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術超能】《修真教授生活錄》作者:縱馬昆侖(已完成)

   關閉
52蘿蔔頭 2013-9-17 20:08:22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836 2661769
suwll 發表於 2014-10-3 14:02
第757章 渡劫(二)

劫雷並沒有讓張慶元等太久,‘咔擦’一聲,烏云砸下了一道雷電,劃破長空,讓整個天地都猛的一亮。

劫雷實在太快了,快到張慶元差點沒反應過來,那道足有小孩胳膊粗細的閃電就劈到了張慶元身上!

強烈的轟擊把張慶元瞬間從天上轟到了地上,將地上砸出一個幾米深的大坑,張慶元渾身像是被火燒了一樣刺痛,痛楚的感覺足以比得上張慶元才挨過的導彈!

但這一次張慶元體表病沒有什麼傷痕,只是看起來極為狼狽,但因為速度太快,而且突然爆發的閃電又刺眼,所以也沒有人看到張慶元的慘狀。

張慶元吐出一口淤血,有些憤怒的仰頭朝上看去,半空中烏云滾滾,極目遠眺也根本望不到邊。

張慶元身形一縱,再次飛身上天,渾身真元游走,化解剛剛體內翻騰的氣血,就在此時,天地猛地一沉,張慶元有了第一次的經驗,立刻沖天一拳朝上迎去!

拳道神通在他大成之后還從沒用出來過,這一次被他運足全力砸了出去!

拳道神通全力爆發,兇猛的攻擊將張慶元渾身真元抽取而出,在拳鋒上瞬間幻化出一顆巨大的拳頭,正是張慶元拳頭的模樣,同直劈而下的閃電猛烈的撞擊在了一起!

“轟!!!”

兩道磅礴的能量爆發,張慶元被轟擊造成的氣浪再次狠狠掀飛了出去!

這一次張慶元再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非常爽,一種通暢的感覺從內到外,三萬六千個毛孔像是被洗刷了一道一樣。

張慶元之前就感覺到拳道神通不凡,畢竟當初以他金丹期的境界,就算能發揮出元嬰期的實力,但依然比出竅期的乾運依然相差整整一個大境界,而他卻憑著拳道神通將乾運擊殺!

雖然乾運之前中了張慶元的暗算,被用了毒,但拳道神通的攻擊力也可見一斑!

而現在,已經大成的拳道神通在實力比當初有了更大突破的張慶元手中手使出來,比當初厲害了十倍不止!

看著似乎被激怒的劫云翻滾不休,比剛剛更為劇烈,張慶元嘴角浮起一絲弧度。

他想到了一指神通,這么長時間以來,張慶元的一指神通一直處在瓶頸,無法突破,而這一次對張慶元來說是一次非常好的機會,他怎么會放過。

半空中的劫雷在醞釀下一次兇猛的攻擊,而張慶元也在醞釀一指神通的威力!

“咔擦!!”

一聲電閃雷鳴,轟然落下兩道劫雷,直奔張慶元而去!

看到突然間來了兩道劫雷,張慶元瞬間瞪大了眼睛,看到轉瞬而來的劫雷,張慶元心里大罵一聲,趕緊伸指朝著天空而去!

一指神通爆發出一道精純的能量,順著指尖直通蒼穹,將一道劫雷攔腰斬斷,而另一道劫雷卻已經轟了過來,砸到了張慶元身上!

張慶元再次被這股恐怖的力道砸了下去,渾身電光閃爍間,他比第一次更慘,將地下砸出一個驚人的深坑,四周一片焦黑,絲毫不下于張慶元用火燒的程度!

這一次吳老等人看了個真切,同時看到一個光球從半空中落下,砸到了地上,讓他們呆若木雞,不明白那是什么東西,而眾人中風在天修為最高,勉強能看出那是一個人形,心底不由自主的生起一個念頭——那不會是張慶元吧?

張慶元被砸進深坑后,渾身痛的像是骨頭全部斷裂一樣,沒有一個地方舒坦的,張慶元從頭罵到尾。

“這簡直是玩我,竟然還兩道劫雷一塊兒下來,這是要殺人啊!”

雖然張慶元現在慘到極點,但罵了一會兒后,從他黝黑的已經看不出本來面目、還沾了不少土的臉上浮起了一片笑容,露出了潔白醒目的牙齒。

四九雷劫,四道劫雷,他已經全部渡過了,這意味著他已經成功渡劫,按照師父的記憶,接下來就會有靈氣灌體,助他穩固元嬰期的境界。

但是,張慶元抬頭望天,卻并沒見到劫云有消散的跡象,反而依然翻滾不休,這個情況讓張慶元臉上的笑容一僵,手腳并用的爬了起來,牽動了身上的傷口,痛的他一聲慘叫,卻顧不得,身形一縱再次上了半空!

半空中的壓力不僅沒有絲毫消退,反而比剛剛更加深悶,這讓張慶元的心一沉,一種不祥的預感在他心頭升起,呆呆的環顧四周,喃喃道:“賊老天,你不會還要玩我吧……”

似乎為了回應張慶元的話,天空中猛然一亮,瞬間三道小孩手腕粗的閃電直奔他而來!

看到竟然出現了三道閃電,張慶元臉色都變了,驚駭的望著閃電,大腦竟然有了剎那間的短路!

不過強烈的危機感終究讓張慶元瞬間回過神來,咬牙怒喝一聲,左手一拳轟出,右手一指伸出,拳道神通和一指神通同時爆發!

天地之威不可擋,但張慶元卻誓要壓過去!

別人四道雷劫,憑什麼我七道雷劫?

這個時候,張慶元甚至沒來得及回味師父的記憶,要知道,他師父吳道子當初的每一道劫雷都沒有他的威力大,也沒有他的劫雷粗!

張慶元此刻心里怒到了極點,渾身真元激蕩,氣勢攀升,如怒目金剛一般,狠狠的,用力的,將自己的神通發揮到了極致!

“轟隆!!!”

“咔擦!!!”

猛烈的攻擊,強烈的沖撞,兇猛的爆炸,讓這片天地瞬間亮成白晝!

一拳轟碎一道劫雷,一指斬斷一道劫雷,但還有一道劫雷狠狠砸在張慶元身上,炸的他皮開肉綻,身體被強烈的沖擊力撞飛,如彗星一般帶著光芒遠遠飛了出去!

“噗!”

張慶元再也阻擋不了胸腔中的翻滾,一口精血脫口而出,而人也瞬間飛出了郊外,如一顆炮彈一般,砸進了一座山峰中!

地動山搖,石崩土裂!

張慶元這一次渾身是血,皮開肉綻,體內真元也像是被抽空了一樣,全身空蕩蕩的,而此時他腦海里還在想著:要是再來一道,老子真要被你玩死了…… 本帖最後由 suwll 於 2014-10-3 14:04 編輯

52蘿蔔頭 發表於 2014-10-3 20:53

《修真教授生活錄》第758章  人呢?

張慶元終究沒有悲催的等到下一波劫雷轟炸,但也沒享受到渡劫後的靈氣灌體,就這麼蜷縮在在被他轟出來的山洞中,眼睜睜的看著外面的天空放晴。

很顯然,劫雲退走了。

“你大爺的!”張慶元有氣無力的哀嚎道。

剛剛要不是被第三道劫雷擊中前他咬碎了嘴裡的靈丹,現在還不知道他是什麼樣子。

喘息了一會兒後,張慶元盤膝坐在山洞中開始調息,感受著渡劫之後,自己身體的變化。

渡過四九雷劫後,丹破成嬰,當體內真元全部轉化為嬰元之力後,就穩固在了元嬰初期。

但是,張慶元悲催的是並沒有感受到五顆金丹有破裂的征兆,這讓他開始有些慌了。

“難道是因為缺了最後的靈氣灌體?”張慶元腦海裡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再或者是因為我的金丹跟別人不一樣,難道……需要渡……渡五次劫?”

一想到這點,張慶元頓時渾身一僵,臉色都變了。

“要是這樣,那我哪還有命……渡一次都差點沒被整死,再來四次,那不連渣都不剩了?”

張慶元哭喪著臉睜開了雙眼,痛苦、鬱悶的直揪頭發……

而與此同時,在玉泉山中,吳老等人看著烏雲退去,天空再次放晴,都從那棟小樓走了出去,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四周東倒西歪的樹木,裡面的水泥路和柏油路都被掀飛。還有散落的到處都是的各種殘垣碎屑和垃圾。

路燈不見了、垃圾箱不見了,連執勤的板房都不見了……

吳老嘴角抽了抽,心裡有了一種要罵娘的沖動,但想想這些都是張慶元弄出來的,最終還是忍了。

一路走去,他們接連在地上發現兩個焦黑的深坑,一個還能勉強看到底,另外一個只能看到裡面黑洞洞的,什麼都看不清。

風在天等人走在吳老周圍,目光呆滯的四處張望。剛剛他們在房間裡面根本沒有感受到太大的沖擊。更何況張慶元布置有防御陣法,將威力全都聚在陣中,他們自然感受不到其中的狂暴,而現在。他們看到的景象跟颶風過境沒什麼兩樣。甚至要更慘烈一些。畢竟颶風可不會把水泥路給掀起來,要知道這裡可是玉泉山,路的質量在全國也絕對能排上號。

跟風在天他們不一樣。張曉芬他們根本沒心思四處張望,而是直接往吳老以前的小樓快步走去,他們擔心的是張慶元怎麼這麼半天了還沒一點消息。

當跑到那棟坍塌的廢墟那裡,一片狼藉,張曉芬幾人焦急的跑過去大喊道:“小元!”

“哥!”

可是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回答。

張曉芬他們臉色立刻就變了,沖過去就要扒廢墟,吳老趕緊出聲制止道:“你們別忙活了,讓他們找吧,他們擅長。”

聽到吳老的話,風在天趕緊跑過去把他們勸開了,在他們都被勸到一邊後,風在天閉上雙眼,突然雙手一揮,異能‘固’立刻作用了出來。

一瞬間,在風在天的操控下,他身前二十米的范圍全部被凍結住了,裡面的一切都在風在天的腦海裡纖毫畢現,隨著他的異能作用,地上的那些殘垣全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強大的壓力擠成粉末。

看到風在天竟然這麼厲害,張曉芬幾人都看呆了,隨後反應過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片廢墟,但始終沒有看見張慶元的蹤影,這讓他們的心又揪在了一起。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後,風在天睜開了雙眼,皺了皺眉道:“奇怪,張先生不在裡面……”

聽到風在天的話,張曉芬幾人臉色一變,趕緊圍過來,陳海生焦急道:“風先生,怎麼會不在呢,剛剛坍塌的時候他明明還在裡面啊?”

風在天猶豫了一下,看了看吳老,欲言又止。

吳老頓時皺起了眉頭,揮手道:“有什麼話你就說嘛。”

風在天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隨後說道:“剛剛電閃雷鳴的時候,我看到過半空中有個身影,似乎就是一個人,在剛剛那種情況下,能出現在這裡的,除了張先生我也想不出有別人,所以……我猜張先生應該離開了。不過這也是我的猜測。”

聽到風在天的話,陳海生和張曉芬都呆了呆,而陳鵬和張晚晴對視了一眼,想起張慶元曾經帶他們上天,教他們修真的時候給他們講的事情,兩人異口同聲的道:“渡劫!”

“什麼?”風在天詫異道。

張晚晴和陳鵬眼裡多了一絲擔憂,他們當初可是聽張慶元說過,渡劫只有到了金丹大圓滿才有第一個四九天劫,他們記得當初張慶元才金丹中期,就算坐火箭也沒這麼快啊?

而且張慶元當初說渡劫非常兇險,一個不好就有可能被劫雷炸得魂飛魄散,是修真道路上最兇險的事情了。

一想到這點,兩人臉色都有些發白,而風在天和張曉芬他們都看出了端倪,張曉芬抓住張晚晴的手,道:“小晴,你告訴我,你哥到底怎麼了?”

張曉芬的聲音有些發顫。

張晚晴臉上糾結了半天,最終還是硬著頭皮道:“姑姑,就是我哥修煉的一個過程,這個過程……有點……有點危險,剛剛打雷就是……”

“什麼?”張曉芬立刻失聲驚呼道,一張臉瞬間慘白起來,哆嗦著道:“打雷……打雷……那麼厲害的雷,哪個人能受得了啊?”

說著說著,張曉芬身體一個踉蹌,差點倒了下來,陳海生眼疾手快立刻扶住她,擔憂的道:“曉芬……”

張曉芬怔怔的望著那片廢墟,眼淚就下來了。

“張小姐,你說的是真的?”風在天在一旁對張晚晴低聲道。

張晚晴愣愣的望了望風在天,緩緩搖了搖頭,帶著哭腔道:“我也不知道……”

風在天皺了皺眉,他雖然不能肯定當時那個身影就是張慶元,但卻感覺至少有大半的可能,這讓他的心情也有些沉重起來,為張慶元感到一陣唏噓。
suwll 發表於 2014-10-4 11:29
第759章  張慶元的暴怒

張慶元正在山洞里欲哭無淚的時候,忽然感到自己丹田中有了變化,他一愣,隨即內視查看,立刻發現丹田里的金丹竟然有了融合的趨勢。

張慶元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無論是他師父的記憶還是他的經歷都沒有見過,他也不敢亂動,只能用神識‘看著’。

隨著時間的推移,五彩金丹緩緩向中間聚攏,五色流光也纏繞到了一起,交相輝映,讓整個丹田變得一片燦爛輝煌,煞是好看。

張慶元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就這么一直關注著,他察覺到這似乎并不是什么壞事,心里的擔心也漸漸放了下來。

當五彩金丹完全融合在一起的時候,張慶元立刻感到全身真元運行速度越來越快,而且隨著進入丹田,再從丹田中出來的真元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不再是以前的滾滾洪流,而是如同小溪一般。

但張慶元卻能明顯感到,這細小的真元比以前的真元有了質的差別,蘊含的能量也提升了十倍都不止。

當然,這僅僅是張慶元的猜測,他沒有試驗過,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

就在此時,張慶元忽然渾身一震,他立刻發現丹田中的那顆融合后的金丹開始緩緩破裂,雖然很細微,但這是張慶元自己的身體,他能清晰的察覺到。

這個發現讓張慶元立刻大喜起來,因為這正是丹破成嬰的前兆,說明他沒有出岔子,雖然過程有波折,而且差點被劫雷給玩死,但依然按照正常的軌跡在運轉。

張慶元緊張的‘看著’丹田一點點的出現裂縫,就像蛛網一樣,慢慢覆蓋了整個五彩金丹,而金丹上綻放的光華比之前更加燦爛耀眼,其中蘊含的磅礴能量即使張慶元自己都感到有些心驚,同時又有些興奮。

時間一點點的流走,張慶元的金丹也在一點點的變化,而在山洞外,此刻已經經歷了一個黑夜,再次成了白天。

這一整夜,不僅忙壞了安全局留在京城的所有人,連一小部分軍隊也出動了,全城尋找張慶元的蹤跡,而到第二天,尋找的范圍已經擴散到了京城郊外,卻依然沒能找到張慶元的任何蹤跡。

這個時候成風、旺素吉也回來了,一同回來的還有異能監察大隊的異能者絲和幻,她們兩人在趕過去的時候就沒能找到齊眉,但卻碰到了宋錦茹和那群忍者,其中忍者被兩人殺了四人,抓了兩個,還有兩個人同宋錦茹一起逃走了。

經過審訊,國安局震驚的發現這其中不僅有米國特工參與,竟然還有東北軍區前司令員關澤泰的私生女宋錦茹!

這件事讓吳老震怒不已,將東北軍區現任司令員汪云川罵了個狗血噴頭,并全軍警告一次,同時將東北軍區副參謀長邢玉林抓捕,通過審訊,了解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同時發布通緝令追查宋錦茹。

但宋錦茹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找不到蹤跡,很多人懷疑他們逃到了扶桑,而一旦逃到了國外,想抓捕就非常困難。

但是,最讓吳老和張曉芬他們擔心的不僅僅是張慶元失蹤,還有齊眉的失蹤,每當想到齊眉為了張慶元不惜以身犯險,只身往東北跑,而且還為了減少325師的傷亡,獨自一人引開米國特工,吳老他們都忍不住心里一痛。

而張曉芬和張晚晴在為張慶元落淚的同時,也不免為齊眉而哭,但這么多天過去了,不僅325師全部進山搜索,東北軍區又調了兩個師進山展開了地毯式的搜索。

可是,截止到現在,依然沒能找到任何齊眉的任何蹤跡。

棒子國。

火狐歷經艱險,在北高麗有好幾次差點被抓住,九死一生的火狐最終靠著自己的能力和經驗一路穿梭,殺掉幾名士兵后穿越封鎖線,逃到了棒子國。

進入棒子國的火狐瞬間有了再世為人的感覺,但他卻不敢有絲毫的耽擱,他知道自己這些天已經浪費了不少時間,所以在來到棒子國后他第一時間就聯系上了總部。

此刻的火狐站在機場,看著眼前送他回去的飛機,又轉過頭看向西邊華夏的方向,眼里閃過一絲復雜,嘆了口氣,轉身上了飛機。

張慶元從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么舒坦過,渾身洋溢著溫暖的感覺,絲絲嬰元之力在經脈中流淌,讓他如同置身于溫泉之中,不僅如此,他的靈魂也一片舒暢。

張慶元剛剛才發現自己的靈魂境界不知什么時候到了出竅初期,隨后他想起了自己昏迷的時候,進入那片灰色的霧氣中,立刻明白了,當時恐怕是萬道珠的護主行為。

張慶元笑了笑,身形一動,站了起來,感受著身體里充盈的嬰元之力,他明白,自己已經徹底穩固在了元嬰初期,但對于自己的實力,張慶元相信,至少再見了乾運,恐怕就不是他逃,而是乾運逃了。

不過乾運早已經死了,張慶元也只是猜測,至于現在的他能不能比得上出竅初期的實力,還需要打一架才知道,但張慶元有這個信心。

現在的他擁有天級法寶點睛筆,還有大成的拳道神通和一指神通,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強大。

雖然張慶元現在很想進入萬道珠進入下一根絲線,去學習新的技能,但也明白,自己昏迷了這么久,而且這次出來的時間也不短,恐怕家人們都該急瘋了,他必須要回去跟他們說一聲。

張慶元當時蘇醒后就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隨之就準備渡劫,只勉強察覺到自己是在吳老的住所,旁邊只有姑姑他們四人,卻沒有見到齊眉,想到齊眉這么長時間沒有自己的消息,肯定會焦急萬分。

張慶元立刻從空間戒指中取出手機,才發現這么長時間沒用,手機已經沒電了,張慶元只能先去找姑姑,然后再給齊眉打電話。

歸心似箭,張慶元縱身出了山洞,,辨別了一下方向后,就徑直朝著京城的方向飛去。

之前張慶元被劫雷砸飛至少幾十里路,而現在的他境界提升下,實力翻了十倍都不止,速度也有了極大的提升,幾乎片刻功夫就到了玉泉山。

此刻玉泉山跟往日沒有太大的差別,張慶元神識一掃就找到了吳老等人,姑姑、姑父,張晚晴和陳鵬都在那里,而且他的老師華老和師兄向為民也在那里。

因為吳老的小樓被毀,所以又重新給他安排了一棟小樓,與他之前的房子格局差不多,也是一進門一個大客廳。

當張慶元來到客廳的時候,所有人看到他的一瞬間全都愣在了那里,但片刻后,張晚晴尖叫一聲:“哥!”

