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懸疑] 陰陽手眼 作者:拉風熊貓Luck(已完成)

 
uuuuuuuuuu 2013-5-20 13:11:09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76 212481
frankyen1102 發表於 2013-11-3 21:39
第九十六節危難時刻為未眠夜加更
.
   不過那泰國和尚的雷電攻勢,倒並非一無可取之處,也確實幫了我們一些,因為這雷電並非是隻劈我們一個人,那些陰兵鬼卒也一並收拾,目之所及,皆在雷電範圍,一但觸及,非死即傷。

    不過,雖然被雷電劈中,但是三班虎狼都尉,外加甘柳將軍所帥大軍,依然不肯停歇,猶如一台台機器,不到油盡時,不會停下來。

    它們踩著雲梯,馬上就要來到鬼門關城頭之上。

    範謝二人一邊要躲避雷電,一邊又掄起哭喪棒揮過,一陣陣陰風,一聲聲鬼哭,那些陰兵鬼卒被範謝二人的陰風從雲梯上麵吹落至城下,當場魂飛魄散。

    一時之間,淒淒慘慘,無比哀怨,但依然擋不住它們攻城的決心。

    幽冥靈珠的魔力如此巨大,早知如此李淳風家人應將它再埋回去歸還地府,哎,如果他們當初不挖出來,不是什麼事都沒有了嗎?果真是時也,運也。

    不過李淳風昨日所作之事,今日已完全得到懲罰,這也是冥冥之中,已算計好的吧。

    枷鎖將軍再次請戰。

    範謝依然不答應,讓他們隻站在鬼門關後守城,另外牛馬將軍,日夜遊神等站在鬼門關城頭之上。

    點將台前,還有各司大神嚴以待陣。

    水來土掩,兵來將擋,然而如今卻是那靈珠之光逐漸照向鬼門關前,估計一會時間,這的牛馬將軍,甚至範謝二人都有可能變節。

    我與葉子暄,還有小黑,一邊躲著雷電,一邊暗想這如何是好,同時又慶幸自己幸虧不是魂魄,否則定被這幽冥靈珠給召了去。

    曾佳此時趴在小黑的背上,一動不動。

    此時倒真的很感謝曾佳的閱曆與歲月的錘煉,讓她在這種情況之下,依然沒有太大的反應,如果像其她女孩一樣,大喊大叫,不聽勸阻,慌亂無比,估計我們會更麻煩——說不定會被鬼卒殺死,或者會被雷電劈死。

    剛想到這,卻聽到一聲狼叫,我急忙回頭看去,已見狼都尉持著七尺狼牙棒,衝我的腦袋而來。

    這鳥人已了上了城頭來。

    金鋼杵終於有了用處,我於是伸手擋住。

    虎都尉也手持大刀,向葉子暄砍去,葉子暄也持天師刀迎向虎都尉。

    變節的有三班虎狼都尉,外加甘柳將軍,所以一共八人,因此範謝二人,牛馬將軍,還有日夜遊神都沒有閑著。

    每個人不但要躲刀劍,還必須提防腦門上的雷電。

    我心中氣的直罵這個泰國和尚他娘,同時暗想今日一定要把他留在地府之中,另外又祈禱,地麵上的太子爺,或進袁天罡,趁這個機會,趕緊幹掉和尚肉身,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狼都尉還是我們進門時的狼都尉,也就是最弱的那一個,但我現在一點都不感覺它有多弱,那狼牙棒舞動起來,呼呼生風。

    不知他使出多少力量,這狼牙棒打在金鋼杵上,我的虎口竟然發麻不說,而且被逼的不斷後退。

    先前所說,他血強攻高,一點都不誇張,此時雖然有金鋼杵在手,但似乎作用不大,如果不是金鋼標杵,而是寶戟,估計現在我已經交槍不殺了。

    但縱然有金鋼杵再手,被他這麼打來打去,我也很就會從鬼門關城頭上掉下去。

    小黑正馱著曾佳,看到這,就要衝上來幫我,我急忙告訴它,看好曾佳就行,不用管我。

    剛說到這,看到天空又下來一道雷電,在最後關頭我躲閃開,那道雷電當時就擊中的狼都尉。

    那間,他全身上下一片煙黑色,嘴冒了一股濃煙,丟下狼牙棒就倒在地上。

    他不會死了吧?我想到這,蹲下身子看了看,發現它還有氣息。

    沒死就好,我於是準備將它的神兵利器狼牙棒拿過來用,但握住狼牙棒才發現,根本就提不動,不知道是否有一千斤。

    葉子暄雖然力戰虎都尉,但是虎都尉確實夠猛,葉子暄雖然不能說節節敗退,但是躲來躲去也不是辦法。

    它本來屬於守城良將,如今竟然被幽冥靈珠迷了心智,實在是讓人感歎不已。

    不過,此時已無更多時間感歎。

    雲梯上麵,越來越多的被幽冥靈珠所控陰兵鬼卒登上城門,眼看這鬼門關守不住時,我不禁暗想這十殿閻羅,一個閻王,外加地藏都去了何地?他們如果一出馬,不說這些陰兵鬼卒立敗,至少也能扛一段時間啊。

    豐都城外,已經戰火連連,而豐都城內,竟然也後院起火。

    不知從哪衝出了許多鬼怪,正在同點將台上的陰兵鬼卒廝殺。

    範無救看到這,不禁愣了一下,說:“那二皮臉借幽冥靈珠之力,迅速潛入十八層地獄,放出無數惡鬼,哎,禍不單行。”

    謝必安雖然一臉憂愁,但同時安慰道:“賢弟,不要分心!”

    他說不分心,但是不分心可能嗎?

    張天師在最近的見我之時,一定讓我多悟大悲咒,看來想要渡過此劫,非大悲咒莫屬,但是心卻根本靜不下來,煩躁無比。

    那泰國和尚馬上就要來到城前,隻要他再一亮珠子,雖然範謝二人,牛馬將軍,日夜遊神與三班虎狼都尉,還有甘柳將軍激戰正酣,但是可能就在分分秒秒,他們就會變成我與葉子暄還有小黑與曾佳的敵人。

    城內那十八層地獄之中,惡鬼無數,一但越獄,自然是比先前凶狠十倍,再加上二皮臉不斷滲透那些陰兵鬼卒,貼在他們的臉上,控製陰兵鬼卒,一時之間,點將台前,那些各司大神竟然占了下鋒,城內的鬼旗,不斷折杆倒下。

    我草,都去吃屎去吧。

    此次隻想救姣兒,卻根本沒有想到竟然經曆這種大場麵。

    或許這就是命吧,幽明靈珠在進豐手中,或早或晚,都會出現這種進攻豐都之事,能被我們趕上,也是千年一遇的機緣。

    城內城外,皆十萬火急,大悲咒還背個屁啊,到現在還沒有反應。

    雖然我們站在城門之上,但這也很守不住,但就在失望之時,一股正能量又傳進了心靈:一個騎諦聽之人,正在大雄殿前,念起地藏經。

    同時十道黑影來到點將台前,整頓殘兵。

    那十道黑影,就是十殿閻羅。

    又一道黑影出現在鬼門關前,隻一揮手,我們頭頂之上的雷電立止,然後再一揮手,鬼門關頓時停戰。

    那三班虎狼都尉與甘柳將軍,馬上臣服跪拜說:“請閻王責罰。”

    那人說:“不怪你們。”

    聽此人是閻王,但他背對我們,本想看看他是何模樣,不過他一直未扭臉,我也不敢跑到前麵去看——其實也沒辦法跑到前麵看,這是城門之上,他麵前是城下,走到他麵前,就意思要出鬼門關,站在奈何橋下,但是那密密麻麻的二皮臉,還是算了。

    本以為,此事到此為止,卻沒想到,那個惡和尚又舉起了幽冥靈珠。

    珠光照向了城門之上,不單我,凡在城門之上的都能感受到這光芒。

    我無法像虎狼都尉一樣感受到那幽冥靈珠之力究竟是有什麼力量,我唯一能感受到的,就隻有冷。

    深入骨髓的冷,不禁打了個寒戰,一時之間,心中那股煩躁之火,也熄滅了,漸漸冷靜下來。

    曾佳也打了一個寒戰,抱著小黑,抱的更緊了。

    一時之間,整個城門之上,因為靈珠之光,全部又叛變。

    閻王似乎有些無奈,一道黑影又沒了,不知道是不是去請救兵去,但是他請救兵就請救兵唄,至少要帶上我們啊,靠,剛才我們與這些陰兵鬼卒,範謝等人還是親朋友友,如今全部成了不共戴天的敵人,這讓我們如何是好?

    不過因為冷靜了下來,心中便想,隻要有一絲希望,就不能放棄,於是又開始默念大悲咒。

    這個時間,城內雖然被地藏經超度,有些惡鬼伏法,但依然有惡鬼不斷湧現。

    沒辦法,如果隻是聽聽地藏經這些惡鬼就能變好,那站在大雄殿上的人,也不用發下宏願,說什麼地獄不空,誓不成佛的話來,完全可以雇傭唐僧來,早念三遍,中念三遍,晚念三遍,三班輪值,保證什麼惡鬼都他媽的歇菜了,別說那個時候地獄變空,估計任何人都不想自己成惡鬼,否則唐僧之音,絕對是最殘酷的懲罰。

    剛想到這,範謝二人,牛馬將軍,三班虎狼都尉,外加甘柳將軍,一步一步逼向我與葉子暄。

    金鋼杵根本不能應付。

    葉子暄這時問:“大龍,你先前所念大悲咒有如何用處?”

    我說正在念。

    虎狼都尉再次衝了上來,

    葉子暄又撒符數張,當念到張張皆打鬼時,才發現打在他們身上,毛都不頂。

    而這時,範謝二人揮起哭喪棒,一陣陰風又衝我們而來。

    此時我才感覺到,這陰風的威力,猶如最冷的寒風一樣刺骨無比,又向刀子刮在骨頭上一樣,無比疼痛。

    看來,除了等死之外,再無它法。
frankyen1102 發表於 2013-11-3 21:41
第九十七節骷髏杖手眼
.
    葉子暄也被範謝二人手持的哭喪棒弄出的陰風所傷,表情同樣痛苦。

    不僅我們,還有小黑與曾佳估計也再劫難逃。

    我與葉子暄在前,小黑馱著曾佳在後。

    看範謝二人領眾將軍與陰兵不斷逼來,我們依然隻能後退,不斷後退。

    但再後退,就會掉落鬼門關,落在豐都城內。

    麵對他們殺氣騰騰的表情,我還有些不太相信這個事實,剛才大家還齊心協力共同力戰二皮臉大軍,如今卻翻臉無情,仿佛有殺父殺母之恨,一定要把我,葉子暄,小黑曾佳斬於刀下。

    此時感覺不是無奈,而是覺得應該認命了。

    如果隻是他們變節也無所謂,但那個被雷擊的狼都尉竟然又戰了起來,提起狼牙棒再次衝來,這是什麼節奏?這是要不遺落一個兵種,要把我們滅掉的節奏。

    看我神情有些絕望,葉子暄這時說:“大龍,我們不要放棄自己,因為現在我們不是為自己而活,而是為小黑,曾佳,姣兒,大卷,奶牛,包租婆……”

    他說的太多,剩下的我沒有聽下去。

    我也明白不放棄,不拋棄,但這明顯是中國夢,夢之難。

    又一股陰風吹來,依然是從範謝二人那傳來。

    雖然金鋼杵有獨一法界,我也在法界內,但我沒有感覺任何用,若不是先前喝過那些黃泉水,增加了一些抵抗陰氣的能力,現在估計應該掛了。

    就算他們圍而不打,這樣搞下去,我與葉子暄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就算我們能堅持很久,但曾佳也不可能堅持太久。

    葉子暄有天眼之力可以抵擋一些陰風;我有獨一法界——雖然這個不是太有用;而小黑的毛厚,應該能擋一下;但曾佳呢,基本上相當於裸奔,這與在太空中的宇航員不穿宇航服一樣。

    葉子暄也想到了這些,看了一眼城下說:“我念一二三,一起跳下去。”

    隨後,他念了一二三便跳了下去。

    小黑也跟著跳下去。

    這鬼門關城牆不知有多高,雖然沒有具體量,但是那些陰兵鬼卒搭雲梯也不會太低,這麼跳下去,不摔死也一定摔殘

    但看他們已跳下去,我閉下眼睛,橫豎是死,跳吧——摔死總比死在狼牙棒,虎頭刀與哭喪棒下要好太多。

    就這麼縱身一躍,來到豐都城內的地麵上,雖然感覺腿有些疼,但還能站起,尚未有大礙,我不由愣了一下,莫非我也有了輕功?

