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懸疑] 陰陽手眼 作者:拉風熊貓Luck(已完成)

 
uuuuuuuuuu 2013-5-20 13:11:09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76 212478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5-7-22 10:39
第二十六節:歸還


    我對孩子父母說:“你們不必著急,孩子這種病我見過,在以前我會認為是大病,但現在不過是小病而已,所以你們的孩子不用手術,我稍後便能妙手回春。不過我希望你們以後能管好自己的孩子,不要隨便亂拿別人的東西,小孩子不懂,大人不能不懂。”

    孩子的父母對於我的後半句仿佛沒有聽到一樣,只說請大師幫忙。

    自己的孩子自己管吧,我也不再多說,打開門走進病房。

    小姑娘也不知道是昏迷了還是在睡覺,盡管如此,依然能看出她痛苦的表情。

    我施出白拂手眼。

    一道白光從左手中照向小姑娘肚子,隨後她的肚子內部動的越來越厲害,猶如要撐破一樣,接著她突然睜開眼睛,直挺挺地坐了起來。

    我收回手。

    女孩張大嘴巴,一陣狂咳。

    看到這種情境,小孩父母頓時非常著急:“這,這是怎麽回事?我要去叫醫生!”

    說完他們便跑出病房。

    紅頭繩也很急:“子龍大師,這是怎麽回事。”

    看小姑娘這個樣子,我也有些怕,不禁出了一頭冷汗。

    其實我內心也不太有底:萬一再給這小女孩治死了怎麽辦?

    剛想到這裡,小女孩咳出一口血。

    血濺落在地上,竟然有一條長長的紅色的蟲子,猶如蛔蟲一般在血中亂動。

    強忍著胃部不適,我仔細看了看,這哪裡是蟲,而是紅繩子。

    小女孩又咳了起來,一直咳出了數十條,在地板上面盤在一起,動來動去。

    小黑看到這裡,也有些不忍直視,不禁從我懷中,跳到我的肩膀之上,扭過頭去。

    那小女孩咳完之後,女醫生也到了,當她檢查了一下小姑娘的身體之後,不禁露出很驚訝的表情,然後說:“你女兒奇跡般的好了,為了證實這一點,我一會給她做個全面檢查。”

    紅頭繩聽到這裡,不禁高興之極:“子龍大師,你太厲害了。”

    我摸了一下頭上的冷汗,不禁笑道:“我說過,這都是小事情。”

    孩子父母也是感激萬分,我說:“不必客氣,舉手之勞。”

    女醫生看到地板上的蟲子之後,不禁嚇的後退一步:“這是什麽?”

    我說:“你不是孩子是得了血吸蟲病嗎?這就是血吸蟲。你們這裡有焚化爐沒有,把這些燒吧,以免害人。”

    女醫生點了點頭,然後叫來清潔工大嬸。

    大嬸將這裡的蟲了掃了起來之後,我說:“我陪你一起去。”

    大嬸點了點頭。

    那些蟲子在拖斗之中,依然動來動去,但是在路途之中,隨著陰氣越來越重,蟲子竟然又一條一條首尾相連,很快就成了一根長長的紅繩子,成為紅繩子不稀奇,稀奇的是,它竟然像蛇一樣,要纏清潔工大嬸的脖子。

    大嬸不禁嚇的驚叫了一聲,我急忙安慰她說:“別怕,我有辦法。”

    隨後再施出白拂手眼,向紅繩子拂去。

    當時便去掉這紅頭繩上面的魔性與邪氣,紅頭繩又掉到拖斗之中,不再動彈。

    大嬸這才回過神來,問是怎麽回理。

    我笑了笑說:“這是幻覺。”

    到醫院的焚化爐前,將紅頭繩頭扔了進去,隨著大火燒起,從爐中還發出嘶嘶的慘叫聲。

    這嘶嘶聲有種讓人有汗毛倒豎之感,不過很快就沒了。

    我們又回到了病房前。

    紅頭繩問我:“子龍大師,一切都好了嗎?”

    我點了點頭說:“不過我要你幫一個忙,就是尋找送快遞的那個人。”

    “我知道,送我的快遞的那個小夥叫何凱峰,因為經常收到快遞,所以認識。”

    “他是哪個快遞公司的?”

    “順豐快遞。”

    “我給你留一個電話,等你聯繫到之後,給我打一個電話。”

    她點了點頭。

    我剛告訴完她的電話告訴之後,手機響起,是楊晨打來的。

    我接過電話便問她什麽。

    楊晨的聲音有些急:“子龍大師,我現在就在醫院中,你馬上來一趟。”

    姣兒出事了嗎?我急忙告別了紅頭繩,同時告訴她一定要認真並且把我交代的事完成。

    從市中心,到楊晨醫院,還是走文化路。

    坐在出租車上,我還在想先天罡氣最先出現的地點就是北大學城那裡,而梅花黨徒那個小屋,也在北大學城。

    難道先天罡氣也是梅花黨人?

    不過,想弄清先天罡氣如何,只有等找到那個送快遞的之後,順藤摸瓜。

    趕到醫院之後,楊晨慌慌張張地說姣兒有胎動。

    我當時便明白了大半,急忙開到姣兒病房,果然,與我想的一樣,姣兒再次中招,她並非胎中,與那個小姑娘一樣。

    我雖然幫她解除病痛,但卻深深的感覺,先天罡氣就在身邊,已經開始對我身邊的人下手,這樣說來,先前我懷疑先天罡氣是不是梅花黨人,現在可以肯定沒錯。

    我想到這裡,瞬間想起江娜為什麽要動進豐——不是因為泰國和尚,而是因為進豐的人中,有梅花黨人!這才是最合理的理由。

    畢竟有人發兵起反,此乃軍國大事。

    如果真的這樣,那進豐與梅花黨合在一體,則袁天罡與所謂的少主都應該在進豐之中。

    姣兒很快又睡著了。

    楊晨問我她怎麽了、

    我說:“她是中了邪,現在已經好了。”

    “中邪?”楊晨說:“對了,子龍大師,我們那裡明天正式開始動工,如果你要去做什麽,就去做吧,姣兒住院的事,你不用擔心。”

    最近太忙,我感覺我都快要崩潰了,完全忘記了這件事,真該死,如果不是楊晨提醒,再等我想起來,新的大樓估計都蓋起了,那時想要肩章,真的得等下輩子了。

    這天晚上,我沒再回去,在外面的板凳上睡了一覺。

    第二天一早,姣兒醒了。

    我認為她沒有問題,不過她依然那個樣子,我突然之間有一個不好的想法,慧明不會把姣兒的性別取向給變了吧?

    她現在是百合?

    葉子暄說她有問題,但江娜說她沒問題——這個還不夠明顯嗎?

    但願我的想法是錯誤的。

    我對姣兒說:“你先休息,我做完事情之後,再回來看你。”

    姣兒依然無語,我也不再說什麽,然後離開醫院,去了碧沙崗。

    有幾個挖掘機已經就位,一位指揮人員正在現場指揮進行爆破工作。

    我走到他面前,笑道:“領導好,打攪一下,你們這樓什麽時間能拆完?”

    他看了看我,有些驚訝:“你是……”

    “我是日報記者,準備采訪一些咱們建築工作人員的先進事跡。”

    “記者證呢?”

    我一時楞住了,這傢伙懂的還不少。

    我又笑道:“有沒有記者證不都一樣嗎?”

    “我沒空陪你亂侃,一邊玩去。”

    被這個指揮人員拒絕後,我本來想實話實說,告訴他我是誰,我為什麽要這麽做,但是我又怕說了之後,這人把我的話匯報給朱青雲,被朱青雲拒絕。

    畢竟上次他長了一身咪咪,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我們害的。

    其實也不能叫我們害的,是他不仁在先,所以才後來施法將他反噬。

    那人接著又來了一句:“你到底是做什麽的?為了安全,這裡是不能讓人在這裡。”

    我想了想打電話給楊晨,問她大飛在哪裡。

    “你找大飛什麽事?”楊晨問。

    “想讓他幫一下忙,就在舊址這裡。”

    楊晨說:“我一會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去舊址找你。”

    三分鐘後,大飛開了一個面包車,領了數十個人來到我面前,大飛看了看我說:“晨晨打電話給我,說你在舊址這裡,有什麽事?”

    我把我想挖肩章這件事給大飛說了一遍,然後我的意思是,大飛既然在這裡混,所以人面廣,地頭熟,那個指揮說不定會給大飛面子,但沒想到大飛卻上去就要打人家。

    我急忙上前拉住,暗想,飛哥,咱們不打人能成不,現在是求人家,先來軟的,至於想要打人,這麽多人圍觀,人家一報警,還能跑嗎?這哪裡是來幫忙的,這是添亂子的。

    拉住大飛之後,那人依然非常害怕,拿出手機就要報警。

    我又急忙按住他的電話:“領導,對不起,我給你道歉,既然鬧到這種程度,我就把整件事告訴你。”

    我隨後便把一系列的事情全部告訴他。

    告訴他之後,他聽後很有疑問:“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怎能會騙你,這樣吧,為了證明我有看到死人的能力,我先給你變個戲法。”

    但說完之後,我又後悔了,如果變戲法,這個是葉子暄的拿手好戲,但我怎麽變,難道要像王林大師一樣,用氣功隔十幾米戳死人嗎?可我沒這種本事啊

    想來想去,只有拿小黑做道具。

    便說:“哥們,你看我這隻貓,其實貓是它表面身份,它真的身份是伏虎羅漢身邊的那隻虎,所以戲法就不用變了,只看看它,你就知道我的神力有多大。”

    那指揮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貓,突然之間大笑了起來:“你是在騙傻逼嗎?”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5-7-22 10:43
第二十七節:英靈安息


    聽工程指揮說話不是很禮貌,大飛拿著鋼管在一邊指著他罵道:“你小子嘴巴最好別帶屎,要不然的話,你小心走到路上摔死!”

    工程指揮又是非常害怕,又要拿出電話報警。

    算了,還是讓大飛走吧,這樣下去,只會讓事情變的越來越糟糕。

    於是我來大飛面前:“飛哥,這裡的事讓我來處理吧”

    “你能處理嗎?我這小子我看是屬鐵的,不打不行。”

    “我可以,多謝飛哥,一會我會告訴楊晨,說你幫了我大忙。”

    大飛這才點了點頭,與眾兄弟開著麵包車離開了。

    看著麵包車的背影,工程指揮終於說了一句話:“你以為我怕你?”

    原來這個工程指揮真是這個德行。

    不過以和為貴,如果大飛真的打他,一方面警察肯定是要找大飛麻煩,另外,打了這個傻逼,就等於扇了朱青雲的臉,我還想在這裡挖肩章?估計再也無希望。

    我的想法就是,和平解決問題,不想去驚動大人物,尤其中朱青雲。

    所以,還是能讓著他,就讓他,畢竟也是求人家的。

    於是笑道:“咱們接著變戲法。“

    然後在小黑耳邊說:“黑哥,一會先豎起你的七條尾巴,先讓他開開眼,如果不行,再變身黑虎。”

    誰知小黑卻像沒聽到一般,露出很鄙視的表情看著工程指揮、

    小黑如此的不屑一顧,我不由又悄悄地對他說:”黑哥,你稍稍配合一下,這個人一看就是傻逼,咱不能與他鬥氣是不?”

    小黑這次才懶洋洋地豎起了尾巴,望著工程指揮。

    我笑道:“領導,這下知道我所言不虛了吧,我這真的是伏虎羅漢的老虎,七條尾巴便是明證。”

    工程指揮表情略有驚訝。

    既然工程指揮感覺不刺激,小黑突然化身黑虎,衝了吼了一聲。

    這工程指揮嚇的後退兩步,然後腳下一滑,不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同時叫了一聲:“娘呀,原來是真的!”

