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生涯] 巫師王座 作者:大個馬鈴薯(連載中)

 
mk2258 2013-12-29 23:26:35 發表於 遊戲競技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992 158835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29 0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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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木郡的叛亂在十一月下旬就已平定,這段時間,豐華城在蒙特公爵率領的三萬人的圍困之下,竟毫無動靜。普瓦似乎成竹在胸,只是日復一日地驅趕著婦孺走上牆頭,威嚇在城外駐紮的敵人。

蒙特公爵從一開始就認為,憑藉普瓦手裡的那點兵力,即使他將原本豐華城的八千守備軍完全收入麾下,加上休卡王國可能秘密潛入境內的一些人,他手中的兵力最多不超過一萬,這一萬人的素質肯定是參差不齊的,與來自帝都的雄師相比,實力相差太遠了。因此,他絕對不敢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貿然突圍。因為,即使他突圍出去,豐華城外的茫茫曠野也很可能成為他的葬身之地。事實證明,蒙特公爵猜對了。

在那個光線很暗的房間內,普瓦此刻正在大吼:」你不是說有援軍嗎?我們的援軍在哪兒?你說他們會撤退的,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坐在角落裡的那個人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不過,還好他能壓抑自己的情緒,道:」你放心,即使不能在內部瓦解,北方四國的大軍依舊能夠攻下如今外強中乾的神封要塞。」

「你以為神封要塞是紙糊的嗎?如果能這樣輕易攻克,牠就不會被稱為藍疆四大要塞之一了。」

角落裡的人眼看普瓦有翻臉的可能,覺得還是保命要緊,他安慰道:」告訴你一個秘密,這次針對藍月帝國的行動。不但北方四國參加了。藍疆最北面的卡琳克爾帝國也是我們強大的後盾。」

「遠水哪裡救得了近火。」普瓦憂心地道。」我擔心勃英特那邊的反應,只要藍月女王一聲令下,不計後果,我們都將死無葬身之地。」

「但我們現在只有儘可能地維持現狀,這是一條船,大家都在船上,如果不想翻的話,我們都得拿出一點手段來。」

「你有什麼好主意?」

「再過幾天。我等的人一到,城外的敵人肯定大亂。」

「但願如此。」

可惜他的」但願」沒有實現,藍疆歷二零五零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勃英特特使趕到豐華城,屁股還沒坐熱,即召見蒙特公爵。

第二天,也就是藍疆歷二零五零年十一月三十日,這是個血流成河的日子。一早,嘹亮的軍號在城外營地吹起,各支部隊開始進逼豐華城下。蒙特公爵等不及林洪從佳木郡將兩萬士兵撤回。下令攻城。命令中還加了這樣一句:凡是為帝國流血的人都會染上神的光輝,不管他是死在敵人的手裡。還是自己人的手裡。

這句話什麼意思?帶兵打仗的人都清楚,軍隊的中下級軍官含著熱淚站在他麾下的士兵面前,嘶喊道:」如今,帝國的榮耀,正在被竊據豐華城的普瓦小賊所玷污,我們要用我們的血,向站在雲端的女王,獻上帝國新的榮光1

這種命令下的攻城是不計後果的,士兵們像瘋狂了一樣一波又一波地衝上城頭,將一個個幼稚、無辜的人頭砍上半空,接著再將帶血的刀揮向那些站在婦孺們身後的真正的敵人。蒙特公爵沒有心軟,他也不能心軟,攻城從一開始就決定了這將是一潮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局面,他將各種重型攻城器都派了上去。看著那些脆弱的肢體在重型投石機下被擊倒、撕裂、砸成肉泥,他那刀刻般的臉龐不見絲毫表情。

豐華城的抵抗前所未有的頑強,他們將滾油、檑木、石頭,所有能扔的都扔向了敵人,然而他們最大的屏障--那些婦孺們已經死傷了大半,剩下的婦孺任憑他們驅使,甚至用死亡威脅、恐嚇都不願意再站到牆頭下,有些婦女甚至已經開始反抗,城中則突然燃起大火,不知是敵軍的火箭燃起的,還是居民自己燒著的。整個豐華城一片混亂。

蒙特公爵將普瓦估計得太高了,在他威逼利誘加恐嚇的情況下,真正編入他叛變隊伍的只有不到四千人,加上秘密潛入城中的三千休卡王國正規軍,他總共的兵力不到七千人,這樣一支人心離散的軍隊在眼前的情況下,頃刻間兵敗如山倒。普瓦在攻城戰開始時,本來在牆頭督戰,此刻一見事情不妙,立即帶著親衛溜之大吉。

當夕陽的光輝照耀在被血染紅的豐華城的牆頭時,這裡已經再次飄揚起藍月帝國的旗幟。蒙特公爵在親衛的護衛下策馬進了豐華城,看著一座繁華的城市不到一日時間,就破敗成這樣,他終於想起老友的一句話:逆龍鱗者,必絞誅。帝王的憤怒是註定要用無數人的血來平息的。

可惜,他的感嘆卻被接下來的一個消息打消了。

「普瓦沒有抓到,怎麼可能?」蒙特公爵覺得整個背脊都冷汗直冒。女王指定要活捉普瓦,現在自己非但沒抓到,連他的人影都沒有看到。聽到這個消息的女王將會多麼的震怒,他都不敢想像。

他一聲暴喝,對身邊一大群兵將道:」還愣著幹什麼,關緊城門,立刻搜索全城。」

瑞克一早醒來,感覺神清氣爽。昨晚青鷺教了他一套真氣口訣,名為」帝月功」,他在青鷺的幫助下練了大半夜,已經感覺到丹田內凝集起一股躍躍欲試的真氣,整個人也好像身輕如燕。當然,有一點他覺得不對勁,好像這套真氣口訣對下腹的作用更大,他從下半夜就開始覺得下腹堅硬如鋼,與平時不同,總有一種脹脹的感覺。好在,當他收功時,似乎又恢復正常了。不過,又好像有些不同,究竟有什麼不同,他也搞不清楚。

出了獨院,瑞克領著四鳳侍走到客棧的外堂,腳步沒停,蹬蹬蹬地上了二樓。天香客棧分內院、外院,外院的一部分和內院都用於住宿,外院的外堂則兼營酒樓。

二樓的客人竟然很多,不過近四分之一的人都是那些黑甲騎兵。在他們護衛下的左邊窗口,放了一面屏風,透過屏風的細紗,隱約可見裡面動人的身影。除了這些引人注目的黑甲騎兵之外,樓上還有幾批人引起了瑞克的注意。首先是牆角邊的那一桌,一老一少兩個皮膚細嫩的書生,這本來不算奇怪,但這兩位書生身後偏偏站了四個面目陰沉的大漢,這種不和諧的搭配令瑞克不解。還有一批人比較奇怪,他們都是一身游牧民族的裝束,長得人高馬大,粗獷健壯,他們佔了三張桌子,彼此在拼酒。最後一批則是瑞克的老相識,那個在火龍奴隸拍賣場與他競買奴隸的福態胖子,似乎哪裡有熱鬧,他就在哪裡。上述的三批人身邊都帶了護衛,頗為引人注目。不過,瑞克的觀察不只落於他們身上,還有幾個人引起了他的注意:一個坐在離玄甲騎兵最近的那付座頭上,滿面坦然的年老魔法師;一個坐在另一邊角落裡的悠然自得的夫婦;最後一個是一位小姑娘,整個人看上去精靈古怪,她坐在另一邊窗口,旁若無人地據案大嚼,看她那付吃得香噴噴的樣子,彷彿三世沒有吃過東西一般。

瑞克和四鳳侍坐在離小姑娘最近的地方,剛剛坐下,瑞克就感覺至少有四批人的眼光落在他們身上。這只是明裡的,暗地裡還不知道有多少。看來清城真是來了不少各方的龍虎,一場大戲就要上演了。瑞克暗想。

每人點了一份小米粥、幾盤小菜,瑞克與四鳳侍正準備享受這段難得的悠閑的早餐時光。可惜他們的願望要落空了。他們這裡正要用餐,那面屏風後面的人已經放下筷子了。照例是綠衣少女扶著覆紗女人走了出來。

她們正想下樓。半空中忽然落下無數火球,火球襲擊的重點正是主婢二人。不過,釋放魔法的人顯然低估了受襲者的實力。覆紗女人的玉臂一揮,那些火球就像飛蛾撲火一樣被她收入了袖中,但袖子沒燒著,甚至沒見一點火星。

「好漂亮的一招泥牛入海!紫羅家族的破魔技果然名不虛傳。」那個老魔法師忽然站起來道。

「原來是你——」綠衣少女就待喝罵,她的主子卻攔住了她。覆紗女人緩緩地轉身,道:」老人家如與我有仇,大可選擇別的地方,這裡是天香客棧,這場火雨如果不是我收得及時,恐怕會將整個客棧點著了。」

「我才不管1老魔法師一改先前坦然自若的神情,面容扭曲地道,」卡加西,三年前,雲雀國邊關一役,妳逼迫雲雀國邊關守將交出我兒子,然後親手將他斬於陣前,今天,我要你償命。」

卡加西,也就是覆紗女人冷聲道:」你兒子是罪有應得。那一次邊關衝突,若不是他見錢眼開,慫恿邊關守將襲擊商隊,在搶光商隊的財物之後,還血洗附近幾個村莊,奸淫擄掠,犯惡無數,他們連懷孕的婦女都不放過,有幾個孕婦被他們活活淫辱而死。殺了他,那是他應得的懲罰,從他犯下滔天罪行的那一刻,他就應該有接受懲罰的覺悟。」未完待續。。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29 0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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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總之你殺了我兒子,讓我絕後,你就得死。」說完,老魔法師將手中的魔法杖一頓,一條巨大的火龍轉瞬間飛了出來。看來,他早有準備,將一個魔法藏在魔法杖的儲魔水晶內,這時候才出人意料地施放出來。然而,他的算盤打得太滿了,簡直滿得有些愚蠢。卡加西手下人多勢重,本身又是頂尖高手,老魔法師不過是名五級魔法師,想在這種情況下殺了卡加西,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火龍還沒到卡加西身前,被綠衣少女稱為」紀將軍」的黑甲武將已經擋在她面前,一劍將火龍斬成兩段,四周火花四濺。還好,不知誰已經在周圍設了一個結界,火龍的殘肢並沒有燒著酒樓里的任何東西。老魔法師見對方如此厲害,就想立刻跳窗逃生。他慌慌張張地奔到小女孩所在的那邊窗口,就準備往下跳,但可能是怕高,有點猶豫不決。卡加西沒有打算為難他,因此任由他逃走。

老魔法師猶豫不決,不知是跳好還是不跳好。小女孩不樂意了,她抬起小腿,一腳將老魔法師踹了出去,嘴裡同時嘟噥道:」跳樓都沒有勇氣,難怪殺不了人。」應了她這句話,樓下轟的一聲,重物墜地,差點地動山遙瑞克望向那個笑盈盈的小女孩,眼裡分明寫著:草菅人命!

