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花都十二釵 作者:傲無常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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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010203 2013-5-14 01:27:00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849 1649700
tdog5945 發表於 2014-5-13 10:24
第八百三十八章 聯合行動

“那好吧,你一定要去啊。”秦婉柔看了一眼王庸,然后緩緩的轉過身回去。

歐陽菲菲也是轉身回房,看到王庸對女兒這么的疼愛,有點小小的吃醋,心里酸酸的,說實話,她現在很想給王庸生個屬于他們兩人的孩子。

看到她們兩個都乖乖的回房,王庸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堅毅了起來。那些人敢拿自己的女兒當靶子,點燃了他心里久違的怒火。這種怒火在他的心中劇烈的燃燒,憑他的性格,如果不把幕后黑手給挖出來撕碎,難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王庸沒有理睬女傭的阻攔,直接敲了下門,還沒等里面的人答復,就直接進入藤原儷池的會議室。只看到在一個小小的會議室里面,藤原儷池高高的坐在中間,伊川中野和忍櫻三姐妹像是犯了錯似的站在她的面前。

“你來干嘛?”藤原儷池看了這一眼不速之客,臉上的神情冷漠,像是抹上了一層冰霜。

“哦,我是來向藤原會長道謝的,今天會長奮不顧身的救了我的女兒,我很是感激。”王庸走上前來,不管這件事是不是她分內的事,對藤原儷池救自己女兒的這件事情,是發自肺腑的感激。

“我之前說過了,這是我應該做的。如果王先生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出去了。”藤原儷池對王庸的態度,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王庸聽到這個逐客令,不僅沒有出去,反而走上前來,冷淡的說:

“藤原會長,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們應該遇到了大麻煩,你救了我的女兒,我順便可以還給你一個人情。”王庸的語氣中,有種讓人無法拒絕的魔力。他來到椅子旁,直接坐了上去。這個屋子里坐著的,僅是藤原儷池而已。

“這是我們家族之間的事情,就不要王先生費心了,我們會殺了那個幕后黑手,給王先生和家人,一個滿意的交代。”藤原儷池雖然對王庸闖入自己的會議室里有點生氣。但他畢竟是客人,還是歐陽菲菲的老公,她壓抑心中的不滿,就由著他。

今天雖說是這個退伍的老兵打倒了三個殺手,僅僅是因為他力氣大,比較蠻而已。如果是自己的玉纏橫刀在手的話。秒殺那四個殺手根本不在話下。在她看來,這件事,純屬讓這個滑頭撿到了一個便宜而已。

“呵。”王庸冷笑一聲,搖了搖頭,昏黃的燈光下讓他的面孔顯得格外的堅毅。接著對著藤原儷池冷冷的說:“藤原會長,我是一個男人,不想欠別人的人情。所以我希望能幫會長解決一下困難。順便幫我的女兒出一口氣。”

聽到王庸這種話這種語氣,藤原儷池不禁對這個男人刮目相看。如果不是親眼目睹親耳所聞,她絕對不會相信這個滑頭會說出來這么有血氣的話,他看到眼前的人仿佛不是王庸,而是一個有著錚錚鐵骨而又慈愛的父親形象,這樣的一個人這樣的理由,讓她無法拒絕。

“哦?看來王先生決心要管了?”藤原儷池一陣沉默后,想聽聽這個男人接下來會怎么說。

“這倒沒有。我只是想告訴藤原會長,你們執行任務的時候,不要忘記告訴我。”王庸并不想摻合她們日本之間的事情,只是他們冒犯了自己,加上這個藤原儷池不顧自身安危救了毛毛,覺得這個人除了高傲外,還很不錯。就順便為毛毛出氣的同時,還了他這個人情。

藤原儷池一陣沉默,看到這個男人除了玩世不恭外,還有自己處事的原則。在心里對這個男人默默的點了一個贊。然后接著說:“那好吧,王先生。我理解你做父親的心情,我也十分支持你,到時候我會帶著你一起過去,讓你手刃仇人,并且還會安排屬下保護你的安全。”

“這倒不用,你到時候通知我就好了。”王庸冷冷的笑了一下。

“哦?王先生是想一個人對付一個家族?”藤原儷池看出來了王庸為女兒出氣的決心,但是對他的實力,僅僅是一個退伍的老兵而已,今天爆發的力量可能是因為看到家人處在危險之中,才激發了身上所有的力量。但是要對付一個家族,僅僅靠著一身的蠻力,是不可能成功的。她冰冷的眼光看著王庸,冷冷的笑了他一下。

滅了一個家族對于王庸來說其實是小菜一碟,自己曾經還帶著兄弟們顛覆一個非洲國家的政權,當然王庸沒有告訴她。

“家族?”王庸眉毛稍微的皺了一下,接著說:“藤原小姐,你只要告訴我是哪個家族就好了。”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我們現在懷疑的是長崎家族,他們家族跟我們家族是世仇,這次是想重創我們家族,贏下接下來的內閣選舉。”關于到家世,藤原儷池有意識的回避了一下,只是簡單的帶過。

“我對這個不感興趣。”王庸對他們日本的這些事情,實在是不關自己的事情,然后接著說:“如果你們還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誰,我建議你們去那家場所里面調查調查。我還記得,這件事情,就是你的這位下屬安排的。”

王庸說完,看了一眼他印象中只會彎著腰鞠躬的日本男人。

“宗主,這次卻是是屬下辦事不利,求宗主懲罰。”伊川中野感覺矛頭要指向了自己,趕忙彎腰鞠躬低頭認罪。

“這是我們內部的事情,希望王先生不要插手為好。”雖然藤原儷池已經懷疑到了她這個屬下,但是王庸畢竟是外人,家丑不可外揚這句俗語,并不只是在華夏國家喻戶曉。她沒有看那個屬下,眼睛緊緊的盯著王庸。

“那隨你了,我要回去睡覺了。”王庸說完,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眼睛看了一下那個女人,然后轉身離去,走在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頭也沒回的說:

“調查清楚了別忘告訴我。”然后踏出房間,并隨手關上了門。

藤原儷池雖然憤怒,但是還是沒有阻止,看著王庸這個樣子,像是變了一個人,這個人似曾相識,語氣神態,都是十分的相像,但是又不能肯定。

“宗主,屬下失職。”看到王庸走出去的伊川中野又是趕忙認罪。

“我從來沒有怪罪過你,對方是經過周密安排了的,我能理解。”藤原儷池像是根本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似的。

“多謝宗主,屬下以后定當更加小心謹慎,保護宗主。”得到諒解的他像是被大赦了一樣,卑躬屈膝,誠惶誠恐。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藤原儷池微閉雙眼,示意他們全部退下。

“你怎么又回來了?”藤原儷池想要閉目養神,又聽到了門開的聲音,抬頭一看,正是王庸。

“剛才看你有話不方便講,所以就暫時的回避了一下,現在有什么話,就說吧。”王庸走到剛才的座位前,又坐了下去。

“你以為我不知道他有問題嗎?如果當時把他給殺了,又怎么引出后面的黑手呢?”藤原儷池不屑的看了王庸一眼。

“哦,原來你知道啊?我以為你一直被人耍呢,那既然這樣,你有什么辦法引出來幕后黑手?”王庸感覺這個女人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傻,頓時就覺得很好笑。

藤原儷池把頭靠在了座椅背上,沒有說話。

“如果你想報仇,不妨按照我這個計劃。”

王庸的眼神中透露出一道光,像是為一心報仇的藤原儷池指明了方向。她迅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提起手中的玉纏橫刀,迅速的沖到王庸的跟前,用劍柄指著他說:

“快說!”

“藤原宗主,我說他有問題,你看沒錯吧?”王庸和藤原儷池一路悄悄的跟蹤著鬼鬼祟祟的伊川中野,看他走進了一個宅院里,進之前還不忘東張西望的看看,然后又走進一個小房間里,卑躬屈膝的樣子。

藤原儷池剛聽完王庸的計劃,說是要找機會,沒想到機會這么快,他剛出去沒多會,就告訴自己機會來了。

她對這個計劃也是稀里糊涂的,但是看到他一副十拿十穩的樣子,就跟著他一起行動,來追蹤自己的那個屬下,只是這機會來的也太快了吧。

感慨歸感慨,藤原儷池知道,伊川中野走進的那個宅院,就是長崎晉三的府邸。

“姑且讓你說對了,但是咱們兩個,就直接攻進去嗎?”藤原儷池緊緊的握著手中的玉纏橫刀,像是一場大戰即將來臨時的冷漠。

藤原儷池有點不放心的就是,那個長崎晉三的實力,跟自己不相上下,但是他這個家族也有那么多的下手,她就不信王庸一個人可以打一百個。

“對,就咱們兩個。”王庸看她還有一點不放心的樣子,就冷冷的笑了一下說:“你要是害怕的話,我自己進去就好了。”

藤原儷池還從來沒有害怕過什么,被王庸這么一說,一向驕傲的她用劍柄指向了他:“我怕?我是怕你死在那里,沒法跟你的老婆孩子交代。”

“你不用擔心我,不怕就跟我走吧。”王庸說完,一個跟頭就從墻上翻了下去。

趁著夜色,王庸和藤原儷池悄無聲息的潛入了那個府邸。

tdog5945 發表於 2014-5-13 10:25
第八百三十九章 悲催的儷池

“啪”的一聲,一道門在王庸的腳下,應聲倒地。

“噥噥,藤原宗主,這些是不是你要找的人?”王庸看到那個屋子里面有六七個人正在開會,他用手指了一圈,冷冷的笑著對她說。

“你,你,你竟敢背叛我,帶人過來。”坐在中間的一個大佬站起身子,指著伊川中野的鼻子說。

“啊?宗,宗,宗主?”伊川中野背對著門,轉過身子一看,藤原儷池已經提著刀,站在了門口。

“長崎副會長,你們開藤原株社會議,怎么也不通知我這個會長啊?”藤原儷池一手提刀,在臉上的冷笑,似乎讓周圍的空氣停止了流動。

后面的傭人聽到了一陣聲響,趕忙的跟了過來,對那個大佬說:“家主不用怕,他們就兩個人。”

“哼,既然你發現了,我也不瞞你了,我是就是想開個會,讓你騰出會長的這個職位。”長崎晉三看到他們就兩個人,膽子也就大了起來,看到一直想要殺的那個女人,自己送上門來,臉部的筋肉都在顫動。身邊就多了一個看上去有點結實的男人,但是就算他三頭六臂,也無法逃脫。

“哦?你們都是這么認為的嗎?”藤原儷池用著劍柄指了一圈在場的人。

在座所有的人,可能是屈從于長崎晉三的勢力,都默默的低下了頭,默認了。

“哈哈,藤原會長,這可不是在你的幻影忍宗,如果你識相的話,主動把職位讓出來,我今天或許會放你一條生路。”以為勝券在握的長崎晉三,得意的笑了出來。

“那么這幾次的暗殺,也是你策劃的了。”藤原儷池手中的玉纏橫刀已經發出隱隱約約的聲響。

“是又怎么樣,沒想到還是沒有成功。我真是低估你了,不過這次,你是自投羅網,插翅難飛了。”長崎晉三抽出來自己桌子上的武士刀,然后舉在了頭頂。

“那就憑你本事了。”還未說完,藤原儷池拔刀而去,“噌”的一聲。一道寒光而出隨鞘而出,刀鋒所指,寒氣逼人。

就在藤原儷池出手的時候,后面的一大幫聞風趕到的下手也是趕了過來。

王庸本想讓她去對付小嘍啰的,結果她那么心急,直接朝著大佬捅了過去。而那小嘍啰已經沖到了王庸的背后。

“喂。”王庸朝著藤原儷池喊了一聲,看到對方沒有理,沒有辦法,只好對付后面的小嘍啰。

“殺啊。”后面的一幫小嘍啰赤手空拳的沖向王庸,無數個拳頭朝著他砸來,可是王庸站在原地壓根就沒有閃躲,雨水般的拳頭落在他的身上。渾身的肌肉像是充氣似的隆起。

那群小嘍啰打在他的身上,像是拳頭打在了石頭身上,被震得渾身發麻,王庸大喝一聲,雙臂展開,身體猛的前傾,對著那波小嘍啰,往前一推。前排的小兵帶著后面的小兵,像是潮水似的一浪接著一浪倒了下去。

“好大的力氣。”屋子里的那些人看到這一幕,不由的吐了一口冷氣。

那群嘍啰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力氣這么大的人,這個人看上去,雖然又結實又壯,但是頂多可以打十個,自己的兄弟們至少有五十多個。怎么可能打不過他。

站起身來的小嘍啰從四面八方緊緊的把王庸包在中間,不斷的在他周圍轉來轉去,個個的眼睛都是緊緊的盯著他。尤其是王庸身體后面的那群,想找到一個機會。將他撲倒,然后弟兄們蜂擁而上,用壓的方法也能將他壓死。

“啊”王庸身后的一波屬下觀察了一小會,然后用大喊的方式來給自己加油鼓勵,一窩蜂似的沖向王庸。

“哼。”王庸心里冷冷的笑了一下,直接抓起來一個小嘍啰,兩只手扯住他的兩條腿,在空中猛烈的旋轉,只見以王庸為圓心,以這個小嘍啰的身高為半徑,在半空中轉起了圓圈,力量之大速度之快,讓那群小嘍啰都不敢接近。

說實話,王庸從來沒有打過這種小嘍啰,他從藤原儷池的口中知道,他們這些武士道精神的家族,很反感用槍的,但是你至少拿把刀出來吧。一大幫赤手空拳的小嘍啰,真的是不自量力,真是沒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啊。不過這樣毆打日本人,心里還是挺爽的。

“呵!”王庸大喝一聲,一下子松開了那個小嘍啰的腳,只見那個小嘍啰像是被打出去的炮彈一樣,直沖著外面的那層包圍圈打過去,那些人閃躲不及,全都被他撞倒在地上。

王庸回頭掃了一眼,兇狠的殺氣像是一陣猛烈的罡風,驚的那群小嘍啰心驚肉跳的往后面退了幾步,個個神情慌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樣子,沒有一個敢上前。

“殺呀”王庸剛轉過身,又聽見背后傳來一個小嘍啰的聲音,他回頭一看,只有一個人在那瞎叫著,旁邊的人都沒有反應,在王庸轉過頭的剎那,迅速鉆到人堆里去了。王庸回過頭,沒有理睬他,直接沖進屋子里。

藤原儷池手持玉纏橫刀,鋒利的尖刀直向長崎晉三而來,長崎晉三也是精通劍道,往后急退兩步抽出桌子上的武士刀,右手一揮,兩把刀空中對碰,發出“當當”清脆悅耳的金屬碰撞的聲音。

藤原儷池殺氣騰騰,刀刀緊逼,招招致命,但是長崎晉三刀刀阻擋,招招破解,雖然邊打邊退,腳步仍然不亂,十分從容的破解她的殺招。

“哼,不愧是幻影忍宗的宗主,刀法精湛,讓我敬佩不已”擋住了她一個殺招之后,兩把刀在空中交織,長崎晉三不屑的對她說。

藤原儷池沒有理睬他,迅速抽刀,一個斜刺,又被他擋住了。

“會長刀刀緊逼,休怪本人不在手下留情了。”長崎晉三眉毛一緊,額頭青筋暴起,腳后一蹬墻壁,像是踩了助跑器的運動員,刀鋒帶著空氣發出“咻咻”的響,刀尖直指藤原儷池。

“那就廢話少說。”藤原儷池騰空一跳,像是仙女飛天,身輕如燕婀娜多姿,順勢向下,一刀對著他的頭部猛劈,雙手持柄,如力劈華山,刀鋒逼人,寒光凜凜。

長崎晉三一刀刺空,對方自上而下持刀猛劈,刀身迅速的一橫,玉纏寶刀直砍刀身,一時之間,聲震屋內,火星四射。

接了這一刀的長崎晉三,猛烈的往后面退了幾步,他沒想到這個小丫頭會這么厲害,自己身為日本劍道第一人,怎么可能會打不過這個小丫頭。

他緊緊握著手中的那把刀,眼睛死死的盯著她。只要殺了她,自己就會成為藤原株社會社的會長,到時候所有的資源都會籠絡到他的手下,大力支持日本政府內閣的選舉,到時候自己官運亨通前途無量。前面的擋路石,只有這個女人而已。

“啊。”想到這些的長崎晉三像是打了雞血似的,眼睛像是噴出了火,舉著刀又沖著那個攔路的女人砍去,一下子爆發的能量,讓藤原儷池心里一驚,揮刀一擋的同時,猛烈的往后面退了幾步。