    我看了一眼小黑,他馬上變成貓,跳到我的肩膀之上,伸出腦袋蹭了蹭我的臉,表明光榮完成任務。

    我摸了摸小黑的腦袋,同時急忙去扶他:“你相信了吧?”

    他點了點頭。

    然後我說:“等你爆破完畢之後,將這裡清理完,我能去到地基處看看嗎?”

    他卻又說:“我要給朱老板打電話,問一下。”

    我此時終於忍無可忍,老子一直好聲好氣對你說,然後又是找熟人,又是變戲法的來求你,卻不想還想找朱青雲,你這不是徹底要與我過不去嗎?

    我瞬間有想打他的衝動,這他媽的要逼我出手啊。

    我草,傻子也知道朱老板是不會同意的。

    我已攥緊了拳頭,就等工程指揮一口拒絕時,準備打他。

    如果沒有北伐戰爭,現在國家不知道分裂成什麽鳥樣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北伐戰爭,與美國的南北戰爭是一樣的,都是促進統一,單憑這一點,有一點良知的人肯定會幫忙。所以,就算我打他,也合情合理。

    打了之後,如果還不讓我拿肩章,我可以保證這裡,以後天天鬧鬼,絕對開不了工。

    就在這時,工程領導說:“朱老板已經知道了。”

    我此時心提到嗓子處。

    他說:“你晚上來吧,我們晚上停工,白天要趕進度。”

    瞬間感覺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心情舒暢無比,妹的,雖然低三下四,不過能成就行,總比真的打打殺殺好,便急忙握住他的手說:“多謝領導。”

    “不用謝我,要謝就謝朱老板。”

    隨後,我離開了這裡,準備晚上來。

    在離開之前,我又看了一眼旁邊的碧沙崗,然後敬了個禮,同時說道:“白軍士,今晚我便將肩章尋回,你們便可安息。”

    我又回到醫院,去看姣兒。

    姣兒還沒看到,楊晨卻神秘地將我拉到一邊,很認真地說:“子龍大師,我給你說一件事,你別生我氣。”

    我笑道:“我怎麽會生你的氣呢?什麽事?”

    “我懷疑姣兒的性格變了。”

    “你也感覺到了?”我此時不知道該是高興,還是該不高興。

    高興的是,姣兒性格變化,大家都認同,這說明姣兒的性格真的需要矯正。

    不高興的是,姣兒的性格變了,在任何時間我都不能接受。

    “沒錯,她摸我屁股。”楊晨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納尼?”我聽到這裡,直直地盯著楊晨的眼睛看了足足有五分鐘。然後才問她道:“你說的是真的?”

    楊晨點了點頭:“我剛才過去看她,就在離開床前,她摸我,然後我回頭看她,她就對著我笑。”

    我接受不了這個現實,這一定不是真的,難道姣兒真的變成了百合?

    我想了想問:“她的身體還有哪不舒服嗎?”

    “營養不良,可以讓她回去調養。”楊晨說。

    “那好吧,我把她接回去。”隨後,我來到姣兒的病床前說:“姣兒,好些了嗎?如果好些了,就回去吧。”

    姣兒沒有說話,但也從病床上下來,向外走去。

    一直到她的房間之前,她都沒有與我說一句話。

    我極其鬱悶地回到自己的房間,姣兒這事先放著吧,依然是先把能解決的解決。

    晚上到了。

    我抱著小黑急忙來到碧沙崗。

    整棟樓已爆破,石料也清理清楚,效率還不錯。

    不過工程也用鐵皮圍了起來,我走到鐵皮口時,一個保安人員攔住了我的路。

    我向保安人員說了一下情況,就要往裡面走。

    卻不想保安說:“晚上工地,我要確保財產安全,無關人員不能進。”

    “你們怎麽言而無信呢?”我不由一陣著急:“白天說好的啊。”

    保安卻依然說:“我在這裡看門,就這樣的規矩,我怎麽知道你不是賊?”

    “我只是找一下北伐戰士的肩章而已。”我說到這裡,已有種想讓拳頭說話的意思。

    小黑似乎已經能體會到我的感受,喵了一聲。

    幽冥靈珠之力馬上出現,喚出周圍的魂魄,然後小黑又喵了一聲,那些魂魄進入這裡已經停止工作的挖掘機之中,就像先前在廢棄修理場一樣,這些挖掘機馬上亮燈,同時發動機傳來響聲。

    這一舉動,把保安嚇的臉都白了:“你……”

    我笑了笑說:“得罪我的後果。”

    保安大叫:“有鬼啊,有鬼啊!”

    我沒在理他,準備進入工地之中,就準備深藏功與名時,一輛紅別克停在了我身後,然後從上面走下一個人,叫道:“子龍大師。”

    我回頭一看,是朱美蕓。

    保安一看,馬上叫道:“大小姐,工地有鬼……這個人是鬼……”

    朱美蕓讓他去一邊休息。

    我隨後讓小黑又叫了一聲,喝退魂魄,一切恢復常態。

    “朱小姐,你好,你這麽晚還來這裡?”我問。

    “這個項目我在跟。”她笑了笑說:“今天我聽爸爸說起了你來工地找肩章的事,所以我過來看看。”

    “我只是打攪一下,然後馬上離開,我不是來搞破壞的。”我說:“希望你們不要誤會。”

    “上次你與我爸之間的事,我已經知道,站在公平方面。你是對的,但是站在親情上,你是錯的。”

    我不由一楞,這是什麽意思?難道也不同意我來這裡?

    便問她:“你的意思是,幫親不幫理?”

    朱美蕓說:“不是,我來這裡,就是想告訴你,你可以去挖,如果你感覺人手不夠,我還可以找人幫你。”

    “這不是陰謀?”

    朱美蕓笑道:“我真的是來告訴你可以這樣做,我就是怕有人故意刁難你我才來的。”

    “你為什麽這麽做?”

    “我希望你,與葉子與我爸爸之間的隔閡可以消除。”她說的非常認真。

    我說:“朱小姐,請放心,我並不是一個是非不分之人,今日之情,我已記下,至於需要人手的事,先暫時不必,我先看看自己能幹不。”

    隨後,我走進工地。

    朱美蕓跟在我身後。

    來到這裡這後,我對碧沙崗方向說道:“白軍士,請現身。”

    我的話剛落音,他們果然出現在我的玉環手眼的視線中。

    白士釗有些激動,畢竟多年的夙願即將完成。

    我說:“白兄,不必激動,你說在哪裡,我幫你挖出就是。”

    隨後,依據白士釗與眾軍士給出的地方,我拿著鐵鍬開始挖開這裡,確實將他們遺失的肩章挖出,不過已百十年,開始腐爛。

    盡管如此,白士釗看到這裡,不禁熱淚盈眶,身後的軍士也開始抹起了鼻子。

    男人有淚不輕彈,只源未到傷心處,對於外人來說,這只不過是腐爛的垃圾,但是對於他們來說,卻包含著多少心碎,委屈與尊嚴!

    這時朱美蕓又回到車中,拿出一些紙錢遞給我說:“我知道,你應該用得到。”

    “多謝,我都忘了這些。”

    朱美蕓依然淡淡地笑道:“我雖然看不到,但是我能感受的到,英雄們上路也需要帶些盤纏,否則一分錢也能難倒英雄好漢!”

    我替英雄們謝謝你,隨後我把這些肩章收集到了一起,澆上汽油,然後拿出打火機,與紙錢一起燒掉。

    隨著火起,紙錢與肩章他們陸續收到,不過他們做的事,並非搶錢,而是先把收到的肩章戴在肩膀之上。

    等了將近一百年,就是為了今天。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5-7-22 10:46
第二十八節:化佛手眼


    火越燒越旺,又慢慢熄滅,當最後一縷清煙冒出之時,白士釗與他部下的肩章全部收到,無一遺漏。

    我說:“白兄,那些紙錢是一點小小的心意,以備不時之需,我能幫上的忙不多,祝一路順風!”

    白士釗讓他的部下排隊整齊,一起向我敬了個禮。

    當然也有朱美蕓,不過她看不到。

    我也回了一個禮後,他們這才唱著國歌《三民主義》慢慢消失在我面前。

    看著他們最後消失,我對朱美蕓說:“一切結束,真的很謝你的支持。”

    朱美蕓笑了笑說:“我想聽到的,不是你一直對我說謝謝,而是我希望我們彼此的誤會能夠消除。”

    我沒有再說什麽,不是不想說,而是不知該怎麽說。

    朱美蕓很細心,甚至有些小心計,但是通過葉子暄的口中,與偶爾的接觸,她還不錯。只可惜她的父親做事卻讓人有些心寒。

    更何況,剛才那保安的態度,難道還不足以說明什麽嗎?陰奉陽違,明顯就是為難我,舔朱青雲的菊花的。

    所以她這句話讓我表態,我該怎麽表?

    因此,就只能沈默。

    離開這裡之後,我向對面走去。

    朱美蕓跟在我後面問:“子龍大師,你現在做什麽?”

    我依然沒有說話,繼續走去。

    對面就是碧沙崗。

    此時的公園內,早已沒人,也沒有燈,顯得非常孤寂。

    畢竟這個公園不是正常的公園,而是一個墓地。

    走進碧沙崗北門,門後有一個碧沙崗介紹,這上面包括北伐志士陣亡紀念碑以及志士名冊的位置。

    我順著介紹來到碑前。

    紀念碑上沒有志士名字,不過在紀念碑前面,有一個花崗巖石牌,上面密密麻麻地寫著第二集團軍陣亡的志士名字——這就是志士名冊。

    很明顯,一個集團軍,那該有多少人啊,而這麽一塊小小的石牌怎麽能承載那麽多人的名字?

    所以我從上到下,看到了許多名字,但卻沒有看到白士釗。

    沒有白士釗,估計他的部下也不會有。

    無名英雄太多。

    不過就算無名,也擋不住英雄的光輝。

    北伐之後,為八年抗日戰爭打下堅實的基礎,如今英靈能得以安息,我心甚是安慰。

    站在這墓地之中,並沒有一絲害怕,反而為自己剛才所做的一切感到驕傲。

    朱美蕓這時不知又從哪變出一束白色的花來,放在名冊前。

    然後又對我說:“子龍大師,時間不早了,也該回去了。”

    “謝……好吧,我不說謝謝,朱小姐,你也早點回去吧,我知道,你的時間也很珍貴。”

    隨後我抱起小黑,離開了這裡。

    在北伐志士英靈安息之地,在街邊路燈的照耀下,一人與一隻貓,逐漸消失在這條長長的大街,瞬間深藏功與名。

    誰知我走出沒多遠,朱美蕓開著車停在我身邊:“子龍大師,不如我送你一程?”

