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花都十二釵 作者:傲無常 (已完結)

   關閉
e010203 2013-5-14 01:27:00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849 1649717
tdog5945 發表於 2014-5-13 10:17
第八百二十八章 好好招待你

仰視望去,只見一女侍者模樣的女子,身穿白藍相間的和服向前漫步前行,手托一個精致餐盤,盤中幾片表面泛紅的生魚片,簡單兩塊西蘭花加以點綴,豆粒大小的冰豆冒著寒氣以作保鮮。

見她走到一處推拉白色房門邊,拉開門進去,房內裝飾簡單,但也算精致。中間一張高約五十公分的長桌,上面擺放著各種精致的菜品,木桌兩旁各放著三個白色坐墊,顯然是日本正宗料理店裝飾。那女人輕輕放下手中餐盤,抬頭仔細打量了一番,像是在查菜品的數量,一段數完,見她微微一笑,細膩白皙的嫩頰,頓時像盛開的花朵一樣美麗。

“美子,藤原小姐就要到了,快點準備吧。”只聽門口傳來一陣輕柔的話音。

“哎,我馬上就來。”侍女聞聲,緩慢起身離開了房間。

豪華大廳中,斷斷續續進出幾人,穿著各樣十分講究,顯然都是顯赫身份。前臺一個漂亮少女不時點頭微笑表示歡迎,少女背后一塊背景墻上寫著“溫泉度假村”,被周圍幾個黃色小燈映地分外顯眼。

坐在不遠處一休息沙發上的王庸,隨意翻動著擺放的雜志,大眼翻來一遍,全是日文,搞得他一陣頭大。隨手點了只香煙,看了一眼大廳室內出口,仍不見熟悉的身影,隨口道:“女人可真是麻煩,穿個衣服都浪費這么長時間。”不過轉念,突然嘴角微微上挑,想到剛才在浴池里藤原儷池玲瓏的身姿,不免浮想一番……

“幾位慢走。歡迎下次光臨。”一個服務人員彎腰說道。

一句話打斷王庸思緒,聞音望去,依靠在沙發上的身體慢慢前傾,一雙眼睛盯著前面,顯然是看到了什么異樣景象。

只見室內出口處,一行出來幾個熟悉的女人,不。準確地說還有一個小女孩,全部日式和服裝扮,粉白顏色衣物,幾人臉上沐浴還未消散的一抹緋紅,淡妝敷面,顯地格外動人。

尤其旁邊的歐陽菲菲。滿臉不加掩飾地興奮,高傲自信地昂首前行,和服雖不像職業裝束那么修身,但寬松并掩飾不住她高挑的身姿。一席黑發自然盤起,絲絲發梢隨風擺動在白皙臉龐上,似是柳葉風中擺動,給人一種清新蕩然的感覺。看慣了她平常裝束。現在而言,真是別樣風情。

而秦婉柔則沒有像歐陽菲菲那樣來地自信,一絲羞澀之意掛在臉上,像是受驚的小鹿,眼神有些游離。顯然是不適應這樣打扮,但天生地一副嬌嫩容顏身姿,是她人望塵莫及的根本。現在模樣給人一種極其想要保護,卻又不愿打斷這番美景的感覺。

再看毛毛嬌小姿態。卻也顯得不同往常,小手被秦婉柔和歐陽菲菲牽著,可能擔心她年紀太小,腳上穿著不同幾人木屐的運動小鞋。王庸不禁內心一句感嘆:“我可愛的女兒,小小年紀,就被東瀛文化所侵擾,看來藤原儷池還是頗為好客。仔細安排了一番,怎么就對自己如此犀利。”

但見王庸在哪里,毛毛飛奔而來喊道:“干爹。”

王庸見狀,立刻恢復一臉驚呆之象。迅速滅掉手中香煙,打開雙手,抱起了毛毛。

毛毛一臉詫異模樣看了王庸一眼,小手擺弄了一下他的外套講道:“干爹為什么沒有換衣服穿?”

正當不知怎么回答時,已來到身邊的藤原儷池白眼打量了一下王庸,心想雖然剛才被他窺視,但想到他"chiluo"“享受”了一番自然美景,心情通暢了許多。

能勉強留他性命已經不錯了,識趣的話就別奢望什么了。但畢竟還要考慮其她幾人感受,似是解釋般講道:“對不起王庸先生,準備倉促,沒來及為您準備。”暗中反感,卻滿腹歉意,旁人自然也不好說什么。

王庸自然能想到她是故意,但若因此面露不快,非但得不了便宜,而且還顯得小氣了,更何況本身對東瀛男裝服飾,并不看在眼里。

放下懷中毛毛,見藤原儷池仍然一副冷淡表情,傲慢情形顯現在她那嬌媚身姿上,卻怎么也顯得不是合適。王庸心中暗道:“可惜了。”

接著說:“藤原小姐言重了,在我印象中,東瀛服飾好像只是在家中穿著較多,上街去穿‘睡衣’卻還真不合適。”

“什么,你……”藤原儷池聽得他把盛裝服飾,比作是家庭‘睡衣’,不免心中氣氛,但又迅速收回,一時間不知如何應對,還要說什么,王庸已牽著毛毛轉身離開了。

歐陽菲菲見狀,馬上遞給秦婉柔一個眼神,示意她安撫藤原儷池,自己緊跟兩步追上王庸,低聲道:“老王,咱就不能低調點。”

王庸看過她一眼,低頭淺笑一下,沒有回答,牽起歐陽菲菲向前走去,不再理會。

兩輛銀白色商務轎車,早已停在門口,車體一塵不染,車體門口站著一身白色西服的伊川中野,見王庸過來,輕微點頭示意,向車內司機打聲招呼,車門自動開來。

王庸看他一眼自顧對歐陽菲菲講:“喏,你看他就不穿‘睡衣’上街。”然后一臉賊笑。

伊川中野不知何意,滿臉疑惑。

歐陽菲菲頗有些尷尬一樣,見他不知緣由,微笑回應道:“謝謝。”說話之時還不忘暗中伸出幾根芊指,在王庸小臂上使勁擰了一下。

緊隨其后,藤原儷池和秦婉柔也來到門口,伊川中野忙側身過去,一個深鞠躬后,迅速打開白色和傘,幫藤原儷池打上遮陽,輕聲低頭言道:“宗主,照您意思,已經安排好午餐。”一副卑躬屈膝之象,猶如皇宮臣妃旁邊的侍者,襯托著主人的尊貴。

一條白墻小巷,兩邊單層房屋,暗綠瓦片擺放層層疊疊,頗具古時風格。路邊株株櫻樹間,稀疏停放著幾輛人工黃包車,地面零散樹葉,似是秋意襲來一般。轉角處兩輛白色商務轎車緩慢轉來,壓過片片樹葉,發出沙沙聲響。

車輛停在一處門口,上面首先下來伊川中野和三道組忍櫻,大致環視一下后,車門自動打開,王庸先是一步下來,抬頭望去。門頭上一副招牌,顯得特別醒目。見它白色底面,黑色字體寫著“刺青”兩字,邊角小字為“田中料理店”。

“生魚片。”王庸自言道。

幾人相繼下車,藤原儷池小步挪動走到歐陽菲菲面前道:“今天請各位品嘗一下,東瀛正宗的料理,希望你們能喜歡。”

歐陽菲菲道:“藤原小姐客氣了,我們客隨主便,打攪了。”

“不知道正宗料理店,和國內相比有何區別。”王庸聞聽兩人說話,側身迎合道。

藤原儷池見他不為所動,反倒質疑一般,面露無奈之色,心中暗想:“這個男人實在沒有什么禮數,若不是歐陽菲菲來東瀛,哪能輪到你享受這份待遇。”

旁邊伊川中野看到藤原儷池一陣無奈,好像很不想理睬這個人,勉強在應酬一樣。隨即代為排憂般走到王庸面前。客氣道:“王先生有所不知,東瀛料理是日常的傳統飲食,而能做出精致而不失誘人口味的料理,是需要鮮美的材質,和過硬的廚藝,而這家田中料理,均可達到標準,希望你能滿意。”

王庸看向伊川中野道:“希望如此吧,可別像哪家什么溫泉浴池一樣了。”一副自言自語的樣子,心中卻留下陰影似得開始盤算,希望這女人不要因為剛才的事,搞什么“特殊”招待就好。

幾人相繼進入門內,料理店內擺設較比外面的冷淡要雅致許多,院落呈四合型,走廊用木質建材搭建,一邊是緊挨著的用餐房間。一邊是一個百十平米的院落,中央兩個穿著和服的侍女俯坐在一棵櫻花樹下,手中拿著一個湯勺,小心翼翼地從一個瓷罐中盛出一種液體,倒進旁邊的器皿中。櫻花綻放如剛剛盛開般,甚是漂亮。

按照櫻花樹開花季節推算,當是在三到四月份,此時仍有櫻花綻放,不禁讓人贊嘆。秦婉柔難掩喜歡,不免多看幾眼。毛毛小眼眨巴一下,也似陶醉一樣道:“真漂亮。”

藤原儷池見狀,俯身低頭看著毛毛解釋道:“那棵只是人工建造,并非真的櫻花樹,毛毛如果喜歡,等櫻花盛開,我再帶毛毛去看。”

“謝謝,阿姨。”仰頭看著俯身講解的藤原儷池,毛毛回答道。

“真乖,走吧。”藤原儷池難得露出淺淺的微笑道,看來對毛毛也很是喜歡。

一行幾人來到門口,伊川中野向前一步走到藤原儷池前面,忙拉開房門。用餐房間里早已準備完畢,各種精致佳肴擺擺放整齊。

幾人落座伊川中野和三道女忍櫻,很自覺退了出去。王庸也不客氣拿起桌上筷子大致環視一下,一盤藍色透明玻璃盤中,呈菊花綻放般的白色肉片收入眼底。下筷毫不猶豫,沾了一邊調料,放入口中,細品一下,口感獨特,嘴角露出滿意情形,不管三七二一,幾口即將消滅完畢。
tdog5945 發表於 2014-5-13 10:18
第八百二十九章 干爹,我們逃吧

直到準備把最后一口放入口中才發現,坐在旁邊的毛毛仰著小腦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自己。大眼望去,幾人異樣眼神齊齊向自己看來,王庸疑慮道:“怎么了,吃啊。”筷子還在手中未放下。

只見藤原儷池回答道:“王先生感覺味道怎么樣?”

“嗯,味道還可以,只是量少了點。”王庸意猶未盡般,隨口答道。

聽得王庸這樣回答,還嫌量少,莫名怨氣心生,臉上依舊微笑道:“你可知道這是什么肉?”

“肯定是魚肉了,剔骨技術不錯,可見掌刀師父功夫厲害。”王庸評價道,一副略有所思感,貌似自己很專業一般。

聽得王庸含糊回答,不明白自己意思,看來心痛之余只能好好諷刺他一通了。藤原儷池隨即道“魚肉,看來王先生不知道它是什么魚肉。”

“我看應該是海魚吧。”王庸隨意迎合道。

藤原儷池微瞪雙眼,心中暗道:“不是海魚,難不成還是河魚不成。”看來這家伙真是不懂裝懂。緊接回答說:“王庸先生剛才吃的那份魚片,是海洋稀少生物河豚肉,即使是在東瀛吃到河豚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首先因為它含有劇毒。”

“劇毒。”秦婉柔不由脫口而出,本來只是對王庸吃相驚訝,現在聽到‘劇毒’兩字,滿臉都是擔心。

王庸倒來的輕松,看出秦婉柔的擔心道:“能上餐桌的河豚是沒有毒的。”

藤原儷池笑道:“這是當然,所以只有那些在特許經營店工作,并持有專門執照的廚師,才有資格制作河豚料理,最主要的是捕獲量逐年減少,深海河豚的價格不斷上漲,近年來平均每條高達15萬東瀛貨幣,普通人想吃到需要提前幾個月訂位。今天你很幸運,一個人不用等就吃了整整一份。”

王庸聽到這里才忽然明白,獨享佳肴,卻也尷尬,卻又禁不住打了個飽嗝。看著有些生氣的藤原儷池,舉起夾在筷子上僅剩的一塊魚肉道:“要不,這個給你吃。”

藤原儷池別過眼光。臉上雖無表情,但心中一陣竊喜,因為能看到王庸這般窘相,也算是美事一件,只是心中遺憾,可惜了那河豚魚片。隨即端起旁邊一個瓷杯。條條藍色絲紋鑲在杯身,淡顯雅致,轉視面對歐陽菲菲和身邊的秦婉柔說:“我敬兩位一杯東瀛的清酒,表示歡迎。”

見她不理會自己,王庸心中暗道:“這女人有些小氣。”隨手準備把最后一口塞到毛毛口中,還不忘嘮叨一句說:“來,女兒。咱可不能浪費。”

毛毛緊繃嘴唇,擋開王庸來手,一臉真誠地說:“還是干爹吃吧,太貴了,吃不起。”