今天,卡加西的運氣似乎格外不好,舊的麻煩剛剛解決,新的麻煩接踵而來。這一次找上她的是那一老一少兩位書生。他們很有禮貌。老書生施過一禮道:」月教光明司護教參見紫羅小姐。」

「找我什麼事?」卡加西淡淡地道。

老書生恭謹地道:」聽說紫羅小姐最近巧獲月神和神器七華琴,在下特來恭賀神器得遇明主。」

「你多心了。」卡加西道。

老書生又施了一禮。道:」紫羅小姐應該知道,月神自有史以來就是我月教的鎮教神器,但在三百年前的王朝戰亂中不幸遺失,還望小姐賜還,月神教上下感激不荊」

「原來是討東西的。」瑞克搖頭嘀咕道,本來他想遠離這個是非圈,現在,他又來興趣了。尤其想看看七華琴和月神是什麼東西。

卡加西似對老書生的懇求無動於衷,道:」月神確實在我這兒,卻無法奉還。」

「為什麼?」老書生眼中厲芒一閃道。

「原因你們自己明白。」卡加西說完轉身就走。老書生似乎想阻攔,但遲疑了好久還是沒有動手。

瑞克想不到戲演到一半。忽然散場了,真是掃興。現在他只好向他的早餐發泄不滿了。這時,樓梯砰砰一陣響,愛瑪抱著小懶蟲跑了上來,她走到瑞克面前喘呼呼地道:」瑞克哥哥。青鷺姐姐請你回去。」

「什麼事這麼著急?」

愛瑪搖了搖頭。瑞克和四鳳侍也吃得差不多了,於是眾人相攜下樓。自從愛瑪跑上樓。那邊靠窗而坐的小女孩就一直緊耵著她手裡的幻獸小懶蟲,那大大的月牙眼撲閃撲閃的,一直晃動著貪婪的光芒。

「青鷺,有什麼事這麼著急找我?」瑞克人未到聲先到,嘻笑著走進了客廳。

青鷺笑道:」公子先坐下來再說。」等瑞克落座后,她續道:」有一個人需要公子施救。」

「我不會醫術,你應該知道,不如去找鹿寒雪,她會葯術。」

「可這個人需要一種特別的治法,這需要公子身上的一種東西。」

「我身上的東西能治病?」瑞克詫異地問。青鷺點了點頭。瑞克再問:」什麼東西,你指的是那些魔晶?我這就拿給你。」

青鷺又感動又好氣,感動是因為瑞克會毫不猶豫地將無比珍貴的魔晶給自己,氣的是他不明白自己話里的意思。她只得強忍羞意,湊向瑞克耳邊說出了一番話。話說完了,她整個臉都紅了,大概是因為羞意作祟,瑞克滿鼻子都是她誘人的體香,忍不住在她臉上香了一口。青鷺驚」氨一聲,俏臉上立刻通紅滿面。瑞克以為她會發怒,哪知她僅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這一眼讓瑞克覺得大有情意。但是他一想到剛才青鷺與他商議的事情,為難了。青鷺不等他反悔,道:」今晚就進行,剛才你做的事情,就是報酬。」

瑞克一愕,青鷺則滿臉壞笑地回房了。

當晚,瑞克在克麗絲、阿爾娃、青鷺和四鳳侍的」押解」下,上了一輛馬車,直奔城北一座大屋而來。進了屋,在僕人的引導下,他們沒有停留,直接由秘道進了後院的地下密室。秘道盤旋而下,將近十丈,越往下走,寒氣越重。瑞克滿臉狐疑地走在眾女之中,他越想越覺得這一次的買賣做得不值,但是誰叫自己收了別人的」定金」呢,現在想回頭也不可能了,最令他煩惱的還是克麗絲的態度,不知青鷺給她灌了什麼miyao,她硬是支持青鷺的做法,將平時的」百依百順」都拋到天邊去了。

秘道盡頭,是一個冰窖,裡面迎出來一個女人,她打扮得像一個侍女,可是瑞克看出了她的不簡單,因為她只穿了單薄的衣服,卻在奇寒無比的冰窖里泰然自若。侍女施禮道:」奴婢拜見公子和各位小姐。」

青鷺發出一股勁氣,阻止她下跪,道:」法爾莉,別多禮,人我已經帶來了,能不能救活,就要看她的造化了。不過,我想再問妳一句,妳真能替你們夫人做主嗎?這畢竟關係到她的將來。」

法爾莉抬起頭,堅定地道:」奴婢保證,夫人一定會以最寬大的胸懷來接受這件事。」她的目光從青鷺臉上掠過,最後停在瑞克的臉上。忽然她瞪大了雙眼,似乎看到一件不可思議的事。

「怎麼回事?」青鷺問道。

法爾莉全身激動不已,目光卻沒有離開瑞克,道:」這也許是天意,是神的主意。這位公子像極了城主的弟弟,雖然年輕了不少,但是不但外貌相像,連神韻都有八分相似。」

「城主的弟弟呢?」

「和城主以及佩蒙家族一樣,已經成為過去了。」

「我們還是事不宜遲吧1青鷺催道,」只有一晚的時間,我也沒有把握,畢竟他身上的那種力量還沒有引發出來。」

瑞克在一旁聽得糊裡糊塗的,他不想再做糊塗蟲,因此插話道:」我想知道要救的是什麼人?還有妳是誰?」瑞克指了指法爾莉?佩蒙。

法爾莉?佩蒙也明白整件事有些荒唐,因此,她突然跪了下來,將豐華城佩蒙家族如何遭難,她和剛剛懷孕的城主夫人如何逃了出來,又如何被普瓦逮住,最後恰逢寧芙神衛路過豐華城將她們所救,並送到了清城的舊宅等經過一一說了出來,末了她道:」奴婢和夫人被救時,夫人已經只剩下一口氣了。還好,青鷺小姐身上帶有良藥,加上魔法治療,本來可以治好夫人的,可惜夫人天生抗魔體,加之心中不願求生,藥石對夫人效用不大,夫人的心脈因而逐漸枯死,青鷺小姐只好用冰魔法暫時將她冰封起來,使之保留生機,留待公子前來相救?」

「但我那個東西真的有用嗎?」瑞克問道。這句話,讓法爾莉?佩蒙羞意頓生,整個臉龐連同脖子都紅了,那種紅還不是粉色的,而是玫瑰一樣的艷紅,看上去就像一朵世間最美麗的花在瞬間綻放了一樣。

法爾莉沒有回答,青鷺代她回答了:」公子,你不必懷疑,我們也許比你更了解你的身體,公子體內暗藏的力量是世無其匹的。當然,即使沒有這種力量,公子也能救城主夫人,因為公子是天生『暗月陽龍』之體。身具『暗月陽龍』之體的人不與女子交媾還好,只要一與女子交媾,以後的欲求就會越來越大。公子應該有所體會。」

瑞克一想也是,自從與克麗絲髮生關係之後,他就時時想著克麗絲動人的**,有時即使眾女在身邊,也會與她動手動腳,晚上在房間里,一關起門來就胡天胡地,近來這種勢頭更猛,他甚至有了將四鳳侍、劍侍們收入房中的打算,連看青鷺這些寧芙女神的眼神也變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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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馬主角 無誤呀~~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29 0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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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月陽龍之體跟救人有什麼關係?」

青鷺止住內心的羞意,正『色』道:」暗月陽龍之體千年難得一遇,即使遇上,還得在機緣下引發。幸好公子暫時不需要別的,只需要用暗月陽龍之體最基本的『引月之心』就行了,『引月之心』能讓一個女子在最短時間內受到你的吸引,激發靈魂最深處的生機。昨晚我教公子的那套真氣口訣,就是便於公子發動『引月之心』用的。最後,就是將龍精『射』入夫人體內,這樣才能奪天地之造化--」」

說到最後,青鷺的聲音越來越小,還好瑞克總算明白了。不過,他對那個」暗月陽龍之體」可沒什麼感覺。什麼」千年難得一遇」,他可不信。

瑞克和法爾莉?佩蒙一起走進了冰窖,遠處有一個冰床,一個美艷成熟的**女人正躺在上面。看來,青鷺早已通知了法爾莉?佩蒙,所以早早地解開了城主夫人身上的冰魔法。瑞克正想脫衣服,但一看法爾莉?佩蒙也在,頓時打住了,他遲疑地望著法爾莉?佩蒙,意思很明顯:你怎麼還不出去?

法爾莉?佩蒙理解他的意思,羞澀地道:」城主夫人是個孕『婦』,雖然在遇難前還不到一個月,但是我不能不在旁邊照顧,尤其她醒來后可能有一些不便,公子與夫人做那種事時,也可能把握不住輕重。」

難道你知道?瑞克想想也覺得好笑。但轉而又想,如果這個城主夫人一醒過來,就尋死覓活。自己難免要被扣上」強『奸』」的罪名。這可是他最痛恨的罪行。不過。一想到交歡時有個陌生女人在場,他就覺得彆扭極了。

就在瑞克躊躇著不知如何是好之際,天香客棧六號獨院的屋頂,突然躍上來一個嬌小的蒙面人,她的身手異常矯健,一雙撲閃撲閃的月牙眼在黑夜中就像兩顆明珠,發出晶亮的微光。

「我想問清楚。」瑞克望著法爾莉的眼睛正『色』道,」她能不能接受這種事?我不希望整件事中摻雜了半絲強迫的成分。」」她」指的正是躺在冰床上的城主夫人。瑞克還不知道她的名字,他沒問,法爾莉也沒說。

法爾莉含淚道:」公子不必猶豫,夫人體內保存著佩蒙家族最後一滴骨血,如果以前有一絲希望,夫人都不會放棄自己的生命。」巫師王座432

「但--我剛才一直想問。」瑞克支吾道,」這件事之後,你究竟想怎麼善後?」

法爾莉眼中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道:」奴婢已經有所計劃,相信夫人和公子都會同意的。」

她這麼有信心。瑞克也不便質疑。還好他生『性』豁達,明知道即將到來的事情逃不掉。索『性』坦『盪』地面對。一除掉身上的衣衫,瑞克立刻感到周遭寒氣『逼』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這就奇怪了,為什麼剛才穿著淡薄衣服進來的時候沒有感覺呢?瑞克想不通。不過,當他整理脫下的衣服時,無意中碰到了自己存放魔晶的小革囊,那裡面傳來的溫熱立刻讓他恍然大悟,原來是那兩顆從嗜血『淫』獸身上取出來的紅『色』魔晶在發熱。這正合他目前的需要。他將小革囊掛在脖子上,這樣魔晶發出來的熱量就能溫暖他的身體了。

瑞克在這邊擺弄著魔晶,法爾莉也不催促。原來瑞克一脫光衣服,法爾莉就注意到他的下身與年齡極不相符,她真有點擔心那個大傢伙傷了夫人。於是一直定定地看著那條大龍,直到意識到當中的羞人之處,才趕緊將目光移開。但心已經撲通撲通地跳起來了,艷麗的酡紅染遍了她的雙頰。

諸事妥當之後,瑞克才開始仔細打量他的病人。不打量還好,一打量,他整個小腹像火一樣燒了起來,某個地方開始急速膨脹。原本他只是將法爾莉口中的夫人當成一個病人,甚至沒有將她當成女人,他心裡一直充滿了做」賠本買賣」的沮喪,因此對整件事始終抱著抵禦的態度,只想草草了事,然後拍拍屁股走人。然而現在仔細地看了看躺在冰床上的少『婦』,才發覺對方簡直是冰肌玉骨,風華絕代,若不是臉『色』蒼白、生機將絕,她對任何男人的一笑都會將對方『迷』得七葷八素。成熟女人的**是分外動人的,細細的小蠻腰,渾圓的香『臀』,高聳的雙峰碩大挺立,可能是因為懷孕的緣故,女人的身體呈現出豐腴的跡象,已經緊貼著她的瑞克滿鼻子都是她誘人的體香,不,應該說甜香才對,這種甜香在一瞬間點燃了瑞克的慾火,讓他的某種**膨脹起來。

女人的**寒冷如冰,但不僵硬。冰床上鋪了一張薄毯,她就躺在上面。法爾莉此刻強忍羞意望向瑞克,目光中詢問之意很明顯:準備好了嗎?瑞克本來沒準備好,但看到法爾莉將一顆『葯』丸投入女人的嘴中時,他再沒準備好也得行動了。那顆『葯』丸,是青鷺為這位城主夫人特製的,能在瞬間激發她體內殘留的生機。瑞克從來不知道青鷺還會用『葯』,但現在沒功夫想這些。剛才青鷺交代過,這種『葯』丸的效力只能維持兩個時辰,也就是說,如果兩個時辰內他不能將女人救活的話,她就要投入」冥王的懷抱」了。