    “這個……”

    “還與我客氣什麽?”朱美蕓說著打開了車門。

    我沒在拒絕,坐在副駕駛處,朱美蕓踩下油門,然後駛向北環城中村。

    坐在車內,我與她並無話可說。

    關鍵是不知該說什麽,唯一共同的話題就是討論葉子暄。

    不過,我現在沒有心情討論葉子暄,只想倘若我要是有錢,可以贊助公園重新修刻志士名冊,至少會寫上白士釗的名字。

    這時朱美蕓打破了死寂:“子龍大師,你剛才不回答我的話,我知道你對我爸爸還有偏見。”

    我聽到這裡,本想說那是當然,但隨後又想算了,隨她說吧,她怎麽說,我就怎麽聽。

    她認為她父親是世界上最好的父親,但我卻認為她父親是一個惡賊,因此再爭論下去,也不會有結果,立場不同,看法自然不同。

    朱美蕓說完這句也停頓了一下,估計會想我會反駁,但見我沒有反駁,就繼續說了下去:“昨天葉子直接衝到我公司去找我爸,我就在旁邊的辦公室,所以我也知道。

    本來我想拉著他,但是我爸看到他後,讓我們離開,然後讓秘書小姐關上辦公室,只有他們兩個在屋內談。

    本來按照規矩,老板與人關上門談話,就是不希望讓人打攪與偷聽,但對於這兩個人,我不可能不關心他們談什麽,所以我就示意我爸爸的秘書不要聲張,然後在門口偷偷地聽了聽,原來是說北環與文化路那裡的工程項目,然後我才知道,有一個人在那裡修了一個斷龍臺,用來害你與葉子。

    而修這個斷龍臺的人,也是我爸讓他去的。

    這是葉子的說法。

    但我爸說李專家也是持省裡介紹信過來的,省裡有人說是那裡風水不好,需要建一個破解的建築,我爸就讓他去做了,至於他那裡做什麽,我爸並不知道,更沒想過害你與葉子。葉子便問為何還要派南聯的車手追殺我們。

    我爸說,沒錯,但那是很久之前發生的事,不過已經過去了,我現在最關心的做生意,而不是想捲入各種江湖是非中。”

    “你送我,就是想說這個?”我問。

    “我是想送你,順便說一下這個。”朱美蕓笑道。

    “我當時便已想過,也不能怪你爸。冤有頭,債有主,我要找的是李二江,另外就是你爸真的不要與他有瓜葛,否則你們肯定會悔。我希望你能明白,多行不義必自斃,你爸有錢,我很羨慕,但我並不眼紅,我也可以去賺,所以你不要認為,我恨你爸是因為他有錢,仇富什麽的,我只是希望能有正氣在人間。因此有些錢該賺,有些錢不該賺,我一個窮苦漢子都懂,相信你們也會明白的。”

    朱美蕓點了點頭:“我爸接的都是大工程,但請心,是不會出現豆腐渣工程的。”

    隨後在我的指路下,來到了村口。

    “以後常聯繫!”她說完之後,又離開了這裡。

    常聯繫?唯一的解釋是,她無法面對葉子暄,因為她已有丈夫;葉子暄也無法直面她,以前有錯,於是我這個中間人類似於紅娘的角色就出現了。

    夜色深沈,我回到302。

    已經十二點鐘,於是我把小黑放下,洗了洗澡,繼續睡覺。

    誰知剛睡下,孟婆竟然來訪,或者說,我又去找了孟婆。

    她正在熬湯,用忘川水,花生還有水晶蘭做食材,看上去很美味的樣子,有些像蓮子銀耳粥。

    看她如此忙,我不由問道:“婆婆,你這麽忙還叫我來,不是真的想教我怎麽做這個的吧?”

    孟婆笑道:“先前你有紅蓮,青蓮,紫蓮,包括白拂,這些都是以渡化類型的手眼。相對於殺伐類型的手眼,或者命令類型的手眼,它們雖然比較弱,但它們卻是最為重要的手眼。

    殺伐類型的手眼殺氣太重,尤其是命令手眼——寶印手眼出現之後,你的渡化之心越來越小,這也是為什麽寶印遲遲不出,就是這個原因,怕到最後你釀成大禍。但觀你今日所做之事,我非常欣慰。”

    “什麽意意?”

    “如果說服一個人與殺一個人,你認為哪個更容易?”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殺一個人,比說服一個人更容易,否則秦始皇也不會焚書坑儒,白起也不會活埋四十萬趙軍。”

    “沒錯,但你今日並沒有這麽做,那個工程指揮,如果真的讓大飛打他一頓,背後在砸他黑磚,或者讓小黑扇他一耳光,那麽他也可能會同意讓你去進挖肩章。”

    “我不想把事情鬧大,希望和平解決。”

    孟婆笑道:“你能想到這一點,確實不錯。地藏王菩薩佛法無邊,在地府之中,以慈悲渡化眾鬼,他說過地獄不空,則誓不佛。四大地獄,惡鬼無數,如果想消滅這些惡鬼,地藏王捏死他們,就像捏死一隻小螞蟻一樣,但是他為什麽沒有這麽做?反而一直在地藏經超度,就是因為化解怨氣,你今天如果要是打了人,可能解決了問題,卻化解不了那人對你的怨氣。

    所以殺伐手眼並不能解決問題,只是快刀斬亂麻而已,到於命令手眼,這個其實最華而不實,最根本就是要像地藏王一樣,去渡化別人,因此渡化類型的手眼,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

    “我與你理解還有不同,正是因為念經不行,所以才有四大地獄。”

    孟婆笑道:“四大地獄是人們的心境,生前做什麽孽,就出現什麽地獄,與地藏王並無關係。不過你要領悟渡化類型的手眼,還有一個過程,畢竟渡化類型的手眼相對來說,沒有殺伐類型的好玩。等你真正明白這一點,你也就理解了地藏王念地藏經的含義,好了,你回去吧。”

    隨後醒來。

    我默念出白佛手眼,這確是渡化的一種,幫人治病,消除邪崇做惡等,不過卻消除不了人的原罪。

    但孟婆卻說它是最厲害的,超越殺伐與命令類型的,我怎麽看不出來?

    隨知我剛想到這裡,白拂手眼,竟然慢慢的變了,白拂消失,接著手心之中竟然出現佛祖胸前的萬字印記。

    若能普渡眾生,當以化佛手眼。

    地藏念經渡化惡鬼,我便用化佛手眼讓別人成佛!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5-7-22 10:50
第二十九節:倒黴的大龐


    我起床時便驚醒了小黑,它一直看我手心起變化。

    待化佛手眼出現之後,我也看了看它。

    小黑見我看它,又開始翻滾起來,露出肚皮。

    我不禁暗想,化佛手眼,同樣也是渡化的功能,不知對小黑有什麽作用——就算是沒作用,應該也不會有害,畢竟這不是殺伐類的手眼。

    不過在對小黑使出化佛手眼之時,我對自己也用了一下:把左手放在頭頂,於是從左手心中發出佛光,除了感覺在這炎熱的夏日比較清涼之外,沒有任何作用,我也沒有變成什麽佛。

    我還是我,普普通通的我。

    不過也無害,於是就走到小黑跟前,然後將化佛手眼放在它的肚皮上面。

    同樣一道佛光,小黑的感覺與我估計差不多,就是清涼吧,所以它似乎很愜意。

    但是成佛,卻是妄想。

    這化佛手眼同樣有限制,不是一但使用,就能讓人成佛。

    或許就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如果真是這種情況,用來勸解渡化之用,那麽我倒真的希望能明白為什麽地藏王法力無邊,卻要累死累活的去念經超渡。

    因為如果某一日,我真的明白,是不是同樣有地藏的胸懷?——

    第二天晚上下班。

    由天屋內較熱,我便打開門看電腦,大龐來到我跟前,很神秘地一笑。

    我看著他笑,同時又注意到,他的右手藏在背後。

    稍微注意看了看,便看到他拿了一束紅花。

    我當時便楞了,姣兒有百合傾向之後,這大龐也難道有玻璃傾向?

    想到這裡,便很嚴肅地對大龐說:“龐兄,咱們這麽熟,我也不必拐彎抹角,我不搞基,所以你也不用送花給我。”

    大龐又笑道:“子龍大師,你誤會了,我這束花是想送給姣兒。”

    “送給姣兒?你也要買花送給她?那你就去送好了,來我屋內做什麽?”

    “子龍大師,每個人都有公平競爭的機會,對吧?”

    我點了點頭:“當然,大家都有機會,不過她現在的性格變化不少,我倒真希望能有一個她看上的人來拯救她,祝你好運。”

    大龐仿佛得到我的許可似的,喜滋滋地來到姣兒門前,敲了敲門。

    這次沒有敲很久,姣兒打開了門。

    大龐還是有些怕,不禁後退了一步,然後鼓足勇氣將花拿到姣兒面前說:“姣兒,這束花代表我的心意。”

    姣兒從下到上將他打量一番一後,伸出手接過了花。

    我坐在門口看的一清二楚,不禁差點想捶電腦,不是吧?你不是百合嗎?怎麽接受了大龐的好意卻不接受我的好意?雖然我後來沒有買花,但在醫院中也買了水果送給你不是?

    大龐心情非常激動,臉都變成了紅色,但就在姣兒接過花之後,突然像憤怒的小鳥一般,將花摔在了大龐的臉上。

    然後又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沒有任何語言,也沒有任何解釋,大龐送花過程以完美失敗告終。

    大龐將花從地上撿了起來,不禁嘆了口氣:“可憐我的一百多塊錢啊。”

    然後衝我無奈地笑了笑,回到屋內。

    第三天晚上下班時。

    我依然坐在門口,準備長期觀察姣兒。

    卻不想手機響了,我拿出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不過也是本地號,便摁了接聽鍵。

    接通電話之後,對方問:“請問你是不是趙大龍?”

    “你好,你是……”

    “我是村中片警,現在抓獲了一個犯罪嫌疑人,這個人希望你能保釋他。”

    “誰?”

    “他說,他是你的鄰居大龐。”

    大龐?攤上大事了嗎?怎麽被片警抓了?於是急忙問:“他怎麽了?”

    “在公交車上,涉嫌性騷擾!”片警說。

    我瞬間不淡定了,大龐是作死啊,這麽丟人的事,還讓我替你保釋,算了吧。

    我便說:“對不起,警察同志,這個人我不認識。”

    隨後我便掛掉電話,但剛掛掉電話,小龐來了,非讓我去保釋。

    沒辦法,只好與小龐一起去了片警辦公室,辦公室就在村頭,因此很快就到,到了那裡,果然看到了大龐,一臉的沮喪。

    就要辦保釋手續時,突然之間又來了兩個便衣警察,然後對那個辦保釋手續的警察說:“此人涉嫌殺人,不能保釋。”

    涉嫌殺人?我與小龐頓時驚呆了。

    大龐也楞住了,接著說:“我沒殺人啊,警察同志,我怎麽可能會殺人呢?”

    小龐也說:“警察同志,是不是搞錯了,我哥怎麽會殺人呢?”

    便衣警察說:“他是嫌疑犯,我們會調查清楚的,你們先走吧。”

    此事再糾纏下去無任何意義,我與小龐只好離開這裡。

    在回去的路上,我對小龐說:“大龐在公交車性騷擾?他還有這個癖好?”

    小龐說:“子龍大師,我哥也是鬱悶啊,昨晚被姣兒摔了臉,因此就想,別的女孩是不是也這樣,所以就下班時,坐公車趁人多時,摸了一下人家的胸……”

    “牛!”我說:“胸也敢摸,然後呢?”

    “然後那女孩當時就從包中拿出一個手拷,說,我就是抓色狼的。於是就成現在這樣了。”

    “活該!但是你哥怎麽又殺人了?”

    “我哥他膽子小的很,殺雞都不敢,怎麽會殺人?這一定是冤枉啊。”小龐愁眉苦臉地說:“子龍大師,你一定要幫幫我!”

    “怎麽幫?”

    “你不是市刑警隊有熟人嗎?”

    “如果大龐真的殺人,找熟人也沒用;如果沒殺人,你放心吧,會因為他性騷擾,批評教育,最多關個兩三天就放了,畢竟不是大罪。”

    小龐也是乾著急,卻沒有辦法。

    回到302樓下時,看到房東太太正在同其它幾個樓的房東窩著什麽,她看到我來,急忙說:“子龍大師,你得鎮我們這棟樓啊。”

    “什麽意思?”

    “村那邊有一個出租屋內出事,一個剛畢業的女大學生死了,據說現在把嫌疑人都抓了起來,就是大龐啊。”

    “大龐?女大學生?”我看了一眼小龐,小龐急忙擺手說:“不可能的,一定是搞錯了,我哥怎麽會做這麽傷天害理的事。”

    房東太太說:“你哥真是,哎,我都不知道怎麽說你們了,現在讓別人都知道我這樓有一個殺人犯!還是強姦犯,丟死人了,這附近有小髮廊也要不了多少錢吧?”

    我說:“房東太太,先不急,把話說清楚,他究竟怎麽了?”