喊的同時,張晚晴就發瘋似的沖了過來,眼淚再也忍不住,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飄落而出。

張慶元一怔,趕緊上前兩步,此時張晚晴也撲了過來,鉆進了張慶元的懷里,緊緊的抱住張慶元的腰,泣不成聲。

張曉芬、陳海山和陳鵬也趕緊走了過來,看到張慶元完好無損的站在這里,他們心里的石頭就落了地,但張曉芬三人的眼淚還是忍不住流了出來,這一次卻是欣慰的淚水,連陳海生眼里都多了一絲晶瑩。

“姑姑、姑父、小鵬。”張慶元給他們仨打了聲招呼,又朝遠處的吳老、華老和師兄點了點頭,他們顯然是不想打擾張慶元同親人間的團聚,所以并沒有第一時間過來,不過他們的臉上也都浮起了笑容。

吳老指著張慶元道:“看吧,我就說這小子厲害著呢,怎么可能有事。”

華老兩人連連點頭,這段時間因為藝術大賽之后的風潮,讓華老飽受爭議,風浪一聲高過一聲,華老知道這個時候任何的辯解都是無力,他快刀斬亂麻發布的那個聲明,立刻將這場風潮止了下去,雖然依然議論紛紛,但也沒有像最開始那么火爆了。

不過華老也知道,這一切都要看一個月后張慶元的公開作畫,但隨著時間一天天的臨近,張慶元先是昏迷,隨后又失蹤,讓華老也擔心不已,他擔心的倒不是名譽問題,主要還是張慶元個人。

不過現在張慶元完好的回來了,他也舒了口氣。

“怎么哭的這么傷心,哥不是回來了嗎?再哭就真成小花貓了。”張慶元一邊拍著張晚晴的背,一邊笑著道。

張晚晴卻只是抱著張慶元,一個勁兒的哭,抽噎著想說話,但因為心情激蕩之下,卻根本說不出話來,啞然失聲。

張慶元無奈的笑了笑,一絲真元隨著他的手進入了張晚晴的身體,這才將她緊張的神經松緩了下來,哭聲也漸漸低了下去。

“姑姑,你把電話給我,我給齊眉打個電話,走這么長時間了,也不知道她該擔心成什么樣子了。”張慶元對張曉芬道。

聽到張慶元的話,不僅張曉芬臉色一僵,屋里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一瞬間,客廳里變得靜可聞針。

張慶元心中一沉,從這種氣氛中他察覺到了不妙,他環顧四周,每一個人都在躲著他的眼神,讓他心里多了一絲不好的感覺,張慶元立刻轉身看向張曉芬,沉聲道:“姑姑,齊眉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這……這……”張曉芬臉上一片惶然,欲言又止,支支吾吾的想說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張曉芬的這個反應讓張慶元心里更加焦急了,不由大聲道:“姑姑,你倒是說話啊,齊眉到底怎么了,你要急死我啊?”

“咳咳!”吳老咳嗽了兩聲,走了過來,緩緩道:“慶元,我來告訴你吧,你先聽我把話說完,先不要激動。”

聽到吳老的話,張慶元更加確信齊眉出了事情,這讓他的臉色更加難看了起來,張晚晴察覺到哥哥情緒的波動,也止住了哭聲,站到一旁,不敢再吭聲了。

張晚晴知道當初哥哥能選擇齊眉,是下了很大決心的,為此他也不得不舍棄季若琳,哥哥最重感情,他跟齊眉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兩人感情的深厚張晚晴全都看在眼里,這次如果知道了齊眉的事情,還不知道哥哥會急成什么樣,有會有什么樣的舉動。

張慶元沒有說話,眼神緊緊的盯著吳老。

在張慶元目光的注視下,吳老竟然破天荒的第一次感覺到了深重的壓力,呼吸也情不自禁的急促了起來,這讓他心中一驚,顯然張慶元的實力比之前又有了很大的提升。

“慶元……你別那么緊張,你搞得我都有點緊張了。”吳老苦笑一聲,緩緩道。

張慶元這才察覺到屋里所有人的緊張,趕緊將氣勢收了回來。

吳老感覺到氣息頓時舒暢多了,深深的吸了口氣后,道:“慶元,齊眉失蹤了。”

“什么?”張慶元驚聲道,臉色一變道:“究竟怎么回事,她怎么會失蹤呢?在哪兒失蹤的?查到什么線索了沒有?”

聽到張慶元如連珠炮似的問題,吳老無奈的嘆了口氣,拍了拍張慶元的肩膀道:“你先別激動,聽我把話說完。”

張慶元心中雖然焦急萬分,但還是強壓下急躁的心緒,看著吳老。

吳老想到齊眉的事情,心里嘆息了一聲,緩緩道:“事情還要從你昏迷說起,在你昏迷后,齊眉幾天找不到你,就來到了京城……后來,她聽說要去長白山才能找到參王,非要趕過去,我派人守著她,誰知道她手中有你給她的符箓,竟然偷偷跑掉了,等我反應過來后,才知道她已經坐上了飛往長白山的飛機,而且,在從我這里偷跑出去后,她就遇上了米國的特工,把她抓走,但好在有你給她的符箓,這才沒事,反而把那個特工異能者殺掉……”

吳老也是后來從旺素吉的分析知道,齊眉之所以能做到這些,恐怕都是張慶元給她的符箓,否則靠她自己根本做不到。

聽著吳老的敘說,得知米國特工依然陰魂不散的追過來,還要抓齊眉,張慶元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眼中的寒芒越來越冷,屋里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

吳老雖然感覺再次氣喘起來,但這一次他不敢再多說什么,此刻的張慶元給他的感覺如同一只兇猛的野獸,散發著狂躁的氣息,吳老只能硬著頭皮繼續道:

“在發現齊眉趕往長白山的時候,我立刻讓當地駐軍去接她,隨后他們就一起上山,但在搜索了一段時間后,米國異能特工突然出現……他們太厲害了,即使士兵都有武器,但依然被他們殺了不少,齊眉為了引開他們,單獨跑開了,結果……”

張慶元此刻的臉色已經陰寒到了極點,拳頭捏的‘咔咔’作響,如果不是他竭力壓制,站在他面前的吳老恐怕就要昏厥過去,屋里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

縱然這樣,屋里所有人也感覺如墜冰窟,渾身瑟瑟發抖。

“結果怎么樣?”張慶元緩緩道,聲音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一樣,此刻他的心里對米國中情局、對米國恨到了極點!

如果不是擔心齊眉,此刻的張慶元絕對要立刻飛到米國去鬧他個天翻地覆!

吳老緩了口氣后,臉上的肌肉抽了抽,繼續道:“結果……齊眉這一走就沒有了任何蹤影。”

“我現在去找她!”張慶元厲聲道,說完轉身就要走。

“等一下,那些米國特工被殺的只剩下一個叫火狐的人逃走了,其中還有另外一撥人,是當初東北軍區司令關澤泰的私生女宋錦茹,她得知齊眉去了,找了扶桑殺手去抓她,就是為了要報仇,但她也沒找到齊眉,據我們抓到的扶桑忍者交待,當初齊眉就是被火狐追著跳下山崖。”

張慶元聽到這句話,勃然色變,雖然他給了齊眉不少保命的東西,但想到齊眉一個弱女子,被逼到跳崖,張慶元的心都在滴血,臉色黑得幾欲滴出水來!

張慶元心底默默發誓,一旦找到齊眉,他絕對會殺到米國,把這個霸權帝國打落云端,讓他們嘗到囂張的滋味!

至于那個叫宋錦茹的女人,張慶元立刻將她看成了死人,等找到齊眉再一起算賬!

找我麻煩不算,竟敢把我女人逼成這樣,你們這是在找死!

“他們后來找到了山崖下面,雖然找到了齊眉的痕跡,但齊眉并沒有事,而且還跑了很遠的距離,但是到了一個地方之后,一切痕跡和線索就消失了,就像齊眉突然間蒸發了一樣。這些天我派了幾千人在山里尋找,但到現在為止,依然一點線索都沒有找到。”

“具體在哪個地方,給我經緯度,我過去找。”張慶元緩緩道,眼中的殺意濃烈的吳老這種身經百戰的將軍都不敢同他對視,趕緊扭過頭朝風在天招了招手。

風在天雖然修為不俗,但在這種沉重的壓力下也感到有些難受,得到吳老的招呼后,他趕緊跑了過來,將當時的經緯度告訴了張慶元。

張慶元點了點頭,轉過頭對張曉芬道:“姑姑,你們就在這兒,在我回來前哪兒也別去,我現在去找齊眉。”

張曉芬點了點頭,眼里閃過一絲沉重的擔憂,她知道自己這個侄子最重感情,如果找到齊眉還好,如果找不到,她不知道張慶元會承受多大的打擊,尤其是齊眉這次還是因為她受了這么多的罪,恐怕侄子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小元,不用擔心我們,這里很安全,你出去小心一點,別再做傻事。”張曉芬叮囑道。

張慶元點了點頭,“我知道。”

說完,張慶元身形一縱,瞬間消失在了屋里,速度快到沒有一個人能捕捉到。

望著張慶元消失的方向,張曉芬他們眼里一片擔心,而風在天這些人眼中卻閃過一絲火熱——能夠飛翔,是每一個追求實力的人的向往。

此刻的火狐站在米國新總統辛格的面前,雖然衣服換的筆挺整齊,但依然掩飾不住他臉上的疲憊。

“總統閣下,這次的事情就是這樣,對不起,我會為這次事情負責的。”

火狐語氣沉重道,面對這個新總統,火狐心里有些忌憚。辛格是前議長,在上一屆競選中敗給了奧巴牛,卻沒想到奧巴牛因為這件事被彈劾下臺,而辛格通過非正常情況選舉成為了新總統。

以火狐的級別夠不上總統的支持者,但他是前中情局勞倫少將的信任下屬,而勞倫正是奧巴牛的內閣成員,是他最信賴的人,他不知道辛格在這件事上會怎么對付他。

但讓火狐沒想到的是,辛格擺了擺手,道:“之前的確是我們低估了張慶元的實力,雖然我不想過多的評價前一屆政府,但我依然忍不住說他們愚蠢透頂,在發現張慶元實力那么強之后,就不該再去招惹他,完全可以通過別的方法來對付他,可他們卻偏偏選擇了損失最大的一個計劃。”

聽到辛格的話,火狐心里一涼,雖然辛格沒有提過奧巴牛和勞倫的名字,但話里的意思卻全都是針對他們。

但辛格卻話鋒一轉,看向火狐道:“雖然這次你損失了這么多下屬,更有幾名頂尖異能者,但這也只是前一屆政府愚蠢政策的延續,責任并不在你,所以你不用擔心。”

聽到辛格的話,火狐一呆,他沒想到辛格竟然又這么說,讓他有些措手不及,趕緊恭敬道:“謝謝總統閣下。”

辛格沉聲道:“雖然我對他們的作為感到非常不滿,但我現在既然成了總統,就不得不為他們的錯誤買單,恐怕你現在不知道,米國的民眾依然對這次的事情非常不滿,游行情況比以前多了很多,不少評論性網站出現了越來越多的攻擊言論,批評我們政府的不作為。而且,據我們估計這還不是最嚴重的,一旦有了新的的導火索,絕對會引發更大、更嚴重的問題,我們不得不考慮!”

火狐靜靜的聽著,等待著辛格后面的話。

“所以,張慶元必須要解決,否則誰也無法估計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國際也會嘲笑我們國家的軟弱。”

辛格敲了敲桌子,道:“據調查到的消息,張慶元有一個當初差點成了他女朋友的女孩,現在正在我們國家,而且……據你的同事調查到的消息,張慶元現在已經恢復,雖然失蹤了,但我相信他一旦聽到這個女孩子的消息時,一定會再次來到米國,到時候,我不相信他還能逃走第二次!”

辛格臉上閃過一絲冷漠的笑容,他心里還有一句話沒有說,那就是一旦他解決掉了張慶元,就證明他比奧巴牛強,能夠扭轉米國現在的情況,贏得更多的支持者和贊譽。

火狐心里一沉,立刻明白辛格為什么要立刻見自己,抓這個女孩子的任務,以及布置陷阱的任務,將會有他一份,如果能解決了張慶元還好,如果解決不掉,被暴怒的張慶元殺掉,那也是他倒霉。

想到這點,火狐心里一片黯然,沉默著低下頭,沒有吭聲。

火狐不吭聲,辛格卻微笑著看向火狐,道:“火狐,我知道你這次經歷了很多艱險和困難,但我相信,只要國家有需要,你依然會服從命令,對嗎?”

火狐心里把辛格罵了個狗血噴頭,但還是躬身道:“是的,總統閣下。”

“這樣非常好,我很欣賞你這樣的下屬,那我就直接給你下命令了。”辛格微笑道,似乎已經勝券在握,看著張慶元葬身在米國的土地上。

“是!”火狐立刻站直身體,大聲道。

“此次工作由軍情局卡魯少將總負責,由他調度指揮,具體工作由你負責執行,希望你能圓滿完成這次工作,如果能順利完成,我親自為你舉行授銜儀式,提升你為準將!”辛格對火狐的態度非常滿意,終于給了個甜頭。

火狐一怔,卡魯是軍情局的人,以前同他們中情局有些不對付,而現在卡魯成了自己的上司,讓火狐心里更為憤懣起來。

自己心里雖然有苦說不出,但到了這個地步,也由不得他說什么,火狐深吸一口氣,大聲道:“是,謝謝總統閣下信任!”

張慶元飛行在半空,臉上已經平靜了下來,但心里的怒火和殺機卻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家人就是他們的禁區,他看的極重,更何況這次齊眉是為了他才跑過去,遭了米國那幫畜生的毒手。

一想到這里,張慶元對米國的殺意就止不住的噴發!

“小眉,你為什么這么傻……為什么要去長白山……”

張慶元腦海里不住的浮現他和齊眉之間的點點滴滴,第一次相識,是他租房子,齊眉靜靜的站在門口,看著他走過來,雖然在微笑,但眼里還是有一絲掩藏不掉的愁緒。

后來張慶元才知道,當初她父母剛去世一個多月。

再到后來,張慶元給她介紹工作,再到她出國,一聽到她出事就立刻趕到扶桑,想到后來黃老給張慶元說的,齊眉工作非常努力,就是為了不給自己丟臉,張慶元就感覺到心如刀絞。

“傻姑娘,你為什么那么傻……我沒事,我沒事的……”

張慶元眼里一片回憶,滿腦子都是齊眉俏麗的倩影,兩人在一起后,齊眉臉上整天洋溢著幸福的微笑,那種發自心底的滿足,讓張慶元也深受感染,兩人之間的感情日益深厚。

一起出國交流,一起起床、一起吃早飯,一起逛街,一起修煉……兩人雖然時間不長,但值得回憶的事情卻太多太多了……

而現在,齊眉卻因為幫自己找參王,被兩撥混蛋頂上,到最后竟然被逼到跳崖,這種仇,這種憤怒,張慶元豈能忍受得了?

點睛筆在空中急速劃過,一路風馳電掣,張慶元將速度提到了最快,絲毫不在意急速之下帶來的強烈對流!

幾十分鐘后,張慶元來到了長白山中,來到了齊眉當初失蹤的地方。

站在這個地方,仰頭望向頭頂的懸崖,想著當初齊眉絕望之下從上面一躍而下,他耳中似乎聽到了齊眉的聲音:“老公……”

這一刻,張慶元心疼到了極點!

緩緩閉上眼,張慶元放出神識,完全籠罩整個長白山脈,在神識提升到出竅期后,張慶元的神識已經能夠覆蓋一千多里的范圍。

在張慶元的神識中,長白山中的一切瞬間出現在他的腦海中,就像一幅立體畫面一樣,纖毫畢現。

在畫面中,張慶元看到了仔細搜索的士兵,看到了山林間跳躍的各種動物,也看到了東北虎,還看到了一些高品的珍貴人參,張慶元并沒有在意,依然一點點的搜索,一點點的查探。

就在這時,張慶元心中一動,看到了一株在地下穿行的人參!