一番大戰後,瑞克眼神有些疲憊。

瑞克確實累極了,他感覺自己的骨髓好像被榨乾了一樣,身體空『盪』『盪』的,不過,在空『盪』的同時,他感到下體連著的另一具身體正緩緩地向他回輸一股至陰至純的能量,他的身體也有一股陽和的暖流在沿著帝月功的路子運行,陽和的暖流一遇上至陰至純的能量,霎時就像急速吹起的氣球一樣,膨脹開來,不但將各大經脈填滿了,余勁還一氣呵成地掃『盪』了平時真氣不能達到以及不能通過的經脈。就這片刻間,瑞克一下子跨過了」體劫」的門檻,因緣巧合下提前兩年進入了」識劫」,從這時候開始,他才算真正打好了基礎,有資格學習上乘武學。

瑞克功力的進步,也讓他的」暗月陽龍」之體的基礎技」引月之心」得到了提高,藉助身體的結合、以及那綿綿不絕的至純力量,他的心靈接觸到了城主夫人的心。

「你是誰?」心靈的交接,讓意識處於沉睡之中的城主夫人生出了警惕,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被一個男子侵入了,他不但侵入了自己的身體,還闖進了自己的心靈世界。

「我叫瑞克,受法爾莉的委託,前來替你治玻」瑞克柔聲道。

城主夫人冷冷地」道」:」她沒有權利替我做主,用我的身體換取我的生命。你這個禽獸,立刻滾出我的身體。」

瑞克並不動怒,依舊平和地」道」:」相信我,我與普瓦沒有關係,只是一個普通人,我的手下湊巧在豐華城救了妳和法爾莉,為了佩蒙家族的延續,法爾莉才不得已出此下策。妳的傷勢太重,又是天生抗魔體,魔法不能治療妳的傷勢,『葯』術的功效也不大,恰好我是暗月陽龍之體,我身體中的一些東西似乎能奪天地之造化。這才有了此不得已之舉。希望夫人為了佩蒙家族,保重好身體,我能感覺到,妳腹中的孩子依然平安。不過,將來他可能要晚些出生。因為你被冰封了兩個月,他幾乎也沒有成長。」

瑞克說完,就退了出去。

看著瑞克滿面紅潤地走出冰窖,青鷺等人提在半空中的心終於落下了。巫師王座432

「成功了嗎?」青鷺小心地問。她看到瑞克的面『色』不善,以為失敗了。瑞克搖了搖頭,道:」她已經復原了,下面得看她自己。」說完,他轉身就走,也不管身後的眾女是不是跟上來。克麗絲小心地跟在他後面,她從未見過瑞克這付臉『色』,她也意識到這件事對瑞克來說負擔過大,她們太過於自作主張了,沒有顧及瑞克的感受。一直上了馬車,瑞克都沒有說話。克麗絲以為他真的生氣了,擔心得都快哭出來了:」公子,你不要生氣好不好?都是克麗絲不好,沒有顧及您的感受,你罵我、懲罰我都行,就是不要不說話。」

瑞克深深地呼出一口氣,回頭笑道:」我沒生妳的氣,只是感覺對不起那位城主夫人,她雖然撿回了『性』命,但也許會永遠失去幸福。」

「公子不能給她幸福嗎?」

「傻瓜1瑞克颳了刮克麗絲的瑤鼻道,」她是位城主夫人,是貴族,有封號的。豐華城叛『亂』一旦平息,她可能就是豐華城城主。如果藍月女王憐惜她夫家整個家族被滅,將來可能會給予更高的封賜。那時候,我和她的差距簡直就是一個地,一個天,她也不會相信一個十五歲的傻小子誓言給她幸福的蠢話。」

「公子,你也會自卑?」克麗絲訝異了,」你身邊有這麼多的人,還比不上她小小一個城主夫人。況且青鷺姐說,你是一條龍,一條翱翔九霄的龍,將來你君臨--」

「什麼龍?什麼君臨?」瑞克急問。。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29 0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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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麗絲臉色微變,她答應過青鷺將整個秘密暫時埋在心底,自然不能露出絲毫口風,一聽瑞克追問,趕緊收攏嘴巴,囁嚅地道:」沒什麼,她說公子將來是個大人物。」

「是嗎?」瑞克狐疑地看著克麗絲。

瑞克真猜中了藍月女王的心思。藍疆歷二零五零年十二月一日,勃英特的朝殿上,藍月女王當眾宣布:豐華城已重歸帝國的版圖,藍月帝國境內所有的叛亂都已經平定。但鑒於豐華城城變之日,佩蒙家族全體罹難,特追封原豐華城城主古斯?佩蒙為」帝國公爵」,並懸賞十萬金幣尋找佩蒙公爵下落不明的夫人。

旨意一宣布,朝殿頓時嘩然。要知藍月帝國世襲的公爵爵位總共不過五個,都是立過無數赫赫功績的貴族的後人,這些人背後都有龐大的家族勢力的支持。佩蒙家族歷時七代,獲得的最高封爵也不過是侯爵,且這個爵位還不是世襲的。藍月帝國的公爵爵位歷來都最難獲得封賜,想不到,佩蒙家族一亡,古斯?佩蒙反而獲得了」公爵」的封號,雖然這種追封的爵位也不能世襲,但並非沒有作用。如果佩蒙家族還有直系後人,他可以憑著這個追封的封號,直接被賜封為」伯爵」。因此,這個追封並不是對一個可能已經滅亡的家族的憐憫,而是有其深刻影響的。而且這個封號還是藍月女王自繼位以來封賜的最高爵位。朝殿列班裡很多文臣都示意帝國宰相龐格?卡洛開口勸阻,但龐格?卡洛一動不動,沒有響應他們的要求,他清楚地知道這位女王的脾氣,她已經決定的事情從來不會輕易改變。

瑞克回到客棧,天剛蒙蒙亮,獨院內空無一人。他忙到另一個獨院察看,發覺所有的人都在那裡。

「發生什麼事了?」瑞克忙問。

「公子,你回來啦1龍蘭走過來行禮道。」我們昨晚抓到了一個賊。」

「賊?」瑞克頗為好奇,竟然有人敢偷到他的頭上來,他對這個賊很是佩服,因為對方有勇氣」飛蛾撲火」。

所謂的賊。正是昨天在酒樓上看到的那個小女孩,此時她被點倒在地上,蒙面巾被撕了,但她撲閃閃的月牙眼裡竟然毫無懼意。不知為什麼,瑞克一看到她那雙眼睛就覺得害怕,似乎總感覺將會有不妙的事情發生,因此,他連審問都懶得做,就吩咐龍蘭解開她身上的禁制,把她有多遠扔多遠。禁制解開了。女孩硬是掙扎著不想離開,她緊耵著瑞克問:」你能不能將那隻幻獸送給我?」她說著,指了指抱著小懶蟲站在一邊的愛瑪。

「不行1瑞克口氣堅決,絕對沒商量。

「我可以用很珍貴的東西和你交換,你想要什麼?」女孩依然不死心。

「如果我要一千萬金幣。妳也能給我嗎?」

「當然可以。」女孩見對方口氣鬆動,連忙答應,似乎生怕對方反悔。

「妳有這麼多錢?」

女孩點點頭,還頗為認真地從懷裡掏出一大疊金票來,邊數邊嘀咕道:」不知道帶夠了沒有。」

瑞克看得很清楚,女孩手上的那一大疊金票來自富華錢莊,最上面的一張寫的數字竟然是」一百萬」。

「妳怎麼會有這麼多錢?」

女孩還沒數足一千萬金幣。因此頭也沒抬地道:」從家裡偷的--」話出口她才意識到不對,又續道:」--當然是不可能,家裡人給的。」

瑞克怪笑道:」那妳家真是富可敵國啊1

女孩沒有理會他話外之意,將數出的一疊金票揚了揚道:」這是一千萬金幣,將那隻幻獸賣給我吧。」

瑞克連道:」慢來!我剛才只是說『如果』,現在我不缺錢花。這一千萬妳自己留著用,但是我很好奇,小懶蟲已經認我為主,我想知道你要牠來做什麼?」

女孩小嘴一撅道:」就知道你騙人。」這句話似乎是說,小懶蟲不止值一千萬金幣。所以她料定了瑞克不會賣。這讓瑞克更加好奇了。他繼續問:」牠究竟有什麼用?你說了,我可以幫你培養一隻一模一樣的幻獸。」

「難道你不知道,這隻土屬性的幻獸已經越級了,牠本來是混沌二級的幻獸,現在已經是明一級的幻獸了。我從來沒有見過越級的幻獸,所以想買來研究研究,將來等我找到一隻合適的幻獸,要把牠培養得超越慧級,像傳說中的幻獸一樣強大。」

女孩的這番話著實讓瑞克驚訝,先不說她過人的眼力,能一眼看出小懶蟲的屬性和原本的等級,就她最後那句話,就讓瑞克震撼不已,因為他從來是一個心無大志的人,看到一個比自己還小一兩歲的嬌小女孩說出這種話,真是愧煞了他那顆擁有強烈自尊的」男人之心」。他在聽女孩說話的同時,也在問自己:瑞克,你究竟要往哪個方向走呢?成為武學的強者?富可敵國的商人?叱吒風雲的一代人傑?還是掌握著千萬人生死的達官顯貴?也許機緣能告訴我。瑞克暗下決心,要做出一點驚天動地的事來。人生就是這樣,如果在平凡的環境里度過一生,也許沒什麼值得後悔的,但當遇到了太多的不平凡的人或事之後,自己再想甘於平凡也無能為力。與其隨波逐流,不如推波前進,這成了瑞克以後人生的最佳寫照。

當他脫離沉思時,發現周圍所有的人都在看自己,有些人目光中充滿了驚異,有的則洋溢著愛意,有的迷茫,有的困惑,但更多的則是欣喜。大概這就是關心則亂吧。瑞克瞥了一眼自己身邊那兩個與他關係最淺的人--艾麗絲、鹿寒雪,發覺她們的目光帶著一種研究的色彩。

他這裡依舊站立不動,女孩可急了,連連扯動他的衣服問:」你究竟想要什麼?快說,我想快點將幻獸拿回去研究。」

「小懶蟲不會跟你走的。」瑞克只得搪塞道,讓他將小懶蟲賣了,絕對不可能,雖然牠本來是只低級幻獸,但不影響瑞克對他的喜愛。現在他在萬年魔力水晶的幫助下連連越級,他對牠就更加珍視了。

「這還不簡單,讓牠認我為主,這又不是難事。」女孩滿不在乎地回道。

「我還是不賣。」瑞克沒辦法,只得堵死一切交易的可能性。

女孩月牙眼狡黠地一轉,道:」我用一個精靈跟你交換?」

瑞克搖頭。

「絕世武功秘籍?」

搖頭。

「失傳的古魔法書?」

還是搖頭。

「那我跟定你了。」女孩一屁股坐在地上,乾脆賴定他了。瑞克可不理這一套,他現在急於向艾麗絲問清一個問題,所以也不管女孩纏不纏自己,只吩咐寧芙神衛看好小懶蟲和自己另外兩隻幻獸,別讓這個古怪的丫頭牽走了。他則將艾麗絲叫到客廳里,道:」這幾天總在忙,我們見面后一直忘了問妳,辛老師回到藍城了嗎?她現在好嗎?」

瑞克離開彩虹丘陵之前的一晚,因為去探查阿爾娃所在的神廟,離開了營地。斯黛兒卻在當晚接到藍城使者的報訊后,當即離開了彩虹丘陵,回了藍城。離開之前,她去過瑞克的帳篷,只發現他的幻影,卻不知道人去了哪裡。斯黛兒心急如焚,只得在瑞克帳篷中留了口信,然後不辭而別。瑞克第二天回到營地之前,就偷偷地先去了自己的帳篷,看了斯黛兒的口信,他當時就決定,辦完了阿爾娃的事情之後,就去找斯黛兒。

