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玄門妖孽 作者:瘋狂小強 (連載中)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9-2-5 03:34
第三百二十七章 佛羅倫薩

    氣鼓鼓的小姑娘,在慌亂中帶著理直氣壯,只裹了個浴巾就衝到玄齊房間中,任由白皙大腿,滾圓的乳鴿輪廓全都暴露在空氣中,隨著李可兒的一呼一吸,顯得份外的大。

    玄齊心中暗想,想不到瘦瘦弱弱的姑娘這般有料。就在玄齊飽覽春色時,怒火盈胸的李可兒,那顆被怒火燒暈的大腦,終於平靜下來,望著賊眼嘻嘻的玄齊,一時間悲從心起,張開嘴巴,雙眼晶瑩滾落,對著玄齊哭喊:「人家都被你這樣難道你還不想負責任?」

    「我把你怎麼了?」玄齊倒是疑惑,這句話剛一出口,李可兒哭得更凶了。又覺的站著哭有些悲涼,一時間悲從心起,直接撲到玄齊的床上,裹著被子哭得那是個梨花帶雨。

    玄齊詫異後恍然,明白李可兒為什麼會這樣哭,不由得走到床頭,伸手拍了拍李可兒白皙的肩膀:「先別哭,冷靜一下,把一切都看仔細,你會發現這是個誤會。」玄齊說著拉棉被蓋在李可兒的身上:「好好的休息,今天你睡在我這裡。」

    這番話讓李可兒羞澀異常,就連耳根都變成鮮紅色,心中忐忑的想,難道玄齊要繼續半空中的事情?

    玄齊望著床上的李可兒說:「我到你的房間裡睡。」說完走出房門,還很體貼的把房門關上。

    躺在床上的李可兒這才發現是自己多想,再想起玄齊所說的話,小秘書的眼睛中閃著疑惑,躡手躡腳的鎖上房門,小姑娘手中多出來一面小鏡子,微微的打開白皙的大腿,把鏡子湊在特殊的地方,看著紅腫發亮甚至還為痊癒的地方,小秘書恨得牙根癢癢。

    伸出青蔥般的手指,把那裡撥弄,從未有過的感覺襲來,小秘書喉結裡發出一聲難以抑制的呻吟,舒爽到靈魂顫慄,小秘書不由得多摸兩下,腫脹皮膚神經異常的敏感,加上空氣中還瀰漫著玄齊的味道。李可兒的腦袋中出現狂想,彷彿手指變成玄齊的那個,還沒動兩下,李可兒就感覺一團熱浪在小腹內升騰,繼而往外噴湧。潔白於淨的床單,頃刻間變得一塌糊塗。

    人生第一次有奇妙感受的李可兒,驚詫的半張嘴巴,最終發出一聲怪異的唔鳴,手指輕輕的一抖,透過層層鮮紅色的肉壁,看到白色的膜心頭猛然一喜,繼而化為失落,那個東西怎麼還在啊

    慵懶的李可兒躺在小床上,無比的失落,而又無比的寂寞,手掌不由得又往下移,好似食髓知味,又像鬼使神差這一夜注定春色無邊。

    當太陽升起的時候,玄齊坐在餐廳裡,小口的喝著燕麥粥,望著頂著一對黑眼圈的李可兒問:「昨天沒睡好?」說著便用出鑒氣術,自然也就看出李可兒昨夜都做了什麼,玄齊的呼吸一時間火熱,胯下腫脹滾圓,想不到平日裡端莊的李可兒還有這般的一面。

    被玄齊這般一看,李可兒臉上滿是羞紅,那雙眼睛彷彿能夠看穿人心,李可兒似乎一絲不掛,連忙對著玄齊說:「沒什麼沒什麼」說著低下頭開始吃早飯。

    退掉房間後再次回到汽車上,玄齊打開地圖,仔細看了一遍後發動汽車,從利沃諾到佛羅倫薩只有九十公里,也就是五十六英里,只要油門踩深一點點,一個小時後就能趕到佛羅倫薩。

    早上七點出發,沿著公路一路飛馳,八點十分左右,在公路的盡頭就出現城市的輪廓,佛羅倫薩就在前面。一路坎坷之後,終於即將到達目的地,李可兒神情複雜的望著道路盡頭的城市,一時間希望這條路永遠沒有盡頭,前面只是海市蜃樓。

    李可兒與玄齊之間一直有著一層窗戶紙,原本以為這張窗戶紙已經被捅開,誰知道這只是個誤會,整張窗戶紙捅開一半後又彈回來。李可兒心中滿是酸澀,難道以後還繼續當他的秘書?

    玄齊嗅出空氣中怪怪的味道,假裝看觀後鏡時,偷瞄李可兒一眼,自然看得出她在為什麼躊躇,一個胡思亂想的人最難相處。玄齊沒能力讓李可兒不胡思亂想,但卻可以⊥李可兒忙起來沒工夫胡思亂想。

    把車速緩緩降下來,玄齊望著李可兒隨口說:「佛羅倫薩有什麼歷史,又有什麼樣的特產,幫著介紹介紹。」

    李可兒聽到玄齊提問,立刻又想起自己的職責,連忙對玄齊說:「佛羅倫薩又叫翡冷翠,是著名的世界藝術之都,歐洲文化中心,歐洲文藝復興運動發祥地,歌劇的誕生地,舉世聞名的文化旅遊勝地。屬意大利托斯卡納區,曾經是意大利首都,也是意大利的文化中心。」

    李可兒把的歷史介紹之後,又開始介紹交通管網和文化氛圍:「佛羅倫薩連接意大利北部與南部鐵路、公路網的交通樞紐,阿諾河橫貫市內,兩岸跨有七座橋樑。市區仍保持古羅馬時期的格局。多中世紀建築藝術。全市有四十多個博物館和美術館,烏菲齊和皮提美術館舉世聞名,世界第一所美術學院,世界美術最高學府佛羅倫薩美術學院蜚聲世界,意大利繪畫精華薈萃於此。文化中心,有大學,還有藝術、文學、科學研究院與圖書館。」

    忙碌果然是治療胡思亂想的良藥,隨著李可兒打開話匣子,繼續為玄齊介紹:「佛羅倫薩的旅遊資源豐富,景點眾多,其中較為出名的是米開朗基羅廣場,廣場位於亞諾河對岸,是眺望佛羅倫薩的最佳據點,廣場中央的大衛雕像的複製品。米開朗基羅創作的大衛像收藏在學院美術館。百花大教堂是佛羅倫薩的地標,又稱聖母寺。烏菲茲美術館和國立巴吉洛美術館,珍藏著文藝復興時期藝術家們的傑作。維琪奧橋以前是烏菲茲宮通往隔岸碧提王宮的走廊,橋兩邊都是特產專賣店,以販賣寶石和貴重金屬為主。」

    隨著李可兒的介紹,玄齊把車開到米開朗基羅廣場附近,望著前面圓頂的建築物,停下車輪,對著一家賓館走了過去,李可兒也沒有功夫傷春悲秋,拎著小包追在玄齊的身後。

    充滿藝術氣息的城市,把歷史的厚重與現代的科技很成功的融合在一起,讓人在不由自主中放鬆,繼而身心舒暢。玄齊對佛羅倫薩的第一印象非常好,有著種別樣的舒服。

    等在賓館門口的張勳奇,急躁的好似熱鍋上的螞蟻,他的年紀也不小,也算是經多見廣,但現在這樣奇怪的事情,他還真沒見過,參賽的一共就十位賽車手,接二連三的全都水土不服,醫生也對這束手無策,看著逐漸消瘦下來的車手,張勳奇已經萌生退意,實在不行就先放棄這次的比賽下次再來。

    就在張勳奇焦急難耐好似熱鍋上螞蟻時,玄齊走到張勳奇身邊,伸手拍著張勳奇的肩膀問:「他們都好點沒?」

    三十多歲都快四十歲的漢子,見到玄齊後像有主心骨般,拉著玄齊的手還未開口,就哭得稀里嘩啦,像是受到委屈的孩子。

    望著痛哭流涕的張勳奇,玄齊伸手又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段時間張勳奇承受的壓力太大,頭頂上都已經凝聚碧綠色的災氣,哭一哭把心頭的壓力釋放一下,要不然災氣會變成病氣甚至死氣。

    走進賓館房間中,水土不服的漢子們全都躺在床上,本來要健碩的身軀,現在都成了肋骨,一個個瘦脫形元氣大傷

    玄齊眉頭緊皺,用鑒氣術仔細看了看這幾個車手,發覺他們的頭頂上只有墨綠色的災氣,而沒有黑色的死氣,也就是說這次腹瀉最多傷他們的元氣,而不能要他們的性命。

    張勳奇在一旁對玄齊說:「剛下飛機時還都好好的,在伊莫拉訓練兩天,接著一個個的全都病了,一開始只是普通的腹瀉,我也沒在意以為他們都是水土不服,後來吃什麼拉什麼,甚至還往外飆血,我就知道問題嚴重了,去了當地的醫院,當地醫生也查不出什麼,只是讓他們盡量少吃東西,靠著營養液與抗生素殺死體內的病毒。但根本沒效果……」

    玄齊眉頭緊皺走進尚濤床旁,昏睡的尚濤兩側的顴骨都突起來,曾經壯碩的漢子,現在瘦弱的好像個小老頭。玄齊用鑒氣術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忽然從他的頭頂上看到濃郁的死氣,一隻黝黑色的病蟲躲在尚濤身軀內,把壯碩的身軀弄的虛弱,而後再雷霆一擊驅走尚濤的性命

    看到這裡玄齊牙齒咬的咯吱作響,週身的靈氣走珠般顫抖,手掌往前一點,而後往下狠狠的一壓,手指前綻放出一朵好似蓮花般的真氣,沒入尚濤的頭頂,氣息隨之牽引,蓮花扣住尚濤身軀內的病蟲。

    「給我死」玄齊雙眉一立,手指狠狠一捻,原本還活躍的病蟲直接被的粉碎,身死道消。就在時尚之都米蘭,正在賓館裡和大洋馬嘿咻的島國猴子,忽然身軀一僵,面色冷白,似羊癲瘋般狂顫,把下面的大洋馬直接送到極樂之境,矮小的猴子眼中閃過凶光,喃喃自語:「華夏的高手來了??」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9-2-5 03:35
第三百二十八章 日照神

    玄齊功法已經達到沖氣境中階,全身真氣如珠般在經脈中穿梭移動,隨著境界提高,養出三分浩然正氣,一抬手一投足,都帶著乾坤朗朗。破煞氣,驅鬼魅自然不在話下。

    玄齊一開始以為車手們只是水土不服,便也沒往其他的地方多想。當從尚濤的身上看到病蟲後,玄齊這才恍然,原來他們不是有病,而是中了邪。

    老黿更是在玄齊耳邊說:「這好像是蠻荒研究出來的邪法,收集病氣溫養病蟲,再傷害人體很是歹毒。只是術法比較原始簡陋,倒有些像末法時代後的術法。」

    玄齊沒言語週身的氣息快速的旋轉,頭頂上綻放出九朵蓮花,沒入九個車手的腦袋上,把他們體內的病蟲碾死,沒有病灶病情就不會繼續惡化,剩下的時間慢慢溫養,很快就能讓身體痊癒。

    玄齊隨口問張勳奇:「最近有沒有發生過奇怪的事情,又或者與什麼人結怨?」

    這個問題讓張勳奇沉思,而後靈光一閃說:「剛下飛機熟悉賽道的第二天,我們遇到幾個島國的車手,裡面有個車手叫松阪三郎,他向尚濤下了戰書,就在伊莫拉賽道上比試,結果尚濤用摩托K很輕易就把松阪三郎秒殺,至少超過他六個車位……」

    松阪三郎?玄齊想不到在這裡還能遇到老熟人,不由得瞇起眼睛,雙手掐動開始默默推算,病蟲上帶著宿主的氣息,抓住那一絲飄渺的氣息溯本求源,很快玄齊就抓到宿主的輪廓,三寸丁的身材,還有懵懂的信仰,玄齊確認這件事情與松阪三郎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正要追查這個三寸丁的具體方位時,老黿忽然間驚呼:「小心」說著就從玄齊的眉心中噴湧出一股的溫熱,虛空震盪,一個黝黑色的拳頭忽然出現在玄齊頭頂,老黿的利爪在虛空中化形,往前一個碾壓就把那黝黑色的拳頭碾碎