這應該就是那個參王無疑了,張慶元沒有理會它,繼續搜索,但直到張慶元將這千里方圓完全搜索完畢,也沒有發現齊眉的絲毫蹤跡,只感覺到自己的符箓被激發過的痕跡,但對尋找齊眉沒有一點幫助,只能增加他心底的傷痛。

張慶元睜開眼,傷心和痛苦如化不開的云霧,籠罩了他的雙眼、他的心……

“齊眉,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張慶元突然仰天長嘯,嘯聲滾滾,如平地驚雷,震得大地都為之一顫,百獸驚恐,所有搜尋的士兵也都被嚇了一跳,待明白這聲長吼的內容時,他們臉上不禁露出駭然之色,心道誰有這么強的嗓子,竟然能喊出這么大的聲音?

就在這時,張慶元突然身影一動,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刻,張慶元已經飛了起來,片刻后又鉆進了土里,到了元嬰期的他,土遁之術更是被他使用的出神入化,在土里如履平地!

參王正在土里穿行,突然渾身一緊,就在它感到強烈的危險時,突然間,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握住!

突然間被人類抓在手中,參王微微裂開一條縫的、像人類眼睛的地方露出一絲驚恐的神色,望著張慶元,嚇得渾身的根須不斷擺動,瑟瑟發抖!
suwll 發表於 2014-10-5 01:13
第760章  大哥,陪我喝酒

張慶元帶著參王從地下鑽了出來,但讓他失望的是,這參王雖然已經開了些神智,但比低等動物也好不到哪里,只有最簡單的喜怒哀樂和畏懼,並沒有太多的思維。

哪怕張慶元用神識搜魂,也發現無魂可搜。

出來之后,張慶元隨手將參王丟進了木靈牌。

五行靈牌張慶元已經得到了三塊,對它的作用也有了不少的了解,靈牌不僅可以消耗真元從其中取出東西,也可以把東西放進去,但必須是屬性相同。

也就是放進木靈牌的東西必須是木屬性、放進金靈牌的東西必須是金屬性……

從這點上來說,單一的靈牌比空間戒指差了不少,畢竟除了五行之外的東西有太多,其中就包括人,但五行靈牌也有它的優點,像參王如果進了空間戒指,里面如同真空,沒有任何空氣和靈氣,時間稍微長一點它就要枯萎死掉。

而木靈牌卻不會,不僅如此,里面充盈的木靈氣對任何木屬性的東西來說都如同他們的天堂!

更何況,當五塊靈牌合一的時候,將會凝結成一枚五行靈牌,自成一世界!

參王被張慶元扔進木靈牌的時候還有些發愣,但它隨即發現這里讓它特別舒服,比它之前待的地方好了無數倍,不由興奮的在里面快速穿行,伸展著它的根鬚,一幅愜意的姿態,剛剛面對張慶元的驚恐早就沒了蹤影。

從空間戒指里取出一縷髮絲,這是當初張慶元特意讓齊眉留下的,當初他還開玩笑,說以後萬一找不到你了,我就做法,用你的頭髮找你,卻不料一語成讖,當初的玩笑話竟然真的成了現實。

但是,張慶元用盡了手段,那縷髮絲也只是在半空中打著轉,根本不指示任何方向,讓張慶元一顆心沉到了底。

出現這種情況,那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尋找的人徹底死絕,連肉身都不存在了,還有一個可能就是有某種高深的陣法或者空間,阻攔了之間的聯系。

張慶元心里感覺是第二種,畢竟經過交合,張慶元的五行之力在齊眉體內生了根,兩人間隱隱有了聯系,如果齊眉真的死了,張慶元不可能一點察覺都沒有。

盡管這是一個稍感安慰的結果,但找不到齊眉,讓他心情變得特別糟糕,同時又有些茫然。

呆呆的站在峽谷中,張慶元像丟了魂一樣,腦海里全都是那道倩麗的身影,恍惚中似乎齊眉轉過頭,對他宛然一笑,含羞道:“老公……”

故事很長,過程很短;懷念很長,相識太短;擁有太長,享受太短……

“我會找到你的……我一定會找到你的……”張慶元喃喃道,眼里已經有了晶瑩閃爍,拳頭緊緊的攥住,骨節發白,如爆豆子一樣‘咔咔’作響。

身形一縱,張慶元飛身而起,一邊飛,一邊尋找,神識不知疲倦的一點點的掃描。

雖然張慶元現在非常想殺到米國,將那些人殺光,但他更知道,現在齊眉不一定困在哪個地方,她會驚恐,她會害怕,她會流淚,她會想念自己!

張慶元必須要盡快找到她!

一天以后,整個東北被張慶元徹底搜尋了一遍,依然沒有齊眉的消息,張慶元沒有停止,繼續向南飛去,搜尋華北、華中……

張慶元執著的尋找著,一遍又一遍的,沒有任何停滯的搜尋,忘記了白天黑夜,忽略了刮風下雨,他的身影遍布了整個華夏,從東到西,從南到北……

他就像一個不知疲倦的機器,哪怕眼眶發紅,哪怕神識消耗,哪怕真元枯竭,甚至有掉落境界的危險,他都沒有停下過腳步,沒有休息、沒有修煉……

但是,隨著找的地方越多,張慶元的心也越涼……

“齊眉!你到底在哪兒!”

站在南海島的一座山巔上,張慶元仰天長嘯,聲音悲戚哽咽,嘯聲滾滾,凄涼的聲音瞬間將從來沒有冬天的南海島拉近了一片蕭瑟之中。

張慶元像一根木樁杵在那里,眼眶里滿是血色,猩紅的如同兇獸一樣,臉上一片落寞之色,如萬年化不開的冰霜,雖然他的樣貌沒有任何變化,沒有任何風塵之色,但整個人卻充滿了暮氣,完全沒有了剛剛突破後的意氣風發和自信!

他就呆呆的站在山巔之上,看起來充滿了蕭冷和孤寂,與天地融為一體,像一個雕像一樣……

“喂——那小子,你在這兒發什么神經呢,被女人給撇了?”

就在這時,一道有些嘲弄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讓失神的張慶元悚然一驚!

豁然回頭,出現在張慶元身前的是一個看起來有些不羈的身影,破舊的道袍,看起來像是幾年都沒洗了,頭發也有些隨意的扎在一起,雖然如此,但整個人卻并沒有什么邋遢的臟兮兮的感覺,反而是一種粗獷的隨性。

“大哥!”

張慶元驚聲道,說著身形一閃,來到了這老道身前,有些驚訝的抓著他的手道:“大哥,你怎么在這兒?”

老道不是別人,正是張三豐,道號通微顯化真人,武當開宗立派之人,到現在也依然是江湖上有數的名門大派,門人弟子萬千。

張慶元當初見老道的時候,他不過後天後期,而那時候老道筑基大圓滿,那個時候的張慶元就看不清老道的修為,到了現在,他以為自己元嬰期應該比這位當初結拜的大哥厲害,卻沒想到依然看不透。

很明顯,老道的實力超過了出竅期,畢竟張慶元的靈魂境界是出竅初期,只要不低于這個修為的,他都能看清。

雖然看不透,但張慶元卻隱隱感覺,老道的修為大概在出竅中期左右,否則高太多了他絕對看不出絲毫端倪。

張慶元不是好奇之人,這個時候更沒什么心情想這些,不過老道的出現,確實讓他落寞的心緒多了一絲慰藉,拍了拍老道的手道:“大哥,陪我喝酒!”

“好,我就念想著你的好酒,這下可有口福了!”老道喜滋滋的搓了搓手,嘿嘿笑道。 本帖最後由 suwll 於 2014-10-5 01:16 編輯

52蘿蔔頭 發表於 2014-10-5 18:38

《修真教授生活錄》第761章  殺回米國!

看到老道涎著臉的樣子,張慶元鬱結的心情不禁為之一松,有些沒好氣道:“大哥,敢情這些年你都沒酒喝啊?怎麼還是老樣子,一聽到酒就眼睛放光……”

張三豐嘿嘿笑道:“喝啊,怎麼沒喝,天天喝,但都沒有你的酒好喝。”

當初張慶元拿的可是他師父吳道子給的酒,怎麼可能差的了,張三豐喝過之後自然念念不忘。

張慶元從空間戒指中取出兩壇酒,一看到酒壇,張三豐眼睛都直了,吳道子當年的酒早就被張慶元和成風老道喝光了,現在的酒是成風老道釀的。

張三豐一把抱過一壇,拍開封泥,頓時嗅了嗅鼻子,閉上眼贊道:“好酒,哈哈,自從跟你一別就沒見過這麼好的酒了,哈哈,老哥今天陪你一醉方休!”

說完,張三豐不等張慶元說話,抓住壇子就往嘴里倒,‘咕隆隆’的灌下一大口,砸吧砸吧嘴後道:“這酒雖好,不過比起當初你給我的酒,好像又差了那麼一點。”

一邊說著,張三豐又往嘴里灌了一大口,笑道:“不過這酒比我這些年喝的酒都好的沒影了,好酒,哈哈,好酒!”

張慶元有些無語的望著這老道,也沒有理會他,拍開封泥,頓時一股清香撲鼻,讓張慶元下意識的抽了抽鼻子,仰頭灌下一大口,甘冽的清流如箭般穿過喉嚨,讓這麼多天處在焦慮和彷徨的他頓時感到一絲清涼,喉嚨里如同久旱逢甘霖。讓他也情不自禁的砸吧了下嘴,學著老道的樣子喊道:“好酒!”

張三豐看了看張慶元,咧嘴笑了笑,把酒壇舉了過去道:“老弟,走一個!”

張慶元跟他碰了碰,也沒有吭聲,仰著脖子就灌,‘咕嚕嚕’的跟喝白開水似的,根本沒有停下來的征兆。

看到張慶元這樣喝酒,張三豐瞪圓了眼。趕緊抓住壇子。硬是給他掰了下來,道:“我說你小子,當這酒不是酒啊,跟牛喝水似的!”

張慶元笑了笑。一臉的苦澀。道:“大哥。我知道你看我不開心,想開解我,但齊眉找不到。我沒辦法原諒自己。”

張三豐皺眉道:“那你也不能糟踐自己啊,跟我說說,什麼情況,我幫你拿拿主意。”

張慶元又灌了一大口酒,沉默了一會兒後,再才緩緩把事情的經過講了出來,聽得張三豐眉頭越擰越緊,捻著散亂的胡須道:“不應該啊,按你的說法她沒死,那就是離開了。”

張慶元點了點頭,有些頹喪的嘆了口氣。

“那她要是逃走了,應該會有痕跡,不是從地上走的,也不是從土里走的,難道是從天上?”張三豐疑惑道。

張慶元一怔,道:“可是我當初給她的只是低級符箓,不可能讓她飛走啊?”

張三豐沒好氣的在張慶元腦袋上拍了一巴掌,道:“你小子是不是傻了,不是她自己飛走的,難道不會是別人把她帶走的?”

張慶元雙眼一亮,道:“你是說?”

“神州結界你找了沒?”張三豐點了點頭道。

“沒有!”張慶元霍然起身,就在他要飛起來的時候,張三豐一把抓住他,道:“我說你這麼猴急幹什麼,我找你有事!”

“大哥,什麼事也得我找到齊眉再說!”張慶元急道。

“我找你也是急事!”張三豐眼睛一瞪道。

“那你快說啊!”張慶元大聲道。

“知道我這次能找到你是因為什麼嗎?”張三豐捻著胡子道。

“唉,大哥,你想急死我啊,有事你就說事,賣什麼關子,你再不說我真走了啊!”張慶元有些毛了。

“得,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實話告訴你吧,我之前在漠北那邊,前天經過一個集市的時候,偶然在電視上看到關于你的尋人啟事,說找你有急事,讓你趕快回京,我這才到處找你,總算在這里找到了!”張三豐道。

聽到張三豐的話,張慶元愣了愣,臉色一變道:“難道是吳老他們?他們找我幹什麼?難道京城出什麼事了?”

張三豐攤了攤手道:“那我怎麼知道,我這兩天找你的路上看到電視上到處都在放你的尋人啟事,還有豎在樓上的那種大電視上也在放,而且說得還很急的樣子,看來應該事情很急。”

張慶元心里一瞬間亂了,身形一縱就朝著京城的方向飛去,這次張三豐沒抓住他,也飛了起來,看到張慶元踩著點睛筆,竟然一轉眼的功夫就成了個黑點,張三豐頓時瞪大了雙眼,喃喃道:“這小子速度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快了?”

再等張三豐回過神來,張慶元已經連影都看不見了,趕緊大喊道:“你小子倒是等等我啊,真是的!”

說完,張三豐手一揮,一柄飛劍出現在身前,見風就長,瞬間漲到一丈,張三豐身形一閃到了飛劍上,朝著張慶元消失的方向就追了過去,嘴里還在嘟嘟囔囔的。

張慶元心里此刻已經心急火燎,就像張三豐說的那樣,能在每個城市都弄這樣的廣播,而且還能讓恰好經過的張三豐看到,明顯播放的非常頻繁,而花了這麼大的力度,很明顯出了很緊急的事情,不過至少有一點,吳老沒事。

但是,吳老沒事不代表家人沒事,現在他已經失去了齊眉,他不想再失去任何親人了。

張三豐追上後,一直打量著張慶元腳下的點睛筆,嘖嘖稱嘆道:“哎,老弟,你啥時候弄了這麼個好東西,乖乖,天極靈器啊,還有沒,回頭給我也弄兩件吧?”

張慶元差點沒噴出一口血,沒好氣的瞪了張三豐一眼。沒有理會他。

而張三豐沒有氣餒,繼續道:“這靈器原形像長矛,但又跟長矛不太一樣,像槍又不是槍……咦,我怎麼感覺那麼像一支毛筆?”

上一次張慶元見張三豐的時候,吳道子並沒有露面,只是告訴張慶元,這個人雖然看起來有些怪,但天資著實驚人,而且在他的觀察中。張三豐修煉的時候明顯悟性驚人。即使是他都比不上。

吳道子因為畫人擅長,對面骨有很深的研究,當時他就斷言張三豐雖然不拘小節,但卻是值得深交的忠義之人。所以才讓張慶元去攀談。並給了張慶元好酒。

當時點睛筆在吳道子手中。所以張三豐並沒有見過。

張三豐看了看張慶元的點睛筆,又看了看自己腳下的飛劍,一臉鬱悶的道:“可憐老道我修為比你高。使用的靈器比你差了十萬八千里,這讓我心里怎麼能平衡啊,老弟,你也不同情哥哥?”

張慶元來個充耳不聞,根本不理會張三豐,一個勁的埋頭趕路。

張三豐見張慶元不理會自己,也不生氣,一會兒跟著他趕路,一會兒嘴上又忍不住的叨叨絮絮,無非是這些年的見聞和經歷,但說了幾句後,話題就引到法寶上來了,說他如何如何艱辛,如何如何困難,才弄到現在的飛劍,讓張慶元無語到了極點。

不過張慶元從頭至尾都沒有理會張三豐,;兩人一路風馳電掣,一個小時後就到了京城,可見張慶元的速度比以前快了幾倍都不止。

到了京城後張慶元直接朝著西北邊飛去,同時神識鎖定到了吳老的地方,立刻發現姑姑、姑父、張晚晴和陳鵬都在,讓他心里立刻松了口氣。

但同時張慶元心底立刻又升起一股疑惑:既然他們都沒事,吳老這麼著急的找我做什麼?

在張慶元疑惑的時候,他和張三豐已經到了吳老的住處,張慶元徑直飛進了客廳。

客廳里的人再次被他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再見到一身道袍,不修邊幅的張三豐,都愣了愣,屋里霎時間變得鴉雀無聲。

還是張慶元率先打破沉默,迎著吳老就走過去道:“吳老,這麼急著找我,出什麼事了?”

吳老一臉苦笑和無奈,朝一側招了招手,道:“還是讓他們跟你說吧。”

張慶元一愣,轉過頭,讓他驚詫的是,走過來的幾人竟然是季騰國、汪慧珍兩人。

之前張慶元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家人那里,並沒有注意到還有他們兩人。

看到兩人,張慶元一愣,趕緊迎過去道:“伯父,伯母,你們怎麼來了?”說這話的同時,張慶元心里突然一動,臉色一變道:“難道若琳出事了?”

張慶元這麼想並不奇怪,如果不是因為季若琳,季騰國夫婦兩不可能找上自己,更何況還是讓吳老動用這麼大的力量在全國尋找。

季騰國似乎比當初老了不少,看著張慶元,一臉尷尬之色,畢竟當初可是張慶元找吳老,讓他們兄弟倆避免了牢獄之災,也間接的救了他們兩家,讓季若琳不至于陷進火坑,而後來他們季家先是在鄭伯仲來家里的時候對張慶元不待見,接著他又親自帶隊執行楊曉光的命令抓張慶元,他現在又來找張慶元,的確尷尬到了極點。

汪慧珍也眼眶紅腫,明顯哭過好多次,看到張慶元,眼里的淚水再也止不住的流出來了,同季騰國對視一眼,兩人同時腿一軟,就要朝張慶元跪下。

張慶元趕緊上前一步將兩人扶住,道:“伯父,伯母,你們這是做什麼,有什麼話好好說,是不是若琳出事了?”

