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懸疑] 陰陽手眼 作者:拉風熊貓Luck(已完成)

 
uuuuuuuuuu 2013-5-20 13:11:09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76 212475
frankyen1102 發表於 2013-11-4 09:45
第六節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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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暄所說的確實沒錯,活著確實很。

    尤其各種負麵新聞一起出現的時候,以前的時候,還可以看一下ccaV台的新聞聯播治愈一下,現在看到新聞聯播卻再也愈合不了我這顆心靈了。

    哎,這真的是邪道漸盛,正道式微的前奏嗎?或許我那同學的孩子,也確實是救世主吧。

    隨後除了奶牛之外,大家再也沒有說話,一直沉默不語。

    姣兒也一真未開口說話,看著窗外,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她還是不是她?會留下什麼後遺症,或許隻能讓時間去檢驗了。

    此行最大的收獲,並非我們,而是慧明,他確實很生動地詮釋了“立地成佛”的意思,這個時候我多麼希望,這個城市的一切汙垢以及邪魔外道都能向慧明學習該多好?這樣的話,整個城市的天空將會又是蔚藍一片。

    但這隻是中國夢,夢之難,難於上青天。

    車繼續前向。

    奶牛始終沒心沒肺,依然是想怎麼表過就怎麼表達,不分時間,不分地點,也不分場合。

    或許是因為我們比她大,所以心態不年輕了吧,也或許她一直就是這種性格,完全不考慮問題。

    什麼樣的環境出什麼樣的人,雖然奶牛有些“腦殘”,但仗義這一點,是沒得說。

    來到村口時,我與姣兒下車。

    葉子暄對我說:“隨時保持聯係,另外我想江娜應該還會叫姣兒去做口供的,畢竟姣兒是受害者,所以這件事並沒有完,問題是她怕不怕?這個誰也不知道,所以你多做一下她的思想工作。”

    我點了點頭,然後與他們告別。

    姣兒一路上沒有說一句話,下車後依然沒說話,但我感覺她應該說聲謝謝。

    她謝不謝我無謂,畢竟那契約也是她替我簽的,我不過是還了回去而已,但她應該給葉子暄,還有慧明,甚至奶牛都至少說一聲感謝,但她始終沒有。

    她不說話,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說這樣一直沉默,一直到送她回到303。

    隨後她用“砰”的一聲,代替了她說話,那就是我可以走了,她現在要關門休息。

    我頗有些無奈,姣兒變四個的時候,我想姣兒能有一個真身活下來;當姣兒出現四個身體本源時,我希望她能合體,當她能合體時,我又希望她的性格與以前一樣——或許是我太貪心了吧,所以算了,姣兒的事,不急於一時,就算是她又變了一個人,隻要她還是一個好人,就是萬福。

    想到這,我也坦然了許多,回到屋中,然後把小黑放開。

    它回到了桌子下的小窩內。

    屋中的花香味依然在,說明花魁雖然沒有出現,但她也沒走。

    我打二手小冰箱,水晶蘭與忘川水還在。

    水晶蘭名字像蘭花,但它並不是花,可以這樣理解:蘑菇看著像植物,但它並不是植物一樣。

    關上冰箱,又來到洗手間,看到張天師那日留下的煉丹幹柴。

    我不明白,這柴究竟是做什麼的,他不可能是讓我煉丹用,做飯?更不可能,一是沒地方支鍋,其次就是這就這幾根柴,能做幾天?

    難道是他沒地方放,先放我這?也不對,他住的地方相當寬廣,放多少幹柴都可以。

    那他究竟是什麼意思?我想來想去不明白,不過我還是把些幹柴收了一下,放在小黑窩旁,以免洗衣服時把這柴弄濕。

    ——或許,這個東西也與水晶蘭和忘川水一樣,可以賣錢,噱頭就是:“張天師砍柴出品,必屬幹柴精品!”

    就在這時,我從小黑的眼睛中看到了花魁,就在我身後。

    我還沒開口,她先問道:“你看上去很不開心?”

    “人生不如意十之**,哪有那麼多開心事?”我說:“不過,我看你好像很開心。”

    “是啊,我為什麼要不開心呢?”

    “當日武則天把你們都燒焦了,然後貶至神都,此等傷心往事,難道你還很開心?”

    “那麼久的事,我早忘了。”她笑了笑說:“更何況從那之後,我們便被尊為百花之首,不是嗎?”

    “好吧,隨你怎麼想,能忘記仇恨,也是一件好事。”我一邊說一邊繼續整理幹柴。

    “不過,我現在有點餓……”她笑了笑說。

    “你是不餓不出來是吧?”

    “你想讓我隨時出來嗎?”

    “不必,請給我一點私人空間,我現在就去幫你買。”——

    去花卉市場時經過一個aTm,我不由想到江娜用了多錢給姣兒買衣服,於是便拿也銀行卡查了一下,卻意外地發現我的錢並沒有少。

    這就怪了,那四套衣服,難不成不要錢?

    還是我記錯錢數了呢?更或者我插卡的方式不對?

    難道銀行沒有扣錢?想到這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這個玩笑是不能亂開的,否則銀行一個罪名安到我頭上,直接就無期徒刑了,便急忙打電話求證,客服小姐說,九品文學歡迎您的光臨,任何搜索引擎搜索“九品文學”即可速進入本站,本站永久無彈窗免費提供精品小說閱讀和txt格式下載服務!

我沒有刷卡。

    掛掉電話之後,原本有些陰晦的心情,又瞬間好了起來——原來江娜並沒有用這錢,那麼那四套衣服應該也是江娜買的。

    於是我繼續邁著開心的步伐向花卉市場走去。

    還是先前那個花店。

    買完之後,我正準備回去,不想那個狗老板向我走了過來。

    看到他,我馬上提高警惕。

    這狗老板是桃園堂的,那個遊戲廳是聚義堂的——如果我沒記錯,這家夥說與小票關係很不錯,我昨天又那麼出鏡,進豐的人肯定早就認準了我這張臉,也一定早印發下去讓各位進豐小弟學習我的長像,所以這狗老板難道要替小票報仇?

    想到這,我拿起花遮起臉來,向外麵走去。

    誰知那個狗老板又要來到我身邊攔住了我的去路,竟然笑了笑說:“大師,你好。”

    “你好,有事嗎?”

    “上次關於你這隻貓……”

    他話說到一半,我依然拒絕,這是原則性問題,這種錢不能賺,一是此錢賺了良心不安,二是負作用太大,到時又弄的滿城風雨,損失遠超那些錢——小花變成僵屍貓,還曆曆再目,而且小黑現在吃了冥珠,作用遠超屍丹,誰知道它會發生變化呢?

    雖然到現在為止,它依然沒什麼變化。

    狗老板被我拒絕之後,便說:“大師,昨天發生了一件事,我有些不太滿意。”

    “什麼事?”

    “你們引條子把我兄弟的場子給掃了?”

    “什麼意思?”我假裝不解。

    “我那天不是與你說過嗎?我與小票的關係很不錯,但是你卻把他慈送到局子中了,我不滿意。”

    “你要打我嗎?”我想了想說:“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還說過咱們也是好兄弟,還說如果有人要找我麻煩,三萬進豐兄弟來幫忙,對吧?”

    他點了點頭。

    “既然你與我們都是兄弟,你想偏幫哪個?”我問。

    “這個……”他一時無語。

    我笑了笑說:“所以我與小票之間的事,你最好別摻和,我們兩人是有私人恩怨的,他先抓我朋友,還關了半個月,你說我該怎麼?”

    “這……”

    “如果你老婆你女兒兒子被別人抓了去,你會怎麼做?”

    “幹死他!”

    “好,果然是好兄弟!”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進豐果然沒看錯你,有血性!我也沒看錯你,我喜歡!因此我就直接去找小票算賬了,剩下的事情,你也知道。”

    “進豐沒看錯我?”他無奈地笑了笑說:“或許吧,進豐能人不少,不過無能的人也挺多,但是我相信,我絕對比某些人強,但是卻又能怎麼樣?還不是在這賣狗?那些沒我強的,卻風光無比,你知道我為什麼佩服小票嗎?我覺得他是我的榜樣,他從一個停車收費的,去當一個遊戲廳的經理,把不如他的人,全部都給趕了下來!不過,我沒機會了,因為太子爺根本來我們這看一眼,所以也無法被他發現。”

    “他應該去比較重要的地方吧,花卉市場應該不是一個很大的生意吧。”我安慰他說:“這也是人知常情,哪個爹不疼能幹的娃兒呢?”

    他歎了口氣說:“太子爺經常在我們隔壁出現,但從來不來這,其實他不隻過是稍微動一下腿而已,但就這樣,他都懶得過來——不過你說的也對,花卉市場,確實是一個不重要的地方。”

    “經常出現在隔壁?”我問:“隔壁是什麼地方?”

    “隔壁就是北環古玩城。”他說:“上次有個大案子,就是古玩城麵的人搞的。”

    大案子?聽他這樣說,我感覺應該是砍死古董商,收了幽冥靈珠之事。

    我想到這,便問:“他經常去那嗎?”

    “他經常去那喝個小茶,玩個古玩什麼的,說做人要有追求,要高雅一點。但話又說回來,那麵的人也都是人精,黃金有價玉無價,所以隨便出一件玉器,就能賺很多錢,我是不懂,我要是懂,我一定過去,說不定太子爺就能看到我的能力。”

    “他一個人?”我問。

    “沒,他常領著他的女兒。”

    哦?聽到這,我頓時感覺機會來了。
frankyen1102 發表於 2013-11-4 09:46
第七節初識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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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我又安慰了狗老板一句:“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放心吧,你一定能夠上位的。”

    狗老板聽完之後,不禁嘿嘿地笑了:“兄弟的話,我喜歡聽,尤其是我還知道你能抓鬼除魔,所以你的話一定能實現。”

    我不想再與狗老板廢話,便與他告別,回到302.

    拿出那束花,放在桌子上對她說:“花已買了回來,我還有事,你慢慢享用。”

    接著又抱著小黑火速趕往古玩城。

    此時,已經下午三點鍾,太陽高照,非常熱,不過走進古玩城之後,就涼爽了許多,原因就是這麵開著空調。

    古玩城從外麵看,仿佛也很專業,進門處,有一個像酒旗一樣的黃色旗子,中間有一個圓,寫著一個草體“古”字。

    門麵也是像古代那種亭台樓閣的房子一般,就像真的走進去之後,就能看到各種各樣貨真價實的寶貝一般。

    但是走進去之後,卻發現根本不是這樣

    一看他們就極不專業,不專業的原因就是這麵的老板都是一看就不像是懂行的,雖然我也不懂。

    麵也是有許多小的店鋪,但是這些小店鋪的店主,讓人很無語,年紀看上去不大,黃毛,藍毛,甚至還有白毛,耳朵上戴著大耳環也就算了,鼻子上也掛了個圈。

    尼妹的,這感覺哪是古玩城啊,分明是專賣非主流用品的市場。

    這些人,不是在玩古玩,拿著書看,或者交流什麼的,就是坐在那,呆呆地看著在這的客人。

    市場內顧客也沒有幾個,倒是有一些老頭們來瞧稀罕,估計應該是企事業單位的退休職工,閑著沒事到處轉轉,但他們也有出手的,不過最多也就幾千塊錢,主要是給孫子孫女買個玉石金鎖祈求平安什麼的。

    我看了看一邊靠牆有一個長椅,於是就走了過去,躺在上麵等那小姑娘來。

    誰知這一躺,在加上空調吹的很爽,竟然呼呼地睡了過去,睡著睡著,突然之間感覺自己被推了一下,接著砰的一聲從椅子上掉在地上。

    我不禁一個激靈,從地麵上爬了起來,才看清麵前是一個清潔工大嬸,不禁打了一個哈欠。

    尼煤的,我還以為是進豐的人砍我來了。

    就在這時,她拿著拖把還要往我身上拖。

    我急忙後退了一步,正要說她,卻不想她先來了一句:“還會動啊?我還以為死了呢。”

    我並沒想到她會這樣說,不由愣了一下,這是進豐的地頭,難道這大嬸就是當初的十三妹之類的角色?

