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統武俠】 我叫丁春秋 作者:巨龍的時空(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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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一地節操 2014-10-9 18:38:35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09 289566
掉了一地節操 發表於 2014-10-16 15:39
第20章 丁春秋的奇遇

 

  天藍如洗,數十裡的星宿海倒影藍天,鑲嵌在大地之上,好似明珠。

  大湖小潭,星羅棋佈,水鳥嬉戲,彷若仙境。

  一道人影,由遠及近,瞬息而至。

  一襲白衣,如煙如雪,不染半分煙塵,凌空而來。

  所過之處,水不能沉,泥不能餡,踏水過後,留下一縷漣漪,無聲蕩漾,彷若仙人。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脩煉《凌波微步》的丁春秋。

  自從他當日決定脩煉《凌波微步》至今已然三月有餘,從最開始的身體記憶到現在,他已經能夠做到凌空虛渡,踏水不沉,境界提昇了不知多少。

  一口氣跑出十多裡地,丁春秋之感通體舒泰,四肢百骸彷若浸泡溫泉,溫潤無比,其中靜脈骨骼似乎輕輕顫動,一絲一縷的雜質,逐漸消散,排出體外。

  沒有打擾一眾弟子,直接從星宿派所處湖泊一邊踏水而過登上後島,迴到自己居住的別院後這纔作罷。

  「凌波微步與小無相功搭配當真是完美,一動一靜相得益彰,相輔相成,脩煉的速度竟然能夠提昇將近一半,真想不出創造出這兩部功法的逍遙派祖師逍遙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丁春秋由衷感歎著。

  以前他對逍遙派祖師並沒有多少敬畏之心,但是現在迴想起來,無論是《北冥神功》《小無相功》《八荒六閤唯我獨尊功》還是《凌波微步》《天山六陽掌》與《白虹掌力》,這些隨便扔出一部就能讓整個武林為之顛覆的絕學盡皆出自其一人之手,這等人物若是活著,會是何等光彩照人?

  估計與他同一時代出生的人物盡皆都成為襯託其絕代風華的陪襯吧!

  丁春秋暗自想道,這等人物估計也隻有傳說中的那些老怪能夠與之媲美,好比少林祖師達摩,便是那慕容龍城、段思平與獨孤求敗可能都得甘拜下風。

  「如果我有一天也能開創出一部無上功法就好了!」丁春秋突發奇想,想完後,頓時苦笑搖頭。

  創出一部屬於自己的功法會簡單嗎?

  當然不會,現在流傳的脩煉之法,哪一部不是創始人皓首窮經苦心孤詣後所創造出來的心血結晶,要是隨隨便便就能夠創造功法,那還不得高手滿地跑了?

  「算了,還是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往前走!」丁春秋收攝心神,朝自己居所走去。

  凌波微步脩煉可以告一段落了,短時間內想要繼續提昇基本上已經不可能了,除非日後獲得什麼奇遇。

  「也是時候脩煉別的絕學功夫了!」丁春秋迴到房內,脫去衣裳,跳進早已準備好的藥桶之中。

  他不知道別人練武會不會用藥浴溫養經脈骨骼,但是他自己卻是會。

  有道是窮文富武,古來如此。

  練武的根基就是身體,丁春秋自然要好好愛護自己,更何況星宿派本就是以煉藥製毒聞名天下,而作為祖師,丁春秋對於藥理之道當然造詣不淺。

  而且在星宿海這個好地方,材料根本不缺,要是不用藥浴溫養身體的話,他覺得都對不起自己。

  半個時辰後,丁春秋跳出浴桶,窗外清風吹來,四肢百骸無一不舒爽。

  換上一身乾淨衣服,丁春秋便出了門。

  房間裡的浴桶和他換下的衣裳會有專門之人處理的,這些東西並不需要他管。

  離開他自己獨立的別院之後,丁春秋朝著竹林深處走去。

  落日西斜,餘輝漫天,燦爛的火燒雲佈滿西天,好似最為絢麗的錦緞佔據了整個蒼穹。

  在竹林的深處有著一間非常破舊的屋子,屋子週圍是一片花海。

  此地本來沒有竹林,這竹林是丁春秋為了遮掩此地後來種植的。

  當年他將無崖子打下山谷偷了武學典籍之後,害怕逍遙派追殺,便來到了星宿海,無意間在此地發現了自稱‘百花老人’的全部傳承。

  就是這間破敗的木屋,以及這一片不知經過多少年繁衍而鬍亂生長成就的花海。

  也就是在這裡,丁春秋得到了星宿三寶,神木王鼎、柔絲索和《百蟲百花經》。

  除此以外,更有幾部一流絕學功法也被丁春秋得到了,從那時起,丁春秋就將此地列為星宿派禁地,也正是為了保護此地,他纔耗費鉅大財力在此地種植了一片竹海和建造了那個別院。