汪慧珍緊緊抓住張慶元的手,哽咽道:“張先生,對不起,之前是我們季家對不起你,但是這……這一次,求你救救若琳,求求你……”

說到最後,汪慧珍已經泣不成聲了。

張慶元臉色一沉,道:“放心吧,伯母,我一定會救她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季騰國臉色有些發白,澀聲道:“一個多星期前,米國方面給我們打電話,說若琳涉嫌一起重大軍火走私案件,要抓捕,我們當時就慌了神,趕緊到米國去,沒想到不僅見不到人,反而被他們訓斥了一頓。後來,他們一個為首的人告訴我,說這起事情還牽涉到你,說讓我們勸你過去,他們才會看情況處理。”

張慶元臉色瞬間變得鐵青起來,他根本不用聽下去了,什麼軍火走私,什麼還牽涉到自己,無非還是他們的老把戲。

前段時間先是針對自己,後來又抓自己的家人,再到後來又抓齊眉,到現在齊眉失蹤,他本想找到齊眉再去找他們算賬,沒想到他們竟然死性不改,竟然又把主意打到季若琳身上去了,張慶元眼中的火焰差點噴了出來,沉聲道:“放心吧,伯父,伯母,我一定會把季若琳救出來的,你們就在這里等我,哪兒也不要去。”

季騰國和汪慧珍兩人點了點頭,一臉茫然的神色。

張慶元轉過頭看向吳老,道:“我去一趟米國,吳老,這里就拜托你了。”

吳老猶豫了一下,道:“我之前通過外交手段向他們打過交道,沒想到老米這次這麼強硬,他娘的,看來是當年沒把他們打怕,現在還敢在華夏人身上動手腳。”

張慶元拍了拍吳老的手,道:“我知道,謝謝你了,老哥,他們這次就是沖我來的,見不到我他們不可能罷手的。”

“哎——要不要帶點人過去?”吳老環顧四周,風在天他們都趕緊上前一步。

張慶元擺了擺手,眼神陰沉道:“不用了,我同我大哥過去就行了,這一次,不把這些仇都報回來,我跟他們姓!”

說完,張慶元對張三豐道:“大哥,還得麻煩你跟我走一趟!”

聽到張慶元竟然叫這個糟老頭子的道士為大哥,屋里的人都驚訝的看向張三豐,而張三豐對眾人的目光渾不在意,擺了擺手道:“一世人兩兄弟,說這些話幹什麼,不過咱可說好了啊,回頭辦完了事,酒可得管夠。”

張慶元點頭道:“這不是問題!”話音剛落,張慶元身形一縱沖天而起,張三豐無語的道:“怎麼老是跟猴子似的,心急火燎的!”

說完,張三豐也飛身離開了!
suwll 發表於 2014-10-7 00:10
第762章  孤注一擲

神州結界,一處白雪皚皚的雪域之地,終年嚴寒,冰雪始終未曾化過。

在這個地方,呼氣成霜,踏雪無痕,不是因為踩不出痕跡,而是因為冰雪存在了太久,早已經變成硬邦邦的冰層。

在雪域深處,一座巨大的宗門橫貫在兩座雪峰之間,看起來霸氣威武,而且非常新,宗門上方刻著三個遒勁的大字——神算門!

在幾個月以前,神算門在神州結界默默無聞,而現在,神算門響徹整個神州結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座巨大的宗門和后方綿延不絕的宮殿,就是前段時間才新建起來的,巍峨雄偉,讓人生畏,即使比之神州結界五大宗門的氣派也不遑多讓,甚至還有過之。

整個雪域上宮殿一座座組成一片大陣,氤氳的氣流環繞,如同仙境。

在一處宮殿里,乾蓮低頭恭敬的走進殿內,‘噗通’一聲跪了下去,低頭道:“師父,弟子回來了。”

坐在大殿中央的是一面頰紅潤的中年人,臉龐微寬,看起來非常和藹,只見他微笑道:“蓮兒起來吧。”

“是,師父。”乾蓮趕緊起身,束手而立。

“那只尋寶貂抓回來了嗎?”中年人喝了口茶,緩緩道。

“請師父恕罪,那只貂被人給殺了。”乾蓮說道,神色間有些緊張,尋寶貂就是金線灰貂。

雖然乾蓮感覺這次自己帶回來的人對師父的作用遠遠大于那只尋寶貂,但他卻依然無法揣度師父的想法,別看整天一副和善的微笑,但每每都讓乾蓮心底感到畏懼。

中年人眉頭微蹙,放下茶盞,眼神凝視著乾蓮,道:“說。”

似乎習慣了師父的說話方式,乾蓮趕緊道:“啟稟師父,這次我跟隨成家的成雅蘭一同去尋找。當找到一座山脈的時候,我們還是晚了一步,那只貂兒背被一個女人用火球符給殺了。”

說到這里,乾蓮感到整個大殿像是突然間冷了下來。一種刺骨的寒冷籠罩住了他,讓他渾身微微發抖起來。

乾蓮嚇得‘噗通’一聲跪了下來,牙關發顫的趕緊道:“不過……師……師父,那……那個女……女人被……被弟子帶回來了……”

“你告訴我,我要那個女人有何用?”中年人的聲音還是不急不緩,似乎并沒有生氣,但他的眼神卻盯著乾蓮。

“師……師父息……息怒,那……那個女人是五……五行之體……”乾蓮感覺氣都快喘不過來了,急的他趕緊大聲道。

“什么!五行之體?”中年人霍然起身,身形一閃瞬間來到乾蓮身前。一手把他抓了起來,眼里一片激動之色。

突然被師父抓了起來,一抬頭,正好碰上師父的目光,乾蓮被嚇得渾身一個哆嗦。語無倫次的道:“是……師父……,是……是五行……”

“她人在哪兒?可曾帶回來?”中年人深吸一口氣道,眼放精光。

“在……殿外,弟……子……”

乾蓮話還沒說完,中年人就將乾蓮丟到一邊,身形一閃瞬間沒了蹤影,乾蓮站在一旁。呆呆的望著門口的方向,一副心有余悸之色,他雖然感覺自己帶來的人應該會讓師父饒過這次過失,但沒想到師父會有這么大的反應。

松了口氣之后,乾蓮頓時感到興奮起來,看師父的樣子。不僅非常滿意,顯然還滿意到了極點,這樣他能得到的好處就會非常可觀。

不過乾蓮對師父的行為卻一直感到不太理解,按說師父已經合體中期,低階的爐鼎對他根本沒太大的作用。為什么這些年每過幾年就會讓他們外出尋找一些金丹期以下、資質出眾的女修,說是做爐鼎讓回來呢。

不過師父的心思極難揣度,乾蓮正在發怔的時候,他的師父已經走回了殿內,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個畏縮的女人!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齊眉!

此刻的齊眉雖然竭力掩飾,但依然情不自禁的流露出自己的驚惶和畏懼,這一路走來,著實顛覆了她以往的世界觀,哪怕張慶元已經給她講過,但也不及這一路的親眼所見,剛進入這雪寒之地的時候,如果不是乾蓮給她一枚玉佩佩戴,她恐怕早就凍死了,而就因為一枚玉佩,讓在渾不覺任何寒冷,反而充溢著一股暖洋洋的感覺。

雖然離開了張慶元,讓她感到莫名的恐慌和害怕,但她卻已經經歷過人世上的不少傷痛和冷暖,又有張慶元愛護,讓她心性比一般女人堅強了太多,一路上都沒有哭,心里暗自打定主意,一旦有機會就要逃走。

即使不能逃走,也要保護好自己,不讓自己受到侵犯和傷害,她期待著有一天,老公駕馭著點睛筆來接她回去。

所以齊眉一直小心翼翼,不敢逾越,不敢吵鬧,也不敢吭聲。

中年人轉過頭,看向齊眉,一臉和煦的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齊……齊眉……”齊眉聲音微顫道。

“好名字,齊眉!”中年人贊道,臉上的笑容看起來極為和善,人畜無害一般。

中年人心里暗暗滿意,雖然這齊眉已經破了元陰,但的確是貨真價實的五行之體,雖然并不算太濃厚,但用來治好自己兒子的先天五行不足,卻是最合適不過的爐鼎。

原來,這中年是神算門的二代長老神云,是神算門現任宗主的師叔,他有一個先天五行不足的兒子,這件事在神算門只有寥寥幾人知道,當初他請他的師父救治,師父也無能為力,只能通過力延緩生機,并斷言除非遇到資質上乘的相合爐鼎才可以解除,所以這些年神云才會讓弟子抓一些資質上乘的女修,但總是差那么點。

哪怕他利用宗派的資源和自己的法力將兒子勉強提升到筑基大圓滿,但他的師父告誡他,如果不能得到五行之體的爐鼎,絕不能進階金丹期,否則必死無疑,嚇得神云再也不敢讓兒子修煉了。

所以。在得知乾蓮竟然帶回一個五行之體的女修后,神云才會高興的忘乎所以。

只是……這齊眉的修為實在太低了,現在連凝氣一層都差的遠,現在只能算剛有氣感。比普通人強上那么點。

不過,乾蓮有信心把兒子的修為再壓制二十年,他則必須在二十年內把齊眉提升到筑基期大圓滿,畢竟要兩人修為相當,才能效果最好。

而且,爐鼎的修為還不能強行提升。

做為爐鼎,齊眉的修為和根基兒與子的根基休戚相關,齊眉根基的穩固程度,決定著兒子以后能走多遠。

所以,神云必須把齊眉的根基打扎實。讓她平穩進步,而做為五行之體的齊眉,神云相信二十年的時間足夠他讓齊眉穩步進入筑基期大圓滿。

神云看著齊眉畏縮的樣子,點了點頭,微笑道:

“齊眉。你以前可曾拜過師門?”

齊眉搖了搖頭,在知道他們是神算門,老公的仇人后,打死她也不敢說出老公的名字,生怕為老公帶來殺身之禍,畢竟以她現在的境界,根本無法估量老公和這個神云孰強孰弱。但在她的心里,老公是一個人,而他們是一個門派,老公對上他們肯定要吃虧。

“那你愿不愿意拜在我的門下,這樣你就和神算門現任掌門一輩,見了掌門也只需稱呼一聲掌門師兄就行。下面還有幾百弟子門人,行走在神州結界,受萬人敬仰。”

神云盡量擺出一副和藹的態度,但在齊眉心中,卻像極了誘拐小紅帽的狼外婆。雖然這樣。但只要他們不傷害自己,不侵犯自己,那齊眉就無法拒絕,她需要自保,留著見老公的那一天,她相信老公一定會來就她,她才剛享受到幸福,還不舍得這么快就死掉。

所以,齊眉猶豫了一下后,點了點頭道:“我……我愿意。”

“放肆,在師父面前,怎么能自稱我?”乾蓮在一旁訓斥道,在他看來,師父以后是要拿這女人做爐鼎,自然用不上好顏色。

“哼,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給我滾出去!”神云怒斥道,憤怒的聲音讓乾蓮心驚肉跳,根本不明白自己說錯了什么,竟然惹得師父發這么大的火,驚慌失措下,乾蓮再次‘噗通’一聲跪了下去,慌忙道:“師……師父……”

“我說的話你難道沒聽到嗎?”神云聲音轉冷,臉色一片陰沉。

“是……是……師父……”乾蓮慌忙爬了起來,踉踉蹌蹌的往外跑去,心里一片混亂和迷茫。

“既然這樣,那我明日稟明掌門,你拜我為師,我道號神云,現在我賜你道號乾眉,以后就是乾字輩弟子。我們宗門不拘小節,你現在對我磕三個頭,就算拜師了。”神云轉過頭,再次換上一副溫暖的笑容。

以神云的身份,他收弟子必須要舉行大典,但對于齊眉這樣一個以后要做為爐鼎的弟子,他根本懶得去那么做,而且齊眉也不可能知道這個關節,畢竟像他們這個輩分的神字輩,已經很多年都沒收過弟子了,自然也不會被她察覺。

看著神云變臉如翻書,齊眉心頭惴惴,不知究竟哪一面才是他,但她心底已經打定主意,面對這個神云,她以后一定要加倍小心謹慎。

不過現在形勢之下,她也只能俯下身子,心里充滿悲憤的磕了三個頭,恭恭敬敬的道:“師父。”

“好徒兒,快快起來。”神云開心至極,趕緊扶起齊眉,滿心得意的道:“走,師父這就帶你去你住的地方,以后沒有師父允許,你就在那里修煉,師父會親自指導你,不到筑基大圓滿,你不能擅自離開。”

說完后,神云就帶著齊眉離開了大殿。


此刻的張慶元,根本不知道齊眉已經在不得已之下拜了他的仇家神算門,他正跟張三豐飛行在太平洋上。

看到張慶元的神色不對,這一路上張三豐再沒有多說話,不過有張慶元扔給他的一壇酒,悠然自得的坐在飛劍上,吊在張慶元的后面慢慢喝著。

張慶元的雙眼一片復雜之色,他本來以為和齊眉在一起之后,季若琳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忘卻。但他現在才發現,她心里依然有季若琳的位置,而且還占據了一席之地,根本沒有一點褪色。只不過之前被塵封了。

而現在,隨著季若琳因為自己出事,讓這片塵封的記憶再次被揭起,讓他想到了很多,心里暗暗嘆息齊眉的同時,又在擔心季若琳的安危。

雖然他知道,在自己沒有露面之前,季若琳應該沒有生命危險,但他不敢賭,萬一米國人只是一個幌子。而因為對自己的仇恨把季若琳殺了,那他就更不能原諒自己了。

因為自己,讓身邊的人一個個遭受災難,這無異于用刀在他的心上割開一個個血淋淋的口子,痛到最苦處。根本說不出。

兩道厲芒在半空中呼嘯劃過,沒有引起絲毫動靜。

米國東部的大西洋中,一處軍事重地的海島上,海島四面滿是燈塔,以前這里只駐守了一隊士兵,而現在,上面沒有一個士兵。但燈塔上都架設了高能轟擊炮。

不僅僅如此,雷達、衛星精準的覆蓋海島的每一處地方,海島底部也埋藏著上萬噸炸藥,這些炸藥同時引燃的威力比核彈更恐怖!

更重要的是,在距離這里幾十海里的兩處海島,還布下了發射裝置的核彈。以及導彈!

可以說,整個周長不足十公里的小島,被布下了天羅地網,而主角之一的季若琳,就所在島中心的一座燈塔的地下室!

一旦張慶元來臨。只要他到達島嶼,進入地下室救季若琳的剎那,所有攻擊將會同時觸發,根本不用任何指揮,全力朝島嶼開火!

之所以選在距離米國本土一百多海里的島嶼上,就是為了不影響國內安全。

而且,一旦張慶元飛臨,衛星將會準確的進行拍攝,將這些畫面保留,在張慶元被證實沒有逃出來之后,將會向全球發布!

季若琳已經在地下室待了一個星期了,從開始到現在,她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從在學校被帶走后,她開始被關在監獄里,隨后就被押解到了這里。

此刻的她有些茫然的坐在地上,呆呆的望著不遠處吃著自己食物的老鼠,頭發枯黃,臉頰蒼白消瘦,早已不復當初的明眸皓齒,肌膚生輝。

眼角的淚痕還清晰的留在臉上,這段時間她不知道哭了多少次,有害怕,有絕望,有驚恐,有茫然。

她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對她這樣。

每當害怕的時候,她腦海里都會浮現那個沉穩的身影,雖然離開了幾個月,那個身影不僅沒有變的陌生,相反還變的越來越清晰。

甚至……她能閉著眼睛毫無誤差的畫出他的面貌,他的身形,因為一切都存在她的腦海。

離開的越久,思念越濃。

尤其是現在孤苦無助,一片絕望,只有那個身影給她安慰,讓她經歷了這么多天的煎熬和孤寂。

一個人的海島,有過狂風暴雨,有過海風肆虐,有過潮漲,有過老鼠來臨,一次次驚嚇,一次次呼嘯,讓她難以入眠,甚至精神恍惚,但一想到那個身影,就給她莫名的安慰。

因為,曾經就是那個身影,讓她心安,給她無盡的安全感。

她怎么也忘不掉,在將要被嫁給蒙圖的前一夜,她在湖邊哭泣,是張慶元陪著她,讓她度過那個艱難的夜晚,而第二天哥哥帶來的消息,讓她恍若隔世,怎么也不敢相信,以為要墮入深淵的她再度有了新的希望。

但是,這一切都在另外一個夜里破滅,她對命運的捉弄和安排無奈,也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認命,所以她離開了杭城,離開了華夏,離開了那個陪伴她走過最艱難時光的身影。

后來,她從李瑩那里知道他有了女朋友,一個非常漂亮的女朋友,那些天她心如刀絞,痛到撕心裂肺,覺得這個世界再也沒有什么值得留戀。

但是,就在她精神恍惚的時候,又被抓到了這里。

在這個讓人恐懼的陌生海島,沒有任何人煙。陪伴自己的只有海浪、暴雨和老鼠臭蟲,但她的心卻漸漸安靜了許多,腦海里再次像電影回放一般,浮現出他們的過往。

“如果能這么死了也好。至少,沒人知道,還能有最后這段安靜的日子……”

季若琳嘴角浮起一抹苦澀,那是苦到心底最沉重的傷口。

“他以后知道了,會不會傷心呢?”

季若琳又忽然患得患失起來。

“或許不會吧……畢竟他有了最心愛的人……”

季若琳低下頭,將沒有血色的臉頰埋在腿上,雙手抱緊了腿,一片冰涼。

聽著外面海浪的呼嘯,海鷗的鳴叫,季若琳靜靜的睡了過去。眼前似乎再次浮起那個身影,對著她親昵的道:“若琳,我們回去吧……”

睡夢中,她臉上浮起開心的笑容,嘴唇動了動。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張慶元一路穿行,沒有任何停歇,從米國西海岸飛到東海岸,神識中已經發現了虛弱的昏迷過去的季若琳,心痛到了極點。

“米國,欺人太甚……”張慶元眼眶瞬間紅了起來,渾身氣的有些哆嗦!

身形一縱。張慶元就要飛過去,但卻被張三豐一把抓住,無語道:“你就準備這么過去?你知不知道那個地方兇險的我都感覺有些心慌?”

張三豐雖然對現代武器了解的不多,但對危險的感知還是非常警覺的。

張慶元轉過頭,眼眶通紅的瞪著張三豐:“那我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她死,不去就她?”

張慶元現在已經能夠感覺到。季若琳的生機幾乎所剩無幾,那是多日粒米未沾、滴水未飲的結果,如果不是她體質不俗早就香消玉殞了,張慶元即使現在趕到也于事無補。

張三豐沉吟了一會兒后,神識將這片方圓掃描了幾個來回道:“救肯定要救。但也要有方法不是,我神識里面察覺到不少地方都散發出兇險的氣息,不過不知道那些是什么玩意,要不我去救人,你控制他們?”

