算如此,他還是反唇相擊的大罵,“草泥瑪的蛋,說的什么鳥語,連人話都不會說嗎?”

男人立即就握緊拳頭,想要沖上來揍他,只是他的拳頭剛揚起,一只青蔥玉白的小手就橫空而出,突地握住了他的手。

張國平看到,那個自稱是阿強**的人攔住了這個男人,然后走到自己的跟前,半蹲下來直視著自己,神色極為溫柔的道:“張主任,你消消火。”

張國平好色是真的,醫術也是真的,但脾氣也不是一般的暴烈,縱然是淪落到如此田地仍然絲毫不減,怒聲大罵道:“草你個小娘皮,老子好心好意的給你看病,你竟然敢陰我,你等著,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找人輪你大米!”

年輕**搖搖頭,嘆了口氣,伸出巧手溫婉一轉,刷地一下,手中已經多了一把寒光森森的短刀。

“卟!”的一聲悶響,張還沒搞清楚是怎么回事,短刀已深深的沒入他的大腿,一股刺骨的巨痛也隨之傳來,使他無法控制的慘叫出聲,“啊——”

“噓,噓!”年輕**一把緊緊捂住他的嘴,語氣仍然溫柔的問道:“張主任,這樣的話,你的火氣能消消了嗎?”

張國平痛得眥目欲裂,額上的血筋都冒起來,被堵的嘴里卻仍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顯然還在叫罵,這廝可不是一般的剛烈,盡管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有勇氣再罵。

年輕**秀眉微蹙,突地一把**短刀,在血光四濺中又對著張國平的大腿連刺好幾刀,刀刀盡根沒入,上下透穿。

張國平被捅得死去活來,幾度差點昏死過去,可是偏偏又昏不了。

最后一刀的時候,年輕**又把刀留在他的大腿上,然后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如水,“張主任,現在你總該沒那么大火了吧?”

張的下半身已經是血紅一片,整個人也被折磨得進氣多出氣少,沒見過這種場面的他早已嚇破了膽,還以為遇到些小流氓,弄點小錢什么的,誰知竟然是狠角色,哪里還敢嘴硬,連連的點頭。

年輕**這才放開了他,然后溫聲細氣的道:“都一把年紀了,哪里來的那么大的火呢,你說你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張有氣無力的道:“你們,到底要干什么?我,我沒什么錢的?”

年輕**有些好奇的問道:“你的錢呢?我聽別人說,在這種省級醫院的高級醫生,每個月最少都好幾萬rmB的。”

張道:我,我在外面有**,所,所以……”

年輕**笑笑,“我說呢,原來是這樣,張主任,色字頭上一把刀,你可是好生珍重啊!”

張:“……”

好色的下場通常都是不怎么好的,比如現在的張。

“英雄難過美人關”為許多昏庸無能的亡國之君,提供了一個浪漫的借口。

而現實生活中,男人難以抵擋**的魅力,在國色天香的絕代佳人面前,男人尤其容易做出非理性的決定。

沒辦法,誰讓男人天生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呢。

年輕**擺擺手,“好了,咱們不說這些了。你放心吧,我們不要你的錢,我們只是想問你一些問題,只要你老實回答,我們甚至可以留你一條狗命的。”

經過剛才那幾刀,張已經知道了,這些綁匪看起來有男有女,可全都是滅絕人性的狠角色,把他們惹急了,真的是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來的,他的脾氣雖然暴烈,但絕對不是不知道死活的,所以連忙點頭。

年輕**見狀再次笑了,那笑容一如既往的甜美,可是落在張眼里卻是陣陣心寒,只見她沖身后負手站在一旁,神情淡漠,姿色則更絕的**招了招手,“小師妹,我已經跟他溝通好了,你來問吧!”

