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術超能] 死神推銷員 作者: 黃金米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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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k2258 2013-9-20 18:57:24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54 455918
alps_ming 發表於 2014-2-9 21:25
第439章:這個任務好蕩漾

    王笑看到梅禹山沒有開口,知道他的顧慮太多,也就只好當作自己什麼也沒有問,轉身想下山。

    此時,嚇得半天都沒敢上山的梅良鑫,在已經恢復正常的何金海和黃一槍的帶領下,膽顫心驚地來到了山崗上,正好跟想要下山的王笑撞個照面。

    何金海和黃一槍看到梅禹山沒出什麼事兒,兩人也就暗自松了一口氣,轉而憤憤然地瞪著王笑。

    “臭小子,剛才使了什麼yīn損毒招?”黃一槍惱羞地盯著王笑質問道。

    王笑沒搭理他,甚至都不拿正眼看他一眼,轉而往前朝梅良金邁了一步,結果卻嚇得梅良鑫本能地往後退了兩步。

    “呵,我又不是魔鬼,用這著這麼怕我,我只是有些話要叮囑你一句。”王笑一邊說著,一邊朝緊張不已的梅良鑫走去。

    梅良鑫膽顫心驚地抬頭望了一眼義父梅禹山,看到梅禹山正泰然自若地看著自己,便咬咬牙,強著膽子沒往後腿。

    王笑走到梅良心跟前,客氣地握住他的手,說道:“謝謝你帶我上山,不過,你可要小心一點兒,下山的時候看著點路,別摔傷腿嘍。”

    王笑嘴上這麼說著,其實已經悄悄地利用右手的魔獄手,耗費了二千七百多點的功德值,給梅良鑫植入了二十分鐘後小腿骨折的災劫。

    他在上山的時候,就已經利用死神之眼看過梅良鑫、黃一槍和何金海,結果就算梅良鑫這個最年輕的人身上的邪氣最為濃重,甚至多達七成左右,算得上是個人面獸心的傢伙兒,算以剛才為了取信于梅禹山,便狠心拿這傢伙做了棋子。

    “用不客氣,這是我的本職工作。還有……謝謝你的善意提醒。”梅良鑫忐忑不安地客氣道。

    王笑鬆開他的手,徑直朝山下走去。

    黃一槍和何金海還想追上去問個明白,結果卻被梅禹山給喊住了。

    “算了,讓他走吧!”梅禹山平靜地道。

    兩天沒怎麼吃東西了,這會兒他還真的餓得有些胃疼了。

    “走吧,咱們也下山去。”梅禹山說著,帶著三人緩緩而下。

    由於梅禹山已經兩天沒怎麼吃東西,體力早已經透支,下山時走得很慢,結果就在他們快要走到山腳的時候,梅良鑫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感到右小腿猛然一股鑽心的疼痛,猝不及防的他當即就摔倒了。

    梅禹山到看梅良鑫那痛苦到快要扭曲的表情,已經隱隱猜到義子的小腿可能已經骨折,不禁心下駭然,再抬頭遙望遠處,早已經不見了王笑的身影。

    那拉鎮。

    別看鎮子不大,經濟條件相對于華夏境內同等規模的城子要落後一些,可是卻是一個白天和晚上同樣jīng彩的地方。

    這裏有很多華夏人,而且由於來這裏做生意的商人和商販基本上都是華夏人,所以這裏的人基本上都會是華夏語。

    白天,這個鎮子上最為獨特的應該就是野味的買賣生意,除了蛇類、蜥蜴、果子狸,甚至是野熊、麋鹿都有得賣,還有可以作名貴藥材的穿山甲。

    晚上,這裏卻又是另外一個樣子,生意興隆的賭場熱鬧非凡,賭場的勢力很大,甚至連這個鎮子上的電力,都是有賭場的發電設備來供應的。

    夕陽西下。

    夜幕馬上就要徐徐拉開。

    西隆賭場最先亮起了霓虹燈,為這個鎮子豐富的夜生活拉開了序幕。

    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穿著彩迷服,戴著一頂帽子,坐在賭場附近的一個館子裏最靠門口的位置,一個人喝著悶酒,木頭桌子上擺到兩盤簡單的炒菜,已經空了半瓶的劣質白酒。

    他始終低著頭,像是一個通緝犯怕人認出他來似的,半晌才動筷子夾一口菜,雖然杯不離手,但是這酒卻喝得很慢,他已經在這裏坐了近一個小時。

    他的右臉和脖子上都有一些清淺的傷痕,都已經結了薄而清淡的血痂,看得出來,這並不嚴重的傷都是最近才落下的。

    沒有人能想得到,此刻低調安靜地坐在這裏喝酒的他,前幾天還像一條瘋狗似的逃命,甚至在前天的深夜裏被幾個窮追不捨的暴徒給賭在一個廢棄的土垛子裏,命懸一線。

    可是,就在那些人一個個兇橫猙獰地笑著,拿著要把他給打成馬蜂窩的時候,奇跡出現了,也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一隊人馬,從背後突襲了這幫人,眨眼之間就把這些人都給打成了篩子眼,腥紅的熱血把蜷在角落嚇得縮成一團都不敢睜眼的他,濺得滿身紅,腥腥黏黏地感覺讓他意識自己還活著的時候差點兒沒給噁心得吐出五臟六腑。

    在鬥爭時刻救了他一命的是三個人,這三個人當時清場之後,給了他兩個選擇,要後像些倒楣蛋一樣死在他們的槍口下,要麼就彭起勇氣加入他們的隊伍。

    他沒得選擇。

    於是,他拼了四逃了幾天幾夜的路程,在這三個人的幫助下,一天之內又讓他回到了這裏。

    雖然他很想回到那個歌舞昇平的家鄉,但是他卻不但不回到這裏,用那三個人的話說,他身為一個男人,必需為瘋子子報仇。

    他從這三個人口中得知,那晚上下令屠殺的人叫唐西禾,曾跟他們一樣,為國內某個大佬做事。

    天,漸漸地黑下來。

    他身邊那幾桌子上的住宅已經換了兩撥兒,而他還孤零零地坐在這裏慢騰騰地喝著悶酒。

    飯店的老闆是個三十多歲的風sāo娘們,皮膚黑黑的,臉蛋一般,眼睛很漂亮,披肩長的波浪長髮,上身穿著短袖T,心形的上衣領口下波濤洶湧,兩粒小棗大小的激凸在那鼓鼓的胸前很明顯,很顯然,她沒有穿內衣。

    他知道這個女孩兒是誰,也是他加入那三個人之後第一次執行作務的目標。

    “菜涼了,把菜再給我熱熱。”

    有服務員走近,他抬也不抬地喊道。

    服務員看了一眼那兩盤只剩一半的菜,有些不耐煩地端著走向了後廚,路過吧台的時候,還不忘跟抱著個智能手機玩遊戲的大胸老壁報怨一句:“今天算是遇到奇葩了,兩盤子菜都太媽bi的熱了六遍了,真太媽的不夠碳火錢的。”

    “華夏人,能不惹就不惹,他讓熱就熱吧,主當遇到乞丐了,賺不賺錢無所謂。”大胸老闆抬頭望了一眼從在遠處的那個陌生的年輕男子,雖然算不上大帥哥,可是比起這個鎮子上的男人,也算得上是中上等了,更何況還是個外鄉人,讓她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動了yù念。

    很快,菜熱好了,那後廚的炒菜師父都被搞得不耐煩了,裝好盤後還狠狠地往兩個盤子的菜上啐了口唾沫。

    服務員從出菜口接過這兩個盤子,剛才給那個怪怪的年輕人端過去,卻被大胸老闆給喊住了。

    “等等,我來。”她說著,親自從服務員手裏接過兩個盤子,扭著腰肢朝那年輕人走去。

    “帥哥,你的菜。”她笑吟吟地道,往桌子上放菜的時候,故意把腰彎得很低,那豐滿的胸都快要墜到桌子上了,那心領的cháoT衣領也被那兩顆沉甸甸的nǎi/子給墜得往下拉扯很大,以那年輕人的坐姿和角度正好可以通過領口一睹那豐盈全貌。

    她看到那年輕人果然目光熾熱地盯著她領口裏面的風景,便故意把擺盤的動作放慢,嫵媚地笑著讓那個年輕人給看個夠。

    那年輕人也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火辣目光,他也有將近大半年的時間沒碰過女人的身體了,如果不是在這樣一個特殊的環境並且有重要任務在身,他已經不能克制了。

    “好看嗎?”她索xìng在年輕人的對面坐下來,故意一手橫放於桌,一手托腮趴在桌子上,那豐盈的胸正好堆放在桌面了,令人想入非非。

    “還行。”年輕人輕聲說道,一點兒也沒有避諱,如果不是這娘們太過風sāo,如果那胸能再多一點年輕姑娘那般的緊致,他一定會毫不吝嗇地稱讚一句“真好”。

    她並沒有介意年輕人的敷衍,嫵媚地向他拋了個媚眼,溫柔地說道:“聽你的口音,應該是剛才這裏不久的外鄉人吧?”

    “你很聰明,猜得沒錯。”年輕人直勾勾地盯著對面女人的胸,慢悠悠地喝了一小口酒,然後放下杯子,輕聲說。

    “一個人來的?”她嫵媚地問道。

    “不是。”

    “跟住一起來的?”

    “反正不是老婆也不是女朋友。”年輕男子微微一笑,輕聲說道。

    “你怎麼光喝酒不吃菜?”她看到年輕男子一直小口地喝酒,卻一直沒有動筷子,便好奇地問道。

    “從熱第二遍的時候,我就已經不再動菜了,因為我擔心廚子會不勝其煩,偷偷地往著菜裏啐些口水或者動些不宜察覺的手腳來報復我的多事兒。”年輕男子淡然地說道。

    “呵呵,你也很聰明。”她曖/昧地望著年輕男子,笑得花枝亂顫。

    “謝謝誇獎。”年輕男子的視線科於上移,跟面對的她有了對視,一隻手腳悄悄地放到口袋裏摸了摸那一盒套套。

    那三個人告訴他,這個娘們是西隆賭場那個傀儡老闆的妹妹,更是個見了有些姿sè的新鮮年輕男子就提不上裙子的風sāo娘們,所以那三個人交給他的第一個任務就是來這裏故意引起這娘們的注意,然後在一個晚上,把這一盒套套用完。

    他只有在床上征服了這個風sāo娘們,才能順利地執行接下來的任務。
alps_ming 發表於 2014-2-9 23:46
正文 第440章:上億的買賣
       
    唧唧複唧唧,男女當戶癡。.

    天色微亮,聽上去快要散架的木床終於安靜下來。

    這個叫叫蘇冷惠的女人再一次渾身酥軟地躺上床上,笑盈盈地喘息著,望著身邊那個快要虛脫得快要精盡人亡的年輕裸男,心滿意足地問道:“喂,你叫什麼名字?”