王庸自顧一陣無奈,對著毛毛做了個鬼臉,放下手中筷子,看幾人端起酒杯。自己也舉杯一飲而盡。完畢還不忘嘴中品嘗一番,繼續倒上一杯送到嘴邊,繼續道:“這清酒就一般了,藤原小姐,這個應該不是很貴吧。”

未請他,他倒自己還來勁了,剛剛一陣竊喜。又被沖淡,顧及其他客人,藤原儷池臉掛微笑答道:“白鹿六光年,十七萬一瓶而已。”

“噗”。王庸剛入口中的清酒還未下肚,對著跪坐在對面的藤原儷池,一口噴了出來。看著對面滿身清酒、口水的藤原儷池,點點分不清是水珠還是酒珠,從她白皙的臉上慢慢滑落,直至延伸下去,加之本能閉目地她,此時卻顯得是另一番美感一般。

王庸此時真心感到歉意,但還不忘欣賞一番,斷斷續續道:“對、對不起啊。”說完咽了一口還沒有噴完的酒水。

藤原儷池何等地潔癖,如今卻被人吐得滿身口水,心中不由升起一團怒火,但回頭卻也不希望打亂今天的宴請,若過意發火,也實在不合適,畢竟還有孩子在這里。只是面前這人實在可惡,心中只有暫時強壓怒火。

這一下驚呆了在場的幾個人,旁邊的秦婉柔馬上拿起紙巾幫她擦拭,對面歐陽菲菲更是,瞪大眼睛發呆在哪里,心中把王庸罵了個通透。

毛毛同樣驚訝在哪里,呲著一排小牙,不忘提醒王庸道:“干爹,這次你闖禍了。”

只見藤原儷池慢慢掙開眼睛,纖手握地咯咯直響,心想王庸種種表現實在令人發指,突然面露詭異笑容,眼中殺氣騰現一般道:“聽說王庸先生是特種兵出身,我們東瀛也有劍道流派,不如用餐過后,帶各位去欣賞一下,怎么樣?”話中有話,自然想借機教訓他一番。

歐陽菲菲見局面尷尬,忙答應道:“當然可以,我也很有興趣了解觀賞一下。”

王庸明顯感到藤原儷池不懷好意,但見歐陽菲菲痛快答應,心中一陣感慨,看來今天避不過去了。雖然這女人功夫自己了解,論真功夫可以輕易搞定,但如果以現在身份與她較量,功夫得不到施展,這女人還不趁機吃了自己。

但也不好拒絕,腦中閃過一個靈光,故露勉強之意答應道:“當然可以。”

藤原儷池輕輕擊掌,門外伊川中野推門進來,俯身道:“會長,請問有什么吩咐?”

順勢抬頭望去,卻見她滿身水珠,不禁心中一驚,暗道:“糟糕,宗主何時這樣狼狽過,待會兒肯定沒有什么好事發生。”隨即馬山低頭,不敢正視,只等她來安排。

但見藤原儷池用一種極度痛恨的眼光看著王庸,站起身來繼續道:“安排更換酒菜。”

伊川中野貌似聽錯一般,抬頭看了一眼,確定沒錯,馬上應允道:“是。”俯著身子慢慢退了出去。

藤原儷池擔心自己再不離開,肯定要爆發了怒火,雖非咬牙切齒,見她從牙縫中憋出聲音講道:“我去一下洗手間,請稍等。”說完微彎嬌軀,徑直走了出去。

秦婉柔首先開口,滿是關心說:“王庸,你待會兒就不要去了,萬一她借機找人打你怎么辦?”雖對王庸行為感覺不適,但并不能掩蓋她對王庸的關切。

聽得秦婉柔一句話,歐陽菲菲卻也感覺有些道理,畢竟是在人家地面上,馬上后悔答應太快,面露難色道:“老王,都是我不好,剛才不應該答應那么快,不行,我就告訴她你身體不舒服,不過去了好不好。”

王庸見兩個女人關切的表情,心中不禁一股暖流涌動,心想:“還是自己女人好啊,懂得切實關心自己。”隨即微微一笑,滿是無所謂道:“放心吧,只是去參觀他們的道場,不會有事。”

旁邊毛毛天真地仰望著王庸,說:“干爹,要不,我們逃吧。”

一間空曠廳房內,正門墻壁上掛著一幅字畫,“劍道”兩字蒼勁有力,上面一張牌匾赫然寫著“神道一心”四個大字。字畫下面一張木桌上,兩把彎刀放入鞘中,鞘壁生輝呈金黃色,柄卷呈銀白色,一長一短擺放在一個刀架上。

正廳中間場地,四周跪坐著十幾個黑衣男子,目視著中間兩個同樣黑衣裝束,但頭戴護具,手拿竹刀的男子。只見兩人竹刀刀尖相碰一下,齊齊下蹲呈馬步形態,又馬上起身。一方男子突然攻擊,竹刀就勢擊開對方武器,揮刀速收,竹刀轉眼間便架在對方脖頸之上……

劍術的核心,便是一擊必殺。在戰場上,斬殺或被斬殺都是在一瞬間便會決定,所以,最初的一擊通常也是最后一擊。而一擊決勝負的思想下,就要求武士必須做到能迅速集中精神,準確地對對手的破綻進行會心一擊。藤原儷池所在流派正是一直貫徹其中,流派信奉神道一心。

午餐在一種看似“和諧”中度過,一行幾人坐在兩輛安排好的車上,趕往藤原儷池所說的道場。歐陽菲菲擔心王庸又會搞出什么雷人事件,特意沒有讓他和藤原儷池坐一輛車上,車內無人說話,只見旁邊的藤原儷池一臉漠然,像是閉目養神一般。

歐陽菲菲特意打破沉默道:“藤原小姐,今天實在不好意思,我老公那人就是平常散漫慣了,如果哪里冒犯了你,還請諒解。”

“你……”藤原儷池心中自然不快,還沒有人如此對她這樣失禮過,若放在平常,那人肯定已經不再人世了。但也深知歐陽菲菲并不了解自己幕后身份,且又是朋友相稱,自然也不好說什么。微微睜開雙眼,面帶微笑道:“我沒有事,菲菲你多慮了。”

單純的歐陽菲菲見她笑開了臉,心中如同放下了一塊石頭,人也自然輕松了很多,接著說:“那樣就好,其實我老公人并不壞,那天如果你有機會再到中國,我們一定好好招待,請你吃中國菜。”

看著歐陽菲菲一句一個老公地稱呼著,藤原儷池心中不免有些疑惑,王庸身上到底有什么亮點,讓一個集團公司老總,而且是內涵和外表,平常人都不能相提并論的女人,這樣用心愛著。心中對王庸厭煩之余,不免對他有些期待一般,倒想看看他有什么優點,讓一個女人這樣對她。
tdog5945 發表於 2014-5-13 10:19
第八百三十章 菲菲,我們報警吧

車輛緩慢停在一處院墻門口,此處也算山清水秀,背靠一座高山,建筑被一個大院包圍,頂上黑色瓦楞,四角翹起,白色外墻邊,幾個紅漆漆成的柱子,與房屋相連落座成兩米見寬的走廊。

見一行幾人下車,門口一個白衣武士模樣的男子,腰挎一把武士刀,腳踏木屐,主動上前迎接,卻被伊川中野攔住走到一邊,小聲嘀咕了一下,那人聽后重重點頭,轉身回到了院內。

伊川中野回身對藤原儷池道:“會長,已經安排妥當,請進。”

藤原儷池點頭示意歐陽菲菲等人道:“這里是我們會社旗下的道場,想要了解東瀛劍道的文化,此處是個可選擇性很好的地方。”話音剛落,斜視了一眼旁邊的王庸,見他非沒有什么緊張,反倒一臉輕松樣子,正在逗著毛毛玩耍。

便繼續道:“王庸先生之前有談論過東瀛武士刀的起源,不知道對劍道是不是有研究?”

自顧逗毛毛的王庸,雖對午餐時的失禮有些愧疚,但性格無拘的他早已在出門時忘得干凈了。見這時的藤原儷池貌似在故意挑釁一般,心想這個女人也太小氣了吧,明擺著要給自己下馬威。如不是考慮身份局限,真想好好教訓她一下了。

隨意敷衍道:“我只是個粗人,不了解什么劍道,更談不上什么研究。”說著一把抱起毛毛把她放在臺階,走到藤原儷池身旁,深吸一口氣低頭小聲說:“我倒看你有些味道。”順便朝她拋去一個媚眼。

“”藤原儷池不知怎么回答,氣急一般不知如何是好,看王庸如此放肆,生氣之余卻胸前小鹿亂撞一般,臉上立刻浮現一片紅暈。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對他反感至極,卻還有一種竊喜一樣。

其實像藤原儷池這樣的女人。日常身邊全是一種卑躬屈膝的臉色,礙于她身份的特殊性,不管是明面上的株式會社的社長,還是幕后的忍宗宗主位置,普通人都不會對她做出什么過分行為。

王庸不拘一格的表現,填補了她本應該像普通人一樣擁有的情感,但內心往日的生活模式卻也在與之抗衡。才使得喜恨交織。

歐陽菲菲見狀,雖沒有聽到王庸最后說了什么,但看藤原儷池一陣氣急,馬上走到王庸身邊低聲道:“王庸,咱對人客氣點,好不好。”說著暗中瞪了他一眼。

轉身走到藤原儷池身邊道:“藤原小姐。我倒很有興趣了解一下劍道文化,我們進去吧。”說著攙起藤原儷池的小臂一起走了進去。

進入院落,中間一個道場舞臺上,幾個武士揮舞著手中竹刀練習相互對打著,見一行幾人紛紛起身,向藤原儷池鞠躬示意。邊角一處小亭內,一個侍女模樣的女子擺弄著桌上茶具。屢屢熱氣隨她反復傾倒茶杯,而慢慢騰起,見幾人徑直走來,忙起身彎腰退下。

“幾位先坐下喝茶,休息一下,我去換下衣服,稍后過來。”藤原儷池道,說完看了一眼已經在喝茶的王庸。心想這人真是高傲。難不成以為自己不會對他構成威脅,看來必須借機教訓他一下,不然實在難消心頭之恨。

想到這里,藤原儷池不覺心中舒爽了許多,好似已經看到了王庸被打趴下求饒,且狼狽不堪的樣子了,面帶微笑講道:“王先生是否愿意上臺切磋一下。交流、交流。”口氣中明顯一種藐視。

秦婉柔轉頭看向身邊的王庸,一種悲切的眼神中流露著擔心,小聲道:“不能去,你看她們那么多人呢。”

王庸一陣詭笑。心想也怪不得秦婉柔這樣,畢竟不了解自己的實力,但看她現在情形,心中卻感一絲幸福。轉視藤原儷池道:“藤原小姐,我身上這點身手,談不上什么功夫,更不值一提,還是不要獻丑了。”

藤原儷池怎可放過這樣機會,故意激將道:“王先生放心,武士很有修德,都會點到為止的。”

王庸冷笑一聲,雖聽得出她是故意激他,但心想今天不打一場,看來是躲不過了,也可順便消消她的氣焰,逐回答道:“那我就領教一下東瀛劍道。”

見他同意,臉上雖無表露什么,但藤原儷池心中一陣偷笑,暗道:“王庸,今天讓你好受一番。”說完轉身向更衣室走去。

見藤原儷池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歐陽菲菲也不禁擔心起來,但轉念心想,給王庸點教訓也好,省得以后還不老實,看著他道:“王庸,你雖然皮糙肉厚,但我看她們都也不簡單,你小心點啊。”

王庸一口喝下杯中茶道:“別忘了,我也是在特種部隊待過的,沒事,死不了。”

“恩,干爹,我相信你,加油。”毛毛一臉稚嫩,握著小拳頭道。惹得幾人一聲嬉笑。

一聲木屐踏板聲傳來,只見藤原儷池一身黑色道服過來,中間黑色腰帶束身,道服裙擺下一雙白襪包裹的玉足時隱時現。

手中一把竹刀,腰間捧著一個頭盔護具,破有一副武士形象。兩個女人眼前一亮,不由多看兩眼,此時的藤原儷池,顯然和剛才身穿和服時的恬靜文雅判若兩人。

王庸心中當然明了,身為忍宗宗主的她,即使沒有這身打扮,真要畢露原型,定能殺人于千里之外。如今這身打扮出場,無非是礙于不想過多暴漏身份而已,既然這樣,肯定也不會對他下狠手,如此這般,自己也需要謹慎對待,才好在交手時不被發現什么。

藤原儷池自顧走向道場,臨近邊緣,脫下木屐。道場中央還在拼練幾名武士,紛紛鞠躬后退到邊緣,見她小聲向那十幾個武士說了些什么,然后紛紛跪坐在周邊,道場中央只留下她和一人武士。