    想是這樣想,但我非常不樂意,便說:“大娘,這是什麼態度?我是顧客,來這消費的,在椅子上休息一下怎麼了?”

    果然是進豐大娘,都是專業培訓過的吧,一臉不屑地說:“你買什麼?小夥子,大娘看人從來沒有看走眼,這的東西你買的起……”

    我草,現在這這社會,遍地都是老大?我不由坐在那,打斷了她的話說:“我確實買不起,你能買得起?買得起還用在這掃地?”

    那大娘一聽,頓時發飆,當時就把拖把扔到地上,基後如複讀機一般說我不尊老。

    我一時也沒轍,便準備三十六計,走為上,畢竟與她糾纏什麼也落不到,說不定還會惹一身騷。

    於是便一邊後退一邊對她說:“大娘,我不陪你樂了,你慢慢玩去吧,拜拜了你!”

    說完後,轉身出門,卻發現麵前站了一那些店老主,每個人手中都持著一把刀,慢慢向我走來。

    我正想該說什麼,其中一個藍毛對我說:“哥們,準備買什麼呢?”

    “我隻是隨便看看。”

    “沒關係,咱們可以看,不過看過你後,得帶走一樣,你看你中意哪件,我馬上讓人包裝好給你,要是錢帶的不多,也沒係,我找兩個哥們把古董與你一直送回去,貨到付款!”

    他的話剛落音,其中一個人白毛說:“我怎麼看你這麼眼熟啊?”

    “小兄弟你的眼神真不錯,我是大眾臉。”

    藍毛這時拿出一張紙看了看,說:“看來確實是熟人,大嬸沒有打錯人,今天就這麼辦,這的玉器你隨便挑一個,然後咱們就這麼結了。”

    我雖笨,但我不傻,黃金有價玉無價,他隨便說一個,漫天要價,我哪買得起?

    哎,我就像黑夜中的螢火蟲一般,閃閃發光,走到哪都是那麼引人注目。

    這麼多人,打是打不過,便說:“幾位兄弟,其實我是來找人的。”

    “找誰?”

    “我找你們的領導的女兒!”

    這一句一說,那幾個人當時便亮出了黑鷹來,我一看,這家夥們要來真的,急心說:“我剛才說錯了,我是說,我救過他女兒。”

    然而他們根本不理會,看他們這個樣子,今天要是不打我,感覺對不起他們八輩祖宗一樣,我不由後退了一步。

    不想在我身後,又有一群人圍了過來。

    我暗暗運氣,突然之間擺了一個電視之中常演的太極宗師那般架勢說:“別逼我出大殺器。”

    那藍毛不禁笑了,將那張紙扔在地上,此時我才看清,確實是我的照片,然後他說:“你有沒有本事,有多少本事,我們心清楚。”

    第一招恐嚇越來越不敢用了,隻有看準縫隙,以光速衝出去了。

    但是他們卻越聚人越多,而且人與人之間的距離也挺近。

    瞬間把第二個希望又澆滅了。

    看著他們漸漸逼近,我突然之間大叫了一聲:“殺人了!”

    但叫過之後,又發現,這不是路邊,我靠,難道真的要我放黑哥?

    就在他們持刀前後衝我砍來之時,也就在我將要放出小黑之時,一個中年男人,戴著金絲眼鏡,頭發弄的仿佛公司高管一樣,左手中牽著一個小姑娘走了過來。

    金線鏡不認識,但那小姑娘我絕認不錯,當下心中狂喜,我的救星來了。

    果然,金絲鏡說:“都去做生意吧,這麼多人圍著一個客人討價還價,極容易嚇壞客人。”

    這群各色毛,聽到聲音之後,馬上收刀,恭敬地站在一排。

    金絲鏡又說了一句:“都去做生意吧。”

    待各色毛收刀退回原位之後,他看了看我說:“咱們很熟悉。”

    “我與你不太熟悉,請問兄台的名字是……”

    “我叫梁太,不過幫中老一輩的叔伯們喜歡叫我太子,年輕一點的喜歡叫我太子爺,不過叫什麼我都喜歡聽,你可以隨便。沒錯,你與我是不太熟悉,不過從一開始,你攙扶那個古董商開始,我就注意到你。其實這麼久以來,我一直在給你機會,可以說,你壞了我們進豐不少事,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真正對付你,因為我想你能來我們進豐做事,憑我們進豐的實力,黑白通吃,手眼通天,保證你以後前途光明。”

    我笑了笑說道:“人各有誌,再說我也不太適合呆在進豐,我在南聯,南聯完蛋了,新東幫也變成了新東堂,隨後我去了新東,新東堂徹底完蛋了,不過我在中日合資工廠沒完,說明什麼?說明凡是昧著良心做事的,隻有一個下場,就是準備玩完。比如,小票。”

    “小票?,現在他雖然在局子,不過不代表他不是人才。”梁太笑道:“我會盡力疏通關係,讓他出來。”

    “你們把我朋友抓的事,還沒有說清楚。”

    “抓你朋友的是那個泰國和尚,不過他現在死了,得了急病,我也很惋惜。也算是替你報了一箭之仇,小票昨天隻是中了一招而已,有人沒有通知到位,這個不怪他,進豐的生意太多,就像一棵大樹,有時修剪一下,也比較符合萬物生長規律。”

    “你看得挺開,不心疼?”

    太子爺又笑了笑說:“我有的是時間,所以做得起生意。”

    我說:“算了,不說這了,其實我今天來隻想告訴你一件事,那就是你女兒被我救過,你相信嗎?”

    “想與我認親的人太多,前些日子,我女兒確實重度昏迷,不過請了一個附近的一陰陽先生,他幫忙做了場法事,已經好了,你不會想冒充他吧,不過你不必冒充,完全可以正大光明的來。”

    我沒理他,蹲到小姑娘麵前說:“小妹妹,你記不記得我,抱著一隻黑貓?”

    她搖搖頭。

    “有一個阿姨問你,你家住在哪?你回答說,我家的牆壁是白色的?”

    小姑娘依然搖搖頭。

    我又說:“你記不記得,你最後被一個奶奶帶上來的?”

    她還是搖頭。

    我準備在問,梁太擋住了我說:“夠了!”

    看來我說破天,他也不會信,隻是便宜那個什麼風水先生,白撿了一個漏子。

    既然如此,也就算了,我要的是太子爺還我人情債,而不是我去他手下當馬仔。

    於是我離開了這,他也沒有攔。

    走出古玩城,又想了從一年之前到現在所經曆種種,我隻想說,進豐,我來了,雖我已遲到,但我卻不會缺席,你說你手眼通天?我想看看究竟誰才是手眼通天!
frankyen1102 發表於 2013-11-4 09:47


第八節一同歸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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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頭又望了一下古玩城上麵的旗幟,沿著來時的路向 k href=/ ufu/ >網遊之屠夫TXT下載。

    從口袋中掏出手機,撥通葉子暄的電話號碼,告訴他關於今天來找梁太女兒的事。

    他靜靜聽完後笑道:“你怎麼敢去那,不怕挨打嗎?”

    “一是我想是古玩城,他們再怎麼的,也不會打人吧,其次我就想著他女兒應該認識我,那麼也不會打我,但我沒想到,他們一是真的敢打人,二就是他女兒並不認識我,不過最終也沒打我,至於為什麼,我想到最合理的理由是,他們知道我的底,雖然不怕我,但是怕小黑。”我說:“不過也無所謂,我現在已走出古玩城,我給你打電話的目的就是想知道,小姑娘為什麼不認識我?”

    葉子暄說:“她已還陽,根本不可能記得在下麵發生的事,這種情況很常見,如果一個人死了兩三天後,又活了過來,他也無法說清他看到了什麼——如果你不能理解,就把她想像成她還太小,在陽間有人救過她她也未必能記得起,更何況是在陰間,於是就會想通了。”

    “這不是白救了嗎?”我問。

    葉子暄答:“我感覺從那回來,你的心態變了,當初我們救她,並沒有想過要她報答我們什麼,事實上,一個小孩子能報答我們什麼?所以僅僅隻是救她。但現在你想利用她接近梁太,所以心有不甘,但我勸你救人就像慧明一樣,他並非是看著我們的麵子才救人,而就是為救人,當初那火燒他之時,完全可以不救。”

    “不要說我,你的心態也變了。”我說:“我們回來時,完全可以把樓妖拆掉,但是你卻把它留在了那。”

    葉子暄笑道:“看來我們都是極易變的,不過也正常,我早就說過,最易變的是人心。”

    我說:“不談論這個了,你先忙,我回去了。”

    與葉子暄掛斷電話之後,我向302繼續走去。

    來到房前時,看到房東太太一臉的高興,見麵竟然要給我買啤酒喝,這真的讓我受寵若驚。

    雖然一瓶啤酒相對於房東太太來說不算什麼錢,除了年夜飯時,她大出血那一次,其它時間,並不見她大方——我之所以免費住這麼久,也是自己掙來的。

    所以我非常好奇:“哦?房東太太,今天有什麼喜事?”

    “我最近這幾天打麻將,手氣極好,贏了許多錢,因此我想莫非真的是挖出那具屍體之後,我才這樣?所以請你喝瓶啤酒。”包租婆非常興奮。

    “謝了,先放你那,我現在有點髒,被一個人從椅子上推到了地上,去洗澡了。另外,祝你多贏點。”我說完,便回到屋內。

    把小黑放下後,便開始洗澡,突然發現,在佛光寺中,我被火苗舔了一下,當時就有一層皮肉直接在高溫下碳化成粉末,但如今竟然完全愈合了,而且沒有一點痕跡,我不記得我用白拂手眼為自己治療過,怎麼就好了呢?

    想了半天,我今天接觸過最奇怪的東西,就是水晶蘭。

    難道它有奇效?想到這便來到二手冰箱前。

    打開冰箱門,摸了一下水晶蘭。

    但我現在並沒有受傷,為了驗證這水晶蘭是否真有奇效,我走到廚房,拿出刀,就算水晶蘭沒有作用,我的白拂手眼也可以用,於是咬了一下牙對著手心劃了一刀,血頓時流了出來。

    我慢慢地伸著流血的手去摸水晶蘭,奇跡果然出現了,傷口完全愈合,就像慧明被燒之後接受佛光時的那個樣子。

    這個竟然是良藥,我不禁暗喜,如此看來,又可以賣一個好價錢。

    那忘川水可以用來治療感情受傷,或者失戀什麼的,也一定價值不菲。

    此時,我看那冰箱,仿佛看到一個裝滿了鈔票的保險櫃,唯一不知道該怎能處理的,就是張天師留下的那堆幹柴,不過無所謂,也不占地方。

    除了這些,還有這花魁,她的作用,有些像是空氣清新劑,唯一的缺點,就是太貴。每束花要一百五,這完全可以買十瓶了,而且每月還不是一束,但轉念一想,她還能給我聊聊天,也算不錯,畢竟一個人還是寂寞。

    小黑同誌也不錯,就是不會說話。

    本來這次吃了幽冥靈珠,我還在想它會不會說話了呢,但可惜的是它吃了之後到現在還沒反應——

    時間很,轉眼就到了第二天早晨,睡的正香,突然之間聽到了砰砰砰的響門聲。

    “我靠,誰啊?這麼煩!”我不由埋怨道。

    “是我啊,子龍大師。”

    聽這聲音是包租婆。

    我於是穿好衣服起床,打開門,問她:”什麼事?”