“哎,你沒事吧。”王庸進門一看,藤原儷池猛烈的往后退著,退到門口的時候。王庸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管好你自己吧,不用管我。”藤原儷池匆忙的瞄了一下王庸,沒好氣的跟他說。

“哎哎。”藤原儷池剛想沖上去,又被王庸拉了回來。“要不讓我上吧。”

“起開。”藤原儷池寶刀一揮,王庸趕緊往后一閃,與此同時,長崎晉三持刀刺來,藤原儷池揮刀去擋,被王庸擾亂了節奏的藤原儷池像是松了勁的彈簧,在他刀刀揮砍的同時,只能刀刀阻擋,沒有還手的余地,被長崎晉三一個猛劈,又退了到了王庸的跟前。

自己本來打的好好的,被他這么一攪,失了方寸,但是又沒有辦法。

“哼,父親無能,女兒也是無能,你還不如把會長的職位讓出來,回去當你幻影忍宗的宗主好了。”占了上風的長崎晉三,看著藤原儷池,輕蔑的說。

“你,你說什么?”聽到父親的消息,藤原儷池一下子變得激動了起來。

“我說你那個廢物父親,當初如果能乖乖的把會長的職位讓出來,也就不會死的那么早了。”長崎晉三趾高氣揚的樣子,心想反正這兩個即將要死了,跟他們說說也沒有什么關系。

“你的意思是,是你害死我的父親?”藤原儷池一時還不能相信,她最敬佩的父親那時候悄然的死掉,說是為國捐軀,只是那時還小,完全不知道這些。

“是又怎么樣,現在你也一樣,既然你不識時務,就早點過去陪他吧。”長崎晉三得意洋洋,認為已經將藤原儷池這個小丫頭的心理給摧殘了。

藤原儷池已經失去了理智,得知殺父仇人就在眼前,她像是中了蠱惑似的,舉起刀就沖著他砍了過去。

這樣的她,已經陷入了自己的圈套,他就是想讓藤原儷池失去理智,然后跟她打,失去理智的她就像是一只發瘋的母豹子,拼盡全力的來殺他。

tdog5945 發表於 2014-5-13 10:26
第八百四十章 大仇得報

“啊!”藤原儷池舉起刀,拼勁全力的朝著長崎晉三砍過去,他猛的往后一退,輕松閃躲掉,眼神還流露出那種不屑,當初他的父親擋住他的前途,臨死前還能維護她當上會長,真是自己當時的一個失誤,現在這個人送上門來,可不能再次輕易的讓她逃脫了。

“哼。”長崎晉三在躲過了她多次疾風般的揮砍之后,看到她已經露出了破綻,尖刀朝著她右側揮砍,藤原儷池趕忙回刀去擋,與此同時,長崎晉三左腳一起一個側踢,直接踢在她的左臂上,藤原儷池猛的往后退了幾步,靠在門上。

長崎晉三雖然讓藤原儷池失去了理智,但是他犯了一個錯誤,這個錯誤就是王庸也在場。雖然他不知道王庸是誰,但是有著親身經歷的王庸,能夠感受的到藤原儷池的那種心情,當初他的母親就是被x組織直接害死,這種切膚之痛,每當想到,都會讓他咬牙切齒。

“啊。”王庸一把奪過藤原儷池的玉纏橫刀,像是發了狂的野獸,帶著咆哮,飛速的沖向長崎晉三,雙手持刀,朝著他的腦袋,使足全身的力氣力劈華山,長崎晉三沒想到會有這么一個野蠻的男人,趕忙抬刀去擋。

“當”的一聲,長崎晉三的寶刀被王庸使用的玉纏橫刀硬生生的給攔腰砍斷,只剩下半截刀的他一下子慌了起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對手,武器被人家打斷,這是他平生的第一次,當然也是最后一次。

砍了一刀的王庸依舊還是發狂的狀態,緊接著寶刀在空中一個橫劈,長崎晉三不斷的往后躲,信奉武士道精神的他,被別人打斷了刀,就像是失去了靈魂的軀體。變得行尸走肉,失去了任何的抵抗,只會往后面不斷的退。

剛才還是趾高氣揚的他,怎么也不會想到世界上還有這么厲害的對手,他的目光只狹隘在本國內,這次他面對的竟是世界第一的高手,如果他知道的話。不知道會不會為剛才的話感到后悔。

長崎晉三像是泄了氣的氣球,失去了任何的反抗,在退到無路可退的墻邊,王庸持刀直奔他的胸口,一聲尖刀破肚的聲音,鮮血像是從噴水管似的噴射出來。被王庸用玉纏橫刀直接釘在了墻上。這一刀,不僅幫藤原儷池報了殺父之仇,也幫了自己報了女兒的驚嚇之仇。

玉纏橫刀釘住長崎晉三入墻半截,面部猙獰嘴眼歪斜,眼睛都沒有閉上。

藤原儷池雖然暫時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但是很快就恢復了理智,被王庸一把奪過去自己的寶刀。她眼睜睜的看著,那把玉纏橫刀,出鞘必飲血,與自己并肩作戰十幾載,第一次握在別人的手中。而且還是用著它殺死了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

把長崎晉三釘在墻上的王庸,依然沒有平復心中的怒火,在他看來,這種人死一萬次都不為過。雖然這個人跟自己并沒有多大的關系。但是他這種神情語氣,像極了當年天蝎抓住他母親的時候那個樣子。那個時候他就想沖過去將那個王八蛋撕成碎片,但是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母親……

“啊!”王庸一把將寶刀抽出來,隨后,那個人直接倒在地上。

“啊,會,會長。我們是被逼無奈的啊,都是他拿著刀逼迫我們的啊。”看到剛才的靠山被一招ko,那幫開會的人像是墻頭上的草,一下子轉到了藤原儷池這邊。

藤原儷池沒有理睬他們。盯著伊川中野走了過來,仇恨讓她陷入的憤怒,她討厭背叛,尤其是自己人的背叛。

“呵。”已在絕地的伊川中野不僅沒有害怕,反而冷笑了起來,這聲冷笑也讓陷入瘋狂的王庸清醒了過來。

王庸手提玉纏橫刀走了過來,那群人現在看到王庸,就像是見到了閻王,甚至是比閻王還要恐怖。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勇猛的人,在外面一個人打幾十個,在屋里只用一招將那個不可一世的長崎晉三捅死在墻,真是天神下凡了一樣。

“成王敗寇,你殺了我吧。”自知已經無路可走的伊川中野倒是灑脫了起來。

“你這種叛徒,就算你們計劃成功了,那你也成不了王,還是一樣的下人。”王庸一把將刀插在藤原儷池身前的地板上,示意她趕快動手。

“為什么?”藤原儷池雖然外表冰冷,但這位是跟著自己多年的屬下,怎么樣也都是有點感情的。

“長崎晉三給了我很大的籌碼讓我背叛你,讓我當副會長,不用再給你當狗一樣的使喚,我在組織里面任勞任怨,也算立下汗馬功勞,而忍櫻三姐妹,只是你的仆人,地位也都超過了我,我受夠了。現在我們計劃失敗了,我無話可說。”

王庸還沒有見過這么有骨氣的日本人,看了一眼藤原儷池,似乎有點猶豫,也許這么多年,對待他或許是有些不公平,但是他一直都是默默無聞沒有過什么要求。

“呵。”王庸冷冷的笑了一聲,這種橋段小說中電影里多的去了。

“你們都是會社的人,會社里剛少了一個大股東,會合還很需要你們,你們走吧。”藤原儷池收起插在地板上的寶刀,轉身對他們說。

“謝謝會長,謝謝會長。”那些人像是被大赦了似的,誠惶誠恐感激涕零,像是喪家之犬,抱頭鼠竄的跑了出去。

得知殺父仇人,在看到殺父仇人被殺死,頂多三分鐘的時間,在這三分鐘的時間里,她的心里像是決堤的江河,洶涌澎湃,讓她陷入無盡的憤怒與瘋狂。

“殺父之仇已報,你就別太傷心了。”王庸看到藤原儷池神情有點恍惚,他從來都沒有見過她這個樣子,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

在藤原儷池的印象中,父親一直都是高大威武的形象,在她很小的時候,說是要為國家去完成一件任務,后來就是客死他鄉。事情過去那么多年。真相竟然會是這個樣子,她一時還不能接受。

“呵呵,你多好,殺父之仇一下子就報了,我母親的仇還沒有報呢。”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的王庸,只好說起自己隱藏心中的仇恨。

藤原儷池看了王庸一眼,淚眼漣漣。當然不是被王庸感動的,是她想起了父親。漸漸平靜下來的她,開始懷念自己的父親。

藤原儷池聽完王庸的事情,覺得他確實比較悲情,心情也漸漸的好了很多,憑著王庸多年的經驗。快速的安慰一個人,是要說出自己比對方還要慘的事情,這樣的話,對方很快就會好起來。這次,也當然驗證了,王庸本來不愿意跟她說出這件事情,只是看她哭的梨花帶雨。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藤原儷池看著王庸,經過了這么多事,越來越覺得王庸是一個外在玩世不恭,骨子里卻流淌著堅強與剛毅的男人,他經歷了太多的風風雨雨,有太多的故事。她所了解的王庸,只是九牛一毛而已。她越發的覺得這個男人有著一種深深吸引著人的味道。

“王庸,謝謝你。”看到王庸還在苦口婆心的勸著自己。她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但是她只知道,這個男人是真心實意的幫自己,也是真心實意的對自己好。

“謝?不用了,已經深夜了,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吧。”王庸看到她明顯好了很多,就拍了拍她的肩膀。轉身離去。

提到自己的母親,王庸的心里也是浮現一陣痙攣的痛,這是他心中永遠無法愈合的傷口,哪怕將兇手碎尸萬段。但是母親因自己而死的這個事實,都是無法改變的,無論怎么樣,他都無法原諒自己。那片記憶,他永遠都不會忘記,也永遠都不會抹去,幕后黑手x組織,爪牙遍布整個世界,到現在還是無從下手。

不過,自己早已經跟沃爾夫公司和戚蔓菁溝通過,那些武裝隨時聽候自己的調遣,只要調查處x組織的總部,就算肝腦涂地,也要將他徹底鏟除,他不是為世界除害,僅僅是為了母親報仇,僅此而已。

王庸落寞的表情被藤原儷池看在眼里,只要是個明白人,都會知道王庸為什么會難過,跟自己一樣,是勾起了過去心底最悲傷的往事,這是心底最柔軟最疼痛的地方,一碰就會流血的地方。

“王,王庸,你,你沒事吧。”藤原儷池看到剛才還是瘋子一樣的男人,現在變得這么的神傷,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

王庸一直往前走,沒有理睬他,他為了安慰她,提到自己的母親的事,結果自己比她還要心痛一萬倍。

“王,王庸。”藤原儷池看到王庸已經走遠,收起寶刀,趕忙跟了過去。

“王庸大哥,你幫我報了殺父仇人,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愿意幫你找出來x組織的幕后黑手,我愿意盡我最大的能力來幫你。”不管怎么說,王庸都是幫了自己大忙的人,找出自己身邊的內奸,設計跟蹤,然后兩個人追殺過來,最后還幫了自己滅了殺父仇人,這種恩情,不知道怎么樣才能報答。

王庸一直沉默的往前走,沒有說話,反而是一向冰冷傲骨的藤原宗主,跟在他的后面喋喋不休的說著,這要是在往常,根本難以想象。以前都是她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王庸熱臉去貼過去,現在倒是反過來,真的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王庸!”藤原儷池看到王庸一直都是沒有理睬她,強烈的自尊心讓她生氣了起來,朝著王庸的背影,大喊了一聲。

王庸聽出來了她語氣的變化,在一個巷子口停了下來,在隱隱約約路燈的投影下,孤單的身影顯得落寞而讓人疼愛,透露著堅毅而倔強的悲情。

藤原儷池一步一步的走近那個男人,她此時不知道是什么樣的心情,忽然發現這個男人有著一種讓人難以抵抗的魅力,不知不覺間已經被他深深的吸引。他沒有回頭,只是佇立在原地,在月光下,在夜風中。她深情款款柔情百媚,在背后,直接將他擁入懷里……

華美的客廳里,落地的窗戶。陽光透過純凈透明的玻璃,切割成一塊一塊照進來。把客廳照的透亮。

高海坐立不安,煩躁的來回的走動。蘇舞月一掃平時的調皮爽朗,無視筆記本顯示屏,心不在焉的坐在沙發上面,看到師傅托尼的呼叫,十指飛快的敲擊鍵盤。

夜鬼似乎很平靜的站立窗前看風景。手卻緊緊握著酒杯,幾乎把酒杯捏碎。

一門之隔的房間里,一片的狼藉。毒液瑞貝莎快速的給戚蔓菁打下一針鎮痛劑。

戚蔓菁半跪在床沿邊上,兩只玉手死拽著床單,牙關緊咬咯咯打顫。冷汗從她白皙的額頭滾滾而下,身上的衣衫已經全部濕透。緊貼著她的雪膚。

“再沒有對癥的解藥,我配置的鎮痛劑恐怕也快要失效。”毒液收起針筒,無奈又心痛的嘆氣。這個幕后的蝴蝶夫人太毒辣了,戚蔓菁大規模的圍剿還是讓她逃脫了。

戚蔓菁把汗濕的臉埋進被單,自己狠狠的擦拭了一下,可怎么擦也擦不盡。強忍住全身叫囂需要發泄的火焰,憤恨的捶了一下床:“那個女人。傾盡全力,我也要把她揪出來,我也要讓她嘗嘗被人痛苦折磨的后果。”

毒液走到梳妝臺前,把水盆里的冷毛巾絞干,給戚蔓菁腦門輕柔的擦汗。不得不佩服戚蔓菁,這種越來越頻繁的毒發,上如同萬鬼撕咬,敲骨吸髓般疼痛。精神更是摧枯拉朽的泯滅人性。會變得殘暴易怒的惡鬼,完全無視自己任何的行為。可她心智堅不可摧,堅定不拔強硬的挺了一次有一次。

“會的,我都想把她千刀萬剮。”毒液痛恨卑鄙無恥之輩。想到戚蔓菁一直全力以赴的在追查,問道:“你有沒有查出點她的蛛絲馬跡?”

鎮痛劑發揮了一定的作用,戚蔓菁感到全身散了架一樣,毫無生氣。她搖了搖頭。表示沒有算答復毒液,陷入沉思。

“可惡。”毒液凌厲目光中,怒火蒸騰。一甩手把毛巾扔進水盆,來發泄著自己的怒氣。力道過重。水盆一移,把梳妝臺一個香水瓶撞落下來,摔了個粉碎。一股濃郁的香水味瞬間彌漫了整個屋子。

“不好意思。打翻你的香水了。”毒液歉意和戚蔓菁打了個招呼。

“停”戚蔓菁一個激靈,好像捕捉到了什么,她秀眉深皺,發白的嘴唇抖動著要求:“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毒液愣了一下后,聳聳肩膀,不以為意,“打翻你的香水了,我也會配置味道更……”重復了剛才的話語。

“啊,香水!我想到了。”戚蔓菁驚呼出聲,似乎想到了關鍵點。

同時“砰砰。”砸門聲,接著蘇舞月擔憂焦急的聲音傳來:“戚阿姨,好點了嗎?我有重要消息匯報。”

客廳里,所有的玻璃窗都打開了,窗簾隨風揚起,點綴其上淡黃色的太陽花迎風招展。

戚蔓菁換了一身合體的套裝,修長的美腿交疊的坐在沙發上面,散發迷人優雅的氣息。臉色雖還點蒼白,可精神是亢奮的,看著手中拖著那碎裂的香水瓶,香氣還在飄動,沁人心脾。

前面茶幾上是蘇舞月的筆記本電腦,上面不斷切換著蝴蝶夫人,除了那面蝴蝶面具,全身上下都被無限放大。不同的身形與動作,各個視角的都有。

最后展現了,魔法師托尼攻破網絡的防火墻,進入X組織的內部系統,調出了一些安排在世界各地的人員,表面身份的資料。

高海等人在戚蔓菁周圍圍成了半圈,激動的等待著戚蔓菁揭開謎底。夜鬼也一口喝完酒,過來。

戚蔓菁晶亮的眼睛中,滿是篤定,她緩緩道來:“我從香水上受到了啟發,我雖然沒有和蝴蝶夫人面對面,可是已死的趙玉成要經常去聽候差遣,所以若有若無的沾染了一絲她的香水味。這絲香水味,一般人都不會去特意關注。可是我平時有收集香水的愛好,特別是一些稀世名品。”

高海睜大自己的眼睛,對戚蔓菁佩服的五體投地。其他人更是屏住呼吸,靜候結果。

“我在毛毛生日宴會的那天也聞到了,也沒在意,現在回想起來,二相一對照,我有了四分確定是她。還有就是這些照片上面的動作,一個再掩藏也不能面面俱到。細微的動作還是一樣的。那么就有五六分可以確定了。最后就是托尼提供的x組織這個外在人員,掩人耳目的頭銜,那就有十足的把握確定。她就是艾達陳,陳蕾。”

“原來是她,真是狡猾的狐貍。”毒液茅塞頓開,一面之緣的女人。一想通,路路通。也明白她為什么不請自去王庸家了。

“她去東瀛了。”蘇舞月動作迅速把艾達陳的方位鎖定了。

戚蔓菁站起來,握緊粉拳,錚錚有聲,發號命令:“我們馬上去東瀛,把這只狡猾的狐貍撕個粉碎。”

tdog5945 發表於 2014-5-13 10:27
第八百四十一章 齊聚東瀛

東瀛秘密庭院,花園里,毛毛茸茸的小草如鋪了一層綠色的地毯,晨露散落在草葉尖,晶瑩剔透,珠圓玉潤。

紫薇花最后一期的花朵,簇擁而熱烈的綻放枝頭。花架下搖晃的千秋上,安吉爾伊莉雅,赤著腳,微側著著臻首,一頭金色的長發如瀑布般垂落在,純凈的淡藍色罩袍上面,靈動而淡雅,如花間精靈,美不勝收。可她象失去了生氣的洋娃娃,有點魂不守舍。

弗蘭克站立在遠處的木廊下面,遙看著安吉爾,深深的嘆了口氣。

“安吉爾,來了幾個華夏國的朋友,要見你。”邁克的一聲高叫,打破此刻的靜謐沉寂。

安吉爾迷離的藍眼睛突然如藍色的水晶,發出璀璨的光芒,注入了活力。她提著裙擺,從千秋架上面一躍而下,不顧冰涼的露珠,赤腳,奔跑起來,口中急促的一邊問:“在哪里,是不是庸來了”一邊朝外面沖出去。

邁克瞠目結舌的傻了,安吉爾還有如此不淑女的表現?

