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異能]張天師在都市 作者:超級雙殺(連載中)

 
weichang95 2012-12-31 00:09:21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28 114127
weichang95 發表於 2016-5-20 11:20
第二百五十章:鬱悶碰撞

  「你」

  話到嘴邊,齊澄卻意識到有些話,說出來不合適特別是面對一個陌生人的時候。

  「自戀!你以為我對你有興趣麼?要不是你表哥拜託我照顧你,你以為我會搭理你麼?」

  齊澄說的倒不是假話,如果不是因為張宇初的原因,齊澄現在已經打電話報警,叫警察了。

  這個問題是解決了,不過新的問題又出來了,這傢伙似乎把這裡當成是自己家了。

  對著各種電器,研究一個半天,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難不成這個傢伙今天晚上準備住在家裡?「齊澄在心裡小聲的嘀咕了起來,這可不行,家裡只有三個房間,雖然張宇初已經將小書房給收拾了出來。

  「這可不行!」

  很快齊澄就否定了這個答案,雖然她已經將房子租出去了,可合同上可沒有寫能夠讓外人入住。

  儘管張宇初對外聲稱,張宇初是他的表弟,但對齊澄來說,張宇初哪就是一個外人。

  徹頭徹尾的。

  齊澄根本就不希望這樣一個人外人住進來,不過是礙於面子,沒有和張宇初說明。

  可現在要是不說,這個討厭的傢伙可真的要住進來了,不行!絕不能夠讓這個令人討厭,而又超級自戀的傢伙住進來。   

   「咚咚!」

  「咚咚咚咚!」

  一連敲了兩次,次臥之內都沒有任何的動靜,齊澄真的很懷疑,裡面的人在做些什麼!

  這麼大的動靜,鄰居都聽見了,他們不可能聽不見,「別敲了,他們聽不見。」

  正在看著電視節目的張宇初不屑的撇撇嘴,相當不贊同齊澄這無謂的舉動,關鍵是齊澄敲門的噪音有點大。

  要命的是他的聽力特別的好,一點輕微的聲音。都能夠在他的耳中無限的放大。

  房間內的人要是能夠聽見也就罷了,可他們都已經去了鎮天塔之內,根本就不可能聽見。

  就算齊澄把門敲爛了,也都不可能將聲音傳遞到唐昕和張宇初的耳中。

  「要你管!」

  齊澄沒有好氣的喝道,轉身就用拳頭砸向房間的木門,砰砰砰的聲音,震天響,把她的手都給弄疼了。

  「女人,頭髮長,見識短。」

  不屑的撇了齊澄一眼,搖了搖頭,將注意力放在有趣的電視節目上,不在搭理齊澄。

  被一個連電視機都不認識的鄉巴佬鄙視,讓齊澄及其的不忿。伸腿踢在了門上。

  「哎呦!」

  齊澄洩憤的一腳,卻被鎮天塔自認為是試探性的攻擊,數倍的力道反彈了回來,差點沒讓齊澄的腳給折了。   

   痛苦的抱著腿,坐在了地面上。還不忘看向坐在遠處的張宇初,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傢伙!

  正好碰上張宇初看過來的目光,四目相對,碰撞出劇烈的火花。

  看著齊澄梨花帶雨,張宇初最後還是心軟了,心中默默對策歎了一口氣。站立起來,朝齊澄走了過來。

  蹲在齊澄的身邊,將齊澄的腿給抬起來。

  「走開,不用你管!」

  忍著痛,噙著淚,齊澄推開張宇初,這一震動,讓齊澄疼的是呲牙咧嘴的。不過齊澄又哪裡能夠推得動張宇初。

  一條腿死死的被張宇初抓在手裡。

  「別動,我幫你看看,不然你這條腿廢了可別怪我!」…,

  張宇初莫然的說道。

  齊澄一聽立刻就安靜了下來,她可不希望成為一個跛腳的姑娘,走路的時候一瘸一拐的。

  決緩緩的給齊澄脫掉鞋襪,露出一雙藝術品一般的,美中不足的是,腳腕處紅彤彤的,已經出現浮腫。

  雖然張宇初沒有學過醫術,但這種小傷,對他來說根本就不是一個事,伸手輕輕的按了一下。

  「喂,你想要幹什麼?」

  在張宇初的手還沒有碰到齊澄的時候,齊澄就已經大聲的喊了起來,說實話,他根本就不相信張宇初。   

   「咦!」

  緊跟著,齊澄就像是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了一樣,張宇初的手按在上面,非但沒有感覺到疼痛,還傳來一陣冰冰涼涼的感覺,有些癢,還很舒服。

  「沒想到你這傢伙,看上去不怎麼樣,還是有點本事的麼。」

  吃人家嘴短,拿人的手軟,齊澄對張宇初的態度稍稍的緩和不少,這傢伙並不是除了帥氣之外一無是處。

  年紀輕輕的居然懂得按摩!

  齊澄並不知道靈氣的存在,還以為是張宇初是按摩高手,更沒有往中醫方面想。

  「就你那點見識?」

  決根本就不在意齊澄的看法,就齊澄這點閱歷,能夠有多少見識,眼界能夠有多廣。

  「我這點見識怎麼了!起碼比你強。」

  齊澄一聽頓時就不高興了,什麼叫你這點見識,分明就是歧,視女性,作為現代女性中的一份子,這絕對是齊澄所不能夠容忍的。

  得!張宇初吃了一個啞巴虧,齊澄和他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有些話張宇初能夠和張宇初說,卻不能夠對齊澄說。

  乾脆就悶著聲不說話了,惹不起,咱躲得起,犯不著跟一個女人一般見識。

  「唉,你怎麼不說話,啞巴啦!說你兩句怎麼了,還是個男人!」   

   然而齊澄卻不知道張宇初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只不過是一一個男人的形象出現而已。

  決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一下,最後卻都還是放棄了,因為就算他說了,齊澄也不會相信。

  明知道是無用功,張宇初是不會去這種事情的。

  「好了!」

  決放開了齊澄的腳,腳腕處的浮腫已經消失不見,齊澄早就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

  「這麼快?「速度之快,讓齊澄有些難以置信。

  「不然你以為呢?」

  終於,張宇初找到了一個最有利的反駁點,狠狠的出了一口惡氣,雖然不願意和齊澄計較,可一直被一個女人鄙視,可不是一種享受。

  相反,還特別的憋屈,沒有人會喜歡這種感覺,終於是揚眉吐氣了一會。

  「瞧你這點出息,誇你兩句,你還喘上了。」

  沒等張宇初高興呢,齊澄一句話就堵過來,差點讓張宇初一句話沒有喘上來。
weichang95 發表於 2016-5-20 11:21
第二百五十一章:時不我待

  「難怪書上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對齊澄,張宇決最好的辦法就是不予以理會,不過張宇決卻沒有這個經驗,搖頭歎氣的說道。

  感慨的附和著書上所學來的知識。

  「難養又不用你養!」

  齊澄惡狠狠的瞪了張宇決一眼,就差伸手掐張宇決的脖子了,躲在暗處觀察唐昕 喂齊澄捏了一把冷汗。

  若齊澄 跟張宇決掐起來,吃虧的只能是齊澄,張宇決的來歷,可沒有幾個人比唐昕清楚。

  紳士風度,對他來說根本就不適用,憐香惜玉倒是有可能,可最後吃虧的還是齊澄。

  雖然最後的結果,也許會和唐昕想像中的一樣,可過程卻會發生一些偏差,唐昕奔沒有想要傷害齊澄。

  雖然齊澄有些天然呆,本性卻非常的善良,撮合齊澄和張宇決,並不是為了傷害,唐昕只是想要一個伴。

  齊澄無疑就是一個最好的選擇,張宇初無意,張宇決對齊澄來說,其實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不會出什麼事情吧?」

  透過鎮天塔,看著客廳的情況,唐昕有些憂心的問道,還真擔心張宇決會傷害齊澄。   

   張宇初只能翻翻白眼,剛才可是她說沒有事情,他才用鎮天塔籠罩住房間的,現在唐昕有擔心起來了。

  「那我們還是出去吧!」

  和呆在鎮天塔之內相比,張宇初更迫切的 去大黃天一趟。唐昕的事情 解決,張宇初已然是心無旁騖。

  現在張宇初腦海裡想著的都是,如何能夠以最快的速度提升實力,而不是充當一個陪襯。

  「好!」

  唐昕只能點頭答應下來,在心裡唐昕並不情願,不過她現在更不放心讓齊澄和張宇決呆在一起。

  要知道唐昕幾乎是將齊澄當成是妹妹來看待。

  「嗯?」

  在張宇初將鎮天塔收起來的瞬間,張宇決便感覺到了。卡嚓一聲,張宇初打開了唐昕的房門,從房間之內走了出來。

  唐昕也跟著在房門之內走了出來。雖然在這裡才過短短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但在鎮天塔之內, 過去了一個禮拜了。

  在唐昕的身上。早 看不見虛弱的影子,精氣神十足,卻是因禍得福,徹底的融合了邪靈的 。

  道家真君的境界,比之張宇初當年毫不遜色,所欠缺的就是一些實踐,儘管傳承了邪靈的全部 和記憶,但還是需要一段時間來消化。   

   「小齊,你沒事吧,摔傷了沒有?」

  明知道齊澄 沒事了。但演戲要演全套,畢竟有些事情齊澄並不清楚,而且她身上沒有任何的 ,告訴她這些隱秘,對她無疑是一種折磨。

  世間帝王。也不能拜託俗套,渴求長生不死。

  長生不死,天地亦不得,踏上這條路終歸是一個 ,讓人願意為此付出全部的 。

  「沒事,昕姐!」

  在唐昕的攙扶之下齊澄緩緩的站了起來。不經意的看向張宇決,臉色沒來由的一紅。

  心想還好沒有被唐昕看見剛才的一幕,殊不知,唐昕不但看見了,還看的是一清二楚。

  而這個時候,張宇決 被張宇初叫到了一邊。

  「大哥,你們怎麼又出來了?」

  張宇決還以為兩人會在鎮天塔之內,待個十天半個月的,出來的速度之快,超乎超乎張宇決的想像。

  「我要去大黃天一趟,這段時間,你們去鎮天塔之內呆著。」…,

   去大黃天,張宇決當然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唐昕,地上天那一層的天界的時空之力,張宇初可是親身體驗過的。   

   而且誰也不知道大黃天會發生什麼樣的情況,讓他們呆在鎮天塔之內,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難道大哥準備將這個秘密告訴那個討厭的女人?」

  「暫時先不要告訴她,看看情況再說,齊澄這個女孩子不錯。」

  唐昕的意思,張宇初焉能夠不懂,事實上張宇初也非常的喜歡這個女孩,只不過張宇初從來不是那種三心二意的人。

  是心有所屬,再無旁騖!