    她一臉驚慌,穿著睡衣:“我的屋不是不鬧鬼了?”

    “你的屋鬧鬼?”我不禁樂了:“房東太太,你的屋中怎麼會鬧鬼呢?各種男人,各種血氣方鋼,各種純陽之氣,鬧鬼就太扯了。”

    但是她就是說自己屋內有鬼,我打了個欠,然後就抱起小黑,與她一起來到她的房間。

    房東太太屋內的繁華自然不必多說,我先用小黑看了看這,沒有看到有什麼問題,用寶鏡手眼也沒有看到什麼問題,別說鬼,鬼毛都沒有。

    我不由說:“房東太太,哪有鬼?不是最近鍾正南不在,你耐不住寂寞了吧?”

    房東太太一本正經地說:“子龍大師,別開玩笑,真的有鬼。昨天晚上,我睡到半夜時,突然之間就聽到有人輕輕地叫著,叫什麼,我當時記得很清,可是醒來後,就忘了,我就很害怕,然後急忙找你問這事。”

    “你那不是鬼壓床嗎?這個正常,誰不遇到個三兩次的。”

    “我可以肯定不是,是有討命鬼來勾我命了啊,我本來以為那次挖也那具屍體之後,會好一些,但沒想到,又出現了這種情況,子龍大師,要不你在幫我看看牆角吧,上次是對那些租客,這次是直接衝我來的啊。”

    她越說越急,最後竟然哭了起來。

    看到這,我說:“不急,我現在幫你解決這個問題。”

    雖然我感覺她有些胡鬧,但還是叫來了葉子暄。

    葉子暄很趕到,拿出羅盤,格出包租婆屋內的吉凶位,隨著羅盤針的轉動,葉子暄來到窗前,發現那有一塊小石頭。

    葉子暄說:“這塊黑曜石昨晚擋了你一命。你看一下窗外!”

    我與包租婆伸出腦袋看了看,不禁也嚇了一跳,竟然在窗外的牆壁上,看到幾個黑黑的手印。

    我伸出手掌,對照了這個手印,雖然無法看出是男是女,不過卻可以肯定這是成年人手印。

    房東太太更是害怕:“怎麼樣,我說有鬼,果然有鬼,這黑手印,該發如何解釋?”

    既然留下黑手印,就會有味道,不過小黑除了對能吃的比較感興趣之外,其它都是無感,所以請慧聞出馬。

    葉子暄把臉偏在黑手印上,接著便拿著羅盤向房外走去。

    “怎麼回事?葉大師?”

    我說:“葉大師做事時,不喜歡別人打攪,不急,我們跟著就是。”

    於是我們跟著來到村子另外一家,卻不想那人家正在街上擺了一個大靈堂,看著麵的遺像,房東太太更是臉色發白:“這,我怎麼沒聽到消息?”

    “這個是誰?你們村的,你應該認識吧?”

    房東太太說:“我怎麼不認識?她就是我的牌友啊!她怎麼就死了呢?”

    就在這時,一個老太太在一邊哭個不停,邊哭邊說:“女兒啊,女兒,你打麻將,娘不管你,但是你把自己的命打了進去,我就你一個女兒,你可讓我怎麼活啊!”

    聽老太太這樣說,我便走到她跟前問:“大娘你好,我是附近的,你女兒打麻將,怎麼了?”

    老太太邊哭邊傾訴:“打麻將也是求吉利的啊,我女兒說,她昨天嬴的多,因為有人用一筒點了她的炮,她當時又杠上開花,一局就贏了不少,我也是麻將迷,就與她說了一些,她說在這之前有她們四人每人打了一個西風,我聽後非常害怕,說是這樣打法會打死人的:一(筒)同歸西。打了四個西風,就應該在打一筒,但她當時就是高興,誰想到昨天半夜突然之間心髒病突發,就去了。”

    聽她說到這,想起房東牆壁上的黑手印,便問她:“那二個牌友呢?”

    “那兩個不清楚。”房東太太答道。

    我說:“打個電話問一下吧。”

    房東太太打了一個電話問過之後,才發現另外兩個一直沒人接。

    她急的跳腳:“怎麼沒人接呢,這樣吧,我領著你們兩個去她們家。”

    隨後,她領著我們一直來到北環的一個小區,

    這個小區是這個村子的地,然後賣給開發商蓋下的。

    我們走進去之後,卻不想竟然遇到了進豐大娘,我頓時愣了一下,這掃地的也能住小區?

    我並非是以貌取人,隻是我覺得這房價比較貴,每平基本七千以上,這大娘在進豐打掃衛生,一個月最多也不過一千塊而已,哪有錢住小區?
frankyen1102 發表於 2013-11-4 09:47
第九節小秘密為九萬及大夥加更

如果說進豐大娘住在這小區之中不算稀奇,畢竟也有新聞上開寶馬當清潔工的主兒,那麼接下來的一幕讓我真的很驚訝。

    包租婆來到進豐大娘麵前說:“美姨,小青在家嗎?”

    進豐大娘叫美姨?好吧,我覺得黴姨更適合她。

    不過這並不是我驚訝的原因,而是房東太太竟然認識進豐的人,我到現在才知道。

    她怎麼從來就沒有與我提過?也對,我根本就沒問過她,但是我怎麼可能想得到?

    梁太說,從我救古董商開始,他說已記住了我,那麼我住哪,他一定清楚——我不禁感覺天眩地轉:包租婆也是進豐的人?

    葉子暄也有些奇怪,不過沒有多問。

    美姨笑著說:“在呢。”

    然後又掃視一圈,當目光落到我的臉上時,麵色驟變,問包租婆:“這個人,你也認識?”

    房東太太笑著說:“美姨,我給你介紹一下……”

    美姨不禁打斷了房東的話說:“不用介紹,這個人我認識,昨天在我們古玩城鬧事,如不是太子深明大義,非讓這小子長長教訓不可。”

    “昨天的事我不清楚。”包租婆笑著說:“這一定是有什麼誤會,這位子龍大師是我的房客,也是一個好人,我的房子總出事,他一直幫我照看,今天又發生了一件事,這事可能牽扯到你的女兒,所以這位葉大師還有子龍大師就一起過來看看。”

    誰想這美姨一口回拒,直接對我說:“太子給你麵子,不代表我給麵子,我的家半步也別想進,不過嬌嬌要是想進,就請進。”

    葉子暄看美姨說的決絕,便對房東說:“房東太太,那你就去看看,看後一定要房清楚,回來之後,告訴我們。”

    房東太太點了點頭。

    我與葉子暄便在路邊坐了下來,讓房東太太跟著進豐大娘去了她家。

    “我怎麼覺得,這又是個套呢?房東太太怎麼會認識進豐的人?”我說:“怪不得我聽梁太說,我幫了古董商之後,他就注意到我了,原來房東與進豐有聯係。”

    葉子暄想了想說:“當剛仔細觀察了一下房東與進豐大娘的談話,我發現這個進豐大娘不簡單,至少心機比較重,這個看眼睛就可以看出來,倒是房東太太,似乎就是把她們當成朋友,並沒有想過她們是什麼人。”

    “不管怎麼說,房東太太認識進豐的人,這個不可能巧合吧?”

    “你也別著急,一會見到她直接問她一下。”

    我點了點頭,又摸了摸小黑說:“黑哥啊,黑哥啊,原來咱們住在302,基本上裸奔啊,各種人都在關注我們。”

    小黑沒有任何反應,隻是呼呼地睡覺,完全沒有憂慮。

    坐了大約五分鍾後,想著房東太太應該到他家了吧,就在這時,手機響了,一看是房東太太打來的,我馬上接了電話。

    包租婆很著急:“子龍大師,來吧,出事了。”

    隨後包租婆把進豐大娘的房間位置說了一下。

    我沒再問什麼事,掛掉電話,對葉子暄說:“出事了。”

    然後迅速跑向電梯,不過在坐電梯之前,向四周看了看,還好沒人搶。

    那個電梯確實給我留下陰影,當時我也要是不下來,估計也被摔死了,以前不搶,以後更不會搶。

    上了樓之後,子暄便向走廊盡頭跑去,我也跟了過去。

    剛來到門口,就聞到一股血腥味,門內一個約三十**歲的女人,穿著還算時尚,不過已經倒地身亡,正麵朝上地躺在血泊之中。

    房東太太站在一邊,看到我們來,急忙來到我們身邊,一臉的驚慌:“兩位大師,你們說的沒錯,小青真出事了。”

    進豐大娘坐在地上,對著這具屍體正哭的傷心。

    葉子暄來到女人麵前,伸手試了一下脖子上的動脈說:“已經死了,如果我們早來幾分鍾,這個女人或許可以救,不過生命就在一瞬之間,也沒辦法。”

    我看了看,目測女人是割脈自殺。

    葉子暄將她稍稍抬起,從身下拿出一張血書。

    血書並非是用血寫的,而是白紙黑字,卻被血染紅了。

    血書上麵的主要意思就是為情所困,因此不再留戀這個世界

    這時我問房東太太:“房東太太,這個女人還有美姨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美姨我不了解,不過她的女兒是我的牌友,但我們並非打牌時認識的,上一年就認識了。”

    “怎麼認識的?”

    “先前村的地賣給開發商,他們蓋的房子有房產證,我們村自己也有蓋的,不過是小產權,很便宜。當時我手就有一套這樣小產權,那時美姨的女兒,也就是小青要買房,於是我們就認識了,一開始她以為我的是大產權,後來聽說是小產權,就沒再要了,就買在了這,不過我們此後經常一起打麻將,關係也不錯,我隨口說些奇事,就是咱們這棟樓的事,我當時還說過你呢,她也很樂意聽,我心就想九品文學歡迎您的光臨,任何搜索引擎搜索“九品文學”即可速進入本站,本站永久無彈窗免費提供精品小說閱讀和txt格式下載服務!

要不把你說在一起,但一想,又不合適,年齡差大多,所以也就算了。”

    我瞬間明白,太子爺是怎麼知道我的事,就是因為房東。

    “這女兒打牌,卻讓她媽去掃地?”我問。

    “這老太太閑不住啊,所以就去掃地了。”房東說。

    麵前這個已死的女人,是通過房東知道我的情況,然後告訴她媽,通過她媽告訴太子爺。

    我突然很悲哀地發現,原來我一直在進豐的監控之中,雖然房東太太並不知道她成了監控我的工具,但事實上她確實成為我的監聽工具。

    我不由了說一句,死有餘辜。

    話剛落音,進豐大娘上來就要打我,說:“你這個殺千刀的,你期負我老婆子還不算,還咒我女兒!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太子的奶媽,你等著,我一定要好好給你算賬!”

    此時我也終於明白這大娘為何這麼牛比,直接把我從椅子上推下來。

    原來是進豐的牛比人物,她在那雖然是打掃衛生,但估計也是梁太隨機給她找的活,畢竟那打掃衛生,比在大街上當清潔工強太多。

    昨天我對她說了兩句話,便引起了進豐小弟的圍攻,不是因為她是進豐的人,而是因為她是太子的奶媽。

    隨後,進豐大娘又說了一句,以證明她的地位:“這套房子就是太子送的,就是讓我們娘倆住的,我女兒雖然有點嬌氣,到現在邊內褲都不會洗,但也不能說死有餘辜啊!”

    尼妹的,活該找不到男人,就算是找到了,這種女人,不說養不養的問題,誰又能伺候得起?

