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生涯] 巫師王座 作者:大個馬鈴薯(連載中)

 
mk2258 2013-12-29 23:26:35 發表於 遊戲競技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992 158813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30 1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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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普大營還沒有完蛋,英羅凡心又升起一點希望,急切地問道:“還能支撐多久?”

    “兩天,不,三天,也許四天也可以。”軍官不住地改變自己的話。

    軍官的話太也奇怪了,諾特喝道:“大王駕前,不準胡說。究竟幾天?”

    “大人,我說的是真的。敵人的攻勢除了一開始極為猛烈外,後麵的攻勢越來越弱了,我們雖然損失慘重,幾天也還頂得住,要是大王派出援軍,我們突圍是不成問題的。”軍官忙解釋道。

    軍官的話音剛落,又是一隊渾身是傷的騎兵衝到城下,要求進城稟報緊急軍情。等他們進城後,英羅凡一問,敵人的攻勢更緩了,堅持七天都沒問題。

    一隊隊求援的騎兵來到,報告的情況是越來越好,先由可以堅持七天到半月,最後可以到一個月,最後來的一隊騎兵的軍官更是報告“陛下,我們出發的時候,敵人的進攻已經停止了,在挖掘戰壕,修築工事,可能是要長期圍困我們”。

    諾特原本提著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心想敵人已呈強弩之末了,隻要援軍一到,他們肯定是分崩離析,城普大營也就可以解救出來了,這可是立功贖罪的大好時機,往英羅凡麵前一跪,道:“大王,臣願帶人前去解圍,請大王允準。”

    “瑞克哥哥,你真是的,為什麼不讓我追?我騎上小紅馬,跑得比風還要,一轉眼就會追上他們,一個風係魔法下去,包準他們一個都跑不了。”敖鈴兒眨著月牙眼,不服氣地質問瑞克。

    敖鈴兒所問。正是克麗絲她們所想,盡皆盯著瑞克,美麗的鳳目一動不動。好像瑞克是寶貝似的,又好像瑞克是不可理解的西洋鏡似的。一臉的不解。

    那些回去報信的信使要是瑞克大軍阻擋的話,一個也別想跑掉,也許瑞克腦袋出了點問題,居然下達了一道讓人無法理解的命令,先給這些信使一通猛打,打死幾個,弄得他們人人身上帶傷,再裝模作樣一通追殺。讓他們跑掉。

    這道命令太奇怪了,人人都是難以理解,就是魏莽接到這道命令後,都是遲疑了好一陣子才道:“就這麼辦。”帶人去執行。

    一路北上以來,克麗絲她們對魏莽的軍事才幹極為歎服,就連他都是不太情願,可以想像瑞克那道瘋狂的命令受到的阻力有多大。

    無法理解的克麗絲她們圍著瑞克七嘴八舌地問個不停,哪想得到,瑞克以奇貨居之,居然趁機勒索起來。要求克麗絲她們給好處,就是讓他滿足手足之欲,占占便宜。克麗絲她們沒好氣。誰也不讓瑞克得遂所願,就連一向不讓瑞克失望的玉露也以千般理由婉拒。

    克麗絲她們想不通理由,就去請教魏莽。

    一到魏莽的指揮帳篷,隻見圍了好大一堆人,包括神封要塞的最高軍事長官,久曆沙場的沙駝曼,都是以一副小學生向老師請教數學問題的好態度圍著魏莽,請他給出答案。

    魏莽沉吟了一下,道:“大人英明神武。天縱英才,你們不要問我了。去問大人吧!”

    看著克麗絲和阿爾娃她們一臉不解的神色,就是傻子也知道肯定是瑞克沒有解說。連瑞克最親近的人都得不到答案,他們去問,還不是白搭嗎?

    克麗絲和阿爾娃他們對視一眼,無奈地搖頭。魏莽明白了瑞克的用意,他不說,誰也沒辦法。要是魏莽不明白瑞克的用意的話,阿爾娃她們還能理解,問題是魏莽不僅明白了,還如此盛讚瑞克,由不得她不驚奇,真恨不得用根棍子把瑞克的大嘴撬開。

    就在克麗絲他們想離開魏莽的帳篷時,瑞克又一道不近情理的命令下來了,要求把攻勢減緩,到最後停止進攻,作好挖工事的準備。

    城普大營在首輪打擊下損失慘重,折損過半,隻要再加把勁,不出兩天,包準一個人也別想活著。在這關鍵時刻,瑞克居然下了這麼一道奇怪的命令,任誰也是想不通,就連魏莽也是緊皺著眉頭,來回踱步,顯然,他也想不通,無奈地搖了搖頭。

    魏莽的帳篷聚集了李奇、夜狼、龍閃、布巴羅、勞德斯和沙駝曼他們,見了魏莽的情形,立即炸了鍋,議論紛紛道:“大人這是為什麼?他怎麼下這樣的命令?城普大營被圍的消息已經走漏了,要是敵人趕來增援的話,我們會腹背受敵,會全線崩潰的。”

    他們所言,正是大家心中的顧慮,就是誰都無法說出瑞克的用意。

    阿爾娃好看的秀眉皺在一起,道:“魏將軍……”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魏莽搖搖頭,道:“應該還有後著,去執行吧!”

    魏莽雖然無法理解瑞克的命令,作為軍人,執行命令是天職,他很好地表現出了這種可貴的品質,立即執行。有了魏莽讚同,沙駝曼他們也不好說什麼,命令一下去,進攻有節奏有步驟地減弱,直到最後挖工事固守。

    敖鈴兒是個愛熱鬧的人,哪熱鬧哪就有她的倩影。演戲似的襲擊信使,她更是來勁,每次都是給信使一通猛揍,然後放走信使。直到最後一批信使放走了,她才萬分不甘心地回來,準備向瑞克討點好處。

    才到瑞克帳篷前,就給克麗絲和阿爾娃她們迎上了,克麗絲在敖鈴兒耳邊嘀咕了幾句,敖鈴兒眨巴著月牙兒,點頭道:“好,我就去問。”興衝衝地衝進瑞克的帳篷,問出了克麗絲她們關心的問題。

    瑞克擺了一副不雅觀的姿勢,半躺半靠地坐在虎皮交椅上,一雙腿架在帥案上,就像一個略向下傾的大字,胯下的褲子撐了一個小帳篷,嘴哼著市嫖客處學來的黃色小調,眼睛閃著異樣的光彩,乍見克麗絲她們進來,那光彩驟然濃了好幾倍。

    “這個嘛,那是因為那個嘛!”瑞克說了一句不著邊際的廢話,看著敖鈴兒指了指右臉道:“來一個。

    敖鈴兒興衝衝地在瑞克臉上親了一下,臉上一紅,旋即正常,問道:“瑞克哥哥,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瑞克懶懶地伸了一個懶腰,道:“才一個。”

    敖鈴兒眼閃過一絲狡色,道:“那我再給你。”

    這句話無異於天音仙樂,瑞克聽得眼睛放光,一顆頭猛點,讚道:“好鈴兒,乖鈴兒,還是鈴兒好。”感歎道:“這世界變了。”

    瑞克一句感歎的話沒有說完,啪的一聲脆響,敖鈴兒一個巴掌打在他的臉上,格格一笑,跑得老遠,“瑞克哥哥,這下多哦,夠了嗎?不夠,我再給。”

    變生肘腋,誰也想不到敖鈴兒會來這招,克麗絲她們一齊大笑起來。

    克麗絲笑道:“連鈴兒的便宜都要占,活該。”

    許真真、青鷺和阿爾娃點頭讚同,“是啊!”

    玉露含笑不語,看來,她也是讚同的。

    “鈴兒,你怎麼這樣呢?沒大沒小的,我是將軍耶!”瑞克鬱悶地撫著臉頰質問起來。

    “我專管將軍的哦!”敖鈴兒的聲音遠遠地傳來,說不盡的歡。

    瑞克摸著臉領,一臉的無奈,衝敖鈴兒的背影道:“鈴兒,去給魏莽說,要兄弟們去找點外,不要一天到晚沒事做,就知道吃白飯。”

    “你是大財主,有的是錢,吃不窮你的。”敖鈴兒調笑的聲音傳來。

    “把我吃窮了,我就向你討債,要你付錢。”瑞克惡狠狠地道。

    “哼!有什麼了不起。”敖鈴兒不高興地翹起小嘴,道:“人家去說還不行麼?”心不甘情不願地傳達命令去了。

    魏莽坐在椅子上,雙眉緊鎖,正在思考瑞克的用意究竟是什麼。

    敖鈴兒翹著小嘴,一臉不高興地衝了進來,忙問道:“鈴兒,你這是怎麼了,這麼不高興?”

    敖鈴兒是個樂天派,整天笑嘻嘻的,要她翹嘴巴真的很有難度,魏莽還是第一次看見,由不得不好奇。

    敖鈴兒答非所問沒頭沒腦地道:“那個土財主怕你們把他吃窮了,要你們去賺外。”

    一個轉身,敖鈴兒氣衝衝地去了,一句氣憤憤的話傳來,“還把人家也扯進來,真是勢利。”

    魏莽摸摸額頭,道:“今天怎麼了,這麼多的怪事?連鈴兒都生氣了。”一拍腦門,擊掌讚歎不已,道:“原來是這樣,真是高明的主意!”

    “報,緊急軍報。”一個騎士飛馳而來,遠遠地喊起來。

    騎士剛剛從馬上跳下來,把手的情報遞給侍衛長,一下摔倒在地上,嘴吐出白沫來侍衛長喊道:“把他送去休息,請醫生給他醫醫,他是我們的大功臣。”

    吩咐完,侍衛長轉身就往跑,急急忙忙的,跑得像飛,一邊跑,一邊暗忖:“今天的緊急軍報比牛身上的毛還多,我的腿都跑斷了。每一份軍報都是最緊急的,在我國曆史上還是破天荒的第一遭。”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30 1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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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羅凡和一幹大臣坐在椅子上,個個愁眉不展,英羅凡的桌子上放滿了緊急軍報,厚厚的高好幾遝子,要是疊成一遝的話,和英羅凡的身高差不多了。

    看見侍衛長急急忙忙地跑來,英羅凡原本皺在一起的眉頭一緊,都擰出水了,有氣無力地道:“又一封緊急軍報,放這兒吧!”

    侍衛長答應一聲,“遵命,陛下。”小心翼翼地把軍報放在桌子上,趕緊退了出去。

    英羅凡的心情壞透了,要是一個弄不好,拋開仁君的架子,把自己的腦袋砍下來,那可是不得了的大事,侍衛長巴不得永遠不要來這個讓他膽顫心驚的地方。

    看著厚厚的幾遝緊急軍報,英羅凡淒楚一笑,無奈地開了一個玩笑,“著作等身啊!”

    隨即,他又煩躁地問道:“各位愛卿,你們有什麼看法?”

    事情實在是太不順心了,由不得他不心情壞到極點。

    這充分說明了敵人的勢力是多麼的強大,除了守好休契城外,還能做什麼呢?這就是各位大臣對英羅凡的回答。

    著作等身是對人的讚美之詞,英羅凡用在這,雖是不倫不類,也說明了他心的無奈。打從昨天夜開始,緊急軍報就不斷,一封接一封地到來,內容是千篇一律發現了藍月帝國的軍隊,正在對休契城周邊地區的城市、村鎮進行瘋狂的搶劫。

    軍隊要是陷入無奈的境地,實行“以戰養戰”的策略,搶撩一通也是正常的,可以理解的,讓人想不通的是藍月軍隊的搶劫別出心裁,讓英羅凡想破了腦袋都想不到居然還有這種搶劫手法。

    藍月軍隊先對當地的駐軍來上一通砍殺。把他們劈成碎片。隻要有人舉起武器,藍月軍隊的馬刀肯定會把他劈成碎片,一通砍殺下來。再也沒有人敢於反抗。在砍殺以前,他們會宣傳說。隻要放下武器,他們絕不動你一根毫毛,要是拿起武器,包準讓你看不到第二天清晨的太陽。他們很好地兌現了這一諾言,放下武器的,碰都不碰一根手指頭。

    藍月軍隊也把城市或村鎮的居民集中起來,告訴他們,“你們住的地方實在是太差了。隻配給豬住,我們很同情你們,你們應該到更美好的地方去居住。帶上你們的口糧,去尋找你們新的美麗家園吧!”將大袋小袋的糧食往地上一扔,一把火把住房放成火地。

    當然,在放火之前,專門有人進屋去“刮地皮”,把值錢的東西洗劫一空。據說,洗劫的人不是藍月軍隊,是什麼“富華錢莊”的人。他們真是貪得無厭的商人,連一個銅板都不放過。

    戀家是人們的通病,誰也不願意背井離鄉。遠離祖輩居住的故鄉,居民群情激憤是免不了的。就在這時,那些變態的軍人們完全放棄了軍人準則,一陣亂箭射來,居民們隻有抱頭鼠躥了,不跑也得跑。不跑就意味著死,好死還不如賴活著,居民們能不跑嗎?