張慶元環顧四周,點了點頭道:“確實是這樣,很多都有觸發裝置,覆蓋了季若琳那個地下室的四面八方,只要有人進去,立刻就會觸發,隨后炸藥引爆,核彈和導彈就會攻擊過來,所有能開火的東西都會攻擊過來,別說是你我,就是分神期恐怕也要受重傷!”

“那咋辦?”張三豐愁眉苦臉道。

張慶元臉色陰沉的計算了一會兒,猶豫道:“算了,大哥,還是我去吧,你在我進去的瞬間,將你能發現的所有危險源摧毀,我以最快的速度救他。”

“但是那些玩意兒我不懂啊?”張三豐一瞪眼道。

張慶元深吸一口氣道:“大哥,我不能讓你犯險。”

張三豐還要說什么,張慶元沉聲道:“大哥,你就別跟我爭了,就這么定了!”

說完,張慶元縱身就飛了出去,張慶元的想法其實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即使張三豐能將所有的危險源摧毀,但島嶼的下面可是埋藏著無數的炸藥,一旦引爆,張慶元至少是重傷,而以季若琳現在的狀態,任何一點震蕩就可能要了她的命。

但張慶元別無選擇,他準備依然靠點睛筆,在找到季若琳的瞬間不立即逃走,而是立刻將她抱進點睛筆中,承受炸藥的爆炸。

如果張慶元找到季若琳立刻逃走,他再快也沒有炸藥快,季若琳絕對沒命。

張慶元剛一飛臨海面,就立刻被捕捉到,火狐雙眼凝視著那個身影,臉頰因為緊張而抽搐了起來,手心都滲出了汗,渾身也微微發抖。

一旦成功,即使辛格有再大的理由,他也要晉升,一旦失敗,不僅是他的失敗,也是全米國的失敗,他深切的知道,那個身影該有怎樣恐怖的實力!
52蘿蔔頭 發表於 2014-10-7 08:38

《修真教授生活錄》第763章 怎麼沒死?

張慶元雙眼盯著越來越近的小島,那個在蔚藍色的海洋上如一顆碧綠珍珠的小島,雙眼瞇成一條縫,眼中的擔心一閃即逝。

張慶元可以無視自己的生死,但他無法漠視季若琳的生命。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季若琳完全不用承受這種無妄之災。

就在此時,一道震耳聵聾的聲音通過強烈的震蕩傳進張慶元的耳中:“我知道你是張慶元,你要是敢過去,傷害到了若琳,我發誓一定會殺掉你!”

張慶元一怔,在半空中停了下來,隨即神識就發現了在離這裡幾十海裡的一個小島上,一間密室中,一個青年正對著揚聲器臉色緊張的道,同時他手中一柄槍正指著一個人,而地上也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的人,而在這間密室中還站著十幾個持槍的軍人,神色兇悍,而且**有能量涌動,明顯是異能者。

而被青年用槍指著的人正是火狐,此刻的火狐似乎被制住了,瞪圓了雙眼看著這個青年,似乎想不明白為什麼會發生這些。

而這個青年對張慶元喊了之後,猛地回過頭,臉色猙獰的看向火狐,怒吼道:“混蛋,趕緊停下來,如果若琳出了什麼事,我一會殺掉你!”

火狐苦笑著搖了搖頭,緩緩道:“史提芬少爺,非常抱歉,這些都是早已設定好的觸發裝置,根本不可能解開,就算你殺掉我,也不可能……”

“你以為我不敢?”史提芬向前一步。槍口指著火狐的腦袋,眼神充滿了殺氣!

張慶元聽到火狐對這個青年的稱呼。心中一動,立刻想起當初方妙玲告訴他的,在季若琳來到米國後,有一個叫做史提芬的青年正在追求她,還是米國前國防部長的孫子,而且他的父親還是現任副總統。

雖然史提芬剛剛對自己怒吼,但張慶元不僅沒有生氣,反而讓焦躁和憤怒的心冷靜了不少。

自從聽到季若琳被抓的消息。他就心急火燎的趕來,滿心思的都是怎麼救她,而且剛剛看到季若琳因為米水未進而虛脫的昏迷了過去,更是怒不可抑,甚至失去了理智,就要沖過去!

而現在史提芬的話卻提醒了他,米國既然能布下這個困局。未必不能解開,被史提芬制住的這個人不能做到,其他人不一定做不到。

想到這裡,張慶元身形一動,朝史提芬所在的那個小屋沖了過去!

“史提芬少爺,我想您應該非常清楚我們的軍事法律。您這個做法是在犯罪,如果因為您的所作所為給米國帶來災難,別說是您的父親,就是您的家族也救不了您,您一定會被送上軍事法庭!”

火狐微微喘息道。顯然史提芬的手下不知道用什麼方法限制了他的能力,讓他連說話都有些費力。

“去他嗎的法律。我現在只要救人,我要救若琳,誰敢擋我,誰就死!”史提芬怒吼咆哮道,黑洞洞的槍口將火狐的腦袋抵的歪了過去。

恰在這時,張慶元走了進來,瞬間一個黑影撲向他,張慶元一腳飛出,將黑影踹飛,同時出手如電般伸手朝虛空抓去,立刻一個身影顯現了出來,正被他抓著脖子,神色驚恐的望著他。

張慶元手一甩,就將這個要偷襲他的隱身人給甩了出去!

就在這時,張慶元腦海中電光火石間冒出了一個念頭——隱身!

而此時,史提芬轉過了臉,眼神緊緊盯著張慶元,緩緩道:“張慶元!”

張慶元朝他點了點頭,道:“謝謝你!”說完,身影一閃就消失了!

看到這一幕,史提芬一呆,隨即有些惱羞成怒的轉過臉,一個槍柄砸在火狐的腦袋上,瞬間將火狐砸倒在地,怒吼道:“你他嗎的混蛋,倒是說啊,趕緊給我下命令,放了若琳!”

火狐的腦門上流出了殷紅的血液,他慘然的笑了笑,看向史提芬,搖了搖頭道:“史提芬少爺,我真的沒有這個能力,如果你能這樣逼迫辛格總統,或許他會有辦法……”

聽到火狐的話,史提芬眼神頓時沉了下來,但看了看房間監控裡昏迷過去的季若琳,他咬了咬牙,低聲道:“弄昏他!”說完,史提芬就沖了出去!

得到命令的手下立刻弄昏了火狐,而火狐在閉眼前,嘴角浮起一絲弧度:辛格總統,如果你和史提芬家族鬥了起來,我應該就安全了吧……

隨後火狐就昏迷了過去,而房間裡瞬間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張慶元出了密室後,立刻沉入了海水裡,使出水遁訣法,隨後他取出一張隱匿符箓,激發後,他的身形就消失在了海水中,全力朝那座海島趕去。

越臨近海島,張慶元心裡越發的緊張,速度越來越慢,其實他心裡對這沒做也沒有什麼譜,他不知道自己隱匿符箓能不能擋過雷達和衛星的雙重監控。

在海島外面徘徊了半天,張慶元猶豫了好一會兒,最終擔心季若琳經不起消耗,心一橫,沖進了海島!

順著神識看到季若琳的方位,張慶元一路沖了過去,快到石壁的瞬間,張慶元有了剎那間的猶豫,隨即深吸了一口氣,硬著頭皮沖進了地下室!

當親眼看見季若琳的瞬間,張慶元眼眶都紅了,瘦弱的**,軟綿綿的靠在墻壁上,秀發**的,充滿了海水的潮腥,衣服也是潮的,地上滿是老鼠和臭蟲在爬,而季若琳就畏縮在那個角落裡,孤苦無依,讓張慶元心疼到了極點。

“若琳……”

這一刻張慶元什麼都忘記了,腦海裡只有這個因為他而受苦的女孩子,一步步的移了過去。將她抱在懷中!

就在此時,一聲聲‘轟隆隆’的爆炸響起。讓張慶元猛然間回過神來,神識中立刻發現那是張三豐在摧毀那些武器。

但突然間,張慶元猛然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心悸和危險,瞬間想也不想的放出點睛筆,將兩人緊緊包裹在內,同時心裡暗罵自己糊涂至極!

“轟隆隆!!!”

如火山**,如天崩地裂!

在爆炸的瞬間,整個海島如同一片破布。又像一灘散沙,被炸的轟然崩塌,再被強烈的沖擊轟上了天,洋洋灑灑的如同下起一蓬泥土的雨,混合著爆炸的硝煙與碎石,海天間幾乎成灰蒙蒙的一片!

爆炸的聲音遠遠傳開,即使米國東海岸本土都能感受到明顯的震感。這讓米國民眾都開始恐慌起來,紛紛從屋裡逃出,驚駭的大叫!

而這個時候,被點睛筆護在中間的張慶元緊緊將齊眉抱在懷中,蜷成一團,護住齊眉的腦袋和心臟。感受著自己軀體的震蕩和破碎,他咬緊牙關,操控著點睛筆全力朝外飛去,而他身體的虛弱感讓他眼睛昏昏欲睡,胸口也幾欲作嘔。但他強忍著,不讓自己噴血弄臟了季若琳!

張三豐呆呆的望著那一片如同末日來臨的場景。心中微微抽搐了一下,他這才知道,以前根本沒被他放在眼裡的俗世,竟然可以弄出這麼恐怖的玩意兒,如果不是這一次見到,打死他也不會相信,俗世竟然有可以毀滅掉他的能力。

就在此時,張三豐神識中發現了張慶元的點睛筆,立刻想也不想的沖了過去,飛劍劈開一條通道,雖然海底的震蕩如同火山**一般依舊不休,但早已沒有了最開始的猛烈,在他飛劍的氣勢下,爆炸沖上來的巨石和碎屑紛紛被飛劍的劍氣絞碎落下。

抓住點睛筆後,張三豐迅速朝大洋深處飛去!

而此時,張慶元已經收回了點睛筆,抱著季若琳的他臉色慘白,‘噗’的一聲**一大口鮮血,對張三豐苦笑道:“大哥,剛剛失算了……”

張三豐沒好氣的道:“你都這個樣子了,就少說兩句吧。”

張慶元搖了搖頭,往嘴裡喂了幾顆靈丹,瞬間化作一道清流散入四肢百骸,過了一會兒後,張慶元緩緩吐出一口氣道:“他們計算的真夠陰狠的,他娘的,此仇不報,我跟他娘的姓!”

張慶元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在海島爆炸的瞬間就想明白了,他這次的隱身是成功的,否則也不會他進入地下室一會之後才爆炸,而是在張三豐摧毀那些武器後才爆炸。

至于原因,根本就是那些武器同海島下面的炸藥也有聯系,牽一發而動全身,一旦那些武器遭到摧毀或者破壞,也會引爆海島下面的炸藥!

如果張三豐沒有去摧毀那些武器,海島下方的炸藥根本不會爆炸,張慶元也不會再次吃這麼大的虧。

不過好歹張慶元現在突破到了元嬰期,身體和修為都比上次有了長足的長進,又在那一瞬間沒有急著逃跑,而是立刻被點睛筆上的絲線包裹在內,這才讓他這次雖然受傷,但沒有傷到根本。

而此時,辛格也收到了海島爆炸的消息,在他想來,那麼大的威力,又是完全觸發裝置的引爆程序,張慶元一旦趕去救人,絕對是葬身其中的下場,沒有任何意外。

之前辛格還擔心張慶元不會來,但現在他感覺自己當初的想法太過多余,張慶元不僅來了,而且還迫不及待的沖過去了,雖然這個時間推後了一個星期,但畢竟沒有讓他失望。

他只要結果。

就在此時,辛格聽到外面有很大的喧嘩聲,他皺眉對身邊站著的卡魯道:“你去看看。”

卡魯就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軍情局少將局長,以前同勞倫一個級別,但因為勞倫深受前總統奧巴牛信賴,所以他始終不得志,而他終于熬來了自己的春天——辛格上位。

“是,總統先生!”因為完成了任務,卡魯的臉上也流露著笑容,雖然竭力掩藏,但依然無法完全掩飾。

當卡魯打開門的時候,門口什麼都沒有。他疑惑的皺了皺眉,心道這些特工太不稱職了。回頭一定要好好訓斥他們,重新再換一批,但再等他轉過身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頓時瞪大了雙眼,如同石化——因為他看到總統辛格正被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指著腦袋!

卡魯回過神來後立刻大吼道:“你要幹什麼,趕緊放下槍!”

大吼的同時,卡魯拔下了腰間的槍,正要舉起來。突然身後傳來一陣破空的聲音,卡魯大驚失色,正要回身,但瞬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踹在了腰間,瞬間飛了出去!

“砰!”卡魯沉重的落在地上,發出一聲重響,將他摔得七葷八素。搖了搖腦袋,卡魯抬起頭,隨即看到一眾人走了進來,為首的人他並不陌生,是喬治史提芬,史提芬家族的一員。也是史提芬副總統最小的兒子。

辛格沉聲看著喬治史提芬道:“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正在做什麼?”

史提芬此刻臉色陰沉到了極點,眼眸中一片哀傷和憤怒:“我很清楚我現在正在做什麼,我像問問,你——總統閣下,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究竟想幹什麼!我倒要問問史提芬,他的兒子竟然帶人沖到我這裡來。還拿槍頂著我,究竟想幹什麼!”

說著,辛格就要朝前去拿電話,但被槍口一頂,他立刻就不動了,神色有些畏懼的,眼神斜了斜,看了一眼旁邊的槍口,心裡雖然憤怒和悲憤,但還是不敢異動,他擔心這個混賬小子做出什麼沖動的事情。

辛格掃了一眼不遠處的卡魯,心裡一陣惱怒:這個廢物,安排的什麼保衛工作,竟然被這個混蛋帶著這麼幾個人沖了進來,以後還怎麼安全的待在這裡?怪不得當初奧巴牛根本不喜歡他!

“總統閣下,我勸您不要亂動,我認識您,我手下這些槍可不認識您。”史提芬也知道了海島爆炸的事情,對張慶元惱恨的同時,對下達命令的總統也恨之入骨。

“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解釋,為什麼要讓季若琳作誘餌,跟她有什麼關系?”史提芬眼神陰冷的道。

辛格臉色一僵,這才明白這混小子竟然是因為那個**過來的,對這個蠢貨感到強烈憤怒的同時,辛格又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氣,為了一個**竟然敢沖擊白宮!

“這是國防需要,我沒有必要向你解釋!”辛格冷聲道。

“砰!”史提芬臉色瞬間猙獰了起來,剛剛那一槍射在辛格的腿上,辛格慘叫一聲立刻跪倒在地!

“國防需要!狗屎的國防需要!”史提芬怒聲咆哮道,因為季若琳的喪生,他心裡痛到極點,心裡對下達命令的辛格恨極!

老謀深算的火狐在知道史提芬的心思後就動了這個心思,立刻將禍水引向辛格,而史提芬果然不負他的期望,以最快的速度來到華盛頓,沖進了白宮!

就在此時,刺耳的警報聲響起,卻是發現遇襲的保衛人員按下了報警器,一時間鳴聲大作,響徹白宮的上空!

就在此時,接到消息的老史提芬和史提芬總統也被通知趕了過來,但走廊早已經被史提芬的手下守得嚴嚴實實,槍口對準了外面持槍的特工和警察。

“史提芬,你要做什麼,趕緊放下槍,你這個混賬小子!”老史提芬杵著拐杖,氣的渾身哆嗦的怒斥道!

“史提芬,趕緊滾出來,不要讓我送你上審判庭!”史提芬總統也臉色陰沉的怒吼道。

史提芬對父親和祖父的怒吼充耳不聞,看著盯著自己的辛格,史提芬冷冷道:“我告訴你,若琳現在死了,我也沒打算活下去,既然你做出了這個愚蠢的決定,那你就跟著我一起去死吧!”

說著,史提芬對著辛格就一槍射去!

辛格心中大駭,嚇得腿一軟就倒了下去,卻恰好躲過了這一槍,而就在此時,他們聽到外面傳來的驚呼聲!

張慶元抱著虛弱不堪的季若琳,同張三豐一起站在白宮的上空,看著驚駭的眼神望著自己的下面眾人,張慶元眼中一抹沉鬱的煞氣一閃即逝!

身形一閃,張慶元劃過一道殘影,身形帶起呼嘯的風聲,如一枚重磅炮彈,轟破了白宮的墻壁,沖進了辛格的辦公室,穩穩的站在地上!

看著張慶元懷裡抱著的季若琳,史提芬立刻瞪圓了雙眼,一臉狂喜的道:“若……若琳沒……沒死?”

張慶元點了點頭,雖然史提芬是他的情敵,但今天的事情也讓張慶元看到這個青年執著的一面,雖然談不上喜歡,但也沒有再像當初方妙玲跟他說起時那麼憤怒。

不僅是史提芬,癱軟在地上的辛格也目瞪口呆的望著張慶元,又望了望張慶元懷裡的季若琳,腦海中一片空白。

辛格怎麼也想不明白,萬無一失的計劃為什麼會有紕漏,張慶元為什麼沒有死,甚至他都沒想過,等待他的將是死亡。

史提芬欣喜過後,立刻就要沖過來,張慶元眉頭一皺,不過沒有說什麼,史提芬過來後,顫抖著手想去摸季若琳的臉頰,張慶元立刻臉色一沉,身體向後退了一步,要不是今天這小子的舉動,就憑這一下,張慶元絕對要一腳把他踹飛!
52蘿蔔頭 發表於 2014-10-8 06:48

《修真教授生活錄》第764章 天神下凡

看到張慶元後退,史提芬手一僵,抬起頭看向張慶元,雙眼噴火一般的瞪著他:“要不是因為,若琳怎麼會受這樣的苦,你不配擁有她!”

張慶元皺了皺眉,沒有理會史提芬,環顧四周,最終將目光定格在辛格的臉上:“你就是米國現在的總統?”

辛格終于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看著似乎沒有一點傷勢的張慶元,嘴張了張,深吸一口氣道:“張慶元,你要明白,你現在是在米國的領土,只要我一聲令下,導彈對準這裡,你將會同我一起陪葬!”