艾麗絲見他這麼緊張自己的老師,知道其中有古怪,但她又不便說什麼,畢竟她與瑞克無任何確定的關係,因此只是沒好氣地道:」她回荒原國了。」

「為什麼?」

「她本來就是荒原國的宮廷魔法師,荒原國女王召她回去,也是理所當然。更何況,荒原國國內發生了大事。辛老師不得不回去。」

瑞克想不到自己得到的消息竟然是這樣,他還以為斯黛兒會照口信上的約定,在藍城等自己回去。如今,她卻回了荒原國,這讓他頗受打擊。但是片刻之後,他又想通了:斯黛兒是個有責任心的女人,女王有命,她自然不敢抗命,現在他將一腔恨意全轉到那個女王頭上了。可惜,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那位荒原國女王早已經」瑞克」這個名字放在了心裡,並時刻關注著他的成長。

與艾麗絲一席談話之後,瑞克回到自己的房中,專心修鍊真氣,以期能儘快如臂使指地使用體內新增的力量。這一坐就是半天,晌午時分,他突然被外面的喧鬧聲吵醒。推門一看,眼前的情景頓時讓他七竅生煙。昨晚抓住的」賊」正在滿院子追著小懶蟲,不時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四鳳侍和劍侍們都圍在周圍為她加油,看小懶蟲狼狽的樣子,顯然吃了不少苦頭。瑞克重重地咳了一聲,女孩應聲停下身形,撲閃閃的月牙眼望過來,忽然歡笑一聲,飛掠過來,速度非常快,瑞克眼睛一眨,她已經站在身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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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叫瑞克,我可以叫你吉大哥嗎?我叫敖鈴兒。」

「我沒有妹妹,別叫錯了。」瑞克不客氣地道。

「你的幻獸好好玩,聽姐姐們說,你有好多好玩的東西。所以我決定不走了,以後我跟著你。」女孩一點也不介意瑞克的駁斥,搖頭晃腦地繼續道。

「不行。」瑞克可不想惹這個小惡魔,立即拒絕,他現在開始後悔了,早上應該就將她扔出去。

「為什麼不行?」

「我從不收留外人。」

「鹿姐姐和艾麗絲姐姐不是外人嗎?」

瑞克支吾了幾句,但怎麼都說不出理由,他本想說不留吃白食的人,可一想這個小惡魔身上有幾千萬金幣,怎麼會吃白食,她隨便拿出幾張金票,就可能把自己」砸」死。因此,他一時也想不出拒絕的理由,只勉強地道:」我身邊的人都有用,你不行。」

「如果我能證明自己有用呢?」敖鈴兒緊盯著瑞克問。

「那我隨妳留多久。」

「一言為定,給我三天時間。」

「好。一言為定。」瑞克生怕她延長時間,只想儘快將賭約確定下來。他也沒有細想,如果敖鈴兒沒有把握,怎麼會將時間只定為三天。

打發了敖鈴兒,瑞克決定出去走走,來到藍城已經兩天了,他還沒有在城中逛過。帶上四鳳侍剛想出去,敖鈴兒就跟了上來,她現在已經有正當理由跟在瑞克身邊,瑞克想甩都甩不掉。

一行人走出獨院,在獨院外的花園裡遇上了卡加西主婢,她們一身雕花輕裘,坐在花園的涼亭里。卡加西依然戴著面紗,面紗一角著一朵精緻的紫羅花。瑞克向她們頷了頷首,就想離開。卡加西卻在此時問道:」公子能進涼亭一敘嗎?有些事想請教。」

依照瑞克原本的打算。他根本不會進涼亭,但不知為什麼,一聽到卡加西的聲音,他的腳就走不動了。乖乖地進了涼亭,坐在她對面的一張石凳上。

「妳想問什麼?」瑞克大咧咧地道。他從來不注意什麼叫禮節,因此,很少稱呼一個人為」小姐」或是」先生」,說話總是直來直去。因此,對他來說,卡加西不過是一個與他有數面之緣的女子,無論她有多麼美貌,多麼的不平凡,都不能影響他這種平等交往的心境。這當然也與他身邊眾美環侍有關。

「我對公子很好奇。簡單一點說。小女子自信對天下英雄都略知一二,卻無法從公子身上找出任何與他們共同的特點。」卡加西語帶思索地道,」公子是個不平凡的人,但我卻找不到不平凡的根本原因,這讓我困惑。」

「哈哈1瑞克大笑兩聲。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卻有巨額的財富,眾多的美女,如果半年前你告訴我,我也不相信。但是。天上有時會掉餡餅,運氣不夠的人,可能會被砸死,運氣好的人,則可能財色兼收。很幸運,最近我的運氣好得不得了。餡餅總是一個接一個從天上掉下來。」

卡加西像是第一次聽到這種怪異的論調,面紗後面的鳳目異彩紛呈。瑞克卻於此刻站起道:」對不起,我要走了。」

卡加西沒有挽留,只在瑞克將走的剎那,道:」如果今晚公子發現外面有什麼異狀。最好不要插手。免得惹火燒身。」

瑞克點了點頭,領著四鳳侍和敖鈴兒走出涼亭。卡加西的婢女不樂意了,她一撇嘴道:」這個臭小子真是有眼無珠,別人想和小姐說話還找不著機會,他卻視小姐為瘟神,說不了幾句,就走了。」

「櫻兒。」卡加西叱道,婢女乖乖地閉上了嘴。

出了客棧,瑞克一直在想卡加西最後那句話,很顯然,她知道今晚將有不速之客到訪,但會是哪一方面的人呢?瑞克將昨天酒樓上的各方人馬迅速地在腦海里列出來,竟然發覺幾乎人人都有可能。卡加西身懷至寶,想得到牠的人自不在少數,不過,真正有實力從卡加西手中奪寶的則屈指可數。他不知道卡加西確切身份,但既然有這麼多的黑甲騎兵保護,本身又是絕頂高手,她必然有很深的背景。誰惹得起她?是月教,還是福態胖子那班人,亦或藏在暗中的某支強大的力量?還有一個問題,也一直困擾著瑞克,清城忽然聚集了這麼多各方的高人,除了一些人為了斷雲矛之外,大部分的人都是為著一個隱秘的理由才聚集到此的,卡加西就是其中之一,因為她已經有了神器,根本不會對斷雲矛產生多大興趣,更不至於為了牠如此勞師動眾。從另一個方面來說,卡加西獲得神器一說,是昨天剛剛由月教光明司護教嘴裡傳出的,其餘的人應該是第一次聽到。所以,無論是斷雲矛,還是七華琴,亦或月神,都不是大部分人的目標,他們有更大或是更重要的目標。

瑞克一路思索,沒心思觀看沿途風景,敖鈴兒卻無憂無慮,她總是蹦來蹦去,看到什麼好玩的,或者沒見過的就想買。不到片刻,已經買了一大包東西,這會兒,她又看到一家奇裝異服店,立刻死纏爛打地拉著四鳳侍過去。看來這一次出來,註定要當搬運工了。瑞克心裡湧起一股不妙的感覺。但他又不得不跟過去,因為月侍期待的目光正凝注在他身上,不讓美女失望是他的準則,只得嘆了口氣,隨隊踏進了奇裝異服店。

「各位需要些什麼?」年輕的夥計熱情地招呼道。

「我要這個,還要那個,再來左邊那一個……紅色的,白色的……再來右邊的……」顧不上瑞克張大了的嘴巴,四大一小五個女人開始發泄她們的購衣熱情,瑞克不疼惜自己的金幣,他在疼惜自己的肩膀。儘管四鳳侍和敖鈴兒每人都拿了兩個包,瑞克的身上依然壓了一大堆東西。這次逛街損失慘重還不止此,由於敖鈴兒身上沒帶多少零碎的金幣,普通的店鋪根本無法找開一百萬的金票,因此,幾乎所有的東西都是瑞克付賬。瑞克現在才意識到,陪女人逛街是多麼恐怖的一件事!

剛回到客棧,克麗絲就告訴他,有兩個人已經等他好久了。這兩個人正是昨天剛剛離開的巨牧和嚴蝶。兩人來此有兩個目的:一是代表彩雲傭兵團酬謝瑞克的救助,二是邀請瑞克去彩雲傭兵團的總部。第二個目的正合瑞克的心意,他當然爽快地答應了。這一次,瑞克只帶了艾麗絲、敖鈴兒和二十個寧芙神衛,四鳳侍和阿爾娃、克麗絲、鹿寒雪、愛瑪等都留在客棧。本來瑞克打算讓克麗絲與自己一起去,但如今克麗絲、阿爾娃、青鷺三人指導龍蘭這批劍侍們試行新的真氣運行方法正到了關鍵時候,脫不開身,因此,瑞克特地將一大半的寧芙神衛留下保護她們。至於帶上艾麗絲,那是之前的承諾。敖鈴兒一起去,則是這個隊伍中唯一的例外。瑞克心裡清楚,如果將敖鈴兒留在客棧,搞不好整個客棧都會讓她將弄得雞飛狗跳。與其這樣,倒不如將她帶在身邊,也遂了她的心意。

彩雲傭兵團的總部並不在城裡,而在城外的一個牧常牧場前面有一大片樹林,樹林的前方有一條清澈的小河,河水不深,馬車都可以涉水而過。

載著瑞克等人的馬車停在牧場一排整齊的建筑前,瑞克下了車,在巨牧的引領下,來到客廳。剛剛坐下,客廳外就響起一陣洪亮的笑聲,一個身材魁梧的威猛大漢走了進來,正是彩雲傭兵團的副團長風猛拿,之後,巨牧向瑞克告罪離開。

未等瑞克開口,風猛拿先抱拳道:」兄弟風猛拿,添為彩雲傭兵團副團長,貴客駕臨,彩雲傭兵團不甚榮幸。」

「風副團長客氣了,叫我瑞克就可以了。」瑞克也抱拳道。

風猛拿笑道:」真是英雄出少年,想不到吉兄弟年紀輕輕,手下卻能人輩出,不但救了巨牧兄妹,還細心殮葬了我傭兵團死難的兄弟。如此大恩,真是無以為報。」

瑞克擺了擺手,道:」我最痛恨的就是恃強凌弱,況且不過是恰巧路過,舉手之勞。只是我一直奇怪,什麼人與你們傭兵團有如此深的仇恨?」

風猛拿輕嘆一口氣,苦笑道:」大概是以前保護商隊時得罪的仇家。」

「是嗎?」瑞克露出一抹大有深意的微笑,不過他沒有追問下去。瑞克的微笑給了風猛拿很大的啟示,他發現,眼前的年輕人並不是想像中的那麼簡單。他身後的那群穿銀袍的美麗女人,一個個氣勢驚人,風猛拿一進客廳就感到方圓十丈之內都在她們的密切監視之下,偏偏他又看不出她們的深淺,這才是令他最驚駭的地方。他自信自己的眼力一向過人,本身的實力也足以列入頂級高手之林,可是在她們面前,就好像一條小河在遠望大海一樣。至於他身邊那個正在東張西望的小女孩,人長得跟精緻的瓷娃娃一樣,武功卻是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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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彩雲傭兵團很好奇,能不能參觀一下?」瑞克忽然問道。

風猛拿笑道:」當然可以,如果吉兄弟不嫌棄,我帶你去演武場,恰好今天傭兵團內部有個小小的比武大會。」

「比武有什麼好玩。」敖鈴兒在旁邊一撇嘴道,」聽說你們得到了斷雲矛,怎麼不拿出來展示一下?」

風猛拿心中一緊,敖鈴兒這句不經過大腦的話恰好觸到了敏感之處。他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瑞克已斥道:」鈴兒--」