    當然,為了增加軍報的嚴重性。同時,也為了把敵人渲染成惡魔。軍報起草人故意忽略了一個細節,就是射向居民的箭是沒有箭簇的。隻能把居民射得疼,就是射不傷,更射不死。

    戰爭結束後,英羅凡才得知這件事,心把那些寫軍報的人罵了個半死,也是無可奈何。正是這個細節沒有呈報,使他判斷錯誤,軍報上都是千篇一律地寫著“亂箭之下,居民死傷慘重,沒有一個人能活著逃生”。

    實際情況是,給亂箭射過的居民人人都逃生了,沒有一個死在亂箭之下。直到戰後,休卡王國出現了不計其數的難民,急需政府救助的時候,英羅凡發現大筆大筆的金幣花在救助方麵,非常奇怪,令人去查,才明白真相。

    明白了原因的英羅凡,不禁跳腳大罵:“這些該死的軍報起草人,他們蒙騙的不是朕,而是一個國家,讓我們喪失了一個殲滅瑞克的大好良機。要是我知道這種情況的話,我肯定能夠判斷出來,瑞克是故意在搞破壞,那麼,他圍住城普大營不打,不是因為他的力量不足,也不是他使用的圍點打援策略,要把休契城的軍隊調出城圍殲掉。他最擔心的就是休契城增援城普大營,使他腹背受敵,沒有時間來搞破壞,才耍了那麼多的花招,先是一輪猛攻,打得城普大營損失過半,達到先聲奪人的目的,再故意放出信使,借信使之口達到讓我們相信他做好了圍殲增援部隊的準備。這是個精心策劃的幌子,其才情之高自是不用我多說,曆史自有定評。

    平靜下來的英羅凡則大歎道:“在戰爭中,細節往往能決定勝負。那些該死的地方官為了他們的前途,居然瞞住了這個最重要的細節不報,反而誇大其詞,說我們傷亡是如何如何的慘重,敵人的勢力是如何如何的大,我不相信敵人使用的是圍點打援的策略都不可能了。”

    最後,英羅凡還說出了一句任何人都不得不讚同的名言—“不虛報就沒有前途”,這是仕途最好的注腳。

    ※※※

    日落黃昏,殘陽如血,把大地染成一片血色。

    此時的大地的血色不是殘陽餘暉,而是真的血色,是由鮮血染成的,這些來不及浸入塵土的鮮血還在冒著熱氣,要是在冬天的話,可以看得見嫋嫋升起的白煙。流淌的血液來不及浸入塵土,匯成一道道小小的溪流,在平地上嘩嘩流淌。

    按照瑞克的命令,魏莽率領大軍在午後三個小時,也就是太陽西斜的時候對三萬城普大營殘軍發動最後的總攻。

    神封要塞守軍和香城守軍都是久曆戰火的老兵,經驗豐富,戰鬥力強,裝備精良,自然不是城普大營剛剛完成集訓的軍隊所能比。

    魏莽的軍事才幹是有目共睹的,非常傑出,知道最後的較量已經到來,他給瑞克用憋將之計憋足的氣沒處發泄,正好發泄在城普大營的殘部上。在他的精心組織下,藍月軍隊排著整齊的戰鬥隊列,像海潮一樣向城普大營殘部湧去,所過之處必然是一片屍山血海。

    戰鬥進行得非常順利,從發起總攻到戰鬥結束,隻用了兩個小時,三萬殘部隻剩下不到一萬人投降了。

    按照瑞克的命令,放下武器的可以不殺,這些放下武器的軍人等待他們的是什麼樣的命運呢?在瑞克的攛掇下,喬娜同意開展一項新業務,就是販賣奴隸,瑞克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把他們賣給富華錢莊,從中大賺一筆。當然,富華錢莊也不是省油的燈,說不定會把這些戰俘賣給休卡政府,從中大賺一把差價。

    魏莽明白這點,非常同情地看了一眼一臉恐懼的戰俘,一絲不忍之色從臉上閃過。這些戰俘有的還是十五六歲的孩子,稚氣未脫。這也說明了,連年征戰,不僅僅是給藍月帝國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損失,就是休卡王國也是損失慘重,兵員緊缺,才會征召孩子參軍。

    “也許,孩子賣起來更有價。”

    魏莽心如是想,掏出潔白的手帕把滿是血跡的馬刀擦拭幹淨,隨手一扔,手帕展開,緩緩飄落,手帕上的血跡美麗得就像一朵剛剛綻放的紅玫瑰。也許,這就是戰爭的詮釋。

    沙駝曼、夜狼、龍閃、李奇、布巴羅、勞德斯和兩位萬騎長血染征衣,大步而來,一見麵之後就說:“完勝!”

    魏莽也回答道:“完勝!”

    除了幾百名信使是瑞克故意放走之外,擁有六萬人的城普大營全軍覆沒,就是他們的指揮官也自殺殉國了,這是一場真正意義上的完勝。

    再說了,這是在敵人的眼皮底下,是在離休卡王國的首都兩天路程的地方實施的一場殲滅戰,其意義也就非同小可了。瑞克當初提出要在休契城外打一場大規模的殲滅戰,包括魏莽在內都持反對意見,他們的理由太簡單了,就是休契城不會坐視不管,肯定會派來援軍,到時,藍月軍隊會腹背受敵,失敗就不可避免。

    事實證明,瑞克是對的,他們預料中的敵人增援並沒有出現。這場完勝的最大功勞不是縱馬馳騁在戰場上的魏莽他們,而是瑞克,應該把這最好的消息盡通報給他。可是,在總攻的時候,瑞克居然連人影都不見,好像這和他無關似的,實在是讓魏莽他們想不通。

    “走,告訴大人去。”魏莽興奮地率先說道。

    “對。”簡單的一個字說出了沙駝曼他們興奮而欽佩的心情。

    魏莽他們來到瑞克的帥帳前,隻見魯光頭和阿基斯、水逐秀他們站得筆直,好像一根竹竿似的,就是用尺子劃出來的也不過如此。

    魏莽還沒有說話,魯光頭摸摸光頭,傻傻地笑,笑地道:“不是要見老大?啊,我給你們說,你們見不了。老大說了,然軍法從事。魏將軍,你們是人,不是狗,就不用進了吧!!”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30 15:05
676.

    高高興興地來報喜訊,居然是這樣的結局,任誰也想不到,魏莽他們感覺是吃了一隻蒼蠅。

    “大人帥帳緊閉,肯定是在謀劃奇策,那樣的話,我們又可以打勝仗了。”魏莽他們心如是想,隻好乖乖地等著。

    瑞克真的是在謀劃奇策?魏莽他們苦苦等候,又會遇到什麼事呢?隻有天才知道。

    等啊等,這一等就是老長時間,原本金烏西斜的時光,現在已經玉兔東升了,還是不見瑞克的影子,更不要說召見他們這些大捷的將領。接照料事如神的魏莽的想法,這樣的大捷堪稱奇功一件,大方的瑞克肯定會舉行祝捷大會,好好賞賜他們一番,說些嘉勉的話,給他們加把勁,以便打好後麵的仗。

    作為一名統帥,賞功罰過是不可或缺的手段,也許可以說是最重要的手段,以瑞克的精明,他肯定要那麼做。然而,足智多謀的魏莽抬頭看看天色,玉兔已經露出了一點兒臉麵,看來,瑞克對他們嘉勉就是要他們站著喝西北風。

    作為一名著名的軍事統帥,即將升起的耀眼將星,瑞克用兵如神,多出奇謀,讓人難測難料,備受後人推崇,那也是應該的。別的不說,就是嘉勉得勝的將軍們都是與眾不同,讓他們喝西北風,堪稱一奇。

    等得不耐煩的魏莽一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無奈地搖頭,意思是說:勝利了還得喝西北風,失敗了,會是什麼?會不會是大魚大肉呢?瑞克行事,稀奇古怪,顛倒錯亂也是大有可能的。

    夜狼一拍魯光頭的肩膀。笑嘻嘻地道:“魯光頭,大人是不是給什麼事纏住了?”

    魯光頭笑的,好像個笑彌勒。摸摸光頭,道:“這個嘛。,我也不知道。不好意思哦,你別用那種暖昧的眼神看著我哦,我真的不知道的,你不用對我拋媚兒眼。”

    魯光頭傻不拉嘰的話讓人捧腹,魏莽他們想笑,又沒有那心情。夜狼一聽魯光頭的傻話,眼睛都瞪大了。他卻當作媚兒眼,不知道是哪門子的理論。

    “強將手下無弱兵,怪帥手下必有怪人。”魏莽他們如是點評魯光頭。

    李奇眼望阿基斯,流靈出詢問的眼神,阿基斯搖搖頭,一臉的無奈,意思是愛莫能助。

    李奇他們無奈的心情非筆墨所能形容,感覺很不爽,都沒有發現阿基斯臉上閃過一絲暖昧的神色。

    心思靈活的魏莽心念一動,問水逐秀。道:“水姑娘,大人是在……”

    魏莽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完,水逐秀的臉色一紅。螓首連搖道:“大人的事情,我們這些做下人的哪知道!對不起哦,魏將軍。”

    無奈的魏莽心念電轉,做出一個決定,道:“我們回去吧,大人睿智如神,早就料到了,不用我們多事。”

    對於瑞克的才智,沙駝曼他們是越來越有信心。說他早就料到了,也是情理中的事。於魏莽的提議也無異議,跟著魏莽往回走。

    沒走幾步。一個婀娜多姿的身影嫋嫋而來,正是美麗的喬娜。

    喬娜蓮步輕移,款款而來,一步一妍,別懼神韻,好像一道美麗的風景線,比繁空中的星星還要美麗。

    還沒等水逐秀他們問好,喬娜開口了,直呼瑞克之名道:“瑞克在嗎?”