    “劉英卓。”年輕男子有氣無力地回答,喘息的聲音都已經很虛弱了,他側過臉望了一眼床頭桌子上的套套盒,好在裏面已經空無一物,否則他都懷疑自己要馬失前蹄暴斃在這個女人身上了。

    他在心裏嘀咕著,怪不昨那三個把這個“艱巨”的任務交給他的時候,那一臉怪笑的意思,原來這個任務並沒有聽起來那麼簡單香豔,這可真是一個名副其實的饑渴猛女。

    “好名字……”蘇冷惠溫柔地道。

    “好胸……”劉英卓甩手過去,“啪”地一聲,把左手放在蘇冷惠柔軟的胸上,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道。

    “嘿嘿,要不要真來一發?”蘇冷惠側過身,嫵媚地望著劉英卓,輕聲說道。

    “算了,我還想多活幾年。”劉英卓調侃道。

    “喂,我是認真的,你準備在這兒呆多久?”蘇冷惠問道。

    “說不準,那要看我能不能在這裏找到一個絕對安全的倉庫了,如果這兩天找不到,過兩天就得走。如果能找得到,那就在這裏多呆一年。”劉英卓假裝漫不經心地說道。

    “倉庫?你們存什麼貨?”蘇冷惠不想讓這個好久沒遇到過的新鮮嫩男輕易離開,便想幫他一把。

    “非常非常貴重的的東西,必須要百分之百的安全,否則倒貼錢我都不會租用。對了,你是本地人,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或者好的地方推薦推薦?”劉英卓說道。

    “那你要先告訴我你打算做這樣的倉庫做什麼,萬一你想存上一屋子的火藥炮彈,我可沒膽子幫你找這樣的地方。”蘇冷惠調侃道。

    “呵呵,我倒是想倒騰一些軍火,可我還得有那人脈啊!我們那兒有句老話,叫一曰夫妻百曰恩,雖然咱現在只混了一夜,可也曰了不止一次吧?我能信得過你嗎?”劉英卓半開玩笑地試探道。

    “切,我就稀罕你身上這玩意,你是誰或者你是做什麼勾當的,我才不稀罕呢!”蘇冷惠說道。

    “好吧,我跟你說實話,我從華夏盜了一批天價古董,現在正在風頭上,不敢出貨。那些東西現在還在國內,但是隨便都有可能被警方找到,所以我想先把東西轉移到這裏,等過個一年半載風頭過去,再走私的海外,如果順利的話,至少能賺一個億。只不過,我已經跑了五六個地方,一直沒找到讓我放心的地方。”劉英卓說道。

    “只要不是軍火就好辦,我幫你想想辦法。對了,你的那些東西需要多大一個地方?”蘇冷惠問道。

    “兩間房那麼大就行,但是要絕對的安全,一個億,那可是我死了兩個兄弟才弄到手的貨,我可不想再出什麼差錯。”劉英卓很認真地說道。

    “放心,我也跟你說句實話,知道我們鎮上那個西隆賭場嗎?那兒的老闆可是我親哥哥,那賭場下面就有秘密倉庫,以前是存金條和軍火武器的,最近那些東西都換了東西,所以也空下來了,地方也不小。再說了,賭場是什麼地方?我們這裏的電都是賭場的,沒人敢找賭場的麻煩,你的貨要是放在那裏,比他媽的把錢存到銀行裏都安全。不過,一般人不知道那裏有個隱藏的倉庫,一般情況下我哥也不會讓外人在裏面放東西。但是呢,誰讓你遇上我了,我可以跟我哥商量商量,爭取幫你說服我哥,讓你把東西在那裏存上一年。”蘇冷惠自豪地說道。

    “你哥是西隆賭場的老闆?”劉英卓故作驚呼狀。

    “怎麼?嚇到了吧?你小子上了他妹子,小心他拿槍崩了你的那玩意兒,讓你一輩子在娘們面前抬起不起頭。”蘇惠冷嫵媚地笑著調侃道。

    “得,我還是先逃命吧,回頭你哥真要一槍把我崩了,那我可就慘嘍。”劉英卓就著就要穿衣服。

    天已經亮了,他也該走了。

    “我了個去,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你還真嚇了?放心,我哥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捨得一槍崩了你?不是你占我便宜,是我占你便宜了好不?”蘇冷惠還以為劉英卓真的害怕了呢,趕緊拿他尋開心道。

    “我也就跟你開個玩笑,就算你哥真要拿槍崩我,你也不會忍心吧?”劉英卓一邊穿衣服,一邊笑道。

    “還真有點兒捨不得。對了,今天晚上有空沒?我約我哥來我店裏,讓你們倆碰個頭,看能不能說服我哥讓你租用那個秘密倉庫。”蘇冷惠躺在床上懶洋洋地對劉英卓說道。

    她如此替劉英卓上心,就是有些擔心這小子不從她身邊溜走就再也不回來了。

    “好,這是我的電話,你哥什麼時候有空見我,隨時都可以給我打電話。”劉英卓說著,從口袋裏摸出一張名片,臉到蘇冷惠顫巍巍的胸/脯上。

    蘇冷惠拿起名片,把上面的手機號碼輕聲念了兩遍,便隨手把名片給扔進了垃圾桶裏。

    劉英卓看到了,不禁微微皺眉。

    “放心,我這記憶裏超好,就像你們男人的那玩意兒見識過一次女兒的那玩意兒之後便再也忘不掉一樣,只要是我看過一遍的數字,絕對忘不掉,所以我在飯店的時候,從來不記帳,也從來不會收錯帳。”蘇冷惠得意洋洋地撥動著兩條光溜溜的腿,眉飛色舞地對劉英卓說道。

    “想不道你還有這本事。”劉英卓釋然,從口袋裏掏出早就準備好的兩千塊錢的紅鈔票,輕輕地扔到蘇冷惠身邊,說道,“這是給生物圈的辛苦費,如果你能幫我成功地租下一個安全他庫,到時再好好感謝你。”

    “我艸,趕緊把你這臭錢給老娘拿回去,你這樣艸完老娘扔錢就走,好像我他媽的是個雞被你瓢了似的。”蘇冷惠說著,立刻從床上跳起來,迅速把那兩千錢收拾到一塊兒,又塞給了劉英卓。

    劉英卓看到蘇冷惠不像是在開玩笑,也就沒有再知情地跟她客套,收回那兩千塊錢,對她說道:“好,錢我先收著,等事辦成之後,我再重謝!”

    “錢、錢、錢,你能不能別這麼俗?”蘇冷惠說著,索姓打開林床下面的一個暗箱,從裏面拿出厚厚一捆錢,抽出厚厚一疊,硬塞到劉英卓手裏,對他說道,“這少說也有三四千塊錢,如果你非要來這一套,那也不能是你給我錢,怎麼著也得是我給你錢,要瓢,那也得是我瓢你。拿好,這次你把姐服務得很好很爽很舒服,這是小費,以後再來,小費再另算。”

    劉英卓有些意外,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切,趕緊收好,別磨磨蹭蹭得跟個小娘們似的。”蘇冷惠一邊向劉英卓拋媚眼,一邊調侃道。

    劉英卓也只好收下了。

    蘇冷惠等劉英卓離開之後,立刻又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她是真的困了,折騰了一夜,盡情了,滿足了,也累壞了。

    下午五點鐘的時候,蘇冷惠才起床找到哥哥林騰龍。

    不要以為他們不是親兄妹,由於這裏的人一般都沒有姓氏,所以你很難從名字上來判斷兩個人是不是有親屬關係。

    林騰龍只不過是唐西禾艸縱的傀儡,名義上是西隆賭場的老闆,其實真正的老闆是唐西禾,但是這些年唐西禾也沒虧待林騰龍,錢沒少讓他賺,包括他妹妹蘇冷惠那間鎮上最好的飯店也是唐西禾白送給他的。

    至於西隆賭場下面的秘密倉庫,以前確實是用來藏黃金和武器的,那都是唐西禾背著陸正南私下裏陰下來的黃金和購置的軍火。

    唐西禾的野心不只是把陸正南在緬甸甚至是東南亞的產業巧取豪奪地占為己有,他更是野心勃勃地準備利用這些資產,發展自己的武裝力量,然後再慢慢地暗渡陳倉介入緬甸的政權。

    唐西禾的野心,比陸正南的還要大。

    晚上,在蘇冷惠的安排下,劉英卓跟林騰龍見了面。

    林龍騰見劉英卓這麼年輕,有些不大信任,畢竟這裏的環境非常複雜,魚龍混較,雖然他對劉英卓開出了租用價格也很動心,可是又害怕他壞了規矩偷偷地把秘密倉庫租借給外人,被唐西禾發現的話那就慘了,以唐西禾個姓,肯定會把對他陽奉陰違的人毫不留情地斬草除根。

    林騰龍雖然算不是大富豪,可是比起當地的普通民眾,他已經是令人豔羨的富裕男人了,他可不想因為劉英卓開出的六十萬的現金給冒險破壞掉這種安穩寶貴的生活,甚至是連累妹妹也跟著他丟掉小命。

    劉英卓假裝很糾結地考慮了半晌,又做出了讓步,讓是一年後等他出貨,這至少一個億的貨款,他可以分給林騰龍一千萬。

    林騰龍一聽這小子要存的貨價值上億,立刻就動心了,他想的可不是一千萬,而是將計就計地全部吞掉劉英卓這批貨,完全悄悄地完成交易成,他就是億萬富翁了,到時親著妹妹瞞著唐西禾移民到發達富裕的歐美國家,隱姓埋名過曰子,那時連唐西禾奈何不了他。

    所以,林騰龍答應下來了。

    劉英卓的任務,也成功了一大半。(未完待續。)
alps_ming 發表於 2014-2-10 20:52
正文 第441章:毒舌女王恨王笑沒多抽她幾個耳光
       
    黃昏。.

    劉英卓走進蘇冷惠的飯店,徑直走到吧台,把一張百元百值的鈔票折成了紙飛機,扔進那個哪都好就是皮膚有些黑的娘們胸口裏,笑眯眯地調侃道:“整個四菜一湯,兩分主食,全部打包帶走。剩下的零錢就不用找了,算是加料宵夜的小費。”

    蘇冷惠嫵媚地朝他拋著媚眼,也沒把那張鈔票拿起來,直接妖媚地輕輕咬了咬下嘴唇,神色迷離地用撩人動作把那張鈔票又往那兩團溫玉中塞了寒,挑逗道:“這兩天的飯量增加了很多嘛!”

    “沒辦法,明天要寸步不離地在你哥哥的倉庫裏守著我的古董,晚上還得通宵加班做床上苦力,再不多補充些體力,估計我都等不到一年之後把貨出手了,用不了一個月就得你榨幹啊!”劉英卓調侃道。

    蘇冷惠會心一笑,喊來服務員讓後廚撿最好的食材整個四菜一湯打包,然後又神秘兮兮地從櫃子裏拿出一瓶淡黃色的酒,說是特意給劉英卓弄到的虎骨酒,送給他讓他好好補補,願他晚上能如猛虎下山,把她給蹂躪個痛快。

    蘇冷惠真是個風流成姓的搔娘們,趁著廚子做菜這段時間,硬是把劉英卓給拉進一間包間裏給來了一發。

    二十多分鐘後,劉英卓從包廂裏出來,提上已經打包好的湯湯菜菜和酒,又厚著臉皮給蘇冷惠要了一瓶營養乳製品,然後趕回西隆賭的地下秘密倉庫。

    上面是嘈雜喧鬧的賭場,下面則是四面堅壁的秘密倉庫,入口處就是賭場持槍保安人員的值室,一般人根本就進不來。

    這個地下倉庫有五間房那麼大,分割成了相連的三個空間,其中最靠裏的地方放著一個經過改造和焊接的集裝箱,只有一個麵包車那麼大,高度有一米九。

    劉英卓提著飯菜和河水,跟兩個值班的保安打了聲招呼,然後打開隱藏地雜物櫃裏面的厚重鐵門,進入了秘密倉庫,打開裏面的燈,重新從裏面小心翼翼地關上那扇沉重的鐵門,走向那個在集裝箱式的裝置。

    他掏出鑰匙,打開集裝箱上的門,按亮裏面的一個充電式的應急箱,一眼望去,裏面滿滿的都是精美瓷器。

    劉英卓鑽進去之後,又移開中間一個約有一人高的巨大青花瓷瓶,又露出一個隱藏的小門,再打開這個門,裏面是個分隔出來的狹小房間,房間裏有板床便盆等簡單的生活用品,一個身材高挑的漂亮女孩兒,面無更夫躺在板床上玩著手機遊戲。

    “美女,吃飯了。”劉英卓溫和地對那女孩兒喊道。

    “報菜名。”女孩兒躺在床上沒有動,繼續玩著手機遊戲,冷冰冰地說道。

    “喂,你能不能也尊重我一下?好歹你也是人質,雖然不是我綁的你,可我也算是半個綁匪吧?我承認我沒有做綁匪的潛質,我承認我是個有良心的人,可你也不能就仗著我不敢對你下狠手,你就沒有底線地對我使用語言暴力和冷暴力吧?”劉英卓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

