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花都十二釵 作者:傲無常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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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010203 2013-5-14 01:27:00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849 1649722
tdog5945 發表於 2014-5-13 09:56
第七百九十九章 PK蘇舞月

“她還真要和你打啊?”高海搖著腦袋,明顯一副勝負已定的感覺。

看蘇舞月準備妥當,不來一場誓不罷休的感覺,王庸徑直走了過去,輕身一躍,跳上擂臺。

“準備好了,就放馬過來吧。”王庸對她勾了勾手指頭,一身火氣呢,正朝沒地兒發泄。就拿你泄泄火了。

蘇舞月見他一臉輕蔑不屑,頓時有些氣憤,“嘿”的一聲,粉拳緊握擺在胸前,一上一下,身體重心落入后腳上,前足向前微微挪動,玉足粉指涂抹著紅色指甲油,眼神直盯著王庸,看的對面的王庸險些笑場。

突然見她急行幾步已到就到了王庸面前,一個正面踢腿過來,玉足直襲他襠部。只見王庸迅速空掌護襠,與她玉足碰撞發出一聲清脆聲音。幾個起哄的家伙一陣唏噓,他不禁心里暗道:“姑奶奶,我和你有仇啊,直接下狠腳。”

蘇舞月見一腳踢去被阻,卻又緊接一個后轉體,身體騰空躍起,左腳踝一個斜劈向他腮部襲擊過來。看著丫頭招招斃命,典型的跆拳道招式,若被她擊中,普通人定會傷及筋骨。

王庸迅速抬起右手,一個空掌過去,玉足瞬間被他扣住,沒有立即松開,心想也要打擊一下她的小自尊,否則今后指不定會怎樣。單手向前使勁一推,蘇舞月身體也算靈活,見他扣住她的腳踝,另只腳迅速著地定住,穩住平衡。

不過這話又說了回來,這小妮子可沒少訓練,雖然略黑了些,但身體素質和精神面貌明顯有極大的進步。

但仍抵不過王庸手中,一只被他扣住的玉足直貼自己臉面,身體立即不受控制,傾倒下來。

王庸見狀。迅速收力,右手扶于她腰間,身體控制住沖擊力,與她一起傾斜而下,柔軟蠻腰被他一個手掌覆蓋,微微感覺,背后髓骨咯咯直顫。

這樣一個阻擋,倒是像做了一個美人抱似的,只見王庸單膝跪下,蘇舞月躺在他懷中,一只玉足還被他輕輕攥著。四目相視,僅剩不到十公分距離。再看蘇舞月幾個動作下來,香汗四溢,淡淡散出,幾滴香汗順著臉頰劃過玉頸,直奔溝底。不禁讓他順著流向多看幾眼。

“喔”,下面又是一陣唏噓,幾個家伙好像是在看舞臺劇一樣,這那是切磋夫,也太過曖mèi了吧。

蘇舞月被下面一陣起哄驚醒,又見王庸眼睛直盯她胸前,不驚反喜,臉紅著說:“大叔,你想看就盡情看,別偷偷摸摸的。就是想摸兩把都行。”

背后突然,使勁向下壓去,順勢掙脫被困的玉足,迅速抬起,越過他頭部,直接搭在王庸的內側肩上,另一只腳也跟著提起,明顯一招剪刀腳。

身體突然翻滾,欲想一個扭曲困住他頸部。可能她自己也忽略了,一個翻身,一對椒嫩盡收王庸股掌之中,一襲柔感直奔他心頭,身不由己輕輕一捏。只聽得蘇舞月輕叫一聲“啊”,纖細用盡全力向下壓去,一張櫻桃小口狠狠地在他赤露的小臂上咬了一口。

頸部雖然被扣,但還算能抵擋得住,只是被她一口咬下,鉆心地痛。再說占了人便宜,不能還讓人還丟了面子。王庸隨即舉起左手,拍了一下地面,以示“投降”。

幾個人又是一陣叫喊,明知是他故意放棄,也不捅破,直夸蘇舞月好厲害。蘇舞月自然也明白,但剛才被王庸無意侃油一把,想埋怨,卻也沒有辦責問,本是“自投羅網”。只是被他輕捏……

想到這里的蘇舞月,臉上立刻紅了起來,神情布滿羞澀之意,畢竟那是女人私密之處。

蘇舞月起身跳下擂臺,回頭看向王庸,拋了個媚眼兒說:“大叔,還是年輕女孩好吧?要不,當我男朋友吧?”

“去去,長得跟太平公主似的,沒興趣。”

“大叔,你你你這是吃干抹凈不認賬。”

“開什么玩笑?就你那點點本錢,摸到了和沒摸到有區別嗎?”

“混蛋大叔,你,你氣死我了。哼哼,我總歸會長大的,到時候你可別后悔啊。”揮了揮拳頭,十足地藐視勁,轉身跑向更衣室。

夜黑風高,漆黑一片的樹林里只聽見蛐蛐的叫聲,其他顯得十分安靜。離營墻幾十米地方,一堆枝干樹葉下,一雙眼睛緊盯著前方,略帶血絲,滿臉涂裝油彩,身體完全被覆蓋,紋絲不動細細警覺著周圍。一條足有兩米長的花身綠蛇,不時吞吐著一對信子,扭曲著身體,慢慢地從他面前經過,只留下沙沙的樹葉摩擦聲。明顯此人隱蔽性超強,連嗅覺靈敏的毒蛇都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只見此人微微一笑,輕聲講道:“狼堡、狼堡,狼眼呼叫,崗哨一切正常,完畢。”

對方一段恢復,那人繼續道:“明白,每三十分鐘報崗一次,完畢。”

些許疲倦,那人緊皺一下眉頭,眼睛一閉又迅速掙開。但這一閉一睜卻嚇出他一身冷汗,面前突然出現一雙深邃的眼睛,似是從哪里冒出一股陰森的殺氣,直盯盯得看著自己,四目相對距離不過兩寸。

暗哨心驚,但馬上反應過來,抬頭準備起身應對。但未等他動作發出,一只黑手已伸向他的頸部,速度之快,讓他沒有絲毫感覺,五指伸出緊扣住他的喉嚨,話音未出,便被卡在哪里。只見那黑手稍加,一聲清脆的頸骨斷裂聲隨之傳來,暗哨瞬間沒了生氣。黑手松開后,腦袋趴在了地上。

只見那人解決掉暗哨,緩慢起身,一身黑色夜行衣裝扮,身材中等,高約一米見八,臉部蒙面只留下一雙似狼般的眼睛,緊握雙拳,對天一聲低鳴,“嗷嗚”,似狼一樣叫喊。腳下,向前幾步,一個縱躍彈起,沖出了樹林,轉眼道了營地墻角下。

一只門墻上的禿鷲被驚得騰空而起,飛過營地上空,消失在夜空盡頭。

那黑衣人大致打量了一下墻體,從腰間拿出一段繩索,繩索前段是一個三指抓鉤。只見他輕擺在手中,形成一個圓圈,越來越快,見力度較好輕松手臂,繩索脫手而出,直奔墻頂,不歪不斜正好勾在墻頂一處。

右手擺弄了一下腰間掛扣,雙手抓住繩索,一個輕躍,腳踏墻體似一只黑色壁虎,行走如履平地。轉眼已墻頂,稍探窺視,營地環境盡收眼底。

只見營地中央幾個男女好似在慶祝什么,兩個女人坐在篝火旁邊聊著,幾個軍人裝束的大漢碰瓶豪飲,雖有些酒醉,但看們步伐輕盈,顯然是有超出常人的夫。不會兒只見兩個女人徑直離開,其他幾人簇擁著一男一女離開,只留下一堆篝火和一隊兩人武裝巡邏的士兵。

黑衣人見時機成熟,輕踏雙腳,縱身一躍,翻過墻上鐵網,穩落營內。貼身墻壁,目光迅速轉向不遠處,走過來的巡邏士兵,只見兩人一左一右,不時交頭接耳,絲毫沒有感覺到危險的逼近。

巡邏士兵自顧巡視,眼見相距不足一米之處,黑衣人突然一個轉身,正面相對,一雙眼睛直盯著兩人。士兵顯然沒有料到這突如其來的情況,一雙眼睛散發出的恐怖感更是他們從未見過,后背不覺驚出一身冷汗,呆立在哪里,但反映還算,收住驚愕神情,雙雙準備端起手中步槍射擊。

但動作未出,語音未發,只一瞬間,那黑衣人一個側空翻騰空而起,緊接一個回旋踢,不明威力所在的人,好像以為這是在跳勁爆的街舞。接著身體在空中三百六十度旋轉起來,一雙大腳直沖兩人面部襲來,“砰、砰”兩聲,兩個士兵腮部受力,紛紛彈出兩米多遠。

再看那黑衣人手掌落地撐住身體,身體重力迅速轉換至手掌之上,手臂稍加彎曲,縱力一彈,又一個后空翻,站立住身體。但見兩個士兵同時雙雙摔在地上,不見動彈,猶如兩灘黑泥一樣,趴在那人背后。此些動作僅剎那間完成,不留絲毫還手余地,招招精準且狠辣,顯然經驗老道,動作嫻熟。轉身沿墻體過去,消失在黑夜里。

且說戚蔓箐與瑞貝莎,一行兩人向辦公室走去。戚蔓箐感覺已經走出王庸視線,馬上身體不受控制就要倒下,瑞貝沙急忙過去扶住她。看著臉色蒼白的她,不禁有些心痛道:“蔓箐,不要撐著了。要不,告訴王庸吧,讓他幫忙想想辦。”

“我已經和你講過了,不要告訴王庸,我會自己處理。”滿身發抖的戚蔓箐回答說。只見她深吸了一口氣,直起身體撥開瑞貝沙的手。也許只有她自己明白,自己之所以這樣,是不希望自己在王庸心中留下暗淡的一面,也可能是這個女人習慣了堅強,一直都在獨立面對任何發生在身邊的事情。

而且,她深知x組織的強大。王庸雖然是個特種兵出身,但她不想他牽扯進來。
tdog5945 發表於 2014-5-13 09:57
第八百章 夜鬼

瑞貝沙突然向前,走到戚蔓箐前面,止住腳步,說:“戚總,等等,有些不對。”只見她本來一副平靜的臉,瞬間警覺起來。正常來講,此時辦公室門前應該有至少兩個警衛,而現在卻空無一人,肯定出了什么問題。

繼續道:“你等一下,我先進去看一下。”

戚蔓箐見狀也不敢馬虎,停住腳步,環顧了一下四周說:“你小心。”

說話間瑞貝沙已經來到門前,輕推開門,只見正對辦公室門口,辦公桌后面的皮椅,背對著外面,明顯有一個人坐在上面。只是不敢確定那人是敵是友,向前再邁兩步通過房門后,兩個警衛模樣的士兵分倒在門后兩邊,顯然現在可以確定,對方來者不善。

雖并非身經百戰,但毒液瑞貝沙坐為雇傭兵排名前十行列,也并非浪得虛名。

心想此人能不動聲色就進入如此防守嚴密的營地,而且現在還坦然自若,自然夫了得。相信也知道自己發現了他,沒有主動暗自出手,證明此人定有所圖,并非只是來刻意挑釁。隨即馬上問道:“朋友,既然來了,總要說些什么吧”

但見那人仍不做聲,輕搖著座椅,一只手顯露在外,擺弄著一只鉛筆,未等瑞貝沙再次發問,突然手腕猛地向后一擺,鉛筆脫手而出,像把飛刀一樣直射瑞貝沙眉心而來。

瑞貝沙見他突然發出一擊,迅速一個后仰,身體落地,鉛筆直接定在了門上,發出一聲震顫。接著一個鯉魚打挺起身,這一起身不好,一個黑影不知何時來到面前,眼神中透漏著一種詭異感,好像在打量自己。

“夜鬼”瑞貝沙不覺脫口而出,但那黑衣人好像并不理睬,通過眼神,似乎輕視一笑。迅速抬起一條腿朝著她腹部就是一腳,接著一個轉身騰空而起,落在辦公桌上,單腿跪蹲在上面。

毒液瑞貝沙受力連退幾步,彎腰手撫小腹,腹部一股疼痛感襲上心頭。見來人不肯罷手,瑞貝沙吃虧心中也頓感不快,慢慢直起腰來,擴展了一下臂膀,目視著那人,慢慢解開白色外套紐扣,脫下外衣,一對挺拔之處透過緊身背心展露無余。