    瑞克冒充夏華一事,魏莽他們心中肚明,一點也不驚奇。隻是,他們知道分寸,從不提這件事。

    水逐秀心一驚,還沒有說話,魯光頭笑地道:“是喬娜小姐啊,你好。你是找老大的啊!老大在,不過,他不會見你,因為你是人,不是狗。你不用生氣嘛,老大說了,他現在隻見狗,不見人,人不準進,狗可以進去。”

    魯光頭隻顧著重複瑞克的話,沒注意到喬娜的嬌顏變色,一臉喜色的粉臉突然晴轉多雲,為烏雲籠罩,恨恨地道:“好你個臭瑞克,居然罵我是狗,我要你好看。”

    阿基斯見勢不妙,狠狠捅了一下魯光頭,賠著笑臉,道:“喬娜小姐,你不要生氣,是魯光頭胡說,大人不是那個意思,大人是有急事,沒有時間接見你。”

    魯光頭愕然回頭,看著阿基斯道:“你捅我幹什麼?我哪是在胡說,老大是這樣說的啊!喬娜小姐,你不要聽阿基斯的胡……啊,阿基斯,你打我幹什麼?”捂著肚子蹲下了。

    這情形,隻要不是白癡都知道魯光頭說的是真的,阿基斯隻不過在息事寧人而已。

    喬娜氣呼呼地道:“臭瑞克,我要把你的骨頭拆了。”身形一晃,一下闖了過去,破帳而入。

    魏莽他們心想瑞克風流好色,喬娜是他的情人,想念瑞克而迫不及待地衝過去見他也是情理中的事,誰也無心去理會,還是回去的好。哪想得到,他們的念頭剛剛轉完,一聲淒厲的慘嚎從帥帳中傳來,正是瑞克的聲音,好像他遇到魔鬼似的淒厲。

    “不好!”魏莽他們失叫一聲,再也顧不得瑞克隻能狗進去,人不能進去的命令了,身形起處,直向帥帳撲去。

    急於救駕的魏莽他們衝進帥帳,眼珠都差點掉了出來,飛速地退了出來,一臉的尷尬之色,原來他們看見了一幕難以入眼,又讓人血脈噴張的活春宮圖,男主角當然是瑞克,女主角就是瑞克的女人們──克麗絲、青鷺、許真真、玉露。

    當然,還有一個女人就是喬娜,雙手叉腰,擰著瑞克的耳朵,指著瑞克的鼻子罵道:“不要臉的臭瑞克寺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幹這種事!呸,真不要臉!”

    瑞克一臉的乞求之色,道:“放手,放手。嘻嘻,現在天黑了,不是光天化日,不幹這種事還能幹什麼事?”

    喬娜狠狠一個耳光打在瑞克的臉上,蠻橫地道:“不放就是不放。”

    “你不放手,我怎麼穿衣服?你看看我這,能見人嗎?哎喲,你下那麼重的手幹什麼?”瑞克又是質問,又是慘嗥的,奇言怪語層出不窮。

    瑞克也許是氣糊塗了,居然指著自己劍拔弩張的下體要喬娜這個黃花大閨女看,不挨揍才怪。

    這事還得從總攻以前說起。後人對瑞克審時度勢下達總攻的命令讚不絕口,不惜溢美之詞大肆讚揚,都把瑞克吹飛到天上去了。可是,他們就是沒有說明瑞克是在哪種情況下下達的總攻命令,一提到這事,他們就會說瑞克是如何如何地英明睿智,總攻的命令下達得恰到好處,早一秒鍾太早,遲一秒鍾太遲,瑞克選擇時機的方式恐怕就是神明也會自歎弗如。

    這些自作聰明,又自負其才的史學家們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到瑞克下達總攻的命令是有一段非常香豔的故事。

    坐在椅子上,看著自己下體撐起的小帳篷,瑞克感到委屈之極,一臉的無奈,看著玉露道:“寶貝兒,你過來點嘛,再過來點嘛,再多一點點就行了。”

    玉露一副戰戰兢兢的俏模樣,人見人憐,任誰見了都會為之柔情大起,更不用說瑞克為火熱的激情苦惱了好幾天,見了玉露這副讓人心醉的嬌羞態,給壓抑了許久的激情一下子爆發出來了。

    瑞克身形一閃,一下子就把玉露擁在懷了,先品嚐了一下玉露火熱的櫻唇,得意洋洋地道:“哈哈,寶貝兒,終於逮著你了。”

    “公子,你,放手,放手啊!”玉露掙紮著。

    別的不說,克麗絲她們似笑非笑的眼神,蘊含著其他的暖昧意思,讓臉皮本就不及厚臉皮的瑞克的千分之一的玉露羞得恨不得鑽進土去。

    好幾天了,瑞克一直想求歡,再續鸞夢,宣泄一下過多的激情,克麗絲她們總是以軍務繁忙,公子要以軍國之事為重等等諸般理由推辭,理由正大光明,讓瑞克無法再糾纏。

    今天總算時來運轉了,瑞克擁著玉露久違的嬌軀,要是放手的話,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有這種機會,打死也不願意放,賊嘻嘻地道:“嘿嘿,寶貝兒,你猜公子我會不會放手?”

    他的一雙手開始在玉露火熱的胴體上遊走起來,撫遍了玉露的每一寸肌膚,攀上了雙峰,把綿軟柔滑的雙峰捏成各種形狀。

    激情是有傳染的,在瑞克一番挑逗之下,他的激情終於傳染給了玉露,玉露的喘息之聲漸起,高挑修長的玉體像水蛇一樣在瑞克的懷扭動起來,配合著瑞克的愛撫,讓人迷醉的嬌喘匯成一首激情之歌。

    瑞克的鼻息粗重起來,雙眼充血,恨不得把玉露生吞活剝了,三兩下就把玉露的衣衫褪下,一具完美無缺的胴體呈現在眼前,光滑如玉的肌膚發著玉樣的光華,雙手撫摸其上,綿軟柔滑,溫熱如玉,滾燙的激情通過瑞克的雙手傳遞到他的心間,讓他的心跳加速,高分貝的叫聲的說讓克麗絲她們聽得清清楚楚..............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30 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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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克的鼻息粗重起來,雙眼充血,恨不得把玉露生吞活剝了,三兩下就把玉露的衣衫褪下,一具完美無缺的胴體呈現在眼前,光滑如玉的肌膚發著玉樣的光華,雙手撫摸其上,綿軟柔滑,溫熱如玉,滾燙的激情通過瑞克的雙手傳遞到他的心間,讓他的心跳加速,高分貝的心跳聲讓克麗絲她們聽得清清楚楚。

    完全激情化的瑞克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兩下脫光衣服,右手扶著胯下巨龍就要和玉露進行肉體與靈魂的交流。

    媚眼如絲,處在激情崩潰邊緣的玉露喘息著道:“公子,等一下,大戰怎麼辦?”

    一點靈智告訴玉露,好多天沒有宣泄過的瑞克肯定是勇猛無敵,將一發不可收拾,何時收場隻有天才知道,不得不把軍國大事先處理一下。

    此時的瑞克哪有心情去理睬這些事情,不要說軍國大事,就是他的生死之事也不見得比玉露的玉體更有吸引力,想也沒有想道:“總攻吧!”

    心思靈敏的克麗絲忙去給副官說,要他傳令給魏莽,發起總攻。於是乎,一場關係重大的殲滅戰就這樣開始了。那些不了解內情的曆史學家隻好把完勝歸結於瑞克的睿智。其實,歸結為瑞克在激情掩沒之下的十秒激情之作更貼切。

    瑞克腰身一挺,山僧進入桃源世界,探幽搜勝,入深尋微,在他高超的某方麵技巧操作下,洞達幼渺,進入了玉露的每一個微渺的世界,一曲由激情交織而成的激情之歌飄蕩在帥帳之中。

    幾番風雨之後,瑞克的心火稍降,更重要的在於品出了個中三味。食髓知味,如膠似漆,再也不甘舍棄。衝著大門外喊到:“魯光頭、阿基斯、水逐秀,守好大門。任何人不準進來,不然軍法從事。”

    聽著瑞克帶有異樣的聲音,水逐秀嬌顏一紅,大聲領命,“是。”

    心知肚明的阿基斯自然是遵行無誤。

    魯光頭傻頭傻腦地道:“老大,你的聲音怎麼這麼古怪?”

    水逐秀忙以手掩嘴,才沒有笑出聲來。阿基斯以看白癡的眼神看了一眼魯光頭,遠遠地躲開了。生怕魯光頭的傻病傳染給他一樣。

    以為魯光頭傻的阿基斯萬萬沒有想到,魯光頭居然問出了一個非常有名的問題,“老大,要是魏將軍他們有緊急軍情怎麼辦?進是不讓進,你說個話啊!”

    這個問題雖然有點煞風景,但是,也是極其重要的問題。真要是有緊急軍情,要是不知道通報不通報,還真是讓人頭疼,阿基斯不得不對魯光頭刮目相看。

    魯光頭傻傻一笑。道:“,你別那樣看我,我隨口問的。”

    瑞克異樣的聲音傳了出來。“人不準進,隻有狗可以進來。”

    這就是著名的“人與狗”的命令。後人盛讚瑞克軍紀嚴明,執法如山,要想不遵守瑞克的軍令,除非你是四隻腳的某種動物。

    這些曆史學家哪想得到瑞克當時心想的是什麼,他想的是“該死的魯光頭真煞風景,這點小問題也要問。要不是現在脫不開身,我真要扣他兩個金幣”。

    傳完命令的克麗絲回來,順手就把帥帳的門給關上了。嚴嚴實實的,就是麵殺豬宰羊包管外麵也聽不見。

    瑞克抱著玉露。放到發號施令的帥案上,雙手摟著玉露的纖細腰肢猛轟。

    許久以後。貴為眉妃的克麗絲如是回憶當時的不堪情形──“幸好,當時的知情者絕對不會把當時的情形說出去,要不然公子在神聖的帥案上做愛的事肯定會引來無窮的風波”。

    瑞克興奮地在玉露的櫻唇上親了一下,在她耳邊輕聲軟語地道:“寶貝兒,你休息一會兒。”溫柔地把玉露放在帥案上。

    要是有個丹青高手看見的話,肯定會畫出一幅驚世《睡美圖》。大陸上不乏《睡美圖》,但是,沒有一幅稱得上驚世之作,原因就在於隻在於形似,沒有得到神似。激情之後的玉露,身上散發出來的媚惑之力是最好的神韻。

    瑞克順手抱住克麗絲,來到真皮沙發,把克麗絲放在沙發上,虎軀壓了上去,進行另一場愛與欲的激情戲。

    許真真和青鷺二女自然是盡情侍候瑞克。

    幾番衝刺,幾度征戰,早已日落黃昏,月上梢頭,可是,瑞克的情欲不知是第幾度達到樂的十秒鍾。對於瑞克來說,太過勇猛,要想達到樂的十秒,付出的汗水更甚於常人,幾番付出,幾番樂,都不能使他滿足。

    喬娜萬萬沒有想到,瑞克傳出了那樣的嚴令,卻在帳中幹這種苟且之事,又羞又怒,感覺像是吃了一萬隻蒼蠅,怒從芳心起,身形一晃,一腳踢在瑞克的大屁股上,瑞克不自然地叫出了一聲慘嚎。在黃昏後的夜晚中傳了開去,是那樣的清晰,魏莽他們以為瑞克遇險了,急急忙忙地趕了來,親眼目睹了瑞克狂亂之後帳篷的亂象。

    克麗絲四女來不及以衣物遮羞隻好蹲下身子,用手把胸部緊緊捂住,遮住最緊要的部位。像克麗絲她們這樣美麗的女人、天生的尤物,具有傾國傾城的美貌,不能睹其全身,魏莽他們心中雖然沒有特別的心思,遺憾還是有一點點的。

    以魏莽他們的靈活心思不會想不到事情的前因後果,識趣地馬上退了出去。

    “今天真是個特別的日子,是個喜慶的日子,大人高興得要以四女發泄他的興奮,高興程度已經不是我們所能想像的,這也是喜慶嘛!”魏莽他們心如是想著,互相望一眼,徑直去了,自去安排當晚的慶功祝捷大會。

    當晚的祝捷大會沒有瑞克的身影,但在魏莽的組織下,大會還是開得極為成功。賞功罰過,俱無錯漏,士卒無不高高興興的,瑞克出不出現已經不重要了。

    乍見劍拔弩張的巨物一顫一顫的,仿佛在向喬娜示威的說:美麗的小姐,你接得下不?

    喬娜的芳心一下跳到嗓子眼了,一下放開瑞克的耳朵,雙手捂麵。

    “嘿嘿,這招還是挺好用的。她以前揍我的時候,我怎麼沒有想到呢?我要是早知道,用這招的話,她肯定不能欺負我的。”瑞克心得意洋洋地想著,光著大屁股,裝模作樣地去找衣服,拿起這一件說不是,拿起那一件,還是說不是。其實,件件都是他的衣服,有點那個心思的瑞克還不想穿上衣服呢!