那被她稱作小師妹的絕色**沖她**了大拇指,然后走上前來,開始盤問張……
btm06 發表於 2015-1-20 15:21
m7911114k 發表於 2014-6-28 19:16
第八百五十四章技術活

夜晚,九點三十分。

第八百五十五章斗心斗志



在醫院誘冇惑張國軍上當的女人,自然就是吉明澤芳請來的五師姐石井明日香,而現在對張國軍進行審問的小師妹,除了吉明澤芳外,也不可能是別人。

吉明澤芳語氣溫和的問道:“張主任,我問你,最近幾天,你是不是接診了一個叫上村健碩的倭國人?”

張國軍稍為猶豫,還沒開口,站在旁邊的五師姐石井明日香卻已杏眼一瞪,緩緩地,一點一點的拔起了仍插在他腿上的短刀!

血,立刻像泉水般涌了出來!

死,或許并不可怕,頂多是挨個子冇彈就沒感覺了,可是這些倭國賤冇人,素來以變態著稱,這一刀一刀的扎,考驗的是人的心理承受能力。

“啊!”張國軍失聲的再次慘叫出聲,看著那仍帶著自己鮮血的短刀又一次要朝自己的大冇腿扎下來,慘叫也顧不上了,趕緊的道:“別,別!我說,我說!”

聽了張國軍的話,石井明日香這才停下手來,但仍握著刀虎視眈眈的看著他。

張國軍知道,如果自己還不老實的話,一準兒還要遭罪,所以趕緊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腦兒全倒了出來,“前幾天,我確實接診了一個身受重傷的病人,是院長和市局局長還有好多警冇察一起押著來的,但是不是倭國人,又是不是叫上村健碩,我真的不清楚,因為誰也沒說他叫什么名字,而且院長也再三告誡我,這件事絕不能向外說出去!”

吉明澤芳聽了微微思索一會,好像確定了張國軍話的真冇實性,接著又問道:“然后呢?”

張國軍咽了口唾沫,才接著道:“然后那個病人到我手上的時候,剛做過大手術,情況仍然十分危險,院長卻一再的叮屬我,必須讓他活著,于是我ICU所有的醫生輪流監護,大約是兩三天的樣子,他的情況終于有所穩定,不過也不是很樂觀,因為依舊昏迷不醒,而且就算能醒來,也是個全身癱瘓。”

吉明漢芳趕緊又問道:“那最后他醒了嗎?”

張國軍搖頭道:“我不知道!”

吉明澤芳疑惑的問道:“你不知道?”

石井明日香這就又一起揚起了血跡干的短刀。

張國軍被嚇得不行,尖聲叫了起來,“我真的不知道,第三天的頭上,他依舊昏迷不醒的時候,來了一伙人,把他的接走了。”

張國軍是真的不知道,他只是住院部ICU的主任,雖然在ICU里擁有絕對話事權的,但像上村健碩這種關系到國安的事情,是不可能得知的。

吉明澤芳立即又問道:“被接去了哪里?”

張國軍連連搖頭,“這個我真不知道!”

石井明日香冷笑一聲,短刀揚起,毫不猶豫的扎進了他另一條大冇腿,足見這女人的殘忍和變態。

倭國武士從小就接受毫無人性的魔鬼訓練,冇生下來能走開始,獨自去剛行刑完的人的尸體上刺一刀,用手按上血印,要不然,大人就不給飯吃。目的就是從小扼殺他的人性。

在這樣訓練下長大的人,慢慢地就會變得沒有人性,在倭國,比這石井明日香更殘忍的人多的是。

張國軍痛得像被殺的豬一樣慘叫連聲,“啊,啊,啊,我真的,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石井明日香又一次要揚刀,吉明澤芳忙攔住,假裝溫和對張國軍的道:“張主任,你再想想,他們接人的時候有沒有說什么,只要你能給我們提供有利的線索,我絕對不殺你的。”

聽到自己還有生存的機會,張國軍強迫自己去回憶,想了一陣之后還真被他想到一些東西,“在他們辦手續的時候,我隱約聽到其中一個女的說車子沒油了,另一個男的則說沒事,到了醫館旁邊就有個加油站!”

