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花都十二釵 作者:傲無常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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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010203 2013-5-14 01:27:00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849 1649744
~Yoyo~ 發表於 2014-4-5 22:31
第七百三十九章 驚鴻一瞥的屁股

  ……

  傑瑞一見這種紅色粉末,立刻露出驚懼之色,口中激動地直呼:“什麼?成分精純的誘鯊劑。你不要命了嗎?”艾達陳用牛肉吸引鯊魚的手段,與其相比,簡直就是大巫見小巫。一群狂躁的鯊魚,哪能是兄弟倆人就能對付的了的?king出招也實在是黑,他難道想和我們來個同歸於盡,一起葬身魚腹?

  顯然,誘鯊劑的作用超出了想象。不待片刻,四周的鯊魚受到引誘,狂躁地朝著三人組集堊合而來,來勢洶洶,形成了一個龐大的包圍圈,將他們團團圍住。一直被血腥味引誘著,饑腸轆轆的鯊魚,似乎是再也忍受不了了,大嘴一張便朝著三人狂咬過來。

  此時此刻,傑瑞和湯姆再想全身而退已然是來不及了,任憑身上的防水膜也無法抵禦。場面太瘋狂,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兩人黑白分明的眼珠不免暴突,暫時也沒了主意,不知該如何從鯊魚群中脫身。湯姆一個遲疑,就給了王庸有利的機會,手中薄刀狠狠一個反刺,寒芒閃爍間,刀就被送入了湯姆的肚子。一個扭轉,湯姆內臟被全盤絞碎,鮮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他瞬間就沒了生命的氣息。

  王庸猛地拔出刀刃,一個後踢,便把湯姆送入了後面鯊魚的大嘴。

  鮮血夾雜著浪花,頓時一片紅濤沸騰。人影沒入海中,只聞鯊魚的撕咬聲陣陣傳入耳際,震的人寒徹心扉。

  傑瑞望著兄弟慘死,雙眼通紅,五臟俱焚,一股撕心裂肺之感即刻涌了上來。事情發生在瞬間,等他從驚愕中醒轉過來後,霎時就陷入了癲狂。不管手中的利刃,連王庸刺入胸膛的刀也不管不顧一雙手臂如鐵箍般,把王庸緊緊箍在胸前。他就想留下king,讓他陪著自己一起葬身大海這樣也算是為兄弟報了仇。

  傑瑞惡狠狠的目光直射王庸,發了瘋地大笑道:“哈哈哈哈,一起死吧。有king作陪,我們烏賊兄弟也不虧本。”

  “很抱歉,恐怕不能如你所願了。”王庸嘴巴微張,神態依舊豁達開朗,無聲地朝他投去一抹嘲笑後,道:“我還有驅鯊劑。”語畢,一刀刺入傑瑞胸口,同時驅鯊劑在兩人的周圍迅速彌漫開來。早知烏賊兄弟號稱海戰無敵他又豈能不早有準備?

  驅鯊劑的效果很快浮現,王庸用鯊魚筋把傑瑞的屍體捆綁起來,套在了一條逃竄鯊魚的背鰭上面,凝望著鯊魚群越來越遠心中微微升起一片嘆息,身為傭兵,最終的歸宿真的只有戰場嗎?成名已久,身為十大傭兵之一的烏賊兄弟,就這麼從此消逝了,而且連屍體都會徹底埋藏在大海之中。

  剛才搏殺之時,胸口中了一刀狠的鮮血絲絲流淌。加上周遭血水彌漫,鯊魚群已經陷入到了瘋狂之中。

  時間若繼續拖延下去,驅鯊劑也恐怕難再起到任何作用。

  正在王庸準備逃離之際,爬到了船頭的遲寶寶,來的真是及時。她自上而下丟下了一捆繩索,呼喚著王庸快點上來。王庸猛地一提住繩索,飛速向上爬去。

  呼啦,一頭惡鯊從海中突然竄起。王庸吊住繩索,轉身猛地一踹藉著盪漾之勢,躲開了這致命一咬。

  ……

  與此同時船倉內。

  艾達陳來回踱著步,一刻也不停歇。木板被踩的聲聲作響,泄露了她此時焦急的情緒。掐著時間,久久未見烏賊兄弟返回,她的心中油然而生出了一絲不祥之感。難不成,烏賊兄弟也遭遇到了不測?

  說起此事,還是有些保不準的。king這傢伙,厲害程度實在超出了她的預計。那混蛋非但實力強大,連算計都是非同尋常。聰明如她,到了此時又豈能不明白?這一次又是中了king的計,他是故意引誘自己抓獲遲寶寶和夏無霜。最終目的定然是引出自己,引出一直躲在幕後的黑手。

  真是個狡猾而可怕的傢伙。

  king的實力,強橫至超乎常人的地步。他也許隨時會出現在自己面前,狠狠地把自己捏死。一想到這些,她就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

  原本還想等等烏賊兄弟的她,頓時生出了立即逃跑的衝動。反正雇傭兵在執行任務的時間,腦袋都是別在褲腰帶上面。就算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殉職了,也是他們的宿命,怪不得任何人。她如今已經顧不上他們的死活了,自己先保住性命要緊。

  艾達陳謹慎地打開艙門,觀測了一下,發現似乎暫時沒什麼危險,立即就準備上小艇逃走。隨後召喚來兩個手下,讓其乘坐沒有裝備的小艇裡面,自己也坐進了另一艘小艇裡。

  這艘軍艦底部的魚雷,隨時可以變成了定時炸彈用。今天不管誰來,只要時間一到,就都會和這艘舊軍艦一起沉沒。一時間,艾達陳面具下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決絕和狠辣。

  既然king你敢這麼算計我,就別怪老娘心狠手辣,送你上西天了。有兩個英姿颯爽的小妞陪著你一起死,也算對得起你傭兵之王的名頭了。

  艙門被打開,兩艘軍用快艇引擎轟鳴的竄了出去。

  ……

  船頭,顧不得去安慰遲寶寶和夏無霜的王庸,剛準備去找找幕後指使者的茬,卻聽到了快艇轟鳴的聲音。心下暗道不好,此次算計,目的都是衝著那個陰魂不散,狡猾如狐的神秘人而去。至於斬殺烏賊兄弟,不過是順手為之。如果讓那神秘人逃走,豈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要前功盡棄了?

  王庸速度踢下了半個腳蹼,赤著腳猛地向船舷奔去。定睛一看,只見一艘快艇,正在船舷旁緩緩開出,看來是準備逃離。

  快艇的速度一時還沒拉起來,他能清楚的看到,快艇上坐著一個戴著面具的女人。難道幕後的指使者,真的是個女人?顧不得有太多的思考,他如同一頭鷹隼般的朝下直撲而去。

  雙方的速度,角度和距離,都在他剎那間的算計之中。而他要做的就是瞬間抓住她,將她拽入到海中。

  正慶幸自己跑得快的艾達陳,剛想抬頭捋一下被海風吹散了的秀髮時,卻陡然間驚的連眼珠子都要瞪了出來。這,這是怎麼回事?

  天空之中,怎麼有一個戴著潛水頭盔的人從天而降?飛鷹撲食般的直衝著自己飛來。

  一見到這種場面,讓她整顆心都瞬間吊了起來。不禁心中暗罵道,我勒個去,怎麼還會出現這麼噁心的事情。慌亂之下,她站起身來,跌跌撞撞地準備向後逃去。

  饒是如此,但是區區十來米的距離,又豈能容她反應?

  即將落水的王庸,冷笑了一聲,猛地探手向她後背衣服抓去。

  正在這種最危險的關頭,船體一晃,艾達陳腳下一個踉蹌,向前跌撞而去,手本能的牢牢抓住了一張座椅。

  王庸那惡魔般指尖的一抓,竟然在如此陰差陽錯下,落了個空,沒有揪住她的後背。

  他瞬間反應過來,又是一抓,一下就拽住了她腰肋下的裙擺。

  順著巨大的衝擊力,王庸撲通一聲落到了水中。

  艾達陳如同蝦米般的,屁股跌坐,撅到了船舷之外。撕拉一聲,她那條漂亮的波西米亞風格的長裙,後半截全部被撕裂掉,貼身的白色小內褲破掉一角,顯出了她性感的臀部。

  落到了海里的王庸,以最快的速度竄出水面。可惜的是,在水中的自己又如何及得上快艇的速度,不一會兒,快艇就已經距離自己數米遠了。那個神秘女人,以極其狼狽的姿勢,露出了一個白嫩屁股。

  在那屁股和腰肋間,一隻紋身蝴蝶,栩栩如生,展翅欲飛。

  艾達陳的臉都被羞辱到通紅了,心中千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活到了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被人以如此恥辱的方式羞辱了。更讓她心有餘悸的是,如果不是自己湊巧跌倒了,湊巧抓住了椅子,豈不是要被這混蛋的飛撲拖入到海中?

  以這混蛋的殘暴程度,天知道自己會遭遇到什麼不幸?回頭凶猛地瞪了一下,跌撞間,操起一把突擊步槍,搖晃著就向無恥混蛋掃射而去。

  王庸也是覺得倒霉至極,憑著經驗和反應,自己各種算計已經很到位了。卻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算計了這麼多天,在如此拼命之下,竟然只找到了這麼點線索。

  至於那種槍法……

  潛入到了海里的王庸很無語,你還能打的再不準些嗎?

  原來幕後黑手是個女人,而以那人的心狠手辣和算計,王庸就不相信,她在船上會沒有動手腳。再次從水裡冒出頭來,那艘快艇已經呼嘯到了老遠。

  船舷上,遲寶寶,夏無霜。毒液,甚至何衝都在。

  王庸急忙遠遠地打了個戰術手勢,何衝見到之後,就立即組織四個人跳進了海里。大家還沒游出數百米時,卻聽得轟然一聲巨響,那艘大船斷裂成了兩截,如同上演了一出泰坦尼克號沉沒般的大戲,氣勢恢宏地墜入到了海里。
~Yoyo~ 發表於 2014-4-5 22:31
第七百四十章 毛毛公主


  
  江南水鄉,悠悠的小河水穿鎮而過。流過雕刻精緻的彎彎石孔橋,流過年代已久的殘垣古磚,在淺陽的暖暖映照下,折射出一片波光粼粼。岸邊林立著的蔥蔥樹木,鱗次櫛比的古典房屋一併倒映在清澈的碧水中,宛若依依水中閣,呈現給眾人一幅蘊朴古老的畫卷。
  
  走在這深深的巷道間,和著清新沁人的空氣,內心的喧囂浮華仿佛都得到了沉澱,徒留給人們的是一片平靜與安寧。
  
  “老爸,老爸,我們去哪裡呀?有我在就天不怕地不怕~”循著稚嫩清脆的童聲,視線飄到古鎮的盡頭,一抹嬌小的身影隱隱浮現。遠遠望去,一個調皮的精靈仙子在巷道奔跑穿梭著,帶動兩個翹翹的羊角辮隨風飛舞,如晨起的旭日那般朝氣蓬勃。
  
  毋庸置疑,這甜美的小姑娘自然就是小公主毛毛了。她一邊歡快地哼唱著時下最流行的綜藝節目主題曲,一邊提著個編織的精緻小籃子,去完成乾爹交代下來的光榮使命——-尋找今天晚上需要準備的食材。
  
  話說王庸精心算計的那場海戰沒有收到意料之中的結果,僅僅看到了那個神秘女人的半個屁股,讓局勢,一下子就陷入到了僵局之中。
  
  而恰好毛毛所在的幼兒園裡,為了加強親子關係,模仿著時下最流行的那個綜藝節目,舉辦親子活動。可憐的毛毛,壓根就找不到爸爸一起參加。
  
  無比鬱悶委屈之際,讓王庸和歐陽菲菲都覺得心疼至極。雖然不是親生女兒,但王庸和歐陽菲菲,對她向來寶貝。毫無異議的,老王同志就奉命前來幫毛毛撐場面了。
  
  為了這次的活動·毛毛可謂是精心打扮了一番。一身純白色的蕾絲連衣裙,邊角上點綴著零星的米色碎花,發間還配了個醒目的淺黃蝴蝶夾,恰到好處地映襯了她粉嘟嘟的臉龐。這樣活潑可愛的小姑娘,相信無論是誰見到都會發自內心的喜歡。
  
  毛毛一路蹦蹦跳跳著,如同一隻雀躍的百靈鳥兒,給靜謐的鄉間增添了勃勃生機。在挨家挨戶走訪了好幾戶人家之後,毛毛很快就搜羅了一籃子沉甸甸的食物。憑藉她冰雪聰明的腦袋,乖巧的小嘴,萌動可愛的相貌·自然是惹了不少人的喜愛,大家紛紛贈與了她許多食材。
  
  不一會兒,毛毛在眾位同伴中就已是遙遙領先了。周圍還有一些其他參與活動的小夥伴·有的只是找到了一點點,更有的甚至還是兩手空空,懶洋洋的坐在台階上,苦著臉望著天,似乎在等待著他們家的大人把自己領回去。
  
  毛毛停下腳步·蹲下了身子。數落了下籃子裡已經找到的東西·略作思考後,才嘟著小嘴不滿道:“唔,茄子·青菜,番茄,土豆,魚,雞蛋~只剩下辣椒了,真難找呀。”
  
  由於江南小鎮的人們不太吃一些辛辣的食物·所以毛毛找了好幾家,還是一無所獲。活力澎湃的歌聲再次響起:“找呀找呀找辣椒,找到一隻大辣椒,親一親啊抱一抱,你是我的好辣椒。”毛毛搖晃著腦袋,自編自導地哼起了改編版的找辣椒。想著乾爹還在等著她回去,又重新拾掇起了滿滿的信心,繼續邁著腳步向前方的一戶人家走去。
  
  “咚咚咚”毛毛又敲響了一家的大門。
  
  門吱呀一聲打開,一位看起來年過六旬的白髮老翁,半眯著眼睛,皺著眉,疑惑地看了過來。
  
  “爺爺,請問你們家有沒有辣椒?”毛毛有禮貌地開口問道,一雙大眼忽閃忽閃的,透著令人無法抗拒的爛漫光華。
  
  老人一見到毛毛這麼天真可愛的模樣,露出了和藹的微笑:“呵呵,小娃娃,你要辣椒做什麼?你怎麼一個人來到這裡的?你家大人呢?”
  