    但此時,已顧不上研究我會不會輕功,因為鬼門關已徹底淪陷。

    早已守在城門後的枷鎖將軍已提著枷鎖又向我們衝來——他們也已變節。

    那個吹號角的鬼號兵也變成了泰國和尚的人,吹著衝鋒號,讓陰兵鬼卒攻入豐都城。

    我與葉子暄還有小黑曾佳,一邊退,一邊來到點將台前。

    在這一路上,我問葉子暄:“剛才那陰風所傷,會不會得風濕病?”

    “先不討論這個,能出去再說吧。”葉子暄答道。

    出去,現在看來簡直是奢望。

    哎,還沒有找到姣兒,就要麵對這樣的結局。

    出身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淚滿襟。

    被幽冥靈珠所俘虜的鬼眾,一點點地逼近。

    我們能做的依然是退,接著退,直到退無可退。

    點將台前,十殿閻羅帥眾部卒斬殺越獄叛逃者,但是這些惡鬼越殺越多。

    同時鬼門關大開,泰國和尚已經拿幽冥靈珠進入鬼門關內。

    我此時突然有個想法,更是擔心:在那幽冥靈珠之下,十殿閻羅突然之間也變節了怎麼辦?

    葉子暄這時說道:“你現在靜下心來,把大悲咒念完。”

    我點了點頭,目前能做的也隻有這些。

    在大悲咒默念完畢之後,三班虎狼都尉已經衝殺過來,舉起狼牙棒與虎頭刀砍了過來,我述金鋼杵手眼之時,卻發現手眼竟然真的起了變化。

    四十二手眼之一,驅魔打鬼者,施以骷髏杖手眼。

    金鋼杵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骷髏杖手眼。

    此權杖與寶戟長短差不多,以骷髏頭作為權杖飾品。

    狼牙棒與虎頭刀剛接觸骷髏仗,便被反彈數丈。

    權杖之光,雖然也是黑色,但光之所觸,小鬼立斃,大鬼皆暈,將領則行動遲緩。

    範謝二人,及各路將軍,也不由後退幾步。

    看到這,我心大悅,權杖再手,天下我有!

    既然有打鬼利器,我持權杖向前走一步,他們後退一步。

    葉子暄看到這,雖然有些驚訝,但更多是驚喜:“大龍,你在這掩護,我去會那和尚!”

    說到這,他持刀衝向泰國和尚。

    泰國和尚又念起無法聽懂的咒語,向天空指了一下,那間,又開始雷電交加。

    我叫住了葉子暄:“葉兄,先回來,我們一點一點地收拾。”

    葉子暄行至半路,也退了回來。

    隨後,我持骷髏杖在泰國和尚與我們之間畫了一條界限。

    當然,是用權杖之光所畫,畫過之後,一道看不見的牆擋中間。

    凡是近牆者,與接觸到權杖之光效果一樣。

    葉子暄這時說:“那好吧,大龍,我們先幫忙清理越獄者,把後院起的火先滅掉,然後共同對付這惡僧!”

    我點了點頭,心情無比自豪,像人生第一次被老師戴上小紅花的那種感覺。

    其實現在已經看明白,泰國和尚就是要用豐都的鬼眾對付豐都。

    所以泰國和尚的計劃很簡單,以陰兵之矛攻陰兵之盾。

    那閻王站在鬼門關之上,不肯出手,估計他心中所想的,其實與範謝二人一樣,就是怕後麵的陰兵與前麵的鬼卒廝殺,但是死來死去,都是他的部眾。

    不過先前的那個閻王,真正的稱號應該是豐都大帝,全稱北陰豐都大帝。

    閻王大印,就是豐都玉璽。

    幽冥靈珠,等同於豐都玉璽,所以亦是地府之寶。

    他與地藏的關係,有點像是玉帝與如來佛的關係。

    先前他站在城牆之上,便是玉璽與幽冥靈珠對抗,無所謂占不占上峰,這樣拉鋸下去,死傷的依然是陰兵鬼卒,這等於泰國和尚不動一刀一槍,便讓陰兵鬼卒完全完蛋,從此豐都元氣大傷,泰國和尚混水摸魚。

    剛想到這,那十殿閻羅王見我持骷髏杖手眼,竟然停了下來,站成一排說:“請豐都大帝定奪。”

    “豐都大帝?”我聽到這,一時不能接受別人叫——這是叫我嗎?

    我終於明白那些被冥珠之光所籠罩的陰兵鬼卒有什麼想法,就是:一切聽從豐都大帝指示。

    這骷髏權杖,也是豐都大帝手持的權仗嗎?雖然這樣想,但我不敢說自己是豐都大帝,隻是對十殿閻羅說:“先平叛越獄者,然後將他們送回去,整頓剩下的部眾,準備開戰。”

    十殿閻羅當時領命,先清理二皮臉。

    這的二皮臉,以及被二皮臉附臉的陰兵鬼卒或者越獄重犯,若能救治,則救治,若不能救治,則不救治,一起送進地獄之中受刑。

    此時越獄的惡鬼,見外麵的援兵不能通過骷髏杖手眼所畫出的牆壁,它們也不再做無妄的抵抗,紛紛不再抵抗,被戴上枷鎖,手持生死薄的文武判官將他們領進原來的受刑之地,

    這時我說:“請問能不能帶我去削臉之刑地獄,我想看看那的二皮臉,一是想知道它們怎麼叛變的,二是我想問一下它們,它們在豐都之外,有沒有什麼巢穴。”

    文武判官點了點頭:“請!”

    削臉之刑在於近邊地獄。

    但因為要把這些人一一送回,因此一路之上,粗略參觀了一下地獄。

    判官介紹道:“地獄有十八層,但其實是四類:八熱地獄,八寒地獄,孤獨地獄,近邊地獄。

    八熱地獄,灼焰覆天,燒鐵為地,共八層,分別為熱地獄,極熱地獄,號叫地獄,大號叫地獄,眾合地獄,黑繩地獄,複活地獄,無間地獄。

    這八熱地獄,一層比一層熾熱,身上起火,從內髒到皮膚全都是火,火不滅,卻又燒不死,就算是至黑繩時,已被火燒成灰燼,但會進入複活地獄中再次複活,最後墮入無間地獄,永受極火炙烤。

    八寒地獄分別是:具皰地獄,皰裂地獄,緊牙地獄,啾啾地獄,呼呼地獄,青蓮地獄,紅蓮地獄和大蓮地獄,同樣,也是一層一層比厲害。

    這的眾生沒有衣服可穿,在冰雪極地上麵裸露著身體,凍得全身起皰,皰裂後淌著膿血,全身凍僵,連嘴都動不了,牙關緊咬,隻能發出啾啾之聲,接到下一層,隻剩下呼呼的歎息聲。

    先前這五個地獄還有氣息發出,但是到了青蓮地獄,皮膚凍成青色,身體裂成四瓣,狀若青蓮,而到紅蓮地獄,則皮膚下麵的肉凍成紅色,身體裂成八瓣,當肉變成黑色,整個身體裂成十六瓣、三十二瓣甚至無數瓣,便進入了終極大蓮地獄!

    聽判官這樣說,我不寒而栗,不過突然感覺這是一個福利,那就是想體驗冰火兩重天嗎?八熱八寒地獄歡迎你!

     
frankyen1102 發表於 2013-11-3 21:41
第九十八節手眼合一
.
    與文武判官一起將一眾惡鬼打回原位,再經過八熱八寒,便已到孤獨地獄。

    孤獨地獄隻有一層,陰暗無比,卻又有一絲光亮。

    它是一個非常廣闊的平原,無邊無際,平原之上,到處都是巨石。

    這有一些相貌極醜的獄卒,人頭卻狗身,兩鬼卒抬起兩塊大石頭,將惡鬼放在中間,然後一直擠壓,最後兩塊石頭合攏。

    這在當中,聽到的自然是嗷嗷的慘叫,還有骨頭碎裂的聲音。

    當然不僅僅隻這兩個鬼卒,是無數鬼卒一起擠壓。

    看到這,我感覺這就像擠在我身上一樣,要多不舒服有多不舒服,普通人若擠成這樣,定會五髒俱裂開,血流一地,暴斃而亡。

    但它們卻不會死,或許達幾十萬年之久,竟然慢慢地兩個石頭合在了一起,而它們也永遠地長在石頭之中,這這段時間,不能吃飯,更不能動。

    其實在這樣的環境中,黑暗一點會更好,或許能讓人忘掉一些孤獨,但是卻又有一絲光亮,給人希望,然而日複一日,年複一年,不斷希望又失望,直至絕望,從心理上會讓他們更加孤獨,比孫悟空壓在五指山下更苦不堪言。

    八熱八寒已讓我感到恐懼,這更讓人無比絕望。

    最後便來到了近邊地獄。

    八熱與八寒相對,而孤獨與近邊相對。

    孤獨地獄是平原,而這是苦海。

    滿目的黑色汁液,不斷翻騰著黑色浪潮,發出“嘩嘩”的聲音。

    我們就站在岸邊。

    這的鬼卒是鐵喙鴉:一隻巨的烏鴉,張開嘴巴,咬著人臉,便撕扯下來,行使削臉之刑,然後將臉扔在岸邊,人則推入苦海之中。

    推入苦海後,那些人急忙向岸邊遊來,尋找自己的臉。

    但是這岸邊就近在眼前,卻怎麼也遊不回來,同時身上開始不斷冒著氣泡,猶如在硫酸之中。

    文判官說:“苦海的水,腐蝕無比,但不會把他們腐蝕的一點也不剩,而是會永遠讓他們感覺無數蟲子在身上撕咬,他們現在想的,不是尋找自己的臉,而是想回到岸上,但這不可能。”

    聽到這,我不禁歎氣,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但在近邊地獄之中,則是童話。

    生前壞事做盡,既然不想回頭,那麼在近邊地獄之中,就永遠讓你無法回頭。

    也正應了一句話,身後有餘忘縮手,身後無路想回頭,隻是悔之晚也。

    武判官說道:“地獄中的殘忍獄卒,其實就是真實眾生,因其業果至此受報,地獄中熊熊烈火,極地寒境,孤獨心理,以及近邊地獄,這一切都是惡心惡行業力因緣所造,它們原本並沒有。”

    雖然他這樣說,但這實在不能直視啊,能從上看下來,我感覺我太厲害了,但是瞬間感覺以後不會再愛了。

    讓自己穩定了一下心神之後,我來到了那些臉前。

    那隻大烏鴉將人們的臉一一的咬掉,不過這些臉,根本不會動,也不會跑,完全就是死臉,有些像女孩子做的麵膜。

    “判官,它們是死掉的,怎麼會有生命呢?”我問。

    判官搖頭說道:“這件事,我們也不知道,準備調查。”

    葉子暄問:“判官,你們平時是怎麼處理這些臉了呢?”

    “它被當作在忘川之前的水晶蘭肥料,或者黃泉附近彼岸花肥料。”判官答道。

    我突然感覺我想吐——我們進來時喝過的那些泡過彼岸花的茶,早知是二皮臉當肥料,我是死也不會喝的。

    “那麼,二皮臉把姣兒放在了何處?”我問。

    “姣兒?”

