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生涯] 巫師王座 作者:大個馬鈴薯(連載中)

 
mk2258 2013-12-29 23:26:35 發表於 遊戲競技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992 158814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30 1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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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克敢於用那些為人看不起,或是不敢用的,具有真才實學的人,在瑞克手下幹,隻要你有才,不愁沒有出頭的一天。因而,瑞克頭上擁有無數的桂冠,也就成了理所當然之事。

    莫雷開心地道:“大人所有不知,砍下我腳掌的,正是這位夜狼將軍。”

    莫雷話中之意對夜狼一點恨意也役有,反而很是欽佩,瑞克有點奇怪地問道:“怎麼,你不恨他?”

    “恨,恨,當然恨。不過,那是以前的事了,剛才,我和夜狠將軍一席談話,不再恨他了,因為,他是個好漢子。我莫雷,就是喜歡好漢子。”莫雷興奮地說起來。

    夜狼道:“莫雷兄,要是你不嫌棄的話,我們就結為兄弟。”

    莫雷更是興奮,直點頭道:“好好好好,我們這就去結拜。”拉著夜狼就要走。

    瑞克叫道:“慢,你們真是一對好男兒啊,豪爽漢子有沒有酒?我們喝幾杯,好好慶祝一下。”

    “有,有,花生仁下小酒。”莫雷想也沒有想地道。

    “好,走,進屋去,花生仁下小酒去。”瑞克擊掌叫好。

    在莫雷的帶領下。一眾人向屋走去。

    瑞克坐在主帥位置上,眉頭緊皺著,仿佛有什麼難以決斷的事情。魏莽、沙駝曼、夜狼、李奇、龍閃、勞德斯、布巴羅和三位萬騎長等人坐在瑞克旁邊的椅子上,他們的表情和瑞克一樣,也是雙眉緊皺,好像正為某事發愁似的。

    他確實是在為一件事發愁,那就是過多的戰利品,戰利品不僅有金銀珍室這些貴重物品。還有馬匹、牛羊、根食、被服,軍械等物,可以說種類繁多。花樣齊全。

    瑞克這次出兵大出人意料,進軍十天來居然連一點像樣的抵抗都沒有。按照未來的軍務總長魏莽的說法就是“我們根本就沒有遇到像樣的抵抗,如入無人之境我們有一個千騎長創造了一個奇跡,很好地說明了我們的對手是怎樣的不明。所以這位千騎長帶了五百人衝進一個三千人的營地,把毫無準備的三千人給打敗了,殺死一千多人,其餘的全部成了俘虜。”

    進軍神速,連戰皆捷,繳獲了大批的物資。這些物資對瑞克來說相當重要。他要獨自承擔十萬大軍的軍費,沒有這些物資,也就不可能籌措到足夠的軍費可是,物資過多反而成了他的負擔,他製定的總方針是:依靠戰爭發起的突然性,盡可能地在運動中殲滅敵人的有生力量為了達成這一戰略目標,瑞克決定進行無後方作戰,也就是不需要後勤,不需要補給,走到哪吃到哪。或者換句大家都熟悉的說法,就是以戰養戰。

    無後勤作戰既有弊也有利,好處在於沒有“尾巴”。敵人難以予他致命一擊,壞處在於對當地物資的依賴性大為增加,要是沒有當地的物資,他根本是無法作戰因而,瑞克大軍抓住機會收繳物資也就成了一項任務。

    但是,收繳過多同樣讓他心煩,用又用不完,棄之又可惜,尤其是對瑞克來說。十萬大軍的軍費都要著落在這次北征的戰利品上,要是全部放棄。軍隊以後的軍費從何而來?天知道女王要他承擔軍費到何時?瑞克不得不從長遠考慮嘛。

    各支部隊把報告打上來,要瑞克拿出物資處理的辦法。是燒掉還是留看燒掉,無數的財富化為灰燼,甚為可惜;留著,會成為累贅,不能輕裝,無法實行速機動的運動作戰,對於孤軍深入的瑞克大軍來說可能是致命的,會給敵人留下調兵遣將的時間。

    沒有財富的時候夢想著擁有無數的財富,當擁有了財富的時候才明白其中的煩惱,此時的財富對瑞克來說是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萬般無奈的瑞克隻好把魏莽他們找來,想通過集思廣益找到一條好辦法。

    對於瑞克的處境,以及所麵臨的兩難抉擇,魏莽他們心如明鏡,也是拿不出好辦法,隻有皺眉頭的份兒。

    一個副官走進來,向瑞克施禮道:“大人,有人找你。”

    “誰?”瑞克眉頭皺在一起。雙手連揮,很不耐煩地道:“去去去,你要他離開,我誰也不見。”

    “你不用趕我走,我已經來了。”一個仿佛天籟般的聲音響起,悅耳動聽之極,宛如一首動聽的仙樂。

    一個玉人嫋嫋而來,婀娜的身材映入瑞克眼簾,讓瑞克不由自主地背皮一麻,一下站起來,尖叫道:“是你?怎麼是你?”

    以瑞克的語氣,是絕對不想見到那個女人。

    來的不別人,正是喬娜。

    此時的喬娜和魔法學校時的喬娜大為不同了,學校的喬娜精悍過人,擁有無窮無盡的精力,雖然搏有美好的身材漂亮的臉蛋,但是都提不起瑞克的興趣,對她沒有好感。

    沒有好感,並不是說沒有感覺,瑞克對喬娜當然是有感覺的,是很不好的感覺,那都是喬娜那雙纖細而靈巧的玉手和粉嫩的玉足對瑞克進行全身“撫摸”的後遺症。

    喬娜的臉蛋宛如往昔一樣光潔,富有神采,容光煥發的臉蛋上透露的資訊是這是一個成熟的女人略顯寬鬆的開胸上衣把突出的胸部上的一條小溝露出一部分,若隱若現,充滿著神秘感,很是誘人。潔淨的羅裙一塵不染,繡著特殊而精細的花紋的鶯帶把盈盈一握的細腰襯托得非常性感。而美好黑亮而飄逸的秀發披散在肩上,明亮得像鑽石的鳳目富有靈氣,眨動之間似是會說話似的,好看的瑤鼻和小巧的櫻唇都是極品女人才能擁有的,女人的媚惑在喬娜的姍姍蓮步中盡展無遺。

    美貌如天仙的喬娜讓在座之人的氣息為之一窒,心想泛起同一個想法:“大人的豔福一向不淺,不論走到哪都會有女人主動投懷送抱。這個女人肯定是大人的老相好,怕他征戰寂寞,自動送貨上門了。”

    想像力過於豐富的眾人沒有注意到瑞克臉上的表情和那雙瞪得老大的眼睛,瑞克的表情並不是見到美女時的興奮,而是糗糗的,眼睛不住地轉動,不是瞧喬娜美好的臉蛋,而是看她那雙靈巧的小手和不停移動的玉足。

    喬娜的小手和玉足,對瑞克來說再熟悉不過了,實在印象深刻,就是克麗絲這些和他有合體之緣的女人的小手與玉足在他的腦海留下的印象也不見得有這樣深刻,套用瑞克的話來說——“喬娜的手和腳的尺寸,我可是爛熟於胸,那可是我用身體量過的。”,當然啦,瑞克給喬娜揍成了豬頭,要是不記得這雙讓他吃足苦頭的手與腳,他的記性也實在是太差了“怎麼了?不歡迎我?”喬娜櫻唇微啟。字字如明珠撞擊玉盤。清脆悅耳。煞是動聽。

    瑞克心頭一驚,眉頭一跳,比翻書的速度還要,喪氣臉一下變成了笑臉,隻不過,笑臉不太自然,有些僵硬,很是勉強,道:“哪,哪,看你說的,我哪會不歡迎?”

    右袖在椅子上拂了幾拂,瑞克口氣,再拂幾下,道:“坐,坐,你坐,你坐,你請上座,請上座。”越來越是恭敬。

    “看你那樣子,好像我是老虎,會吃掉你似的。”喬娜微慎著道,噗哧一聲,巧笑嫣然,滿室生春。

    在瑞克的記憶中,喬娜沒有如此美好的一麵,見了他的麵不揮舞拳頭己經是燒高香了,居然衝他一笑,還是如此魅力十足的巧笑,瑞克的骨頭都酥了,真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傻愣愣地站著,連說話都忘了。

    要是克麗絲和阿爾娃等女衝瑞克巧笑,瑞克肯定會嬉皮笑臉地調笑一通,說什麼“寶貝兒”之類的話,取樂一陣喬娜的微笑別有風韻,女人味十足,正因為難得,由不得瑞克不傻冒。

    俗話說的“旁觀者清”這句話不盡然,至少對於此時的情景來說不對。

    魏莽他們的心思就有點過於豐富了,他們暗忖:“大人真是情種啊,對女人總是那麼好,怪不得那麼多的女人總是喜歡他不過,用袖子去擦椅子,如此恭迎女人,也實在沒有男人氣概了,有點軟耳朵的。”

    他們哪知道個中原委,喬娜是讓瑞克最頭疼的女人啊,要是不討好一下,再找自己的麻煩,那頭會大好多倍的。

    這還是比較中肯的想法,某些想像力過於豐富的人暗忖:“小別勝新婚啊,大人肯定是好久沒有和他的相好見麵了,才如此屁顛顛的巴結真有情調啊,這才叫恩愛嘛!”

    “你真能說笑,哪會呢!”瑞克強擠出笑容。

    喬娜著了眾人一眼,道:“學弟啊,這些都是你的手下?沒想到,學弟真出息了,手下都是大將軍哦!學弟,學姐為你高興哦!”

    “他們還是學姐學弟,情感很深厚,怪不得大人如此巴結。”魏莽他們如此想道,忙站起來道:“大人,我們出去商量一下,盡拿出辦法。”也不等瑞克說話,匆匆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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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玩笑,要是再留下來,看他們打情罵俏有什麼意思,“燈泡”的滋味也不好受。

    瑞克巴不得他們離開,免得自己的糗事泄露,成為眾人的笑柄,長長地透了一口氣,道:“喬娜,你有什麼事嗎?”

    “怎麼,沒事就不能來看看學弟?學弟出息了,瞧不起學姐了?”喬娜反問道。

    瑞克嘴張了好幾下,就是說不出話,愣了愣才道:“哪,哪學姐,你的嘴也真是厲害,把我噎得都沒話說了。”

    “好你個瑞克,你居然敢繞著彎子罵我伶牙利嘴。”喬娜的臉一下拉下來了。

    瑞克心頭沒來由地一跳,忙搖手道:“不是啊,不是啊,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學姐越來越長進了,很會說話的。”

    對瑞克來說,他寧願買塊豆腐來撞也不願招惹喬娜,那可是他命中的克星,讓他受不了的哦,這玩笑開不得的。

    “看你嚇得,”喬娜輕笑一聲,拉著瑞克坐了下來,道:“好像人家很凶似的。”

    “你當然很凶了,要不然我哪會別人不怕就怕你呢?”瑞克心如是想著,嘴上道:“你不凶,不凶,一點都不凶,很好的好人。”

    溫暖如玉,柔軟舒適的小手握在手,應該給人某種美好的感覺,不過,瑞克一點美好的感覺也沒有,反而是一種大禍臨頭的不妙感覺。

    這不能怪瑞克,隻能怪喬娜當年在學校“虐待”學弟做得大過份了,留下了“恐喬症”你這人真是的,平日總是那麼活潑,現在怎麼成了木頭,也不問問人家為什麼來的。”喬娜不滿地數說起來。

    “對。對,你是幹什麼來的?”瑞克忙討好似地問道。

    喬娜白了瑞克一眼,道:“你放心吧。人家不是來討醫藥費的。還有,你也可以放心的是。我哪,不再喜歡打架了,你放心好了,我的拳頭不會落在你身上的了。”溫言撫慰一完,接著就是威脅,“可要是你不聽話呢,人家的功夫可是長進了好幾個級數的哦。”

    當時,瑞克和喬娜比武輸了。借口超過時間,勒索了喬娜一萬金幣的醫藥費舊事重提,喬娜一臉的紅光,很是興奮,仿佛她揍瑞克是件非常讓人痛的事情似的。

    “三句話不離本行,喬娜始終改不了打架的特殊愛好。”瑞克心轉著念頭,嘴上忙道:“你說吧,我都依你就是。”

    “學姐我沒有學弟那麼幸運,進入了軍政界,在短時間內取得了高位學弟。學姐好羨慕你哦。”喬娜開場白一說完,開始切入了正題,道:“學姐在富華錢莊謀得一個差事。負責北方的業務,聽說學弟手頭有巨額的物資,想要學弟賣給我。”

    “你的消息也真靈通。”瑞克心嘀咕一句,嘴上道:“沒有,哪有。要是有的話,我賣給你就是了。”

    瑞克才不想和喬娜扯上什麼關係,忙著推脫,給喬娜揍的傷疤還有好幾個留在身上,再和她拉上關係。不是死定了?”

