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懸疑] 陰陽手眼 作者:拉風熊貓Luck(已完成)

 
uuuuuuuuuu 2013-5-20 13:11:09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76 212482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5-7-21 11:09
第十六節:斬脈  


    我看了他一眼,然後說:“我只站在這裡,哪能看清楚?本來想上前去看仔細,但不合工地規矩,也罷,等到什麽時候竣工了,我再去看吧。”

    那人笑道:“規矩就是要做好安全措施,你做好措施的話,也是可以進的,我這就給你找個安全帽戴上。”

    說完之後,他便拿出一個綠帽子給我。

    看到這裡,我不禁笑道說戴藍戴紅都可以,這個確實不太適合,畢竟這是項目經理的專用的。

    那人也笑了笑,指著頭上的綠帽子說:“我也戴這個,沒什麽忌諱。”

    “我還是戴紅的吧。”我還是堅持自己的意見。

    他笑了笑,拿著一頂紅帽子遞給我。

    戴上安全帽之後,我與他一起向斷龍臺走去。

    這時那個項目經理果然沒在說話,只是向他打招呼:“李專家,你好。”

    那人衝項目經理笑了笑,便與我一起來到斷龍臺前。

    雖然斷龍臺表面上是一個橋樑,但是卻與其他橋樑極不相稱,原因大龐已經說過,就是這橋樑比較寬,而且材質也不太一樣,其它橋樑都是鋼筋混凝土,而這個則是漢白玉打造。

    漢白玉是不能承受重壓的,所以是不能作橋樑的,現在看來,確實是省裡面的專家看出來了端倪,所以打造這個斷龍臺。

    寓意很明顯,武則天以此處為劍柄,登帝位,這風水脈要被破壞,所以就修了一個這樣的東西。

    上面的浮雕出自一個典故:

    就劉邦做亭長時,某夜醉酒,前行者回報道,前面有一條大蛇阻擋在路上。劉邦正在酒意朦朧之中,似乎什麽也不怕,說:是壯士的跟我來,怕什麽!由是勇往直前,劉邦揮劍將擋路的大白蛇斬為兩段。

    上面這個不是重點。

    重點是下面:

    有一老婦人在蛇被殺死的地方哭。

    有人問哭的原因,老婦人說:“有人將我兒子殺死了。”

    有人又問:“何以見得你兒子被殺?”

    老婦人說:“我的兒子,就是化成為蛇的白帝子,因擋在路上被赤帝子所斬。

    因此上面劉邦斬白蛇,就寓意著武則天是白帝子。

    雖然這有點關公戰秦瓊的意思,但是風水之事,能悟透不能說透,因此他這樣做,也頗有道理。

    看到這裡,我不禁對這人非常佩服,便說:“我很愚鈍,所以只能感覺這裡精妙,如果有什麽瑕疵,實在是看不出來。”

    那人笑道:“大師客氣,剛才你與項目經理談話時,我聽到了什麽氣功大師?”

    我急忙說道:“李工你好,我並非大師,更不是氣功大師,就是一路人甲,非常好奇這個地方,所以想看看。”

    李專家笑了笑說:“我又不是傻子,一般人看到這個東西,只會認為它就是橋樑,上面的浮雕可能認為是宣傳古傳統文化的一部分,根本不會多想,而今你著前來看,一定是看出一些什麽。”

    李專家這個人不知是敵是友——我現在是對誰都不相信,躺槍太多,傻子也會變聰明。

    想到這裡,便說:“我真不太明白,不過有一點我倒是聽說了,就是這個是斷龍臺。”

    他說:“沒錯,其實這也不是什麽秘密,這裡做工的工人同志都知道,我想讓你幫我看看,這斷龍臺還有需要完善的地方沒有,多提點意見。”

    “我沒意見。”我說。

    他笑了笑說:“趙大師,你又何必掩飾自己的呢?我既然邀請你來,便知你有些本事,因為我見過你。”

    “你見過我?在哪裡?”我急忙問。

    “在花園口那裡,你抱著一隻貓,讓我印象非常深刻,花園口出了兩次狀況,我都有參與,不過我是後臺工作,主要對花園口的建築進行風水設計——忘了介紹了,我是一個藝術家,喜歡設計一些建築,不過別人都喜歡叫我建築設計專家。”

    “幸會。”我說。

    “是我幸會。”他依然笑道:“當時看你們在花園口上面施展拳腳,我便欽佩不已,如今沒想到親見你的神韻,的確不同凡響,頗有趙子龍大戰長阪坡,萬夫莫擋之勇。”

    這話雖然聽著舒服,但我更知道,凡是說這種話的人,一般都是口是心非。

    聽完之後,我笑道:“李專家,你太客氣了,我就一屁民,你是省裡專家,這個是咱真不能與你相比,你把我誇成了一朵花,我還是一屁民,而且也提不出具體意見。”

    李專家說:“子龍大師客氣了,既然這樣,那我們有空再聊。”

    於是我就離開了斷龍臺。

    不管怎麽樣,我希望這個斷龍臺能起一點作用,就是能夠阻擋武則天登基,斬掉武則天的龍脈。

    離開橋後,我向南走了一點,就到了楊晨的醫院,問她搬走沒有。

    楊晨正忙著會診,她空閑時,便走了出來,然後問我:“什麽時候來的?”

    我說:“剛才的,今天不需要看病,我就想問一下,你們搬走沒有?”

    她說:“正在收拾。”

    “那就好。”

    “那天晚上你一直說話,是真的假的?”

    我笑道:“我騙你做什麽?確實是軍魂,對了,拆遷協議上寫沒寫是哪個公司要開發?我既然已答應了白士釗的話,我到時要為他找肩章的,所以那個公司,我很想知道。

    楊晨說:“開發那塊地的開發商是全城首富。”

    我頓時明白了開發商是誰。

    看來這也是朱美蕓她爹的事。

    我與朱美蕓無過節,但與她爹卻有過節,我並非是故意黑朱青雲,我有理由相信,如果楊晨她媽再不搬的話,就算沒有真鬼,也會有朱青雲派人扮鬼嚇唬她。

    不過事情要公平一點說,她媽也確實有問題,既然已經簽了,卻不搬,這是什麽意思?不能因為是老人就可以不守信。

    不過她媽這個人如何,與我以後不會有太多交集,這種丈母娘,也不是我能伺候的。

    這時,大飛捧了一大束花走了過來,目測他拿的這一束,是我買兩束。

    看到我在,他竟然衝我笑了笑說:”大師,你好!“

    大飛的這種轉變態度讓我實在受寵若驚。

    但我一想起那天他開車撞葉子暄,我就在想這小子究竟是想怎麽玩?葉子暄與他其實並無冤仇,因此與他保持距離才是王道。

    我也笑了笑說:“飛哥,你好。”

    大飛要送花給楊晨,這一下子引來了眾多人圍觀。

    這有點逼宮的意思,如果楊晨收了,雖然會引起人們說幸福,但是楊晨自己幸福不幸福呢?如果楊晨不收,就會有人說楊晨的架子太大雲雲。

    楊晨看了看,笑了笑說:“現在正忙,大飛,不太適合收吧。”

    大飛沒有再勉強,說:“沒事,我可以等。”

    他拿著花就要離開準備扔掉時,我說:“飛哥,你可以給我。”

    大飛直接給了我說:“子龍大師,此花算是答謝你幫姨除鬼。”

    我拿著花離開了這裡,直回302。

    回到屋內,放在了桌了上,然後對著空氣說:“美女,你不餓嗎?“

    那花魁再次出現,她說:“你昨天召鬼是不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這麽久了,你還不知道我的本事?”我說:“不過,也是,你向來都是什麽心都不用想,自然無憂無慮。”

    她說:“其實一直很謝謝你。”

    “不用,咱們是相互的,至少,我屋內的空氣不錯了許多,不過我有一個問題,在問這個問題時,你別生氣。”

    “什麽事?”

    “你一直在花市場,幹嗎來我這裡啊?”

    她說:“你如果不買那一束花,我是不會來的,也是機緣而已,怎麽了?你煩了嗎?”

    “當然不煩。”我急忙笑道:“我只是問問。”

    剛說到這里,我突然聽到窗外有響聲,接著一個人竟然持刀出現。

    我當時便傻了,我草,如今這賊是要逆天了嗎?竟然大白天的公然入室搶劫。

    我急忙拿了一邊的椅子,說:“哥們,做賊倒到你這份真沒品,我這屋子裡沒什麽值錢的,你也想來偷?”

    他卻冷笑道:“誰說的?我感覺挺好!”

    說到這裡,那賊便向我撲來。

    說時遲,那時快,花魁伸腿絆了他一下,他頓時一個狗啃泥摔倒在地。

    “你……”他急忙站了起來:“你是怎麽打到我的?”

    “我是氣功大師,再看我隔空打牛!”

    說到這裡,我比劃了一下,他當時就被狠狠地打了一掌,退後好幾步。

    當然,這是花魁的功勞,她配合我做的動作。

    那賊突然之間大叫:“見鬼了,有鬼啊!”

    然後慌不擇路,竟然從樓上跳了下去。

    樓在三樓,所以應該摔不死他,而且這小子掉到了一輛麵包車頂上,估計更沒事。

    我幫他報了警。

    我原諒他偷東西,不過他砸壞別人的車,就是他的問題了。

    花魁衝我笑了笑:“看到沒,這就是我的本事。”

    我也笑了笑:“好吧,算你本事。”

    花魁說:“我去吃飯了,後見。”

    隨後她便不見了。

    這時我便給葉子暄打電話,告訴他斷龍臺的事。

    他聽後說:“看來政府也已經注意到了那裡,我們如果配合他們,那麽武則天可能就快完了。”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5-7-21 14:20
第十七節:改運


    “希望如此吧。”我說:“就像王中皇一樣,不到關鍵時刻不出力,有什麽用?”

    葉子暄沒在說話。

    “對了,有你父親的消息了嗎?”我問。

    葉子暄嘆了一口氣說:“暫時還沒有,也不清楚他與魁星之王到底怎麽樣了。”

    我說:“還有那個惡意的小黑,不知道他長了七尾之後,有什麽厲害之處,如今小黑一直沈睡不醒,我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

    葉子暄也沒辦法,只說:“小黑應該睡到自然醒時,就會醒吧。”

    掛掉電話之後,我躺在床上睡了一覺。

    睡前想著小黑如果能在我睡醒之後,醒來就好了,然而我一覺醒來,我卻依然是失望,它還在呼呼大睡。

    這小子究竟何時才醒啊,哎,心中如火燒一般,萬分焦急,如果七尾小黑回來怎麽辦?

    “砰砰砰……”就在這時,外面有人敲門,同時叫道:“子龍大師,在不在?”

    我打開門一看,是大龐。

    大龐也不客氣,直接就進了我的屋,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你這屋裡用的什麽空氣清新劑,越來越香了。”

    我說:“就在超市買的——你現在下班了?”

    我本來以為他找我是要說什麽重要的事,原來他找我,根本就是罵那個項目經理的,仿佛這樣才能挽回他今天丟掉的面子。

    “我草他媽的那個項目經理,就是一個垃圾,狗仗人勢的傢伙,一個芝麻綠豆大點的官,非要把自己當成皇帝看。”大龐越罵越生氣。

    我笑道:“山不轉水轉,你也別生氣,說不定哪天也能混上個項目經理當當。”

    大龐這時也說道:“算了,誰讓人家有後臺呢?”

    “後臺?”我問。

    他說:“據說是某人的親戚吧。”

    “某人的親戚,哪個?

    “不清楚,據說在省裡當大官的。”大龐說。

    我聽到這裡瞬間感覺這裡果然遍地是大神,走到路上就能碰到大官的親戚——王中皇省裡有親戚,這又來了一個?