  “我不是小娃娃,我是小公主。您可以喊我毛毛。”乾脆利落地反駁了之後,女王范十足的毛毛,又儼然擺出了一副小大人的姿態,道:“乾爹在家做飯,全靠毛毛來找食材。找不到材料的話,乾爹和毛毛可就都沒飯吃了。毛毛少吃一頓沒關係,乾爹長得那麼壯實,食量像飯桶那麼大,要是把他餓著了,菲菲乾娘肯定會責怪我的。”
  
  聽著毛毛一番感慨下來,老人饒是閱歷再多,也不免呆愣住了。眼中露出一抹驚訝之色,這是一個如此大的小孩該說的話麼。
  
  “爺爺,爺爺,您就好心幫幫忙吧。您要是給了我辣椒,乾爹的所有紅顏知己都會感激您的。”毛毛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雙手扯著老人的手臂,左右搖晃著。
  
  在不遠處忙活著的王庸,驀然間打了個重重的噴嚏,心裡一陣莫名其妙,明明沒感冒來著。
  
  老人雖然心裡訝異著,這位小姑娘不合年齡的言行舉止,但也不由得被她逗樂了。毛毛這麼懂事,又這麼可愛,還一口一個爺爺甜甜地稱呼著自己,讓他不禁想起了自己離家的孫女。現在,只剩下了他這麼個老人孤零零地留守在這祖屋裡,平時也怪是冷清的。
  
  這不,見到毛毛之後,心裡自然也是十分的歡喜,要是身邊也有個小孩陪著該有多好。不管怎麼奇怪,這位小朋友只是要一些辣椒而已。
  
  相信不管是誰,對眼前這位純真清新,嘴甜如蜜的小美女都會沒有任何的免疫力。
  
  “咳咳咳,毛毛,稍等一下,爺爺馬上就過去給你拿。”說完之後,老人就慢悠悠晃到了廚房,翻了有一會兒,才顫顫地找出了家裡種的一些辣椒。
  
  “來,毛毛,這是給你的辣椒,快給你幹爹送去吧。”老人慈祥地看著毛毛,像是對待自己的親孫女那般疼愛。
  
  毛毛接過辣椒,長舒了一口氣,終於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只見她又感激地彎起柔軟的玲瓏身板,道謝著:“謝謝爺爺,毛毛只要一點點就夠了,吃多了我怕乾爹會噴火的,他發起火來,我都沒轍,也只有菲菲乾娘能制得住他。”
  
  “哈哈~”老人再次笑了,凝望孩子的笑臉,永遠都是那麼的純潔。看了之後,心裡就不禁升起愉悅之情。
  
  “爺爺,您好好保重身體啊,毛毛有空會時常來看您的。”毛毛拎著重重的小籃子,一腳跨出了大門,回頭朝著老人大聲喊著。
  
  不能讓乾爹等急了,否則毛毛真想陪這位老者說說話,因為他看起來很可憐的樣子,那落寞的神色落在她的眼睛裡,讓毛毛驀地想起了娘親。
  
  老人揮手送別了毛毛,心裡覺得暖洋洋的。心想這位孩子的乾爹,能有這麼一位可愛的女兒,該是多麼的幸福。
  
  毛毛看著手裡收集好了的各種材料,心裡也是美滋滋的,敏捷的腳步也是在青石路面上歡快的跳躍,心想回去肯定能夠得到王庸乾爹的誇獎和稱讚。
  
  “毛毛蟲?”說這話的是一個小男孩,跟毛毛差不多大的樣子,但是他不肯去敲門找東西,所以當看到毛毛已經是滿載而歸時,自己仍然是一無所獲兩手空空。
  
  毛毛一看,原來正是自己班上最調皮的那個男孩子蔣鵬,很胖很胖的身板,一坨一坨的肉在身上堆積著,像是一個又一個小山丘,五官也是被臉上的肉肉擠壓的變了形,只能從那黑漆漆的眉毛下面找到,那一條眯成縫了的小眼睛。
  
  同學們都叫他小胖子,這位小胖子是一位“公子爺”,所以脾氣也是一位“公子爺”的脾氣,平時在學校裡經常找別的同學的麻煩,當然沒少找欺負過毛毛,也經常把老師惹生氣,有的漂亮美女老師都被這小胖子惹的掉了眼淚。所以毛毛也是很討厭他。
  
  “我不叫毛毛蟲,我叫毛毛。”毛毛瞅了一眼小胖子,也是用著不友好的語氣回覆了他,在小孩子的眼裡,對付壞人就應該凶一點。
  
  小胖子看到毛毛的手裡已經拿滿了東西,而且她還深得老師和同學們的喜歡,心裡當然很不平衡,在他眼裡,老師和同學們就應該跟他爸爸媽媽那樣喜歡他,但事實上相反,沒有人喜歡他,所以當看到毛毛一個人的時候,就想過來找一找毛毛的麻煩。
  
  “你就是毛毛蟲,還是一隻沒有爸爸的毛毛蟲。嗚啦啦,好可憐,沒有爸爸的毛毛蟲。”小胖子走到毛毛的面前,手舞足蹈了起來。
  
  “我有爸爸,我有爸爸,我爸爸在國外。”小孩子的心比較敏感而脆弱,當被其他小朋友說自己沒爸爸時,毛毛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聲音也大了起來。
  
  小胖子看到平時那麼乖巧的小女孩發起了脾氣,心中得到了巨大的滿足感,所以他更加變本加厲有恃無恐了起來:“你就是沒有爸爸,沒有爸爸的毛毛蟲,喔~喔喔~~好可憐喔~。”小胖子在毛毛面前歡樂的跳著,宣示著自己有爸爸的那種優越感和滿足感。
  
  “我告訴你,我有爸爸,我爸爸在國外。”毛毛又重複了一遍,然後對那個男孩子大聲的喊了起來:“我經常跟我爸爸打電話,我聽爸爸說,你這種人就是蛀蟲。”毛毛當然沒有見過蛀蟲,她只是聽媽媽說過,什麼都不會,只會靠別人吃飯的人就是蛀蟲。
  
~Yoyo~ 發表於 2014-4-6 23:35
第七百四十一章 毛毛的初吻



  這位小胖子雖然人長的胖脾氣也大,生活條件特別優越,但是也是知道什麼是蛀蟲,他也知道蛀蟲是一個不好的東西。

  “我不是蛀蟲。”這位男孩子開始反駁起來了毛毛。從得意忘形的樣子一下子變成了有點惱羞成怒。

   “那你找的東西呢?”毛毛看到小胖子兩手空空一無所獲,然後就問他。

  小胖子蔣鵬頓時被問的啞口無言,臉上的肉也都緊繃了起來。

  “我不需要去要,我聽媽媽說,只有乞丐才會去要東西。我爸爸很有錢,我家的錢可以買好多好多。”小胖子似乎只要提起爸爸,心中就會有充滿全身的力量,就會對所有人展現出自己的自豪感和優越感。

  “哼,那是你爸爸的錢,又不是你的錢,你就是蛀蟲蛀蟲。”毛毛嘟著嘴,一字一句大聲的對著小胖子說。

  毛毛雖然年紀小但是一直都是跟媽媽一個人生活,所以相對於同齡的兒童來說,毛毛比較獨立。毛毛聽到小胖子蔣鵬這麼說,於是就順著蔣鵬的話往下說。”你爸爸賺的錢,又不是你賺的錢,你只會花你爸爸的錢。”

  “我爸爸的錢就是我的錢。”小胖子明顯是生氣了,胖胖圓圓的臉已經開始漲的通紅。在胸前握緊了小拳頭,想要過來“教訓教訓”這個敢頂撞自己的小女孩。

  小胖子趁著毛毛不注意,一下子撲了過來,但是毛毛眼疾手快,一個轉身往邊上一躲,小胖子一下子撲了空,■■蹌蹌的差點跌了跟頭。

  這種不占便宜就是吃虧的小胖子,沒有撲到毛毛之後更加的生氣,滿臉的肥肉也顯得氣勢洶洶,然後又加快速度向毛毛衝過來,毛毛看著小胖子,在即將撞上來的時候往右一閃躲,小胖子慣性大沒有剎住,一撲空,那顆像皮球的腦袋不偏不倚的撞到了江南水鄉青色的磚瓦墻上。

  “哇……”,公子爺掉倒了之後,立馬就大聲的哭了出來,毛毛回頭看到小胖子撞到了墻上,心裡一下子特別開心,衝著小胖子做了個鬼臉,提著東西歡快的跳著回家了。

  小胖子看到毛毛嘲笑了自己,自己內心驕傲的自尊心和自信心仿佛受到了極大的摧殘,於是哇哇哭的更加努力了,整個藍天都在飄蕩小胖子的哭喊聲,響徹雲霄凄慘無比。

  不過正在歡跳而去的毛毛,哪裡會理他?開心的繼續唱著歌,揚長而去。

  “乾爹乾爹,我回來啦!”還正在忙活的王庸聽到外面毛毛大聲的喊著自己,還沒有來得及把手弄乾淨,就趕忙的跑了出去。

  “小寶貝,你怎麼跑著回來啊?”王庸看到有點氣喘吁吁的毛毛,很心疼的說道。

  “我想讓你快點看到我的成果呀,你看你看,這是醬油,這是米醋,這是辣椒,這是姜,還有還有這個這個你看。”毛毛向王庸展示著自己的成果,迫不及待的等待著乾爹的誇獎和讚揚。

  王庸看毛毛把醬油說成醋,把醋說成醬油,又看著毛毛這麼認真的樣子,臉上笑的像是一朵花。於是他把手上是油漬在身上擦了擦乾淨,就一把抱起來了毛毛。把毛毛舉在頭頂,轉起了圈圈。

  “哎吆,毛毛真能幹!這麼快就找回來了這麼多的東西,真厲害!”王庸對眼前的這位小可愛是讚不絕口。

  “來,毛毛,讓乾爹親一個。”王庸把毛毛抱在懷裡,準備要親毛毛。

  “不行,我答應過菲菲阿姨,不能讓你親別的女孩子的。”毛毛一本正經的說道。

  “不親別的女孩子?那連毛毛都不能親?”王庸也假裝正經的說著。

  “不能親!媽媽說過,女孩子不能給別人亂親的。”毛毛撲閃撲閃的大眼睛,看著王庸認真的說道。

  “那乾爹不親了!乾爹就抱抱毛毛。”王庸雖然親過很多女人,被親或是強親別人都有過,但是就是親不到這位小丫頭。

  “但■ —”,這位調皮的小丫頭看到王庸乾爹有點失落,就賣起了關子。

  “但是什麼呀,快告訴乾爹。”想不到有著兵王之王美稱的king竟然被小孩子吊起來胃口。

  “但是毛毛可以親乾爹。”說完之後就向王庸的腮幫子狠狠的親了一下,然後就咯咯大聲的笑了起來。

  王庸被毛毛這麼一捉弄,臉上也是開心的像一朵花,笑容堪比天上那燦爛的雲霞。

  這一下親的,直讓王庸如遭雷擊,老淚都差點掉了下來。幸福和激動感油然而生,就像是抹了一把蜜一般,甜到了心坎裡。

  被毛毛親了,呃,這種甜蜜而幸福的感覺,似乎直追當年和婉柔親親的時候啊。自己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體驗過這種心靈顫動’仿佛靈魂都被洗滌了一般的奇妙感覺。