    而後紛紛不平說:「哪裡來的荒蠻修士,居然敢在老夫的面前耀武揚威狗膽當真包天」說著又從鼻孔裡哼出一聲冷哼。

    米蘭賓館的床上,蘿蔔頭手忙腳亂的穿衣服,華夏來了高人能夠擊殺自己圈養的病蟲,說不定就能追查自己的位置,此處不是久留之地他剛穿上鞋子,正要往外跑的時,忽然聽到一聲的轟鳴,常年佩戴在胸口的日照神玉,忽然間四分五裂。

    蘿蔔頭就感覺自己的胸膛被重擊了一拳,五臟移位,喉頭深處冒出一絲的腥甜,大口一張往外噴吐出一道猩紅色的血箭,裡面夾雜著內臟碎片。

    蘿蔔頭眼中閃著驚恐,拿起碎開的玉璧低聲悲呼:「大日照神啊難道你要拋棄你的子民嗎?」悲呼後雙眼又閃著冷然,顫抖的拿出手機來,按動一串號碼。要死的蘿蔔頭沒能放下執念,召喚日照神門的人來給他復仇。

    「這些島國的矬子們,居然還敢反抗」玄齊感覺到心胸中盛怒難平,老黿這一刻倒是神清氣爽:「老夫剛才揮出那一掌,應該能要了那個矬子的性命

    玄齊見對方已經被搞死,便又把心思放在這邊,皺著眉頭用手敲眉心說:「還有兩天就要比賽,他們的身體這般虛弱能比賽嗎?」

    競速體育,不光要有好技術,還要有好身體。身體好了精氣神就足,能在三分之一秒,甚至更短的時間內做出最為正確的反應,能把本就狂飆的速度再一次提高。像尚濤他們這般虛弱的身體,根本就無法比賽。即使強行上了賽道,也會因為精力不濟而出現意外,甚至可能枉送性命。

    老黿無語:「任何事情都要有循序漸進的過程,他們的身體不是一天垮下來的,所以也不可能在短期內養好,即使有術法滋養,三兩天也無法痊癒。」

    「那怎麼辦?馬上就要比賽了」玄齊急的好像熱鍋上的螞蟻,雄心勃勃來到意大利,結果沒能一炮打響,反而是個啞炮。這恐怕會是兩千年末最大的笑話。

    「我能怎麼辦?」老黿很是無奈:「你又不是神仙,現在能做的就只有等著。」玄齊無語沉默,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隨著病蟲被殺死,車手們臉上多出一絲紅潤,只是身體太過虛弱,全都躺在床上睡的酣暢。

    張勳奇也是著急,但卻沒有法子,眼看著比賽就要開始,而車手們全都病倒在床上,怎麼辦?怎麼辦?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即使張勳奇現在更換參賽選手,一下子也湊不到十個更何況這不是一次的比賽,而是一連串的拉力賽,現在更換了車手,誰能保證以後能出成績。怎麼辦?怎麼辦?

    不大的賓館裡,一時間愁雲慘淡,張勳奇唉聲歎氣,玄齊苦著整張臉,連李可兒都感覺到氣氛不對,謹慎的閉上嘴巴。

    寂靜的賓館裡,忽然傳來一連串爽朗的笑聲,薛猛子帶著一幫俱樂部的車手們推開賓館的門,望見張勳奇後大聲說:「老張啊老張你不在伊莫拉熟悉賽道,帶他們來佛羅倫薩做什麼?好在我在這邊還有些朋友,要不然真找不到你們……」

    寒暄著,薛猛子忽然發現張勳奇的面色沉重,玄齊臉上愁苦,不由的問:「怎麼了?難道出意外了?」

    原本跟來樂呵呵的俱樂部車手們,也全都慎重的望向張勳奇,他們不遠萬里來到意大利,就是為了即將開始的伊莫拉賽加油助威,沒找到尚濤,又看到張勳奇的面色愁苦,他們也意識到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玄齊對著張勳奇打個眼色,張勳奇立刻醒悟恍然,打著哈哈說:「沒事沒事大家不要多想,先在這裡住一晚,明天我們就趕回伊莫拉。」張勳奇說著拉著大家開始登記住店,而玄齊望著一個個的棒小伙子,雙眼逐漸閃亮起來,腦袋中有了個主意,不由得對薛猛子使個眼色,同時對張勳奇打個手勢。

    在賓館的靜幽的小咖啡廳中,三個男人湊在一起,薛猛子聽說尚濤他們全都病倒,並且無法參與比賽後,不由得吸了口的冷氣,瞪著眼說:「這玩笑開的有些太大了,華夏國內一些門戶網站都對這次比賽進行連篇累牘的報道,盛登峰,魯卓群,牛放,孫長慶湊在一起,包了駕客機,今天晚上就該能抵達佛羅倫薩……」

    「怎麼會引起門戶網站注意?」張勳奇很鬱悶,出征前就沒敢高調,悄悄的來,如果第一站能比出成績,再高調也不遲,結果卻沒想到現在國內門戶網站居然開始報道這件事情。

    「有人把摩托K試車的視頻拍下來,然後截圖發到網上。更有人通過迅雷發送視頻文件包,摩托KR加上那兩個車手的速度,網民們都說了,拿個名次不過是板上釘釘的事。」薛猛子說著臉上浮現出一絲無奈:「哥幾個對尚濤也有信心,所以推波助瀾,結果還引起海外媒體的注意,小鬼子們更是揚言,要讓我們的車手喝灰……」

    「哎」聽到這裡張勳奇長歎一聲:「這一下可坐蠟了到時第一炮打成啞炮,不但摩托K丟人,華夏也要跟著丟人。」

    玄齊這時反倒冷靜下來,伸手敲了敲桌子,壓低聲音說:「我們最初的目的就是拿第一,而不是團隊都有好成績,現在尚濤病了,我可以替他出戰,一樣能拿下第一」

    玄齊的車技張勳奇見過,並不比尚濤遜色,甚至還要強上一分,試車時玄齊還和尚濤飆了幾圈,結果居然壓了尚濤一頭,如果不是因為玄齊事情太多,張勳奇就把玄齊吸入車隊,這次也就跟著比賽了。

    「現在更換車手名還來得及,但如果只有你一個參賽,也很容易露陷,難道我們還要更換整個車隊?」張勳奇苦惱的抓了抓頭髮:「剩下的日子裡,跑排位賽,比拉力賽,難道你都有時間?」

    玄齊嘴角上浮現出一絲笑容:「尚濤他們只是腹瀉後的體虛,只要再給他們一些時間,肯定就能調養好,所以他們的名字不用換,只是我們替他們跑第一站,剩下的比賽還要由他們來跑。」玄齊說著又補了句:「畢竟他們是華夏車技最高,速度最快的車手,不用他們還用誰嗎?」

    「你說的是頂替名字比賽?」張勳奇詫異了,低聲的吼:「你把那麼多觀眾與選手都當白癡嗎?一次頂替十個選手去比賽,這真是太荒唐了」

    「一點都不荒唐」玄齊這一刻倒是自信滿滿:「我出身玄門通曉一些玄門術法,只要稍加變通就能瞞天過海」說著雙手往前一伸,手掌上的五根指頭靈巧的顫動,左右手猛的交換,口中喊了聲:「變」

    張勳奇與薛猛子猛然間一呆,他們都看到自己的臉。這一刻薛猛子的五官和張勳奇一摸一樣,而張勳奇的五官和薛猛子一摸一樣,兩個人都驚恐的想要大呼。

    玄齊伸手打了個響指:「變」兩個人又都恢復成自己的摸樣,張勳奇和薛猛子都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半晌後才低呼:「太神奇了太神奇了」

    玄齊繼續說:「只要找到七個人,到時候大家這般如此,如此這般……」

    原本還方寸大亂,心神沮喪的張勳奇,臉上閃過一絲笑容。而薛猛子眼中則閃著華光,在玄齊身上總是有著股化腐朽為神奇的力量,不知不覺中就調動別人的思緒,他日絕非池中物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9-2-5 03:36
第三百二十九章 風雲際會

    前幾日剛發生的空難,已經被快節奏的社會遺忘,不遠萬里橫跨大洋時,所能選擇的交通工具也只有飛機。畢竟空難是小概率的事件,所以在追求效率與節奏的社會,起落的客機上,依然是匆匆的行人。

    隨著夜色朦朧,佛羅倫薩機場依然繁忙,當碩大的飛機降落在機場內,熙攘的人潮拉著各式各樣的行禮出現在候機大廳,壯碩的鬍鬚帶著鋼牙與扳指,還有三十七個曾經的兵王,踏足意大利的土地上,他們將代表白火公司打響第一槍。

    隨著玄雷網吧擴張到兩萬家,軍政雙方參與,權利媾合相加,自然也就不要防備什麼,撒出去的大兵們又都回到白火公司裡,而後接下這個任務,同時組織最強的力量出這次任務。

    在鬍鬚他們身後跟著大包裹小行李的助威團,閒散的世家子們絕對是在享受生活的典範。他們的生活奢華但不會奢侈,也許會用上一些名牌,但都是比較低調內斂的牌子,也會戴名表,甚至還有鑽石金飾。但這些都透著典雅,與他們的氣質相互襯托。而不會像個暴發戶般,奢侈中透著濃濃的土氣。

    因為是踏出國門,每個人都拿出自己最為光彩的一面,就連喜歡穿金戴銀的牛放,都顯得很矜持,只是手指上多出來一方碧玉扳指,玉扳指在燈光下發散出碧翠色,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雙方本就認識,又乘坐同一班飛機,一前一後走進安全通道,一大波的華人出現在異國他鄉,特別是領頭的漢子們身上還都透著一股子彪悍的味道,不由得讓周圍的人側目,懷疑這些傢伙是不是黑社會?

    穿著風衣戴著墨鏡的玄齊,等在候機大廳中。望著走來的人群,立刻迎上去,與鬍鬚他們來個熊抱,而後又依次的握手。

    在候機大廳的角落裡,藏著幾個好似記者的白人,擺弄著照相機卡吧吧,對著這群人不斷猛拍,同時把袖口湊在嘴邊,輕聲說:「頭,他們來了」

    在機場外面有著一輛大型的貨櫃車,車裡面堆著現代化的設備,一個滿臉雀斑的女子把傳輸回來的照片加以區分,而後發回總部:「黃雀,黃雀,螳螂已經出現,已經出現」

    亞馬遜雨林深處,上一次會議室的地方,睿智的老人雙眼中閃爍著華光:「先跟著他們,不要驚動他們,等他們抵達米蘭,介入安保工作後我們再行動

    一張無形的大網悄然張開,各種各樣的陰謀詭計湊在一起,黑水公司早就明白,一山難容二虎,更何況這頭虎還是來自神秘的東方,既然有這樣的機會,那就把他們扼殺在襁褓中。

    與此同時佛羅倫薩的機場中,一行人神色匆匆的走下班機,飛機是從東京直飛而來,日照神門的大師兄來佛羅倫薩公於,居然客死異鄉,一時間引起宗門上下震動,更何況大師兄說他為宗門拉來一億日元的贊助,這讓日照神門上下狂喜沸騰,現在大師兄出了意外,日照神門自然要來看一看,究竟是哪路神仙敢對日照神門出手

    玄齊又和盛登峰,魯卓群伸手相握,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一絲的笑容,專程來給尚濤打氣,同時也是一次難得郊遊。人與人的關係不是見面熟就一定好,而是要經過些事情才能夠培養出感情。

    一群人都往外走,玄齊心頭忽然升騰出一絲煩躁,好似被危險盯上一般,玄齊不由得遊目四望,結果去看到從另一個登機口走出來的日照神門的弟子,卻錯過黑水公司的探子。

    老黿在玄齊耳邊嘀咕:「這幫人身上有著和病蟲相同的氣息,如果我沒猜錯,他們是那個人的同門。」

    玄齊望著已經黑下來的夜色,嘴角上升騰出一絲笑容,回望鬍鬚說:「你們今夜去不去米蘭?」玄齊也是剛知曉白火公司集結後,接下第一單級任務,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才派出四十人的安保隊伍。