張慶元冷冷道:“你可以試試,看看究竟是我跟你一起陪葬,還是你們完蛋!”

聽到張慶元的話,辛格嘴角抽搐了一下,臉色一片鐵青,張慶元的話他找不出反駁的理由,當初在中情局地下基地,張慶元不防之下挨了導彈還逃走,這才過了多久,他再次回來,在萬噸炸藥下都沒有事,他真不敢想象這還是不是人,還能有什麼力量能夠摧毀他!

此時外面雖然戰機呼嘯,軍車一輛接一輛的開過來,一隊隊的士兵將這裡圍住,但沒有一個人敢下令往裡沖,畢竟裡面可是米國現任總統。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雖然總統在就職宣言裡說過,愿意為這個國家獻出生命,但真到了這個時候,辛格不敢這麼說,外面也沒人敢這麼來,而外面喊話的聲音一直不斷,但裡面卻充耳不聞,根本不加理會。

軍方和政界的頭頭腦腦們聚集在一起,一會兒看向辛格的那棟小樓,一會兒看向被軍人包圍在中間,正拿著擴音器向裡面喊話的史提芬父子,這些人臉色都有些沉鬱。氣氛極為緊張。

“剛剛進去的人就是張慶元!”

“誰是張慶元?”

“就是前段時間將中情局毀掉,摧毀了幾十架戰機,還殺了兩百個特工和異能者的家伙,在導彈的攻擊下都沒死。”

“據說他是華夏特工?”

“好像是這樣。但沒有經過確認。不過他是華夏人這是沒有疑問的。”

“我剛剛聽說他還會飛?”

“是的,我親眼所見。”

“那這可怎麼辦。重型武器都對他沒有用,還會飛,現在總統閣下還被他們控制,他們究竟想幹什麼?”

“誰知道。而且這次史提芬家的那個小子也插手進去了,就是他帶人沖進總統閣下的辦公室,將總統控制住,張慶元隨後又趕了過來,讓事情更復雜了。”

“難道史提芬家族想叛國?”

“看情況不太像,要不然老史提芬不會跟史提芬總統這麼快趕過來,而且他們現在也被我們控制住。應該是史提芬小子自己的主意。”

“不過我倒是聽說史提芬小子手下有幾個非常厲害的異能者,哪兒來的?”

“據調查來的情況,那幾個異能者都是十級的,是當初老史提芬從中情局弄出來的。當初匯報的是戰死,誰知道竟然在他們家。”

“唉……現在究竟該怎麼辦?”

“先等等看吧,他們綁架總統閣下,總該有要求,我們看看他們一會兒要說什麼。”

“也只能這樣了……”

這些政客雖然屬于兩方陣營,而且還有奧巴牛他們黨的人物,但此時此刻,他們也無法說出放棄辛格發動猛攻的話,畢竟張慶元太過厲害了,他們實在想不出能有什麼可以對付這個恐怖的家伙。

辛格的辦公室裡,張慶元裝過頭,對史提芬道:“你出去吧。”

史提芬早就對張慶元非常憤怒,先是因為季若琳,剛剛張慶元又對他毫不理會,讓他的火無處發,現在聽到張慶元竟然讓他出去,頓時怒道:

“你說什麼,竟然讓我出去,我看應該離開的是你!因為你讓若琳受了這麼大的傷害,這裡!米國!若琳!都不歡迎你!”

張慶元臉色一沉,他也懶得繼續跟史提芬磨嘴皮子,手一揮,一股狂風突起,瞬間將史提芬和他的手下都扔了出去!

看著突然從窗戶裡被扔出來的幾個人,外面的士兵立刻提著槍圍了過來,但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就被史提芬手下那些兇悍的異能者給制住,給丟到了一邊,隨後他們站到了史提芬身後。

史提芬抬起頭,看向辦公室的方向,眼裡的怒氣升騰而起,大怒道:“再跟我沖上去,竟敢把我丟出來,他以為他是誰?我不能讓這個混蛋帶走米國!絕對不能!否則就是害了若琳!”

說著,史提芬怒氣沖沖的就要往回跑,但剛跑了兩步,就看到一道身影從腦袋上飛過,史提芬下意識的抬起頭,隨即瞪圓了雙眼,他看到張慶元和那個穿的怪模怪樣的老頭兩人,一個手裡提著辛格,一個手裡提著卡魯,兩人飛上了半空,而辛格和卡魯兩人哪裡經歷過這個場面,都驚駭欲絕的大喊大叫,雙手胡亂撲騰。

看著總統辛格和軍情局局長卡魯竟然被張慶元提上了半空,所有人都大驚失色,驚恐的抬頭朝上看去,每個人心裡都一片驚慌!

如果張慶元手一松,辛格將成為米國第一個被如此明目張膽被殺死的總統,而且是被活生生摔死的總統,那絕對要成為全世界的笑柄!

這個時候,下面的頭頭腦腦們再也不可能無動于衷了,全都圍攏到了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波特的周圍。

在米國,軍事最高統帥就是總統,而五星上將也只授予了十人,現在全都離世,最高級別的也就是四星上將,雖然波特只是軍事顧問性質的將軍,但此刻總統被抓,而副總統又被控制的情況下,只有他最合適出面下令。

更何況,這是一個舍棄與被舍棄的巨大責任,誰也不愿意承擔!

“波特將軍,我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總統被人摔死啊!”

“將軍。張慶元這次就是來復仇的,他肯定還懷有巨大的陰謀,他仇恨我們當初攻擊他,所以這一次他絕對會造成災難的……”

“是啊。波特將軍。請您下令吧,我們不能讓全世界恥笑啊……”

“波特將軍……”

波特年紀在五十多歲。頭發微白,整齊的梳理著,他的臉色同樣沉鬱的盯著半空,周圍眾人的打算他當然明白。用心他也清楚,縱使他心裡再不情愿,但也知道,如果讓這件事成為事實,張慶元一旦將總統從半空上扔下來或者殺死,不管將來的結果如何,他一定會有責任。會讓他以後再也無法安寧,甚至要上軍事法庭。

看著張慶元在半空中似乎在對大喊大叫的辛格說些什麼,讓辛格掙扎的更加劇烈了,波特清矍的臉頰抽了抽。緩緩道:“攻擊!”

聽到波特的話,周圍所有人都松了口氣,隨即命令被迅速傳達了下去。

半空中,張慶元一手抱著季若琳消瘦的嬌軀,一手抓著辛格的脖子,在他的周圍幾百米外的空中盤旋著一架架戰機,密密麻麻將他和張三豐圍在中間。

“這些就是戰機?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不過似乎不怎麼樣嘛,這些蠻夷還是欠修理的貨色,以為華夏好欺負?”張三豐拍了拍卡魯的腦袋,引得卡魯驚駭欲絕的尖叫起來,雙手雙腿胡亂的瞪著,一點不敢看下面,心裡恐懼到了極點,臉色扭曲的已經變形了。

“確實是欠修理,不過,這個國家以後不會再存在了……”張慶元看了看下面的眾人,又看了看四周的戰機,低下頭看向辛格。

辛格雖然內心同樣非常恐懼,但他的表現比卡魯又好了一些,至少沒有尖聲求饒,而是憤怒的詛咒著張慶元,甚至還敢怒視張慶元。

張慶元嘴角浮起一絲弧度,冷聲道:

“在你繼續選擇對付我的時候,你就應該做好這一天的準備,就應該想好你的下場,現在後悔?晚了……”

張慶元看了看懷裡季若琳稍微有了紅色的臉頰,那是他在季若琳體內輸入水靈力的作用,想到季若琳這些天受到的屈辱和苦楚,張慶元再無猶豫,淡淡道:

“如果有來生的話,你最好希望不要投胎到米國,因為……這個國家以後將成為歷史……”

聽到張慶元的話,辛格渾身一僵,隨即憤怒的大罵起來,張牙舞爪的想要攻擊張慶元,但卻根本夠不著張慶元的手臂,只能胡亂的揮舞著。

張慶元冷冷的看著辛格因為恐懼,渾身肌肉緊繃,眼裡泛出的懼色,隨即不再猶豫,手一松,辛格慘嚎一聲,立刻在重力的作用下朝下落去!

看到辛格被丟了下去,卡魯更加驚恐的大叫,聲音顫抖的根本聽不清任何話,完全含糊不清,而且一股熱流也從他的褲管淌了下去。

“混賬!”張三豐立刻皺眉罵道,隨即手一丟,卡魯也瞬間朝下落去,因為強烈的恐懼,卡魯一瞬間昏了過去!

“什麼玩意兒!”張三豐極為鬱悶的道。

就在此時,得到命令的戰機立刻開火,兇猛的炮彈在炮口發出火紅的光芒,瞬間奔著張慶元兩人而去!

“找死!”張三豐臉色一寒,手一引,飛劍立刻飛出,比炮彈的速度快了十倍都不止,炮彈還沒到他跟前,飛劍已經將一架戰機劈為兩半,發出轟隆一聲炸響!

張三豐身形急速的在半空中飛騰挪轉,操控著飛劍毀掉一架架戰機,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較量,米國方面毫無還手之力!

在張三豐還手的時候,張慶元也沒有閑著,雖然抱著季若琳,但根本不影響他的速度,在半空中躲閃著炮彈,一邊操控點睛筆去攻擊!

而此時,辛格和卡魯先後掉落在地上,摔成一灘肉泥,死的不能再死。

在看到兩人被扔下的瞬間,下面所有人都能預想到兩人的結局,一些人不忍的閉上雙眼,還有一些人則憤怒的咆哮,而另一些人則目瞪口呆。

“混蛋!混蛋!他們竟然真的將總統扔下來了!他們一定要死!一定要死!”

一個掛著陸軍上將軍銜的將軍憤怒的咆哮道!

“出動核彈武器吧!”一個同樣掛著陸軍上將軍銜的老者沉聲道。

“不行,華盛頓有這麼多居民,難道就讓他們跟著一起陪葬嗎?”

“那怎麼辦。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在天空耀武揚威,而我們一點辦法都沒有嗎?”一個空軍上將憤怒的道,他看著一架架戰機從半空中爆炸墜落,心裡的火氣可想而知。

就在這時。負責安保的一名少將跑了過來。大聲道:“各位長官,請盡快撤離這裡。太危險了!”

這裡的確太危險了,不時有炮彈落在這裡,還有一些爆炸的殘骸濺落在不遠處,一聲聲爆炸比米國這些年發生的空戰都要猛烈。火光沖天,炮聲隆隆,一片硝煙之氣,發出刺鼻的氣味。

這些長官沒有一個人愿意留在這裡,紛紛撤離,而半空中的戰機也被張慶元和張三豐打爆了將近三分之一,足有五六十架。

張三豐一邊打。一邊嘴裡罵罵咧咧的道:“竟敢偷襲老子,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話剛說完,一顆炮彈擦著他飛了過去,張三豐氣的再次大罵。一個飛劍法訣放出,頓時劍光四溢,飛劍再次擴大了一倍不止,在半空中掄成一個巨大的環形,將周圍所有的戰機全部掃落炸掉!

“轟隆隆!”

戰機開火的聲音,戰機爆炸的聲音,響徹四方,華盛頓所有的人都從房間裡跑了出來,呆呆的看著半空中的那燦爛如煙火一般的爆炸,大腦一片空白。

“媽媽,這是怎麼了?又是軍事演習嗎?”一個小男孩睜著大眼睛問道。

而他的媽媽則目瞪口呆的看著半空,隨即驚呼一聲,抱著小男孩,以最快的速度鉆進汽車裡,隨後發動汽車朝遠處駛去。

小男孩的媽媽非常清楚,這不是演習,也不是訓練,而是真的空戰,那一聲聲爆炸,一架架戰機墜落也不是電影,而是真的,華盛頓此刻根本不安全,她要迅速離開。

不僅僅是他們母子,更多的情況在華盛頓每個角落都在上演,哭喊聲、尖叫聲、呼喊聲此起彼伏,所有人都驚恐的朝遠處跑去,有車的駕駛著自己的車,沒車的則去搶別人的車,甚至大打出手,人性的陰暗面在危難來臨的時候顯露無疑,都想讓自己在最短的時間逃離這個恐怖的地方。

所幸張慶元還有自己的底線,他早就跟張三豐交代過,誰攻擊滅誰,對于普通民眾則不能傷害。

而且,在爆炸發生後,這些米國的軍事高官們就開始了激烈的爭吵,有的建議談判,有的建議出動核武器,為此他們還發動軍隊協助居民撤離。

就在張慶元和張三豐打的昏天暗地的時候,所有的戰機都朝遠處飛離,攻擊停了下來,剛剛還炮火震天,而現在突然間停止,一種壓抑的寂靜讓整個華盛頓陷入一片死寂。

“張慶元,你究竟要幹什麼?”

就在這時,一道巨大的聲音遙遙對著半空擴散而去。

“我的要求很簡單,米國解體。”張慶元望著下方,雖然有建筑阻隔,但他神識已經發現了聲音的來源,那是白宮下方的防空洞中。

“這不可能!”聲音再次從地底傳了上來。

“不可能?”張慶元冷冷一笑,“對于這個你們米國不是很擅長嗎,已經不止讓一個國家解體了,難道還會有難度?”

下面沉默了下去,而防空洞中傳來了沸騰般的喧鬧。

“什麼,米國解體?”

“他竟然真敢想!”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米國立國兩百多年,當年鷹軍攻占了華盛頓,毀掉白宮,米國不依然存在了現在!”

“他這明顯是借機生事,絕對不可能!”

“攻擊!絕對不能同意!”

白宮的地下防空洞吵成一團,米國的軍事統帥和政客們都憤怒到了極點,但又著實對外面的張慶元恐懼到了極點。

張慶元抱著季若琳,冷眼看著下方,他在等待,但他的等待也不是無限制的,如果米國不答應。他會把這群洋人打怕!

就在這時,剛剛那道聲音再次傳了出來:“難道你想挑起米國和華夏的戰爭?我告訴你,世界已經何平了這麼多年,你以為全世界會允許發生這樣的事?恐怕到時候所有國家都會針對你們華夏!”

張慶元冷笑道:“挑起和華夏的戰爭?就你們也配?實話告訴你們。這已經是我最低的限度。也是我不想多造殺戮的本意,如果你們不答應。那不好意思,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活著離開這裡!”

當張慶元的聲音傳進地下的時候,防空洞裡頓時炸開了鍋,憤怒咆哮比剛剛還要劇烈。當然,也不乏一些心生膽怯的人,絕大多數都是那些政客。

但此時此刻他們也不敢說出反對的話,否則縱然最後他們被逼迫著同意了張慶元的條件,他們現在就要被這些氣昏了腦子的軍人們拿槍崩了。

“張慶元,你太狂妄了,你以為你是誰?就算你是撒旦。最終也要自取滅亡!”這道聲音充滿了憤怒,再次傳到了半空。

張慶元淡淡道:“給你們十分鐘考慮時間,如果不答應,那就不用考慮了。”

聽到張慶元強勢到極點的話。下面所有軍人的肺都快氣炸了,做為第一大國米國的軍事領袖,這些人手握重兵,無論在米國,還是出訪國外,無不受到最高規格的禮遇,享受別人敬畏的目光,而張慶元卻把他們的尊嚴踐踏的一點不剩!

屈辱!

最極端的屈辱!

有些心臟不好的老家伙已經被氣的渾身哆嗦臉色鐵青,被人扶著坐在了椅子上,還有一個人已經心臟病突發,被送到了醫務室。

“將軍,怎麼辦?”所有人再次圍在波特身邊,就像是他們的主心骨一樣,因為他們再爭吵下去根本毫無意義,按張慶元說的,再有十分鐘就要殺掉他們了。

如果說以前,他們根本不相信米國會有這種被人逼到要解體的地步,而張慶元卻就這麼做了,讓他們又恨又怒又怕!

而且,他們相信張慶元一定敢這麼做,因為剛剛他們可是親眼看到張慶元的恐怖能力,那麼多戰機,被他和另外一個家伙打爆了將近百架,這種損失就足夠米國肉痛了,更何況還有那麼多優秀的飛行員。

“就像張慶元說的,我們逃不走,也失去了最佳的逃生機會,他的武器你們也都看到了,可以遠距離攻擊,而且威力驚人,我們根本逃不掉。”

“那怎麼辦,波特將軍,難道我們就軟弱的求和?向他一個人投降?”一個絡腮胡子的上將軍銜的中年人大聲道,唾沫星子都快噴到波特的臉上了。

波特抬起頭,冷冷的看向這個絡腮胡子:“那我現在下令,讓核彈攻擊,我們同他一起陪葬?”

“呃——”絡腮胡子將軍為之一滯,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而聽到波特的話,一些將軍的腦袋頓時清醒了不少,他們這才想起現在的情況,以張慶元剛才的強悍程度,他們確實無法逃走,也無處可逃。

而波特的話也讓一些早就心裡不安的政客們心中一動,這證明現在的形勢到了非常極端的情況,要麼波特拼死也要毀掉張慶元,但這樣並不一定能殺掉他,要麼就是求和。

剛剛張慶元的意思很明確,而且也很堅決,所以不可能有第三種可能。

波特沒有再理會他,而是道:“給我接華夏一號的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波特表明身份後立刻道:“主席先生,我不知道你們國家的張慶元到白宮做的這些事情是不是你們的授意,但我們國家對這件事表示極度的憤怒,就在剛剛,張慶元以最殘忍的方式將我們的辛格總統和軍情局局長卡魯從半空中扔下來,隨後又摧毀了近百架戰機,我想問問,難道華夏想挑起第三次世界大戰嗎?”

聽到波特的話,電話那邊似乎一驚,沉默了一會兒後,似乎正在消化這個消息,隨後才緩緩道:

“很抱歉,波特將軍,您說的這些我還不清楚,張慶元是我們華夏人不假。但他並不屬于華夏官方,我們很清楚在上一次的事情中你們米國的所作所為,而且這一次,你們再次以我國公民為人質。要挾張慶元。視我們的交涉為無物,我倒想請問。這就是貴國的風范?”