    “真的沒有?”喬娜好看的美目閃著智慧的光芒看著瑞克。

    “真的,沒有。”瑞克一字一頓地說道。

    “那好。我就不打擾你辦公了。學弟,你忙啊。學姐告辭了。”喬娜站起身來,向門口走去,似有意似無意地道:“富華錢莊的實力是大陸第一,有了錢,不怕買不到東西。”

    瑞克火燒屁股似的從椅子上跳起來,道:“你別走。”

    “學弟,你有什麼事嗎?”喬娜邊走邊問道,根本就沒有停下的打算。

    “有,有,有大事情。”瑞克忙說道,屁顛顛地追上去。衝到頭。把喬娜攔住。

    “你想幹什麼?”喬娜惡作劇似的舉起右手,微握成拳,在瑞克麵前晃了一下。

    喬娜的玉手光潔如玉,嫩若孺子,仿佛藝術家的傑作,吉采看在眼卻仿佛魔爪,不由自主地一低頭,道:“我有物資賣給你。你給什麼價錢?”

    喬娜的玉手在空中一個漂亮的轉折,理了一下劉海,道:“不是沒有,怎麼又有了?”

    “隻要你出得起錢,我就有你想要的東西。”一提到錢字,瑞克的精神也來了,話也流暢了,雙眼都放光了。籌措軍費是瑞克的心病,要是這筆生意談成了,大批的物資賣出去,軍費就解決了,由不得瑞克不急。

    喬娜轉過身走了回來,坐在椅子上,道:“富華錢莊對小宗生意沒有興趣。學弟,你得掂量清楚哦!”

    瑞克的念頭轉得也夠的,就在這一忽兒的時間已經有了一個腹案,膽氣也壯了,嘴角一扯,道:“富華錢莊的實力我是聽說過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有傳聞中的那麼大,吃不吃得進我的物資。”

    “怎麼?你敢小看富華錢莊!”喬娜不服氣了,分貝度也高了好幾度,“你說,你有些什麼東西。我們都要了。”

    “數量不成問題,這點我可以向你保證。”瑞克坐在喬娜的對麵,侃侃而談他的如意算盤了,“牛羊馬匹、布料衣被、食物軍械材料、金銀珠室,要多少有多少,價錢怎麼說?”

    “富華錢莊是大陸上財力最雄厚的商業組織,曆經數百年不倒,做生意講究誠信,價錢會很公道。”喬娜用為富華錢莊吹噓作開場白,開場白一完切入正題道:“你的馬匹都是上好的戰馬,就兩個金幣一匹,這是最高的市價金銀珠室,我會派錢莊的專人來鑒定,根據品質付款,包你不吃虧就是了。其餘的東西,都按市價結算,你看如何?”

    喬娜侃侃而談,條分縷析,顯然。她早就有預案。

    表麵上看,是一場公平交易,實際上還是瑞克占了大便宜。

    對於瑞克來說,這些物資既是他急需的,卻也是他的累贅。要是沒有辦法處理這些物資的話,他在權衡之後會下令燒掉,隻留貴重而容易帶走的東西這樣做的話,對瑞克來說是巨大的損失。不要說喬娜給的是極為合理的價錢,要是喬娜學奸商,拚命壓價,瑞克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也會答應,總比燒掉一個銅板賺不到強吧。

    能有如此好的結果,對瑞克來說,無異於天上掉下餡餅,還砸進他的嘴,開心得不得了,表麵上卻不動聲色,假裝沉思一下,道:“這樣也好不過,付款的方式是怎樣的?”

    喬娜道:“至於付款的方式,就要根據你的需要了。富華錢莊有實力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這點你放心。”秀眉一皺,又道:“不過,這對你沒有好處你這次出兵是無後方作戰,沒有後勤保證,為的是輕裝,便於速機動,爭取有利的戰機這麼多的物資,換來的金幣也不是小數目,要是帶在身邊。不便於你作戰。是不是?”

    很明顯,喬娜背後有高人指點機宜,不然以瑞克對她的了解,絕對是不可能明曉如此高深的軍事技巧這也說明,喬娜這次是有備而來,肯定有很好的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此時的瑞克和以前的瑞克判若兩人,精明得多了,馬上問道:“你們是不是有其他的業務?”

    這句話充分說明了瑞克的機智,要是他明著問“你說怎麼辦”,無異於討策略,而要是他說“你的辦法是什麼”,也不如這句話的學識底蘊。

    喬娜投以讚賞的一瞥,道:“富華錢莊正在籌劃一個新的業務,就是匯兌。你可以把錢存在我們錢莊,憑錢莊開出的憑證到你需要錢的地方去取款。要是你有興趣的話,可以把錢存在我們錢莊,你既有了錢,也可以輕裝上陣。”

    喬娜的眼神中還有些異樣,不過,對喬娜一向畏而遠之的瑞克沒有發現,他想了想,道:“好是好,不過,還有不足。”

    喬娜看著瑞克,問道:“還有什麼不足?”

    “你想想,我的錢實際上就是軍費,作為大宗存在你們錢莊是不成問題的,把我的問題解決了。但是,這些錢要花出去的,要給士兵發餉,現在是戰場時期,還要給他們犒賞,對於有功的將士要發給大把大把的賞金他們要是帶在身上,不便於作戰,再說,要是戰死抄場,也不知道便宜誰了他們的父母親人不能得到實惠,不便於穩定軍心,不便於我作戰。你們能不能把士兵的賞金也存進去,匯到他們想匯到的地方,比如他們的家,他們的父母親人手上當然,這些錢的金額不是很大,但是,總體數量很大。”

    很明顯,這個問題喬娜並沒有考慮到,因為她並役有馬上作答,而是皺著眉頭考慮了好很明顯,這個問題喬娜並沒有考慮到,因為她並沒有馬上作答,而是皺著眉頭考慮了好一陣子,才道:“你的提議很好,我們富華錢莊一定可以做到。我可以向上麵打報告,成立一個戰地存匯業務,專門為作戰的軍人服務謝謝你的提議,我們富華錢莊又有了很多業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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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方的會談可以說是非常順利的,事情到此似乎可以告一段落了,然而瑞克的睿智又一次發揮了作用,他說道:“還有,對富華錢莊的實力,我是不會有任何懷疑的,正是因為如此,我想把另一項生意給你們做,你有膽子接嗎?”

    喬娜眼閃爍著挑戰的光芒,道:“你說吧,能做到的,我們一定做到。”

    “其實,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你也知道。我們是無後方作戰,我們要收集食物草料,這對我們來說,是一種負擔,會貽誤戰機。我是想,就把這事留給你們去做,你們把食物草料、武器和被服等物資迄到我們指定的地點,我們按照市價再加上你們的成本付給你們費用。”瑞克的眼閃著智者的光芒,過一條要是實現的話,大軍的負擔將大為減輕,機動能力將大為增加,戰果將會更大。

    這可是關係重大的事情,喬娜也是拿不定主意,想了想道:“這事關係大大,我們要研究研究才能給你回答。”

    糧食和草料對瑞克大軍來說太重要了,要是稍有錯誤之處,後果不堪設想。在瑞克大軍該補給的時侯得不到補給的話,瑞克大軍就有可能全軍覆沒,如此重大的事情,喬娜的性格雖然喜歡挑戰,也是不敢輕易接下。

    “你們要研究,這在情理之中。我要提醒你們一點的是,風險很大,要是你們做得到的話,對你們的好處也是不少有了一個大主顧自是不說,再者,我也可以把攻下的城鎮交給你們去經營。”

    瑞克說的“經營”是什麼意思,喬娜自然明白,那是搶劫的意思。意思是說隻要富華錢莊得到這星鎮,所有的財富都是他們的,那就意味著無窮無盡的財富。

    瑞克的腦袋總會冒出一些讓人想不到的主意。這次也不例外,這事喬娜根本就沒有想到。以不可思議的眼神打量瑞克,臉上的顏色數變,最後道:“這事,我做不了主,要和上麵研究你的主意雖然好,但是很殘忍,會在曆史上留下汙點。”

    瑞克大搖其頭道:“事體重大不錯,殘忍就不對了你想想。戰爭本身就很殘酷,這沒有什麼好說的當然,我是有條件的,第一點,你們要給我付費,才能獲得經營權第二點,也是最重要的,就是你們不得進行人身傷害,可以拿走他們的財物,但是。絕對不允許殘殺百姓,還要給他們留下足夠的口糧,以便他們逃難用。不至於餓死。”

    頓了頓,瑞克又道:“當然,你們要是好心,想救濟一下百姓,我也沒有話說第三點,經營權是有時間限製的,是三天、五天,還是更長的時間,就根據情況決定超過我提出的經營時間。你們的經營特權自動失效到時,我會和你們簽下一份合同的。”

    瑞克這一招可夠狠的。他把破壞北方四國的事情商業化了,外包給富華錢莊。這可是借刀殺人之策,既達到了搞破壞的戰略目標,又使自己的雙手“清潔”,不沾上血腥,讓人無話可說。

    這個合約簽訂之後,富華錢莊也就成了瑞克手中的工具,為他實規戰略目標注入了一股強大的力量從此以後,瑞克一步步控製了富華錢莊,為他的偉業出力不少當然,這都是後話,到時,讀者就知道了。

    喬娜把手抱在胸前,在屋踱步,沉思起來,想了好久,才道:“你的提議非常不錯,我們富華錢莊確實可以從中得到不少好處但是,這大不人道了,我想,我們富華錢莊不會接受你的提議。”

    瑞克無所謂地道:“隨便你們要是你們不接手的話,我可以把經營權轉給其他的商家,如此厚利的事情,千百年難得遇上一回,那些商家還不削尖了腦袋往鑽。你們信守人道的原則,別的商家未必信守這條原則,會幹出什麼事情來,我也不知道了。”

    這句話無疑於變相威脅,非要富華錢莊接下來不可。

    不過,事實絕對會是如瑞克所言,商人唯利是圖,隻要瑞克放出話去,還愁找不到商家來經營個肯定是一窩蜂地湧來。要是瑞克故意放水,把經營權轉給富華錢莊的對手,那麼後果喬娜也是知道的,對手將因這樁生意而迅速仕大,富華錢莊一家獨大的優勢將不再,後果非常嚴重。

    喬娜咬咬牙,道:“好吧,算你狠,我答應你。不過,具體措施,我們要研究之後才能給你細節,瑞克,我很奇怪,你是怎麼想到這種主意的?”

    瑞克得意地一笑,道:“我原本打算用軍隊來完成破壞行動,你來了,談到生意的事情,讓我得到靈感,剛剛才想出這麼一個主意。這主意不見得很高明,不過,會很有效。”

    喬娜糾正道:“不是很有效,而是非常非常有效那我就回去報告了,我會盡給你答覆。”

    瑞克點頭道:“好的。”把喬娜送到門口,道:“學姐,走好。”

    告辭的那,喬娜趁瑞克不注意時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羞得滿麵通紅,步而去。

    喬娜要是用拳頭或是玉手揍瑞克,瑞克會相信,居然親他一下,瑞克是萬萬想不到的。

    自己都發懵了,捂著臉,過了好一陣子,才傻傻地笑道:“她,她,她居然親我?”