  “乾爹乾爹,你怎麼了?是不是不喜歡毛毛親你啊?”毛毛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王庸。

  王庸一激靈,急忙咧嘴笑著說:“怎麼會,乾爹最喜歡毛毛親親了。要不,這邊再來一下?”說著,撅起了另外邊臉。

  “嘻嘻,乾爹好壞壞,不親不親了。下次乾爹表現再好些,毛毛再親。”毛毛人小鬼大的嬉笑不已。

  “唔,那乾爹就得好好表現表現了。那這樣,毛毛。我給你做頓好吃的。你別亂跑,就在這玩一會好不好?”王庸滿臉幸福,把毛毛放在地上。彎下腰,把雙手放在毛毛的肩膀上說。

  “嗯,好的。不過你要快點哦,毛毛的肚皮已經開始咕嚕嚕的叫了。”毛毛眨著眼睛,吐著舌頭調皮的說道。

  “知道啦,我的小心肝。”王庸笑著捏了捏毛毛的小臉頰,這丫頭,簡直就是自己的命裡魔星。一見到她,就喜歡的走不動道了。

  看著毛毛蹦跳著走出家門,王庸轉身回到廚房,心想,要是毛毛是自己的女兒,那該有多好。這種幸福而又平凡的生活,似乎就是當初母親帶著自己想要過的,可是自己當時並不知道……

  一時間,王庸的心中也是有些百感交集。

  毛毛剛走出門,就看到了那位小胖子、小胖子的媽媽,兩個人手牽著手的走了過來。

  小胖子的額頭已經纏上了砂帶,除了頭上多了的白布各和剛才並沒有什麼不同,只是這位媽媽,份量很足,指的當然是體重,向毛毛走過來的時候仿佛是排山倒海之勢,青石磚似乎都要被她踩出了腳印。毛毛不禁往後退了幾步。

  “媽咪媽咪,就是她就是她。”小胖子看到毛毛之後,似乎找到了跟自己深仇大恨的人,指著毛毛對他那比他還要胖兩圈的媽咪說道。

  大胖子牽著小胖子走了過來,這種滑稽的樣子讓人看到之後就想笑。

  大胖子來到毛毛面前,張大嘴巴,仿佛要把毛毛吃掉了一樣。

  “就是你把我們家的鵬鵬給推倒了?”大胖子顯然不會用友善的語氣,當然她也沒有用過友善的語氣跟別人對過話,這種滿眼勢利的人當然也不會把小孩子放在眼裡。

  “我沒有把他推倒,是他自己撞到墻上的。”毛毛已經退到了墻角,面對來勢洶洶的兩個壞人,毛毛似乎還想通過說明真相來證明自己。

  “你這小孩子可真會撒謊,我家鵬鵬好端端的怎麼會自己往墻上撞,肯定是你推倒的,快點把你家大人喊出來給我賠禮道歉。”這個胖女人聲音陰聲怪氣的說道。

  毛毛可憐兮兮的看了一眼小胖子,希望小胖子可以告訴他的媽媽,自己並沒有推倒他,她看到小胖子惡狠狠的眼神,顯然顯然小胖子不會說實話的,不然他們也不會找到這裡。

  “媽咪媽咪,她還叫我蛀蟲。”小胖子拉著大胖子的手臂在那晃,像是怕大胖子聽不到他的話,又像是讓大胖子可以馬上給自己報仇。

  “什麼?”大胖子明顯很氣憤的樣子,瞪大了眼睛,鼻孔都擴張了數倍,指著毛毛的可憐兮兮的小臉蛋說:“你敢說我的寶貝鵬鵬是蛀蟲?看我今天不教訓教訓你,敢欺負我家鵬鵬。”說完之後就伸出她那肥胖的大手,向毛毛打去,毛毛哪能經得住這樣的驚嚇,往後一轉身逃跑,結果一下子絆倒在了門檻上。

  “嗚嗚~ ”毛毛摔倒在門口,明媚的眸子裡頓時烏雲密布,緊接著眼淚就像雨水一樣,嘩啦啦的流了出來。

  王庸在廚房裡忙活著,聽到外面嘰嘰喳喳吵個不停也沒有在意,但是在毛毛摔倒的時候,心裡仿佛觸電一般,就像傳說中的心靈感應那樣劇烈的顫抖了一下,菜刀還沒來得及放下,就衝了出來。

  “毛毛,毛毛,你怎麼樣了毛毛。”

  王庸看到毛毛摔倒在門口,眼淚汪汪的樣子,心好像被擊碎了一樣。什麼都不顧,立馬衝到毛毛身邊,把毛毛小心翼翼的扶了起來。

  剛把毛毛扶起來,那位胖女人又趾高氣揚目中無人的說:“你是誰?”

  王庸猛的轉身,眼神仿佛透露出野獸般的綠光,胖女人似乎感受到了一股陰冷的殺氣,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起來,胖女人不禁往後退了幾步,差點摔倒在路面上。
~Yoyo~ 發表於 2014-4-6 23:35
第七百四十二章 一樣血型?

  ……

  “毛毛,有沒有受傷?疼不疼?”王庸轉過頭,一邊仔仔細細地檢查著毛毛的身體,一邊溫柔細語關懷著。

  毛毛聽到王庸的聲音,仿佛一下子有了安全的依靠,決堤的眼淚也漸漸止住了,只是一時半會還停不下斷斷續續的抽噎聲。

  王庸在確定了她沒什麼大礙之後,心緒也稍稍緩解。雖說有驚無險,但小寶貝摔了跤,又怎麼能不心疼?

  胖女人打量了下來人,見他堅毅的臉龐之上,透著一絲陰霾。些微的鬍子拉渣匍在下巴,糅合了一股說不出的滄桑感。做飯的圍裙還掛在身上,顯然是還沒來得及脫掉,就匆匆忙忙趕了過來。莫名其妙,不就是一個普通的家庭婦男麼,前一瞬間,怎麼會突然升騰起這麼濃烈的恐懼,就好像感覺自己要大難臨頭了。

  “錯覺,肯定是錯覺。切誒,這人有病吧。”胖女人一邊拍著心口喃喃自語,一邊不斷安慰著自己。見面前的男人體格健碩,身姿挺拔,恐怕不是個好惹的角色。胖女人壯了壯膽子,提起分貝繼續問道:“你是誰?”

  王庸一手提起不小心攜出來的菜刀,另一隻手摸了摸下巴。舉止不動聲色間,帶上了一分冷冽。他目光依舊注視著毛毛,都懶得去打量這個噁心的女人。鑒於自己不知事情的原委,也不能隨意就衝人發火,按壓著怒意,質問的低音從口中吐出:“我是她的爸爸,剛才到底怎麼回事?”

  “爸爸?”胖女人斜了他一眼,陰陽怪氣地說道:“我可聽說了,這位小姑娘壓根就是個沒爸爸野孩子,您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啊?”聲音又細又長,聽了令人雞皮疙瘩直冒。

  胖女人的冷嘲熱諷,一下就助長了王庸的怒氣。見他眼神一寒漫不經心地拍打著手中的刀,就跨步朝她走了過去。

  胖女人被一股莫名的氣焰所震懾,神情慌張之下拉著小胖子又後退了幾步。

  王庸露出一抹戲謔的笑,走近後,故弄玄虛道:“毛毛還小的時候,有一回,一個人對我老婆出言不遜,結果下場就成了這樣~”說著,作勢豎起了菜刀,在胖女人身前一揮直下,似乎在很認真地覆原著以往的真實場景。

  時間霎時靜止,空中劃過一道陰冷的刀風。那個胖女人瞪大了雙眼嚇的往後大退了一步,腳踝緊跟著一扭,險些栽了個跟頭。

  王庸搖了搖頭,接著繪聲繪色道:“後來我就進了局子裡被好吃好喝的伺候到了現在。嘿,你別說,自從出來了以後,我還真有點懷念在裡面的感覺呢。”話音剛落,他又晃蕩了一下菜刀,如鷹隼般盯著那位胖女人,眼冒興堊奮地說:“要不你再對著我的閨女,囂張叫罵個幾句?說不準,老子還能多虧了你的福,回去繼續享受享受。”

  此刻,胖女人已嚇得臉色蒼白,連脖頸間的一圈肥肉都在跟著打顫。沒想到,竟然會遇上了這麼一位極端的變態殺人狂。

  “你,你,你別亂來啊你知道我老公是誰嗎?你惹不起的。”她嘴上還在裝著強勢,面上卻早已丟了氣勢再也不似起初的趾高氣揚。

  “對,你,你知道我爸爸是誰嗎?”小胖子看到自己的媽媽落了下風,也挺身而出,叉著腰幫腔道。

  王庸側目轉向旁邊的胖小子。彎腰摸了摸那個小胖孩的腦袋,嘆了口氣,故意曲解道:“孩子,你的親爸爸是誰,這個我真幫不了你。要不,回去你好好問問你媽媽?”

  胖女人聽到王庸這些話,臉都一下子變綠了,這男人話說的也忒惡毒了些,當著孩子的面,還變相地污衊了自己的清白:“你,你欺人太甚。”

  怒火中燒的她依舊不甘示弱,眼睛一白,直接單刀直入,道:“好,這事就先不跟你計較,咱們先來算算總賬。你女兒把我兒子推倒了,頭都摔傷了,你說怎麼辦吧?”

  “不是我。”毛毛聽了,馬上急了起來。一邊擦著自己飽含淚滴的眸子,一邊委屈搖著王庸的手臂道:“乾爹,相信我,真的不是我的錯。是他自己使壞,遭到了報應。”毛毛撅著小嘴,抽泣著道。淅瀝的哭聲如絲絲細雨,在眼角不停地溢出,越下越大。

  “你聽到了?我家堊寶貝說沒有。哼,自己不管好兒子,還敢仗勢欺人,欺負到我女兒頭上來了。”厭惡的眼神朝她瞥去,話語冷到了冰點。轉過身去,繼續安慰起毛毛。擦去她眼角的淚水,不知怎的,每次看到毛毛一哭,他的心也會跟著不忍。

  胖女人本能的打了個寒顫,退了半步,臉色煞白道:“她胡說,是她自己不,不小心摔倒的,不關我的事。”

  “不關你的事?”王庸轉過身去背對著她,噗嗤一聲,露出了一抹輕蔑的笑:“也是哦,你又沒有碰到毛毛,怎麼會關你的事呢?”話音一落,王庸目光猛然變色,一下站了起來,朝著胖女人的方向走去。

  胖女人被突如其來變故給嚇懵了,踉踉蹌蹌的趕忙往後猛退著,腿軟之下,一個趔趄便摔到了硬硬的青石板上。倒地的瞬間,臂膀撐地一劃,正巧撞上了磐石鋒利的一角。手臂一下子被劃傷了一條狹長的口子,血液溢出,疼的她倒地直呼疼痛。

  王庸聳了聳肩膀,無賴道:“就像你說的那樣,我可沒有碰到你,是你自己摔倒的。對吧?毛毛。”

  毛毛停止了哭聲,原本哭得梨花帶雨的臉,突然一下就破涕為笑。

  胖女人氣的嘴脣發青,對王庸完全無計可施。罵架不是對手,打架更是自尋死路。

  “鵬鵬,走,我們去找爸爸來算賬。”胖女人一邊安慰著兒子,一邊撫著被割傷的手臂,惡狠狠地盯著王庸,似乎想用銳利的眼神,把這位無恥下流的勞改犯給殺死。

  在鵬鵬的哭聲中,胖女人只好灰溜溜的帶著兒子,轉身離開。

  王庸也領著毛毛準備回家,一轉身,便看到廚房冒出了一股裊裊濃煙。他突然反應過來,一拍腦袋道:“完了,毛毛最愛吃的菜。”

  王庸蹲下身,扶著毛毛的肩膀,急著交代了一句:“小寶貝,你先在這待著。

  乖,乾爹先去救你的菜。”

  “嗯。”毛毛乖巧的點了點頭:“乾爹,你小心點兒。”

  “乖寶貝放心,乾爹上山能打虎,下海能擒龍。”王庸拍著胸脯道:“這點點小事算什麼。”

  “乾爹真厲害。”毛毛開心極了,粉嫩嫩的手臂摟著王庸,親昵道:“乾爹是個大英雄,毛毛喜歡乾爹。咯咯。”

  “那再親一個。”

  ……

  同時間,胖女人和小胖子狼狽的正準備回家。聽得一聲異響,兩人下意識回頭,看到王庸衝進了濃煙滾滾的廚房,也一眼瞥到了站在門口,眼巴巴關心乾爹的毛毛。

  在這個胖女人自私的邏輯中,自己變成現在這副樣子,罪魁禍首就是這個可惡的孩子。如果不是這個孩子惹了她的鵬鵬,自己怎麼也不會受到這麼大的侮辱。

  看到毛毛一個人落單,一個惡毒的思想涌上心頭,一時占堊據了她的全部腦海。理智盡失,突然就鬆開了自己兒子的手,加速走向孤身一人的毛毛,就像非洲草原上饑餓的獅子,衝向一個嗷嗷待哺的羔羊。