    但是我轉念一想,又不對了,這橋是朱青雲承包的,這個經理應該是朱青雲手下打工的,朱青雲有錢不假,但他畢竟是企業家,而非政客,如果經理後臺有人,真的是省裡的人,那麽至少會安排到政府部門工作,哪怕端茶送水,總比在這裡當個項目經理要強,工作安逸福利又好,何必在這橋下面提心吊膽地做工作呢?弄不好死了人,大好前程又沒了。

    於是我便說道:“當大官?當大官也不至於讓他當項目經理吧?大龐,有些事情,你不必當真,現在這社會,吹牛的人太多,我的同學也有,明明一個月拿不到三千塊,開口就說八千,當笑話聽就算了,這經理的親戚說不定就是在省檢查院看個大門,也說是省裡的領導。對了,那個李專家姓什麽?

    “李,據說叫二江。”

    二江?我瞬間明白了,他為什麽喜歡戴綠帽子。

    大龐接著問了一句:“子龍大師,你今天在那斷龍臺處看了看,看到了什麽?”

    “你也感興趣?”

    “嗯,我確實感興趣,我就是不明白,為何要修一個斷龍臺。”大龐說。

    他剛說到這裡,突然聽到外面有人吵鬧,我與他來到窗前,看了看,發現是一個司機,正站在自己那被砸扁的麵包車前大罵:“老子新買的車,就被死鬼砸了,想死就去死,砸老子的幹啥啊。”

    大龐說道:“我剛才上來的時候,就見了這輛麵包車,我一開始還納悶,這車怎麽是扁的呢?出了車禍也不會這個樣子啊,沒想到竟然是這個樣子。只是奇怪,咱們這樓怎麽會有人跳樓,房東又出事了?”

    “這個就要問房東了。”我說:“我準備出去吃點東西,你呢?”

    大龐說:“我也該吃東西了。”

    抱起小黑走下樓時,我看著那扁麵包,又看了看我的窗口。

    這賊想要什麽?我屋內並無值錢東西,唯一值錢的就只有那水晶蘭,還有忘川水,外加幾根乾柴。

    小黑也算。

    不過,小黑我隨身帶著,他們不可能偷走。

    難道這賊的目標真的水晶蘭什麽的?但願是我多想了——

    兩天之後,也就是月圓之夜。

    我還沒有給狗老板打電話,這傢伙倒是提前給我打電話,一口一個親哥,叫的我還真以為自己有個在世的親兄弟一般。

    我對他說不必客氣,也不用著急,既然說幫你,那是肯定要幫,我一會電話給你。

    我回頭給葉子暄打了個電話,問他關於改運的事情,籌備的怎麽樣了,他說現在已經準備好,不過改運之事,需要一個清靜寬闊的地方。

    “那你想在哪裡?莫非要去佛光寺?”

    葉子暄說:“上次滅法出現的那個廢棄汽車修理場就可以,七點鐘,我在紅中財務門口,等你們。”

    我便掛掉電話,然後告訴狗老板時間地點。

    六點鐘時,路燈已經亮起。

    狗老板又打來電話,說已開車到村口。

    我抱起還在沈睡的小黑走出門外,在走出門外時我對著空氣說道:“美女,如果再有賊,不用客氣,幫我狠狠地教訓他。”

    雖然花魁未現身,但還是從空氣中傳來了他的話:“明白!”

    到了村口,那狗老板坐在一輛紅色的甲殼蟲上等著我。

    他看到我,不禁伸出頭來:“大師,我在這裡。”

    我於是上車,告訴他紅中財務怎麽走,在七點鐘之前,停在了中環財盟的門口,葉子暄正好從裡面走也來,然後也坐上車,直奔廢棄汽車修理廠。

    因為在廢棄,又因為在郊區,所以晚上是極清靜的,只是不同的蟲鳴之聲,吱吱,滴嘀地叫個不停,不過把這裡襯托的更為清靜。

    因為是在郊區,所以空氣汙染沒有那麽嚴重,又因為是夏天,所以月亮很大,而且月光很好。

    狗老板把車停在廢棄修理廠入口,我們幾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葉子暄拿出風水羅盤,用正針格出乾、坤、震、巽、坎、離、艮、兌八個位置。

    格完之後,給我與狗老板每人四炷香,插在在這八個位置上。

    狗老板非常虔誠地接過香,拿著點火機點上之後,插在其中四個位置。

    我也把香點上,插在剩下的四個位置,但是狗老板無比上心,我插完之後,他還仔細地檢查了一遍我是否點著,只怕香沒有點上,還拿著打火機點來點去。

    葉子暄此時也沒有閑著,站在修理廠中間看了看,看到一個相對較高的地方。

    這個地方其實就是一個廢棄的泥頭車。

    他爬上車頂,將八卦鏡放在上面以吸收月光精華。

    隨著他的鏡子放置在那上面之後,月光明顯可見,一股“淡白色”不斷吸收銅鏡之中。

    做完之些還不算,他又在這八卦內的東西南北四個方位插了四個令旗。

    這四個令旗的大小形狀一樣,不過顏色不一樣,上面寫的字也一不樣。

    北方令旗為綠,上面的字為“風。”

    南方令旗為藍,上面的字為“雨”。

    西邊領旗為紅,上面的字為“雷”。

    東邊令旗為黃,上面的字為“電”。

    如此搞好之後,便等吉時一到,進行改運之法。

    此吉時就是月亮最圓月光最好之時。

    十五的月亮十六圓,這是一種俗語,但是也能說明一點什麽,那就是月亮最圓之時,便是就十五與十六相交之時,也就是亥丑之時。

    布置完畢之後,狗老板非激動說:“兩位好兄弟,我若今日改運成功,能做上聚義堂堂主之位,一定不會虧待兩位兄弟。”

    葉子暄對狗老板說:“你先不要激動,其實改運之事,本來違反天道,你命只有三錢,非想要半斤,這是不可能的,一般來說,運就像水,只會往低處流,也就是說運氣好轉運氣衰時好轉,但是運氣衰轉運氣旺卻並不好轉,在轉化的過程中,是拿你的命來換的,命運,命運,可拿命轉運,也可以拿運轉命。”

    狗老板笑了笑說:“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就是不想總在那裡賣狗,做人要有志氣好不好?”

    “一朝皇帝成乞丐的人很多,但一朝乞丐成皇帝的人卻少。”葉子暄說道。

    狗老板決心已定,葉子暄便不再勸,隨後拿出一張黃裱紙,拿朱砂筆寫道:改運之術,是好是壞,各安天命。

    然後說:“說話一但說出,便無後悔,你在上面簽了個,並寫上自己的生辰八字。”

    “這個……怎麽簽?”

    “當然是摁個血指印。”

    聽他這樣說,狗老板點了點頭,同時把自己的生辰什麽的一股腦全部寫了上。

    葉了暄隨後將這紙拿好,與一些符擺在那裡,只等時辰到來。

    葉子暄對我說:“運氣,運氣,也是一種氣,氣最怕什麽?

    最怕風,風一吹,則氣散,同時還有雨雷電等都有影響,所以我擺了四面令旗,以防天氣突變,或者有大風吹過,如果一但出現變數,你馬上守在旗旁,念三聲停便可。”

    我點了點頭,靜待亥時。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5-7-21 14:37
第十八節:轉運之中,小黑異變


    亥時已到。

    依照先前所交代,狗老板坐在乾、坤、震、巽、坎、離、艮、兌八個位置與東南西北四個方位中間,面對葉子暄。

    葉子暄在正北方,這兩個圈子之外。

    在改運之前的一分鐘,葉子暄告訴狗老板務必保持放鬆,中間如果他看到什麽平時看不到的東西,不要驚訝,等運改完之後就看不到了。

    狗老板莊重地點了點頭說:“大師請開始,我已準備好了,不論看到什麽,我都不會怕。”

    葉子暄說:“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而是不要驚慌,驚慌則心慌,心慌則氣亂,氣亂則運走,運走剛一輩子窮困潦倒,甚至連賣狗的職業都做不了,最好的結局就是與流浪狗一起爭食,走完這一生。”

    狗老板聽後又點了點頭:“請大師開始,我一想我能當上堂主,什麽妖魔鬼怪都不怕了。”

    他雖然說的好聽,但是月光清輝之下,已能看出他的汗珠咕嚕咕嚕地流了出來。

    我也暗中想,千萬別出亂子,否則這就與殺人無異。

    不過看葉子暄很淡定,猶如胸有成竹一般,我也鬆了口氣。

    哎,我這個人意是閑吃蘿蔔淡操心,又不是給我改運,我慌個毛啊,再說,就我這運氣,再差又能差哪去,已經差到底了。

    接著,葉子暄劍指夾符,是第一道符,同時念道:

    道由心學,心借香傳。真靈下盼,仙旆臨軒。令臣關告,逕達九天。

    念完之後,便燃起了這張符。

    與此同時,狗老板的天靈蓋之上,慢慢升起一股白色的煙霧,這股煙霧就像天使頭頂上的光環一般,懸停在狗老板的頭頂。

    這個應該就是狗老板的“運”了。

    第一張符是葉子暄祈禱告知上天,他要改運,同時把狗老板的“運”帶了出來。

    既然告知九天,上天如果有知,一定會有所反應。

    果然,原本無風的夜晚,竟然徐徐起風,這風還不小,很快四周便響起了從草叢傳來的沙沙之聲。

    那風吹過狗老板頭頂時,那股白運仿佛要被吹走一般。

    我一時看呆了,葉子暄這時咳了一聲,我馬上會意,急忙來到風令旗前,默念三聲停。

    那幾乎快要離開狗老板頭頂的運,隨著我的第三聲停,馬上又安穩了下來。

    我一邊暗自感嘆這令旗之神奇,又一邊慶幸眼明手快。

    當然,這風還在吹,不過是繞過了這裡,從八卦外圍吹了出去。

    接著第二張符。

    葉子暄念道:“雲篆太虛,浩劫之初。元始下降,真文誕敷。昭昭其有,冥冥其無。”

    第一道符既然告知上天,第二張符便是請真神下凡,畢竟改運之事,葉子暄本身並不能做到,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不過是一個凡人。

    真神下凡,當然有跡象,於是一聲驚雷響過半空。

    轟隆隆的非常響亮。

    此雷會引起狗老板心率變化,換句話說,可能會因為突然打雷,會嚇死他。

    果然就時遲,那時快,白色的運,竟然慢慢的變成黑色。

    看到這裡,我急忙來到雷令旗前,又重複先前的運作,叫了三聲停。

    第三聲剛念過,他頭上的變成黑色的運,又慢慢的變成了白色。

    第三張符:天地玄宗,萬炁本根。廣修億劫,證吾神通。受持萬遍,身有光明。

    真神既然已經下凡,此神便是請真神幫忙改運。

    葉子暄的咒語中最後四個字是身有光明,我正納悶這光明在哪裡,一道極長極亮的閃電劃破夜空,差點晃瞎我的眼睛。

    看到這道閃電,不等狗老板頭上的運有什麽改變,我急忙來到電令旗前,默念了三聲停。

    雖然念過停之後,但是狗頭上的運卻明顯起了變化,竟然慢慢的由白變紅,難道這就要是已來到他身邊,將他的運氣轉為紅運?