突然見她伸出竹刀,雙手緊握,指向小亭下的王庸,猛然揮砍一下竹刀。

小亭中兩個女人先是一震,馬上轉身看向王庸,卻見他已經慢慢走向舞臺,想要說什么,看來已經來不及了,只能心中為他祈禱。

臨近邊緣,一個武士起身擋住向前的王庸,低頭看了一眼穿著鞋的腳。見那人擋路,王庸自顧向前,抬住那武士小臂,手掌沿著大臂向他腋窩劃去,稍加用力,那人身體一震,連退兩步,險些倒下。其他武士見狀,紛紛準備,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見狀幾人看向藤原儷池,見她轉身走向邊緣,跪坐在哪里,好像要看一出什么好戲一般。其他武士見狀,會意她的意思,退回位置。

一名武士見王庸走到場地中央,淺身示禮,隨即雙手抱拳拉開架勢,未等王庸反應,一個急速沖擊后轉身體,抬起一腳就像王庸面門襲來。

王庸怎又會放這些人在眼里,只輕輕轉身,便輕松躲過,但礙于擔心暴漏太多,表面故作好不容易一般。

那人見一腳踢空,回身緊湊兩步身體迅速騰空,小腿彎曲,直拳襲來。王庸拉開架勢,見那人眼看就要貼近,突然伸出一只大腳直接命中那人腿部,武士身體迅速下栽。王庸借勢抬起膝蓋,重重頂在他的額頭上,那人又次被重傷,身體受力沖擊后仰,砰的一聲躺在地上,疼地原地翻滾起來。

其實王庸已經腳下留情許多,若是正常發揮,這人只一招便可斃命不得動彈。

周圍其他武士見狀,大吃一驚,紛紛看向藤原儷池,見她不為所動,像是喻意著什么,隨即又起身兩名武士,在王庸一前一后。同樣淺身示禮,拉開架勢,兩人一個眼神交匯,迅速開始攻擊。只見兩人一上一下齊齊向王庸襲來,王庸心中咒罵一聲:“媽的,還沒完了。”

馬上俯身應對,見前面一人直接伸腳攻他下體,不用想,后面肯定超著自己上身招呼。不再多想,就地一個向前一個翻滾,雙腳瞬間緊扣來人單腿,背部貼著地面,似是用出全身力氣一般,迅速轉動身體,連帶那前人向后擺去。不正不斜砸在后來那人懸空的身上,馬上松開雙腳,兩人相撞被甩出很遠,雙雙落地。

未等他緩過神來,周邊呼呼又站出四個武士。王庸心中難掩氣憤,想必這是藤原儷池這女人安排的,突然想起一句話來“惹什么,也別惹女人”現在倒好,引火燒身,還沒完沒了了,索性一次解決也倒罷了。見他突然伸出一只手,一一指向還坐著的幾人,單出一個“過來”姿勢,明顯是要挑戰全部。

幾人再次看向藤原儷池,此時她也在思考,看來王庸還算是有些本事,若能接下來打倒后面幾人,對他還真不可小覷,隨即向武士,輕輕點頭,表示同意。

連帶站起四人,又有五個武士站起,紛紛圍在王庸左右,個個彪悍強壯,眼神透漏殺機。

“菲菲,東瀛的報警電話是多少?”看見十多個武士圍著王庸,秦婉柔開始擔心起來,臉上緊張氣色不斷涌動,一對雙手緊緊握住歐陽菲菲的小臂,怯怯地問道。

tdog5945 發表於 2014-5-13 10:19
第八百三十一章 小菜一碟

“我想藤原儷池不會那么過分的,肯定點到為止就停了,我們跟她又沒有仇恨,不至于下死手吧。”歐陽菲菲像是安慰似得,回答道。眼睛卻無時不刻地緊盯著場地。

只見道場上幾個武士首先發出攻擊,一人單腳直接向他小腹踢來,王庸手快,迅速彎身,躲過背后襲來一個飛腿,雙手直接扣住正對來腳,**使勁**一下,那人身體像被打成麻花一樣在空中打轉起來,手一松,摔倒在旁邊人的身上。

動作做完,瞬間抬起右腳踢向側面一人,那人腳下突然受阻,上身不由向前傾倒,王庸借勢抬起手臂,一手抓住那人肩膀,就勢轉動,片刻間那人已被夾在腋下,王庸抬起左手,空掌下來直接砍向那人頸部。一掌下去,那人便癱軟在地上,沒了動靜。

動作不多,幾人已經倒地,王庸大概環視一下,還有五個人環在四周,但顯然沒了剛才的氣勢,蠢蠢欲動,卻不敢輕易攻擊。王庸突發進攻,直沖正面一人而去,前踏兩步,腳下**,身體騰空而起,單膝彎曲,直接跳過頭頂。

膝蓋重重落在那人胸前,人還未落地,迅速揮動雙拳,直襲那人面門,幾拳下去,那人便已暈厥過去隨著沖擊,慢慢落地。

王庸突然像是脫了牢籠的猛獸一樣,眼露兇光,突然轉身,目視著后面幾人。見王庸這樣,幾個武士突感一種殺氣襲來,不禁連忙后退幾步,霎時沒了斗志。

只見藤原儷池突然站起猛揮竹刀,一聲竹刀擦風發出的聲響引得眾人看來,會意她的意思,好似沒有絲毫戰斗力的幾人立正身體,著王庸深深鞠了一躬,轉身扶起身邊受傷的武士。走到邊緣齊齊坐下。

藤原儷池本以為不用自己出手,就可簡單教訓此人了,卻沒有像道,幾個武士不會兒功夫,紛紛被打倒在地,最后幾個還嚇破了斗志。王庸手上果然有不凡功夫,但只是對付了這幾個普通武者而已。在她看來,頂多還算可以。但也激發了她對王庸的興趣,決定探個究竟。

“干爹,太厲害了,就像李小龍一樣。”童言無忌,不知場合道。

旁邊的歐陽菲菲。也看地熱血沸騰一般,指甲將要摳進皮膚,卻知道結束才感覺到,自言自語道:“沒有想到,王庸身上還有這樣本事,之前怎么就沒有發現呢?”

王庸站定,臉上迅復一副懶散樣子。見藤原儷池站起身來,眼神中透漏著一股殺氣,慢慢地戴上了護具。王庸見狀知道今天是躲不過去了,還不忘調侃一番道:“藤原小姐,你可要對我溫柔些。”

藤原儷池不為所動,心中卻一陣暗笑,暗道:“對你溫柔,就是對我自己殘忍。”竹刀迅速后擺。正好停放在一排竹刀擺放處,刀尖停在一把竹刀刀柄處,輕抬手腕,一把擺放竹刀瞬間騰起,越過頭頂直沖王庸而來。

王庸眼快伸手接住,但明顯她用氣十足,刀接手中。手腕發麻,若是平常人,且別說能不能接住,即使接得住手臂也難以承受這樣的沖擊。為做掩飾。馬上甩動手臂,故作疼痛。

只見藤原儷池雙手握住竹刀刀柄,刀尖對向王庸,身體微微下蹲,呈馬步形態,起身準備進入對戰狀態。

王庸自然明了,單手執刀,隨便舞動了兩下,卻不想藤原儷池首先發出攻擊,抬起竹刀向著王庸頭部砍去,只見他也眼快,左閃兩步,刀柄放胸前,竹刀迅速橫在前身,致命一刀被他躲避過去,隨著一聲清脆的兩竹相碰聲,雙刀緊貼一起。

王庸沒有想到她一刀沖擊力居然如此之大,沒有防備的他直接單膝跪倒在地。只見藤原儷池突然轉動刀柄,順勢向他頸部砍去,眼看就要貼近。王庸一邊暗罵這**力氣大得跟頭牛似得了,邊打量她哪里有破綻,眼睛一亮,雙手**向上頂去,彈開那斜擦過來的竹刀。

突然松開一只手,抓起藤原儷池一只玉足,向上猛地抬起,還不忘照顧手指傳來的感覺,一只魔手順勢由腳腕向**探去。藤原儷池突感腳下受困,猛地借王庸推力起身,預用另只腳直接攻擊他下巴,計劃實施一半,身體都已懸空,卻突然感覺一陣**從腿部傳來,直襲全身,身體瞬間失了平衡。嬌滴一聲“啊”,懸空的身體迅速墜落,更就別提攻擊他下巴計劃了。

王庸手感異樣,原本以為她道服身下應該會穿衣褲,卻通過手感感覺,居然直接觸碰到她細嫩的肌膚。

身感王庸魔手馬上越過禁線,藤原儷池瞬間覺醒,懸空身體使勁**一下蠻腰,掙脫被他困住的肢體,手中竹刀由下至上朝著王庸**直接挑去。王庸借勢側身避過,兩人雙雙跪落在地上。

藤原儷池突感臉部一陣灼熱,羞澀難當,忙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玉足。心想從來沒有人近身對自己這樣過,今天一連被這家伙占了幾次便宜,心中不由怒火中燒。但立刻大腦不覺又回到,剛才被他觸摸的那一剎那間,感覺卻從來沒有過,像是咬過一口新鮮的櫻桃,爽口又甘甜,且有酸楚一般。

只見她使勁晃動了一下腦袋,迫使自己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迅速抬起頭來,眼中怒火像是要**出來,燒了王庸一樣。腳下突然**,身體騰空而起,雙手**刀柄,再次直襲他腦袋而來。

王庸見狀,心想剛才肯定惹這**生氣了,不免心中竊喜一番,但需立刻應對,否則這**非把自己吃了不成。見竹刀直逼而來,王庸索性耍起賴來,竹刀對準騰空而起的藤原儷池,直接扔了出去。就地一個翻滾,跑到了她的身后。

藤原儷池卻沒有想到,這家伙根本不按套路出牌,竟然直接把竹刀沖著自己仍了過來,心中不禁罵道:“混蛋”。但再不避開,顯然要被擊中了,心中怒氣也急速上升。只見她立刻斜砍竹刀。兩刀相撞,來刀瞬間被劈地散落得到處都是。

借力又懸空一個正翻體,穩落臺邊,也顧不得什么“劍道”規矩,立刻轉身向正無武器的王庸攻擊而去。

王庸見狀,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這**招招斃命。老子和你又多大仇恨,你居然這樣毫不客氣。思考間藤原儷池已經快到身邊,王庸激靈,一個側空翻跳到竹刀擺放架后,正準備伸手去拿。只見她一刀直接刺來,王庸肩膀向后一偏。躲開刺來刀尖。

藤原儷池見一刀刺空,順勢一個橫劈而去,王庸迅速一個騰空轉身,勉強躲過。竹刀難收,重重砍在刀架之上,只聽“啪”的一聲,整個刀架被她劈成兩半。竹刀散落了一地。

“啊”,一旁的秦婉柔不覺叫出了聲,身體猛是一震,臉色變得一陣煞白,不會兒又恢復了正常。

見她力度如此之大,想是這**發了脾氣,王庸心想還是別再糾纏,雙方傷了誰都不好收場。未等藤原儷池轉身。急速一個**向藤原儷池沖擊而來。

藤原儷池剛轉過身過來,卻不想面前突然出現一個身影,俯身直接沖撞過來。速度之快連她自己也沒有想到,兩手環抱在自己蠻腰間,腦袋直接斜貼在一對雌峰之上,搞得很是曖昧一般。

受到沖擊兩人抱在一起,震得帶在頭上的護具也飛了出去。兩人身體向道場外落去。眼看就要著地,若此時摔在地上,王庸體重加**沖擊,非得把她壓出個好歹來不可。此時想要做什么動作。顯然已經來不及了,藤原儷池暗道:“沒有想到被這家伙蠻力攻擊,自己陰溝里翻船了。”

就在這落地瞬間,突然感覺抱著腰部的兩條手臂,使勁**了一下,兩人位置立刻互換,隨著“噗通”一聲,兩人雙疊著摔落在地。

藤原儷池明白王庸剛才轉身動作的意思,心中霎時萌發一種好感,但立刻又被一種莫名馬上掩蓋。胸前傳來一陣壓迫感同時,分明還有物體在深v中左右晃動,只覺得這種感覺從未有過,不覺心中一陣騷動,**突然酥軟起來,但馬上恢復理智。心中暗罵一聲自己:“妄為一派宗主,今天卻讓這個混蛋屢次占了便宜,大意啊。”

舉起手中刀柄就要沖他腦袋砸去,卻不想被王庸一手扣住,身體**翻身,兩人位置再次互換。藤原儷池嬌小身軀被王庸壓在身上,動彈不得,四目相對,緊一寸距離,兩人胸前心跳都可感知,還有他粗喘的呼吸。不知哪來一種莫名感覺,藤原儷池直感臉上一陣灼熱,紅暈一片,像是片刻間失去了反抗能力一般。

這么近距離貼近藤原儷池,還是第一次,一股獨有的**襲面而來,白皙臉龐上肉色薄唇,微微張開,兩顆雪白門齒隱露時現。惹得王庸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直讓他忘了左右。

突然**一震,一股鉆心之同從**傳來,王庸瞬間沒了欣賞心情,換回的是滿臉的痛苦表情,咬牙切齒道:“你太狠了吧。”

藤原儷池,****身上的王庸,馬上起身。看到一旁的歐陽菲菲跑了過來,兩人相視一下,卻好像做了什么虧心事一樣,眼神變得游離不定,立刻道:“我去換衣服。”也不顧后面人什么表情,一路小跑沖進了更衣室。

一旁的伊川中野,被這一幕驚得不知所以然,兩眼差點嘣了出來自語道:“這怎么可能,宗主這是怎么了”

對于這場較量,明眼人自然能看出,也就沒有人敢去在乎什么勝負了,只留下匪夷所思的猜測。

歐陽菲菲看著還躺在地上的王庸,雙臂環抱,一臉有些氣憤的道:“老王,你那德行什么時候能改改,咱不能把人還要丟在國外吧?”