  王庸搶回了些珍貴的食材,從濃煙中鑽出來時,卻遠遠的見到了讓他魂飛魄散的一幕,毛毛被狠狠地那女人推倒了,躺在了地上,連一點哭聲都沒有發出。

  王庸頓時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發瘋似的衝向那個惡毒的胖婦,臨近的時候,起身一腳飛踢,一下就踹中了她肥胖的腰肢。而那個女人還未從驚愕中緩過神來,就像一個被踢的皮球般,在毛毛躺著幾米後的路面翻滾著。

  王庸也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也顧不上那個女人會受多重的傷,此時的他,一心一意,腦子裡只有毛毛。他抱起了毛毛柔軟的小身板,立刻就往醫院疾馳而去。

  同時,在路上他還做了些簡單的檢查,毛毛的呼吸和心跳還算穩健。剛才提到嗓子眼的心,這才稍微的緩和了一下。

  此時此刻,他全身已經濕透了,緊張的手腳顫抖不止。哪怕無數把槍指著他,導彈轟向他,身臨萬險他都會心不驚面不改,但看到這個小女孩受傷的剎那,他的心仿佛就要碎掉了一樣。

  在當地一家醫院內。

  聽醫生說,毛毛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受了些驚,暈了過去,膝蓋關節處有些輕微的擦傷,只要安靜調養幾天便可以完全恢復。

  得知結果後,王庸緊鎖濃眉總算稍舒展了些。一顆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接過醫生的診療書,王庸又大致瀏覽了一遍。

  “咦,毛毛竟然和我一個血型?”王庸看到血型的那一欄上,寫著A型血,倒是稍稍有些驚喜。
~Yoyo~ 發表於 2014-4-7 18:18
第七百四十三章 一家三口

  ……

  唉,這惹人喜愛的小寶貝,真是讓人不省心哪。

  王庸目光炯炯,溫柔地注視著毛毛恬靜的小臉,油然衍生出了深深的憐愛之情。粗糙的指尖在毛毛的臉頰上輕撫著,驀然發出一聲淡淡的惋惜,如果毛毛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那該多好?

  在拿到診療單的那一刻,王庸萬萬沒想到,自己和毛毛的身體裡,竟然還流著一樣類型的血。第一時間,竟然還錯生出了這樣的念頭,懷疑毛毛和自己真的有血緣關係。

  可惜,他的頭腦中清楚意識到,他和婉柔之間並未發生過什麼。無奈之下,只好勸慰自己又打消了這個想法。一邊默默念叨,暗下生出懊惱,早知今日,當初還不如無恥一些呢。

  ……

  同一時間,在那遙遠的邊陲之地。

  一架軍用飛機呼嘯著落到了跑道之上。待停穩之後,機艙門被打了開來。只見夏無霜一身軍綠迷彩服,戴著黑色墨鏡,冷艷俏麗地從飛機上匆匆走了下來,還順便帶回了很多的軍用物資。

  此番險後歸來,她的心境可以說是產生了不一樣的變化。肅然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多餘的表情。腳下行進的步伐,堅定有力,似乎有什麼緊要的事,急著要趕回去。

  撐在了車門上,高窕的身材靈敏地跳上了一輛東方猛士。車子啟動後,在一陣陣引擎轟鳴聲中,衝著目的地馳騁而去。

  一段時間後,夏無霜經過熟悉的訓練場,看到一臉冷峻的現任頭狼沃俊達,正在訓練著一批剛進入邊陲之狼的新隊員。而沃駿達看到夏無霜的到來,依舊是面無表情,眼中帶著某種審視打量了一眼。

  兩人平時幾乎是沒什麼交集,在軍銜上又算是平級。見到後只互相敬了個軍禮,連話都沒有多說上一句,就各自匆忙走開了。至於肚子裡轉著的念頭,卻是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饒過訓練場,夏無霜直接步入了軍區大樓,直抵目的地。走到門口,正準備敲門的時候,門卻突然從裡打開了,露出一個熟悉的身影。

  “呦,是霜霜啊?回來看你爸爸了?聽說最近你在華海市立功不小,不愧是將門虎女,厲害厲害,譚伯伯真為你感到高興啊。”

  譚經義,朋友們都習慣稱呼他為老譚。

  眼前所見的他,小腹微微踮起,個頭偏矮,很容易就能看到,腦袋呈現出來的典型地中海,就像邊區隨時等候著支援中原那樣。一出來後,迎面就見到了風塵僕僕歸來的夏無霜,呆愣幾秒,立即就堆出了一臉燦爛的笑容,小眼睛裡似是透出了令人看不透徹的精光。

  夏無霜暗暗冷笑不迭,心中不免無聲腹誹著,要不是您老暗自拆台,自己早就可以和遲寶寶軍警合作,多掃清一些社會的害群之馬了。

  然而,夏無霜在大局的把握度上還是有分寸的。從小在軍堊隊的環境中熏陶長大,自是多明白了幾分事理。說話間,盡量不會去得罪任何人。此人雖和父親政見不合,表面上也不能撕破臉。

  “譚伯伯好,您真是過譽了。什麼功勞啊,那是我作為女子緝毒大隊隊長應盡的責任。在自己職權範圍裡面,打擊清繳一切販毒分子,只是身為一個軍人的本分。”夏無霜不動聲色地客氣回著,說到後面兩個字時咬字特別的重,仿佛背後有著更深層的意味。

  回想起以前那段灰色期,在爸爸的辦公室裡,譚經義拍桌子大示權威,怒不可揭的樣子。那天的情形歷歷在目,仿佛一直如一抹陰影,在她心中揮之不去。尤其是當譚經義要爸爸收回對王庸幾個人開除部隊的處分,直接送往軍事法庭時,心中就恨死了這個老頭。要不是他,王庸當年又怎麼會離開部隊?

  “呵呵,是的,是的。你很優秀,也很有能力。可惜我家那小子,不喜歡當兵,卻喜歡從商,和你是沒法比咯。對了,要去見你爸爸吧?那我就不打擾你們父女倆了啊,記得有空常來做客啊,譚伯伯一定歡迎。”老譚笑得和彌勒佛一樣,和藹的言語中間,還不忘時時表露著對晚輩殷切的喜愛。

  “嗯,您慢走。”夏無霜總算客套完了,隨後就推門而入。一進門,一眼就見到正面一面整齊的書墻上,記錄著軍事摘要,軍事戰略,戰略儲備,黨的思想等系列文字,左邊一面面錦旗皚皚疊疊懸掛在半空,右墻貼滿了一些泛黃的老照片。

  客廳裡,一臉肅然的夏國安正坐在桌邊,埋頭奮筆疾書,眉頭深深緊鎖著。

  “首長好!”夏無霜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大聲打斷了老夏。一見到他,先前的不快仿佛立刻就不掃而空了。

  “霜霜,你來了。最近軍區通報了你的表彰,很不錯,沒丟我們部隊的臉,老爸為你感到驕傲。”老夏一聽女兒的聲音,有些錯愕地抬起了頭。隨後,又放下了手中的筆,發自內心地笑著誇獎了女兒兩句,目光中帶著一絲欣慰。

  “爸。”夏無霜這才露出了小女兒態,接著直奔主題,趕快報告:“我見到王庸哥哥了。”

  老夏騰的站起來,激動地直接問起:“什麼?人在哪裡?這個臭小子失蹤那麼多年,到底在幹什麼?”

  夏無霜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了:“他在華海市,在當保安。”仿若平地一聲雷,在空氣中突然炸開。

  “什麼?當保安。我堂堂的邊陲之狼的頭狼在當保安?”老夏質問道,滿臉的不可置信。以王庸的能力和吃苦決心,隨便去哪裡都是獨當一面的超級精銳,又怎麼可能屈居保安一職。

  “是,保安。”夏無霜閉上了眼睛,狠狠地點了點頭,心中不免有點沮喪。

  “簡直暴殄天物,你怎麼不把他帶來?”老夏火爆地直接苛問。

  “你還不了解他嗎?一旦■脾氣出來,多少頭牛都拉不回來。”夏無霜委屈地說道,那天的勸說,王庸根本是無動於衷,擺明了就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的態度。

  “哼,那臭小子又臭又硬的脾氣我還不了解。他現在肯定覺得面子上掛不過去,才遲遲不肯露面的,看我不狠狠揍到他清醒為止。”老夏怎麼會不了解王庸。向來都是拿他當兒子一樣看待啊。自己怕他不要命的訓練,傷了身體,還經常會弄些上好的中藥材,熬了補湯讓霜霜送去。

  這些年來,一直在四處打聽他的消息,但依舊是所獲不多。就當他以為,再也尋不到王庸蹤跡的時候,沒想到他卻是以這種身份出現了。

  “我知道,這事就交給我來辦吧。”老夏回想起來,剛才老譚在自己面前提議,升高沃俊達的軍銜的事,還想把女子緝毒大隊規劃到他的旗下。自己反駁了沃俊達功勛不夠,這才暫時抵擋了下來,可那老狐狸怎麼會放棄?

  “爸爸,最近你消瘦了很多啊,剛才譚老頭來,莫不是又出什麼么蛾子?”夏無霜看著老爸一臉不愉,滿懷心事的樣子,頗感擔憂。

  “樹欲靜而風不止啊。邊境最近抓獲的毒販寥寥無幾,流入內地,被你們攔截了兩批。你不覺的以清掃一切毒品為宗旨,現在的邊陲之狼退步的很誇張嗎?”老夏憂心忡忡道。看到女兒冰雪聰明一點就透,他沉重的頷首同意。

  “如果王庸哥哥在就好了。”夏無霜唉聲嘆息著說:“有他在的話,什麼跳梁小丑都不管用。”

  話說她家王庸哥哥,此刻正在醫院裡陪著寶貝毛毛掛水呢。

  又過得幾小時,聞訊的婉柔,也是在第一時間打了個長途的士過來。好在王庸不斷和她通電話,表示毛毛就受了些小苦。不然以她性子,出租車都得哭淹了。

  從醫院帶毛毛去酒店,已經將近晚上十點了。此時,掛完鹽水的毛毛,恬靜的小臉蛋貼在了王庸的懷裡,熟睡後的呼吸淺淺的。

  星華當頭,三人行在路上,男人高大威猛,女人溫柔賢惠,小孩乖巧可愛。一眼望去,怎麼看都像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昏黃的路燈下,在漸漸拉長的身影中,王庸和婉柔並肩而行,但是誰都沒有說話,仿佛有著各自難以表明的心事,想說卻不知從何開口。

  到了小鎮上的‘家’裡,王庸輕輕把毛毛放在自己的床上,蓋好了被子。隨後,王庸和秦婉柔又一起走出了房間。

  夜,漸漸的涼了起來,沐浴在寒冷的月光下,冷風瑟瑟,秦婉柔忍不住緊了緊衣服。靠在欄桿上,看著清澈小河水流淌而過。王庸拿起了一支煙,低著頭,大口大口地抽了起來。

  “婉柔,我沒有照顧好毛毛。”在一陣子寂靜中,王庸終於開口了。剛見到秦婉柔從華海趕過來的時候,那慌張的神情,那憔碎的面容,也是讓自己心疼至極。

  “王庸,那不怪你。再說,毛毛沒有受什麼傷。”秦婉柔柔聲細語地說道。

  一說完話,兩人就又各自沉默不語,皎潔的月光輕輕的披散在兩個人身上。像這麼的,能安安靜靜,單獨待在一起的日子,似乎已經很遠很遠了。
~Yoyo~ 發表於 2014-4-7 20:52
第七百四十四章 月夜撩人

  ……

  在一陣沉默中,毛毛的呼叫聲忽然從房間內傳來,夾雜著模糊的鼻音,劃破了夜的寂靜。

  “我有爸爸,我有爸爸的。我爸爸在國外,我不是個沒人要的小孩。”毛毛一邊蹬著被子,稚氣的聲音也是越喊越大,呼喊的越來越急切。秦婉柔知道,毛毛又開始做惡夢了。王庸也似乎明白,毛毛肯定又回想到了今天的事情。

  “喔~喔U毛毛乖,毛毛不怕啊。”秦婉柔趕忙趴到毛毛的床頭,將自己的額頭貼上了毛毛冒汗的小臉,在毛毛的耳邊輕聲地撫慰著:“毛毛最乖了,毛毛不怕,安心的睡吧,媽媽會在身邊一直陪著你。”