    他本以意看管一個年輕女孩兒這樣的人質,不會有什麼困難,可是偏偏估計了這個不一般的人質的這份淡定和兇猛勁兒,這兩天來他可是吃了不少苦頭,甚至氣得他幾度想違背了那三個老大的吩咐動手打這個女孩兒。

    什麼叫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這就是。

    剛開始,於心不忍的劉英卓不忍看著這個陌生而又細皮嫩肉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閨女受太多的苦,給她偷偷地帶進來最好的被褥,甚至還應她的要求,背著那三位老大偷偷地買了個沒插卡的智慧機下載了很多遊戲送給她,讓她當遊戲機玩,打發這無聊的時間,連一曰三餐他都是挑好一些的飯菜給她帶進來。

    可以說,身為一個迫不得已的“綁匪”,他已經做得相當仁至義盡了,可是這女孩兒根本就不領悟,把他當奴隸一樣使喚也就罷了,還常常用語言暴力打他給打擊得體無完膚。

    “就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綁匪?如果你非要把自己歸入匪類,那也勉強能算得上是又當婊子又想立牌坊的渣匪,做不了好人,也沒膽量做壞人,真他媽的可憐。其實,你更像是我的奴隸,這兩天每天給個端茶倒水,買菜送飯也就罷了,還得給我端屎端尿,而且我還不用付你一文錢,我怎麼覺得你連奴隸都不如?”女孩兒玩著遊戲,毫不留情地說道。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一槍崩了你?”劉英卓嚇唬道。

    “別低估我的智商,雖然我也不認識你,可我也看得出來,你他媽的天生就不是做壞人的料,你沒這個膽。再說了,你們老大都不敢動我,你敢?一看你就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可憐蟲,我估摸著也就個小學畢業的笨蛋,出去打工又沒技術;去工地當小工吧,就你這小身子板也沒把子力氣;去當乞丐吧,年紀輕輕的又沒缺胳膊少腿,想要裝個外地偷了錢包求路費的學生吧,長得又太著急了些;想要呆在老家修理地球吧,估計你連二十四節氣都不知道,啥時候收種啥時候除草,啥時候施肥啥時候打藥,我估計著你都不知道。說白了,你又就是個廢人,也就這些綁匪瞎了眼才讓你入夥做些最簡單的苦力活,歸根結底,你就是一個失敗人,天生就是個失敗的種,後天再怎麼努力也是個失敗的渣,你能活到現在還沒餓死笨死蠢死凍死,已經夠不容易了,你能混到給我做奴隸,已經是可以感天動地的奇跡了,你就知足吧!”

    女孩兒說完,從板床下來,把手機塞給恨不得一頭撞死的劉英卓,以命令的口吻說道:“趕緊給我充上電,等我用完膳,我還要接著玩呢!”

    劉英卓僵硬地接過手機,卻站著沒動,女孩兒這長長的一段話,每一句都如刀子一般紮進他小裏,因為他這幾天也一直都覺得自己活得太他媽失敗了,想起那晚在土垛子裏自己嚇成那個熊樣,怕死怕得他自己都覺得噁心,竟然向這三位殺人不眨眼的傢伙屈服忍辱負重甘當狗腿,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可是他又能怎麼樣?他是有些反水冒險殺了那三個對他緊盯死守的混蛋,可是他又覺得自己如果客死他鄉,王笑借給他的那筆鉅款別說還不上,他甚至都沒有都會向王笑說明一下情況,如果他聲無息地死在這個陌生的異國他鄉,王笑肯定還以為他是個借了錢就翻臉玩消失的混蛋。

    現在,也就是王笑借給他這筆錢的舉動,支撐著他有勇氣忍辱負重地活著,因為他不能忍受自己失信于王笑,不能失信於一個能在他有困難時毫不猶豫甚至都不用求證他是不是真有困難就迅速借給他一大毛錢救急的哥們。

    “喂,發什麼呆啊!趕緊去把手機給我充上電啊!”女孩兒看到劉英卓愣在那裏,皺眉喊道。

    劉英卓猛然回來神兒,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低頭略顯消沉頹廢地說:“唉,你說的沒錯,我他媽就是個徹底的失敗者。不過,這也是我最後一次給你買飯了,今天是我最後一次值班,以後換了人,可能不會像我對你這麼仁慈了,你還是好自為之吧!”

    “看來他們是要對我動手了,這可能就是我最後的晚餐了。算了,你也夠可憐的,俗話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就對你說一句好話吧,如果你知道我是誰,知道我這些年都對誰說過這兩個字,我相信你一定會在臨死前感到能做我的奴隸,也是一種榮幸,算是你這輩子最值得驕傲和最成功的一件事情。咳、咳,聽好了:謝謝!”

    女孩兒說完,走到應急燈照耀下的那張小巧桌椅旁坐下來,準備吃飯。

    劉英卓苦笑著搖頭,說道:“喂,只不管是你以後的生活不歸我管而已,這個地方他們租了一年,今晚上這頓飯怎麼也不可能是你最後一次晚餐。”

    “呵,說你笨,你還真笨,說你蠢,你還真的蠢。我可以斷言,他們最遲明天就會對我下死手,而你肯定也會比我死得更早,很有可能等會兒你從這裏一走出去,你這顆留著也沒用的腦袋就會立刻搬家,你信不信?”女孩兒拿起筷子,看著那些飯菜卻沒有多少食欲,不是她快報死,而是覺得這些菜做得太沒水準,太粗糙了,看著就沒胃口。

    “你就別自己嚇自己了,回頭自己被自己給嚇死可就有些太憋屈了。”劉英卓苦笑道。

    “唉,讓我怎麼說你好呢?你自己都要事到臨頭了,還他媽搞心別過得舒服不舒服,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了。你真的以為這年頭綁匪都找不夠人手了,非要拉你這麼個心地善良卻又軟弱可憐的娃入夥兒?呵,你醒醒吧!算了,就你這七竅還有三對半沒有開的榆木疙瘩,說了你也不會明白。對了,看在你會在走在我前面的份上,我就告訴你我叫什麼名字,回頭去閻王那兒報到的時候等我一會兒,陰間路上你還能繼續如願做我的奴隸。我叫梅琪,我爸叫梅禹山,不是我吹牛,我爸可是在緬甸起家的,現在資產身價數億,兄弟哥們布遍天下。不是我吹牛,如果這一次不是有內鬼引我上當,沒人能把我怎樣。但是,這也是我為什麼要死在這裏的原因,如果我能活著出去,有些人可就要倒了八輩子血黴,不管他從我老爸手裏勒索了多少錢,或者多少資產,他都不可能有那個命享受。”

    梅琪說完,還是無可奈何地拿起那瓶營養奶飲料喝起來,然後才挑來挑起的挑一些還看得順眼的食材吃。

    “梅琪?梅禹山?”劉英卓皺著眉頭,喃喃自語道。

    “嚇著了吧?”梅琪眉毛一挑,倨傲地說道。

    “沒有。”劉英卓神色沉重地回道。

    “吹牛。”梅琪不屑地撇了下嘴,不屑地道。

    “不是我吹牛,而是我真的不知道梅禹山是誰,更沒聽說過梅琪這個名字。我承認,我就是一個井底之蛙,生在農村,長在農村,高中畢業就是四去打工了,確實做過工地上的小工,也做過電子廠裏的庫管,也做過曰常用曰廠家的推銷員,年前還在金水市做過一段時間的保險推銷員。春節過後,急於還債的我,第一次鼓起勇氣想冒險掙些快錢,死皮賴臉地跟著我同村的一個哥們來緬甸金礦打工,誰知還沒幹一個月,就莫名其妙地被人追殺。我那哥們為了排斥我逃跑被人用機槍打成了馬蜂窩,我也朝著一個方向在荒山野嶺逃了三天三夜,後來在深夜逃到一個至今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一個小縣城,身無分文幾天粒米未進的我,碰巧搶了一個醉鬼的手機,打了一圈電話試圖借點錢找我銀行卡上,用作我逃亡的經費,最後只有一個交情並不深的同事毫不猶豫地立即給我打了兩萬塊錢,可最終我還是被人追上堵在一個土垛子裏,在那些人正要對我開槍的時候,現在這三個老大把那些人打死救了我,然後又帶我回到這裏,過來做你的奴隸。”劉英卓說到最後,無奈地沖梅琪笑了笑,輕聲自嘲道。

    “哎,借錢給你的那個哥們也真夠倒楣的,他這輩子都別想再要回這兩萬塊錢了,如果你在臨死之前有機會向外界打電話的話,還是盡可能的給他打個電話解釋一下吧,別因為誤會把一個好人的心給傷了。”梅琪若無其事地對劉英卓說道。

    “經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可能活不過今晚。我不過是個沒什麼見識的打工仔,到處都對我這些天的遭遇想不明白,不知道到底發生的什麼,就好像你正在路上慢悠悠地走著,忽然就劈頭蓋臉地砸來漫天的洪水,你除了無助地在這莫名其妙的驚濤駭浪中隨波逐流,你根本就做不了什麼,漫無目的地做一些無謂的掙扎,也只能讓自己死得更快。更可悲的是,直到死的那一刻,你都不會知道翻雲覆雨讓你遭受無妄之災的人是誰,更不知道他們是何目的,這暴風雨又是因何而起。這兩天我也不是沒有想過,有時候想著,死就死吧,你不過是個渺小如螻蟻的小人物,沒人在乎你的生或死。可是,有些時候又有些不甘心,雖然不敢說什麼王侯將相甯有種乎,可至少也不能就這麼無聲不息地死去。”

    劉英卓歎息一聲,抬頭望著梅琪,傷感地道:“估計我是沒有機會給外界打電話了,實話告訴你,出了這個暗室的門,我就是一個任人艸縱的提線木偶,見什麼人說什麼話,那都是被人監視和交待好的,甚至睡什麼女人調什麼情,那也由不得自己。如果我真的死在了你的前面,如果你那個聽起來很牛bi的老爹能力挽狂瀾把你救出去,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小忙,就算是看在我這兩天還勉強能自個合格奴隸的份上,幫我尋個人,把我的事情給他說一下,讓他知道我不是有意借錢不還的,就說我劉英卓這輩子,就是死也會記住他的恩情,至死都視他為最好的哥們。”

    “好吧,我也做回好事兒,如果我真的能創造奇跡活著出去,我就幫你完成這個心願,別說是替你解釋一下,我都可以幫你連本帶利地還給二十萬,算是你這兩天做我奴隸的工錢。如果你要是覺得這二十萬太多,那你就在死後別急著去閻王那報導,等我個七十年八十年的,在陰間繼續做我的奴隸。”梅琪雲淡風輕地說道。

    “那咱可說好了,不許反悔。”劉英卓淺笑道。

    “切,真是給你說兩句好話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老幾了,我是誰?我可是朋友們公認的毒舌女王,一般情況下很少向別人允諾,都是以打擊挖苦別人為樂,一旦允諾,那絕對不會有食言的道理。別以為這二十萬我出不起,我沒被抓到這裏之前,一個月的生活費都不止二十萬。”梅琪自豪地道。

    “我信,我信。”劉英卓苦笑著,趕緊表態。

    “這還差不多。對了,借給你錢的那個傻帽是誰?哪里人?電話號碼是多少?在哪個單位上班?”梅琪問道。

    “他是我去年在金水市吉祥保險人民路營業廳做保險推銷員的時候,同一個小組的同事,比我小二三歲,叫王笑。”劉英卓說道。

    “王笑?我艸,你竟然是王笑那個王八蛋的朋友?”梅琪一聽到王笑這個名字,反應特別的激烈。

    “你認識王笑?”劉英卓好奇地問道。

    “認識,前幾天他媽的還抽我一耳光呢!當時可把我給氣壞了,長這麼大從來沒人敢打過我,他不但打了,還他媽直接打臉子。不過,我現在更恨他。”梅琪激動地罵道。

    “為什麼?”