    聽到玄齊這樣問,鬍鬚順著玄齊的角度望過去,看到一幫島國人後,低聲說:「明天中午前趕到就行了。」

    「那就好」玄齊把頭一眼:「今天在佛羅倫薩先住一夜,晚上我們找點樂子。」玄齊說著頭頂上一顆氣珠化為一隻五色斑斕的彩蝶,悠然的落在一個蘿蔔頭的肩膀上,這樣不管蘿蔔頭去哪裡,玄齊都能知曉對方的位置。

    感受到玄齊身上濃重的殺氣,鬍鬚把頭重重一點,這幫矮矬子們這下可就有難了

    不大的功夫,大家乘坐大巴車都來到三星級的酒店,打開心結的張勳奇與薛猛子一同接待了大家,好酒好肉的吃喝,當有人問起尚濤他們的下落,張勳奇就推脫在封閉訓練,等著大家吃好喝好後,玄齊又帶著盛登峰他們喝茶。

    在座的都是人精,吃飯時沒看到尚濤,他們的心就已經懸起來,現在玄齊請喝茶,魯卓群先忍不住直接問玄齊:「是不是出了意外?尚濤呢?」

    在座的各位都屬於是核心圈的人,玄齊自然不會欺瞞,對著大家說:「尚濤他們被人暗算,全都腹瀉一周,現在都瘦脫型了短期內無法下床」

    「什麼」脾氣暴躁的牛放先跳起來,雙眼瞪得好像是牛丸般,大聲怒吼:「是誰敢對我們下絆子,告訴我,我去扭掉他們的腦袋」

    孫長慶則顯得冷靜許多,望向玄齊問:「那你打算怎麼辦?華夏車隊出征伊莫拉的消息已經公開,大部分人都在等著看笑話,國外的媒體更是對我們侮辱嘲諷,如果沒有人比賽,那可就會成為屈辱與笑柄。」

    「十個人的車隊繼續出征,他們不能比,我們來比」玄齊這一刻倒是自信滿滿,如數家珍般:「張勳奇,薛猛子,魯卓群,盛登峰,牛放,孫長慶……加上我一共十個人,我們登場比賽。」

    「我們去比?」魯卓群冷靜許多:「伊莫拉賽道是最難的賽道,僅僅依靠我們恐怕難以取得好成績。」

    「第一名我去拼,你們的任務只有一個」玄齊的雙眼異常的閃亮:「那就是安安全全的跑完全程。」

    牛放人豪爽,聽到玄齊這樣說,立刻把頭一點:「好」

    而盛登峰比較冷靜,望著玄齊問:「如果這樣做,你有幾分把握?畢竟這可是在瞞天過海」

    都不用玄齊開口,薛猛子就開口說:「這一點你們不要擔憂,要知道玄齊可是玄門中人,身上有著莫測高深的玄術,他能夠利用玄術改變一個人的樣貌。比賽時車手還要戴上頭盔,我覺得這個計劃萬無一失」

    玄齊為了給大家增加自信,雙手往前一伸,左右抓了抓而後猛然一搖,嘴裡暴喝一聲:「變」屋子內的九個人全都變成玄齊的樣子,每個人都呆愣愣的望著九個人都是同一張臉,如果不是早就有思想準備,恐怕他們會驚恐的大叫。

    玄齊很滿意大家吃驚的樣子,手指湊在一起又打了個響指,全部的人的相貌又恢復如初,玄齊雙眼放光說:「摩托K車隊第一次出征,華夏人的榮譽已經落在我們的肩頭上,我不要求你們太多,只要你們安安穩穩的跑完全程就行。」玄齊說著又給大家發定心丸:「不要擔心不要害怕,一切有我。」

    大家都把頭一點,原本感覺烏雲壓頂,這一刻卻感覺萬里晴空。玄齊就是高掛在天空上的大太陽,只要有他在一切難題都不是難題。

    走出小茶室玄齊看到鬍鬚,壯碩的漢子身上有著一股彪彪的虎氣,玄齊拍了鬍鬚的肩膀說:「叫上兄弟們,跟我一起去消消食」

    「是去搞那些矮矬子嗎?」鬍鬚的雙眼閃亮,望著玄齊點頭,鬍鬚嘴角上立刻冒出一絲笑容,對著黑暗中揮了揮手,一個個壯碩的漢子雙眼閃著華光鑽出來,這就是一群嗅到血腥的狼,他們自然要在黑夜中亮出自己的爪牙。

    大巴車行駛在佛羅倫薩的街道上,黑夜降臨,街道上霓虹閃爍。夜色瀰漫並沒能讓這裡變得靜寂,反而多出三分喧囂。

    車輛悄無聲息的在大街上穿梭,玄齊心頭的邪火滋生。本該是華夏車隊出征伊莫拉的大事,但卻被心懷叵測的人給攪黃。如果他們是在賽道上戰勝華夏車隊,並且加以羞辱,那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但他們居然敢用玄術,甚至用下三濫的手段,那就別怪自己對他們不客氣了。

    車子無聲無息的穿過道路,駛進摩天大樓的陰影中,前面就是國際連鎖酒店漢米爾頓的霓虹招牌,玄齊又調動五色斑斕的蝴蝶在樓層內穿梭,當確認那幫矮矬子分佈在一個樓層後,玄齊終於露出自己猙獰的獠牙,對著鬍鬚他們說:「把裝備都檢查一遍,我們今晚要搞死這幫島國矮矬子」

    鬍鬚他們有條不紊的檢查各自的裝備。蘿蔔頭如果知道自己喊來的師門,不但沒能為自己報仇雪恨,反而要承受玄齊的怒火,不知道又會作何感想。

    這就是命運,有些人天生就是狼,而有些人一輩子只能是羊狼的牙齒即使魯鈍後,依然吃肉。羊的尖角即使再銳利,這輩子也只能吃草。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9-2-5 03:36
第三百三十章 暗夜殺機

    漢米爾頓酒店十一層,十二個房間裡住了三十個島國客人。領頭的那個老人很尊貴,周圍的人也對他都很尊敬,不光讓他點菜,讓他選房間,甚至就連招來的失足婦女都是他先選。

    老傢伙真的拿出自己的長短,試了試別人的深淺,最終選了兩個容貌與內涵都還緊致的女子,縮在房間裡開始嘿咻。

    服務員不明白蘿蔔頭們為什麼對老傢伙如此恭敬,看在小費還算豐厚的情況下閉緊了嘴巴,縮在電梯口。

    日照神門的長老自幼修煉道法,當道法有所小成後,他的年齡也達到八十歲,就這樣錯過了青春期,錯過了壯年期,直接邁入到老年期。

    人生所有應該享受的東西,他都沒有享受。當他開始回憶自己年輕時喜歡隔壁的軟妹子時,再去找她卻發現記憶中的軟妹子早就變成老太太,這種打擊絕對是致命的。

    至此黑郎丸性情大變,不再是日照神門的修煉天才,而是沉迷肉色,不可自拔的尋歡高手,能夠熟練的運用上百種姿勢,把不同的女子推到同樣的高潮

    別看黑郎丸已經八十高齡,常年修煉玄術,讓他的身軀保持年輕態,雙腎機能完好,甚至比一些壯年的小伙子還要好,在賓館的大床上,黑郎丸豪情大發,一桿短槍上下翻飛,很快就把兩匹大洋馬折騰的搖搖欲仙,床單都被噴的濕嗒嗒的。

    在兩個癱軟的肉體上,黑郎丸榮登仙境,舒爽後提了提褲子,走到外間,六七個雙眼冒著紅光的蘿蔔頭見老祖完事後,有兩個立刻火急火燎的衝進去。

    因為財力有限,一次招不了那麼多,所以都是老祖先把對方給弄暈了,而後大家輪著來,雖然這樣不能互動,但至少比用手強。日照神門在島國並不是有錢的大宗門,這次因為大師兄和松阪家族拉上關係,松阪家族提供一億日元的資金給日照神門發展教眾,聽說這筆錢已經撥到賬了但大師兄死了

    這就好比有個飢渴難耐的旅人,原本還能喝上兩口甘泉救急,結果甘泉就擺在自己面前,但瓶口被擰死,不管怎麼用力都打不開,看得見而喝不著,殘忍啊

    黑郎丸舒爽後眼睛微微瞇起來,對著身旁的人吹噓:「大洋馬也不過這般,老夫只用出了三成的功力,就把她們給搞暈了,都說大洋馬戰鬥力驚人,我看只是徒有虛名罷了」

    旁邊的人立刻開始恭維,一時間馬屁如潮。只不過一個個人的眼睛都瞄向內間,只要裡面的人出來,他們立刻會鑽進去。

    隨著心火泯滅,黑郎丸站在窗邊,手指開始不停點動,居然也在利用病蟲的氣息,開始探查是誰對大師兄下殺手。隨著天機不斷推演,沒能讓一切明朗起來,反而更讓黑郎丸疑惑,病蟲只能夠探測出一鱗半爪,黑郎丸忽然感覺到真氣不濟,腦袋好似缺氧,雙眼不斷的泛黑。

    黑郎丸不敢再往下推算,生怕自己的腦血管會爆開,等著心情平復過之後,才對身後的一個人問:「聯繫上松阪三郎了嗎?要找到他確切的位置,我親自拜會他」

    「已經聯繫到了他要在伊莫拉比賽。明天我們先去米蘭,收斂過大師兄後,再去伊莫拉找他。」另一個漢子說完,就急不可耐的解開皮帶,大踏步的衝到裡間。

    松阪三郎從華夏回到國內後,總是覺得自己氣運不好,流年不利,要不然不會騎著改造後的川崎公路賽,還跑不贏騎老哈雷的尚濤,於是他讓人去找風水師幫他改運。

    一來二去找到日照神門的大師兄,大師兄不光給松阪三郎改運,還交給他陰陽調和之術,讓他成為床第間的小霸王。就這樣松阪三郎與大師兄相交莫逆。就連來意大利都帶著他。

    後來在賽場上又遇到尚濤,與他再飆一圈,結果卻被秒殺,一下差尚濤六個車位。這對驕傲的松阪三郎來說,是完全不可容忍的。松阪三郎又央求大師兄出手,大師兄用病蟲咬了華夏整個車隊,讓他們都一病不起。松阪三郎心情大悅,這才有了一億日元的贊助。

    巷子裡,玄齊耳畔響起老黿的聲音:「小爬蟲居然想算天機,他可真是天真的可笑。」

    玄齊雙眼睜開,五色斑斕的蝴蝶圍著整個樓層飛了一遍後,玄齊對這些矮矬子的情況全盤掌握,把手一揮喊過眾人:「目標全在十一層,一共十二個房間,目標共有三十人,他們招了十三個失足婦女,正在嘿咻」

    「這口味可真夠重的」鋼牙咧嘴一笑,露出合金閃亮的大板牙。周圍的老兵們也跟著呵呵一笑,原本還有點小緊張的氣氛,頃刻間全都被沖淡。都是經過血火考驗的老兵,大戰之前自然懂得如何調整自己。

    玄齊也隨之一笑,不過面色又板了起來,雙手往前一伸,全身的真氣如珠,左搖右擺後凝成樓層的平面圖,光這一手就讓全部的兵王們震撼。

    老黿又在玄齊的耳邊說:「你這都是一些微末的道行,也就騙騙這些不識貨的老傢伙,運用真氣出體,在體外凝聚成型,這樣的術法雖然很炫,但不能常用,因為離開身軀的真氣會很快消散在虛空中。」

    聽到老黿這樣說,玄齊沒敢托大,把十二個房間重點標記出來後,玄齊虎目爍爍的問:「你們都記清楚了?」

    都是當兵多年的老兵油子,記住一個平面圖非常簡單,更何況玄齊還在房間上做了一到十二的標記。每個特種兵都會做一些速記訓練,不光鍛煉記憶力,還鍛煉觀察力。在部隊中最為常見的訓練就是記彈殼。

    用一百、兩百、三百、五百的彈殼擺成小號的方陣,在空彈殼裡會添加一到十顆未擊發的子彈,子彈會出現在不同的行列裡,而後連續看十幅圖,每幅圖的間隔不超過三秒,三十秒後要把十幅圖裡出現子彈的行列標記出來。