    葉子暄沒理會這進豐大娘,而是趁機在屋內看了看,在沙發上看到一個黑手印,他又把耳朵放在了手印上。

    稍後他說道:“我剛才讓慧聞聞了聞,這個黑手印與房東太太的黑手印都是一樣的,這黑手印同是那個心髒病突發的那個女人。

    昨天晚上,房東太太做夢,是因為這個心髒病牌友想拉房東打牌,不過因為黑曜石的緣故,沒把房東太太拉走,但是現在這個小青,雖然表麵上看是為情所困,但事實上,就是被那個心髒病牌友一起拉去打牌了,畢竟當時她贏了錢,所以還想繼續贏,我們現在要趕緊找剩下的那個牌友。”

    葉子暄話剛落音,房東的電話響了。

    房東一看,非常害怕說:“另外一個牌友給我打電話了,她會不會已經死了,然後來叫我呢?”

    葉子暄說:“我們在你身邊,你不用怕。”

    房東太太這才戰戰兢兢地接了電話,一開始看上去很害怕,但不多時就笑了起來。

    掛掉電話之後,房東太太說:“她今天出去旅遊,剛才沒聽到我的話,現在聽到未接來電,就向我打了電話報平安。”

    本來我想著,是來救人的,卻沒想到,意外發現了一個進豐的小秘密,雖然當時聽說有點驚訝,但現在也無所謂了,反正我昨天正式與進豐攤牌,我不信我會死掉,我隻會堅信進豐倒掉,因為自古以來邪不壓正。

    我們沒有叫警察,因為就算叫了,也是按照自殺處理。

    隨後,對進豐大娘說了一些節哀順便的虛偽話語之後,便不顧她的撕扯,我們離開了這。

    關於這件意外的小秘密,我並沒有怪房東,畢竟這也不怪她。

    不過房東非常不好意思,非要讓我再免費住幾個月,我沒有接受,也沒有拒絕。

    回到房東太太的屋內,葉子暄問:“昨天晚上,你什麼時間做的那個夢?”

    房東太太說,我也不知道啊,那個時間我也不清楚。

    葉子暄說:“那好,你不要著急,昨晚她叫你打牌,沒有叫走你,所以她還會來的,今晚的話,我會等她來的。”

    “可是她要是不來怎麼辦?”房東太太說:“有那黑曜石擋著。”

    “沒關係,我們找幾個人打麻將,她肯定會來的。”葉子暄說:“畢竟麻將鬼,忍不住。”
frankyen1102 發表於 2013-11-4 09:48
第十節引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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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暄說要引麻將鬼,就是我們在這打麻將引她來。

    這種感覺就像是煮了一鍋美食,引來饞鬼一般。

    但我們三缺一,要想湊成一桌,還要再找一個人。

    我想了想說:“明天周末,看看姣兒沒有時間,叫上她來吧,她回來後一直不說話,也不知道心憋了什麼事,所以放鬆一下。”

    房東太太卻很奇怪地問道:“姣兒回來了嗎?”

    我有些驚訝:“你不知道嗎?昨天回來的。”

    房東太太說:“這個我真不知道,嗯,隻要回來就好,那子龍大師,你去把她叫下來吧。”

    我把小黑交給葉子暄後,迅速來到三樓,姣兒門前,敲了敲。

    “吱呀”一聲,門開了,不過卻是305。

    二龐兄弟走了出來,然後看我敲姣兒的門,不由很驚訝地問道:“子龍大師,你好,姣兒回來了嗎?”

    “你們不知道?”

    “她的門一直關著,我怎麼會知道?”

    我不由暗想姣兒真的變了嗎?以前不能說她像小燕子一樣到哪都會喳喳地叫,至少會讓人知道她出現,如今卻如幽靈一般,房東不知道也就算了,如今連鄰居也不知道。

    不過我並沒有把姣兒的經曆的事告訴給二龐,隻說:“她昨天回來了,不過可能是剛回來,所以大家都不知道。”

    我又敲了兩下,姣兒的房間仍然無動靜。

    我側著頭,把耳朵貼子門上聽了聽,也聽不到什麼聲音。

    姣兒不會出事了吧?想到這,我不由驚起一頭冷汗,急忙打電話給包租婆讓她上來開門。

    很,包租婆與抱著小黑的葉子暄趕了過來。

    包租婆先是敲了敲,沒有動靜,便拿出鑰匙打開了姣兒的門。

    先前因為有二皮臉帶走姣兒的事,所以她的屋內很亂,不過現在又幹淨整齊了許多,姣兒正坐在桌子旁,我一開始以為她在寫字,走到她身邊之後發現,她拿著一枝眉筆,對著桌麵一直劃來劃去。

    我們進來之後,並沒有打斷她這個動作,她也沒有問我們為什麼進來,仿佛我們就是空氣一般。

    包租婆笑道:“姣兒啊,你看多不好意思,原來你在,剛才子龍大師敲了半天的門,也沒敲開,以為你沒在,所以就打開了門,你,你還好吧?”

    姣稱依然不說話,重複著這個動作。

    這時大龐說:“哈哈,姣兒一定是想我……”

    他這一句話還沒有落音,姣兒突然之間站起,瘋了一樣跑了過來,一把掐住了大龐。

    大龐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便被掐中了脖子,急忙去掰開姣兒的手,但是他怎能也掰不開,一會臉便通紅。

    “你們……你們……別看……救命啊!”大龐斷斷續續地說道。

    “虧你長這麼大的個子,連姣兒的手都掰不開,去死好了。”二龐笑道:“哥,別讓我小看你。”

    “我真的要死了,姣兒的力氣真的很大。”大龐的臉由紅變青。

    而姣兒的眼神也可怕,看到這,我感覺她不像開玩笑,便去掰姣兒的手,卻不想她果真力氣很大,葉子暄也幫忙,這才將姣兒的手掰開。

    掰開之後,姣兒看了大龐一眼,大龐急忙躲在我們背後。

    姣兒又回到桌子前,繼續拿著眉筆畫來畫去。

    “她怎麼了?把她送醫院吧。”我說。

    葉子暄說:“姣兒這種情況,我們不要多管,能做的就是讓她靜下來,如果管的多,反倒適得其返。”

    隨後,他伸出兩隻手指,拿出一張符,剪出一個人,趁姣兒不注意放在她的床下。

    接著他說:“姣兒姑娘,如果你需要休息,我們不在打攪。”

    雖然姣兒這個樣子,我心也挺急,但是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於是在著急上火之時,說了一句話:“姣兒,你這就不對了,說聲謝謝會死人嗎?”

    姣兒突然之間又看了我一眼,這眼神依然是要殺死人的感覺,不過她沒有像掐大龐那樣過來掐我。

    但還是讓我嚇了一跳,急忙用寶鏡手眼看了看她。

    姣兒確實是姣兒。

    她雖然性格潑辣直爽,但並未天生神力,然而經過四合一之後,怎麼成了目前這樣子?不說話,卻力大無窮。

    葉子暄對我說:“我們走吧大龍,不要影響姣兒姑娘休息。”

    姣兒依然沒有說話,我們隻好離開這。

    大龐這時不斷揉著帶姣兒指印的脖子說:“子龍大師,這究竟是什麼回事?姣兒怎麼變了?”

    “人總是會變的。”我說。

    “可是這也太突然了吧?”大龐說:“平是開玩笑的什麼都沒事,今天要不是你們在,我還不被掐死啊。”

    說到這,他突然對著小龐的腦袋就是一巴掌:“你還笑?我靠,我都被掐死了,你還笑,想起前段時間,你在修橋時死了,是誰在一邊照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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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說:“大哥,我以為你能掰開姣兒的手,這不正好給你個機會嗎?但沒想到你掰不開。”

    我說:“兩位別吵了,姣稱出了事,才是大問題。”

    然後問葉子暄說:“葉兄,看出姣兒哪有問題嗎?”

    “可能也如慧明說的吧,性格大變。”

    “現在不僅僅是性格,似乎還力氣,姣兒身高並不高,1米六左右能把1米八五的大龐掐的臉色變青,這個確實有點神奇。”

    葉子暄說:“我已放了紙人,如果姣兒有問題,它會告訴我的,我們現在還是處理一件是一件吧,先把房東太太這件搞定先。”

    姣兒既然這樣,於是房東太太便邀請二龐兄弟下去打麻將,二龐兄弟也沒有拒絕。

    現在的時間已經進入下午六點鍾。

    我們幾人來到房東的屋內,房東不但提供桌子,還有麻將,外加礦泉水,還有啤酒等飲料。

    我把小黑放在沙發上,它繼續睡覺。

    隨後便開始打牌。

    打牌之前,我說:“房東太太,這錢咱們不打大的,我們主要是用來引鬼,不是來賭輸贏的。”

    房東太太說:“沒事,咱們隨便玩玩,你們說咱們賭多少錢?”

    我說:“這還用問?我家的老太太們玩的都是一二毛,一毛打底。”

    小龐不禁說道:“子龍大師,你也太摳了吧,一二毛?最起碼也得一二十塊吧。”

    “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強賭灰飛煙滅,懂不?我們不過是引鬼而已,要不然Lisboacasino歡迎你,就算在是lisoacasino,老虎機,百家樂都是最低。”

    二龐張了張嘴沒有說話,我估計他是不知道lisoacasino。

    我不由暗自得意,這就是有文化的好處。

    打牌時間過的很,從六點很就到了十一點。

    屋內的氣氛已沒有剛才那麼熱鬧,隻有出麻將的聲音,小龐手氣不錯,要麼大三元,要麼大四喜,一下子贏了二十局,不過贏一局,最多不過幾塊,這讓二龐非常不爽,一邊說:“如果在平時,我這幾局贏了也就是幾千塊。”

    我們沒理他,在打麻將這一點,我與葉子暄是一致的,輸贏無所謂,因為底錢少,所以不怕輸,就算他有本事贏,一夜最多不過能贏百十塊,我們三人也就是三十四塊,也不多。

    房東太太也不在乎錢,可是卻在乎手氣,先前她說她與那幾個牌友打麻將時,總是輸多贏少。

    我笑道:“房東太太,你就知足吧,上次雖然你輸了,但命還在,那個贏了的直接心髒病突發,要說她也算是年紀輕輕,哪有心髒病?不過是中了一筒歸西的咒語而已。所以輸了就輸了,輸小得大,破財消災。”

    房東太太被我這一句說的又高興了,誰知還沒笑出老,二龐接著是一個“九寶蓮燈”,又贏了。

    “我今天晚上點怎麼旺?要是買雙色球一定能中大獎,不行,我現在就要下注。”二龐說完,便讓大龐接著他的牌來,走出門外。

    房東這座房子的周圍,有一個彩排銷售點,現在十一點多,不算太晚,應該沒有關門。

    我衝著他的背影說:“小龐,買中頭獎可別忘了我們。”

    大龐接著小龐打牌,手氣瞬間轉到房東太太那,不是清一色,就是十三。

    雖然剛才想著輸贏無所謂,但還是佩服我的先見之明,把底錢定在一毛至兩毛,要不然,今晚我與葉子暄就真的倒黴了。

    十二點時,小龐回來,大龐接著讓他打,說自己的手氣太臭。

    小龐來之後,我們又開始新的一局。

    我看了看表說:“怎麼還沒有見她來?”

    葉子暄淡淡地說:“不著急,該來的時候,她一定會來,我們再等等。”

    這一局,根據篩子點數,小龐先出牌,首先打出一個西風。

    房東太太跟了一個西風,葉子暄也跟了西風,最後我新拿一張麻將時,我的眼頓時要瞎了:同是一張西風。

    我靠,不會這麼邪吧?三張西風已出,我若留下這張,一定不會贏,若是不留,豈不是要一同歸西?