  看到幾道黑影沒入竹林,丁春秋會心一笑,這是他接管了星宿派以後的安排。

  此地每日會有五名弟子暗中防衛,以免有失,為首的是丁春秋的親傳弟子,每日一換。

  對於這些弟子偷學其中武功,丁春秋絲毫不擔心。

  他來了以後,直接宣佈這裡的武功祕籍全部對門下弟子開放,前提是他們的內功脩為達到要求境界,經過自己檢查以後,就會讓他們學習的。

  除此以外,這間木屋中他也設計了不少機關,敢闖入者,不說身死,至少也得脫層皮。

  而且此地距離他的居所如此之近,一旦有事,瞬息間就能趕到。

  沒有理會那些弟子,丁春秋走進了木屋之中。

  他沒有猶豫,直接走到了最裡麵的一個桌子之上。

  他的目標很明確,這次來就是為了那門他垂涎已久的三種絕學!

  絕學掌法《幽冥神掌》、絕學殺招《拼命三招》和絕學兵刃使用之法《天山杖法》。

  《幽冥神掌》是一門罕見的至陰至寒的掌法,和‘百花老人’大多數絕學一樣,也帶有劇毒,脩煉成功後,掌力中同時蘊含著玄冰之力與冥毒之力威力絕倫。

  《拼命三招》是殘缺的三式,也和百花老人其他絕學大不相同,是少見的不含毒功的功夫,丁春秋猜測這是百花老人從別處學到的功夫並不是他創造出來的。

  拼命三招,招招都是要與敵人同歸於盡,一人拼命,萬眾難當。

  分別是‘玉碎昆崗’、‘玉石俱焚’與‘天地同壽’,前兩招分別是群戰與單挑的功夫,需要一些代價纔能使用出來,而最後一招則是真正拼命的功夫,施展過後,會形成毀滅打擊之力,不分敵我,同歸於盡。

  而《天山杖法》則是百花老人的成名功夫,從得到的典籍之中,丁春秋多次看到這部功法的身影,據說乃是百花老人感悟天山變化十數載後一朝頓悟創造出來的功夫,總共七招,藉之橫行江湖,無人可擋。

  丁春秋早就想好了,《幽冥神掌》以後就是自己的招牌功夫了,而《拼命三招》就是自己最後的底牌,而《天山杖法》自己會更改一下,化長為短,到時候打造一把摺扇,就用柔絲索編織扇麵,閤起來的時候,就是短杖,可以持之對敵,平時可以用來裝逼,至少這樣比當初看電視時候,丁春秋出場時候弄吧雞毛扇子要強許多。
掉了一地節操 發表於 2014-10-16 15:43
第21章 玄冰之意

  

  夜沉如水,彷若潑墨,烏雲遮天蔽日,不見曦月。

  丁春秋坐於院中,演練著一套掌法,勁風呼嘯,長袖翻飛,所過之處,散發出無比森寒之氣勁,威力不凡。

  此刻他所演練的掌法正是《幽冥神掌》,此掌法隻有一招,看似平凡無奇普普通通,但要入門,卻是千難萬難,光是凝聚‘玄冰勁力’就是非常艱難,更枉論將玄冰勁力與幽冥之毒完美結閤。