電話那頭的話讓波特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其實這些事他當初並沒有參與,都是辛格、卡魯和火狐策劃的,他也是今天才剛剛知道的。而且華夏這些天的確提出了嚴正交涉,針對季若琳涉及軍火案件的事情,甚至還要派遣律師過來一同商討解決,都被米國方面以各種借口阻攔。

而現在,波特本來是想詰責一番,然後讓華夏方面迫于壓力,隨後給張慶元施加壓力。為他們談判爭取最大程度的有利,可是現在反倒被對方一通詰責。

波特緩了口氣,放松語氣道:“主席先生,我並不是這個意思。雖然我沒有過問過之前的事情,但我依然對此表示抱歉。現在辛格總統他們都被殺害了,而且我們也損失了近百架戰機,還有那麼多優秀的飛行員,的確是損失慘重,我們也不要求戰機的所有賠償,這樣吧,戰機的損失你我雙方各承擔一半,至于飛行員就當是我們的損失,您看怎麼樣?”

電話那邊依然沉默了一會兒,隨後道:“波特將軍,我想你並沒有明白我的意思,而且我也並沒有看出你們對曾經的做法有任何愧疚的地方,這件事暫時就這樣吧,因為我還不了解情況,我先詢問一下再說。”

華夏高層雖然知道這件事牽扯到張慶元,也知道張慶元到了米國,但白宮方面的消息才剛傳回來,還沒到他們那裡。而且,華夏方面對這次米國的做法感到非常惱火,吳老曾經專程就張慶元的事情同他們一起交流過意見,一致認為張慶元的存在如同華夏的定海神針,有張慶元在,華夏就會穩如泰山,而且將會獲得更大的國際利益。

而現在米國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為難張慶元,甚至設計抓捕張慶元的親朋為誘餌,讓張慶元到米國去送死,但張慶元來無影去無蹤,連吳老都勸不住,他們更沒有辦法。

這件事他們華夏高層幫不上太大的忙,但敲敲邊鼓還是可以的。

而波特雖然現在還不相信華夏方面對此一無所知,但他卻不敢掛電話,要讓華夏了解情況後,甚至同張慶元聯系上後,還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趕緊道:

“主席先生,一切都好商量,我先承認我們米國方面在這次的事情上做的不對,我向您道歉,既然這樣,這件事就當做我們自己的損失,與華夏毫無關系,而且現在張慶元已經救回了季若琳。您看,能不能讓他結束這次的行為,畢竟……呵呵,我們都是愛好和平的國家,不能讓這件事影響到國際形勢,您看呢?”

波特心裡雖然憋屈到了極點,但也知道,此時此刻,他們已經被逼到了這個地步,再不服軟根本不行,否則真像張慶元說的那樣,將他們一鍋端了,那米國絕對會陷入大亂,根本不用張慶元動手就會四分五裂。

如果此時再有始終對米國虎視眈眈的那些國家插手,那米國解體是必然的情況。

聽到波特的一再讓步,華夏方面立刻清楚,恐怕此刻的米國已經被逼迫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否則以米國一直以來的強勢,怎麼會低頭?

在與米國的交鋒中,華夏始終沒能占到什麼便宜,而這一次,米國卻主動求饒,讓華夏一號心裡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揚眉吐氣,淡淡笑了笑道:

“波特先生,我剛剛已經跟您說過,張慶元雖然是華夏公民,但他並不屬于官方,只是普通民眾,對于的言行舉止我們並沒有任何的干涉,所以我只能聯系他,並勸阻他,如果他同意最好,如果不同意,我也沒有辦法。”

聽到電話裡的聲音,波特頓時急了,趕緊道:“主席先生,這怎麼可以,您一定要讓他離開米國,否則……否則將會出現非常嚴重的後果……”

而就在此時,張慶元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十分鐘到了,你們是怎麼打算的?”

“如果戰,我陪你們一戰到底,如果不愿意戰,那就按我說的做,讓米國解體!”

張慶元的聲音不僅防空洞裡的所有人都聽到了,電話那頭的華夏一號也聽到了,他頓時被驚的不輕,也終于明白了波特為什麼急切到了這種程度,原來米國都到了要被逼著解體的地步。

這也讓華夏一號深切的見識到了張慶元的能力,竟然能夠憑借一己之力把世界上最強勢、也是實力最強的國家逼成這樣,絕對是舉世無雙,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驚世之舉!

“我……我們還沒想好,還需要再商議一下。”波特沉聲道,聲音中微微有些慌亂。

“其實很簡單的一件事情,不需要太復雜,也不需要太多的過程。我現在就要你們一句話,到底是戰是和?”

張慶元的聲音如雷聲滾滾,震得底下放空洞一片轟鳴,每個人心裡都一片激蕩,臉如土色!

曾經他們是這個世界上最驕傲的一群人,手握重權,背靠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面對世界上任何一個不服的國家和勢力,兵戎相向,所向披靡,沒有任何一個人、一個勢力在它的兵鋒下還能殘存,要麼求饒,要麼被毀滅!

而現在,張慶元將他們的歷史改寫,將他們的現在破滅!張慶元正是用他們曾經的方式,威嚴的在半空中說出那句話——要麼戰,要麼求饒!

沒有第三種可能!

面對如天神下凡一般的人物,他們的膽氣,他們過往的輝煌都被踐踏的一點不剩,僅存的,也只是那點可憐的乞饒!
52蘿蔔頭 發表於 2014-10-9 06:43

《修真教授生活錄》第765章 尋找齊眉!

張慶元的聲音滾滾,說的話更是如心中炸雷,讓每個人都心旌搖曳,一片激蕩,為首的波特更是臉色蒼白,被張慶元的氣勢徹底震住了!

“我……我們……”波特張了張嘴,嘴裡充滿了苦澀,整個防空洞中一片寂靜,沒有一個人吭聲,也沒有一個人敢吭聲。

反對,他們沒那個膽子;同意,又說不出來,更難以接受。

糾結和矛盾交雜在一起,讓這些掌控米國未來走向的軍政要員們從沒有過像今天這麼沮喪,甚至絕望。

而此時,在白宮外面,雖然絕大多數人離開了,但依然有一些膽大的人留了下來,雖然有極少數愛國的份子,但絕大多數都是抱有某種目的,他們不是愛國,只是出于好奇,而另外一些人則是出于“職業素養”。

正是媒體的記者們,他們無孔不入的特性,決定了他們比一般的人膽子更大,也更喜歡沖在第一線。

當他們震驚的發現半空中的張慶元兩人後,所有人都驚呆了,回過神後全都揚起腦袋對著天空一陣猛拍,但他們的行為立刻被張慶元發現,在張慶元的小手段下,他們隨即腦袋一昏,立刻不省人事的倒在了地上,而他們剛剛拍的鏡頭裡,根本沒有張慶元兩人的身影。

雖然如此,但米國白宮發生的事情,還是以第一時間傳遍了整個世界!

但版本卻各不相同。

有華盛頓遭到恐怖襲擊的標題,有白宮遭到不明身份勢力攻擊的標題,有白宮遭到慘烈空襲的標題,也有珍珠港事件再現、白宮遭到突襲的標題,甚至還有米國發生政變、白宮遭到史提芬家族圍攻的標題……

眾說紛紜,但有一點是相似的,那就是白宮遭到襲擊!

不僅如此,在他們的報道中,米國方面的形勢不妙。並沒能在第一時間將敵襲擊退,還聲稱現在正處于膠著狀態,襲擊方正同白宮方面談判,而米國附近軍隊都在奔赴白宮增援。

至于米國國內。這個消息比上次的事情更有爆炸力,讓所有正在工作、學習和休息的人都被驚到了,他們紛紛停下了手中的事情,在網絡上、在手機上一遍遍確認、探討這件事的真假,一些因為前一次事件正在游行的民眾聽到這件事後也都傻眼了,面面相覷的不知道該如何繼續下去。

而此時,在白宮地下防空洞中,電話裡傳來華夏一號的聲音:“波特將軍,您還在嗎?”

波特正六神無主之際,聽到華夏一號的聲音就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趕緊道:“在……在,我在……”

“能不能讓我跟張慶元說幾句話?”華夏一號沉聲道。

“啊,可以,可以,您說多少話都行。都行……”波特忙不迭的道,隨後對著揚聲趕緊道:“張……張先生,你們國家的主席先生想……想跟您說兩句話,不……不知道您現在方……方便嗎?”

張慶元當然聽到了電話那邊的聲音,眉頭微皺,不知道主席要跟自己說些什麼,不過張慶元卻知道當初能弄下關家。就少不了主席當時的支持,雖然吳老很有威信,但畢竟很多事他都不適合出面,而那些事情都是由主席親自出面解決的。

不管張慶元對他此時找自己說話再警惕,他也不可能拒絕。

神識將防空洞裡裡外外徹底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危險後。張慶元轉身對張三豐道:“師兄,我過去看看,你在這裡幫我盯著,如果他們還敢來,就狠狠的打!”

張三豐對張慶元勾了勾手。張慶元一愣,隨即反應到是在找自己要酒,不由有些無語的取出一壇酒扔給他,張三豐眉開眼笑的嗅了嗅,這才擺了擺手,頭也不抬的道:“去吧,去吧,這裡就交給我好了。”

張慶元搖了搖頭,這才抱著季若琳飛了過去。

做為白宮的地下防空洞,這裡建設不可謂不下工夫,不僅挖掘的極深,而且四周鋼筋混泥土澆灌外還加了一層厚達幾米的塑膠隔層,最裡面又是兩米後的鋼鑄墻壁。

雖然這裡非常堅固,但根本難不住現在的張慶元,點睛筆如切豆腐一樣,在前面攪成一團,固若金湯的墻壁立刻被張慶元攪出一個大洞。

“砰”的一聲,點睛筆穿透最後一層鋼鑄墻壁,攪出一片鋼屑殘渣,嚇得站在附近的人趕緊躲閃,而張慶元隨後就從洞裡沖了出來!

看著張慶元竟然以這樣一種強橫的方式進來,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紛紛情不自禁的為他讓開了一條路,就算之前叫囂最兇的絡腮胡將軍,在張慶元目光掃視下,也感到渾身寒氣直冒,根本不敢與他目光對視,膽怯的低下了腦袋。

整個防空洞裡鴉雀無聲,只有一聲聲越來越粗的呼吸聲。

“你們到隔壁房間去,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出來。”張慶元冷冷道。

在剛剛的‘驚艷’亮相後,張慶元的威懾已經徹底擊垮了所有人的心理防線,沒有一個人敢發出一句反對的聲音,甚至連鼻音都不敢發出,小心翼翼的、魚貫的朝隔壁房間走去。

“波特姜軍,您說……華夏主席會……會跟他說些什麼?”一個政客壓低了聲音,眼神躲閃的道。

波特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顯然不愿意再說些什麼。他臉上的神色顯得有些落寞,似乎一瞬間蒼老了許多。

看到波特的的神色,所有人都心有戚戚,感覺到自己以前信仰的大廈似乎將要崩塌傾覆,他們再沒有以前的安全感和風光,就像待宰的羔羊,沒有一丁點的安全感,這讓他們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如同昏沉沉的陰雨天。

在所有人都走到隔壁去了之後,張慶元拿起電話,聲音和緩道:“主席您好,我是張慶元。”

對于幫助過自己,和對自己有善意的人,張慶元從來都不吝嗇自己的好態度。

“慶元。呵呵,你好。”電話裡傳來爽朗的笑聲,似乎心情非常不錯。

“不知您現在找我有什麼事嗎?”張慶元道。

“慶元,雖然這件事讓你受到了很大的委屈和憤怒。但我畢竟是現在華夏的一號,看問題的角度可能跟你這個當事人有些差別,畢竟要考慮到一些我不能忽略的問題,所以我接下來說的這些話可能對你有些不公平,我先向你道歉。”一號的話說的很誠懇。

張慶元愣了愣,隨後趕緊道:“沒關系,您說吧。”此時張慶元對于一號要說的話多了一些好奇,同時心裡隱隱有些猜測。

“是這樣的,慶元,當前國際形勢非常復雜。雖然米國和歐洲看似非常融洽,其實他們之間也有很多矛盾,而我們國家雖然和米國看似有很多矛盾,但卻又有非常多的合作,不僅僅是這樣。米國雖然一直推行霸權主義,但對一些極端國家的壓制同樣有它不可或缺的作用,這就是米國現如今存在的意義。”

一號的話說的很慢,他擔心一上來跟張慶元談這些大道理他不太明白,于是接著舉例道:“就像夫妻兩人,可能經常為了一些觀念、行事準則的不同而爭吵,但在一些大事上。比如對外的事情,比如孩子,他們之間又會很好的保持融洽,國家也是這樣。”

張慶元點了點頭,沉默了一會兒後,察覺到電話那頭也沒有繼續說下去。張慶元立刻明白他是在等自己,于是道:“我明白,您繼續,我在聽。”

聽到張慶元的聲音很平靜,一號心裡稍微一松道:“一旦米國解體。米國的經濟肯定會出現崩潰,就像當年的蘇聯一樣,而且現在米國的國際地位比當初的蘇聯更甚,所以影響可能更大,而且這個影響並不僅僅停留在經濟上,可能包括多方面。”

“歐洲各國對米國其實是面和心不合,他們依賴于米國,但又竭力想擺脫米國的控制,而米國一旦解體,歐洲各國肯定會趁虛而入,就像瓜分勢力一樣,而且一旦有國家開了這個先河,別的國家就會紛紛效仿,引起戰爭也不是不可能。”

一號緩了緩,嘆了口氣道:“在這個形勢下,我們華夏如果不插手進來,那就是落了下乘,而一旦插手進來,事件就會演變的更加厲害。而且那時候各國經濟受到嚴重影響,一旦再次出現像索羅斯那樣的投機者,98年的金融風暴也不是不可能再次上演。”

張慶元被一號的這一番話說的目瞪口呆,他根本沒想到,僅僅是讓米國解體,在世界上抹掉一個國家,竟然會產生這麼多影響,雖然張慶元對這些並不是太明白,但依然不得不承認,一號說的這些,他根本無從反駁,甚至心底已經相信了。

而一號接著道:“慶元,並不僅僅是這樣,還有一些隱性的問題也可能會被觸發,可以預見的就是國際安全問題,雖然沙漠軍團已經覆滅,但依然還有一些恐怖主義在活動,有的是針對米國,有的是針對別的國家,甚至我們國家,一旦米國亂了起來,他們絕不會放過這次機會,攫取經濟利益,甚至土地……而這一切,真正受沖擊的還是廣大的米國人民,而且會波及到其他國家。”

張慶元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他真的沒想到這些後果,只是簡單的想著報復,但經過一號的這一番話,他已經不敢這麼想了。

的確,遠的不說,單單這麼做會影響到華夏,否則一號不會這麼跟他說而是支持了,就讓張慶元不得不沉默起來,心裡已經開始打起了退堂鼓,但他心裡又著實有些不甘,如果就這麼一概揭過,僅僅把辛格和卡魯殺掉,再加上被張慶元列為必殺名單的前總統,以及那個將齊眉逼得跳下山崖導致失蹤的火狐,這並不足以平息他的憤怒。

見張慶元沉默了下去,一號在那邊停了一會兒,隨後說道:“慶元,我知道你現在心裡在想這麼,我這裡有一個建議,說出來給你參考一下,你看怎麼樣?”

張慶元聽到一號竟然還有建議,頓時精神一震,趕緊道:“您說!”

一號壓低了聲音。緩緩道:“慶元,你還記得當年扶桑投降的時候,盟軍對他們的制裁嗎?”

張慶元一怔,道:“您說的是波茨坦公告對扶桑制裁的內容?”

一號有些驚訝道:“原來你記得。就是那個內容,扶桑軍隊完全解除武裝,並不準有提供新武器作戰的工業。”

張慶元點了點頭,心裡已經完全明白了,說道:“那是當年歷史書學的,我都記得,我明白了,如果能這樣也好,不過我還有些顧慮。”

“你說?”一號說道。

“雖然扶桑當年沒有了軍隊,但依然有自衛隊。而且這才過去了幾十年,他們的自衛隊就已經改為了自衛軍,據我所知,軍隊人數擴充了一倍都不止,而且重型武器、戰艦、戰機一個都不少。恐怕在全世界實力也不弱,將來的米國會不會像現在的扶桑這樣呢?”

一號說道:“慶元,你這樣想並不奇怪,不過還是你不了解當初的歷史原因,這種情況其實完全是可以避免的。”

一號頓了頓後,繼續道:“當時在戰後,為了避免扶桑重蹈覆轍。約定華夏、鷹國、蘇聯和米國分區駐軍扶桑,只是華夏後來由于內戰原因,計劃擱淺,而準備派出的五萬軍隊也投入了國內戰場上。蘇聯當時忙于接收我們華夏東北和北高麗,以及戰敗扶桑的關東軍和財產,而且蘇聯當時在遠東地區的海軍力量也非常薄弱。所以沒有實力和機會去扶桑。這樣一來,扶桑就被美國獨占了。”

張慶元道:“原來是這樣,倒是我孤陋寡聞了。”

一號笑了笑,道:“這段歷史知道的人並不算多,只是一些資料並沒有公開而已。但這不是關鍵。扶桑現在之所以有這麼大的變化,還是因為米國默許的原因。你想想,如果沒有米國的支持,扶桑敢這麼做?”