    “那個女大學生據說被強姦了,然後就死了。”房東太太又看了一下小龐,小龐頓時縮起了脖子。

    這事不管幹沒幹,在沒有查清之前,確實感覺丟人。

    “怎麽死的?掐死?捅死?總要有一個死的方式吧?”我問。

    “只知道死了,怎麽死的不知道。”房東太太說。

    小龐這時又喃喃地說道:“我大哥真的沒幹過,他不是這種人。”

    房東太太又狠狠地瞪他一眼說:“你大哥真是變態,哎,我這樓住著這號人,以後村民們會看不起我的。”

    我說:“房東太太,此事先不著急,大龐有事沒事,還沒有定,不必捕風捉影,不信謠,不傳謠。”

    房東太太說:“子龍大師,如果這事是真的,你可得保護我。”

    我點了點頭,然後與小龐一起回到三樓。

    晚上十點鐘時,大龐回來了。

    看到小龐時,大龐竟然哭了起來。

    既然他能回來,說明他沒犯事。

    等他們兩個像演戲一樣的哭夠了,我便問大龐究竟怎麽回事,為什麽會扯上強姦別人的罪名。

    大龐說:“就因為摸了一個專門抓公交色狼的警花,所以就被關了起來,我這真是第一次啊,以前沒幹過。剛好村裡出現一起強姦案,就認為我是嫌疑犯,現在查清了,我不是強姦犯,不過真兇未抓,那女孩……”

    說到這裡,他突然吐了起來。

    “怎麽了?胃裡不舒服?”我問。

    他說:“不是,太變態了,太變態了!”

    “誰?”

    “那個兇手啊,強姦案的兇手!”大龐一邊吐一邊說:“我看了那具女孩屍體,我幾天都不想吃飯。”

    “到底怎麽回事?”

    “那具屍體表面就像燒焦一般。”大龐說:“天哪,太噁心了。”

    “放火焚屍?”我問。

    “不知道,不過應該不是放火焚屍,因為屋內一切都好,哪怕她的床單都沒有被燒過的痕跡,但她的屍體確實燒焦了,而警察又說這是事發現場,不過不管怎麽回事,我沒事就行,只是可憐那個女孩……”

    大龐說到這裡,又開始吐了起來。

    這聲音驚動了姣兒,她走出門,不禁捂住了鼻子,並說了一句:“強姦罪者,輕者充軍,重者問斬!”

    隨後又走了進去。

    大龐更是害怕,急忙要進屋。

    我提醒他把走廊打掃一下,也走進屋內,深深地呼吸了一下花魁留下來的香味——說句實話,大龐吐出來的東西真的很難聞。

    不過姣兒說的那句話太奇怪了,充軍?問斬?突然之間,我不禁感覺一股冷氣從腳底直衝天靈蓋。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5-7-22 10:54
第三十節:淫鬼


    我不敢繼續想下去。

    在沒有足夠的證據說明姣兒有問題前,我只認為她是因為四合一時,性格發生了改變。

    當然姣兒性格發生改變也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不過這一開始我們都知道,而且慧明還一再強調。

    更何況當時那樣做,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這個現實我們可以接受,但接受不了是,姣兒的性格似乎不是只發生改變這麽簡單。

    雖然我希望姣兒的性格最多只是改變,但是也不能諱醫忌醫,還是要盡快弄明白姣兒的奇怪舉動。

    想到這裡,我把門關上,然後對著空氣說了一句:“靚女,現在有空嗎?”

    花魁果然一襲紅裙地出現在我面前:“大師,你有什麽事?”

    我說:“如果你不忙的話,請幫我一個忙:潛入303的房間,看看那個單身女孩在做什麽,有沒有什麽異常,然後回來告訴我。”

    花魁聽後,原本微笑的面孔,突然之間睜大了兩隻眼睛,看著我說:“枉你是大師,你竟然讓我做這種事?三更半夜還能幹什麽?當然是睡覺,你讓我去看回來告訴你,你這樣做與偷窺人家有什麽區別?”

    “我是喜歡偷窺別人的人嗎?我之所以讓你去做,我懷疑她中邪了。”

    隨後我把姣兒的性格變化以及什麽充軍,問斬之事全部說了一遍,包括摸其他女人的屁股等。

    花魁聽後,做了一個發抖的動作:“咦,我聽了好冷啊,怎麽感覺比你還變態啊,大師。”

    “我不是說了嗎?她中邪了,所以請你幫忙。”

    “中邪的話。”花魁又急忙揮揮手說:“那我就更不去了,我害怕。”

    “你怎麽也是一個半仙之體,怎麽會怕呢?”我不禁說道:“我一個凡人都不怕,你怕,太給神仙丟臉了。”

    聽到這裡,花魁勉強答應了,接著穿門飛出。

    我等她回來,但是一直不見回來,就睡著了。

    等她回來時,已經早晨七點鐘,然後我就醒了。

    “怎麽樣?”我問。

    “一個女孩就那樣,沒什麽好看的,很正常,就是睡覺,然後一直睡到現在,醒了過來,接著就洗臉刷牙化妝上班。”

    看花魁一臉認真的樣子,我也略感欣慰,但願是我多想了——姣兒只是性格變化,並沒有中邪。

    隨後我也出去吃早餐,才發現關於村中出現強姦案的事,已經傳的風風雨雨。

    接下來就是大龐成為過街老鼠一般,被人指指點點,以致於這麽熱的天,他不得不全副武裝,穿的像個粽子似的,遮住自己不讓別人發現。

    但這純屬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大熱天的別人穿那麽薄,他卻穿那麽厚,所以不是被別人罵傻逼就是被罵強姦犯。

    每到晚上,大龐都會找我訴苦。

    我說:“不如你去整容算了。”

    “我又沒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我為什麽要整容?”

    “人不是你殺的,但你公交車上性騷擾就不對了。”

    “我這是第一次啊。”

    “不管你第幾次,你摸警察,剛好撞到槍口上,願賭服輸唄。假如是另外一個膽小的女生呢?以後你豈不是有第二次,第三次?反過來想你應該感到幸運,如果你摸了楊醫生的屁股,我保證你被打的像木乃伊,警察沒打你你就謝天謝地謝祖宗了!”

    大龐嘆了口氣:“我這不是本命年啊?真是奇怪,不過自從出了這事之後,我一直想著什麽時候能抓到兇手,所以很關注最近的新聞,結果被我看到了一條很可怕的新聞。“

    “什麽可怕的新聞?強姦犯找到了?就在這村中?”

    “不是,是加油站鬧鬼。”大龐很神秘地說。

    “加油站鬧鬼?”聽他這樣說之後,我打開電腦看了一下新聞,瞬間感覺很奇葩。

    之所以是說它奇葩,是因為這條新聞根本就是一個俗的不能再俗的小說段子改編的。

    一句話總結新聞內容:在花園路與北環路交叉口,有一個中石化加油站,一個夜間工作人員收到了幾張百元大鈔,但是第二天早晨交班時發現收的是冥幣。

    新聞內容暫且不論,不過此加油站的位置有些特殊,就在麗園那裡。

    也就是進豐放置人皮盒子,美惠被抓的那個村子,更深一點就是:如果武則天在北環與文化路進豐大部分生意所在的那個村子登基為龍亭,那麽麗園就是東宮——因此我不得不懷疑,這是進豐,或者武則天又出了什麽新動作?

    想到這兒,我便告別大龐,抱著小黑直奔麗園加油站。

    今晚有月亮,雖然不是半月,但月色還算不錯。

    來到那個加油站前,發現這個加油站的生意不但沒有因為新聞而受到負面影響,反而生意更加火爆,排了很長的隊,以致交通都受到影響,所以加油站不得不臨時提價緩解這種局面。

    除了有司機之外,還有記者在采訪關於鬧鬼的事情。

    一車主表示喜聞樂見,另一車主表示喜迎油價上漲。

    我不得不懷疑這是一個炒作,就是炒作這個加油站的,不過我還想看個究竟,如果真的有人裝鬼來炒作,我也要把這個假鬼揪出來。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淩晨三點鐘左右時,我坐在路邊的椅子幾乎都快睡著葉,突然感覺一股陰氣襲來,不由來了精神。

    加油站那裡還有車在排隊。

    正在加油的這一輛讓我感覺很不妙,於是用玉環手眼看了看:車是正常的車,但是司機卻不是正常的司機。

    他似乎又像鬼,又不像鬼。

    又像鬼又不像鬼,這個說法有點奇怪。

    這樣說吧,他是魂魄不錯,但是又快變成了人,介於人與鬼之間,不過,最終他還不是人。

    既然不是人,為什麽開著人們的車,逗留陽間呢?

    想到這,我便走了過去。

    在他加完油之後,從車窗遞給工作人員錢時,我把一把錢搶了過來。

    加油站員工急忙大叫:“搶錢啊!”

    我把錢遞給加油站員工說:“大姐,你看一下,這幾張錢,這是冥幣。”

    員工嚇了一跳,拿在手裡仔細看了看說:“這是人民幣啊!”

    算了,她看不出來,我便對她說:“大姐,你明天早上再看吧,如果損失幾百塊,是公司承擔,算我沒說。”

    這樣一說,加油員工不禁有些遲疑說:“我就喜歡拿加油卡加油的,可這錢……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我說:“你放心,不管你這些會不會就成冥幣,我都會為你討回公道。”

    隨後,我對車內的人說:“兄弟,下車。”

    我的話剛落音,車突然發動,嗖的一聲,加速向北環以西跑去。

    他突然之間起動,讓我有些意外,等明白過來時,他已跑出了幾十米遠。

    此時路上的車不多,所以他開的非常快。

    還好小黑反應敏捷,迅速從我懷中飛出去,落在地上之時已成黑虎,狂奔向那輛車追去。

    我也在後面急追,但是哪能追上車。

    有一點好處,就是可以感應到小黑的一舉一動。

    那輛車雖然跑的很快,但是小黑的速度也不慢,在最後相距五米之時,小黑一躍而起,跳上了那輛轎車。

    司機左右打方向盤,想把小黑甩下去,但是小黑站在車頂非常穩定。

    接著,一巴掌下去打碎了天窗,然後抓住了那個司機。

    小黑的爪並不是像人一樣抓住衣領,而是直接爪子抓進了魂魄體內。

    終於,車跑到了舊貨市場那裡,終於被逼停。

    我氣喘吁吁地跑了過去,然後小黑像叨老鼠一樣,將那人叼到了我跟前。

    此魂魄是一個男魂,中年人,被小黑叼著,一直掙扎個不停。

    好吧,加油站鬧鬼的新聞是真的,這種事情,怎麽能不讓葉子暄湊熱鬧,於是我又向他打了一個電話。

    葉子暄聽到電話,讓我稍等。

    果然,葉子暄一多時便趕到,只看了一眼這個魂魄便說:“此魂魄有問題!”

    我也不禁有些疑惑,問葉子暄,這個魂魄有問題嗎?

    葉子暄點了點頭,然後便問他:“你是怎麽來的?”

    魂魄當時不說,我看了一下小黑,小黑馬上就要吃掉他,他這才顫抖地說道:“大仙饒命,我一個孤魂野鬼在外遊蕩多年,好不容易得到成人的修煉機會,請高抬貴手。”

    我說:“別廢話,清楚你是誰就行了,還有怎麽修煉的,實話實說,別想騙我們。”

    那魂魄說:“我句句屬實,我是彩虹橋附近的一個孤魂野鬼,前幾天突然之間得到了一股力量進入我體內,這對於我來說,就像得了意外之財,隨後借這個機會開始采陰修煉,這非常迅速幻化成人形。”

    彩虹橋,就在我們現在站的位置前面不完處,是外省火車進入火車站的一個火車橋。那裡能有什麽力量?

    不過我瞬間明白了采陰修煉是怎麽回事,原來那個單身女孩的死就是他做出來的。

    我當時便要用骷髏杖手眼將他打的魂飛煙滅。

    葉子暄攔住我說:“我還有用。”

    接著便問他:“那股力量是什麽?”