    不敢睜開眼的喬娜聽著瑞克的嘀咕聲,隻有乖乖站著的份,動都不敢動一下。

    對於瑞克來說,喬娜是那種夢魔似的人物,對他的折磨實在是太多了,讓他懷恨在心,能夠抓住機會羞辱她,宣泄一下心中的不滿感覺也是挺爽的。

    “嘿嘿,終於要找到了。啊,不是這件。”瑞克故意說道。

    自以為狡計得逞的瑞克正在高興的時候,隻覺背後生風,一股大力襲來,正好瑞在他的大屁股上,一下飛起老高,重重地摔在地上,又是一聲殺豬似的慘叫。

    “說,戰俘要什麼價錢?”喬娜巴不得馬上辦完正事離開這個鬼地方,不等瑞克穿好衣服,直接切入正題。

    “五十金幣一個。”瑞克漫天要價。按照市價,戰俘頂多十個金幣,他卻開出了五倍價錢,胃口也太大了。

    “太貴了,十個金幣,全要了”喬娜精明地道。

    “你別急嘛,價錢好商量的,我們慢慢談吧!”瑞克故意翻過身,把那物件對著喬娜,漫不經心地道。他是想趁討價還價的機會,羞辱一下喬娜。

    “不行,多一個子,你自己養著。”喬娜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

    瑞克立馬駁斥道:“不行,少一個子都不賣。”

    按照喬娜的想法,瑞克肯定會賣,要知道十個金幣是最高的價錢了,萬未想到瑞克居然一點也不鬆動,驚愕地道:“這是為什麼?”

    克麗絲穿好衣服,扔了一件衣服給瑞克遮羞,喬娜向克麗絲投以感激的一笑。

    “很簡單啊,你們可以賣個更好的價錢。”瑞克慢條斯理地道:“戰爭結束後,休卡王國的兵員大幅度匱乏,不要說五十金幣,你們就是賣一百金幣也沒問題。”

    喬娜思索著道:“真的?”

    瑞克想也沒想地道:“你去看看俘虜就知道了,他們中有很多還是和我一般大的毛孩子。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休卡王國的兵員不足,他們要重整軍備,首先就得要有充足的兵員,這些俘虜他們肯定會出錢買回的。到時,嘿嘿,就可以賣個好價錢了。”

    以喬娜得到的情報,休卡王國確實出現了人力資源短缺,兵員嚴重缺乏的局麵,應該如瑞克所言休卡王國會贖回的,道:“好,就五十金幣。”

    “不行,我要六十金幣一個了。”瑞克乘勝追擊。

    “你真是個吸血鬼。”喬娜氣哼哼地道。

    “我們還得簽個合約,以後的戰俘都按這個價錢賣給你們。”瑞克一副財迷樣。

    瑞克的角色轉變得也真是,剛剛還是處在極度興奮之中,轉眼之間就擺出一副財迷樣,究竟是激情對他的誘惑大,還是光閃閃的金幣對他的吸弓引力大,也許兩者兼而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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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還得簽個合約,以後的戰俘都按這個價錢賣給你們。”瑞克一副財迷樣。

    瑞克的角色轉變得也真是,剛剛還是處在極度興奮之中,轉眼之間就擺出一副財迷樣,究竟是激情對他的誘惑大,還是光閃閃的金幣對他的吸弓引力大,也許兩者兼而有之。

    萬般無奈的喬娜隻得和瑞克簽下了一個頗具爭議的“人口販賣協定”對於這個協定,爭議極大,瑞克的支援者大肆頌揚,說瑞克是如何如何的英明,早就預料到戰後要發生的事情,不放過任何一個削弱休卡王國的機會。反對者說他是財迷,貪婪無恥,居然幹起了這種不人道的勾當。

    不論是讚成的還是反對的,都得承認一個事實,這個協定引發了一係列的衍生物,極大地消耗了休卡王國有限的金幣,達到了從財政上削弱休卡王國的目的。

    “休卡王國的各位父老兄弟姐妹們,我們是藍月帝國的軍隊,我們來到你們的土地上,不是來燒殺搶劫,我們不會像你們休卡王國的軍隊在我們藍月帝國的領土上進行那樣的暴行對待你們,請你們放心,因為,我們是浩浩王者之師,有著鐵的紀律、仁者的心腸。我們的到來,將給你們一片美麗而自由的天空,將給你們一塊寧靜富饒的土地,給你們一個美麗的家園,你們世世代代將在你們的家園過著幸福美滿,沒有剝削,沒有強權,沒有賦稅,沒有貪官汙吏的天堂般的生活。”

    一個藍月帝國千騎長拿著早就準備好的講稿抑揚頓挫地念起來。

    成千上萬的休卡王國老百姓扶老攜幼地站成一團,人頭攢動。不知道有多少,在他們的四周站滿了刀出鞘、弓上弦的藍月軍隊,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哪有千騎長說的“浩浩王者之師”的樣子。

    不知道是千騎長的照本宣科的演說精彩,還是他描繪的美好未來讓人心動。休卡王國百姓給藍月軍隊強行趕來時的恐懼瞬間不見了,代之而起的是充滿希望之光的火焰在眼睛閃動,瞧那樣子,隻要千騎長一說出這樣美好的家園在什麼地方,肯定會一窩蜂似的衝過去。

    “這個筆杆子還真有兩下子,我一通花言巧語居然讓他們心動了。真刀真槍隻能把不服從徹底毀滅,筆杆子卻能把不服從變成服從,我以前瞧不起讀書人。還真是大大不應該。”千騎長心如是想著,接著繼續他的演說。

    “我們知道,你們以前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貪官汙吏橫征暴斂,比最貪婪的商人還要貪婪一萬倍,會把你們最後一個銅板敲詐光。就算你們上繳了最後一個銅板,這些貪得無厭的狗官還是不會放過你們,他們還要你們身上的衣服,一直敲榨,直到你們身上連一件衣服也沒有。就算你們沒有了衣服。狗官們還是不會滿足,因為你們還有身家。你們的父母兄弟妻兒在他們眼是和豬差不多的牲口,可以拿來賣。可以拿來換光閃閃的金幣。

    “父老兄弟姐妹們,你們相互看看,你們中有多少人穿上了衣服?穿上衣服的,有多少人穿的是完整的衣服?你們看看,那位大爺,那麼大的年紀了,隻有這麼大一塊布,那不是衣服,是遮羞的。把最見不得人的地方遮住。

    千騎長講得興起,臨時起意。指著一個用一塊布片圍住下體的老大爺控訴起來,瞧他那激動的模樣。好像老大爺是他爺爺似的。

    連年的戰爭,使休卡王國的百姓遭受了空前的災難,一年辛辛苦苦勞動所得,連一塊遮羞布都沒有。千騎長的控訴正好說到老百姓的心去了,一時間,老百姓騷動起來了,大聲喊。

    “打倒狗官,打倒貪官汙吏!”

    “還我父母,還我妻兒!”

    ……

    這些喊聲都不驚奇,驚奇的是不知道是哪個沒有穿衣服的裸體女人哀求似的叫一聲,給我一塊布,讓我遮遮羞。

    這句話提醒了那些連布片都沒有的老百姓,一下撲往那些穿有衣服的人。

    一陣裂帛聲響起,皆大歡喜,人人都有了遮羞布。苦的是那些穿著衣服的人,自己倒成了赤身裸體,連一塊布片都沒有,隻好雙手捂住緊要部位。

    看著眼前一幕活鬧劇,千騎長很是滿意,等老百姓稍為安靜一下,道:“各位父老兄弟姐妹們,你們平時因為沒有衣服遮羞,躲在家不敢出來見人,你們可曾想到你們過的是如此貧苦的生活嗎?”

    “沒有,沒有,沒有!”一陣陣高吼的浪潮直衝雲霄。

    “現在,你們終於聚到一起了,終於知道了你們如此貧窮,隻不過是無數受苦受難人中的一個。”千騎長接著道:“再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中有多少人吃過肉?請舉手。”

    沒有人舉手,千騎長一連喊了三次,一個老大爺戰戰兢兢地問道:“長官,看見別人吃肉算不算?”

    “也算。”千騎長道。

    老大爺一下舉起手。

    千騎長問道:“還有人看見別人吃肉嗎?”

    千騎長一連問了三遍,沒有人舉手。

    這一來,隻有老大爺看見別人吃過肉,獨一無二,老大爺頓覺榮幸無比,滿臉興奮的紅光,突然之間好像年輕二十歲,激動地道:“我的運氣很好,很好,太好了。”

    千騎長問道:“大爺,你是什麼時間,在哪看見別人吃肉的?”

    老大爺原本一臉的興奮一下子不見了,哭喪著臉道:“那是十年前,我們的縣令大人。因為我們家窮,交不起稅,縣令大人命衙役把我兒子拘到衙門去,勒令我湊銀子交稅。我實在是交不起稅,趕到縣衙,請求縣令大人寬恕我們,正好趕上縣太爺在吃午飯,擺了滿桌子的大肉,我都不知道吞了多少口口水,差點把正事給忘了。”

    千騎長問道:“大爺,你兒子呢?”

    “嗚嗚,我的兒子給縣令大人打死了,因為我實在是交不起稅,縣令把氣出在我兒子身上,把我苦命的兒子打死了。”老大爺說到後來,已是哭成了淚人。

    這是很難遇到的活教材,精明的千騎長才不會錯過這種機會,馬上煽情地道:“父老兄弟姐妹們,你們都聽見了嗎?這窮山惡水的,你們再住十輩子都翻不了身,擺脫不了你們連遮羞布都沒有的悲慘命運。現在,我給你們發一袋口糧,趕去尋找你們新的、美麗的家園吧!”

    仿佛是在演戲,隨著千騎長的話音一落,軍隊閃開一條道,一袋一袋的糧食堆成山。不要說吃肉,有很多老百姓一輩子連白飯都沒有吃過幾頓,乍見這麼多的糧食,個個激動不已,就要衝過去搶奪。

    千騎長連忙命令軍隊排成人牆,把老百姓和糧食隔開。

    “父老兄弟姐妹們,你們不要心急,人人都有一袋。”千騎長喊道:“排成隊,排成隊。”

    老百姓依言排成隊,藍月軍隊維持秩序,發放起糧食來。一人一袋,也就是二十斤。領到糧食的老百姓歡天喜地地去了,當然感激的話是要說的,藍月軍隊的番號自是要問的,藍月軍人告訴他們,他們是香城守軍,他們的統帥是夏華伯爵大人。一時間,夏華的名字在老百姓的心目中迅速提升到神明的地位,就是神明也沒有他的地位高。

    糧食一發完,藍月軍隊馬上要老百姓離家。窮山惡水雖然不能讓人滿意,但要離開世代居住的家園,老百姓還是不太情願。藍月軍隊馬上就表示,你們領了糧食,就是同意離家,要不然,把糧食還來。

    到手的糧食誰也不願意吐出來,何況給千騎長的演說激起了新的希望,經過一番思想鬥爭,扶老攜幼地尋找那並不存在的“美麗家園”了。

    當天夜,無論是小山村,還是城鎮,火光燭天,濃煙滾滾,窮了n代的窮家園化為一片廢墟。

    望著熊熊燃燒的大火,千騎長拍了拍他身邊一個長相斯文的中年人的肩膀,道:“歐先生,你的計劃真的很好。別的地方清理這些窮百姓,不是刀光就是劍影,弄得積屍如山,我們這卻是老百姓高高興興地離開家園。”

    歐先生清耀的臉上,一點喜色也沒有,隻是淡淡地道:“你不要高興得太早,大人肯定要問罪。”

    “問罪?”千騎長一副打死也不相信的樣子。

    “這麼多的糧食,可是金幣啊,大人能不問罪嗎?”歐先生淡淡地道。

    “對啊!”千騎長嘴巴成了一個大圓圈,一臉的驚色。

    “你也不要著急。大人是明事理的人,到時,大人要是問起來,你說是我出的主意就行了。”歐先生眼閃過一絲異樣光彩。

    “那不行,主意是你出的沒錯,我是同意了的,這事還是我擔著的好。”千騎長表現出了男兒本色。

    “怪不得香城守軍能有如此的成就,一個千騎長就有如此的膽色。”歐先生讚歎不已,接著道:“這事,由我來應付,比你來應付會更好。”

    “真的?”千騎長遲疑地問道。

    歐先生用力地點了一下頭。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30 1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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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這些強盜,你們是土匪,你們要把我們趕離家園!同胞們,為了我們的家園,為了我們的子孫,我們一定要保衛我們的家園,一定要保衛我們的故鄉!”