    “我恨他媽的當時為什麼沒有再多抽我幾個耳光,如果他當時能再爺們一點兒,能再狠著勁兒地把我抽明白過來,我他媽的現在也不會跟你這個衰貨說這些無聊的話。”

    劉英卓聽了,哭笑不得。(未完待續。)
alps_ming 發表於 2014-2-10 22:18
正文 第442章:變態狂人唐西禾

    西降賭場。

    一個中年漢子一邊盯著保安值班室的方向,一邊不住地抬起手腕起時間,一副等人等得很急躁的樣子。

    忽然,四名男子悄悄地從四個方向向這名中年漢子靠近,等他發現情況不妙想要逃跑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四對一輕鬆將其賭住。

    一翻激烈的搏鬥之後,這名勇猛到差點兒憑一己之力將這四人幹翻在地的中年漢子,最終還是被後來趕上來支援的兩個人給放倒在地,一陣痛打之後,奄奄一息的他被人像拖死狗一樣給拖出了賭場,一直挺到賭場對面的三層小樓裏,在三樓一個寬敞的房間,被丟在一圍荷槍實彈的軍人中間,被一圈足有三十多個黑洞洞的槍口對著腦袋。

    房間裏唯一坐著的,是一名瘦小的中年漢子,約有四十多歲,皮膚黝黑,如果不是認識他的人第一次看到他,一定會以為這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癮君子。

    可是這個奄奄一息的中年漢子知道他是誰,不但知道,還跟他打過多年的打道,對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所以當他緩緩地掃視一圈,發現除了這些在軍閥張主席手下當差的軍人,還有這位瘦子漢子在場的時候,當即就絕望了,不求生,只想一心求死。

    瘦小黝黑的男子淺淺一笑,點上一支雪茄,對那奄奄一息的中年漢子說道:“老虎不發威,你們還真當我是病貓啊?想拿梅禹山的女孩兒演一出借刀殺人的好戲?哈哈,陸正南啊陸正南,你也太小瞧我唐西禾了。”

    “呸——你個吃裏扒外忘恩負義的傢伙,忘了當年南哥和山哥怎麼把你從一個一天連三頓飯都不敢奢侈的窮小子,捧到了今天這個吃香喝辣存款千萬的位置了?真是翅膀硬了,敢造反打算南哥的主意了,你還媽的還是個人嗎?”中年漢子怒駡道。

    “哼!我能有今天,不是因為他們的施捨,而是因為我自己的努力。不像有些人,嘴上把你當兄弟,實際上卻把你當奴隸。上得了臺面的生意,都他媽的有陸正南的心腹掌管,可這些髒活累活黑兒卻由我們這些在他眼裏命賤的人替他打拼,可我們幹著最危險的活,卻拿著最少的回報。你自己剛才也說了,我他媽的存款才千萬,你可知道梅禹山的資產有多少億?呵,你不敢說了吧?幸虧我他媽的覺悟得早,這幾年狠著勁兒地撈了一些作為對自己的補償,所以我也沒你想像的那麼窮,雖然比不上梅禹山,可三五個億,我還是有的,只不過沒有他們那些洗錢的大佬光明正大而已。”唐西禾不屑地說道。

    “虧你還有臉說。”中年漢子鄙視地道。

    “哼,不想當主子的奴隸不是好奴隸,那樣的奴隸只會有你這樣的下場,你就別奢望另兩個同伴來救你了,他們早已經在去地獄報導的路上了。可惜啊,他們兩個也太死心眼了,對陸正南這個陰險無常的傢伙太忠心,不肯說出我想知道的東西,所以只能送他們上西天了。當然,看在你在我手下當過幾年差的份上,咳,應該說看在你在我身份做了幾年陸正南的眼線的份上,就算你跟他們一樣不識時務,我也不會立刻送你去跟他們團聚,我會讓你再多活一段時間,至少也要活到看著陸正南、梅禹山和其他幾個人都死在我手裏,才能讓你閉眼。不過呢!我也不會讓你活得那麼輕鬆,我一直都很好奇,生不如死這個狀態要怎麼才能保持很長一段時間。所以,如果你跟那兩個蠢貨一樣不識時務的話,我就可以如願地拿你做實驗了。當然了,如果你老老實實的交待,我可以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讓你死個痛快,要麼做我的奴才。”

    唐西禾坐椅子上站走到,走到像死死狗一樣趴在地板上的中年漢子跟前,說道:“我知道,你們三個按照計畫,今晚要動手在我的秘密倉庫裏殺死那個笨小子,還會殺了梅禹山的女兒梅琪,這樣就可以嫁禍於我,讓梅禹山拼了老命也要跟我鬥到底,而陸正南就可以坐山觀虎鬥了。呵呵,陸正南可真是太小瞧我了,他們的格局和眼界都太小了,我的野心,那是他們這些老東西想都不敢想的。別說是梅禹山,既然我已經敢動手了,那就不怕與他們六個傢伙挑明瞭對著幹。我也可以告訴你,當初陸正南擔心他們在東南亞一帶的非法暴利生意連累他們在國內的正當生意,有意讓東南亞一帶的業務跟國內集團公司保持一定的距離,形成一個安全防護帶,但這個措辭也有個缺點,那不是很容易被人踩准了點一舉割裂,失去對東南亞業務的控制。哼哼,現在我已經做到了,所以我斷了他們的財路,很快他們就會比我窮,我還會怕他們?”

    “呸——”

    中年漢子拼盡力氣往唐西禾腿上啐了一口血沫。

    唐西禾並不生氣,輕聲笑道:“我會讓陸正南如願,他不是想讓梅琪死在這裏嗎?我會替你們完成這個任務了,雖然對我那個漂亮的侄女有些捨不得,可誰讓他有那樣一個老爹呢?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情並沒有明白,你們已經在這裏有兩天了,按說兩天前就可以動手了,為什麼非要等到今晚動手?我猜你們一定在等一個人,讓這個人作為一個見證人,好把他在這裏看到的一切,告訴梅禹山。現在我問你,你們在等的這個人,是誰?放心,我不殺他,我會找到他,然後當著他的面殺了梅琪,然後放他回去告訴梅禹山和陸正南,告訴他們,我唐西禾不是靠他們施捨過活的可憐蟲。”

    “你個變態玩意兒……”

    中年漢子罵怒駡道。

    “你不說是吧?不說也無所謂,大不了我親自拍一段殺人錄影寄給梅禹山。不過,我已經想好要怎麼折磨你了,我知道你是個見了漂亮女人就走不動的色鬼,當年第一次來這裏的時候,可是把林騰龍的妹妹蘇冷惠開發的很不錯,所以在你走後才變成了風騷**。我想,如果非要給你制定一個讓你生不如死的法子,那一定要把你的傷先治好,然後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每天都吃一些大補的高級材,然後給你找個私人醫生,把你**給劃一圈,然後非常完美地給你縫上,再然後嘛,哼哼,給你找兩個非常漂亮的小姑娘,在你面前讓你大飽眼福。對了,聽皮割了**要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哪個,尤其是剛做了手術,一旦有反應可能就會暴裂,如果沒有麻藥那得有多疼啊。我會讓醫生天天給你縫,縫了就讓你暴裂,裂了再縫,縫了再暴,反正我有錢,只要你沒活活疼死,可以一直這麼玩下去。哼哼,聽起來挺有趣兒的,就是不知道效果會怎樣,希望拿你做實驗的時候,不會讓我失望。”唐西禾陰柔地說道。

    中年漢子對於唐西禾那些千奇百怪的折騰人的手段,是非常清楚的,可是聽到他這段話,還是恨得立刻吞槍自殺。

    唐西禾看了一眼還不開口的中年漢子,對道:“呵,好像你對我這個設想也很有趣嘛,這個好辦。來人,把他拖下來,找醫生過來好好地給他療傷,順便打聽一下哪位醫生最拉長做**手術,我可不希望找個醫術不精湛的人過來沒幾天就把他給玩壞嘍。”

    中年漢子一聽唐西禾要動真格的,狠不能立刻一頭撞死,當那些人真的要抬起他看去醫的時候,他終於嚇得退縮了。

    “王笑……我們在等王笑。”中年漢子突然撕心裂肺地喊道。

    “王笑?好陌生的名字,什麼來頭?多大年齡?”唐西禾皺了皺眉,接連問道。

    他有些懷疑中年漢子是不是在騙他,因為他估摸著,陸正南再不濟也會派個他最信賴的一流高手過來,而且應該還會跟梅禹山走得比較近,否則一般人過來,萬一出點兒小差錯,那就是有來無回啊!因此,對於這個他聽都沒聽說過的名字,有些懷疑真實性。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來頭,他很年輕,二十三四歲的樣子,看起來也很普通,至於南哥為什麼選他,我也有些納悶……”

    中年漢子喘息了一會兒,竭力地保持鎮定,對唐西和說道。

    “好吧,姑且信你一會,那們本來是準備怎麼跟他接頭的?”唐西禾問道。

    “沒有跟他接頭的打算,我們也只是今天下午才接到通知,說王笑今晚就會抵達這裏,他的目標應該就是你的西隆賭場,所以上而讓我們看到這相年輕人在賭場出現時,就立刻動手殺掉梅琪,然後見機行事,暗示他賭場下面有暗室,誘他進去看到梅琪的屍體……”

    中年漢子已經不抱有任何希望,為了少受些罪,只得如實交待。

    “哼,陸正南對這個毛頭小子還挺器重的嘛,居然相信憑他一人之力能闖進賭場的秘密倉庫,真是可笑至極,我看十有**是陸正南最近病得腦子都廢了,才會讓一個叫王笑的年輕小子來這裏。”唐西禾不屑地說著,作了個手勢,讓人把這個中年漢子立刻處死。
alps_ming 發表於 2014-2-10 23:17
正文 第443章:飛蛾撲火的王笑

    夜裏九點多鐘。

    飯店都快要打烊了,蘇冷惠仍然沒有看到劉英卓從賭場的倉庫裏回來找他,忍不住給他打了幾回電話,卻一直無法接通。

    “老闆,賭場好像出事兒了,前兩天在這們店吃飯的那個年輕男人和一個漂亮的外鄉女孩兒被綁在了賭場外面,十幾個當兵的拿著槍在旁邊圍著……”

    一個瘦瘦的服務員從外面氣喘吁吁地跑過來,因為她知道蘇冷惠跟那個年輕男人勾搭上了,所以便跑回來告訴他一聲。

    “什麼?”蘇冷惠有些意外,慌忙放下手裏的帳本,匆匆跑出去看個究竟。

    果然,劉英卓有一個漂亮白皙的女孩兒被捆綁著拉到了賭場外面的大街上,十五六個身穿軍裝的漢子拿槍在圍成了個半圓。

    蘇冷惠一看這陣仗,就知道不是一般人搞的動靜,十有**是唐西禾指使的,所以也就沒敢傻乎乎地往前湊,悄悄地退回到自己的飯店,心裏有些擔心她和哥哥私自把秘密倉庫外租給劉英卓的事情是不是已經被唐西禾發現。

    她深知唐西禾是個什麼樣的人,一旦讓唐西禾發現他們兄妹倆企圖私自利用倉庫倉庫掙外快,結果不堪設想。如果唐西禾心情好,睜一隻眼閉一眼裝作沒看見,那什麼事兒都沒有。可如果正撞在他槍口上,那可就慘了,就算能保住小命,也肯定是生不如死的淒慘下場。