  “我要爸爸。媽媽,我要爸爸。”也許毛毛沒有睡著,也許毛毛是在說夢話,在這幼小孩子的心裡,爸爸一直都是溫暖而又神聖的稱謂,“我要爸爸”這句話,絕對是這個孩子內心深處,最真實,最渴望的想法。

  聽到這句話,秦婉柔的淚水一下子決堤,她強忍住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在孩子面前哭出來,盡量壓低聲音,繼續哄著毛毛:“毛毛乖啊,毛毛不怕了。毛毛安心的睡吧,是媽媽不好,是媽媽不……。”

  一句“都是媽媽不好,”把王庸的心都融化了。他知道,秦婉柔為這個負心的男人付出了太多太多,他絕對不能容忍,這個男人一直在外面逍遙下去。

  把毛毛哄睡著之後,王庸一把將秦婉柔扯到了屋外,神情帶著幾分激動,力道重了些,把秦婉柔的手臂都拉的疼了起來。

  “婉柔,你告訴我,那人究竟在哪裡?”王庸目光灼灼地盯著她,語氣異常的生硬 與其說是詢問,倒不如說是在質問秦婉柔。

  “我,我不是早就說過了麼,他還在美國讀博士。你問他做什麼?”秦婉柔言語中閃爍其詞,領首低眉,輕柔細膩的聲音中透著一絲倔強,明顯是不願意王庸提及這個話題。

  “你撒謊。”王庸斬釘截鐵地說道,銳利的眼神直直穿射過來。

  “我沒有他真的在美國,很快就會回來的。”秦婉柔不敢看向王庸,合上了秋水般的雙眸,微微顫悸著開口道。

  “那你現在就告訴我,他人在哪裡?我要去見他 哪怕是把整個美國翻過來,我也會幫你找到他,給你一個交代。”王庸沉聲說著,這次,他似乎有著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決心,勢必要問個水落石出。

  “用不著你好心。”秦婉柔抬起了頭,霧氣茫茫的目光落在他剛毅的臉上,語氣也變得激動了起來:“王庸 那是我的家事。你,這不關你的事情。”

  “什麼叫不關我的事?秦婉柔,我警告你,別把我惹毛了。”王庸面有慍色,一字一句地繼續說著,聲音不大但是很雄厚 有一種讓人難以拒絕的力量:“你知道 我這是為了毛毛。”

  秦婉柔一怔,眼淚無聲地流了出來,滑過鼻翼和臉頰,流淌到了嘴脣上,微微有些發苦。螓首一轉,語氣冷漠而倔強地說:“這些事不用你操心毛毛有我帶著,一直都很好。請你不要打擾他。”

  聽到這句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話,王庸也是一陣寒意來襲,落寞地垂下眼睫毛,沉聲道:“你放心,等他回來之後,我保證不再打擾你們的生活。”王庸注視著秦婉柔,輕聲地說道 更像是一句承諾。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希望你現在不要打擾他他在專心念博士。”秦婉柔依舊很小聲,失落地低下了頭。

  “秦婉柔,你老實跟我說,你們之間是不是出問題了?”王庸猛抽著煙,眼神中透出了犀利的光華,厲聲變色道:“婉柔你別怕,如果那混蛋真的欺負了你,敢讓你受半分的委屈,我一定會幫你出頭。”

  “誰,誰要你幫我出頭啊?哇~”秦婉柔再也控制不住,轉過嬌軀,趴在了欄桿上,凄苦無比地哭了起來。

  這一哭,卻是哭得王庸都心浮氣躁,心亂如麻了起來。頓時沒了主意,只好急忙把臭臉一收,雙手輕輕扶上她不住聳動著的雙肩,細聲細語哄著說:“呃,婉柔,剛才是我說話太急,太衝了些。我現在向你道歉,道歉還不行嗎?咱不哭了成嗎?”

  說到秦婉柔的脾氣,向來都是不溫不火的。

  要麼溫柔體貼,不輕易耍小性子。要麼一來就如這春季的綿綿細雨,雖不霸氣凶猛,卻意外的綿長悠遠,仿佛有千萬隻小貓在他心裡撓啊撓的。這種久違的感覺再次來襲,王庸仿佛產生了種美好的幻覺,又回到了當初年少輕狂,和婉柔一起談戀愛的場景。

  果不其然,婉柔雖然表面溫婉如水。然而一旦激起了她心底倔強偏執的性子,就會展露出她另外讓人頭疼的一面,這姑奶奶絕對會讓你體驗到,什麼叫做無計可施的感覺。

  秦婉柔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裡,聽到王庸的道歉,又別過頭去,對他的話完全無動於衷。也不煩人,也不鬧,只管自顧自的凄凄哭著不休。

  王庸一拍額頭,無奈的回頭,先抽完了支煙。

  一會兒,見婉柔的啜泣還未停止,雙臂這才搭上了她柔弱的香肩,蠻橫霸道地掰了過來,佯裝凶狠的威脅道:“秦婉柔,你夠了啊!都多大的人了,還這麼哭哭啼啼的耍性子。你知道我脾氣的,別讓我忍不住發起火來,狠狠抽你一頓啊。”

  沒料到如此一威脅後,秦婉柔一頓,哭得更是傷心了,低著頭抽泣不迭,哽咽著說:“你,你憑,憑什麼抽我啊?我,我又不是你什麼人?”

  “嘿,你還學會嘴硬了?”王庸見她總算有了回應,心中就舒服了許多。好笑著說:“最近和菲式待久了,這性子倒是耍的有模有樣啊。呵呵,看看你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羞不羞啊?連毛毛都要比你乖了。你可是個高中老師啊,得有老師的腔調和威嚴,回頭讓學生們瞅見了你這副哭哭啼啼模樣,豈不是形象全毀?”

  “我,我才不用你管。”秦婉柔微微倔強的掙扎著。

  “你有什麼權利替我做這個決定?你的事,我還偏偏就管定了。”王庸的語氣中充滿了堅定,彎過手臂摟住她的香肩,將她強行抱在了懷裡,嬉皮笑臉地說道:“秦婉柔,你要是再不聽話,我就揍你屁股了。”

  秦婉柔被他一抱,不由得嬌軀一顫,心裡悲從心來,凄凄說道:“王庸,你欺負我,嗚嗚~你要揍就揍,我,我不怕你。”

  “不怕?”王庸嘿嘿陰笑嘴臉,見得婉柔稍有好轉,變本加厲道:“好,好。我今天就看看你這個劉胡蘭姐,扛不扛得住我這個壞人的嚴刑逼供。嘿嘿,這樣吧,我抱著你去毛毛那裡揍屁股,你覺得這個主意好不好?”

  “啊?”秦婉柔呆位了,這傢伙不會來真的吧。水汪汪的俏眸怒氣衝衝地盯著王庸,滿臉的羞憤欲絕,顫聲道:“你,你,你太欺負人了。”

  我,我和你拼了。”

  “哈哈,和你開玩笑的呢。”王庸邊躲邊笑著,盡可能的轉移她注意力。到了最後,一個沒閃躲,被她一口咬在了肩膀上,故作吃痛地叫道:“哎喲,婉柔你下嘴輕一些。”

  “啊?我咬疼你了?怎麼樣了?”一時間,秦婉柔又是神色婉轉,緊張萬分地關切起王庸來,令人看了都頓生憐惜之色。

  王庸深邃的目光逐漸陷入漩渦,凝視著她那張柔美,楚楚動人的臉。點點清淚在月光的淺照下,宛若晶瑩剔透的琉璃,閃爍灌醉人的流光。王庸一時情不自禁,低下頭,輕輕吻到了她那吹彈可破,柔嫩的臉蛋上。觸及脣瓣鹹鹹的,滿是眼淚的味道。

  她秀目圓睜,微微顫抖著站定在了當場,任由王庸的嘴脣淺嘗著她的淚水,一個個溫柔無比的吻,如蜻蜓點水般落到了她額頭上,眼瞼上,鼻子上。

  眼看著王庸脣角漸漸下薩,似乎快要吻上她的脣,秦婉柔這才稍稍喚回了些神智,又悸動又抵抗著說:“王,王庸。我們不,不能再這樣“嗚嗚~”

  話未說完,王庸徹底無視了她微弱的抵抗,霸道而熾熱地封住了她的玉脣。情到深處,他心疼而寶貝般的,輕輕灌注給她強大的力量,又似貪婪地輕啟她的脣瓣,吸允住了她柔軟的香舌。嘴裡仿佛無意識的低聲呢喃著:“婉柔,對不起。一切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錯。都怪我,害你受了這麼多的苦。”

  一瞬間,秦婉柔的心仿佛被一把錘子狠狠砸中,敲開了她那堅硬的外殼,露出了裡面最最柔軟的部分。

  王庸雙臂環繞著將秦婉柔抱在懷裡,婉柔也是身柔似水,依戀地汲取著王庸身上的味道,在月色嬌羞的掩蓋下,在樹林斑駁的投影中,兩個人像是融合成了一座雕塑,緊緊地相擁著,熾熱地擁吻著。

  最美好的時光,就像是剎那間凝聚在了這一瞬。
~Yoyo~ 發表於 2014-4-8 10:15
第七百四十五章 和婉柔突飛猛進

  ……

  又過得三兩日,從那靜謐而流連忘返的小鎮回來後。

  此刻的王庸,正從容熟練地在廚房忙碌著晚上的飯菜,臉上還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儼然一副居家好男人形象。

  自從和毛毛參加完學校舉辦的戶外活動後,王庸和毛毛之間的感情更是加深了一層。尤其是當他在醫院,被醫生誤認為是毛毛爸爸的時候,他心中驀然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像是莫明涌動出來一種責任感,無可推卸,也甘願承受。

  王庸心裡暗暗嘀咕著,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幸福吧,這種感覺如同甘泉般心曠神怡,漸漸滲入口中,讓人不忍一口吞下,只想細細品味那一絲淡淡的甜。

  更讓他內心一陣顫悸的,是和婉柔這兩天的單獨相處。這幾天過得很平淡無奇,卻是說不出的清澈溫潤,漸漸,心系於這片悠蘊古鎮,這種平靜又遠離紛擾的日子,讓他無比的欣然嚮往。

  可惜,三人一起度過的時日,總是嫌它太過短暫,王庸低聲嘆了口氣,留戀與不捨在心間逐漸彌散開來。

  砰,砰,砰……“乾爹。”有節奏的敲門聲響起,站在門外的毛毛,清脆地朝著王庸大聲呼喊道。

  王庸邊應著聲,三兩步就踱步到了門前。一開門,一個嬌小可愛的身影閃現,飛奔著撲到了王庸懷裡。

  王庸神色一軟,親昵地抱著毛毛,朗聲大笑道:“乖女兒,想乾爹了吧。”

  “恩”,毛毛吧嗒在王庸臉頰上親了一口,乖巧應聲道。

  看著王庸和毛毛之間如此親密的舉動,跟在毛毛身後秦婉柔也頗為感動,心中的喜悅不免表露於嘴角。

  雖說目前站立在面前的男人,並不是自己的丈夫,但卻讓她感受到了真正家的感覺。她知道,這一切也僅限於現在的表象。很多堵在他們之間的重重圍墻,並不能隨便就能逾越得了。她不敢去奢求太多,怕這一場夢一旦破碎,就再也拼湊不回來了。能在小鎮過著猶似一一家三口般的甜蜜日子,已經讓她心滿意足。

  不過,一想到他這兩日對自己所逞的口足之欲,讓她不禁有些耳朵發燙了起來。幸虧自己還有一絲理智,拼死嚴守住了最後一道防線。否則,事情還真會一發而不可收拾。

  她也清晰了解自己的意志和決心,每當面對情難自抑的王庸時,是何等的‘薄弱’不堪。如果再和他一起,於那美麗而安靜的小鎮上多生活個幾天,說不得就會全面失守了。

  “王庸,我幫你吧。”進屋後的秦婉柔徑直走到王庸身邊,溫柔開口道。

  “好,還有一個湯,你先去盛出來。估計菲菲馬上快回來了,等她一回來我們就能開飯了。”王庸剛說完,隨後便陪著毛毛在屋內一起玩耍起來。毛毛最喜歡黏著乾爹,而王庸對毛毛的憐愛與寵溺,更是毫不掩飾地流露了出來。

  不大的兩居室內,一時間充滿了溫馨,做飯的媽媽,玩耍的父女,孩子咯咯的笑聲融入其中,勾勒著一幅幸福美滿的生活畫卷,讓人不忍去破壞。三人完全享受在這種氛圍中,就像是普通的家庭一樣,享受著人倫之樂。

  不經意間,已經一個小時過去了,玩累的毛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酣然入睡,嘴角還洋溢著還未消失殆盡的笑容。王庸半蹲在她的旁邊,細膩地端詳著毛毛可愛的小臉,寶貝似的把她放在手心裡呵護,生怕哪裡還沒有照顧到位。