    一個身材頎長的老頭神情激動地鼓動起來。

    數以萬計的老百姓給瑞克大軍揮著馬鞭像趕羊子一樣趕到一起,凶神惡煞似的軍隊什麼話也不說,立即把他們圍在中間,刀出鞘,弓上弦,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心不甘情不願的老百姓眼滿是憤怒的神色,要是眼光可以殺人的話,這些軍人早就死翹翹了。隻是,攝於軍隊的威力,老百姓敢怒不敢言。

    直到軍官傳令,要他們離開家園,作為交換條件,每人可以得到一袋糧食,數量嘛隻有十斤,一天吃二兩的話,在五十天內不會餓死,五十天以後嘛,那就很難說了。

    這婿生在休卡王國比較富裕省份的老百姓,不像那些祖祖輩輩住在窮山惡水的窮光蛋好糊弄,絕對不會為了十斤糧食拋棄家園的。乍聞軍官的話,無不是大怒,決定以死相拚,絕不離開家園。

    老頭鼓動的話才落,一支利箭帶著尖銳的嘯聲飛來,正好射在他的咽喉上,貫喉而過,老頭仰麵便倒。

    老百姓的憤怒是火藥捅的話,那麼,老頭的死就是引爆火藥捅的導火索,一發不可收拾。群情激奮之下,老百姓捋著袖子,高舉著拳頭,氣勢洶洶地衝了上來。

    “一群不知死活的家夥!”夜狼冷冷地罵道。臉上閃過一絲不忍之色。手一揮。大聲下令:“殺。”

    一隊騎兵疾衝而出,手的馬刀像流星一樣劃過,給劈成碎片的屍體拋灑在騎兵的背後,肢離破碎,慘不忍睹。

    “大人啊,這樣的屠殺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停止?我已經是一百零三次下令屠殺了,我每次下命令的時候都麻木了。”夜狼心如是想,看著嚇得不敢再動彈的老百姓。大聲宣布紀律,“敢於反抗的,這就是你們的下場。隻要乖乖地聽話,你們就有活命的機會。

    老百姓雖是怒不可遏,但是,看著滿地的屍體,連大氣都不敢出,膽顫心驚地瞪著夜狼。

    “現在,我數三下,你們還不拿糧食離開的話。不要怪我的刀箭不長眼了”夜狼血紅著眼睛吼起來,眼睛充血。活像一頭發瘋的狼,實在是駭人。

    人,是一種難以理解的動物,有時候,他們的意誌薄得很,比紙還要薄,有時候又堅強無比,比城牆還要厚得多。原本給嚇得心驚膽跳的老百姓也不知道怎麼搞的,直到夜狼數到二時,還是一點離開的打算也沒有。

    於心不忍的夜狼遲疑了老半天,就是數不出那個三字,仿佛一個三字有萬鈞之重似的,額頭上的冷汗都冒了出來,也投有說出那個他非常不願意說出的數字。

    一千名弓箭手彎弓搭箭,對準了老百姓,隻要夜狼一聲令下,就會箭如飛蝗,能從他們箭下逃生的老百姓不知道能有幾人。麵對即將到來的厄運,老百姓雖是驚懼萬分,就是沒有人離開,也許是最後的一點勇氣讓他們堅強吧!

    “大人到!”

    隨著副官一聲大喊,軍隊呼啦一下分開了。

    瑞克在阿爾娃、克麗絲、玉露、青鷺、許真真、鹿寒雪等女,以及魯光頭等人的簇擁下大步而來。

    美麗的喬娜跟在瑞克身邊,歡得像隻小鳥,一臉的幸福,好像跟在瑞克身邊是她的無上追求似的。

    夜狼如釋重負,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大步跑過來,向瑞克敬了一個禮,道:“大人,這些刁民不願意離開家園,請大人處置。”

    瑞克還了一個禮,虎目一掃,明白於栽,道:“殺了也不頂用,還真是棘手。”

    “那是當然。”夜狼心如是想,暗自慶幸,“幸好頂鍋的來了,不用我為難了。”

    瑞克摸了摸腦門,眼珠一轉,突然之間明亮了許多,對喬娜道:“學姐啊,我們又有生意可以談了。”

    喬娜美麗的鳳目一眨,好像會說話似的,道:“什麼生意?”

    “學姐,你說這些人值多少錢?”瑞克右手拿著馬鞭,指著老百姓。”

    “不值錢。你以為他們是戰俘啊,送人都沒人要。這是虧本的生意,你不要找我,我不想賠錢養活他們。”喬娜踢得幹幹淨淨。

    瑞克嘿嘿奸笑兩聲道:“學姐,這你就錯了。他們不僅值錢,還值大價錢。”

    “切!不是老人就是孩子,年輕力壯的又沒有幾個,值什麼錢?”喬娜不屑地道:“你是想錢想瘋了吧?”

    “學姐,你想想,沒有年輕力壯的人,那麼休卡王國戰後重整軍備,他們的兵員來自哪呢?”瑞克賣起了關子。

    “廢話,當然是來自老百姓啊!”喬娜白了一眼瑞克,好像是瑞克問了一個白癡問題。

    “來自老百姓沒錯。老百姓有好幾種,有年紀大的,有年紀小的,有年紀不大不小的。”瑞克提點著道。

    “哦,當然是來自年齡合適的青年男子。”喬娜皺了一下好看的秀眉,一副打了大勝仗的大將軍模樣,不屑地道:“這個問題還來考我。哼,沒見識。”

    “你才沒見識呢!”瑞克反唇相譏,道:“休卡王國根本就沒有多少青年男子,會從天上掉下來嗎?”

    “那隻有等孩子們長大了,再來重整軍備。”喬娜玩笑似的道:“十年以後就行了。

    瑞克用馬鞭指著那些孩子道:“那就是我們的貨物,一批奇物。這些孩子也十三四歲了,再過一兩年就可以征召入伍了,要是你不接這筆生意的話,嘿嘿,我保證你會後悔的。”

    瑞克的話確實在理,按照休卡王國目前的情況看,要想重整軍備,勢必要征召這些孩子入伍,要是掌握了這些孩子的話,也就掌握了休卡王國的命運。富華錢莊是商會,沒有控製休卡王國的企圖,從中狠賺一筆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喬娜滿臉的笑意一下子不見了,一臉嚴肅地道:“這事太大了,我也作不了主,我要請示一下。”

    “沒時間給你請示,我們還要行軍。行,還是不行?一句話決定。”瑞克心偷偷直笑,心想自己又賺了一大筆,一本正經地道:“你要是不要的話,我就把他們射死。”

    喬娜噗哧一聲笑了起來,嘲笑道:“沒有箭簇的箭會射得死人嗎?我可沒有見過。瑞克非常幹脆地下令:“換箭,用利箭。”

    弓箭手得令,立即換上了鋒利的利箭。

    “該死的臭瑞克!你要多少,你說。”喬娜於心不忍,隻得讓步了。

    “我才懶得浪費時間去清點人頭,一口價,這的人,你給五萬金幣,全部歸你處置。”瑞克非常幹脆地道。

    喬娜嘴一張,還想討價還價。

    瑞克擺起了一副凶狠模樣,接著道:“少一個子,我要讓他們下地獄。”

    對於瑞克,喬娜是越來越不可理解,說不定他真的做得出來,隻得貝齒一咬,道:“好吧!”飛起一腳,把大贏家瑞克踢了一個仰八叉,罵道:“你這喪心病狂的吸血鬼!”

    瑞克哼哼唧唧地爬起來,哭喪著臉演戲道:“學姐,你得給我付醫藥費啊!上次你給了我兩萬金幣,這次要給二十萬。”

    “哼,做夢吧!”喬娜才不上當。

    瑞克訛詐不成功,轉換話題道:“學姐,我們再談一筆大生意吧!”

    “還有生意?”這句話出自喬娜、阿爾娃、克麗絲等女和夜狼等人之口。

    一路上,瑞克的生意多如牛毛,刮地皮和富華錢莊合作大發戰爭財自是不用說,到後來居然販賣戰俘,到現在喪心病狂到販賣人口。生意卑劣到如此地步,他都還有生意,由不得眾人不驚奇。

    “休卡的老百姓,特別是他們中的孩子很值錢的,不如你們全部收購了。”瑞克開門見山地道。

    “你這個人口販子!”喬娜恨得貝齒咬得格格直響。

    “你不要沒關係,我要士兵把沒有箭簇的箭換成有箭簇的就行了。”瑞克雲淡風輕地說,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那樣一來,老百姓會死光光。

    喬娜臉上神色數變,最後道:“該死的人口販子!價錢怎麼說?”

    瑞克手一招,一個副官拿來一幅地圖,瑞克在上麵指著道:“這三萬金幣,這兩萬五,這五萬,這十萬……”

    一路指點下去,瑞克如數家珍般,對休卡王國的地理人口了若指掌,好像是他家似的。

    看著瑞克那副貪婪的嘴臉,眾人心都升起一個名詞──“貪婪的惡魔”。

    “這是看在我們是老主顧的份上,給你八折優惠,不要討價了,就這麼定了。來,簽字吧!”瑞克從懷取出一份合約,遞給喬娜。

    喬娜一把搶過,就要撕毀,看著瑞克壞壞地笑的嘴臉,心念一動,把合同看了一遍,大筆一揮,簽上她的芳名。

    至此,一個影響深遠,規模巨大的人口販賣協定就此敲定了。

    有人以這份合同為據,把瑞克說成是惡魔轉世,連如此喪心病狂的主意也想得到。也有人佩服得五體投地,大肆頌揚瑞克,稱讚他英明無比,算無遺策,特別是往腰包裝金幣時,更是無人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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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

這邊都蠻好看的嘖嘖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30 15:19
679.


喬娜一把搶過,就要撕毀,看著瑞克壞壞地笑的嘴臉,心念一動,把合同看了一遍,大筆一揮,簽上她的芳名。

    至此,一個影響深遠,規模巨大的人口販賣協定就此敲定了。

    有人以這份合同為據,把瑞克說成是惡魔轉世,連如此喪心病狂的主意也想得到。也有人佩服得五體投地,大肆頌揚瑞克,稱讚他英明無比,算無遺策,特別是往腰包裝金幣時,更是無人能及。

    詆毀瑞克的人中不乏名人,讚美他的人中也不乏名人,其中就有一個深受其害的人,那就是英羅凡。他對瑞克這份合同是既嗤之以鼻,又推崇備至,用光了他所知道的溢美之詞,包括“占山為王,一代狗熊豪傑”之類漫不著邊際的話都用上了。

    心腸極好的玉露於心不忍,拉了拉瑞克的袖子,道:“公子,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寶貝兒,你有事嗎?”瑞克拍拍胸脯,保證說:“你隻管說,公子我一定幫你,我的甜心。”

    玉露臉一紅,道:“公子,你能不能放過這些老百姓?”

    瑞克在玉露耳邊嘀咕了幾句,玉露的眼放光了,漸愧萬分地道:“公子,我錯怪你了。公子不要怪我,你想怎麼罰我都行。”

    瑞克一臉壞笑地在玉露耳邊嘀咕了幾句,玉露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嬌羞無限,好像熟透的蘋果似的。

    “陛下,求求你救救老百姓吧!”樞密大臣法拉特磕頭如搗蒜,泣不成聲地道:“陛下。要是沒有了老百姓。帝國就沒有賦稅。沒有兵源,沒有軍隊,沒有工業,沒有裝備,帝國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將不再擁有。陛下,為了帝國的未來,為了帝國萬古長存,請你發發慈悲心腸。出兵,救救老百姓啊!”