“安吉爾,鞋子。”弗蘭克拿著一雙平底的白色軟鞋,追了出去。

王庸牽著毛毛的手,打量著很有東瀛民族特色的庭院。饒了很多的圈子才找到如此隱秘的地方。這次安吉爾的防衛工作也做到家了,狡兔三窟,聲東擊西,各種的計策迷惑敵人。

藤原儷池作為安吉爾演唱會聘請的安保組織,今天也和王庸他們一起來了。其實王庸出手幫自己滅了殺父仇人開始,對王庸的看法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個男人有著錚錚鐵骨,背后的實力更是高深莫測。讓人忍不住想去挖掘,探索。她現在有點羨慕歐陽菲菲了。

歐陽菲菲和秦婉柔,遇到刺殺事件后,看到藤原儷池不惜舍身救她們,這種大義下。對她更加親切貼心。歐陽菲菲敏銳的發現她對王庸也一反常態的傲慢,鄙視,不屑變成了欣賞,敬佩,還有愛慕。心道老王變香窩窩了,怎么又開了朵桃花,還一朵比一朵開的艷。

“庸”一聲如春日黃鸝鳥。清亮銀鈴般的啼鳴。只見一道金藍身影從內沖出來,飛一般的撲入王庸的懷抱,臻首深深的埋進王庸的胸膛,似乎想融合進王庸的血肉當中。

所有人都呆如木雞,只有毛毛那大眼睛中滿是驚奇艷羨,贊嘆道:“真人版天使娃娃啊。”小手去撫摸那絲綢般光滑柔順的金發。和自己懷抱的娃娃比較著那個更漂亮。

王庸對安吉爾突如其來的擁抱,臉色有點尷尬的訕訕,偷偷瞄了歐陽菲菲幾人的神色。

歐陽菲菲巧笑嫣然的睥了王庸一眼,撫摸著亂跳的小心臟,剛還說王庸的桃花越開越艷,越開越奇葩,這樣如奇幻領域的天使也來湊熱鬧。那聲‘庸’叫的深情無比。滿含愛意,誰也能聽出來。

秦婉柔淡淡的笑容如觀音坐蓮還是如此平和溫婉,她覺得王庸身邊出現,驚才絕艷,典雅高貴,清純靚麗的女人也不為過。他如百年老窖的純釀一樣,綿延悠長,越品越香。她這么多年下來。變得豁達開朗,不再去斤斤計較了。她最近感覺歐陽菲菲緊繃的心弦有些放松。

“天使姐姐?”毛毛看著天使只顧關注爸爸了,不樂意了。上前一把抱住安吉爾,小腦袋貼著金發,想把王庸擠走:“干爹我也要抱。”

弗蘭克提著鞋子也追出來了,目光灼灼一眼就看向王庸,刀削般的臉。透著沉穩和內斂。這才是安吉爾真正的守護騎士吧。

“啊。”安吉爾驚醒了,看到周圍所有的眼睛都盯著她和王庸,白瓷如玉的臉上,慢慢鋪上一層胭脂。慌忙的從王庸的懷抱里面退出來。羞澀怯怯低著頭。給大家打招呼。

看到一個可愛的小娃娃,張大著水汪汪的的眼睛,好奇的望著自己。喜愛油然而生。“我女兒,王惜君。”王庸介紹了毛毛。伊莉雅扶著她的小腦袋,蹲下身子,靈動的天籟之音發出了邀請:“來當我演唱會的和平小天使吧。”她希望把和平植入每個小朋友的心間,從小熱愛和平。

“真的?天使姐姐。”毛毛激動的眉毛都豎起來了。

“天使阿姨。”王庸一個踉蹌,趕忙糾正毛毛的稱呼,這個也稱呼亂套了,伊莉雅還想和自己生個小孩。

“不嘛?”毛毛撒嬌的不愿意。王庸一個頭二個大,看了眼看好戲的歐陽菲菲,莫名其妙的藤原儷池。只有把求救的目光掃向秦婉柔,心道:婉柔是最是善解人意,溫柔體貼。

秦婉柔剪水雙瞳,直接朝天露出眼白。王庸感覺腳好痛,踢到鐵板,這個是秦婉柔嗎?她在吃醋?

“叫我阿姨吧。”伊莉雅黃鶯出谷的嗓音,湛藍色的大眼睛如一汪湖水把毛毛吸引了。毛毛第一次傻愣愣的點點頭,被伊莉雅徹底的迷惑。

接下來,大家分坐在一邊,邊欣賞著藤原儷池精湛高雅的茶藝,融洽的聊著天南地北。毛毛整個人不顧形象,八爪魚的吊在了伊莉雅身上,粘著她。伊莉雅幾次想和王庸說點甜蜜小語,都沒有機會。

一邊的一扇木質移門一拉,走出一個小男孩,揉著睡眼朦朧的大眼睛,似乎還沒有睡醒,撅著粉嘟嘟嘴,滿頭的金發,一身裁剪精致的小西裝,絕對是SD真人娃娃啊。看到那么多人,也沒有怯場。給大家做了個紳士的禮。渾身散發著高貴優雅的貴族氣息,長大了肯定是英俊高雅迷死人不償命的男人。

毛毛看呆了,趕忙從伊莉雅身上下來,雙手交疊做小淑女的樣子。

小男孩,湛藍而純凈如寶石的眼睛,對毛毛燦爛的一笑,伸出一個小指頭勾了勾,示意毛毛過來。毛毛驚異的用指頭點點自己。小男孩溫和的點點頭。毛毛晶亮的眼中滿是歡喜,小羞怯怯小忸怩的慢慢走了過去。小男孩上前一把拉住毛毛的手,朝花園去了。

所有女士詫異后坦然,絕對是一對賞心悅目的金童玉女啊,多養眼啊。秦婉柔覺得年紀相仿的小孩,比較有共同語言。而且是那樣文質彬彬,可愛的小男孩。

一物克一物,只有王庸爸爸徹底無語透頂,女兒就這樣被人勾走了,他是不是要給女兒上上課,男人是大灰狼,專吃小白兔。好像女兒也不是小白兔。糾結啊,糾結。

伊莉雅介紹了小男孩是他們孟塔古家族未來的繼承人,這次也是來參加演出當和平小天使。所以這次的安全問題更要嚴謹的滴水不漏,萬無一失。

藤原儷池,把整個幻影忍宗,能調用的所有精英都調動了。三道組忍櫻直接守護小男孩了。保護歐陽菲菲等人王庸他聯系了毒液。沒想到戚蔓菁也帶了高海,夜鬼等一幫實力戰將,也將預期趕來東瀛。這樣伊莉雅的演唱會,安保力量如虎添翼,實力大增。

“黑色天堂”想要破壞,刺殺……也不是那么容易,讓他們有來無回,絞殺在這次東瀛的演唱會里面。相信伊莉貝莎能信守承諾,堅守住自己最后的底線。

王庸殫誠畢慮即將來臨的大戰,神盾回到沃爾夫和屠夫,坦克等人聯合邊陲之狼,大家正做著積極的準備。在未來的日子里,將集合所有的力量,全力以赴,把X組織分散在各地的基地一個個,連根拔起,永無冒頭之日。至于他們的老巢,自己將親手毀滅,讓這個組織挫骨揚飛,灰飛煙滅,讓他們消失在歷史的長河里。

tdog5945 發表於 2014-5-13 10:27
第八百四十二章 黑裁之戰

東瀛有著百年歷史,宏偉莊嚴肅穆的天守閣。翹首以待終于迎來了具有天籟之音,純美嗓音,和平使者安吉爾的演唱會。

舞臺上,郁郁蔥蔥的樹冠糾纏交錯,交疊著青翠欲滴的樹葉,一些綠色枝蔓攀附縈繞垂落,開出一朵朵帶著露珠的小花。點綴其間,風兒一吹,搖弋生姿,夢幻而迷離,如同魔幻世界神秘的原始森林,自然質樸,營造了一種心之向往,寧靜致遠的幽深感覺。

舞臺前,交響樂隊,演奏者各持不同的樂器檢查調試。頭發蒼蒼的指揮家,黑色的燕尾服,挺拔如松,手持著指揮棒,翻看著曲譜,做最后的準備。

交響樂隊后面觀眾席空無虛座,遠望一大片黑壓壓的人頭。都屏住呼吸等待激動人心的一刻。最前排的貴賓席上,俊男靚女,云鬟香鬢。

王庸起先坐在視角最好的核心位置,歐陽菲菲和秦婉柔分作兩旁,沒想到蔡慕云,蘇舞月,方薇薇三人來了。蔡慕云是政府派來支持和平演唱會的友好人士,女兒蘇舞月肯定牛皮糖的跟來了。方薇薇正和藤原株式會社談企業合作事宜,也被邀請來了。

“老王讓蔡書記坐啊。”歐陽菲菲把王庸從位置上推下來,讓出來給了蔡慕云坐。美其名曰政府的領導來了肯定要讓位了。蔡慕云兩眼冒火,意味深長的看了王庸一眼,毫不猶豫的坐了下去。

王庸知道好久沒和蔡書記交心了,摸著鼻子乖乖的站起來。想坐到歐陽菲菲另一邊。方薇薇卻委屈的看著王庸,好像在控訴王庸,來東瀛旅游也不叫她,似乎把她忘了。

王庸愧疚了,討好的把位置讓出來。方薇薇直截了當的坐下了,跟歐陽菲菲匯報工作上的事,不理王庸了。

想去坐秦婉柔的那邊。蘇舞月搖著筆記本,奸詐的笑著說道:“王庸大叔,現在我的黑客技術可以和托尼師傅媲美了。”王庸坐下屁股還沒有坐熱,趕忙站起來。要是得罪了這個小妮子,私生活都沒有了。真是唯小人與小女子難養也。

王庸哀嘆一聲,直接被無視了,地位啊。你在哪里?遙看夜幕中星光閃耀,心思一轉,神色一凌,開幕時間還有十幾分鐘,轉身和眾女說去洗手間,直接遁走了。

夜色悄悄降臨在天守閣。漫無邊際,恰恰穿上了清冷,幽魂一樣的霧靄,悄悄的、漸漸地、不知不覺地籠上了黑暗荒誕的森林。

是黑暗,天上無月,寒辰寥寥,雖是島國。可仍是阻擋不了滲透進來的寒季。

外面還沒到伸手不見五指的程度,但是森林的遮蔽這里卻是一切模模糊糊,棵棵粗瘦疏密的杉樹猶如是鬼影,魅惑著無光下的前行。

恍恍惚惚的影子,時隱時現。天守閣坐落于此,猶如是萬種塵埃中的一顆珍珠,而森林便是其背部。

關鍵,這里是安保系統最為疏漏的地方。尋常巡邏更本不可能會想到這里,所以——模糊的黑影伸出一只滿是老繭的大手,終于在仔細查看一圈之后將一塊閃爍著紅燈的計時器放了上去,則是定時炸彈。

“看來你還不死心啊。”聲音輕妙伶仃,黑暗之尤為縹緲動聽,波動起來,將這墨團樣凝滯的時間晃動起來。

手剛剛按上。還未完全貼上,那仿佛可以輕易扭轉鋼鐵的手突然一抖。

這好聽的女聲實在是清冷,熟悉的清冷,心里令他恐懼的清冷。這天似乎更黑更冷了。

“伊利貝莎”這四個字沒有像前者一樣,剛出來就在黑暗中消散,消失的干干凈就像沒有出現過一樣,而是因為用了咬牙切齒的力氣,鼓動全身力量一字一頓說出來的吧,所以到現在空氣之中還滿是彌漫著這種味道。

尼達姆猛然回過頭,原本是陰戾的眼神在頭微微低著,看向前方的伊利貝莎,露出了不少的眼白,好似整個森林的黑和寒冷的白都凝實在里面,顯得兀鷲。

他的手已然在無聲無息之間握住了十字尖刺,雖然他知道這種小動作根本瞞不過她,但是自問差不了對方多少。尼達姆認為吸取了上次的經驗之后,只要小心應對便可。

其實他自己知道,這一碰面,戰斗是無法避免的,他能夠看見里面身穿黑色勁裝外面穿著黑色風衣的伊利貝莎,自然的她也可以把他看得一清二楚。

“我說過的話似乎是耳邊風啊,尼達姆。”這話無論如何都應是問句,但從伊利貝莎的最里面輕飄飄地吐露出來真的只是像風一般的陳述,只不過,最后三個字卻冰冷的好似一只大手,將尼達姆的心臟猛地一揪。

“背叛組織,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已經背叛了暗神阿克曼。”話是說白了,尼達姆卻仍然沒有動手,他還是抱著一點希望的,畢竟他是黑裁之一,怎么說都是自己人。

“哼。”伊利貝莎重哼一聲,尼達姆最后的一絲火光伴隨著天守閣最后一盞外射燈一起熄滅。

他知道,當時答應伊利貝莎,現在是出爾反爾,她跟在自己身后直到最后一刻才發出聲,后果已經很顯然了。

寒風吹過來,枯葉落沙。突然,尼達姆身形消失不見,再見時已然是迅雷不及掩耳出現在了伊利貝莎眼前,那夜之下唯一的點星寒芒離白皙柔嫩的脖子只有不滿寸許,匍伏的霧靄隨后猛然一陣奪人心魄的繚亂,妖魔鬼舞——剎那間!

夜,更黑了。

伊利貝莎心下一沉。

這是不死不休。

她雙腳猛一點地,整個人驟然發力,剛剛躍起,尼達姆只覺得胸口一陣巨力傳來。猶如窮濤拍岸,整個人的身體控制不住地往后飛去,眼中是伊利貝莎那毅然躍起的修長肅殺身影,雙腿猛蹬樹干,白皙的柔胰似是散落月華,冰冷切肌,直朝他喉口斬來。

人未到,脖子便覺涼意一絲劃過,久凝不散,好駭人的冰冷氣勢。

尼達姆心下一凜,眼中殺意不退,反盛。

單掌殺來,摧枯拉朽,斬釘截鐵,轉瞬即到,無堅不摧!

心中已有計較,猛抓樹干止住腳步,手中發力,身形一轉,樹皮連同樹干被扯去大塊。

“嗵。”剛扭開身,那只手緊隨而至,臨近時化掌為拳,已然有些殘破的樹干,發出更為干脆的悶響。

“喀拉”,一棵樹足足有合抱粗,竟然從中間爽快地斷開!

矮身,低頭,沒任何猶豫。

出手。

尼達姆十字尖刺直朝伊利貝莎的心口襲去。

“哼。”耳畔傳來哼聲,心下頓時一驚。

伊利貝莎無視尖刺,一記膝撞,尼達姆被踹得騰空而起,一個躍身。

單腿猛空劈!