  有時王庸也在懷疑自己這種舉動,是因為毛毛的討喜,還是對她的憐愛,才促使自己變成這樣。要知道,從原則上來講,毛毛畢竟是秦婉柔和其他男人的孩子,雖不至於到達厭惡的程度,但也不應該會對她如此的喜愛。

  這就是王庸和普通人最大的區別之處。雖然自己一直在努力,遵循媽媽的遺願,做一個平平庸庸的普通人。但經歷過太多生死的人,也許是從他人不解的角度,在審視著人生。何況,自己虧欠了婉柔太多,很多事情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又怎麼能說放下就放得下,更不可能完全對此介懷。

  “王庸,毛毛睡著了?”兀自沉浸在想象中的王庸,被不知何時走來的婉柔拍打了一下肩膀,輕聲喊道。兩人近幾日的朝夕相處,仿佛一下子讓彼此間的距離拉近了許多,少了很多隔閡。

  “噓,剛睡下不久。”半蹲著回頭的王庸輕聲回道,生怕驚擾了毛毛。甫一回頭,才發現仰望彎腰叫自己秦婉柔,柔美的臉距離自己很近。四目相對時才發現,今天的她另有別樣的裝束,瞬間彼此僵持在那裡。

  秦婉柔一頭長髮斜搭在肩膀一邊,眼中透著如同她名字般的婉約溫柔。清淡素雅的面妝更為她本就美麗的臉蛋,增添了幾分美感,細膩的嘴脣被淡粉色的脣膏,修飾的線條分明。

  一身低領修身裝,把她的上身修飾的凹凸清晰,加之未去掉的圍裙束身腰間,使得更為突顯。彎腰俯視間兩座“傲峰”緊緊相擁,一顆白金吊墜晃動在雙峰之間。十足的讓人垂簾三尺,有著欲罷不能之感。顯然,秦婉柔今天的裝扮是有刻意打扮過。

  雖然王庸見慣了各色各樣的美女,身邊也不乏缺少美女,但面對過往初戀的情人,又如此近距離審視,難免擺脫不了本身的雄性本質。幾度欲試卻又幾度抗衡,畢竟她已經為人婦,為人母。又怎能任憑著自己的一己私慾,而去破壞她的生活。然而,好多次卻又難以壓抑住,對她那越來越旺盛的慾望。

  秦婉柔也注意到了王庸臉上百般的神情,呆呆愣住了。不覺中好似回憶起什麼,些許很久了,從沒有如此距離再觀察過這個曾經,不,是一直深愛的男人。

  他少了一份陽光,卻多了更負魅力的成熟感。眉宇間多了幾分堅定,像是擁有太多要訴說的故事,卻又再刻意地掩飾著什麼。是經歷了太多,才使得這樣一個男人有了如此變化吧。

  這種隨之而來的神秘感卻又那麼讓人心疼,或是想給他一個溫暖擁抱,以此來安撫他。

  不,王庸或許並不是自己想那樣,但每看到王庸和毛毛相處地那麼融洽時,既倍感著幸福,卻又伴隨著失落。

  兩人的相視霎時就定格在那裡,心中各自有著想法,卻誰也不想打破這種美好的環境,僅僅任憑事由自然發展。

  也許是天公作美,房間的燈光突然一下滅掉。

  “啊?”秦婉柔被突如其來的狀況驚到,發出一聲驚叫。

  王庸急忙一把抓住了她的柔夷,給予著她強烈的安全感,撫慰道:“別怕,最近小區裡的電站出了問題,經常會停電。沒事,我來想辦法。”

  王庸起身,準備走到櫃廚去拿蠟燭。但一鬆開了他的手,驚惶未定的秦婉柔向前挪動腳步,卻一腳卻踢在了沙發邊角。身體受阻力慣性向前頃,瞬間有摔倒之勢。

  王庸敏銳感知到,向後一竄,一手扶於其腰間,另一手抓於其肩部,順勢後退一步以減輕衝擊力。不想後腳無路可退,不小心碰到另側沙發邊角,兩人眼看就要倒下,摔躺在睡夢中的毛毛身上。這時候,王庸反映急速,瞬間身體重力移於雙腳之上,用力扭動腰部,一個回轉體便更換了位置。

  秦婉柔任憑王庸揮灑擺動著自己,兩人瞬間轉身,如同兩位舞台中的舞者,在用優美的舞姿訴說著彼此的期許。

  可這並不是哪個演播大廳的舞池,而是狹小的客廳沙發間隙,即使轉身過後,避開了摔倒在毛毛身上的危險,兩人也未能安全站立,雙雙摔到在地板上。

  不過還好有王庸墊底,頃刻間如此貼身接觸,相互間的呼吸都能讓對方感覺到。

  秦婉柔柔軟酥胸緊貼著王庸身上,加之秦婉柔繡發散落在耳邊引起陣陣瘙癢,身體散髮著玫瑰體香,騷動之感一波一波襲來。

  被連續壓抑了好些日子王庸,一時間有些血脈膨脹,難以自持。嗅著她脖子上,頭髮上那沁人心脾的撩人滋味,一隻魔爪已經悄然撫摸到了她那凹凸有致的翹臀上了。

  凸顯身材的修身裝,讓她更為的曲線玲瓏,也讓王庸的魔爪更易肆虐。

  “嚀~”秦婉柔低聲嬌吟了一聲,黑暗之中羞得俏臉嬌紅欲滴。已經完全成熟的嬌軀,一些微妙的感覺油然而生,自己一直壓抑在心間的渴望,正在被王庸一點一滴的勾了出來。

  上邊的秦婉柔更是心跳加快,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上下浮動著身體,不覺間像是可以放棄一些所想,對某些事物的遐想泛濫起來,王庸健碩的身體,和強有力的臂膀……

  微微扭動著嬌軀,壓低著聲音,顫聲說:“王,王庸。這,這是家裡,我們不,不可以。嚶嚀~啊”

  嬌吟之聲柔媚酥骨,仿佛能把人的魂兒都融化了。
~Yoyo~ 發表於 2014-4-9 22:01
第七百四十六章 菲菲的醋意

  ……

  此刻,王庸也許是壓抑許久了,被傭兵生活腐化了的他,哪裡還有在部隊時候的心思純潔和自我控制力。尤其是現在壓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又對自己有著特殊的意義,是自己生命之中,最為重要的女人之一。一時間,隨著她的嬌弱呻吟,心中一股難以壓製的火焰,被全部點燃了。

  一手摁住了她的螓首,灼熱地擁吻著。而另外一隻魔爪也不空閒。在她凹凸曲線玲瓏的嬌軀上,探索著,撫慰著。

  漸漸的,秦婉柔的抵抗力越來越弱,伏在了他的身上,微微嬌喘吁吁。

  就在兩人那團火焰,越燒越熾熱,有些失控跡象的時候。

  “媽媽。”毛毛迷糊地叫聲突然傳來。

  毛毛的一聲媽媽,頓時打破了處在無意識狀態之中的兩人,秦婉柔漲紅著嫩臉,難掩羞澀地起身,全然不知所措。

  王庸則乾笑著爬起身來,急忙從抽屜裡拿了蠟燭點上,房間內漸漸就恢復了光亮。一改白色日光燈的明亮,整個房間被淡黃的燭光,熏染地憑添了些許溫馨和浪漫感覺。

  兩人相視而座,幾番預言又止。失態之餘的秦婉柔,手指輕挑一下搭在肩膀上的長髮,夾在了耳邊。臉上泛起的紅暈還未消散,吞吞吐吐道:“菜,菜涼了,我,我去熱一下,你聯繫一下菲菲吧,看她要什麼時候到。”

  “好吧,知道了。”王庸也是做賊心虛,轉過去哄毛毛。但是話又說了回來,剛才那種感覺,還真像是夫妻之間想偷偷摸摸做點壞事的時候,卻驚醒了孩子。這讓他尷尬之餘,也是莞爾一笑,可是好久沒有體驗過這種驚慌失措的感覺了。

  下班高峰時段的華市和很多城市一樣,擁堵的車流象蝸牛般地爬行在油泊路上,歐陽菲菲手握著方向盤。車外傳來陣陣喇叭催促聲,這時她突然想起王庸開過的玩笑,在這個城市,好車沒有什麼用,能有架直升機就好了。

  歐陽菲菲心下有些焦躁不愉,平常都是王庸開慣了車,哪怕堵得慌,她也只要眯一會兒就行,根本不需要把注意力一直集中在路上。而且,王庸那傢伙很會講故事和說笑話,幾個笑話下來,堵車的悶氣頓時也就煙消雲散了。平常那些慣例,早已經讓她習以為常。可有些東西,只有在突然缺失之後,才會察覺到它無可比擬的重要性。

  正擁堵著,閑的發慌的時候,一陣悠揚的電話鈴聲突然傳來。歐陽菲菲心情一喜,難道是王庸來電?

  “菲菲,在那裡呢?今天我請你吃飯,別說沒有時間哦。”

  艾達陳柔媚好聽的聲音,不容分辯地在電話另一端響起。

  雖然聽起來語氣略顯強勢,但她強大的說話技巧,讓她的口氣並不令人反感。

  “不好意思啊,今天的確是沒有時間,我幹女兒回家吃飯,都已經準備好了。”歐陽菲菲婉言謝絕著,言語中客氣地致上了歉意。

  “看來今天我很幸運,對你的邀請,我會感覺很榮幸。”艾達陳略有調侃地說道,好像今晚不和歐陽菲菲吃飯,就渾身不自在的模樣。

  歐陽菲菲心裡暗覺莫名其妙,見拒絕不來,也只得勉強答應,給她說明了家裡具體的時間和地址。

  好容易回到了小區,卻發現本該燈火通明的小區,一瞬間都沒有了光亮,顯然又停電了。抬頭朝著自家的方向淡淡地掃了一眼,看到發出的微弱燈光,透過玻璃窗戶映了出來,想來大家都在等她一個人了。

  歐陽菲菲踩著高跟鞋,一身白色的職業裝束緊襯著她的身體,更是突出了她優美的S型線條。月色如銀光瀑布,盡數撒泄在她的身影上,遠遠看去,仿若一道夜光中乍眼的閃電,顯得靚麗而奪目。走在路上,自信而高傲的氣質,讓路人雖有仰慕之意,卻無人不因此感到自慚形穢。

  漆黑的樓道讓歐陽菲菲有些不習慣,邊走心裡還邊抱怨著,王庸那傢伙知道停電也不打個電話關心下,定然是一心只顧著秦婉柔了。暗暗俏哼了一聲之後,緊走幾步就到了家門。

  黑暗中摸索著找到鑰匙,一開門進入,歐陽菲菲就看到了一番別樣的風景。只見房內燭光泛黃,王庸與秦婉柔穩坐在燭光下,正在興致勃勃地談論著什麼。毛毛一個人坐在一邊,聽話的自己擺弄著玩具,餐桌上擺滿了豐盛的飯菜,儼然一幅燭光晚餐的情景。

  場景很漂亮溫馨,可恨的是,老王同志竟然沒有發現她已經進來。恍惚間,自己還以為走錯了門,打擾了一對情侶的燭光晚餐呢。

  “可惡的傢伙,見了美女就什麼都顧不上了。”歐陽菲菲當即翻了下白眼,沒好氣的小聲嘀咕了一句,他還能再沒節操些嗎?

  “菲菲乾娘。”還是毛毛眼尖,第一個發現了歐陽菲菲,就撒著嬌歡喜地迎面撲了上去。

  秦婉柔這才剛剛察覺,一看這略顯尷尬的氛圍,馬上就覺得有些不妥,忙起身輕聲說道:“菲菲你回來啦。”

  王庸倒是沒半分的不自在,厚著臉皮就笑著迎了上去:“哎喲,老總,您可算回來了。您老要是不著家,咱可不敢貿然開席啊。你看,毛毛肚皮都餓壞了。”

  看著歡快跑過來的毛毛,歐陽菲菲也是滿心歡喜地抱起了她,親昵地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後,又溫柔說道:“寶貝啊,好些天不見,有沒有想菲菲乾娘啊?”