    “她居然親我…”背後傳來幾個不滿的聲音。

    瑞克頭一下子大了好多倍,知道麻煩大了,準備好好挨訓了。

    很明顯,富華錢莊對瑞克的提議很感興趣,第二天一大早,喬娜帶了兩個秘書帶著一大堆文件上門了。

    此時的瑞克剛剛找到久違的生理樂趣,成了神仙,一得報,抓起衣服穿好,洗漱完後再去見喬娜。

    瑞克一邊走一邊揮手,作敲擊狀,道:“梆梆梆!”

    嬌慵無力,半躺在床頭的克麗絲四女望著瑞克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暗忖:“公子真的好強耶,我們四個都累趴下了,他還那樣怡然自得,連走路都是別具一格,與眾不同哦!”

    什麼叫“曲解人意”,克麗絲四女就是曲解瑞克之意了。

    瑞克的意思是喬娜上門肯定是同意了他的方案,那麼,他就可以把喬娜當竹杠好好敲敲。

    當年,在魔法學校,瑞克敲了喬娜一萬金幣,這次要是不好好敲詐一筆心不會平衡的。克麗絲四女的想像力雖是豐富,也是不能想到這一層,反而曲解了瑞克之意。

    正如瑞克所料,富華錢莊同意了他的提議,一見麵,瑞克還投有說話,喬娜忍不住興奮地道:“學弟,學姐代表富華錢莊向你表示謝意,謝謝你的提議,讓我們富華錢莊開辟了不少新的業務。”

    正如昨天喬娜親吻瑞克一樣,瑞克是萬萬不敢相信的,愣了愣才道:“別別別,一點小事,張口之勞而已,不用謝的,不用謝的。”

    喬娜微微一笑,豔若桃李,滿屋皆春,看得瑞克心中一蕩,道:“這不是我個人的謝意,是富華錢莊的謝意。”說著,取出一張紙,遞給瑞克道:“學弟,這是富華錢莊的聘請書.聘請學弟出任富華錢莊顧問。”

    看著黑紙白字寫就的聘請書,瑞克真的難以相信,忙道:“不仔的,不行的,我怎麼能做富華錢莊的顧問呢?過是開玩笑吧?”

    喬娜一臉認真地道:“學弟,你看看學姐的眼睛,像是在開玩笑嗎?你認同就好。經過研究,錢莊認為學弟熟悉北方情形,主要是給我當顧問。”眼睛睜得老大,奇道:“怎麼了?你很高興,是不?我也很高興哦。”

    瑞克一聽是給喬娜當顧問,心頭一跳,手一顫,聘請書掉在地上了,喬娜也真會理解的,居然理解成瑞克很高興和她在一起,臉上的喜色都多了好幾分。

    “啊,不不,是是,不不……”瑞克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自己心怕她,總不能說出來,讓人家笑話自己吧,要是不說,真的和喬娜在一起,她一個不高興,自己的苦頭有得吃的,那可是虧自己的事,幹不得,饒是瑞克睿智,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學弟,學姐給你介紹一下顧問的職責,就是給我出出主意,你要是有什麼好的想法也可以給我說,我會擇善而從的。”喬娜好看的鳳目中閃著異采.道:“我相信學弟出的主意都是好的,學姐可是等著你的主意哦。”

    瑞克暗中鬆口氣,心想隻是出出主意還行,自己惹不起總躲得起,離喬娜遠點就行了。

    喬娜接下來的話讓瑞克更是放心了,她說道:“學弟,你放心好了,不會擔擱你的軍政大事,也不會擔誤你升官發財的好事。顧問是一個很清閑的職務,隻要出主意就行了,用不著每天到錢莊來報到像學弟這樣的高官,就是一年不來也沒關係。”

    “這樣好,這樣好。”瑞克放心地想道,開開心心地把聘請書撿了起來,鄭而重之地收起來。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30 1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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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你付出,總會獲得回報的,菲因五世多年的努力終於得到了回報。在雲陽慘敗的菲因五世被鳳-花明一路追殺,付出了慘重的代價,終於看見了塞普城,菲因五世不由得長長地鬆了一口氣。隻要到了塞普城,菲因五世依靠駐守在這的五萬精兵就可以重振軍隊,收攏敗軍,就擁有了和鳳-花明再戰的能力,菲因五世堅信,他可以利用這的優勢終結鳳-花明前進的步伐。

    “報告,發現敵蹤!”一個副官匆匆忙忙地給菲因五世敬了個禮,大聲報告。

    鳳-花明來得真是太了,菲因五世前腳剛到,連一口氣都沒有喘過來,她就到了,速度實在是驚人。一路上,鳳-花明就是依靠這種奇特的速度追擊菲因五世,讓他付出了慘重的代價。雲陽大敗時,菲因五世損失了十五萬左右士卒,而一路逃跑下來,就損失了五十萬之眾,這是個觸目驚心的數字。

    沒有人可以否認鳳-花明卓越的軍事才幹,她充分利用了菲因五世軍隊喪膽的弱點,竭盡全力追擊。菲因五世無數次努力,想把敗軍收攏,重整戰鬥隊形,在鳳-花明無情的追擊下統統失敗了。原因就太簡單了,鳳-花明的追擊戰術可謂匠心獨運,她的兵鋒所指,不是那些潰逃的亂兵,而是有組織的京唐軍隊,每當菲因五世的隊形剛剛成型的時候,一陣驚天動的馬蹄聲響起,一朵火樣的火燒雲出現在視線中,猶如一股突進的狂飆,迅速地漫過了菲因五世苦苦收攏的軍隊,於是乎,這些魂飛魄散的軍隊瞬間就瓦解了。四散逃命。

    作為一個著名的軍事統帥,鳳-花明把她的軍事才幹在這場千追擊戰中發揮得淋漓盡致,她自己統領的三萬騎兵好像嗅覺靈敏的警犬。總是在菲因五世最想不到的時間、最想不到的地點,以最想不到的方式突然出現。給菲因五世收攏的軍隊以雷霆一擊,菲因五世苦心收攏的軍隊自然是分崩離析。

    要是鳳-花明的軍事行動僅僅止於此的話,菲因五世的損失也不會那麼大,她在親自打擊有組織或者有可能重整隊形的軍隊的同時,還派出了科倫和她的兄長瑟梅茲對那些亂兵進行無情的擠壓。

    數萬大軍在科倫和瑟梅茲的率領下,好像趕鴨子一樣把京唐國軍隊向南趕去。這些潰兵無組織、無紀律、無衣無食,還無鬥誌,在無情的追擊下。好像無助的孩子麵對山崩海嘯這些大災難似的,除了拚盡全力的逃跑以外別無他途。

    幸存的敗兵在許久以後說起這件事還心有餘悸,同聲指責瑟梅茲沒有風度,不像個軍人,倒像個瘋子加無賴。

    科倫是個猛將,在追擊途中指揮軍隊猛砍猛殺,敗軍雖然傷亡慘重,還不得不評價他很有騎士風度,具有軍人精神。而同為兩大追擊將領的瑟梅茲的表現就讓這些具有無上軍人精神的敗兵憤怒,稱其為“不堪忍受的軍人敗類”、“一點軍人的臉麵都不顧。倒像個不要臉的無賴加瘋子”。

    在開始的時候,瑟梅茲還是本著“良好的軍人精神”指揮軍隊對亂兵猛砍猛殺,也許是血腥和殺戮使他成了變態的瘋子。隨著追擊的時間加長,可能是瑟梅茲的追擊經驗豐富起來了,他的追擊花樣越來越多,可以說層出不窮。

    特別是到了斷雲棧道時,他的追擊已經到了狂熱的地步。在斷雲山不寬的棧道上,擁擠著京唐國的敗軍,由於空間有限,藍月帝國軍隊無法展開,不能對由血肉之軀組成的厚厚人牆構成有效的打擊。因為敗兵實在是太多了,就算你有百丈長的矛也不能捅到盡頭。科倫那套猛衝猛打的辦法根本就派不上用途。隻有眼睜睜地看著敗兵在眼皮底下像蚯蚓一樣慢慢逃躥。無奈的科倫提著一把大刀,瘋狂地揮舞著從後麵衝了上去。他力氣,這些沒有鬥誌的敗兵哪是他的對手,隻有沒命地逃跑的份。

    很遺憾的是,科倫的力氣也是有限的,也有用盡的時候,當他殺得手發軟,大刀掉在地上時,也就那麼百來號人,其餘的敗兵抱著頭,翹著屁股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地慢慢逃走,好像在向科倫展示他們那優美而性感的大屁股似的,氣得科倫差點暈過去了。

    不堪受辱的科倫撿起馬刀,揮揮發酸的胳膊又要衝過去,瑟梅茲拍拍他的肩膀,道:“看我的。”跳下馬來,順著山壁爬了上去,突然大聲尖叫起來,“天啊,黃金黃金,好多的黃金,還有珠寶。”直起身來,手金燦燦的十足赤金,還有一串在日光下散發著柔和珠光的明珠,很明顯價值不菲。

    藍月帝國軍卒看得眼睛都發綠了,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看著瑟梅茲水泡眼放光的財迷樣子,科倫恨不得抓住瑟梅茲狠揍。

    “還有,這還有。來撿啊,誰撿到就是誰的。”瑟梅茲尖叫起來。

    士卒們早就有這想法了,隻是出於嚴明的軍紀不敢去而已,瑟梅茲這話無異於天音仙樂,動聽之極,呼啦一下子全衝了上去。

    科倫揮舞著大刀,大吼道:“站住,站住,誰敢動,我要他的命。”

    瑟梅茲偏偏就要和他唱反調,大聲道:“來,來,來撿。”

    科倫勇猛,瑟梅茲古怪,這是士卒都知道的,按理說他們要聽科倫的,不聽瑟梅茲的,可是,大利當前誰不想?都不理科倫,衝過去撿黃金去了。

    “瑟梅茲,我要宰了你。”科倫氣得胸口不住起伏,大吼起來。

    “那也還有會時間。”瑟梅茲好像做夢似的道,亂嚷著,“來退了可沒有哦!”

    湧上來的士卒看見地上有好幾塊黃澄澄的金子,和一串發光的明珠,蜂擁而上,亂搶起來,誰也不服誰,誰也搶不到。互不相讓的他們惱怒起來,就要動刀兵了。

    瑟梅茲的水泡眼閃著狡黯的光芒,尖叫一聲,“他***,這些京唐國的雜碎,居然用破銅爛珠子來騙我們。”狠狠地把手的“黃金明珠”向棧道上的敗兵砸去,大吼一聲:“打死你們這些雜碎。”撿起碎石,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砸了過去。

    發覺上當的藍月士卒怒不可遏,也步了瑟梅茲的後塵,撿起石頭亂砸。一時間,碎石鋪天蓋地地砸過來,敗兵人人叫疼,抱頭亂躥,你擠我挨的,本就混亂的隊伍混亂得不成樣子,掉下懸崖也就成了理所當然的最好歸宿。

    隻眨眼功夫,原本比長城還要厚的人牆就給空出一大段,隻有稀稀疏疏的敗兵還在沒命似的逃跑。動了真火的士卒自然是不會放過他們的,從山壁上衝下來,手的馬刀劃出一道耀眼的白光,刀光結束時,人頭就在地上滾來滾去,眼珠還在眨動,充滿著駭異的目光。

    這一切發生得太了,科倫難以置信,一雙巨眼睜得老大,猛然間醒悟過來,揮著大刀就要衝過去。

    瑟梅茲在他的肩上拍拍,道:“我這招怎麼樣?”水泡眼閃動著得意的光輝。

    “你這該死的雜碎,竟敢不顧軍令去撿財寶。”科倫罵著,一拳打在瑟梅茲的肚子上。

    瑟梅茲殺豬似的慘叫一聲,分辯道:“誰說那是財寶?那是黃銅,我準備來騙這些傻蛋的。”

    瑟梅茲的抗辯得到的是科倫狠狠一拳搗在胸口上,罵道:“你使詐,你使詐,我叫你使詐。”根本就沒有聽瑟梅茲的慘嚎,吼上一聲道:“給我追。”提著大刀追下去了。

    隨後,隻聽科倫地傳來一句,“騙術也挺有用的。”