    我不由樂了,真神正在給他轉運,真神是什麽樣子?於是用玉環手眼悄悄地看了看,卻什麽也沒看到,不過心底卻出現了一個聲音:“不該看的不要看。”

    我不知道這聲音是誰,估計應該是真神警告我的,我急忙收回玉環手眼,雖然什麽也沒看到。

    待運由白變紅之後,葉子暄發出四張符:左社右稷,不得妄驚。太上有命,送請先神。皈依大道,元亨利貞。

    第四張符,便是結束,真神要走,自然也要有所不同,

    我們離開是深藏功與名的,但真神卻要高低許多,一場大雨從天而降。

    降雨之時,我又來到雨令旗旁,念了三聲停。

    還好那在八個卦位上的香未澆滅。

    四周都在下雨,但是在這八卦法場之中,竟然沒有下雨。

    與此同時,紅運由狗老板頭頂,回到狗老板體內。

    狗老板睜開眼睛。

    葉子暄這時來到他跟前,把那個摁著血指印生辰八字的紙給燒掉了,說:“改運基本完成,不過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葉子暄說完,剎那之間,月明星輝,仿佛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不過周圍還能看到水珠。

    他來到車頂,拿出那個八卦鏡,照在狗老板身上。

    狗老板當時竟然全身透明——這個透明的是意思就是透明,而不是能通過他的身體看到心臟之內的事。

    隨後月光隨著八卦鏡進入到他的體內。

    他的身體此時就像容器一般,將月光吸進體內,雖然已滿,但是八卦鏡中的月光似乎還多,不經意間,照在我的懷中,小黑身上。

    小黑突然醒了。

    它醒了之後,急速跳到那個泥頭車頂,站在那裡,張著嘴巴,仿佛喝水一樣開始吸收月光精華。

    看到這裡,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去做,而葉子暄此時忙著處理狗老板的最後事項,因此,把小黑拿回來,還是我的事。

    不過,這本來也是我的事。

    待我爬到車上面時,小黑已經完全不同。

    七條尾巴,終於,我夢寐以求的尾巴終於長了出來。

    但是,我突然發現,小黑已經開始不再是小黑。

    它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同時發出低低的怒吼,接著變大,最後向我撲來。

    我急忙跳下車:“這小子怎麽了?”

    葉了暄此時起身來到小黑跟前,小黑停在了那裡,舔了舔嘴巴。

    “看我們很好吃嗎?小黑?”我對它說道。

    葉子暄說:“看來他現在已經墮入魔道了。”

    “我不是用寶瓶收了他的惡意嗎?”

    “沒錯,那個是小黑之前的惡意,你沒有寶瓶之後,他的惡意你未收集,也就從那時起,小黑又開始變的邪惡了,如今,它吸收月光精華,喚醒了體內的幽冥之力,你看……”

    葉子暄說到這裡,小黑叫了一聲,四周的孤魂野鬼竟然紛紛出現,遍布在汽車周圍。

    陰風一吹,原本明媚的月光之下,竟然變成了變的暗淡無比,月光被烏雲包圍。

    它的牙齒越發銳利,為了證明給我們看,竟然啃了一下車皮,哢嚓一聲,車皮當時就斷成了兩半。

    我又是一陣冷汗。

    這個小黑,或者那個小黑,其實現在已沒有什麽區別。

    區別就在在於這個小黑還有一點善意。

    不過如果控制不住他,那麽兩者真的沒有區別。

    狗老板這時說,鬼,好多鬼!

    “他怎麽還能看到?”我問。

    “尚未完全成功,小黑卻又來惹麻煩。”

    說到這裡,葉子暄讓狗呆在原地不要動,更不要往車上跑。

    狗老板此時嚇的六神無主,不由說道:“難道我剛改過運,就出現了這種狀況?這預示著我的運氣極差嗎?”

    葉子暄說:“你不動。”

    這時小黑剛喵一聲,那些孤魂突然之間不見了。

    “這是怎麽回事?”

    葉子說:“小心,不要大意,小黑並沒有讓那些鬼魂遠去。”

    我用玉環手眼看過之後,猛然發現四周竟然圍了一道眾鬼,組成的鬼障,原來小黑把我們圈了起來。

    我不由對小黑說:“小黑,你能聽懂我說的話嗎?如果你能聽懂的話,我希望你能想起你以前的日子,好嗎?”

    小黑沒有動。

    沒有動,或許就能聽懂,我不由一陣高興,繼續說道:“你以前只是一隻流浪貓,是誰把你撿回來的?雖然我那屋子小,我也沒錢,但是至少沒有餓過你不是嗎?今天你有七條尾巴,我為你高興,但是你不要這個樣子好不好,會嚇著我們的。”

    小黑依然沒有動。

    “以前你如果有危險,我會很擔心,你記不記得你差點被王魁打死?是誰救了你,從此之後,你才多了一條尾巴?

    小黑依然沒有動。

    好吧,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看來也有些用處。

    我就準備再說時,它突然之間甩出尾巴過來。

    很快,仿佛閃電一般,我幾乎都無法去躲。

    葉子暄眼疾手快抓住它的尾巴,但是還沒有等葉子暄抓牢,它又縮了回去。

    我又自作多情了,我以為它能聽懂,原來它只不過是剛開始在忍受我像唐僧一般的嘮叨,終於無法忍受,所以就拿著尾巴想抽我。

    葉子暄嘆了口氣說:“看來它不是不知道以前的日子,而是不想再與我們一起,看來只有……”

    我急忙打斷了他的話:“你想殺它嗎?”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5-7-21 16:31
第十九節:軍持手眼


    葉子暄說:“不殺它,還能留著它嗎?它借月光精華成目前的樣子,也怪我,無意中用八卦鏡照了它一下。”

    我說:“這事也不能怪你,如果小黑真的要吸收月光精華,就算你不用八卦鏡照它,這麽好的月光,它也遲早會醒。”

    “它吸收月光精華,我竟然忘記了這一點。”葉子暄說。

    “它最早吸收月光精華就是見李紅衣時,那時還沒有那麽明顯。”我說:“不過後來它不是改了嗎?誰會想到今天出現這種事情?對了,再砍掉它一條尾巴怎麽樣?”

    “就算把它的尾巴砍光也沒用,因為它現在已與幽冥靈珠合為一體——剛才它喵了一聲,眾多孤魂野鬼不是馬上就出現了嗎?”葉子暄頗感無奈。

    我也嘆了一口氣:“沒想到,走到最後,竟然走到了現在。”

    葉子暄也嘆了一口氣:“我更後悔一開始救它,如果當初王魁把它打死的時候,我不用屍丹救它,也不會釀成今日之禍。”

    葉子暄剛說到這裡,小黑又衝葉子暄發出了怒吼。

    葉子暄不再多說什麽,提刀衝向它,不過這次不是奔尾巴而去,而是直奔它的腦袋。

    小黑異常敏捷,在葉子暄手起刀落之時,竟然躲了過去,同時跳到一邊,看著葉子暄,眼神之中帶著嘲弄的意味。

    我們目前就在小黑布置的鬼障之內,猶如一道墻一樣,把我,葉子暄還有狗老板將外面的世界隔開。

    不過這一點小黑真的小看我與葉子暄。

    這些孤魂野鬼雖然擋著我們,但我寶印一出,便讓他們馬上跪地臣服,至於葉子暄可能會暴力一些,只要那些孤魂野鬼能忍受他的天眼之火,那就隨便布置障礙。

    葉子暄也冷笑了一下,繼續向小黑追去。

    於是你跑我追,好不熱鬧,本來貓就是靈敏的動物,更何竟是小黑?

    每到葉子暄快追上它時,它就躲進了廢車之中,然後再從另外一個地方冒出來,看著葉子暄。

    這個藏貓貓的遊戲被小黑玩的爐火純青。

    葉子暄也索性不再追它,隨它跳去吧,但小黑突然之間張開嘴巴又向我跑來。

    我此時終於明白,什麽叫做養虎為患。

    此時已不能再猶豫,當時便默念出骷髏杖手眼。

    手持骷髏杖就像手持寶戟一般,在小黑跑到我面前時,衝小黑的面門便打了過去。

    就在骷髏杖接觸小黑的一瞬間,我感覺虎口被震的一陣生疼,同時向後退了數步。

    小黑也不禁晃了晃腦袋,向後退了一些。

    葉子暄看準時機,從它的後背持刀砍來。

    小黑卻回頭向他的胸前撞去,在葉子暄還沒有來得及下手之時,幾條尾巴已經像蛇一樣緊緊地纏住了他的手腕。

    看葉子暄的表情,他似乎楞了一下,估計沒想到小黑竟然會出這招。

    不過,他只是楞了不到一秒鐘,突然使出全力,直接甩開了小黑,小黑當時被甩到了一個廢棄的車前,撞在了擋風玻璃上面,直接把玻璃撞碎了,進了車內。

    一時之間,四周又恢復了寧靜。

    “小黑?”我又試著叫了一遍。

    車內沒有聲音。

    葉子暄說:“不要靠近車,我剛才只是甩它一下,應該不會受很大的傷。”

    果然,小黑從車內又鑽了出來,然後又“喵”了一聲。

    這一聲喵,又有孤魂野鬼出現。

    不過它們出現之後,不是設置鬼障的,而是鑽進了這些廢車內,頓時這些廢車有發動機開始嗡嗡地響動不說,車燈也一閃一們地亮了起來

    狗老板此時完全嚇呆了,竟然不顧葉子暄剛才對他說的話,向自己的車跑去。

    說時遲,那時快,小黑已撲向了狗老板。

    狗老板一看小黑撲來,跑的更快,結果砰的一聲,撞在了一面平常人看不到的墻壁上,一下子反彈回來數步。

    這道墻壁就是小黑借幽冥靈珠之力設的鬼障。

    其實就算沒有這道墻,他又哪裡能跑過小黑?

    就在他被反彈到地上的那一刻,小黑頓時撲上去就咬了他一口,一股血頓時從他的後背流了出來。

    嗷,狗老板又是一陣痛苦的哀號。

    看到這裡,我與葉子暄急忙跑了過去。

    小黑又喵了一聲,這時那些廢棄的車向我們開來。

    葉子暄起身跳起從這車頂上向狗老板跑去。

    我無法像他那樣,只有在這些車向我撞來時,揮起骷髏杖便打了過去。

    隨著骷髏杖打出,車當時就散架了,過程很炫,但是效果不佳,這麽多車一起跑來,我一個一個地打,打到何時,萬一一個打不中,還不被撞飛啊、

    於時我便默念出寶印手眼。

    隨著寶印一出,果然百鬼歸順,不論是鬼障,還是鬼車,皆無影無蹤。

    我急忙向葉子暄跑去。

    就在葉子暄扶狗老板之時,小黑突然咬了葉子暄一口。

    隨後又用尾巴纏住了葉子暄,葉子這時全身起火,小黑方才退去。

    看到這裡,我瞬間感覺不能淡定。

    葉子暄急忙坐在地上,用嘴吸屍毒,說:“大龍,你給我五分鐘時間。”

    我點了點頭。

    小黑再次撲來,我又用骷髏杖打在它的腦袋,但小黑似乎練了鐵頭神功一般,竟然沒有多大作用。

    看著小黑虎視眈眈的表情,我心中一直暗想這該怎麽辦?狗老板與葉子暄都已中了屍毒?難道下一個會是我?

    心中一急,反倒平靜了下來,隨後又以為大悲咒為引,希望在那個廢了寶瓶手眼之上,再出現一個新的手眼。

    果然,手中的骷髏杖不見了,出現了軍持手眼。

    軍持手眼,與寶印差不多,都是字符型的。

    不過軍持與與寶印的字符完全不一樣,估計是喵星文。

    當小黑再次撲來時,我伸手按在了小黑的腦袋上,很快我感覺小黑的抵抗力在降低,最後竟然又溫馴了下來。

    看到這種情況,我又氣又喜,氣的是為何不早有軍持手眼?

    喜的是小黑竟然又好了起來,那麽有這個軍持手眼,另外一個小黑是不是也能應付?

    看著小黑又恢復常態,葉子暄也沒再說什麽,只是在自己為自己去屍毒。

    他去掉屍毒之後,又將狗老板也除去屍毒,並且恢復了狗老板的正常視力,不再看到靈異之物,至此,改運完畢。

    我們坐上甲殼蟲回去——

    小黑目前暫時又恢復了常態,不過我這一夜也沒睡,就怕它萬一再發狂了把我咬了怎麽辦?