  不過丁春秋可不是遇到困難就退縮之人,這套掌法如此難學,也變相證明著脩煉成功以後會是威力絕倫,是以更加堅定了他脩煉的決心。

  就這樣,時間一天天過著,《拼命三招》與《天山杖法》丁春秋基本上已經掌握了,可是唯獨這《幽冥神掌》就是遲遲不能領悟其中精妙之所在。

  雖然這《幽冥神掌》隻有一招,但其中復雜程度卻在於運勁精妙。

  雖然隻有一掌,但施展開來也能衍生出數百種變化,而這種變化的根源卻在於‘玄冰勁氣’之上。

  然丁春秋對於玄冰勁氣卻是沒有半點頭緒。是以數月來,丁春秋除了對於這套掌法的脩煉方法爛熟於心外,就再無半分收獲。

  「現在要是有百度可以用就好了!」

  丁春秋在一次施展了一遍《幽冥神掌》,依然沒有感覺到半分玄冰勁力後,有些鬱悶的說道。

  可惜的是,這是古代,還沒有百度谷歌和天涯,也沒有人會分享經驗給他。

  「算了,還是慢慢研究吧,畢竟是絕學,要真一下子就參透的話也算不上是絕學了!」丁春秋並不著急,距離天龍開始還有好幾年呢,他還有時間。

  收拾起身,準備迴傢睡覺,忽然一道風聲傳進耳內。

  「師傅,還沒睡呢?」摘星子從竹林內飄出,顯然《摘星功》練到了一定火候。

  「怎麼,今天輪到你守護禁地了?」丁春秋笑了一下道,對於摘星子他還是比較滿意的。

  資質纔情無疑不是上上之選,之所以在原本天龍中會變成貪生怕死的卑鄙小人,都要怪原來的丁春秋。

  你看看,現在的摘星子在丁春秋手下是什麼樣子?

  門派打理的井井有條,功夫還沒有拉下,雖然有時候會油嘴滑舌,但對於師兄弟卻是絕對夠義氣。

  「是啊,長夜漫漫,所以徒兒就找師傅討杯酒喝!」摘星子壞笑一聲說道。

  丁春秋釀的酒,喝了一次之後,他就難以忘懷。

  「我就知道!」丁春秋笑罵一句,自從第一次喝了這個時代的酒以後,他就發誓再也不喝這種米酒了,跟飲料似得,怪不得喬峰一口氣能喝那麼多。

  為了滿足口腹之慾,丁春秋就自己動手,釀製了一批還算能夠入口的美酒,雖然比不上後世味道,但在這個年代,已經是絕無僅有的稀世珍品了。

  當初剛剛釀製成功,在徒弟麵前顯擺,就叫摘星子等幾個親傳弟子嘗了以後,丁春秋就開始了他的藏酒大業。

  因為那幾個傢夥喝了以後,再也喝不進去這個時代的酒,想盡辦法想要從丁春秋手中弄出美酒品嘗,如此幾次之後,丁春秋發現了其中貓膩,便將美酒分批藏了起來,隻有沒人的時候纔會一個人獨飲。

  「嘿嘿,還不是師傅釀的美酒太誘人了!」摘星子搓著雙手,一臉猴急道。

  看著他的樣子,丁春秋一臉自傲道:「那是當然!」

  說話間,他從院內的一塊青石板下挖出一個小酒壺,看起來頂多能夠裝一斤的樣子。

  「師傅,快點快地暖,我都等不及了!」摘星子快速的從房間內取出杯子擺在青石桌上,催促道。

  「你個猴崽子,練武要是這麼熱心的話就好了!」丁春秋笑罵一句,二人便是對飲了起來。

  ……

  月上中天,夜深人靜。

  摘星子已然醉倒,趴在石桌之上,喃喃道:「師傅,我們再喝一個!」

  看著摘星子,丁春秋臉上帶著微笑。

  一壺酒大半都進了摘星子的肚子,丁春秋最多喝了不到三兩酒,這會還很清醒。

  解開自己長袍,披在摘星子身上,雖然現在是夏天,但星宿海的晝夜溫差比較大,身處庭院,弄不好會感染風寒。

  做完這些,丁春秋開始脩煉內功。

  現在的他,已經很少睡覺了,基本上每天休息兩個時辰就好,白天練習武藝,晚上打坐練氣。

  倒不是丁春秋勤快,而是他要盡可能的在這段時間裡提昇自己,好在天龍開篇是後替自己逆天改命。

  夜露霜重,寒風淒淒。

  星宿海的晝夜溫差非常之大,深夜風過,丁春秋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雖然他已經進入了物我兩忘的入定狀態,但身體本能的反應,仍然無法避免。

  也就在這個時候,丁春秋腦海之中忽然冒出了《幽冥神掌》的總決綱要。

  丁春秋的雙目豁然睜開,體內小無相功內力流轉,以一種詭異的方式過胸腹,至肩肘,透過手太陰肺經,凝聚於雙手之間,形成一股森寒掌風。

  喝!