    看我久久沒有出牌,房東太太的臉有些發白:“子龍大師,你的牌,你的牌不是會那個吧。”

    我點了點頭。

    葉子暄說:“別怕,就出西風,她已經來了!”
frankyen1102 發表於 2013-11-4 09:49

第十一節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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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葉子暄這樣說,但我還有匈疑,如果真的一語成讖怎麼辦?一同歸西嗎?

    我看了看他們的表情:葉子暄很淡定讓我出牌,小龐也笑著說:“怕什麼呢?子龍大師,不過是人們口頭相傳,你不是真的怕了吧?”

    隻有包租婆的臉色像香爐灰一般,一直緊緊地盯著我的手,怕我打下西風,又希望我打下西風。

    她怕的估計與我一樣,會一語成讖。

    她希望的則是成功地引出這個鬼,然後永絕後患。

    我想了想,既然那塊黑曜石就可以擋命,我有小黑,又何足懼哉?

    於是“啪”的一聲,將西風打在桌麵上。

    四張西風,非常耀眼。

    四個西風集齊,沒有召喚出神龍,倒是感覺背後一陣陰風襲來。

    不但是我,房東太太應該也感覺到了,她向後看了看。

    我打完西風之後,接下來又是小龐,他笑的更是燦爛,抽出一張“一筒”打了出來:一筒,歸西。

    就在他將這張牌打出來,還未落到桌麵之時,葉子暄突然伸手抓住那個一筒說:“我們不會歸西,倒是你,從哪還回到哪去。”

    小龐的手瞬間長出紅色指甲,嘴唇也變的血紅,一個大男人弄了這個樣子實在駭人。

    突然之間的轉變,讓在場的人都不禁大吃一驚。

    大龐驚訝地說:“弟弟,你怎麼變成了這樣?”

    房東太太“啊”的尖叫叫一聲,急忙閃到一邊。

    我坐在那,當下拎出個一瓶啤酒,衝小龐的腦袋就打了過去,“砰”的一聲,酒瓶變碎,啤酒撒了一麻將桌。

    小龐的腦袋頂了一頭泡沫,依然詭異地笑著,看著可怕又可笑。

    與此同時,葉子暄起持符向他眉頭上貼去。

    說時遲,那時,他伸出手抓葉子暄時,剛好碰到那符,又砰的一聲,火光頓起,當時便將那紅指甲燒成了黑指甲,他不由縮回手去。

    大龐這時問我:“子龍大師,小龐怎麼了?”

    “很明顯,剛才去買雙色球時,被鬼上身了。”

    “鬼上身。”

    “沒錯,這個鬼就是今天要引來的鬼。”我說。

    大龐非常驚慌:“那,那小龐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我說:“有我與葉大師在,請放心。”

    葉子暄這時對小龐說:“既然你已死了,就該老老實實的去黃泉路,而不是還留在人間,禍害世人。”

    小龐用女聲說道:“一同歸西,嬌嬌為什麼不能走?”

    房東太太這時也非常害怕:“這聲音是小青的聲音。”

    我不禁說道:“你想死,就去死,不要拉上別人,你是被那個心髒病女人害死的,冤有頭,債有主,你找房東有什麼意思?”

    小青說:“每一個打西風的人都是凶手。”

    聽到這,我不由說道:“你這女人真奇葩,你接近房東不過是想得一些關於我的消息給進豐,這筆賬我還沒有給你算,如今你打牌自己把自己打死了,又來找房東?”

    聽小青卻不以為然地說:“我媽是太子的奶娘,我與他也算是兄妹,我幫她做事有什麼不好?”

    葉子暄搖搖頭:“死了也不知道悔悟。”

    小青說:“今天不但要嬌嬌的命,也要讓你們一同歸西。”

    葉子暄冷笑道:“如此看來,再說已多餘。”

    隨後他扯出一塊布,上麵用朱砂筆不知畫的什麼,然後持幡來到小龐麵前。

    小龐伸手又要抓葉子暄,葉子暄又拿出一條紅線,趁勢纏在他的食指上,小青慘叫一聲當時就從小龐身上下了來。

    與此同時,葉子暄晃動招魂嶓,將小青收進幡中。

    收了之後,拿米撒在地板上,打開陰陽路,送小青進去——雖然她極不情願。

    小龐這時如大夢初醒一般,問:“我這是怎麼了?”

    大龐說:“你剛才嚇死我了,你不是要買雙色球嗎?怎麼把鬼引了過來?”

    房東太太說:“我真沒想到她以這種方式來的。”

    我說:“她又不傻,不過被葉子暄識破了。隻可惜的是,她那一筒最終沒有打下來,要不然的話,我們不知道會不會倒黴。小青如果是被最開始心髒病突發的那個女人害死,那麼心髒病突發的那個女人,中了這個一同歸西咒之後,她看到了什麼,才引起心髒病突發呢?”

    葉子暄不禁笑道:“你想看打完四個西風之後,再打一筒之後的後果嗎?”

    我也笑道:“我隻是說說,多一事肯定不如少一事。現在鬼已被擒,應該沒事了吧,我們要不回去吧,趁天還不算太黑。”

    但是房東太太卻不讓,非說要打麻將到天明。

    葉子暄說:“沒錯,現在隻是把小青引來,還有一個,就是心髒病的那個,她還沒有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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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小龐此時不再說自己的點比較好,出去買個雙色球就能把被鬼上身,還好個什麼?

    我們又繼續打牌。

    打到十二點半時,包租婆的手機響了。

    她看了看手機,然後接了電話:“好,我馬上就去接你。”

    包租婆掛掉電話之後說,:“我的那個旅遊牌友一到家就趕緊來看我,我去接她。”

    包租婆說著就要出門,我與葉子暄相互看了看,然後問:“她在哪?”

    她指了指窗外。

    在路燈下,停著一輛黑色的車。

    我用寶鏡手眼一看,當時就倒吸一口寒氣,那哪是車?竟然是一輛漆黑的棺材!

    葉子暄也看到了這種情況,隨後去房東桌子上開一瓶礦泉水,然後撒朱砂入內,念道:“此水非凡水,清心明目水。”

    念完之後,灑向房東。

    房東太太這時才仿佛恍然大悟一般,非常害怕,急忙問怎麼辦?

    葉子暄說:“我懷疑她旅遊時,便已經死亡,如今借旅遊回來,來勾你走。”

    “現在該怎麼辦?”房東又問道。

    “當然是要送走她們。”說到這,葉子暄持幡向黑棺走去。

    那黑棺見走來的並非是房東,便要離開,就在起動之時,葉子暄跳到了車尾,也就是棺尾,攔住了去路。

    它準備向前走時,我站在了它麵前。

    在外人看來,那不過一輛車而已,車內有兩個女人,一個是心髒病女,這個我認識,另外一個如果沒有說錯,應該就是旅遊女。

    我與葉子暄一前一後,夾在棺材中間。

    這時葉子暄持幡念咒:蕩蕩遊魂何處留存,虛驚異怪墳墓山林。

    今請山神五道路將軍,當方土地家宅灶君,查落真魂。

    收回附體,築起精神。

    天門開,地門開,千童子送魂來,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魂幡上麵金光閃閃,照向那兩個女人,慘叫連連,加大油門向我衝來。

    我默念出骷髏杖手眼,待她們衝到我跟前時,一杖打了下去,當時車翻,其實是棺材散架,二人從車內飛出。

    葉子暄依然念咒,又一道金光從魂幡上麵閃來,二人便被吸進幡中。

    像送走小青一樣送走這二人之後,房東依然不放心,我們就這樣打到了天明。

    隨後,東方的太陽再次出來時,我送葉子暄離開。

    在路上,我說:“誰知道,房東太太是進豐的情報員?”

    葉子暄說:“她一直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她隻知道玩,哪會想那麼多?她也根本不會想到自己會被別人利用。目前最重要的是那個小黑在哪,我就怕這一天來的比較。”

    “我也是,但是又找不到他們在哪?”

    葉子暄說:“我回去之後,再看看書,提高一下眼脈修為,希望能跟上他們。”

    “嗯,祝你早日成功。”

    送走葉子暄後,我回到屋中睡了一覺。

    醒來時,頭還有些暈暈漲漲的,翻動手機看時間,已經下午五點鍾了。

    又看到一條10086推送了一條新聞,說目前北環黑勢力猖狂,政府非常重視。

    這個是什麼意思?先前江娜一直說要除掉進豐,隨後又收回去了,不再幹涉,現在新聞上竟然又公布說北環黑勢力,難道要警方對進豐下手了嗎?先打一下輿論戰?

    先前為什麼不這樣做呢?難道是因為那個進豐和尚的原因?

    想到這,我給打了一個電話。

    江娜在電話那邊問我什麼事。

    我說看了一下新聞,說黑社會,所以我想問一下,是不是有意對進豐動手。

    江娜說:“沒錯。”

    “先前為什麼不這樣做,難道是因為那個泰國和尚?”

    江娜說:“沒錯,畢竟他是非常危險的人物,怕弄不好,全城都要遭殃,不過他現在死了,我們正式準備調查進豐,先從進豐幾次著火調查,接著就是綁架殺人,販賣人口,隨後,我會找姣兒過來錄口供,指證大力,這個是聚義堂的堂主。”

    “小票呢?”

    “小蝦米一個,不過依然會留下來指控,最近已有人想保釋他,但是我們並沒有放人,你現在給我打電話也好,因為我一會也要過找你,我要找姣兒做證。”
frankyen1102 發表於 2013-11-4 09:50

第十二節中邪

“找姣兒做證可以,不過姣兒現在的情緒不太穩定。”我說。

    “她怎麼了?”江娜問。

    我把我們將四個姣兒送到醫院之後,江娜離開那段時間一直到姣兒完全合成一個人,包括姣兒發脾氣掐大龐脖子的事完完整整地講了一遍。

    江娜想了想說:“可能是她受到什麼刺激了吧?我對罪犯心理學很有研究,當然我不是說姣兒是罪犯,而是說我可以對她的心理做出判斷。”

    “好吧,那你現在過來吧,希望你能幫到姣兒。”我說。

    掛掉電話之後,等江娜過來,然後領她見姣兒。

    這次敲了敲門,門竟然打開了。

    姣兒依然是老樣子。

    我對江娜說:“小心,她現在的脾氣很大,如果被掐住脖子就很麻煩。”

    江娜對姣兒笑了笑說:“姣兒,你被進豐的人扣押,我非常同情,而且憤怒,所以想把壞蛋早日繩之以法,因此請你去做證,好嗎?”

    姣兒竟然點了點。

    江娜不禁樂了,對我說道:“看到了吧,女人怎麼會難為女人呢?”

    姣兒坐上江娜的警車走了之後,雖然我沒有想到會很複雜,但也不至於這麼簡單啊,不過隻要江娜的心理學起作用就好。

    我又看了看小黑,現在最擔心的是它。

    這家夥依然在睡,自從吃了這顆珠子之後,真正是睡的好,但吃的並不香,原因是它總不醒,我明白它是在睡覺,不過這樣的睡法,我還是有些擔心的,小黑萬一睡過去了怎麼辦?

    睡過去,是隱晦的說法,就是死了。

    小黑不能死,我養了這麼久容易嗎?

    難道這是幽冥靈珠的負作用?小黑根本融合不了這顆珠子,所以才出現目前的情景?

    事不宜遲,我抱起小黑直奔楊晨醫院。

    找到楊晨之後,我把小黑交給她,然後對她說小黑不知道是不是病了,雖然它能睡覺是好事,但是這樣一直睡,怕睡過頭就不妙了。

    楊晨點了點頭,不過她今天的神情也不是很好,看上去也有些憂鬱,我本來想問的,但是還沒問,她就抱起小黑走了。

    我在醫務室外麵等了一會,楊晨從那麵走了出來,然後說小黑沒什麼問題,一切正常,又補充了一句:“你這隻貓,總能讓我打破常規想像。”

    我這時問道:“你好像臉色不太好啊?”