只見她玉拳**,后退弓起,前腳慢慢挪動,急速向前沖擊幾步,單拳出擊一個漂亮的右擺拳直襲黑衣人面部。那人也不甘示弱,雖暗贊瑞貝沙的沖擊速度之余,迅速閃躲,身體平躺在桌子上,一只小腿卻擋在她的小臂上,另一只腳順勢伸出,由后向前直接向她小臂踢來。

若是被他擊中,瑞貝沙肯定要造成骨折。只見她迅速收回小臂,肘部直接迎上踢過來的一只腳腕。那人本想腳尖襲擊,卻不想被她肘部回擊傷及腳腕,隨即一個翻身,俯爬在桌上,手掌,愣是馬上撐起了整個身體,使其倒立起來,手掌迅速挪動,側身面對,兩腿彎曲下壓,腳面高度直沖瑞貝沙太陽處。

瑞貝沙見一擊過去,對方非但沒有疼痛感,反倒回擊愈加強烈起來,不由心中懊惱。見他突然一個回旋踢直奔腦袋,速度之快確實驚人,見躲及不過,抬起雙手,小臂護頭直接應擊過去。

雖保住了頭部不被傷害,但被他**沖擊,身體受力急速后退,借助沖擊只見她一個轉身,抬起一條美腿,向著那人撐起的手掌橫掃過去,若能擊中,那人連帶面部,定受傷嚴重,連貫動作讓人稱奇。

但那黑衣人也并非吃素,**撞擊之時以借力一個騰空回轉,連打幾個空翻落地。瑞貝沙橫掃過去一擊未中,再收肯定是來不及了,直沖桌上一個臺燈踢去,臺燈受擊迅速離開桌面,狠狠地撞在墻上,摔地粉碎。即刻回轉身體,面向黑衣人,防止一個不注意又被偷襲。

果不其然,那人見她一腳踢空,待其剛轉身待定,飛起一腳踢上旁邊的木凳,木凳直沖瑞貝沙而來,眼看就要砸在身上。只見她立刻回轉,不想背后幾步遠的地方只有一堵墻,不假思索急行幾步,腳踏墻體連走幾步,一個后空翻過來。與此同時木凳直接撞到墻上,支離破碎。

未等她站穩,突感背后逆風襲來,迅速轉身,只見那人騰空而起,身體直向襲來,招招狠毒,毫不留情。瑞貝沙不敢慢待,雙腳重心集聚,一個彈跳躍起,順勢踢出右腿,兩腿相撞,兩人同時在空中連續幾個翻滾,雙雙落地。

那黑衣人仍不罷休,就地一個側滾,雙手撐起,身體倒立,兩手交互使用就地旋轉起來,兩腿呈倒八型,速度如同直升飛機旋轉的機翼,經過之地旋風四起,眼看就要到她身邊。瑞貝沙被剛才兩腿相撞之力所傷,腿部稍加,便鉆心疼痛,蹲坐在原地動彈不得,只得像待宰羔羊一般,雙目緊閉。

就在這千鈞一發時刻,只聽門口一聲:“住手。”

那人聞聽,立刻收住前進的身體,掌心,身體再次騰空,連續幾個空翻,落定在地上。

聞聲望去,只見一個長相風韻的**手扶著門框,臉上蒼白,身體似虛脫一般,站立不穩。只見她看了一眼瑞貝沙,抬頭向那黑衣人望去,跌跌撞撞坐在門口一個木椅上,長吁一口氣說:“你就是夜鬼吧”

此時的瑞貝沙也慢慢起身,走到戚蔓箐身邊看著那人說:“夜鬼,你太過分了。”

“哈哈,瑞貝沙,我只是想看你夫有沒有長進。”黑衣人道。并明顯承認了自己的身份。只是對戚蔓箐的問題不屑一顧。

“夜鬼,這就是我給你提過的戚總,以后你要客氣點。”瑞貝沙見夜鬼一臉不屑道。

“瑞貝沙,你打算讓我在這樣一個地方待下去嗎”夜鬼疑問道。看了一眼滿面憔悴的戚蔓箐繼續道:“輕易突破的營地,還有……這個老板。”

明顯話里帶著諷刺。完全沒有把戚蔓箐放在眼里。

瑞貝沙看他這般自傲,雖然想到過,但她對戚蔓箐的諷刺,實在讓她不能接受,馬上就要上前爭執。被戚蔓箐一把擋住,只見她微微起身,強忍著身體不適道:“當然不止這些,因為我們有共同的敵人,x組織。”

夜鬼先是一驚,后開始仔細打量起戚蔓箐,看她一個年輕**,雖然生的嫵媚,但眉宇之間透漏一股英氣,看她現在這種狀況,莫非像當初自己一樣受了x組織的迫害。想到這里眼神不覺看向一旁的瑞貝沙。

“不錯,戚總就是被x組織的人迫害中毒,但她沒有像你當初那樣妥協。”瑞貝沙反倒用一種鄙視的眼光看了一眼鬼狼道。已打擊他剛才自傲的情形。

夜鬼被她這樣一句話說得有些尷尬,想起當初遭到迫害,實在難忍毒癮發作時的痛苦,自己也曾掙扎過,但最后還是向x組織妥協,雖然最后經過努力,得到了解藥,但那始終是作為一個傭兵的恥辱。所以從解脫開始的那天起,就發誓與x組織勢不兩立。

但這并不能成為他和戚蔓箐合作的理由,只是感覺這個**不簡單的同時,能強忍著每次毒堯作的痛苦,而始終沒有向x組織妥協,遠比自己強大地多,不免心生敬畏感。

想到如此,夜鬼伸手摘下蒙面,但見他面目并非像他眼睛一樣冷漠,膚色古銅,高高鼻梁襯托顯得十分干練,兩腮至下顎黑青,未剃干凈胡茬依稀可見。慢慢走到戚蔓箐身邊,伸出右手道:“戚總,認識你很榮幸,希望今后能為您做點什么。”

戚蔓箐見夜鬼示意不免心中一塊心病落下,人也顯得輕松了許多,伸手握去……

突然一陣嘈雜聲越來越近,只見高海帶領著一隊士兵,手持武器匆匆趕來。見屋內一片狼藉,馬上感覺不好,掏出手槍,槍出上膛,一個箭步沖了進去,見戚蔓箐無事松了口氣,只是里面穿夜行衣男人,讓他很是陌生。

“戚總,不好意思,讓您受驚了。”高海走到戚蔓箐面前說。

戚蔓箐強裝精神,對高海講:“給你介紹一下,夜鬼,你的新搭檔……”

數日之后。

晨曦,陽光明媚,十月天氣已不像月那么炎熱,清風吹起,已有些涼意。趕班奔碌的人像潮水一樣擁堵前行,形形色色,各態迥異。馬路中央傳來一陣警車發出的警報聲,只見四輛白色摩托警車前面開道,緊跟著后面依次排列著四輛黑色紅旗轎車,轎車車頭兩邊各插著兩面紅色國旗,車體一塵不染,黑光發亮。

車道行車緩慢避讓,路過行人無不駐足觀看,交頭接耳猜測著車里坐了什么人。轎車門窗呈黑色,根本看不到里面情形,透過前擋風玻璃,隱約看到坐在前排的司機和副駕駛,只見兩人裝束同樣,體態健壯,黑色墨鏡,白色襯衣外搭一件黑色外套,系黑色領帶,明白人看到就能猜到,一身黑色裝束,明顯保鏢形象。

車內干凈整潔,物品擺放井井有條,窗外雖嘈雜,里面卻安靜地連呼吸都能聽到,車內幾人有條不紊。后座坐著一個同樣裝束**,他好像更是放松,未帶眼睛,閉著雙眼,好像睡著的樣子。

副駕駛那人首先打開話題說:“庸哥,這趟工作還要你參與,看來給足了那東瀛**面子啊。”

王庸閉著眼睛,繼續依靠在后座上說:“如果不是你們戚總說,這東瀛**樹敵太多,恐怕出現差錯,我才懶得過來。”

戚蔓菁讓他參與一下這行動,其實也是想讓王庸回歸一下氣氛。其實她總擔心王庸在慕氏集團當個保安時間長了,磨滅掉了男人的血性。

也許,重新激起他在這方面的興趣,未來倒是可以把自己的勢力經營好了,都交給他。而自己,只需要做一個強大男人背后的小**就行。

那人頗帶些調侃,好似話中有話地回復道:“也是,有庸哥在,必定事半倍,馬到成啊。”

當然,王庸來幫助參加這次行動,也是有理由的。關于那個東瀛**,幻影忍宗的藤原儷池。

沃爾夫公司的情報資料,早已經給到了王庸。連王庸都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非常執著而可怕的**。繼承了死去父親的理想,以一己之力管理和震懾著整個幻影忍宗。

她盯上了自己,自然得多加小心。王庸點了支煙,半閉著眸子,那是一個難纏的對手。比之前幻影忍宗的那些三腳貓可厲害得多。

浴缸,邊緣一片紅玫瑰,露珠微微晃動,被燈光映射地像鉆石一樣。浴缸里絲絲霧氣,向上慢慢爬升,像要掙脫,卻沖到昏黃的吊燈上,又折了回來。清水浮動,片片漂浮的玫瑰**,散發著它獨有的清香。一只白皙玉足從水中浮出,沖破**形成的紅紗,隱隱浮現,晶瑩剔透的水珠,像是不愿意離開一樣,含淚滑落。

浴缸邊緣,一個女子半躺著,**微露,香肩玉頸上點點水珠附在上面,頭發向后隨意披散,閉著眼睛,珠珠香汗從額頭溢出,爬過玉頸直勢而下,停落胸前,被微動的水波瞬間帶走。

“宗主,華海市政府的車馬上到了。”一層白色布簾外,身穿東瀛和服,腳踏木屐的**道。只見她手托一個木盤,上面放著一件疊了幾層的白色絲衣。

布簾兩側各還有一個同樣裝束的**,俯著身子,一副侍者模樣。

聽得侍者告知,微微蜷起伸出的,慢慢起身,玫瑰**伴著水流從她胸前一路滑落,白嫩肌膚展露無余。

侍者聞聲,拉開布簾,迅速展開白色絲衣,幫她披上。絲衣遇水附身,線條隱約浮現,腰背凹陷,凸顯精致。芙蓉出水般踏出浴室,遮遮掩掩,卻有另一番美意,與之往常冷面相對比,此時又似增添了幾分柔美,細聞窗外嘈雜,仿如隔世仙女一般。
tdog5945 發表於 2014-5-13 09:57
第八百零一章 王庸是我大哥

過了嘈雜的市區,一行汽車來到郊外,速度也明顯比剛才快了很多,疾馳向前行駛著,大約過十幾分鐘時間后,納宇回頭看了一眼還在睡覺的王庸說:“庸哥,那東瀛妞下榻的酒店馬上到了。”

王庸略掃懶散,起身坐好,扭動了一下脖子,咯直響,透過車窗向外望去。

只見前方不遠處坐落著一片洋房建筑,周圍全部是草坪綠蔭,建筑右側一個人工湖泊,遠處看去,幾個游人在乘船賞景。背后一座綠郁叢生的山脈,山上一處歐式洋房顯得別樣奪目。左側是一個大型高爾夫球場,幾輛白色觀光車放在不同位置,稀稀落落看見幾個人不時揮桿擊球。

觀察間車隊已經來到入口,入口一道用石頭砌出差不多二十米的圍墻,上面寫著“莉絲兒花園別墅酒店”幾個大字。“庸哥。”

納宇提醒似的說,意在提醒王庸做進步安排。

“車隊不要進去,先繞行酒店一周,告訴四號車下去兩個人,觀察一下門口周邊情況,三號車到山上那坐洋房上檢查一下,看又沒有什么可疑人員……”

王庸突然變得鎮定嚴肅起來道,全然沒了他散漫的情形。

如此繞行一周下來不過十多分鐘,納宇匯報無異常情況,這才見車隊緩緩進入了別墅酒店,停在大廳門口。王庸手附耳邊說道:“開始干活。”幾輛車門迅速打開,各自下來幾個黑衣大漢,腰間鼓鼓囊囊,明顯有家伙藏在腰間。

納宇走到后車門打開,只見王庸適當整理了一下領帶,俯身走了出來。大概環顧一下四周,徑直向酒店內部走去,納宇緊隨其后跟了過去。

轉身看向大廳右側一處休息卡座,沙發上坐著一個女人。身穿一身米黃色修身職業裝,肉色絲襪,一雙白色高跟皮鞋裹著玉足。陽光穿過玻璃窗輻射在她的身上,顯得特別恬靜,只是再看她面前桌上擺放著一個長盒,手中拿起里面一把東瀛武士刀,慢慢擦拭的樣子。卻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身后站著三個女人,穿著職業,呈白色,腳下各擺放一個木制提箱,各色迥異,只是一張冷面。不得不讓人望卻止步。