    “她的全叫周姣。”我說。

    文判官當下翻動生死薄說:“你所說的姣兒如果肉身與魂魄不能分離,她是無法來到地府之中,一但來到地府,必將身亡,而生死薄上麵,她並沒有死,所以她還在陽間。”

    聽到這,我不禁鬆了一口氣。

    如此看來,那些二皮臉被鬼卒主動扔到城外,不知道因為什麼機緣而活了過來,從此就流落人間,準備奪取幽冥靈珠逆襲,所以屢屢犯案。

    如今終於奸計得成,不過仍然是走狗一隻,而且他奶奶的還做了一個修煉邪術的泰國和尚的走狗。

    不過細想一下,也明白,它們是怎麼活過來的,完全不必驚訝,因為它們的主人,生前就是無臉無皮的無恥小人,所以再生能力強,當然,這是玩笑。

    我感覺應該是,它們當肥料,如果沒有被小晶蘭或者彼岸花吸收,反而吸了水晶蘭與彼岸花的養分,那麼也可能是它們活過來的原因之一。

    不過目前至少我知道姣兒還活著,姣兒肉身與魂魄未分,姣兒還在陽間。

    所以現在出這十八層,抓一隻攻城的二皮臉問一下,或許就知道姣兒被它們藏在了哪。

    這我實在不想再多呆,便與葉子暄,還有小黑曾佳一起來到點將台。

    文武判官則留下繼續工作。

    在來到點將台前時,我也終於明白了成仙的好處,哪怕像張天師一樣,生活條件不是太好,煉丹幾乎熏成紅眼病,但也總比這經受冰火兩重天,經受孤獨,經受苦海卻不能回頭要強太多。

    這樣想著,我們來到點將台前。

    本來我述骷髏杖手眼,信心滿滿,準備清理完越獄者,就準備帶十殿閻羅徹底將泰國和尚拿下,讓他墮入無間地獄,永世不得超生,但卻發生了一個重大的問題。

    那泰國和尚,不知用何手段,竟然突破那道看不到的屏障,站在點將台前,與我四目相對。

    而他的身後,則站著十殿閻羅,不用說,在幽冥靈珠之下,那十殿閻羅,均已反目。

    葉子暄也很驚訝,這時曾佳也問:“子龍大師,你不是已經將他們……”

    她剩下的話沒有說,但我知道她想說什麼。

    其實她問這個問題,我也很想知道。

    不過,突破那道牆沒什麼,拿幽冥靈珠號令眾鬼也沒什麼,我有骷髏權杖再此,誰敢不從,否則殺無赦。

    我於是在地獄之口,舉起骷髏杖,卻驚訝地發現,他們竟然不怕權杖之光。

    我無法接受這個現實,但現實就是如此。

    剛才還想著戴小紅花的心情,此時跌入寒冰之地,此時仿佛經曆了八熱八寒地獄一般,完美的體會了冰火兩重天。

    我不禁說道:“那豐都大帝,不忍心自己的陰兵鬼卒自相殘殺,所以去請救兵了,不知他請的誰?為何還沒有請來?是路途遙遠,還是迷路了,哎,沒有gps定位,傷不起!”

    那個泰國和尚,不知說了什麼。

    在那些人身上除了幽冥靈珠之光,還有一種淡藍光,而這種光,竟然完全可以反射骷髏杖發出的光,所以骷髏杖的威力,根本沒什麼用。

    “這泰國和尚成精了嗎?”我問。

    剛才還像鬥勝的小公雞,此時卻像泄氣的皮球。

    葉子暄沒有回答,估計他也不知道。

    我看了一下十殿閻羅,他們的目光很仇視,盯著我們,仿佛要生吞一般,在他們的眼中,真正的豐都大帝就是那個泰國和尚。

    看這幅表情,我不由對葉子暄說:“葉兄,要不這樣,雖然我們追到了這,但是姣兒並不在地府,不如我們回到陽間,消滅這和尚的肉身如何?”

    葉子暄歎了口氣:“以目前情況,你認為我們能出去嗎?先前鬼門關失守時,我們都無法逃走,如今十殿閻羅也都變節,我們更無法出去,這泰國和尚確實不簡單,他把我們圍在這,是想直接送我們去地獄之中嗎?”

    一提起地獄,又是一陣冷汗,剛才已經看到,我不想也不願意再去。

    而他們,卻又一點點地逼來。

    這次,恐怕真的要認命了。

    就在這時,在我的心中突然之間出現了一個聲音:“若寶印手眼在你手中,會不會濫用?”

    這個聲音不知道是誰所說,不過我馬上答應:“我絕不會濫用。”

    “先前你有四種手眼,排行在第一的便是命令手眼,其他三種則隨時可用,但始終三缺一,如今我想告訴你,此命令手眼,從今以後,將會隨時調用,所以請珍惜這種權利。”

    此時終於四種手眼合為一體,我不禁喜極而泣。

    蒼天啊,大地啊,哪個天使姐姐開了眼,竟然給我一個這樣的結局?

    手心之中,出現了幾個字,這幾個字不認識,不過卻在手心之中散發出金光來,金光所至,驅散幽冥靈珠之光,那些人頓時如當頭棒喝一般,馬上醒來。

    剛才與與我說話的是誰,難道是地藏王?此時在這,也隻能是他。

    不管是誰,先出寶印再說!

    當下伸出左手,寶印金光傳到麵前眾人身上。

    幽冥靈珠之光當下弱去許多。

    而去掉冥珠之光的眾部卒,再次跪拜,我不禁攔住了他們,讓他們不必這樣,目前,最後果要的是同仇敵愾才對。

    於是大聲說道:“眾鬼聽宣,立馬滅掉來範之敵,為先前死傷部眾複仇!”
frankyen1102 發表於 2013-11-3 21:42
第九十九節天眼之火
.
    泰國和尚舉起幽冥靈珠,那墨光再次照向已經歸順我方的部眾。

    然而在寶印之光下,根本不起作用。

    同時那些被寶印所照的二皮臉也開始歸順,並且開始反撲。

    於是我方二皮臉與泰國和尚二皮臉猶如兩隊螞蟻遇到一樣,開始相互廝殺。

    它們廝殺的方式,就是咬來咬去,因此,當時便又死了一大片二皮臉。

    隨著我剛才所發出的命令,那十殿閻羅率眾部族,分十個方向進攻。

    左三殿為左前鋒,右三殿為右前鋒,中間四殿則為主力,呈半月型包圍泰國和尚。

    泰國和尚此時雖然少了一些兵將,但大勢未去,身邊依然有眾多陰兵鬼差,不過隨著十殿閻羅的殺氣衝向他們,他們慢慢由點將台退回鬼門關。

    我這才發現,什麼寶劍,寶戟,骷髏杖等,雖然在四種手眼之中,它們都屬於“殺伐”手眼一類,一開始可以說:“xx在手,天下我有。”

    但如今看來,真正可以說:“xx在手,天下我有!”的隻有“命令”手眼,而這個目前來說,非寶印手眼莫屬。

    寶印一出,誰與爭峰?

    不過我有些不清楚的是,那個泰國和尚念了什麼東西咒語,突破了骷髏杖手眼所畫的屏障不說,還讓這些鬼卒完全可以無視骷髏杖的光芒,完全無懼骷髏杖手眼。

    很,這和尚主動就給出了答案。

    他依然不知念什麼,嘰咕嚕一大堆,同時又指向了天空,稍後雙手合十。

    本來我以為他又放雷電,卻不想天空中竟然出現了巨大的萬()字符,本來這個符號是佛祖胸前的印記,但如今這和尚把這個印記弄了出來。

    隨後,這個印記從天空中散發出淡藍色的光,籠罩在他的部眾身邊。

    我這才恍然大悟,那骷髏杖所發射的光芒,相對於這個佛祖印記來說,是一道魔障之光,所以這泰國和尚不但可以利用這個萬字符突破屏障,同時也能讓這些陰兵鬼卒佛光護體,所以當我再用骷髏杖時,便沒了作用。

    但在寶印之下,那個天空中的萬字印記,很被寶印之光衝散,就像雲被風吹走了一般,

    與此同時,他身邊的部分陰兵,包括二皮臉又開始倒戈。

    一開始,他可能以為我這寶印手眼,也如骷髏杖手眼一般,因此並沒有多少擔心,但如今看到寶印打驅散了他的字符,麵色極度驚訝,率剩下的殘部退出鬼門關。

    我們重新攻上鬼門關。

    站在鬼門關城牆之上,我對泰國和尚大聲說道:“我有寶印手眼,還不趕拜服你爺爺!”

    那泰國和尚不知道能不能聽懂我的話,但是又唧咕嚕說一句。

    聽他說話,我真的想對他說:你知道把太子爺的小千金帶來作人質,為何不帶個翻譯過來,這樣交流也方便些。還想一統三界?語言都不通,傻逼一個。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暄兒,是我,你們下來吧,別打了。”

    這聲音有些熟悉,我仔細一看,我靠,這泰國和尚確實狡詐,竟然將葉子暄他奶奶收在了麾下,打起了溫情牌。

    原來還感覺旗開得勝,但突然之間的轉變,讓葉子暄原本淡定的臉色,變的又陰沉起來。

    他當下握刀說:“大龍,你掩護我,我去超度這和尚。”

    看了看這情景說:“葉兄,不急。雖然咱們不知十殿閻羅有什麼本事,但說範謝將軍的陰風也夠讓這個和尚喝一壺的,而且三班虎狼都尉的狼牙棒虎頭刀也會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厲害。”

    果然那三班虎狼都尉攜帶兵器從鬼門關上跳到奈何橋,沒有帶兵,徑直奔向泰國和尚。

    泰國和尚見我們並未退讓,伸手就要傷葉子暄他奶奶,範謝二人也從鬼門關上跳下,揮起一陣陰風,泰國和尚不禁遮住了臉,與此同時,範謝二人將他奶奶帶到一邊。

    而三班虎狼都尉衝泰國和尚的腦袋打去。

    這虎狼都尉本身都是厲害角色,我暗想這泰國和尚就這樣估計交槍了,但沒想到那泰國和尚收起冥珠,然後再次雙手和合,低下頭不知念著什麼。

    不過隨著他念著經咒,似乎在周身建立了一個結界一般,三班虎狼都尉還沒有打到他,竟然又被彈出了數步。

    等他再次抬起頭來,我不禁愣了一下,這和尚竟然也有“天眼”嗎,隻見他的眉心之處,竟然出現了一隻眼睛。

    ——莫非這是二郎神轉世?

    葉子暄看到這說:“這個泰國和尚果然有些本事,竟然把“濕婆”也叫了出來。”

    “濕婆?什麼是濕婆?”

    “就是上次我們在進豐祭壇見到的那個三眼邪神像,他的名字就是濕婆。”葉子暄說:“現在我們麵對的不再是泰國和尚,而是邪神。”

    “什麼邪神,正神的,完全不必畏懼。”我說道:“待我寶印手眼一並收拾這個濕婆,反正這個泰國和尚今天是一定要留在地府之中的,一定不能讓他魂魄與肉身再次合體。”

    “濕婆的第三隻眼,並非是天眼,而是阿修羅眼,換句話就是魔眼,這第三隻眼能噴出毀滅一切的火,所以濕婆是佛教中毀滅之神,與佛祖相對。因此我們要小心一些。”

    葉子暄剛說到這,那泰國和尚的第三隻眼果然噴出火來,當時便從奈何橋開始,一直燒到鬼門關。

    這火燒到陰兵鬼卒,瞬間燒起來,猶如燒在汽油上一樣。

    三班虎狼都尉還好閃的,如果不是估計也被燒成灰。

    十殿閻羅急忙把鬼門關的消防係統打開,從忘川中引水,然而這火猶如三昧真火一般,竟然無法用忘船水滅掉。

    我靠,這難道還要向鐵扇公主借把扇子不成?

    剛想到這,那火竟然向我噴來,葉子暄當時推了我一把,擋在我麵前,我瞬間感覺,這次葉子暄是玩完了。

    果然,葉子暄全身已著起火來。

    葉兄,你沒事吧?我急忙問。

    葉子暄並沒有回答,手持天師刀,全身帶火跳下鬼門關,我以為他準備跳到忘川中,卻沒想到竟然踏著泰國和尚的毀滅之火,直奔泰國和尚。

    葉子暄此時不但全身起火,那把天師刀同樣起火。

    那個泰國和尚,愣了一下,但是葉子暄已經帶火出現在了他麵前。

    我看到這,不禁又驚又喜,我怎麼就忘了呢?葉子暄本身就有天眼之火,不過平時最多見他刀帶火,而今天,才發現他竟然全身都可以帶火,因此他怎麼可能怕火燒呢?