敖鈴兒乖乖閉嘴,但撲閃閃的月牙眼卻一直望著風猛拿,希望他能回答。可惜,風猛拿當作沒看見。敖鈴兒只得委屈地看了旁邊的艾麗絲一眼,看來幕後主腦還另有其人。

瑞克一行人在風猛拿的陪伴下,繞過一排傭兵的營房,來到後面的演武常通過風猛拿沿途的介紹,瑞克對彩雲傭兵團有了大致的了解。彩雲傭兵團是紅鷹商盟古雲郡最大的傭兵團組織,同時也是商盟境內第二大傭兵團,在大陸傭兵團里排名第七,共有職業傭兵一萬五千人,有副團長兩名,團長一名,傭兵團的日常事務都由副團長代勞,團長則負責重大的決策,輕易不露面。彩雲傭兵團另一位副團長是有」蒼茫之鷹」外號的格特?華遜,善使一柄五尺刺劍。風猛拿沒有介紹傭兵團團長,不知是無意中漏掉,還是根本沒打算說,瑞克對此很好奇。

演武場設在一塊開闊的平地上,佔地廣大,四周圍著高高的帷幕。瑞克進去才知道,以前見到的傭兵團有多麼蹩腳,彩雲傭兵團不愧為大陸排名第七的傭兵團,在這裡看到的傭兵人人精神飽滿、氣勢驚人,絲毫沒有因為最近剛剛慘受重創而情緒低落。

在高高的比武台上,兩個傭兵兔起鶴落。正斗得不分上下。台下的傭兵則分成了兩派,為自己心儀的對象加油。

「這樣比武有什麼意義?」瑞克問。

風猛拿笑道:」一個低級的傭兵打敗高級的傭兵,他在傭兵團內的等級就會上升,待遇會跟著變好。傭兵是一份舔血的營生。想要賺到錢,就必須保住命,最好的保命方式,就是練好自己的武功,否則隨時會有死亡的危險。」

「所以,每個傭兵才拚命練武。」瑞克頷首道,」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一般傭兵能打敗普通武士的原因了,只有血與火的洗鍊,才能鍛煉好一個人的**和靈魂。」

「吉兄弟這句話深得我心。」風猛拿大笑道。」如果有機會,希望能交個朋友。」

「我們已經是朋友了。」瑞克向風猛拿伸出手道,」不知為什麼,一見到風副團長,就覺得你是一位值得交的朋友。」

「哈哈!好。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風猛拿大手一拍瑞克的雙臂道。

附近的傭兵團聽到風猛拿的笑聲,紛紛轉頭。風猛拿擺了擺手,讓正走過來的一些傭兵退回原位,繼續他們的比賽。不過,依然有兩個人走了過來,一個是面目白皙的長須老者,一個是一頭披肩黑髮的冷麵黑衣人。通過風猛拿的介紹。瑞克才知道前者是傭兵團的頭號智囊席倫,另一個正是風猛拿提過的另一位副團長格特?華遜,不過,瑞克沒有看到他那柄標誌性的五尺刺劍。

「吉兄弟對彩雲傭兵團慷慨援手,傭兵團上下感激不敬。日後如有需要,彩雲傭兵團隨傳隨到。」格特?華遜一字一句地道。他的聲音平緩。幾乎沒有起伏,就像在念書。但瑞克卻能從他的話里感覺到他真切的感激之情。於是笑道:」適逢路過,談不上援手。真要說救援,也不是我的功勞,因為醫治巨牧兄妹的不是我--」

「吉兄弟過謙了。」席倫截住他的話頭。話鋒一轉,又問:」我聽巨牧兄妹說,兩人傷重幾乎不治,嚴蝶更是心臟遭重創,想不到吉兄弟手下有此能人,能在短短時間將她治好,不知道是身後的哪一位?」

「她沒有來。」瑞克笑道,」有空可以讓席先生見一見,不過是一點小小的魔法。」

席倫頷首微笑,心道:鬼才相信你的話,如果只是小小的魔法,那大魔法不知道要厲害成什麼樣子。

「我們還是領吉兄弟看看傭兵團的比武大會吧1風猛拿道,」吉兄弟也是練武之人,也許能給眾位兄弟一些指正。」

當下,風猛拿三人陪著瑞克和一群寧芙神衛走到比武台下,在演武場,所有觀看的人都是站著的,沒有誰例外,瑞克也只得入鄉隨俗。況且他現在感興趣的是台上兩個已經打了將近半個時辰的傭兵。兩個傭兵中,此時略居下風的是一個年輕的傭兵,他身上覆蓋著一層幻獸幻化的防護鎧,佔上風的則比較年長,他只穿著普通的傭兵服,兩人使的都是闊劍。年輕傭兵動作靈活,每有奇招出現,年長傭兵則一絲不苟,進攻防守都是滴水不漏。同時他們兩人的招式一點也不花哨,幾乎沒有任何一個舉動是多餘的,每一個動作都力求最有效地擊倒對方,因此對戰到現在,都是直來直往,劍劍相擊之聲響徹全常

風猛拿笑道:」陸禹這小子,這應該是他第三次向老浩挑戰,可惜依然差了一點。」

「是1格特?華遜簡短地道。

席倫不想冷落瑞克這批人,道:」吉兄弟認為這兩個傭兵的實力怎麼樣?」

瑞克笑道:」我和風副團長的意見一樣,不過,如果我想進步得更快,我會脫掉那身防護鎧。如果我沒看錯,那位年長傭兵根本沒有盡全力,所以年輕的傭兵想擊敗他,最起碼還要一年,當然這得有個前提,年長的傭兵在這段時間內武功沒有突飛猛進。」

席倫的眼中露出驚異之色。他不是驚異瑞克的見解,而是驚異他說話的口氣,那是任何人都學不來的。瑞克的話正在日益顯露出一股強大的信心,這股信心正日益成就他身上的霸氣。這是強者才有的氣息啊!席倫在心中嘆道。如果說剛見面時他還對瑞克有所輕視--一個年輕人帶著這麼多美麗的女人,擺明打著」好色」的招牌,那麼現在他的認識已經徹底改變了。他迫切地想知道這個年輕人到底是敵是友,尤其是在當下彩雲傭兵團處在風雨飄搖中的時候。

果然不出風猛拿和瑞克所料,被稱為老浩的傭兵氣脈之悠長,遠非陸禹可及,當陸禹已開始喘息的時候,老浩氣勢陡增,連續五次揮出重劍,末了騰空而起,雙手握劍一招」橫斷山河」,陸禹連人帶劍被擊下比武台。」叭」的一聲,陸禹正好摔在瑞克等人的腳邊。還好,他沒有受傷,很快站了起來,臉上非但沒有沮喪的表情,反而很開心的樣子。

敖鈴兒在一邊損道:」打輸了還得意,別人讓你的。」

陸禹本來挺高興的,因為自己終於能在老浩的手下走過兩百招了,但敖鈴兒的兩句話卻兜頭給他澆了一大盆冷水。他有點老羞成怒,也沒有細看身旁究竟有什麼人,就轉頭怒視敖鈴兒,敖鈴兒可不怕他,一挺還很青澀的酥胸,嚷道:」凶什麼凶,我說的是事實,不服氣咱們打一架。」

陸禹怒吼一聲,一個箭步就衝上來,瑞克和風猛拿兩人剛想阻止,衝到半途中的陸禹忽然渾身一緊,再也動彈不了,但強大的慣性仍然將他帶往前沖,於是,」咚」的一聲悶響,他健碩的身軀像根木樁一樣轟然倒地。敖鈴兒拍手歡叫的時候,瑞克心道:果然!這個小惡魔從來只會吃別人,別人想吃她比登天還難。就像她被自己抓住,到最後還是將自己吃得死死的一樣。

風猛拿和格特?華遜臉上溢滿驚異之色,他們都看得出來,陸禹是中了風魔法中最簡單的」捆縛術」,照理以他的武藝能輕易地沖開,但偏偏眼前的情形不是這樣。另外,這個魔法是誰放出的,怎樣放出的,他們都不知道。原本在他們心中最弱的一個女孩,反而成了瑞克一行人中最引人注目的一個,他們對瑞克的好奇心越來越大了。

瑞克見圍過來的人漸漸多起來,連忙讓敖鈴兒解開陸禹身上的魔法,他可不想無緣無故地召來一個敵人,更何況,他對這個陸禹還是挺有好感的。

敖鈴兒小嘴一撅,萬分不樂意地應了一聲,應聲過後,沒見有什麼動作,她就道:」好了,烏龜可以站起來了。」

陸禹狼狽地站起來,想狠狠地瞪敖鈴兒一眼,可又怕重蹈覆轍,最後只能」灰溜溜」地走了。這場小鬧劇也成了瑞克參觀演武場整個過程里最後的小**。事後,彩雲傭兵團設宴款待瑞克,瑞克本想拒絕,因為他生怕如卡加西所說,今晚的客棧會有意外發生,但是又抵不住風猛拿的熱情相邀,最後只得被迫應允。

在牧場的大廳內,宴開五桌,其中艾麗絲和寧芙神衛就佔了兩桌,瑞克和敖鈴兒則坐到了主席上,傭兵團的主要成員全都到場,然而瑞克卻沒有見到那位神秘的團長,不免有些失望。在這個宴席上,瑞克第一次接觸到了一種美妙的東西--酒。也第一次嘗到了那種辛辣而又熏人慾醉的味道。也不知是他的身體特殊,還是天生就是喝酒的材料,他和風猛拿你來我往,連連對飲,豪氣之雄,絲毫不遜於那些總在刀口上舔生活的傭兵們。酒將瑞克與傭兵們的距離拉近了,宴席上不時傳出爽朗的笑聲。間或還有一兩聲銀鈴般的嬌笑,那是敖鈴兒發出的,她的酒量也頗為不俗。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29 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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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瑞克酒意即將上涌的時候,大廳里忽然匆匆走進來一位全身勁裝的女子。她快步走到風猛拿、格特?華遜、席倫的身邊,說了幾句話。風猛拿立即站起來道:」各位兄弟姊妹,今天的宴席到此為止,下次再盡興。」傭兵們都猜想可能有大事發生了,因此不再停留,都各司其職去了。大廳里頃刻之間,只剩下瑞克一行人和風猛拿,連格特?華遜和席倫都匆匆地告罪離開了。風猛拿走到瑞克身邊道:」對不起,吉兄弟,牧場將有強敵來襲,還請你們速速離開。他日風猛拿如能不死,當親自上門拜訪,領酒賠罪。」

瑞克打了個酒嗝,哈哈一笑道:」風副團長,你--當我是什麼人,正所謂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誰有膽來打擾我們喝酒,我就讓他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對。」敖鈴兒雙頰通紅地幫腔道,」打得他們屁滾尿流。」

風猛拿還想再勸,瑞克已經轉過頭去,和敖鈴兒拼起酒來。他只得將求救的目光投向跟在瑞克身邊的那些女人,哪知她們一付滿不在乎的樣子,只是靜靜地守在瑞克身邊,沒有絲毫違抗他命令的意思。

風猛拿嘆了一口氣,道:」吉兄弟,你的盛情我先謝了,風猛拿這就出去禦敵,你就坐鎮在這裡,如果一見不對,還請速速離開為上。」

瑞克擺了擺手,不知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著不知道。總之他現在表面上一付醉漢樣,還將敖鈴兒摟在了懷裡。敖鈴兒酒意上涌,正在他懷裡唱歌:

幾千個傳說里,

都寫著一個美麗的地方,

牠勝過藍色的天堂。

在縹緲的唐古拉山的南方,

風兒有天使的翅膀,

鳥兒在暮雲煙雨里歌唱!--

突然,歌聲為一陣尖銳的哨聲打斷,瑞克眼中神光一閃。旋即恢復了醉酒的樣子,他以為沒有人看到,卻不知唱歌的小女孩嘴邊正掠過一抹得意的微笑。

清城城外的牧場,面積非常廣大。這裡的房屋雖然高大,但都是木結構的。來襲者從四面八方包圍而來,伏在黑暗中的風猛拿初步估算,起碼有五六千人,不禁暗暗叫苦。彩雲傭兵團雖然在名義上擁有一萬五千人的職業傭兵,但在商盟各地駐紮的就有五千人,最近為了保護幾個重要的商隊,又派出了四個千人隊,其牠各種零星的生意又派出了兩千人,加上常駐在城中舊總部中的五百人。真正留在牧場的只有三千五百人。敵人在距離他們五百米處,將牧場中心的主要房屋團團圍住,便不再前進。風猛拿一時吃不准他們究竟要幹什麼,回頭看了一眼傭兵團的智囊席倫,席倫不用他示意。當即滿臉沉重地道:」副團長,趕緊讓所有會魔法的人準備魔法,同時撤出原本藏在屋子裡的人。」

「為什麼?」風猛拿疑惑地問。

「恐怕他們要使用火攻。」席倫焦急地道。風猛拿臉色一緊,立刻吩咐下去,同時讓人去大廳通知瑞克一行人趕緊退出來。他曾經想過派一隊傭兵去襲擊敵人。然而當看到敵人的前排是整隊的弓箭手時,便打消了這個注意。傭兵一般不配弓箭,因此。如果他們現在衝過去,五百米的距離可能會讓他們這裡的人倒下一小半。現在,他只有寄希望於布置在敵我之間寬達兩百米的陷阱帶了。他早料到彩雲傭兵團會有這麼一天,但是沒想到時間會來得這麼快。另一位副團長格特?華遜此刻正帶著另一個千人隊伏在與風猛拿相反的方向,他依然很冷靜,身子保持著適度的緊張。目光中不時閃過野獸般的光芒。格特?華遜與風猛拿不同,他不需要軍師,因為他有足夠的自信,擊敗眼前這群偷雞摸狗的鼠輩。比起別人來,他更在意牧場西南側那棟唯一的石質建築內的眼睛。她會怎樣看待今晚的戰鬥呢?格特?華遜腦中不時閃過這樣的疑問。

風猛拿的命令還沒有傳達到。對方已有所行動。前排的弓箭手突然左右讓開,露出裡面一群弩手,一次能發三支魔法箭的魔弩正持在他們手上,風猛拿整個背脊都涼了。誰能想到來襲者能夠擁有這種威力強大的武器,看來真是天亡彩雲傭兵團。

華麗的魔法箭雨銳嘯著向牧場的房屋飛來,無論敵人還是傭兵都翹首企盼,敵人自然希望魔法箭上加持的火魔法一舉燒毀那些房屋,傭兵們只能寄希望於那些平時會一兩手蹩腳魔法的同伴能在此時超常發揮,阻止魔法箭的破壞。然而結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所有的魔法箭在距離房屋一百米的空中似乎撞上什麼東西,噴射出一團團像焰火一樣亮麗的火光,然後紛紛墜落下來。幸好房屋周圍三百米之內的牧草都被割除了,要不然即使沒點燃房屋,也會在周圍形成一個龐大的火圈。

「絕對防禦魔法1傭兵和敵人當中都有人驚呼道。

敵人顯然想不到一個傭兵團中竟然有人能使出最高級的防禦魔法,一時慌了手腳。傭兵們則暗地裡欣喜若狂,大部分人都心有所感地望向西南面的那棟石質的小樓。只有席倫露出思索的表情,他隱隱覺得這個魔法與那個硬要留下來的年輕人有關。

敵人的混亂只是暫時的,傭兵們都沉住了氣,他們相信有了」絕對防禦魔法」的保護,敵人今晚的行動肯定失敗。此時本是選擇出擊的最好時機,但風猛拿顧忌對方擁有弓箭手以及魔弩,生怕造成己方重大傷亡,放棄了這個機會。來襲者在短暫的混亂之後,很快組成攻擊隊形,到這個時候,就可以看出他們是有備而來。一聲尖銳的呼喝之後,大批的敵人從牧草中站起身來,成群集隊地沖了過來,後方,敵人竟然準備了一群數量達幾十人魔法師隊伍,他們負責給這些戰士加持小型的輔助魔法,一方面提高他們的速度、士氣,另一方面抵禦小型的攻擊。有幾個魔法師則連續發出了一道道閃電擊向」天使光盾」,希望很快消耗掉釋放這個魔法的魔導師的魔力。弓箭手則前行兩百米,調好弓箭的發射角度,將一批又一批的利箭射往攻擊隊伍的前方,為他們探路。然而即使這樣,第一批人數達近千的攻擊隊伍沒有衝到風猛拿等人防禦的地方,就被隱藏在他們前面的陷阱吞沒了。鮮血剎那間布滿了這條寬不過兩百米的陷阱帶。後方的敵人踩著自己人的屍體衝上來,天空中華麗的魔法正一波一波地涌過來,敵人就在眼前,風猛拿一聲怒吼:」兄弟們,殺呀1

殺聲同時從牧場的四面傳來,傭兵們與穿著夜行服的敵人短兵相接,黑夜中的混戰,令所有的魔法都無用武之地。在這裡,最直接的攻擊也就最有效,你不能迅速地殺死敵人,就可能被身後某個臨時起意的敵人殺死。風猛拿領著的千人隊受到了正面的強烈攻擊,他將自己的武技做了百分一百二十的發揮,巨大的雙手闊劍每一揮出,都帶起一蓬鮮血,他已經不知道殺了多少人了,然而身邊的戰友還是一個接一個地倒下。他一聲聲地怒吼,彷彿受傷的野獸一樣拚死做著反擊。敵人用了近兩千人的精銳隊伍來重點打擊他們這支已經消耗了三成的千人隊。這群敵人的領隊正是一個穿著火紅戰甲的女人,她指揮手下的高手一次又一次衝擊風猛拿隊伍的右翼,那裡的傭兵死傷慘重,已經對整支隊伍發揮戰鬥力形成了阻滯。這個女人就希望從這裡打開缺口,一舉將這群頑強的人消滅。

這裡戰事進行得如火如荼,一批急功近利的黑衣人則甩開隊伍,沖向前面那排房屋,他們毫不受阻礙地通過了」天使護盾」,來到一個大廳。眼前的情景讓他們眼睛一亮,這麼多漂亮的女人躲在屋子裡,真讓他們想不到。到口的美餐豈能不吃,何況上頭下了命令,只要他們滅了彩雲傭兵團,傭兵團內的人隨他們處置。蒙面巾後面的近百張嘴口水直流,然而他們的口水流得太早了。那群女人里忽然站起一位外表高大但臉上稚氣未脫的年輕人,他冷冷地道:」我們出去吧1

女人們好像沒有看見那群衝進來的黑衣人一樣,應了一聲,隨年輕人向黑衣人這邊走來。大部分的黑衣人被激怒了,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囂張的人,他們舉起手中的兵器,表演了各種自以為勘稱」絕招」的漂亮招式,向年輕人招呼而來。結果是意料中的,黑衣人沒砍中任何人,年輕人依舊在走著,他周圍數十個黑衣人卻躺下了,沒有人看清他們是怎麼出手的,總之好像女人們手一揮,那些黑衣人就倒下了。然後在其牠黑衣人驚愕莫名之際,他們也踩上了死亡的輪盤,與冥神親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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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克冷漠地一笑,繼續往前走。本來他不想淌這個混水,因為他一直都信奉一條做事的準則: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彩雲傭兵團受到如此大規模的襲擊,必然有牠背後的原因。瑞克雖然很喜歡風猛拿、陸禹、巨牧這幾個彩雲傭兵團的人,但並不代表他就得參與這場混戰。幫助彩雲團禦敵是一件小事,惹上襲擊者背後的力量才是他關心的大事。不過,雖然準則是這樣,人還是難免受感激的羈絆,瑞克在傭兵團受襲之初,就讓寧芙神衛釋放了一個絕對防禦魔法,將周圍的房屋全都置於防禦魔法的保護之下。至於這群不知死活的黑衣人則是他故意讓寧芙神衛放進來的。看到這群人的品行,他就不難zhidao外面的敵人是什麼樣子了。 」小說「小說章節

「是你們將自己的同伴送入地獄的1瑞克跨過那些屍體時淡淡地道。

瑞克一行人的加入成了整個戰場最大的變數,寧芙神衛成尖角之勢護在瑞克周圍,所有靠近她們的人都非一合之將。敵人的很多高手都敗得莫名其妙,只見白光一閃,巨大的力量已經襲體而來,想躲也躲不掉。即使能僥倖躲過,半空中會突然落下一個魔法,將他送上黃泉路。這樣的對戰令所有敵人都心驚膽戰。這群女人好像天上掉下來的一樣,不但擁有驚人的武技,而且魔法也令人防不甚防,尤其可怕的是,她們將武技與魔法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每一出手都是武技和魔法同時出手。簡直當者披靡。

在這樣大的開闊環境內。如此多的敵人。讓瑞克有了試練的機會。他將自己這些天來在真氣上獲得的進步融進了武技中,長劍每一揮出,都見他獨特的三色真氣隱隱流動,武技稍微差一點的敵人在他手下走不了幾招,稍微強一點的也在寧芙神衛的協助下輕鬆的解決。整個戰鬥看起來,瑞克帶著一群女人一路勢如破竹,闖進了黑衣人對風猛拿這隊人的包圍圈。沿途的敵人則在他們手腳輕飄飄的揮動下倒下了一大片。

當瑞克與風猛拿等人會合時,風猛拿激動地道:」吉兄弟!--」說到這兒。虎目竟隱隱泛出淚光,想不到這樣一條硬漢也有激動莫名的時候。

瑞克笑道:」退敵之後,我們再把酒言歡。」跟著他轉頭對寧芙神衛道:」不必客氣,早點送他們上路。」寧芙神衛齊聲應是。剎那間,周圍的敵人才zhidao,剛才輕飄飄的揮手果然只是他們的小動作,此刻每一發招都有幾人倒下的功夫才真正追魂奪命,許多黑衣人不得不後退,包圍圈被撐得越來越大。原本站在隊伍另一邊督戰的紅甲女人發覺了場中的異樣,暴喝道:」後退者死1說話的同時。長劍一揮,兩個黑衣人的頭顱飛上了半空。同時她凌空一跨。向場中的一名寧芙神衛刺來,那名寧芙神衛縴手一揮,原本纏著她的一名黑衣人飛出了老遠,跟著她騰空而起,半空中纖指點在紅甲女人的長劍上,」」長劍哀鳴中,紅甲女人盪了出去,不過她並沒有敗退,水蛇腰半空一扭,身子奇般劃了一個大弧,向身形正下落的寧芙神衛再次攻來,這一次,她將真氣運透長劍全身,劍尖吞吐著寸許火紅的光芒。寧芙神衛下落的身形奇般地在半空中頓住,跟著身子如陀螺一般轉了起來,同時半空中一個紫色的閃電擊向紅甲女人,女人雖然勉強躲開了,但攻擊的氣勢已經削弱不少。寧芙神衛的身形改頓住為前掠,電光石火般的剎那,已經掠到紅甲女人的身前,急如狂風暴雨一般的攻擊夾雜著各式的魔法不停地襲向紅甲女人,所有試圖來幫助紅甲女人的黑衣人都被這些魔法的餘威擊斃。紅甲女人雖然了得,但仍非寧芙女神的對手,堪堪堅持了二十招不到,就被那名寧芙女神出其不意地近身一擊,點倒在地。以此為契機,傭兵們積聚力量,配合寧芙神衛向四面八方發起攻擊。瑞克與風猛拿、艾麗絲、敖鈴兒一組,四個人組成菱形陣式,所到之處,當者即死。瑞克注意到:艾麗絲的身手竟然不下於四鳳侍,她與四鳳侍一樣,都能將魔法融於武技之中,她的魔法不僅華麗奪目,而且威力奇大,尤其是光系魔法,使來得心應手,這顯然得意於她的魔法屬性是光,但是,瑞克還發現,艾麗絲也能使出其牠系的魔法,雖然比起她的光魔法有點遜色,但是也達到了中級。她在劍術上也有不俗的造詣,瑞克隱隱覺得她的劍法有點熟悉,跟四鳳侍的劍法有些相似,都同樣縹緲,但偏偏威力不凡。至於敖鈴兒,瑞克真的要對她刮目相看了,她的身手雖然一般,但是每一揮手都是威力絕大的魔法。不知什麼時候,敖鈴兒的身體周圍突然閃現出七團亮光,其顏色正好對應七系魔法的顏色。而她似乎根本不必念動魔法咒語,小小一個動作,就能帶動各系的魔法襲擊敵人,因此,在這四個人當中,反而是她打得最輕鬆,因為她根本不必擔憂敵人襲擊自己,因為任何襲擊到了她身體三尺之處,都會被自動出現的防禦魔法擋在圈外。