    一路追下來,瑟梅茲不知道使了多少回騙術,直到科倫這個直爽漢子都學會了,每次遇到厚厚的人牆,科倫率先衝了出去,大叫撿到財寶,然後又叫是假的,撿起石頭痛毆敗兵。

    看著科倫興奮的樣子,瑟梅茲眨著水泡眼,不屑地道:“像猴子一樣上跳下躥的,累不累?傻蛋。”

    他說著,就叫士卒牽上幾匹馬到前麵,抽出馬刀在馬屁股上猛砍幾刀,受傷的戰馬狂衝而前,不少敗兵自然是給擠下了山崖。

    科倫真是個好學生,存瞥葡附也跟著瑟梅茲學,不一會兒就學會了,一遇到敗兵就捅馬屁股,自然是戰果不錯。

    看著自己不凡的戰果,科倫不免得意,瑟梅茲就給他澆冷水,道:“傻蛋,那樣不好玩,沒有情調,無趣得很,看我的新花樣。”

    他隨即叫士卒牽上幾匹戰馬在前麵,在馬身上淋上油料,再一把火點燃,一匹匹火馬似一溜淡煙,衝了過去,京唐國士卒的悲慘命運都想得到。

    科倫看得眼睛發光,拍著瑟梅茲的肩膀,讚道:“不錯,不錯,真是個餿主意。”狠狠一拳搗在瑟梅茲的肚子上,悲慘的人又多了一個瑟梅茲。

    正當科倫把放火馬學得爐火純青的時候,瑟梅茲的花樣又變了,直接要士卒把油料潑在後麵的敗兵身上,一把火點燃,成百上千的火人又跳又躥的,活像猴子。在這些火人的作用下,懸崖下又多了不計其數的孤魂野鬼。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30 1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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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當科倫把放火馬學得爐火純青的時候,瑟梅茲的花樣又變了,直接要士卒把油料潑在後麵的敗兵身上,一把火點燃,成百上千的火人又跳又躥的,活像猴子。在這些火人的作用下,懸崖下又多了不計其數的孤魂野鬼。

    科倫臉有不忍之色,質問瑟梅茲,“你怎麼想得到這種惡毒的主意?”

    “那是因為我是瑟梅茲。要是把戰馬都用光了,我怎麼第一個到京雲城去洗馬靴?”瑟梅茲懶洋洋地道,跟著就是一聲慘叫:“你幹嘛打我?”

    科倫在巨拳上吹了一口,道:“把你狠毒的心打回肚子去。,澆油料,放火燒人。”

    據統計,在棧道上京唐國共計損失二十五萬軍隊,其中有十五萬是死在瑟梅茲的毒計之下,因而,瑟梅茲也就有了“瘋狂的無賴”稱號。

    一聽到敵蹤出現,菲因五世嚇得差點當場尿了,愣了愣才問道:“是哪部分敵人?是不是水泡眼的?”

    一想到要是給瑟梅茲追上了,潑上油料,在塞普城下上演一場“火人”表演大賽,那是什麼樣的後果,誰都想的到,最不幸的後果是,要是把自己一個不小心弄成了火人,那個慘就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由不得菲因五世不怕。

    “水泡眼?那是誰?”副官心疑惑,嘴上道:“陛下,是鳳-花明的軍隊。”

    “鳳-花明,你欺人大甚。”菲因五世恨恨地道,有道是愛有多深,恨也就有多深,還真是不假,菲因五世乍聞不是想像中的大舅子來了。由不得鬆了口氣,對鳳-花明一路窮追猛打感到忍無可忍了。

    菲因五世心中那個恨意,讓他身邊的人都感覺了。要是恨意可以殺人的話,他身邊的人都不知道死了多少了。

    “立即整頓隊形。我要和鳳-花明決一死戰。”菲因五世眼中閃爍著野獸般的光芒。

    “陛下,我軍的士氣還沒有恢複,長途跋涉,體力消耗過劇,難以和鳳-花明交戰。楓瑟盡量把話說得小心翼翼。

    楓瑟清楚,他們盡了最大努力收攏敗兵都沒有成功,現在列隊的話,也就不過三萬人的潰兵。丟得隻乘小褲的敗兵已經不能說是軍隊了,根本就無法與鳳-花明隊列整齊的騎兵相比,要是此時就交戰的話,贏的機會隻有百分之零。

    菲因五世給仇恨衝昏了頭腦,立即書寫了一道手令,蓋好玉璽,對一個副官,道:“立即進城,給奎羅說,要他立即把軍隊調出城來。”

    “是。”副官接過手令。就要離去。

    楓瑟苦澀地搖搖頭,道:“等一下。”

    副官應聲停下。

    “陛下,臣以為。奎羅的大軍是生力軍,也是我們的希望,不能這樣使用。”楓瑟恭敬得像隻哈巴狗的聲音響起。

    菲因五世粗暴地道:“不這樣使用,還能怎樣使用?”

    楓瑟望著不遠處的一片茂密樹林,道:“陛下,臣以為,可以派出兩萬軍隊埋伏在樹林。我們馬上進城,和城的軍隊匯合,依靠堅城厚壁消耗敵人。等敵人精疲力竭之後我們再來個兩麵夾擊。

    有句軍事上的諺語叫做“殲敵一萬。自損八千”,鳳-花明雖然大戰獲勝。一路猛追,日子也不好過。士卒的體力消耗必然過劇。後勤補給跟不上,士氣雖然高昂,但是,整體戰鬥力必然是下降許多,可以說,已成強弩之末。要是真如楓瑟所言,隻要稍加消耗的話,兩麵夾擊,即使不能打垮鳳-花明,也會讓她付出慘重的代價,確實不失為一條高明的策略。

    菲因五世雖然憤怒,但是,還不至於連這點好處也看不出來,沉吟了一下,道:“留下人收攏敗兵,其餘人跟我進城。”

    楓瑟一顆提著的心終於落地了,忙拍菲因五世的馬屁,道:“陛下英明。”屁顛顛地跟著菲因五世進城去了。

    滿心希望的菲因五世稍稍整頓了一下軍隊,派出兩萬人埋伏在那片茂密的樹林。一切準備好,隻等鳳-花明前來送死。

    為了複仇,也許更在於想見見心上人的嬌顏,菲因五世不顧疲勞,不怕艱辛,不畏危險,穿著一身金光閃閃的盔甲來到城頭上,眼望北方,焦急地等待著那個美麗的人兒出現。

    這一等費時好長,一直等了老半天都不見鳳-花明的身影,菲因五世不免一陣失望,好像失落了什麼東西似的,用手揉了揉發酸的眼睛,輕輕嘀咕一句,“親愛的,你怎麼還不來?”話聲中透著某著焦急,好像正在熱戀的男人盼望女友出現似的。

    精誠可撼天,菲因五世的苦苦守候還是有沒有白費,不遠處,突然出現一片火光,火光之大好像有十來,熊熊烈焰減騰空而上,光耀繁空,就是天上的太陽光輝也為之黯然失色。

    一片疑惑之聲響起,“哇,好大的火啊!

    “怎麼起火了?”

    “那是什麼地方?”

    “天啊,那是樹林!我的天,我完了。”楓瑟尖叫一聲,接著就是一聲慘哼,一跤摔在地上,嘴角溢出血來,再也爬不起來。

    火光正是從那片伏兵隱藏的樹林發出的,不用腦袋都想得到是怎麼一回事。作為絕代名將,鳳-花明一到樹林前就知道麵有危險,她身邊隻有三萬騎兵,又是疲憊之師,要是和伏兵交戰的話,自然是不劃算。更不用說,樹林根本就不適合騎兵行動。

    鳳-花明不動聲色,下令大軍把樹林圍起來,在四周澆上油料引火之物,一把火點燃,菲因五世埋伏在這的兩萬伏兵就這樣葬身火海了。

    望著熊熊的烈火,鳳-花明美麗的鳳目中滑落兩滴珠淚,把頭盔摘下,默默地望著樹林,什麼也沒有說。

    望著鳳-花明堅定而俏麗的身影,三萬名騎士都脫下了頭盔,默默地望著為烈焰吞噬的樹林。

    作為一名軍人,他們的歸宿在戰場上,給敵用如此殘酷的手段活活燒死,他們感同身受,他們以他們能夠表達的方式表達心中的悲痛。

    許久以後,當談起這件事時,鳳-花明沉默許久才緩緩道:“我的功名是建立在屍山血海之上的,是用白骨砌成的,這點不用諱言。在我征戰的歲月中,無數的敵人倒在我統帥的大軍麵前,我都沒有心痛過。唯一讓我痛心的是,在塞普城外的樹林,我一把火活活燒死了兩萬伏兵。他們都是好男兒,都是優秀的軍人。”鳳-花明一下站起來,默默地望著南方的天空,美麗鳳目為一層水氣籠罩。

    鳳-花明慧眼識破了楓瑟的陰謀,白白損失兩萬生力軍,在這關鍵時期,兩萬生力軍意味著什麼,楓瑟不用想都知道,一想到這主意是他出的,他能不嚇得吐血?

    鳳-花明霍然轉身,手中的馬刀向前一指,正是塞普城所在的方向。突然之間,地動山搖起來,一聲沉悶的驚雷響起。

    望著像海潮一樣洶湧而來的鳳-花明大軍,菲因五成嚇得臉色都白了。菲因五世的壯誌豪情在鳳-花明無情的千追擊之下消磨得殆盡,早就成了驚弓之鳥,適才又白白搭進了兩萬倚為幹城的生力軍,這就好像本就垮掉的駱駝身上給放了一根稻草一樣,徹底崩潰了。

    隻聽菲因五世尖聲大叫道:“,關上城門!”開始還是站著說的,後來是蹲著說的,再後來是坐著說的,最後是躺著說的。

    菲因五世真的是給嚇破了膽,說了一通廢話,城門早就關了。

    奎羅看得暗中搖頭,心下一陣慘淡,心想菲因五世平時還是意氣風發的,一番大戰下來,壯誌豪情盡皆消磨,嚇成這樣子,對衛兵道:“來人,護送陛下去休息。”

    菲因五世硬是不下去,道:“不,我不下去,我就是死也要死在她手上。”

    本想抬菲因五世下去的士兵都不知道怎麼好了。

    奎羅小心翼翼地把菲因五世扶起來,靠著城垛,道:“陛下……”

    奎羅下麵的話還沒有說出來下,一聲驚天動地的戰號“紫雲萬歲!”響徹長空,驚得大地都在顫抖。

    奎羅再也顧不上菲因五世,忙大喊道:“,準備戰鬥!”

    菲因五世垂頭喪氣的樣子起到了很好的反麵教育作用,讓士兵僅有的一點士氣蕩然無存,沒有人響應奎羅。望著像潮水一樣湧來的藍月大軍,奎羅心急之下一刀砍下一個準備逃跑的士兵的腦袋。

    在如山倒的敗兵麵前,血腥的鎮壓有時有用處,有時一點用處也沒有,奎羅這一刀適得其反,不僅沒有鎮壓住逃兵,反而引起了更多的士兵逃跑,一溜煙似的跑得遠遠的,好像奎羅是吃人魔貴似的。

    逃兵越來越多,好像鴨子似的,滿城滿街都是。

    無人把守的城門給鳳-花明大軍一個衝鋒就拿下了,兵不血刃地攻進了城。鳳-花明一馬當先,率先進城,她犀利的眼睛一眼就發現了像狗一樣蜷縮在城牆下的菲因五世,馬刀一揮,一隊騎兵衝了過來。

    奎羅勇敢地往菲因五世麵前一站,緊握著手中的馬刀,雙眼眯成一線,死死地盯著蜂湧而來的藍月軍隊。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30 1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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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基,為什麼停下來了?”費浦不解地問道:“我們剛剛打了一個大勝仗,正是窮追敵寇的大好時機啊!”