王庸不禁暗忖:“脫了那身和服,穿上這身現代職業裝,藤原儷池等人也算別又一番景色。只是到現在還武器不離身,真是夠冷。”緊走幾步趕了過去。

“你好,藤原小姐,受蔡書記安排,接你過去。請準備動身吧。”王庸淡淡道。

但藤原儷池卻不以為然,好像沒有聽到似的,繼續擺擦拭著那把武士刀。

王庸見狀,不免心中不爽,也不顧及她是什么重要不重要的人物,向前走出兩步,一屁股坐在她的對面,二郎腿一翹。目不轉睛的看著她。三道女見狀,紛紛躍躍欲試,不想藤原儷池輕手一揮,刀鋒攔路,示意她們不要動怒。

王庸淡笑一聲,順手從口袋里拿出一支煙,含在嘴里。掏出火機就點了起來,深吸一口,吐了一口藍霧。藤原儷池萬沒想到,一個保鏢頭目既然這樣放肆。收住刀鋒,抬頭看去。

只見面前這個男人衣著整齊,面部膚色雖非白凈,但也算清晰明了。好像在哪里見過,“王庸”

腦中不由閃現這個名字,若王庸只單純是個保安的話,藤原儷池是根本不會記住這個小人物的名字,只是當時歐陽菲菲說他是自己的丈夫,再加上他一身懶散樣子,才不免對其印象記憶深刻。當時心中還為歐陽菲菲一陣惋惜呢,怎么就下嫁了這樣一個人。

“我們見過。”藤原儷池問道。

王庸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只是看她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頗為生氣。故意回答道:“藤原小姐,雖然我很帥,但是我們好像沒有見過。”明顯是在暗意藤原儷池在故意找他套近乎。

只見藤原儷池嘴角一挑,冷冷問:“先生認識王庸嗎。”

王庸早知道她會這樣問,心中早有打算,馬上裝出一副很驚訝的樣子回答道:“哎呀,藤原小姐,原來你認識我哥啊。幸會幸會,那是我孿生哥哥,他叫王庸,我叫王俗。”

滿臉“真誠和熱情”雖沒有打動藤原儷池,倒是惹得旁邊的納宇忍不住一聲笑,不禁心中暗道:“庸俗,真能侃的。”王庸回頭看他一眼,想笑,愣是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王先生,和你哥哥在表面很大區別,但本質好像差不多。”藤原儷池好像沒有看出破綻繼續道,但明顯話中有話。

“是嗎,區別在哪里”王庸頗有意思地問道。

“在他人身后議論別人,可不是什么有意義的事情。”藤原儷池回答說。

“看來藤原小姐對我哥哥印象很深,雖然他玉樹臨風,很有魅力,但畢竟是有老婆的人了……哎真是可惜。”王庸故作無奈道,但不忘同時把自己海夸一番。

這可讓旁邊的納宇實在難以“忍受”了,眼看就要憋不住馬上笑場,隨即俯身對王庸講:“庸……不,俗哥,我內急,上個衛生間先。”

未等王庸回復,轉身快步走去,生怕慢了笑場砸了王庸的場子。

王庸看了一眼納宇離開的背影,轉身繼續說道:“藤原小姐別介意,手下沒有見過大世面,不懂事,讓你見笑了。”貌似自己很“懂事”地感覺。

只見藤原儷池微微一笑說:“王先生,其實我感覺你的部下很專業,從你們剛進入酒店時我就已經感覺到了,普通人是想不到這么多的。”

沒有想到藤原儷池連這么小的細節,都觀察地如此透徹,不愧為忍宗宗主,王庸心中不禁暗贊一下。但臉上還是滿臉熱情,目光落在她面前的武士刀上,故做謙虛地說:“藤原小姐過獎了,看您這刀光劍影般才是高深莫測,我們只是混口飯吃而已。”

“哦,莫非王先生對武士刀也有研究”藤原儷池突然來了興趣問道。

“了解皮毛而已。”王庸雖在謙虛,但明顯一副非常懂的樣子,開始搭訕了起來。和這藤原儷池套套近乎,多弄些情報也好。

繼續道:“傳統武士刀用是最純粹的鋼材做成,而上等武士刀,是用玉剛做成,玉剛并非天然合成,是要經過冶金師把適量的河沙,和木炭一起裝進土陶中進行熔爐,最短時間需要連續冶煉三天三夜。炭既是燃料也是煉制鋼材的重要原料,當熔爐內部溫度達到一千六百度,鐵礦沙和少量木炭結合生成玉鋼。就目前而言,最高品質的玉鋼價格,是現代普通工藝煉制鋼鐵的五十倍。”

王庸一氣呵成,明顯一副專家形象。

“王先生果然甚是了解,一個華夏人能這么了解武士刀,實在是不易。”被王庸一語投其所好過后,藤原儷池對他有了些許好感。

但她怎么了解王庸本事,幾年的軍旅生涯不能說了解別的太多,現代武器和冷兵器還不在話下。

看藤原儷池被勾起了些許興趣的模樣,只見他慢慢起身繼續道:“不過從歷史角度來講,武士刀冶煉工藝當屬從華夏流傳至東瀛。在華夏唐代時期,唐刀傳入東瀛,當時的東瀛已經得到漢刀的冶煉技藝,但是當東瀛天皇看到唐刀時,也驚嘆地說:只有中原才能鑄出如此精良的刀劍。東瀛冶煉師才隨即學習唐刀的鍛造之法,并加以改造,才就成為了今天所見到的世界三大名刀之一的東瀛武士刀。“

“啪、啪。”

“王先生果然與你哥哥大有不同之處,單憑對武士刀的見解,實在令人佩服。”不覺藤原儷池起身鼓起掌來道。心中對面前叫王俗的人頗感意外,一掃先前的偏見。

王庸接受藤原儷池贊賞之余,心中已把她全家問候了個遍,看來這女人對自己之前很是介意,暗道:“這女人是聰明過頭了,卻在這陰溝里翻了船,完了還一副贊美。”

想到這里,王庸心中也稍加平衡,打擊了她囂張的氣焰,如今雖未對他卑躬屈膝,但也好像不再那樣自大了,目的基本達到。

“俗哥,我們該動身了。”納宇不知什么時候走了過來,想笑又不敢笑地說。

王庸一個眼神,禮貌性地爭取藤原儷池的意見。只見她輕輕一揮手中刀,刀鋒入鞘,慢慢放入那木盒中,好似詭神位一樣,無比虔誠。起身直接向外走去。身后三道女,見宗主離開,收起刀盒,緊隨過去。

華海市某區政府機構。只見門前兩個石獅張著大口,擺在大門兩邊,一左一右相距約有三十米,口中各含一顆拳頭大小的石珠,意在萬邪不侵。石獅呈坐臥狀態,眼神直視前方,頸部纏繞紅絲帶,身體呈白玉色,足有三米高,顯得好不威武。

大門敞開,門口兩邊各站兩名武裝士兵,身體向前傾斜,站立在哪里像那石獅一樣,紋絲不動。大門整體呈門樓格局,從上至下全部白色粉飾,意寓清白為官。門口左側,一塊木質豎立牌匾,赫然寫著“華海市某區人民政府”。其總體華麗而不失莊嚴,威武而不失親善。
tdog5945 發表於 2014-5-13 09:59
第八百零二章 青天VS儷池

政府大院右側,一處大約籃球場見大的綠色草坪上,擺放著幾排座椅,落座在座椅上的是各界媒體記者,相互交談,熙熙嚷嚷好不熱鬧。<-》座椅后面一排人士有人肩扛攝像機,有人在調試錄音話筒,一副“大戰在即”的場景。人群正前方,一個高約一米二三,寬度大概五十公分的講臺擺放在正中間,上面三個擴音話筒卡在支架上,顯然是今天的焦點之處。

“嘀、嘀”一聲警車獨有的鳴笛聲響傳來,使得在場人員立刻起身向門口涌去,可惜全被安保人員攔在草坪內。只見一行車輛緩慢開進政府大院,門口站崗士兵頓時身體一怔,敬禮示意。

一行車輛停在一棟建筑白潔臺階旁,首先下來幾個西裝黑衣大漢,環顧一下四周,打開相應車門。車中接著相繼下來三個神情迥異的女子,各提一個木箱,引來旁邊記者一陣相機拍照聲,下車后快速涌上二號車。

慢慢打開車門,王庸先是一步下車,卻驚得三道女一陣唏噓,心中暗道:“這家伙怎么和宗主坐在了一起。”

與此同時,旁觀記者不明情況,見王庸從主坐車上下來,又是一陣狂拍,倒是王庸來得自在,見景,忙抬頭揮手。

待等記者看清他是保鏢裝束,紛紛又是一陣唏噓。

最后,一只白色皮鞋包裹著的玉足伸出落地,肉色絲襪難掩她修長纖細的玉腿,只見藤原儷池探身出來,臉上微帶笑意,沖著記者朋友輕輕俯身點頭示意。

頓時各界記者再次蜂擁而上,拍照聲此起彼伏,詢問聲連接不斷,“請問藤原小姐你這次來華海市的目的是什么。”

“請問藤原小姐貴公司打算投資多少錢在華海。”……“請問藤原小姐有男朋友嗎?”

最后一個問題頓時讓現場瞬間冷靜,包括王庸在內的很多人。齊刷刷用一種詫異的眼神看向那個屌絲男記者,那人一陣臉紅,慢慢隱退下去,搞得現場好不尷尬,馬上又恢復。

王庸見狀暗道:“這家伙是娛樂頻道的吧。”不慌不忙的招呼藤原儷池向政府大廳走去,只待蔡幕云安排。

進入政府大廳,一行人被門口警衛隨即引向貴賓接待室。里面擺設雖不顯奢華,但也大氣不失檔次。整體呈長方形,縱深望去首先讓人感覺醒目的,是兩張主席米色沙發并列,后面背景一扇屏風,屏風上面畫梅花怒放圖案。右上角題詞著名,不失格調,且呈現民族文化氛圍。

兩邊各擺放五張同樣顏色沙發,背景墻體呈格狀,大格是可開啟的玻璃窗,此時已被棕色窗簾覆蓋。周邊地毯呈暗黃色,中間是一塊機織羊毛地毯被棕色邊緣襯托。使得格調凸顯。

王庸正兒八經做事,首先引坐給藤原儷池,此時只見她已經對王庸不再擺出一副高傲姿態,反倒輕彎軀體,已示謝意。

還未待其坐定,隨著一聲開門聲,蔡幕云邁著輕盈的步伐姍姍來遲,只見她柳葉彎眉。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皮膚白皙誘人,非常隨意的一款盤發露出玉潔額骨。大氣黑色外套修身,簡約的剪裁非常得體。

內搭黑色的連衣裙,兩條不規則的白線加以裝飾,整體配搭,時髦又氣質。顯示出迷人般的高貴和優雅氣質。若不知她底細者,怎么都不會想到,她已經是個會談戀愛孩子的母親了。

只見她身后跟著一個長相秀氣的秘書,一前一后徑直走向藤原儷池。如遇春風拂面一般,面帶笑容伸出右手道:“不好意思,藤原小姐,讓您久等了。”

藤原儷池馬上俯身示意,伸出右手相握一下。旁邊秘書更懂眼色,上前向藤原儷池主動介紹道:“這位是蔡幕云,蔡書記,負責和您全程會晤。”

介紹期間,藤原儷池也不僅打量起這位蔡書記,女人眼光很準,看得出她成熟穩重,顯然已經年齡不小。卻長得一副不到三十的模樣,又穩坐書記高坐,定也是不凡之輩。

之前從未接觸過政客的她雖不排斥,卻也不想縱深太多,如今看到蔡幕云,卻心有另外打算。畢竟多與政客相識,至少目前感覺不是壞事,不定何時還能解她困難。

蔡慕云斜視轉身準備迎她坐下,轉身間卻看到王庸在場,不免心中一陣驚喜,但場合不適,沒有顯露于表,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說:“王庸,你也在?跳槽到蔓菁的保全公司了?”