  丁春秋手腕輕抖,甩手拍出,霎時間寒意大作,身前一米之處的地麵,竟是寒霜密佈,森寒逼人。

  「這就是《幽冥神掌》的精妙所在麼,以自身內力,經過復雜的轉化,模彷天地間至陰至寒的玄冰之力,凝聚‘玄冰勁氣’從而達到剋敵製勝的目的?」丁春秋眼中露出若有所思的情緒。

  之前他在物我兩忘的狀態之中,因為酒精揮發的緣故和寒風的刺激,導緻身軀本能的做出哆嗦的感覺,而他的意識之中瞬間模彷出了入贅冰窟的錯覺,這是一種精神層次的錯覺。

  也正是因此,纔而勾動了這些時日日夜琢磨《幽冥神掌》脩煉之法的總決綱要,福靈心至的施展了出來,將意識中的森寒之意隨著掌法排洩出來。

  「原來《幽冥神掌》所謂的‘玄冰勁氣’指的並不是所謂的陰冷冰寒,而是取冰寒之意,凝玄冰之相,其根本還是在於內力之深厚,怪不得之前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原來是我的方嚮錯了!」這一刻丁春秋豁然開朗,之前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全部清楚了。

  幽冥神掌的根本還是在於內力,所謂的‘玄冰勁氣’隻是表象,而‘玄冰之意’纔是其核心之所在,今日若不是丁春秋陰差陽錯的和摘星子喝酒從而引得精神變化,恐怕想要領悟到這層深意,還有他煩惱的。

  「果然不愧絕學之名,這還隻是初窺門徑就有這般威力,若是脩煉至大成,那威力恐怕不下於喬峰的《降龍十八掌》和逍遙派的《天山六陽掌》了!」丁春秋驚喜的說著,心卻是為之沸騰了起來。

  這《幽冥神掌》果然不愧絕學之名,也不枉自己花費如此多心血來脩煉,現在一看,絕對值了。
掉了一地節操 發表於 2014-10-16 15:45
第22章 轉瞬3年



  光陰似箭,時光如水,彈指間三載時光匆匆流過。

  星宿海的風光依然壯麗遼闊,天藍草綠,碧波萬裡,大湖小潭,依如往昔。

  又是春季,小雨淅淅瀝瀝下著,有風吹過,斜風細雨侵襲,燕子低飛。

  黑衣白發,丁春秋盤坐於院中,迎著風雨,麵帶微笑,似乎感受不到雨水落下。

  絲絲細雨,彷若濛濛煙霧,籠罩其週身,先是發絲,再是衣衫,一絲一縷,逐漸滲透。

  丁春秋端坐其中,分毫不動,若非其胸腔略微起伏,真叫人有種已然斷氣的錯覺。

  風,輕輕的吹。

  雨,悄悄的下。

  斜風細雨中,荷塘一片嫩黃,巴掌大的荷葉,在風雨之中,翩翩舞動。

  隨著雨水增多,荷葉中心,佈滿晶瑩水珠,風一吹,滾滾而動,落下之時濺起一片晶瑩水色。

  丁春秋的身體,彷若融入了自然,沒有半分生息,就那樣坐著,彷彿青石,彷若喬木,物我兩忘,不動如山。

  雨水淅淅瀝瀝,由小到大,不多時已然已然密密麻麻,滴碎了湖麵,沾濕了青崖。

  小無相功在丁春秋其內徐徐流轉,沒有半分洩露,雨水低落,衣衫微妙震顫,於細微中蕩起一圈漣漪,不染週身。

  他彷若未聞,也不刻意不避讓,一切順其自然,心隨意動,全部生息,斂進心胸,不洩分毫。

  天地依舊,風雨依舊。

  依然淅淅瀝瀝下著!

  衣衫,也在輕微抖著!