尼達姆像是秋天的落葉,剛剛飄起,馬上落下,重重砸在地上,拍散地上的寒霧,驚起的白色一時間翻騰不止。

落地一滾,不管身上的傷勢,多年以來的血與火,使得他接下來成功地躲開了一腳。

高跟鞋也許對于殺手來講是一種妨礙,但是對于伊利貝莎這樣的前者來講,只要能夠用出來的,就算是一根樹枝都是致命利器,除開那深入砂礫土中三寸鞋跟,光是整只鞋印便是沒入土中一尺有余!

尼達姆靠著樹正要站起身來,面門又是一陣刺骨的風,慌忙又是一躲。

“嘩擦。”一人合抱的杉樹直接斷開,而始作俑者就是正是那只高跟鞋。

雖然,看起來比較慘,身形狼狽,衣物各處是破洞,毛發凌亂,但是他的眼神沒有慌亂,他知道,慌亂開始之日,投入死神懷抱之時。

果然,他再次把握機會,手中十字尖刺投擲出去當作佯攻,伊利貝莎一個側臉,躲開了他的攻擊。那一瞬間,飛身撲上,一擊重拳,全身力道,拼盡八分,直轟伊利貝莎。

伊利貝莎剛剛側頭閃過便心叫不好,整個人中招橫飛出去。

但是,還沒完。

伊利貝莎沒完。

隨手一抓,纏上樹干,人如轉輪,甩光所有慣性,借著剩余的力量猛跺樹干,那棵樹從中間開裂。碎裂聲音剛至,人同時到尼達姆身前,幾乎是臉貼著臉,她能夠感受到他瞬間周遭的空氣被他吸得真空,隨后再沒有呼出的機會。

“嘭!”

伊莎貝拉一腳踹出,空中黑色半月殘影,一片落葉恰好碰上。

尼達姆只感覺地動山搖一般,整個人再次飛了出去,連續撞斷了幾棵樹之后方才夠停下。

落地未至,一葉飄飛,化為兩半,及地,紛紛碎裂。

內臟好像成了漿糊,這種感覺他已經多少年沒有,喉嚨腥甜,背上濕粘,額頭一條蚯蚓在蜿蜒爬著,好癢,可是頭好昏聵。

他妄圖抬起眼皮,就像很久很久以前第一次有這種感覺一樣,但是,他現在做不到了。

這就是差距。

人影走來,冷峻修長,忽然,他對一切都倦怠了。

他知道,死亡真的不遠了。

“能夠饒你一次,必能殺你一次。”耳邊傳來伊利貝莎冷酷清晰的聲音,雖然聽風聲都模糊,眼睛更加是一片黑,但是那聲音卻好像看得見,傳到了骨子里,冰冷傳達到了靈魂。
tdog5945 發表於 2014-5-13 10:28
第八百四十三章 暗神

他看到伊利貝莎抬起手,然后閉上了眼睛。

伊利貝莎一愣,剛剛抬起的手憂郁不決,周遭的空氣似乎有些凝滯,她感到呼吸似乎不暢,胸口有些悶,那是壓抑。

深深呼吸了兩口,猛然,一陣風吹進了她的風衣,寒霧翻騰起伏,跟隨鉆了進去,不知何時濃郁了起來,原本匍伏在腳,如今卻如王者昂起頭顱高傲,亦或是神高高在上。

陰沉的白霧將尼達姆的臉吞沒,伊利貝莎心中猛然一驚,動如脫兔,一個翻身,越上了后面的樹。

夜,那么黑,他穿著黑色的袍子,卻清晰異常,所過之處,白霧開道,似是眾生跪拜,身后留下長長軌跡。

夜風彷徨地吹著,穿過黑漆的森林,似是人語,說是循著這過去可以到地獄。

而他說過,可以到達天堂,黑色的天堂。

黑暗之中的神,暗神。

“阿,克,曼。”伊利貝莎站在樹上,看著緩緩走過來的黑袍人,牙齒微微有些顫抖,身體有些僵硬。

三個字,被牙齒縫擠出來。

“是我。”聲音空洞,尤為可怖,要不是露出的兩只手,估計誰都不會懷疑,那袍子下面其實什么也沒有。

沒錯,這個人就是阿克曼,暗神阿克曼。黑裁一,黑色天堂的老大,首領,黑色天堂之中的傳說,是神氏。

對于很多黑色天堂的人來講,向來是傳說之中的存在,其實對于伊利貝莎來講,這位的確是如同神一樣的存在,最起碼以前從未見過他出手,越是這樣,越是深不可測,越是深不可測,越是莫名恐懼。

“回去。黑裁二,安吉爾,我親自殺。”阿克曼的話不多,聲音生硬,即使這樣,這話直接撞上了她的心臟,一時間喘息連連。不過。這卻是這么多年以來她聽到最多的一次。

伊利貝莎心下一橫,她向來不是優柔寡斷會后悔的人,為了對王庸的承諾。

腰間皮帶猛然抽出,人如離弦利箭,不過眨眼,已然到了阿克曼眼前。皮帶猶如靈蛇,無數的信子擇人而食,周圍凌厲的風將無數的落葉切碎。

阿克曼,動了。

手一伸,皮帶已然被扼住,手一揮,伊利貝莎整個人如同斷線風箏。撞向了樹干。

“最后,機會。”

伊利貝莎抓住樹干,她知道阿克曼已經留手了。

既然下定決心,那就不會再改變,放棄了皮帶,一拳砸向阿克曼胸口。

然后,一拳接著一拳,像雹雨。像雷鼓,像開山轟!

一拳,兩拳,三拳……兩三個呼吸,五六十拳,驟雨而至,狂風肆虐。即使是石頭此刻怕也是齏粉。

但是,阿克曼退了一步,只是退了一步,雙手垂著。沒有一絲動作,穩穩站著,就像是練功的木樁。

“你對組織勞苦功高,讓你三次。”

身形一扭,湯碗口粗大的杉樹被她一掌拍下,木屑橫飛,朝阿克曼的腦袋輪了出去。

這一下,被砸中,非死即傷,腦袋必會開花。

阿克曼再舉手,難進寸許,抬手,伊利貝莎似乎整個人要被橫木帶著往后倒。

“二次。”

她一咬著牙,樹干輪圈,慣性加上所有的力量,轟向阿克曼。

“三次。”黑色的袍子被迎來的風鼓動,他出手極快,一拳沖出,整顆橫木碎屑猶存,漫天飄飛,阿克曼的身影卻不知所蹤。

伊利貝莎一陣警覺,迅速走位爭取空間。

破空聲音傳來,正回頭,拳頭的影子在瞳孔中不斷放大,伊利貝莎雙掌迎上,傾盡全力,巨力傳來,身體麻蘇,整個人倒飛了出去。

此時演唱會開幕。指揮家昂首挺胸嚴陣以待,指揮棒優雅的一揮。舞臺上所有燈光‘啪’一聲全亮,把整個演唱會的舞臺照得璀璨奪目。

音樂緩緩響起,春天即將來臨,萬物蘇醒,冰雪融化,水滴掉落,匯成溪流,水聲潺潺,小鳥飛過,發出清脆喜悅的鳴叫,山風聲吹動風鈴,美妙的聲音陣陣隱隱約約而來。臺面上煙霧裊裊,升騰彌漫散開,如森林中清晨的霧嵐。讓人置身于大自然間,聆聽大自然最質樸干凈的聲音。

“啊……”一聲輕靈飄蕩,質樸自然,純凈,婉轉啼鳴。從天際而來,從靈魂中蹦出。如雪山飄揚的雪花,在心上冉冉飄落,如山澗流淌的清泉,在心間潺潺流過。直叩人們的心扉,引起心底的共鳴。

安吉爾頭戴橄欖枝,純白如雪紗衣飛揚,赤著光潔的腳,手捧著白色平鴿,如不食人間煙火的森林精靈,唯美靈動。從原始森林中,緩緩走來。

“啊”稚嫩清亮,甜中帶糯,純真的童聲吟和著那天籟之音響起,凝聚著天地,匯合著日月精華,佩戴著兩只潔白翅膀的兩個小天使,從天而降。兩個粉雕玉琢可愛的小娃娃,簡直是神來之筆,把開場渲染的極致,美輪美奐。

所有人都屏氣凝神聆聽,疲憊全失,身心都得到了洗滌,感受大自然的恩賜。誰也憎恨戰爭的硝煙彌漫,滿目瘡痍。

映入眼簾的是一只碩大的拳頭,沒有破空的聲音,越來越靠近,空氣仿佛被壓縮了一般,伊莎貝拉運起全身十二分勁,不躲反進,右手化拳迎了上去。

拳風所及之處,無不避讓,伊莎貝拉頓覺一陣巨大無比的力量傳了過來,整個人倒飛了出去,身體掠過無數草木之后,已然是火辣辣的疼痛,而右手已然不能動彈,整只手臂也有幾段骨折。

漫天的木屑,擊飛又很快沉下去。

她勉強地爬了起來,距離阿克曼只有十來米遠,眼中是他一步一步向自己走進的情景,黑色的袍子一如既往沉寂。

右手不能用還能用左手,手不能用還能用腳,作為黑裁二,黑色天堂的二號人物,束手待斃便是笑話。看著越來越近的阿克曼。周遭空氣猛然沉寂。

一絲細微的破空聲音傳來,阿克曼腳步一頓,一手抬起,一看圓圓的,卻是一枚女衣衣服上面用的紐扣,雙手一握,留下來只有一堆粉末。似乎還有淡淡的奶味。

伊莎貝拉看準時機,一個箭步,一拳轟出。

近了,眼看著拳頭離阿克曼只有寸許,阿克曼卻是連躲開的興致都沒有,倒退了三步之后繼續向她走過來。

換做是平常。伊莎貝拉一招得逞豈會不知進退?但這個時候退怯,以阿克曼的實力會馬上恢復追上來,而生了退意還搭上了手臂的自己,肯定死無葬身之地,為今之計只有一連二,二連三,一次次連續下去。不給他喘息機會,徹底將他打敗。

轉身飛踢,阿克曼也不是吃素的,一手抓住她的腳,卻沒想到是二段踢,前者只是佯攻,一般來說肚子上受到了傷害,注意力自然分散。從而松手放開。但是,能將砂石碎木不帶補刀踩成齏粉的高跟鞋,這次如同踹到了鋼板,能入分毫,卻再難寸進。

“太弱了。”阿克曼空洞的聲音響起,一手拎著她的腳如同一具人形兵器一樣掄了起來,左甩右甩。所到之處樹木攔腰撞斷。

“螻蟻。”突然,阿克曼短時間內再次開口,手一松,伊莎貝拉整個人飛了出去。

就在她要撞到棱石的時候。她要一個黑影竄了出來,將她接了下來,而阿克曼正要繼續前行,卻是被一個身影給擋住了腳步。

來人伸手雖然矯捷,不過身形有些臃腫,以阿克曼的眼力自然看得出來,來人是一女子,相貌不俗,只是小腹已然隆起,明顯是一個有些身孕的孕婦,如果沒有懷孕的話,能力差不多和伊莎貝拉差不多,剛才的一粒紐扣應該也是她仍的。

這個人正是遲寶寶,那另外一個自然是夏無霜了。

她和遲寶寶本來已經抵達東瀛,之前幾番打聽得知王庸等人要去看國際明星安吉爾的演唱會,于是也買了票,想要給王庸一個驚喜。

就這樣,兩個人想要提前一些進入場中,所以來得都比較早。但是,夏無霜本身任務在身上,作為軍人警惕性不可能沒有,另外便是遲寶寶天生好斗的性格已經因為她的懷孕磨得夠嗆了,兩個人剛到天守閣附近的時候,都發現了樹林中的不對勁。

“沒事吧。”夏無霜一看接下來的人,如此漂亮的臉上依然一片煞白,嘴唇也是失了血色,全身除了骨折之外沒有嚴重的打傷,也就是說這個人已經受了嚴重內傷。

“不、不礙事,他是黑色天堂、暗神、阿克曼,你們小心。”被夏無霜抱著的伊莎貝拉有些喘息困難,但是,她還是知道自己身體的,只要有人幫助自己死不了,怕的就是被阿克曼全部殺了。

她還不想死,她這次來還想和王庸一起,哪怕只是多看幾眼也好。

夏無霜和遲寶寶原本以為扔了一枚紐扣當作暗器轉移對方注意力就可以讓出時間來給她逃跑,結果剛靠近卻是直接駭然,把人當作鈍器,還是單手輪來輪去,但是這樣對方還顯得毫不費力!

可怕的實力令她不斷在心中估量著怎么辦,結果卻是沒攔住拳頭早已饑渴難耐的遲寶寶。

“孕婦,不殺。”阿克曼單手一抓樹干,竟然已經將一棵碗口粗的杉樹直接捏碎,手中留下的卻不是木屑,而是粉末,遲寶寶一看,卻并沒有后退,心中十分震驚,眼中的警惕之色和好戰之色更甚以往。

“想殺我,好大的口氣。”遲寶寶戰意激發,如同一頭下山猛虎,一拳打了過去。

“小心!”夏無霜得了伊莎貝拉的警告,也突然覺得那人深不可測,正要過去,那知道遲寶寶已經動了手,心中真是又氣又惱。

你說好不好壞不壞地懷了孕,這不是什么壞事,但是如今卻還沒告訴孩子的父親,也不是什么好事。人家都說懷孕了性格會變化很大,但是遲寶寶呢,增天除了吃睡就是時時刻刻想找自己打架,沒懷孕之前吧還不這樣,懷孕之后反倒是變本加厲了。

你說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肚子里的孩子考慮一下吧。可結果呢?

話是這么說,但夏無霜手上卻不含糊,整個人凌空一躍,直取對方腦門。

遲寶寶見準時機,一個矮身,寸進打出,兩人配合可謂天衣無縫。

但是。他沒動,就這樣讓雙重攻擊全部落在了身上。

突然,他手一揮,拍在了夏無霜的胸口,夏無霜整個人飛出五米開外,口中一口鮮血噴出。

遲寶寶一驚。運起十二分力量,將阿克曼比推出一步之后迅速回到了她身邊。

“無霜,你沒事吧。”遲寶寶一陣焦慮,她也發現自己剛才過于莽撞了,但是已經沒退路了。

“我沒事,輕傷而已。”都吐血了,怎么可能是輕傷。這么說只不過是安慰一下遲寶寶罷了。

遲寶寶怒了,心頭沒來由得一陣惱火,夏無霜的情況她怎么會不清楚,加上她本來脾氣暴躁,夏無霜如今又沒能力阻止,再次沖上去和阿克曼交起手來。

阿克曼無意和孕婦糾纏,但是,死在他受傷的孕婦、婦女和孩子不在少數。他說不殺只是警告,不代表真的不殺,就算是泥菩薩都有火氣,更何況作為黑色天堂的頭號人物。

無視遲寶寶連邊都沾不到的攻擊,一拳揮下,看似不快,可是怎么躲都躲不掉。

她只感覺骨頭被鐵錘雜碎了一般。重力未盡,而整個人卻是已經被擊飛。

阿克曼正要收起手,卻趕忙后退了兩步。

“你就是黑色天堂的老大,暗神……嗯。暗神奧特曼?”一個影子忽遠忽近,突然,飛出去的遲寶寶卻是在半空中打了一個轉之后安然落地,此時一個聲音傳進了阿克曼的耳朵,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看清楚來人的相貌。

沒錯,這個人就是王庸。

夏無霜正揪心,一看到出現的人是王庸,先是一愣,然后馬上激動起來大叫道。“王庸哥哥!他打傷了寶寶,寶寶懷了你的孩子!”

“什么?”王庸一愣。

“寶寶懷孕了,懷了你的孩子!”夏無霜見到王庸一愣,以為他沒聽清,放足了力氣大叫道。

王庸這次聽清了,然后看到了懷里的遲寶寶,果然,體態比以前臃腫了很多,整個人的臉上也散發著一種光潤,則是孕婦獨有的紅潤。

“無霜,照顧好寶寶。”王庸將遲寶寶放下之后,看了一眼阿克曼。

阿克曼一愣,恰在這個時候,王庸的身影自原地消失,阿克曼只感一陣颶風襲來,下意識退開。

“刺啦。”黑色的袍子化為漫天的碎片,阿克曼和王庸不過是三米遠,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看清楚了他的樣子。

整個人長得很魁梧,穿著簡單的黑色破舊皮制背心,上面都是鋼炮釘,膚色呈現歐洲人獨有的青白色,整個光溜溜的腦袋上面紋滿了各種刺青,鼻梁、嘴唇、耳朵上面都有黑色釘子,臉上、頭上、脖子上、身上幾乎被蜈蚣一樣的疤痕覆蓋。

他的右手臂上纏滿了鐵鏈,眼睛像是嵌進一般肉里面的一顆冰白珠子,他沒有眉毛,也沒有胡子,整個人森冷的森林之中尤為顯得恐怖。

“暗神奧特曼。”王庸冷嗤一聲,原來就長這個樣子,到現在,已經是第二次叫錯他名字了。

阿克曼面無表情,下一步,整個人如同瞬移一樣到了王庸跟前。

王庸一拳轟出,阿克曼整個人飛了出去,一路上連續撞斷三棵樹之后才停了下來。

一拳轟出,一拳接上。

阿克曼好歹都是黑色天堂傳說級別的人物,豈是這樣就倒下的,戰斗經驗也是極其豐富。腳下一穩,感到拳風隨后而至,裹著黑色鐵鏈的拳頭迎了上去。

“啪!”