    他戰戰兢兢地答道:“我也不清楚。”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5-7-22 10:58
第三十一節:力量來源


    聽他說不知道,我便準備讓小黑再嚇唬他一下,看他敢不說實話。

    葉子暄卻攔住了我說:“他不願說也就算了,有些時候,機會不是隨時都有的。”

    說到這裡,葉子暄便拿出一張符,直接貼在這半人半鬼的眉頭上,然後這張符發出一絲淡黃色的亮光。

    亮光淫鬼的眉頭處一直蔓延,蔓延到腳底時,那淫鬼頓時發出痛苦的叫聲:“啊……我真的不知道……我沒騙你們……放過我吧……”

    接著淫鬼隨著符的作用,可以看到他慢慢變的透明。

    他體內有一股淺白色的力量,被符迅速吸走。

    待那股淺白力量被吸走符中之後,葉子暄伸手揭下靈符。

    淫鬼又是哀號一聲,看樣子虛弱無比,雖然還被小黑叼在口中,卻連求饒命的力氣都沒有。

    吸收了淫鬼體內力量的符,發出了純黃色的光茫。

    葉子暄說道:“這個孤魂野鬼偶然之間在彩虹橋那裡得到的力量,已被我取出,我看這股力量確實很強,被這個淫鬼吸收之後,竟然就可以采陰修煉以化人形,因此我們現在就去力量去彩虹橋那裡,看看究竟是什麽力量。”

    不過葉子暄雖說去,但並沒有馬上去。

    葉子暄又掏出一張符。

    這張符內是先前在姣兒那個陰氣森森的大樓中收了幾個色鬼的符,基本上等於葉子暄的間細,還沒有完全用掉,目前只剩下三個色鬼。

    於是他把這幾個鬼又放了出來,然後把從淫鬼身上得到的力量分給他們三人,讓他們去彩虹橋那裡鑒別究竟是什麽力量。

    如果找對的話,重重有賞,當然重賞就是給他們轉世的機會。

    那三個色鬼吞下這股力量,就飛向彩虹橋那裡。

    接下來就是如何處置這個淫鬼。

    他一直說請我們饒命,我想了想說:“這個世界上有眾多的孤魂野鬼,你知道我們為什麽抓你嗎?”

    “給冥幣?”

    我笑了笑說:“撿重點的說。”

    “采……陰……修……煉……”他顫抖著說道。

    “錯,你是在采陰修煉還沒有完全幻化成人時,就想著享受生活,開車,馬上應該又去泡妞了吧?就是因為你太高調,否則你真的可以再逍遙一陣,其實我們放你走很容易,但是你一定要讓你害的那些人復活。”

    他頓時不說話了。

    葉子暄說:“你這實在是難為他了。”

    “孟婆那日說我有化佛手眼,便是勸人“放下屠力,立地成佛”的意思,只是此鬼實在太可惡,我實在不想渡化,害我追了那麽遠,差點累斷氣不說,還害的這世界又多幾個光棍!”

    葉子暄笑道:“可能我們真的是凡人,實在領悟不了渡化的含義,只會根據自己的心情而定,既然你不能讓他化佛,我便送他去鬼門關,讓地藏王渡他吧。”

    隨後葉子暄又燒了兩道符,請來了日夜遊神,將這淫鬼上了枷鎖,押往酆都。

    此後的事想想也應該知道。

    四大地獄是免不了的,不過能每日都聽地藏經,也應該是他的福氣,總比被我們將他的魂飛魄散,永不超生的要好。

    那人剛被帶走,三個色鬼之一的一個突然出現。

    他來到我們面前時,面色非常恐怖,說:“在彩虹橋那裡,有一隻非常可怕的黑貓,正在吃掉周圍的孤魂野鬼,那兩個便被吃掉了。”

    “貓?”我問。

    “沒錯,與你的貓差不多。”他指了指小黑說。

    “小黑!?”我與葉子暄異口同聲地說道。

    那個惡意小黑出現了,就在彩虹橋那裡?

    想到這裡,我們火速趕往彩虹橋。

    那個色鬼不願意去,葉子暄說對他說:“放心吧,有我們在你會沒事。”

    色鬼才肯與我們一起去了彩虹橋。

    前面說過,彩虹橋是一道鐵路橋,八九十年代運送物資的重要渠道,當然現在也很重要,是京九線,京廣線,京深線,三條重要鐵路的必經之橋。

    不過因為這裡是鐵路線,周圍的住戶並不多,再加上又是深夜,所以人就更少了——至少現在完全沒人,只有我與葉子暄。

    我與他來到一邊的月臺之上,看著彩虹橋。

    面前不時有魂魄不時出現,一隻貓正吞食他們。

    這個確實是小黑,而且在月光之下,已經有了第八條尾巴。

    我與葉子暄仔細看了看,發現雖然那些孤魂野鬼知道似乎有被吃掉的危險,但還是爭先恐後地來到彩虹橋,很快我便明白,從鐵路的周圍不斷冒出了那些像葉子暄抽掉淫鬼的那種白色力量。

    這時那個色鬼說:“這裡不知道為什麽會有巨大的力量冒出,所以那些魂魄哪怕知道會死,還是在搶這些力量,因為這是做人的最快速的機會。”

    我與葉子暄來到橋前。

    小黑喵了一些,那些鬼魂當時便停了下來,飛到小黑身邊。

    小黑又喵了一聲,眾鬼皆散。

    但第三聲喵,卻是從另外一隻貓的口中傳出。

    惡意小黑出現了,就在我們對面。

    看著它八條尾巴,我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麽它比小黑要進化的快。

    不過也很快想明白,就是它吃這裡的鬼,而這些鬼則是吞食了這種白色力量。

    只是這些力量是怎麽出現的?讓這些鬼魂就像是搶飯一樣搶食?

    我與葉子暄來到力量冒出的地方,發現是從一個鐵路邊的一個小洞中冒出的。

    我與葉子暄正在想這是什麽洞,卻發現惡意小黑瞪著我們,不斷地舔著嘴巴,它的這個動作,與小黑變七尾時的動作完全一樣。

    惡意小黑出現在這裡,也意味著魁星之王與葉子暄的老爸出在這裡,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我與葉子暄沒再理它,更好奇這個洞。

    “這個小洞是什麽呢?鐵路上修建的配套設施嗎?”我問。

    葉子暄說:“不清楚。”

    剛說到這裡,突然之間,一黑一白兩道影子從小洞中飛出。

    白的就是魁星之王,黑的就是葉子暄他老爸。

    這個出現方式,與那日葉子暄老爸和魁星之王從花園口的水中跑出來如出一轍。

    原來他們就一直在這個小洞中。

    怪不得那些力量如此厲害,是從他們身上發散出來的。

    惡意小黑突然之間向我們撲來,小黑早已按耐不住,跳了出去。

    葉子暄提刀而出,去幫他的父親。

    於是兩道黑一道白就在半空之中轉來轉去,迅速又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我站在這裡,只能乾著急,卻根本幫不上什麽忙。

    兩隻貓就這樣,時而黑虎,時而黑貓,對於小黑,我還有些擔心,它現在其實有幽冥靈珠在體,最多不過是召喚一些鬼怪幫忙。

    到於其他能力,那日與葉子暄一戰時,似乎比先前更進了一步。

    而惡意小黑,如今卻是八體尾巴不說,體內還有魁星之王與葉子暄老爸發散出來的力量。

    不過他們暫時不分伯仲。

    就在這時,一輛火車嗚嗚嗚地走過。

    這輛火車是真的火車,不是鬼火車什麽的,而月光之下,完全可以看清,葉子暄,魁星之王,葉子暄老爸正在火車頭上。

    那火車是越來越近。

    小黑與惡意小黑也不分下上,站在鐵道上面,也不躲避,繼續咬來咬去。

    但月光正好,小黑突然跳到一邊的鐵路路燈上面,開始吸收月光精華。

    我不由一陣膽心:“小黑這是要反水了嗎?”

    想到這裡,急忙默念出軍持手眼。

    此乃小黑專用手眼,我自始至終也不明白,這上面的字是什麽意思,或許真的是喵星專用語。

    我先降服惡意小黑,於是就準備衝上車道時,突然一個鐵路職工跑了過來說:”這裡不安全。”

    我點了點頭說:“沒錯,這裡確實不安全。”

    當他看到兩隻小黑在一起,突然楞住了:“這是……”

    “貓打架呢。”

    “可是……”

    “老哥,沒事,讓它們打吧。”我剛說到這裡,惡意小黑意然衝了過來,幸虧它多長一條,否則真的不知道它是哪個。

    在惡意小黑衝上來之時,我一把用左手抓住了他的腦袋,隨著軍持手眼的光環傳到惡意小黑身上,惡意小黑又跳了出去。

    軍持手眼對他沒有用?為什麽?

    此時小黑已完全發怒,又衝向了惡意小黑。

    它吸收了月光精華之後,還好沒有像我想像中那樣不聽使喚。

    火車已經到來,惡意小黑突然之間跳到車頂,然後鑽進了駕駛室。

    小黑也鑽了進去。

    看到這裡,我瞬間無力,只能看著他們表演。

    只見白色的人,也就是魁星之王突然重擊了一下火車車頭,車頭由於壓力,似乎有種想剎車的感覺。

    當然不是完全剎車,而是車輪與車軌擦出火花與響聲,但是火車已經處於非常危險的境地,禁不起他的第二擊。

    葉子暄與他爸站在魁星之王前後,把他從車頭上拉了出來,剛好跳在我的面前。

    葉子暄的老爹此時也沒有看清長的什麽模樣,不過魁星之王說:“你們想抓我,根本不可能,也罷,今晚都在,我們將過往的事全部了結!”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5-7-22 11:02
第三十二節:不能放棄治療


    葉子暄對魁星之王說道:“魁兄,你現在還沒回來嗎?為什麽要說這些絕情的話來?”

    不問還好,一問魁星之王連漢語也不說了,直接一串日語。

    我靠,半句也聽不懂,不過從他的表情看出,魁星之王真的沒有回來,現在就是李廣。

    李廣以寄生形式進入魁星之王身體,也就是說李廣在魁星之王身體內越久,魁星之王就越不是魁星之王。

    我們以為我們聰明,我們那麽容易打敗李廣,其實現在來看,最聰明的卻是李廣,當他逐漸融合魁星之王這個宿主之後。

    李廣就會重生,而且會比以前更厲害。

    從這一點上說,李廣要比魁星之王要高明。

    魁星之王為修煉提高自己,直接將別人吃掉,這樣的感覺就是並沒有完全融合,但是李廣卻直接接手別人的身體。

    恐龍都可以滅絕,而那些寄生物卻一直生存在現在——這就是李廣的獨特之處。

    我沒有從葉子暄他老爹表面看到什麽,也沒有從魁星之王表面看到什麽,但是通過玉環手眼所看,便仿佛看到了另外兩個人。

    他們二人身上都帶著白色的力量光環,當他們交手之時,這些力量光環就會四處飛濺,而四處飛濺的力量,就成了附近的孤魂野鬼冒著生命危險搶食的對像。

    葉子暄身上沒有什麽光環,不過有火就足夠霸氣外漏。

    這時那個鐵路工人問:“這,這是怎麽回事?”