    他的天眼之火,與那個濕婆的魔眼之火,估計應該是一個性質。

    那泰國和尚又後退了一步,然後又雙手合十,念了起什麼。

    隨後,在他身邊的那些陰兵與二皮臉,突然發出慘叫,從他們的身上慢慢的出現許多粉末,接著從粉末中,鑽出了許多先前炒雞身上那種生在黃泉邊的棘毛蜈蚣,這種蜈蚣同樣是鋪天蓋地,向鬼門關撲來。

    咬中陰兵,陰兵當時便中毒喪命。

    看來這和尚要最後一博了,他竟然陰兵化成蜈蚣,為的就是防我的我寶印手眼,因為我的寶印手眼可以控製他的兵,卻不能控製這種蜈蚣。

    全身是火的葉子暄冷笑了一聲,終於拿出他那隻超級大號金頭蜈蚣。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現在就看它了。

    葉子暄把它放在手中,然後對它耳語了一番,那那蜈蚣便從葉子暄手中爬出,看見泰國和尚的蜈蚣,當下衝了進去,簡直如收割機一般,很便將那些蜈蚣吃了個精光。

    這隻蜈蚣也並非是隻吃的,同時也在長,一邊吃一邊長,一邊長一邊吃,最後竟然長約數丈,粗若水桶,猶如巨蟒一般,觸角也達數米,看上去極其恐怖,但它來到葉子暄身邊,卻很順從地停在他的身邊。

    泰國和尚此時真的大勢已去,轉身要跑。

    葉子暄說:“今日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持起帶著天眼之火的刀,砍向泰國和尚。

    泰國和尚最後掙紮,再次拿出幽明靈珠準備召喚幾個陰兵時,小黑馱著曾佳突然他跑去,一口將冥珠吞下肚子。

    “這是地府之寶啊!”十殿閻羅不禁歎息。

    “這個珠子就算還給你們,指不定哪天再被挖紅薯一樣挖出來,豈不是又危害人間?不如讓我的寶貝吃了,一了百了。”我說。

    “這……”

    葉子暄說:“我的蜈蚣已不能帶回凡間,就讓它守在這吧,算是補償。”

    那十殿閻羅這才不說。

    隨後,泰國和尚被上了枷鎖。

    這時文判官說:“死期已至,從八熱開始,一直到近邊,每層都感受一下。”

    泰國和尚說什麼,我們不知道,但感覺會苦苦哀求。

    但是依然被範謝二人押走了。

    “原來,泰國和尚不過如此。”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如果在陽間,他肉身與魂魄合為一體,或許沒這麼簡單,不過他也正因為太自信了,落了個今天的地步。”葉子暄身上的天眼慢慢熄掉:“我們現在問一下二皮臉,姣兒在哪吧。”
frankyen1102 發表於 2013-11-3 21:43

第一百節還陽
.
    隨後我們便問一個二皮臉,姣兒在哪。

    二皮臉說:“你的朋友就在陽間,被關在進豐的一個遊戲廳中。”

    “為什麼你們要帶走她?”我問。

    “這是泰國和尚做出的決定。”它說:“在你們沒有來有幽冥之前,他就想拿幽明靈珠來地府,不過你們總是搗他的祭壇,他怕你們打攪他的肉身,所以就讓我們帶走她作為人質。”

    聽它這樣說,我不禁樂了,這泰國和尚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他真的要來到地府之中,誰會知道?

    就算知道他來到地府中,我們怎麼知道他的肉身還在陽間?

    就算知道他的肉身還在陽間,我們怎麼知道他的肉身藏在哪?

    進豐那麼大,我們要找也得找十天半月,就算找到,估計這泰國和尚已經憑著一顆珠子掃蕩地府,而且已經還陽,率袁天罡武則天進豐等一幹人馬將我們徹底掃蕩了。

    但是他偏偏想多了,讓二皮臉抓了姣兒,於是把我與葉子暄引來了。

    “這麼說,那個和尚失算了?”我說道。

    “那倒未必,我們上次搞了這和尚兩個祭壇,他遇到我們,自然新仇舊賬一起算。”葉子暄說:“但他以為一顆幽冥靈珠就能改變局勢嗎?我剛才試過他的功夫,如果隻是單挑,他可能打不過虎狼都尉。”

    隨後,葉子暄又補充了一句:“但他的魂魄與肉身合一,就不知道什麼情況了,軟件與硬件結合才能發出最大的功能。”

    葉子暄說的也很正常,這泰國和尚一沒有成精,二沒有成仙,那虎狼都尉雖是鬼門關保安,但也是小鬼仙的境界,更何向上有範謝二人,再往上便是十殿閻羅。

    這泰國如果不是有一顆地府至寶,哪敢如此放肆?

    不過這和尚雖然被帶走,不還留下一些後遺症。

    鬼門關上的毀滅之火依然未滅,燒的正旺,而且蔓延至忘川,那忘川如油一般便著了起來。

    這樣燒下來,如果真把忘川給烤幹了,將來想轉世的人都不會有機會了,因為孟婆湯的中的水就是忘川水。

    葉子暄這時說:“這種火很難撲滅,不過這不歸我們管,我們現在回去吧。”

    我點了點頭。

    現在確實該回去,時間太久,落下風濕病的病根,那可是一輩子的事。

    但我要證明自己來過這,於是帶了些水晶蘭,還有忘川水,用礦泉水瓶裝了些——這東西不但有紀念價值,更重要的是如果沒錢了,這個一定能賣些錢花花。

    這一切妥當,我收回寶印,同地府人員告別。

    一直到現在,那個請救兵的豐都大帝都沒有見到,估計真的如我所想,或許真的是迷路了。

    不過也無所謂,此行收獲頗豐,如果與那個泰國和尚在地麵上打鬥,或許整個城市都要遭殃,

    光雷電一項,估計就要劈死不少人。

    但是在這,會危機城市的人民,而且也見識了八熱,八寒,孤獨與近邊,開闊了眼界,畢竟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路。

    我們再次回去,依然是葉子暄的奶奶送我們。

    我與葉子暄坐在她的紙馬車上,而小黑帶著曾佳在後麵狂奔。

    在回去的路上,葉子暄問:“為什麼父親一直躲著我呢?”

    他奶奶並沒有回答,隻是說:“你已經長大了,所以你要自己去尋找答案。”

    隨後她又說了一句:“你確實沒有交錯朋友,大龍就很不錯,但是後麵那位姑娘年齡似乎有那麼點大……”

    聽到這,我便明白她的意思,這老太太果然關心孫子的終身大事,不過這也不能亂點鴛鴦譜不是?

    我便笑道:“奶奶你好,後麵那個是曾老板,是我們的好朋友,做朋友,無所謂年齡大小的。”

    他奶奶聽到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你看我這嘴巴就是大。不說了,越說就越迷糊。”

    於是便是一陣笑聲,我們穿過小口,又來到魂魄來到陰陽相交之處的接引之地,最後來到來時的電梯之前。

    小黑帶著曾佳來到我們麵前,剛才的危急倒並沒有讓曾佳感到為難,她反而非常高興說:“我來這,真的長了見識,以前隻在夢中見過,但在夢中其實什麼看到的根本不多,與現在相比簡直就是九牛一毛,多謝你們。”

    葉子暄這時說:“曾老板,你的半年財運沒了。”

    曾佳笑道:“半年財運算什麼,就當旅遊吧,而且就算是旅遊,能來到這種地方嗎?這是花多少錢也不可能來的。”

    葉子暄的奶奶說:“我要回去了。”

    葉子暄說:“先不要急,還有幾個人要等你接引。”

    我有些疑惑是哪幾個人。

    葉子暄說:“就是電梯那幾個人,如果不把他們接走,每到時間,就會重演電梯墮樓,怨氣會越集越多。既然我們要從這上去,而且以後也不會再從這來幽冥,所以就不要再讓這重演悲劇了淪為親王殿下的養女:王妃大人最新章節。”

    不過等了一會沒有等到。

    此時上去的心,有些急,我暗想不會是那幾個人已被接走了吧,如果那樣的話,那電梯會不會不會下來了呢?

    葉子暄說:“放心,電梯會重演昨日的慘劇,接引鬼使隻是接引而已,又沒有能力去抓他們,他們不想被接引,就成了孤魂野鬼。所以今天我們把他們抓住,讓我奶奶把他們帶走。”

    我點了點頭。

    我們又等了一會,一個電梯仿佛從天而降一般。

    電梯門打開,我們走了進去。

    果然看到了那幾個摔死的人,本來他們應該跟著接引鬼使走的,但他們依然不肯。

    葉子暄說:“你們再這麵一直吵來吵去,如果過了時辰而不能趕去投胎,那麼最終耽擱的還是你們。”

    這時,那個指責胖子的人說:“就是他,害我們墮樓。”

    胖子說:“是這電梯的質量不合格。”

    我暗想,你媽的胖子,你後進而不出去,還帶頭嘴硬,近邊地獄最適合你去。

    葉子暄不再理會他們,當下取符念咒,將他們收到手中,交給他奶奶帶走。

    葉子暄說:“奶奶,此去一別,有可能以後,我們不會再來,你多保重。”

    他奶奶說:“你們也要好好照顧自己,我做鬼使,已是大帝恩惠,我會潛心修行,不管十萬年,還是百萬年,希望可以修成鬼仙。”

    “嗯,這樣也好。”我說:“奶奶,你若能修成鬼仙,實在是大福氣,那地獄之中受刑的人,也是幾十萬年,他們輪回之時,便是你成仙之日。”

    隨後她便走了,很就消失在我們視線中。

    電梯開始向上運行。

    為什麼有些孤魂野鬼不願意往生,原因就是那八熱八寒孤獨近邊哪一個不讓人心驚膽顫?但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既然做了虧心事,就要承擔這種後果,不是嗎?

    當電梯正在向上運行時,突然電梯下麵,砰砰砰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是什麼?”我問。

    “先前說過,電梯超過重本不會上升的,但是這個電梯竟然上升了,就是有下麵這個東西存在,它推著電梯向上運行。”

    “你說那個樓妖?”

    “沒錯,這座樓中陰氣較重,有些不肯投胎的慢慢聚集在一起,最後變成了樓妖。”

    “那我們那時比較急,沒有收他們,現在要不要收它們?”我問。

    這次地獄之行,也讓葉子暄改變了許多,如果先前,他肯定會讓這樓妖找一個好歸宿,不要在這害人,但是如今,他卻說道:“在地獄之中,如果地藏王隻講超渡,有何作用?有罪必有罰,所以豐都大帝便建了四類地獄,我們就算是做地藏超度他們,但是也有一個懲罰的工具存在,這個就是樓妖,凡超重者,便會被摔死,我相信以後不會再有人敢坐超重電梯。以後我也不會再勸人苦海無邊回頭是岸,而是一但踏入苦海,再也無岸。”

    既然他這樣說,我也不再多說什麼。

    打開電梯門時,我們走了出去,麵前站著一個保安。

    保安看到我們,就像石化了一般,接著大叫了一聲:“有鬼啊!”

    我急忙叫他:“大哥,我們不是鬼!”