短拳相接,悍力相抵,霹靂弦驚,周圍濃郁的寒霧,驟然間,從兩人中間猶如退潮一陣向后卷去,露出地面黑黝黝的土地。

這一拳兩人,實力相當!

阿克曼森白的眼珠盯著王庸,陡然間,整個人腿部發力向后一蹬,手上鐵鏈一松,纏上了王庸,一拉借著反力就是一招從天而下的鞭腿。

與其說是鐵鏈把王庸纏住,倒不如說王庸主動抓住,說時遲那時快,戰斗一觸即發,交手不過眨眼瞬間,哪有這么多的時間去思考。

王庸的手抬起,一抓。

阿克曼心叫不好,欲要跳起,掙扎無果。

王庸冷哼一聲,雙手抓起阿克曼的腳。

“嘭”

“嘭”

“嘭”

“喀拉”

遲寶寶和夏無霜兩個人只聽到不遠處的地方傳來古怪的聲音,心里面也是為王庸擔憂,這絕對是重物撞擊地面的聲音,像是用巨錘夯擊地面,不光如此,她們還能夠感受到明顯地地面震動,此外就是樹木被果斷撞斷倒下的聲音,一顆接著一顆,然后又是摻雜著夯打土地的悶響,心里是越來越急。

“寶寶你要干什么?”夏無霜一驚,雖然受了傷,但一時間抓住遲寶寶衣服還是可以的。“你要清楚,你肚子里還有他孩子,我們兩個去了也幫不上忙……”夏無霜努力抓住勸說,感受到遲寶寶不掙扎了,還以為說服了。

“干嘛這么驚訝,難道——哥哥我又帥了許多?”夏無霜隨后看了一眼遲寶寶,發現她眼神有些呆滯,正要問卻聽到了王庸的聲音傳了過來,抬頭一看她也呆了,原來王庸的手上拽著一個人,倒拖著,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剛才把兩個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黑袍人。

王庸身上除了頭發和衣服有些林亂之外,其他地方完好無損,而把家伙則是全身鮮血淋漓,就算他媽來了也不認得了
tdog5945 發表於 2014-5-13 10:28
八百四十四章 蔓菁的絕殺

黑夜中遠處燈火輝煌,眼下卻只有昏黃的幾處亮點,兩輛黑色轎車穿梭在一座無人山坡公路上,沿著油柏路一路向上爬升,像是筋脈中流動的熒光,顯得特別。

陡立山頂一座白色建筑,呈折疊塔狀聳立在夜色當中,顯得格外扎眼.斜坡墻體下,兩輛黑色轎車在黑夜里關閉車燈緩慢停住,車上首先下來幾個黑衣大漢,穿著簡單,腰間鼓鼓囊囊,明顯有家伙藏在腰間防身,環視四周,打開車門。

同樣一身黑色裝束的夜鬼和納宇相繼下車,打開轎車后備箱,拿出幾件衣物,裝備在身。回頭看向旁邊車輛,只見戚蔓箐緩慢俯身下車,黑色職業裝束,短裙包裹著圓臀,凹凸有致的身材,只有一雙纖細的白皙展現。臉色異常安靜,見她抬頭看了一眼白色建筑,雙目微閉道:“行動吧。”

夜鬼、納宇兩人聞聲相視一下,快步走到斜坡墻體下,大致打量一番,從腰間各拿出一條繩索,繩索一頭系著一個三角掛鉤。只見兩人轉動著繩索,感覺力度適當時,突然松開,掛鉤向著墻體頂端直奔而去,牢牢扣在頂端邊緣。兩人試探拉了兩下,同時縱身一躍,借著繩索快速爬上坡頂,動作嫻熟,顯然現場早已偵查熟悉。

坡頂呈斜坡狀,百米之外車道入口處,兩個大漢面對聊著什么,一臉嬉笑。不知是談到什么還是怎樣,一個大漢突然收住笑容,臉上頓時驚恐一般,眼前同伴背后突然出現一個黑影,一只大手他的捂住口鼻,寒刀一閃直接插進了心臟,根本沒有來及掙扎,便沒了聲息。

那黑影還不忘對他一笑,驚愕之余慌忙手移腰間想要拔出手槍。卻還未能摸到,突感未喊出的聲音被黑手卡住了喉嚨。后背竄出一人以同樣動作結果了性命,或許那人死了也忘不了,黑影中的詭異一笑。

納宇見夜鬼不慌不忙解決掉那人,也拔出插在哨兵心臟的匕首,邊蹭了一下血跡,邊有些抱怨般地說:“夜鬼。再出手慢點,我死是小事,耽誤了戚總的計劃是大事,咱能別那么自戀好不。”

夜鬼輕拍納宇肩膀一下道:“你不會死的,事情也耽誤不了。”

話未說完朝著白色塔狀建筑走去,納宇搖頭一下。一副無奈,轉身對著墻下戚蔓箐等人,打出手電信號后,跟了上去……

塔頂房內燈光昏暗,艾達陳一副蝴蝶面具下的雙眼緊閉,身體直坐在木椅上,像是養神一般。但又眉鎖緊扣,強忍著背后傷痛,好像也不得輕松。

手握一杯紅酒,手臂搭在桌上一個鼓鼓囊囊的背包上,窗外不時傳來陣陣歌劇聲,雖比不上下面歌劇院現場的音效,卻也能聽出演唱者獨有的嗓音,猶如天籟一般。

“夫人。魔王凱撒已經開始行動了。”門窗邊站著兩個先遣懲戒者,透過高倍望遠鏡監視著前方道。

艾達陳猛地睜開雙眼,燈光照映,眼中似是冒出一道寒光,放下手中酒杯,快速走到窗前,像生怕落下什么精彩節目一樣。透過高倍望遠鏡看到。幾個黑影在白色歌劇院房頂打斗著,雖然不在現場,但能清晰感覺到,對面幾人相戰正酣的殺氣席卷周圍。

“王庸?”一聲疑問。突然脫口而出道。直起腰身,端起木桌上酒杯,輕輕小允一口,略有所思的表情像是想到了什么,只見艾達陳自語道:“果然不出所料,王庸就是king。”說話間眼睛中騰出股股殺氣。

“砰”隨著一聲玻璃清脆的碎裂聲,杯酒四濺,紅酒像是鮮血一般侵濕了白色的墻體,旁邊幾人同時看向艾達陳,被她猛然摔碎杯子的聲音驚得一震。

只見她緊閉雙眸,仰首深深呼吸一下,心中暗道:“自己本來已經懷疑王庸身份,當時怎么能輕易放下,如果當初能及時確認,或許很多事情都不會發生,現在也不會處在如此難堪的處境。”

艾達陳對自己的錯誤判斷自責著,顯然后悔莫及,牙齒咯咯直響道:“希望魔王凱撒,不辱他自己的威名,殺掉王庸,已解我心頭之恨。”不禁意想一番,只見她勾勒清晰的唇角微微一動,慢慢放松下來。

“夫人,有情況。”一旁的先遣懲戒者好似也失去了耐心,口氣變得生硬了許多。

艾達陳猛然回頭,看了一眼匯報那人,像是想從他臉上看出什么似得,又急忙俯身透過高倍望遠鏡向外看去。

但見幾人停止了戰斗,交談著什么,魔王凱撒突然一個眼神透過鏡片襲來,滿臉刀痕,殺氣甚重,懷抱一個癱軟的女人,轉身一個跳躍消失了。王庸坦然不驚,帶著毛毛離開,房頂上頓時空蕩蕩,沒了殺氣。

艾達陳不相信眼睛看到的一樣,左右轉動了幾下高倍望遠鏡,但看到的,只是一片冷冷清清的房頂,根本沒有魔王凱撒的身影了。只見她瞬間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直起身體,后退兩步,一屁股坐在木凳之上。臉色早已沒了原來的冷艷,轉換而來的是如同驚慌般的面孔,嘴唇微微抖動,整個人失魂落魄一般。

“沒有想到王庸是king,沒有想到戚蔓箐如同脫籠猛獸,更沒有想到,魔王凱撒居然半途放棄。”艾達陳像是瘋癲一般,重復著這些話。

在她心中,這些沒有想到問題,對她來說像是吸血鬼一樣,一點點地吞噬著她。如今魔王凱撒也放棄對付king,顯然自己最后一張王牌使用計劃全部落空,現在雖然已經發現了king的蹤跡,但憑自己能力是完全不能殺掉他,而且來自X組織的處分更讓她不寒而栗,想必要九死一生了。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放棄反抗,只能再找機會對付king了。”心中一句暗道,艾達陳馬上恢復到平常的冷艷中,起身對懲戒先遣者兩人道:“準備一下,撤。”

“夫人,行動失敗,沒有人能救你,你應該……。”其中一個先遣懲戒者冷冷道,明顯是在給她警告,但話還未說完,一陣破門而入的撞擊聲打斷了他的話。

關閉的房門被一個把守大漢不知何故突然撞開,只見那人躺在地上,雙手緊扣脖頸,鮮血順著指縫向外溢出,不多會兒,人已沒了生氣,瞪大的瞳孔死死盯著,看著他的艾達陳,像是在告訴她危險逼近,快走的樣子。

顯然是有人偷襲,兩個先遣懲戒者迅速移轉身形,跳到艾達陳前身,幾人雙雙緊盯著門口。整個房間霎時沒了聲響,唯留下“砰、砰”浮動的心跳,以及窗外猶如天籟的歌聲,而此時,相對幾人而言,那歌聲如同深夜中的狼嚎一般,反倒增添了幾分恐怖。

“嗒……”,突然聲聲高跟鞋跟,踏著臺階而發出的聲響,越來越近。伴著門口晃動的燈光,如同索命的鬼神一樣,步步蠶食著這里的一切。就連以殘忍冷艷而聞名的蝴蝶夫人艾達陳,也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連退兩步。

腳踏之聲驟然停下,門口晃動的照明燈也慢慢停止了晃動,突然一股邪風襲來,“吱呀”一聲,照明燈擺動幅度迅速變得大了起來,幾人被吹起的灰塵瞇了眼睛,馬上揮動雙手阻擋,當灰塵消散,眼前兩個黑衣人出現在門口,滿臉猙獰之象好似滿身仇恨一般。

未等先遣懲戒者動手還擊,門口兩人背后出現一個黑衣女人,只見她白皙臉龐上一雙嫵媚狐眼,眉目間透漏一股英氣,嘴角微微上挑,上體緊衣束身,兩座雌峰陡然聳立,下體短裙修飾,兩條白嫩猶如茭白月色一般,一雙黑色皮鞋踏地地板啪啪直響。

直叫兩人忍不住多看幾眼,心想嫵媚冷艷之象絕對不亞于身后的蝴蝶夫人,然而卻不想來勢殺氣騰騰,顯然并非像她外表那樣,肯定來著不善。

“蝴蝶夫人,不,應該是艾達陳,陳小姐。”氣場十足的女人冷笑著道。聲音細膩,沉穩中帶著傲慢,不加掩飾。

只見艾達陳撥開前身的兩人,玉指拂面,輕輕摘下臉上蝴蝶面具,冷艷神情上一對殺氣十足的眼睛,直盯盯地看著對面女人道:“沒有想到,戚總你還真經不起念叨,剛才我還想你來著,你就來了。”

“很高興陳小姐還能想起我,我也日夜思念,感知你的惦記,這不大老遠來到東瀛找你來了。”戚蔓箐淡淡道。自然知道能讓這蝴蝶夫人念叨的人,多半是敵人,因為自己很了解這樣的人,在她們生命中,沒有朋友,只有利用和敵人,顯然自己是后者。

艾達陳緊盯著她,心中暗道:“看來她今天早有預謀,沒有想到,她不但了解了自己的行蹤,而且還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看來她確實不再簡單。”隨即道:“我很佩服你的能力,連我的身份也能查得一清二楚,真令我刮目相看。”

“你可知道。我一直最希望做什么嗎?”戚蔓箐不及回答反問道。臉上似是多了一份驚喜。
tdog5945 發表於 2014-5-13 10:29
第八百四十五章 惡戰

艾達陳滿臉疑惑道:“我倒很樂意聽聽你戚蔓箐想做什么。”

戚蔓箐伸出芊指,輕柔一下眉間,突然一種很激動般說:“我想對你說聲謝謝,因為是你讓我懂得了如何強大,但不是現在,而是在你尸體上說聲謝謝你,哈、哈。”一陣邪笑,像是地獄中竄出來的鬼嬰一樣,令對面艾達陳不禁打了一個冷戰。

艾達陳故做鎮定,意在要挾一般,咬牙切齒般道:“你身上的毒害沒有解除,我想那滋味很不好受吧,如果我死了你將永遠活在痛苦之中。”

的確,戚蔓箐承受著常人難以承受的痛苦,每次毒發如同進入萬丈深淵一樣,身心受到了極大傷害,若不提倒罷了,一旦提起,更加深了對她的痛恨。

“你是個很惡毒的女人,把你留在世上,只能讓更多人受到傷害。”戚蔓箐強壓心中怒火道。向前一步,半瞇著雙眼,看了一眼摘下面具的艾達陳,伸出雙手好似感受什么一般,冷冷地說:“這里也算風水寶地,又高居靈塔,陳小姐能長眠在這里,應該很是幸運。”

一句話透漏著殺機,艾達陳已知再與她糾纏并不會改變現狀,因為戚蔓箐已經接近瘋狂,想辦法脫身才對,隨即后退一步,殺氣重現眼中,對兩邊的先遣懲戒者說:“殺了她。”

兩人聞聽,慢慢挪動腳步分開而來,雖然自認為功夫還是不錯,但也被這布滿恐怖的景象驚得有些膽怯,但現在明顯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場面,也只能使出全身解數,以較高低了。各自選定對面目標,相視一下,齊齊向著對面的夜鬼和納宇攻擊而來。

夜鬼微微一笑。深知這兩人腳上功夫不錯,但兩人配合還可以,一個人的話,戰斗力卻也好不到哪里,現在納宇也能幫他分擔一個,對付來人,不在話下。看了一眼已經交手的納宇。也接著沖了出去。

夜鬼神速,向來不給別人留下還手余地,一個前沖,正面沖了過去,凌空騰起,力道集中于腳部。雙腿快速連續伸收,一個連環踢直逼那人面門而去。先遣懲戒者當然也不是浪得虛名,猛然閃動身軀,意在躲過來襲,卻不想夜鬼眼快,兩腳踏上旁邊輕體迅速一個回轉。

身體在空中扭動一圈,速度之快猶如閃電一般。突然雙手著地,縱躍一下再次騰起,一個回旋踢緊接襲去,那人躲閃不及,被重擊臉龐,身體受重擊,甩了出去,狠狠地摔在旁邊的高倍望遠鏡上。隨著“砰”的一聲,連帶支架被砸地四散開來。

先遣懲戒者也并不是弱者,重擊之后一個原地擺動身體,腰一沉,整個人旋轉而起,順手拿起木凳殘骸,直襲夜鬼天頂蓋而來。夜鬼冷笑一聲。看來這人功夫的確不弱,若是常人,早已難以起身,更別說再做還擊了。

迅速連退兩步。腳步穩定,斜視旁邊物體,勾起旁邊一個盆栽花瓶,順勢踢了出去,木凳殘肢和花盆相撞,一聲清脆的瓷器破裂聲過后,花盆伴著泥土被擊地碎裂開來,碎片四濺,有的直接釘入墻體,可見那人力度之強悍。

借著散落的泥土,夜鬼轉眼到了那人面前,一雙狼般的眼睛直盯著他的眼睛。那人手揮動幾下,打開灰塵,卻不想眼前突然出現一雙眼睛,心中猛是一驚,還未反應過來。

只見夜鬼單腳已經伸到兩人中間,沖著那人下巴就是一腳,那人受力身體向上騰空,伴著“啊”的一聲,后背與墻體來了個親密接觸,又聽砰地一聲趴倒在地板上。可能是身體疼痛地方太多了,兩只手在身上來回變換輕柔著,趟在地上,一時間還起不來了似得。