王庸一臉無奈回道:“老婆大人,我什么都沒有做,你看還受傷了。”說完王庸自顧捂著胸膛,裝起可憐來……

酒店布置豪華,卻也不少東瀛格局,一行幾人下榻藤原儷池所安排好的客房。毛毛已經在回來車上安然入睡,這時正躺在秦婉柔懷中喃喃自語,像是還意猶未盡一般,顯然是在說夢話。王庸**了一下有些疲憊的脖頸,走到秦婉柔旁邊,輕輕地在毛毛小臉蛋上親了一口。

自從知道毛毛身世后,幾人通過磨合,也就跨過了現實障礙,畢竟這是王庸骨肉,作為后來者的歐陽菲菲見他如此細膩呵護,也就不再驚訝什么。但每每看到她們仍像一家三口一般,心中不免還是有些介懷,總有一種被替代的感覺,不知何時開始,總無意萌發有那么一天,是自己和王庸一起,還有一個和毛毛一樣可愛的孩子。

秦婉柔見得歐陽菲菲站在旁邊,性格細膩的她,不免顧及她的感受,一臉歉意般講道:“我抱毛毛去休息一下。”說完看了一眼身邊的王庸,眼神中好似不舍一樣,轉身走出了客房。

歐陽菲菲見秦婉柔離開,睹了一眼背對著的王庸,慢慢走到他身后,一雙芊指爬到王庸后頸,慢慢地幫他揉捏起來道:“怎么,離開一會兒就舍不得,要不你也過去?”滿口醋意,不加掩飾。

雖然對秦婉柔母女有著百般情懷,但王庸也深知背后的歐陽菲菲對他的感覺,隨即伸出一只手掌,人未轉身,已經握住她的柔軟的芊指。

轉身看著歐陽菲菲,見她一臉醋意橫生之象,白皙光滑的肌膚上稍加淡妝,更顯她迷人之色。手指不覺從她臉頰劃過,停在她玉頸之上,一絲黑發纏在手指上,輕輕地擺弄。

歐陽菲菲猛然感覺,呆愣在哪里,四目相對時,心中卻無比矛盾,想要掙脫卻腿上好像被什么東西,綁住了一般難以自拔。王庸從最初到現在,出現在她生活中的每個畫面,像放電影般在腦中浮現,初識令人的厭惡、家中溫馨的畫面、滑稽無拘的搞笑、強悍威武的動作、還有被他幾次強迫而未妥協的悸動……

不知不覺慢慢閉上了雙眼,踮起穿著木屐腳尖,微微仰首,一種從未有過的放松,徹底釋懷……
tdog5945 發表於 2014-5-13 10:20
第八百三十二章 裁決長老三

夜黑風高,東瀛高聳入云的五重塔,塔尖古老殘破的銅鈴,風一吹,發出深幽綿長低啞的鈴聲。(七路中文)如一位高僧在念著梵文咒語。突然,幾只蝙蝠飛掠而來,貼著塔檐,瞪著紅色的米粒小眼,懸掛在上面,透著陰森詭異。

一個身穿黑色的風衣,身材魁梧,頭戴著風帽,隱隱散發著嗜血殺意。他雙手抱胸,兩臂的肌肉鼓脹迭起,兩只藍色眼睛,冰冷深邃,如啄食腐肉的禿鷹一樣怨毒陰沉,桀驁突兀。

他正居高臨下,似夜襲者站立在塔頂,俯視塔下。二道寒光射向,塔下姍姍來遲的伊莉貝莎。

伊莉貝莎迎風走來,長發飄飛,湛藍的眼中寒光閃閃,一身黑色的風衣,滿地的落葉騰空翻飛,后擺拉風的揚起,襯托著她亭亭玉立,修長的高挑的身材,皮靴踏著青磚,擲地有聲,如冷血的暗夜女神,帶著寒風踏夜而來。

尼達姆,你來了。伊莉貝莎冰如寒蟬的聲音透著涼意,她登上塔頂,利落的甩開風帽。

伊莉貝莎,你敢不聽從暗神的命令,中途到哪里去了?尼達姆陰鷙的眼中滿是不滿,惡狠狠的直接質問。黑暗裁決長伊莉貝莎,居然私自掉隊,對‘黑色天堂’的任務置之不理,詭秘的不知去向。

我到哪里去,還要跟你報告嗎?伊莉貝莎高傲不屑的直接擋了回去。‘黑色天堂’可是以實力來說話的地方,沒有經歷過無數次血與火的洗禮,隨時奉獻生命的覺悟,并能從每次任務中完美脫身,成為頂尖的黑暗裁決長的她,除了一人,誰敢放肆。

塔頂的大風把二人的風衣吹起,發出烈烈風聲,那些如倒掛金鐘的蝙蝠。縮著腦袋,夾緊翅膀,尖利的小爪子牢牢的塔檐,晃晃蕩蕩。

好,我不過問你的事,可是你不要忘記,安吉爾的演唱會要開始了。你卻一點計劃都沒有嘛?尼達姆上前一步,緊緊逼迫,和伊莉貝莎面對面。自己在東瀛孤掌難鳴,早就知道安吉爾在東瀛的某處,可她隱藏的很深,孟塔古家族的守護騎士肯定會。生死不離的貼身保護。還有聘請了本地強悍的組織‘幻影忍宗’更是棘手。

我已經有自己的計劃了,你只要聽從我的命令就好。伊莉貝莎不想和他多說什么。一手插入風衣的口袋,握住一顆白色的紐扣,自己答應王庸不動他身邊的女人。可惡的是安吉爾這個女人,還是跳出來和‘黑暗天堂’唱對手戲。

好,你把你的計劃說一下,我洗耳恭聽。尼達姆心頭隱忍著泛起的怒氣。一甩風帽露出臉來。僵硬如刺虬須微顫,濃眉橫長,兇中帶煞,齜出滿口黑牙,其貌如鬼。

伊莉貝莎冷眼微瞇:你好像沒有義務給你稟報。要么留下聽我安排,要么滾回去。一個旋身想從尼達姆身邊繞過,想直接下塔。

尼達姆怒火上頭,側身一攔。堵住伊莉貝莎,咆哮一聲: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伊莉貝莎你不要逼我動手。敏銳的感覺伊莉貝莎似乎和以往的不同,在隱藏閃躲避諱著行動。他氣勢洶洶挑釁的伸出手,把整個樓梯封死,一手已經探向身后的十字利刺。你,不要忘了。我一樣接了指令,安吉爾還沒滅,你想讓我回去,做夢。

動手伊莉貝莎冷傲睥睨一眼尼達姆。冷笑一聲。她后退幾步,趾高氣揚,靠在塔的欄桿上,看樣子今天很難善了了,她也沒有什么懼怕。兩人實力相當,可真要動起手,她相信自己的實力。

剎那,夜空飛來一只蝙蝠,一頭撞在銅鈴上,哐啷一聲,銅鈴滴溜溜的轉動。驚起懸掛在塔檐的蝙蝠,轟的一聲,如沒頭蒼蠅一樣亂撞。其中一只橫沖直撞,撞向伊莉貝莎的額頭。

觸額瞬間,寒光一閃,伊莉貝莎動如脫兔,雙手后撐,一個后仰,硬質的皮靴頭,騰。一擊命中尼達姆握十字尖刺的手腕。自己一個倒旋已經落在傾斜的塔檐上面,皮靴蹬蹬,踩碎瓦皮,紛紛掉落,砸在地面,化為碎屑。

對面,只見一只蝙蝠血淋淋對穿,掛在十字尖刺上面。尼達姆握著十字尖刺的手微微發著抖,眼中煞氣飛旋,黑牙暴突,象剛從地獄爬出丑陋猙獰的鬼奴。剛才自己利用蝙蝠,出其不意,一擊斃命,想直刺伊莉貝莎的額頭。

尼達姆一刺失利,甩掉死蝙蝠,隨即寒森森的尖刺好像翻騰怒吼的浪濤,流光點點,翻卷而上,刺向伊莉貝莎,并把塔欄一截一截的劈斷,想把她逼落塔頂,摔個粉身碎骨。

伊莉貝莎面對他陰狠詭詐的招數,應變迅速,雙手互替,健步如飛,閃電般輪轉,風衣如風車帶出呼呼的風,躲過刺尖。腳下瓦片不斷掉落,啪啪碎裂聲不斷。

尼達姆也不簡單,詭詐的從塔中間向塔邊逼迫伊莉貝莎,讓其避無可避,逼入絕境。十字尖刺,如蟻附膻,刺刺狠戾無情。

伊莉貝莎已到塔欄的盡頭,無路可躲,岌岌可危。她啊嬌哮一聲,雙目厲芒一閃,腳背踮起瓦片,凌厲呼嘯直飛尼達姆面門。趁他回訪擋瓦片,喝問:你膽子肥了,不怕暗神阿克曼的懲罰。

哈哈,不要忘了,是你犯錯在先,我正好和他匯報匯報。懲罰是誰受還不一定。尼達姆一陣獰笑,十字尖刺,準備給她致命的一擊,朝最后的塔欄,用盡全力狠劈下去,抬腳準備踹向伊莉貝莎。暗自腹誹,反正這里就兩個人,你死了,我跟暗神說你半道去了華海市,沒來東瀛,神不知鬼不覺,誰也不知道。

伊莉貝莎心中一驚,心念電轉間,腰間皮帶一抽,纏住塔柱,搶其先機,雙腿踹碎塔欄。木質的塔欄桿,頓時開裂粉碎,尼達姆踹向伊莉貝莎的腳,收勢不及,力量前沖。一旁伊莉貝莎一個飛燕凌空,旋身皮靴直中他的后心,推波助瀾,添了一把火。

啊尼達姆肝膽俱裂,發出驚恐的叫聲,高大的身軀,朝塔檐外沖去,大量的瓦片掉落,如死神敲響的死亡喪鐘,死神的迎接,心都跳到嗓子眼了,突然感到身體一頓,緩住了他墜落的趨勢,他大半個身體懸掛在塔檐上。

射鷹不成反被做啄,他回首一看,一條牛皮的皮帶緊繃的,纏在他的腳腕上,伊莉貝莎一手抱著塔柱,風衣后擺迎風招展,威風凜凜,滿臉鄙視,譏諷的看著他。

你不能殺我。尼達姆暗暗松了一口氣,口頭上卻叫囂起來:暗神阿克曼要知道,你殘害同袍,會把你釘在十字架上面。

哈哈。你現在還敢威脅我,你看我敢不敢。伊莉貝莎如傲視天下的女王,冷笑二聲,手中皮帶一松一收。尼達姆頭重腳輕的直落而下,腦袋嗡嗡直響,手中的尖刺在半空中亂舞。他了解伊莉貝莎這個魔女的作風,殺人不眨眼,真觸動她的底線,真會放開皮帶,把自己殺了。

尼達姆雖然有著不服氣和不滿,可眼下,自己的生死存亡都捏在她的手里,他心機詭密的一轉:好,我聽你的安排,馬上就走。也不會稟告你中途離開的事。你放心。

你給我滾回去,這里事我會完美完成,親自跟暗神阿克曼匯報。伊莉貝莎知道正如他所說的一樣,‘黑色天堂’里面所有的人,只能為了教義大事而獻身,對殘害自己人,有著最嚴厲的懲罰。釘在十字架上亂刀刺死,放干鮮血。

尼達姆狼狽的爬回安全的地方,壓抑住心中的忿忿不平,收斂情緒,隱藏起兵器,整理好風衣。恭敬給伊莉貝莎彎腰致敬,表明了自己的服從。

伊莉貝莎冷冷的一個頷首,不再看他。胸膛一起一鼓,暗嘆一聲,為了兌現王庸的承諾,今天強行壓制住尼達姆。

尼達姆轉身下樓,煞氣頓生,爆出黑牙,奸笑一聲。

伊莉貝莎站立在殘破的塔頂,聽著銅鈴叮叮當當的響聲,嘲諷的看著尼達姆匆匆離開的背影,真把自己當傻瓜,我可以放你一次,也可以殺你一次。

吃過晚飯后,歐陽菲菲身穿清爽的休閑裝,右手捏著功夫茶小茶盅的盅身,左手托著盅底,微微抿了一口。

她看向了王庸,眼神希冀。王庸,東瀛的夜市很不錯的。

其實本來是應該穿和服的,畢竟入鄉隨俗再加上這樣喝茶才更有味道,但是王庸死活不肯,歐陽菲菲倒是無所謂,夫唱婦隨罷了,至于毛毛則是跟著母親秦婉柔,而秦婉柔身為教師有些東西是很明白的,所以她也不會穿。