    “沒什麼。”

    我說:“臉色好不好我是能看出來的,你怎麼了?被扣工資了嗎?”

    她歎了口氣說:“沒,我媽又出問題了。”

    我想起大飛曾經說過幫她媽搞定的事,那時說已經解決了,怎麼又有問題了呢?我於是問道:“你媽怎麼了?”

    “我媽總說有人要殺她,因此精神一直恍惚,這件事被大飛知道了,大飛就找幾個人暗中跟著她,想看看誰要殺她。”

    “殺你媽?”我不禁愣了:“你媽得罪人了嗎?”

    楊晨搖搖頭說:“我媽膽子很小,殺雞都不敢,更別說去得罪人了。”

    “如果是這樣,那是不是你媽精神不正常?”我脫口而出,但說完後又感覺不太適合這樣說,又不好意思地補充道:“我不是故意說的。”

    楊晨說:“我沒怪你,其實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有一次,我媽去買菜,果然被大飛哥發現有兩個人鬼鬼祟祟地跟著我媽,於是領了幾個人把他們兩個狠狠打了一頓。”

    “那兩個人是做什麼的?”

    “兩個小賊而已,他們盯我媽,是想偷錢,從來不想害命。”楊晨說:“從那件事之後,我想我媽應該安全了,但沒想到沒過多久,我媽又說有人跟著她,要殺她,大飛哥又領著幾個人去看,但是跟來跟去,一直跟到現在,也沒有見到什麼可疑的人。我感覺我媽神經出問題了,於是就找神經科醫生查了一下,但是檢查結果,卻發現她除了一直堅持自己感到有人在跟著她,要殺她之外神經沒問題。”

    我想了想說:“前一段時間,葉子暄不是送你一個黑曜石嗎?你可以拿著那塊石頭送給你媽戴上。”

    她說:“沒錯,是戴了,但是不行。”

    我說:“這樣吧,我去看看怎麼樣?”

    她點了點頭:“好吧,跟我來。”

    隨後,與楊晨一起來到了他家。

    她的家就在西環,在圖書城周圍,離碧沙崗比較近。

    碧沙崗前麵已介紹,所以不多做介紹。

    楊晨家的條件並不是太好,應該比姣兒要好一點,必竟姣兒在租房,但相對於江娜來說,確實寒酸了一點,不過不管怎麼說,比我強。

    她住的是筒子樓,據說近日拆遷了,如果拆遷之後,楊晨可能會一下子變成富婆。

    樓道內比較狹窄,我們走進她家,她媽正在洗衣服。

    我先通過寶鏡看了看去,她很正常,沒有什麼問題。

    她媽看了看,然後問楊晨說:“晨晨,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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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我給你介紹,這位是子龍大師。”

    “大師?”她媽有些不相信地看了看我說:“什麼大師?”

    我說:“阿姨,你好,我聽說你一直覺得有人跟著你,要殺你,我感覺你應該是中邪了,所以我幫你看看。”

    “沒錯,是有人跟著我,一直跟著,每天我都我都能感覺她/他在我身邊。”

    “然後他/她要殺你?”

    “他/她不殺我,跟著我幹嗎?”她反問。

    聽她說到這,我便笑道:“阿姨,請放心,有我在,什麼大鬼,小鬼,都不怕。不過我能不能在屋內看一遍?”

    她問我:“大師,需要什麼香符糯米嗎?”

    我不禁說道:“那些太落後了,我什麼都不用,請放心。”

    她媽聽到這,頓時開始不相信了,抓鬼怎麼不需要這些東西,不由警覺起來,小聲問楊晨我是不是騙子。

    楊晨安慰她媽說:“媽,放心吧,子龍大師的人品絕對沒問題。”

    得到許可後,我便看了看楊晨的家。

    她這屋子其實很狹窄,楊晨一個閨房,她媽一間臥室,然後一個廚房外加一個客廳衛生間,把這些看過之後,也沒什麼鬼怪。

    至於風水什麼問題,就不說了,那些理論比較深奧,除了葉子暄之外,無法解答。

    我正在楊晨的房間,突然外麵有大飛的聲音,隨著大飛的聲音出現,他就在來到我麵前,看著我不禁說道:“你小子,你怎麼在這?”

    “你能在,我為什麼不能在。”

    楊晨這時走到外麵,對她媽說:“媽,你把大飛哥也請了過來?”

    “是啊,人多好辦事。”她媽說。

    我又不傻,明白她的意思,並不相信我。

    不過她媽不相信我也正常,我也不氣,繼續對大飛笑著說:“大飛哥,你好,請問有什麼指教?”

    他把我拉到一邊說:“小子,你敢胡來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看這小子的樣子,我頓時明白什麼意思,那就是楊晨與他青梅竹馬,別人不準靠近,我可以與她做朋友,但是想近一步交往,不可能。

    對於楊晨,我也無意與大飛爭,畢竟我們身份不同。

    我說的是楊晨與我,門不當,戶不對,我有自知之明。

    但現在最大的問題,我也與大飛分析過,就是喜歡楊晨可以,但總不能帶著她混黑吧,做大嫂比做公主能難回頭,他不是不知道。

    想到這,我便說道:“你放心吧,我是不會與你搶的,我目前有諸多的事情要做,怎麼可能與你搶楊晨呢?不過咱們也認識這麼久了,我希望你能明白,及早回頭,否則,你永遠也回不了頭。”

    “你威脅我?”

    “我怎麼敢威脅你呢?我說的是實話,我們從出生到死亡,會在兩個世界中生存,一個世界就是我們這,另外一個世界就是我們平時所說的陰間,那有一個大海,名叫苦海,人會被鬼卒扔進苦海之中,從岸上看,扔進苦海中的人離岸很近,可是卻怎麼也遊不上來,所以那叫做近邊之地,楊晨本身是救死扶傷之人,如果跟你混黑,最後死時去了近邊,我想你會安心吧?”

    “你別嚇我?”

    “很多時候,沒有經曆過,肯定不會相信,你信不信都無所謂,其實我從那出來之後,我就在想遇到其他人,我絕對不會再勸他什麼苦海無邊回頭是岸,而是一入苦海,則終身苦海,根本不可能回頭,但是看到楊晨的麵子上我才這樣對你說的。”

    大飛沒有說話。

    我說:“對於宏興,我並不懂,目前警方開始針對進豐,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這個新聞上已經播報,進豐完蛋了,下一個可能就是你們。”

    大飛點了點頭說:“我明白你的意思。”

    他媽確實很喜歡大飛,以致於其他人他有些排斥。

    我對大飛說:“楊晨她媽確實有問題,我懷疑中邪,今天等她買菜時,我準備看看。”

    大飛這次沒再阻擋,並且給她媽說了說,她媽這才對我比較放心。

    這天晚上,她媽去買菜,去的是碧沙崗那的一個菜市場。

    我與大飛一路跟去。

    這一路很安全。

    因為我們在,她媽買了一隻雞——這錢是大飛搶著付的,我也沒爭。

    晚上燉的雞湯,我們四人圍了一張桌子喝雞湯。

    楊晨他媽手藝不錯,我喝的正歡,她突然之間說:“人,人,人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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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節玉環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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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當時便放下筷子。

    這小客廳內,除了我們四個人外,並無他人。

    但楊晨他媽一直說人,拿起筷子指來來指去,先是指著大飛的身後,接著是楊晨的身後。

    大飛此時已經把軍刺都準備好了,不過他再怎麼回頭,也根本看不到人。

    楊晨可能見慣生死所以並不是特別怕,不過還是忍不住向後看了看。

    她家用的還是那種老式燈泡,雖然沒有向鬼片中那樣一閃一閃的,但是在暗淡的光線之下,氣氛也瞬間詭異起來。

    我默念出寶鏡手眼,等著楊晨他媽拿著筷子向我指來。

    果然,她指了指楊晨之後,又向我指來。

    我馬上起身,回頭用寶鏡手眼看去,依然沒有看到。

    我又回頭看了看楊晨他媽,她眼睛的瞳孔中,果真映出了人像,就在我身後,不是一個人,看樣子還不少。

    他們就在身邊,我卻看不到。

    小黑此時依然睡的正香,這家夥現在是連雞湯也喚不醒了,若是在平時,十條街它都聞到,當然,它的嗅覺靈敏完爆慧聞隻局限於雞啊魚啊什麼的,其它時間皆處於失靈狀態。

    楊晨他媽這時叫道:“來了,真的來了,過來找我啊!”

    說到這,她拿出了那塊黑曜石,不過那塊黑曜石也確實沒什麼反應。

    我都懷疑是不是葉子暄送給楊晨的是冒牌貨,但隨後她媽說:“他們走了。”

    我再看楊晨她媽的眼睛,果然沒了。

    他們真的走了。

    我不由又些愧意,誤解這塊石頭了,楊晨他媽雖然說一直有人要殺她,但她卻一直活到現在,或許就是這塊石頭的功勞,那些人根本接近不了她。

    隻是楊晨她媽怎麼能看到那些人,莫非她也通靈?

    想到這,我對她說:“阿姨,這塊黑石頭你一定保存好,有它在,你就不要怕,以後放寬心就是。”

    誰知我話剛落音,她媽又說道:“人又來了。”

    楊晨他媽並沒有撒謊,這次確實又出現了——依然是從她的眼睛之中看出。

    為何我看不到?沒道理啊?難道寶鏡的真的不行了嗎?

    我暗想到這,默念大悲咒,一心想看清這是什麼東西之時,手心中的寶鏡竟然慢慢發生變環,成了一個玉環。

    玉環手眼之後,果然看清麵前這些是什麼人。

    雖然能看清,但確實不清楚他們來自何方。

    他們穿著軍裝,但衣著破爛,同時挎著槍,在一個人的領導下,眾多軍士整齊地站著隊,停在屋中。

    看到這,我讓大飛,楊晨與楊晨他媽暫時先撤離。

    來到那個小頭目麵前,向他敬了個禮,然後說:“你好。”

    小頭目很奇怪,不過還是敬了個禮:“你好,你怎麼能看到我們?”

    我說:“機緣巧合而已,請問你們的番號是……”

    “我們隸屬國民北伐革命軍第二集團軍,我是組長白士釗。”那人答道:“你是……”

    雖然他這個人名我不清楚,不過這個軍隊我知道。

    之所以知道這個軍隊,並不是我的曆史學的好,而是因為碧沙崗。

    “碧血丹心,血殷黃沙”便是碧沙崗的意思,也是國民北伐革命軍第二集團軍陣亡之地。

    我說:“我叫趙大龍,是一介布衣,冒昧問一句,你別生氣,你們本應該在碧沙崗那,怎麼來到了這?”

    “我們想要去找肩章。”他說。

    “肩章?”我不由好奇起來:“我不客氣的說一句,你們是不是不知道你們已經,已經戰死沙場了?”