    鬍鬚最好的成績是連續記憶三十幅圖,而人群中成績最差的是鋼牙,只能夠記四幅圖。用這樣的記憶能力,去看普通的平面圖,而且只記住一個房間,難度還真是太低太低了

    望著大家臉上的輕鬆,玄齊不得不給大家提個醒:「你們要對付的敵人,並不是一群普通人,而是一群和我一樣的玄門修士」

    這番話好似一道驚雷,直接炸在每個人的耳畔,驚得大家都瞪圓眼睛,想不到他們要對付的居然是玄門修士原本已經消失的緊張氛圍,頃刻間又都回來。

    戰士們有著超越普通人的自信,但這種自信都在修士面前土崩瓦解。神秘莫測的修士們,帶著超越常識的殺傷力,總是能夠依靠玄之又玄的力量殺人於無形。這就給他們套上神秘的外衣,讓人莫名的懼怕。

    更何況前幾日在京城裡出現的那個魔尊,當真是刀槍不入,縱橫無敵。若不是最後玄齊出手,恐怕光那個大怪物,就能把整個城市給拆掉。現在聽聞自己的對手是玄修,驕傲的兵王們都沒緣由的變得緊張起來。

    看著大家的臉都變得緊張慎重,玄齊又笑著說:「修士也分三六九等,並不是每個玄修都刀槍不入」玄齊說著把手往上一指:「上面最強的傢伙在一號房間,我會親手對付他,剩下人可都交給你們了」

    扳指挺著滿身壯碩的肌肉,臉上浮現出一絲的惡狠狠,從懷中拉出手槍,好似給自己壯膽般問:「用這槍頂著他們的腦袋,能不能爆頭?」這個問題問出全部人的心聲,四十個壯碩的漢子,都伸長耳朵,目光爍爍的望向玄齊。

    玄齊把頭一點說:「按照他們的修為,只要打在要害上,肯定都會死」

    聽到玄齊的回答,全部人都長出一口氣,忐忑的心這才放回到肚腹中。大家再一次檢查裝備,準備出擊的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小春,很突然的問:「我們為什麼要殺死他們?就因為他們是島國人?」

    小春這個問題,讓大家又都望向玄齊。鬍鬚想問卻沒有問,他單純的認為,只是玄齊看這幫人不爽,至於更為深入的東西他卻沒有想,甚至懶得想。既然選擇相信玄齊,甚至願意把命交給玄齊,別說是殺幾個來自島國的矬子,就是要把意大利鬧翻天,鬍鬚也會跟著玄齊一起鬧。

    「很好」玄齊嘴角上帶著欣喜,望著大家說:「終於有人問這是為什麼?這很好,證明你們還都是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冷酷無情,只知道服從命令的殺人機器。」

    「尚濤他們為什麼都臥床不起,是因為有些玄門敗類對他們下黑手」玄齊說著眼中閃過一絲嗔怒:「既然他們敢伸手,我就敢要他們的命。」

    這句話一下點燃大家心胸中的火氣,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既然他們是找死,那就別怪大家心狠手辣。

    鋼牙默默的拿出消音器,緩緩的擰在槍口上,低沉的說:「兄弟們,動手的時候打准些,別被雜碎們反撲了。」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9-2-5 03:37
第三百三十一章 血色

    一共二十層高的漢米爾頓大酒店,有個完善的客服團隊,每個電梯口都有服務員晝夜看守,不管是凌晨四點,還是午夜十二點,只要客人有需求,站在電梯口的服務員立刻能精神抖擻的跑過來。

    玄齊通過斑斕蝴蝶瞭解整個屋子內的情況後,決定採用外部突破,現在是凌晨兩點,這幫矬子把昏迷的失足婦女弄醒,把錢給了讓這幫腰酸背疼的失足婦女們離開。

    眼珠湛藍的失足婦女們,腳軟的攙扶在一起,一面往外走,心底一面還納悶,五體都短的蘿蔔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搞的這麼久?還流了這麼多

    經過旅途勞頓又加上剛剛放鬆過,一個個的矬子們洗過澡便開始酣睡。隨著指針走到凌晨三點,樓上的窗子裡都沒了燈光,矬子們都進入了夢想。

    玄齊對大家點了點頭,示意從外部突破,一共十二個房間,三個人負責一個房間,玄齊單獨負責一個,餘下的七個人在大樓周圍警戒,一旦出現什麼意外,他們負責解決。

    三十三條手臂湊在一起,對表後連秒都沒有誤差。彼此間把頭一點,而後像幽靈般徒手攀爬上十一樓。

    高聳的漢密爾頓酒店,外層牆體是裝飾性的塑鋼玻璃,通體採用無縫拼接,別說是人類,就是螞蟻都不很難在上面攀爬。看似完美的防盜系統,卻在現代化的科技面前相形見絀。

    大傢伙都拿出強力的塑膠吸盤,套在手掌和腳掌上,採用密封膠製造的吸盤扣在鋼化玻璃上足以承擔上百斤的重量,一個個的漢子們好像大號的壁虎,靈敏而悄無聲息的衝上大樓的十一層。一個個蜷縮在目標的玻璃窗前,用特殊的工具很輕易打開了窗子,而後再一次望向手錶,等著總攻擊的時間。

    玄齊趴在黑郎丸的窗口外,雙手從吸盤裡拿出來,手掌貼在玻璃窗上,真氣震盪如潮,直接把窗子震盪兩開。等著秒針歸零之後,玄齊立刻像頭矯健的豹子,直接竄進臥室中,雙手如風抓到床上面。被子被拉起來,床上卻空空如也

    「人呢?」玄齊詫異。衝進來前玄齊還特意用鑒氣術看了看,明明看到黑郎丸就在床上啊

    就在玄齊發呆時,老黿忽然間大喝:「小心」玄齊感覺膝蓋下的兩條迎面骨上有著別樣的冷寒。雙腿一抖身軀跳起,又落到窗上。

    五短身材的黑郎丸從床下面鑽出來,雙手拎著一根招魂幡,嘴角掛著冷笑:「不開眼的小賊……」話音還沒落,耳畔就聽到砰砰砰的悶響,而後鼻頭上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黑郎丸就感覺心驚肉跳,雙眼圓瞪望向玄齊:「你究竟是什麼人」

    「要你命的人」玄齊聽到大家已經動手,便又跳了下來。身軀騰空單手往下一壓,全身氣珠匯聚在一起,形成一方輪盤對著黑郎丸碾壓而去。

    原本還平緩流通的空氣,頃刻間變得粘凝,站在地面上的黑郎丸呼吸立刻不暢,大腦好似有層冰,不光思維陷入停滯,就連真氣運轉都慢幾分。

    黑郎丸明白玄齊的境界要高過自己,所以才會有近乎碾壓的優勢,黑郎丸自然不甘心坐以待斃,在思維即將凝結前,黑郎丸的手掌握成拳頭,手指上的碧玉戒指被碾成粉碎,一股黝黑色的煙霧在虛空中瀰漫。

    「小心這是島國的遁殺之術雖然是微末道行,但用來對付現在修為的你,足夠了」老黿話音剛落,玄齊在黑霧中看到一點寒星,身軀立刻往下一閃,帶著寒光的鏢從玄齊腦門上飛過。

    玄齊的心神大開,氣息輪轉。五識全都提升到極限。忽然間從虛空中感受到一股奇異的能量波動,玄齊出手如電抓到那點怪異的能量,五指收緊,單臂暴力。黑郎丸被玄齊捏著脖子從虛空中抓了出來。

    「死開」玄齊踏步而行,捏著黑郎丸的脖子,撞向床旁的牆壁上,就聽著光的一聲,原本還在掙扎的黑郎丸,腦袋撞到牆壁上後,四肢開始抽搐,整個人都陷入昏迷。

    咕咕咕咕咕咕靜寂的夜空中忽然響起布谷鳥的聲音,連續響動十一聲後,玄齊明白那十一個房間完成清理。伸手拎著黑郎丸往外窗外走,剛回到小巷裡,不大的功夫其他人也陸陸續續回到大巴車上。

    原本空手而行去的人,現在手中多個密封的手提箱。二十九個手提箱堆在一起,不用開玄齊都能嗅到濃郁的血腥味。

    都是殺人見血的老兵王,他們出手自然能做到萬無一失,活於的漂亮,痕跡也擦拭的於淨。沒有驚動房客,更沒有驚動路人。

    玄齊見一切都處置妥當後,便對鬍鬚說:「你們連夜去米蘭吧剩下的事情我來收尾」大家也沒客套,直接把箱子交給玄齊。轉身登上大巴車,連夜往米蘭前進。

    玄齊拎著黑郎丸的脖頸,正要用力把他捏死時,老黿忽然在玄齊的耳邊說:「先不著急,既然結下樑子,那就要斬草除根。把他帶到郊外詢問一番,把他背後的師門連根拔起。」

    玄齊把頭一點,把運到的黑郎丸扔到了路邊,伸手打開路邊的下水道井蓋,另一支手去拎箱子,紅色的火焰從手掌心往外瀰漫,連同箱子與箱子裡面的東西,都被燃燒成黑色細碎的灰燼,最後落進下水道裡。

    等著全部箱子被清理於淨後,玄齊口中唸唸有詞,他施展土遁術拎著黑郎丸跑到佛倫倫薩的郊外。

    黑郎丸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經到了郊外的小樹林中,這裡樹木靜幽,旁邊溪水潺潺,還真是個殺人越貨的好地方。

    黑郎丸故作虛弱的咳嗽兩聲,手指微微屈起,全身的真氣集中在手臂上,三角眼微瞇,而後低聲說:「閣下是什麼人?」

    玄齊從土裡鑽了出來,五根手指上閃著五道電弧,對著黑郎丸打去,連續五道雷電打在黑郎丸的身上,把他身軀內的真氣全都打散。

    五雷法訣有些像雷霄宗的雷法,帶著一絲浩然正氣,專破邪派的邪術,自古以來雷霄之氣就是罡正之氣的代表。

    黑郎丸被五道雷法一打,好不容易凝聚的真氣一下被打散。黑著臉的玄齊站在黑郎丸的身前,大腳抬起,而後重重的落在黑郎丸的身上,一腳,兩腳三腳四腳五腳每一腳都踹在黑郎丸的要害之處,把黑郎丸踹的哇哇大叫

    修士也是人,修士也有痛覺神經,雖然平時他們把普通人看作是螻蟻,但當他們被趕下神壇後,比普通人強不了多少。甚至身嬌肉貴的軀體,還不如普通人看擊打。高傲的玻璃心,還不如普通人的承受力強。

    黑郎丸從最初的咒罵,到後期的詛咒,一直到最後連聲的討饒。從錚錚鐵骨到哭啼哀求,這之間也才過了半個鐘頭。

    一通收拾後,黑郎丸變得好像是軟麵團,可以任意的搓扁揉圓。擁有的越多就會越貪婪,他害怕失去的就也越多。在生死之間只要能夠保住性命,他們不介意出賣點什麼,這其中就包括了尊嚴。

    「告訴我你們的宗門,在島國所代表的的實力等級,還有……」玄齊一連串的問題拋出來,有的問題還會顛三倒四反覆詢問幾遍,確認黑郎丸沒有說謊,玄齊也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後,手掌上又冒出一團的星火,按在黑郎丸的天靈蓋上,這個世界上能守住秘密的只有死人。

    望著奔流的溪水把黑色的骨粉衝散殆盡,玄齊才低聲說:「一個在島國不入流的小宗門,他們怎麼就敢這樣肆意妄為,是不是華夏國安靜的太久,他們就敢無法無天了」

    每個國家的玄門,都有著一些不成文的潛規則,在自己的國家內,要受到其他宗門的制約,出了國門後又要遵守一定的約定俗成,這裡面有很嚴謹的法則,一點都亂不得。

    有些強大的修士,明明有著強大的實力,為什麼他們來到世俗歷練不敢做一些出格的事情?沒敢衝擊大使館,更個沒有襲擊外交車隊?那就是因為這裡面有著約定俗成,有限制權利的規則,而現在日照神門出手對付華夏的摩托車隊,這就是對整個華夏宗門的挑釁。

    就在玄齊義憤填膺,殺氣騰騰時。老黿又在玄齊耳邊說:「別操這些閒心,先幫著車隊過好這關,我昨日看到尚濤,他在愧疚中萌生死志,如果你不幫他過了這一關,這將會成為他的死結。」

    老黿說著聲音猛然一頓:「在你的頭上,我又看到災氣叢生,而且殺氣騰騰,好似又有不祥的事情要發生,這幾日你一定要小心謹慎,遇到事情千萬不能慌張,仔細看看哪裡出了問題,我們再做應對。」

    聽到老黿這樣說,玄齊的眉頭又皺在一起,自己的額頭上又有災氣,是來自天道?還是來自島國的這些矬子?又或者是……得罪的人多,玄齊一時間也想不到是誰要對付自己。

    反正虱子多不癢,債多了不愁。他們既然敢來,全接下就是了玄齊雙眼中閃過一絲冷光。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9-2-5 03:37
第三百三十二章 心鎖

    清晨的陽光揮灑在佛羅倫薩上空,寂靜的城市逐漸變得喧囂起來。熙攘的行人們穿梭,刺耳的警笛聲忽然在靜幽的街道上響起。佛羅倫薩警察局的警察們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漢米爾頓國際連鎖大酒店。

    昨天值班的經理,現在臉上還閃著白毛汗,今天早上例行公事的提供客房服務,保潔員來到十一樓,打開房門進行清掃,結果卻沒有發現十一樓房間內的客人,連續找了十二個房間,昨日入住的三十個島國人,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一下不光驚到保潔員,也嚇到樓梯口的服務員,昨夜他在這裡守了一夜,並沒有發現客人離開。而且這些客人的隨身物品都在,護照錢包也都在房間內,客人去了哪裡?