    “這也是幻覺。”

    “幻覺個毛啊,我要馬上去通知調度系統!”說到這裡,一邊拿著對講機,一邊向彩虹橋旁邊的一個小屋子跑去。

    火車突然停下,與汽車半路突然停下,完全是兩個概念。

    火車急停,引起的火車磨損就不說了,但是極容易發生事故,比如脫軌以及追尾等,這絕對是大災難。魁星之王剛才重擊火車頭的動作,已經讓火車出現危險,他現在卻又再次跳到了火車之上。

    經過彩虹橋之後,馬上就會進入火車站。

    此站乃是全國重要的交通樞紐,一但發生連環相撞,絕對是世界級的交通事故。

    我想到這裡,更是擔心,但卻又沒有辦法。

    待魁星之王跳上火車之後,葉子暄他老爸,也起身跳向火車,然後像一顆炮彈一樣衝向魁星之王,整個人幾乎都化作了一個大拳頭。

    葉子暄也沒有閑著,就像一條火龍一般,直接向魁星之王打去。

    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的說法是一點沒錯。

    我在想是不是也該去爬火車,但很快就否認了這個想法。

    爬火車,這簡直是找死的節奏。基本上等於臥軌自殺,可是不爬火車,也去不了火車頭中。

    想到這裡,倒也靜下心來。

    靜下心之後,竟然能感應到小黑。

    小黑吸收月光精華之後,與八尾惡意小黑在司機室內猶如水澆進生石灰一樣,發生了劇烈的反應——兩隻惡鬥正酣。

    司機本來正在駕駛,突然之間火頭上面一個重擊,他不明白怎麽回事,就在這時,又鑽進了兩隻貓。

    而且這兩隻貓,其中一隻見他就咬,但是又被別外一隻給咬了回去、

    司機急忙給指揮中心打電話,出現異常情況,把各地調度的火車重新調度,以免發生不可預料的災難。

    到這裡,我總算放下了一點心。

    再回頭看魁星之王。

    先前他與葉子暄老爸一直爭來爭去,但是估計雙方勢均力敵,就算有那隻小黑,估計也幫不上多大忙,但是現在葉子暄老爸突然之間多了葉子暄,形式急轉直下。

    葉子暄在追不上他老爸之後,回去看書悟道之後,現在看來悟的還不錯,可以幫他爸一臂之力。

    在火車頂上,一道火龍,一道白光,外加一道黑影。

    火龍與黑影夾擊白光,不斷發出爆裂的聲音。

    慢慢的,黑影與火龍慢慢的占了上峰,而白光則逐漸變弱。

    看到這裡,我心中不由一陣驚喜,這次魁星之王是跑不了了。

    白光突然之間又要重擊車廂。

    說時遲,那時快,趁這個機會,黑影與火龍雙雙出擊,直接將魁星之王從上面打到了我面前。

    結果,就在我楞神之時,魁星之王突然伸手便打向我。

    我一著急,馬上使出骷髏杖。

    一杖打向他,魁星之王並沒有問題,不過我卻因為力量反彈而退後了幾步。

    魁星之王再次向我打來之時,我當時便想起孟婆的那句話,最強大手眼其實就是看似最弱的那一大類手眼,也就是渡化手眼,便在這千鈞一髮之時,施出化佛手眼。

    手眼雖然不需要什麽咒語,但是我依然不斷地念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來給自己信心。

    就在這一瞬間,一道萬字佛光從我手心中發出。

    魁星之王被佛光擊中,竟然後退了幾步。

    看到這裡,我信心大增,再施出化佛手眼。

    雖然他退後,但他已退無可退,葉子暄與他老爸就像黑白無常抓鬼一樣,出現在他身後。

    魁星之王當時又跳到路邊的路燈之上。

    葉子暄看到了這裡,也提刀跳向路燈,與此同時,葉子暄他老爸也拿起了一塊路邊廢棄的枕木,向魁星之王打去。

    說句實話,枕木打在魁星之王身上,並無太多的作用,但也將魁星之王打落在地面。

    趁這個機會,我再次使出化佛手眼。

    佛光再次照向魁星之王,我同時說道:“魁兄,放下屠念,立地成佛!”

    就在這時,葉子暄從路燈上跳下,一拳打向魁星之王的後腦,接著葉子暄的老爸連翻打中魁星之王的頭部,他終於倒在地面之上,不再動彈。

    我慢慢走過去,不敢接近,只是問:“他死了嗎?”

    葉子暄走到他身邊說:“他沒死。”

    “他已經不再是你們認識的那個人了,他這次要摧毀這裡的鐵路交通,下次呢?所以留下來就會禍害無窮!”葉子暄的老爸說:所以……”

    葉子暄打斷了他爸的話說:“我想應該能夠治好,剛才如果不是大龍用化佛手眼幫忙,他的魔性不可能減弱,如果魔性不能減弱,那麽我們也不會快變結束,所以化佛手眼應該以後可以幫魁星之王慢慢調理,我們不會放棄幫他治療。”

    葉子暄他老爸也不再勉強說:“那好吧,希望你們能治好他。”

    “大伯你好,我冒昧問一下,你一直在我身邊跟著我,不知有什麽意思?”我問。

    “我沒什麽意思,我只是想看看我兒子身邊的朋友是怎麽樣的,你沒讓我失望,我要走了,再見!”說完,他向彩虹橋對面的黑暗中跑去,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葉子暄沒有追,他也沒說什麽,只是臉色很深沈、

    “你為什麽不去追呢?好不容易才見到他。”

    葉子暄卻換了一個話題:“小黑呢?我去找找它。”

    “不必。”我說到這裡,小黑已經跑了回去,衝我叫了兩聲。

    “惡意小黑已經跑了,現在我們該怎麽辦?”我問。

    葉子暄說:“我們把魁星之王送到就近的傳染病寄生病專治醫院吧,希望能夠用手術的方式清除李廣。”

    我點了點頭。

    隨後我與葉子暄一人抬頭一抬腳,離開彩虹橋。

    走了很久才有一輛出租車,然後坐上出租車就到了離這裡最近的醫院,也就是楊晨的醫院。

    這個時間,楊晨沒有上班,是另外一個專科醫生接診的。

    我們簡單說明了一下情況,就是他體內有寄生體,影像腦子以及行為判斷,看看手術有沒有取出寄生體的可能。

    那醫生隨後幫他做CT等一系檢查,折騰到天明之後說:“他的腦子裡確實有問題,此問題中腦組織異化的情況,也就是說寄生體已經變成了他的大腦。”

    葉子暄說:“看來我們要在一定時間內陪著他了,否則他可能會傷人。”

    我點了點頭,然後回到302收拾行李。

    剛回到屋內,便聽到一個電話,電話號碼不認識,不過也是本城的號碼。

    難不成大龐又去性騷擾人家了?想到這裡我摁下了接聽鍵:“喂。”

    “你是趙大龍嗎?”裡面一個女聲問。

    “沒錯,我是趙大龍,你是……”

    “我是村購物中心廣場的收銀員,有事麻煩你來一趟。”

    說是購物廣場,名字挺氣派,其實不過是貨物比較齊全的小超市而已。

    我一邊想什麽事,一邊走進廣場,便看到一個女孩走過來,問我是不是趙大龍。

    我點了點頭,她便伸手問我要錢。

    “我還沒買東西吧,為什麽要給錢呢?”

    “你沒買,不過有人買了,他說他認識你。”說到這裡,指了指一邊那個人,那個人正在吃雪糕。

    我一看那人,不禁暗想,好吧,你連買雪糕都要我出錢,可是卻不肯給我一粒仙丹,不過,無所謂,一支雪糕,也不貴。

    於是就拿出三塊給收銀員,卻不想收銀員卻說:“不是一支,他吃了一百枝,共三百塊。”

    三百就三百吧,我拿出三張紅票給收銀員之後,來到他身邊:“仙長,吃這麽多不怕拉肚子?”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5-7-22 11:06
第三十三節:調包


    “拉肚子?那有什麽可怕的,我有仙丹保命!”他一邊說一邊又拿起一支:“再說,這天也太熱了,我不吃一些,熱壞了怎麽辦?”

    “你現在欠我三百塊錢,你看著辦吧。”

    “三百塊?”他聽後搖搖頭說:“我可沒有這麽多錢給你。”

    “你吃了這麽多,你讓人家收銀的小姑娘怎麽看?”我不禁說道:“以前的時候,還在夢中相見,如今清天朗日的你就出來了,你不怕人家把你當成怪物?”

    “如果不是這裡有空調,我還真不來呢,最近熱的我也不煉丹了,休息!”

    “說起仙丹,我上次問你要,你是死活不給,不給也就算了,畢竟依照你的說法,那東西真的是價值連城。我無福消受也就算了,結果你還留了一堆木頭在我那裡,這是什麽意思?”我問。

    “你自己整天說自己有慧根,聰明無比,卻連這一點都想不到,我能有什麽辦法?”他說。

    “沒錯,我是不聰明,你給我一顆增智健腦丹不就行了嗎?”我急忙說道。

    “仙丹這種東西,你剛才有一句話說的還真對,無福還真無法消受,否則就算給你一顆仙丹讓你吃,也會全身發腫,得大癰大瘡,一命嗚呼。每一顆丹,都有丹毒,一般人根本服不住丹毒,所以給你就是害你。”

    “好吧,我不要了,那柴有什麽用?直說吧。”

    他說道:“想煉丹,需要天時地利人和,天時就是選良辰吉日,地利就是選適合的方位,至於人和,則必須這日不與人的八字相沖,當然還有上好的材料,比如丹爐,丹鼎等,還有木頭什麽的,這木頭雖然表面看上去不佳,但卻是集了天地靈氣之木頭、所以我留木頭給你,便是集了天地靈氣的木頭。”

    “我還以為你沒地方放。”

    “你就是想些沒用的,這木頭集天地靈氣,就算不用來煉丹,只是熬藥也能有達到普通木頭熬藥的數百倍,基本上就是,讓藥效在最短的時間內達到最大的作用。”

    “藥?你的意思是我來用那些木頭熬藥?”

    “沒錯。”

    “但是熬什麽呢?”

    “你現在最想做的是什麽?”

    “就是救魁星之王啊。”

    “沒錯,就用這木頭熬藥給他。”

    “不過,他吃什麽藥好呢?現在是他大腦出現問題,李廣占據了他的大腦——難不成熬老鼠藥給他喝?但怎麽能保證這老鼠藥一定是去毒李廣呢?畢竟這老鼠藥又沒有腦子。”

    張天師說:“李廣這個人已經進入了他的腦子,想剔除根的話就只有換腦,但是換了腦子,魁星之王就不是魁星之王了。”

    “是啊,更何況,換腦子根本不現實。但李廣又執迷不悟,我與葉子暄勸了很多次,放下恩怨,我們是好朋友,但是都沒有用。本來以為魁星之王能幫上我們忙,很順利把他給打死了,卻沒想到這麽久了李廣一直陰魂不散。那日我偶得化佛手眼,本想用此渡化李廣,無奈不知是我本身的問題,還是這化佛手眼根本沒有用到所有效果,對於魁星之王有些作用,但是效果不明顯。”

    “你有好寶貝,為什麽不用?”

    “什麽意思?”

    “你是不是見過孟婆熬湯?”

    “沒錯,裡面加了花生,仿佛銀耳蓮子粥一般。”

    “那不是花生,那是地府中有的一種植物,叫做彼岸花,“花生”是它的種子。你如果用我的煉丹木去熬忘川水與水晶蘭給魁星之王喝,說不定會有意外奇效。”

    “多謝仙長指點,不過我沒有“花生”啊。”

    “那個是孟婆用來調味的,你如果熬給魁星之王喝,是用不到的。”

    “再次謝過仙長,不過我在想一件事,就是做好了,讓魁星之王喝了去,又怎麽樣?李廣會死嗎?”

    “李廣不會死,除非魁星之王死去。不過因為你的藥會將他凈化,讓他失去李廣的記憶,然後他所有的能力與認知都會被魁星之王吸收,也就是說魁星之王從這時起算是吸收了李廣。”

    “我總感覺萬一藥效過了怎麽辦?會毒死人嗎?”

    “不用擔心,水晶蘭與忘川水都是沒毒的。”

    “連日來的不解一掃而光。”我笑道:“心情很舒暢。”

    “那還不快回去?”