  張宇決和齊澄要是能成,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不過這一切都要看他們自己的意願。

  感情這種事情,是強求不得的。

  「我知道了,大哥!」

  要瞞住齊澄,對張宇決來說只不過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一個普通的障眼法也就足夠了。

  「那,大哥,需要我為您護法麼?」

  對地面上的現代生活,張宇決什麼都不懂,但對於修煉 的事情,張宇決卻比張宇初更加的精通。

  張宇決已然看出張宇初的修為 到了一個瓶頸,突破 是迫在眉睫,然而天劫卻不是這麼好渡過的。

  雖然人類的天劫,會相對的好渡過一些,張宇決現在還記得,張家先祖帶他去渡過天劫時候的場景。   

   要不是有老主人,它早就 死在天地大劫之下。

  「不用!」

  張宇初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張宇決的提議,自認天仙劫還難不倒他,雖然現在擁有了一個強大的助力,但這不是他懶惰的理由。

  投機取巧,也許能夠逞一時之快,但卻死的更快。

  「什麼時候走?」

  「盡快吧!我會安排的。」

  時不我待,多一份實力,對張宇初來說,到了關鍵的時刻就多一份保障,也許就是活命的機會,就像是沒有人會嫌錢多一樣,沒有人會嫌棄自己實力高,時間對張宇初來說無疑是最寶貴的。

  「是!」

  張宇決並沒有堅持,主人之所以為主人,最主要的一個就是,因為實力強大,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沒有人願意屈居人下,張宇決也不例外。

  若不是因為老主人,現在的張宇初根本就不被他看在眼裡,老主人與他有恩,可張宇初沒有。

  在這種情況下,對方在不自強自立,而是貪圖享樂的話,他是不會承認有這個一個主人的。

  想必老主人也會因為有這樣一個後輩而感覺到恥辱。   

   實力弱,只是暫時的,張宇決的目光並不短淺,若張宇初真不值得他付出,想必老主人也能夠理解。

  時至今日,面對羸弱的老主人,張宇決也未必沒有一戰之力。,無盡的歲月裡,張宇決增長的不僅僅是實力,還有心性。當然這一切取決於張宇初,而不是他!

  「你去吧!」

  張宇初揮揮手,張宇決的實力雖然強大,但在觀察力方面,絕對是頂尖的存在,在張宇決心念一動的瞬間, 被張宇初所察覺。

  看著張宇決離開的背影,張宇初深吸一口氣,也許 只有時間,才能夠考研人世間的真心。

  這一次只怕張家的先祖,也失算了!

  只不過現在還不是翻底牌的時候,還是先看看情況再說吧,一切還是因為自己的實力太低,無法讓對方心服口服。

  相信在沒有遇到不可抗拒的誘惑之前,張宇決是不會做出對他不利的事情來的,起碼還有張家的養育之恩在。…,

   這也就為張宇初贏得了時間。

  走,越快越好,只有他好,地面上的張家才好,不然到最後,只能是成為相互的累贅。   

   「怎麼了?」

  張宇決離開之後,唐昕來到了張宇初的身邊,隨著實力的提高,兩人之間的心有靈犀更加的銘感。

  唐昕清晰的感覺到張宇初心底那一絲擔心,深深的看了張宇決一眼。

  「沒事,我要離開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你就和宇決跟齊澄待在鎮天塔之內吧,不用擔心我,你自己要照顧好自己。」

  張宇初絲毫不懷疑張宇決的聽力,而他和唐昕之間,話不需要說太明,相互之間能夠聽懂就好。

  一句離別前相互安慰的話,再普通不過,就算是張宇決也挺不出任何的不對的地方。

  「我知道了,你也小心。」

  唐昕點點頭,張宇初的擔心並不是沒有道理的,張宇決一開始對她就沒有好心。

  並不全是因為唐昕身上被龍神宮宮主下了法術,還因為張宇決擔心張宇初玩物喪志。

  若是張宇初癡迷於女色,而不能夠自拔,張宇決並不介意幫張宇初一把,解決這個禍患。

  強者之心,不能夠被女色所玷污。

  不過,還好,起碼在張宇決看來,張宇初並沒有因為女色,而忘記張家的復興大業。   

   排除張宇初的原因,唐昕對張宇決來說只不過是一個最普通的女人,還不值得他來動手。

  連夜,在齊澄還在睡夢之間,唐昕就幫齊澄遷進鎮天塔之內,帶著鎮天塔,張宇初離開了南鬥,直奔不周山。

  將天界打開一條縫隙,透過這一條縫隙,進入到大黃天之內,苦苦壓制的修為,釋放了出來。

  在大黃天不周山上空,積累起一層厚厚的劫雲,天雷從大黃天頂,直劈而下。

  「卡嚓!」

  速度之快,根本就沒有給張宇初一點準備的時間,根本就來不及佈置保護的陣法。

  「可惜了,一個大好的苗子!」

  在九重天之上的龍神宮,穿著華服的青年,透過九重天界,看著剛剛進入到大黃天的張宇初,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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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chang95 發表於 2016-5-20 11:21
第二百五十二章:瘋子張家

  苗子終歸是苗子,而且對華服青年來說,張宇初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存在價值可言。

  任其發展下去,也許某一天就成了心腹大患,也說不好。

  介於身份,華服青年不好親自對張宇初動手,這並不妨礙華服青年呆在一旁看熱鬧。

  這對他來說何嘗不是一種樂趣。

  「這麼輕易的就給渡過了!」

  思量之間,張宇初已經是輕而易舉的渡過了天仙劫,一直以來,天仙劫對天人來說都不是一件太難的事情。

  對張宇初來說也不例外,何況張宇初晉陞的是地仙,積累奔就比一般的天人要渾厚的多。

  六百年的沉睡,何嘗不是一種積累,這對張宇初來說本就是一筆寶貴的財富,在張宇初不經意之間,發揮著重要的作用。

  「有些不對勁,天上的劫雲怎麼越積越厚?」

  渡過九重天仙劫的張宇初,身上散發出熠熠精光,眉頭卻緊縮了起來,望著天上不斷聚集的劫雲。

  按照常理,九重天仙劫過後,天上的劫雲奔應該散去,事實卻截然相反,天上的劫雲,非但沒有散去去,而是越積越多。   

   張宇初已經遇到一股強大的危機在不斷的迫近。

  「卡嚓!」

  果然,片刻的功夫,天上的劫雲就降下了一道閃電,比之剛才的最後一道天仙雷劫,有過之而無不及。

  沒有絲毫的阻擋。雷劫直接劈在了張宇初的身上,張宇初忍不住的,嘴角狠狠的抽兩下。

  「玄仙劫!居然是玄仙劫。」

  這第一道雷劫的力量,就已經強過了天仙界第九道雷劫,已經是超出了天仙劫的範疇。

  張宇初並不難猜出,這就是玄仙劫。

  然而他還並沒有到渡玄仙劫的時候,就算他的積累再渾厚,也還沒有到這一個地步。

  何況玄仙與天仙根本那就不是一個等量級的存在,中間橫著一條天塹,有些天仙一輩子只能夠停留在天仙巔峰。也不能夠跨越這條天塹,成為玄仙。

  難道這是對他逃避飛升劫的懲罰?

  不過這個懲罰似乎也太狠了一些,剛剛渡過天仙劫的的天仙,修為不穩,根基不固。

  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來鞏固修為,重塑根基,立刻渡過天仙劫,無疑是致命的打擊。   

   也許連一道玄仙劫都撐不過去。

  張宇初憑藉著對天雷的理解。與強悍的肉體生生的硬抗了這第一道的玄仙劫。

  也許是覺得受到了巨大的藐視,散去的劫雲,立刻就聚集了起來,形成一道天劫劈了下來。

  「哼!」

  和第一次一樣,張宇初依舊沒有絲毫的抵抗,任由天雷披在自己的身上。身上立刻覆蓋著一層紫色的閃電,散發出辟里啪啦的聲響。

  「天雷淬體,好小子,有點膽色,不過這才更有意思!」

  九重天上的華服青年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平靜,淡淡的點了點頭。

  如果張宇初這點膽色都沒有,就不是張家人,更不可能入他的法眼,華服青年一點也不著急。

  因為他明白,那些老朋友比他更著急。當年他只是在暗處,而那些傢伙,可是實實在在的站在張家的對立面。

  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張家的殘餘雖然不知道躲到那裡去了,但他們的隱藏起來的那一股力量,是誰都不敢小視的。

  天地不懼,並不代表,他們也可以無視張家的這股殘餘勢力。當年張家的恐怖,知道今日大家也是心有餘悸。…,

   那可是天地亦敢與之為敵的龐然大物。

  當年張家雖然失敗了,但大家都明白,張家之祖並沒有死,合九天十八地之力,也不能夠殺死。

  在力量上,張家是先天的存在,在道義上,張家之祖更是天之師,弒師這種離經叛道之事,天地亦不敢做。

  而是合九天十八地之力,將張家之祖給封印了起來,這封印一旦解開,後果不堪設想。

  天地自然不怵,然而對華服青年等來說,那就是世界的末日,毋庸置疑的橫掃,想要找一個與他平齊的存在是在是太難了。

  若非隕落,便是雲遊在外不知所蹤,就算願意出手,那也只是平起平坐的存在,從其量也只能夠將他再次的封印。

  封印終歸不是解決問題的根源,然而大傢伙卻沒能夠找出更好的解決辦法,殺不得更是殺不了,無疑成了老大難的問題。

  近些年,封印之地,已經出現了鬆動的跡象……

  張家重現,幾乎是對誰都沒有好處的,難道張家真的要重現了麼?華服青年心中卻沒有答案!   

   順應天命?

  華服青年心中苦笑,到了他這個地步,天地之間幾乎沒有多少秘密可言,天命何嘗不是私慾。

  只有把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是最完美的,可這又談何容易,天地也不能夠做到這一點,更何談其他。

  「只有張家這群瘋子!」

  華服青年口中說著瘋子,語氣中卻透露出一股羨慕。

  在命運面前,也只有張家人能夠拿得起放得下,視張家萬世的基業如無物,置之死地。

  最後的結果是張家輸了,輸的一沓塗地。然而張家真的輸了嗎?起碼華服青年心中沒有一絲贏的快感。

  現在下定論未免太早了一些。

  一直以來,華服青年都是主張斬草除根的,但因為眾多的原因,這個提議最終都沒能夠成為現實。

  華服青年為此還承受力不少鄙視的目光,他們卻不知道,他也是情非得已,沒有人喜歡裡外不一的小人,他也不例外。

  光明磊落誰不想?說的容易,做起來可沒有這麼輕巧了,誰沒有做過一些虧心事請。

  誰也不比誰好,所以誰也別瞧不起誰。   

   「這個張家的瘋子,還真的令人期待啊!」

  在華服青年的見證之下,張宇初還是渡過了九重的玄仙劫,雖然九重玄仙劫之後,張宇初的形象有些狼狽。

  這並不是張宇初的問題,而且張宇初還做的相當的好,換做是其他人,只怕早已經是魂飛魄散了。

  華服青年,甚至可以想像,那些老傢伙此時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真仙劫?終於重視起來了麼?」

  這個時候就連華服青年也有些動容了起來,如果說天仙劫是小孩子過家家的玩意,真仙劫起碼已經中學畢業考。

  能不能夠登堂入室,就看這一步了,在天上天,真仙依舊是頂尖的存在,就算是在三清天,真仙也能夠佔據一席之地。

  要是能夠渡過,自然再好不過,但對現在的張宇初來說,還真不是一般的有難度。

  不論是對張宇初,還是對他們,這都是一個瘋狂的舉動,張宇初一旦渡過真仙劫,勢必實力大進,必將變得更加的不可忽視。

  到時候,只怕是,能出手的人不是張宇初的對手,有能力對付他的人,不適合出手!   