    值班經理立刻調取監控錄像,發現這一夜並沒有客人離開,這一下可把值班經理嚇到,究竟是靈異事件,還是其他的什麼事件,他立刻向佛羅倫薩警察局報警。

    警察封鎖漢米爾頓大酒店十一層,挨個房間檢查,最後又調取監控錄像,並沒能找到蛛絲馬跡,警察們也發現事情大條了

    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不透風的牆,漢米爾頓大酒店出現這般怪異的事情,自然引來各方面的記者,他們又展開連篇累牘的跟蹤報道,整件事情很快就上了新聞頭條,並且在電視台進行插播,標題就是尋找三十個島國人。電視台還在屏幕中播放上這些島國人的證件照。

    此刻玄齊已經躺在大巴車中,看似閉目養神,其實整個身心都保持著警覺,目光爍爍的觀察四周,只要有個風吹草動,他就能夠暴起反擊。

    從佛羅倫薩到伊莫拉一共有兩條路可以選擇,一條是較近的土路,一路上極盡顛簸,雖然距離近卻要耗費大量的時間,而另一條路則較遠是高速公路。一路平坦,而且沿途的風景秀麗,索要花費的時間反而比近路要短上許多。

    兩點間最近的是直線,但最快的不一定是直線。玄齊選擇走遠路,躺在大巴車裡,同時做著賽前的總動員。

    明天就要開賽,而且還是世界級的賽事,已經來不及更換參賽選手的名單,尚濤他們的臉色雖然有些紅潤,但依然無力起床。所以在這種情況下,玄齊提出的法子是最好的法子。

    漫長的旅行大家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偶爾還會傳來一聲聲歡笑,旅途就好像是織布機上的梭子,把原本還算陌生的人,逐漸的接索在一起,織成一張網,又或者編成一匹布。原本還只是單純的關係,經過這般的接索後,變得立體也變得複雜。

    隨著大巴車越來越靠近伊莫拉,玄齊的心神就不由變得惶恐而忐忑,就在心神不寧時,老黿忽然說:「去看看尚濤吧這小子身上的災氣已經變成死氣

    聽到老黿這般說,玄齊立刻站起身,走向大巴車的後排,在那裡有四個臥鋪,尚濤躺在最裡面,也是靠近車尾的地方。

    走到最裡邊玄齊伸手敲了敲塑料隔板,接著伸手拉開,就看到雙眼血紅的尚濤,玄齊用鑒氣術把他上下一打量,還真看到濃濃的死氣。這個內疚到極限的孩子,覺得愧對國家,愧對人民,更愧對自己的一幫兄弟,他已經萌生死志打算用自己的鮮血與生命洗刷這一次的屈辱。

    玄齊自然不能眼睜睜看著尚濤在愧疚中死去,緩解一個人的死志,需要先開解他的心,玄齊對著尚濤說:「是不是很愧疚,自信滿滿的來到伊莫拉,本以為冠軍就是囊中之物,結果卻因為其他的原因而錯失比賽。不但沒賺來榮耀,反而得到無盡的屈辱?」

    尚濤緩緩的點頭,原本就鮮紅的眼珠現在變得更紅,張開嘴巴用於澀的聲音說:「我等了這些年,準備了這麼久,伊莫拉應該是我的舞台,卻沒有想到……」說著尚濤唏噓起來,半晌後才用低沉沙啞的聲音說:「也許這就是命這就是我的宿命」

    尚濤頭頂上墨綠色的災氣,直接變成黝黑色的死氣,並且化為鮮紅色,這是有死志,還是心死掉的前兆

    玄齊拍了拍尚濤肩膀:「什麼是命?什麼是天注定,這些本就是虛無縹緲的東西,就算有宿命,就算天注定那又如何?人定勝天。」

    玄齊雙眼爍爍盯著尚濤眼睛說:「不要被一時的困難嚇倒,這一次比賽我會替你出征,以後的比賽還要你自己去比,記住你欠了我一個冠軍。」玄齊說的自信昂揚,彷彿冠軍已經成了囊中之物。

    尚濤眼中閃著詫異,望著玄齊重複問:「你替我比賽?」

    玄齊伸手在尚濤的臉前一抓,而後猛的一搖,尚濤就看到玄齊腦袋上忽然多出來自己的臉,就在他要詫異大呼時,玄齊伸手打個響指,相貌又恢復如初:「這只是個小障眼法,到賽場上比拚的還是車技與實力。」

    尚濤火紅的眼珠中閃著一絲的華光,如果按照玄齊所說,也許真能瞞天過海。再按照玄齊的實力,說不定真的能拿到冠軍。想到這裡,尚濤近乎死寂的眼睛,又逐漸升騰出別樣華光,萌生的死志逐漸淡化。

    玄齊見真有效果,便又繼續開解:「我的技術你知道,如果不是因為我沒時間,恐怕也輪不到你來稱霸摩托車壇,記住借給你的這個冠軍不是這麼好還的,我明天借給你一個冠軍,你要還三個冠軍給我」

    「三個算什麼,只要你明天能跑冠軍,我就還給你十個」自信滿滿的尚濤,在賽場上從未怕過誰,他就是賽道上的精靈,摩托上的凱撒,有的就是自信與霸氣。

    望著尚濤頭頂上的災氣消散虛無,玄齊滿意的把頭一點,又拍了拍尚濤的被子,而後離開車尾。

    語言是一種很奇妙的藥物,通過聲帶震盪,利用精神刺激,居然能夠把一個萌生死志的人,從懸崖邊拉過來。繼而讓他的心情出現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修行就是修心,經過三言兩語的交談,玄齊似乎有所頓悟,但卻又說不出自己究竟悟到哪裡,這種感覺很是奇妙,有種在迷宮裡尋寶的喜悅。

    老黿沒打攪玄齊,他現在已經走到悟心的門前,一把鑰匙開一把鎖,不同的鑰匙開不同的鎖。這個世界上最容易打開,也最難打開的鎖就是心鎖。有時候兩言三語能把一個人開解徹悟,有時千言萬語都不能讓人醒悟,這是一種很無奈也很無力的感覺。語言不再是單純的表達,而是變成開解心鎖的鑰匙。

    玄齊好似摸到那一層門,只靠他現在的積累卻打不開那層門,玄齊不由得伸手敲了敲眉心問:「語言或者術法最高的境界是什麼?」

    這個問題讓老黿一愣,想不到玄齊居然參悟到這般境界,卻也很樂意充當這個導師,為玄齊開解疑惑說:「語言與術法的最高境界,那就是言出法隨。不管你說什麼,那就是真理,就是恆久不變的法。」

    「言出法隨?」玄齊雙眼中閃過迷茫,而後對著老黿說:「一個修士究竟要強大到何等的程度,才能夠言出法隨,如果他說水往高處流,那麼水是不是就往高處流淌?」

    「是的」修行就是修行,給玄齊拓展點視野並沒有什麼不好的,在這條路上走下去,早晚會走到最高的境界,提前讓玄齊知道,心裡也好早做準備。

    所以老黿對著玄齊說:「得道通天的大修士,大玄士,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是法,都是世界的規則,他說水往高處流,水就往高處流,因為修行的終極奧義就是如此」說著老黿的聲音猛然間拔高,好似洪鐘大呂般當頭棒喝:「人道即天道」

    這聲音滾滾,在玄齊耳邊迴響。發人深省,玄齊的眼中似有所悟。聞一葉而知秋,觀一斑而窺全豹。修士修心本就要感悟諸天道法,尋求道法自然。法門萬千,道道通天,玄齊此刻的參悟只不過是修行的一種途徑。究竟是繞圈子,還是走彎路,又或者是走捷徑,這個三言兩語講不清楚,兩天三天也看不出來,只能夠修下去。

    車輪依然飛逝,帶著滿車的人開進桑泰爾諾河畔,大名鼎鼎的伊莫拉遙相可望,望著紅色的原石堆砌而成的城堡,玄齊忽然對這座小鎮產生出濃重的好奇,怎麼也想不明白,不過六萬多人口的小鎮,怎麼就能誕生出舉世聞名的賽道,並且吸引了世界頂級賽事在這裡舉行?

    思量中玄齊用出鑒氣術,結果卻什麼都看不到。入目全是白濛濛的霧氣,一切的真相都被遮掩在青蒙霧氣下,玄齊的境界太過低微,自然看不到更為深遠的東西。

    老黿則出言安慰:「這裡本就是蠻荒之地,在術法興盛的年月裡,這就是窮山惡水,你看不透這裡的合運就對了,因為這裡根本也就沒什麼好看」老黿安慰之後又繼續說:「你現在境界較為低微,等你真氣化液後,應該能看到一些東西,總之不要急,一切慢慢來」

    就在老黿說著一句慢慢來時,玄齊的耳邊傳來的引擎轟鳴聲,眺望車窗外的世界,一輛輛飛馳的摩托車,玄齊的心也跟著飛揚。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9-2-5 03:38
第三百三十三章 伊莫拉

    聽到引擎轟鳴聲,望著一個個飛馳的摩托車,打開了車窗,整個小鎮都瀰漫著油料燃燒後的馨香。這是一座已經把競速體育溶解到骨子裡的小鎮,這是一座血液中燃燒汽油,夢想在車輪上飛馳的小鎮。

    在這裡呼嘯而過的機車不再是一兩個,也不是百十個,而是一群群,一陣陣。飆車的人們沒有年齡上的區別,沒有性別膚色以及種族上的差異,他們只有在風馳電掣後所追逐的快樂。

    每個人還是少年時,都會有逐風追日的夢,相對四個輪子有座艙的汽車,大家更願意穿著賽車服,戴上頭盔騎在摩托車逐風追日。彷彿騎在摩托上,就是飛在微風中,在旋轉的輪子上有著自由飛翔的靈魂。

    伊莫拉人酷愛賽車,追求速度的快感早有傳統。早在公元前八世紀,這裡就盛行雙馬車競速比賽,現在伊莫拉的馬車換成了鐵馬。

    而在伊莫拉世界馳名的伊莫拉賽道,建成的歷史也非常悠久,上世紀四十年代末,四名摩托車迷開始發起,於是有了要在伊莫拉建造一條賽車賽道的設想和呼聲。

    一九五零年,伊莫拉賽道正式開始奠基,兩年後十月十九日,伊莫拉賽道終於迎來了處子賽,三百四十輛運動賽車在伊莫拉賽道上飛馳,當時賽車的平均時速僅有一百四十九公里,摩托車的平均時速則是一百三十八公里。

    之後意大利國內的摩托車大獎賽和世界摩托車格蘭披治大賽,先後安排在伊莫拉舉行,伊莫拉從此成為世界賽車的中心賽道之一。也是難度較高的幾個賽道之一。

    大巴車停穩後,大家都住進早就安排好的賓館,隨著賽事臨近,世界各地的賽車選手,與賽車迷們紛至沓來,原本還安靜的小鎮立刻又變得喧囂起來。比賽日就是伊莫拉的節日,那一天它將是整個世界的焦點。