    但他哪肯聽,飛也似地向寫字樓外麵跑去,但是他忘記這寫字樓中,有一個種門叫做玻璃門。

    “砰”的一聲,他撞在了上麵,然後慢慢地滑落在地,四肢朝天,不再動彈。

    我說:“是我們出現的方式不對,把他嚇壞了。”

    曾佳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看表說:“現在午夜兩點鍾,真的把他嚇壞了。”

    看到他,我不禁歎了口氣,可憐的娃,竟然落的如此下場。

    於是走到他身邊,葉子暄試了一下他的呼吸說,他還有呼吸。

    他還有呼吸,隨手白拂喚醒。

    那人看我們,又要暈過去,我說:“哥們,別暈了,我們不是鬼。”

    “可是這電梯早已沒人了啊,況且前一周之前還出了事。”

    “放心吧,沒事。”

    打開門,外麵除了路燈的燈光,並未有星星,夜已深,雖是中環,卻並不黑暗,於是隨後我們離開這了棟大廈。

    重新呼吸陽間的空氣,哪怕夜色中的空氣,也感覺如此美好,

    我與葉子暄向前,小黑馱曾佳再後,在大街上向前跑去,

    在夜色的掩蓋之下,深藏功與名。
frankyen1102 發表於 2013-11-4 09:42
第一節遊戲廳
.
雖然此時,有司機能看到曾佳騎著一隻六尾黑虎,但那又怎麼樣?我們三人的心情幾乎是一樣的,猶如重生一般,盡情釋放自己的感情。

    於是就在人們驚訝的目光之中,先送曾佳回到舊貨市場。

    隨後小黑由虎變貓,跳到我的肩膀之上。

    我摸了摸它的腦袋,發現它的內心波瀾不驚,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我不明白幽冥靈珠什麼味道,是甜的,鹹的,酸的,還是辣的?不過這都無所謂,隻要適合小黑的胃口就可以了,再說那顆幽冥靈珠並不是很大,隻有雞蛋大小,如果小黑是貓時,可能一口吞不下,但是一隻虎,就算是一隻鵝蛋又如何?

    幽冥靈珠別人拿得,小黑為什麼吃不得?更何況地府也不虧,葉子暄把他那條神奇的蜈蚣留給了他們。

    然而現在的問題是,我之前極切盼望它能長出第七條尾巴,能對付惡意小黑,但現在吃了珠子也沒見動靜,能道真的是我心太急了嗎?

    想到這,我不由問:“小黑吞了地府至寶,不知道會不會有不良反應?比如能加重它的魔性什麼的?如果那樣,小黑真正黑化,而那個惡念小黑又根本無法洗白,兩隻小黑就這樣縱橫於整個城市,那我們就完了。”

    葉子暄想了想說:“我感覺應該不會,它先前吃了屍丹,體內有屍毒,這麼久了,小黑應該已經適應,而幽冥靈珠與屍丹都屬於陰寒之物,所以對於融合這顆珠子,或許有所幫助,你是不是現在想,它為什麼不多出一條尾巴?”

    我點了點頭。

    葉子暄說:“不論什麼事都會有個過程,而不是馬上出結果,就像你不能隻蓋第二層房子是同一個道理。放心吧,該來的終究要來,壞事如此,好事也是如此。”

    接著我們便順著北環向文化路走去。

    因為現在小黑不再是一隻虎,所以也不會有司機看我們。

    我說:“既然二皮臉說姣兒在進豐的遊戲廳,我們現在就去找姣兒吧。”

    葉子暄說:“現在太晚,我們這樣貿然去,萬一找不到,或許會害了姣兒。”

    “那怎麼辦?或許晚一刻,姣兒也許就會被害啊。”我說。

    葉子暄說:“當然不是什麼也不做,你現在與我一起去,不過,哪個遊戲廳?”

    我當時述寶印手眼,叫了一聲二皮臉。

    那二皮臉果然馬上出現在路麵之上,很親切地問我怎麼回事。

    我便問它姣兒究竟在哪個遊戲廳。

    那二皮臉說是在炒雞遊戲廳。

    我於是讓它回去,與葉子暄來到文化路,順著文化路向北走了沒多遠,就來到了那個讓小票上位的遊戲廳前。

    夜色彌漫,但是從遊戲廳中傳出來的遊戲聲音,與遊戲燈光卻綿延不絕。

    幾個進豐的人正在打人。

    被打的估計應該是一個賭客。

    那個挨打的說我都輸了十萬了,你們返我一萬好嗎?

    從幽冥之地那麵走出來,我感覺自己也變了,有罪就有罰,否則設地獄做什麼?所以便想此人也是自作自受。

    我說:“已經來了,我們該做什麼?”

    葉子暄來到一邊找了個臉盆,然後麵又弄了些清水,接著拿出一張符,浸在水中,再拿出符,雙手一按,這符又變幹了。

    隨後伸出右手食指與中指,成剪刀手狀,把這符剪成一個人形,接著又伸出手,念道:“東西南北中,盡在我掌中。”

    念完的,一個遊魂就跑到他手中,他將魂魄放在符內,那紙人符慢慢變大,最後長成了一個人。

    那人向進豐內走去。

    我們在臉盆中,可以看到那個符人。

    紙人剛走進遊戲廳,就有一個服務小妹來到紙人身邊:“先生,你想玩老虎機,還是想玩捕魚,還是自己隨便看看呢?”

    葉子暄便對著盆子說:“你們經理呢?”

    服務小妹說:“我們夜班沒經理,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隨後葉子暄便繼續以手指帶路,讓那紙人來到先前炒雞的經理室。

    一看這人要闖經理室,那服務小妹對那幾個打人的人叫了一聲。

    於是進豐小弟就來紙人跟前,問:“砸場子的嗎?”

    葉子暄沒有說話,那紙人也沒說話,然後一腳踹開了辦公室。

    門內並沒有人,辦公室空空如也。

    不過此時看到那道牆,卻又想起了當時相熟的情景,就是從那時認識了二皮臉。

    這時,葉子暄對我說:“我現在已經知道姣兒在哪。”

    “那我們現在就去救她。”

    葉子暄說:“姣兒並無危險,我們明天再去救她,這件事需要江娜配合。”

    我點了點頭。

    這時再看水盆之中,進豐小弟已完全被激怒,伸刀就要砍紙人,葉子暄揮動了一下手,那紙人當時就在這些人麵前縮小成一張符,再接著就砰的一聲燒掉了。

    “那魂魄Host:1 To Page:2
……”

    “放心,這張符要本來就是往生魂,那個魂魄既然幫了我們,也不能讓他白幫,現在我們目的達到,便送他往生。好了,我們回去吧,明天再來。”

    我們隨後各自回去。

    在夜色之中,走的很慢,不是因為真的有風濕,而是我在想我該何去何從。

    但卻又想不出自己何去何從,於是默念了一下寶印,那寶印手眼果然出現,接著附近的遊魂馬上跑了過來。

    我馬上收了寶印,不敢濫用,越是難得到的東西,越是怕失去。

    回到302。

    誰知二龐兄弟竟然沒有睡,敞開著門正在喝啤酒。

    看到我之後說:“子龍大師,你去哪了?”

    我說:“沒去哪啊,隨便走走。你們前幾天說,過端午節,吃粽子沒?”

    二龐兄弟麵露出非常驚訝的表情,說:“子龍大師,你穿越了吧,端午節已過去一個月了。”

    聽到這,我不禁拍了拍了頭,幾乎忘了,那的時間與現在是不一樣的。

    “哦,最近過迷糊了,你們明天不上班嗎?”

    “休息一下,就是我工作那,省不知來了什麼人,正在那做法事,然後就不讓我們幹了。”

    “做法事?省的人?”

    “沒錯,他們請了一個人,不知道在做什麼,對了,姣兒現在有消息了嗎?”

    “她有消息,在老家。”隨後,我便回到屋內。

    屋內,依然是花香撲鼻,但沒有見到花魁,我用寶鏡手眼看了看,依然看不到她,不知她去了哪。

    也好,我現在也正忙,她暫時不出現也算是幫我的忙。

    洗完澡之後,躺在床上。

    省來人,整頓權柄,難道說他們也找了高手,來破壞那的皇宮寶殿的風水?如此看來,他們倒也不是沒有作為,就這樣想著,慢慢地睡著。

    第二天早晨,早早就醒來了。

    醒來之後,馬上給江娜打了一個電話。

    她聽到我的電話有些驚訝,不過語氣中還是能聽到驚喜,便問:“大龍,你們順利回來了嗎?”

    “當然,要不然的話,怎麼能給你打電話?”

    “嗯,那就好,你說的姣兒呢?”

    “現在在進豐的遊戲廳中,確切一點說,是在小票的手中。”

    “你有確切的證據嗎?”

    “這個不需要證據。”

    “那好,我們馬上前去解救。”

    “我一會去圍觀,另外我想說的是,關於進豐的幽冥靈珠之事,以後警方可以放心,它再也不會出現了,同樣,也不會被賣給日本客人,美國客人,或者俄國客人。現在進豐的手中,隻有那個人皮盒子,麵放著什麼,才是更應該關心的事。”

    江娜這時說:“據臥底說,進豐前幾天突然抬出一具腐爛的屍體,似乎是一個泰國和尚的,他突然死掉,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我想了想感覺沒必要瞞她,便將此去幽冥之事,一並說了,那和尚的魂魄被打入地獄之中,肉身自然會腐爛,基本上就是在押進地獄那一時刻,他就等於死了。

    江娜說:“原來如此,不過多行不義必自斃,不過那日我說我們去追魁星之王與葉子暄的父親,並沒有跟到。”

    聽她這樣說,也在我預料之中,我便說:“無所謂,我隻想問一下,那進豐和尚的死,臥底有沒有說的更多?”

    “什麼更多?”

    “比如這和尚身上有刀傷,或者什麼?”

    “嗯,確實有刀傷,而且還不少。”

    我不禁暗想,莫非是在我們與和尚爭鬥時,太子爺果然有行動?持刀捅了他的肉身?於是不禁暗暗竊喜,但是又想到,他這樣基本上等於殺人,便問:“那你們警方沒有動作嗎?”這件事,我們本來是要處理的,匯報給上級之後,上級的意思是,此事屬於內鬥,就讓他們鬥去吧。”

    “既然是內鬥,更好清理進豐,趁這個時間,不是可以直接打擊進豐高層嗎?”

    江娜說:“沒用的,進豐有的是趕死人員,他一口把罪責攬了下來,你說怎麼辦?”

    江娜說的也有些道理,我也不在多說,便掛了電話,隨後給葉子暄發了個短信,一起去了那個遊戲廳。
frankyen1102 發表於 2013-11-4 09:42
第二節25%
.
    我抱起小黑來到進豐遊戲廳門口時,那輛熟悉的豐田suV也剛剛趕到。

    從車上走下來江娜還有四名民警。

    一個站在門口的進豐小弟看到警車停在遊戲廳門口,便拿起對講機說了兩句,稍後小票便走了出來。

    現在已經基本進入夏天,小票穿了背心大褲衩外加一雙拖鞋走出來,看到江娜不禁急忙上前便抓住江娜的手:“哎呀,這麼熱的天,娜姐還不辭勞苦地來看我,我真的太激動了。”

    江娜笑了笑說:“既然知道熱,還不請我們進去坐坐。”

    小票愣了一下,也笑道:“娜姐,要不這樣,咱們去一邊的捷旅店中,談談人生與理想什麼的,那幹淨又涼,最重要是清靜,我這屬於公共場合,人多,太吵。”

    江娜還是吃不住小票的話,甩開他的手說:“小票,正經點。你看你穿的什麼樣子?你還不如你的手下穿的整齊,不嫌丟人嗎?”

    小票更是樂了:“娜姐說的是,你喜歡我穿什麼?你說了,我一定穿!”

    這時,江娜身邊的一個民警看不過去,就要上前對上票口頭教育,不過被江娜攔住了。

    小票這時又說道:“哎呀,娜姐,你看隻顧與說話,忘了幾位警察叔叔,沒關係,我這就叫幾個小妹來,要是看上了,帶走也行。”

    剛才那名民警又要說話,江娜又攔住了他,不讓他說話。

    看到這種情況,我在一邊也樂了,那幾名警察的年齡並不大,小票要叫他們叔叔,再加上他出言不遜,也難怪他們生氣。

    不過,那名警察沒開口說話,就讓小票諷刺了一番,如果真的再開口說話,小票不一定又接了個什麼話頭,把他們再奚落一番。

    江娜想了想,沒有正麵回話說:“小票經理,我們現在要對遊戲進行安全檢查,請配合。”

    小票依然笑道:“娜姐,安全檢查?實話說了吧,準備要多少錢?”