   養虎為患!…,

   看張宇初的樣子,雖然有些狼狽,不過玄仙劫並不是他的極限,這還是他用身體承受天劫的結果。

  張家難道真的沒有一些保命的手段?起碼他是不相信的,老傢伙們重視起來,無疑是一件好事。

  但若因此而做了傻事,並不是華服青年,所希望看見的,現在的張宇初雖然給了他不少的驚訝。

  卻還不成氣候,要殺他有很多的辦法,沒有必要選擇這最麻煩的一種。

  遙手一指,將重新聚集起來的劫雲驅散,蓄勢待發的真仙劫,頓時煙消雲散,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在做什麼?」

  華服青年這一舉動引起了不少他老朋友的不滿,頓時隔空和華服青年交談起來,發洩了心中的憤慨。

  「難不成,仁慈之心又犯了?你可要想清楚,當年你做的事情,你已經沒有退路了。」

  「沒錯,上了這條船,在想要下去可就沒有這麼容易了,當年可沒有誰逼你。」

  當年雖然沒有誰逼他,卻是形勢在逼他,就算沒有他,張家也會輸,可他畢竟在當年扮演者一個不光彩的角色。   

   形勢所迫,不得已而為之,張家可以輸,但他龍神宮輸不起,他不是張家的那群瘋子。

  不能用水族的未來,賭明天!看不見一絲希望的明天,他沒有錯,但這根對錯沒有關係。

  就像是那些老朋友說的那樣,既然選擇了當初,現在他已經沒有任何的退路可言。

  「蠢貨,難道你們還沒有看出來麼?你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增加的實力,想要殺他有這麼難麼?」

  被揭開當年的傷疤,華服青年的臉色不太好看,黑著一張俊俏的臉,毫不客氣的反駁了起來。

  「你們出手吧,我不會阻攔的!」

  就像是華服青年所說的那樣,張宇初對他們這些存在來說根本就不值一哂,就算成為更高的存在,也很難威脅到他們的存在,要殺張宇初他們擁有無數種的辦法。

  用天劫,最隱秘,也最麻煩。

  然而這一刻,所有人都沉默了起來,不再說話,更沒有出手的意思,事實上他們根本就不希望張宇初死。

  他們並不覺得,張宇初的死,比他的活,更加的有意義,張家人的弱點就是重情義,張家沒了,張家人也就沒有弱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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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chang95 發表於 2016-5-20 11:22
第二百五十三章:兄弟隔閡

  一個強大的張家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個沒有弱點的張家人,為了目的而無所顧忌。

  這一點在場的都心知肚明,沒有誰會傻到親自去解開,架在張家人身上的枷鎖。

  留下地面上的張家,也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限制一下,殘存的張家人,讓他們能夠有所顧忌。

  而不是毫無顧忌的任意妄為,那將是天地的災難,更是他們的末日。

  「哼,既然你想保他,那我們就再聽你一回,不過下一次他或許就沒那麼走運了。」

  「執明,這麼多年不見,你還真給我面子,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不需要。」

  龍神宮的華服青年冷笑一聲之後,冷冷的說道,這位老朋友還真給他面子,當初不知道是誰的道場發現了張宇初還存活於世的消息。

  要是有心殺他,早就出手了絕不會等到現在,然而真武卻沒有這樣做,而是裝作聽而不聞,視而不見。

  心裡打的是什麼算盤,誰也不知道,居然說給他面子,相互之間認識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的發現對方這麼不要臉。   

   「孟章,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一點沒有變,還是當年那個倔脾氣,你可要明白,倔脾氣幫不了你,有些時候還是悠著點好。」

  執明絲毫不示弱,反唇相譏,臉上帶著一絲戲虐的笑意,再一次的揭開當年的傷疤。

  「當年要不是我們勸你。把你從懸崖邊上拽回來。你能夠這樣輕鬆的在這裡跟我們說風涼話嗎?哼!」

  「當年,當年真的多虧了你們!」

  孟章冷冷的說道,要不是他們當年以勢相逼迫,這些年他也不用生活在痛苦與自責之中。

  痛快一場誰不會,可他不能,當年的形式必須要求他忍辱負重,然而這一切都拜他們所賜。

  孟章不該感謝他們這些時刻惦記著他的老朋友,又該惦記誰!

  「知道就好,會有你感恩戴德的時候,好好等著吧!」

  執明一點都不在意孟章心中的怨恨。世間的怨念要是能夠殺死它,它早就已經不存在了,而不會存活到現在。

  他之所以能夠成為青龍,白虎。朱雀三兄妹的大哥,憑借的是智慧,是實力,而不是那些虛的玩意。   

   「哼!」

  孟章冷哼一聲,臉色不太好看。

  「你們兩個就消停一會吧,難道這些年斗的還不夠麼,非得再來個你死我活,我早就已經厭倦了,看著吧,看著就好了。」

  監兵無奈的搖了搖頭。當年因為張家之事,四兄妹之間第一次出現了裂痕,導致分道揚鑣。

  最後他們雖然將孟章從懸崖邊上拽了回來,但裂縫卻沒有就此消失,這也是他們多年未見的原因。

  因為他們知道,各自的心裡都還有一塊疙瘩,見面並不是一個很好的提議,還好都還顧忌的身份和顏面,並沒有大打出手。

  眼下的情況已經算是好的。

  眼瞅著執明和孟章之間的隔閡越來越大,監兵是看在眼裡。愁在心裡,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本來他是最好戰的一個,現在卻要他來做和事老,還真不是那一塊料。

  「三哥說的是,你們都少說兩句吧。這事他們比我們更著急,我們還是先看看情況再說。切莫要亂了陣腳。

  作為四兄妹中唯一的女性,陵光的話無疑比監兵更具有說服了,執明和孟章都是冷冷的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陵光和監兵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見了一絲無奈,然而這一切都是張家惹的禍。

  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年盛極一時的張家,早已經不復存在,但它卻還時刻的留在他們的心中,讓他們無法從記憶中抹去。

  張家之所以是張家,並不是他的強盛,而是他無可比擬的影響力,大家心裡不說,但心中都還留在一塊屬於張家的地方。

  記著當年張家的好,時刻與現在進行對比,不得不感慨,時光荏苒,命運無常,他們心中都懷念著當年美好的時光。

  當年九天十八地獄的時間,都是平齊的,然而現在,九天十八地獄的時間,卻不同程度的出現了偏差。

  天地變得混亂不堪,天地規則也變得無常起來,當年的選擇真的正確麼?他們不由捫心自問,只不過這個世界卻沒有後悔藥。

  不過這一切,似乎都與在大黃天,專心渡劫的張宇初沒有多大的關係,正在等著真仙劫的他,忽然之間發現,頭頂上聚集的真仙劫雲,在一瞬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什麼時候開始,天地也變得如此無常起來?難道真的是張家先祖說的那樣,天地無道麼?」

  按照常理,張宇初境界未到,玄仙劫是不應該出現的,然而玄仙劫不但出現了。

  甚至於還出現了真仙劫的劫雲,只不過最後真仙劫不知道是何種原因,在一瞬之間消失了。

  若不是真仙劫雲消失,張宇初還真想看一看,覺醒了張家血脈的自己,的極限在什麼地方。

  只可惜真仙劫雲最終還是沒能夠降下來,張宇初並沒有氣餒,而是看了看一覽無遺的天空,微微歎了一口氣。

  天地無常,可不是福音!

  「昕兒。」

  渡完劫之後,張宇初就進入到鎮天塔之中。

  就算是張宇初也不知道,鎮天塔是何種質地的寶物,在經過天界的時候,鎮天塔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在鎮天塔之內,唐昕已經焦急的等待著張宇初的消息,等看見張宇初完好無損的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一顆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快步的走上來,和張宇初擁在一起。

  「子璇!」   

   「沒事了,哭什麼!」

  張宇初伸手抹掉了唐昕臉上的眼淚,笑著打趣道,因為張宇決的緣故,唐昕雖然身處鎮天塔之中,但是大黃天張宇初渡劫時候的景象,她全都看見了。

  一道道的閃電劈在張宇初的身上,就像是劈在她的身上一樣,真真切切的感同身受。

  結果沒有意外,張宇初並沒有讓她失望,可站在一旁,傻傻的看著,卻什麼都幫不上忙的感覺卻很不好受。

  短短的一瞬間,對唐昕來說,如同幾個世紀一般漫長,沒有人喜歡做一個旁觀者,唐昕也不例外。

  而張宇決卻是站在一旁,皺著眉頭,透過鎮天塔,看著天上天,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大哥,接下來,你怎麼辦?」

  收回了目光,張宇決不懂風情的打斷了,張宇初和唐昕之間的溫情,仿若未覺。

  「我想先在大黃天走一走。」

  張宇初並沒有介意張宇決的不懂風情,也收回了停留在唐昕身上的目光,饒有深意的看了張宇決一眼。

  一進入鎮天塔之中,張宇初就一直在暗中觀察張宇決的反應,結果卻令張宇初有些失望。   

   雖然有些失神,但張宇初明白,這並不是針對他的,因為張宇決一直都看著天上天,而不是他。…,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對人,對獸都是一樣的。

  就算在他進來的時候,張宇決似乎都還在怔怔的出神,彷彿在剛才才在一瞬之間反應過來一般。

  「不錯。」

  說兩個字之後,張宇決便不再說話,在名義上張宇初是他的主人,但並沒有得到他的承認。

  換句話說,張宇決想給張宇初好臉色,就給張宇初好臉色,想不買張宇初的帳,就不買張宇初的帳。

  只不過現在做的更過分了一些而已。

  「他……」

  張宇初搖搖頭,阻止了唐昕,也許是天地的無常觸動了張宇決,這對張宇初來說可不是一個太好的訊號。

  「我要去大黃天逛一逛,你……」

  行千里路,讀萬卷書,張宇初滿腹詩書,但對於大黃天,張宇初瞭解的並不瞭解。

  「我想留在這。」

  唐昕很想時刻都和張宇初呆在一起,但唐昕更不希望成為張宇初的累贅,短暫的分離,為的是以後能夠更好的和張宇初在一起。   

   「那好吧!」

  經過一陣的目光的交鋒之後,張宇初最後敗下陣來,算是同意唐昕留在鎮天塔之內的決議。

  說實話,有張宇決在鎮天塔之內,張宇初還真不放心讓唐昕單獨留在鎮天塔之內修煉。

  害人之心不可有,放人之心不可無,而且張宇初也不是毫無理由的懷疑,張宇決最近的種種跡象,現實了他內心的猶豫。

  張宇決的實力強,張宇初還無所謂,畢竟實力比他強太多的人比比皆是,關鍵問題是,在他的面前,張宇初幾乎沒有秘密可言。

  這對張宇初來說才是最可怕的事情,就算是張宇初最後的手段,鎮天塔對張宇決來說都不是秘密。

  「那你就安心留在鎮天塔之內修煉吧,什麼都不用想,我會再在鎮天塔之內給你開闢一塊單獨的空間。」

  鎮天塔第二層可以說完全是處於張宇決的掌控之內,第一層的效果也差了一下,只能是看看有沒有可能往第三層發展。

  然而,第三層現在對張宇初來說也是一片未知的空間,是不是和第二層一樣,被張宇決掌控在手中也還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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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chang95 發表於 2016-5-20 11:22
第二百五十四章:初試身手