    蘇冷惠不敢再往下想了,嚇得渾身直哆嗦,背後冒冷汗。

    西隆賭場對面的三層小樓。距離劉英卓和梅琪被綁的地方只有三百多米遠。唐西禾站在窗後。對那一片被賭燈射燈照耀下的場景看得是一清二楚。

    “這小子還算有種,竟然敢合夥我這可愛的小侄女搞些手段殺了兩個持槍保安,不簡單,可惜撞在我手裏,也難逃一死。”唐西禾自言自語道。

    身後,還立著二十名荷槍實彈的軍人,隨時聽候他的調遣。

    “傳令下來,逼那兩個人高喊王笑這個名子。如果在十點之前有人敢站出來承認自己就是王笑,那就先殺了王笑再再殺他們兩個。如果在十點之前等不來王笑,那就別等了,我可沒那麼多時候等這麼一個無名之輩,直接開槍殺了這兩人就行。”唐西禾對一個傳命兵說道。

    “是。”

    一個軍人行了軍禮,立刻匆匆跑下樓去傳命令。

    唐西禾又扭頭對兩名站在窗邊進行現場拍攝的漢子說道:“你們兩個都給我認真點兒拍,這可不是演習,更不是話劇表演,沒有機場讓他們彩排或者重來,一定不要錯過精彩鏡頭。回頭我會選一份刻錄成兩分,給梅禹山和陸正南各一份。告訴他們,現在已經不是他陸正南和梅禹山的天下,而是我唐西禾的時代。”

    “是。”兩名架著高端攝像機的漢子應道。

    “哼,好戲就要開演了,不知道那個叫王笑的毛頭小子看到這場面,會不會嚇得尿褲子做縮頭烏龜不敢出來,我倒是希望他多少有點種,有點骨氣,哪怕是飛蛾撲火,也能讓我這個看戲的人看到一點兒火花,總比這沒有任何波瀾就結束要精彩一些嘛!”唐西禾自說自話地念叨著,再次踱回窗邊望向遠處。

    西隆賭場前面。

    劉英卓聽到那些人讓他和梅琪高喊王笑的名字,多少有些意外。

    “他們怎麼知道王笑的名字?為什麼還要我們在臨死前喊他的名字?難道王笑也在這兒?”劉英卓疑惑地說道。

    “呵,也許他在這附近,我倒是希望他不要做個膽小鬼,敢抽我耳光,卻沒膽量在這個時候站出來,躲在陰暗角落裏做縮頭烏龜也太讓人失望了,這樣的軟蛋貨,我就是做鬼也要去嚇死他丫的。”梅琪冷哼一聲,說道。

    “你個沒心沒肺的毒舌,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說這樣的話?王笑要是真在這裏,我真不希望你站出來,反正我們是活不成了,不能再連累他也跟著我們死。”劉英卓瞪了梅琪一眼,說道。

    “切,你個虛偽的傢伙,這個時候了還假什麼假清高?如果老天給你個機會,用王笑的命來換你的命,你會不會換?肯定會屁顛屁顛地讓王笑而你活著。”梅琪不屑地冷笑一聲,對劉英卓挖苦道。

    “你這個人,簡直沒法跟你溝通。”劉英卓憤憤不平地道。

    “我才沒你那麼虛偽,如果王笑真的在這裏,我絕對喊他過來跟我們一起死,這樣到了陰曹地府,我還能有機會還他一耳光,讓他敢打我。”梅琪冷傲地說道。

    “呦,在倉庫裏是誰喊著恨王笑沒多打自己幾個耳光的?這女孩兒的心還真是一會兒一變啊?”劉英卓冷嘲熱諷道。

    這時,大兵上前拿槍指著他們聽從他們的命令,高呼王笑的名字。

    劉英卓脖子一梗,捌過頭去,不理會那個大兵。

    那大兵剛要用槍托去打劉英卓,梅琪突然喊起來。

    “他就是個腦子就病的笨蛋,你跟他能說得通道理?不就是喊王笑嗎,你們別讓他這個傻瓜喊了,他嗓門還沒我高呢,我來喊就行了。”梅琪說完,真的扯開嗓門大聲喊了起來,“王笑,你個膽鬼什麼時候來的?來了怎麼還不過來露個面啊?你不是挺牛逼烘烘的嗎?真情你就是個只敢打女人的王八蛋啊……”

    劉英卓聽到梅琪這麼罵王笑,恨得真想一巴掌把她給抽著在這兒,真後悔聽從她的慫恿搞什麼越獄。

    距離鎮子還有三裏地的一條山路上,一輛摩托車正轟鳴著朝鎮子駛來,駕駛摩托車的是個當地的中年漢子,摩托後面坐著一個二十多歲外鄉年輕人。

    突然,摩托車在距離鎮子有一公里的地方突然停住了,那車主對後面的乘客說道:“我只能送你到這裏了,前面有兩個當兵的在放哨,這而可不比你們華夏,十有**鎮子上在打仗,我想掙錢,更想活命啊!”

    車子上的乘客望了一眼,果然看到前面路上有兩個身穿軍裝的男了手持長槍站在那裏,也就沒有難為車主,如數付了車費,然後一個人背著旅行背包朝鎮上走過去。(未完待續。。)
alps_ming 發表於 2014-2-12 00:31
第444章:神仙爺爺
  “站住!哪兒來的?”兩個當兵的拿槍一指王笑,其中一個稍胖一些的開口問道。

  “有神自天上來,不亦樂乎?”王笑在這兩人跟前站定,笑眯眯地看了他們一眼,隨口說道。

  “少跟我們扯蛋,別以為你是華夏人我就不敢開槍。三更半夜的來這裏幹什麼?叫什麼名字?”那個稍胖一些的軍人再次趾高氣揚地質問道。

  “我他媽的哪有工夫跟你們閒扯蛋?老子真的是神仙,還不趕緊給我跪下磕頭拜一拜。”王笑有意拿這兩個軍人開刀,也就沒跟他們客氣。

  “你***找死。”那個脾氣稍顯火爆的胖子說著就要朝王笑開槍。

  “哼!”王笑沒有閃身,冷哼一聲,出其不意地迅速抓住胖子的槍桿,猛然發力,那槍桿竟然被他像捏軟膠條似的彎曲成了一個V字形,而且整個動作非常之快。

  胖子看到這驚人一幕,嚇得目瞪口呆,情不自禁地主動往後退了兩步,心怦怦直跳。

  胖子身邊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軍人是個新兵蛋子,第一次跟著老兵出來執行任務,本就緊張得要命,現在又突然看到這一樣,還以為半夜撞見鬼了,雙腿像灌了鉛似的根本就邁不動,腿抖得呼啦作響,都尿褲子了。

  “我是從天下來拯救你們的神仙,你們竟然幹大逆不道地想要對我動粗,真是活膩歪了。胖子,我知道你是個混蛋,早該下地獄了,壞事兒沒少敢,我有好幾次都想送你下地獄,可是為了給你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一直手下留情。比如說你十二歲的時候,是不是中過一次毒?那次我就想讓你直接命喪黃泉,還來一想還是算了,你還只是個十二歲的孩子,所以就給了你一個機會。可你***不知道珍惜,去年你屁股上挨過一槍,還好沒有傷著骨頭,否則你今天不可能有機會站在這裏跟我說話。不過,如果這一次你不能好好的珍惜這個機會,下次你可就沒這麼好運了。”

  王笑利用死神之眼看了,這個稍微有些胖了傢伙,身上邪氣甚重,明顯是個十足的混蛋,所以就利用這一點,先嚇唬嚇唬他。

  那個新兵蛋子嚇得槍都快抓不住了,早就不敢把槍口指向王笑,聽到王笑這番話,他又驚懼地扭頭望著同伴,似乎想要問問他這是不是真的。作為一個新兵,他跟這個同瘵相處的時間沒有多長,他只聽胖子不止一次地向他炫耀他屁股上中過槍,吹須他有多勇敢,軍醫幫他取子彈的時候沒有麻藥,他都忍下來了,一邊哼著歌曲調子一邊跟軍醫侃大山,從頭到尾都沒有皺過一次眉。至於胖子十二歲的時候是不是中過毒,那就不得而知了。

  胖子也嚇得不輕,怔怔地盯著王笑打量了半夜,還是不相信王笑會是神仙,只道是遇上裝神弄鬼來嚇唬他的人了。

  “我就是本地人,我十二歲中毒,和我去年中槍,很多人都知道。再說了,平常去出吃飯喝酒,我也都向很多人說過這些事兒,你知道這些也沒啥稀奇的。”胖子忐忑不安地盯著王笑,仍然嘴硬道。

  “這個簡單,我就再證明一次。”王笑說道,突然沖上去照胖子臉上就是打個響亮的耳光,同時喊了一聲,“給我放聲大笑一分鐘。”

  王笑只是利用抽他耳光的這個機會,迅速利用右手的魔獄手,給胖子植入了可以讓他立刻瘋狂大笑的神經性功能紊亂。

  胖子被王笑猝不及防地狠狠抽了一耳光,剛要發怒,突然卻不由自主地放聲大笑起來,很快就笑起直不起腰,接著就是抱著已經彎了槍管的槍在地上來回打滾地狂笑,笑得他都快喘不過氣了,好在他笑得快要窒息的時候,終於停下來了。

  那個新兵蛋子看到這一幕,嚇得撲通一聲就朝王笑跪下來了,磕頭如搗蒜,緊張得話也說不出來,就是使勁兒地磕頭。

  那個胖子緩了一口氣,一邊疑惑自己怎麼就突然失控真的狂笑不止,一邊從地上爬了起來。

  王笑走上前去,“啪”地一聲又狠狠地抽了胖子一記耳光,並且喊道:“再給我使勁兒地哭上一分鐘。”

  胖子果然就再次失控地痛哭起來,淚眼鼻涕齊飛,如喪考妣。

  一分鐘後,胖子終於停止了哭泣,但是整個人已經嚇得魂飛魄散,再也不敢質疑王笑的身份,連滾帶爬地跪在王笑面前,一邊磕頭,一邊高呼神仙爺爺饒命。

  “好了,你們兩個都停止吧,我是神仙,沒那麼小心眼,怎麼可能跟你們凡人一般見識,如果不是你們不相信我,我不也會這般嚇唬你們。”王笑對這兩人說道。

  這兩人生怕再惹惱了眼前這位神仙爺爺,不敢對他有任何違逆,言聽計從,立刻停止了磕頭的動作,靜靜待命。

  “我今晚來這裏,是來救人,你是來救你們這個鎮子上的所有人,免于明天的一場洗劫。二來救幾個外鄉人,如果今晚救不出這幾個外鄉人,也就無法破除明天你們這個鎮子的滅頂之災,如果破除不了,不只是鎮子上的人全都會死無葬身之地,連你們也難逃一死,到時這方圓十裏都會血流成河。”王笑故意把話說得很嚴重,讓他們心驚膽戰,對他做到百分之百的臣服。

  這兩人一聽,果然嚇得面無血色。

  “我先問你們,鎮子上是不是有個西隆賭場?”王笑試探性地問道。

  “有,是個個西隆賭場。”那個胖子趕緊應道。

  “賭場的幕後老闆,是不是姓唐?原本是個華夏人?”王笑接著問道。

  “沒錯,真正的老闆是叫唐西禾,是個華夏人,我們這次來鎮子上,就是我們領袖派我們來配合唐老闆做些事情的,唐老闆現在就在鎮子上,好像要殺兩個外鄉人,還要等一個叫王笑的華夏人。我們兩個被派到這裏站崗,就是要等那個叫王笑的華夏人會不會來鎮子上救人。”胖子並不知道眼前這位神仙爺爺就是他們要找的王笑,只是懼于王笑剛才的那神乎其神的神技,完全把他當成了無所不能的神仙,為了討好神仙,便竹筒倒豆子似地把他所知道的全都告訴了王笑。

  王笑聽了,心裏有些疑惑,一是人數不對,為什麼只有兩個外鄉人,而且唐西禾帶了重兵屯集於鎮上,好像也是在等他,這就更有些玄乎了。
alps_ming 發表於 2014-2-12 00:32
第445章:花容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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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鎮上生意最好的飯店裏,此刻已經送走了最後一桌客人,老闆蘇冷惠神色不安地連忙招呼員工早點兒收拾東西關門打烊。.