    “我們是打了一個大勝仗,可並不是追敵的好時機啊!”費要多羅沉思著說。

    “米基,自從出兵以來,我軍勢如破竹,七戰七捷,殲滅了敵人幾十萬大軍。今天,我們又打了一個大勝仗,殲滅了敵人五萬,隻要再趕上一程,我們就可以在絲城洗馬靴了”費浦不得不佩服道:“對於你的用兵藝術,我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沒話說的。”

    “不要給勝利衝昏了頭腦。”費要多羅說道。

    後世對費要多羅的評價是“他有著冷靜的頭腦,不論是在戰敗的情況下,還是在戰勝的情況下,他始終冷靜得像塊冰”。對於一名軍事統帥來說,很多人在戰敗的情況下保持得絕對清醒,堅韌頑強,然而,在戰勝的情況下,絕大多數統帥難以再保持原來的冷靜,往往會頭腦發熱,給勝利衝昏頭腦。費要多羅是個異數,就是在取得空前大捷的情況下,他也會保持清醒的頭腦。“玄冰可以融化,元帥絕不會頭腦發熱”,瑞克是這樣評價他的。

    “米基啊,這我就不明白了。我們殲滅了五支萬人隊,擊潰了三支萬人隊,你不會說這是敵人拋的誘餌吧?”費浦不滿地道。

    望著絲城所在的方向,費要多羅點頭道:“你說對了,這正是敵人拋的誘餌。”頓了頓,接著道:“這不僅僅是個誘餌,還是個毒餌,遺害無窮啊!”

    “哈哈!用八萬人來當誘餌,讓我們無情地殺戮。這也太離奇了吧,這世上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人。”費浦大笑起來。

    “以前是沒有,現在卻有了。”費要多羅在費浦問出誰之前道:“他就是塔布。”

    費浦不屑地道:“那個敗軍之將!他瘋了!失敗使人瘋狂!”

    “不。複仇使他瘋狂。”費要多羅糾正道。

    塔布在勃英特全軍覆沒,隻身而歸。不僅沒給英羅凡問罪,還給委以重任,他心中複仇的怒火熊熊燃燒,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複仇,一雪前恥,做出瘋狂的舉動也就可以理解了。

    費要多羅語氣雖輕,卻不容置疑的口吻,費浦不得不確信一件事。就是這是真的,沉思了一下,問道:“米基,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很好認。”費要多羅淡淡地道:“你看看那些旗幟就知道了。”

    “旗幟?”費浦嘀咕一句,一道靈光閃電般從心流過,道:“全是裴多尼的軍隊。”

    “沒錯。”費要多羅道:“用八萬人來當誘餌,塔布還真是夠狠毒。不過,他還是個陰謀家,一個深謀遠慮的陰謀家。”

    費浦點著頭道:“我明白了,他這是一石二鳥之計。一是拋誘餌。誘使我們上當;二是借刀殺人,借我們之手削弱裴多尼,那麼……”看著費要多羅。後麵的話也就不說了。費要多羅點點頭道:“正是。”

    費浦不可理解地搖搖頭道:“他們想瓜分裴多尼。嗯,是這樣的,裴多尼是個產糧大國,一個天然的糧倉,也是南進的基地,誰都想得到。失去了軍隊的裴多尼隻有任人宰割的份,這招還不是一般的毒啊!”

    “現在談這些還很遙遠,分贓也要等到絲城會戰結束之後去了。”費要多羅有意無意地向北方望了一眼,歎道:“到時。還不知道便宜誰呢!當心啊,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米基,你這話什麼意恩?”費浦迷糊了。

    費要多羅點撥道:“我們不是在北方打進了一個楔子?”

    費浦恍然大悟。道:“你是說夏華伯爵?”

    以他對瑞克的了解,心想香城和裴多尼相鄰,瑞克還控製了切諾卡普,要是不趁火取利就不可理解了。

    點了頭,費浦接著道:“嗯,就是我也會這麼幹的,夏華伯爵會不會西進?”

    “他會的。”費要多羅堅信地道:“不過,過程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費浦正要問,赫連辛步走了過來,向兩人敬個軍禮,道:“元帥,斥候報告,在絲城以東的丘陵、山林、地形複雜地區發現大量敵人。費要多羅手一揮,副官擺開一張地圖。

    赫連辛指著地圖道:“這有五支萬人隊,這有七支萬人隊,都是騎兵。這有兩支萬人隊,是弓箭隊。這是六萬步兵。”

    看著赫連辛指點地圖的解說,費浦的毛發都豎起來了,很明顯,敵人隻等他們兵臨絲城城下,就會把他們的後路切斷,圍而殲之。要不是費要多羅的智慧再次發揮了作用,以他費浦的莽撞,一頭撞進去,一定會弄個全軍覆沒。想到後果的可怕,費浦的背上都出了冷汗。

    風天狼和張蹠大步進來,二人望著費要多羅,雖然沒有說話,焦急的眼神已經把他們心的話刻在臉上了。

    費要多羅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地圖,眉頭擰在一起,赫連辛、張蹠和風天狼這些老部下當然明白他正在構思作戰方案,都靜靜地等著,沒有說話。一時間,指揮室除了他們的呼吸聲,沒有任何聲音。

    依照赫連辛的記憶,費要多羅從來沒有如此發愁過,就是當年用二十萬飛獅軍團大破百萬北方聯軍也是談笑間製餓作戰方案,他如此慎重,可見事情是多麼的棘手。

    足足過了兩盞茶時間,費要多羅抬起頭來,道:“敵人設了一個口袋,要我們鑽進去,我們也不能讓敵人失望,我們就在絲城會會奧瑪維、多尼-馮,還有塔布。”

    “米基,我們要是兵臨絲城的話,敵人肯定會抄我們的後路,要是我們的後路給切斷了,我軍的補給就會出現問題,一個弄不好,就會……”費浦忍住了沒說後麵的話,但他說不說,大家都清楚,肯定是全軍覆沒。

    赫連辛、張蹠和風天狼淡淡地看了一眼費浦,意思再明白不過了,你這個白癡,居然敢懷疑元帥的計劃。對於他們來說,費要多羅就是他們心中的神,絕對不容懷疑。

    “你說的有道理。不過,我們不用怕。”費要多羅冷靜地道。

    ※※※

    奎羅像瘋虎一樣揮舞著手中的馬刀,砍殺了好幾個藍月騎兵,由於藍月騎兵訓練有素,身手高超,配合默契,一人不利馬上就有人及時救援,奎羅費了好大力氣也僅能砍傷他們,卻不能殺死一個。

    一個騎兵斜刺一刀砍來,正中奎羅大腿,奎羅慘叫一聲摔在地上,鮮血像噴泉一樣噴出來,轉瞬間,地上就是一大灘鮮血。

    奎羅強忍著痛疼,以刀拄地支撐著站起來,一個騎兵一刀柄砸在奎羅後腦勺,奎羅眼突然冒出了無數的星星,搖搖晃晃地摔在地上。

    那個砸倒奎羅的騎兵用刀指著他的咽喉道:“好樣的。”正是他欽佩奎羅的勇氣才沒有要奎羅的命,要不然奎羅早就掛了。

    一個騎兵手中的馬刀劃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向靠在城垛上的菲因五世砍去,鳳-花明喝道:“抓活的。”

    騎兵刀法嫻熟,手腕一翻,馬刀指在菲因五世的眼前,喝道:“站起來,菲因五世一點反應也沒有,好像鋒利的馬刀不存在似的,眼睛連眨一下的動作都沒有。騎兵不得不佩服他的冷靜,道:“你有種!”

    然而,騎兵的褒獎也太早了,話音剛落,菲因五世慘叫一聲,“我的媽呀!”噗哧一聲,一股難聞的臭氣傳來,居然給嚇得屎尿齊流。

    騎兵失望地搖搖頭道:“我還以為你是英雄,原來是個孬種。”

    奎羅也是暗中歎息不已,他萬萬想不到意氣風發的菲因五世居然會落到現在這種樣子。

    抓住菲因五世,那是奇功一件,騎兵忍不住一陣狂喜,彎身下去,正要把菲因五世抓起來,就在這時一聲急促而強勁的弓弦聲響起,利箭打破空氣的屏障若流星飛來,正中騎兵的後腦勺,貫腦而過,騎兵連哼都沒有來得及哼一聲,一下摔在地上,氣絕而逝。

    一切發生得太了,得讓人難以置信。他們畢竟是久經戰陣的軍人,一驚之後馬上就鎮定下來了,一下轉過身來,隻見兩個人正風馳電掣般地驅馬直來,兩人身上的衣衫破爛不堪,身上還有無數小傷痕,好像是給什麼荊棘類的植物劃傷似的。兩人中,有一個身材特別高大,騎在馬上,好像一座移動的鐵塔,正是帕金奇,另一個人就是普斯坦。

    帕金奇弓馬之技嫻熟無比,一邊策馬飛奔一邊連珠箭發,箭箭不虛發,菲因五世身邊的藍月士兵紛紛中箭倒下,就好像他們就是活靶子,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帕金奇鐵塔一般的身軀,威風凜凜,身上散發著一股可怕的氣勢,鳳-花明馬上知道遇到高手了,大聲下令:“攔住他。”一隊騎兵立即向帕金奇衝過去....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30 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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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具有無上智慧的帕金奇知道鳳-花明的打算,就是想纏住自己,先把菲因五世抓起來再說,哪會讓鳳-花明得逞,大喝一聲道:“站住!”

    這一聲大喝,宛如平地一聲雷,震得眾人耳鼓嗡嗡直響,有兩個靠得近的騎兵坐不穩,從馬背上摔下來了。

    這聲大喝,不僅僅是怒喝,還有具有懾人心魄的威勢,讓人心驚膽跳。鳳-花明作為絕代名將,馬上意識到自己碰到了一個從來沒有遇到過的大對手,不僅僅具有過人的身手,還有無上的智慧,是天生的統帥人物,一拍馬背,衝出來想攔住帕金奇。

    帕金奇手中搭上五支箭,弓拉滿弦對準菲因五世身邊的藍月士兵,一夾馬肚直衝了過去,好像沒有看見橫刀勒馬的鳳-花明似的。驚才絕豔的鳳-花明不論往哪一站,自有一股威勢,任何人都不能忽視她的存在,帕金奇居然不放在眼,破天荒第一遭,要是瑟梅茲在這的話,肯定有一通高見的。

    離鳳-花明隻有十步距離了,帕金奇手中的弓閃電般調轉了方向,對準鳳-花明就是五支箭齊射,鳳-花明身手何等高超,一片刀花出現,五支疾射而來的利箭就給她打飛了。鳳-花明並沒有因為打飛箭而喜悅,相反,鳳目圓瞪,猛的一下拉轉馬頭,隻見帕金奇已經站在菲因五世身邊,那些士兵不是做了他的刀下鬼,就是給他踢得亂飛。

    帕金奇知道在現在這種危急的情況下和鳳-花明多糾纏是絕對不明智的,才用五支箭引開她的注意力,一蹬馬背,飛身而來,半空中抽出馬刀。一片刀花平空出現,那些圍攻菲因五世的士兵不是給殺死就是給他打飛。鳳-花明發覺上當,不由得柳眉倒豎。鳳-花明才智絕高。生平還沒有遇到過真正有份量的對手,首次遇挫。她自然是不太爽。

    帕金奇並沒有如鳳-花明想像的那樣馬上把菲因五世背起來,奪路而逃,他看了一眼像狗一樣蜷縮成一團的菲因五世,大聲吼起來。

    “京唐國的士兵們,你們可恥的逃跑行為站汙了你們先輩的清譽,會讓你們的先輩在九泉之下為你們感到羞恥而抬不起頭來!士兵們,你們已經沒有路可退了,在你們的身後就是你們的親人、你們的朋友、你們的父母、你們的兄弟姐妹、你們的妻子兒女。你們的逃跑行為會把敵人引到渴望你們凱旋的親人身邊,讓他們遭到可恥的殺戮!”

    “士兵們,你們不戰鬥,你們就會被殺死!殺死,並不是事情的完結,僅僅是個開始!是敵人屠戮你們的親人,屠戮你們的朋友,屠戮你們的父母,屠戮你們的兄弟姐妹,屠戮你們妻子兒女的開始!”

    “士兵們。生存的道路隻有一條,就是戰鬥!隻有戰鬥,才能生存!士兵們。拿起你們手中的武器,在戰鬥中求存吧!”