  「嗯,你自己也小心!」

  兩人心有靈犀,唐昕當然知道張宇初擔心的是什麼,輕輕的點點頭說道,相比起來她更擔心張宇初的安危多一些。

  畢竟張宇決在名義上,還是張宇初的僕從,雖然現在的態度有些模糊不清,但是只要張宇初不出事,她也就不會有問題。

  這一點是顯而易見的。

  然然而張宇初卻發現,就算他已經是玄仙的修為,還是不能夠打開鎮天塔,從第二層通向第三層的大門。

  想要喂唐昕在第三層單獨開闢一處空間,留給唐昕修煉的想法只能作罷,第一層的效果卻也不明顯。

  只能是將唐昕留在第二層,和張宇決與齊澄呆在一起。

  齊澄倒是一點沒有發現自己處於鎮天塔之內,還以為是在地面上的南都,每天起來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欺負張宇決。

  出人意料的,張宇決並沒有絲毫的不滿,任打任罰,活脫脫的就是一個鄉下來的小白。

  唐昕甚至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在鎮天塔之內休整一段時間,鞏固了一下玄仙的修為之後,張宇初為唐昕在第二層開闢了一個單獨的空間。   

   在空間之外,布下了神幻莫測的八陣圖,就算是佈陣的張宇初自己,也不能夠強行的破開陣圖。

  張宇決的目光也變了變,深深的看了張宇初一眼,卻沒有任何的表示。有危機感是好事。

  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莫過於安逸,安逸使人墮落,使人滅亡。

  而他卻是是動了那個心思,張宇初的實力,還不能夠讓他心服口服,若不是有老主人。

  他根本就不可能留在張宇初的身邊,更不要說歸順,他的存在早已經不是一個秘密。

  這些年想要招攬他的勢力也不是一個兩個,開出的條件一個比一個豐厚,說不心動。哪絕對是假的。

  然而他卻堅守當年的諾言,一再的拒絕一次又一次的邀請,將分身留在了鎮天塔的第二層。

  只可惜張宇初的出現,讓他無比的失望。

  是的,張宇初的實力太弱了,弱到了張宇決幾乎無法想像的地步,也就是潛力能夠為他獲得些許的稱道。

  潛力看的是未來,那也得有未來。沒有未來,何談潛力。

  也許這也就是老主人,當年受了重傷之後,還來這找上他的原因,原因只能有一個。   

   活眼!

  張宇初就是扮演著一個活眼的角色,張家想要用張宇初這一步棋。攪活這一灘暮氣沉沉的死水。

  對張宇初的瞭解,張宇決比張宇初自己還要來的深刻,張宇決還特地調查了張宇初的情況。

  張宇初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藉著這一步已經是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

  這無疑是一個巨大的優勢。或許在某一個時刻,這一優勢,會發揮意想不到的效果。

  在這之前,張宇初需要一個保護傘,而張宇決就是要扮演這樣一個角色。

  可這樣做,值得麼?張宇決在心裡不斷的問自己。若是老主人出現,張宇決自然沒有二話。

  可是樹倒猢猻散,當年的恩情到了今天,早已經變淡了,唯有利益才能夠考量這一切。

  張宇初需要時間成長,而他也需要時間觀察和考量,一旦做出最後的決定,他將全力以赴。在沒有退路可言。

  沒有退路,意味著這是一條絕路,是誰也得考慮清楚。…,

   「你不要讓我失望啊!」

  在鎮天塔之內,感覺不到張宇初的氣息之後,張宇決淡淡的說道,庇護在大樹之下永遠也等不到磨礪。   

   梅花香自苦寒來!

  想要有所成就,平凡的人生也可以,想要擁有巨大的成就,必須要經歷一定的挫折。

  張宇初的離開,也推緩了張宇決做出決定的時間,若是張宇初一直停留在他的身邊,尋求庇護。

  他會毫不猶豫的拋棄張宇初,接過對手向他遞過來的橄欖枝,因為他不想要看不見太陽的明天。

  張宇決給自己希望,也就是在給他希望,如果張宇初辦不到,那他絕不會猶豫。

  現實的社會就是如此殘酷,一刻的懈怠,都是致命的,想要時刻的踩在別人的頭上,只有時刻比別人都要努力。

  不然就會被別人狠狠的踩在腳下,肆意的蹂躪。

  張宇決可不希望哪一天被人狠狠的踩在腳下,肆意的蹂躪,這種感覺很不好,而且很討厭。

  離開鎮天塔,張宇初來到了大黃天不周山廢墟,不過張宇初並沒有去找被禁錮在不周山的那位古巫。

  張宇初心中清楚,就算他去了也是白搭,還不如不去,不對等的對話讓張宇初感覺不舒服。

  沒有人會喜歡這種感覺,特別是那種生死掌控在別人手裡的那種感覺,很難受。   

   這也是張宇初心裡排斥張宇決的原因,他並不覺得自己需要保護,需要保護的是弱者,而他,不是。

  出了不周山,張宇初朝著東方飛去,對大黃天,張宇初的瞭解只限於文字,腦海裡並沒有一個輪廓框架。

  換句話說,大黃天的一切對張宇初來說都是陌生的,張宇初往東飛行了百里,都沒有發現人煙存在的跡象。

  「這個方向居然飄來的血腥味!」

  迎著風吹來的方向,張宇初聞見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血腥味傳到這,味道已經變淡了。

  顯然出事的地方距離這裡有些遠,等到趕過去的時候,只怕人也已經死絕了,肇事者只怕早跑了。

  張宇初並沒有因此而改變前進的方向與速度,還是按照這既定的方向,穩步前進著。

  那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卻越變越濃,終於在半個時辰之後,張宇初看見了第一具屍體。

  遠處還傳來了一陣陣炫目的光芒,戰鬥並沒有結束,換做是以前,張宇初定然會上前插手其中。

  不過現在,張宇初卻沒有這個打算,自顧尚且不暇,哪有功夫管別人的閒事,在旁邊看看熱鬧,觀摩觀摩倒是可以。   

   只見前方,一群人在圍攻一對青年的男女,在青年男女的身後,坐著幾個和他們一樣服飾的人。

  渾身浴血,神情萎頓,形勢不容樂觀,處於明顯的劣勢,躺在地上的,也多是穿著和他們一樣服飾的人。

  照這樣的情形,落敗只是時間問題。

  「閣下何人?」

  張宇初一靠近,對方就已經發現了張宇初的存在,這對他們來說可並不是一個好消息。

  特別是這個即將大功告成的時候,更不能夠馬虎大意,不然一個不小心就會變成是功虧一簣。

  在大黃天,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都會選擇繞道走,避之不及,很少有人會靠近前來探個究竟。

  畢竟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然而張宇初實力不弱,非但沒有離開,反而是湊上前來,分明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他們卻不知道,張宇初根本就不知道大黃天的潛規則,只是單純的想要看個究竟而已。

  還誤以為是對方來了救兵。

  「你是來接應他們的人?」

  「少跟他廢話,一起把他給我做了!這裡的消息絕對不能夠走漏,殺!」   

   要是他們更有耐心一些,張宇初也許還會選擇推開,可是他們卻沒有,三下五除二的就使出殺招,攻了上來。

  張宇初玄仙的實力,雖然不弱,但在大黃天也不是無敵的。

  「前輩!快走,你不是他的對手,去青雲門,找青雲老祖,為我們青雲門弟子報仇。」

  張雪琪感覺到,張宇初身上的傳出來的氣息,就是昨天在不周山停留的那位前輩,連忙出聲道。

  雙全難敵四手,好漢架不過人多,這次青雲門同來的高手中,並非沒有玄仙高手,還不是死在他們的手上。

  沒有絕對的實力,實力的差距是可以用屍體來填補的。

  「青雲門?還是你自己回去告訴你們青雲老祖,讓他為你們報仇吧!」

  臨陣而逃,可不是張宇初的習慣,他沒有找事,事情卻找上了他,他不介意找個人來試驗一下伸手。

  一圈打了出來,轟擊在對面一個人的身上,護體的靈氣,出現了一陣陣的龜裂,最後散了開來,整個人都變成了一團血霧,連慘叫都來不及。   

   所有人都愣住了,玄仙雖強,但絕對不是無敵的存在,三個天仙巔峰就能夠對付一個玄仙,幾乎是大黃天的共識。

  然而張宇初一招就將一個天仙巔峰的高手打成了血霧!這絕對是真仙級別高手才能夠擁有的實力。

  然而張宇初卻是搖了搖頭,似乎對這一擊的效果並不滿意,畢竟這還只是一個天仙巔峰的對手。

  不論是境界和實力,與自己都還有很大的一段差距,對上玄仙級別的高手,只怕就沒有這麼容易了,更不要說大黃天巔峰存在的真仙高手。

  「閣下好手段,沒想到青雲門,除了青雲那個小姑娘之外,還隱藏這你這樣一個高手,居然還只是玄仙級別的修為,著實令人驚訝!不過你的奇跡也就到此為止了。」

  從天空之上,降下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身上散發著強大的氣息,像是看著死人一樣,看著張宇初狂妄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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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chang95 發表於 2016-5-20 11:23
第二百五十五章:天生神力

  真仙!

  能夠在大黃天,藐視一切的真仙,而且實力還不弱,居然將青雲門的老祖,稱之為小姑娘。

  真仙之中,實力也有強弱,能夠將青雲老祖稱之為小姑娘的人,不論輩分實力,應該都不是泛泛之輩。

  一股巨大的壓迫感,從對方的身上,傳遞了過來。

  顯然這個真仙,也和他的屬下一樣,將張宇初認為是張雪琪這邊的助力,不過似乎也沒有太將張宇初放在心上。

  「參見左護法!」

  「都起來吧,這裡沒有你們的事情了。」

  「是!」

  一起圍攻張雪琪,黃成坤的十多人,一溜煙的功夫,就退到百丈開外的地方停了下來。

  「沒想到你們居然是青雲的人,念在昔日的情分上,我陸生也不為難你們,只要你們將不該看見的,不該聽見的留下。」

  張宇初並沒有答話,畢竟他沒有看見不該看見的,更沒有聽見不該聽見的,一切都取決與張雪琪等人。

  「做夢!」

  然而張雪琪卻咬著銀牙冷冷的說道。

  對方說算了,這件事情就算了麼?就算對方願意,她還不答應呢,憑什麼她的師兄妹就該白死!  

   真仙又能夠怎樣,難道真仙在大黃天就能夠為所欲為了麼?