張慶元點了點頭,道:“確實是這樣,聽您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不過……我對這些並不太了解,如果讓我威懾他們還行,但如果讓我做這些事情,操作這些細節,恐怕就根本做不到了,如果您已經想好了,不妨直說吧。”

“在剛剛那會兒的功夫,我跟吳老,以及常委們討論了一下,覺得這倒是華夏的一個好機會,不過我們華夏不可能一家獨大,而是應該聯合駐軍,我想只要你的存在,再加上我們的監管,現階段他們就不可能、也不敢玩出什麼花樣。”

“哦,愿聞其詳!”張慶元趕緊道,其實算起來,張慶元也是一個狹隘的民族主義者,對外國沒有任何的好感,只要有利于華夏,哪怕損失了米國的利益,他也根本不會在乎,更何況他已經一再讓步。

“這件事必須由米國自己提出,提請聯合國召開會議,由常任理事國駐軍監管,非常任理事國派軍輪換,米國除警察部分外,不準保留任何軍隊及武裝勢力,至于具體的細節,還需要開會討論,這樣一來,華夏在米國就有非常大的話語權,對我們的好處是非常明顯的。而且通過公開方式,堵住了國際輿論,誰也不能說什麼,更何況是米國自己提請的。”

一號繼續說道:“不僅僅是米國,通過這次的事情,米國駐扎在國外,尤其是扶桑的軍隊勢必要撤回,同樣可以依照當年公約進駐常任理事*隊,進而消減扶桑軍隊,將這個隱患漸漸控制住,最終達到和米國同樣的局面。”

聽到一號的話,張慶元不得不佩服他和吳老這些人,能在這麼短短的時間裡想出這些,足見他們的智慧和心機。在達成張慶元自己的報復目的外,華夏因為有自己的存在,以後在米國的地位顯而易見,而且還可以避免米國的動蕩造成的危機,可謂是一舉三得。

雖然這樣的做法有些自私之嫌,而且一號明顯在打他的算盤,但張慶元並沒有想那麼多,只要他自己的目的達到,不損害華夏的利益就好,國外的形勢、米國人的利益他根本不會去考慮。

要知道,當初正是因為米國民眾的不斷游行和示威,通過他們的逼迫,才讓米國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他、向他的親人下手,以此來穩定局面。並獲得支持。

張慶元沒有將他們屠戮一空,就已經夠仁慈了。

“我記得米國人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游行,如果這件事成為現實的話,那麼會不會讓他們全國炸鍋。甚至產生嚴重的問題?”張慶元因為自己的事情,對米國民眾的游行深惡痛絕。

“這就不用我們操心了,如果你開口,他們絕對會很好的解決掉這些事情,因為絕大多數的游行其實都是經過鼓動和操控的,之所以能形成規模,是有些勢力在背後推波助瀾,一旦國家機器全力運轉,沒有什麼問題解決不掉。”

聽到一號的話,張慶元頓時感到國家管理這門課確實夠深奧。不是一般人能夠玩得轉的,即使他現在靈魂境界已經到了出竅初期,也聽得暈乎乎的,以己度人,讓張慶元此刻對這些政客們多了一層認識。也打定主意,以後如果可能,他絕對不愿意跟他們打交道,否則即使被賣了還要幫他們數錢。

“那我需要做的就是讓他們向聯合國提請?”張慶元問道,此時此刻,能夠把這邊的事盡快處理掉,他才好以最快的速度去神州結界找齊眉。

雖然張慶元突破到元嬰期後。他的速度比以往快了幾倍,但這一趟米國之行依然耗費了他這麼長時間,再回去就是一天過去了,他不能把時間都浪費在這裡。

“是的,慶元,一旦他們提請會議後。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們來做就好了。”一號點頭道。

隨後兩人說了一會兒後就掛斷了電話,而張慶元沉吟了一會兒後,走到隔壁房間。

看到張慶元進來,所有人都瞳孔一縮,驚懼的望著張慶元。情不自禁的朝後退了退,張慶元的恐怖已經徹底深入了他們的內心。

當張慶元將剛剛他跟一號商議的結果說出來時,所有人都呆住了,他們沒有想到,米國竟然沒有解體,這讓他們的心裡稍稍松了一口氣,雖然如此,但他們又實在高興不起來,畢竟米國就要成為當年的扶桑,而且比扶桑還要悲催,四國聯合駐軍,同時還有非常任理事國的輪換。

整日處在被監控的狀態下,沒人能夠心裡輕松,尤其是這些軍隊的執掌者,這表明他們以後失去了所有的權力,與平民無異。

但面對張慶元,縱使他們心裡有萬千不愿,也沒一個人敢吭聲,甚至連情緒都不敢表露在臉上,只心裡默默的咒罵和咆哮。

“如果不同意現在可以說,如果現在不說,就代表你們全部同意,以後如果讓我知道你們誰在後面耍手段,今天的那些戰機就是下場!”

聽到張慶元森冷的話,所有人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腦海中紛紛想起那些被一槍掃爆的戰機,自己的腦袋和身子骨比戰機差遠了。

在監督著這群人正式向聯合國提交申請,並得到華夏一號的確認後,張慶元離開了華盛頓,臨走之前,他那充滿煞氣的目光給每個人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就像印刻在腦海裡一樣,再也揮之不去。

隨後,張慶元通過他們找到了火狐兩人,火狐死之前發瘋似的狂笑,張慶元並不知道他笑什麼,但用真火灼燒的方式攪滅了他的身體,包括他的靈魂,最後火狐在凄慘的嚎叫中神魂俱滅。

雖然這樣,但張慶元的心裡並沒有輕松起來,畢竟齊眉還沒找到,生死未卜,張慶元一直承受著內心的煎熬和痛苦。

在將季若琳送回華夏家中後,張慶元就同張三豐離開了世俗,以最快的速度前往神州結界。
fuwxrsbh 發表於 2014-10-10 05:09
第766章 遇襲

一直到現在,張慶元都沒有太弄明白神州結界,在以前張慶元的認知中,一直認為神州結界是一塊類似世外桃源的地方,不算太大,但里面人都相處的很融洽。

但直到師父吳道子給他講過之后,再到后來張慶元有了師父的記憶,才知道自己想的遠遠不對,甚至錯的離譜。

在師父的記憶中,即使以他的修為和速度,也沒有把整個神州結界查探完全,這里的確是一片獨立的世界,但比地球的范圍要大的太多。

神州結界里不僅有高山、河流,甚至還有湖泊、海洋,就連雪山和沙漠也并不稀奇。

這里主要地域分為三塊,分別是南北兩塊大陸,以及中間一片海洋,北面的陸地叫做北龍州,南面的陸地叫做南蛇州,而中間的海洋則叫做云霧海。

神州結界里并沒有張慶元以前幻想的其樂融融一片安詳,而是隨處都充滿了不安定的因素,不僅僅有一些心思歹毒的修真者殺人奪寶,還有妖獸的橫行。

而這并不是最危險的,在神州結界中,吳道子的記憶中有三塊兇地,雖然他都去過一次,但并沒有去完全,里面的機緣對他來說用出也不大,所以并沒有太過用心的去查探。

雖然這三塊兇地對吳道子沒有太大的吸引力,但在神州結界中卻讓無數修真者趨之若鶩,因為那里危險與機遇并存,有很多修真者都在里面尋找到了機緣,也獲得了不同程度的歷練,對未來道路的好處是不可估量的,但也有更多的人自從進去之后,就再也沒能出來……。

因為,畢竟那里是兇地。

在神州結界中,不僅僅修真者有境界等級水平,宗門和家族勢力同樣有等級,而他們的實力劃分則以門派修為最高的實力來衡量,如果門派中有出竅期修真者,那就是出竅宗門,如果有分神期修真者,就是分神宗門……如果有大乘期高手,那就是大乘宗門。

不同等級的宗門,代表著他們在神州結界的地位,也代表著門人弟子在神州結界的身份。

而張慶元的大師兄任逍遙修為在大乘初期,他的縹緲宗就是大乘宗門,而他的二師兄凌刀是渡劫后期,他的霸刀宗就是渡劫宗門,而張慶元的三師兄花下酒雖然只有一個聊聊幾人的花間閣,但因為他的修為在渡劫初期,所以也是渡劫級別的勢力。

畢竟境界和實力的跨度非常大,如果沒有特別的法寶和高深的功法,而且占據人數優勢,就算實力低一級,也根本不是高階的對手。

張慶元這次來神州結界兩眼一抹黑,根本不知道上哪里去找齊眉,更不能確定齊眉是不是被修真者帶走了,要知道神州結界宗門勢力成百上千,修真者更是無數,即使一個個的去查,張慶元都不知道要查到哪一年,更何況以他的這點實力,在俗世可以囂張,但在這里只是微不足道的存在,太多的人可以把他踩成灰,就算有他師兄撐腰,至少也有一個巴掌的人可以照踩他不誤,他更沒那個實力去別人那里搜查。

所以,張慶元只能先去找師兄,通過師兄的勢力來查找,這樣才是最迅速的方法。

一進神州結界后,張慶元就帶著張三豐直奔大師兄的縹緲宗而去。

在神州結界中,北龍州和南蛇州有著涇渭分明的界限,在北龍州的修真宗門至少都是合體宗門,也就是說宗門至少有一個合體期高手,而南蛇州則絕大多數都是合體宗門以下,但也有少數合體宗門不愿意遷到北龍州,雖然那里靈氣更濃郁,但在南蛇州,它的宗門就是霸主一般的存在,自然更為自在一些。

以往張慶元去師兄那里不是由吳道子帶著,就是由師兄來接,畢竟云霧海雖然經過修真者多年的清剿,但依然有不少妖獸,實力在合體期以下根本不敢橫渡,這也是為什么北龍州沒有合體期以下宗門的原因。

但張慶元從進入神州結界后,就給大師兄發了一道傳訊符,而大師兄一直沒有現身,要知道任逍遙已經大乘初期,瞬移自然是不在話下,以往只要張慶元發出傳訊符,他都會立刻現身,即使他有緊急的事情,也會發傳訊符通知他。

張慶元沒能聯系上大師兄,只好給二師兄凌刀傳訊,但依然是如同石沉大海,再無回音,張慶元心里有了些不妙的感覺,繼續給三師兄傳訊,但讓張慶元心里一沉的是,三師兄同樣沒有任何反應。

“看你小子臉色沉的跟個鍋底似的,又出什么事了?”張三豐晃了晃酒壇,發現已經見底后隨手一丟,這才轉過頭看向張慶元道。

“我三個師兄都沒有消息,我感覺有些不對勁。”

張慶元眼中閃過一絲憂慮,上一次他過來的時候,就聽到二師兄說神州結界出了魔門,幾個宗派被屠戮一空,大師兄和二師兄聯合其他大乘期宗門,也始終沒能追查到蹤跡,那個時候張慶元并沒有多想,而現在,張慶元已經意識到了不妙。

“唉,我當是多大點的事,他們沒有消息,沒準正在閉關呢,你急什么!”張三豐搖了搖頭,一臉無語道。

“總不可能他們三個都同時閉關吧?”張慶元心里并沒有任何輕松,反而愈發的沉重起來。

“那有什么不可能的,天下間什么事都說不準。”張三豐搖頭晃腦道,揮了揮衣袖,嚇得一個剛剛從不遠處經過的地級妖獸倉皇逃竄。

張慶元搖了搖頭,眼神深沉道:“不會的,我感覺這件事沒有那么簡單。”

張三豐皺了皺眉道:“唉,我說你這小子,現在還沒到地方,你想那么多有什么用,還是去看看再說吧。”

“嗯,也只能這樣了。”張慶元點了點頭。

隨后,兩人速度再次加快,朝云霧海趕去。

雖然北龍州和南蛇州中間隔了云霧海,但并不乏有以此為利的宗門,北龍州三家渡劫宗門,和南蛇州三家合體宗門聯合起來,組成了一支艦隊,每天一艘船,從北邊駛過來,在南蛇州停留一天后再駛回北邊,需要一個月的行程。

而每艘船上都有一名合體期的高手坐鎮,就是為了防范云霧海里的妖獸襲擊,不過這樣的情況非常少,畢竟一旦有妖獸襲擊,將會遭到六家宗門的聯合追殺,如果妖獸不是實力太強橫,或者是腦袋被驢踢了,絕對不敢來找事。

因此,這種艦船非常安全。

現在沒有師兄來接,張慶元才深切的體會到神州結界的寬廣,他同張三豐都飛了三天了,依然沒有摸到云霧海的邊。

只不過讓張慶元奇怪的是,上一次他進入神州結界沒多久就發現有巡查的人,成家的成索和成雅蘭就是因為看到張慶元的點睛筆是高級靈器,所以才發生了爭斗。

而這一次,張慶元都飛了這么久,卻沒有見到一個巡查的人,讓張慶元極為疑惑,也感到有些憤懣,要知道他這次為了不惹事,所以一進入神州結界后就換上了一把地級初階的飛劍,這還是當初他殺掉乾運,從他那里得到的,這柄劍叫做藍鯊,張慶元得到后用太陽精華灼燒了很久才勉強改掉一些形狀,與當初的藍鯊有了不同。

就在張慶元正猶豫著是否要換回點睛筆時,突然從下方的叢林中飛出一個身影,攔在了張慶元兩人跟前。

攔住兩人去路的是一個出竅后期的修真者,他掃了張慶元一眼,眼里的輕蔑顯而易見,不過看向張慶元腳下的藍鯊劍卻雙眼一亮,在等他看向張三豐腳下的飛劍時,眼睛更是有些放光。

張三豐雖然整天對張慶元嚷嚷著自己的飛劍不行,但卻是貨真價實的地級中階的飛劍,不過比起張慶元天級的點睛筆,確實很寒酸。

這個修真者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一臉儒雅之色,但說的話卻一副草莽之氣:

“你們倆修為不怎么樣,用的靈器倒很不錯,這兩柄飛劍老子看上了,趕快把飛劍扔過來,然后滾蛋!”

聽到這個修真者的話,張慶元立刻明白遇上了傳說中的路匪,還不等他開口,張三豐就懶洋洋的道:“小子,在誰面前自稱老子呢,說話放尊重點啊!”

張慶元有些無語的看向老道,都這個時候了,這老家伙還有工夫在這兒耍嘴皮子。

而這個路匪聽到張三豐的話,立刻皺起了眉頭:“嘿,我說你這個老家伙,聽不懂老子的話啊,趕緊的,別等爺發火,到時候連命都要丟在這里!”

張三豐哈哈大笑道:“那你發火吧,讓爺瞅瞅你發火是什么樣的,我還沒見過王八發火呢。”

聽到張三豐戲弄的話,路匪臉色立刻綠了:“你是找死!”

說完,他手一揚,一柄精巧的飛劍幾乎瞬間就到了張三豐跟前,但被張慶元輕易就躲了過去!

看到張三豐竟然這么輕松就躲過了自己屢試不爽的必殺一擊,這個路匪的眼神一縮,明白自己剛剛看走眼了,不過眼神朝下方瞟了一眼后,隨即手一翻,迅速的打出一道訣法,那柄精巧的飛劍立刻變大,朝著張三豐就砍了過去,巨大的劍影氣勢驚人,將張慶元也籠罩其中!

張慶元驚出一頭冷汗,仗著精準的身法堪堪躲了過去,而張三豐根本沒躲,他的飛劍也同時變大!

“噌”的一聲金鐵交擊的聲音響過之后,張三豐的飛劍立刻將路匪的飛劍給擋住了!

見兩次在這個老家伙手下受挫,路匪的眼神徹底陰沉了下來,手再次一揮,一個葫蘆狀的法寶立刻朝張三豐當頭罩去,葫蘆見風就漲,瞬間如一座小山一般,巨大的葫蘆嘴突然向外發出一股恐怖的吸力。

張三豐臉色一沉,沒想到這個路匪竟然還有這種級數的法寶,當即也收拾起了玩弄之心,隨手一揚,一個道家的拂塵立刻被他從寬大的袖筒里甩了出去,拂塵一甩,就將那個巨大的葫蘆纏住!

張三豐一邊抵御著葫蘆的吸力,運足力氣大喝一聲,葫蘆竟然被他的拂塵給扯到一邊!

而張慶元也沒閑著,逃到一邊后,手一揮,點睛筆立刻被他祭出,化作一桿長槍,朝著這個路匪刺去,速度快如閃電,這是張慶元通過這么長時間的使用悟到的一招,他命名為閃電!

看到張慶元一個元嬰期的小子竟敢偷襲自己,路匪臉上閃過一絲不屑,正準備不去理會隨手一撥的時候,突然瞪大了雙眼,驚聲道:

“天級靈器!”

驚呼之后,他的雙眼立刻閃爍出一片炙熱,那是一種狂喜,伸手就朝著點睛筆抓去!

張慶元冷笑一聲,運足真元,一拳朝他轟擊而去!

拳道神通!

但就在此時,突然從下方叢林中再次斜刺上來一道寒芒,直奔剛剛脫險的張三豐而去,等到張三豐發現這一點的時候,那道寒芒已經到了他腳下!

張慶元正在驚駭之余,就看到張三豐厲吼一聲,身形突然詭異的消失在原地,剎那間再次顯現出來,但他的身形已經離剛剛那個地方有了幾米之遙!

“瞬移!”

不僅張慶元目瞪口呆,就是要去抓張慶元點睛筆的路匪,還有下方剛剛沖上來的身影同時驚呼出聲!

但當他們看向張三豐境界的時候,發現依然是出竅中期,不由滿眼疑惑。

而張慶元則松了一口氣,看向后來從下方沖上來的這個修真者,這個人倒更像路匪一樣,鬢如鋼絲、眼如銅鈴,左手提著一柄明晃晃的大錘,右手抓著一根錐子狀的法寶,活脫脫一個雷公。

張慶元雖然同樣看不出這個‘雷公’的修為,但感覺上同那個儒雅的路匪相近,以張慶元的猜測,兩人應該都是出竅后期左右,心里不由暗嘆兩人好打算,一個在上面誘敵,另一個在下面暗算,相互配合,確實能收到奇效。

別說是他自己和張三豐兩個人實力比他們差,就算是同樣出竅后期的兩個修真者,如果不妨之下恐怕也要遭了兩人的毒手。RS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52蘿蔔頭

LV:7 大臣

追蹤
  • 23

    主題

  • 11850

    回文

  • 3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