    帕金奇的演說清晰地傳入每一個人的耳,是那樣的清晰,是那樣的富有震撼力,讓沒命地逃跑的敗兵們停下了腳步,撿起了地上的武器,三個一群,五個一夥地聚在一起。要是帕金奇的演說是磁鐵的話,數萬正在逃跑的敗兵就是數萬粒鐵屑。因為帕金奇的演說而漸漸聚攏,越聚越多。好像滾動的雪球,越滾越大。

    帕金奇的演說具有如此的力量。要不是親見,誰也不相信,就是連鳳-花明都有些難以相信了,多年以後再談到這件事時,鳳-花明是這樣評價的──“帕金奇是那種天生的軍事統帥,他具有振奮人心的魅力,他的一舉一動總是那樣的魅力十足,塞普城下的一幕是最好的證明。他並沒有像小說家筆下的人物那樣大聲訴說大王在這,你們過來保護,大王不是封賞,就是獎勵。要是他這麼說的話,蜷縮得像狗一樣的菲因五世隻會得到士兵的鄙夷,跑得更。當然,塞普城下的大逆轉是因帕金奇這個無名小卒突然出現,憑借個人魅力創造的奇跡,也有我自己的失誤。我沒有派兵去驅趕敗兵,而是忙著抓捕菲因五世,然而不是我不想,而是我的實力不足,不允許我那去做,更重要的是,在那種情況下,誰也想不到會有帕金奇那樣的天才突然出現,讓煮熟的鴨子飛了”。

    京唐士兵開始是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慢慢地就聚成幾十人,再聚成一支一支小隊。在這小隊有不少軍官,他們開始整頓隊形,隊形漸漸形成。

    望著這難以置信的一幕,鳳-花明敏銳地感覺到大事不妙,立即下了兩道命令,一道是派出一隊五千人的騎兵去衝散要成型的隊形,另一道命令就是親率五百人向帕金奇圍過去,想把帕金奇這塊磁鐵除掉,沒有帕金奇這個中心的存在,京唐軍隊就不足為慮了。

    帕金奇眼中閃著智慧的光芒,馬上就看穿了鳳-花明的意圖,大聲吼起來,“士兵們,敵人的屠刀已經向你們的脖子砍來了,舉起你們的武器,插在敵人的胸膛。士兵們,洗刷逃跑恥辱的時刻到來了,把恥辱還給敵人吧!”

    剛剛成型的京唐軍隊向五千騎兵撲去,個個勇猛似虎,先前見了藍月軍隊影子就逃的士兵已經不見了,有的隻是奮勇殺敵,一心洗刷恥辱的勇士。

    五千騎兵雖是疲憊,但是,他們對鳳-花明具有絕對的信心,絲毫不懼,於是乎,雙方就在塞普城展開了殊死之戰。

    後世有人指責鳳-花明沒有把所有的軍隊投入,一舉擊潰剛剛成型的隊伍,鳳-花明如是反駁──“五千人是我當時能派出的最大數量了。因為我們進城的時間太短,也可以說隻有先頭部隊進城了,主力還在城外,不可能全數投入。再說了,塞普城隻有那麼一點大,就算我想投入三萬人作戰。空間也不夠”。

    因為鳳-花明入城的軍隊並不多,再者,京唐國軍隊在城有好幾萬。鳳-花明幾乎是以一擊十,紫雲軍團雖然驍勇善戰。兵力上處於絕對劣勢,何況他們還是疲憊之師、強弩之末,要想戰勝這支複仇的勁旅無異於天方夜譚。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京唐軍是在“主場”作戰,熟悉地形,而紫雲軍團是“客軍”,綜上原因,鳳-花明能夠在巷戰中取得殺傷京唐軍隊上萬人的戰果極為不容易。最重要的原因是鳳-花明全是騎兵。在房屋林立的根本就發揮不出威力來。

    鳳-花明還沒有衝到帕金奇麵前,那些在逃跑途中練成飛毛腿技術的京唐軍士兵倒先衝到帕金奇身前,排成整齊的隊形,把他保護起來。

    鳳-花明的行動不可謂不,最終還是沒有京唐國的軍隊,後世曆史學家開了一個玩笑說“逃跑是訓練速反應部隊的最好方式”。

    帕金奇是曆史上享有盛譽的軍事統帥,看到鳳-花明麵臨的困難:一是地理不熟,於巷戰不利;二是兵種不對,用騎兵進行巷戰,騎兵的威力根本就發揮不出來;三是後繼兵力給堵在城外。不能進城進行有效的增援。於是,他馬上決定堵住城門,把鳳-花明關在城。吃掉她。

    沒有了鳳-花明,紫雲軍團也就名存實亡了。隻要收拾了鳳-花明,不論損失多少軍隊,對京唐國來說,尤其是對菲因五世來說,那是個巨大的勝利。

    帕金奇手中的弓向城門一指,立時有兩隊部隊向城門撲去,試圖切斷鳳-花明的退路。

    進城的軍隊傷亡慘重,折損近半。而後續部隊又進不來,權衡之後。鳳-花明決定退出城,重整軍隊再戰。果斷地指揮軍隊出城。

    經過一番血戰,在城門口的屍體可以砌成牆了,地上的鮮血漫過了腳背,在城外大軍的接應之下,鳳-花明終於退出城了。進城的五千多軍隊,退出來的不到兩千人,真是一場血戰。

    鳳-花明提刀在手,走在最後斷後。果不出她所料,帕金奇指揮京唐軍隊緊追不舍,一馬當先地衝了出來。

    望著像潮水一樣衝出來的京唐軍隊,鳳-花明冷冷地道:“我們就來好好較量吧!”

    她速衝回本陣,馬刀向前一指,嬌喝一聲“出擊”,兩萬多名藍月騎兵排著整齊的衝鋒陣形向京唐軍隊衝了過去。

    鳳-花明留在城外的部隊排著整齊的戰鬥隊形,她根本就用不著布陣,可以直接殺回去。帕金奇就沒有這個有利條件,他的軍隊在半小時前還是隻顧著逃命的敗兵,現在雖然勇猛似虎,但是,陣形沒有布成,沒有嚴整的戰鬥隊形,更不用說還騎兵和步兵混雜在一起,威力難以發揮出來。

    正是瞧中這一點,鳳-花明才馬上下令進攻,想在帕金奇沒有布成陣勢以前擊垮他。帕金奇也明白這點,他想利用剛剛高漲的士氣衝亂鳳-花明的陣腳,哪怕是一刻鍾也好,他就可以布成陣勢。

    許久以後,有人指責帕金奇,說他不該緊跟著出城,應該緊閉城門,和鳳-花明打一場消耗戰,帕金奇如是輕蔑地駁斥──“說得輕巧,就是沒有想到當時的情形。我們固然可以固守在城中,等待援軍,可以慢慢消耗鳳-花明。但是,菲因五世一旦恢複過來,誰知道他會派誰來出任指揮官?不要指望他會派我,那是指望不上的,我敢打賭,他恢複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指責我既然有回天之力,為什麼不在雲陽城下施展?要是在那施展的話,他已經在勃英特洗馬靴,就不會給鳳-花明追得無處可逃。事實也證明了這一點,我必須得在菲因五世恢複過來之前擊敗鳳-花明。我唯一的希望不是我們人數上的優勢,而是空前高漲的士氣”。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30 1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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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契城,休卡王國的首都,占地十幾,擁有近百萬人,是北方最大最繁華的城市,也是大陸上最繁華的城市之一。人來人往,川流不息,肩踵肩,腳碰腳,店鋪林立,販夫走卒滿街叫賣,無數叫賣聲匯成一首特別的歌。

    日近黃昏,殘陽如血,工作忙碌了一天的人們終於可以輕鬆一下了,三五成群地走在大街上,呼吸著新鮮空氣,盡情地發泄一天工作積累的疲勞。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起,一隊城防官兵疾馳而過,邊馳吆喝道:“奉大王令,休契城馬上戒嚴,閑雜人等立即回家,不得私自上街,不然,以大逆罪論處。”

    大逆罪就是反叛罪,是很重的刑罰之一。

    仿佛是在為城防軍作注腳,一隊隊衙役拿著厚厚一疊告示在街上四處張貼,其內容就是戒嚴、宵禁之類的事情。

    事情來得實在是太突然了,老百姓不知所措,驚惶無言,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不知道要如何應對,一片茫然之色。

    又是一陣馬蹄聲響起,城防軍一支千人隊飛馳而來,大聲喊道:“給你們五分鍾回家!五分鍾不回家的,立即逮捕!”

    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老百姓也無心去思考發生什麼事,撒丫子就往回逃,跑得比兔子還要。不一會兒功夫,原本人滿為患的街上一個人影也沒有,靜靜的。

    街道剛剛空出來,大隊大隊的城防軍官兵就開上了城牆,加緊修繕城池,搬運軍用物資、箭矢器械之類,忙得不亦樂平,一派臨戰前的緊張氣氛迅速籠罩了休契城。

    躲在家中的老百姓望著忙碌的城防軍。心升起一個荒唐的念頭──“要打仗了”,接著就是搖頭晃腦地猜測“和誰打?難道是有人造反?”一副打死也信的樣子。

    休契城自從五十年前因為一場不大的兵變發生過一次規模不大的戰爭,再也沒有進行過戰爭。要老百姓相信要在首都打仗自然難上加難,在曆史的慣性作用下。他們隻能認為是造反兵變之類的事情。

    ※※※

    鳳-花明進攻的時機選擇得再正確也沒有了,正是帕金奇根本就沒有列成陣勢的時候,也就是他最脆弱的時候。

    一支軍隊,要是沒有列成陣勢就進入交戰狀態的話,整體實力是發揮不出來的,有的隻能是士兵的個人行為、單兵作戰能力。

    單兵作戰能力再強的軍隊,沒有陣勢,遭到具有完整隊形。單兵作戰能力即使很差的軍隊的進攻,勝算也少得可憐。何況,鳳-花明統帥的紫雲軍團是藍月帝國的主力軍團之一,單兵作戰能力絕對夠強,再擁有完整的隊形,全力進攻的話,帕金奇的軍隊倉促成軍,沒有完整的隊形,千潰退的敗兵好多人手連武器都沒有,雖是士氣高漲。仇恨滿腔,也不可能有多大的作為。

    按照常理,必然如此。但是,鳳-花明的對手是擁有罕見軍事天賦的帕金奇,他除了具有冷靜的頭腦、鎮密的恩維,還有能激起士兵舍生忘死的戰意的魅力。

    對鳳-花明可能采取的行動,帕金奇早就有了方案,馬刀向紫雲軍團一指,大聲吼道:“弟兄們,敵人就在眼前,用你們的仇恨把敵人掩沒!”一馬當先地衝了過去。

    這是一場極其慘烈的廝殺。一方擁有精良的裝備、完整的隊形,還有天才的統帥;另一方同樣擁有天才的統帥、空前的士氣。這完全可以彌補他們沒有武器,沒有隊形的缺點。

    紫雲軍團在鳳-花明的指揮下。用戰鬥隊形一次又一次地向京唐國的軍隊發起死亡衝鋒,整齊的隊列好像在平原上移動的麻杆,耀眼的馬刀在日光下熠熠生輝,讓人的眼睛都難以睜開。凡是大軍所到之處,京唐國的軍隊好像割稻草似的成片成片地倒下,紫雲軍團所到之處必然是一片屍山血海。

    這純粹就是單方麵的屠殺,要是在以往,京唐軍隊在如此血腥的屠殺麵前早就分崩離析了,然而,今天卻完全不同,在帕金奇的激勵之下,他們不僅沒有絲毫逃跑的念頭,反而是奮不顧身衝向敵人,用自己的胸膛把敵人鋒利的馬刀變成卷刃的鈍刀,用自己的血肉之軀來消耗敵人的體能、精力、戰意和意誌。

    有武器的就用武器,沒有武器的就用石頭,沒有石頭的就用拳頭、牙齒和胸膛。幾個衝鋒下來,塞普城下已經是一片屍山血海,來不及浸入塵土的血水匯成一道道小溪,嘩嘩地流淌,堆積的屍體可以砌好十幾道城牆。

    鳳-花明無數回在屍山血海打滾,任何血腥的場麵都不可能動搖她的意誌,然而,京唐軍隊不要命的瘋狂讓她心悸,仰首望天,一輪驕陽正在頭頂肆虐,心中暗自想道:“這樣的屠殺要到何時方才結束?”