  「小姑娘,可不要不識好歹,敬酒不吃吃罰酒,答不答應還輪不上你來說話。」

  陸生的目光停留在張雪琪身後,一個中年美婦身上。而此時這位中年美婦,前襟帶血,額頭上帶著一股黑氣,受了極重的致命傷。

  「原來是號稱寸草不生的陸前輩,青雲門弟子死在你的手上不冤枉,不過陸前輩的命是命,難道我門青雲門弟子的命就不是命麼?」

  在張雪琪的攙扶之下。中年美婦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彎著腰駝著背,斷斷續續的說道。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跟誰她出來的,都是她青雲門的骨血,一傢伙就被陸生屠戮了十餘人。能夠沒有一點脾氣麼?

  當然,中年美婦也知道這事不能夠怪陸生,畢竟他沒有出手,要是他出手,這裡一個人都活不了。

  冤有頭,債有主,不怪他,又能夠怪得了誰,索性,一句話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在陸生的身上。

  下狠手的。都是陸生的人,怪在他頭上,也不算冤枉了他。   

   「看來你們是鐵了心了,還真以為我怕了你們青雲門的那個小姑娘不成!既然如此哪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手下的人都在身後看著呢,在佔據前面上風的情況下。提出罷手,本就已經放低了姿態。

  對方居然給臉不要臉的不答應,難不成還要他把殺人兇手給交出去不成,這讓他如何能夠服眾。

  他們也太不把他這個真仙前輩當回事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格殺勿論!」

  陸生出面並不是因為張宇初的出現。雖然張宇初的實力令他感覺到有些驚訝,但還不足以讓他出現。

  完全是因為張雪琪那一句青雲門,作為大黃天,輩分比較高的真仙之一,卻能夠知道一些別人所不能夠知道的隱秘。

  九品仙門是大黃天最頂級的仙門,八品仙門只有在天上天才能夠看見,就算是極品仙門在大黃天的分支,也只能夠維持九品仙門的實力標準。

  九品仙門之下,便是一些不入流的仙門。

  九品仙盟的標準,只有一個,那就是仙門中要有真仙級別的高手坐鎮,在數量上並不封頂。…,

   青雲門雖然是九品仙門,但在大黃天眾多九品仙門中,實力卻是最弱的一個仙門之一。

  因為青雲門只有一個真仙高手,那就是青雲門的掌門,青雲仙子。

  然而這只是明面上的牌面,陸生卻知道事情沒有這麼簡單,青雲門的誕生,完全是因為青雲門掌門青雲仙子,一時的喜好。

  陸生甚至親眼見證了青雲門的誕生,在青雲門的基石之下,埋葬的是纍纍的白骨,更為要命的是青雲仙子還及其的護短。

  只怕也只有青雲門的弟子,在實力懸殊的情況下,還能夠如此的硬氣。

  心中雖然忌憚,並不代表他就怕了青雲門,他好歹也是成名多年的高手,開宗立派也能夠獨當一面,成就一方梟雄。

  陸生的心中自有盤算,飄然退到下屬的身後,轉身負手而立,一聲令下,肅殺之氣呼嘯而出。

  「俠士,婦人有一個不情之請,等會婦人會出手纏住陸生,還請俠士將雪琪帶回青雲門,我青雲門必有重謝。」

  在凜然拒絕陸生之後,中年美婦對張宇初傳音道,他心裡很清楚,張宇初只是一個路人,答不答應她的請求還真不好說。   

   她的身體情況,她自己心裡清楚,活下去對她是一種奢侈,隨她同來的青雲門弟子,能夠免遭毒手的,怕也就只有張雪琪和黃成坤了。

  在危機時刻,女人天生身為弱者,自然會受到優先的考慮,何況張雪琪的潛力,也是黃成坤所不能夠比擬的。

  讓張宇初帶走一人,已經是強然所難,更不要說是兩個,相比於陸生,她更想知道張宇初的態度。

  「無功不受祿!」

  然而張宇初卻淡淡的拒絕了對方的請求,中年美婦的臉色不由有些黯然,卻也不能說些什麼。

  中年美婦的心裡很清楚,玄仙的實力想要在真仙手下逃得性命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更不要說帶上一個天仙境界的累贅,這近乎就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張宇初的拒絕合情合理。

  中年美婦深深的看了張雪琪一眼,幽幽的歎了一口氣,眼下也只能是聽天由命了。

  輕咬銀牙,強制振作的,朝對方襲去,用自己最後的一絲力量,為張雪琪師兄妹爭取一些時間。

  然而她只覺一襲涼風在身邊席捲而過,一道白色的身影,後發先至,快速的朝對方移動過去。   

   「是他!」

  這道身影不是別人,赫然就是剛剛拒絕中年美婦的張宇初,這讓中年美婦大出意料之外。

  難道他不是應該朝著反方向逃走的麼?

  沒等中年美婦擁有更多的反應,已經現身於一片血霧之中,厚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嘔。

  饒是以她的眼裡,也沒有看見張宇初是何時出的手。

  「嗯?」

  負手而立的陸生,臉色也跟著變了一變,天仙在大黃天雖然不值錢,天仙巔峰的高手,也不是地瓜。

  一傢伙損失了這麼多,就算他是真仙級別的高手,回到仙門也不好交代。

  「豎子爾敢!」

  陸生伸出一隻大手,朝張宇初派過去,這一會是真的動怒了,不然以他的身份背景根本就不屑與青雲門的人動手。

  青雲門,唯一值得他動手的人,也就只有青雲門的掌門,青雲仙子一人而已,除此之外,他並不覺得有人是他一合之敵。

  「碰!」

  拳掌相交,發出巨大的聲響,連地面都晃了一晃,觸之即分,兩人都倒飛了出去。…,

   張宇初落在地上之後連連退後了三步,卸掉了陸生的掌力,然而陸生卻落地之後卻穩穩的站在地面之上。   

   不過陸生的臉色卻不太好看,整整數息的功夫,才逐漸的恢復了正常,冷冷的看著張宇初心道:可惡,居然小看了他。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交手一合,陸生便知道,張宇初不太容易對付,真正的重視了起來。

  雖然陸生剛才只用了三成功力,假以時日,自己還真不見得就是他的對手,這樣的對手還是盡早除掉的好。

  「你以玄仙的修為,能夠在我的手上走過一招,足以自傲了,念你一身修為不易,還是速速離開為好!」

  陸生自然不可能放過張宇初,只不過陸生有他的考慮,擁有這等實力的年輕人,指不定是哪個大家族的子弟。

  在光天化日之下動手,那就是找死。

  「我要是不答應呢?」

  久居高位的張宇初,對陸生說話的口氣相當的不忿,當然這只是一個方面而已。

  更重要的是,他也想找個實力強勁的對手,試一試渡過玄仙劫之後的身手如何。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看招!」

  同樣的一招,只不過這一次陸生用了七分力而已,機會已經給了張宇初,既然他自己要找死,就不能怪他陸生了。   

   大家族子弟又能夠怎麼樣,大不了亡命天涯,在大黃天,還真找不出多少人能夠奈何得了他。

  「來的正好。」

  張宇初冷喝一聲,提氣丹田,力聚雙臂,迎著陸生的單掌,一拳打了過去,拳掌再度對壘。

  巨大的撞擊聲下,張宇初甚至聽見了自己手肘關節發出的,咯崩咯崩的聲響,手都快要斷裂了一般。

  陸生的情況並不比張宇初好多少,甚至感覺手臂都不再是自己的,被張宇初單拳的力量震得發麻。

  「難道他是天生神力?」

  陸生狐疑了起來,雖然力量並不是他所擅長的,但一個玄仙境界的人和他比力量,居然絲毫不弱下風。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除非對方是天生神力,也只有這個可能才能夠抵消境界上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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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chang95 發表於 2016-5-20 11:23
第二百五十六章:天生剋星

  揚長避短的道理再簡單不過,明知道對方天生神力,還和他比力量,顯然是不明智的。

  讓張宇初在手底下走過兩招,陸生的臉上一陣火辣,他知道張宇初身負神力,可別人不知道。

  別人只會以為他無能,出手對付一個玄仙已經掉份,居然還讓他在手底下走過兩招,不是無能是什麼。

  還好今天在場的人都得死,不然傳出去,丟人就丟大了。

  陸生心中獰笑,天才又能夠怎麼樣,九天十八地獄,天才如過江鯽魚,能夠揚名立萬的卻少之又少。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天才露頭最快,死的也就最快,反而是那些大器晚成之人,更能夠為他人所知曉。

  不論從哪個方面考慮,在陸生看來,張宇初都必須得死,身為真仙,可不僅僅是名頭比較響亮而已。

  「死!」

  這一次陸生並沒有留手,全力催動這體內的靈氣,一招袖裡乾坤,要將在場所有的人都籠罩進去。

  本就寬大的袖子,在眾人的視線中,不斷的變大,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產生強大的吸引力。   

   一個,兩個……

  終於有人堅持不住了,被捲入到陸生的袖子中,陷入到無盡的黑暗世界,在這個世界裡,他陸生就是主宰一切的王者。

  張雪琪已經使勁了全力,還是無法抑制住腳下,不受控制的朝陸生巨大的衣袖裡前進的步伐。

  真仙的力量。根本就不是她一個小小的天仙能夠抵擋的,不論是實力還是境界,她都差的太多。

  差距之大,甚至讓她產生不了抵抗的,就連她的師叔,玄仙中期的碧遊仙子,在真仙的攻勢下。都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所能夠做到的,只是讓自己的身體,移動的稍微慢一點而已。雖然碧遊仙子已經手裡重傷,但這也還是在攻擊目標不是他們的情況下。

  若陸生真想要對付他們,他們只怕早已經沒有一絲反抗的餘地。陸生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張宇初。

  在場還能夠站如松岳之人,除了陸生之外,也就只剩下,張宇初一人而已,還是一臉的淡然,一副滿不在意的模樣。

  他是怎麼做到的!