    剛想到這裡,突然又聽到窗戶邊輕微的響動,我急忙打開電燈,就見一人我床邊走來。

    不過此人仔細一看,哪裡是人?分明是柳條編成的。

    我瞬間明白了上次的那個膽大包天的賊是怎麽回事,果然有人知道我這裡有水晶蘭之事。

    不過這柳條人還未出手,就被小黑撕了一個粉碎。

    只是知道我這水晶蘭除了葉子暄,還有曾佳,葉子暄如果真的想要,他一定會從地府帶些出來,曾佳也是如此。

    就算他們當時沒帶,如果問我要,我肯定會給,更何況這水晶蘭究竟有什麽作用,他們也未必知道。

    所以,肯定不是他們。

    但不是他們,又會是誰?

    我想到這裡,看了看手機,現在才一點多鐘,不知江娜睡覺了沒有,但我還是打了電話給她。

    江娜很快就接了電話,問我有什麽事。

    我說:“我這裡有個人從樓下跳了下去,砸了一個麵包車,不知你聽說了嗎?”

    “沒聽說,這件事應該是附近的片警管吧,怎麽了?”

    “我想問一下那個人的近況怎麽樣?”

    江娜說:“你稍等一下,我幫你問問。”

    掛掉電話,等江娜的消息。

    隨後,我看了看小黑,小黑依然很乖地回到窩內,那個柳條人則被它帶到窩內當席子用了。

    哎,小黑要是永遠這麽乖該多好?

    剛想到這,江娜打來電話,告訴我:“根據調查,那個人並非你們住的那裡的房客,是一個慣犯,他為什麽會從天而降,本來應該能問清他,不過在還沒送醫院時,他就死了。”

    “死了?”

    “嗯,那天是你報的警吧?”江娜問。

    “沒錯,我看到了,所以我才報的警。”我一邊說一邊暗想:尼煤的,這都什麽賊啊,我靠,既然當賊,心理素質就要好,不能因為我那一招:“隔空打牛”就嚇跑了吧?這心理素質還當賊?就他媽的會欺軟怕硬。

    就算心理素質不行,技術也得好吧,從三樓跳下去,應該像玩似的吧?結果摔到了,摔到就摔到,結果還把自己摔死了。

    這都什麽人才啊?渣一樣的貨色還想玩空中飛人,不死才怪。

    “你問他做什麽?”

    “我想知道結果啊,看看他死沒死,把車都給人家砸壞了,這種人真是害人精,死前也要做點缺德事”我說。

    “死了,案子也結了。”

    “就這麽結了?”

    “沒錯,警方認定他是偷東西時,失足墮樓而死。”江娜說。

    隨後,我掛了電話,看來是死無對證了。

    是誰想來偷水晶蘭,暫時成了一個不解之謎。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5-7-21 16:36
第二十節:牛逼的狗哥


    是誰偷水晶蘭的不清楚,但是有花魁在,一般的小道術,小毛賊應該是偷不走的。

    不過讓花魁看著,我感覺她又不是很上心,萬一她一不小心弄丟了怎麽辦?

    孟婆說那麽重要,它們究竟有什麽用?

    我現在是多麽希望水晶蘭與忘川水能夠物盡其用,這樣我也可以省掉不少心,要不然的話,

    我總不能把它們給吃掉喝掉吧?

    實在太發愁了,哎。

    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晨,我拿出手機,把有兩個毛賊入侵我的屋子的事告訴給了葉子暄。

    葉子暄聽後說:“看來你從地府帶回的東西,已經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

    “我一直想不明白是誰,因為知道我有的,除了你就是曾佳。”

    葉子暄在電話那端笑道:“你是懷疑我,還是懷疑曾老板?”

    我也笑道:“沒,如果你們要,我給你們也無所謂,我只是感覺很奇怪。”

    葉子暄說:“你想一下,有沒有人其它的人知道?”

    我暗想其它的人,就只有花魁了,難道她要監守自盜?

    應該不可能,如果她要監守自盜的話,完全趁我不在時,就可以盜走,何必一直守在我的屋中,趕都趕不走?

    想到這裡,我說:“第一個毛賊大白天入室搶劫被我打走了,我當時在想以為是偶然,他就是一個賊而已,但是第二個柳條人的出現,我才感覺第一個賊出現的並非偶然,他們可能都是被有心人雇傭的,不過第一個毛賊因為感覺自己功夫較好,從樓上跳了下去,結果摔死了,

    第二個是柳條人,一定是有道法之人驅使的,估計是道法之人感覺第一個賊就像隻豬一笨,因此才派柳條人出馬——我也不知道它會不會說話,結果被小黑當場就結果了,我連問的機會都沒有。”

    葉子暄說:“看來以後你更要小心翼翼了。”

    “嗯,另外小黑咬著你,沒事吧?”

    “放心吧,我沒事,這個我懂。”

    “那狗老板呢?”

    “當時就已幫他去了屍毒,也沒事,不過小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辦。”

    “我與你一樣迷惑。”我說到這裡,看了看小黑,小黑見我看他,不禁又在窩中打起滾來,同時露出了肚皮——這個動作說明小黑能把最脆弱的部分讓你看,就表明對你無比信任。

    葉子暄在電話那端頓了一下說:“那好吧,你要照顧好小黑,在那個小黑找到之前,這個小黑一定不能出亂子!”

    我不禁一陣得意:“放心吧,雖然軍持手眼的作用不大,但是對於控制小黑來說,就像當寶印手眼對於眾鬼,所以應該沒有問題,我甚至期待魁星之王領著那個小黑趕緊出來……”

    說到這裡,我突然感覺自己說錯了話,目前葉子暄的老爸正在同魁星之王惡戰,如果魁星之王領著小黑出來,那就意味著,他爸可能被魁星之王打死了,所以說到這裡,我不再接著說下去。

    葉子暄卻接著我的話說:“我會盡快找到他們的,讓他們停下來,共同對付梅花黨與武則天才是正事。”

    “對了,劍柄之處,修了一個斷龍臺,是省裡來的什麽李專家,希望能對我們有些幫助。”

    “哦?我沒注意過,有空的話,我去看看。如果真的斷了武則天的龍脈,倒也是不錯的。那麽我們更能集中力量去找魁星之王,希望把他救回來。”

    “李廣怎麽辦?難不成要給魁星之王動手術,像去掉寄生蟲一樣去掉他?”

    “走一步說一步吧。但我們也要有足夠的信心對付李廣。”葉子暄說道-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是幾天。

    接連幾日晚上,大龐下班後都會同我探討斷龍臺的事。

    一開始我還沒有太多想法,但是接連幾日,我突然感覺這傢伙原本沒心沒肺的,竟然對這如此感興趣,頗有不解。

    他對我說:“李專家一直在那裡修來修去。”

    我說:“對那個表示不太懂,你怎麽突然關心這個了?那天你被吵的晚上,一回來,你就來我屋中說這個——別的事可沒有見你這麽關心過啊?”

    大龐笑了笑說:“我就是覺得奇怪,我在那裡做工,還是看不透,所以就想請教你。”

    就在這時,姣兒的腳步聲傳來。

    大龐一聽到這裡,急忙說:“子龍大師,我得趕緊回屋了,有空咱們再閑扯!”

    雖然大龐在我屋中,但我們就在門口坐著,所以姣兒的一舉一動,我們都能看到。

    姣兒並不理會我們,只是用鑰匙開門,然後突然一腳踹開了門,接著走了進去,又關上門。

    瞬間感覺無比蛋疼,如果那天不是掐大龐,而是踹,估計大龐應該變成東廠的公公了。

    我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一時之間感覺兩難:如果與她多說話,怕言多必失,不一定哪句話就得罪了她,以姣兒現在這種性格,一但得罪她,估計以後就再也沒機會同她說話了,但如果不與她說話,任其發展,會不會心理變態?

    慧明對我們說要心理有所準備,如今的情況卻是我們心理已經準備妥當,但是姣兒卻一百八十度的轉變,變的讓人無法接受。

    想來想去,就把姣兒當成一個新的租客來看待吧,人都是有弱點的,希望找到姣兒的弱點之後,或許更好辦一些。

    隨後,我便抱著小黑出去吃飯。

    天氣越來越熱,在中街上吃大排檔的人也越來越多。

    我帶著小黑來到一個大排擋那裡,弄了幾個小菜:幾素一葷,素的我吃,葷的分給小黑,然後再要兩啤酒。

    周圍的食客多是一男多女,或者一女多男,或者成雙成對,或者男男搭配,女女搭配等,倒是我與一隻貓搭配,不過也沒有人在意,大家都吃的興起,說個開心。

    一個雞窩頭說:今天來我們公司面試的CEO,我眼一瞄就知道他水平就不行,讓他走了。

    我暗想:CEO?哥們,你懂不懂什麽叫做CEO?是不是一個姓席的叫一偶的去面試啊?

    一個穿的汗津津的襯衫男說:今天發工資了,也不多,就24K。

    我暗想:尼煤的,炫富可恥,再說這個屌絲之城,能拿到10K已是人中龍鳳,你拿24K?24K傻逼嗎?.

    另外一個胖妹說:我們公司那個開寶馬上班的高富帥,對我表白了,但老娘才不睬他呢,不就開個寶馬嗎?上次一個開阿斯頓馬丁的,我都不鳥他。

    我暗想:自行車也有寶馬與阿斯頓馬丁牌的嗎?好高檔的感覺,我記得是永久與鳳凰啊,看來我果然是屌絲。

    還有一個面癱男說:我明天就要離開這座城市了,孫儷剛剛給我打電話,讓我去給她當私人助理。

    ——草,給孫儷當助理都出來了,去當公公嗎?

    我一邊聽他們聊天,一邊暗想著意淫也要有個度好吧?大家都住在這貧民區,半斤八兩,何必說的那麽大呢?

    誰知我剛想到這裡,原本嘰嘰喳喳的人們,突然之間停住了,不再說話,瞬間安靜了下來。

    我不由楞住了,我不過是在心裡說說他們,他們也能知道?

    稍後才明白,一群人來到了大排檔,他們就像一陣冷風,瞬間凍結了這裡。

    我仔細看了看,是狗老板。

    如果不仔細看,幾乎看不出來。

    先前狗老板是平頭,這一周不到竟然換了個髮型,一個烏光油亮的大背頭——不用想也知道弄了個假髮戴在頭上,仿佛上海灘中的許文強一般。

    不過這個假髮戴上之後,確實讓他派頭十足,身後又有一群小弟跟著,再加上他那大身板,非常威武。

    與先前那個狗老板相比,完全是脫胎換骨。

    大排擋老板一看到他,馬上笑道:“肖哥,趕緊坐,想吃什麽誰便點,我請您。”

    他沒有理老板,徑直來到我面前,坐了下來,笑道:”好兄弟,這東西能吃嗎?去上我們進豐開的酒店去。”

    我不禁笑道:“狗哥,那地方我就不去了,我還是吃這個東西比較實在。對了,你現在……”

    他笑得更是開心:“憑借實力,登上聚義堂堂主的位置,你要真是不去也就算了。”

    隨後他對那小販說:“今天晚上,我兄弟想怎麽吃就怎麽吃,錢算我的。”

    那小販馬上興高采烈地點了點頭,猶如中了大獎一般。

    “狗哥,你真大方。”我一邊說一邊想著葉子暄轉運竟然真的可以成功,不過在我的印象之中,如果沒有這回轉運之事,那麽坐上聚義堂堂主位置的,不用想也是小票——就因為梁太在古玩城對我說過的那句話。

    於是便問:“對了,小票呢?”