戰鬥開始一面倒,彩雲傭兵團這邊節節勝利,不到一個時辰,這片戰場中除了站著的傭兵,就只剩死人。瑞克一刻都沒有停留,馬上轉向此時還有戰鬥聲傳來的東面。匆匆趕到這裡,瑞克被這裡的場景驚呆了。這裡聚集的敵人起碼有一千五百人,但卻被不到八百人的傭兵團團圍祝這八百傭兵走著奇怪的步伐,不停地揮舞著旗幟,在包圍圈內的那些黑衣人都像變成了瞎子一樣,非但不躍起,反而像迷路了一樣盲目地在原地打轉。包圍圈外,站著七個女人,二前五后,後面的五女中有四女挑著大燈籠,前面的一女則不停地揮動手裡的旗幟,似乎在指揮那些形成包圍圈的傭兵。

「竟然是陣術。」一個寧芙神衛驚道。瑞克記得那個寧芙神衛的名字叫彩鳳,在寧芙神衛中無論見識還是身手都是數一數二的。

「彩鳳,妳在說什麼?」瑞克急問。

彩鳳答道:」公子,那些傭兵組成的是一種陣術,牠能將群體的力量發揮到極至,在大軍會戰的戰場上,尤其有效。牠能提高士兵們的整體作戰能力,簡直可以將一千人當作五千人來用,從而能輕易地以弱勝強。據說高明的陣術早已經失傳了,想不到在這裡竟然能看到。不過--」

「不過什麼?」

「布陣者顯然只會圍困,不會進攻。這樣下去,傭兵們遲早支持不祝」

瑞克仔細看了看,覺得彩鳳說得很有道理。想了想,已然得計,於是道:」我們先過去吧1

一行人走到指揮陣式的女人面前,黑夜裡,光亮處簡直秋毫必現。瑞克很容易就找到了七女中的核心人物,那是個看上嬌弱的女人,不但容貌美麗,而且氣質動人,合身的長裙,雖曳地仍讓人覺得裊娜,一頭柔順的秀髮披散在肩頭,襯托出她如一朵空谷幽蘭,她那雙如深淵一樣的黑色眼眸,似乎有無窮的磁力,吸住了瑞克的整付心神。

「你是誰?」嬌弱的女人見他們沒有惡意,問道。

「拔刀相助者。」瑞克被女人的問話驚醒,收回了心神道。說得雖然冠冕堂皇,不過老臉卻是通紅,還好他站的地方不甚光亮,沒人看到。

「你是幫助巨牧兄妹的瑞克公子?」嬌弱女人又問。

瑞克點了點頭,不過他zhidao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因此未等女人繼續問,搶先說道:」我有一計,也許能幫妳退敵。」

「說來聽聽。」

瑞克將彩鳳剛才的分析說了一遍,然後道:」如果妳能故意將陣式放開一個缺口,再派一些人與缺口阻擊,相信可以逐步將他們蠶食掉。」

女人想了一會兒,搖頭道:」不是我不想這麼做,而是身邊缺人手,目前只能做到這個地步。」

瑞克笑道:」妳儘管將缺口放開,餘下的交給我們。」

她仔細看了看瑞克身後那群娘子軍,又盯著瑞克充滿zixin的眼神看了片刻,然後出人意料地頷首應允。瑞克本以為還需要費一番口舌,必要時說不定還需要寧芙神衛當場展露一下她們駭人的力量。但是,對方竟然答應了,這太讓他意外了,他不zhidao對方憑什麼對他們有如此大的信心。其實,那個女人也不zhidao,也許是瑞克zixin的眼神讓她相信了吧!

陣式的缺口一打開,成群的黑衣人涌了出來。這時候,瑞克才見識到寧芙女神真正的武技。前面五位寧芙神衛一聲嬌叱,單手用力在半空中一劃,五條龍形的勁氣疾如狂濤一般飛了出去,沖在最前面的數排黑衣人整個被擊飛了出去,五位寧芙神衛沒有停,嬌軀一轉,另一隻手跟著揮出,地下忽然衝出無數道白色的光柱,沾身者死。前排五位寧芙一退下,後面的接著走上去。一批又一批的黑衣人,無論是武功高的,還是武功低的,在寧芙女神的手下根本毫無還手之力。五位寧芙女神一齊出手,任何絕頂高手都要首先衡量一下自己是否有能力接下那驚天動地的一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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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衝出來的黑衣人越來越多,寧芙女神照著瑞克的主意,開始放水。先是放一兩個,後來成隊成隊地放走。那些逃出去的黑衣人只恨爹娘少生了兩條腿,放腿就跑,根本不敢回頭。等包圍圈裡只剩下數百人時,缺口又合上了,包圍圈裡的黑衣人有兩條路可以選:一條路是投降,另一條就是死!關鍵時刻,就可看出所謂的氣節是種什麼東西了:大半的黑衣人二話沒說立刻丟下手中的兵器,然後大呼自己是被逼的。剩下的一些人剛剛猶豫了片刻,就被傭兵們殺了幾個,最後也投降了。 」小說「小說章節

此戰一結束,也宣布了牧場保衛戰的勝利。這一役,彩雲傭兵團共殺敵三千二百五十五人,俘虜了六百八十七人,其中包括整個偷襲行動的主要指揮者之一--那個紅甲女人。彩雲傭兵團自己也損失了一千一百三十人,主要xisheng的是風猛拿和格特?華遜所帶的千人隊。打了勝仗本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但兩位副團長和首席智囊的臉色卻都是臭臭的,原因是他們發現襲擊者中有大部分為本地傭兵,還有一些人的面孔則很陌生。這究竟意味著什麼,受襲者似乎已經猜到了,另外彩雲傭兵團也死了不少人,因此他們的臉色分外沉重。

戰鬥一結束,瑞克就再沒看到那個會陣術的女人,連她身邊的侍女也一個未見。其實他心裡已經隱隱猜到,也許那個女人就是彩雲傭兵團的團長,不過。心裡又有一個聲音否定了這個猜想。試想。一個這麼大的傭兵團怎麼會尊一個女人為團長。更何況她還是那麼嬌弱。

瑞克醉心於思考,敖鈴兒則醉心於審問那些俘虜。主要對象當然是那名紅甲女人,可惜她什麼也不說,艷麗的臉龐上儘是狠厲之色。敖鈴兒可不怕這種女人,她正在想用什麼方法能最快地從她嘴裡套出整件事的黑幕。

俘虜們都被制住了經脈,手腳也用繩子綁起來了。所以,傭兵團的人放心地將一些看上去比較重要的人物押進了大廳,以便兩位副團長審問。可是。他們不zhidao,兩位副團長和首席智囊現在根本沒有心情審問那些俘虜,因此,倒便宜了敖鈴兒,她人小鬼大地做起了審判官,竟然似模似樣。瑞克坐在大廳角落中的一張椅子上,距離俘虜們不到十米,他現在不急於回去了,私心裡希望,能再見那位神秘的女人一面。

正當幻想與那個女人再次見面的情景時。身邊的彩鳳忽然一聲嬌喝:」大膽1聲落人起,於半空截住了一個黑影。數招快愈電光石火的交手,散逸的勁氣颳得身下一些俘虜們如滾地葫蘆一樣滾動。彩鳳再次嬌喝,劇烈的掌與掌相擊的聲音應聲響起,隨後半空中落下一個黑影,正是偷襲者,她已經被彩鳳打傷了。

瑞克很惱怒地走到她身邊,就想踢她兩腳,以懲罰她吵醒了自己的美夢。不過,當他看到偷襲者絕美的臉蛋時,腳踢不下去了。轉頭問彩鳳道:」她從哪兒來的?」

「她原本躲在俘虜當中,乘我們不注意,用一種隱身術隱入了黑暗中,試圖刺殺公子,我看她是位殺手。」

「她為什麼要殺我?」

「大概以為公子是這裡的首領。」

瑞克摸了摸後腦勺,真想不到自己竟然成了殺手刺殺的對象。

「這個女殺手,我帶回去仔細審問一下。」瑞克對風猛拿道。直到此刻,神秘女人還沒有出現,他已經不抱希望了。

「這個女人也帶回去。」敖鈴兒指著紅甲女人道。瑞克本想阻止,但一想敖鈴兒今晚表現bucuo,就把那個女人當作獎勵吧!於是,點了點頭。

本來,瑞克帶走紅甲女人這種性質的俘虜,是很沒道理的。但是現在彩雲傭兵團的決策者們的認識有了變化,他們已經zhidao主謀者是誰,已經不需要那些俘虜了,況且俘虜的存在反而給主謀者提供了一個警示:彩雲傭兵團已經zhidao誰襲擊了他們。但這些俘虜又殺不得,因為有違道義,當然也放不得,因為對不起那些死去的兄弟。於是,所謂的俘虜反而成了他們最大的負擔。瑞克這個傭兵團的大恩人願意帶走兩個,他們自然是求之不得。於是,瑞克將兩名俘虜押上馬車,帶上寧芙神衛,一聲吆喝,向城中賓士而去。

此時,天剛黎明。

瑞克一回到客棧,就向克麗絲打聽昨晚客棧的動靜。克麗絲笑道:」只有一點小動靜,有數個夜行人試圖闖入對面的獨院,都被黑甲騎士截住了。夜行人的身手都不弱,有兩個出招時掌心隱泛紅光,最後大部分人都逃了,不過似乎被抓住了一個。」

「我們這邊沒動靜?」

克麗絲又笑道:」有兩個夜行人慌不擇路,闖進了院子,都被神衛制住了,就扔在花樹下。」

「這些人如此不堪一擊?」

「依婢子看,昨晚只是試探性的攻擊,真正的惡鬥在後面。」

他一想也是,試想誰對神器不動心,不過依他估計,昨晚的夜行人很keneng是月教的人。因為他們顯然對月神志在必得。

兩個倒霉的夜行人最終被放了,瑞克將精力集中在那個試圖刺殺她的美女身上,他對這個殺手很好奇。因為從她眼中,他看到的不是狠厲,而是倔強--這種不屬於殺手的情緒。

「能告訴我妳的名字嗎?」瑞克問癱坐在地上的美女。

對方沒回答,瑞克詭異地笑了,道:」妳可以選擇不回答,我也可以選擇怎樣處罰妳。先打二十軍棍,嗯,脫光了褲子打。妳有沒有意見?」

對方仍然沒回答,不過呼吸卻突然重濁了,秀挺的胸部在夜行服下一起一伏,顯示她正強忍著絕大的怒氣。瑞克依然不緊不慢地道:」既然妳沒有意見,那我只好執行了。」說到這兒,他對身旁的敖鈴兒道:」這個工作就交給你了。妳會打屁股嗎?」

敖鈴兒揚了揚小手,道:」本小姐是打屁股的專家。」說完,就去解美女的褲帶。美女掙扎了幾下,但怎麼也躲不開敖鈴兒的小魔爪,只得罵道:」你們這兩個惡魔,我死都不會放過你們。」