夜鬼見狀,心中盤算機會不能錯過,等他再起身,肯定又是一次較量。馬上就地一個旋轉,借助旁邊一個木柱,單腳踏上縱身一個后空翻,雙腿彎曲,膝蓋直沖倒在地上那人背部招呼。

眼看就要重擊到位,卻不想旁邊突然閃現一個黑影,斜視一看,納宇被一腳踢來馬上就要摔倒在地。夜鬼翻身斜側放棄重擊那先遣懲戒者,打開雙臂迅速接住摔過來的納宇,兩人穩落站定。

納宇手輕撫胸前,一陣咳嗽,顯然受了重擊。夜鬼見納宇受傷,看來沒有討到便宜,向前一步走到納宇前面,把他置身后背。抬頭看向對面那人,見他嘿嘿奸笑一聲,斜視了一下,見倒地的同伴也已站了起來,嘴角絲絲鮮血顯然受傷也不輕。

“夜鬼,我還行,就是這家伙殺了金雄,我要親自取他性命。”納宇攔住夜鬼,弓著要,抬起一雙殺氣騰騰的眼睛直視著那人對夜鬼講道。夜鬼詫異眼光看了他一眼,心想看來他是鐵了心要自己動手,也就不好阻攔,目光轉向被打倒在地的先遣懲戒者身上。

一股清風透過窗戶吹了進來,浮動著艾達陳的鬢角發絲,窗外還在繼續的歌劇順著清風傳來,更顯清晰,一聲高音久久持續,伴著顫抖越是升調,漸到高點,驟然收住,大提琴聲響緩緩啟奏,又變得如潺潺流水一般。死死盯著眼前幾人,見她眼角斜視了一眼木桌上的背包,腳步細微挪動,慢慢靠近。

納宇耳根微動,直起腰身,深呼了一口氣,金雄被殺前的景象快速在腦中展現,心中一股怨恨涌上心頭。向前緊走兩步,重新拉開架勢,雙手抱拳在胸前,兩腿叉開,對那先遣懲戒者伸出一個“過來”手勢,再度迎戰而來。

那人一副輕視模樣,道出一句:“手下敗將,還來送死,那你就去陪金雄去吧。”話還在口中一個蹲腰,又快速起身,雙腳交替使用直沖他兩拳挨個招呼。納宇連退幾步,剛才被他重擊之后,心中不免多了幾分沉穩,這家伙腳上功夫厲害,需要避開鋒芒,找機會給他致命打擊才可以。

調整步伐,連續阻擋幾次攻擊,借勢一個轉身,使出一個后擺拳,卻不想被那先遣懲戒者,單手直接扣住,用盡腕力,轉動他的手臂,力度強勢,讓人咋舌。

突感一股力道從臂膀旋轉而來,若是納宇現在強行背力而出,手臂定會被他擰地骨碎。只見他順著那人力量,身體在空中平躺著來了一個華麗轉體,如同鯉魚翻身一般。身體轉到一半時,迅速擺動雙腿,身體瞬間變成V型狀態,兩腳交叉一左一右夾住那人頸部。

“啊”的一聲長鳴,如同黑夜中的一只雄獅一樣,聲音覆蓋了外面如同萬馬奔騰般的鼓點,使出全身力氣,強忍手臂傳來的疼痛,背力而出,力氣集中腰部,一個反制扭動。

那人明顯感覺到,兩腿對他頸部造成的壓迫感,險些讓自己窒息,忙松開握著納宇手臂的手,雙手放在他的腿上。想要用蠻力掰開,不想被他一聲嘶吼,精神稍加松懈,沒有想到剛才還占上風的的自己,現在卻反被控制,用力掙脫,卻難擋他突襲力道。身體不由直懸轉體一周,與同納宇雙雙重摔在木椅上,“啪”的聲響同時,木椅瞬間如同受到炸彈攻擊,四下爆裂開來。

站在門口的戚蔓箐身體一震,像是受到殺氣波及一般,連退兩步,驚恐這突如其來的撞擊之時,心中也為納宇擔心一番,眉鎖緊扣,眼睛片刻不離兩人。

兩人落地,都已摔得夠嗆,納宇首先清醒過來,睹了一眼對手,見他頭部鮮血順著貼在地上的臉頰,慢慢向外溢了出來,心想這人肯定摔得不輕,腦袋像是撞到了摔碎的木椅上,但明顯生機還在。

馬上側躺著身體緊收小腿,一腳踢在先遣懲戒者胸前,那人受力身體摩擦著地面,向后滑行而去,眼看就要撞到旁邊的艾達陳,只見她立刻轉身躲過,那人后背重重碰在墻根,停了下來。“噗”,一口淤血從他口中伴著疼痛吐了出來。

與此同時,夜鬼也步步逼近,直打得對手不知所然,雙腳如同脫了機身的飛翼,帶著旋風刮得地面上散落的盆栽枝葉騰空亂飛,亂中有序,絲毫沒有留下給對方下手的縫隙,連連擊中對方要害。那人還擊不過,倒退幾步,片刻冷靜,見已然不是對手,索性一個轉身掏出隨身匕首,向著夜鬼腳腕割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夜鬼雙腳夾住那人手腕,腳上功夫練得爐火純青如同上肢手臂一樣,腳尖踢中刀柄頂端,瞬間下了他的武器,匕首不知如何落在他的雙腳之間,手下突然用力,身在空中一個垂直轉動,像一把鐵筢一樣,直接向那人頭部砍去。

匕首寒光劃過揚起的枝葉,被削地殘肢四落,不正不歪正中那人胸膛,聽得一聲悶叫,那人瞳孔放大,還要掙扎的手臂自然下垂,跪倒在夜鬼面前。眼中像是還有些許的不甘一般,臉部神經已經開始抖動,“砰”地一聲,癱趴在地上,身體抽搐了幾下,便沒了聲息。
tdog5945 發表於 2014-5-13 10:30
第八百四十六章 艾達之死

窗外一首歌劇好像結束一般,聲聲雷鳴般地掌聲頓時響起,如今相對現場而言,顯得好似諷刺一般,伴著陣陣掌聲,夜夜鬼一般的眼睛,從兇狠中慢慢恢復地平靜了許多。<納宇也慢慢起身,目光鎖定在摔倒在墻根的先遣懲戒者身上。

但見那人眼看同伴死在面前,卻也無能為力,痛恨眼光掃視了一下周圍,見事態現在明顯不利自己。再轉視艾達陳,只見她面部明顯一副詫異一般,或許連她也沒有想到,先遣懲戒者之一會暴斃在此。

“蝴蝶夫人,還有什么想要留下的嗎,現在說,還不晚。”戚蔓箐向前一步道。聲音雖柔美卻像是索命鬼差一般,空氣中彌漫著殺戮。

艾達陳雖心中膽怯,但外表依舊冷艷,手放在木桌上一個背包邊緣,淡淡地說:“戚蔓箐,我真小瞧你了。”話還在口中,目光斜瞄了一眼已經站起來的懲戒者,遞過一個詭異般的眼神。那人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像是明白了什么,身上掏出一個拳頭大小的東西,就勢向著戚蔓箐幾人仍了出去。

“啊。”納宇見那人投擲過來一個物體,本能撲向旁邊的戚蔓箐,身體騰空暗罵一句:“媽的,手雷一響,警察來了,誰都走不了。”

“砰”,一聲悶響伴著一道刺眼光芒,如同閃電在眼前炸裂一般過后,白煞光線瞬間迷失了眼睛。“閃光彈。”納宇輕喊一聲,扶起戚蔓箐揉搓一下眼睛。定眼望去,已不見艾達陳和那先遣懲戒者。只有兩具尸體爬在地上。

緊跑幾步到了窗口,定眼看去,一個拳頭使勁砸在邊窗上,未等戚蔓箐和夜鬼過來了解,一個縱欲起身,跳出窗臺。手中一條繩索脫手而出,懸掛在窗臺,身體順勢從高達近百十米的高塔上向下滑去。黑夜中身體如同一只黑色猴子,靈巧地利用高塔棱角,時隱時現。

戚蔓箐、夜鬼跑到窗臺,定眼一望,轉身向塔下沖去。

夜色泛籃,白色塔下兩輛銀白商務轎車旁,幾具尸體趴在地上。尸體下面流出大片血跡,周圍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道。上空似是一朵白色云般的降落傘緩慢下墜,停落在旁邊,一男一女兩人迅速解開身上卡扣,無心顧及同伴暴死尸首,打開車門登上一輛轎車。一陣機動聲過后,車輛沿著公路向山下開去。

轎車剛剛離開,黑色行衣的納宇輕躍一下,穩停旁邊,大致掃視一下。看那車已經開走,沒有多想。登上另一輛車隨即追了出去。

兩輛轎車穿梭在環山公路上,黑夜里車燈點亮,顯得特別醒目。車速疾馳,一聲聲轉彎飄逸發出的摩擦聲,像是山中鬼魅般地嘶鳴一般,震徹山谷。

納宇車輛落后,但相差距離,無非幾十米而已,見他目露兇光,死死盯著前面車輛,手腳并用不斷變換檔位和車速。眼看時機將近,前方一個下坡轉彎,對方理當減速,卻不想對方絲毫沒有減速意思,一個側體飄逸,車體擦著山體巖石呼嘯而過。

納宇也不含糊,同樣車速不減,車體與巖石相擦發出點點星火,連同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響,伴著車后一股藍煙散發而出。

“夫人坐穩了。”突然開車的先遣懲戒者對旁邊的艾達陳道,目光掃過后視鏡睹了一眼后面緊追不舍的車輛,嘴角一陣冷笑,又迅速緊盯著前方。艾達陳手握扶手,用力抓緊,臉上掩飾不住的驚恐,緊閉呼吸。

見得兩輛車輛距離越來越近,僅不到十米,聽得一聲緊急剎車,前面車輛突然停止,納宇沒有想到,本能踩住剎車,順勢采取緊急制動。車體伴著“吱、吱”剎車聲向前滑去,眼看就要撞擊而上,車體突然橫斜,副駕駛狠狠撞擊到前車車尾。

受慣性沖擊,納宇所在車輛突然騰空翻滾,越過前面車輛頂端,在空中連續幾個翻身,“砰”的一聲摔在地上,車輛又一個緩慢翻滾,正體斜靠在巖石旁邊停了下來,車體明顯變形,四周車窗爆裂粉碎地到處都是。

艾達陳車輛緩慢通過翻滾停靠在路邊的車輛,透過車窗,只見納宇俯趴在白色安全氣囊上,閉著雙眼,臉上絲絲鮮血清晰可見,沒了動靜。艾達陳眼露兇光,舉起一把銀白色手槍,對準地面如泉水般流出的汽油,“啪”的一聲清脆槍響,聲音回蕩在山間,驚地停在枝頭上的一只貓頭鷹,撲著翅膀消失在遠處。

銀白轎車還未行處多遠,子彈撞擊地面發出的星火瞬間點燃汽油,火焰順著流動的油跡迅速蔓延油箱,“砰”,一聲悶響后火光沖天,形成一朵熱浪黑煙,似是黑夜中出現的兇神惡煞面孔一樣,吞噬了納宇的靈魂。

坐在車上的戚蔓箐聞聽一聲悶響,身體一震,一種不祥感沖上心頭,夜鬼緊換檔位,加速向前行駛。轉眼便趕到現場,火光映地黑色車身星星點點。幾人快速下車,只見車體燃燒,熱浪滾滾,絲毫不能靠近,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汽油和燒焦的味道。再見幾個轉彎處的公路上一輛轎車,打著車燈在急速向山下行駛。

戚蔓箐面露沉重,火光映紅了她白皙的臉龐,芊指緊扣,指甲好似已經深入肌膚,卻絲毫沒有感覺一般。夜鬼看著燃燒的汽車,憤怒火焰若能展現,不亞于面前燃燒的火苗。后退兩步,轉身上了黑色汽車,一陣車身倒動伴著剎車聲,車體橫在公路上,車頭向著灌木叢生的山坡急速沖擊下去。

戚蔓箐聞聲回頭,見狀想要阻攔,卻已然來不及。她想殺死艾達陳的心,遠比夜鬼來得強烈。但她更不希望夜鬼這樣冒險沖擊。

灌木叢生的坡道雖然難行,但幸運的是大塊巖石并不太多。夜鬼在車上受到顛簸,身體起起伏伏,一雙深邃眼神卻如同黑夜中兇狠的狼一樣,泛著殺氣。眼見艾達陳車輛已經在視線范圍,心中暗定選準時機,給對方出其不意的撞擊。

下定決心,又緊踩一下油門,車輛像灌木中的一匹狼一樣。起伏穿越而至,“砰”,汽車受顛簸懸體再次騰起,直沖公路上快速行駛的車輛撞去。車體懸空,眼看就要撞上,夜鬼突然從車上跳了出來,身體和轎車幾乎同時落地。卻也截然不同。

夜鬼就地幾個翻滾減輕沖擊,穿過灌木叢,雖然身體受到多處擦傷,但并未傷到筋骨,但也算穩落一片空地上。轎車卻似是一顆炮彈一樣,重重地撞擊到艾達陳所在車上。又是一聲碰撞聲。兩車相撞同時向公路外的坡體上滾去。

兩車翻滾落在夜鬼不遠處,對方車輛翻到在地,車底還冒著股股藍煙,車體一側凹了進去,明顯剛才撞擊不輕。左右晃動兩下,停了下來。另一輛車雖然正體停下。但車頭嚴重變形,發動機機蓋脹裂開來,看來已然報廢。

夜鬼憤怒不減,抖動了一下肢體,向著艾達陳所在轎車走去。見那先遣懲戒者滿身鮮血痕跡,慢慢通過窗口向外爬著,可能連他自己也沒有想到,剛才那里突然冒出的轎車,讓本以為已經脫離危險的自己如此狼狽。

先遣懲戒者滿臉傷痕,擦了一下遮住眼睛的血跡,知道沒有時間思考太多,看了一眼旁邊的的艾達陳,見她雖然沒有掛掉,但明顯受傷不輕,也正躍躍欲試向外爬動。本想幫她一把,但心中一股怒氣上來暗道:“若不是因為這個女人辦事不利,同伴也不會慘死,自己也不會如此狼狽。”索性不再顧及,保住自己性命要緊。

艾達陳現在像是籠中待宰的羔羊一般,幾度掙脫,卻難以離開,正要尋求先遣懲戒者幫助,卻見他拋來一個厭惡眼神。向來心思縝密,豈有看不出的意思,心中不免生起一陣感慨,生死關頭,又有誰真正在意自己,這些年的殺戮,看來今天要償還了。

不禁心中一笑,也不再顧及能否出來,漸漸放下掙扎,透過破裂的車窗仰視著天空中泛著銀光的月亮。

那先遣懲戒者掙脫出來,一瘸一拐想要繞過車體進入灌木叢中,隱蔽前行,卻不想還未繞過,腳步止住不前,卻在連連后退。眼前突然出現夜鬼一雙寒光四射,布滿殺氣的眼睛,在一張滿是荊棘刺傷的臉上,顯得異常恐怖。

一手扶著車體,一手按著受傷的腿,先遣懲戒者已然感到死神的降臨,但仍在掙扎,揮起拳頭向著夜鬼打去,只見他單手扣住來拳手腕,手臂稍加用力,腿下用力,腳尖直接踢中那人小腿。“啊”,伴隨著一聲慘叫骨骼清脆的骨裂聲也隨之傳來,只見那人再沒了往日囂張之象,但也算硬漢,強忍著疼痛撐起跪倒的小腿。

但還未站穩,夜鬼轉身到了他身后,扣住的手腕也被強行背在后面,夜鬼用力向上一提,那人手臂越過頭頂骨骼隨之斷裂。又是一聲慘叫,那人雙膝跪下,身體開始顫抖起來,強憋著心中最后一口氣,向著身后強壓而去,明知徒勞,還在掙扎。

夜鬼側身避過,單手抓住先遣懲戒者手腕,一只大腳踢在他的肋骨上,下腳力度強勁兇狠,幾根肋骨肯定斷裂,那人身體不受控制,撞到車體上,又被彈了回來,趴在地上,斷斷續續地抽搐著。

面露兇光,殺紅眼的夜鬼顯得恐怖很多,也許是對X組織的憎恨,或許是行動前和納宇說過不會讓他死,才使得他如此這般。直立的身體像是在醞釀似得,突然仰首一聲狼一般長鳴,聲音穿過植被,越過高山,驚得遠處一家門的黃色狼狗猛地一驚,夾起尾巴逃也似得跑進了窩內。

只見夜鬼從大腿上拔出備用的匕首,兩步騎跨在那人身上,單手抓起抽搐的先遣懲戒者頭部,另一只手握著寒光四射的匕首,放在那人喉嚨上,慢慢滑動,一股鮮血噴射而出,直接濺在艾達陳面前玻璃窗上,那人使勁顫抖一下,瞪著雙眼沒了氣息。

艾達陳目睹著夜鬼白刃殺死先遣懲戒者,像是慶幸一般,看著那死不瞑目的眼神,臉上一陣足夠勉強的冷笑。心中卻害怕到了極限,好似看到了死亡的侵襲,眼神中消盡原來的冷艷,換做滿是驚恐,身體慢慢開始顫抖起來,口中斷斷續續地說著:“不、不……。”顯然被眼前一幕驚得壞了神經。

兩道白色車燈照射而來,本柔和的光線,照射在還未起身的夜鬼身上,以及那凄慘淋漓的殺戮現場,此時卻顯得像是通往冥界大門一樣。只見車門被下來保鏢開啟,戚蔓箐俯身下車,目光落在夜鬼身上,渡步而至,站在光線下,一對白皙的如同天使翅膀一般,與之現場呈現出極大的反差。

慢慢走到夜鬼身邊,斜視了一眼還在車中顫抖驚恐的艾達陳,見她如此狼狽下場,戚蔓箐滿是復雜心情。不知是因為現在的艾達陳顯得可憐,還是因為這場來之不易的勝利讓她開心。這兩種結果本應該讓她開心才是,而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興奮一樣,精雕玉鐲的白皙臉龐此時只是微微一笑。

也許現在只有她自己知道,原來一直努力希望得到的東西,猛然得到了,沒有歡喜,反而倍感失落一樣。再見艾達陳那似是神經一般的表情,聯想到自己在毒性發作時的痛苦,不禁心中自語一聲:“到底是誰的錯?”