    “小票是想要做聚義堂堂主的,堂中他的呼聲也挺高的,但是突然之間太子爺改變了主意,指定讓我來做,既然如此,我客氣什麽?說明我實至名歸。”

    我笑了笑,沒說什麽,大家心知肚明。

    就在這時,突然之間聽到有人吵鬧。

    狗老板看了看說:“兄弟,你先吃著,敢有人在這裡吵我兄弟吃飯,簡直是活膩了。”

    說到這裡,便拿起啤酒瓶子向那鬧事著走去,剛才還在吹牛的人們,更是不敢再說一句話。

    看著他們驚訝的表情,我瞬間感覺,深藏功與名。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5-7-22 09:47
第二十一節:姣兒來電


    我看了一下鬧事者,認識,也是進豐的的人。

    並不是說完全認識,而是面熟,以前小票領著他們收保護費的時候,我見過。

    鬧事的人東搖西晃,很明顯喝了酒。

    我估計應該是小票的手下的人可能不服狗老板上位,所以現在找事來了。

    不過並非所有的小票手下都在找事,也有勸架的,勸那幾個喝酒的回去。

    其中一個喝醉的小弟指著狗老板的手下:“你們也好意思來我們的地盤?還不回去賣狗啊?那些母狗也有發情期,你懂的。”

    狗老板的手下指著醉酒小弟說:“你要是喝醉了,趕緊滾回去睡覺,太子爺說過咱們社團內的兄弟不打架,所以我們不與你們一般見識!”

    就在兩隊人吵著,狗老板這時走到醉男跟前,拇指一推,直接將啤酒瓶蓋推開,一股白色的啤酒沫噴出了一尺多高。

    狗老板這個動作,讓我非常驚訝,我一般是借助啤酒蓋起子,但狗老板竟然用拇指推開,難道會大力金剛指?

    接著狗老板將啤酒澆到那個鬧事的小弟腦袋上:“想喝酒是吧,繼續喝!”

    那人一頭的啤酒泡沫,依然罵罵咧咧:“真**好笑,賣狗的也能當堂主?我靠,這是打其它堂的堂主的臉吧?哪個堂的堂主是賣狗出身的?下次再選堂主的,是不是該賣雞的,賣鴨的,還是賣鵝的,賣耗子藥的?”

    “你真的喝醉了,北環這一塊,包括遊戲廳生意與城中村的地盤,都屬於聚義堂的,小票以前帶過你們沒錯,但我相信我比他做的更好。更何況如今我做堂主,也是太子爺的意思,我與小票也是好兄弟,我還說讓他來做來著,但他卻推掉了,說按太子爺的意思辦,你們現在給我臉色,等於給小票的臉色。”

    小票手下勸架的人對狗來板說:“肖哥,你別生氣,他們就是喝醉了。”

    剛說到這裡,一輛麵包車跑了過來。

    這輛車我也認識,隔一段時間就來這裡砸攤子——宏興的那些人。

    狗老板這時便將啤酒瓶向擋風玻璃上砸去,接著又拿起一把黑鷹就砍了過去。

    啤酒瓶撞在擋風玻璃上,啤酒瓶粉碎。

    黑鷹砍在玻璃上,直接把玻璃砍出了一個口子。

    不論是砸啤酒瓶,還是用刀砍,都能看出來狗老板,至少力氣過人。

    狗老板這樣做之後,那麵包車連停都沒有停,更沒有下人,當時又退了回去,火速離開了這裡。

    狗老板這樣做,倒讓周圍的大排檔,賣涼皮涼麵的,男女內衣內褲的,西瓜的燒烤的一陣拍手叫好,畢竟以前宏興來人,直接把他們的攤子都給掀開了,而今竟然連下車都不敢。

    那個醉酒的小弟不再說什麽,那些勸架的趕緊將他帶走了。

    狗老板這時又回到我身邊,笑了笑說:“小票身邊的人,不服我,我現在就讓他們服,要是打他們,怕是兄弟們說,剛好宏興這幫王八羔子來,正好配合我。”

    “以後你有在,宏興在城中村囂張就到頭了。”我笑了笑說:“不過狗哥,我冒昧問一句,我不記得你這麽能打啊。”

    他笑了笑說:“說也奇怪,自從那天晚上我感覺好像精神煥發了,力氣也大了許多,不知道是改運的原因,還是真的被你的神貓咬過後,輸入了它的神力。”

    說到這裡,他就想摸小黑。

    但是小黑卻不想讓他摸,原本小黑正專心吃一顆雞心,但就在他伸手時,迅速跳到我的肩膀之上,躲開他的手。

    我笑道:“狗哥,你不怕它再咬你嗎?”

    狗老板說:“那天它如此厲害,我覺得它應該能再幫上忙,所以再咬我,我也認了。”

    狗老板看上去很正常,但我卻起了疑問,難道因為改運,把他的能力也改了?這不太可能,運氣好有可能,但是能力大漲這個就扯了——不會是因為他的屍毒未清?

    我暗暗吃了一驚,但又想葉子暄說狗老板屍毒已清,我瞬間迷茫了。

    算了,反正狗老板看著也正常。

    不過,不知道小票怎麽樣了,如果他真的是臥底,那麽這次能當堂主的機會,真的是千載難逢。

    現在他卻當不上,警察的計劃應該是落空了。

    如果江娜知道,她會不會怪我與葉子暄幫狗老板改運呢?

    不過,不管小票當不當堂主,那麽對於進豐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

    我剛想到這裡,狗老板說:“好兄弟,我還有事,我先走了,你慢慢吃,錢不用給,我少收點保護費就是。”

    隨後狗老板領著一群小弟浩浩蕩蕩地走開了,消失在夜色之中。

    當他們走遠時,四周又慢慢開始說話,不過這次卻是另外一種聲音。

    一個人說:“我明天準備去找工作,不知道酒店門童待遇高不高?”

    ——去找工作吧,孩子,最好能坐K6去,相信你的人生從此將與眾不同。

    一個人說:“這個月老板看重我了,工資又漲了四百塊,達到了兩千四,我很高興。”

    ——貴在真實,你不隱瞞自己,只要踏實肯幹,想信你以後的工資真的能拿到24K.

    一個妹子說:“哎,找個知心的人好難啊。”

    ——不是你難,而是普遍都難,只因現在的愛情,已不再是愛情。

    經過剛才的那一幕的洗禮,現在在談論沒人再吹了。

    這才是真正的底層,這樣才有希望。

    英雄不問出處,但英雄的出現,都是靠雙手賺來的。

    那一盤葷菜,小黑搞定三分之二,我搞定三分之一,它當然不喝啤酒,弄了點清水給它喝了之後,我便對老板叫道:“老板,算錢!”

    老板急忙跑了過來:“大哥怎麽稱呼?”

    “不用稱呼。”我說:“多少錢?”

    “哎喲,你這是給我找麻煩嗎?大哥,我說了這錢不要。要不然肖哥認為我不給他面子。”

    “他的心意我領了,但是你的錢我不能不給,你做生意也不容易,多的話我下次再來吃,少的話你多擔待。”

    隨後留下三十塊錢,抱起小黑,在老板與食客猶如看劉德華一樣的目光之中,我走向夜色,

    又一次,深藏功與名——

    在軍持手眼的作用下,小黑真的變的極乖,而且比以前要乖許多,這讓我又喜又憂。

    喜的是小黑變乖,憂的是小黑以後還會不會這樣呢?

    不過軍持手眼相當於寶印手眼,或許以後小黑永遠就這樣了吧。

    當然,這只是我的希望。

    天氣越來越熱,閑著沒事時,屋裡也不能呆了,於是我就去東風渠那裡,弄了一個吊床乘涼。

    三天之後的中午,我正在吊床上睡覺,突然手機響了。

    醒來之後,看了一下手機,是姣兒。

    這讓我非常意外,急忙按下接聽鍵。

    姣兒說:“子龍大哥,你現在能來我們公司一趟嗎?”

    她的聲音就像姣兒沒出事之前那樣,我一陣欣喜:難道那個直爽活潑性格乾脆的姣兒又回來了嗎?

    我馬上收拾了一下吊床,帶著小黑,急速去了中環新創大廈。

    此樓依然陰氣逼人。

    在上電梯時,看著人們依然不長記性,還是那麽多人乘電梯,感覺還是鍛煉身體比較好,於是一口氣爬上了十樓,來到姣兒的公司門前,敲了敲門。

    很快便出來一個女孩,問我找誰?

    我說找姣兒。

    她說:“姣兒不在這裡上班。”

    “不在這裡上班?那她在哪裡?”

    “我不知道,她上次突然失蹤之後,就沒來上班了,據說最近又出現了,但是她再也沒來過。”

    “沒來過?你確定?”我問。

    她不禁楞了一下:“我當然確定,我就是公司管人事的,姣兒這種情況已經算是自動離職處理。”

    我很疑惑地給姣兒回了個電話,但是姣兒的手機對方卻出現了一個男聲:“喂。“

    “喂,你是姣兒?”

    “誰是姣兒?你才是姣兒,你全家都是姣兒。”

    我草,怎麽遇到這個傻逼,你全家才是姣兒。

    不過這個號碼是男的接的,莫非這是姣兒的男朋友?但這聲音頗感蒼老,姣兒找了一個年齡大的?

    找誰也無所謂,我也管不了那麽多,我只想知道姣兒說在公司,為什麽又不在了呢?想到這裡便問:“你在省城嗎?”

    “你在省城,你全家才在省城。”

    我瞬間感覺自己要爆了,草,能不能好好說話?

    但有求於人,還是好聲對他說:“大哥,剛才這個電話給我打了一個電話,所以我想確認一下。”

    “給你打過電話,我手機一直沒有離手,怎麽給你打電話?你傻了吧?”

    “就是因為打過電話,所以我才說的,如果真的沒有打過,也就算了,不過我很奇怪,所以想請你……”

    我正要說“想請你幫忙核對一下”他就掛掉了電話。

    這是什麽鳥人?連一點做人的素質都沒有。

    但姣兒是從這個電話打來的,我突然又有一個不好的預感,莫非姣兒又被綁架了,借這個電話來求救?而剛才那個男人,其實就是人販子?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5-7-22 09:50
第二十二節:奇怪電話 為九萬五及大夥加更


    如果這個傻逼男綁架了姣兒,那他想要什麽?

    錢?如果是這樣,我感覺這綁匪真的可以回爐再造了。

    姣兒有錢嗎?如果有錢,早就首付買房子了,如今的錢越來越水,她是做會計的,她不會不懂,但她一直租房子,不就說明她沒錢嗎?

    沒錢還有人綁架,這不是純傻逼嗎?

    色?如果不從性格開分析,單純論長像,姣兒長的其實也一般,在如今靚女越來越多的年代,她就是一個路人甲,只有熟悉她的人,才知道她的好,但這也不是說從長像上來說的。

    不要錢,不求色,那綁匪要什麽?

    難道姣兒平時得罪了人,被人報復了嗎?

    想了很多理由,卻又感覺說不到點子上,原因就是姣兒的聲音就像以前一樣,很平靜,就像沒事一樣。

    ——或許就是像以前一樣,所以不正常。

    想到這,我再次打了過去。

    在摁下號碼之前,我已決定:如果這個**再罵我,我一定罵死他;如果他真是個綁匪,我一定要讓這小子去吃屎——別以為躲在電話那端,就可以為所欲為。

    但讓我意外的是,聽筒中又換了一個聲音,是一個童音,耳測是一個小男孩,對我說道:“喂。”

    聽到這裡,我又大惑不解了,難道我緊急之中打錯了?

    我又看了看,確實是那個號碼,但為什麽不是那個人啊?

    我定了一下神,問:“你好,小朋友,我想問一下你是誰啊。”

    “我是陽陽。”

    “陽陽真乖,你周圍有沒有爸爸媽媽?”

    “這就是我媽媽的電話。”

    這話讓我與小夥伴們頓時驚呆了,姣兒都有小孩了嗎?而且還會打電話了?

    我越來越糊塗了,這都什麽與什麽啊。

    就在這時,又有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傳來說:“陽陽,誰給媽媽打電話?”

    這個聲音,卻又不是姣兒的聲音。

    接著就是陽陽的媽媽,對著話筒喂了一聲。

    “你好,我想問一下,姣兒在嗎?”

    “姣兒?沒聽說過,你是不是打錯了呢?”