一張小四方東瀛茶幾,東南西北坐著四個大人,藤源儷池坐在王庸對面,歐陽菲菲則是摟著毛毛坐在他右手邊,秦婉柔在則坐在他左手邊,安安靜靜地學著歐陽菲菲抿著茶。

王庸知道這個東瀛妞的身份,就是沒想到本應該嬌生慣養的她,還有如此嫻熟的烹茶手段,細膩白嫩的手很有骨干,如果他之前沒了解過她,是絕發現不了這是一雙練過劍殺過人手的。
tdog5945 發表於 2014-5-13 10:21
第八百三十三章 干爹,阿姨笑了

“嗯?”恰好,王庸剛拿起茶盅將茶水倒在嘴里,聽見歐陽菲菲這么講有些疑惑地看了她一樣,隨后一仰頭。

“哈啦啦啦……”仰頭。

“咕咕咕……”漱口。

“咕嘟。”一口咽下。

“菲菲,你說什么?我沒聽清。”

藤源儷池眉頭皺著,眼里面隱約寒光忽隱忽現,捏著茶盅,到了嘴邊看到這一幕突然凝滯了一下。

“粗鄙。”話是用東瀛語說的,她說完之后才繼續品嘗起茶水,寬大的和服袖子一遮臉,王庸看不到她,實際上她也不想看到王庸。

“呵呵,老王這人就是這樣。”歐陽菲菲眼帶笑意嗔怪道,說話的時候卻是看著王庸,沒有半點責備,滿是溫柔。

隨后,歐陽菲菲看了一眼兩眼正滿是好奇盯著王庸的毛毛,這孩子又不知道在想什么了,手指頭含在嘴里,似乎是在思考著什么。

“我是說一會兒去哪玩,現在時間還早啊,總不能去睡覺。”歐陽菲菲白了他一眼,感到無語,這次出來本就是玩的,自然是想著以前平時交流少了,這次借著可以讓幾人多在一起,感情更加融洽,矛盾更加少。

“聽說東瀛的國粹相撲很厲害啊……”

“嗯——不要,那東西說白了還不是打架,不適合我們女人。”王庸還沒說完,歐陽菲菲猶豫了一下之后便是一口否決。看那個東西并不能增進什么感情,如果說以后夫妻打架了說不定還可以添把火,所以不好。

歐陽菲菲看向了秦婉柔,正好她一口茶剛剛抿下,似乎是想要征求她的意見,兩人現在的關系貌似比以前要更加密切。“就是啊,太暴力了,毛毛還在啊。”果然,秦婉柔沒令她失望。

“而且長得難看。全都是肥肉。”歐陽菲菲意收回自己的眼神補充了一句,一雙眼睛jǐng惕地看著王庸。

“相撲身為東瀛國粹,在本土比較盛行的啊,除此之外我也不知道。”王庸一聽,覺得也挺有道理。東瀛選手為了練習相撲把自己體重提升上去,直白的后果就是整個人看上去很怪異,自己一個大男人還好說。但是嚇壞毛毛就不好了。

想到這里,王庸看向了毛毛,笑著伸出手摸摸毛毛的腦袋。

毛毛縮在歐陽菲菲懷里,看著王庸。

“來,毛毛吃糖,別吃手指了。”王庸掏出幾顆水果糖來遞給毛毛。

“老王。不行!”歐陽菲菲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小貓一樣,頓時炸毛了,一把拍開了王庸的手。“你還給她吃啊,再吃下去牙齒要蛀掉了。”這些天來,王庸沒事就帶著毛毛,各種高級糖果這些天就沒斷過,秦婉柔也和她說過這事。但奈何王庸只要一看到毛毛咬手指頭,說過的話就馬上不起作用了。

毛毛一臉無辜地看著王庸,從剛才開始并沒有伸手去接的意思,就是眼睛一直盯著王庸的手。小腦袋搖了搖,然后抬起頭來對王庸說,“毛毛不吃,媽媽說毛毛是好孩子要聽話,糖吃多了牙齒就沒了。干媽說沒牙齒的都是壞人”。

至此,毛毛眉頭皺了,樣子很可愛,小嘴撅著,小手指頂著下嘴唇。“可是為什么干娘說干爹就是從小吃糖吃多了尼干爹明明都把糖給毛毛吃了啊。”

王庸聽了一愣,呃,這個、這個。糖吃多了就會牙齒蛀掉,牙齒全部沒了就是無恥,然后壞人都是無齒的,這邏輯……想通了關鍵的王庸更加一陣無語。

“那是因為——呃。那是因為糖吃多了嘴巴就甜啊,壞人都會說甜甜的話哄騙人啊,不信你問你干媽。”王庸摸著毛毛腦袋,說完嘴巴朝歐陽菲菲努了努,而那眼神卻滿是意味地看著她,弄得歐陽菲菲極為不好意思,當著小孩子的面被王庸tiaoxi了一下好不尷尬。

“呵呵,菲菲,你還是問一下藤源小姐,這里可是她的主場啊。”秦婉柔看出了她的窘迫,于是岔開了他們,接著剛才的話繼續說道。

眾人一起看向藤源儷池,就連王庸也想知道東瀛這個地方還有什么好玩的。

“其實,東瀛特色并非是茶道、書道、花道此聞名海外的東瀛三道,而是獨具特色的料理、手工藝品、藝伎表演。料理和工藝品的話就不說了,我建議去看一下藝伎表演。”藤源儷池淡淡道,繼續抿著茶,眼下之意很明白了,去不去看表演隨便你們。

“這個,貌似不錯啊。聽說藝伎表演等同于戲劇在國內的地位,重要的是現在東瀛還流行著。”歐陽菲菲贊雖然眼睛一亮很是贊同,但是卻是看著正逗著毛毛的王庸說這話的。

“藝jì?”王庸摸著毛毛的手頓了頓,隨后對著藤源儷池冷嘲熱諷道“相撲暴力,有毛毛在。但那什么jì表演毛毛就能看那了嘛……呵呵,島國的文化果然獨特啊,怪不得能夠出蒼老師武藤老師那樣的藝術名人啊。”一說到藝伎,王庸就想到了“jì”,卻不知東瀛為了將此兩個意思分開還花了好大功夫。

歐陽菲菲一聽便知道王庸誤會了,但她還沒來得及和王庸說,便是聽到一陣同樣冷冷的聲音傳來。

“你說什么。”藤源儷池放下手中的茶盅,身體坐正,雙目之中不含任何感情地看著王庸,她覺得這個男人見識不光淺薄,為人不光粗鄙,就連思想都是這樣骯臟齷齪,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她發誓,如果王庸再說出來那些惡心的話她一定要教訓他一頓。

“老王。”歐陽菲菲臉色緋紅,顯然她也明白王庸想到了什么了,她想和王庸解釋一下,但是不知道該如何說,毛毛還在聽著呢。

“王庸,你……藝伎表演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你可以理解是、理解是東瀛古代的歌舞演員。”秦婉柔這個時候也明白王庸在想什么呢,幸好的是她從事教師多年,積累的詞匯量和知識還是很豐富的。

實際上藝伎也可以說是東瀛古代“多才多藝訓練有素的高級小姐”。可畢竟在場還有一個東瀛人吶,要是直接說出來不是打別人臉面嘛,所以她突然想到了“歌舞演員”一詞,心里面不禁舒了一口氣。

“就是,看你都想成什么了。”歐陽菲菲聽完之后趕忙對著秦婉柔的話應和道,說完之后趕忙喝了一口茶水,紅起來的臉蛋恰被遮掉。她想到了以前王庸和自己的aimei。嘴唇沾著茶盅,眼睛卻是左看一下右看一下,幸好沒人發現才松了一口氣。

“哦,呵呵。”原來是這樣啊,王庸拿起茶盅大口一吸,發出“嘻溜”一聲。惹得藤源儷池竟然沒了喝茶的心思。

所有人不知道的是,其實王庸在聽說“歌舞演員”四字的時候,就想到了國內的那些所謂的歌舞演唱團里面露胳膊露大腿的歌舞演員。無論誰都誤會他曲解了意思,實際上秦婉柔都沒想到自己的解釋反倒是添油加醋解釋不清了。

“咦?干娘你的臉怎么紅了?”恰在王庸剛喝完一口的時候毛毛的聲音響了起來。

“噗——咳咳咳咳……”千算萬算卻是錯漏了懷里面毛毛這個小鬼頭,歐陽菲菲一口茶水已經到了喉口,被這么一嚇卻是猛然噴出,弄得秦婉柔一驚。就連王庸也是一愣。

“哦”毛毛又是拖長語調,裝作老成一般像是已經知道了什么抬著頭捏著下巴仔細打量著歐陽菲菲,歐陽菲菲眼神閃躲,一時間整張已經紅得和熟蘋果樣的臉都出現在眾人眼里。

眾人也是疑惑,毛毛到底知道了什么,歐陽菲菲為什么會臉紅成這樣,一時間所有人的眼睛里面都透露著一股八卦和匪夷所思的神色,就連一向冷漠慣了的藤源儷池也是看著歐陽菲菲和毛毛。

“毛毛。你到底知道什么,和干爹說說。”王庸循循善誘道,把毛毛拉倒自己的懷中。

“干爹,我和你說嘔”

“哦?”王庸饒有興致地看著背著手的毛毛。

“媽媽說,臉紅的原因只有兩個。一個呢就是說謊,另外一個啊就是害羞。”

看著毛毛一副深以為然的表情。

“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王庸一回頭。看到正看著他的秦婉柔,然后和聽見懷里的毛毛說“干爹,是阿姨笑了”,于是便看向了藤源儷池。

呦呵!你還別說。藤源儷池這個女人笑起來還真好看,王庸看著她穿著華貴的和服掩嘴而笑的樣子也是愣了一下。

王庸看到藤源儷池發現自己在看她的時候,也發現了自己的失態,可是又自覺沒什么理虧,于是放下掩嘴的袖子,腰挺直,胸挺起,一臉正經和王庸對視,但她不知道臉上的紅暈卻如紅色的霧氣徘徊還沒散去,配合著華麗的和服,看上去雍容華貴卻又清麗脫俗。

“啪。”

寂靜的屋子,王庸看著藤源儷池打了一個響指,隨后木移門被打開。

身上穿著一套一塵不染白色西裝、頭發梳得整整齊齊油亮的男子走進房內。他一如既往的恭恭敬敬,進來,跪下,趴下,動作連貫,沒有一絲停滯和猶豫,王庸認識這個家伙,叫做伊川中野。

藤源儷池用東瀛語和他說了幾句,只聽得“嗨咿”一聲,他又站起來向后退去。

歐陽菲菲明白,她在安排一會兒去看藝伎表演的事情,當然這也使得眾人的注意力再次被轉移。

“她說了什么?”王庸移過眼睛,自然而然地看向了歐陽菲菲,他不知道他這么一個細微的動作,卻是令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藤源會長、幻影宗主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氣。

“藤源會長安排了一會兒去看表演。”歐陽菲菲沒看王庸,對著對面的秦婉柔說道,抬頭看到的是秦婉柔對自己意味深長,似笑非笑的表情。

“哼。”王庸看到歐陽菲菲沒對他說,但是說完之后回過頭來對他卻哼了一聲,橫了一眼。莫名其妙地摸著鼻子,心里郁悶道:我又怎么了,該不會這就是傳說中的躺著也中槍?
tdog5945 發表於 2014-5-13 10:22
第八百三十四章 一起去東瀛吧

說實話,王庸對于島國唯一的好印象就是興盛的動畫產業和成人產業,例如那些各種"女誘"人體藝術表演等方面的音像制品、好報、書刊等等。另外,在日本恐怕除了飲食場所之外最多的就是旅館之類的地方了。

他記得以前有人評論東瀛文化是“洋蔥”。什么是洋蔥,洋蔥花花圈圈的很好看,剝開一層還有一層,剝到最后卻是沒有核心,里面是空的,也就是指東瀛本身是沒有自己的文化的,現在所謂的文化都是從各個地方吸取融合出來的。

他覺得這句話很對,因此向來對之不屑一顧,這也就是為什么他和藤源儷池之間有著代溝的原因之一。

不過,他是很期待所謂的藝伎的。按照秦婉柔的說法藝伎就是歌舞表演者,一說到“妓”,就能想到就是在國內歌舞表演者都那啥,然后是想到島國上的“妓”,就立馬想到人體藝術的盛行,隨后局勢越想越期待。