這一次保全任務,外包給戚蔓菁的保全公司,也是一種全新大膽的嘗試。

王庸當然也注意到了蔡慕云,正心想許久不見,她風韻不減,魅力憑增、心中還不時幾番澎湃感覺。聽得她轉視叫了一聲,不免點頭示意了一下,偷偷撇了撇藤原儷池。

這一聲,卻引起旁邊的藤原儷池一陣疑惑道:“想必是蔡書記也認錯人了吧,此人是王俗,是王庸弟弟。”

聽她一句話,蔡慕云心想指不定王庸這家伙又搞什么花花腸子呢,隨即暗暗丟去一個白眼,也沒有立即戳穿道:“王俗,好一對庸俗的兄弟啊?原來你是他弟弟,幸會幸會。”

轉身引導藤原儷池相繼落座。

藤原儷池本對國內文化了解一般,更不明白“庸俗”是何意思,只是隱隱感覺蔡慕云表現有些異常。

王庸不禁心中暗道:“這東瀛女人,是真愣,還是假愣?到現在還沒有緩過神來,這下倒好,本打算打擊一下她傲慢的心態,卻不想也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見兩個女人哪落座,準備進入話題,轉身走到門前開門走了出去,畢竟這種場合自己也不便在場。

且說兩個女人相繼落座,映射背景梅花,兩人各姿百態,一時讓人難評秋色。

只見蔡慕云首先開口說:“藤原小姐作為世界五百強企業,藤原株式會社的社長,能來華海,我僅代表華海市市政府,以及華海市人民表示歡迎,冒昧問一句,此次前來是否愿意了解一下,華海市經濟發展情況?”

見她一針見血,頗也直爽,藤原儷池也就不再拖延道:“其實這次來華海,是處理一些私事,考察投資環境并不在我行程范圍之內,但看得蔡書記如此盛待,我會把華海的熱情轉告董事會,建議他們來做考察投資。華海市是國際型大都市,定然商機重重。”

婉拒間又隱透意向,可謂回答精辟。

“既然如此,那我就等待貴公司的考察團到來,屆時也希望能再見藤原小姐,不如我們現在,先借媒體朋友的鏡頭,問候一下華海民眾吧。”

蔡慕云道。話中有話,典型的商業談判技巧。

藤原儷池這次來到華海,只為尋找傭兵之王king,以挽回忍宗失去的顏面,本就不想打算聲張。但自己行蹤一再暴漏,先是和判官的交鋒,再是現在的蔡慕云。實在令她不得不佩服,他們情報收集的能力,只是到來幾天,行蹤全然被人了解。若再通過媒體正式公布,豈不是造成更多麻煩。

想到這里,只見她輕挪圓臀,微微點額道:“實在不好意思,這次私事過多,不便對外張揚,還是取消記者見面會吧,希望您能諒解。”

見藤原儷池一再回避自己的安排,看來她確有重要私事,投資意向絲毫沒有顯露。若再緊逼太過,別嚇走了這個“財神”,豈不得不償失,但也不能這樣了事。

“好吧,既然藤原小姐如此,我也不便勉強,就取消記者招待會。但有一項安排,還望你不要再做推辭。”蔡慕云道。顯然是最后一張牌了,若再不能隨她安排,顯然今天的會晤將毫無成績。

見藤原儷池沒有拒絕之意,且愿聞其詳的感覺,蔡慕云繼續道:“稍后,請允許我代表華海商業人士,邀請你參加準備好的酒會,也盡一下地主之誼。”

你爭我往般,兩人盡是凸顯女人心計,看她滿腹真誠,雖然藤原儷池不想答應,但總不能一直駁人面子。那樣反倒是自己失禮了,一向受東瀛文化熏染,自知禮儀之重體現著一個人的風格和品德。所以欣然一笑,點頭示意,雖未說話,算是答應了。

蔡慕云見她答應,心中也放松了起來,心想這“財神”真有些難辦。隨即安排秘書取消記者會,通知安保準備車輛。一番安排兩人相識一笑,繼續閑聊起來……

且說剛出門的王庸未站定,就聽見跟在后面的納宇一聲噴笑,邊笑邊說:“俗哥,不是,庸哥,真是服了你了,那東瀛妞被你唬地一愣一愣地。”

看著納宇笑的前俯后仰地樣子,王庸叼在嘴里的煙還未點著,一副無奈地眼神看著他道:“還能再膚淺些嗎?”手指輕挑了一下火機,準備點煙。

“庸哥,回頭好好教兄弟們兩招,大家以后的幸福生活就全靠您老人家了。”納宇急忙湊了上去,一臉諂笑的幫忙點煙。

王庸坦然受之。
tdog5945 發表於 2014-5-13 10:00
第八百零二章 被?

透過車窗,一抹浮云隨著車行快速向后飄去,車行兩邊行人像鏡頭倒帶一樣,后退著。一行車輛仍然奪目,十字路"kou交"警攔住兩邊車輛,敬禮示意,車輛呼嘯而過,連紅燈都不帶等的。

車輛緩慢接近一個類似莊園的地方,只見周圍用白色庭院圍欄,把整個莊園環繞起來,門口左側一塊不大的木質方牌上寫著“地上歐式莊園”幾個字。

兩扇黑色黃色相間的鐵藝大門敞開著,一行車輛徑直開了進去,進入莊園一條油泊路直接延伸進去,兩邊的紅葉楓樹并排站列著,好似莊園護衛一般,不時一片片楓葉,搖擺著最后的舞姿緩慢著陸,宣布著它的凋零。側身通過楓樹間隙看到,路的兩邊是大片的草坪綠蔭,和羊腸小道,讓人頗有一份愜意感。

正當車上眾人都在欣賞這一美景時,突然前方車輛一陣急促的剎車聲,馬上讓人警覺起來。坐在副駕駛的王庸先一愣,略思考了一下,暗道:“莫非讓戚蔓箐言中,真有人偷襲。”

迅速通過耳麥說:“下車查看一下。”

幾輛車上保鏢迅速打開車門,下車之時順勢掏出腰間槍支,俯身仔細觀察。但見開道警用摩托車上警員呆立在哪里,一動不動。王庸搶先一步前行,其他保鏢緊隨其后向前走去。越走靠近,卻沒有發生任何敵人軌跡,只是眼前景象,把包括王庸在內的人,同樣驚呆在那里。

只見兩棟三層歐式建筑,似城堡模樣坐落在兩邊,白黃色相間,頂部暗黑色,中間一座藍色玻璃制成的金字塔形狀建筑,陽光照射下閃閃發光,周圍潺潺水流一直向下延伸。讓人感覺不合常理。讓人駐足不敢向前的,也正是地面景象。

只見城堡前足球場地大的面積,全部用大理石鋪設,總體呈深藍色,地板上面畫著一幅幅,懸崖峭壁的3d版抽象畫面,深不可測的黑色深淵。讓人不覺探頭望去,卻怎么也看不到底,站在旁邊,如臨懸崖一樣。往前看去,地面一副云層圖案,似三千米高空俯瞰大地一般。

“庸哥。我知道他們為什么叫‘地上歐式莊園’了。”站在一旁的納宇看著這番場景對王庸說。

“現在看起來,名字還很好聽似的。”王庸也被這景象驚到了,不禁暗嘆壯觀。

“現在看來很明了了。”不知何時到身邊的蔡慕云說道。雖然不是初次來到這里,不禁也感嘆一番,但總不能在藤原儷池面前失禮,馬上引導她過來,徑直向前走去。

“小心。”一個警員不禁喊道。明顯還沒有從情景中出來。

王庸一陣搖頭,馬上安排開來,每個保鏢才慢慢收起槍支,試探著向前走去。

“看來這家莊園很是特別。”藤原儷池和一旁的蔡慕云說道。

“藤原小姐如果喜歡,可以經常來,這家莊園主人是一個畫家出身,后投資這家莊園酒店,也就不難想到腳下這番場景了。”蔡慕云回道。

“難怪……”藤原儷池像點頭。

建筑入口兩扇白色對開門前。站著兩個身穿白色襯衣,黑色坎夾,系黑色領結的服務員。見一行人趕來,忙開啟大門,俯身鞠躬示意道:“歡迎光臨。”

大門打開,首先一首輕柔的鋼琴彈奏,伴著小提琴的伴奏聲。緩緩傳來,顯得優雅而高貴。

里面環境顯得正常多了,兩邊矗立著幾根乳白色支柱,被通過頂部藍色玻璃天窗照射進來的陽光。映地覆上一層藍色,藍白相間,顯得別有一番感覺。頂部兩盞吊燈如煙花綻放般,形態迥異。

大廳深處一架白色鋼琴,一個白衣女子嫻熟地彈著,旁邊三個身穿黑色連衣裙的女孩兒,演奏著大小提琴。門口兩邊各有一張長約十多米的桌子,上鋪一層白色紗布,擺放著香檳、紅酒、水果、高腳杯、蛋糕甚至還有西餐等酒會用品,幾個服務員模樣的人在哪里擺弄這什么。

大廳中間是稀稀落落的人群,穿著基本是西服和衣裙,要么嬌艷美麗,要么彬彬有禮,顯然都是商業人士或政府官員。聽得開門聲,眾人紛紛轉身目視,見來人是蔡慕云,后面跟著一行人,想必是今天的主角,紛紛伸出手鼓掌,表示歡迎。

只見蔡慕云抬起一雙芊芊玉指,下面頓時沒了聲響,道:“感謝各位今天蒞臨,下面向給位介紹一下,來自東瀛藤原株式會社的,藤原儷池小姐,大家歡迎。”

應著一片掌聲,藤原儷池緩慢向前一步,標準的四十五度東瀛拘禮,展現著她那美麗**。此時不免發現,人群中很多男人都對她的美艷垂簾三尺。驚艷她美麗外表的同時,更對她年紀輕輕,就享坐社長之職感到佩服。

隨即蔡慕云從侍者手中接過兩杯香檳,遞給了藤原儷池一杯,幫其一一介紹來賓認識。

王庸環顧了一下四周,見無可疑人員便招呼過來納宇道:“帶你感受一下什么叫高等酒會。”說完沖著侍者打了一個響指,侍者托盤過來,王庸拿過兩杯香檳,使個眼色遞給納宇一杯說:“放松點。”

“庸哥,我可是還要工作的”一副認真的眼神看著王庸。

“今天我是你老大,聽我的。”王庸與他碰了一杯。

這種高級酒會氛圍,對王庸來說剛開始還是有些新意,不過時間一長就沒了興致。不過半個小時,王庸已經呵欠連篇,昏昏欲睡的感覺,沖著納宇說:“我去下廁所,你自己先盯著點啊。”未等納宇回復,拍了一下他肩膀,打著哈欠向寫著wc字樣的牌子走去。

走出大廳進入一條走廊,暗淡無光,深處,一絲光亮,頗有詭異之感。兩米進處一個房門虛掩著,顯然是客房,里面房間嘩流水聲隱隱傳來,一個**在鏡子前,在臉上勾畫著眉毛,顯然是在補妝。

王庸側身進入,輕關房門,依靠在衛生間門口,若無其事地打量起來。

那**突感身后異常,慌忙轉身,連退一步,背靠著梳妝臺,臉上一副緊張,見來人是王庸,頃刻間又轉為嫵媚之象。

王庸輕點一支香煙:“蔡書記在這里偷閑呢”

蔡慕云未見王庸已經有些時日,但又不好主動相約,一來自己工作太忙,二來擔心失了身份。越是刻意阻止,越是春心蕩漾,今天偶見王庸,不免防守崩潰。但還在強裝矜持,轉身對著鏡子,繼續補起妝來。

“王俗先生,不也很是清閑嗎。”蔡慕云輕嘲微諷著,雖然背對著王庸,但眼睛卻細細地看著鏡子里的他,好像生怕跑掉似的。

“逗那東瀛妞的話你也放在心上啊”王庸吐了一口藍霧說道。

“指不定你王大公子,又在打什么小算盤呢”蔡慕云輕白了他一眼說:“不會是想著換換口味吧”

王庸見她略帶醋意,還故裝輕松,調侃道:“有小算盤,也是沖著你來的。”

“你膽子太大了,我可不是一般小姑娘,若我現在叫警衛過來,他們會把你‘吃’了的。”蔡幕云看了一眼鏡子里的王庸,氣場十足的說。

“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我就是警衛。”王庸抖抖外衣,一副得意的樣子。

緊接著欣然一笑,扔掉手中香煙,從背后抱住蔡慕云。雙手扶于她腰間,一股人體碰撞而發出的暖流,迅速通過手掌傳來。柔軟肌膚像**在海綿上一樣,輕柔而舒適。只見她身體一震,馬上又回復平靜,放下手中的眉筆,慢慢閉上了眼睛。

蔡慕云身上散發出獨有的薰衣草清香,像是讓人身臨其境一般,不由讓王庸慢慢貼近,貪婪地嗅著她散發的香氣。下巴隱露的胡茬輕輕拂過香肩,蔡慕云身感一陣**,一股電流傳遍全身,身體猛地抽搐一下,牙齒****,強忍著一股像要爆發的悸動。