    蘇冷惠都已經做好了逃亡的準備,把店裏所有的現金和值錢的小物件都給收拾到了一個背包裏,準備馬上回家取了錢財就跟哥哥林騰龍趁著夜色逃命。

    結果,他剛剛拎著包走到店門口,卻正好撞見兩個大兵帶著一個陌生的外鄉年輕男子。

    “啊……”

    蘇冷惠還以為這兩個大兵是唐西禾派來抓她的,嚇得慘叫一聲,雙腿一軟就坐在了地上,臉色慘白。

    “喂,我們可都是老熟客了,也不是鬼,看把你嚇得。我看你想要關門了,趕緊先停一停,給我們這位神仙爺爺準備一桌好菜,快點,神仙爺爺還有大事做呢,想先在你這店裏填飽肚子。”那個胖子抱著個可笑的v字形槍管的步槍,對蘇冷惠說道。

    胖子從小就跟蘇冷惠認識,兩人往年也沒少做那苟且之事,所以平時胖子帶著朋友來這裏吃喝,碰是蘇冷惠在店裏,都免不得要跟這娘們打情罵俏一番,此刻了就是忌諱神仙爺爺在場,他也沒說那些不著調的風搔撩人的話。

    蘇冷惠一聽,真情不是來抄她家的,趕緊定了定神,尷尬地拎著包站了起來,還不忘假裝鎮定地跟胖子拋了個媚眼,嬌嗔道:“是你小子啊!嚇死姐姐了。對不起,不是姐姐不伺候你們,只是我們已經關門打烊了。”

    “等等,要是換成平時,我也就不難為你,可今晚不一樣,你看見沒?這位可是來救我們的神仙爺爺,你怎麼也得弄一後桌大魚大肉的好菜招待一下吧?”胖子說道。

    “就是,這位神仙爺爺神通廣大,已經算到我們鎮子明天將會有滅頂之災,算以今晚他才下凡來救我們,只是現在肚子太餓,需要一些有營養的食物先填一下肚子。”那個一直沒敢開口的新兵蛋子,為了討好神仙爺爺,也終於壯著膽子附和了幾句。

    蘇冷惠看到這兩人神神叨叨地,疑惑地又打量了一下這兩人,這才注意到胖子的槍都變成那樣了,忍俊不禁地打趣道:“你小子是不是出門撞樹上,不但撞傻了,還把槍給撞歪了,不會連你那杆能打飛機的槍也撞歪了吧?”

    胖子臉一紅,趕緊給蘇冷惠使眼色,如果是在平時他倒是很樂意跟蘇冷惠開這些葷素不忌的玩笑,可現在情況一樣。

    “你怎麼能在神仙爺爺面前說這麼粗俗的話?我這槍可是被神仙你好你好用法力給變成這樣的。”胖子說道。

    “神仙爺爺?哪位是神仙爺爺啊?”蘇冷惠無視一直沒開口的王笑,故意向外面四處張望,

    王笑一直沒有開口,是因為他一直在竭力利用自己超乎常的人敏銳聽覺來判斷這個鎮子上的兵力部署情況,並且想定一下被遠處那些軍人圍困的都是誰,因為他暫時只能到了梅琪的喊罵聲,並沒有聽到任何陸美姬、張小媚和狐步男的聲音。

    胖子悄悄地指了一下身邊的王笑,對蘇冷惠說道:“你瞎啊?這位就是神仙爺爺,還不趕緊給神仙爺爺磕頭?”

    蘇冷惠感覺很好笑,眼泛桃花地打量著這個新鮮貨,比前兩天那個劉英卓有更有男人味一些,便情不自禁地動了欲念,調侃道:“就他?呵,他要是能真有杆好槍,能讓我快樂似神仙,我倒是可以在床上給他磕頭兩個響頭喊他一聲神仙爺爺。”

    胖子聽到蘇冷惠敢跟神仙爺爺開這樣的笑話,急得恨不得拿槍托狠敲蘇冷惠的頭。

    “算了,你已經是個將死之人,就算我真的想找個女人快活一下,也不會找個你這樣的爛貨,何況你再過兩個小時就會被人一槍斃命,我也就不計較你這樣的玩笑話了。不過,趁著你還有兩個小時的命,趕緊給我弄桌好菜,如果我吃得高興,也許我能大發慈悲救你一命。”王笑利用死神之眼看了一下眼前這個水姓楊花的娘們,輕描淡寫地說道。

    蘇冷惠聽得心裏咯噔一下,因為這讓她更加擔心唐西禾不會放過她和她哥哥,她雖然不相信王笑會是神仙,但是王笑的話卻點中了她的穴。

    “我看你是出門沒帶錢,想要裝神弄鬼地騙吃騙喝吧?我勸你想要活命的話,還是趕緊有多遠滾多遠吧,你沒看到鎮上今晚有些不尋常?這兵荒馬亂的年代,想要騙吃騙喝,首先要學會怎麼才能更好地活著。”蘇冷惠不想在這些人身上浪費時間,她只想早點脫身趁著唐西禾還沒有對她動手,早早地逃亡去。

    胖子剛要發怒,想要替神仙爺爺教訓教訓這個有眼不識泰山的娘們,結果被王笑給及時出手擋住了。

    王笑盯著蘇冷惠,對她說道:“我知道,我要是不露一手的話,你是不可能會相信我的。但是,對你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往事,我也就懶得再提了,反正大多數也都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我現在對你施點小小的法術,讓你感覺一下,好讓你心服口服。”

    王笑說著,走上前去,右手抓住蘇冷惠的手臂就想悄悄地使用魔獄手。

    蘇冷惠還以為這個年輕男人想要裝神棍借機楷她的油,索姓更加主動一些,便迅速抓住王笑的手就往她胸上膜,嫵媚地笑道:“手臂有什麼好玩的,你不就是想楷油嗎?我讓你楷個夠,還是直接點,先摸摸看老娘這裏舒服不舒服吧。”

    胖子看到這一副,急得直跺腳,心說這搔娘們真是沒得救了。

    “哼!”

    王笑冷笑一聲,右手被蘇冷惠硬拉到她鼓鼓的胸上後,並沒有急著縮手,而是得寸進盡,把手從她上衣上面,直接往上滑去,從她心形上衣領口,直接伸出去抓住了右側那團熱乎乎地軟滑尤物。

    蘇冷惠看到王笑很上道,剛要配合著他酥麻麻地呻/吟下,可是她很快就發覺情況不妙,嚇得花容失色。
alps_ming 發表於 2014-2-12 00:32
第446章:有眼不識泰山

    蘇冷惠非常明確地感覺到自己被王笑最先抓到的那側乳/房瞬間發脹,甚至都已經脹得有溫熱的白色乳汁從那粒葡萄上溢出來,把胸前右側的主衣給浸濕了一大片。

    當王笑把他的右手接著換到左側後,右側的竟然瞬間縮小,明明左側有男人雙手對捧那麼大,可被王笑揉了兩圈之後,卻剩一隻籠包那麼小一點兒。

    王笑迅速抽手,訕笑著問她:“感覺如何?”

    蘇冷惠嚇得已經說不出話來。

    “趕緊去吩咐廚子,也不用弄得太花招,撿你們店最好的食材,給我弄上四個菜就行。如果你能聽我調遣,在我離開的時候,我會幫你恢復,並且會幫你渡過這一劫。怎麼樣?這買賣還划算吧?”王笑輕描淡寫地對蘇冷惠說道。

    “好,我聽你的。”蘇冷惠大驚失色地點頭說道。

    “那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去吩咐你的人手幫我做菜。”

    “是。”蘇冷惠心驚膽戰地轉身朝後廚跑去。

    王笑這兩天一直趕路,都沒怎麼吃好飯,尤其是現在,更是饑腸轆轆,如果沒有足夠的體力支撐,面尋這些荷槍實彈的軍人,別說救出賭場前被綁的梅琪和劉英卓,就這麼沖上去的話,他自己都有可能會命喪當場。所以,當務之急,除了要盡可能地在短時間裏摸清這裏的情況,更要儘快補充一下體力,畢竟接下來還有一場惡仗要打。

    胖子有意讓王笑揀個最好的包間,可王笑沒有聽他的,而是選擇了最靠近飯店門口的桌子。

    王笑落座之後,問那個胖子:“西隆賭場前面綁了兩個人,一男一女,除了這兩個人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人質?”

    “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只是聽從命令行事。這都是唐老闆的事情,一般情況下我們是不知情地,只是給他賣力。”胖子說道。

    “唐西禾在哪里兒,你知道嗎?”王笑接著問道。

    胖子又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只是個小兵,如果沒有機會一直跟在唐西禾身邊,他是不可能知道更多的資訊。

    王笑略一思忖。又問道:“賭場前面站有十五名軍人,這些人的頭是誰,你總該知道吧?”

    “知道,是我們班長,我們倆個也是他的兵。”胖子說道。

    “好那,你去想辦法把你們班長叫過來。帶他過來見見我。”王笑說道。

    “好。”胖子說著,立刻起身,朝賭場跑去。

    西隆賭場前面。

    梅琪喊得嗓子已經沙啞,口乾舌燥,聲音越來越小。

    劉英卓在一旁沒好氣地道:“反正都是逃不了一死,我勸你還是死得有點兒骨氣,省省力氣吧。”

    梅琪白了他一眼。幽幽地道:“你自己不喊就算了,別多管閒事兒。你當真以為我是在喊王笑啊?我是在喊我爹的人,以我爹的能力,如果王笑都能找到這裏,我爹的人肯定也能找到這裏,如果他們在這附近,能聽到我的聲音,也許我們都還有救。知道我為什麼不想讓你喊了嗎?你喊了也沒用。我爹的人不可能認識你,他們只聽得出來我一個人的聲音,可是現在我的嗓子都喊啞了,也沒什麼動靜,我看這次是真的沒人來救我們了。”

    劉英卓愕然,這才發覺自己低估了這丫頭的心計,看似神經兮兮地神經大條。其實卻是一個心思縝密的女孩兒。

    “你歇會兒,我來替你喊。”劉英卓說著,終於扯開嗓子喊了起來,“王笑。梅琪等著你來救她。王笑,梅琪等著……”

    “喂、喂、喂,別把我喊得那麼骨氣好不好?”梅琪嗔怪道。

    “我只有這樣喊,那些人才不會起疑,如果你爹的人在附近,聽到你的名字,肯定也不會袖手旁觀。”劉英說著,扭過頭去,接著扯著嗓門喊起來。

    一直帶隊持槍盯守劉英卓和梅琪兩人的班長,抬起手腕兒,借著燈光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晚上的九點三十分了,而唐西禾的命令是要讓他們等到十點再開槍。

    他沒別的想法,只想著能早點兒結束這次的任務,回去喝點兒小酒吃點兒夜宵,抱著個嫩滑娘們早點兒上床睡覺。

    “班長……”

    胖子跑過來,沖他喊道。

    班長扭頭一看,發現是胖子,便皺起了眉頭,等那胖子跑到跟前,嚴厲地沖他吼道:“我不是讓你和瘦子在鎮子的主路上放哨嗎?你怎麼擅自離崗?”

    “班長,你聽我說……”

    “咦?你的槍怎麼了?”班長突然看到胖子的槍廢掉了,而且是槍管誇張地彎成了一個V字形,便疑惑地問道。

    “班長,你聽我慢慢給低說,我們放哨的時候,碰上了個神仙爺爺,神通廣大,只是用手那麼一摸,我這槍就成這球樣了。一開始我和瘦子兩人也不信這個邪,剛想抓他,結果那神仙爺爺輕輕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輕聲說了一句‘笑’,於是我就莫名其妙地滿地打滾笑了一分鐘。然後我剛爬起來,那神仙爺爺又給我施了個讓我哭的法術,於是我又眼淚鼻涕齊下地莫名其妙地痛哭了一分鐘。不但如此,那神仙爺爺還我以前都幹了些什麼事兒,簡直是太神奇了……”

    班長靠著胖子的臉用鼻子嗅了嗅,說道:“你小子說什麼胡話呢?是不是放哨的時候又偷偷喝酒喝多了?”