    說到這,小票突然之間大叫了起來:“大家趕緊來看啊,警察借安檢的名義,上門收錢了,光天化日的搶錢了。”

    他這一叫,果然威力無比,馬上許多進行圍觀。

    我原本站在一邊看著,沒想到轉眼之間,麵前就擠了許多人。

    我想看也看不到,隻好再次擠了進去。

    江娜倒並不慌張,隻是笑了笑說:“小票,你以為誰的嗓門高,誰的理就大?既然叫來了人圍觀,也好,我就說一下進豐這半年來,火災沒少發生,先是進豐北環夜場發生火災,死傷數人,接著進豐花園夜聲又發生火災,雖然沒有死傷,但你們置安全於不顧,是不是還想繼續上電視台,上報紙?”

    小票聽到這,依然笑道:“娜姐,你早把話說清楚不說好了嗎?你看我這文化水平低,說的太隱晦就是聽不懂,預防火災應該的,不過你放心,我們這防火措施非常好,什麼樣的滅火器都有,大號的,中號的,小號的,幹的,濕的,定期組織員工演習,就連我們這五六十歲打掃衛生的大嬸,用起滅火器,就像用拖把一樣熟練。”

    江娜說:“那好,小票經理,咱們就進去看看,是不是像你說的一樣。”

    隨後,江娜便領著幾名警察向遊戲廳走去。

    小票這時對周圍的人說:“都散了都散了,有什麼好看的?沒見過民警同誌玩遊戲嗎?”

    隨後小票對一邊的弟說:“給大力哥打個電話,就說條子今日突然臨檢,問他為什麼事先沒有得到通知。”

    小弟點了點頭,打電話去了。

    小票又急忙陪同江娜他們進了遊戲廳。

    看著江娜走了進去,我這時有點著急。

    葉子暄昨晚說姣兒就在這,但是在哪呢?他沒有明說,最重要的是,他現在也沒到。

    不過說曹操,曹操到,我剛想到這,葉子暄便趕了過來。

    看到我,他問:“警察來了嗎?”

    我點了點頭:“他們已進入了遊戲廳中,就等你指證姣兒藏在哪呢。”

    葉子暄也點了點頭說:“嗯,我們現在就去找姣兒。”

    我們一邊說,一邊向進豐遊戲廳走去。

    “昨晚你用紙人的事,會不會引起進豐的懷疑?”我問。

    “不用怕,我用紙人隻說找經理,進豐隻會認為小票得罪了人,不會想起姣兒什麼事。”葉子暄說:“不過,那個紙人確實已控明姣兒在何處,咱們馬上去。”

    隨後,我們來到了遊戲廳中。

    遊戲廳內,依然是坐滿了人。

    小票這時又看到我們,依然滿臉堆笑:“今天稀客還挺多,你們想玩什麼?”

    我也笑道:“小票,我就直說吧,我們今天來找人。”

    “找人?我們這沒這款遊戲。”小票笑道:“要不來捕魚吧,目前最流行的,賠率也大,買多賺多,一夜暴富,絕非夢想。”

    “沒必要這麼拐彎抹角,我們今天是來找姣兒的。其實這事與你關係不大,如果你能主動把姣兒Host:1 To Page:2
還給我們,我相信坦白一定可以從寬。”我對小票說道。

    小票聽後突然冷笑:“我們這人來人往是不假,但你說我們藏人?那不可能,我們是守法良民,尤其是娜姐在場,更不能胡說。”

    葉子暄在一邊淡淡地笑道:“小票,如果你真的不知道姣兒的事,也是一件好事,不過姣兒在不在,我給你變個戲法,你就知道了。”

    葉子暄在拿出一張符折了一個紙鶴,寫上在判官那得知的姣兒的生辰與名字。

    隨後葉子暄劍指夾符,念出咒語,那紙鶴飛向經理室。

    經理室的門是打開的,那紙鶴就落在小票的辦公桌上。

    我們正要進去,這時一個黑不溜秋的平頭男出現了,身後也跟了幾個進豐小弟,這平頭男脖子處都是紋身,來到小票身邊問:“小票,怎麼檢查到了你的辦公室?”

    小票說:“大力哥,今天警察同誌來檢查,你們怎麼不說一聲?”

    那個叫大力的平頭男說:“我根本不知道,算了,檢查就檢查吧。”

    然後,他來到江娜麵前,嘻笑道:“幾位警官好,要不這樣,我在一邊的酒店中,訂了一桌酒席,咱們先去吃飯,慢慢談安全的事,力爭打造出省級優秀安全遊戲廳來,你們看怎麼樣?”

    江娜似笑非笑:“你公然賄賂警察?”

    “沒這個意思,就是想著警民一家親嘛。”大力說。

    江娜笑道:“我們逗留的時間不多,把這檢查完畢之後,馬上就會離開。”

    葉子暄來到桌子前,進豐的小弟突然來了一群,全部亮出了刀。

    這本來有些狹小的辦公室,氣氛瞬間壓抑了起來。

    小黑也立馬警惕起來。

    小票此時已有些氣急敗壞,對葉子暄一字一句說:“我-的-桌-子-你-敢-動-一-下-咱-們-走-著-瞧!”

    江娜與那另外四名警察當時便掏出了槍,然後江娜對葉子暄說:“繼續找。”

    葉子暄其實也沒有停下,對著桌子上下左右看了看,然後拍了一下,我們麵前的地板竟然打開了一塊,接著地下出現一個洞,一個小階梯同時呈現在我們麵前。

    江娜說:“你們四個在上麵維護秩序,我與大龍,葉子一起走了下去。”

    四名警察點了點頭。

    我在前,江娜在中,葉子暄在後,一起順著階梯走進地下室。

    地室不大,燈光很暗,空氣尤其不好,有種發黴的味道不說,還有種缺氧的感覺,如果不是有一個排氣扇在這轉運,可能悶死人。

    麵前有四把椅子,上麵被綁著四個女人,都垂著腦袋,聽到聲音,也沒有抬頭,看上去昏昏欲睡的感覺,

    “他們不止抓了姣兒,還有其他人。”我說。

    葉子暄走上前去,蹲在她們麵前看了看說:“他們確實隻抓了姣兒。”

    我走近一看,當場就愣住了,麵前總共四個人,一模一樣,都是姣兒。

    江娜看清之後,也非常驚訝:“這怎麼解釋?”

    我於是念出寶鏡手眼。

    但是通過寶鏡手眼發現四個姣兒並沒有區別。

    唯一的區別就是,她們的衣服是在公司中上班時穿的職業裝,白上衣,黑a裙,上衣上麵的汗漬倒是不太一樣。

    葉子暄也盯著她們仔細看了一會,也搖搖了頭。

    江娜說:“四個就四個,全部帶走。”

    說完後,她又叫來一個民警幫忙,於是我們一人扶一個姣兒,走了上去。

    江娜這時問小票:“這個怎麼解釋?”

    小票一臉無辜:“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會這樣?現在這些員工要造反啊,竟然在我這私藏人口!“

    “拐帶婦女,販賣人口。”江娜說:“你留著慢慢解釋吧。”

    大力正要使眼色,江娜對他說:“外麵有持衝鋒槍的警察,已經包圍了這,不信你出去看看。”

    這時,一個小弟走了過來,悄悄地說了一句:“大力哥,外麵有衝鋒隊。”

    隨後,我們離開了這,剩下的工作,交給衝鋒隊處理,比如封場子,抓人等。

    我們把姣兒扶出遊戲廳外,我不由又問了一句:“哪個姣兒才是真的?”

    葉子暄歎了口氣:“百分之二十五的幾率,不過我們現在無法看出來。”

    江娜卻笑了:“別著急,我有辦法。”
frankyen1102 發表於 2013-11-4 09:43
第三節空門易冷
.
    我本以為江娜有什麼妙計,原來就是對指紋:因為這個世界沒有一個人的指紋是相同的。

    不過也或許是一個辦法,就讓她試試。

    我們走到遊戲廳外時,確實布滿了拿著衝鋒槍的警察,幾輛警車並排嗚嗚地叫著,對麵還有三個狙擊手——這是能看到的,至於看不到的狙擊手,不知還有多少。

    總之街上喜歡的圍觀的人,也被這陣勢嚇的不敢圍觀了。

    這時江娜看了看自己那輛車說:“我這輛車是無法裝下這麼多姣兒的,我再叫一輛。”

    隨後又叫來了一輛mPV,我們把四個姣兒扶了進去。

    江娜開車,我與葉子暄在側,剛才那個扶姣兒的警察叔叔,去支援衝鋒隊了。

    坐進車中之後,她們依舊昏昏沉沉,似睡非睡的樣子。

    我述白拂手眼,把她們一一喚醒之後,那四個姣兒看到我,不禁非常高興地說道:“子龍大哥,能見到你,真是太好了,我還沒有死嗎?”

    “當然沒。”我笑道:“你們誰是姣兒?”

    當我話剛落音,四個姣兒仿佛像商量好的一樣,異口同聲說道:“我是姣兒啊,子龍大哥,你不認識我了嗎?”

    葉子暄在一邊問:“姣兒姑娘,你,哦,對了,你們怎麼會這個樣子。”

    依然是她們四個異口同聲地說道:“我被二皮臉抓走之後,就帶到了一個地下室,然後見到一個和尚,他在我麵前放了一個三隻眼睛的佛像,然後就開始念經,念的什麼,我也聽不懂,

    接著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醒來後,我就看到了三個我,我當時好害怕,怎麼會這樣?我這次一定會死,這時一個給我送飯的遊戲廳小妹說:“如果你的朋友不打攪上師的話,他會放了你,如果你的朋友打攪上師,他也會放掉你,不過會讓你的朋友後悔一輩子:因為你們四個人,有三個會很隨機死掉,也就是真正的你,存活幾率隻有四分之一。”

    雖然她們異口同聲,但是每人都力求證實自己是真正的姣兒。

    如此看來三眼佛像,便是濕婆;那個服務小妹所說的上師,就是泰國和尚,

    不過這個家夥已經死了。

    但是死了,也不讓活人好過,這四個姣兒,會有三個隨機死掉,也就是說,剩下的那個,有四分之三的幾率不是姣兒。

    “她們並非妖魔鬼怪變的,那個泰國和尚究竟用了什麼法術,我也不清楚,雖然說佛道同源,但是卻有諸多差別。”葉子暄說道。

    “莫非就像小黑一樣?”我說。

    “不會,如果有善念姣兒與惡念姣兒,反倒好辦,因為她們四人會表現出差異來,但現在看來她們完全一樣,剛才慧聞告訴我,她們現在身上的味道,與舉手投足,眼神也是一樣的。”

    說實話,姣兒這麼久沒洗澡了,身上的味道可想而知,不過卻讓我對那個小慧聞佩服的五體投地,就是分不清是誰的汗味,但是它卻可以聞出來是誰的。

    這時江娜說:“我馬上帶她們驗指模,不過要先帶她們去洗澡,換衣服。”

    “多謝。”我說道。

    說完後江娜卻又伸出一隻手來。

    “什麼意思?”我問。

    “她們現在的衣服肯定要洗一下,沒有替換的衣服,所以至少要先買一套,所以需要錢。”江娜一邊說,又一邊把手靠向了我這邊。

    她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我出錢。

    “這個……”我和我的小夥伴們頓時驚呆了,隻買一套衣服,這個沒問題,但是一下子要買四套,其中三套還基本上等同浪費。

    上次從猛爺那得了七百五十塊,基本上買花已經花沒了,這難道是要我賣水晶蘭與忘川水的節奏?

    我突然靈機一動說道:“這個,江隊長,你上次不是少給我們錢了嗎?就當這四套衣服的錢吧。”

    江娜的手依然沒有縮回去:“一碼歸一碼,這衣服又不是我穿的。”

    葉子暄這時從口袋中掏出二十張紅票。

    看到這,我不禁暗想這錢怎麼可以讓他出?上次送花給姣兒她沒要,現在不就買套衣服嗎?

    我一咬牙把銀行卡掏了出來,遞給江娜說:“不就四套衣服嗎?小case,我,有錢,不差錢,這卡給你。”

    “密碼。”

    隨後我把密碼也說了,然後說:“撿好的買,別替我省,不差錢!”