吉明澤芳聽得神色大亮,忙問道:“你確定那人真的這樣說?”

張國軍連連點頭,“嗯,那對男女說話的聲音雖小,但我聽得真真的。不會有錯!”

吉明澤芳聽了點點頭,接著又問了一些別的問題,可張國軍所知的十分有限,再也答不上來了,于是她就嘆口氣,轉頭對六師兄村上光太,也就是剛開始用冰水將張國軍弄醒的年輕男人道:“六師兄,他已經看過我們的臉,麻煩你把他給料理了吧。”

張國軍聞言,頓時驚恐萬狀,失聲怒罵道:“草你個小婊子,你不是說你不殺我的嗎?”

陷入困境中的人往往會有些笨,在敵人面前,沒有了利用價值,也就預味著沒了命。

吉明澤芳轉過身來,指著一旁的上村光太淡淡的道:“是啊,我沒殺你,殺你的是他!”

張國軍還想張嘴叫罵,可這個時候上村光太已經一把捂緊了他的嘴,然后從石井明日香手中拿過短刀,在他的心臟位置連刺了三刀。

之后……沒有之后了,風流一世的張國軍張大主任玩兒完了!

人命在這些沒有人性的忍者武士面前,只是螻蟻般不值一提。

在下面的人正處理張國軍尸首的時候,吉明澤芳已經領著眾師兄師姐進了側邊一個類似會議室的大房間,并展開了幾副地圖。

吉明澤芳對眾人道:“師兄師姐,這六副地圖是深城六個行政區的詳細地圖,你們都仔細找找看,看看那個區的加油站附近是有什么醫館的!”

面對密密麻麻的地圖,眼神并不是特別好的三師姐鈴木佳子有些頭皮發麻,忍不住道:“要是你們二師兄在這里就好了,他不但擅長畫地圖,也擅長找地圖,要找什么地方的話,他掃一眼地圖就能找到!”

吉明澤芳淡淡的道:“可是他現在有事辦,趕不回來幫忙了!”

“誰說的!”她的話音剛落,外面就響起了一個低沉的男中音,然后一人刷地從窗外翻了進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眾人定睛一看,臉上幾乎都露出了驚喜之色。

這剛說曹操呢,曹操說出現了,驟然出現的長發男人,不正是他們的二師兄左野田介嗎?

六人之中,唯獨一人臉上是沒有喜色的,那就是吉明澤芳,她的臉上不但沒有喜色,反倒是一副見到鬼的表情,疑惑又震驚的看著他。

隨即吉明澤芳突地順著左野田介翻進來的窗戶躍了出去,刷地上了屋頂,仔細的眺望觀察好一陣,這才翻身回到房間里。

眾人一頭霧水的看著她,搞不清楚她這是干嘛,左野田介更是不解,張嘴喚道:“小師妹……”

吉明澤芳趕緊的揚起手,止住他的聲音,然后招手喚來一個手下,在他耳邊聲音極低的吩咐了一句。

那手下便立即拿來了一個金屬探測器。

吉明澤芳接過之后這就在左野田介身上掃描起來,上下掃描一通之后,探測器響了幾次,但都是鈕扣,皮帶頭,一類的東西。

盡管如此,吉明澤芳還是趕緊的讓手下又找來一套不帶任何金屬的練功服,遞給左野田介之后,仍然什么也不說,只是示意他去換上。

左野田介這下總算是明白了,小師妹懷疑自己被人跟蹤,甚至是被人裝了竊聽器,心下暗覺她多疑,自己這一路轉悠都十分的小心謹慎,完全確定沒人跟蹤這才出現的。不過看見冇小師妹凝重的神色,他最終還是什么也沒說,趕緊的去換上了練功服。

換好回來之后,吉明澤芳又拿著金屬探測器在他身上掃描了一通。

這回是完全沒響聲了,左野田介見狀就笑道:“小師妹,這回你可以放心了吧!”