**在這個年齡,尤其不同常人的生活情況,更讓她如同待發的煙花一般,只等有人輕點火捻,瞬間就能騰空而起,綻放開來。

蔡慕云被撥動的春潮一波比一波強烈,不覺握住王庸放在小腹上的手掌,緊**住,玉甲緊扣,像是要深入他的肌膚之中。

王庸此時困意也早已煙消云散,被她帶動的情緒也甚是高漲起來。干唇肆虐爬過玉頸,貼在她的耳根之上,短促呼吸通過鼻孔發出,直接穿入蔡慕云耳中。

聽得蔡慕云又一聲"shenyin",緊接不斷,一聲比一聲**,握住王庸的手直向上體移動,停落在一對巨峰之上,不待他動作使出,五指緊扣,****,如此反復,此起彼伏。

一根香煙夾在王庸指間,見他"chiluo"著上體,躺在客房的**,蔡慕云已經整理好衣物,回頭爬在他的臉上,一個香吻吻了過去。溫柔地說:“酒會快要結束了,我先走了。”

說著起身離開,還不忘再給王庸一個媚眼,轉身走了出去。

王庸似是略有所思一般,看著蔡幕云離開的背影,突然有一種被包養的感覺。
tdog5945 發表於 2014-5-13 10:00
第八百零三章 焦頭爛額

大廳熙熙嚷嚷,好像多了許多人,中間幾對男女,伴著輕柔的鋼琴樂,已經開始翩翩起舞。再回來王庸已然沒有了倦意,人也顯得精神了許多,見不遠處藤原儷池手拿香檳杯,目視著跳舞的男女。

一個禿頂男人向前,伸手邀請與她共舞,卻被她一個冷冷的眼神拒之千里,只見那人識趣地退了回去。

王庸見狀,不免心中一笑,心想若那男人知道,面前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忍宗宗主,他又該是什么樣子,或許別說邀請跳舞了,連正眼看她一眼都不敢。

但也不怪那人,本不知她真正身份,看她長得一副美艷嬌軀,是個男人總會動心。王庸自知她身份,不免想調侃一番,徑直走了過去。

眼看就要倒了藤原儷池身后,正準備打招呼的王庸,被人突然拍了一下肩膀,未等王庸回頭,只聽得一聲冷艷道:“王庸,這身衣服比你保安制服帥多了。”顯然此人很了解王庸情況。

王庸暗叫:“不好,露餡了。”

果不其然,聽得這句話后,藤原儷池也轉身看了過來,滿臉疑惑地看了王庸一眼,但轉眼看到他背后的人時,臉色瞬間變得冷淡起來,顯然一股怒氣涌了上來。

王庸見狀,本還想再調侃一番,卻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只好罷手。也不再理睬她,轉身笑容可掬地說:“當然了老婆大人,怎么你今天也來了呢”

王庸臨時客串保鏢,歐陽菲菲也早就知道,只是平時總見他懶散慣了,衣著更是隨意,見他今天這身裝束,不免眼前一亮。

“這里是商業酒會,作為華海市知名企業的老總,我怎能少地了呢。”歐陽菲菲回答道。

同時通過王庸。看到了他背后的藤原儷池,只是見她滿臉有些不高興的樣子,也沒有多想,說完攙住王庸小臂,走了過去說:“不好意思藤原小姐,我剛來,今天能再見到。很榮幸,我和王庸一起敬你一個酒,算是對上次給您造成的失禮,當賠罪了。”

藤原儷池好像答非所問一般回答道:“他,王庸,你的丈夫”眼睛不由得瞪了王庸一眼。興得她眼神不會發射子彈,不然王庸早已體無完膚了。

但又不愿失禮于歐陽菲菲,畢竟對她的印象還是不錯,也就沒有捅破緣由。轉視笑臉應道:“你多慮了,是我當時冒昧打擾。”

只見王庸一臉哭笑不得模樣,忙抬手招呼道:“納宇,你等一下。我有事找你。”邊說邊給了兩個女人一個禮貌性地眼神,不等她們說什么,逃之夭夭了先。

一場酒會,倒是在平平安安中度過,沒有太大波浪。只是歐陽菲菲的出現,把王庸折騰的夠嗆。尤其是那藤原儷池,在得知被自己欺騙了之后,就像是殺父仇人一般的。時不時用眼神凌厲的剜他一刀。

估摸著若非顧忌到場合不對,說不得會立即對自己拔刀相向。

過得兩天,又繼續回到了平靜的生活保安生活之中。下班后接毛毛下課,喝兩口小酒,生活倒也逍遙自在。

這日,午飯過后。

老王同志心情很好的來到保安室,清晨還有點干凈的保安室。還沒堅持幾個小時,早就是亂糟糟的了,屋子里煙霧彌漫著,地上的煙頭散落一地。

王庸看到大家把猴子又圍在了中間。穿戴都還很不整齊,心想猴子那貨肯定又在吹牛皮,就沒打算過去撒煙。平時王庸還沒有進門,大家伙都沖上前要好煙抽,可是今天他都進門準備搬著椅子門口曬太陽了,那幫弟兄還是沒有注意到他。

王庸搬著椅子,還在納悶:“猴子到底在吹什么樣的牛啊把那幫家伙吸引的。”

不過王庸心想,猴子現在可是有大牛可以吹的人了,那四個美若天仙的日本妞來找了他,不把牛吹到太空,他就不叫猴子。

想到這個活寶,王庸不禁心里一樂。

“看,老大在門口。”那位急躁的少年同事第一個注意到了王庸。

王庸聽到有人叫,抽著煙悠然的回個頭,透過玻璃窗可以看到,猴子一動不動的躺在沙發上,不僅帽子沒帶,身上保安的制服也都脫了下來,無精打采,垂頭喪氣,明顯不是吹牛的情景,倒像是欠了人家一屁股債似的。

王庸看到猴子這幅情景,突然想起來,那天讓猴子端著茶壺沖進歐陽菲菲的辦公室茶座的事情,不由的心里一愧,趕忙走過去,掏出口袋里的煙向弟兄們散。“來來來,弟兄們,拿煙,拿煙,猴子,來,拿煙。”

猴子像是沒有聽見,一動不動的躺著,像一只死猴子似的。

“猴子拿煙啊。”王庸以為猴子沒有聽見,又對著猴子說了一句。

“老大,老大,別喊了,猴子他心情不好。”在一旁的江虎替猴子把煙接了,然后對王庸說:“煙我替他抽了。”

“心情不好怎么啦,被小紅甩了”王庸看氣氛死氣沉沉的,就想活躍一下,結果大家都是冷冷的笑了一下。

老江對著王庸使了個眼色,把他拉到一邊來,貼著耳朵,怕被別人聽見似的說:“老大你沒看公司的公告欄嗎猴子被扣了三個月的工資和半年的獎金吶。”

公司告示神馬的,王庸從來都沒有關注過。一來跟自己無關,二來,自己壓根就懶得去在意。

江虎說完抽了一口煙,然后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表情也有點凝重。

雖說三個月的工資和半年的獎金對于老王同志來說,那真的是微不足道,連被蚊子叮一口都不算,可是對于這種底層的小保安來說,那可真是關系到自己的經濟命脈了。王庸看了一眼猴子像是被抽了筋似的,頓時就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畢竟這件事情都是由他而起。

這種事情對于見慣了生死的王庸來說,實在是小事一樁。如果是歐陽菲菲扣了自己三個月的工資和半年的獎金,自己充其量和她耍耍嘴皮子,壓根也不在乎。可他現在在乎的是,他連累了自己的同事。

“猴子。”王庸叫了一聲,聲音略帶抱歉。

猴子轉過頭看了王庸一眼,一臉的頹廢,沒有仇恨,更沒有抱怨。

“老大,剛才我跟兄弟們商量好了,我們兄弟幾個人每個月拿出來幾百塊錢補貼一下猴子。”老江在后面輕聲的跟王庸說著,然后又很小聲的說:“老大,猴子他說我們手頭也不寬裕,他不肯要,你勸勸他。”

王庸身體感覺有一股暖流流遍全身一樣,心里既酸又暖,‘兄弟’這個詞,最能讓他感動,當年那十個兄弟跟著自己冒著九死一生的危險去追殺天蝎,不求回報,無怨無悔,只為只為兄弟義氣。

而這群小小的保安,社會的底層,在兄弟有困難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去幫助。這讓他又重新審視了一下這幫保安兄弟,除了吹牛之外,還能讓自己的心里一暖。

歐陽菲菲在辦公室還在不停的忙著,得知毛毛就是王庸的女兒之后,自己的心里也產生了極大的變化,她承認跟王庸在一起這么久,已經習慣了彼此的存在,就像是生活的一部分。在婚姻登記處,在離婚協議上簽字的剎那,心好像被刀子絞了的疼痛,對于王庸,她不知道是喜歡還是愛,或者歸根結底就是依賴。

她只有回到辦公室,不停的忙著,才能不去想跟王庸的的那些事情。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歐陽菲菲聽到這種敲門的聲音,不用想就知道會是誰,歐陽菲菲干脆就沒有理睬。

“咚咚咚”,又是一陣。

歐陽菲菲覺得有點不對勁,按照往常的話,那家伙敲完門就直接破門而入的,怎么今天這么有禮貌。

“請進。”歐陽菲菲像是對待那種來匯報工作的下屬一樣回答。

王庸輕推開門,進門,然后又輕輕的關上門,回頭一看,方薇薇正坐在一側的沙發上。

“王庸,早上好啊。”方薇薇站了起來,當著歐陽菲菲的面,只是象征性的打了個招呼。

方薇薇看到了王庸,內心一陣驚喜,說實話,匯報工作這種事情,她讓下屬過來就可以,自己親自過來,就是想是不是能碰到王庸。

王庸沒有想到今天方薇薇會在,就趕忙過去熱情的打了個招呼。

“方經理,你早,你早。”當著歐陽菲菲的面,王庸也是很客氣。

而歐陽菲菲,低著頭審閱方薇薇帶來的文件,一絲不茍,根本就沒有理睬這邊寒暄的王庸和方薇薇。

方薇薇坐在沙發上,眼神在不斷的閃躲著王庸,她知道他就是歐陽菲菲的老公。但是她又知道,歐陽總裁對自己有知遇之恩。當初力排眾議,強勢的讓她當上it部門的部長,不惜得罪公司的一些元老功臣。

這次讓她的部門分離出去,成立一個子公司,又讓她當公司的經理。這,對于農村出身的方薇薇來說,都是大恩大德。
tdog5945 發表於 2014-5-13 10:01
第八百零四章 兩肋插刀

方薇薇這種人,也是很傳統的中國女人,對于拆散別人家庭的這種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事情,她也是絕對不會做的,雖然她也想過愿意放棄所有。只為跟王庸在一起,但是她也知道,這只是她的一廂情愿而已。

王庸也坐在沙發上,以前辦公室里只有歐陽菲菲的時候,他很隨意,該干嘛干嘛,看到方薇薇之后,一言一語都有點拘謹了起來,他用余光去觀察方薇薇的臉龐,白皙而富有光澤,只是有點消瘦,淡淡的素顏妝清新素雅,但是掩蓋不了那操勞過度的黑眼圈。

“薇薇啊,你給我看的這個項目完全沒問題。風險由我們慕氏集團擔著,帶來的收益,按照比例分配就好了。”歐陽菲菲身材苗條,秀色可餐,讓人看到之后心情舒暢。

歐陽菲菲踩著高跟走了過來,坐在方薇薇的旁邊,拉起她的手說:“薇薇,別忘了。你可是經理,又是你們公司的法人,以后這種項目,不用再通過我了。”

方薇薇聽到答復,臉上綻放了一抹微笑,這是她這段時間帶頭加班加點的成果。她一方面努力工作,向別人證明自己的能力,另一方面,只有不停的工作,才能不去想王庸。

“謝謝歐陽總裁,我只有通過你審閱之后,我才敢大膽的做下去。”方薇薇緊緊的拉著歐陽菲菲的手,像是小妹妹拉著大姐姐一樣。

“不是說過了嗎,薇薇,沒人的時候不要叫我總裁,叫我菲菲就好了。”歐陽菲菲這么說的時候,根本就無視了對面的王庸,然后接著說:“你們公司大膽的闖吧,背后還有慕氏集團呢。”

“好的,菲菲姐。”方薇薇略帶靦腆的說著。

“薇薇,既然過來了。就陪我聊會天吧。”歐陽菲菲看到方薇薇像個小姑娘似的點了點頭,然后語氣一轉,對著王庸說:“說吧,老王同志,方經理剛才給我帶來了一個大項目,你是不是也有大項目帶給我啊。”