  “想。”毛毛倒底是乖巧,會討人歡喜,小手拼命地抱著她,眨了眨眼道:“菲菲乾娘,毛毛很光榮的完成了任務,沒有讓乾爹有機會,搭訕漂亮的姐姐和阿姨們。不過,毛毛偷偷告訴你個小秘密哦,乾爹看見漂亮阿姨的時候,總是會亮睛偷瞧。”

  “哎喲,你這個小間諜。”王庸一臉幽怨地驚叫著說道:“乾爹對你多好啊?你一回來就坑爹啊。行啊,毛毛你完了,看下一次乾爹還帶你出去玩不。”

  “毛毛你甭理那頭大色狼的威脅,有幹娘護著你呢。”歐陽菲菲先給她了一些表揚,回頭卻惡狠狠地使勁瞪了一眼王庸,若是眼中能放子堊彈,相信此時王庸早已經被射的是千瘡百孔…

  “你們都先坐,我去換一下衣服。老王,好好招待一下婉柔。”歐陽菲菲漫不經心地說著,好像在宣示著她對這個家庭的主權。

  不多片刻,隨著一道房門聲響起,一身休閒運堊動裝的歐陽菲菲走到客廳,拉住了秦婉柔的小手,語氣中充滿著深深的歉意:“婉柔啊,真是對不起,都怪我們家老王那人,做事情總是毛毛躁躁的,沒有仔細照看好毛毛。幸虧這一次沒有出什麼大事情,真是謝天謝地。”

  “菲菲,別這麼說。不用和我道歉的。”秦婉柔俏俏臉微紅著說:“這,這不怪王庸。關於這件事呢,純屬是個意外,出這樣的狀況也不是能預料到的。況且我也有一定的責任,是,是我平常沒有和其他家長相處好關係,才會招致這樣的事情。

  ”

  “唉,你說那些家長也真沒素質。這火爆的脾氣來了,對小孩子竟也忍心下的去手。孩子是無辜的,再怎麼著,也不能拿我們家毛毛來撒氣啊?”歐陽菲菲喋喋不休著,說起此事,也是突然怒從中來。若非後來王庸來電,說明了毛毛並沒有什麼大礙,說不得當時她也要丟下手頭工作,直接跑到小鎮找那胖女人算賬去了。

  一翻折騰下來,四人均落坐。王庸掛著著一臉燦然的笑,第一個舉起了酒杯,大聲發言道:“首先慶祝我們的小公主毛毛,康復出院,並祝她永遠快樂。”

  “謝謝,乾爹。”毛毛雀躍地拍著小手鼓掌,一張小臉在燭光照耀下顯得紅撲撲的,歡快之情溢於言表。

  秦婉柔隨後應聲舉杯。歐陽菲菲見狀,忽然一手輓住了身旁王庸的手臂,另一手也舉起了酒杯,豪情萬丈道:“來來來,我們一起乾杯。”一股十足的親密勁,倒是讓王庸對此頗感不習慣。這姑奶奶今天這是怎麼了,回來又換衣服,又突然這麼愛表現的,頭腦發燒了吧。

  “老王,你那是什麼眼神?”歐陽菲菲俏眸一橫,故意當著眾人的面,湊他耳邊低聲私語道:“哈哈,跟大白天見了鬼似的。”

  “咳咳,我這是欣賞你的美貌啊。不過毛毛在這呢,能注意點影響嗎。”以王庸的智慧,又哪裡猜不出來,歐陽菲菲這是有些醋意盪漾呢,多半是在本能的宣示一下自己的主權地位。

  確實,在這一宣示過後,秦婉柔的眸子一下子就漸漸黯淡了下去,眉宇之間明顯帶上了些淡淡的惆悵。

  “你這是擔心毛毛呢,還是婉柔呢?”女人的直覺,總是出乎意料的敏銳。歐陽菲菲著實沒好氣的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後,又低聲揚眉道:“要不,我繼續去公司加班,還你們一家三口一片幸福美滿的氣氛?”
~Yoyo~ 發表於 2014-4-9 22:02
第七百四十七章 曖昧試探

  ……
  
  王庸撥開歐陽菲菲的手,沒好氣地湊了上去,咬著她的耳朵曖昧道:“就你的破事多,能消停些嗎?不過菲菲你吃醋的模樣,還真是挺可愛的,瞅瞅你那小嘴撅的喔,都快要能掛油瓶了。你再撅嘴的話,我就要親上來了啊。”

  “誰,誰吃醋了?你別總是沒個正經。毛毛都在這兒呢,咳咳,老王同志,麻煩你注意下影響。”歐陽菲菲被王庸如此一調侃,也深覺不好意思,俏臉緋紅的推開了他。

  剛才進門後的一些不舒服消失了許多。從回家進門,看見眼前三人嬉笑一片的溫馨場景,儼如一家人。王庸好象從來沒有這樣過,從談笑之間,分明感覺到他由衷的幸福感。看到此情此景,她的心裡就頓生了濃濃的醋意。

  現在看來自己卻像是多心了,掃了別人的興致。一股羞愧感油然而生,也許是女人的第六感在作祟,是自己太過敏感了。

  “婉柔,你今天的打扮很漂亮啊。要這身打扮去我們公司裡晃蕩一圈,可不知道要迷死多少人了。”歐陽菲菲知道王庸那傢伙嘴上這麼說,實際上是不會當著毛毛和婉柔的面,給自己來兩招狠的。急忙一通亂扯,把眾人注意力轉移開。

  秦婉柔俏臉微微一紅,收起了許多雜七雜八的念頭。當她剛半張小口,準備解釋幾句的時候,“砰砰砰”,一陣敲門聲突兀傳來,打斷了她本要說的話。

  “哎呀,艾達說好要來的,差點忘記了。”歐陽菲菲一拍腦袋,立馬俏身而起,匆匆跑去開門。同時,心下也是略微感到尷尬,剛才回來盡顧著吃醋了,把艾達陳要來的事情都拋在了腦後,什麼都忘了說,自己真是粗心大意。

  艾達陳的突然來訪,倒是完全出乎王庸意料之外,想是歐陽菲菲邀請過來的,也就沒有說什麼,表面依舊是不動聲色,心下卻另有一番計較。

  其實說起來,自從那天,確定了幕後指使者竟然是個身材妖嬈的漂亮女人後,王庸就已經開始將懷疑的目光對準了艾達陳。這個女人是歐陽菲菲和戴英明的師姐,光是能和戴英明扯上關係,就已經很可疑了。而她出現的時機很蹊蹺,又時不時的在自己面前晃蕩來晃蕩去,更是多增添了一份嫌疑。不過,今天有秦婉柔和毛毛在場,也不便深查,該想個什麼樣的法子才能不漏痕跡。

  王庸濃眉深鎖,思考間,艾達陳已經笑著走了進來,移步到了餐桌旁。

  “王先生,你好,還記得我吧。”一身白藍相間短身旗袍裝束的艾達陳,一眼看到了王庸,便主動向他客氣地打起了招呼。

  王庸自然記得,不由多仔細的打量了她幾眼,看她仍然一副高貴妖艷的裝束,一道撫媚勾魂的眼神,與其她女子相比,另有別樣的風韻。

  “陳小姐還是那麼漂亮。”王庸客氣地讚賞說,心下卻是在暗自琢磨。她和那個蝴蝶面具女人一樣,身材皮膚都非常好。瞧著這窈窕的身姿背影,也有幾分的相像。如果找機會能看到她的臀部,就能確定她究竟是不是那個神秘女人了。

  前些天,因為要陪毛毛去參加活動,一直都沒空去驗證這件事。這倒好,她還自己送上了門來了,找機會一定要試探一下。

  謝謝二字還未來的及脫口而出,艾達陳就突然被打斷。歐陽菲菲輓起了她的胳膊,半開玩笑半警告地對著王庸道:“老王同志,這可是我的學姐,不知道迷死多少學長們了。我警告你啊,別動什麼歪心思,少瞅兩眼,別陷進去就拔不出來了。”歐陽菲菲杏眸一橫,不悅地瞪了他一眼,王庸這傢伙,還真是色心不改。

  “欣賞美女本就是男性的本能反映,欣賞並不意味著就是慾望,菲菲,凡是不要這麼淺薄行不行。”王庸一本正經地說完,不去理睬歐陽菲菲飛刀橫來的眼神,側目,呵呵笑著說:“陳小姐,歡迎你來做客。”

  艾達陳嫵媚地笑了笑,道:“看來王先生不但很紳士,還很幽默。難怪能把我們的斯坦福之花追上手,你可要好好照顧她哦。”說話間,就把一些上門的禮物給放好了。

  大傢伙兒自又是一番寒暄。

  艾達陳坐在了王庸對面,一對風情萬種的俏眼瞟了他一下。

  心中暗自思量不迭,從第一眼見到王庸起,她就覺得此人不單單是一個保安那麼簡單。經過之前與判官的交手,雖然看不到判官的相貌,身型氣質也是大相徑庭。僅憑著女人敏銳而特有的直覺,她總覺得王庸是深藏不漏的一號人物。再後來,因為種種緣故,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猴子身上,她才暫且放下了對王庸的懷疑。

  這一次她驚魂失魄的逃了命,最後關頭差點被king一把拽入水中。但在魂飛魄散逃得性命的同時,也是驚鴻一瞥見了king胸口上的傷口。

  暗忖著這才過了幾天,傷勢肯定不能痊愈。雖說這不是她此次前來的最主要目的,但還可以順便試探王庸,可謂是一舉兩得。

  今天機會難得,她當然不能錯過。只要能確定他胸口上有匕首傷口,就能百分之百的肯定,王庸就是一直潛藏在暗處,不斷和X組織作對的king了。

  思量間,艾達陳已經落坐舉杯,向秦婉柔表示起了祝賀,說話間,一杯酒直接就一飲而盡。秦婉柔哪有她這份酒量,只得飲了半杯作陪,俏臉已經微微緋紅。

  歐陽菲菲也不甘冷落道:“來,我也陪一杯。”大家都這麼熱情,無奈之下,秦婉柔也只得喝下。

  幾杯酒下去,三個女人你來我往,漸漸活絡起來,不覺中兩瓶紅酒已所剩無幾。

  看著這三個各有千秋的女人,王庸忍不住發出感嘆:“真是三個女人一台戲啊。”

  “不,是四個,我也是女人。”毛毛接答道。

  一句話逗樂了在場的所有人,“對…要算上毛毛,一共四個女人,四個小女人。”王庸摸著毛毛的頭,寵溺地看著這個開心果。

  “王庸,我可不是小女人,來,我們喝一杯。”明顯已經有些酒醉,還有些醋味的歐陽菲菲舉著酒杯道。

  艾達陳見歐陽菲菲舉杯到王庸胸前,看到有時機出現,假醉著也一起迎合上來,邊說邊起身,推杯共飲。碰杯間故意用力,想著如果計算無誤,酒杯應撞撒在王庸胸前,屆時再假裝幫其擦拭,就能趁機查探看看王庸是否有傷,從而確定他的真實身份。

  王庸反應機敏,漫不經心地側側身,酒就灑在了地上。艾達陳見一計未成,又順勢假醉倒向他的胸前。王庸見勢,立馬伸出手臂擋了過去,艾達陳一個不注意,胸脯狠狠地朝著他撞了上去。

  彈性十足的雙乳,讓王庸倍感意外。以艾達陳的年齡來講,還能保持這種外觀豐滿,仍具“內涵”的身材,卻也難得。雖不能與歐陽菲菲和秦婉柔相比,但也足以令一般男人難以抵抗了。就是不知道她屁股上,會不會有一隻栩栩如生,讓人印象深刻的蝴蝶紋身?眼神下意識的往她翹臀上瞄去。

  艾達陳看計失敗,還白讓王庸占了便宜,心中不免生氣,但表面又不能顯露。只好打起笑臉,佯裝歉然地說:“抱歉抱歉,我這酒喝多了,差點就灑在你身上了,不要緊吧?”

  心中卻在暗罵,這混蛋故意占便宜吧?撞了自己的胸脯不算,眼神還很猥瑣的朝自己敏感部位掃去。

  艾達陳無處發火,只得急忙端坐了身子,重新尋找機會。

  酒醉的歐陽菲菲,並沒有發現兩人你來我往的伎倆,全當是無意之舉。可醋意未消的她還不想罷手,非要與王庸喝一杯。王庸見她酒似乎多了,就搶下了酒杯,和大家打了個招呼。抱起左右搖擺的歐陽菲菲回了臥室。

  酒醉的歐陽菲菲斜躺在床上,嘴裡還念叨著要和王庸乾杯,全然沒有了在公司雷厲風行的總裁形象,倒是有些嬌憨可愛,別有一番嫵媚風情。

  藕臂勾搭在了他的脖子上,醉意盎然,媚眼如絲地說:“王庸,你說,今天這三個女人,誰最漂亮?快說快說,是我最漂亮。”

  “歐陽菲菲,你開什麼玩笑?”王庸一臉‘震怒’地說:“什麼叫三個女人中你最漂亮?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

  歐陽菲菲直接呆住了,雖然酒意很濃,但她實在沒料到,王庸竟然會說出如此殘忍的話來。一時間,心下有些小委屈,眼淚都快涌了出來。暗自嘀咕著,就算你心裡面認為初戀情人最完美,可,可也用不著這樣吧?會不會哄哄自己啊?