伊川中野安排好之后,沒過多久眾人便移場。座位是橫排的,這樣更加適合看表演,王庸坐在了最右邊。

他看著藤源儷池最后一個進來,落座在最左邊。身邊則是有歐陽菲菲,秦婉柔抱著毛毛坐在了她和藤源儷池的中間。

藤源儷池微笑地看著毛毛的側臉,拿出一只簡單精致的櫻花木盒子雙手遞到了毛毛的眼前,但看那原木色紋理清晰柔和暗沉,上面雕刻著各種精致的花紋,櫻花色的綢帶穿著系了起來。

“毛毛,送給你。”

毛毛看著眼前的盒子,沒有去接,食指含在嘴里,猶豫了一下,這才抬頭看著秦婉柔。

“呵呵。拿著吧,謝謝阿姨。”秦婉柔撫摸著毛毛的頭發,眼神柔和。

“謝謝阿姨。”聽到媽媽發話允許了,毛毛才雙手接過盒子,不過并沒有像其它孩子一樣馬上打開,知道藤源儷池溫和地說了句打開來看看吧,毛毛這才動手。

毛毛小手解開了綢帶。然后將盒子的小木板輕輕抽開,眼睛一亮,里面是一件做工精致的小玩意兒——東瀛風鈴。

毛毛小手正好能夠完全捏起風鈴,小巧精致,打磨得極其好,微微的藍光湛透。外面一個罩子里面還有一個小罩子。外面是微微的藍光,里面則是輕輕的紫光,上面還有著一些金魚一樣的花紋,交相輝映本就好看。

毛毛拎起來頂端的一根吊繩,內外兩個罩子一樣的風鈴身體,竟然可以流暢自由轉動,如此一來。那上面的金魚更加是活靈活現,毛毛咯咯笑著,愛不釋手。

“叮鈴……叮鈴……”的聲音傳來,恰是那一段被繩子穿著的琉璃管,輕觸鈴身,聲音清脆,不失柔和,悅耳非常。而繩子尾端還有一貼繡滿祝福的櫻花色綢緞,精致漂亮,就連一旁的歐陽菲菲看得也有些羨慕。

突然,毛毛跑了下來,邁著小步舉著手“噔噔噔噔”跑到了藤源儷池身邊。

“阿姨。”

“嗯?”

藤源儷池看著毛毛那天真無邪的神情,以為有什么話要和她說,于是微微俯下了身子來。

“啵!”

所有人都是一愣。藤源儷池原本冷艷白皙的臉上頓時泛起了紅暈,原來卻是被這個小家伙占了便宜,親了一口,向來有嚴重潔癖的她這次卻是罕見得沒有擦去她臉上的口水。更加沒有發火,只是用東瀛語嘀咕了一句“小家伙”之后,竟然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

就連王庸也感到詫異,看來再怎么厲害的女人骨子里還是有著母性的本質啊。

“阿姨,我發現,除了媽媽和干娘就阿姨你對我最好了。”毛毛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雪亮雪亮的,剛剛被毛毛偷襲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的藤源儷池下意識點了點頭。

王庸一聽這話,發現里面漏了自己,心里面竟然微微有些吃醋。

“那你當毛毛干娘好不好?”不過還沒等王庸的酸意涌上來,毛毛再次發話了。

藤源儷池點點頭……

所有人頭上流汗,大駭。歐陽菲菲和秦婉柔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王庸,就像是已經知道了是王庸教唆毛毛這么說的一般。畢竟毛毛體內流的是王庸的血,這個孩子有時候古靈精怪得很。不要說其他人,就連王庸都有時候一不小心著了道。

“納尼?耶阿塔希、阿塔希……”(什么?不,我、我……)被毛毛這么一促,猛然反應過來的藤源儷池除了臉變得更紅之外,還猛搖頭,一時間哪還有高高在上的宗主和社長的形象,不知所措得就像是一個普通女孩,一大串東瀛語辯解卻是把毛毛搞的一頭霧水。

“篤,篤。”

“狗們那傻怡。”(對不起,打擾一下。)

敲門聲解了尷尬的場面,藤源儷池應了一聲,門開了,陸續走進來四個人,四個和服女子,為首的拿著三味線琴沒什么奇特的,不過那三個女的就比較特別了。

首先是身上衣服,看上去像是和服,但是其材質、做工等等一眼就看得出來無一不是上乘,重要的是看起來每件衣服都不輕。和傳統的和服不同,藝伎的衣服領子打得開,而且刻意向后傾斜,絲帶不像是東瀛"ji女"一樣穿在前面,而是穿在后面的,而她們進來的時候手是放在前面帶子上的。聽說,每件衣服的造價都不菲,價格一般是在五十萬到一百萬日元左右,也就是三萬到六萬多人民幣之間。

再往上看,整張臉都是森白得嚇人,而一直到脖子里面也是這樣,好像是面粉涂的一樣,嘴上則是涂著細膩鮮艷的唇彩。由于臉涂得漆白,如同面具,看上去就像是精致的玩偶。

“阿姨她們妝畫得好濃啊。”毛毛看她們的樣子似乎有些本能的害怕,身子向后縮了一縮。

“過去沒有電燈,只有蠟燭,所以他們要畫得白一點,才能看起來好看。”藤源儷池耐心解釋道,她覺得自己以前似乎從來沒這么耐心過。

“哦——這樣啊,她們要謝謝愛迪生……”

“毛毛。”毛毛還想說什么,卻是被秦婉柔直接叫住,秦婉柔不知道她又想說什么,但是看樣子又是一些雷人的話。“別給阿姨添亂。”毛毛一聽之后一張小臉馬上垮了下來。

“沒關系的。”藤源儷池摸了摸毛毛的頭,表示十分喜愛。

遲寶寶慵懶的躺在床上,一邊啃著蘋果,一邊在翻看著胎教書。最近她很閑,閑得每天都過著豬的生活。

華海市的市面上前所未有的平靜,好像沒有害人的東西流通了,突然真空了。有點匪夷所思,又感覺在情理當中。如果那么多的打擊都沒有效果,那真太衰了,人民警察還是威武,強悍的。遲寶寶無用武之地了。

不知道是懷孕的關系,還是吃了睡,睡了吃的關系,感覺自己豐滿起來,長肉了。拳頭癢癢,渾身的力量無處消耗,她好想找人打一場架。找夏無霜打吧,她現在直接無視自己,老母雞似的處處小心自己的身體,比自己都上心。

夏無霜把剛買回來的水果和牛奶放到了屋子里。擔憂的看著遲寶寶。這個女人怎么一點都不急呢?從新華書店回來后,反復逼問才知道,王庸的妻子另有其人,叫歐陽菲菲。不是那個秦婉柔。讓自己聽的云里霧里。

“你們邊陲女子緝毒大隊,小麗姐們有行動沒?”遲寶寶不安份了,閑的發慌啊。

夏無霜猶豫了一下,剛接到老爸的消息,要抓捕一個x組織中隱藏在華海市的幕后黑手。此人去了東瀛,以防萬一讓她逃脫,老爸希望自己去一趟。老爸還透露王庸人也在東瀛,可以找到他一起聯手。最近邊陲之狼也在做著各種準備,要有大行動,抽不出人手。可是要是被遲寶寶知道,她肯定上躥下跳,不顧一切要去了。

遲寶寶一瞄夏無霜就知道有戲,萎靡的精神一下抖擻了,拿起一個蘋果,討好賣乖的上前:“霜霜,有行動是吧,在哪里?什么行動?”

“沒有。”夏無霜肯定不會讓一個孕婦去冒險,直接一口攔截,蘋果照拿照啃。

遲寶寶一向膽大心細,和夏無霜這些日子里,彼此也了解。恢復平時的脾氣,雙手抱胸,睥睨的看著夏無霜:“你要是單獨行動,不帶上我,我也有辦法跟上你。要不你試試?”

夏無霜知道遲寶寶有這個能力和自信,自己前腳走,后腳她如影隨至。與其如此麻煩,還不如簡單一點,一起去。不過可以趁機提點要求,再來個約法三章。

“好,可以告訴你,不過……”夏無霜俏臉上一抹算計,故意拿喬。

遲寶寶看夏無霜松口了,開心雀躍,其他的什么都無所謂了。忙湊近不迭的催促夏無霜:“你說,你說。”

夏無霜拉遲寶寶坐下,一臉堅定的說道:“你懷孕的事,一定要告訴王庸哥哥。不要再藏著掖著,你要對王庸哥哥有信心,他一定會妥善處理好的。”

遲寶寶一下把臉拉下來,她也不是沒有考慮過,是的她應該相信王庸,他的開闊胸襟,大氣磅礴的王者之風,連毛毛都疼愛有加,那么喜歡小孩。
tdog5945 發表於 2014-5-13 10:22
第八百三十五章 傳說中的藝術

她沉默了一下,扯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心靈的枷鎖,剎那脫卸下來,渾身舒暢輕松。鏗鏘有力的回答:“好,我答應你。”再說王庸和歐陽菲菲,秦婉柔母女去東瀛旅游了,又不是現在馬上就說。

樂觀的她直奔主題,怕夏無霜再來個擔憂不同意:“其他都聽你的。去哪里執行任務可是說了吧。”

夏無霜裝著一本正經,吐出二個字:“東瀛。”直接把遲寶寶雷的外焦里嫩,老天爺你砸個冰雹也不能在同一個地方砸二次吧,不要那么巧吧。

夏無霜看到遲寶寶張大嘴巴的呆模樣,忍不住哈哈笑起來。

“我了個擦,日本藝伎就打扮成這個吊樣啊,真是閃瞎老子的鈦合金雙眼啊。”看到那三個用著厚厚的面粉把臉涂的水泄不通,一點血紅涂在嘴唇上的日本藝伎,王庸的差點噴出來一口老血。那邪差點情不自禁的說出口,又活著口水咽了下來。

這群所謂的藝伎不僅沒有想象中的那樣曼妙玲瓏,婀娜多姿,但至少別那么嚇人啊,如果不是燈亮著,還以為是吸血鬼呢。

“真有趣。”歐陽菲菲看到這些藝妓打扮的十分特別,覺得十分的新鮮。見到了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東西,她全然不顧自己大總裁的形象,倒像是一個小姑娘似的,忍不住的眉飛色舞拍手叫好。

王庸跪坐在室內的木板上,實在不想看這三個藝伎,時不時的打著哈欠,目光在這個包廂里四處游離,一會兒看看花瓶,一會兒看會天花板。聽到了這叫好聲,王庸輕微的轉了下頭,看到那三個女人目不轉睛,看的津津有味。尤其是那個歐陽菲菲。竟然還帶頭鼓掌,不禁滿頭黑線。

王庸心里嘀咕,雖然我老王大老粗一個,不懂什么藝術欣賞,但是美丑好壞還是能判斷出來吧,就這三位慘不忍睹的樣子,拿著扇子搖啊搖。怎么就好了真搞不懂你們這群高雅的人。

“各位,各位,你們慢慢欣賞,我要去趟洗手間。”王庸歪歪扭扭的起了身,踩著很不習慣的木屐,感覺自己像是穿了高跟鞋似的。轉頭對各位女人說。

王庸對這些藝妓表演實在是一點興致都沒有,還不如看相撲比賽。都是一樣的丑,甚至這些藝妓比那些練相撲的還要丑,為什么不看相撲呢。至少自己還能加加油,看得熱血一點。這幫想要看藝妓的女人,真搞不懂是怎么想的。

“不懂欣賞。”當著眾人的面,歐陽菲菲沒好意思說他是鄉巴佬。明媚的眸子里帶著一汪的湖水白了他一眼之后,繼續神請關注的欣賞著,像是有一股吸力似的,強烈的吸引著她的視線,還不斷的跟著三味弦的旋律哼唱著。

王庸在歐陽菲菲那里吃了癟,轉了下頭看了秦婉柔。她眼睛也盯在藝妓身上,跟著舒緩的旋律輕微的拍著手,搖晃著肩膀。只是嘴角露出了一絲的微笑,那微笑,明顯是笑自己的。而毛毛,被藤原儷池抱在懷里膩歪著,童稚的小腦袋歪著看了自己一眼后,也沒有在意自己。而那個藤原儷池,壓根就沒有看自己。

“唉”。沒有存在感的王庸心里一聲長嘆。踩著礙腳的木屐伴著重重的腳步聲,把門拉開,轉身而去。

“關門啊。”王庸剛走了幾步,煙還沒有掏出來。又被歐陽菲菲叫了回來。

“好好好,關門。”居家好男人老王又退了回來,兩只手扶在門上,剛想拉回去的時候,發現那三個藝妓都是面無表情。雖然都是涂著厚厚的面粉,就算是帶著面具,眼睛里是喜是悲的情緒總是應該有的把,何況只是涂了厚厚一層粉,王庸心里不禁有點懷疑。