    自從瑞克開始進行大破壞以來,各地告急的文書雪片般飛來,文書之多,套用英羅凡的話,就是“著作等身”了。

    內容大同小異,主要是老百姓倒黴了,不是在刀箭的威逼之下給趕離家園,就是在為數不多的糧食引誘之下歡天喜地地離開現有的家園,去尋找那並不存在的“美麗家園”。

    不計其數的老百姓背井離鄉。這本身就很驚人了,讓休卡王國高層震驚的是。發展到後來,藍月軍隊不再刀槍強逼老百姓離家,而是把他們當牲口一樣出賣給富華錢莊,從中大肆牟利。

    販賣人口本身就為人所不恥,在戰爭中如此明目張膽地販賣人口,可以說是觸目驚心,隻要有良知的人都不會去做,藍月軍隊如此惡行,可以說是倒行逆施,有違天理,應該是各地百姓蜂起反抗,奇怪的是,這些老百姓並沒有反抗,反而心甘情願地跟著富華錢莊去了。

    據說,也是英羅凡的密探得到的消息,那些有十二三歲小孩的家庭更是瘋狂,心甘情願地把小孩帶到富華錢莊的工作處,要求他們收留小孩。

    英羅凡第一次聽到這個故事,立即譏嗤為荒唐,把報告這個情況的人罵了一通,斥其胡說八道。

    他的話音剛落,第二個人進來報告這個情況,他想也沒有想就把第二個人打了十大板。哪想得到,第二人的板子還沒有打完,第三人又來報告相同的情況,英羅凡將信將疑,立即免了第二個人餘下的板子。

    一連七個人來報告相同的消息,英羅凡才不得不信這是真的,鬱悶地想他真弄不明白,為什麼他的老百姓會有如此瘋狂的行為,居然相信以牟利為主的富華錢莊,而不相信他這個享有仁君之名的休卡國王。

    想破了腦袋都想不明白原因的英羅凡,馬上派心腹去查,才知道老百姓的回答是“我們的政府救不了我們,我們隻好把孩子交給富華錢莊,至少還有條活路”。眼下兵荒馬亂的,藍月帝國把戰火燒到了休卡王國的心髒,老百姓流離失所,無依無靠,能活到哪天誰也弄不清楚,老百姓不得不絕望,對未來的生活沒有信心。

    就在這時,富華錢莊放出風聲,他們出錢收留小孩,要對小孩進行人道主義援助,保證他們衣食無憂,不會被餓死,不會給凍死,親情是人之天性,要是富華錢莊就開出這麼一點條件,舔犢情深的父母是絕對不會忍心把自己的親身骨肉托庇給富華錢莊。

    最主要的,也是最有吸引力的是,富華錢莊保證在他們的庇護之下,藍月軍隊不會對付他們。光憑富華錢莊一家之言,老百姓還是難以相信的,藍月軍隊放出話來,他們是為了解放受苦受難的休卡百姓,目的是讓他們過上更加美好的生活,要是他們找到更好的去處,他們樂於不作為。

    聽到這個消息,就是傻子也知道是什麼意思,老百姓隻好求助於富華錢莊,恨不得一家人,上至九十九歲的老爹老媽,下至還在娘胎中的胎兒都托庇在富華錢莊名下。遺憾的是,富華錢莊隻收十幾歲的男孩,其餘人一律免談。

    老百姓當然是難以理解,苦苦哀求,富華錢莊的解釋非常簡單明了—“我們非常理解你們的心情,但是我們的資金有限,隻能照顧到孩子。男孩是你們的未來,我們隻能選擇他們。決定是痛苦的,你們的痛苦,我們感同身受,願幸運與你們同在”。

    富華錢莊是一個商會,目的是賺錢,居然插手這種“慈善事業”,撥出的資金肯定是有限的,善良而容易上當的老百姓隻好相信了。

    當然,富華錢莊在收人的同時,要和委托人簽訂一份合同,每月月底會把小孩的生活情況按照家長指定的地點進行通報,也就是說寄一封信給家長,讓他們安心。富華錢莊保證給他們吃飽,穿暖,有病請醫生醫治,但是要死的絕症不在保證範圍。

    條件如此優越,那猩功托庇的家長無不是歡天喜地,拿到合同,高興得都暈過去了,一是給骨肉找到了生存的地方,二是給他們這些窮百姓減輕了生活上的負擔。

    作為回報,小孩有義務進行一些力所能及的勞動,比如打掃衛生、搬搬東西之類的事情。老百姓心想窮家的孩子早勞動,在家還不是要勞動,也就同意了,完全沒有想到富華錢莊在欺騙他們,大規模使用童工,進行采礦、工業、農業生產之類的事情。

    話又說回來,就算是家長們知道了,也會同意的。這些窮人家的孩子十來歲就參加勞動是家常便飯的事情,有些小孩甚至在七八歲的時候就在幫父母下地幹活,隻要能讓他們有個安全的地方就行了,其餘的,家長倒不計較。

    至於工資一事,合同上提都沒有提。不少人以此為據,大肆攻擊富華錢莊,說他們剝削童工,盡幹不人道的事。戰後,這事鬧到了英羅凡那去了,要求英羅凡行使權力,懲罰富華錢莊,英羅凡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淡淡地說了一句“朕知道了”,就沒有下文了,直到瑞克大軍滅了休卡王國,都沒懲罰的跡象。

    作為親民的仁君,英羅凡斷不會如此作為,這讓很多人疑惑不解。

    直到英羅凡逝世之後,人們在他的枕頭下發現了一封信,信是寫給瑞克的,大致內容如下。

    “尊敬的帝君陛下:我自知來日無長,特地寫這封信。我的目的不是要指責你滅亡了我的國家,不是譴責你第一次北征我國造成的空前大災難,而是感謝你。”

    “不是感謝你統一了大陸,結束了數百年的戰亂,讓百姓過上了幸福美滿的生活,而是感謝你在第一次北征我國時的義舉。正是你的高貴品質,拯救了休卡王國不計其數的男孩,富華錢莊介入慈善事業,是你大力促成的結果,不計其數的休卡兒童找到了庇護的樂園,這都是陛下之功。”

    “在當時,陛下是想從中牟利,想等戰後把這些兒童再賣回給我國,從中賺上一筆,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當然,這不是陛下真正的想法,陛下真正的想法是因為陛下仁慈,想保全這些兒童。陛下既要達到破壞我國的戰略目的,又要保全兒童,除了促成富華錢莊介入,把這種仁慈的事業商業化以外,別無他途。在此,我,英羅凡,代表休卡王國的百姓向陛下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好的想法不一定會有好的結果,不好的想法不一定就不會有好的結果。陛下雖然有自私的不良想法,但是,結果卻是美好的,非常的美好,這是陛下睿智結出的碩果。戰後,不少人因為富華錢莊沒有給童工付工資一事,要求我行使特別權力對富華錢莊進行懲處,我並沒有行使這一權力。原因沒有別的,隻在於他們忽視了當時的情況,要是這事不是發生在戰爭時期,而是和平時期的話,我會毫不猶豫地對富華錢莊進行征罰。”

    “我要說明一點的是,富華錢莊的合同在戰爭時期是公平、合理的,欺騙是有一點,但是,還不至於損壞它的公平。事實上,富華錢莊也很好地兌現了他們的承諾,當這些昔日的兒童回到我們手的時候已經成年了,人人健康狀況良好,營養充足,這已經遠遠超出了我們的奢望。更難得的是,他們人人口袋都有二十個金幣,足夠他們半年的生活費,即使他們不勞動,也會過半年悠閑的日子。”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30 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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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陛下,請允許我再次向你表示感謝!我還要感謝富華錢莊!英羅凡絕筆。”
這封信唯一的缺陷就是沒有寫明日期,不知道是什么時間寫的。

接到這封信的瑞克,是如何處置這封信的呢?瑞克先讀了一遍,然后在上朝的時候,當著百官的面親自宣讀了這封信,自我坦言,在當時的情況下,他是想販賣人口賺錢,同時,也想保全那些孩子。

瑞克還當著群臣的面前感嘆:“英羅凡,我的知己。對不起,英羅凡,我沒有能力救下更多的人,特別是那些女童,我是愛莫能助。”

這封信進了帝月王朝的博物館,許多年以后,在帝君專館里人們都還可以看見這封信,上面有瑞克親手用朱砂批的“仁君啊!我的榜樣”。

至于瑞克為什么只選擇男童而不選擇女童,瑞克無奈地苦笑道:“戰爭使得大量的男丁死在戰場上,男女比例嚴重失調。保全男童比保全女童更有戰略意義,要知道沒有男人的生活會是多苦,每一個失去男人的母親都知道。”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

在瑞克的布署下,瑞克大軍人人都是破壞專家,以休契城為中心,向四圍展開,一時間,休卡王國東西南北到處都有瑞克大軍的影子,不論是富厚饒給的省份,還是窮山惡水的地方都有他們在活動,整個休卡王國都遭到了破壞,軍事戰略設施被毀,老百姓要么給強迫。要么給利誘。離開了家園。

那些官員他能不把這事上報嗎?夸大其詞一直是官場升官捷徑的不二法門。地方官為了減輕自己的罪責,虛報一通,把十個人一隊的瑞克軍隊說成一千人、一萬人,如此一來,統計出來的瑞克軍隊居然有上百萬之多。

敵人聲勢浩大,沒有上百萬軍隊是不可能做到無處不在,無處不破壞,接到告急文書的英羅凡頭都弄大了。要是發兵去救的話。敵人的勢力太大,派出去的軍隊不用說,自然是有去無回了。要是不發兵,任由瑞克搞破壞,這是動搖根本的大事,后果之嚴重已經是不能想像的,說不定休卡王國從此衰弱下去也大有可能。

“兩難處境,這是個兩難處境。要叫朕怎么辦?敵人在逼朕,這些沒用的大臣也在逼朕!”英羅凡看著法拉特流血的額頭如是想道,眼光向下看去。國務大臣、外交大臣、軍務大臣,所有的大臣無不是額頭上大包小包的。流著鮮血,都是為民請命向他叩頭磕傷的。

“不派軍隊是不行了。要是不派,不要說大臣的嘴巴難以封住,就是朕的良心也過不去。”英羅凡心念電轉,對諾特道:“愛卿,你帶人去看看吧!”

“陛下圣明,陛下仁德。”一派歌功煩德之聲響起。

英羅凡疲意地靠在寶座上,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疲意得像個老人。

領命的諾特立即帶領一萬城防軍出城。第二天天剛亮時,諾特一身的傷逃了回來,帶出去的軍隊不用說,自然是肉包子砸進狗嘴里去了,想吐都吐不出來,和諾特一起回來的只有不到一千人,人人都是身上帶傷。

得知情況的英羅凡立即趕來,略一查看,諾特居然帶傷二十六處,有七處是重傷,他居然沒有死,算得上是奇跡了。英羅凡安慰了向他請罪的諾特,要太醫給他處理好傷口,下去休息。

諾特帶回來的消息相當驚人,敵人的兵力似乎無窮無盡,他這里給團團包圍了不說,遠處還是煙塵蔽空,連陽光都透不過,不知道還有多少軍隊在調動。據諾特說,他的軍隊并沒有中埋伏,而是和敵人硬碰硬地打了一仗,敵人出動的是清一色的騎兵,整齊的戰斗隊形、可怕的速度、死亡的沖鋒,是他失敗的關鍵所在,他一萬精銳的城防軍居然沒有挺住敵人三個沖鋒就垮了。

就在他垮下來的時候,他的背后又出現了敵人的大軍,把他團團包圍了。經過一番廝殺,付出沉重的代價,他終于沖破敵人的包圍圈,回來報信。

諾特一敗,再也沒有大臣敢來為民請命了。他們都知道敵人的勢力是如何的強大,他們最要緊的是守好休契城,不要讓首都失陷。至此,英羅凡的耳根倒是清靜了許多。

敖鈴兒騎著小紅馬一溜煙地沖過來,她所到之處必然是濃煙滾滾,因為小紅馬的尾巴上捆了一大捆樹枝,活像一把大的掃帚,積塵極厚的大路上不給掃得灰塵四起才怪。

敖鈴兒高興得像只歡快的小鳥,遠遠地喊道:“瑞克哥哥,虧你想得出這種掃地的主意真是好玩哦!”