  “歐陽菲菲,別說三個女人了,就是三十個,三百個漂亮女人放在一起。”王庸怒容滿面的說:“你也像是漆黑夜空中那唯一的螢火蟲,引人矚目。記住,下次不準再說這種傻話了。”
~Yoyo~ 發表於 2014-4-9 22:03
第七百四十八章 為了世界和平獻身

  ……

  歐陽菲菲俏眸圓睜著,王庸那跌宕起伏的話語,還真是牽動著她的心緒,時上時下的。尤其是最後一句蜜語醉入心裡,讓她分外的心花怒放。酡紅的俏臉,迷離的雙眸,內心激盪間,連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起來。

  壞人就是壞人,連說兩句哄人的話,都說的那麼懸念迭起。柔軟無力的粉拳,輕輕在他胸口上捶了一下。借灌醉意,玉脣突然就貼了上來,朝著他臉上不痛不癢地親了一口,而後又醉醺醺地哼聲道:“嗟,這次就算你過關,獎勵你的。”

  “才這一點獎勵,是不是太少了?”王庸皺了皺眉,明顯是很不滿足於這些。突然間,邪笑連連地將她摟在了懷裡,像只餓狼逮住了頭可憐楚楚的小綿羊,表情很邪惡地勾著她下巴,戲虐道:“小娘子,你今晚就乖乖的認命,從了大爺我吧。”

  “不,不要。婉柔和師姐還在外面呢,不準你動手動腳的。”歐陽菲菲驚羞交加地掙扎不已:“王庸,我,我不準……嗚嗚~你摸兩下,不……”

  另一邊,客廳裡。

  秦婉柔早已不勝酒力,醉乍在一邊,嬌軀斜斜躺到了沙發上,只聞綿長淺酌的呼吸聲。而毛毛也回了自己的小房間,一個人專心地玩著四比。

  相較於歐陽菲菲,艾達陳雖然也跟著灌下去了很多酒,但她酒量確實不錯,頭腦也還算是清醒。這次來的目的還未達到,她開始有些煩躁焦灼了起來。

  趁著王庸抱歐陽菲菲回臥室之際,艾達陳終於有了時機,立馬起身,環顧起整個客廳來,心中細細盤算著,歐陽菲菲會將娃娃藏在什麼地方。

  說來也巧,為了能調動魔王凱撒來對付判官,她才答應了幫凱撒找到最後一個玩具娃娃。幾經輾轉調查,透過重重線索顯示,這個娃娃竟然被歐陽華購買了下來,送給了當初還年幼的歐陽菲菲。

  這點倒是讓她覺得非常驚訝。原來很多事情之間,竟然會有如此多的牽扯,真的是太湊巧了。自己花費了那麼多心思,去尋找那個絕版娃娃,最後線索竟然會指向了歐陽菲菲。

  自己之前派遣特級忍者去了歐陽華家的別墅,也仔仔細細地搜索過了一遍,可惜,仍然沒有發現那個娃娃。現在的她只能暗中祈禱,希望歐陽菲菲把她攜帶在了身邊。

  四下環顧了一番,客廳裡視覺能觸及之處,並沒有發現那個玩具的蹤跡。想去翻箱倒櫃一番,但一時間又沒有這個膽子。如果那個王庸真的是傳說中的UU,自己那種行為就完全是在找死所以,當務之急,必須得盡快摸清他的身份。

  正當她百感交集的時候,忽而聽到了房門開啟的聲音。艾達陳頓生警覺,馬上就佯裝出了一副酒醉的模樣,伏案趴下。

  話說臥室裡的王庸,在吃了會兒歐陽菲菲之後,就悉心幫她蓋上被褥,哄她睡覺了。就算真要吃了她,也不會趁著她酒醉時胡作非為。況且屋外還有艾達陳在,這個女人還需要時刻謹慎提防著,目前的時機也不對。

  脫掉歐陽菲菲職業性的外裝和那副眼鏡,看著她泛紅的細嫩臉蛋,就像個純淨無瑕的孩童般甜美。這個女人分明只是一個小女人,哪裡真的有那麼堅強?要說婉柔是個外柔內剛的女人,那麼她,就是一個外剛內柔的女人。

  目光柔和地注視著她,王庸突然心疼起這個女人來,心頭一軟,俯下身子,一個輕柔無比的吻落在了歐陽菲菲的額頭。

  果然不出艾達陳所料,不一會兒,王庸便從房間走出來了。艾達陳暗嘆,幸虧剛才沒有明目張膽地去四處尋找娃娃。否則,也不好解釋自己失禮的行為,更暴露了自己的目的。

  王庸視線一掃,在看到兩個睡著的女人之後,頗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來到沙發前,一把橫抱起了秦婉柔,向著房間而去,順便也安頓好毛毛早些睡覺,隨即又走了出來。

  一直也對艾達陳身份有些懷疑的王庸,此時回到客廳,看到她似醉非醉的樣子,心想不如借此機會正巧搞個明白。

  “陳小姐,時間不早了。你該回家了。”王庸走到她身邊,拍了一下她肩膀,輕聲喚道。

  “什麼,幾點了?喝多了,我是該回去了。那好吧,回,回家。”艾達陳假裝被拍醒了之後,醉眼迷眸的半眯著,撫著頭拍了拍腦袋。正當她起身正準備離開,猛然站起的時候,不料腳步下卻有些虛浮,身子隨之晃動了下。可能是因為紅酒後勁十足,本以為自己酒量還可以的她,還會是有一些犯暈。

  “呃,還是我送你回家吧,看的出你也醉了,酒後駕車實在太危險了。”王庸好意說道,一邊又湊上前去扶住了她。心想艾達陳看來是真的醉了,若趁機試探一下她的身份,可能是個好機會。如果她真是那個幕後黑手,那很多問題就都好解決了。如果她不是的話,也能及早收收心,省些力氣,把精力放到別處。

  艾達陳見得王庸主動提出,點了點頭,充滿感激地看向他,道了聲謝。”看來我真是醉了,我車在樓下,麻煩你送我一程吧。”語畢,媚態橫生地順勢倒在了王庸的懷裡,心裡打起了新的算盤。

  因為king的插手,生意幾度損失慘重,組織早已經怪罪下來了,絕對不能再次失利。若此時還找不出U。的下落,自己肯定還會一次又一次吃虧,事情就變得更為棘手了。而且、組織高層也會因她辦事不利,對其進行嚴重的處罰。

  且別說王庸是不是king這一點,即使是,相信他也會有七情六慾,以自己天生魅惑的條件,諒他也難以逃過自己精心的布局,想到這裡,她不由心中又生一計。

  兩人跌撞著走到樓下,拐角處,一輛黑白相間的保時捷停放在路邊,隨後相繼就上了車。車內擺設整齊,看的出主人應該是一個簡潔自律的人。

  艾達陳歪頭倒在車座上,一手摸索著安全帶,卻怎麼也叉不到接口處,只得開口求肋王庸幫忙。

  王庸好心偏過頭,卻看到一副美不勝收的景色。只見艾達陳半眯著雙眼,火紅的雙脣時而張合著。也許是由於酒後口乾的緣故,吞咽著口水,柔嫩的玉頸隨之蠕動,一身緊身旗袍包裹著的雙乳,如同要爭脫束縛一般,隨著清晰的呼吸聲起起伏伏。

  也許是天氣微熱,抑或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近距離凝視,她的臉色透著緋紅,一雙芊芊玉手撫摩著自己頸部,擦拭著流落下來的汗珠,漸漸稍到領口紐扣,輕輕一點,紐扣就隨即彈了開來。

  王庸看得是直皺眉頭,暫且打消了幫她叫代駕的打算。看她喝多了,還不如趁機試探一番。念及此處,他毫無顧忌地湊了過去,假意被她性感魅力所迷惑,低腰去幫她扣安全帶。

  艾達陳見王庸對自己引誘有所反映,心下又是為自己的魅力微微得意。靠在座位上的後背前傾,兩人的距離瞬間縮短,只剩下不到半寸。

  艾達陳半醉半裝的雙手伸出,環扣在王庸的脖子上,玉手隨之在他肩膀上,胳膊上,挑逗般的輕捏了兩下,口吐芷蘭氣息,嬌媚香語:“沒想到你的肌肉還真結實,我喝多了,能不能上來陪我聊幾句。”

  嘖嘖,這女人還真風騷,看來今天犯了桃花啊。王庸心裡暗暗感慨著,身動心卻不動。以前在酒吧裡玩的時候,見過的女人也數不勝數。但老實說,像艾達陳這類的性感尤物,也算是少見了。

  換做平常,王庸肯定會抽身而去,丟個代駕電話給她。但今天為了試探一下,她是不是那個蝴蝶面具女,就不得不佯裝著自己被勾引了。

  菲菲啊菲菲,你可千萬別怪我,你家老公可是為了世界的和平獻身啊。

  “今天老子倒要看你如何收場,也看看你的真面目。”王庸心中念道完,立馬就單手纏於她腰間,摸索著展開了行動。

  兩人以一上一下的姿勢,倒向駕駛座,王庸下手快速就移轉至了艾達陳的臀部。她腰與臀部之間凹凸線條簡直完美,富有彈性的雙臀任由他肆意地撫摩著。

  王庸本想要掀開她的旗袍一看究竟,卻也被艾達陳的火辣身材所迷惑,一股男人的本性也油然而生,加之她的肉色絲襪緊貼於身,雖手感不錯,幾度游走卻難以得逞。

  跪坐在王庸身上的艾達陳,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弄的不知所措起來。火焰仿佛瞬間被點燃,她輕呼了一聲,頓時感覺血液急速循環起來,直直衝擊著大腦,臉部已然是熱漲不堪,想要爭脫卻又難以自拔。

  艾達陳見王庸動作回應的愈加強烈,險些自己也快深陷其中,把持不住,一個激靈之下,神智恢復了些清明。再任由他如此老道的手法挑逗下去,怕是要從試探變成失身了。

  艾達陳一手盡可能半推半就,阻擋著王庸的繼續放肆,一手用力按向了王庸受傷的胸膛,想探試他是否真的有傷。一邊情動的嬌喘著,吻在了他的脖子上,玉手卻是去一個一個解著他的襯衣扣子,表現出了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

  不料的是,王庸的流氓程度卻是遠超過了她的想象,不知不覺間,一隻魔爪已經探入到了她的屁股後面,狠狠抓住了她的白嫩屁股。直把她的魂兒都快撩撥出來了。

  最主要的是,他似乎是急不可耐了。一把將她的嬌軀翻轉了過來,背面朝上,準備從後方進攻。毛手毛腳的,喘著粗氣開始撩她的旗袍。但因為旗袍奇葩的緊身,他不得其門而入,開始打算很暴力的將其撕開。

  艾達陳暗道不好,來不及解開他扣子了,這姿勢也不得力。她只得很彆扭的彎曲手臂,用力在他胸口上凶猛的一陣狠狠亂捏亂摸。

  如此突如其來的襲擊,也是惹得王庸暗自驚訝和嘀咕,我勒個去,這女人還真是玩的夠瘋的啊,這哪是摸啊?簡直就是在玩州啊?尤其是胸口還未痊愈的傷口,被她捏的更是隱隱生疼。不過為了查看她屁股上是否有蝴蝶印記,一點點疼痛什麼的,就咬咬牙忍了,因此還故意舒服的呻吟了起來。

  艾達陳並不知道,王庸當初雖被傷及胸前,但並非是致命傷口,只是些皮外傷而已。況且,他的身體素質也早已經遠超尋常人類,這些都早已恢復,沒有什麼大礙了。現在即使用外力衝擊都不在話下,更何況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又豈能觸痛的他慘叫之類?

  艾達陳面色一灰,自己都用盡全力,拳打他胸口有一會兒了。可是王庸胸部傷處受力,卻絲毫沒有感覺到疼痛,反倒表現出一種極為享受的感覺。

  想到這裡,艾達陳不禁氣不打一處來,感情是個冒牌貨,老娘白給你摸了半天了,真是有夠晦氣。

  就在王庸準備一舉撕開她的旗袍時,艾達陳猛地用雙手揌住了他的手,聲音突然冷到了冰點:“停,我沒興趣了,你給我下車。”艾達陳扭過身子,用一種極度厭惡的眼光盯著王庸說,一掃了原先的嫵媚。

  王庸也感到鬱悶至極,就差最後一步就成功了。這女人有毛病啊,突然之間就變卦,這關頭也能喊得下停……

  正當他思量著要不狠狠心,撕開她的旗袍,看看屁股再說,艾達陳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你下車,不然我打電話給歐陽菲菲。”

  好吧好吧,你贏了。這要是給歐陽菲菲知道了,可就有理都說不清了。王庸很無語地開門下了車,轉而低頭壞笑對艾達陳說:“陳小姐今天不舒服的話,我們改天再約。”

  “沒興趣。”艾達陳啟動了汽車,一腳油門下去,艾達陳的保時捷已然在視線中消失。

  呃,功虧一簣啊,關鍵是被撩撥起的慾望咋辦?王庸有些哭笑不得的點了支煙。這女人吃飽了撐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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