    大家都在賓館裡安歇後,張勳奇找上玄齊,帶著他去熟悉伊莫拉賽道,當然現在伊莫拉賽道還有另外一個大名鼎鼎的名字,聖馬力諾伊莫拉賽道。每當PI在這裡舉行賽事時,解說員都會慣稱聖馬力諾賽道。

    走到這個賽道旁,玄齊看到賽道上風馳電掣的摩托車。這裡並沒其他賽道那般高貴,誰進去都能騎上一圈,跑上一跑。當然在沒有正式比賽的時候,大家的速度都不快,畢竟這條賽道不說臭名昭著,至少也凶名顯赫

    張勳奇帶著玄齊,站在跑道前,指著一個彎道對玄齊說:「那個就是塞納彎」

    在這條賽道上,發生過多起事故,其中最為顯赫是1994年5月l日PI大獎賽上,巴西車王塞納在直道急轉進入出發台的急轉彎處,連人帶車重重地撞在防護牆上,一代車王就這樣隕落在伊莫拉賽道上,震動全球。現在伊莫拉旁邊的公園裡,還矗立著塞納的塑像紀念碑,這裡也成為吸引世界各地車迷憑弔他們心中一代偉大車王的聖地。為了紀念塞納,這段使車王升天的急彎被命名為塞納彎。

    玄齊望著蜿蜒起伏的賽道,的確是一個考驗人類車技的地方。想要在這種彎道上跑出迅捷的速度,還真是一件玩命的事情,但速度與激情本就是最讓男人腎上全素顫動的東西,有了速度自然也就有激情。

    整個賽道的防護措施做的並不太好,一旦出現意外,撞在的護欄又或者牆壁上,很可能會車毀人亡。

    而且最為重要的一點,PI是賽車,因為車手包裹在賽車裡,一旦出現意外,賽車是第一傷害體,承受各種力學的分解,繼而保護車手。而摩托車賽時,騎手們並未有太多的防護措施,一旦出現意外,車手會受到直接的外力擊打,死亡的可能性非常,非常的大。

    曾經有位摩托車手非常貼切的形容過,如果賽車選手是鐵包肉,那麼摩托車選手就是肉包鐵,雖然這番話說的很糙,但很形象。

    望著在賽道上奔馳的摩托車,玄齊湊在張勳奇耳邊說:「把尚濤的賽車跟賽車服都拿出來,等一會我要試一試賽道。」

    熟能生巧,沒有人天生下來就什麼都會,全都是通過後天不懈努力而學來的。跑賽道也是一樣,剛上賽道的新手,肯定跑的沒有老車手快。

    張勳奇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很快通勤車就開過來,後面拉著大大的貨櫃箱,整個貨櫃箱裡裝著賽車,還有賽車服。有點像明星們用的保姆車,能讓一個普通人,在不大的空間內,完成華麗的變身,頃刻間變成賽車手。

    再加上維護保養以及維修,為了遠征伊莫拉,摩托K一共派出四輛通勤車,一個車隊想要在海外拉力賽上取得好成績,所要花銷的人力物力財力,絕非是個簡單的數字。難怪有人說,冠軍之路就是用錢砸出來的金錢之路。

    隨著通勤車趕來,玄齊走進通勤車,看著裡面簡單的陳設,還有已經落了層灰塵的摩托K機車就好像是一條被鐵鏈鎖住的蛟龍,發出一聲聲嘶鳴,有心翱翔九天,但卻沒有駕馭它的騎士,無可奈何的嘶鳴著,無語而又無奈。

    換上尚濤穿的賽車服,又換頭上了頭套,把手套緊了緊,玄齊雙手抱起頭盔。心底升騰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玄齊的雙眼中閃過一絲的異色。空氣中升騰出讓人陶醉的汽油味,就連殘存在排氣管中尾煙,都是那麼的讓人沉迷。

    玄齊把頭盔壓在肩膀上,隔著手套去撫摸摩托車上的灰塵,一面摸著一面還說:「老夥計,這段時間讓你受委屈了不過好在委屈已經過去,我來了,接著我要在這世界上最難的賽道上,洗刷你這些日子的委屈」

    玄齊說著就把鐵鏈扯開,而後大踏步的跨坐在摩托K上,黑色的摩托K與黑色的賽手服彷彿已經融為一體,玄齊達到人車合一的境界,胯下的摩托K彷彿已經成為身體的一部分,雙眼往外發散出神光,伸手轉動鑰匙,微微一加油門,胯下的摩托K立刻發出震天的咆哮。

    「別著急很快就能飆」玄齊伸腳踩在地面的按鈕上,緊閉的通勤車門轟隆隆的升起來。望著外面高掛的斜陽,玄齊轉動油門,轟沉寂多日的摩托K好似一頭獵豹般,從通勤車內竄出去。

    兩個排氣管發出連串的煙霧,玄齊附在摩托車上,頭盔的兩邊華光閃爍,六秒鐘內,摩托K就從靜止提升到一百碼。

    玄齊雙眼持續的放光,嘴角上浮現出自信與張揚,不斷的加速換擋,加速換擋,很快摩托K就在賽道上變成一條黑色的蛟龍。

    專業與非專業的速度一眼可見,在擁擠的賽道上,又有著這麼多致命的轉彎,玄齊卻把速度提起來,好似游魚般穿梭在別的摩托車留下的縫隙中,帶著一絲絲的生澀在賽道上不斷飛馳。

    周圍旁觀的人,不光有看熱鬧的居民,還有來自世界各地的車迷。還有來自世界各地的選手與教練,隨著玄齊的速度飆起來,隨著摩托KR發動機打著節拍。周圍的人都被黑色的身影所吸引,不由自主的望過來。

    一個來自京巴布韋的車手半是吃驚說:「這是什麼摩托車?發動機為什麼聽起來這麼帶勁,我喜歡他的流線型,我還喜歡那種在陽光下發亮的黑。」

    「那麼大一個K字,你看不到嗎?」張勳奇不得不跳出來,為這個京巴布韋的車手普及知識:「這是來自華夏的摩托KK就是皇帝的意思,這將是摩托車行業中的帝王。」

    「帝王這口氣可真夠大的」來自老牌工業帝國日不落的車手,望著正在賽道上飛馳的摩托K帶著嘲諷說:「就按照他現在飛馳的速度,每小時一百公里?最多在老人院裡稱王稱霸」

    這番話立刻讓周圍的車手發出一陣哄堂大笑,上來就說自己是K這口氣未免也太大了自然引來周圍人的嘲諷。

    倒是一個伊莫拉的居民,望著玄齊每一次減速變道,急轉彎後,帶著稍許的公正說:「這個車手很有能力,這輛摩托也很有動力,如果賽道上沒有這麼多的車,也沒有這麼多的障礙,我想他的速度還能提起來。現在整輛車的機能與賽手的技術最多發揮一半。」

    賽車是一項很嚴謹的事情,容不絲毫的馬虎,特別是對賽道有著嚴格到苛刻的要求,地面上哪怕有一塊手指般大小的石子,就很有可能造成摩托車的失衡,而後釀成悲劇。畢竟高速行駛的摩托車,平衡達到一種特殊的微妙。一旦平衡被打破,車毀人亡也就成為必然。現在賽道上的車子太多,摩托Kf根本就無法把速度提起來。

    而聽到這位居民的話語後,周圍的人都陷入沉默,雖然大家都不願意承認,但卻又不得不承認他說是實話,現在的摩托K就好像是在滿是障礙物的訓練場內,表演掌控能力的技巧,速度卻並沒有表現出來。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9-2-5 03:38
第三百三十四章 先比比

    松阪三郎騎著最新的川崎0I隨著島國車隊剛進入賽車場,就看到跑道上那個矯健如龍的身姿,黝黑色的車型,車頭上那個鮮紅色大大的K字,無不都在刺激著松阪三郎的瞳孔,這就讓松阪三郎很是不爽,眉頭高高的皺起,停下車子摘去頭盔,望著賽車場中的摩托K

    這幾天松阪三郎的日子不好過,甚至還有些提心吊膽。原本術法通玄的大師兄,居然稀里糊塗的死了,而後日照神門的人要來拜訪自己,結果在佛羅倫薩下了飛機,而後全都消失了

    這讓松阪三郎變得有些疑神疑鬼,更有點兒向驚弓之鳥。不明白自己所依仗的武力,為什麼會在忽然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這後面好似藏著一雙術法通玄的大手。

    剛打算騎車出來散心,卻又看到本該躺在病床上,瞪眼等死的漢子,現在居然生龍活虎出現在賽道上,開著那讓人討厭的摩托K好似一條游龍般,竄來竄去。

    在聽著周圍人對車手的讚譽,松阪三郎就感覺到心胸中一團火焰怒熊熊燃燒,他與尚濤好似天生不對付,現在見他被人羨慕,心中自然升騰出三分不爽,帶著稍許酸澀的說:「得意什麼啊清場後他又能跑多快,破世界紀錄啊

    松阪三郎的聲音很大,很快就吸引大家的注意,松阪三郎見大家都看向他,便又用更大的聲音說:「華夏有什麼工業力量,百分之八十的市場份額,都被合資廠掌控,而這些合資廠所掌握的技術,都是我們島國輸出的科技,不過是一幫依附在島國科技上的寄生蟲……」

    聽到松阪三郎這樣說,張勳奇倒是無可奈何,因為松阪三郎說的一切都是事實,自然也就無從辯駁。

    松阪三郎越說越得意:「就這一幫黃皮猴子,剛研發一輛摩托車就來伊莫拉顯擺,有什麼好顯擺的,說不定發動機技術都來剽竊我們島國的,就是清了路他又能跑多快我敢打賭……」

    聽著松阪三郎越說越不像話,張勳奇站出來望著松阪三郎說:「一周前,就在這個賽道上,摩托K就跑贏你的川崎0I你說華夏的造車技術有沒有島國好?」

    面對張勳奇的質疑,周圍人也回憶起來,就在七天前,就在這個賽道上,摩托K甩了川崎0l六個車位,在風馳電掣的賽道上,有時為了看出誰是冠軍,都要用上拍照技術,精確到零點零一秒,六個車位可是了不得的領先,這個距離就好像是第一名和第七名,甚至第十名之間的距離。

    競技體育,特別是競速體育,差一秒可能就是一個階位,差三秒就不是一個等級的選手。所以聽到周圍人這般質疑,松阪三郎感覺自己受到侮辱,眼睛瞪圓神情猙獰,半是咆哮的怒吼:「那是因為當天我的狀態不好,要不然早就把他甩一邊去了」松阪三郎說的歇斯底里以後,聲音又猛然高起來:「不服咱們再比比」

    這番話立刻引起大家的興趣,手下敗將還敢言勇,而且還敢主動挑釁再戰。全部人都望向張勳奇,這一刻他成了摩托K代言人,究竟是比還是退讓全由他說的算。

    張勳奇抓了抓腦袋,上下把松阪三郎打量一遍,怎麼也想不到明白,上次被虐的如狗般的生物,現在居然還敢比,難道他腦袋裡面進水了嗎?又或者他有了什麼新依仗?