    江娜笑了笑說:“這個你放心,我有兩個愛好,一個抓賊,二是購物。”

    隨後江娜領著四個姣兒去了她的家。

    我這才發現,江娜竟然有兩套房子,先前她讓我們住的那棟房子相比她目前住的這棟,簡直就不算房子。

    此時我總算明白,在江娜麵前,我與葉子暄簡直就是非州難民。

    江娜讓我與葉子暄在車上等著,隨後她帶著四個姣兒去了她小區旁邊的一個專賣女人衣服的商場。

    葉子暄一直沉默不語,估計正在想姣兒究竟是被泰國和尚念了什麼經Host:1 To Page:2
才變成四個。

    等了好一會,洗過澡打扮完畢的四個姣兒又回到車上。

    她們一上車就說:“子龍大哥,多謝你幫我買衣服!”

    我勉強地笑了笑:“咱不差錢!”

    話雖然如此說,但是心在滴血,算了,就打腫臉衝胖子吧,人生又能有幾回衝呢?

    江娜笑了笑,把卡還給了我,然後開車去了警局,驗了她們的指紋,結果還是一樣的。

    不但指紋一樣,江娜說在她們洗澡時,作的動作也是一樣的,而且大腿上的痣也絲毫不差。

    既然如此,我們就去找楊晨。

    四個姣兒都說自己是真的,但姣兒隻有一個,另外三個肯定是假的。

    就算是真假無所謂,但最重要的是老和尚說,這其中三個會死掉,真姣兒隻有四分之一的幾率存活,這才是最重要的——我希望她能百分之百活下來。

    帶姣兒來到醫院之後,楊晨看到她們不禁愣了一下:“子龍大師,你帶了一個四胞胎過來?”

    我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然後說:“我想讓你幫她們驗驗血,或者檢查一下Dna,染色體之類的,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同。”

    楊晨點了點頭,便帶她們去檢查身體。

    葉子暄一直沉默,看來他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我們一直焦急地等著四個人檢查完畢之後,楊晨對我們說:“從身體各個方麵檢查了一遍,她們完全一樣,雖然這個不可能,但事實就是這樣,真是個奇跡。”

    看著她們,突然感覺進豐的太子爺總算做了一件正事,那就是砍了泰國和尚的肉身,間接等於在我們對付泰國和尚的魂魄時幫了我們。

    但這一切皆有因果,如果我們不是救了太子爺的小千金——雖然當時根本不知道她是誰,進豐的人怎麼敢砍泰國和尚的肉身呢?

    太子爺既然成了進豐的頭目,他怎能肯甘心在別人手掌之下,尤其還是一個外國和尚?

    但這也是他貪心所致,如果不是讓泰國和尚來看那人皮盒子,又怎能引狼入室?又怎麼會差點讓他的女兒命喪黃泉?

    想到這,我說:“葉兄,記不記得我們在地府中救的那個小姑娘?”

    葉子暄點了點頭:“怎麼了?”

    “這個小姑娘是太子爺的小千金,如果太子爺不喜歡他女兒也就罷了,如果他喜歡這個女兒,那他欠我們的人情債是無論如何也還不起的,所以我想去找他問清楚,泰國和尚究竟對姣兒做了什麼。”

    葉子暄想了想說:“關於這件事,就算是去找他,也未必能幫上我們的忙,我倒突然想起一個人:慧明,或許他可以幫我們。雖然慧明是本土和尚,但與泰國和尚都是信佛的,應該有共通之處。”

    葉子暄說的倒也有些道理,我點了點頭。

    這時江娜接到一個電話。

    沒聽清她說什麼,隻是她掛掉之後對我們說:“兩位,我有重要的事,先走了。”

    “嗯,你先忙,有事隨時聯係。”葉子暄說到這,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叫車。

    估計其他人全都外出做事了,幾分鍾後,奶牛開了一輛五菱麵包車趕了過來,她看到四個姣兒,不禁很驚訝:“她們……”

    葉子暄微笑道:“去佛光寺,或許能知道答案。”

    我們全部坐進車中之後,奶牛踩了油門,直奔西流湖,到了那個林蔭小路,也就是佛光寺門口,奶牛停下車來。

    四個姣兒,我與葉子暄還有奶牛一共七人走向佛光寺。

    上次與滅法還有魁星之王的混戰,佛光寺也受到了衝擊,現在已經修葺完畢,不過卻變了一些,最直觀的就是寺門上的對聯換了,現在是:

    千聲千佛,遙聞天外有天,

    小叩小鳴,普覺夢中之夢。

    先前那幅讓人警醒,而今這幅卻感覺是對釋空子最真實的寫照:釋空子不過是夢中人,夢醒之後,就是慧明。

    走進寺內,香火雖旺,但依然擋不住清冷,沙沙的掃地聲,傳入耳中。

    招地僧就是慧明。

    葉子暄走到他跟前,雙手合十說道:“慧明師傅,我們今天來,是有一要事相求。”
frankyen1102 發表於 2013-11-4 09:44
第四節四大皆空
.

我也走上前去,雙後合十對慧明笑道:“慧明大師,上次來的時候見你一個人忙,今天來還是見你一個人忙,不愧是勞模,五一節發個勞動獎章給你——不過要等下一年了。”

    慧明放下掃把,也雙手合十回道:“小僧一個人便能處理,所以不需要他人幫忙,不知兩位大師要我做什麼?”

    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我不禁樂了:“釋空子,咱們這麼熟悉,你這樣反倒讓我不太習慣,我們第一次來佛光寺時,你裝的仿佛不認識我們一樣,以致於讓我也以為你真的不認識我,那時也沒有感到太別扭,但如既然已知彼此身份,何心這麼客氣?弄的反倒生分了。”

    慧明微微笑道:“子龍大師,我早已了斷前塵,世間繁華,已與我無緣,你還是叫小僧慧明吧。”

    葉子暄這時對我說:“大龍,我們既然來求慧明師傅,一切都應該順著慧明師傅的意,既然慧明大師潛心修行,又何必念當初過往?”

    我笑了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

    這時葉子暄把四名姣兒叫到慧明跟前說:“這四名女子,其實隻是一個人,之所以這樣,並不是她們分身有術,而是中了一個和尚的莫名法術,由一個人變成了四個人。”

    然後葉子暄把事情說了一遍,又說道:“慧明師傅,你看有什麼好的方法,鑒定真身,或者說,你可知那泰國和尚究竟用了什麼手段,讓姣兒變成了這種情況?”

    慧明聽後,仔細看了看四個姣兒說:“聽你所說,如果是那個和尚把她變成了這個樣子,我或許明白了一些。你們跟我來,我幫她們做場法事,看看是否可以。“

    說完他放下掃把,向大雄寶殿走去。

    我們也一起跟了過去。

    正殿之上,便是佛祖,背後是一座浮屠塔,麵前有幾柱香,飄起幾縷清煙,殿堂兩側,左九右九共十八羅漢,每個羅漢之前,都有一個墊子,供坐下或者跪拜之用。

    慧明把四個坐墊放在中央,然後讓四個姣兒盤腿坐下,我與葉子暄還有奶牛便坐在一邊。

    他則先向佛祖拜了幾拜,坐在佛祖膝下,四個姣兒麵前。

    這時我忍不住問道:“慧明大師,她們到底怎麼了?”

    慧明說:“她們四人,確實身中佛法,不過卻是中了佛法惡意。”

    “什麼意思?”

    慧明說:“任何事情都有正反兩麵,佛法也是如此。先前釋空子雖然也解讀佛法,然而卻行惡事,就如你們所說泰國和尚一般,此後終於悟出佛法善意,便有了悔明。”

    “這個我明白,不過我更想知道姣兒怎麼回事。”我問。

    “你看她們四人的臉色,現在已經蒼白,正是生命式微之像。”

    聽到這,我不由有些急了:“那請大師你,找出真身啊。”

    慧明搖搖了頭說:“就算找出真身又如何,她一樣會死。”

    葉子暄聽到這,也有些不解,說:“我們聽姣兒說,她有四分之一的生存希望。”

    泰國和尚說:“兩位有所不知,這四個人,都是她,也可以都是真。”

    慧明越說我越迷糊,如果說這四個姣兒都是真,那麼一個姣兒怎麼變四個呢?

    葉子暄說:“其實我也一直在想這件事,姣兒既然什麼都一樣,也就無所謂真假了,因此四個姣兒,死掉任意三個,留下的還是真正的姣兒,那泰國和尚豈不是多此一舉嗎?唯一遺憾的是那個三個姣兒,既然她們都與姣兒一般,死掉還是有些可惜。”

    慧明搖搖頭說:“葉大師,子龍大師,兩位有所不知,這四個姣兒都是真的,當時間一到,死掉的不是三個,而是四個。”

    聽到這,我更是懵了:“不是有四分之一的機率嗎?”

    慧明說:“剛才葉大師已經說過,這四個姣兒已無真假可分,留下任何一個姣兒都是真的,那泰國和尚豈不是多此一舉?事實並非這樣,那和尚心思如此惡毒,他怎麼會給你們留下四份之一的念想?斬草除根才是正道:一個姣兒施主變成四個,他所利用的,就是佛教教義,四大皆空。”

    “四大?灑,色,財,氣?酒女,色女,財女?氣女?不過沒有看出哪個姣兒是色女啊。”我說。

    慧明糾正道:“子龍大師,四大乃地,水,火,風這幾種元素,這是萬物之源,一個姣兒被分為這四個。”

    “然後呢?”

    “既然皆空,所以四個姣兒施主會皆空,換句話,都會死去,一個也不會給你們留下。”慧明說。

    越來越深入,卻發現這泰國和尚越來越可惡,不過一想他要從第一層極熱地獄,一直走到最後一層近邊地獄,這不知要幾百萬年,基本上等於永世不再超生,便也稍稍釋懷了一些,但就算如此,姣兒沒了,又有什麼用?

    葉子暄這時問:“慧明大師,你能解嗎?”

    慧明點了點頭說:“那個人所念的經咒不過反解了經文的釋意,把佛經善意解成佛經惡意,我再反過來就行,這樣四個姣兒施主就會重新變成一九品文學歡迎您的光臨,任何搜索引擎搜索“九品文學”即可速進入本站,本站永久無彈窗免費提供精品小說閱讀和txt格式下載服務!

個,不過,你們要有心理準備,這個姣兒施主可能與以前也不太一樣了。”

    “你什麼意思?”

    “一塊玻璃,破成四片,就算把它粘在一起,也不再是當初的那塊。”

    慧明的意思,我明白,不過我這卻幹急沒辦法。

    把姣兒比作玻璃,那麼如果這四塊不粘在一起,姣兒就會死掉,如果粘在一起,姣兒卻不再是原來的姣兒,當然,變的不是她的容貌,而是她的性格。

    她還會是以前那個直爽的姣兒嗎?

    我看了一下四個姣兒,她們的臉急確實越來越蒼白,剛才在車上還說個不停,現在看上去又昏昏欲睡一般。

    奶牛在一邊倒是發出一句評論:“好神奇!”

    葉子暄說:“慧明大師,你意下如何?”