    說到這裡,我怕她掛斷,急忙說:“先不要掛斷,這個號碼剛才是我的朋友,她叫姣兒,給我打的電話。”

    陽陽媽說:“這不可能,我領著陽陽在家中玩,家中也沒人,怎麽可能給你打電話?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暗戀我的那個東東他爸啊,其實……你不必說的這麽委婉……直接對我說就行……”

    我掛掉了電話,這都是什麽人啊,我靠,沒一個正常的。

    第一個男人喜歡罵人,性格粗暴,根本沒有一點做人的樣子;第二個卻是一個想紅杏出墻的少婦。

    但為什麽不是姣兒?姣兒在哪?這個號碼又是什麽號碼?為什麽每次打電話都有不同的人來接?

    難道是我不會打電話,還是打電話的方式不對?

    想了想,我對那個管人事的妹子說:“姣兒真的不在就算了,不過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幫我給姣兒打個電話好嗎?”

    說到這裡,我便把手機遞給她,她楞楞地看著我,說:“你讓我幫你打電話?”

    “沒錯。”

    她卻不接,而是問:“你在坑我吧?”

    我搖搖頭說:“我怎麽會坑你呢?你放心吧,我是好人。“

    她這才將信將疑地拿過手機,接著突然臉色一變:“你想對我搭訕,也要找個好理由吧?拿了一個沒有號碼的手機說讓我幫你打電話,打給鬼啊?”

    “什麽意思?”

    “你上面哪有號碼?”

    沒號碼?我看了有手機,號碼依舊,便說有啊。

    但她堅持沒有號碼。

    因為我們在爭論,所以把她的同事吸引了過來,待問清怎麽回事之後,她們一致認為沒有,我於是把所有的手眼關閉,果然,姣兒的號碼不在。

    “這……”我差點把手機差點扔了,難道真的被這個做人事的妹子說中了,打給鬼了?

    那些妹子們把我又諷刺了一頓,說是我想搭訕人事,不過人事的目光很高,總之讓我有自知之明之類的話。

    我也沒再解釋,只想姣兒在哪?難道又是二皮臉綁架了她?

    我迅速下去,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召喚出二皮臉,問清怎麽回事。

    當然,在走下樓梯時,依然堅持鍛煉身體。

    我並非是怕那個樓妖,它再怎麽厲害,恐怕連小黑都傷不了,傷我就更不可能了,只是心裡有陰影。

    離開新創大廈之後,我去了文化公園,也就是我發現古董商被碎屍的地方。

    街上行人來來往往,在這個夏日的街頭,平靜而又熱鬧。

    但依然掩蓋不住邪氣暗湧。

    報欄上面又多了一些嬰兒丟失的消息。

    我暗想這個城市怎麽了,不但小孩丟,大人也丟。

    姣兒在哪呢?我越想越著急,我不管這個號碼是什麽,又打了過去,看看姣兒到底能不能接得住。

    裡面又傳來了一個聲音,是一個老太太的聲音:“喂!”

    “大娘,你好啊。”

    “你是……”

    “你別管我是誰,我想問一下,姣兒在嗎?”

    “姣兒不再,你是誰?莫名其妙的。”

    這次不等她掛電話,我已經掛斷了。

    突然之間感覺又無奈,這個奇怪的號碼就是為了玩我的嗎?

    來到公園門口時,一個吸煙男走到了我身邊:“兄弟,是不是找人?”

    “你怎麽知道?”我看了看這人,發現他竟然沒有影子,我瞬間明白了他是誰:“莫非剛才那個電話是你打的?”

    他點了點頭:“沒錯,是我冒充姣兒的聲音。”

    “你怎麽知道姣兒?你是二皮臉的另外一種形態?”我問。

    “我不是二皮臉,我就是我。”他說:“至於怎麽知道姣兒,你很快就知道了。”

    “既然你打給我,但是為什麽我用那個號碼打給你,你沒接到,但什麽亂七八遭的聲音都有?”

    他笑了笑說:“你認為以我目前這種情況,我還需要用電話來傳遞聲音嗎?剛才那個電話,是我在地府之中,用幽冥之音給你通話,隨後你打過去,自然又是到幽冥之地,幽冥你也去過,什麽樣的人都有,一點也不奇怪。”

    “既然如此,你為什麽不直接找我?”我問:“讓我急的下樓時,差點想從十樓上直接跳下來。”

    他說:“你很快就會明白。”

    聽到這裡,我突然抓住他的領子:“我警告你,別耍花樣,否則我也會發飆的!”

    他笑了笑說:“放心,我這次來,就是請你去見一個人,你見到他之後,就會明白姣兒在哪。”

    “我憑什麽信你?”

    “就憑你有寶印!”他笑了笑說:“還有帶有幽冥之寶,幽冥靈珠。”

    說到這裡,他指了指路邊的車說:“上車吧。”

    我坐上了那輛車,雖然不想坐,但是姣兒有事,不能不坐。

    隨後給葉子暄發了個短信,我要去找姣兒,保持聯繫。

    此人開車向北環走去,一直開向北大學城。

    “現在去哪裡?”我問他。

    “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如果你給我耍心眼……”

    他說:“放心,我就是一跑腿的,主人讓我把你接過去,我就把你接過去,怎麽會耍心眼呢?”

    大北大學城之後,有一塊地,這塊地上面是一個大院子,雖然偏僻,但是目測很幽靜。

    停在院子前,我與他一起走進院子中。

    院子裡面種的全是梅花樹,其它的花皆無。

    這些梅花是什麽顏色不清楚,因為現在並非花季。

    正房是一個兩屋小樓,很不顯眼。

    我們走進正屋。

    面前有一個簾子。

    司機對那人說:“少主,客人已到。”

    少主?我靠,我這是參加武林盟主爭鋒大會來了嗎?”

    那人說:“你先下去,我與子龍大師有點話要說。”

    司機離開之後,那人說:“子龍大師,其實我們很早之前就已見過面了,你也聽過我們,今天約你出來,是因為我們不得不面談一下。”

    “你們每個人都見過我,但我卻不知道你們是誰,你是在耍我嗎?”

    “我們不應該去爭鬥,而應該合作。”那人說。

    “你是誰我都不知道,我什麽時候與你鬥過?假如與你鬥過,你現在說合作,但你的態度不行。”我說:“真的,既然我們相識,你應該說清我們在哪裡相識了吧?”

    “我們很早見過面。”

    “很早見過面?”這句話說的我瞬間郁悶了:“你到底是誰?我看院中有梅花,難道你是梅花黨的人?”

    他說:“你果然聰明,所以我想你已知道我是誰,既然如此,開門見山來說吧,我是梅花黨少主,我們是為誰服務的你也清楚,最近因為有人修了斷龍臺,讓主人元氣大傷……”

    我明白他的意思,便說:“就算是要合作,也不必把姣兒牽扯進來,馬上放了姣兒,才有可能談條件。”

    他笑道:“在沒談成之前,我想我們不用先談姣兒。”

    我說:“如果我要是先抓了你呢?”

    說到這裡,便讓小黑跳了出來,變成了一隻黑虎,向這個少主撲去。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5-7-22 09:59
第二十三節:二層小樓,暗藏殺機


    小黑從我懷中跳出去的一瞬間,變成了黑虎,閃電般向少主撲去。

    少主並沒有躲開——或許他已沒機會跑開,小黑眨眼之間將他撲倒在地。

    不過如此,像渣一樣,還想與我講條件?真是搞笑!我抓了你,若是不告訴我姣兒在哪?夠你受的。我一邊暗自冷笑,一邊打開簾子。

    仔細一看不禁傻眼,所謂的少主,不過是一個假人——目測就是一個大號的布娃娃,至於這布娃娃的形像,竟然是喜羊羊。

    草,梅花黨少主,你就不能嚴肅一點嗎?這個時間還在賣萌。

    小黑也迅速明白自己抓到了假人,不由有些沮喪。

    我摸了一下它的腦袋,然後一起退出簾子。

    但就在這時,那個倒地的假人突然之間站起,從袖子處,出了一把大唐刀,迅速向我們砍了過來。

    小黑眼明爪快,伸出一把掌,在它未出刀之時,砰的一聲,直接將少主的腦袋打掉在地,接著便將少主撕了個粉碎,似乎在報剛才愚弄它之仇。

    少主是用布加羽毛填充的,因此羽毛飄的仿佛像雪一般,在這羽毛之中,有一張白紙黑碳符,估計就是這張符來驅動這個喜洋洋的,我撿起符,撕了個粉碎。

    隨後又撿起大唐刀,準備與小黑離開這裡。

    假少主的出現,說明他們早已防備。

    其實我早應該想到,他們既然約我來,肯定不會將真面目輕易示人。

    在我能力不強,小黑能力不強的時候,他們都沒有露面,如今在我與小黑能力增強時,他們卻要與我見面,不是我腦子進水,就是他們太傻——所以現在這個少主就是假的。

    少主有假,那麽這個屋子裡面一定也有機關暗器,於是退到門口。

    正準備走出去時,門突然之間關上了。

    關上之後,一道白綾就像一個幽靈一樣出現在我面前,飄來飄去。

    剛才雖然心中有些害怕,但門關上之後,突然淡定了,看到這白綾飄來飄去,我不禁對白綾冷笑道:“我並非道門中人,弄的神神鬼鬼對我有什麽用?”

    我剛說到這裡,那道白綾突然向我的脖子捆來。

    說時遲,那時快,握起大唐刀,手起刀落,就斷了白陵。

    我的刀法雖然不專業,但畢竟以前耍過大唐刀,所以那白綾很快就被分成幾段,隨後落在了地面,但很快又慢慢的幻化成一個人形,向二樓走去。

    “想讓我追你?老子偏不追。”想到這,我拿出手機,準備給葉子暄打電話,但是突然發現我手機內部所有的號碼,全部都變成了那個無影子司機找給我的號碼。

    我默念出寶印手眼,直接將那個司機召到面前:“你既然知道我有寶印手眼,為什麽還要騙我?”

    這個司機見寶印之後,當下臣服說:“少主交代,不得不做。”

    “這個少主是誰?他說認識我,我們什麽時候認識的?”

    “我不知道,少主的的事我向來不過問。”

    “少主是人嗎?”我問。

    “當然是人。”他說:“扮姣兒的聲音,是少主讓我做的。”

    “姣兒呢?”

    “至於姣兒,我並不知道。”他說:“我只是依照少主要求,扮姣兒聲音而已。”

    “你剛才告訴我,見過人之後,就會告訴我姣兒在哪,不是嗎?”

    “沒錯,少主已經說過,你們坐下來談之後,他就會告訴你姣兒的事。”他說:“少主這樣做,已經給足了你的面子,因為你總是在破壞少主的事:滅法天師需要人來修煉,少主讓我打電話給了許多人,進行催眠,然後讓他們進入蚌中,供滅天法師修煉,幫助主人完成大業;另外一個就是在北環與文化那裡,那裡需要人的魂魄,少主讓我打電話給一個年輕人,同樣催眠,使他丟掉魂魄,以激發龍脈能量,結果又被你破壞了。”

    滅天的事,接電話的是全家桶,文化路與北環路的事,接電話的是小龐。

    我終於明白,原來給他們電話的人,就是梅花黨徒。

    我也終於明白,他們接電話時,仿佛像認識的人一樣,原來電話對方,可以模擬大家所熟悉的人,就像我接到電話一樣。

    但我救了他們之後,他們卻忘了誰在給他們打電話。

    這電話本身打到幽冥的,他們忘記也很正常,但依然讓我想起一件事,就是人皮盒子有這種能力,讓人忘記盒子的功能。

    而能讓人皮盒子有這種能力的,我實在想不出第二個人,只有他!

    因此便說道:“少主是袁天罡?”