    就在思量間張勳奇又把松阪三郎上下打量,人還是那個人,腦袋上沒有爛個窟窿眼短期內無法開竅,那麼問題就出在他身體下面的這輛車上張勳奇雙眼中閃過一絲的靈光,競技體育與其他的比賽不同,選手無法依靠興奮劑來提高自己的成績。但是選手立刻通過其他的手段來提升賽車的機能,繼而提升自己的成績。

    速度與激情,本就是風馳電掣的賽道,在同等馬力與速度的情況下,大家比拚的是技術。而任何事情都會有例外,或者說任何遊戲都會有作弊的空間,有了天才車手的車隊,自然不需要在費心思。而沒有天才車手的車隊,可就要在一些歪門邪道上下功夫了

    被張勳奇這樣一看,本就心虛的松阪三郎,有些不淡定。望著張勳奇說:「比還是不比,你給說個准話。別再這裡等牛眼,讓人看著不爽利。」

    聽到松阪三郎這樣說,張勳奇還真把頭一點:「比可以比,但我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在比之前,咱們都相互查驗一下對方的賽車」

    松阪三郎心虛的望向張勳奇,腳掌毫無意識的磕了磕摩托車上的發動機,他之所以有這般膽量,敢再一次向玄齊叫板,就是因為他又改造摩托車發動機。改造技術就好像是興奮劑,能讓平庸的人在短期內煥發出耀眼的天資,當然也會有逆天的成績。

    現在張勳奇要檢查賽車,一下扣在松阪三郎的軟肋上,他有心拒絕卻又發現自己無從開口,如果讓張勳奇檢查賽車,那麼自己改造的發動機又會露陷。如果換上一輛賽車,自己又肯定不是尚濤的對手,一時間松阪三郎躊躇了,呆在那裡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在局面僵持,松阪三郎猶豫不定的時候,島國車隊裡忽然走出來個身高一米九三,皮膚相對黝黑的漢子來,站在張勳奇面前對著他一鞠躬說:「我來替松阪三郎跑這一場,檢查賽車我沒意見,希望你能給我這個機會。」

    局勢峰迴路轉,當這個男人出來後。原本還算安靜的人群,忽然間發出了一連串的驚呼:「是渡邊守島國國寶級的賽車手,歷史最好成績五十三名,他不是因為家庭原因已經退役了嗎?」

    在競速體育這個賽事中,年齡是個寶。一般二十歲的車手都已經算是較為成熟的車手而過了二十五歲,就是老齡化的車手。

    渡邊守十八歲出道,騎著川崎在賽道上飛馳,十九歲成績提高,世界排名一百七十八。二十歲時成績再一次提高,達到了一百三十二名。就當大家都以為他達到競技生涯的巔峰,誰知道他二十二歲時,再一次提高了成績,並且打破原本由半島人保持的一百一十名的記錄,一舉提高到一百零三名。

    隨後渡邊守的成績越來越好,速度也越來越快。直到二十三歲時達到生涯巔峰,世界排名五十三,成為島國國寶級賽車手。

    二十三歲雖然不是一個車手的暮年,但也算不上是黃金年華,渡邊守申請退役,與島國著名的艷星結婚,當時不管是在島國影視圈,還是在世界車壇上,都引起震動,聽說在島國有狂熱的女粉絲,選擇跳海或者臥軌結束自己的生命。

    算算時光,渡邊守已經退役兩年,現在猛不丁的冒出來。並且要跟尚濤賽一場,周圍車手中有些本就是渡邊守的粉絲,立刻催促張勳奇答應。

    張勳奇也不敢擅自做主,畢竟現在在場地內跑著的是自己的老闆玄齊,而不是俱樂部的尚濤。張勳奇站在賽道邊衝著裡面揮手,很快就把玄齊招過來。

    為了給尚濤造勢,同時也不引起別人的懷疑,玄齊和張勳奇之間早就有約定,在必要的時候,玄齊會以尚濤的面目露上一臉。

    所以當張勳奇招手後,玄齊飛快的駛來,流線型的摩托K停在賽道的外側,立刻引來一群人觀摩。靈感來自後世風靡世界的勁風摩托,不管是造型還是設計靈感,以及一些細節方面的處理,都有張勳奇加以深化,所以這輛摩托車,對車迷們的殺傷力還是非常非常強的。

    玄齊紮好車腿,摘去頭盔,又把頭套扯下來,此刻他的臉已經變成尚濤的摸樣,一雙眼睛先望向張勳奇,而後又盯上松阪三郎,這個王八蛋知曉事情的來龍去脈後,玄齊一直就想收拾他,但卻一直沒有機會,現在遇上了,玄齊自然恨得牙根癢癢。

    感受到玄齊如同野狼般凶狠的眼睛,松阪三郎被嚇退兩步,直接縮到渡邊守的身後。相對其他島國人矮小的身材,渡邊守的身材很是高大,站在那裡就像是面屏風。

    張勳奇把來龍去脈對玄齊講了一遍,渡邊守也走到玄齊的身前,一鞠躬說:「請多多賜教」

    面對謙卑有禮的國寶級車手,玄齊很是詫異。難道這個傢伙就沒有一點點的傲氣?又或者他有什麼不軌的企圖嗎?

    玄齊不由得用出鑒氣術,望向這個曾經國寶級的島國英雄,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後,玄齊了然如胸,想不到這個傢伙居然再打這樣的注意。玄齊摸了摸鼻子,尚濤居然會成為這個混蛋眼中了獵物。

    本就暗流洶湧的比賽,隨著各式各樣的選手冒了出來,越來越有意思了玄齊的眼中閃過冷光,好在馬上要比賽的是自己,而不是尚濤。一直推崇朋友來了有美酒,豺狼來了有獵槍的玄齊,並不介意給不懷好意的傢伙一點點教訓。論起殺傷力與陰損程度,玄齊是當之無愧的。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9-2-5 03:39
第三百三十五章 渡邊守

    人世間有很多的天才,他們天生就有著比別人更好的運氣,當然也能吃下別人所不能吃得苦。渡邊守就是一個天才,而且還是個瘋狂的天才,所以他能成為島國國寶級的賽車手,同時迎娶島國最著名的艷星。

    當別人還在對硬盤中的女神L的時,渡邊守可以在床上玩真的,這又是另外一種美夢成真。

    事實證明,生活在封閉環境中的孩子,不管是智商還是情商都有很大的問題,習慣兩點一線的生活,除了宿舍就是訓練場,猛然美夢成真渡邊守很快就迷失在滾滾紅塵中。

    天才在某個方面有特長,但天才並不意味著有好運氣,有好眼光一個習慣在鎂光燈下生活的艷星,習慣了不穿衣服躺在攝影機前品嚐各種尺寸,自然不會安心的留在家裡相夫教子。

    就好像習慣喧囂,喜歡上霓虹燈的人,不會在午夜凌晨前回家一樣。艷星習慣了燈紅酒綠,雖然在婚後的一段時間內,她竭力的做個好女人,但浪蕩已經到了骨子裡。三個月都不到,她又回歸酒吧夜店,而且比以往更瘋狂。

    原本是個好少年的渡邊守,性格逐漸開始扭曲,他開始憎恨這個女人,但卻又不願意放棄這個女人,是因為善良,又或者是因為夢想,其實最根本還是因為面子。於是渡邊守開始學會監禁,並且變本加厲的進行虐待,而且他逐漸喜歡上這種方式,直到例行的身體檢查時,他發現自己感染上艾滋,而且還是晚期,已經無法治癒。

    國寶級車手的人生就好像過山車,經過大起大落,最後墜入到深淵中,把面子看的比生命還重的渡邊守,一面開始服藥,另一面開始訓他要像那些傳奇而偉大的車手一樣,死在賽道上,而不是死在病床上。於是渡邊守選擇復出,並且來到伊莫拉。打算在人生最為輝煌的時刻,結束自己的生命。

    偉大的車手腦袋裡帶著偏執與瘋狂,當他聽說華夏車手擊敗松阪三郎,並且還領先六個車位,他感受到屈辱。有著軍國主義思想的渡邊守,腦袋中發散著帝國光環,華夏在他的口中叫支那,而且曾經被帝國征服過的地方,那裡的人卑微而愚昧,怎麼可能是在賽車上領先帝國的人。

    所以渡邊守覺得松阪三郎是廢物,給帝國帶來恥辱的廢物。而渡邊守很願意在弱者的身軀上品嚐剛復出的芬芳。畢竟賽車是一項極限運動,每一年都會有意外發生,每一年也會有車手死在賽道上。所以渡邊守對尚濤已經動了殺心

    有了鑒氣術玄齊能看到表象之外的東西,例如現在渡邊守動了殺心,又例如渡邊守患上疾病,生命最多只剩下半年。還例如渡邊守看似謙恭的嘴臉下,隱藏著鄙夷與歧視。

    有天賦的車手並不可怕,有天賦並且開始用生命賽車的車手才可怕。現在的渡邊守就是一個用生命在賽車的車手,近乎靈魂上的徹悟讓他有了種坦蕩,實力不但沒有退步,反而更上一層樓。

    面對渡邊守的約戰,又看破了渡邊守的心思。玄齊升騰出一絲煩躁,再望向周圍的圍觀群眾,他們們的雙眼中都帶著對渡邊守的崇敬,渡邊守不光是島國國寶級車手,在世界上都知名,更是一些人心中的偶像,所以他們都希望玄齊能應戰,而後他們可以一睹偶像的風采,至於玄齊怎麼輸,那就要看渡邊守的心情。

    玄齊這一下可鬱悶了眼睛微瞇望向渡邊守,想不到他還有這般人氣。便輕聲的對渡邊守說:「我答應,但你要先繞著賽道跑一圈,省的你輸時說對賽道不熟悉。」

    玄齊這樣的做法,立刻引起周圍人的掌聲,做人就要這般坦蕩,贏要贏個光明磊落,輸也要輸個于于淨淨,有這般的職業操守,才能夠勝不驕敗不餒,一步步走向世界巔峰。

    渡邊守表情一楞,想不到玄齊會這樣說,思索中又有了恍然,原來玄齊是想要瞭解自己的技術特點,驕傲的渡邊守沒有點破,直接把頭一點。

    伊莫拉的居民立刻撒開了腳,跑到賽道起點的廣播室,拿起大喇叭就開始廣播,來自島國國寶級的車手渡邊守,今日要復出。而且還要和來自神秘華夏,騎著摩托KR車手進行一場友誼賽。

    渡邊守的名號在摩托車愛好者的耳邊,不亞於殿堂級搖滾巨星,聽到他復出並且跟華夏神秘車手進行友誼賽,原本跑在賽道上的賽車全停下來,或是停在路邊,或是回到起點,又或者跑到觀台上,等著一睹天皇巨星的風采。

    金色的川崎0I金色的賽車服,金色的頭盔,是渡邊守的招牌。當他在賽道上加起速後,能夠形成一道金色的光影,與後起之秀紅男爵,並稱為帝國車手的榮光。

    來自德國的車手紅男爵比渡邊守年輕三歲,當渡邊守如日中天時他剛出道,後來在卡塔爾站,兩個巨星碰撞到一起,終究還是老辣的渡邊守以微弱的優勢領先,壓制住了紅男爵。而後渡邊守退役,紅男爵開始書寫自己的神話。

    原本還在賽道旁球場內踢球的金髮大男孩,聽到廣播後,金髮的大男孩嘴角上浮現出燦爛的笑容,屬於賽道的靈魂不會安於現狀,即使會短暫的離開最終也會回來。

    這就是一個賽車手的賽車夢,大男孩騎著他的紅色摩托車,換上紅色的賽手服,帶著大紅色的頭盔又回到賽道旁。他要好好的看一看,這個曾經與自己並稱帝國榮光的渡邊守,現在還能追風逐日嗎?