    “報告班長,我一點兒酒都沒喝,我說的都是真的,那個神仙爺爺現在就在蘇冷惠那娘們的店裏吃飯,而且他讓我過來叫你去見見他。”胖子一本正經地說道。

    “叫我?呵,你他媽的到底在搞什麼鬼?不知道我們正在執行任務嗎?唐老闆可是一直都盯著這邊呢,我要是擅自離崗,肯定沒什麼好下場,你小子想坑我是吧?”班長說道,就照胖子屁股上踹了一腳。

    胖子也不敢閃身,結結實實地挨了一腳,拍拍屁股又往班長跟前湊了湊,說道:“班長,我說的那是真的,那神仙爺爺說了,這個鎮子明天會有滅頂之災,方圓十裏都會血流成河,他這是來拯救眾生,幫我們尋活路來了。偷偷地告訴你,一開始蘇冷惠那娘們也不信他是神仙爺爺,結果那神仙爺爺在一分鐘內連施兩個潛力,你猜怎麼著?”

    班長哭笑不得地又朝胖子屁股上踹了一腳,吼道:“你他媽的主胡話,我怎麼能猜得著你會胡說些什麼?”

    “真的不是我胡說,蘇冷惠那娘們的兩個奶兒,一個突然變成了一些脹奶了,都流出來把衣服濕了一大片,我站那麼遠都聞見了奶香味,而一個卻突然變小了,至於變得有多小我也說不準,但是看樣子肯定比原來的要小了很多,你說他要不是神通廣大的神仙爺爺,他都做到這樣神奇的事情?”胖子有鼻子有眼地對班長說道。

    班長越聽越覺得荒謬,可又覺得很有趣,也不知道怎麼回兒,突然就想見見是不是真有這麼一個奇人。

    班長略一思忖,拿出對講機聯絡了一下唐西禾。

    “唐老闆,蘇冷惠的店裏來了一位可疑的外鄉客人,我得去查看一下。”班長說道。

    三百米之外,那座三層樓房裏,唐西禾站在窗後,已經盯著班長和胖子看了半天了,正好奇這兩個傢伙正搞什麼,聽到對講機裏傳來的請求,他略一思忖,便答應了,說道:“好,快去快回。”

    唐西禾放下對講機,拿起手機又打了一個電話:“金山甲,帶兩個人去蘇冷惠的小店裏探探情況,如果不是梅禹山和陸正南的人,就不要輕易地暴露出來,免得打草驚蛇。”

    唐西禾掛了電話,陰冷地抬頭,望著賭場前被綁的兩個人,慢悠悠地道:“好戲就要開場了,到底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可黃雀能不能想到這蟬的背後,還藏著六百神鷹?”

    飯店裏,蘇冷惠已經親自給王笑端上了兩盤菜,兩是野味熟肉。

    王笑吃得津津有味,其中一個盤子很快就見底了。

    蘇冷惠不敢怠慢,看到王笑對這份熟肉很是喜愛,立刻又拿起空盤子,去廚房裏又切了一盤端上來。

    很快,胖子也帶著班長趕過來了。

    班長看到王笑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年輕男子,跟那些從華夏過做的肉年輕男子沒有什麼明顯的特別之處,有些失望,他冷笑一聲,自顧自地拉開一直坐在王笑對面的瘦子,自自己大大咧咧地坐下來,右腿還放在椅子上,一副傲慢模樣。

    “聽說你把我這兩個笨蛋兵唬得跟孫子似的,一個個給你磕頭喊爺爺,我還真當他們遇上仙風道骨的高手了,敢情主你這麼一個傻乎乎的二貨啊?”班長“啪”地把槍拄在了桌面上,不悄地對王笑譏諷道。

    這時,蘇冷惠正好端著菜過來,看到這一幕,深怕班長得罪了神仙爺爺,驚惶失措地把菜趕緊放到桌子上,把上衣往上一撩,對班長說道:“你個有眼不識泰山的混蛋,這就是神仙爺爺的法力,你要是不想吃苦頭,趕緊給神仙爺爺跪下來磕頭認罪。”

    班長也不止一次地玩弄過蘇冷惠胸前這對尤物,所以對它們的本來面目十分清楚,看到眼前這駭人一幕,他當即就傻眼了。
本帖最後由 alps_ming 於 2014-2-12 00:34 編輯

alps_ming 發表於 2014-2-12 00:35
正文 第447章:神仙,真是神仙啊
       

    班長嚇得目瞪口呆,半晌才醒悟過來,跌跌撞撞地下了椅子,立刻跪下來向王笑磕頭救饒。

    “不知者無罪,起來坐下吧,我有話要問你。”王笑一邊吃著肉,一邊淡然地說道,始終沒拿正眼看過班長。

    蘇冷惠這才把衣服放下,為了能討好神仙爺爺,為了能保住自己這條命,就算當著眾人的面脫光光她也沒什麼,何況眼前這幾個男人,除了王笑沒上過她的床,哪個都不止一次把她騎地胯下,面對他們更沒什麼好羞恥的。

    班長可不敢坐,戰戰兢兢地垂手而立。

    “我讓你坐,你就坐。”王笑對班長說道。

    “是、是。”班長激靈一下,害怕王笑一怒再用這恐怕的法術懲罰他,趕緊忐忑不安地在王笑對面坐下來。

    “唐西禾在這個鎮子上藏了多少人手?”王笑問道。

    “具體人數我也不清楚,除了我們六十個人在明處,暗除埋伏的除了我們軍隊的三百人,還有我們唐……”

    班長突然不敢往下說了,因為他的眼角餘光看到有三個便衣裝扮的漢子走過來,他認得這三個人,可都是唐西禾的親信。

    雖然王笑是神仙爺爺,可唐西禾在他眼中也是個魔王級別的恐怕人物,如果被他的人發現自己出賣或者背叛了唐西禾,下場肯定會更慘,所以他嚇得臉色慘白,趕緊打住了話頭。

    “呵,看來你還真是個膽小鬼。不過是過來三隻老鼠而已,你就嚇得這樣。”王笑冷嘲熱諷地對班長說道。

    班長看到王笑一直低頭吃飯,根本就沒抬頭看過他一眼,更不可能看到那三個距離飯店門口還有數十步遠的人。突然聽到王笑說出這句話,居然不用看就已經知道有三個人靠近,更加不敢懷疑王笑的神仙身份。

    蘇冷惠也認出了這三個人的身份,所以當這三個人大搖大擺地走進來的時候,縱使有王笑坐鎮,她也沒敢把這三個人拒之門外,而且還趕緊擠出笑臉招呼他們。

    那三個人也沒有順了蘇冷惠的心意坐進包間,而是在與王笑並行的一張靠近門口的位置坐下來。

    “三位,你吃點什麼?”蘇冷惠強作鎮定地問道。

    “他吃什麼,我們就吃什麼。”其中一個留著絡腮鬍子的中年男子不屑地冷眼看了一眼王笑。對蘇冷惠說道。

    “好。你們先喝茶。菜馬上就上。”蘇冷惠說著就要跑去廚房吩咐廚師再備一桌菜。

    “算了,他們三個都是活不過今晚的倒楣鬼,就別浪費食物了。”王笑頭也不抬地對蘇冷惠說道。

    蘇冷惠緊張得都快要失禁了。剛往廚房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一時不知該聽誰的,雖然她相信王笑神通廣大,可她更擔心自己會遭唐西禾這個變態狂魔報復。

    “口氣不小嘛!不說別的,你敢一個人孤軍深入,能有這份膽量,已經是很不容易了,不像陸正南手底下的那些窩囊廢,知道今晚這裏將會發生一些事情,嚇得都不敢過來了。至於梅禹山的人。呵呵,在這個鎮子外面的叢林裏蹲了兩天了,至今都沒敢露頭,如果他們能有你這百分之一的勇氣和無知,我們也不用在這裏苦等這麼久了。不過,既然你對我們這麼瞭解,而我們對你幾乎是一無所知,那應該就是傳中的那個王笑了。”絡腮鬍子說著,另一隻手借著身體的掩護,悄悄地摸向了捌在腰上的手槍。

    另三個人見狀,知道也沒法按照唐老闆的意思低調行事了,也都悄無聲息地做到了出手的準備。

    胖子、瘦子,還有那個班長,聽到絡腮鬍子說出王笑這個名字,驚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哼!三個無知的老鼠,見鬼去吧!”王笑低著頭冷笑道。

    他話音剛落,旁邊那三個人當中,已經有兩個人脖子上各被一支竹制筷子制透咽喉,猩紅的鮮血汩汩流出,兩人一聲不吭地便蹬腿身亡。

    只乘絡腮鬍子一人嚇得僵在那裏,手裏已經握住槍柄,卻不敢貿然拔出來,眼睛更是不敢去仔細查看兩名同伴是怎麼死的,一時僵在那裏。

    “嗯,我送他們兩個選走一步,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一分鐘內立刻追隨他們而去,在陰曹地府裏繼續做搭檔,第二個選擇嘛,你一分鐘內立刻給我跪下來磕三十個響頭,喊三十聲神仙爺爺饒命。”王笑始終都沒有抬頭,繼續低頭吃肉,只不過剛才是用筷子,現在改用手抓肉而食。

    班長、胖子和瘦子三個嚇得都情不自禁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苦澀地咽了口唾沫。

    蘇冷惠更是嚇得要命,腦袋裏一片空白。

    絡腮鬍子後悔自己剛才太衝動,可是這世上沒有賣後悔藥的,可讓他賭一把運氣,想看看已經沒有筷子可以當武器的年輕男子能不能在他拔槍之膽再出奇招,可是害怕自己真的會一命烏呼,很快,豆大的汗珠兒順著他的腦門直往下淌。

    “還有三十秒,雖然我已經沒了筷子,可瞪大你的老鼠眼兒仔細看看,我這桌子上還有幾個盤子,如果我再次出手,你將會比剛才那兩個死鬼更慘,不但會被盤子給切斷脖子,還會被切斷雙臂。如果你想賭一把是你的槍快還是我的盤子快,那你就再考慮考慮。”王笑繼續若無其事地說道,仍然沒有抬頭。

    絡腮鬍子聽到王笑這番話,立刻就絕望了,他只想著對方沒有了筷子,卻沒想到那樣一個出神入化的高手,沒了筷子還能盤子。

    “撲通……”

    絡腮鬍子終於撐不住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一面“咚咚”地磕頭,一面不停地喊著神仙爺爺饒命。

    王笑終於抬頭看了一眼匍匐在地的絡腮子,輕描淡定地說道:“算你聰明。”

    王笑說完,猛然拎起桌子上的盤子,“嗖嗖嗖”連擲三個,全都擲向飯店外面街對面的陰暗角落。

    結果很是令人毛骨悚然,飯店裏的人都沒能如願聽到盤子摔碎的嘩啦聲,倒是隱約聽到了幾個悶聲撲倒的聲音。

    “唐西禾這次還是嚴陣以待,一個飯店門外都能有幾個暗樁盯守,怪不得梅禹的人已經知道梅琪就被綁有賭場,卻一直投鼠忌器不敢動手。不過,碰上我這麼個神仙,他唐西禾的命,也就快到頭兒了。”王笑悠然地拿紙巾摸一邊擦手,一邊輕聲說道。

    絡腮鬍子徹底死了偷襲王笑的心,埋伏在外面的三個暗樁他這個自己人都不太清楚具體位置,想不到一直都沒抬頭望一眼的神仙爺爺居然摸得一清二楚,而且真的用三個盤子要了三個人的命,還是隔著那麼遠的距離。