瑞克在阿爾娃和克麗絲等女的簇擁下,駐馬高崗上,懶洋洋地道:“好玩,你怎么不多玩一會,這么早就跑回來?”

自從瑞克出兵以來,花樣百出,好玩的事情多得很,敖鈴兒玩得不亦樂乎,每玩一次都要興沖沖地來告訴瑞克,瑞克的耳朵都聽出老繭了,哪里還會有興趣。

“人家是來問你,為什么要把那個老家伙放走?我差一點點就抓住他了。”敖鈴兒嘟著小嘴不高興。

“那是因為你給我的獎勵不夠。”瑞克轉著賊眼珠,笑嘻嘻地說。

“什么獎勵啊?”敖鈴兒奇怪地問道,月牙眼一閃,道:“那我現在給你,你讓我再去追,好不好?”

“算了吧,現在才給我,多沒意思哦,不要了。”瑞克看見敖鈴兒月牙眼里的狡色,不敢拜領重獎了,要知道敖鈴兒的耳光也不是好挨的。

“瑞克哥哥,那你告訴人家,為什么要放走那個老家伙?”敖鈴兒好奇的問道,月牙眼里滿是熱切之光。

“那個嘛,是因為你殺不了他。”瑞克想也沒有想地道。

“哼,臭瑞克哥哥,你居然敢小看人家。人家的魔法可不是亂蓋的哦,差點就要了他的老命。”敖鈴兒不服氣得很。

“還是差一點嘛!”瑞克嘀咕一句,看見魏莽急步而來,問道:“魏將軍,有什么事嗎?”

魏莽在瑞克耳邊嘀咕了幾句,瑞克一聲哀號響起,“金幣啊,我的金幣,就這樣沒有了。這個天殺的,他居然把我的金幣拿去做這種事,金幣不是他的,他不心疼是吧!去把這個天殺的抓起來,我要親手砍下他的狗頭。”瑞克惡狠狠地說道,貪婪的眼光充分說明了他的真實嘴臉。

“不就每個老百姓多十斤糧食嘛,干嘛發這么大的火,好像挖了你祖墳似的。一路刮地皮,你賺的還少了嗎?我看你的腰包都快撐爆了。”魏莽心里如是想,嘴上卻說:“大人,我已經把這名違規的千騎長帶來了,請大人發落。”

“好,快帶上來。”瑞克拓大聲地吼起來,右手已經摸上血色王劍的劍柄,眼里快噴出火了,恨不得一劍把千騎長的腦袋砍下來。

“大人,這名千騎長雖是違規,但是,他也立了不少戰功,還請大人從寬發落。”魏莽為千騎長求情。

“好的。”瑞克非常爽快地答應了,魏莽一句感激的話還沒有說出來,瑞克下面的話讓他再也說不出來了,瑞克說:“除非他把我的金幣追回來。”

魏莽看著千騎長給押了上來,心里暗暗叫苦,祈禱神明顯身,不要讓瑞克心疼金幣之下把千騎長給做了。

“你叫什么名字?”瑞克右手按在劍柄上,瞪著千騎長問道。

“瑟爾曼。”千騎長平靜地答道。

“身為千騎長,當知道軍令如山,以服從為天職,誰給你的權力,居然把下發的糧食翻了一番?你是不是以為我的軍法不夠嚴厲?是不是以為我的劍砍不下你的腦袋?”瑞克威嚴十足地喝道。

“大人威德,大人有令,我大軍無不凜遵。小將實在不忍心看那些窮山惡水的老百姓忍饑挨餓,才多給了十斤糧食。小將擅專,請大人治罪。”瑟爾曼不卑不亢地道。

“嘿,你的嘴還挺利嘛,居然把你違犯軍法的事說得這樣有理。”瑞克恨恨地道:“現在宣布對你的處罰,罰你的薪俸一年,再杖責三十軍棍,降為十騎長。”瞪著瑟爾曼,問道:“你服不服?”

“大人處置得當,小將心服口服。”瑟爾曼低頭認罪。

瞧瑞克剛才那副兇狠樣,真恨不得把瑟爾曼的腦袋給砍了,如此處罰雖然有點嚴重,帶有感情因素,卻總比給砍了腦袋強得多,魏莽心想馬上行刑,瑞克就沒法反悔了,忙催促道:“行刑。”

幾個士卒沖過來,把瑟爾曼按在地上,舉起棍子就要打下去。

“住手!”

隨著一聲大喝,歐先生清臞的身影映入了眾人的眼簾,高瘦修長的身材是那樣的勻稱,雖然不是美男子的容貌,任何人都會為他身上的特有氣質所動。大步而來,姿勢飄逸瀟灑,自有一股清新出塵之氣,悠閑得好像閑庭信步,輕松自如,渾似不覺他所面對的是統兵十萬的瑞克,那些執刀在手,精悍的士卒好像并不存在似的。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30 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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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克喝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闖軍營,目無法紀,是不是以為我的軍棍打在肉上不疼?”

    歐先生緩緩開口,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閃著玉樣的光輝,道:“大人威名,歐露棗早有耳聞,今日一見,才知百聞不如一見,盛名之下出虛士,大人寫照啊!”轉身就走。

    不用瑞克說話,敖鈴兒一下子閃到歐露棗前麵,擋住他的去路,道:“哼,你竟敢這樣評價我的瑞克哥哥,太也不把我看在眼了,本姑娘要你好看。”好看的瑤鼻一皺,眨巴著月牙眼,一副俏模樣。

    “哈哈哈!”歐露棗仰天一陣大笑,不屑地道:“鳥以群分,物以類聚,什麼樣的統帥,就有什麼樣的兵,可惜啊可惜!”搖頭歎息不已。

    敖鈴兒還要胡攪蠻纏,阿爾娃忙拉住敖鈴兒,道:“鈴兒,不得無禮。”

    心思靈巧的克麗絲也看出歐露棗絕對不是普通人,右手在瑞克的屁股上一擰,小嘴朝歐露棗一呶。

    瑞克立時會意,忙換了一副笑臉,衝士兵道:“把他拉起來。”

    士兵忙放開瑟爾曼,將他扶起。

    “歐先生不會是來打幾個哈哈,發表一點感歎的吧?先生有話請盡管說,我自會擇善而從。”瑞克笑容可掬,都成笑彌勒了,拉著歐露棗的衣袖,憨勤地道:“歐先生,請到這來,這涼。”拉著歐露棗來到一裸棗樹下。

    乖覺的玉露忙墊上一張錦繡,瑞克道:“歐先生,請坐。請坐。”

    歐露棗一點也不客氣。一屁股坐了下來。一副大模大樣,沒好氣的敖鈴兒恨不得跳過去揍他一通。

    不用瑞克吩咐,許青真險用盤子送上水果,道:“歐先生,請用水果。”

    歐露棗順手拿了一個蘋果,謝也不謝一聲,就往嘴送,自顧自地吃起來。正眼也不瞧一眼坐在他旁邊,擺出一副笑彌勒模樣的瑞克。

    歐露棗雖是一副據傲之態,誰也不能否認他的風度,吃相總是那麼斯文優雅,讓誰都會生出好感,就連對他有成見的敖鈴兒都不得不嘀咕一句,“吃相倒是好看。吃吃吃吃,吃死你,一頭貪吃的豬。”

    也不知道是歐露棗的修養好,還是耳朵有問題。好像沒有聽見敖鈴兒的話,一點反應也沒有。

    正在征戰途中的瑞克。可似說軍務繁忙,時間很是緊迫,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搞的,居然有心情欣賞歐露棗的吃相,恭恭敬敬地等著,一點也不著急。

    好不容易,歐露棗才吃完,掏出潔白的手帕,優雅地揩了揩嘴巴,對瑞克說了一聲,“謝謝。”

    “歐先生,你不會是隻對我說謝謝兩個字吧?”瑞克試探著問道,歐露棗竟然就說兩個字,不多一個字。

    “當然不是。”歐露棗非常幹脆地道:“我是給大人說,那主意是我出的,大人要怎樣處罰就處罰吧!”

    要是在剛才,瑞克乍聽此言,肯定是跳腳大罵,現在居然心平氣和,一副小學生向老師請教問題的好態度,道:“歐先生,請問你的用意何在?以先生的才華,斷不會沒用意的。”

    歐露棗微微一笑,猶如一股和煦的春風撇,讓人舒爽之極,淡淡地道:“我不過是個村野散人,哪有什麼才華,大人過獎了。我也是不忍心,才要瑟爾曼將軍給老百姓多發點糧食,不至於在途中餓死。”

    “那你怎麼選擇窮山惡水?那些地方的老百姓也沒什麼身家,全家加起來也不值二十斤糧食。”瑞克不解地問道,心還有一句話沒說:那可是虧本的買賣,很不劃算的!

    歐露棗仿佛知道瑞克的心思似的,居然一字不差地猜中了瑞克的心思,道:“大人是心疼金幣吧?那可是虧本的買賣,很不劃算的。”

    瑞克一驚,這一驚非同小可,可以肯定眼前這人絕非尋常人物可以比擬的,忙道:“先生真是好心思,連我心想什麼都猜到了。先生大才,我佩服得很,還請先生說明來意吧!”

    “那就請大人放過瑟爾曼,所有的罪過我頂著就是了。”歐露棗非常不上道,淡淡地道。

    身居高位後的瑞克對於用人頗有心得,知道越是有本事的人越是不會輕易屈人,魏莽的軍事才華非常傑出,寧願到軍部任閑職也不向別人低頭,像歐露棗這樣有才華的人不是自己三言兩語所能說動的。

    心念一轉,瑞克立時有了主意,仰天大笑起來,“哈哈哈!像你這樣自負其才的人,我見得多了。實際上,你們這樣的人,隻知道清談,根本就沒有實幹的才能,整天隻知道這混一個蘋果,那混一個梨,鈴兒,送客。”說著,瑞克立刻起身,拂袖而去。

    萬未想到,剛才還恭敬萬分的瑞克突然之間就變成了一副嚴霜,阿爾娃她們都是一愕,真想叫聲“公子,不可”,瑞克正好衝她們一使眼色,她們立時恍然,不再言語。

    敖鈴兒歡呼一聲,一下子跳出來,道:“瑞克哥哥,這種騙吃騙喝的人多的是,就是在馬路上也要撞到好多個。喂,騙子,走啦!還賴在這,是不是蘋果沒吃夠?”