王庸剛才本來打算耷拉下來臉,來求歐陽總裁高抬貴手。饒猴子一命的。聽歐陽菲菲這種語氣,又要當著方薇薇的面來埋汰自己,如果方薇薇不在的話,自己會好辦一點,方薇薇在這邊,有的話就有點難開口了。

“看您說的。歐陽總裁,我只是一個小小的二隊保安,我能有什么項目啊。”王庸趕忙起身,看到歐陽總裁這么客氣,就輕車熟路的撕開歐陽總裁的那包招待日本來賓的好茶葉。然后給兩位美女倒起茶來,反正方薇薇已經知道自己跟歐陽菲菲已經結婚,當著她的面。也沒必要遮遮掩掩的。

“那你上班時間跑到這邊來干嘛”歐陽菲菲很強勢的對王庸說道。歐陽菲菲看到王庸一副諂媚的樣子,心里一陣子的小得意。

王庸倒好茶,親自端給歐陽菲菲,滿臉笑容的說:“老總啊,我那個同事猴子啊,不小心犯了公司的那個規定,被您罰的有點慘。你也知道,那件事都是我搞的。不怪他,所有我想用我的這張老臉,來求老總您高抬貴手法外開恩吶。”

方薇薇端著茶,剛想喝,一下子‘撲哧’的笑了出來。心想王庸大哥,你的老臉作用可真大啊。

歐陽菲菲看到王庸端著茶,笑容燦爛的樣子。心情也是大好。她怎么會不知道猴子是無辜的,就算那個猴子借了齊天大圣五個膽,他也不敢這樣。

她之所以這么重罰猴子,就是想讓王庸來找自己。在家的時候,他所有的心思都在秦婉柔和毛毛身上,就想在工作的時候能多相處就多相處。

她知道,直接罰皮糙肉厚的王庸,他感覺不疼不癢的,沒什么意思,要是罰他的兄弟,他肯定毫不猶豫的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她就喜歡王庸在她面前耷拉著老臉討好諂媚的模樣。

“哦,你說這個呀,那個保安明明犯了擅離職守,破壞工作秩序的規定啊,跟你有什么關系啊”歐陽菲菲端過茶,優雅的抿了一口。然后又放回王庸的手心,還一邊打著馬虎眼,裝作一臉的糊涂的樣子。

坐在歐陽菲菲旁邊的方薇薇來的時候,也看到了那個公告,只是她還不知道這件事怎么就怪王庸了。

王庸一聽,這他娘的不明顯裝糊涂的嗎,自己都這么低三下四了,還這么不給面子,要不是方薇薇在場的話,自己肯定就會直接把她摁在身下,讓她痛痛快快舒舒服服的答應。

只是現在方薇薇在旁邊,總不能當著人家的面上演辦公室的激情吧

“老總,那件事真不怪猴子,是我讓他去倒茶,他進門的時候,是我在后面踹了他一腳的。”王庸知道歐陽菲菲在裝糊涂,干脆就把話給說明了,而且把“是我”兩個字語氣說的很重。

方薇薇在旁邊喝著茶,看到王庸這種委屈求全的樣子,心里想著,歐陽菲菲的確厲害,工作上領導能力超群,生活上,還能把王庸大哥這種類型的老公管的服服帖帖,心中雖吃醋,卻也隱隱有些佩服。

“原來是你在后面踹的啊我說那個猴子怎么像是踩了筋斗云似的呢。”歐陽菲菲眉毛一翹,聲音有點陰陽怪調,像是終于明白了一樣,而方薇薇,還是聽的云里霧里的。

“是我啊,老總,不然那猴子怎么可能這么大膽,端著茶來潑你呢。方經理,你說是吧。”王庸看了看一旁一臉茫然的方薇薇,向她求助了一番。

方薇薇雖然還不知道他們究竟在說什么事情,但是那個猴子會拿茶去潑歐陽總裁這件事,她打死都不會相信,除非那只猴子瘋了。

“那個保安,敢,敢這么做”方薇薇轉過臉來看看歐陽菲菲,有點不可思議的說。

“那既然你承認了,你說怎么辦吧,老王同志。”歐陽菲菲終于轉到了正題。

“這不是您說了算嘛。”王庸趕忙過去給歐陽菲菲捏捏肩,歐陽菲菲確實有點操勞,被王庸這么一捏,頓時一股電流流遍全身,又酥又癢。

毫無疑問,王庸也是個非常講義氣的主。這時候,可為了猴子兩肋插刀了。

“啊。”歐陽菲菲裝作被王庸捏疼了的樣子,然后對王庸說:“老王保安,注意你的言行啊,現在可是上班時間”王庸知道她是覺得方薇薇在場,才跟自己“這么客氣”。

“我覺得啊。”老王同志笑容燦爛的說。“應該把您下的處分給廢除了,然后澄清一下,老總,您扣了人家三個月的工資半年的獎金,老總您下手可真夠狠的啊,難怪公司創收這么多。”說著,還不忘毒舌了一把。

“廢除您這大保安說的可真夠輕巧,如果說廢除就廢除,我這個當總裁的還有什么用,公司的規定還有什么用啊。”歐陽菲菲媚眼一翹,眼睛白了一下王庸。

“冤有頭債有主的,您要是不解氣,您就罰我好了,罰我半年工資,一年都行。”王庸看著歐陽菲菲,站直了身子,信誓旦旦的樣子。

“罰你工資你皮不疼肉不癢的,有啥意思”歐陽菲菲翹起了二郎腿,一副不肯善罷甘休的樣子:“再說了,你這段時間的揮霍,都把薪水預支到大后年了。”

“那你說怎么樣。”王庸坐在歐陽菲菲面前,一副不怕上刀山下火海的氣概,來面對歐陽資本家的剝削。

“算了,我知道你也不會在大家面前認錯,那你就給我的辦公室拖一年的地,外加扣一年的工資。”歐陽菲菲擺出一副你愛干不干的樣子。

王庸聽到這個,又像是被老太太輪了一樣,既有經濟處罰,又有肉身折磨,心里不禁感慨,您米國大學可真沒白上,這招可真夠狠的啊。

“好好好,老總,只要你開心,我就扣一年工資,我這一年的工資,肯定能讓公司闖入世界前十強,這樣我老王手頭上緊點沒關系,大不了不去買菜,天天吃泡面。”王庸一副光腳不怕穿鞋的樣子。

“就你那點工資,養老婆都不夠,還世界前十,薇薇,你看他那副神情,犯錯還那么得意,你見過這種人沒有,給點陽光就燦爛,說他胖他就喘。”

歐陽菲菲一邊說著,一邊拉著方薇薇的手,還時不時的鄙視一下滿臉笑容的王庸。

方薇薇感覺歐陽菲菲在自己面前宣揚自己老公主權似的,心里有一點的不舒服,就對歐陽菲菲說:“菲菲姐,我還有一點事情,我就先走了啊。”

歐陽菲菲本來還想留方薇薇聊聊天的,看她執意要走,也沒有強留。王庸也覺得在自己跟前的這兩個公司女強人自尊心都太強,自己稍微不注意就會得罪一位,或是兩位都得罪,還不如走一個,然后各個擊破。

“我去送。”王庸趕忙起身去開門。

“你回來坐好。”歐陽菲菲瞟了王庸一眼,然后自己起身去開門,拉著方薇薇的手,又寒暄了幾句。把她送到電梯口,目送她離開。心想著,方薇薇的確厲害,子公司剛成立不久,就能運轉的很流暢。而且還搞出了這么大的項目。如果不是自己先遇到王庸,說不定王庸現在就是她的老公了。

“砰”,從外面回來的歐陽菲菲把辦公室的門一關,順手還把門給上了鎖。

王庸站了起來,有孝虛,這姑眼神怎么這么邪惡呢不會是想趁機圖謀不軌吧
tdog5945 發表於 2014-5-13 10:01
第八百零五章 得逞

歐陽菲菲也不說話,站在門口,盯著王庸緊緊的看著,生怕他跑掉一樣,她知道只有這樣,一天之中才能跟他有獨處的時間。

“老,老總,你想干嘛。”沉默了一陣子,王庸結結巴巴的率先打破了沉默:“我告訴你,你別亂來啊雖然我拿你薪水,但我絕對不會屈服你的淫威,讓你淺規則的。”其實他也知道歐陽菲菲心中的苦,想逗她開心開心。

歐陽菲菲俏眸一白,沒理他這老梗。她知道王庸對于秦婉柔和毛毛母女愧疚發自內心肺腑。自己也能夠理解,但是她對王庸的依賴,并不比秦婉柔差。甚至比她猶有過之。

她也試著想跟王庸保持距離,但是自己又做不到,就像現在,她想過去主動抱住他。但是又不能,她不想讓王庸夾在她和秦婉柔之間,太為難。

“沒事,王庸,你先出去吧。”歐陽菲菲欲言又止,想到這,眼神不覺黯淡了下來。

王庸被歐陽菲菲這下雷了個四腳朝天,尼瑪,我褲子都脫了,你讓我出去讓我出去干嘛還把門給鎖了,女人這種動物怎么就這么復雜呢。虧得老子還以為你要做點啥小邪惡的事情呢。

不過雷歸雷,王庸對于女人雖然不太會察言觀色,但是歐陽菲菲現在這種心神憔悴的樣子,瞎子都能看出來,何況老王同志,兩眼的視力都那么好。

“菲菲,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王庸關心的問,心中卻暗嘆,肯定還是有些糾結婉柔的事情。不過話又說了回來,最近自己的心思可都在毛毛和婉柔身上,對她還是有緒欠的。。

“哎哎,菲菲,菲菲,你別哭啊。我錯了還不行嗎。你這什么話都不說,你哭什么啊”王庸看到歐陽菲菲的眼淚一下子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嘩啦啦個不停的往地上掉著,趕忙跑上去拿著紙巾去幫她擦拭。

歐陽菲菲還是沒有理睬他,只是眼淚還在他的面前不停的掉著。也許在別人眼中,她是一個冷艷女總裁,是一個女強人。萬人仰視。

但是在王庸面前,她才會這么羸弱,羸弱的不堪一擊,也只有在他面前,哭的才那么徹底。

眼看歐陽菲菲什么都不說,只是在那流著淚。王庸剛想說兩個冷笑話解悶時。突然。他被歐陽菲菲一下子抱在了懷里。

“王庸你這個壞人,你這個壞人。”

歐陽菲菲的小宇宙像是爆發了似的,心里的各種委屈各種不舍五味雜陳全都匯聚在一起了,緊緊的摟住他的脖子,像是抱住了自己的整個世界,趴在王庸的肩膀上肆無忌憚的哭著:“我知道,你。你虧欠婉柔和毛毛。可,可是也別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她們身上啊。嗚嗚”

剛才歐陽菲菲什么都不說的時候,王庸還是沒辦法挑破。

聽到她這么發泄著,王庸心里也知道個不離十。估計是因為自己最近心思全在毛毛和婉柔身上后,她覺得冷落難受了。

對于秦婉柔母女,自己要盡最大的可能去彌補。而對于懷里的這個女人,說實話,他還不知道該怎么對待。離婚簽字的那一剎那。感覺到心疼的并非只有她歐陽菲菲。

王庸抱著她,輕輕拍著她,任憑她宣泄著委屈。

“好了好了,都哭成個淚人了。我最近的確有些忽略了你的感受,回頭我多陪陪你。”沉默了一會兒,王庸柔聲著安慰說。

歐陽菲菲的眼淚像是決了堤的河流似的,在她那俏麗的臉龐上不斷而來。明亮的眸子里烏云密布,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掉落,嘟著嘴嬌哼說:“王庸,我。我不是不讓你陪毛毛和婉柔。只,只是我總覺得你們才是一家三口子。而我就是一個多余的人。可,可是我……壞人,都怨你。”

“好吧好吧,都怨我,怨我總行了吧”王庸捧著歐陽菲菲的哭的通紅的臉,笑呵呵地說:“要不,你捶我兩下子出出氣”

“你這壞人,皮厚肉糙。捶你,你也不疼。”歐陽菲菲有些嬌憨的怨嗔不已,梨花帶雨的說。

“呵呵,你看看你。好歹也是個總裁大人。”王庸笑呵呵的說:“你這都是多大的人了,怎么還和毛毛一般大,動不動就哭,還爭寵斗愛的。”