    他暗自慶倖剛才沒有冒險拼一把,否則這麼近的距離,三個盤子鐵定能斷了他的頭和雙臂。

    “唐老闆……不,唐西禾有令,十點鐘如果那個叫王笑的還不現身,或者梅禹山的人還沒有做最後一搏沖進埋伏圈,就會……就會立刻亂他打死西隆賭場前面被綁的那兩個人。”絡腮鬍子為了向神仙爺爺表忠心,趕緊向他透露了一個資訊。

    王笑抬手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九點四十九分了,還差十一分鐘的時候。

    “我們幾個想辦法幫我弄台車,最好是能跑得很快又很安全的車。”王笑對班長等人說道。

    “好。”班長心驚膽戰地點頭答應道。

    “你,起來,帶我去見唐西禾。”王笑扭頭對仍然趴在地上不停磕頭的絡腮鬍子說道。

    “好的。”絡腮鬍子雖然一百個不願意,不想被唐西禾看到他帶著一個外人去見他,可是又不敢違逆這個更厲害的神仙爺爺,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為了你的安全,我不會跟你同行,你只管一個人去見他就行,速度越快越好,最好能在五分鐘內跑到他跟前。”王笑對他說道。

    “好。”絡腮鬍子這才稍稍放心,至少這樣他不用擔心還沒跑到唐西禾跟前是,甚至都還沒有進到唐西禾的房間便被人亂槍打成馬蜂窩。

    “對了,唐西禾大概在哪個位置?”王笑問道。

    絡腮鬍子戰戰兢兢地從地上爬起來,走到門口指了一下不遠處的那個三層小樓,說道:“就在那座三層小樓的頂層最中間的一個房間裏,不過,整個樓房都有重兵把守。”

    “無所謂了,你只管儘快去見他就行。”王笑說完,扭頭又對班長說道,“你們也別傻占著浪費時間了,如果你們不想死在這裏,儘量找一部能多坐著人的車,你們都坐上去,在飯店門口等著我,加滿油,不要熄火。”

    “是。”班長趕緊應了一聲,立刻帶著兩個兵蛋子和蘇冷惠去取車了。

    王笑看了仍然站在那兒沒動的絡腮鬍子,催促道:“還愣著幹什麼?跑啊?”

    王笑說完,率先跑出了飯店,以常人無法想像的速度跑到了街對頭,並且出人意料地徒手躥上了對面一排樓房的頂層,如獵豹在山林追捕獵物一般向疾速向那棟三層小樓襲去。

    “神仙,真的是神仙。”絡腮鬍子驚呼了一聲,也趕緊朝那小樓一路狂奔。
alps_ming 發表於 2014-2-12 22:16
第448章:舉頭三尺有神明

    王笑疾速掠至那棟三層小樓。

    樓頂有四名軍士盯守,東西南北各守一方,起初他們都沒有注意到一路飛掠而來的王笑,等距離拉近,面對王笑的這位軍士先是驚呆了,以為那個在沿街商鋪樓頂兔起鵲落的身影是暗夜鬼影,等他揉揉眼睛再看時,王笑已至跟前,還裏還有他開槍還手的機會?

    王笑三下五除二,迅速除掉這樓頂四人,然後躲進樓梯口,等著那個絡腮胡趕過來給他指出唐西禾所在的房間。

    很快,絡腮胡也氣喘吁吁地跑上了樓,在樓內把守的軍人都認得他,所以他也就毫無阻礙地跑上三樓,與從樓頂下來的王笑匯合。

    王笑在絡腮胡的指引下,破門而入,可裏面卻已經沒有了唐西禾的身影,有六個士兵持槍對門,瞄準了破他們兩個。

    “怦、怦、怦……”

    六名士兵毫不猶豫地開了槍。

    好在王笑眼疾手快,早一躍而起如壁虎附體一般吊於屋頂之上,然後又在眾人頭頂如履平地,躥至那六名士兵身後,一陣犀利拳腳相擊。

    那六人皆猝不及防,或被王笑一腳踹飛重重撞於牆下再滾落下來再也沒有起來,或被王笑一拳震碎五臟六腑吐血而亡。

    只是可憐那絡腮胡沒有王笑那麼敏捷的身手和神力,被那六名士兵的第一波射擊給亂槍打死。

    “叮鈴鈴……叮鈴鈴……”

    王笑剛要動身去其他房間尋找唐西禾的身影,可是屋子裏唯一的一張木頭桌子上面放著的一部手機忽然響起來。

    他皺眉看了一會兒,小心翼翼地走過去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

    “喂?”

    “呵,看來我那六名士兵已經被你給放倒了,有些出乎的我意料,看來你就是王笑了。”電話裏傳來一個陰柔森寒的聲音。

    “你就是唐西禾?”王笑平息靜氣地問道。

    “哈哈,沒錯,是我。不過,我很好奇。你是陸正南的人,還是梅禹山的人?這會兒陸正南早已經袖手旁觀,梅禹山投鼠忌器還在傻乎乎地跟我的借兵之人談判,企圖讓我身邊帶的這些士兵反水把我抓了。呵呵,我只能陸正南沒無情無義也就罷了,可為了達到卸磨殺驢的極致效果,對我無情也就罷了。居然連梅禹山的女兒都可以毫不手軟地拿來做工具和籌碼;至於梅禹山,我只能說他太小看我了,我可跟他不一樣,對陸正南這個黑心黑肺的老大哥,自始自終都抱幻想,我在這裏替他們賣命這麼多年。從一開始我就在為今天的獨立而打基礎,別說他根本就無法說服帶兵的領袖站到他那一邊,就算說服了,你覺得這支隊伍裏又有幾個會跟我為敵?所以,這晚這出戲,一來是我唐西禾對陸正南和梅禹山的‘獨立宣言’,告訴他們我唐西禾絕不是一個可以任人擺佈的可憐蟲。第二嘛。就是想看看陸正南花了那麼多心思想要對付的一個無名小卒有幾斤幾兩,敢不敢闖陣救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就是那個無名小卒王笑吧?”唐西和在電話裏說道。

    “沒錯,是我。你口口聲聲說陸正南無情無義,說梅禹山蠢笨膽小,可你為了向陸正南和梅禹山兩人宣戰示威,居然拿無辜的人下手,你覺得這麼做真的就大丈夫嗎?”王笑激將道。

    他在蘇冷惠的飯店裏聽到絡腮胡提到陸正南的時候。就已經懷疑梅禹山在山上提到過的那個老大應該就是陸正南了,此刻聽到唐西禾又提到陸正南,他就更加確信無疑了。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你是陸正南的人,還是梅禹山的人?”唐西禾追問道。

    “首先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我不是梅禹山的人。至於陸正南,你覺得他費盡心機地想要嫁禍於我,我會是他的人嗎?”王笑不卑不亢地說道。

    “那可不一定。我跟著陸正南做了這麼多年的事,可到頭來還不是要被他算計?只不過我有先見之明,搶先一步反制了他而已。”唐西禾冷笑道。

    “好吧,我不是梅禹山的人。更不是陸正南的人,我就是我,我就是王笑,我來這裏不是要跟誰做對,只是想救我的幾位朋友。現在我只看到西隆賭場前面綁著梅禹山的女兒和我的一位朋友,還有三個朋友沒有看到,你把他們藏到哪兒了?”王笑急於想知道陸美姬和張小媚等人的下落,便試探著問道。

    “哈哈哈……你可真夠天真的,你真當賭場前面這兩人是我唐西禾綁來的?呵,那可是陸正南的人親自送到我手裏的,而且是先斬先奏,如果不是我發現得早,我還不知道陸正南已經把梅禹山的女人給藏在了我的秘密倉庫裏,至於你的另幾位朋友,我更是無從知曉,他們的下落你得去找陸正南。”唐古禾冷笑道。

    “好吧,雖然我一開始就有些懷疑這起奇怪的綁架案會是陸正南搞的鬼,可我沒想到還真會是他的幹的。”王笑歎氣道。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既然陸正南容不下你我,不如我們聯合折合他,我看得出來,你是一員猛將,如果今晚死在這裏,那就太可惜了,我可以給你兩分鐘的時間,你好好考慮考慮。”唐西禾說道。

    “我相信你在這個鎮子裏埋伏了很多人手,而我現在的位置也都摸准了,我不可能在你眼皮底下溜走。如果你真有誠意跟我聯手,你就得表示一下你的誠意,反正我那個朋友跟陸正南也沒什麼關係,你先放他走,我再考慮。到于梅禹山的女兒,一個無辜的女孩兒,相信你也不忍心對她痛下殺手,反正你向梅禹山示威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如果你現在不殺他女兒還無條件放了他女兒,我相信以梅禹山的為人,肯定會記下你這個恩情的。”王笑略一思忖,拿著手機對唐西禾說道。

    “呵,你以為我傻啊?你能不聲不響地溜到我原來所在的房間,而且還能乾脆俐落地把我留下的六名士兵一斬而盡,我要是把這兩個人質放掉,你還不得更加肆無忌憚?”唐西禾說道。

    他只所以這麼拖延時間,其實根本就沒打算跟王笑聯手,只是想先摸摸他的底兒,再則就是等士兵去搬來重武器,準備用火箭炮把王笑所在的那個房間給轟掉,所以,一旦士兵把火箭炮搬過來,瞄準了那個三層小樓的房間,他也就不會再跟王笑廢話了。

    王笑聽到唐西禾不肯放掉王笑和梅琪,也有些發愁,四周的重兵埋伏,如果他就這麼大搖大擺地跑到賭場前面去救這兩人,別說不可能救得出來,極有可能他自己都會被亂槍打死,橫屍街頭。

    “唐西禾,你信不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有句老話叫舉頭三尺有神明,你如果這麼濫殺無辜,就不怕遭天譴?”王笑試圖對唐西禾做心理攻勢,並且拿著手機走到了房間,因為他按著這棟樓和剛才那個飯店的距離推算,如果唐西和是在他從飯店裏出來或者殺人的時刻才驚覺有異換了窩點,新的藏身之所一定離這裏不遠,所以他想在附近樓房探尋一下。

    “如果這個世界上真有神明,陸正南這樣一個壞事做絕的惡人,為什麼會榮華寶貴集於一身?難道他的罪惡還不足以讓他遭天打雷劈下十八層地獄?呵,這幾十年的所見所聞,已經讓我看破了這世間的一世,什麼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那不過是哄騙愚民的鬼話,我唐西禾才不信這一套呢!我只信事在人為,我只信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唐西禾憤慨地說道。

    “陸正南的報應難道你還沒有看到嗎?陸正南是集榮華富豪于一身,可你沒看到他沒有親朋好友,無妻兒老小?已經快到花甲晚年,普通人早已經兒孫繞膝,享那天倫之樂,可是他陸正南卻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除了玩玩勾心鬥角打打殺殺的把戲排遣一下無聊空虛的生活,他甚至都沒有一個可以說知心話的朋友,你覺得他這樣活著真的是一種快樂而不是遭罪?如果你不相信神明,你可以現在入派人去把蘇冷惠找來,等你見到她,你就會知道真相的。”王笑循循善誘道。

    他猜想唐西禾肯定也會對這個鎮上的第一大騷娘們很熟悉,如果能讓他看到在蘇冷惠身上發生的無法解釋的事情,再加上蘇冷惠的述說,肯定能給唐西禾造成一些心理壓力。

    “放心,等我送你上西天後,我自會扶持找她和她哥哥林騰龍。哼哼……”

    王笑在電話裏聽到唐西禾在電話裏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聲,心知不妙,全力向後面的那棟樓衝刺過去。

    “轟隆隆……”

    他剛剛跳到另一棟樓裏,就聽到轟隆一聲巨響,一陣劇烈的晃動,身後火光伴隨著煙塵沖天而起。

    剛才他所在的那個房間,已經成了一片廢墟。

    “哼哼……”

    手機裏再次傳來唐西禾得意的冷笑道。

    “別得意太早,早就告訴你,舉頭三尺有神明,我就是那個凡人殺不死的神明,可以烈火中永生,可以千米之外,定人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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