    “我們知道,所以才來找肩章,這是我們軍人的榮譽,否則死不瞑目。”

    “你們的肩章與這位老人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我們肩章就在這棟樓下。”

    聽他的意思,我也明白了一個大概,雖然有碧沙崗作為紀念,但當年第二集團軍陣亡,其實無法具體到什麼地方,總之就是碧沙崗與其周圍,包括楊晨家住的這棟樓。

    聽這白士釗說話,我也頗感心酸。

    1926年7月9日,蔣介石發表宣言、通電和告廣東軍民書,說:“中正今茲就職,謹以三事為國人告。第一必與帝國主義者及其工具為不斷之決戰,絕無妥協調和之餘地。第二求與全**人一致對外,共同革命,以期三民主義早日實現。第三必使我全軍與國民深相結合,以為人民之軍隊,進而要求全國人民共負革命之責任。如我全**人有能以救國愛民為職責,不為帝國主義之傀儡者,中正必視為革命之友軍,如能向義輸誠,實行三民主義,共同為國民革命奮鬥者,中正尤引為吾黨之同誌。決無南北珍域之見,更無恩仇新舊之分。若有倚恃武力,甘冒不韙,謀危我革命根據地,抗犯我各省國民革命軍,樂為帝國主義者效忠,不惜陷國家於萬劫不複之地,則必認為全國人民之公敵,誓當摧破而廓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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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7月9日起,從南至北,有熱血誌士收複中華土地。

    我心酸的是,突然想起碧沙崗上麵馮玉祥題的字:……凡我中華民族,靡不引為大恥,此恥一日不雪,恐先烈之靈一日不安……

    此恥便是蔣介石所發表的宣告中的恥辱:軍閥割據,中國國土四分五裂。

    這天距今竟然到百年,我本以為誌士們早已經在碧沙崗中英靈安息,但沒想到到現在竟然還未瞑目,原因隻為尋找一份最後的榮譽。

    我想了想說:“這樣吧,你們先回去,肩章的話,我幫你們找到。”

    白士釗說:“你確定能幫我們找到?”

    我點了點頭說:“請放心,男子漢大丈夫,做事自有承擔,你們當日血灑沙場,我今日若不能尋肩章給你們,還怎麼做好男兒?不過,請以後不要再糾纏那位老婦人。”

    白士釗點了點頭,隨後如一股風般,與眾軍士離開了這間小屋。

    我說:“好了,阿姨你放心吧,以後都會安全。”

    這時,大飛問:“你與誰說話。”

    我說:“阿姨知道。”

    “我不知道。”楊晨他媽急忙說道。

    我說:“沒事了,不過,聽說這棟樓要拆,不知道什麼時候拆?合同都簽了嗎?補償協議什麼的?”

    她媽點了點頭說:“都簽了,兩周之後動工。”

    “兩周之後動工,你們還不搬啊。”我不由有些驚訝。

    他媽說:“我都住在這習慣了,不想搬。”

    我也終於明白,為何這些人要跟著她媽了,其他人陸陸續續都搬走了,就剩下她媽在這,這房子還怎麼拆?沒法拆還怎麼找肩章?因此那此北伐誌士就來纏著她媽,所以她媽也才能看到這些人,但她媽並不知道這些人找她何意。

    至於葉子暄那塊黑曜石,擋一般的鬼還可以,擋這些鬼,完全不行。

    我既然已答應幫北伐誌士,便將白士釗之事講給她聽,怕她對種事無動於衷,於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這些北伐誌士多麼可憐,最終是希望她能盡搬走。

    果然女人對政治不敏感,楊晨聽了之後也沒什麼,倒是大飛聽完之後也哭了起來,說:“太感人了。”

    我的目的是打動她媽,大飛哭個毛啊,但事情就是這樣轉變,大飛說:“姨,以前我說讓你搬,你不肯搬,現在我有理由孝敬你了,咱們搬走吧,房子我已幫你與晨晨都租好了。”

    楊晨她媽看大飛哭的這麼傷心,果然同意。

    接著又說了一句:“還是大飛好啊,我看你長大,果然沒看錯。”

    我看了看時間,不過七點鍾左右,坐一趟公交車還是能回到家的,再加上我感覺自己也有點多餘,便說:“阿姨,我該走了。”

    她媽並未挽留,隻說讓我路上慢點。

    楊晨要送我,大飛也跟了出來說:“要不我找人送你?”

    “不用了,這有公交。”我說。

    他說:“你去市內,然後轉公交到北環,多麻煩,還是我讓兄弟們送你回去吧?”

    我說:“多謝飛哥,我習慣做公交了——不管什麼時候,記著我的說話:近邊莫入,一入將永無回頭之日,再見。”

    話音剛落,一輛公交車趕來,我抱起小黑回到302。

    在回到302之前時,房東的門正開著,麵幾個女人正在打麻將。

    看到這,我不由警惕起來,於是用玉環手眼看了看,這幾個女人都很正常。

    就在這時,房東看到了我說:“子龍大師,來喝瓶啤酒再回去。”

    我說:“不去了,小心那把牌。”

    房東太太笑道:“我們的牌這次沒有西風,連一筒都沒有了。”

    我笑了笑,又回到樓上。

    房東這女人,一如葉子暄所說,醉生夢死,不過,在她的人生中,她也確實做不了什麼,她的生活想怎麼繼續就怎麼繼續吧,隻是希望她經過上一件事,能夠懂的一些道理——不要隨便泄漏房客的**。

    鍾正南不再,美慧也早已搬走,306又無人,姣兒不知道回來沒有回來,二龐兄弟一直也是沒心沒肺,我突然有種莫名的孤獨,但小黑依然未醒,難道它在冬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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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節想上位的狗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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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樓現在已經有些冰冷的感覺——可現在明明是夏天。

    我把小黑把它放在窩中,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黑哥,求醒!

    但小黑根本聽不到我的心聲,我突然想給它一巴掌,拍醒它,但是手落到半空中,我又收了回去,也罷,希望小黑好夢。

    隨後我洗了個澡,然後也躺在床上,像小黑一樣睡了過去。

    剛睡沒多久,睜開眼睛一看,我站在東風渠旁邊。

    天色暗淡,看不出是白天還是晚上。

    路上也沒有人,我正奇怪我怎麼會來這的,我不是在睡覺嗎?難道又神遊了嗎?

    隻是今天會是誰來找我?

    正想著,突然發現東風渠上麵竟然出現了一座橋,這橋像極了奈何橋,而渠中的水,原本有些髒,也變的非常透明,明顯是忘川。

    這是什麼意思?我正想著,一隻小船向我劃來,來到我麵前時,發現竟然是孟婆。

    看到是她,我不由說道:“婆婆你好,多日不見,非常想念,身體近來無恙吧?”

    孟婆坐在船上笑道:“就你的嘴巴甜,我來這是先給你說抱歉的。”

    “抱歉?什麼事?”

    “那日地府之中,我沒有幫你們什麼忙。”

    “婆婆客氣,你已幫我們大忙,就是將那小姑娘送回陽間,而且如果你真的跑到我們麵前幫我們,我們還怕你被幽冥靈珠給控製了,你說可怎麼辦?我們每人被你灌一碗湯,就麻煩了。”

    孟婆說:“那日讓你背大悲咒,你是死活不背,現在知道我的良苦用心了吧?”

    我不禁笑道:“婆婆你有所不知,不就背大悲咒嗎?這都是小case,我悟性較高,那日你讓我背了之後,我就去工廠的體育看台前,坐在那就悟出天地造化,陰陽之數,雖然我不想承認有慧根存在,但這畢竟是事實。”

    孟婆笑道:“都說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你是一點也不遜色於她,我說句實話,你若真的完全悟明白大悲咒,不會隻到今天的地步,可能早已立地成佛,羽化成仙了。”

    或許以前,孟婆這句話對我很有吸引,但現在我卻感覺隨意吧,隻要不做壞事,不進地獄,成仙成佛都無所謂,生活嘛,就那樣,過好每一天就成,包租婆不也很幸福嗎?

    成仙之路漫漫,不是我能駕馭的,我能有小黑陪伴就行。

    想到這,我不禁說道:“人各有誌,我有今天便已非常知足。對了,今日你找我,不會就是想幫我成仙之事?”

    孟婆又笑道:“我已在忘川那做了十萬年的孟婆湯,依然無法成仙,原因就是修行不夠,我又如何能你幫你?雖然你現在並非神仙,但有寶印在手,號領眾鬼,莫敢不從,也算是半仙之體。”

    “婆婆你真的說笑了,寶印雖在,但我也不會亂用,其實寶印手眼從無到有,我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沒有的時候想有,有的時候,卻感覺又可有可無。”

    孟婆聽完我的話,很讚許地點了點頭說:“你確實以先前領悟的許多,此次地府之行,境界已經上升了一個層次。”

    我笑道:“婆婆,你什麼時間變成我的班主任,喜歡對我總結了?”

    孟婆說:“好了,不說這個了,我這次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本來水晶蘭與忘川水不能隨意帶出地府的,你既然帶走了,就一定要珍惜,尤其不是不能隨隨便便的拿去賣錢,否則你再想買回來,是沒人賣給你的,到那時你一定後悔。”

    她說完之後就走了。

    我再次睜開眼睛,麵前一片漆黑,摸了一下手機,當手電筒照了照,自己還躺在床上。

    夢中的一切很清楚,就是孟婆一直說水晶蘭,說忘川水,究竟是什麼意思?

    難道了她想讓我當下一任孟婆?

    但是她在那熬了十萬年的湯啊!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誰又能忍受這麼長的孤寂?還不如趕早投胎來的實在——

    想到這,我還是看了看電冰箱,水晶蘭與忘川水還在。

    此時已完全無了睡意,再加上二龐兄弟的呼嚕聲越來越大,哎,真是,這兩個人,真的仿佛像養豬一般。

    所以幹脆起床打開了電腦,無意中看到本地新聞:北環打掉一股以程大力為首的黑社會勢力,借動漫城為名,開設抓娃娃機,老虎機,捕魚機等賭博遊戲,不但影響周圍居民生活,同時也侵蝕未成年人的心靈,暗中販賣人口,拐賣婦女等,主犯一審被判四十年。

    靠,這個真迅速,我一邊想,一邊又繼續看去。

    這上麵主犯有好幾人,但是沒有小票。

    這家夥莫非真的被梁太給救走了?如此說來,那天在古玩城,梁太說的話也並非虛假,他確實可以黑白通吃。

    第二天,天一亮,我便給江娜打了一個電話,問她姣兒怎能樣。

    江娜在那邊說:“姣兒心理正常,沒問題。”

    我希望姣兒好好的,但是我不能接受這個心理判斷,便九品文學歡迎您的光臨,任何搜索引擎搜索“九品文學”即可速進入本站,本站永久無彈窗免費提供精品小說閱讀和txt格式下載服務!

反問:“你確定?”

    她說:“我確信她沒問題,否則怎麼可以指控成功呢?你看新聞沒?”

    “我看了,不過怎麼沒有小票呢?”

    “他被進豐保釋。”江娜說:“而且沒有確切證據證明他拐賣人口。”

    “不是吧,就在他的地下室內發現的,他能撇清?”

    江娜說:“確實有證據表明此事與他無關,所以就放了。”

    既然江娜這樣說,我也不太問,不過我真的不太明白,姣兒都成這個樣子了,江娜竟然說沒問題,難道是我看姣兒的方式不對?

    江娜說:“姣兒今天應該上班去了,等她下班時,你再看看她,你就會知道我說的真假。”

    “好吧,相信你。”

    這天上午,因為沒事,所以就四處走走。

    雖然說是四處,但是去的地方就在東風渠。

    現實中的東風渠,與昨日我做夢中的東風渠完全不一樣。

    今天的天氣不錯。

    東風渠邊一直有溜狗的,還有領小孩的老頭老太太以及少婦較多,有唱戲的,有唱歌的,各種自娛自樂。

    我選了一塊草地坐下,無聊地看著渠中水。

    我剛坐在這,沒想到狗老板又來了。

    他往我身邊一坐,還沒有等他說話,我直接說道:“狗哥,你說的那件事,你不用再與我說了,這是不可能的。”

    他笑道:“好兄弟,我不是給你說那件事,我今天是想向你求經驗來的。”

    “向我求經驗?求什麼經驗?