    慧明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在佛祖麵前,浮屠塔下,我不會見死不救,但是救過之後,女施主可能不再是往日的女施主,我先提醒你們一下。”

    我不由歎了口氣,目前也隻能按慧明所說的去做,我們又無法做什麼。

    隨後,慧明開始反解泰國和尚的經文,不斷地念著什麼。

    我與葉子暄還有奶牛坐在一邊,屏著呼吸等著奇跡出現。

    隨著慧明念個不停,我發現其中一個姣兒的顏色慢慢變淺,最後成了像姣兒形狀的一團空氣。

    這正想這是怎麼回事,葉子暄說:“不要打攪慧明,這個應該是四大之一的“風”。

    接著,一個姣兒的臉色開始變成淡藍色,我突然愣了一下,莫非這要是變成阿凡達公主的節奏?但隨後又看到,隨著淡藍色的加劇,她變成了像姣兒形狀的水團。

    “這個是水?”我問。

    “沒錯。”葉子暄說:“保持安靜,還剩下兩個,一個是火,一個地,也就是土,然後慧明會把她們四個合在一起,關關鍵時刻,務必小心,否則這四個姣兒合不到一起,成了現在這種狀態,更麻煩。”

    我也不再說話,小黑也緊張地看著麵前這一切,雖然不知道它能否看懂。

    又一個姣兒,變成了火形姣兒,接著最後一個姣兒,成了一個泥胎。

    慧明依然沒有停,四個姣兒開始慢慢地合在一起,不論是風,火,還是水,都向泥姣兒走去。

    突然之間,在四個姣兒麵前,竟然出現了一幅虛擬佛像,這佛像便是濕婆。

    “怎麼會這樣?”我問:“這個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葉子暄說:“當初泰國和尚既然是在濕婆麵前曲解佛經教義,那麼反過來操作,這濕婆也會出現,不過不知道是福是禍。”

    他的話剛落音,那濕婆便對慧明噴出魔眼之火。

    慧明當時便著起火來。

    現在正是關鍵時刻,怎麼可以出錯?看到這,葉子暄衝濕婆說:“衝我來!”

    我也趕緊跑到慧明身邊,拿起旁邊一個坐墊幫他滅火。

    還沒有跑到他身邊,便感覺一股熱浪襲來;一碰到那火,坐墊頓時著了起來,接著便燒到了我的上衣。

    雖然脫的很迅速,但還是被火苗舔了一下,那肉皮並非是紅腫,而是成了一塊黑色,我伸手摸了一下,竟然掉下來了肉沫,然後是鑽心的疼痛。

    終於明白,那陰兵為何一見這火就著,原來真不是蓋的。

    但是慧明卻依然雷打不動,在這火中依然做著自己的事,他一動,四個姣兒馬上就會死掉。

    葉子暄這時說:“慧明大師,不必救她們了,你自己要保重!”

    然而慧明仿佛沒有聽到一般,繼續誦經。

    奶牛看到這,嚇的先是啊的一聲,接著突然哭了。

    她並不是被嚇哭的,而是被感動的。

    慧明並非葉子暄,可以完全不怕濕婆的魔眼之火。

    此時火苗包圍著他,他雖然又手合十,但是火已經將皮肉燒掉,雙手合十,其是累累白骨合十。

    看到這,葉子暄憤怒之極,拿起刀砍向濕婆:“你下地獄去吧!”
frankyen1102 發表於 2013-11-4 09:44
第五節柳暗花明


葉子暄衝到那濕婆跟前時,濕婆還沒有向葉子暄噴火,葉子暄已全身起火,又持熊熊大火的天師刀向濕婆砍去。

    ——遺憾的是,砍在濕婆身上,卻砍了個空,仿佛砍在空氣上一樣。

    這四個姣兒雖然恢複了原本形態,也就是“地,風,水,火”四大形態,但並沒有完全合體,依照這火燒的程度,恐怕慧明就算堅持到最後一刻,姣兒也無法合體,換句話說,姣兒本來可能要死,如今把慧明也連累了。

    我突然有些後悔,後悔我們應該離開地府時,看看他們是怎麼滅的鬼門關大火。

    不過既然是濕婆所放的阿修羅眼之火,也就是魔火,我當時述白拂手眼,準備消除魔力,隨知還沒有述來,就差點把白拂燒了,我草,這真的要去找鐵扇公主的節奏嗎?

    但就算她真的存在,我們也請不來啊;就算能請來,慧明估計也變成了灰,要鐵扇何用?

    然而絕對不能坐以待斃,我略一思索,急忙跑出大雄寶殿,見一邊有一個滅火器,當時便把它拿在手中——滅火器俠再次重生!

    打開保險栓,跑向大雄寶殿,對著慧明就“哧”的一聲噴了出去。

    一股白煙撲向慧明,但那火根本就絲毫不受影響。

    仿佛那火就是,我燒我的,你滅你滅的,就像平行線一樣,根本不沾邊。

    慧明再燒下去,就真的成灰了——半邊臉的骨頭已露了出來。

    此時奶牛在一邊哇哇地哭個心煩。

    葉子暄雖然全身是火,同濕婆火拚,無奈,這隻是濕婆萬千化身之一,包括我們在地府所見的,都不是真正的他。

    慧明已經無法再念出來了,然而姣兒也沒有合體,隻是風姣兒,火姣兒,水姣兒已來到泥姣兒身前,看進度已完成了百分八十左右,但因為這場火,慧明掛了,姣兒也要死了:一切可能因為這把火而煙消雲散。

    此時突然很無奈,就算有大殺器寶印手眼又能怎麼樣?根本一點忙也幫不上。

    葉子暄突然之間拿刀指著十八羅漢之一:戍博迦尊者,也就是平時人們常說的開心羅漢,大聲說道:“你看的很開心是嗎?我也讓知道一下被火燒的滋味!”

    當時來到開心羅漢麵前,手起刀落,羅漢的腦袋當時便掉了下來,同時也因葉子暄刀上帶火,無頭的開心羅漢頓時燃燒起來。

    我此時也越想越氣,一方麵氣自己窩囊,另一方麵又氣在這有諸佛的寶殿之內,竟然發生這種讓人在頭上拉屎的事情。

    於是舉起滅火器,衝那如來扔去,同時說道:“既然在你的眼皮底下發生此事,你卻依然無動於衷,信你何用,不如砸了算了。”

    “當”的一聲,滅火器砸在了它的臉上,砸掉了一個泥塊,隨後滅火器又掉落在地上。

    所謂金佛,不過是一個泥佛而已。

    但就在這時,卻發現那佛的眼角竟然有一些水流淌過的痕跡。

    說時遲,那時,一道萬字佛光從他胸前發出。

    此道金光照在慧明身上,猶如雨露一般,將那火迅速滅去,同時白骨之處,新肉長出,仿佛枯木逢春。

    與此同時,那萬字光照向濕婆,濕婆像是在做最後掙紮,不過也很消失在了我們麵前。

    同時佛光又照向開心羅漢,開心羅漢身上的天眼之火也被撲滅,同時它的腦袋,也自動飛回原處。

    隨後,萬字光消失。

    大雄寶殿內又恢複了原來的寧靜。

    葉子暄愣了一下,我也愣住了,完全沒有發現會出現這個結局。

    慧明接下來繼續把剩下的經文解完,三個姣兒終於走進泥姣兒身體,最終合四為一。

    這時慧明站起說:“兩位大師,姣兒施主已經反解完畢,不過正如我先前所說,她已不是當初的她,但我能做的,也隻能如此。”

    葉子暄此時也不再雙手合十,而是抱拳道:“慧明兄,多謝你此次舍身取義。”

    慧明依然雙手合十:“葉大師,小僧能做的不多。出家人四大皆空,雖不問世間繁華,但也會盡自己所能救人。”

    這時,奶牛跑到慧明身邊,一下子抱住慧明:“大師,我太崇拜你了。”

    這個突然的動作,讓氣氛一時非常尷尬,葉子暄急忙把奶牛拉開說:“不要胡鬧,這是清靜之地。”

    奶牛卻極不情願地說:“葉大哥,我表達一下自己崇拜的感情都不行嗎?”

    葉子暄把奶牛拉到一邊說:“這麼嚴肅的場合,你還鬧,給你安排個事兒做,扶姣兒去。”

    奶牛聽葉子暄的話,去扶起姣兒。

    姣兒確實與先前不同,眼神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表情很迷茫,一句話也沒有說,還不如來時四個姣兒活潑。

    不過不管怎麼樣,姣兒活了下來,我心中也非常感激,也對慧明說:“慧明兄,剛才來時,是我不好,不該開你玩笑,多有冒犯,請原諒。”

    慧明淡淡地笑道:“子龍大師言重了,先前的我確實有過錯,九品文學歡迎您的光臨,任何搜索引擎搜索“九品文學”即可速進入本站,本站永久無彈窗免費提供精品小說閱讀和txt格式下載服務!

不能怪你,有當初的因,我才得到今日之果。”

    我看了看地上的滅火器,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慧明兄,剛才一時心急,拿了滅火器砸了大佛,把大佛臉上的泥塊砸掉了,剛才大佛突然顯聖,修複了這的一切,但是並沒把我砸掉的那一塊給補上去,它生我氣了吧?”

    慧明微微笑道:“子龍大師,你剛才生氣,也是因為小僧而生氣,小僧非常感激。不過我佛慈悲,佛祖當初割肉飼鷹而有後來的孔雀大明王,今日你砸金身,他沒有修補,是在反思自己,請放心,而且此後我會重新補過。”

    “那就好。”

    葉子暄這時說:“慧明兄,我們走了,你多休息。”

    於是我們離開了這。

    在離開時,葉子暄向公德箱內放了一些錢,不知多少,但全是紅票,一遝,估計也不會少,當初他給南聯小弟發紅包時,還發了不少錢。

    我也把身上的錢拿了出來,沒多少,不過幾十而已,非吝嗇,而是確實所帶不多。

    此事與奶牛完全沒關係,但她把身上的錢也全拿了出來,雖然沒有葉子暄的多,但看上去也不少,隻是奶牛說話太不講究,說:“我把我要買胸罩的錢,也放進去了。”

    這時慧明說:“兩位大師,這位女施主,這怎麼好意思?”

    葉子暄說:“你修葺寺院,重塑金身,以及一些其它方麵的消耗,都需要錢,上次你教我那個奇術,我深為感激,今日又做這件事,我們更是無以為報,隻是今日所帶的不多,希望慧明兄不要嫌棄。”

    慧明說:“葉大師太客氣了,我已說過,我雖在這空門之中,不問前塵,但是看到需要救治之人,我一定會救。”

    這時,我又看了看姣兒,然後問慧明:“她以前直爽的性格,以後還會不會出現?”

    慧明說:“我不能說沒有,不過還需要觀察!”

    “這個惡和尚……”我說到這,感覺說的有些不對,又糾正道:“我不是說你……”

    慧明雙手合十:“我已說過,前塵往事,我均已忘記,常言空門易冷,但是我有古佛相伴,經文相誦,晨鍾相敲,此生足矣。”

    隨後,我們走出去之後,沙沙的掃地聲,依然響起。

    從此之後,釋空子與慧明真的是兩個人,釋空子已死,慧明活著。

    人都貴在自知,慧明是太多人的榜樣,但是繁華遮眼,又誰能忍受這空門中的清冷呢?

    我一邊想,一邊坐上車。

    奶牛始終是情緒化,一邊開車,一邊放歌。

    放的是不知哪個美女的打碟,然後說:“葉大哥,我想去夜場打碟。”

    不過我們沒人關注她。

    離佛光寺越來遠,車窗外越來越是高樓大廈,繁華的都市,總是那麼繁華。

    我看了看小黑,又想起了那顆珠子,不禁對葉子暄說:“對了,武則天沒有那顆珠子,是不是她也玩完了呢?我記的先前所說,在她沒有現世之前,幽冥靈珠就像當於她的身體一樣,現在冥珠已被小黑吃掉,她是不是又要推遲好久呢,或者直接就不行了?”

    葉子暄說:“這個不清楚,不過對她有影響那是一定的,武則天一直屈居於泰國和尚之下,未能從進豐手中拿出幽冥靈珠,也能看出這顆珠子的重要性。原本袁天罡想從古董商人手中買過這顆珠子,但沒想到卻被進豐劫了去,隨後進豐又引狼入室,請來了泰國和尚,用範謝二人的話來說,就是時也,運也。”

    奶牛問:“葉大哥,現在去哪?”

    “先送他們回去。”葉子暄說。

    於是她從西環一直向東,一直走到文化路,然後就順著文化路向北。

    在經過那個遊戲廳時,遊戲廳已經查封。

    門口有幾個進豐小弟在晃來晃去。

    “小票不是說大力沒有把消息傳過來嗎?看來黑警的證據確鑿。”我說:“但小票又真的是臥底嗎?”

    葉子暄突然之間發了一句感歎:“這個社會真不容易,每個人都要當人,又要當鬼。”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uuuuuuuuuu

LV:9 元老

追蹤
  • 195

    主題

  • 91908

    回文

  • 25

    粉絲

就是愛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