    我又給他掏了一百塊:“仙長自便。”

    隨後興高采烈地離開了這裡,回到302。

    打開電冰箱,取出水晶蘭與忘川水。

    就在這時,小黑開始喵喵叫了起來——屋內有人來過。

    看來那賊還不死心,想偷我這幾樣寶貝,於是便叫出花魁,問她是否有人來過,花魁說確實有人來過,這一次來的人很厲害,差點還把她抓走,不過他終究不是她的對手,所以現在,水晶蘭,忘川水還好好的。

    “你很厲害。”我不禁伸出大拇指。

    花魁笑了笑說:“那是當然,我畢竟是百花之首啊。”

    我說:“我現在有急事,等我有空再與你聊,再見。”

    隨後拿起這煉丹木,水晶蘭與忘川水直奔醫院。

    葉子暄一直在魁星之王旁邊,怕他突然之間醒了再發起狂來。

    我把張天師告訴我的妙方說給他聽,葉子暄原本愁眉不展,正不知該怎麽辦時,突然笑道:“如果真這樣,那果然是天意,一切都是註定,魁星之王命不該絕。”

    接著葉子暄叫來一名小護士,讓她幫忙去把水晶蘭與忘川水用煉丹木熬了。

    當然,並沒有翻這些東西真正的名字告訴給護士,只告訴她該怎麽辦。

    小護士點了點頭,拿著這些東西就去熬藥。

    半天之後,護士端著一碗湯來到我們面前說:“你們熬的什麽藥啊,不但好看,聞起來也好香,我忍不住喝了一口。”

    聽她說到這裡,我急忙問她:“你喝了?”

    她卻不以然:“我只是奇怪。”

    “我真的服了,小姑奶奶,這個東西不能亂喝的,我靠,到時你沒了記憶,怪誰呢?而且這不可逆轉,沒了記憶就是沒了記憶。”

    我的話剛說完,她突然之間手一鬆,那碗湯藥頓時掉在了地上,一下子灑了個乾凈。

    同時她用手捂著肚子,一直說疼,頭上的汗珠大顆大顆地掉下來。

    我與葉子暄都傻了,這……這東西不能浪費啊。

    小護士的臉色很快發白,氣息微弱,葉子暄急忙去扶著她,掰開她的嘴巴看了一下說:“她中巨毒了。”

    “中毒?”

    “沒錯,剛才她說喝了這個,不知道是不是這個有毒。”葉子暄說:“這水晶蘭既然能熬湯給鬼喝,應該也可以給人喝,怎麽會有毒呢?”

    “這個沒毒啊。”我說:“仙長都說沒毒,怎麽會中毒呢?”

    小護士看樣子馬上就不行了,

    葉子暄馬上燒符招了孟婆,問她是何原因,以及解毒方法。

    待孟婆出現之後,她看了看說所熬的湯藥說:“這哪裡是水晶蘭水,這分明就是與水晶蘭差不多的斷腸草水!”

    孟婆說完後,葉子暄頓時看向了我。

    “你不要看著我,我剛才拿的水晶蘭你也看到了,我怎麽可能去拿毒藥去救人呢?”我急忙說。

    小護士這時已經沒了氣息。

    那煉丹木熬藥時的藥性極猛,自然毒性也大,小護士就這樣死了,救也沒來得救。

    如果魁星之王喝下去,一樣毒死。

    我又急又氣,抱著小黑在床前轉了幾圈說,突然靈機一動說:“難道有人調包?你們等我一下。”

    說完之後,就回到了302。

    在回到302之前,我還有些不敢相信是花魁做的,但是等我進了屋,卻再也找不到花魁時,

    看來真的是她,她為什麽要調包?把水晶蘭換成斷腸草?

    她要陷我不義嗎?

    這個應該不是,如果陷我不義,她有很多機會,很明顯,她是劍指魁星之王,但她與魁星之王並無冤仇啊,更何況連面都沒見過。

    我坐在床前仔細想了想,難道她早有預謀?所以故意來到我這裡,因此我趕也趕不走,就是為了這一天,毒死魁星之王?

    這不可能。

    她來我屋中時,我還沒想過要去地府,更沒想過會有水晶蘭,所以她怎麽會想到我以後有水晶蘭,並且調包呢而事先布局。

    難道是中間變節?

    這個可能性最大,但是什麽時候變節的?

    從出現賊開始?當第一賊摔死之後,第二賊被小黑除掉之後,於是偷水晶蘭的人就開始瞄準了她嗎?

    但我這幾天都在啊,她不可能接觸到外人。

    外人,外人?對,我那日讓她去監視姣兒……

    姣兒?我想到這裡,急忙去敲了敲姣兒的門,這時大龐問:“子龍大師,你找姣兒?”

    “嗯,我找姣兒。”

    “姣兒已經搬走了?”大龐說。

    “搬到了哪裡?”

    “不清楚,我沒敢問。”大龐說。

    聽到這裡,我瞬間全明白了,便急忙打電話給葉子暄,讓他在醫院之中,不但要看好魁星之王,更要看好楊晨。

    “為什麽?”葉子暄有些奇怪。

    “我現在一時沒有辦法與你說清,我回頭告訴你。”我說。”

    “那好,我在醫院中等你。”

    “回見。”我掛掉電話之後,抱起小黑,以最快速度趕往佛光寺。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5-7-22 11:10
第三十四節:原來如此


    佛光寺門前的林蔭小道,越來越蔭涼,不過我無論如何也靜不下來,只感覺心中如著火一般著急,快步走進寺門。

    慧明這次沒有掃地,正拿著一支毛筆在墻壁上寫著什麽,看不懂,我也無心細看。

    很快走到他背後叫道:“你好,慧明大師。”

    慧明收筆轉過身來,看到我之後,微微笑道:“子龍大師,你找小僧何事?”

    我說:“慧明大師,我不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說吧:那就是你說姣兒在四合一之後,性格大變,這四合一之時,有沒有可能會摻進其他人的魂魄?”

    慧明停住了微笑,問:“怎麽了?”

    “我懷疑姣兒不是變了性格,而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我說。

    慧明想了想說:“那時的四個姣兒施主,分別是四大物質,並非是她的魂魄,但是這四大物質合在一起時,會招引八字相符的魂魄,借此機會進入她的身體。”

    我不由問:“慧明大師,既然如此,當時為何不告訴我與葉子暄呢,如果你告訴我們,我們二人也可以為你護法,同時監視魂魄混入姣兒身體。”

    慧明雙手合十說:“子龍大師,小僧罪過,雖然四種姣兒施主合在一起,會引起魂魄上身,不過小僧當時便可將這種魂魄分辨出來,除非是出現濕婆時,小僧法力有限,那時魂魄趁虛而入——不過一般的魂魄仍然無法混入。”

    “那比較厲害的魂魄呢?”

    慧明說:“我不敢確定。”

    他這一句不敢確定,已經說明了所有。

    姣兒已被武媚附體。

    或者說,姣兒其實被二皮臉綁走,並不是泰國和尚想威脅我們,而是泰國和尚想把她由一人分為四人。

    隨後我們如果救出姣兒,一定會把四種姣兒合成一人,那麽我們開始還原姣兒時,武則天就趁機進入姣兒身體。

    然而慧明的一句性格變了,欺騙了我們所有的人。

    這並不是因為慧明有意說謊,事實上是姣兒四合一時,確實會性格改變,而武則天就是利用了這一點,讓我們以為姣兒的性格真的變了。

    也正因為性格變了,讓我把一些細節都忘了。

    這些細節分別是:

    1.姣兒第二次被綁,根本就是為了那個斷龍臺的局,她根本不是被綁,而就是為了害我與葉子暄,不過那個少主太垃圾,我與葉子暄安然無恙。

    2.至於江娜說姣兒的性格正常,讓我以為她是同性戀,就是為了她摸楊晨的屁股做鋪墊——

    楊晨的屁股不是誰都可以的摸,如果男的摸,那麽後果就是木乃伊,如果是女的摸,那麽楊晨的屁股絕非一般,與燕熙一樣。

    姣兒拿著眉筆在桌子上畫來畫去,只是宣泄她心中的憤怒。

    4.當大龐送她花時,大龐拿的其實一大束紅牡丹,她接花摔在大龐臉上,不是因為她看不起大龐,而是因為牡丹本身就是她的命中劫數,所以大龐該打。

    5.那天晚上,我們在討論大龐強姦之時,她突然說起問斬之語,其實就是引誘我去找他。

    當然,她知道我不會親自找她,肯定會讓花魁幫忙。

    話說到這裡,其實我屋中有什麽,她早就一清二楚。

    其實也怪我,這麽多細節我沒有注意,偏偏還讓花魁去監視姣兒,估計也就在這時,武則天發威,直接收服了花魁,當她知道我們要救魁星之王時,乾脆也不用再偷了,直接調包。

    我讓花魁去,其實就是等於送上門給武則天,正好中了她的計。

    我也終於明白,為什麽我屋內有水晶蘭與忘川水時,會被人惦記著,我當時還在想會不會是葉子暄與曾佳,或者花魁,其實是姣兒,她離我較近,所以可能早已知道。

    甚至她早已知道這幾樣東西的作用,所以派人來偷。

    就在我越想越感覺自己笨的無可救藥之時,這時慧明又問:“子龍大師,你究竟想說什麽,姣兒施主的身體被外人占了嗎?”

    我便把我所想的與我看的一切都告訴他。

    慧明聽後,念聲阿彌陀佛,然後又說此乃冤孽

    “可有什麽挽回之法?”我問。

    慧明說:“那四大物質還原,不同於靈魂歸位,這就像重塑一個人,如果其它人的靈魂進入,基本上就等於說是人魂合一,無可救藥。”

    聽慧明這樣說,我也很無語,只好嘆了口氣,不怪我武藝不精,用玉環也看不出姣兒的真面目,只怪武則天太狡猾,太會利用各種漏洞,以致於今天我們才發現,

    但我們發現的代價卻是死了一個無辜的小護士。

    我嘆了口氣,告別了慧明,又直奔醫院。

    到了醫院之後,在魁星之王的病房中,我告訴葉子暄:“水晶蘭已被調換,調換的人,就是姣兒。”

    隨後我把事情說了一遍,包括我把所有的想法,以及找慧明這件事,當然還有花魁。

    葉子暄聽後,苦笑了一聲:“為什麽總是這樣?為什麽我們總是措手不及?那個小護士實在是無辜。”

    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

    我能怪張天師的煉丹木太厲害,把本來一倍毒性的藥放大成一百倍,本來毒不死人,卻能毒死人嗎?

    我能怪小護士太好奇怪了嗎?那種湯熬出來確實比普通的中藥熬出來大有不同,所以她很好奇嘗了一口,人之常情。

    ……

    想來想去,卻又不知道該去怪誰。

    我也有責任,但我又怎麽能想到花魁會坑我呢?

    這時江娜也來了,把我叫了出去。

    那個死去的護士,死的如此突然,警察自然要調查。

    我沒有隱瞞,把事情說了一遍,然後說:“那種藥,如果沒有被調包,小護士喝了的話,最多會被徹底洗掉記憶,以後永遠不會想起以前的事,我先前一直不知道它有什麽用,還想著用這種東西來治療失戀的大齡剩女,如今終於知道它可以用來治療魁星之王,卻沒想到被武則天調包,以致於毒死人。”

    江娜做好了筆錄,說:“這件事,小護士有責任,你與葉子暄都有責任,至於要負多少,這個要等屍檢與調查完畢再說。”

    “我把該說的都說了。”我說:“此事我也不推脫,但是……”

    江娜說:“我明白你想說什麽,你想說此事你也比較冤對吧?既然如此,那你們已找到武則天的蹤跡,你與葉子暄就盡快追下去吧。如果到時賠償小護士的話,也有獎金墊付,當然我們也不會閑著,梅花黨與進豐聯繫緊密,我們已從臥底口中得出,正在進一步調查。”

    隨後,她便走了。

    我回到病房內。

    葉子暄說:“這幾樣東西沒了,只有再找,盡快救醒魁星之王,武媚已成姣兒,基本上等於**已經恢復,那麽真龍現世,指日可待,她先前先除掉你與我,現在又是魁星之王,而如今我們都沒事,所以她以後的行動會更加頻繁!”