  旁人幾乎不可能辦到的事情,他居然如此的輕鬆,難怪敢一個人前往不周山深處。   

   那裡可是真仙的禁地,大羅仙也不敢輕易涉足的地方。然而他卻安然無恙的走出來了。

  在昨天,張雪琪因為前往不周山邊緣查探異樣,回來的時候卻發現,倒在血泊中的師兄弟,帶隊的師叔碧遊仙子也是身受重傷。

  雙方似乎在爭奪一件寶物。

  也正是因為如此。張雪琪和師兄才能夠逃過一劫,現在看來,卻是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

  「好奇怪的感覺。」

  感受到張雪琪決絕的眼神,張宇初的心莫名的抽搐了一下,不是心動。是心在痛。

  就像是心的拼圖裡,丟掉了一塊很重要的東西一樣,心裡感覺空落落的,特別不是滋味。

  「她就是張雪琪?」

  張宇初這才認真的打量了張雪琪一眼,伸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立刻穩住了張雪琪的身體。

  乍一看之下,張宇初還不覺得,將張雪琪拉到身邊之後,張宇初終於發現,剛才為什麼會產生這種感覺了。

  在張雪琪的身上,張宇初居然發現了張家的血脈。

  張家存在了無數年,擁有張家血脈的人不在少數,不見得就全都是張家人,很有可能是張家女子一系傳出去的血脈。…,

   不論如何,張雪琪身上都具有張家的血脈,張宇初不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張家的女子,喪命於敵手。

  「給我破!」

  張宇初冷喝一聲,奪過張雪琪手裡的仙劍,朝陸生哪巨大的袖口丟擲過去,沒入黑暗之中。

  「砰!」

  一聲巨響,巨大的袖子變成了破布,在空中偏偏飛舞,露出了陸生一條的胳膊。

  而被吸入袖子中的人,已經變成了一具具,又黑又硬的乾屍,噁心至極。

  「吞噬魔功!」

  身受重傷的中年美婦碧遊仙子驚呼出聲,在大黃天中州消失千萬年的魔功重現江湖,如何能夠讓她不驚訝。

  「沒想到你這個小女娃子還有點見識,今日更留你不得,給我吞噬!」

  既然已經暴露,陸生索性也就不再掩飾,一招一式之間帶著濃濃的黑氣,儼然就是一副惡魔的化身。

  更多人卻不明所以,畢竟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吞噬魔門獨領風騷的時代已經過去太長的時間。

  一般人根本就不知道吞噬魔門的存在,逐漸的成為大黃天的老古董,博學多才之人,才能夠知道的隱秘。   

   碧遊仙子也是一次非常偶然的機會,才知道大黃天的中州曾經也有魔門存在。

  只不過最後被各大派聯手將魔門給趕出去了而已,吞噬魔門無疑就是當年中州最強勢的魔門,沒有之一!

  吞噬魔門的吞噬魔功本身並不強大,所能夠聚集的靈氣更是低的可憐,曾經被斷定為是垃圾。

  然而有一天,一個吞噬魔門的弟子卻發現,吞噬魔功居然能夠吞噬別人的法力,為己所用。

  吞噬魔門便一發不可收拾,在最短的時間內,膨脹成為大黃天第一山門,就算是真武仙盟這等存在,都一度被趕出中州。

  盛極必衰,自古有之。

  內憂永遠比外患更加的恐怖。

  一度在中州無敵的吞噬魔門,後院起火,自亂陣腳,被大黃天的仙門抓住機會,群起而攻之。

  順勢將魔門趕出中州,自此之後,中州再無魔門的立足之地,一經發現魔門弟子,人人得而誅之。

  無上魔功重現中州,如何能夠讓碧遊仙子不驚訝,這個消息可比他們搶奪的寶物要珍貴的多。   

   絕對是翻天覆地的轟動。

  當年剷除吞噬魔門,雖然嘴上說是匡扶正義,剷除害人害己的吞噬魔門,但大家心裡都清楚,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吞噬魔功。

  此等逆天的無上魔功,誰不想要,雖說是魔功,可為了更多的財富,更多的美女,更強的實力,魔功又能夠如何。

  與其修煉平凡的正道功法,做一輩子的下人,還不如鋌而走險,修煉無上魔功,快意恩仇!

  到最後吞噬魔門消失殆盡,吞噬魔功也不知道落在何人的手中,喂免除後患,才有了將所有的魔門都驅逐出中州的故事。

  以免吞噬魔門的殘餘,混入其中,圖謀不軌!

  風水輪流轉,沒想到吞噬魔門的吞噬魔功居然落到號稱寸草不生的陸生手中。

  什麼是吞噬魔功,張宇初不甚清楚,不過看樣子卻和地面上的吸星,化功之類的邪派功法有些類似。

  這樣的對手濟南對付,一不小心還會被對方吸去功力,此消彼長,落敗也是遲早的事情。

  張宇初也不禁緩緩的皺起眉頭,地面上的吸星,和化功,他都研究過,卻又這很大的漏洞。…,

   絕對是害人害己的功法,開始的時候還不覺得,等到吸去的功力一多,問題才會逐漸的暴露出來,到最後難逃爆體而亡的下場。

  然而張宇初卻不知道,當年的吞噬魔門的人,多數也都是在交戰之中爆體而亡。

  生於吞噬,死於吞噬。

  面對這樣一個對手,張宇初也不敢正面與之交鋒,避免自己的功力被其吞噬,一招圍魏救趙,直取陸生的面門,掌風呼嘯而出,聲勢浩大。

  「不知好歹的東西,今天我就先收拾了你,再來對付這些小嘍囉。」

  一掌劈開張宇初的掌力,陸生轉向張宇初獰笑的說道,若不是張宇初的提醒,他都忘記了主次。

  若不是張宇初,他根本就不會暴露身懷吞噬魔功的秘密,作為吞噬魔門的傳人,當年吞噬魔門的興起和衰落,他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吞噬魔功的秘密,就是他的逆鱗,絕對不能夠流傳出去,知道的人必須都得死,不然大黃天之大,將再無他的藏身之地。

  一群瘋子,誰都不敢惹,一個瘋子,一人一口唾沫,就能夠淹死,眾怒難犯,這個道理陸生比誰都清楚。   

   「狂妄,誰收拾誰還不清楚呢,風大也不怕閃了舌頭!」

  別人怕吞噬魔功,張家人可不怕,而且張家人絕對是邪魔外道的剋星,甚至擁有驅魔人的稱號。

  「天地玄黃,唯我獨尊,封!」

  張宇初口中唸唸有詞,取出一張黃色的符篆,朝陸生甩了過去,張宇初身上帶的這些符篆都是他最新煉製的。

  可不是地面上那些普通的符篆,清一色的仙家符篆,效果自然不能夠同日而語。

  「符篆?難道你以為這些普通的符篆就能夠對付我麼?笑話,哈哈哈哈,給我死不對,這是你是張家」

  魔功無往而不利,但在一種人面前只有俯首稱臣的份,那就是張天師,不過張家不是已經消失了麼?

  吞噬魔門也是在張家消失之後,才盛期的,不然天地之間,哪有他們說話的份。

  可張家已經不存在的事實早已經不是秘密,難道對方也和自己一樣?不過陸生已經沒有時間繼續考慮這個問題,他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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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chang95 發表於 2016-5-20 11:24
第二百五十七章:絕處逢生

  和別的符篆不同,張家的符篆帶有著很強的驅魔效應,這是別的符篆派所不能夠具有的。

  是以,陸生比一般人更能夠察覺,張宇初就是張家人,並不是因為陸生有多厲害,而是因為陸生是魔道中人。

  而且還是在中州存在了多年,知道一些別人所不知道的隱秘的魔道中人,張家符篆附帶有的驅魔效應,讓陸生感覺到震驚。

  張家不愧是天地的捍衛者,號稱天師,蕩盡天地之間的污垢。

  然而陸生卻沒有更多的時間來考慮這個問題,逃只不過是一瞬間的念想,很快陸生就鎮定下來。

  張家人又能夠如何,想當初張家何等的強大,到今天,不也僅僅只是一個曾經存在的傳說。

  重要的是曾經,如果是活著的傳奇,那沒的說,陸生轉生就跑,根本就不做第二想。

  他並不覺得張家的處境,會比他來得好。

  和魔道一樣,張家在很多人眼中,也都是在頃刻之間消失的,所不同的是張家消失的更徹底。

  其中的辛秘不是陸生能夠知曉的,但江湖上卻流傳著各種的傳說,最多的就是關於張家強大的秘密。   

   人心不足蛇吞象,貪心是無止境的,雖然擁有了吞噬魔功,但這還不夠,更何況張家還號稱魔道的剋星。

  要是能夠破解張家的秘密,對他來說,乃至於對魔道中人來說,無疑是最大的利好消息。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陸生暢快的笑了起來,天地亦為之顫抖,張家人又能夠如何,難不成還能夠在他手上討得好去。

  吞噬他!

  一步一步的蠶食陸生的大腦,戰勝了陸生的理智,最終霸佔了陸生整個軀體。

  吞噬他,破解張家的秘密。恢復吞噬魔門昔日的榮光,走上無上天,追求命運的足跡。

  看著張宇初。陸生就像是看見一隻待宰的羔羊一樣,甚至忘記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其實並不好對付。

  全力催動這吞噬魔功。張開了血盆大口,要將張宇初吞噬進體內,消化張宇初的骨血,吞噬張宇初的靈魂。

  吞噬魔功不但能夠吞噬別人的功力,還能夠吞噬骨血,獲得一些被吞噬者的一些特殊的血脈能力。

  包括被吞噬者的靈魂記憶,從頭到尾,由內之外的,是一點也不會浪費,這已經是吞噬魔門最高的法門。   

   尋常時候。陸生並不會輕易使用這種能力,不是不會,而是不值得,張宇初無疑就是一個值得他破例的一個人。

  「吞噬,吸骨食髓。沒!」

  這一刻,陸生拋開了任何的顧忌,只要他能夠破解張家強大的秘密,別說是青雲門的青雲仙子,就算是無上天,他也能夠來去自如。

  更不需要有任何的顧忌。巨大的誘惑面前,陸生放手一搏,大有可為,大不了亡命天涯,何足懼哉。

  「米粒之珠,也放光華,不過夜郎自大耳!」

  張宇初一臉的凝重,嘴上卻不肯放過打擊對方勢頭的機會,可以肯定,吞噬和地面上的化功,吸星同出一源。

  只不過吞噬卻要比化功等地面上的功法要高明得多,萬變不離其宗,這種功法快速便捷,弱點也是相當的明顯。

  為今之計,張宇初沒有更多的選擇,只能夠放手一搏。

  「天地無量,聚!」

  千鈞一髮之際,張宇初反而鎮定了下來,全力催動張家的無量心經,盤腿坐在了地面之上。…,

   打坐練功!   

   張雪琪等人都看呆了,這個時候,張宇初居然盤腿坐在地上,這是要束手待斃麼?

  看張宇初的模樣,也不像是釋家子弟,怎麼也學起普陀州的大和尚,在生死時刻準備用經意感化魔頭。

  這就是送死!

  在心裡,張雪琪並不希望看見張宇初被陸生的血盆大口給吞進肚子裡去,消化吸收。

  不僅僅是因為張宇初剛才拉了他一把,也因為心底那一絲莫名的熟悉感,很奇特,也很奇怪。

  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還是她懂事以來的第一次,感覺到這樣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不對!

  張雪琪美麗的眸子,提溜提溜的轉動著,很快就感覺到張宇初身上不同反響的地方。

  四周的靈氣,在一瞬時間,消失殆盡,都朝著盤腿坐在地上的張宇初匯聚過去。

  然後在中途折返,朝著陸生的血盆大口,瘋狂的湧入,源源不斷的湧入,匯聚到陸生的體內。

  不可思議!