瑞克怪笑一聲,先讓敖鈴兒退到一邊。由於褲帶鬆開,女人下身露出一大塊雪潤粉嫩的白臀,瑞克暗暗吞了幾口口水,始道:」告訴我妳的名字,就不用受苦了。」

美女一咬牙,只得道:」玉露。」

瑞克滿意地點了點頭,再問:」妳當殺手多久了?」

「兩天。」

瑞克呵呵一笑,他終於zhidao這個女人為何不像書上寫的殺手那樣,任務失敗就自殺。原來她當殺手才兩天,還沒忘記珍惜生命。他輕咳一聲道:」我叫瑞克,是菲列族人,依我們菲列族的規矩,刺殺別人被抓,有兩條路可以選,一是被殺死,二是做那個人的奴隸。妳選擇哪一條?」

敖鈴兒在一旁嘀咕道:」我從沒聽說菲列族有這個規矩。」--瑞克當作沒聽到。

玉露沉吟了半晌,剛要回答,瑞克又道:」我忘記說另一條補充規矩了,殺掉俘虜來的殺手,照例要扒光衣服,掛在城頭上曝屍三天三夜。」

玉露臉色一變,跟著有氣無力地道:」我選擇第二條,但我有一個條件。」

「說來聽聽。」

「不要問我的來歷。」

「可以。」瑞克一口答應,跟著讓彩鳳解開她身上的禁制。禁制一解開,玉露當即跪伏在瑞克面前道:」奴婢玉露叩見主人。」克麗絲在瑞克耳邊笑道:」又被你騙了一個。」

瑞克嘿嘿一笑,然後向玉露擺手道:」妳先起來,以後見到我不用跪,也不要叫我主人,叫公子就可以了。」

玉露點頭應是,之後突然扯開一邊肩頭的衣服道:」請公子賜櫻」

瑞克被她說得一愣,他還不zhidao奴隸身上需要烙上印記。敖鈴兒以為他苦惱沒有烙印的工具,當即自告奮勇地道:」我可以幫你。」

「幫我什麼?」

敖鈴兒嘻嘻一笑,伏在瑞克的肩頭道:」我收藏了一種藥水,塗在身上,就跟刻上去的一樣,洗不掉,也不褪色。」

瑞克被她說得有些心動了,這段時間,他心中一直萌動著一股征服女人的**,因此,如果能在一個女人的香肩上塗上自己的專屬記號,那真令他興奮。不過,這陣興奮卻被另一個難題打斷了他不會畫畫,如果在女人的肩頭塗鴉成狗,那臉可丟大了。幸好敖鈴兒也躍躍欲試,瑞克就把這個工作交給了她。敖鈴兒不負眾望,她畫畫的本領比武功強多了。瑞克讓她畫一朵艷麗的空心牡丹,再在牡丹的花蕊上畫上自己的笑臉。不到一刻功夫,她就搞定了。瑞克仔細一看,敖鈴兒的藥水果然厲害,這麼短的時間,藥水已經滲入肌膚,半隻手掌大的印記此時看起來不但比烙上去的效果還好,而且絲毫沒有妨礙肌膚的平滑。那朵帶著瑞克笑臉的艷麗牡丹,在玉露雪白香肩的襯托下,顯得異常的冶艷奪目。他滿意極了,心中的成就感簡直就快從身體里蹦出來了。未完待續……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29 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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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時分,瑞克所住的獨院陸續來了三批訪客。

第一批是個穿青袍的大商賈,帶著兩名家將模樣的英武隨從,樣子很陌生。他指名要找瑞克,四鳳侍把他讓到客廳里,他也不坐,只靜靜地站著。瑞克一出來,他立刻笑道:」敢問這位是吉公子嗎?」

瑞克點了點頭,說道:」你是誰?我好像不認識你。」

「不認識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和吉公子交個朋友。」說完,他讓一個隨從奉上一隻小錦袋,瑞克打開一看,裡面裝的竟然是數十顆通透圓潤的明珠,每顆大若櫻桃,價值起碼上萬金幣。瑞克收緊錦袋笑了:」這是什麼意思?」 」小說「小說章節

「交個朋友,見面禮而已。」

「好,禮我收下了,你可以走了。」瑞克答得很隨便。

對方的臉色微變,轉瞬后又恢復了笑容,道:」聽說吉公子昨天從城外牧場帶回了兩個人。」

「bucuo。一個殺手,一個強盜。」

「我想請公子放了她們。」

「不行。」瑞克搖頭道,」她們已經是我的奴隸了。」

「吉公子說笑了,即使是奴隸,也有個價錢,這樣吧!我就用那些明珠買下她們。」

「你剛才說那是見面禮,說話怎麼能不算呢?」

商賈臉上怒氣一現又隱,最終他還是忍下了,笑道:」既然這樣,我可以再出二十顆明珠,買下她們。」

「可我不缺錢。」瑞克無奈地道,」也從來沒有賣奴隸的習慣。」

「吉公子。我們都退一步。兩人之中我只要那個紅甲女人。至於另一位,權當送給公子的見面禮。」

「但我從來沒有退步的打算。」

商賈冷冷一笑:」看來,我們這筆生意大概是談不成了。不過,公子既然收了我的見面禮,就該有所表示。否則我拉你去守備府見官。」

「很好!我正想去見官,咱們這就走。」

商賈一愣,狠厲之色立現,道:」你大概不zhidao我是誰。整個清城都在我們的控制之下,識相的,就把兩個人交出來,否則他日橫屍街頭可怨不得我。」

「謝謝你的教導。」瑞克笑道,」風侍,送客1

第一批訪客就這樣以被瑞克訛詐了數十顆明珠而被請出了門。雖然這位訪客沒有透露任何秘密,瑞克仍然從他忍氣吞聲試圖贖回紅甲女人的行為中看出,那個紅甲女人的身份、背景相當不簡單。

第二批訪客只有一個人,商賈前腳出門,他後腳就進來了。來者正是風猛拿。他來給瑞克送宴會的請帖。彩雲傭兵團為了徹底解決潛在的危機,決定聯絡清城各方的頭面人物。一起對藏在幕後的力量施壓。如果清城只是一座單純的商業城市,這種方法無疑是自暴弱點,但現在不同了。商盟的古雲郡雖然在幾次戰亂中都沒有被他國瓜分,但各方的勢力已經滲入這裡的各行各業。別看清城內的各大商賈表面將生意搞得熱火朝天,暗地裡他們都是負有使命的,代表著大陸上各大強勢政權。因此,如果彩雲傭兵團公開了那股幕後力量的底細,等於將他們對古雲郡的野心公諸天下,其牠各國肯定不會坐視不理。

瑞克很奇怪自己也在受邀之列,就問風猛拿,風猛拿神秘一笑道:」這是我們團長的意思。吉兄弟有資格參加此次宴會。」

「你們的團長是不是那個--」

風猛拿擺了擺手,道:」將來你會明白。」

第三位來訪者是瑞克最頭痛的人。來者是豐華城城主夫人和她的侍女法爾莉。城主夫人好像刻意打扮了一下,頭上梳了一個清雅的婦人髻,插著一根玉質的金步搖,一件剪裁合身的曳地青紗長裙,更加顯得她美艷成熟、風華絕代。

她的身體已經復原了,瑞克從她穩健的步伐中看得出來。這應該是城主夫人第一次親眼見瑞克,上次兩人雖有親密接觸,但她處於昏迷之中。因此,她的目光一直注視在瑞克臉上,過了好一會兒,才喃喃道:」果然很像,如果不是稍微年輕和稚氣未脫,簡直就是小叔的翻版。」她說的小叔正是豐華城城主古斯?佩蒙的弟弟夏華?佩蒙。

「城主夫人找我有什麼事嗎?」瑞克小心地問。

「你說呢?」城主夫人用一種怪怪的語氣問道,似乎她在強忍著胸中的怒氣,又或者根本就是怨恨。

瑞克一怔道:」對不起,我不zhidao。」

「你對我做了什麼,你會不zhidao?」城主夫人面頰上紅暈陡生,但是語氣卻很冷厲。

瑞克不便辯駁,委屈地道:」我想那算不得冒犯,情急救人,當可原諒,何況--」

「何況是我的侍女指使的,因此與你沒有關係。但她沒經過我的同意,現在我就令她自裁,你也賠她一條命。」

「道理不是這樣講。」瑞克囁嚅道,他zhidao與城主夫人的事遲早會出麻煩,但沒想到麻煩這麼大。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法爾莉在一邊小聲說道,看她一臉愧疚的樣子,好像八輩子做的全是錯事一樣。不過瑞克卻不相信,這兩個女人擺明了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紅臉,目的就是逼他答應下面的條件。

但願條件不太過分。瑞克暗暗向諸神祈禱。

法爾莉接著道:」我和夫人都覺得你與二少爺,也就是城主的弟弟夏華少爺長得非常像。所以,想請公子權充夏華少爺,為佩蒙家族將目前的爵位繼承下來。」

「什麼意思?我怎麼能繼承爵位?」瑞克詫道。

法爾莉認真解釋道:」城主的爵位是三等侯爵,原是不能繼承的,但是佩蒙家族因為豐華城叛亂,已經全部罹難,相信女王陛下會追封城主為一等侯爵,這樣佩蒙家族如有嫡系男丁,就可繼承一等子爵爵位。但是如今夫人的腹中不知是男是女,如是男孩,就可順利繼承,但如是女孩,則不keneng繼承該爵位。因此--」

「因此你就選上我,冒充城主的弟弟去繼承爵位。欺君大罪,我不幹。」

「那你可以選擇前一種處理辦法。」城主夫人淡淡地道。

瑞克苦下臉來,道:」如果妳生了個女兒,那我豈不是一輩子要做假冒的子爵?」

「不用一輩子。」城主夫人話中隱隱透出一股懲罰別人的快意,」我女兒長大了,找到合適的人入贅,你就可以解脫了。」

「那要多久?」

「頂多二十年。」

「二十年?1瑞克呻吟一聲,頓時覺得頭暈目眩,這就是和女人交易的代價啊!他在心中」慨嘆」。

在瑞克被迫與來人做賣身交易的時候,在獨院另一邊的房間里,站了一屋子的女人。月侍奇怪地問:」克麗絲姐姐,妳怎麼任由公子被那兩個女人欺負。」

克麗絲笑道:」現在說誰欺負誰還言之過早,公子也需要一個安身的地方,不能再漫無目標地遊盪。這一次雖然是冒充別人,但也許是公子的機緣也說不定。」

「什麼機緣?」好奇地小女孩愛瑪問。

青鷺接道:」一個改變藍疆所有人命運的機緣,冥冥中也許早已經註定,躲不掉的。我們跟在他身邊,只是協助他,最好不要違背他的決定。路是自己走出來的,他會zhidao自己要幹什麼。」

瑞克」含淚」應允了那個」喪權辱國」的賣身協議,當然,喜歡做生意的本性令他在最後為自己爭取了一項權利:可以冒充夏華,但只是名義上的。如果他的存在與否已經不再關係到佩蒙家族是否獲得爵位,他有權選擇離開。城主夫人當即就答應了。

接下來,瑞克面臨人生中最痛苦的一件事--背族譜。厚厚一本族譜,光念名字就得半天,何況還得詳記個人的生平。尤其近幾代,佩蒙家族在官場上頗為得意,導致家庭成員劇增,交遊非常廣闊,他們的生平事之多讓瑞克聽得目瞪口呆。在琴心和法爾莉的督導下,這些都將是他必修的課程。於是,兩位初為人師的老師和一位不學無術的學生一直」研究」族譜,直到夕陽銜山。瑞克事後想來,都覺得不可思議,自己竟然能對著那麼枯燥的東西,被兩個女人訓斥了大半天。想來想去,他總結出了一句話:一失足成千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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