同行傭兵遞來一把手槍,戚蔓箐掃視一眼,低頭看著艾達陳沉寂一番,芊芊玉指扣動了扳機。

“啪、啪”,兩聲清脆的槍聲過后,艾達陳抽搐了兩下,嘴角溢出一股熱血,慢慢閉上了眼睛。月光拂面,顯得很是安逸。

“謝謝。”戚蔓箐像是兌現承諾一樣道。

遠處傳來安吉爾優美緩柔的歌聲,如同天籟一般,仿佛這個殺戮現場并不在這個世界存在,而是一場夢境。
tdog5945 發表於 2014-5-13 10:30

[都市言情] [都市生活] 花都十二釵 作者:傲無常 (已完成)

第八百四十七章 落幕之大結局

“不要,不要傷害你手中的女孩。”毒液看到毛毛在那個殺人狂的手里,一向沉著冷靜的她,也驚慌了起來。

在吊著毛毛的威亞退場的時候,毒液看到毛毛在那邊瞬間的消失,她自知不妙,趕忙借機跟了出去,她迅速找到王庸,一起趕到了劇院的頂端。

王庸看到女兒在他的手里,變得格外的冷漠,眼睛緊緊的盯著凱撒說:“凱撒,如果你還是男人,就跟我決斗,我就是你要找的king。”

凱撒抱著手里的毛毛,眼神中充滿了慈祥,完全不像是一個變態的殺人機器,更像是一個慈愛的父親。在他的意識里,自己的女兒也差不多這么大,自己臨行的時候,也是這么抱著她,她也是穿著一身純白色的連衣裙,拿著那個珍藏版的娃娃玩具,這一切都是那么的想象,都是那么的熟悉。

他們看到凱撒沒有傷害毛毛的意思,但是他終究是個殺人狂,不知道下一秒鐘會出現什么事情,或許還是這么安靜,或許會變的殺戮,毛毛在他的手上,就像是在一個不定時的炸彈上。

“凱撒,你是不是男人,面對世界第一的傭兵之王,你是不是害怕了。”王庸看凱撒沒有反應,一直沉浸在過去的回憶里,他臨行前,抱了女兒一夜沒睡,看到這個女孩,他好像恍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對王庸還是不理不睬。

“叔叔,你說我是你的女兒嗎?”毛毛在凱撒的懷里。沒有小孩子那種驚嚇和害怕,反而是和他聊了起來。

“女兒。我的女兒,你就是我的女兒,爸爸好想你啊,每天做夢都會夢見你。”凱撒緊緊的抱著毛毛,眼神里充滿了疼愛,好像一下子褪去了殺人的外衣,變成了一個好父親的形象。

王庸聽得到凱撒在那邊說的話,聽到他把毛毛當成了女兒。也暫時的放心了,既然把毛毛當成女兒,那么他就不會傷害到她。

“凱撒,我要搶走你的女兒,你敢不敢跟我決斗,你今天不打敗我,無論你到哪里。我都會想辦法把你女兒搶走。”王庸朝著魔王凱撒,輕蔑的喊道。

毒液聽到旁邊的王庸這么說,也是有點驚訝,他就是把話說反了,明明是凱撒搶走了他的女兒,在他的口中。卻是他要搶走凱撒的女兒。

聽到有人要搶走自己的女兒,凱撒那種嗜血的殺戮又從內心深處激發了起來,他之所以變成這個樣子,根本原因就是妻子女兒慘遭幕后黑手的屠殺,這種血海深仇。他整整用了十年的時間,憑借一個人的力量。去搗毀了那個龐大的組織基地,也就是從那時開始,他魔王凱撒名聲大噪。

剛剛找到自己的女兒,眼前又有人這么說,他輕輕的把毛毛放在旁邊的小石墩上,輕輕摸了摸毛毛的小臉說:“女兒,爸爸要去打一個壞人,你乖乖的坐在這里,馬上就好。”

毛毛看到這個奇怪的人終于把自己放下來了,她知道爸爸肯定會救她的,每次在自己危險的時候,爸爸都會及時出現,將壞人打跑,這次也肯定是這樣。于是她乖乖的點了點頭,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很是讓人疼愛。

“你敢碰我女兒一根頭發,我都會將你碎尸萬段。”魔王凱撒走上前,龐大的身軀,嗜血的眼睛,讓他看上去像一個地獄來的魔鬼,不,是魔王,他是魔王凱撒。

看到凱撒中了自己的激將法,王庸朝著毒液示意了一下,待會自己和凱撒打起來的時候,讓她悄悄的過去,將毛毛帶走,毒液也是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

“哼,魔王凱撒,也不過是虛名而已,你敢跟我對決嗎。”看到凱撒走上前,王庸也是走上了前,這是他唯一一個敬佩的高手,也是唯一一個勝他一籌的高手。但是為了救自己的女兒,就算與上帝為敵,他也是毫不眨眼,別說是一個魔王凱撒。

“king,我這只縮頭烏龜,我找了你好久,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魔王凱撒咆哮著,這么多年,他一直孤獨求敗,高處不勝寒,沒有對手,對于那些人,只是屠殺而已,根本沒有棋逢敵手的快感,這次可以跟有著傭兵之王的king單挑,無論怎么說,都讓他身體里的每個細胞,都活躍了起來。

“那是你沒有本事找到我而已,凱撒。”王庸眼睛緊緊的盯著他,自從追殺天蝎之后,一步一步的打下來,他也從來都是沒有遇到過對手,現在面對一個世界絕頂的高手,他的血液里也充滿了興奮,摩拳擦掌,肌肉一道一道的從身上勃起,眼睛里也流出來興奮的光,這是他很久很久都沒有過的感覺。

“那你找死了。”說完之后,凱撒像是一只兇狠的野獸,帶著夜風陣陣呼嘯的聲音,一記重拳朝著王庸的頭部,猛烈的砸了下去,王庸抬肘去擋,一聲拳肉撞擊的悶響,像是天邊的一聲悶雷,這記重拳被王庸硬生生的給擋了下來。

魔王凱撒像是一只發狂的野獸,緊接著又一記重拳從另一邊揮來,帶著周圍的空氣迅速的流動,直沖王庸的腦袋,王庸腳步往后一移,一拳砸空,只留下一聲攪動空氣的聲響。

一拳不中的凱撒,與此同時左腳猛提,朝著王庸的胸口一個猛踹,勢大力沉,王庸雙手交織一擋,由于力氣太大,雖然擋住了大部分的沖擊力,但是王庸還是硬生生的往后退了好幾步。

王庸退的同時,凱撒一個墊步,像是獵豹騰空,猛虎下山,伸出一腳,又是朝著王庸的胸口處,直奔而來。剛剛站穩的王庸,看到凱撒的一個大腳緊接而來。就算是閃躲,也會被他踢到。

王庸馬步一扎。像是青松扎根,屹立不倒,同時右拳緊握,沖著他伸出來的一腳,用硬如石頭的拳頭,將全身的力氣全部集中于拳頭這一點上。

“啪”的一道聲響,拳腳空中猛烈的對撞,像是兩塊相反方向的石塊劇烈的相撞。魔王凱撒一個后仰騰空,在空中旋轉了一圈,穩穩落地,而王庸,依舊穩穩的扎在那里。

毒液將這一幕看在眼里,不由的驚嘆,不愧是兩位絕頂高手。一招一式都是殺氣十足,稍有不慎,就會血濺當場。而王庸,雖然被凱撒步步緊逼,但防守過程中依舊臨危不亂,尤其是最后這拳。絕對不會比凱撒使出的力氣小。

被king用拳頭擋住了這腳,凱撒也不由的驚嘆了一下,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曾經的那些人,從來沒有人可以接住自己的一拳或是一腳。所以那些人,也根本不配當自己的對手。

這種打斗的刺激。激發了他心目中最原始的快感,他之所以殘暴,是因為他享受那種殺戮的過程,沒有人能夠阻擋他做任何事情,所以在他的意識里,所有人都是順從的。順從者死,不順從者更是死,而這次有人站在他的面前,像他挑戰,這種久違的戰意,讓他漸漸的興奮了起來。

“啊。”凱撒一聲咆哮,又朝著王庸沖了過去,王庸見他襲來,也是主動出擊,一腳猛蹬地面,像是加速了的豹子,全力的沖了上去。

毒液見兩個人打的難解難分,正是解救毛毛最好的時機,不管王庸能不能打過凱撒,只要救走毛毛,相信王庸就算打不過他,也能夠全身而退。以后再如何消滅這個魔王,可以從長計議。趁著夜色,趁著凱撒的注意力全都在王庸的身上,她悄悄的潛行了過去。

兩虎相爭,必有一傷,如今魔王凱撒與兵王王庸,兩個人在劇院的頂端,兩人旗鼓相當,不分勝負,但是兩個人越大越來勁,越打越有精神,兩個都是世界的頂端,站在世界豪華的劇院上方,展開對毛毛的爭奪,兩個人對毛毛的心情,可以說也是不相上下。

兩個人的身世境遇都是十分的相似,都是世界上頂尖的傭兵,都有家人被幕后黑手設計害死,都有一個可愛的女兒。

只不過王庸幸運一點,當時及早的斷絕了和秦婉柔的關系,不然,憑著x組織遍布世界的爪牙,定會抓住自己的妻子女兒來做籌碼,然后要挾自己。當時只是犧牲了自己的母親,不然當時的結果也會和凱撒一樣,所有的親人全部被那邪惡的組織給斬盡殺絕。

王庸想象不出來那是一種什么樣的結果,自己會不會跟凱撒一樣,陷入殺人報仇的仇恨當中入了魔。母親的離去,讓他追殺天蝎整整五年,要是自己的妻子女兒也遇害,無牽無掛的他或許跟站在眼前的凱撒一樣,或許比他更加的兇殘。

王庸的余光看到毒液正在潛行過去,只好賣個幌子,邊打邊退,把魔王往另一個方向去引開,給毒液創造更大的空間來解救毛毛。

魔王凱撒一直都是殺戮成性,看到王庸防守的腳步開始慌亂,自以為占據了上風,招招兇殘,步步緊逼,將王庸朝著那個劇院的邊緣逼去。

快要將王庸逼入絕地的凱撒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雖然這個人很厲害,但是還是不是自己的對手,眼看他無路可退,只需要在來一個猛烈的一擊,他定會從這這個劇院的頂端跌落下去摔成肉泥。

“啊”凱撒對著王庸,用盡全力的打出一拳,王庸揮肘一擋,魔王同時用膝對著他的腹部,猛烈的一抵,想要直接將他撞抵下去,而王庸,兩掌相交,去抵擋他這一膝肘,與此借著魔王抬起膝蓋肘的力氣,兩腳借力,騰空翻身一躍,像是流星追月,馬踏飛燕,一個空中的翻仰轉身,穩穩的落在魔王的身后。

魔王轉身,正好看到了‘女兒’被別人抱在了懷里。

王庸忽略了,一個父親在女兒遇到危險的時候,所爆發出來的能量,魔王凱撒已經把毛毛當成了自己的女兒,看到女兒‘受到傷害’。他像是魔王變身了似的,一下子陷入了狂暴和憤怒。王庸看到魔王又爆發了新的能量,發著瘋似的朝著毒液奔去。

“啊!”凱撒像是一個地獄的魔鬼,帶著凜冽的疾風,朝著毒液瑞貝莎奔去,在空曠的劇院上方,面對著凱撒的襲擊,根本無處可躲。

“不好。”王庸心里一驚,看到凱撒像是加速了的列車。無法阻擋的朝著毒液,揮出了一記重拳……

毒液雖然是世界十大傭兵之一,但一直都是以刺殺見長,防守一直都是她的軟肋,而這次朝她襲來的卻是世界第一的魔王凱撒。

毒液抱著毛毛,看到凱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了過來,她只能護著毛毛。四處的閃躲。

凱撒像是一只脫韁的猛獸,一拳揮擊而來,毒液抱著毛毛一個翻滾,毛毛很乖,自始至終都沒有驚慌害怕,因為她知道。爸爸肯定會救自己。毒液躲過凱撒的一擊之后,凱撒另一拳又揮了過來,而王庸也趕了過來,起身飛跳,沖著凱撒的背后一腳猛踢過去。

凱撒一心只想著毛毛。對王庸的這腳根本就沒有反應,王庸一腳等踹上去。他只是往前一個趔趄,還是沒有管王庸,只是發了瘋似的去追毒液。

毒液抱著毛毛退,魔王追,王庸在后面阻擋,在舞臺劇院的頂上,這么混亂的打著。

魔王畢竟是發了瘋的魔王,比之前更多了分暴戾之氣,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兒’別人這么抱著跑,他已經陷入狂暴的狀態,任憑王庸在后面怎么打,他都是只追著毒液。

“噌”的一聲,毒液揮出手中的匕首,對著魔王的的胸口,直奔而來,揮臂一擋,匕首應聲落地。毒液也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怪物,眼看他就要追趕過來,眼看自己就要無路可退了……

“啊。”魔王找了魔似的追著毒液,使出十二分的力量朝著毒液的身上猛擊,毒液彎腰一個閃躲,然后又來一記重拳,毒液抬腿去擋,凱撒神力難擋,直接腿部一麻,軟倒在地。

“啊。”凱撒并沒有想過要放過那個搶著女兒的人,對倒在地上的毒液又揮出一記重拳,眼看那只鐵拳就要打在毒液的身上,突然毛毛大叫一聲:

“爸爸。”

毛毛這種甜美的童聲,似乎把入魔的凱撒拉回人間一樣,拳頭一下子松軟了下來,看到‘女兒’的面孔,剛才還是兇狠的樣子又變的格外慈祥,對于他來說,女兒就是最好的解藥,能讓他從魔到人的蛻變,就是他心靈上最大的依托。

倒在地上的毒液,一只腿已經失去了知覺,在地上喘著粗氣,王庸在他們的后面,看到毒液跟毛毛就在凱撒的跟前,也沒有輕舉妄動。

凱撒看了一眼毒液,又激發了他殺戮的野性,揮出拳頭,又要對著毒液致命一擊。

這時,一個人影從天而降,與王庸一起,沖著凱撒奔襲而來,只是王庸落后一步,被那個人影一個重物拋擲過去,打斷了凱撒的那記重拳。

“凱撒,你女兒都不要了嗎?”那個人影沖著凱撒一聲大喊。

“女兒?女兒在我的懷里。”凱撒朝那個人咆哮。

“凱撒,你看清楚,你不知道我是誰了嗎。”那個人年約五十左右,像是一個老者,但是依然神采奕奕精神抖擻,王庸看到,都不由的有一種敬佩之情。

“你就是曾經救過我的那個人?”這個人的出現,勾起了凱撒一點回憶。

“是的,凱撒,我現在告訴你,二十多年了,倒在地上的那個才是你的女兒。”那個人指著凱撒說。

聽到這句話,在場的所有的人都很驚訝,尤其是毒液,怎么也不會想到,這個人稱魔王的人,竟然會是自己的爸爸,這不可能,自己是一個孤兒,這個人完全不可能的。

“你說什么?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魔王凱撒跟毒液一樣,不相信這個人的話,無論是誰聽到,都會感到突兀,憑空出現父女關系,而且還是在這種拳腳相接的時候。