    他猶豫了一下,但是看了一下我手中的寶印,他又張開嘴巴剛要說,一張符飄了過來。

    這張符對我確實無用,應該是想要滅這個司機的口,我急忙抓到符。

    不過我雖然抓到符,但是司機卻依然慘叫一聲,煙消雲散。

    原本由害怕到淡定,現在卻是憤怒了,耍我了這麽久,我就快驗證自己的想法之時,卻竹籃打水一場空。

    我收了寶印,左手骷髏杖,右手大唐刀,向二樓走去。

    我應該自信一點,我要看個究竟,我要揪出少主,更要救出姣兒。

    其實這屋內也很簡單,除了那個簾子之外,沒什麽家具,比如電視,冰箱,空調之類的。

    但屋內卻比較清涼,不過這種清涼並非是他們用道法打造,而是環境所致,院中是梅花樹,院外又是載的各種大樹,比如楊樹,桐樹等常見樹。

    有這些樹擋著,比吹空調更舒服。

    不過也正因為這樹比較普通,所以這裡幾乎沒人注意——如果真的栽些奇花異草,相信他們早就暴露了。

    我小心翼翼地向二樓走去,每走一步,先用大唐刀在地上捅兩下,看看是不是空的,有沒有陷阱或者機關按鈕,會不會出現地刺,飛箭之類的殺人工具。

    小黑也跟著我走的小心謹慎。

    走到樓梯上,突然之間其中一個階梯突翻動,全部是鋼刺,閃著光芒。

    我不由驚出一頭冷汗,我靠,這要是踩上去,穿著鋼鞋也得被紮透。

    不過還好,這裡沒有設太多障礙,很快到了二樓。

    前面說過,這裡是普通的小樓,只有兩層,來到二樓就是到了頂層。

    這裡總共有三個門,左中右各一個。

    門很普通,我慢慢來到門前,準備踹門時,卻收回了腳,仔細看了看,方才感覺這門沒有問題,於是就踹了上去。

    我靠,這一腳差點把我自己踹成了瘸子。

    不是這門有多厲害,而是這門太結實。

    小黑看了看我,一巴掌拍在了門上,砰的一聲,門開了。

    開門之後,我與小黑急忙躲在兩邊,發現沒什麽動靜之後,才向屋內走去。

    屋內也很空蕩,不過有一個仿佛青銅圓鼎一樣的東西,有一人高。

    鼎上面有一個青銅圓柱,懸掛空中。

    這一套系統,仿佛像一個大的巨大蒜錘與蒜舀。

    我暗想,這梅花黨要想吃搗蒜,也不用這麽大個的吧?

    這個園鼎上面還紋著龍的花紋,同時四周有四個小口,目測從圓釘內向外流水用的。

    每個小口上面,都有四個字,歃血為盟

    我不太明白這個東西是什麽,不過能聞到一股血腥味,尤其是那小口處,血味更濃。

    我跳了一下,想看清圓鼎內有什麽,卻只看一眼,不禁一陣噁心,我瞬間明白那些丟失的孩子去了哪裡。

    沒錯,就在這鼎內,不過已經被圓鼎上的鐵柱直接搗成了血汁,通過四個小孔流了出去。

    這武則天的皇帝夢做的還真久。

    喝嬰血,歃血為盟,發兵起反。

    想到這裡又是一陣巨寒,既然如此,我先搗了它,省得讓圓鼎再害人。

    不過轉念一想,首先這個東西這麽大,用大唐刀砍,用骷髏杖打都不現實,而且這個東西,只是工具,就算我砸壞了這一個,他們還可以再做另外一個。

    不管它了,我要先要表明我的態度,於是拿起大唐刀砍向圓鼎。

    鐺的一聲,閃起了火花,但圓鼎卻絲毫無損。

    我再施出骷髏杖,卻還沒有打,便從兩邊的傳來嗵嗵的腳步聲。

    我一看,兩邊各出九個男人,全身赤裸,不知身上塗了什麽顏料,總之散發著亮銅色。

    當然,他們並不是讓我欣賞他們的身體,迅速擺開了架勢。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少林大八銅人陣嗎?

    我急忙用玉環手眼看過之後,發現果然是銅人。

    少林十八銅人陣,不管怎麽說,那是真人,練了硬功夫而已,堅硬如銅,但也是血肉之軀,而這真的是銅人!

    銅人的話,小黑也有些無奈,咬是咬不動了——它那日只是咬鐵皮而已。

    隨著那些銅人一邊擺開架式,一邊向我圍來,我與小黑不得不背靠背。

    “黑哥,拼了。”我對小黑說。

    小黑早已豎起了七條尾巴,警戒對方。

    話剛說完,第一個銅人衝來,我當時便用大唐刀砍去,同樣是閃過火花之後,那銅人絲毫無損。

    草,爺爺再賞你骷髏杖!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5-7-22 10:32
第二十四節:激戰假人


    再出骷髏杖,卻很快又發現作用並不大。

    骷髏杖貴為神器,可以打鬼,但是卻不能打鬼以外的東西:換句話說,就是專業不對口。

    本來要打鬼的,如今卻打銅人,有種高射炮打蚊子的感覺。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還不如大唐刀有用——如果我撿到的這把大唐刀能削鐵如泥該多好。

    骷髏杖打向銅人之後,“鐺”的一聲,就像拿著錘打在鐵器上一般,除了震的虎口生疼之外,效果並不大。

    在我的背後,也有銅人跳將過來,不過我背後有小黑,所以並不懼。

    那些銅人衝到小黑跟前時,小黑先是衝它們怒吼一聲,但銅人不是僵屍,不是吼出風之後就能把它們吹走的。

    銅人繼續向小黑跑去。

    小黑伸出爪子又是一把掌,打在了銅人身上,也是“鐺”的一聲——比我用骷髏杖略微有些效果,但銅人只是後退幾步而已。

    十八個銅人並非是少林十八銅人,實質上與那假少主一樣,剛才那假少主身體內有一張白紙黑碳符,所以這銅人出應該是白紙黑碳符控制,只是這銅人的白紙黑碳符在哪裡?

    剛才還有些沮喪,但一想到這裡,不禁又鎮定許多,硬拼打不過,只能靠智取。

    剛想到這裡,又有銅人揮拳打了過來。

    我急忙低上頭,躲過這一擊,我趁勢摸了一下小黑的腦袋,然後對它說:“小黑,圓鼎上面的鐵柱懸掛在半空,你現在跳到那鐵柱之上,看準之後再攻擊!”

    小黑聽後,起身跳上圓鼎。

    “是圓鼎上面的鐵柱,不是讓你進圓鼎,否則你就成貓醬了。”我急忙說道。

    小黑確實聰慧,接著又跳到那個鐵錘之上。

    看到小黑跳到半空,那些銅人竟然開始也爬到鼎上去追小黑。

    待那銅人剛要接近小黑之時,便被小黑揮了一下爪子,掉在了地上

    銅人摔在地面之後,馬上又站了起來。

    但就在這時,我突然發現,在它們的頸椎處有一個小小的銅按鈕。

    等小黑又打下一個銅人時,我急忙跑到它面前,不等它站起來,便按了一下按鈕。

    在銅人的腦後,出現了一個小窗。

    好先進的感覺。

    小窗內有一張白紙黑碳符。

    在這個銅人揮拳向我打來瞬間,我一把掏出了符,然後迅速撕碎,銅人當時就保持要打我的姿勢,然後再也不動彈。

    找到竅門之後,我與小黑剛才仿佛快要走進絕路一般,如今竟然不費吹灰之力擺平了這剩下的十幾個銅人。

    小黑吸引銅人,我則偷襲它們,拿出符便可。

    本以為這十八個銅人抓我們搞定之後,不會再有什麽狀況,卻不想,連口氣都沒有喘,又有沙沙的腳步聲傳來。

    左右看去,是一群黑衣人,拿著弓箭從左右兩間的室內走出來,圍住了我與小黑。

    這些弓箭手的出現,讓我大為吃驚。

    這下子估計真的玩的差不多了,我並沒有金鋼鐵布衫的本事,而小黑雖然還站在半空中,豎起黑毛,但是它的黑毛也不能抵禦弓箭的。

    白綾人慢慢地飄到我面前說:“剛才是開胃菜,現在開始上大餐。”

    白綾人也是沒有臉面,不知道它的聲音從哪裡來的。

    它說完那句話之後,然後又說了一句:“還楞著幹什麽?發射!”

    頓時,左右兩邊嗖嗖的箭頭聲,不絕於耳。

    現在怎麽辦?我剛想到這裡,突然感覺頭疼欲裂,就像有人拿著刀在頭內不斷砍來砍去一般。

    這他娘的是天要滅我嗎?如此關頭,竟然還讓我像曹操一樣中了頭風。

    眼看那些箭頭已到身前,頭疼的過度,竟然不是頭疼,而竟然出現了一個靈感,破解這箭陣的。

    說時遲,那時快,我當時默念出寶印手眼,馬上便有千鬼來見。

    在那箭幾乎已經接觸到皮肉之時,千鬼紛紛全都抓住了這些箭。

    這些箭頓時全停在了半空之中,就像時間靜止了下來一般,接著這些箭又返了回去。

    在這嗖嗖之聲中,那些弓箭手全部中箭。

    雖然他們中箭,但他們卻根本沒事一般,我於是又用玉環手眼看了一下,原來它們就是草人而已。

    頭依然是疼,如果再這樣疼下去,不用再往我身上射箭了,我直接就掛了、

    只是頭為什麽突然會疼?而且疼的這麽厲害?我腦袋沒病啊?難道是我內心的恐懼把自己嚇出了頭風?

    這個不太可能,我最害怕時,心臟要從嘴中跳出來一般,但頭腦還是安然無恙,如今卻在最緊急關頭疼,這跟司令部突然起火有什麽兩樣?

    畢竟腦袋就是人體的司令部啊。

    雖然千鬼阻擋的了這些弓箭,但事情並沒有完。

    再一次射來的,不是箭,而是無數的白紙黑碳符,像蝴蝶一樣飄來。

    看上去很美,但是卻非常殘酷,眾鬼若是碰上,當時就像那個司機一般,慘叫一聲,煙消雲散。

    如果這樣硬碰的話,那麽這些鬼差又成為炮灰。

    能修成鬼差的,也不知在下面修了幾十萬年,想起葉子暄的奶奶,我不禁收回了寶印,讓這些鬼差做炮灰,心有不忍,當然這裡面也有孤魂野鬼,但是這樣對他們,更加不公平。

    或許白綾人知道我已收了寶印,又讓那些弓箭手射箭。

    看著這些箭頭,又無法止住腦袋疼,我甚至有種感覺,如果真箭頭真的穿過腦袋,或許就不會現在這樣,猶如無數螞蟻一樣咬來咬去。

    就在那些箭再次飛來之時,

    墻壁上後窗呼啦一聲,玻璃破碎,一個人從窗外闖入。

    接著左右兩道刀光閃過。

    這兩道刀光,當時便擋住了左右兩邊射來的弓箭。

    隨後,這兩道刀光,又化成兩道火墻,箭頭全部在熊熊之火中被燒了精光。

    破窗而入的人,就是葉子暄。

    他手中持刀,全身帶火出現在了我們面前。

    我又驚又喜,出現的果然及時。

    白綾人這時又說:“少主今日約見,原本想著共商大計,沒想到你們竟然得寸進尺。”

    此時雖然頭疼,但是話是不能不說的,我便說:“你們少主若是有誠意,為何不以真面示人,弄了一個假人糊弄我們——就像你一樣。這裡面全是假人,是不是少主其實就是一個假人?”

    “少主你們不會知道是誰,不過你們這樣做,我想提醒一下:姣兒就會很危險。”

    葉子暄冷笑了一下說:“你的消息已嚴重落後,姣兒現在已被我送到安全的地方,還想拿姣兒說話?”

    聽到這裡,我不禁高興極了,對那白綾人說:“圖洋圖森破,你有你的張良計,我有我的老主意!”