    他說:“那天你在古玩城的事,我也聽說了,太子爺都給你麵子,說句實話,我見到你第一眼就感覺你氣宇軒昂,在人群,就像鶴立雞群一般。”

    “行了,狗哥,別說這些了沒用的費話,那天我朋友買你狗,她不買你不是還要強賣嗎?咱們第一次見麵就鬧的不愉,接下來你還領人打我不是嗎?”

    “不打不相識啊,這不,咱們不就認識了,還成了好兄弟。”

    這家夥的臉皮真厚,說句實話,未拜過關二哥,就說是兄弟,這兄弟也太廉價了。

    “有什麼事,狗哥,你直說吧,咱們不必拐彎抹角。”

    他笑了笑,想了很久說道:“太子爺都看得起你,所以我想你能不能幫我進豐高層。”

    聽完他的話,我感覺這是天方夜譚。

    我並沒有瞧不起他的意思,隻是如果想往上爬,心狠手辣是一定的,最重要的是要有腦子。

    沒腦子就算是坐在那個位置上,估計過不了兩天,也被幹了下來。

    而狗老板就屬於腦子簡單,四肢發達的那種,我感覺他其實賣狗也不錯,養幾隻狗,就當自己的小弟,有什麼不好嗎?再說,他身邊也有幾個幫手。

    想到這,我說:“我又不是進豐的人,你讓我幫你去上位,你在開玩笑吧?”

    “我沒開玩笑,你不是會什麼風水法術嗎?幫我改運,如果我能上位,我一定不會忘記你的大恩大德,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我說:“算了,哥們,我擔當不起,我還沒娃,多了你這麼大的兒子,我會折壽啊,我不能幫你。”

    “為什麼?”他問。

    “你不適合再往上爬。”我說。

    “那天你不是還鼓勵我,說什麼機會偏遇有準備的人?”他說:“怎麼一轉眼就變了?”

    “那話是不錯,但是這準備也包括頭腦啊,你說你準備了什麼,想做什麼?”我問。

    狗老板說:“大力不是下來了嗎?我想做他的位置,當聚義堂堂主,重整聚義堂。”

    聽完他說的,我瞬間感覺這家夥確實是給我開玩笑。

    我並非鄙視他,連我都能想得到,聚義堂的新堂主會是誰,但絕對不會是狗老板。

    要說這狗老板這人總體說來,除了強賣強賣,有點野心,也還算是個正常人,我便對他說:“狗哥,聽小弟一句勸,有些飯,你真的吃不了,新堂主不會是你,你能賣狗就是福氣,至於改運,不是你想改就能改的。”我說。

    “為什麼?我賣狗也賣了這麼久,幫進豐出了不少力。”狗老板說:“我有資格,不過缺一點運氣,所以請大師幫我!”
frankyen1102 發表於 2013-11-4 09:52
第十五節斷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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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依然不死心,我便問:“你賣狗能給進豐帶來多少利潤?狗不吃狗糧嗎?母狗不要養嗎?

    生病了不要看嗎?你身邊還要有幾個幫手,不出工資嗎?而且,你一天能賣出去幾隻狗?就按一天五隻,每隻兩千塊,你能能天天賣嗎?就算你那狗天天都能生,就算你天天都能賣錢,一天一萬,一個月也就是三十萬,這三十萬除掉正常花費,以及給你的工資,你一個月能向你們堂交多少錢?但是你知道動漫城的機器嗎?一天,一台捕魚機,就是三十萬,更何況其它的機器?誰做的貢獻大,梁太又不傻,論貢獻,說句實在話,你還不如在古玩城掃地的那個大嬸,你醒醒吧。”

    “那個我知道,太子爺吃她的奶長大的,咱不能比,但是她又不懂怎麼做生意,不是嗎?因此,請子龍大師務必幫我改運,這個機會,真的是千載難逢。”

    “我幫你隻會害了你,真的。”我說。

    我把話說的如此明白,他還是一個勁的求我幫他改運,並且說上次貓配種的事,我作為他的好兄弟,不幫也就算了,但這次無論如何也得幫他個忙,事成之後,自然有厚酬送上。

    我看了看他,突然之間想起一句話,好心勸不回該死的鬼,他既然想做進豐的堂主,那就讓他做去吧,但改運的事,我也沒辦法,不過不知道葉子暄有沒有辦法。

    想到這,我說:“狗哥,改運的事,我說了不算,否則我自己便把自己的運改了,讓自己中一百個五百萬多好,你說是不?”

    狗老板聽到這又開始激動起來說:“好兄弟,你有辦法做這件事,卻不做,你對得起你大哥嗎?你要是真不幫我,我就跳河去。”

    我不禁暗笑,你就這種本事?一哭二鬧三上吊,還想當堂主?說句實話,你跳河與我有什麼關係,想跳就去跳,再說東風渠又不深,天熱的時候,經常見金毛在麵洗澡,平時還有人在這捕魚,水位也不及腰間,應該選個深點的再跳,去黃河吧。

    但轉念一想,他萬一真的跳水死了,賴到我身上,也是麻煩事,便說:“不是我不幫,而是我要找人幫你才行,而且我還想說,改運不能隨便改,你是什麼樣的運氣,如果強行改的話,可能會讓你一時運起,卻不會讓你永遠幸運下去。”

    狗老板聽後,馬上笑道:“好兄弟,隻要你幫我做上聚義堂的位置,你以後更是我的兄弟。”

    我說:“那好,你先回去,我隨後會聯係你。”

    狗老板更是喜笑顏開:“兄弟,咱們勾手指。”

    這人也夠無聊,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便與勾了手指,他很高興地離開了。

    我隨後打電話告訴葉子暄,說起了這件事,問他能不能幫這個家夥上位。

    葉子暄說:“看來進豐真的時運不濟。”

    “怎麼說?”

    “你那日在買花,一是幫了曾佳,二是遇到這個狗老板,本身這人不過是一個賣狗的,對撬動進豐根基並無太大作用,如今他竟然主動與我們稱兄道弟,還想著上位,也罷,既然如此,我就順應天道,推他一把,如果他能上位的話,對於進豐來說,危害絕對大於貢獻,當然對於我們來說,貢獻大於危害。一命二運三風水,我可以幫他改一下,不過我要先做些準備工作,兩天之後,也就是月圓之夜,借月亮精華,幫他改運。”

    葉子暄既然這樣說,我便打電話告訴狗來板,狗老板欣喜若狂,連說謝謝,兩天後見。

    江娜說姣兒沒問題,這天晚上,我就等姣兒下班。

    在等姣兒下班時,大龐與小龐又出現了。

    大龐說:“對了,子龍大師,那天我給你說的那個事?”

    “啥事?”

    “就是有人要來我們工地弄風水的事,我們還放了假。”

    “哦,想起來了,怎麼了?”

    “現在那座橋那,省的專家讓修了一個台子。”

    “修台子,什麼台子?”

    “斷龍台。”大龐說:“我就不明白了,好好的一座橋要修什麼斷龍台,這意義不好,不是經常說“車水馬龍”來形容人丁興旺嗎?結果弄了一個斷龍台,有什麼好呢?”

    大龐雖然這樣說,但我還是感覺這專家果然有些眼光,竟然也看出了文化路與北環路交叉口修橋的玄妙,讓他們修一個斷龍台,不過斷龍台什麼樣子呢?

    想到這,便問大龐。

    大龐說:“斷龍台其實就是一根橋的支撐柱,不過他比橋的支撐柱要寬一些,而且上麵還有一些浮雕,是一個人手持刀斬巨蟒的形像。”

    那天聽大龐說省有人要在這弄風水,我當時還想,這些人們懂什麼?但沒想到他們也有一手,竟然知道修斷龍台。

    我們正說著,高跟鞋的聲音響起,姣兒回來了。

    她依然是職業裝扮,隻是發型不太一樣,平時她就束一馬尾辮,現在把頭發剪了,相對女生來說,已經很短了,還過看上去比以前更加清爽。

    看到她,大龐頓時躲在我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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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走來,走廊燈是在樓梯口,因為背對著姣兒,看不清的他臉,稍微近了一點,才可以看清。

    她的表情,並沒有變化,與那天掐大龐時一樣,

    但為什麼江娜說姣兒正常?是我的問題,還是江娜的問題?

    “姣兒,今天上班忙嗎?”我問。

    姣兒沒有回答,拿出鑰匙開門,

    就在這時,大龐又忍不住說了一句話:“姣兒,你最近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剛說到這,姣兒又瞪了他一眼,大龐再也不敢說。

    我用默念出玉環手眼,隨著玉環出現,我想看清姣兒到底是不是姣兒。

    通過玉環手眼,姣兒確實是姣兒,並沒有問題。

    如果先前寶鏡看不出狀況,那也情有可原諒,但是如今玉環也看不也來,我實在無語了。

    隨後,姣兒“撲通”一聲關上了門。

    這就是江娜口中所說的好轉?難道我與江娜生活在不同的空間之中?

    二龐此時也不再說話,估計被姣稱又嚇住了,說了聲:“子龍大師,我們先回去了。”

    接著,也進了屋,關了門。

    我抱著小黑也回到屋中。

    把小黑放進窩中,我把窗戶門窗封好,然後默念出寶印手眼。

    隨著手心中的文字發光,我叫了一下二皮臉速見,這家夥果然出現在牆壁之上。

    看到我,急忙說:“主人有何吩咐?”

    “我並無吩咐,我隻想知道,姣兒怎麼樣了?她的性格與以前完全不同,究竟是怎麼回事?”

    它說:“我隻是聽從泰國和尚的吩咐帶走姣兒,並不知道結果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

    聽它這樣說,我當時又有種想拍死它的衝動,但是想了一下,就算了,這種東西任何一個都是它,根本殺不光。

    原因就是這個世界上不要臉的人太多,哎,實在無語。

    隻好讓它走了,我也趕緊收回寶印手眼,不敢用的時間太長。

    天明之後,我特意來那斷龍台前看了看,果然如大龐所說,橋下麵有一個那樣的支撐柱。

    我正準備前去看,突然過來一個戴安全帽的年輕人,看了看我問:“你是哪個班的?怎能不戴安全帽?怎麼不抱隻貓?”

    “我不是哪個班的,我就是來看看。”我說。

    “施工現場有什麼好看的,萬一掉下來一個零件砸中你怎麼辦?是你自己負責,還是我負責?”

    聽這人口氣,應該也是項目經曆,便說:“經理你好,我是熱心市民,就是想來問問,咱們這橋什麼時候建好,現在因為建橋這事,每天早上上班都堵死了。”

    那人說:“這橋什麼時候建好也不是我說了算,我說今天能建好,那今天就能建好嗎?”

    這人說話怎麼這樣啊,就算你不知道,你可以說個大概日子啊,上來就像石頭一樣砸過來,哎,傷不起。

    不過我也不在乎堵與不堵,反正我又不上班。

    就在這時大龐走了過來,看到我笑了笑,然後對安全帽說:“經理,這位是我的鄰居。”

    “來找活的嗎?”

    “當然不是,這位是大師?”

    “什麼大師?氣功大師?”

    “當然不是,氣功大師那是騙人的,這位是子龍大師真材實料。”

    誰知這經理越聽越氣說:“都是什麼與什麼啊,我管你什麼大師,這不能有人在這行走,懂了不,萬一砸死人了,你說該怎麼辦?”

    “這個我懂……”

    “懂了的話,還不趕緊去幹活去?”

    大龐被訓的像個孫子似的,看到這,我感覺又好氣又好笑。

    氣的是這經理目中無人,笑的是大龐也確實該長點心眼了。

    既然如此不受歡迎,我也準備離開時,一個穿著白色帶領T恤的人走了過來,問我:“我看你一直在看那個橋梁是吧?”

    “沒錯,我聽說那是斷龍台。”

    “這個是我設計的。”那人一臉的自豪:“不知你看出什麼問題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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