“凱撒,我可是替你調查過,你如果不信,你就看看她手上的戒指。”他語氣堅決,擲地有聲。

毒液看了看手上媽媽的那枚戒指。同時凱撒迅速的抓起毒液的手臂,仔仔細細的觀察著那枚戒指。

“是。是,是的,這就是海倫娜跟我的結婚戒指,是的,這就是的。”凱撒看著那枚戒指,情緒十分激動了起來。

“不,不,你們騙我。你們騙我。”他看到深愛的海倫娜的那枚戒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曾經也是一個有著十分正義感的男人,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這枚戒指勾起了他心中最深刻的記憶,他不敢相信。

“你竟然還不相信,那我問你。你記得你女兒有什么特征,你仔細看看她。”那個人很有耐心的說著。

“我女兒,我女兒喜歡,我記不得了,你是我女兒?你真的是我女兒?”凱撒有點慌亂,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毒液也看到了凱撒手上的那枚戒指。那個人說魔王是自己的爸爸,她也有點難以相信:“你是我爸爸?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一直在地上的毒液情緒也是十分的激動,倒是王庸,呆呆的站在那里。對此是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以一個外人的眼光來看。確實難以接受,如果他父親就這么憑空出現,他也難以相信。

“你真的是我女兒,艾米麗,太好了,你是我的女兒。”凱撒不知道用什么言語來表達自己的激動之情,眼睛盯著毒液看,越看越覺得她越像自己的女兒。

“艾米麗?我記得了,我叫艾米麗,艾米麗。”毒液不敢相信,這個人真的就是自己的爸爸。這么多年,從小到大,她一直沒有爸爸,現在多了一個爸爸,她又悲又喜,各種情緒交織在她的心里,像是火山噴發一樣,沖擊著她內心深處最柔軟的地方。

她原本可以在爸爸的寵愛下,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成長,不用去當一個冷血的殺手,讓人聞風喪膽的魔頭,也不用去嘗試各種毒藥,導致自己僅剩下幾年的時間,這一切,都是因為沒有爸爸,自己是一個孤兒導致的。

“你真的是我女兒,我真該死,我打傷了我的女兒,我真該死。”剛才還一心致她于死地的凱撒,現在又開始了深深的自責。

“我真該死,我要帶你去醫院,我馬上就帶你去。”凱撒又驚喜又是內疚,兩者在心里交織,讓這個曾經殺人的魔王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不。”情緒激動的毒液,開始抵觸這個爸爸,她印象中的爸爸,從來都不會是這個樣子的,她不能接受自己有這么一個爸爸,過激了的她一下子昏蹶下去。

凱撒看到女兒一下子昏了過去,一把過去抱起了她,在劇院的頂部,像是瘋子一樣的跑了下去。王庸想要去阻止,卻被那個人攔了下來。

“不用攔,他確實是她的爸爸。”那個人看著王庸,似乎還有什么話要說。

“你是誰?”王庸狐疑的看著他,感覺很熟悉。

“臭小子,接我一拳。”說完,那個人一個拳頭打過去,王庸往后一個閃躲,然后一拳打過去,拳頭相接,一聲悶響之后,那個人大笑了起來。

“哈哈,不愧是我的兒子,身手了得。”那個人笑著對王庸說。

而王庸,可不像他那么開心,憑空出現一個人,說凱撒是毒液的爹,現在又說是自己的爹,他感覺這個人有點無聊和好笑。

“臭小子,老夏夏國安沒有跟你說過嗎?我詐死混入x組織的事情。”那個人盯著王庸看著說。

“夏叔叔?你認識夏叔叔?”王庸聽他說的似乎是真的。

“臭小子,我會騙你?我給你留下了一本日記,我還讓你媽媽給你取名王庸,讓你做一個平平庸庸的人,不要學我,沒想到你還是進了邊陲之狼。”那個人臉色凝重,語氣堅決。

但是王庸聽到這些話,心里也是波濤洶涌,這怎么可能,這件事聽出來怎么這么,這么不可思議,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父親,現在女兒毛毛都這么大了,父親怎么就憑空出現了。

他不能相信。

“老頭,你再胡說八道,我就對你不客氣了。”王庸抱起了毛毛,轉身離去。沒有理睬他。

“王庸,你在邊陲之狼。我暗中派人教你拳腳功夫,你還記得嗎,好幾次你接到阻擊販毒團伙,接到神秘的線索,你還記得嗎?”那個人看到王庸要走,在他的后面不停的說著,聲音越來越大,語氣越來越急促。

王庸的記憶被他勾的十分的混亂。但是他說的確實都是對的,就算他說的是真的,他就是自己的父親,可是他怎么能接受這樣出現的一位父親。

“住嘴。”王庸站在原地,抱著毛毛,一拳打過去,那個人沒有閃躲。王庸的拳頭直接砸在他的臉上,被打倒在地。

“臭小子,當著我孫女的面,你想打死我啊。”那個人倒在地上,像是被車碰倒的老人一樣。

“這么多年,你一直把我和我媽丟在家里。你配做一名父親嗎?”王庸朝著倒地的那個人怒吼著,他相信那個人就是自己的父親,但是他無法原諒他。

“是,我對不起你們娘倆,我不配做你的父親。我也看到你的母親的那一幕,我的心比你還痛。只是x組織不除,我們國家的毒品就會源源不斷的涌入,我隱姓埋名忍辱偷生,混進x組織,就是想把它連根拔起。希望你能夠理解一名軍人的職責。”

王庸的心里無比的酸楚,他也當過軍人,怎么不明白軍人的理想,只是在母親犧牲的剎那,他決定不再為那支部隊服務。沒想到父親的決心那么強,他一下子就原諒了父親。

王庸伸出手,把他拉了起來。

“臭小子,你哭什么,這么大的男人,當著你女兒的面子,丟不丟人。”這個老頭看到王庸的眼睛里的淚水在打轉,竟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還回來干嘛。”王庸像是一個小孩子,在賭父親的氣。

“我這次回來找你,是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說。”這個人的臉色又變得凝重了起來,然后接著說:“我已經掌握了x組織大部分的信息,也將組織的人事了如指掌,這次就是想讓你跟我一起,去將他們一網打盡,讓他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你愿不愿意。”

他看著王庸,對這個兒子,他一直都是感到驕傲,但是一向執著的他,不到這種有著十足的把握,他也不會以身犯險,來找王庸。

“爸爸。他是爺爺嗎?”在王庸懷里的毛毛歪著腦袋,好奇的說。

“噓,毛毛乖,回去什么都別說,就說爸爸帶你在上面看星星,回去讓你爺爺當大馬。”王庸抱著毛毛說。

“行,不過。”毛毛又賣起了關子。

“不過什么。”王奎摸了摸毛毛的小臉。

“不過你要親毛毛一口。”毛毛淘氣的說。

“哈哈,好啊。”王奎朝著毛毛的額頭,狠狠的親了一口。

演唱會現場,已接近尾聲,安吉爾的華麗而純凈的一個高音,如百靈鳥久久盤旋在高空,不愿離去。為整場的演唱會劃上圓滿的句號。群鴿放飛,熱烈的掌聲如雷鳴般的響起。

王庸抱著毛毛出現了。整個演唱會都沒有看到王庸。看到他渾身雜亂不堪,散亂的頭發帶著桀驁,還沾染了點點血跡,似乎剛從硝煙彌漫的戰場上回來的戰神。其他一些人也紛紛上前來,問王庸。

“王庸,你到哪里去了。”歐陽菲菲擔心的脫口而出。眾女也匯聚在一起。

王庸把毛毛交給秦婉柔,眼光深邃的看著眾女。

父親王奎領教了兒子的伸手,對他佩服的很,虎父無犬子,心中充滿了驕傲。不過現在他有點迷惑不解,雙手抱胸看著眾女,一個個關心著急,愛意綿綿,對兒子都熱情的過火。不知道誰是兒子的妻子,自己的兒媳婦。他準備問一下了。

“老爸,毀滅x組織老巢怎么可以缺了你我呢?”王庸知道老爸的感想,猛拉老爸的衣袖不讓他爆出驚人之語。引起世紀性大爆炸。

歐陽菲菲,戚蔓菁,遲寶寶等人一看王庸要溜,躍躍欲試想上前。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王庸拉住老爸就飛奔而走。“我還有重要戰斗沒有結束,你們等著我回來。”王庸回頭對眾女匆匆交代一聲。

花都后記:

自從那一戰之后。已經一年過去了。

一處山明水秀,風景清麗之處。影影綽綽,錯落有致的坐落著十來座別墅。

雖說這是一個對外銷售的商業項目,然而若是仔細研究一下購買者,就能知道其中的貓膩了。

僅有一處崎嶇小路能到別墅區,但是明崗暗哨,不知多少。這些堪比特種兵素質的精銳,都是來自于全世界最頂級,著名的安全公司沃爾夫。

就在別墅區最中央。那棟最大,最豪華的別墅中。

嘩啦啦的搓牌聲,一些女人或清柔,或嬌媚,或火辣的叫牌聲,此起彼伏。王庸有些胡子拉碴,一手抱著個一歲多。眼睛忽亮忽亮的小男孩,邊幫著換尿片,邊埋汰說:“歐陽菲菲,你會不會打牌啊?你算不出戚蔓菁要筒子嗎?九筒那么生的牌你也敢打?呃,婉柔這把聽三六九萬啊,多好的自摸牌啊。就給你毀了。”

一身寬松,小腹微微鼓起的歐陽菲菲,俏眸寒煞的冷然一瞥:“老王你是不是閑著沒事干?我們幾個女人打個小麻將,你也要來啰嗦嗎?”

“就是就是,我說老王同志。就算你最寵婉柔。也不用表現的那么明顯吧?”雙眉如柳葉,明眸皓齒。媚如狐妖的戚蔓菁,眼神幽幽的說。

看似嬌弱抱怨,卻迅速被大家集火。

“王庸,在你眼里,難道只有婉柔是女人嗎?”蔡慕云平靜的眼眸,寒光一閃。

“霜霜,我的槍放哪了?”遲寶寶漫不經心的說道。

夏無霜傲嬌著環抱雙手說:“我早就跟你們都說過,婉柔姐姐是王庸哥哥的初戀””,他的心里面啊,只有她一個。”

“呃,誤會……”王庸舉單手投降,抱著兒子向后撤退。

“媽,我跟您說件事,大叔他昨晚偷看我洗澡。”蘇舞月一臉無辜,單純懵懂的說:“嗚嗚,人家好害羞好害羞,不想活了。”

“王庸,你敢欺負我女兒,我,我和你拼了。”向來淡定優雅的蔡慕云,被戳中了逆鱗,氣勢洶洶的說。

“蘇舞月,不帶你這樣整人的。”王庸開始戰略性撤退,將寶貝兒子塞給了遲寶寶。

但很明顯,這群女人可不是吃素的。已經前后左右,將他團團圍住。尤其是藤原儷池,一身和服的她,輕輕靠在了門框上,看似專心致志的擦著刀,可眼神,卻時不時兇厲的在他身上掃過。

“儷池,你和大家解釋解釋。我昨晚是想看你洗澡……”

王庸的話未說完,一抹寒光閃爍下,他只覺得胸口涼颼颼的。襯衣被自上而下刨開,露出了他精壯的胸脯。倒吸著冷氣說:“我勒個去,姑奶奶你玩真的啊?”

“王庸,你就乖乖投降吧。”方薇薇開始摩拳擦掌著。

正好見到依莉雅端著水果盤走了進來,見到大廳里一副劍拔弩張的氣氛,不由微笑著說:“大家難得才能在一起聚聚,你們不要老是欺負王庸。”

王庸一臉感動著說:“依莉雅,還是你對我最好。”

依莉雅眼瞅著眾女眼神爍爍,急忙巧笑嫣然的改口說:“不過這家伙有時候的確挺過分的,不給點苦頭他吃吃,他還真分不出個東南西北來。”

能叛變再快一些嗎?王庸淚流滿面,在一片圍攻之中,狼狽逃竄。到了陽臺上,才清靜了些,躲著抽根煙的時候。卻見到一個有些落寞的身影俏生生的站在欄桿旁,眺望遠處。

“伊莉貝紗。”王庸叼著煙走了過去,雙手插著兜兒輕聲說:“大家難得聚聚,你怎么不去和她們打打麻將?我告訴你啊,這可是咱們華夏國的國粹。”

表情有些茫然的伊莉貝紗,緩緩搖頭說:“王庸,我不知道。我就覺得,自己前二十幾年,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傻瓜,好好活在當下就是了。”王庸輕輕攬住了她肩膀,調笑說:“要不,我們生個孩子吧。這樣,你會盡快從那種殺戮的感覺中,回歸現實。”

原以為,伊莉貝紗會發個火之類。沒想到,她卻乖巧的靠在了王庸的肩膀上,雙頰微紅的輕輕點了點頭。

惹得王庸大喜,剛抱起她,準備擁吻一番的時候。一個幽冷的聲音從背后響起:“王庸,我不在的時候,你日子倒是過得挺逍遙的。”

“莎莎。”王庸驚喜交加的轉身而去,只見一身緊身皮衣,臉上戴著銀色面具的毒液,俏生生的站在房頂上。幾個翻身后,他到了她身邊,緊緊擁抱住了她說,神情的說:“寶貝,你身體好了?”

“嗯。”毒液也是嘴硬心軟,柔聲的應了一句。順勢靠到了他的懷抱里。

“毒液,你一回來就和我搶男人?”黑暗裁決長露出了猙獰獠牙,嬌斥怒喝。

“怎么,我抱自己男人,還需要裁決長大人你批準嗎?”毒液陰冷而不遑多讓的冷笑說。

“哼,”伊莉貝紗向來蠻橫慣了,也只有面對王庸時,才會有些許柔情似水。如今,身形一竄,到了房頂上,一記鞭腿狠狠朝毒液抽了過去。

毒液又怎會懼她?當即身手敏捷的在屋頂上,和她乒乒乓乓的打了起來。

看得王庸是一頭汗水,這幫女人是不是太夸張了些?要么團結一致,共同欺負自己。要么,一見面就開始動起手來。

仿佛兩人拳打腳踢的不過癮,各自匕首在手,叮叮叮的玩起了武器戰。

“打架嗎?也不叫我?”一道如虹刀氣,隨之藤原儷池翩然而至,加入到了戰斗之中。

但很快,三國混戰變成了四國大戰。滿眼興奮的遲寶寶,如同一只母豹子般沖上了屋頂,開心之極。

落到了陽臺上的王庸,眼淚都快掉了下來。這次聚會,原本是想玩玩某些有趣故事的。可是,這幫女人混在一起,自己連半個都撈不到。

“我賭裁決贏。”蔡慕云欣賞著武打片說:“我很喜歡她的氣質,狠辣,霸道。”

“蔡書記,為官呢,你厲害。可是論起這些呢,你眼光要略遜一籌。”戚蔓菁自然力挺毒液著說:“莎莎最厲害。”

“依我看,儷池最厲害。”歐陽菲菲也是力挺自己的閨蜜。

“遲警官進步很大,她的力氣最霸道。”依莉雅對遲寶寶向來是很感激。

方薇薇和蘇舞月,還有夏無霜,也是各有支持者。唯有秦婉柔,乖乖的默不作聲。

王庸瞅著她們注意力都在打斗上,偷偷摸摸的抱起秦婉柔,準備閃人了先。秦婉柔羞得面紅耳赤,卻又對他無可奈何,只得任由他去的時候。

毛毛拖著拖鞋,抱著娃娃上了陽臺,眨巴眨巴著眼睛看著王庸,奶聲奶氣的說:“爸爸,你又欺負我媽媽啊?”

呃,為什么要說個又字?

毛毛的一句話,頓時讓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重新到了王庸身上,只見那貨老臉尷尬的抱著秦婉柔,一副準備找地方偷吃的模樣,可是氣壞了所有人。

尤其是歐陽菲菲,現在懷孕中,尤其見不得此。嬌斥一聲說:“姐妹們,老王又開始違反家規了,速度收拾他。”

娘子軍們,齊齊出動。

只留下王庸一片鬼哭狼嚎聲。

“爸爸好慘吶。”毛毛捂著眼睛,一臉同情的說:“不過毛毛就是喜歡看干娘們欺負爸爸,嗚嗚,誰讓爸爸一直欺騙毛毛。”

(全劇終)
本帖最後由 tdog5945 於 2014-5-14 15:46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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