    她那美麗的鳳目望著那個一身鮮血,縱橫馳騁,正在大聲激勵士氣的帕金奇,喃喃自語道:“那是個瘋子!”

    胯下戰馬一個顛簸,差點把她摔下馬來,原來是踩在屍體上,鳳-花明一夾馬肚,方才穩住。

    也不知道是京唐國軍隊的銳氣已經耗盡,還是另有原因,一開始的瘋狂進攻已經不再了,進攻雖在繼續,那種狂熱已經減弱了不少。

    鳳-花明美麗的鳳目轉動間,看見京唐軍隊在帕金奇的指揮下列成了一個又一個的方陣,陣形之嚴密完整,隻有超級水準的統帥才排得出來,可以說是完美。

    “此人萬萬不能讓他活在世上,不然,將成我藍月帝國最大的心腹大愚。”鳳-花明心中如是想道,親率一隊騎兵衝了過去,想“擒賊先擒王”,把帕金奇殺死。

    讓鳳-花明最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就是她的騎兵衝鋒起來不再是那樣的進退自如,不少騎兵因為胯下戰馬踩在屍體上而發生顛簸,把騎士摔下馬來。鳳-花明美麗如鑽石般的鳳目四下一掃,在她身邊的黎漪看見一絲驚愕在鳳-花明眼一閃而過。

    “向後退一百丈!”鳳-花明急切地下達命令。

    無數的屍體疊在地上,造成了高低不平,不利於騎兵衝鋒。小說中說的馬蹄可以把屍體踩成粉碎,是誇張的說法,就算能夠,也僅僅是對於數量不多的屍體而言,要是太多了,數萬具屍體亂七八槽地躺在地上,鳳-花明兩萬多騎兵累死也別想踩成肉泥,更不用說,根本沒功夫去完成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鳳-花明下令後退一百丈,是想離開給屍體擾亂的戰場,到開闊地上去,就可以充分發揮騎兵的威力。

    鳳-花明的見機不可謂不,還是晚了,帕金奇指揮京唐軍隊排著戰鬥隊形向紫雲軍團壓上來了。

    在帕金奇指揮下的京唐軍隊一改以往的拖拉作風,動如風,疾如火,一轉眼間就到了紫雲軍團的後麵。鳳-花明下達的後退命令也就成了失敗的導火索,她萬萬沒有想到京唐國軍隊的行動是如此迅速,要是照往常的速度,她完全可以把軍隊撤到開闊地上去。

    這一丁點失算,要是換個對手的話,也許根本就不是大問題,問題是鳳-花明的對手是不可多得的軍事天才帕金奇,絕對不可能放過這稍縱即逝的良機,他大聲吼了起來,弟兄們,你們的英勇行動獲得了回報,敵人想逃跑了。弟兄們,絕不允許一個敵人逃掉!殺!”

    在這種情況下,誰還管他是撤退還是逃跑,何況京唐軍卒把帕金奇當成了神,對他的話一點也不懷疑,大聲喊,像獵犬追逐逃跑的兔子一樣追了上去,轉瞬間就追上了。

    許久以後,曆史學家在研究這段曆史時,慨歎道:“帕金奇創造了一個讓人難以置信的賽跑奇跡,兩條腿的人居然追得上四條腿的人,真是了不起的奇跡。帕金奇得知後隻說了兩個字,“廢話!”

    鳳-花明得知後作出了詮釋,“那不是不可理解的奇跡,而是科學,精準的計算的結果。地上的屍體太多了,我的騎兵一顛一簸地撤退,根本就發揮不出速度上的優勢,而靠兩條腿的京唐軍隊自然是占了便宜,可以全速衝鋒,追上我的騎兵有什麼好稀奇的嗎?真是少見多怪!無聊的說法!”

    歸根到底,就是地上的屍體太多了,多得可以讓騎兵發揮不出威力來。這都是帕金奇一手造成的,是他驅趕手無寸鐵的敗兵送死,用他們的屍體為他創造出了有利的戰場條件。因而,有曆史學家指責帕金奇心腸狠毒,是屠夫。

    麵對這樣的指責,帕金奇默然無語,把帽子摘下來,眼望南方,眼中兩行清淚順著臉領流了下來。

    昔日的對手,現在的朋友,鳳-花明為帕金奇辯護說:“站著說話不腰疼,在那種情況下,他除了用屍體創造出有利的戰場條件外,沒有任何辦法。勿庸置疑,這對個人來說是非常不幸的事,但是,對於京唐國來說,是別無選擇的必須手段,任何一個有著冷靜頭腦的軍事統帥都會那麼做。”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30 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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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一語不發,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步來到地圖前,看了一陣子,擊掌道:“妙妙妙,絕世奇計。北方取守勢,依靠斷雲山的險峻,隻要數萬軍隊就可以安然無恙。集中力量向西發展,奪取香絨國,伺機吞並紅鷹商業聯盟,不出三年,京唐國將是大陸上最強大的國家。奇才啊,奇才啊!”一摸額頭,道:“天助我藍月,此人不為菲因五世所用,我藍月之幸。”

    唐昭嫻和紀雪妃看得清清楚楚,女王抹去的是額頭上的冷汗。

    女王霍地轉身對紀雪妃問道:“帕金奇現在在什麼地方?是不是在追擊鳳-花明?”

    “陛下,京唐軍隊正在追擊鳳-花明,他應該在軍中。”紀雪妃沉思著道。

    “有沒有發生交戰?”女王緊追問道。

    “有,但是,都是我軍勝利。”紀雪妃不無遺憾也道:“不過,規模不是很大。”

    女王在地圖上看了一陣,大聲道:“立即給鳳-花明下令,要她火速趕回雲陽。”

    唐昭嫻難以理解地道:“陛下,這是……”後麵的話不說,都知道是什麼。

    “這是幌子。帕金奇肯定沒在軍中,而是去了雲陽城。斷雲山能修棧道,必然還有其他的通道,帕金奇一定是發現了其中的一條或幾條,才放起了煙幕彈,而他自己親率大軍直撲雲陽。此時的雲陽一點防備也沒有,要是帕金奇突然出現,我們在南方的屏障就會失去不說,紫雲軍團也就陷入了危境。”女王秀眉一挑,美麗得像鑽石的鳳目突然之間明亮了許多,“帕金奇。朕一定不會讓你日子好過。”

    女王沒有回頭,看著地圖道:“北方有什麼情況?”

    “陛下,伯爵大人自從在商河郡現身後就消失了。好像蒸發了似的。”唐昭嫻說道,憂心忡忡地道:“會不會是出了什麼事?”

    女王望著紀雪妃。臉上平靜逾,好像沒有聽見似的。

    “陛下,伯爵大人的去向我們也查不出來。不過,休契城現在已經戒嚴,實行了宵禁,好像是要打仗,臣以為,應該是伯爵大人到了休契城。”紀雪妃忙著匯報。

    “可以肯定是他。”女王輕描談寫地道:“從商河郡到休契城有七百多的路程。十萬大軍以最的速度也要七天才能趕到。他隻用了三天,難道他會飛?還是空降的?”

    女王好看的秀眉又皺在一起了,看著地圖道:“西邊的耗子遇到了貓,正在玩遊戲;南邊的老鼠撞上了貓,玩得不亦樂乎;北方的貓遇到了老鼠,又玩起來了,真是貓鼠遊戲大匯展啊!”

    “陛下,下命令吧!”軍務大臣諾特急切地道。

    “不,朕絕不下命令。”英羅凡語氣雖是平靜,卻絲毫不容置疑的道:“即使朕親自上陣廝殺。也不會下令從南方撤軍。”

    “陛下,二十萬大軍直向我休契城撲來,光靠城防部隊是不太可能抵擋得住的。要是不從南方調回軍隊。萬一休契城有個閃失,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啊!”諾特痛心疾首地道。

    “二十萬?有那麼多嗎?你不是說隻有十來萬嗎?”英羅凡嚇了一大跳,一下從寶座上跳了起來。

    “陛下,臣罪該萬死,沒有查清楚。先前,臣以為隻不過十來萬,現在臣才明白上了敵人的當,根本就不是十來萬,至少是二十萬。這是很保守的估計。也許更多,三十萬也有可能。”諾特一副認錯的好學生姿態。

    “你的依據是什麼?”英羅凡急切地問道。

    “煙塵。敵人鐵蹄濺起的煙塵遮住了整個天空。灰蒙蒙的一大片,就是陽光也透不過。”諾特心驚膽跳地說。

    英羅凡雙目一凝。威嚴地問道:“這是你親眼看到的?”

    “陛下英明,臣親臨現場查看過。煙塵好大哦,遠遠地看去,好像一朵巨大的蘑菇雲在天上飄,巨大的陰影投在地上好像惡魔。”諾特肯定地道,為了表現自己雖然親臨第一線,卻不居功的美好品德,特地加上一句,“這種大事,臣自然是要核實才敢向陛下稟報,這都是陛下平常教導臣的。”

    在絲城會戰和南線打得如火如荼的關鍵時刻,藍月帝國居然出動二十萬以上的軍隊奇襲休契城,實在讓人難以相信,英羅凡心已經相信諾特說的是真的,還是條件反射地問道:“真的?”

    “真的。”諾特用力地點點頭。

    “你沒計算錯?”英羅凡再次求證。

    “沒錯。”諾特覺得不夠有力,補充道:“不會錯的。

    英羅凡一個趔趄,若非右手抓住椅子,肯定摔在地上,顫聲道:“那就……”

    諾特知道後麵的話肯定是“從南方撤軍”,忍不住一陣狂喜。二十萬以上的敵軍直撲休契城,城防軍也才五萬,雖是精銳部隊,也是打不贏的,除了從南方撤軍以外沒有其他的辦法,要諾特不歡喜都不行。

    可惜的是,諾特歡喜得太早了。

    “……靠我們自己,堅決不能從南方撤軍。”英羅凡出乎諾特意料的道,曆時上百年才在南方弄到一個跳板,打死他也不會撤退的。

    諾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下跳起來,失聲叫道:“陛下!這是為什麼?陛下,一旦首都失守,必然軍心渙散,南方的軍隊將不戰自潰,這是關係到我國生死存亡的大事,請陛下三思啊!”說到激動處,一下給英羅凡跪下來了。

    英羅凡雙手扶起他,安慰道:“愛卿啊,你的心情,朕能理解。就算朕要撤軍,命令傳達下去,等軍隊撤回來,首都還不是守不住?這樣一來,我們丟掉的不僅僅是首都,還有在南方的百萬大軍,還有他們用鮮血換來的絲城。與其這樣,還不如丟掉首都。”

    頓了頓,他又道:“退一萬步來說,就算首都不保了,隻要朕還在,這個政權就還在,影響並不大。要是絲城會戰大勝了,我們也劃算。”

    英羅凡所言也是有道理,在短短的時間就作出這樣的決定,英羅凡的才氣也算不錯,隻可惜,他的對手是瑞克,注定他要失敗。

    “陛下聖明。”諾特不得不歎服。

    “愛卿啊,首都能不能保住,全在我們自己。你給朕說說,除了城衛軍外,還有哪些部隊可以動用。”英羅凡問道。

    “陛下,城普大營有六萬剛剛征召的士兵,他們正在接受訓練,馬的話,三天可以趕到。凱迪有一萬駐軍,兩天之內可以趕到。這是我們能夠緊急動員的力量,也是在這場保衛戰中能夠最增援我們的軍隊。”諾特不無擔心地道:“就是太少了點。”

    “加起來就十二萬,是太少了。”英羅凡沉吟道:“要是朕下勤王詔,會有多少軍隊?

    諾特沉吟了一下,道:“要是十天半月之後的話,可以有五萬,一個月之後還會有十萬。就是時間太長了……”

    後麵的話沒說,英羅凡也明白,他的意思是說,等他們趕到的話,休契城早就破了,可以為他們收屍。

    英羅凡思考了一下,道:“朕馬上下詔,要城的男子從十六歲到六十歲馬上從軍,我們可以得到多少人?”