吉明澤芳的秀眉卻依然深蹙著,上下打量左野田介一陣之后,這就干脆的下令道:“咱們撤!”

一班師兄師姐被她連串詭異的舉動搞得莫名其妙,可是吉明澤芳又沉著臉,仿佛全世界的人都欠她錢似的一句話都不吭,看在酬勞與分紅的份上,通通都忍了,跟著她迅速的撤離。

在新的落腳點,吉明澤芳將六區地圖扔給幾個師兄師姐之后,這就拉著左野田介走了出去,到了一個僻靜的房間,她才終于開口道:“二師兄,你怎么逃出來的?”

左野田介疑惑的問:“逃?”

吉明澤芳道:“是啊,我明明看見你被別人抓走的。”

左野田介失笑道:“小師妹,你別開玩笑了,我的武功如此高強,誰能抓得走我!”

吉明澤芳神色十分嚴肅,一點也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反倒沉聲問:“那你告訴我,昨兒一天一夜你去哪了?”

左野田介道:“我不就是在醫院嗎?”

吉明澤芳蹙眉道:“你在醫院?”

左野田介浮起了訕聲,“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搞的,進了醫院之后就突然昏倒了,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在病床上,那護士說我昏迷了一天一夜。”

吉明澤芳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因為左野田介這個樣子,明顯不像是失憶,而是被人做了什么手腳。

如果換了別的師兄師姐,這件事是完全沒辦法溝通的,可是吉明澤芳知道左野田介暗戀自己,也深信自己,于是沒有隱瞞,將自己在地下停車場親眼目睹他在昏迷中被嚴小開帶走的經過說了一遍。

左野田介驚訝得不行,“真的有這樣的事情?”

吉明澤芳道:“二師兄,我還會騙你嗎?”

左野田介捂著腦袋,使勁的回憶著,可怎么想也只是記得吉明澤芳叫自己進醫院去解決上村健碩,進入醫院之后,他就什么都不記得了,等再有記憶的時候,已經是躺在病床上被催繳費的時候。

如此一想,左野田介就有些恐懼起來,“小師妹,如果你說的是真的,你覺得他們會對我做什么?”

吉明澤芳沉吟一陣道:“如果我是嚴小開,我肯定會對你嚴刑拷問,把你知道的事情通通都問出來。”

左野田介苦惱得不行的道:“可是我什么都不記得了啊!”

吉明澤芳又想了想,“你把衣服脫了,我看一下!”

左野田介吃一驚,雖然這廝沒有什么人性,但在男女這事上心里還是有些尷尬,臉唆地一下紅了,“這……這……”

吉明澤芳有些不耐煩的道:“這什么這啊,二師兄,你快點吧,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左野田介猶豫一陣,終于在忸忸怩怩中,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當他脫剩最后一條內褲的時候,咬著牙正準備脫下,想向小師妹展露一下自己的本錢,讓她可以放心跟自己好的時候。吉明澤芳突地道:“好,可以了,把衣服穿上吧!”

左野田介道:“這……”

吉明澤芳道:“你的身上沒有任何明顯的傷痕,不像是被嚴刑拷問過的樣子。”

左野田介道:“那他們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吉明澤芳苦笑一下,“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左野田介道:“那你要是那個嚴什么開的話,你除了會對我嚴刑拷打外,還會對我做什么?”

吉明澤芳想了想,如果自己真是嚴小開的話,在左野田介身上沒問出什么又或問出什么都好,自己都會放長線釣大魚,在左野田介的身體上裝上竊聽器又或者是別的什么可追蹤的手段,將他放了,讓他帶冇路找到自己。

越往下想,吉明澤芳就越感覺惶恐,因為她雖然搞不明白嚴小開在左野田介身上到底做了什么,可如果這個猜想真的應驗,她這一等人的形蹤恐怕已經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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