  就算是傳說中的大羅仙也不可能抽空四周的靈氣,然而卻被張宇初在一瞬之間抽空。   

   再以旁人難以想像的方式,匯聚到陸生的體內,這不得不讓張雪琪感慨,難怪他能夠以玄仙的修為和真想對撼。

  能夠距離靈氣的多少,意味著一個人實力的高低,和修為的快慢,聚集靈氣越多,意味著實力越高,修煉也越快。

  將四周靈氣的抽口,幾乎是無法想像的行為。

  聚集靈氣是為了修煉,聚集靈氣越多修煉的速度也就越快,這並不難以理解,然而這個時候聚集靈氣,張雪琪卻有些不明所以。

  「他想要幹什麼?」

  出聲的不是張雪琪,而是除了陸生之外,在場能夠站立的修為最高之人,青雲門的碧遊仙子。

  對吞噬魔功的瞭解,碧遊仙子也僅僅只是聽說而已,更不要說吞噬魔功的弱點,她根本就眉頭聽說過。

  當然無法想像出,反其道而行之,投其所好的破解方式,心中的疑惑卻比張雪琪來的更深。

  和張雪琪一樣,碧遊仙子自然不希望張宇初落敗,雖然之前碧遊仙子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

  張宇初的出現卻給了她求生的,好死不如賴活著,不論是地面上的凡人,還是天上的仙人,在這一點上面並沒有什麼不同。   

   死不可怕,但死之前那段時間卻非常的難受,原本很短暫的瞬間,卻因為張宇初的出現,變得漫長起來,以至於讓碧遊仙子改變了主意。

  張宇初一旦失敗,她將再一次的面臨死亡,這是現在的碧游所不希望的,現在碧游已經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張宇初的身上。

  張宇初贏,她生,張宇初輸,她死。

  再沒有第三種選擇。

  可以說張宇初就是她活下去的希望,然而這一絲希望,隨著時間的推移在一點點的被陸生蠶食。

  不斷湧入陸生體內的靈氣,並沒有能夠滿足陸生的,只是減緩了他吞噬張宇初的步伐。

  僅此而已!

  陸生的血盆大口,逐漸的向張宇初哪略顯渺小的身軀靠近,將張宇初整個人都籠罩起來。

  形勢看上去,對張宇初及其的不利,只要陸生狠狠的吸一口,就能夠將張宇初吸入口中。

  然而陸生卻是有苦自知,瘋狂湧入到體內的靈氣,在開始的時候並沒有引起陸生的注意。…,

   吞噬本只是一個短暫的過程,陸生卻沒有想到被張宇初堅持了這麼長的時間,瘋狂湧入到體內的靈氣,也因為缺乏正確的引導,而在體內四處亂竄。   

   真仙的身體並不脆弱,一點點亂竄的真氣,對他的身體根本構不成任何的傷害。

  滴水穿石,湧入張宇初體內的靈氣可不是一點半點,積累的時間也不是一時半刻。

  時間一長,陸生的臉色變得及其的不自然起來,瘋狂的湧入到體內靈氣,都快要將他的身體撐爆了。

  這個時候,陸生在想要停手,卻發現一股吸力黏住他,想要罷手亦是不可能,吞噬魔功似乎根本就 不聽他的召喚。

  不斷的吞噬著湧入到他體內的靈氣,而不受他的控制,朝著張宇初吞噬過去,和張宇初相比,靈氣更能夠引起他的興趣。

  陸生心中又是懼,又是驚駭,深深的看向了張宇初一眼,在張宇初面前,他處處受制,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控制之中。

  難受!瘋狂湧入到體內的靈氣,讓他血脈噴張,都快要將他給撐爆了,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要知道,真仙根本就不需要口鼻呼吸,全身的毛孔都能夠呼吸,然而這一刻他全身的毛孔都被靈氣給堵住了。

  只能進,卻不能夠出!   

   在內外的擠壓之下,陸生終於堅持不住了!

  「啊!」

  巨大的疼痛,讓陸生怒吼起來。

  盤腿坐在地上的張宇初,眉頭動了動,卻不敢有絲毫的放鬆,陸生已經是最後一搏了。

  他必須要全神戒備,不然就會功虧一簣,反其道而行之的辦法,雖然有效,卻有些笨,想要再次奏效,只怕是不可能。

  所以這次讓陸生給逃了,下一次在想要限制住他,就難了。張宇初加快催動了無量心經,聚集天地靈氣,導入到陸生的體內。

  「放棄吧,這就是你的命運,只要你放下屠刀,我能夠饒你一命。」

  在陸生快要崩潰的時候,張宇初充滿魔力的聲音,在陸生的腦海中響了起來,對陸生來說無疑是致命的。

  在絕望中,看見希望,這裡面的誘惑之力,可想而知,陸生幾乎絕望的心,再一次的蠢蠢欲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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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chang95 發表於 2016-5-20 11:25
第二百五十八章:攜手共進

  催死掙扎的最後一擊,永遠是最恐怖的

  真仙最後一擊,就算是大羅仙也不太願意面對,張宇初也一樣,這最後一擊不是什麼人都能夠承受的。

  欲擒故縱,陸生近乎絕望的心,再一次的蠢蠢欲動起來,張宇初不願意面對他的最後一擊。

  然而陸生也不希望使出同歸於盡的招式,那意味著一最快的速度告別這個世界。

  也許能夠拉上張宇初一起墊背,但這對她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可言。

  「放下屠刀,何為屠刀?」

  陸生的心念一動,就算眼前的年輕人這一次放過他,可吞噬魔功的消息一旦放出去,天下之大絕 沒有他的容身之地。

  死是他唯一的選擇。

  他放下屠刀,並不意味這別人也會對他放下屠刀,這是拿自己的命在賭,賭別人的善良。

  可這個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的世界,還有善良的人麼?

  陸生心中的答案是否定的,就連在睡覺的時候,他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唯恐別人對他不利。

  每做一件事情都是謹小慎微,就算擁有了吞噬魔功,陸生也沒有得意忘形,而是一步一步的按部就班。   

  這也是因為陸生到現在還是一個真仙的原因。

  儘管真仙在現在的大黃天,已經是最頂尖的存在,但在當年的大黃天,真仙絕對是不入流的角色。

  在吞噬魔門最瘋狂的日子裡,真仙只是門中的雜役。只有大羅仙能夠列入門中,成為外門弟子。

  在那個瘋狂的年代,真仙絕對是不入流的角色,哪能夠像現在一樣,在大黃天呼風喚雨。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麼?」

  「信不信,由不得你,你覺得你還有選擇的權利麼?」

  意念交流的瞬間。張宇初加速催動張家的無量心經,一瞬之間,陸生變得更加的難受起來。

  事實告訴陸生。擺在他面前只有兩條路,一條是死,另外一條就是歸順。不論如何,歸順都比死要強很多。

  「沒想到,山水輪流轉,張家人也有貪圖魔功的時候!」

  陸生斷斷續續的和張宇初交流了起來,瘋狂湧入他體內的天地靈氣不再橫衝直撞。

  在他的體內已經沒有更多多餘的空間,給天地靈氣衝擊迴旋的餘地,而是不斷的往四周擠壓。   

  「吞噬魔功?不過是宵小之道,卻還以為是至寶,殊不知夜郎自大耳。」

  吞噬魔功,張宇初還真就看不上眼。儘管張宇初並沒有看見吞噬魔功的功法,但吞噬魔功,與地面上的化功,吸星等術出同源。

  而且運用手法並不高明,只能用宵小之道來形容而已。

  要是能夠將這一功法加以改善。吞噬山河想必不是難事,演化出吞噬天地的大道也並不是不可以。

  當然這需要時間,而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完成的,機會擺在陸生的面前,能不能夠把握就看陸生的了。

  正邪在張宇初心中的概念再清楚不過,最重要的還是人。功法都是其次,再正氣的功法,落到小人的手裡,都會變得奸邪異常。

  魔功又能夠如何,張家練魔功的人還少麼,只要心中的道不偏移,一切都不是一成不變的。

  釋家同樣如此,有道是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坐,也只有那些刻板的理學家,會按照刻板的規定,一成不變。

  「不愧是張家人,好大的口氣,就算你能夠放過我,可天下之大,又能夠容得下我麼?難不成你願意幫我將旁邊這些人都給殺了?」…,

  陸生心中冷笑,譏諷道,在他眼中,張宇初和青雲門的人就是一夥的,也許他們會聽從張宇初的,保守秘密。

  可這是世界沒有不透風的牆,只有死人才會保守秘密,信不過就是信不過,沒有理由。

  「殺了他們?當然不!」

  「那我們就沒什麼好談的,手底下見真章,大不了我們同歸於盡!」

  一直以來陸生都沒有鬆懈,都在暗中積蓄力量,雖然到現在積蓄的力量還不到他鼎盛時期的五成。

  殊死一搏,也足夠了!

  「那就可惜了,你的吞噬大道,也只能止步於偷雞摸狗這一個層次了!」

  陸生心念一動,抬頭深深的看了張宇初一眼,儘管偷雞摸狗這個詞彙讓他及其的不舒服。

  他還是頭一次聽見,有人用道來稱呼吞噬魔功,還是由衷之言,不似誆騙他人的言語。

  「吞噬之道,魔功也是道?」

  「魔道亦是道,道,造福於蒼生,是為正道,道,損人而利己,是以為邪道,道,損人而不利己是以為魔道,正邪魔,不過一念之間。」   

  「一念之間,你似乎說的太輕巧了,有些路,一旦踏上去,就再也不能夠回頭了。」

  「朝聞道,昔死足以,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只要你願意!」

  張宇初心念一動,鎮天塔在張宇初的胸口處,飛了出來籠罩在陸生的頭頂上,陸生根本就來不及有所反應就被,吸入鎮天塔之中。

  然而張雪琪等人,卻看見一副截然相反的景象,在他們的視線中,佔據絕對優勢的陸生,居然爆體而亡,化為飛灰消散在天地之間。

  就連青雲門的碧遊仙子都沒有察覺出,這一切不過是一種假象而已,更不要說旁人。

  除了驚歎,剩下的也就只能是驚歎,除此之外,在沒有其他的感受可言,絕對的顛覆。

  一個玄仙,居然讓一個真仙在佔據絕對優勢的情況下,爆體而亡,雖然不是親手殺死,但能夠導致一個真仙的死亡,絕對是他們要仰望的存在。

  全然不知,事情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張宇初有能力讓陸生爆體而亡,卻沒有這樣做,而是將陸生收進鎮天塔之內,完全處於他掌控之下的第一層。   

  重新奪回身體控制權的陸生,茫然的望著四周,不知所以然,很快陸生便鎮定了下來。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陸生能夠肯定,這一切和張宇初脫不了干係。

  「這是什麼地方?,為什麼帶我來這?」

  轉望四周,陸生朗聲道,卻久久內能夠得到張宇初的回應。

  「回答我,我知道你在聽!」

  詢問的同時,陸生也在檢查著自己的身體,卻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一個玄仙想要瞞過他在他身上做手腳,顯然是不現實的。

  「這是在哪?你想怎麼樣!」

  「這些你不需要知道,我只是想要告訴你,想要回頭並不是可以,事情比你想像的要簡單的多。」

  終於張宇初的聲音在陸生的心頭響起。

  「難道你就沒有一點其他的目的?」

  「普天之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相信大黃天,吃白食的機會也不多,我給了你這個機會,你也不能沒有一點付出。」

  「直說了吧,你想要我幫你做什麼?」

  「很簡單,幫我做事,需要你的時候,自然會讓你出來,其餘的時間你就留在這專心修煉吧,我這裡有幾部和吞噬魔功非常相似的功法,你可以先拿去看看,你這吞噬魔功有著很發大的缺陷,也許能夠從中獲得收穫。」…,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對吞噬魔功的瞭解,張宇初自然不如陸生,要彌補吞噬魔功的缺陷,陸生無疑是最好的人選。