“我不管,反正你要是再不顧及我的感受,我,我就,哼,我就找茬把你那些狐朋狗友的薪水全扣光。”歐陽菲菲一臉‘兇相’的昂著下巴說。

“好,好。我現在就陪你,陪你好了吧”王庸說話間,突然一臉邪笑的將她往小房間里抱去。

“喂喂,老王你干嘛”歐陽菲菲掙扎不迭,驚慌失措。

“不是說了,好好恩寵恩寵你……”王庸將她往炕上一丟,就像是頭大灰狼一般的撲了上去。

一個多小時后,王庸心滿意足的離開了老總辦公室。剛才那一番纏綿,雖沒有什么真正的。可其中的旖旎,又豈能與外人輕易得曉。

哼著小調,一路小得意的回到保安室的時候,方薇薇已經在和那幫人聊天了。

“王大哥,你來的正好,我打算晚上請你們吃飯,安慰一下猴子,你一定要來啊。”方薇薇看到王庸,嬌美的臉龐一下子笑意盈盈,起身迎了上去。

“薇薇,你怎么還沒有回去啊”王庸隨口問了一句。

“忙了那么久,我今天打算休息一天,我本來就是打算來看你的。”方薇薇臉龐有點害羞,靦腆的說:“王大哥,你愿不愿意陪我一會兒啊。”

有美女來找,是一件很讓那群保安兄弟羨慕嫉妒恨的事情。一般情況下,王庸也都不會拒絕,但是剛才的心情實在太糟,雖說傭兵之王的king,在面臨數百強敵的時候,仍然能談笑風生。不過,現在過度復雜的感情生活,讓王庸也是一陣頭大。

這不。前有狼,后有虎。如果這時候方薇薇再來插一腳,估計局面會更好玩了。

“薇薇,這個,我最近比較忙。要不,等我空空再聚”王庸抽著煙,一臉無奈的低聲拒絕。

方薇薇一滯。情緒失落的離開了。

大家看到了這一幕,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不是吧老大這也忒夸張了,方大部長這么漂亮動人的妞兒,老大都敢玩吃干抹凈不認賬這種把戲嗎

牛,實在是太牛氣了。

不過王庸很快宣布了,自己跑歐陽老總那說情去了。猴子的處罰被暗中取消了。雖然公告欄不退,可工資獎金照發。

這一下,頓時讓兄弟們歡呼了起來。尤其是猴子。一下子就生龍活虎了起來。被掛公告欄怕什么反正他臉皮厚,錢回來了才是正事。

失而復得的心情下,猴子立馬大叫:“兄弟們晚上殺酒吧去,我請。”

轟轟轟勁爆的音樂,喧囂的吵鬧。如潮水般向王庸涌來,在這嘈雜的聲樂中,王庸仿佛絲毫不為所動。

這個酒吧的生意很火爆,吧臺,散座,卡座上都已經客滿為患。而中央的舞臺上,也有一大群男男女女,正在很嗨的跳著。蹦著,宣泄著。

王庸帶著那幫弟兄們,要了一個包廂,然后只點了啤酒,這幫保安,只有啤酒喝的習慣,王庸和他們打成一片。那幫女人。他現在統統都不相理,只有跟這幫保安兄弟在一起,心情才最舒暢。

“來,老大。我敬你一杯。”猴子一臉感激的說。

酒吧這么高的消費,哪里真的能讓猴子請王庸用戚蔓菁給的私房錢直接請了兄弟們。當然,那是王庸的賺的外快。想哪去了就是指揮了一場保全任務的錢,哪能真賣身啊

“來,猴子,干一杯。”王庸見猴子之前被自己連累,壓根就沒有怪過自己,對這個兄弟也是十分的喜愛,之前的悶氣一掃而光。

“哎哎,老大,那天看你對那個東瀛妞挺感興趣的,你有沒有想法啊”老江一臉的壞笑。

“啊哈哈,老江,這里你最大,你是老大哥,我們當然要先考慮你了。”王庸猛喝了一口酒,然后哈哈大笑了起來。

“哎,猴子,你也挺有種的,敢端著水壺沖進歐陽總裁的辦公室,牛逼牛逼。”喝了一口酒的老江朝著猴子伸出了大拇指,雖然猴子說過他干了很多牛逼的事情,但是老江還從來都沒有朝他伸過大拇指。

“哎哎,小菜,小菜,我還把那個東瀛妞給潑了呢,這都是小菜,不值一提。”猴子喝了一口酒,手一揮,好像自己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哎,猴哥牛x,猴哥牛x。”大伙都端著酒,朝著猴子這邊來“膜拜”,以前那些牛,都是猴子吹出來的,而這次,是實打實貼在公司公告欄里的,大伙都由衷的佩服猴子。

猴子第一次被大家這么‘敬仰’,心里不禁欣喜不已,覺得那件事干的很值,很符合自己的形象,但是畢竟酒量有限,被大家這么灌酒,又被大家這么捧,感覺自己已經飄飄欲仙。

“其,其實,其……”猴子想說什么,好像又給忘了,想了一下子又說:“我得,得去噓噓了。”

猴子踉踉蹌蹌的,心里無比的得意,還哼唱著小曲。

噓噓完,用冷水洗了一把臉,有點清醒,感覺自己還能喝十瓶,提著褲帶走出衛生間,蹲坑的地方關著小門,里面傳來清脆悅耳“啪啪啪”的聲音。

“草。”猴子朝那個地方惡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啊。
本帖最後由 tdog5945 於 2014-5-13 10:02 編輯

tdog5945 發表於 2014-5-13 10:03
第八百零六章 酒吧軼事

酒吧里,燈紅酒綠,聲音嘈雜,每個人都像是打了雞血似的,毫無疲倦的蹦啊,跳啊,猴子醉眼微醺,樂在其中,走在拐角,一個吧臺上,有一個熟悉的身影,被幾個小混混類型的人包在了中間。

“那不是方大部長嗎怎么會在這里”猴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方薇薇在她的心目中,一直都是那種清新脫俗的女神。

她這種人怎么會在這種藏污納垢,縱情狂歡的地方,猴子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認錯人了。

“起開起開,起開。”猴子確定沒有看錯之后,趕忙跌跌撞撞的走了過去,推開了那一幫糾纏著方薇薇的小混混。

“怎么,你想插隊”一個小黃毛扯著猴子的衣領,歪著脖子,嘴里還在嚼著口香糖,十分囂張的說。

方薇薇見猴子來了。趕忙起身,面不改色的說:“猴子,你不要管,我已經叫人了。”

這些小混混看到這個女人比他們想象的要難辦,糾纏了這么久,她不僅沒有慌張,反而還臨危不亂,跟平常見的那些小妞很不一樣。

“叫人”這個小黃毛見這女人軟的不好使,就想來硬的,這是他一貫的作風。“我看你能叫來誰”小黃毛十分張狂,伸手直接搭在方薇薇的肩上。

猴子哪能容忍自己的女神,老大的女人,被這種人調戲,一個怒拳頭過去,直接打在小黃毛的臉上,小黃毛被猴子這么一打,一下子惱羞成怒了起來。

“你這個家伙敢打我,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兄弟們,給我上。”說完之后,那幫小混混一把把猴子摟倒。一陣拳打腳踢,猴子本來就喝了酒,站立不穩,被打的只能在地上爬著,叫都叫不出來。

在喧鬧的酒吧的一隅,一群人在群毆著醉酒的猴子,而外人。根本不會在意這個地方發生著什么事。

看到那幫小混混在打著猴子,方薇薇趕忙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來一把小刀,自己之前有過遇到壞人的經歷,也長了個心眼,隨身帶個小刀來保護自己。

方薇薇握著小刀在空中揮舞著說:“住手,快住手。”

這個小黃毛看到這個漂亮的小妞。拿著小刀在那亂劃著,一下子來了興致。

“來來來,小妞,這邊捅,來來,捅。”小黃毛一下子就拉住了方薇薇的胳膊,把脖子一歪。十分囂張的對著方薇薇喊道。

那些小嘍嘍看地上躺著那家伙已經吐了一大灘的酒,就住手退到那個小黃毛的身后,由于猴子剛才被灌了太多的酒,剛才去衛生間排了一些,現在又吐了一些,已經清醒了很多,只是被一陣亂打之后,還沒有力氣能爬起來。

“小妞。你不是叫人來了嗎是他嗎來,讓他來打我,我把臉伸過去,來打我臉。”小黃毛拉著方薇薇的一只手,還一邊把臉伸過去給地上的猴子打,十分的得意和張狂。

方薇薇的胳膊被這小黃毛捏的有點疼,手里的小刀在他手臂上一揮。在小黃毛的手臂上,血液像是泉水似的不斷的往外面涌出來。

“你個騷娘們,你敢劃我,看我不……”小黃毛變得十分狂躁。想要沖過去扯住方薇薇的頭發,然后狠狠的把她摔在身下。

看到自己已經劃破了那個小黃毛的胳膊,連殺雞都怕的方薇薇一下子就慌了,趕忙往后面退著,眼看那個小黃毛就要沖上來抓著自己了……

一剎那,那個小黃毛像是被打出去的棒球一樣一溜煙的飛了起來,背撞在一個吧臺上,才停了下來。

“大哥大哥。”那幫小混混反應過來,老大已經被踹飛了老遠,嘴里還在吐著血,趕忙過去去扶,可是剛扶了起來,又被剛才那個人一把扯住了衣領,一個背摔又摔在了猴子的旁邊,然后又踢了幾腳。

“啊,哦,呃……”那個小黃毛還沒有看清是誰打的自己,就倒在地上,連疼都喊不出來,在地上翻滾著慘叫著,不斷的喘著粗氣。

“王大哥。”方薇薇看到王庸把小黃毛摔倒在地。又把手上的啤酒,咕嚕嚕的喝了下去。

“王大哥。”方薇薇一把撲到了王庸的懷里,一副驚心動魄的模樣。

那幫小嘍啰看到大哥已經倒在地上,失去了還擊的意識,連聲“小的們,給我上”這句經典的話都沒有說出來。

正在決定要不要上,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王庸一個酒瓶摔在地上,那幫小嘍啰看到這個人連喝酒都這么高大威猛,一下子就做出了決定,三十六計跑為上計,開溜。

王庸從那個包廂出來的時候,看就猴子那么久都沒有回來,就出來找了一下。看到方薇薇在這邊揮舞著小刀,被一個小黃毛拉著,然后就直接一個飛踹,三下五除二的解決戰斗。

剛才一陣的混亂又恢復了正常,樹倒猢猻散,那些小嘍啰們早就逃之夭夭,只有那個小黃毛還躺在地上痛苦的"shenyin",猴子就朝著他爬了過去。

“行啊你,薇薇,還敢拿刀了啊”王庸看到方薇薇手里還有把小刀,瞇著眼睛笑著說。

方薇薇趕忙把小刀藏在身后,然后仍在地上,有點害羞似的說:“王大哥,哪有什么刀啊”

“挺長本事的啊,知道你的人知道你是個老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個女漢子呢。”王庸喝著酒,還一邊調侃著方薇薇。

“你又不陪我。我打聽說你們來酒吧了,就過來找你們玩。沒想到……”方薇薇跟王庸一起坐在吧臺的高腳椅上,邊喝邊聊著。背后的猴子和那個小黃毛都趴在地上,不知道聊著什么。

王庸被方薇薇這么一說,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好悶著頭,又喝了一口酒:“好吧好吧,我承認被你打敗了。”

“王大哥,你說,為什么我每次有危險的時候,你都會及時出現”方薇薇笑靨如花。微紅俊美的臉龐對著王庸說。也只有在王庸面前,她才能放下所有冷艷和驕傲。像個小姑娘一樣的說這話。

“呵呵,也許是緣分吧。”喝了兩口酒的王庸,各種煩惱也是被丟開了許多:“對了,你們家那二愣子在國外待得挺好,我的兄弟們會好好地教導教導他怎么做人。”

“嗯,王大哥你的安排。我很放心。”方薇薇也是感激莫名的說。這段時間來,她感受到王庸對自己的冷落。但因為又有事情讓他生氣,以為他還生著氣呢。

而今天,又遇到他對自己的冷淡,傷心不已。本想矜持一段時間,可是左想右想卻還是來了。

今天王庸喝了不少酒。

“王大哥。你喝的這么多,不如我帶你去醒醒酒。”方薇薇趕忙過來奪過王庸的酒杯,然后結了帳。

方薇薇攙著王庸往外面走,差點踩到地上的猴子和那個小黃毛,她想跟猴子打聲招呼,只見猴子趴在小黃毛的身上,像是睡著了一樣的說:“你剛才……說讓我打你哪的來著。你再說一遍……是不是……讓我打你的臉……”