    曆史學家一致公認,歐露棗在行政方麵的才華是帝月王朝開國眾臣中最傑出的,可以稱得上少有,居然給當成騙吃騙喝的騙子,不管是誰,就算他的修養再好,也是忍不住。

    歐露棗勃然變色,一下子站了起來,道:“你坐在火山口上,還不知道死活。”

    “進入正題了。”瑞克心如是想,嘴上卻不屑地道:“哼,像你們這樣的人最喜歡說大話,危言聳聽,好從中得到些好處。我數十萬大軍北進,一路勢如破竹,英羅凡嚇得躲在休契城不敢出來,我大軍所到之處,將以犁庭掃穴之勢毀休卡王國的殘餘勢力。到那時,人人都知道我藍月帝國的威名,我們的形勢將是一片大好。”

    “你不過區區十萬軍隊,一路征戰下來,再加上水土不服的減員,眼下不過幾萬人,你就想以此區區之眾打敗休卡王國的幾十萬大軍,把休卡王國數以千萬計老百姓趕離家園,達到你進行大破壞,給休卡王國留下後愚的戰略目的,無異於是在做夢。”歐露棗馬上反唇相譏道:“哪有壓迫,哪就有反抗。你的屠殺、你的惡行,多得不計其數,休卡王國的百姓無不恨你入骨,他們絕不會束手待斃,會奮起反抗。”

    瑞克輕蔑地聳聳肩道:“那又怎麼樣?在屠刀麵前不屈服的,隻有瘋子。對於這些瘋子,我是不會留情的。你要知道,武力本身就是為毀滅而生的,我要毀滅一切不屈服的人。哪怕是一隻螞蟻,我也會把它捏死。

    “狂妄!”歐露棗譏嗤道:“要是那麼簡單,你為什麼還要想方設法地分化瓦解老百姓的抵抗?哪一次的驅趕,你們不是通過屠殺來完成的?仇恨是會累積的,當百姓忍無可忍的時候,他們就會揭竿而起,你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每一次執行任務回來,上至軍官下至士兵都是一個個臉色煞白,原因就在於他們不想驅趕老百姓,更不想屠殺那些手無寸鐵的老百姓,隻是因為瑞克的嚴令,不得不執行而已。

    歐露棗所言,正是瑞克苦惱的。一場殺戮,士兵們會接受,十場殺戮,他們也能執行,上百上千場殺戮,不要說士兵和將領會不會接受,瑞克自己就會崩潰,這道命令能執行到什麼時候,瑞克自己心中也是沒有數。

    仇恨可以積累,也可以擴散,一旦某個地方發生了與瑞克大軍對抗的事情,很就會傳遍整個休卡王國,陷在人民戰爭的汪洋之中的瑞克大軍,命運就難說了。正是從這點考慮,瑞克才不擇手段地對反抗的百姓進行屠殺,屠殺到自己於心不忍的時候,才想到不如把他們賣掉的好,才和喬娜簽下了那份人口販賣合同。

    瑞克額頭上冒出了冷汗,據傲的態度一下子不見了,一把拉住歐露棗的手,誠懇地道:“先生,你有什麼好辦法可以化解這敘恨?實話對你說吧,我也是於心不忍,才想了很多辦法,包括把他們販賣的主意都想出來了。目的隻有一個,找個人幫我分擔仇恨。”不等歐露棗說話,接著道:“先生,你無論如何也要幫我想個好辦法。”

    瑞克先恭後據,據而再恭,好像在演戲,一連換了幾副嘴臉,要是換個人肯定是罵聲無聊,甩甩袖子,揚長而去,可歐露棗不是尋常人,當然是不會離去,而是睜大眼睛看著瑞克,眼盡是讚許,仰天大笑起來,道:“哈哈哈!好好好!”

    歐露棗莫名其妙地大笑,非常的歡,好像瑞克的好態度搏得他的好感似的,聽得魏莽和阿爾娃他們莫名其妙,盡皆睜大眼睛以不可理解的神色看著歐露棗。
nick3456 發表於 2015-1-30 1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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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鈴兒撇撇好看的小嘴,不屑地道:“蘋果的能量過多,笑起來都比剛才響了許多。”

    敖鈴兒的話太過好笑,阿爾娃她們要不是照顧歐露棗的臉麵,肯定是格格嬌笑,一個個憋紅著臉,以手掩嘴偷偷地笑。

    瑞克狠狠地瞪了一眼敖鈴兒,恭敬的態度絲毫沒有改變,畢恭畢敬地等待歐露棗笑完。

    笑完之後的歐露棗似乎把所有的憤怒都笑到九霄雲外去了,一臉的平和,道:“大人的成就不可限量,要是不能龍翔九天,至少也是梟雄之才。要是機緣巧合的話,必能騰於九天之上。”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得到歐露棗這樣的評語,瑞克突然之間覺得開心得很,眉梢溢喜,直樂,差點嘴都合不攏了,道:“先生過獎了,先生過獎了。來,先生,坐坐坐。”拉著歐露棗坐了下來,請教道:“先生對我目前形勢有何高見?”

    “大人一再問起,歐露棗有一點淺見,要是大人允許的話,我就說一下我的看法。”

    歐露棗的開場白才一說完,瑞克忙不迭地道:“先生大才,先生的主意一定是妙策,還請先生指點我。”非常坦白地道:“先生啊,對於目前的局勢,我是煩透了,睡覺都在想著那些給趕離家園的老百姓是多麼的可憐,可是,我醒來後,理智告訴我,這種政策還得繼續,不要說將士們什麼時候崩潰我不知道,我自己肯定有那麼一天的。”

    歐露棗非常嚴肅地道:“大人不用自責,這是大人仁慈,是休卡百姓之福。兵連禍結,戰亂不斷,已經三百年了。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各個大國之間都是相互算計,不擇手段。苦的還不是老百姓。能像大人這樣,時刻把老百姓放在心上的。極少。”

    “大人此次北上,有兩個最主要的有利條件:一是北方四國的主力給牽製在絲城,國內兵力空虛,北方四國基本上沒有兵力與大人對抗。二是絲城會戰進行得如火如荼,北方四國的高層說什麼也想不到大人會在此時出兵,大人享有行動上的突然性。”

    “縱是大人享有如此的有利條件,要想率領一支孤軍在廣裹的敵人縱深作戰,仍然是極其危險的事情。後勤、兵員補充這些都將把大人拖垮。好在大人英明,在大人的運作之下,這些都得到了很好的解決。”

    “更了不起的是,自從出兵以來,大人大造聲勢,利用休卡王國各種矛盾,給休卡王國的高層造成大人擁兵數十萬、上百萬,這起到了很好的威懾作用。這一點,到目前,還是有很好的作用。但是。英羅凡也不是昏庸無能之輩,再加上他手下有奧瑪維和塔布等極具才幹的將領,隻要他們得到消息。必然會推測出大人是在虛張聲勢,到那時,這一點將不再起作用,英羅凡必然調集大軍圍殲大人。”

    歐露棗所言,正是瑞克心中所想,點頭道:“先生大才果是不凡,我也正為此擔憂啊!”

    “大人這次北上的主要目的不是在於消滅四國多少軍隊,而是在於搞了多大的破壞,破壞的程度有多嚴重。持續時間有多長,能夠消耗四國多少有生力量。要四國在幾年,十年。甚至更長時間都無法重整軍備,這才是最重要的。”

    歐露棗句句切中要害,把瑞克的目的說得再清楚不過了,讓魏莽他們驚奇得睜大了眼睛。

    魏莽以足智多謀著稱,也是沒有猜透瑞克的用意,直到瑞克向他解釋方才明白,而歐露棗居然一眼就看穿了,魏莽欽佩無已,走上前來施禮道:“先生大才實是非同小可,魏莽欽佩無已。”

    “將軍過獎了,我不過是偶爾猜中罷了。”歐露棗還禮道,接著道:“我認為,大人的目標是正確的,就是方式有待進一步推敲的必要。”

    他說得很是委婉,意思是說瑞克的方式大有問題。

    “請先生多多指教,我感激不盡,藍月帝國感激不盡,休卡王國的百姓感激不盡。”瑞克一副虛心求教的好態度。

    “大人的方式一是太過血腥,留戀故土是人之常情,老百姓不願意離開家園是可以理解的,大人以武力為後盾,通過屠殺達到讓老百姓離開家園的目的,實在是不太人道。再說,每一次行動,費時很多,時間對於大人來說至關重要。在一個地方停留時間過長,對大人極為不利,一旦英羅凡醒悟過來,必然會發兵來圍殲大人,所以,大人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破壞行動,製造出無數的難民。”歐露棗緩緩說道。

    “怎麼還不說出辦法?真釣人心啊!”瑞克焦急地想道。

    歐露棗似有意下似無意地看了一眼瑞克,道:“長期以來,北方四國窮兵黷武,連年對藍月帝國用兵,都是無功而還,百姓早已是不堪其苦,家家難有隔夜餘糧。就是那些富饒的省份,也是民不聊生,老百姓和窮苦地方比起來,也就多點糧食和衣服而已。長年戰爭的結果,就是累積了貧窮和不滿,可以說,整個休卡王國都是一座火山,隻是沒有找到一個噴發的出口而已。”

    瑞克若有所悟地道:“先生的意思,是我們來製造火山的噴發口。”

    “正是。”歐露棗讚許地道。

    “火山口開在哪好呢?”瑞克問道。

    歐露棗正要開口說話,瑞克道:“先生請等一下。”站起身,來到瑟爾曼跟前,道:“你擅改軍令,軍法無情,降你兩級。你發現歐先生,大功一件,現在,我升你兩級,還做你的千騎長吧!另外,再賞你一萬金幣,作為你發現歐先生的獎勵。”

    瑟爾曼大喜過望,忙謝道:“謝大人,謝大人。”

    瑞克悄悄在瑟爾曼耳邊問道:“先生喜歡吃什麼東西?”

    “棗子,先生沒有棗子就吃得不好。”瑟爾曼輕聲道。

    瑞克往瑟爾曼手塞了一張銀票,道:“去,給先生買棗子,要買最好的,要買先生最喜歡吃的。”

    “是,大人。”瑟爾曼接過莊票,高高興興地跑走了。

    瑞克坐下來,對歐露棗道:“先生,請說出你的高見吧!”

    歐露棗點點頭,侃侃而言,說出來的話就是被曆史學家尊稱為“棗樹奏對”的奇策。

    這一策略影響深遠,不僅僅使瑞克擺脫了費時費力的屠殺,還影響到未來的大陸統一戰爭。

    “費要多羅還真是不簡單,到現在我們都啃不下來。”塔布感歎道。

    “是啊!不過,他也拿我們沒有辦法。他自從帶兵以來,從來沒有遭受過這樣的挫折,應該是我們的勝利。”多尼-馮安慰著道。

    “眼下的局勢實在是一團亂麻,敵我雙方相持,你包圍我,我包圍你,到了現在,誰也無法解開。這是亂棋,就要看誰的手法高明,誰就能贏得勝利。”奧瑪維感歎道。

    “據情報顯示,敵人又有二十萬預備隊開上來了,二位有何高見?”塔布沉思著道。

    “名義上雖是二十萬,但那是預備隊,沒有經過戰場考驗的軍隊,戰鬥力不會很強。”多尼-馮緩緩道:“不過,費要多羅是個神鬼難測的天才,在他的運用下,會有非常傑出的表現,我們要做好準備。

    “老夥計所言,正是我心中所想。”奧瑪維讚同地道:“好在我們還有預備隊沒有使用,要不然的話,我們還真有點捉襟見肘。

    “報告,大王有急件送來。”一個副官急急而來。

    塔布從副官手接過英羅凡的親筆信,看了一眼,一點反應也沒有,平靜地遞給奧瑪維。

    奧瑪維看過,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看了一眼塔布,沒有說話,輕輕地點頭。

    就在奧瑪維點頭的同時,塔布也點了一下頭。

    多尼-馮是老得成精的人物,立即道:“我去視察一下軍情。”站起身就要走了。

    “老夥計,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奧瑪維叫住多尼-馮,遞過手的信,道:“你也看一下吧!我們四國同仇敵汽,這事不會僅僅是影響到我國,對貴國也會有影響。”

    多尼-馮接過信看了一遍,皺著眉頭道:“這個夏華還真是個厲害人物啊,居然敢在這時候向北進軍,還有如此大的聲勢,厲害,厲害。”

    “時機選得很好,我們都以為藍月帝國會在這種時候全力進行絲城會戰,絕對不會北上。真沒想到,他居然有這種膽色,跑到我們首都去了。”塔布半讚半恨地道:“他出兵的時間應該就是我南下的時間。”

    “大王信說敵人有百萬大軍,兩位有什麼看法?”奧瑪維詢問道。

    “藍月帝國五大主力軍團在絲城有兩個,京唐那邊一個,勃英特有兩個,都不可能北上。那麼,北上的軍隊隻能是來自香城和神封要塞,不會超過十萬。”塔布一口切中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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