    轟隆隆轟隆隆天才的車手擰動了轉把,靜止的賽車瞬息間速度就飆升到極致,好似一道離弦的箭,直接在空氣中留下一連串金色的光影。

    周圍的人立刻發出連串的歡呼,戴著頭盔的人們都把頭盔舉起來,這是對車手,對同行最崇高的敬意。

    而張勳奇則吸口冷氣,老辣的渡邊守並沒有因為退役而喪失手感,反而如同被歲月打磨包漿的古董般更加圓潤,也更加的妖艷。對速度的控制,對賽車的控制都達到一個全然的巔峰。

    轟轟轟旋轉的車輪開始加速,過第一個彎道時,渡邊守不但沒有減速,反而擰著油門往前衝,即將越過這個近乎九十度的彎角時,他一手攥著離合,另個手把油門鬆了鬆,車頭往內彎曲四十五度,腳掌踩住剎車三秒後猛然一鬆。高速前進的賽車立刻後輪抱死漂移,飄了一半路程後,後輪高速旋轉往前繼續狂飆。

    「好」各種語言的歡呼,人們都拍著手掌,金色的渡邊守直接就上演王者歸來的好戲,太震撼了太強大了離開兩年的老傢伙,拿手好戲不但沒放下,反而顯得更加精純了

    玄齊吸著鼻子,耳畔聽到張勳奇說:「他太強了按照這個實力全世界排位至少能殺進前五十。」說著就望向了玄齊:「能贏嗎?」

    玄齊的實力和尚濤差不多,尚濤能在非專業賽道上,用淘汰的賽車,勉強跑贏世界排名一百零一的島國車手,按照這般的計算,尚濤的騎上專業的賽車,在專門的賽道上,大約能夠達到七十名左右的高度。即使玄齊比尚濤強一點,殺入六十名,對上老辣的渡邊守,依然毫無勝算。

    聽出張勳奇這般說的意思,玄齊臉上帶著一絲自信:「能不能贏我還不敢說,先比比然後再說。」隨著渡邊守越跑越快,轉彎間銜接的越來越順暢,玄齊明白自己這一次是遇到了對手,也沒有十成的把握。

    而隨著渡邊守的速度越來越快,周圍的歡呼越來越高,原本好似鬥敗公雞般的松阪三郎,這一刻又耀武揚威起來,雙眼爍爍的望著玄齊,張口叫囂說:「支那豬你也就在支那那個小圈子裡能耀武揚威。現在是在國際賽車場,是在伊莫拉賽道上,見識到渡邊守的實力,你怕不怕?如果怕了就跪在地上衝我叩三個響頭,我原諒你。」

    玄齊現在頂著尚濤的臉,見渡邊守叫囂,眼中不由閃過一絲不忿,半是鄙夷說:「上次你還要跟我朋友打賭,結果你卻輸了十億這次賭什麼?賭叩頭認輸,還是剖腹自殺?」

    這兩句話把松阪三郎羞辱的面色潮紅,有心和玄齊反駁,但卻又無話可說,上次的確是自己輸了十億,而且還是改了發動機之後,再望向正在加速的渡邊守,又聽到周圍人如同海嘯般的歡呼聲,松阪三郎眼珠轉動,也許這一次將是自己反敗為勝洗刷屈辱的好機會。

    想到這裡松阪三郎的眼珠一轉,望著玄齊大聲說:「這一次我還要和你賭錢,賭十億美元,你敢嗎?」

    「我不敢」玄齊拒絕的很爽利,聳著肩膀說:「我沒這麼多的錢,再說我不賭錢。」

    「不敢你就明說,膽小的支那豬,不要為自己的膽小找借口」松阪三郎自以為佔到了上風,對玄齊肆意嘲諷,什麼難聽說什麼而且越說越不著調。

    就連站在旁邊的張勳奇都看不下去了,對著玄齊喊:「尚濤跟他賭不就是錢嗎這點錢讓玄齊出。」

    已經沒有退路的玄齊,不得不點頭說:「賭了」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9-2-5 03:39
第三百三十六章 黑色的風

    一場關乎於十億美元歸屬的豪賭,在這裡達成協議。十億美元換算成日元那是要上千億,即使換算成人民幣也是八十多億近乎九十億。猛然間調動這麼一大筆財富,玄齊能調動,而松阪三郎可就有些難度了

    原本賽場周圍就有各國的記者,都是過來打前站的,為了明天能更好的報道賽事。卻不想遇到這樣勁爆的新聞,全都瞪大眼睛湊過來,長槍短炮舉著先採訪周圍旁觀的路人,再採訪雙方當事人,而後進行連篇累牘的報道。

    隨著網絡時代到來,海底光纖架設,訊息傳播的速度非常非常的快,不過半個小時,島國車手與華夏車手之間的豪賭,就在全世界範圍內喧囂。

    一邊是功成名就早就證明過自己的渡邊守,島國國寶級的賽車手,有著各項賽事的榮譽,甚至還拿過一次大滿貫。而另一邊是籍籍無名的華夏車手,沒有國際大賽經驗,而且年齡比渡邊守還大一歲。要知道渡邊守已經屬於是老齡化的車手,尚濤居然還比渡邊守大,那就是暮年車手。

    所以世界各地的輿論都一邊倒的看好渡邊守,把尚濤當成是一個不知道深淺,甚至狂妄自大,向前輩挑戰的狂徒。

    就在輿論逐漸喧囂的時候,松阪家族處於風口浪尖,松阪家族是很有錢,也要投入很多行業,而且那些都是實業,賬面上根本就沒有這麼多的現金。猛然要拿出十億美元進行一場豪賭,這可傷透松阪之助的腦筋。

    面對兒子的胡鬧,松阪之助理所應當的斥責,但當聽說是對陣華夏的尚濤,而且還是有渡邊守出戰,松阪之助臉上閃過屈辱與憤恨,上一次在華夏鎩羽而歸,不光輸掉了十億人民幣,而且還被傳為笑柄。現在有機會復仇,他自然不會放過。

    島國人對渡邊守有著近乎茫然的信從,國寶級的車手可不是白叫的,既然由他親自出馬與尚濤跑這一場,松阪之助感覺贏回十億美金如同探囊取物。

    而且華夏人已經把十億美元撥付到公眾賬號上,這一次的豪賭不再是簡單的私人恩怨,而是上升到民族自信心與民族自豪感的高度。

    隨著島國的經濟衰退,華夏的經濟騰飛。島國製造這個標籤逐漸退出歷史舞台,而華夏製造逐漸在世界發出強音。經濟體系中這個人口眾多的大國,越來越強大富足,也越來越自信張揚。

    因為歷史的原因,島國並不希望華夏強大,一個強大的華夏對島國來說意味著威脅,不管是軍事還是從經濟上,都存在有威脅。

    所以島國開始往華夏輸出科技,甚至想法設法的遏制華夏發展,但效果不佳,並不沒有遏制住華夏的發展。反而眼睜睜的看著華夏逐漸強大起來,成為可以與島國競爭甚至對抗的選手。

    在這種情況下島國與華夏走到擂台上,一城一地,針尖麥芒,一次次較量從私底下搞到檯面上。雙方互有勝負,這一次更是在伊莫拉開盤豪賭。

    隨著華夏的資金到位,已經升騰到民族自信心的高度,島國如果軟了,又或者資金不順暢,那就未戰先怯,丟人啊所以在這個情況下,松阪之助必須要扛下去,所以他用最快的速度打通幾家銀行,利用質押的方式募集十億美元的貸款。

    因為是渡邊守出馬,在松阪之助的腦海裡,壓根就沒想過渡邊守會輸。所以他只是以為短期周轉,等跑贏這一場後,十億美元就會變成二十億,借債不過就是毛毛雨。

    隨著雙方資金都到位後,世界各地的眼光又都聚集在伊莫拉,這一場豪賭在網絡上,以不亞於光速的速度傳播,很快世界各地的網民都知道有這樣一場豪賭。

    華夏各大門戶網站更是進行圖文轉播,一些原本為報道明天伊莫拉站賽車的電視台,更是長槍短炮的對上兩個主角,進行賽事直播。也算是給明天的比賽進行一次暖場。

    舉辦比賽的舉辦方,對這樣的比賽不支持也不反對,而是態度曖昧的默許,畢竟牽扯到如此龐然的資金,十億美元的對賭,還有神秘的華夏車手,國寶級的島國車手,這些加在一起,話題性十足,而且衝擊力巨大。如果反對會得罪兩個國家,如果推崇又會影響正常賽事,所以他們選擇沉默。

    隨著電視台開始直播,又有網絡圖文轉播,私下賭鬥的消息鋪天蓋地般在世界內傳蕩,在網絡這個沒有國界的區域內,關於兩個車手的討論也形成兩個截然不同的陣營。

    渡邊守的威名,加上曾經的戰績,讓人覺得他應該理所當然的獲取勝利。所以在島國的網絡上,還未開始比賽,就傳來慶祝的歡呼聲。在他們的眼中尚濤不過是一隻不自量力,妄想阻擋渡邊守的螳螂,只要車輪加速一個碾壓就能把他碾壓成粉。

    而在華夏網絡上,曾經有過關於尚濤賽車的視頻流傳,特別是摩托K定型後,尚濤和玄齊飆車的那一段,紅色的摩托和黑色的摩托,不斷的在賽道上飛馳。速度頭提升到了極限,看那時尚濤的實力並不比國外選手差,甚至還和以前渡邊守的成績在伯仲之間。

    所以華夏堅信尚濤能贏,沒有依據,也沒有其他的分析,就是因為尚濤是華夏人,就是大家覺得他能贏。

    雙方的粉絲在網絡上開始的混戰,懂華夏語的島國人在各大論壇裡與華夏人辯論,懂島國語的華夏人去島國各大論壇跟島國人辯論。一時間原本平靜的網絡塵煙四起,一場關乎於勝負的爭吵把網絡鬧翻了天。

    網絡終究是虛幻的社會,即使鬧翻天也是文字方面的交涉,最多加一些圖片上的辯論,兩千年末的互聯網,還承載不起視頻文件在線播放所需要的網速

    而島國電視台的主持人,公然在電視直播的時候,對尚濤進行了批評。作為東京台最著名的主持人井上雄居然叫囂,如果尚濤能贏他就去跳東京塔,同時還不忘攻擊華夏說:「在落後愚昧的華夏,怎麼可能出現跑得贏渡邊守的車手,跟在後面喝灰還差不多」井上雄的嘴臉囂張,目空一切,站在那裡倒是引起一些島國人的歡呼。

    而電視訊號傳遞到華夏後,立刻引起軒然大波,言論是自由的,每個人都有抒發自己觀點的自由。但是作為公眾人物,是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如果因為某些不當的言行,造成極為不好的影響,是很不得體的事情。

    特別是一個著名的主持人,居然在直播的時候,公然評價另一個民族,用一些不得體的形容詞。這一下激怒華夏的媒體人。

    在一檔體育賽事的直播中,華夏老牌的主持人宋伯熊,就公然說:「井上雄說的那些言論是很不得體的,是很不妥當了如果尚濤跑贏了怎麼辦?難道他真的去跳東京塔,再沒有形成事實前,作為一個公眾人物,是不能隨意的亂講。如果這次尚濤真跑贏了,我建議井上雄不要去跳東京塔,改吃一公升大便

    隔著電台的電波傳蕩,不過五分鐘井上雄就正面回應宋伯熊的建議:「如果尚濤能跑贏,我吃一公升的大便,如果渡邊守跑贏了,請宋伯熊喝半公升小便,而且還要電視直播」

    面對井上雄的挑釁,宋伯熊直接把頭一點答應下來。這一下在媒體圈引發軒然大波。除非兩個車手跑成平手,要不然兩個著名的主持人,必然會有一個吃便便,從目前得到的數據來看,宋伯熊喝小便的可能性更大。

    於是世界媒體在看熱鬧的同時,又給今天的衝突定性,稱之為雙雄相爭。不管最後誰輸誰贏,都將會有其他的連鎖反應,原本只是一場極為單純的私下約賽,但卻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下,越鬧越大,越鬧越大,已經到了無法收拾與控制的局面。

    伊莫拉賽道裡面,直播的車輛越來越多,世界各國的媒體也全都圍了過來。原本想要採訪兩個當事人,但卻都被當地的保安阻攔。隨著道路被清理,清障車又在跑道上轉了一圈,把道路上的障礙物與小石子全都清掃到一邊。

    隨著一切準備都妥善完畢後,玄齊與渡邊守互望一眼,一直彬彬有禮的渡邊守,忽然走到玄齊對面,張口對玄齊說:「你覺得你能跑得過我嗎?」

    玄齊倒是自信張揚,望著渡邊守不卑不亢說:「不跑上一跑,鹿死誰手,為時尚早。」

    「我聽說你跟松阪三郎賭了十億美元,現在認輸還來得及。」渡邊守那雙晶瑩的大眼睛裡面呆著一絲華光,有著一分貓捉老鼠的假慈悲:「畢竟十億美元都一筆很大的財富不要因為一時衝動做了自己無法控制的事情,到時你可就罪過大了」

    玄齊詫異,這個快要死的小鬼子,會有這麼好的心?就在玄齊詫異的時,老黿低聲說:「他在動搖你的自信心,通過這種方式讓你失去求勝的慾望。」

    這個小鬼子果然包藏禍心,玄齊窺破其中的門徑後,臉上露出笑容:「國寶級的車手,什麼時候變得不自信了,不光用技術比賽還要用上攻心術,這還真是讓我好生意外。」

    聽到玄齊這樣說,松阪三郎一時疑惑,想不到奸猾的玄齊居然看穿了自己心思,伸手摸了摸腦袋,遮掩住臉上的尷尬,而後壓低聲音說:「那就賽場上見分曉」

    玄齊把頭一點,滿滿自信的說:「那就在賽場上見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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