    白綾人不禁楞了一下,雖然沒表情,但是卻可以感覺的到。

    葉子暄對我說:“施出寶印,號出眾鬼。”

    我點了點頭,但又說:“他有驅鬼符……”

    葉子暄說,不必擔心。

    隨後我便施出寶印。

    眾鬼馬上來見,果然那白紙黑碳符再次出現。

    葉子暄當時撒出黃符,同時念道:

    靈寶天尊,安慰身形。

    弟子魂魄,五臟玄冥。

    青龍白虎。隊仗紛紜。

    朱雀玄武,侍衛我真。急急如律令。

    這些黃符與白符相碰之後,發出劈里啪啦之聲,隨後就開始自燃。

    眾鬼齊出之後,我對他們說道:“一道令,附身銅人,二道令,附身草人。”

    眾鬼聽令,皆如我說的一般。

    剎那之間,它們嬉笑著各就各位,十八銅人,與眾草人皆入我們麾下。

    白綾人一看大勢已去,不等葉子暄出手,竟然又化成了一片片碎白綾。

    我就準備率領銅人與草人毀掉這個圓鼎時,葉子暄說:“不必,這個是證據,打電話給江娜。”

    “剛才我給你打電話時,這裡的電話全是一個號碼,根本打不出去。”

    葉子暄說:“我已消除了這裡的魔障,你只管打就是。”

    果然如葉子暄所說,我再拿出手機,已恢復正常。

    於是打電話給江娜,讓她過來查封。

    我們在屋內看了一遍,並沒有重要的線索。一句話就是這裡全是假人,除了我們,沒有一個真人。

    隨後江娜領了兩個人過來之後,又把附近的片警也叫了過來。

    對於這裡出現這種事情,當地的片警解釋是根本不清楚,因為這裡全總都是學生,哪會想到這裡有人隱藏到這裡做惡呢。

    不過既然出了嬰兒被園鼎擠壓致死事件,也要立案偵查。

    等江娜他們取證完畢之後,我們離開了這裡。

    此時頭竟然好了許多,難道真的是嚇的?

    不過好了就行,我也沒想太多,於他們一起離開這裡。

    在車上,我把整件事詳細說了一遍。

    然後說梅花黨人之所以約我面談,是因為北環那裡修了一斷龍臺,好像很厲害,傷了他們的元氣,所以他們才會主動和談。

    江娜突然很奇怪:“北環那裡有一個斷龍臺?我怎麽沒有聽說過?你真的確定這個斷龍臺是斷武則天龍脈的嗎?”

    江娜突然這一問,我一時也啞口無言,只好看了一眼葉子暄。

    葉子暄說:“我們現在就去看看。”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5-7-22 10:35
第二十五節:不過是局


    江娜這時問道:“如果真在那裡修了斷龍臺而斷了龍脈,我相信王中皇一定會告訴我,但是一直未聽到他提起過,這個真的有點奇怪。”

    “對了,王中皇呢?最近忙什麽呢?”我問。

    “他現在正忙著調查那個進豐和尚是怎麽死的。”江娜說。

    “他不是病死了嗎?”

    “泰國和尚的死很複雜,我說的複雜不是因為他的死因,而是說如果能查清楚,可以變成打擊進豐的王牌。”江娜答道。

    “期待。”我說。

    車一路向南,直奔北環。

    我想起了姣兒,便問葉子暄:“葉兄,你真的找到她了嗎?”

    葉子暄點了點頭說:“自從知道了姣兒的生辰八字之後,不愁找不到她。”

    “她在哪裡?”

    “花卉市場的一個角落中藏著。”

    “這個狗老板,我們幫他坐上聚義堂堂主,他就這樣對我們?”

    “此事與他無關,應該是那個少主所為。”葉子暄說:“不過那個少主躲躲閃閃,不清楚是誰。”

    “那個少主說認識我。”我說。

    “我們整天晃來晃去,被人認出來也不稀奇。”葉子暄說:“但想從這些認識的人當中挑出一個少主來,真的很難。”

    “此事真的很難,說眼前的吧,姣兒呢?她現在在哪?”

    “她現在身體狀況有些不佳,所以被我直接送到楊晨的醫院之中,要了一間非常安靜的住房供她療養。”

    “她身體狀況不佳,她怎麽了?”

    “放心,只是天熱被綁的太久而已,並無大礙,不過我感覺她的性格大變。”葉子暄說。

    “她的性格確實無常,這也是我琢磨不透的問題,不知道慧明會不會有辦法?”

    葉子暄說:“慧明那日已經顯了神通,而且也只能到這裡,剩下的事情也只有我們來做了。“

    江娜卻在一邊依然堅持自己的論點:“姣兒的性格沒有問題。”

    我與葉子暄也沒與她爭論,或許她真的是心理專家吧,能掌握姣兒的心理問題。

    很快來到權柄之處。

    我們三人下車,剛走到鐵皮墻圍成的工地入口處,便看到項目經理正在監工。

    或許因為上次李專家都給我面子,這次項目經理沒有對我們橫眉冷對,再加上江娜一套警服,項目經理更是不再為難我們,拿出幾頂安全帽讓我們戴上。

    隨後我們來到斷龍臺前。

    葉子暄前後左右轉了幾圈,又用手在斷龍臺上摸了摸,似乎很專業的樣子,最後在斷龍臺根基之處,掏出一塊板磚。

    板磚是紅磚,就是平常蓋房子的那種,不過經近打磨,四個角呈弧形。

    葉子暄看了看板磚背面說:“這個如果是斷龍臺,怎麽會在斷龍臺下壓著你的生辰?”

    “什麽意思?”我急忙接過板磚,上面不但有我的生辰,還有我的名字。

    葉子暄突然笑道:“你有福了,此斷龍臺並非斷武則天龍脈,而是幫你改運!”

    “幫我改運?”

    “沒錯,斷龍臺,就是斷你的運。”

    我瞬間明白,為什麽我突然之間頭疼,原來是這個原因。

    不過也終於明白,梅花堂少主以姣兒作引,誘我去哪裡,表面上說斷龍臺傷了武則天元氣,而要和談,實質上這斷龍臺根本不是斷武則天龍脈,而是借斷龍臺想要我性命。

    如此說來,這李二江也是梅花黨人。

    立場不同,他這樣做,我不怪他,不過我福大命大,再有十個斷龍臺又能怎樣?想害我,做夢去吧。

    葉子暄這時又拿出一塊磚頭說:“當然,我也很有福氣,這裡也有我的生辰八字,我也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麽這幾天有些胸悶。”

    江娜這時叫來項目經理,問李專家現在在哪裡。

    項目經理想了想說:“李專家這兩天都沒來上班,不知道去了哪裡。”

    江娜又問:“李專家來的時候你們接到什麽通知沒?”

    項目經理答:“朱老板讓我們接待他,並按著他的吩咐,把這個斷龍臺修好。”

    朱老板?朱青雲?這個名字在我內心也留下陰影,一想起他那長滿咪咪的樣子,我現在恨不得把他掐爆。今日在那個院子,如果不是葉子暄來,我豈不變成蜂窩煤了?

    原來不過是聯合做局,斷龍臺對付毛個武媚娘,對付我們才是正道。

    看我越來越氣,葉子暄說:“江隊長,大龍,我前一段說一直想去找朱青雲談談,一直猶豫沒去,但現在與梅花黨有關係,我不得不去,所以此事就交由我處理,看他知不知道這件事。”

    “你什麽時候去?我跟你一塊去找他。”我說。

    葉子暄說:“你不用與我一起,去醫院看看姣兒吧。”

    說完,葉子暄便走出權柄之處,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看著葉子暄的遠去,江娜說:“既然葉子有選擇,就隨他去吧,這個李專家,我們也會查的。”

    “這個人,不必查了,不出意外,必是梅花黨。”

    江娜點了點說:“關於梅花黨,我們也會盡快抓獲,畢竟此事非同小可,不過我們先去看看姣兒怎麽樣了,走吧。”

    隨後,告別大龐與項目經理,我們二人來到楊晨的醫院。

    見到楊晨之後,問他姣兒在哪。

    楊晨領我們來到姣兒的病房之前,姣兒正在睡覺,我也不在打攪她。

    本想是不是該留下來,但是想了想還是買點水果放在她床頭吧,然後等她醒來之後再吃。

    隨後,便離開了醫院——

    這天晚上下班後,大龐過來找我,依然問我斷龍臺的事。

    “你那幾天一直問我斷龍臺,是不是看出什麽問題來了?”我問。

    大龐笑了笑說:“沒錯,我早看到那裡有兩塊磚,一塊是葉大師的,一塊是你的,我當時想為什麽會這樣?可是我又不懂,所以一直就問你看出來什麽沒有。”

    我不禁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你小子早看出來,為何不告訴我?”

    大龐不禁笑道:“你都沒看出來,我怎麽能看出來?對了,我聽說姣兒不見了。”

    “沒,她現在正在醫院中呢。”

    他突然仿佛看透人生一般:“子龍大師你也真不容易。”

    “你現在才知道?”

    “我以前感覺你還挺瀟灑,但現在才發現,你根本就沒那麽瀟灑,我反而覺得我與小龐的日子也不錯,至少不用操那麽多的心。”大龐說完,便離開了。

    看著大龐走出去的背影,我突然之間有些心灰意冷。

    他說的很對,平平淡淡才是真,我現在竟然有種無根浮萍之感,看似比以前精進了許多,卻越來越多的沒有歸屬感。

    前一段時間說想找王中皇幫忙,讓他的岳父給我謀一個看大門的差事,或許這也是我以後的人生之路。

    葉子暄不讓我去找朱青雲,估計是怕加劇仇恨。

    不過現在想想,此事是李二江所造,冤有頭,債有主,我要找也要找李二江,找朱青雲有個毛用。

    那個梅花黨少主是誰?他躲在哪裡?

    與我見過面的人太多了,不會就是這個李二江吧?他說他在花園口見過我。

    想來想去,卻越來越不明白。

    於是打開電腦,準備聽聽歌,舒緩一下情緒,卻不想在我的天涯ID那裡蹦出一條消息。

    對方的ID是:爹爹給我買了一根紅頭繩,以下簡稱紅頭繩。

    紅頭繩說道:子龍大師,你好,看了你的文章,感受頗深,我最近網購,人家送我一根紅頭繩。我不敢戴,就隨手放在桌子上,鄰居孩子過來玩,因為喜歡,就悄悄地拿走了。之後兩天,孩子變的異常憔悴,瘦的像個豆芽,但肚子很大,送進醫院之後,經醫生診斷她是患了血吸蟲病,然而吃過打蟲藥之後,沒有絲毫效果,也沒有見到血吸蟲,我感覺與你先前寫到的先天罡氣有些類似,因此想請你看看。

    看到這裡,我便回了一條消息給她:“你現在在嗎?”

    不多時她就回了過來:“我在線,子龍大師,你現在有空嗎?”

    隨後我們約定了時間,地點,我又趁著夜色見到了紅頭繩。

    其實我很疑惑,很久不見的先天罡氣,竟然現身了,現在是越熱鬧,他越湊熱鬧,好吧,既然如此,一鍋燴。

    紅頭繩也是一個普通的女孩,不過又非相親,見面之後就問她女孩在哪裡。

    隨後,她領著我來到市中心的婦幼醫院。

    經過紅頭繩的介紹,見到孩子的父母,以及知道了孩子所在的病房。

    孩子父母很焦急,看到我之後,便問紅頭繩:“小桔,這個就是你說的那個什麽大師?”

    這時一個女醫生從病房中走了出來,孩子父母急忙問:“我家小靜怎麽了?”

    “明天手術。”女醫生說完,就匆匆遠去了。

    我把手放在觀察窗上,通過玉環手眼看那個小女孩。

    果然,情況與上次一樣,就是她們的肚子裡面有東西正在動來動去,似乎要撐破肚子一般。

    但不同的是,那次是已婚少婦,誤讓人以為懷孕,而這個卻只是一個小女孩,目測不超過六歲。

    我瞬間憤怒之極:先天罡氣之惡,一點也不亞於那些像榨油一樣擠碎嬰兒,得嬰血的梅花黨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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