方薇薇把王庸攙到公園里,已經到了七八點的樣子,熱鬧的夜才剛剛開始,公園里情侶們你儂我儂,依偎在一起看月亮看星星。被冷風一直吹著的王庸,頭腦有點清醒了過來。

“薇薇,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王庸估計歐陽菲菲快要發飆了。

“王大哥。你真的不愿意陪我一會嗎”剛剛還心情舒暢的方薇薇,稍有郁悶。嘟著嘴幽怨道:“你最近一直都不聯系我,是不是在生我的氣對不起,我,我真的不是……”

“薇薇,不是這個原因。”突然多了女兒,對王庸的沖擊還是很大的。何況。婉柔和菲菲的事情還沒處理完呢。

方薇薇一把抱住王庸,在他的耳邊無力的喊著:“王大哥,我知道,你有老婆。我也試著不去想你,可是我真的做不到。求求你,不要,不要和我……”

“你這說的是哪里話,好吧好吧,我再陪你會兒。”王庸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心下微微嘆了一口氣說。

“我就是喜歡你,我就是離不開你,我就是想每天都會見到你。”說完,方薇薇緊緊的抱著王庸的脖子,眼淚也情不自禁的流了出來:“王大哥,我就像是中了你的毒,怎么都戒不掉。”

已經清醒了的王庸,心下暗嘆了一口氣,之前什么事情都能應用自如。自從得知毛毛是自己的女兒之后,現在跟秦婉柔,歐陽菲菲,方薇薇和池寶寶之間,都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先是秦婉柔對自己,都是躲躲閃閃的,后歐陽菲菲也是跟自己忽冷忽熱的,池寶寶一直都是神經大條,現在言行舉止也是很奇怪。

這一切,都讓王庸一陣頭大,剪不斷理還亂。

“王大哥,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我不會和菲菲姐爭風吃醋。我只要能見一見你,我就滿足了,王大哥。”方薇薇緊緊的抱著王庸的脖子。而王庸,也是有些心疼的方薇薇摟在了懷里。

王庸的懷里的方薇薇哭的梨花帶雨,王庸用自己的衣袖,給她擦了擦鼻涕跟眼淚,被衣服那么粗糙的東西摩擦著臉,方薇薇一下子從王庸的懷里退了兩步,想要笑說:“你干嘛用衣服給我擦”

“我看你鼻涕快要過河了,我就想幫你擦一擦。”王庸一下子被方薇薇給雷到了,心想我好心好意犧牲我的衣服給你擦眼淚,還好心沒有好報。

“唔”王庸的話還沒有說完,直接又被方薇薇撲倒在草地上……

喝了酒的方薇薇,還真的有另一種的風情……
tdog5945 發表於 2014-5-13 10:03
第八百零七章 日出東方

黃山頂峰,天色灰蒙蒙,山谷之中霧起云騰,鋪天蓋地而來,似海卻不是海,如煙卻又不是煙,偶爾來一陣風,云霧翻滾,變化萬千。

遲寶寶褪去警服,一身迷彩服,仍是英姿颯爽,站在嶙峋的崖邊,伸開雙臂面朝東方,昂首遠眺,等待日出的來臨。

東方一角出現了一抹彩云。漸漸地五彩的云層中央透出些許金黃,遲寶寶心情舒暢,屏住呼吸等待太陽躍出云層。

遲寶寶雙眼放光,拳頭**,“啊”大吼一聲,聲音如利劍劃破天空,豪氣萬丈。

同時,一輪紅日傣重重疊疊的云層,似一輪火球燃燒在波瀾壯闊的云海之中,太陽的萬丈光芒掙破云霧,終于一個脫胎換骨的金色的太陽跳躍出來。頃刻間黃山陡峭的山峰涂上了一層金光,光芒四射。遲寶寶渾身籠罩在金光里面,似從天而降的神女擁抱著巨大的一輪太陽。

遲寶寶手機鈴聲乍響,她低頭瞄了一眼。

王庸盯著手機看了半晌,遲寶寶居然不接他的電話。只有一個短信:“黃山看日出,爽。”敷衍了事。

王庸回復二字問“歸期”,遲寶寶沒回,接著手機再無訊息。王庸刀削的臉冷凝出一抹思索,這個**熱情**了一把,現在又對自己愛理不理,冷凍自己嗎,什么意思直接把電話掛給了神盾。

神盾嬉笑的打趣了王庸幾句,并匯報了最近在沃爾夫安全公司的消息。屠夫和坦克根據king的消息,快速制定了計劃,帶著雷霆大隊,大展雄威,輕而易舉的端了一個x組織在海外的培訓基地,把那些人打得落花流水,跪地求饒。

屠夫把一些窮兇極惡之徒,就地正法了。把愿意投降。表現不錯的俘虜帶回了沃爾夫重新考察,調教好了,不愿留的可以打包走人。愿意留下的看看是否有潛力,訓練成沃爾夫旗下的隊員。

華海市火車站,看完黃山日出,遲寶寶,一副寬大的蛤蟆鏡。迷彩服在腰間打了個寬松的結,背著背囊,純粹一驢友打扮。隨性的打扮,毫不掩飾她凹凸有致,高挑的身材,灑落靚麗迷人的風情。讓過往的行人,頻頻回頭注目。

遲寶寶看著皮夾里面所剩無幾錢,要趕緊取錢。掃視一圈,發現對面有銀行。

銀行門口停著一輛運鈔車,兩個頭戴黑色鋼盔,威風凜凜的武警,帶著寬邊眼鏡。穿著防彈衣,手握03步槍,正警戒著四周,監視運鈔人員從銀行里搬運出箱子,不讓人靠近三米之內。正規,嚴謹,操作規范,一切如常。

遲寶寶穿越斑馬線。也來到銀行門口。看到里面自動取款機前排滿了黑壓壓的人。自己只能掉車尾排在大門外。無聊的靠著墻站定,臉朝著運鈔車的駕駛室。

突然,一絲若有似無的血腥味夾雜著汽油味飄來,鉆入遲寶寶的鼻腔。要不是遲寶寶身經百戰,當警察對血腥味的特殊**,夾雜著各種體味的人群里,血腥味根本聞不出來。

這里是晝夜不息的火車站。大街都是行人,那么這絲血腥味從哪里來遲寶寶瞄了一下運鈔車,運鈔車

遲寶寶秀眉微挑,裝作無意的打量了一下運鈔車。駕駛員一人獨坐。大塊頭,胡子邋遢,滿臉橫肉不抖自動。緊抓方向盤的手,青筋爆出,手臂上膨脹的肌肉如凸起小疙瘩,隱隱透著嗜血殺氣。看到自己在看他,兇神惡煞的瞪了一眼。遲寶寶心頭一顫,按耐住疑慮。

遲寶寶緩緩的深呼吸,血腥味如小貓的爪子抓撓著自己,不弄個水落石出,難以解除疑慮。

遲寶寶大膽推測,小心求證,靈機一動,從背包里捏出一枚硬幣,往運鈔車底下一扔。硬幣撞擊地面“叮”的一聲,飛速的滾著圈滑入車底。

“啊呀呀”遲寶寶一個箭步追著硬幣而去,貼近運鈔車,趴下伸出一只手臂,去撩那枚在車底的硬幣。

兩個真槍實彈的武警聽到后面有動靜,面面相覷,其中一個晃頭示意另外一個去看一下。去的人,下顎有顆大痣,痣上三根毛微顫,握緊槍到運鈔車旁。

三根毛看著趴在地上真在撩硬幣的遲寶寶。那豐潤圓鼓的"qiaotun"正對自己。無心欣賞,怒喝一聲:“喂你干什么”

“我錢掉了,在車底下。”遲寶寶貼著汽車的底盤,射出一道道銳利的目光,掃視著車子底盤的輪轂,鼻翼跳動,嗅吸著那飄渺出的一絲血腥味,尋找方位。

“趕快走開。”三根毛惡狠狠的叫囂,透著不耐煩和警惕。

看遲寶寶繼續撩錢,好像丟掉的不是一塊,而是一萬。三根毛用皮靴頭踢了一下遲寶寶的小腿。“走開,不快走開我就不客氣了。”

“等等,還差一點,一點點。”遲寶寶身軀更向車底貼近,幾乎把半個身子都鉆進車底,**把手臂伸直,假裝撩硬幣。

“滾開,不然真不客氣了。”三根毛看威脅無效,放開**在手中的步槍,出手握住遲寶寶的肩膀,往后拽。

“我錢丟車下了。”遲寶寶故意哀怨加著悲慟的哭喊出聲,似乎車底有著數目巨大的票票。她身板卻紋絲不動,全神貫注,眼神如炬,具體而微,仔細觀察,不遺漏一絲嫌疑。

三根毛一拽不動,更是惱火。三根黑毛劇烈的抖動著,**遲寶寶肩頭的手暗暗使勁,狠勁拖拽。

銀行里面的人都被吸引過來,看著運鈔車前,發生的一幕,指指點點。一些過路的也涌上前來,想看個究竟。

遲寶寶暗暗抗拒著,突然眼前一亮,終于發現車箱和車頭之間,一個星點油斑旁,一塊褐色的斑塊,經由血珠參透出來,再經風一吹形成,車子停下后,血還有微量的參透,所以味道會飄出來。味道的源頭找到了,目標鎖定。遲寶寶微瞇著眼睛,確定這車廂里肯定有貓膩。

車尾的偽武警有點惱火,有點心焦,一點小事也處理不好。看著越聚越多人群,心內有點慌,不時看了眼手表,心中默數,還差一箱。

三根毛手臂酸痛如同拽到鐵板生鐵,心咯噔一聲,感覺有點不妙,再使暗勁。

遲寶寶看周圍已經圍了很多人,不能在此抓捕他們,槍口無眼,怕傷及無辜。要避開鬧市區,指頭一勾,硬幣到手,順著三根毛的拉力,卸力退出車底,假裝開心大叫:“我找到了。”亮出硬幣。

四周的人都唏噓一聲,散開走了。

三根毛收力不住,往后退了二步,蹙緊眉頭怒目瞪視著遲寶寶。看著她揉擦著一元硬幣,難道碰到傻大妞了。可剛才那股力量驚悚,還在自己的手臂上泛酸。

三根毛謹慎小心上前,兇狠的一把猛推遲寶寶,看到遲寶寶腳步虛浮,踉踉蹌蹌連退好幾步,終于松了一口氣。

此時,負責銀行搬運箱子的另外二個偽武警,搬運出最后一箱,放入車內。打了個呼嘯示意完畢,鉆入車內。三根毛沒把剛才的小插曲放在心上,和另外的家伙一起也鉆入車箱。關上車門。

運鈔車發動機一響,往前開。誰也沒有發現,剛才的遲寶寶不見了。

車廂里三根毛**一伸,直接把鋼盔往錢箱子上一扔,無比輕松愜意和興奮。

“老黑,今天挺順利,偷梁換柱換了套裝備,銀行就乖乖送錢給我們。”三根毛一臉得意。

“好了,把錢運到安全的地方,才算成功。你少啰嗦。”老黑,拿下墨鏡,露出一張猙獰的臉,眉間一道長疤,中間凹陷,兩邊翻卷泛白。

三根毛收斂了,連聲稱是。

此時遲寶寶咬牙,利用背包的鎖扣,掛在運鈔車的輪轂上,看著車輛不多的單向高架,機會來了。掏出一柄彈簧刀,對著飛速轉動的輪胎狠狠一扎。

突然,“嘭”一聲爆胎運鈔車方向一偏,“刺”車輪轂摩擦著地面,一溜火星四濺,黑煙直冒,留下一道黑色的拖痕。車子在路面不斷顛簸,打滑著向高架的水泥護欄撞去,如果撞開護欄,車子就將從高架墜落。

千鈞一發,生死存亡間,駕駛室的大塊頭,手心冷汗涔涔,飛速打方向盤,拼命把車頭扳回正軌,車頭一個橫向轉折,避開直接撞擊。車箱尾部沒有幸免,撞上水泥護欄,把一段水泥護欄撞飛,掉落高架,砸向底下的車流。一輛寶馬m6不幸中槍車頂凹陷。車主跳出,心痛欲絕,朝著高架破口大罵:“哪個缺德帶冒煙。”

遲寶寶屏住呼吸,死死的抓住輪轂,無所畏懼,她知道自己在冒險,在博命,要是車子沖下高架,就是車毀人亡。

大塊頭猛踩剎車,使出吃奶的力氣穩住方向盤。終于把車子停下來。驚魂未定,趕忙下車,警惕的看著周圍。

后車廂的幾人,沖力把他們顛簸的甩來甩去,如同坐了把驚險刺激的過山車。等車子停下來,迫不及待下車,謹慎的查看情況。

老黑啐了一口痰,連罵晦氣,帶著三人嚴密的查看四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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