“難道日本人表演節目都是這么緊張的嗎”王庸兩只手把木門往中間一合,眼光瞄了一下那個撥三味線的女人,也是歪著腦袋眼神閃躲,神情冷漠。

“切,管他呢。”木門一合,王庸踱著步掏著煙,朝著洗手間走去。

“呼”靠在衛生間門口墻上的王庸,吐了一口長長的煙霧,彈了彈煙灰,心里不覺舒暢了一下。在日本這些天,自己單獨跟歐陽菲菲或是秦婉柔的時候,還能跟自己膩歪一陣。而歐陽菲菲和秦婉柔在一起的時候,兩人人都像是變了似的,有意沒意的都躲著自己,顯得她們三個是一家,自己是外人似的。

加上這個日本女人,對自己的態度一直不好,像是欠了她幾十塊錢沒有還似的。在上次練劍的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像她這種女人,肯定是懷恨在心,趁機找機會來整整自己。

轉眼之間,一支煙在王庸的手里已經燃盡,煙霧開始籠罩在王庸后面的盥洗室上方。

王庸被剛才藝伎給‘嚇’的心神不定,這群藝伎真是顛覆了他對日本女人的三觀。心里又想,真搞不懂歐陽菲菲她們,打扮成這幅鬼樣的日本女人,拿著扇子搖啊搖,有什么好看的。歐陽菲菲還說只有日本的達官貴人才會請藝伎表演,難怪日本達官貴人心理都有點扭曲,是因為口味都那么重。要是我朝的達官貴人……

想到這些,王庸又點上了一支煙,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不對,我關門的時候,撥著琴的那個老媽子,看我的眼神,似乎……”想到這,憑著傭兵之王king的警覺性,他的眉毛一緊,剛才還帶著一點慵懶的表情一下子變得認真而嚴肅了起來,臉上的每一個寸皮膚都顯得沉著而又堅毅,他吐了一口煙,心里涌現一陣不祥的預感。

“不好。”王庸把嘴里的煙頭往地上一吐,踩著木屐急匆匆的往回走,要不是他身手敏捷,說不定早就扭到了腳。臨近包廂的時候,聽到里面仍然是歌舞升平,還發出歐陽菲菲她們開心的笑聲,王庸的心稍微放下了一點。

王庸推開門一看,歐陽菲菲、秦婉柔帶著毛毛正在藝伎身旁模仿著她們的動作,還不斷的發出“咯”銀鈴般的歡笑聲。

而藤原儷池,十分標準的跪坐在木板墻的邊緣,靜靜的欣賞著她們的歡樂。晶瑩如雪的面龐像是冰山的雪蓮,不染一絲的纖塵,嘴角一抹微笑點綴,恍如天仙佳人。看到客人玩的那么盡興,身為東道主的她看上去心情也是十分的不錯。

“王庸,你要不要學啊,免費教學哦。”歐陽菲菲看到王庸探進來半個腦袋,神情嚴肅,賊頭賊腦的樣子讓她感到很好笑。知道他對此很不感冒,細長的眉毛一挑,扭動著身體,故意的逗一逗他。

“我謝謝你。”王庸看了一眼歐陽菲菲得意的樣子,就皮笑肉不笑的回應了一下。

“干爹干爹,等毛毛學會,毛毛回去教你啊。”毛毛淘氣的笑臉對著王庸,稍顯笨拙的腳步還在木板上移來移去,只是比那藝妓慢一拍的動作顯得格外的滑稽,讓人忍俊不禁。

“好啊,毛毛真乖,好好學啊,學會以后回家教干爹。”看到毛毛像是一位小天使,淘氣的樣子讓王庸的臉上一下子就樂開了花。

看到老王同志心口不一,兩面三刀的樣子,秦婉柔又情不自禁的笑了出來。

藤原儷池稍微的轉了下臉,看了一眼這位滑頭之后,沒有任何的表情。

“你們繼續學啊,我就不打擾了啊。”王庸看到她們興致那么高,怕壞了她們的興致,看了一眼那四個表演者,又把門合上了。

“可能是我想多了吧。”王庸雖然還是有點疑慮,但是剛才的情形,明顯是自己警覺過頭了。他剛才細致的觀察了那四個表演者的樣子,還是那種厚重的表情。

還帶著一點的懷疑的王庸,邁著步子一步一步的走到衛生間的門口,把剛才的煙頭撿了起來,扔進了垃圾桶里。心想咱老王無論走到哪里,都是文明的人。

在王庸離開的時候,藤原儷池只是用余光掃了一下他,覺得這個人對本國的傳統文化很不尊重,但是這個人的性格脾氣她也是略知一二,并沒有跟他計較。

藤原儷池看到客人們玩的那么開心,尤其是看著毛毛淘氣的樣子,劍眉舒展,心情也是比較的愉悅。

而那個撥弦的老媽子,看到那群人完全放松了戒備,而那個看上去有點蠻力的男人也拂袖而去,這個任務似乎變得簡單了起來,只等那個目標毫無防備的走上來,然后一刀致命……

“藤原阿姨,你怎么不學啊”毛毛看到就一個藤原阿姨在那個地方坐著,看上去她有點無聊,乖巧的毛毛水汪汪的大眼睛忽眨忽眨的對藤原儷池說道。。

“毛毛,阿姨看你們玩就好了,你們跳的真好。”藤原儷池由衷的喜歡毛毛,看到她心情都會格外的愉悅。看到毛毛可愛的像一個小天使,無論是誰看到都會發自內心的喜歡。

“阿姨不玩,那毛毛也不玩了。”毛毛說完,就蹦蹦跳跳的來到她的身邊。

“好好,阿姨陪毛毛玩,看你這小淘氣,撒嬌都這么可愛。”看到都笑的那么開心,藤原儷池也想跟她們一起愉快的玩耍。

藤原儷池弓腰起身,抱起了毛毛,在空中轉轉了一個大圈圈,毛毛在她的懷里不斷發出“咯”的笑,清脆悅耳的歡笑聲,也逗笑了旁邊的歐陽菲菲和秦婉柔。然后將毛毛抱在懷里,正想要走到包廂中央藝伎的身旁。
tdog5945 發表於 2014-5-13 10:23
第八百三十六章 王庸之怒

當然,這一切,被那四個表演者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看到目標抱著孩子在一步一步的接近,她們的動作變得舒緩了起來,迎合她們輕松愉快的氛圍。()但是與此同時,她們的手已經伸向了腰間裹起來的尖刀……

藤原儷池雖然毫無防備,但是身為一個高手,對危險有著十分靈敏的感知,在她走向藝伎的時候,一陣陰冷的殺氣像是一陣電流,在她身上一帶而過。而在她們手握刀柄的時候,藤原儷池的劍眉一緊,察覺到藝伎有所不對。

“小心!”藤原儷池發出一聲疾呼。

剎那間,四個殺手手持四把短刀面帶兇狠的殺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四面向藤原儷池刺來,亮閃閃的尖刀直對她的致命部位。不到兩米的距離,懷里抱著毛毛的她一個敏捷的彎腰下身蹲在地上,同時一條修長靈活的秀腿一個快如閃電的橫掃千軍,四個殺手一刀刺空的同時,雙腿一軟,齊涮涮的散倒在地。

在那四個殺手倒地的同時,藤原儷池迅速的一個飛跳,躍過其中的一個殺手,落到歐陽菲菲和秦婉柔的跟前。

這兩個女人對這種突發事件猝不及防,兩秒前還是輕松愉悅其樂融融的氛圍,現在卻是殺機四起險象環生。歐陽菲菲的胳膊還在空中擺動,那邊已經拔刀相向。

這個戰斗剛開始不到兩秒,歐陽菲菲和秦婉柔也許是因為剛才歡笑的太投入,還沒有反應過來,藤原儷池已經把毛毛安全的送了過來,秦婉柔趕忙從她的懷里接過毛毛,慌忙之中還是用手遮住了小孩子的眼睛,歐陽菲菲拉著她往墻角邊退。

那四個倒地的殺手沒有想到沒有寶刀在手的藤原儷池還是這么厲害,在她們收集的資料中,她一直都是拿刀在手。所向披靡,所以一直都沒有對她下手。

這次她陪著客人,是一個絕佳的機會殺掉她,只是沒有想到她的拳腳功夫也是十分了得,就算強行攻擊未必能占到什么便宜,而且時間有限,如果不能盡快殺掉她。她的屬下也會盡快的趕到。

她們站起身來之后互相示意了一下,準備兩個人去纏斗她,兩個去攻擊那個女孩,不信她不來回救,如果她回救的話,肯定會露出破綻。

她們看出來了。對方之間的關系很要好,那個小女孩,就是這個藤原儷池的軟肋。

赤手空拳的藤原儷池面對迎面而來的四個殺手,毫無畏懼之色,雙拳緊握,身體微微前傾,眼睛緊緊的盯著她們。她之所以沒有主動出擊。就是為了保護后面的三個,如果沒有后面的三個,打敗那四個殺手,似乎不成問題。

“呀”四個殺手又舉起尖刀,藤原儷池覺察到,有兩個人的目標似乎不是自己。

“啊?不好。”藤原儷池心一驚,看到那兩個藝伎朝著手無縛雞之力的歐陽菲菲她們三個刺去,一個墊步上去。像是靈敏的小鹿,高高躍起,然后一記怒拳打在一名刺向毛毛的那名藝伎的臉部,同時一個手掌劈在了另一名藝伎的肩上。

尖刀破空的聲音在屋子內“咻咻”的響,但是藤原儷池全然不顧,在打翻前面兩個殺手的同時,后面兩個緊逼而來。

“藤原小姐小心!”歐陽菲菲看到后面兩個殺手向她刺來。抱起來一個花瓶,用盡全力,砸向了一個,這個殺手趕忙閃躲。但是還有一個撥弦的老媽子。手持尖刀,直插向藤原儷池的背后。

“刺啦”一聲斷布的聲音,藤原儷池閃躲不及,被那個殺手劃破了臂膀。

沒有刺中要害的殺手,趕忙調整尖刀的方向,朝著脖子處揮舞,刀風在空中“咻咻”作響,藤原儷池往后一個閃躲,同時右腳后抬,朝著殺手的胸部一個猛踹,殺手一擋的同時,左腳又起,一個空中踢,直中殺手的頭部,臉部一個夸張的變形,然后撲倒在地。同時一股鮮血從藤原儷池的臂膀上流出,浸濕一片。

王庸又掏出一根煙,準備點上,心里又涌出一種不祥的預感,這時他聽到包廂的那邊傳來歐陽菲菲尖叫的聲音。

“啊。”

“毛毛快過來。”

王庸聽到毛毛兩個字,心里如翻江倒海。母親出事,他看在眼里卻無能為力,后來他整整追殺了天蝎五年。如果女兒出事,他能對抗整個世界。

王庸一腳甩掉一只木屐,把煙和打火機全都扔在了地板上,赤著光腳,三步并作兩步,猛的往回跑。健壯有力的雙腿猛的蹬地,像是一頭豹子似的飛奔。擔心和憤怒交織在他的心里,兩種難熬的滋味使他一下子狂躁了起來。

“砰”的一聲木頭相撞的悶響,王庸兩只手把兩扇門直接撥到了底。只見藤原儷池面對著三個藝伎和那個撥琴的老媽子,把歐陽菲菲、秦婉柔和毛毛三個護在墻角處,像是游戲中老鷹抓小雞里的護住小雞的母雞那樣,歐陽菲菲撐開手臂護著秦婉柔,秦婉柔用手遮住毛毛的眼睛……

王庸清晰的看到,一直都是看自己不順眼的藤原儷池的玉臂上,在不斷的流著血。鮮血浸濕了她純白無暇的臂膀,但是她全然不顧,雙臂展開,眼睛狠狠的盯著對面的四個殺手,好像是在用生命保護著他的一家三口。

藤原儷池原本不會受傷,只是自己躲開那四個殺手的首輪攻擊之后,看到那兩個殺手將刺殺的重點轉移到毛毛身上,從而來迫使自己為了保護毛毛露出破綻。兩個藝伎手持短刀全部沖向抱著毛毛的秦婉柔,自己一個起跳過去踢倒了兩個,肩膀被第三個藝伎的匕首劃了一道口子。

藤原儷池一腳又踢飛了一個,雙臂展開,護著王庸的一家三口,就到了王庸推門一看的那一幕。

藤原儷池從來沒有為了保護別人而受傷,這些天她從歐陽菲菲和秦婉柔那里,得到了從未有過的感覺。自己也可以很友好很開心的和她們相處,在她們眼中,自己并不是高高在上的宗主,沒有階級,沒有猜疑,而是又平等又溫暖的關系——朋友。

朋友之間的情誼,就是可以為她擋刀子。

“呀。”三個藝伎各拿著一把小短刀,兇狠的面部齊喝一聲后,又朝著藤原儷池這邊刺過來。

王庸像是一頭被激怒的公牛,憤怒使他失去了理智,捧起一個手邊的花瓶,對著一個藝伎的腦袋,勢大力沉的砸了過去,同時發出野獸般的咆哮:

“我草。”

“當”的一聲脆響,厚重的青花瓷瓶不偏不倚的砸在了那位藝伎的頭部,兩者相撞,脆弱的花瓶像是被摔在石頭上似的瞬間迸裂,化作一片片碎石,像是花瓣似的散落滿地,唯美無比。

被花瓶砸中的藝伎,涂著厚厚面粉的臉,一下子像是開了花,鮮紅的血液留在慘白的臉上。倒在了碎石片里,七竅流血,不斷的抽搐,眼睛都沒有合上。

另外一個藝伎看到伙伴在地上抽搐,一下子變得格外憤怒,手持短刀的她,調轉了刀尖的方向,朝著門口大漢的胸口刺來,一直面無表情的臉,一下子變得格外的猙獰,如果王庸同志不是對各種妖魔鬼怪見多識廣,或許就會被她的樣子給嚇到。

“我草。”

看到這位藝伎拿刀來刺,曾經的特種兵老王同志,展現了一位優秀的特種兵應該具備的素質。沉著冷靜,敢于直面危險。

看到亮閃閃的尖刀迎面刺來,老王同志壓根就沒有閃躲,雙手握著門板,直接將木門摘下,朝著那面相極為恐怖的藝伎,揮動著比一個人身體還大的門板,像是夏天拿著蒼蠅拍拍蒼蠅似的拍了過去。

“啪。”

“啊”的一聲慘叫,只見那個藝伎像是蒼蠅似的直接被拍翻在地,還在地板上滾動了兩圈。

被砸在地上的藝伎像是斷了腳的蒼蠅,兩只腳在木板上打著滑,蹬來蹬去的就是爬不起來。頭部受創導致雙眼迷離四肢無力,還沒有抬起頭,感覺那黑壓壓的門影又朝著自己砸了下來。

“草。”怒氣未消的王庸,怒火燃燒著他的雙眼,兩只手抱著木門,又勢大力沉的砸來下去。

王庸跟別人打架的時候,一般都是對方生氣,因為對方都打不過他,然后變得惱羞成怒。這次他這么憤怒,是因為他看到了他最愛的家人畏畏縮縮的躲在墻角,眼神里充滿了畏懼。看到她們惶恐的樣子,一下子觸碰到了他心里最柔軟、最神圣的地方。他這輩子最大的心愿除了給母親報仇之外,就是讓他的家人安全快樂的生活。

活在這個世上,讓他在意的東西并不多。除了已故的母親,只有眼前的這些家人才會讓他牽腸掛肚。除此之外,無論什么事情都像是天上的浮云,得得失失,都能坦然對待。

這兩者,才會徹底的讓他憤怒。

第二種情況,恰恰就是一個厭倦了外面風風雨雨的男人,對家人的一種補償,是一個男人無聲的承諾。他知道自己對秦婉柔母女虧欠的太多,就算用自己生命的危險來讓她們倆過的好,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同意。對于歐陽菲菲,也是一樣。

“草。”王庸余光看到了躲在墻角處的家人,心底最原始的憤怒讓他失去了理智,舉起木門,像是一只嗜血的野獸,朝著那個rì本藝伎,發了瘋似的砸了下來。
tdog5945 發表於 2014-5-13 10:24
第八百三十七章 拍蒼蠅

由于力量太大,只見手里的木門一下子崩裂開來,碎裂的木塊散落在地上。而躺在地上的那個藝伎,像是被拍死的蒼蠅那樣,早就停止了掙扎,面部扭曲,表情及其痛苦,血流一地。

“菲菲,婉柔,毛毛,你們沒事吧?有沒有受傷?”王庸把手中的‘武器’往那個女人身上一仍,趕忙走到家人那邊,把兩個女人一個一個的轉了圈,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又把毛毛從上到下的檢查了一遍,看到她們真的沒事,才放心下來。

“我們沒事。”歐陽菲菲看到王庸擔心的樣子,趕忙回應了他,然后接著說:“王庸,快去幫儷池小姐,她剛才為了保護我們,受了傷。”

秦婉柔看到王庸過來了,提在嗓子眼的心稍微舒緩了一點,把毛毛放在墻角,蹲了下來,身體擋住了毛毛的視線,不斷的哄著受到點驚嚇的毛毛。

王庸剛才一心只想著家人的安危,忘了肩膀上還在流血的藤原儷池。聽歐陽菲菲說她是為了救她們才受的傷,心目中那個一直都是驕傲自居的日本女人,形象一下子光輝了起來。

看到沒有帶刀的藤原儷池,肩膀受著傷,以一敵二絲毫不落下風,打的那兩個表演者節節敗退,王庸又摘下來另一扇木門,不管三七二十一,對著第三個藝伎的身上猛砸過去。

這個藝伎由于離王庸比較遠,對這扇門撲過來也早有反應,猛烈的往后退了幾步。王庸一門撲空,只見那個藝伎像是身在強大的氣流中,被風吹的眼睛緊閉,臉部的面粉像是被大風吹掉了一樣,油光滿面,和服的裙角也被吹的高高揚起。

當然王庸同志沒空管這些,被逼在墻角的日本妞剛躲過一扇。另一扇又朝著她砸了下來,由于這扇門的面積太大,小小的身影縮在墻角,對這扇門的到來毫無躲避的余地,顯得格外的無助和可憐。像是孫猴子在佛祖的手掌心里,無論是一個跟頭能翻十萬八千里,仍然飛不出佛祖的手掌心那樣。

當然王庸可不會大發善心。饒她一命,在他的心里,觸犯到自己底線的人,一個字,就是死。

門一拍,頭冒金星。老眼昏花。

門二拍,失去反抗,神智不清。

門三拍,眼前一黑,一命嗚呼。

他不想在藤原儷池的眼前暴露自己的身份,但是這種緊張的局勢,他也是迫不得已。不管她能不能認出來,自己都得保護自己的家人,這才是最重要的。這女人第一次到慕氏集團的時候,口口聲聲說要找king,如不能不在她的地盤暴露自己,那最好不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連累家人。

他像是一個壯漢。只用一身的蠻力,摘下一個門板就砸了過去,不僅簡單粗暴實用有效,而且還特別的上手解氣,打斗感十分的強烈,像是拍蒼蠅似的打日本人,心里實在是十分的爽。

王庸抱著門板對著那個可憐的蒼蠅只拍了三下。看到地上的人沒有了掙扎,就停止了下來。看到家人沒事,自己又打的這么爽,心里的怒火隨著一起一落的打擊聲樂。徹底的發泄了出來,心情頓時舒暢了很多。

而藤原儷池,自己對付撥三味弦的老媽子,雖然身受小傷,仍然是綽綽有余。一個靈活的飛步,墊著門窗,空中優雅的躍了起來,像是室內的一只天鵝,優美而又高雅。她伸出一腳,朝著殺手胸口猛的一踢,那個老媽雙手交織擋了一下,往后面急速的退了幾步。

自知情況不妙,任務已經無法完成,那個老媽子一頭捅破窗戶,落荒而逃。

藤原儷池跟著窗戶洞靈敏的跳了出來,看到一直在暗中保護自己的忍櫻三姐妹,已經堵住了殺手前面的路。

“不要殺,要活……”

藤原儷池的命令還沒有說完,只見一個人影從另一個門里沖了出來,兩只手握著那個老媽子的頭部,用力的一擰,一擊致命。“咔嚓”一聲,那個老媽子的身體從他的手中緩緩倒下。

“對不起,宗主。”殺死了那個老媽子的伊川中野,趕忙彎腰,誠惶誠恐的鞠躬向藤原儷池認錯。

藤原儷池本想抓住一個活口,詢問出幕后黑手的。只見伊川中野在自己命令發出之前,已經將她殺死。藤原儷池看了一眼這位畢恭畢敬,彎腰認錯的下屬,臉上的憤怒一下子消散了不少。

“沒事了,你們去四下巡邏,提防一下還有什么可疑的人。”藤原儷池本想懲罰一下這位下屬,想了一下他這么多年一直都是忠心耿耿,這次也可能是護主心切,才將這個殺手殺死,臉上僅存的一絲憤怒一帶而過。

“是,宗主。”伊川中野彎著腰,虔誠的退了下去,忍櫻三姐妹看到藤原儷池肩部流血,想幫宗主止血,也被藤原儷池命令了出去。

這時,王庸扛著木門,后面跟著一家三口走了出來。

“儷池小姐,你沒事吧。”歐陽菲菲看到保護毛毛受傷的藤原儷池,趕忙繞過王庸走到她的身前詢問。

“擦破了皮而已,我沒事。歐陽小姐,秦小姐,對于這次的襲擊,我深感抱歉。”這次雖然是意外,但是藤原儷池顧不得傷勢,剛才還是一臉嚴肅的她,面對這一家人的時候,一臉的內疚,趕忙向他們一家道歉。

“這不怪你,儷池小,十分感謝你不顧自身安危救了毛毛。”秦婉柔將毛毛抱在懷里,一只手還是遮住了她的眼睛,毛毛最聽秦婉柔的話,讓她閉上眼睛,她一直都沒有睜開過。只是秦婉柔為了保險起見,將她的小臉貼在自己的肩膀上。

“你們是遠道而來的客人,保護你們是我分內的事,是這位特種兵厲害。”藤原儷池看了一眼王庸,深感抱歉的說。

王庸自從那天在慕氏集團的公司里認識了這位高傲的日本女人,打了那么多次的交道,終于聽到這位藤原儷池宗主說聲自己的好了,雙手還抱著木門的他有點受寵若驚的樣子,竟然謙虛了起來說:

“沒什么,沒什么,儷池小姐,我就力氣大了點,武器比較好而已。”

“你手里的,這是武器?”藤原儷池狐疑的看了看王庸手里的木門,雖然對這個特種兵有了點好感,但還是感覺這個男人十分的滑頭。

“對啊,從今以后,這木門就超越了十大武器榜首的折疊椅,成為新的武器之最。”王庸把門靠在墻上,拍了拍手說,剛才打的太過癮的他,似乎還有點意猶未盡。

“藤原小姐,你別聽他瞎扯,他有點陽光就會燦爛。”歐陽菲菲看到王庸有點得瑟,剛從驚嚇中走出來的她,一下子澆了他一臉的冷水,“他之前當了九年多的兵,就算搬了九年的磚頭,也差不多這樣厲害了。”

王庸看了歐陽菲菲一眼,心想你變的也太快了吧,剛從還想抱著往自己懷里撲的,現在又一下子將胳膊肘轉向了外面。

“藤原小姐,你還在流血,我們還是趕快回去吧。”一直抱著毛毛的秦婉柔對著一臉愧疚的藤原儷池說。

毛毛的小臉貼在秦婉柔的肩膀上,可能是今天玩的太累了,全然不知道當時的危險,貼在媽媽的懷里,這個小姑娘竟然睡著了。

在小朋友的眼中,沒有危險的概念,她只知道,趴在媽媽的懷里,這個世界就是溫暖的……

“瞧這小可愛,竟然睡著了。”王庸從秦婉柔懷里接過睡著了的毛毛,在這小心肝的粉嘟嘟的額頭上輕輕的親了一口……

為了保險起見,藤原儷池將他們一家四口接到了自己的府邸。

“看這小可愛睡得多香啊。”王庸把毛毛放在床上,細心的蓋好了被子,又朝著她粉嫩的小臉親了一口,才和秦婉柔和歐陽菲菲她們,走出了房間。

“菲菲,婉柔,你們真的沒事吧?”安頓好了女兒的王庸,又關心的問了這兩個女人。

“我們沒事,就是毛毛可能受了點驚嚇,不過現在想起來,真的是心有余悸。”秦婉柔對著還有點不放心的王庸說。

歐陽菲菲點了點頭,然后接著說:“這件事真有點奇怪,那幫人明明是針對藤原小姐的,可是,如果她們目標是我們三個人的話,我們在學跳舞的時候就出手了,可是后來她們的目標,竟然對準了毛毛。”

秦婉柔聽后,也是帶著疑惑的點了點頭。

“你說她們先對付藤原儷池,后來又是對準了毛毛?”王庸聽后也是十分的奇怪,憑著他多年的經驗,這件事絕對不會是一個團伙刺殺那么簡單,肯定是一個組織精心設計的一場刺殺。目標就是藤原家族的那些紛爭,但是既然那幫人惹到了自己,肯定不會跟他們就這么算了的。

“是的,王庸,藤原小姐剛才為了保護毛毛受了傷,我想過去跟她道聲謝。”秦婉柔對藤原儷池奮不顧身救毛毛的情景很是感激。

“毛毛也是我的女兒,還是我去感謝吧。你們兩個今天也累了,快點回去休息吧。”王庸溫柔的看著她們兩個,語氣也很柔軟。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e010203

LV:7 大臣

追蹤
  • 54

    主題

  • 18307

    回文

  • 2

    粉絲

200 字節以內
不支持自定義 Discuz! 代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