    諾特粗略地計算了一下,道:“大概有二十萬。”話鋒一轉道:“陛下,戰鬥力可就……”

    “火燒眉毛了,哪還顧得那麼多,先顧眼前吧!另外,把十六到六十歲的婦女也組織起來,要她們構築城牆,搬運物資,做一些雜務。”英羅凡又一道命令下來了。

    看得出,英羅凡是準備不惜一切代價保衛休契城了,諾特識趣地道:“如此一來,隻要各地勤王大軍趕到,不怕敵人跑到天上去,就是跑到天上去,我們也要把他們揪下來。”

    “沒錯。”英羅凡簡單地說了兩個字。

    英羅凡一道詔令下去,整個休契城都動員起來了。匆匆集結起來的軍隊忙著訓練,被組織起來的婦女忙著加固城牆,搬運戰爭物資。休契城是休卡王國的首都,曆代君主都極為重視城防,城池完好,一也用不著怎麼修繕。但是,英羅凡還是非常明白,戰爭一旦開始,再堅固的城牆也會給打成千瘡百孔,抓住戰爭的間隙進行修繕是不可缺少的,所以,他一點也不敢掉以輕心,一再強調要對修繕人員進行必要的培訓,要他們在最可能短的時間完成搶修。

    戰爭本身就是一個浩大的工程,對於一場投入數十萬大軍作戰的戰爭更是一個龐大得不能再龐大的工程。如此浩大的工程在休卡政府的努力之下,有條不紊地進行,戰爭氣氛濃鬱,人們並不驚慌,忙著做好本職工作。

    這一是得力於政府高效率的工作,二是得力於英羅凡的影響力。戰爭動員令一下達,英羅凡的身影就出現在民眾中,到處演說,激勵民眾的鬥誌。對於英羅凡這個人,曆史學家一致的看法是“親民,對國民相當仁厚,因而深得民眾愛戴。同時,他也是一個野心家,具有征服大陸,重現昔日琴格王朝輝煌的雄心”,遺憾的是“他並沒有與他的雄心相稱的非凡才華,要是他不生在亂世之中,不生在群雄並起爭奪霸權的戰爭年代,而是生在承平之世的話,以他的仁厚和敢於放手讓臣子放手大幹的可貴品質,他會成為一個繼往開來的仁君”。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30 14:57
672.


這一是得力於政府高效率的工作,二是得力於英羅凡的影響力。戰爭動員令一下達,英羅凡的身影就出現在民眾中,到處演說,激勵民眾的鬥誌。對於英羅凡這個人,曆史學家一致的看法是“親民,對國民相當仁厚,因而深得民眾愛戴。同時,他也是一個野心家,具有征服大陸,重現昔日琴格王朝輝煌的雄心”,遺憾的是“他並沒有與他的雄心相稱的非凡才華,要是他不生在亂世之中,不生在群雄並起爭奪霸權的戰爭年代,而是生在承平之世的話,以他的仁厚和敢於放手讓臣子放手大幹的可貴品質,他會成為一個繼往開來的仁君”。

    有了英羅凡的激勵,無異於錦上添花,民眾的熱情更加高漲。

    第二天日落時分,一萬增援部隊開進城。英羅凡立即接見了萬騎長,勉勵一番,立即把他編入城衛軍。

    第三天,除了城防更加鞏固以外,沒有什麼大事發生,英羅凡很是高興。探子傳來的消息,敵人將在兩天以後到達休契城。

    第四天,是最緊張的一天,按照探子的匯報,今天中午時分,敵人的先頭部隊將會出現在城下,日落時分,敵人的主力將會趕到。到時,首都保衛戰也就開始了。

    中午時分,一身金盔金甲的英羅凡揉揉發酸的眼睛,望著前方,預計中的煙塵滾滾,整齊的敵軍方陣並沒有出現,大地除了給灑上金色的陽光以外,什麼也沒有。

    既高興,又有點失望的英羅凡望著正在肆虐的太陽,喃喃自語到:“這是怎麼一回事?”

    到了日落時分,不要說敵蹤。連鬼影都沒有一個。這一來可不得了,不僅是英羅凡不解了,就是諾特等重臣也是不解了。一個個傻傻地望著空曠的大地,除了如血的殘陽餘暉外。什麼也沒有。

    “敵人肯定不來了!”也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話聲充滿著興奮,又是失望。

    這句話立即得到眾人的認可,點頭認同敵人不會來了,人人都鬆懈下來,露出了微笑。雖然不能尋求刺激,失望是有一點點,不過。戰爭畢竟是非常凶險的,活著是一件美好的事情,想不高興都不行。

    然而,他們的高興並沒有持續多少時間,就給一隊渾身是傷的騎兵弄得沒剩一丁點了。

    這隊騎兵人人身上帶傷,甚至有人伏在馬背上由戰馬自動駝來,不是因為不想控馬,而是因為他們已經死了。

    原本充滿喜悅的城頭突然之間由喜悅變成了緊張,好像空氣驟然凝固了似的,靜悄悄的。就是落根針都聽得到。

    急促而單調的馬蹄聲傳來,是那樣的扣人心弦,每一下響起。都好像是重錘敲擊在人的心坎上。

    為首的軍官衝到城下,高聲大喊道:“,開門,有緊急軍情。”

    城門官喝道:“你們是哪單位的?”

    “我們是城普大營的。”軍官高舉著證件,一臉的焦急。

    一聽到城普大營,英羅凡隱約知道不妙,馬上道:“開門,讓他們進來。”

    城門官立即打開城門,一隊騎士馬上進城。在英羅凡侍衛的監視下來到英羅凡身邊,道:“有緊急軍情向諾特大人匯報。”

    “陛下在這。你說。”諾特越眾而出,大聲命令道。

    陛下。”軍官一下跪下來。哭泣起來,“發兵救救城普大營吧!”

    “城普大營怎麼了?”英羅凡急急地問道。

    “陛下,我們是報信的,是來向你求援的。城普大營在馳援首都的途中中了敵人的埋伏,三軍將士苦戰,終因敵人勢大,不能脫困,希明長官命令我們突圍向陛下求援。陛下,六萬將士正在苦苦期盼陛下的救兵。”軍官聲淚俱下地道。

    軍官的話猶如一顆重磅炸彈,震驚了整個休契城,原本的喜氣那不見了。

    諾特等人的心弦一下子繃緊了,齊刷刷地望著英羅凡,等待他的決定。特別是諾特,作為軍務大臣,要是英羅凡問他一個疏忽職守的罪名,就是砍了他的腦袋也不會有問題,心的驚慌就不是一句話說得清楚的了,臉色刷的一下蒼白如紙,整個胸膛都爆炸了,頭昏目眩的,幾欲跌倒,額頭上的汗珠一顆接一顆直往地上滾。

    乍聞惡訊,英羅凡也是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但是,很就恢複了,以手托腮,來回踱步,頭腦飛速運轉,在思考著對策。

    這個決定很難做出,很明顯,上了敵人的大當了。敵人原本就沒有打算攻擊休契城這樣的堅城,故布疑陣,擺出一副要攻擊休契城的姿態,讓英羅凡感到不妙,把城普大營的軍隊調出來,在失去了可用的工事後,城普大營的軍隊隻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要是英羅凡猜得不錯的話,此時城普大營六萬軍隊幾乎是全軍覆滅了。在這種情況下增援,不僅沒有意義,還會給敵人創造機會,說不定會連增援的軍隊也給吃掉。可要是不增援的話,以他的仁心又於心不忍,讓自己的臣民送死,自己不出一點力救援他們,英羅凡無論如何都不願意看到,也不忍看到。

    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英羅凡還是難以下定決心,問軍官道:“城普大營能堅持多少時間?”

    軍官想也沒想地道:“陛下,要是敵人猛攻的話,頂多兩天時間。要是敵人進攻不猛烈的話,一個星期也沒問題。”

    “那你離開的時候,敵人的進攻猛烈嗎?”英羅凡雙眼明亮了許多。

    “剛開始的時候很猛,在敵人的第一波打擊下,我們損失了將近三萬人。後來,敵人的攻勢弱了許多。”軍官陳述,不等英羅凡再問,接著道:“不過,攻勢依然很強。”

    “敵人一開始的攻勢極其猛烈。為的是削弱城普大營,後來的攻勢弱了下去,又讓他們突圍出來報信。這是個餌,為的就是把城的軍隊誘離堅城厚壁。以便在野戰中消滅我軍,好精密的計算啊!”英羅凡在心盤算起來,不得不暗心讚歎,又問軍官道:“你們看見了敵人的旗號嗎?”

    “陛下,進攻我們的敵人的旗號是香城守軍的旗號。”軍官馬上答道。

    “你們先下去休息吧!”英羅凡道。

    侍衛帶著軍官下去,軍官聲淚俱下地道:“陛下,幾萬兄弟都在等著陛下的增援。”

    “朕知道了。”英羅凡揮揮手道。

    英羅凡望著軍官的背影,道:“諸位愛卿。你們有什麼好的計策?”

    “陛下,趕出兵吧!好歹也要把剩下的軍隊救回來。”諾特立馬道,調動城普大營的主意是他出的,要是能救出一部分,那麼他的責任也就會少許多,由不得他不急。

    “是啊,陛下。”眾臣也是持這種看法,現在城最需要軍隊,要是能救回幾萬軍隊,實力就會增強許多。睡覺也會踏實些。

    “這麵的問題,你們想到過沒有?進攻城普大營的敵人是香城守軍,就是那個在香城打敗我們聯軍的夏華。香城守軍也就幾萬人。再加上神封要塞,也不過十來萬,他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深入到我們腹地中來。再說,我們的探子發現了敵人的旗號有飛獅軍團的、女王軍團的,還有豹影軍團,這些都是敵人的主力軍團。這其中的問題,你們想過了嗎?”英羅凡問道。

    英羅凡的意思再也明白不過了,就是說敵人的數量在二十萬以上,飛獅軍團的主力在絲城。進行絲城會戰,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都派出了軍隊,再加上女王軍團、豹影軍團兩大主力軍團。還有香城和神封要塞的軍隊,那麼藍月帝國策劃的這場行動顯然是蓄謀已久的,是有備而來的。既然敵人敢於進入休卡王國的腹地,那麼他們肯定有萬全的準備,進攻城普大營僅僅是其中的一部分。

    眾臣隱隱知道了英羅凡的意思,就是不增援城普大營,拋棄他們。

    敵人數十萬大軍深入腹地,直逼首都,像首都這樣最重要的政治、政濟、軍事中心是最好的目標,絕不會不進攻休契城,先打掉城普大營,為的是不讓休卡王國的軍隊集中,減少攻城的壓力。為了吃掉城普大營,敵人肯定是有準備的,說不定敵人早就在等著城的援軍了。離開了休契城高城厚壁的掩護,擁有數量優勢的敵人要吃掉援軍是非常簡單的事。

    從大局著眼,為了保存實力,舍棄城普大營也就是不得已的抉擇。

    理智告訴眾臣,英羅凡的選擇是正確的,情感上,他們還難以接受,也就沒有人歌功頌德,說英羅凡英明神武之類的諛詞了。

    眾臣看見英羅凡眼滑落了兩滴淚水,輕輕地摘下皇冠,麵朝城普大營被圍的西方,默默無言。眾臣也跟著摘下帽子,噙著眼淚望著西方。

    驀地,悲痛中的英羅凡他們為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驚醒,放眼一望,一隊騎兵從西麵疾馳而來,人人帶傷,血跡斑斑,狼狽不堪。

    “肯定是最後一批,城普大營完了。”英羅凡以為是來告訴他城普大營完蛋了的消息,可軍官的話讓他明白判斷失誤。”

    軍官高聲喊道:“開門,緊急軍報。”

    城門官不等吩咐就打開了城門,把一行人放了進來。

    軍官一進門,就給侍衛帶到英羅凡麵前。

    英羅凡急急地道:“你們是城普大營的?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軍官見英羅凡一身皇袍,馬上拜倒,哭泣起來,“陛下,求你發兵,救救城普大營吧!我們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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