    隨後我們分配任務。

    水晶蘭與忘川水的話由葉子暄喚出孟婆搞定。

    煉丹木的話,我還是直接去找張天師,不過不知道他還在那個購物廣場沒有。

    我又從醫院回到村中,在心裡祈禱他一定要在。

    他不是很熱嗎?他不是喜歡吃雪糕嗎?那裡有空調不說,還可以有雪糕吃,他一定不會捨得走。

    剛走到購物廣場門口,就看到一群人圍著購物廣場門口,拿著相機什麽的正在啪啪地拍個不停。

    稍後才明白,原來是那個收銀員小姑娘爆料這裡有一個能吃雪糕的老頭,於是到處找不到新聞的記者便聞風而來。

    我心中暗想這姑娘太不地道,你收了錢,還要去爆料,爆料費是少不了,兩頭拿好處,這好事怎麽能讓你一個人拿呢?草,要是把張天師嚇走了,我……我就把你爆到網上去。

    但讓我意外的是,張天師卻樂此不疲,照就照唄,還擺出各種各樣的姿勢,什麽V字手勢,什麽OK手勢等,仿佛明星一般。

    我一時無語,但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起他就跑了出去。

    後面的記者紛紛跟來,還好我熟悉村中的地形,東拐西拐總算把那些人給甩掉了。

    我正累的氣喘吁吁,又非常緊張地看那些人是否跟來時,張天師卻一幅不高興的樣子:“你怎麽把我拉了出來?”

    “暈死,你在那裡像猴子一樣被人耍,很舒服嗎?”

    他笑了笑說:“舒服啊,還有人拍照呢,前段時間我不是做群眾演員了嗎?比這環境差太多了,而且他們還爭相給我雪糕吃。“

    “我真的服你了。”我說。

    他說:“你找我有什麽事?”

    “你不知道我找你有什麽事?

    “我又不是萬事通,什麽都知道?”

    我也不想與他再多糾纏,便把事情告訴了他,然後說:“你的煉丹木確實比較厲害,但是卻因此而毒死了一個人。”

    張天師也嘆了口氣:“此事乃她命中帶劫,不過卻為魁星之王擋了一命,看來此姑娘前世欠了魁星之王。”

    “你別扯了,不過確實可憐了那個小護士,我來這裡,找你的重點是:請你再給我一些那煉丹木頭!”我鄭重地對他說。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5-7-22 11:25
第三十五節:楊晨失蹤


    張天師也沒有拒絕:“你去醫院吧,隨後我就送木頭給你。”

    “你現在給我不成嗎?現在時間緊急!一會你又去擺POSE了怎麽辦?”說到這裡,我又看了看記者可能會追過來的小路——好在小路上無人。

    張天師說:“煉丹木,我又不是隨身攜帶的,你現在問我要,我也拿不出來啊,所以你要給我時間回去。”

    我想了想也是,便對他說:“仙長,此乃非兒戲,你切忌不要再貪玩。”

    他點了點頭:“你放心吧。”

    我便離開村子,又急忙跑回到醫院。

    回到魁星之王的病房,發現楊晨也在。

    她正問葉子暄魁星之王的病情,葉子暄也沒有隱瞞,就直接告訴她關於魁星之王的事。

    楊晨聽得目瞪口呆:“人也可以寄生於人的腦部嗎?我只聽過腦囊蟲與裂頭蚴是寄生在人的腦部的。”

    葉子暄說:“如果是腦囊蟲或者裂頭蚴,那麽魁星之王或許好救一些,只要找開腦袋取出蟲子便可,但現在是他的整個大腦都是另外一個人的,難不成要換腦?但是換腦之後卻不在是他,然而不換也不是他,更何況哪有腦子可換,所以只有用奇藥來治療。”

    葉子暄的觀點與我一致,只有藥療一條路,只可惜讓一個小護士賠了性命。

    就在這時,又有一個小護士來到屋內對楊晨說:“楊醫生,有快遞。”

    楊晨聽後便去取了快遞,附言那裡是轉交趙大龍,所以她又把快遞交給我。

    我正納悶是什麽東西,打開一看卻是幾根木頭,瞬間明白了怎麽回事,不由暗想這老頭是越來越時尚,我都有奧特之感。

    有了這些,葉子暄也從孟婆那裡得到了所需的材料:水晶蘭與忘川水,還有那種“花生”,也就是彼岸花子——雖然張天師的意思是這個東西用來調味的,根本就是可有可無,不過既然給了,就要物盡其用。

    此次依然是讓別人幫忙,不過這次是楊晨,葉子暄跟著她去了,我則留下照看魁星之王。

    看著魁星之王,我還有些害怕,怕他萬一醒了,只能默念出化佛手眼。

    正在這忐忑之時,來了一個醫生,戴著口罩與帽子,只露出一雙眼睛,上前就給魁星之王打針。

    雖然我不太懂醫術,但我也知道魁星之王是腦子出問題,要麽開刀動手術,要麽就是等水晶蘭,並不適合打針,難不成這醫院為了收黑心錢,什麽藥都敢開?

    於是我便問他打的什麽針,打了也要打明白。

    我剛問到這裡,他突然拿起針筒向我刺來,我當時便念出骷髏杖手眼,一杖便把他的針筒打到了一邊,他楞了一下,轉身要走,我拿起一邊的痰盂直接扣在他腦袋上,然後又一骷髏杖正中他的前胸,當時便打了出去,落在門外。

    葉子暄剛到這裡,當時便一把抓住他的領子:“誰讓你來的?”

    他的話剛落音,這個人頓時燒了一起來。

    葉子暄剝開他的衣服,不過是草人而已——此人依然是傀儡人。

    葉子暄說:“我一眼便看出他不是人類,卻沒想到剛想問清,他就**了。”

    “我草,此人一定武則天派來的,剛才調包沒毒死魁星之王,如今出了一個這樣的招數。”

    葉子暄點了點頭說:“我們盡快把這藥餵給他吧,以免夜長夢多。”

    我們將藥放涼,直接餵給了魁星之王。

    餵完之後,我問:“這要什麽時間才醒?”

    “不必著急,該醒時自然會醒。”

    做完這一切之後,我對楊晨說:“最近幾天,你上下班時,我覺得你最好住醫院,要不然的話,讓我或者葉子暄送你回去。”

    楊晨笑了笑說:“怎麽了?”

    “你記得不記姣兒摸你屁股的事?她並不是同性戀,而是有所求。”

    姣兒一時不明白:“有所求不就是同性戀嗎?”

    我把武則天附在姣兒身上,以及燕熙的危險告訴了她。

    她說:“有大飛接送。”

    我不知道該怎麽說,她拒絕我與葉子暄送她,是不是怕傷害大飛?而大飛又對她唯命是從(至少在某方面)……只希望大飛能聽我的勸。

    既然不知該說什麽,我也不再說了。

    喝完藥之後的魁星之王,還是一直睡。

    午夜時分,葉子暄坐在一邊休息,我躺在長椅上睡覺,突然之間,聽到一個聲音:“我是李廣!”

    接著又是一個聲音:“我是魁星之王。”

    我急忙醒來,只見床上的魁星之王並沒有醒,但卻像說夢話一樣,葉子暄也醒了過來,讓我不急著急,靜觀其變,

    突然之間,魁星之王坐起。

    葉子暄當時拿刀,此時不同與葉子暄他老爸在場,所以只能當斷必斷。

    我也出了一頭冷汗,又念出化佛手眼。

    但魁星之王又躺倒了。

    我卻嚇了一腦門的冷汗,奶奶的,這比看恐怖片還刺激。

    隨後一直沒事,直到第二天早上。

    魁星之王恢復到了正常,至少說話還很靠譜。第一句話便說:“我仿佛做了一個長長的夢。”

    葉子暄笑道:“魁兄,夢醒了就好。”

    魁星之王站起身來之後:“多謝兩位兄弟。”

    “魁兄,你能醒來真的像新生一般,我想你應該回去見見你的家人,你娘也在,還有一個女人抱著小孩,不知道是不是你妹或者你姐。”

    他並沒有驚訝,但依然問了一句:“你們都知道了?”

    我說:“沒錯。”

    魁星之王說:“我已經死了,沒必要再回去。那個女人應該算是我妹妹吧,我娘又認的女兒。不過此人的品行……”

    說到這裡,我便說:“魁兄,既然你知道,我就不說了,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

    魁星之王說:“不過,我會回去看她們的,但至少要完成我自己的事情,當初一顆珠子,沒想到成了今天的局面,我要把這個局面扳回來。”

    我說:“魁兄,你不要著急,可以先休息一下,從長計議。”

    魁星之王說聲再見,便離開了。

    魁星之王剛離開,卻突然看到大飛,他臉上一臉的傷,一瘸一拐來到我與葉子暄面前:“子龍大師,葉大師,晨晨被人,補人抓走了,就在剛才上班的路上。”

    “什麽?”

    “晨晨被抓走了,我沒用。”大飛一臉的沮喪。

    葉子暄一時之間沒說話,不知是說不出,還是不想說。

    我也苦笑道:“真是一個不錯的結局,好朋友不是被同化,就是被抓走。”

    不過葉子暄不是沒有動作,而是拿出一個紙鶴,寫上楊晨的生辰八字與名字,但那紙鶴剛飛沒多遠,瞬間就著起火來。

    我急中生智說道:“我有一個方法。”

    “什麽方法?”葉子暄問。

    “梁太的女兒咱們救過,我如果能喚醒他女兒的記憶該多好。”

    “全家桶與小龐都接過從地府中來的電話,但都忘記了,這也說明對這種事情忘記是一件好事,他的女兒還很小,路還極長,倘若喚醒,以後恐怕對她的成長極為不利,這個不可行,我們是救人而不是害人的。”葉子暄當時便否定。

    大飛卻記佛在洪水之中抓到一根稻草一般說:“兩位大師,我知道你們心慈,你們不忍心,告訴我便可以,我去做這件事。”

    葉子暄依然搖頭。

    此時心中是急的冒火,姣兒已讓我如上火一般,楊晨又出事,能不急嗎?

    不過又是急中生智:“我還有一個方法,梁太曾經說過救她女兒的是一個什麽道士,他不認為是我們救他的女兒,那麽只要我們把這個欺世盜名的假道士找出來,只要我們證明他說的是假,那麽我們說的就是真的,我想梁太會因為我們救過他女兒也會考慮一下,說不定會放了楊晨。”

    “你怎麽確定楊晨就在進豐?”葉子暄問。

    “這還用問嗎?”我說。

    葉子暄卻搖搖頭說:“恐怕梁太也身不由已,證據就是先前泰國和尚在,而結果是他竟然捅泰國和尚,如果他與泰國和尚相處和諧,為什麽要動殺機?”

    “那麽也想說明他並不屈居於人下,如果真的被武則天他們控制,那麽我們也可以借個機會,讓他繼續反水。”我剛說到這裡,突然之間我的電話響了。

    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我一看,竟然是那個“紅頭繩。”

    於是摁下了接聽鍵,她對我說已經找到了那個快遞員,她可以與我一起找那個快遞員,並問我現在在哪裡。

    我把楊晨醫院的名稱告訴她,並請她在外面等著,我一會就出去。

    她在電話那端說:“我就先去醫院門口,一會見。”

    掛掉電話之後,我把紅頭繩之事又告訴給了葉子暄。

    葉子暄說:“既然這樣,我們兵分兩路,我去會會先天罡氣,你去古玩城,探聽梁太口風。”

    這時,大飛也要跟著我們去。

    我說:“飛哥,此去適合單人行動,你不論是跟著我,或者葉子暄,都不太適合。你要真的是想出力,建議回去多安慰一下楊晨他媽,她可是把你當兒子一般看待的。此時任何人想安慰她都沒資格。”

    大飛點了點頭。

    於是我們三人,兵分三路,開始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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