  在陸生的腦海中,出現一段,原本不屬於他的記憶,赫然就是地面上的化功和吸星。

  「你想要控制我?」

  「非也,非也,你應該明白你現在的處境,呆在這比呆在外面更佳的合適,這是你要為此付出的代價,如果有一天你想要離開,可以,只要你能夠將吞噬大道的功法補全,我絕不為難你。」

  張宇初緩緩的說道,陸生也皺起了眉頭,補全吞噬大道的功法,對他沒有任何的壞處。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張家也不至於貪圖他這殘缺的吞噬大道,如果這個世界必須要選擇一個人,將自己的後背交給他,張家人無疑比旁人更信得過。,

  「我答應你!」

  一咬牙,陸生答應了下來,這對他沒有任何的壞處,起碼他終於能夠睡一個安穩覺。

  陸生的智商絕對是超越旁人的存在,張宇初的意思,陸生並不難以理解。   

  只要張宇初不去太危險的地方,他與張宇初聯手,一明一暗,幾乎就能夠在大黃天橫著走。

  「那你就在這裡安心修煉吧!對了,青雲仙子是誰?你似乎對她很忌憚。」

  作為大黃天真仙級別的老古董,陸生對於張宇初來說絕對是一本百科全書,還是一本能夠說話的百科全書。

  張宇初並不是一個多事的人,對青雲門的掌門沒有絲毫的興趣,只不過張雪琪在青雲門之下,張宇初自然要有所瞭解。

  「你不認識她?難道你不是青雲門的人。」

  陸生苦笑,上天跟他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張宇初居然和青雲門沒有任何的瓜葛。

  「我只是碰巧路過,順道過來看看,如果你不對付我,我是不會出手的!不過我現在倒是對青雲門的事情非常的感興趣。」

  似乎知道陸生心中的想法,張宇初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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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chang95 發表於 2016-5-20 11:26
第二百五十九章:神秘門主

  「青雲門是大黃天的一個異數,當年有不少人選擇在不周山附近開中立派,最後的結果都消失的一乾二淨。」

  陸生深深的看來張宇初一眼,在心裡歎了一口氣,感慨世事無常,命運還真會捉弄人。

  「只有這青雲門在眾多勢力的圍剿之下存在了下來,此後不周山附近的散仙都依附在青雲門之下,形成一股勢力。」

  「原來如此。」

  張宇初微微頷首,對青雲門的掌門有了一個初步的瞭解,作為一教之尊,張宇初當然不會認為一派掌門只是道行修為強大而已。

  一個門派的興盛的背後,有著太多的因數,作為一派之長,絕對有其過人之處。

  更何況,還是第一個吃葡萄的人。

  一瞬之間,青雲仙子在張宇初心目中的地位,提升了一個檔次。

  「那這個青雲仙子是何來歷?」

  「沒有人知道,她第一次出現在世人面前的時候,已然是青雲門掌門的身份,終日蒙著面紗,沒有人見過她的真面目。」

  「面紗?」

  張宇初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到了他們這個境界,普通的面紗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可言。   

  除非這個面紗是一件及其厲害的法寶。

  「難不成是一個故弄玄虛的女人?」

  很快張宇初就否定了這個想法,一個敢為人先的女人。絕對不是一個花瓶這麼簡單。

  「當年陸某曾經遠遠的見過這個青雲仙子一面,只不過以我的修為不能夠看透她掩藏在面紗之後的真實面目。」

  陸生歎了一口氣,雖然沒有人見過青雲仙子的真面目,但青雲仙子卻被好事者評為大黃天三大仙女之一,勢頭還隱隱蓋過另外兩位,大有獨佔鰲頭之勢。

  仙,壽命悠長,對於男女之事,並沒有凡人那麼執著,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真仙也不能夠免俗。

  沒能夠看青雲仙子一面,不得不說是陸生人生中的一種遺憾。

  「如此說來,我倒是有點期待!」

  張宇初不置可否,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還得他親自去走一趟,而在鎮天塔之外,張雪琪等人終於在震驚中反應了過來。

  絕對的顛覆,超越現實的存在。甚至讓張雪琪等人無法接受,然而現實就是現實,不已張雪琪等人的意志為轉移。   

  然而反應過來的張雪琪等人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都怔怔的看著運氣收工的張宇初。

  盤腿坐在地上的張宇初緩緩的睜開雙眼,眼神平靜如水,掃視了眾人一眼。卻讓眾人的心撲通撲通的直跳,久久無法平靜。

  緩緩的,張宇初從地上站了起來,轉生離開!

  「等等……」

  青雲門的碧游,伸手叫道。然而在張宇初望過來的時候,語氣卻是莫名的一窒。

  早已經準備好的話語,在這一刻都被張宇初一個普通的眼神,堵在了喉頭,說不出來。

  「還有事?」

  見碧游叫住自己,卻又不說話。不禁反問道,絲毫沒有一點思想覺悟。

  「青雲門碧游感謝俠士仗義出手相助。」

  說到這碧游看了一下張宇初的臉色,卻沒有絲毫的變化,臉色不由暗了暗,在不周山附近,她也算小有名氣。

  然而對方似乎根本就沒有聽說過她,不過很快碧游就釋懷了,自己和他根本就不是同一個層次的人。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救命之恩對張宇初來說是舉手之勞,碧游等人卻不這麼認為,張宇初可以不放在心上,但碧游卻不行。…,

  「俠士舉手之勞,卻挽救了我青雲門眾多弟子的性命,這份情,我青雲門銘記於心。」

  張宇初笑了笑,並不答話,在張宇初一生之中,出手挽救過不少人,對他來說碧游和那些人相比,並沒有太多特別的地方。

  「不知俠士高姓大名?」

  「不敢當,在下張子璇。」

  張子璇?沒有聽過!

  只要在不周山稍有名氣的散仙,碧游都聽說過,中州一些成名的玄仙高手,碧游也能夠略知一二。

  然而張子璇這個名字,聽在耳中卻非常的陌生。

  不過碧游並不感覺到奇怪,也許是某個世家的外出歷練的子弟,其中,張姓家族也不在少數。

  何況張子璇用的是不是真名,碧游也不得而知,畢竟行走在外,任誰也不得不多一個心眼。

  「原來是張少俠,張少俠應該是第一次來不周山吧,不知張少俠此行的目的是……少俠不要誤會,少俠人生地不熟,也許我青雲門能夠幫上少俠。」

  碧遊說的倒是沒錯,強龍不壓地頭蛇,然而有陸生這個大黃天百科全書在身邊,張宇初根本就不擔心這個問題。   

  只不過張宇初也想去會會,這個神秘的青雲門主。

  「這個……「

  張宇初一副為難的模樣,要是痛快的答應了下來,碧游心中反而會有所疑慮,而有所提防。

  「我這次來是要找一種煉丹的草藥,不過我已經在附近轉了幾天的時間,卻並沒有收穫。」

  「煉丹的草藥?不知道張少俠要找的草藥是?」

  「七色花。」

  聽到七色花的名字,碧游的心突了一下,其實在碧游的心中早有預感,張宇初要找的草藥根本就不可能是一般的草藥。

  七色花,青雲門之中還真有,只不過支配權並不在她的手上,都掌握在門主的手中。

  打青雲仙子手中的七色花的主意的人,並不在少數。接過都演變成了送財童子。

  「七色花?這是什麼草藥?我從前怎麼沒有聽說過?」

  碧游的演技不錯,但落在張宇初眼裡,卻是破綻百出,一眼就看出碧遊仙子在說謊。

  原本,張宇初只是隨便一說,沒想到這青雲門還真有這七色花,心道:看來自己還是小看了青雲門。   

  「算了,看來這一次是白來了。」

  張宇初歎了一口氣,語氣中透露出無限的蕭索。

  「張少俠不要喪氣,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要不,少俠先隨我去青雲門住上兩天,青雲門雖然比不上真武仙盟這樣的名門大派,但在這一帶還算有點聲望,也許能夠打探出一點消息也說不准。」

  說到青雲門的時候,碧游的語氣之間隱隱然帶有一絲傲氣,青雲門絕對是他們引以為傲的存在。

  「也只能如此了。」

  青雲門在不周山附近,但距離不周山也有千里之遙。不然也不至於被陸生,在不周山的外圍欺負成如此地步。

  此地前往青雲門,也要兩三天的路程,特別是在眾多弟子身受重傷的情況之下。

  青雲門一群人身上,或多或少的帶有一些傷勢,張雪琪在中間算是比較好的。身上只受了一點輕微的震傷。

  服過門派的療傷丹藥之後,身體已經沒有大礙,坐在篝火旁,看著忽明忽暗的焰火,怔怔的出神。

  「在想什麼呢?有心事?」

  「是你!」   

  對於張宇初的到來。張雪琪感到一絲意外,畢竟除了碧游師叔之外,這一路上張宇初沒有跟任何人交談過。…,

  一臉嚴肅的張宇初,讓青雲門的人又是敬,又是畏懼,在禮儀上不敢有絲毫的逾越。

  「我能夠坐在你旁邊麼?」

  沒等張雪琪回答。張宇初已盤腿坐在張雪琪的旁邊,當然中間還隔著一段距離,他可不想讓張雪琪誤會。

  他知道張雪琪是張家人,可張雪琪不知道,要是產生誤會可就不好了。

  「嗯。」

  張宇初都已經坐下來了,難不成張雪琪還能夠趕他走不成,不論怎說,白天的時候。張宇初給救過她一命。

  要不是張宇初在關鍵的時刻,伸手拉了她一把,她只怕已經不存在了,想起白天被陸生吸乾的那些同門,張雪琪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你就是張雪琪?」

  張宇初單刀直入的問話,讓張雪琪有些無所適從,只能是點點頭,並不答話,雖然對眼前這個男人,張雪琪也非常的好奇。

  「聽說你是一個孤兒?」   

  張雪琪的目光一窒,身形巨震,若不是坐在地上,張宇初絕對有理由相信,她會摔倒在地上。

  「你問這些做什麼?這些事情似乎跟你沒有多少關係。」

  短暫的失態之後,張雪琪就恢復了平靜,目光中透露出一股之堅毅。

  「好奇而已,我聽碧遊仙子說你是一個孤兒,這些年你受苦了,以後不會了,不會了。」

  張宇初喃喃說道,雖然不知道張雪琪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但見張雪琪眉宇間,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好不到哪裡去。

  倒不見得就是青雲門虧待了她,而是她有心事,長時間憋在心裡,沒憋出病來就算不錯了。

  不難想像,張雪琪這些年獨自一人過活的日子,師傅再親,那也比不了自己的親人。

  也不知道張雪琪的父母現在怎麼樣了,多半已經不在人世,不然決不至於讓張雪琪獨自一人流落在外。

  天師張家在九天十八地獄的處境,張宇初清楚的很,天地之大,幾乎沒有他們的容身之地。

  若是青雲門的青雲仙子,知道張雪琪是張家後人,只怕也不會收留與她。   

  在洛陽呆了半個月,終於回到福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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