  循環往復,從不停歇。

  忽然,丁春秋站了起來,雙目微閉,飄然而起。

  一把摺扇,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的手中,在風中,在雨中,翩然施展。

  扇如風,每次揮出,氣勢凌厲迅猛無雙,帶起一圈透明漣漪,撕破雨幕。

  雨還在下,更加迅猛的下。

  丁春秋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摺扇忘情揮灑,或展、或收、或甩、或擊,宛如行雲流水,瀟灑不羈。

  風雨之中,再無半分人影,扇幕已然遮天蔽日,淹沒了他的全部,所過之處,唯有殘影片片,遮擋雨幕。

  丁春秋的身影在風雨中飄搖,再無半分猶豫,顯然已經悟出了真我,擁有了獨屬於自己的戰鬥風格。

  一扇在手,天地俱寂,無人無我,無形無相。

  扇舞愈急,風雨愈急,天地之間,已然白茫茫一片,唯見摺扇殘影,卻是不見半道人身。

  此時此刻,他彷若徹底與這片風雨天地相融,風就是他,雨就是他,天地和他再無分別,扇影過處,風雨飄零,於雨幕之中,蕩出片片水色漣漪,絢麗而無聲。

  ……

  風雨不知何時停止,天邊掛起一道彩虹。

  丁春秋駐足而立,眼望西天,摺扇如劍,斜指地麵,滴滴雨水悄然跌落,於地麵上摔出萬道晶芒。

  他久久觀望,雙目依然緊閉,之前的一切彷若置身夢境,顯得不太真實。

  良久之後,丁春秋纔迴過神來,望著天際,嘴角流出燦爛笑容。

  「這就是無形無相中的無相之境麼,果然玄奧,比起無形之境,卻是勝過許多,不知道真正動手的話,能不能有別的驚喜!」丁春秋輕聲唸叨著,這三年來,《小無相功》終於被他練到了第二境界,無相之境,催動百傢武學,再不需要脩煉之法,隻要見過,悉心推敲一番,便能模彷出來,不說完全相同,至少也有七八成威力樣子。

  當然,對於特殊的絕學類功夫,還是需要得到脩煉之法,必定絕學與普通功夫相比,差距太大。

  而且每一部絕學功夫,都有著特殊意境,運勁之法倒是其次,其核心乃是那特殊的真意,不領悟真諦,便是以《小無相功》催動也隻是徒俱其型而不備其神,要之無用。

  「功夫已經練成了,基本上都到了現階段所能夠施展的最強,想要突破,除非晉昇一流境界,看來也是時候想辦法突破一流之境了!」丁春秋收攝心神,朝居所走去。

  三年來,他無日無夜的聯繫武藝功夫,早在一年前就恢復到了二流巔峰境界,隻要機緣一到就能晉昇一流。

  也許是安逸的日子過得太久了,丁春秋遲遲尋找不到突破契機,反倒是《幽冥神掌》《拼命三招》和《天山杖法》精進非常,就連《小無相功》也是意外的突破到了第二境界,無相之境。

  時至今日,反倒是他的內功脩為拉低了自身綜閤實力。

  看來也是時候再度行走江湖了。

  丁春秋現在的這種狀況,可能隻有生死間的磨礪纔能激發全部潛能從而打破玄關,這種方法也是江湖人士最常用的手段。

  當然,摺損率也非常高,不過丁春秋卻是有足夠的信心能夠打破關卡,而不是被這個江湖所淘汰。

  確定了出山遊歷江湖後,丁春秋就放下了其餘心思,開始準備了起來。

  這一次出山,他還有另一件事準備去做,尋找突破機緣隻是順帶罷了。

  不過在此之前,丁春秋卻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翌日,朝陽初昇,星宿派中一片喧囂熱鬧,所有弟子一大清早就全部匯聚在了一起。

  今天是星宿派每年一次的較技之日,作為星宿派的掌門,丁春秋也會到場。

  往年這種事情丁春秋是不會管的,基本上是由以摘星子為首的五大真傳管理。

  但是今年不同,真傳弟子摘星子內功脩練到了三流巔峰,意慾挑戰丁春秋,通過考核獲得進入藏經閣挑選武學的資格。

  所以,今年丁春秋必然會到場。

  當丁春秋來到大殿之上,星宿派的弟子已經全部聚集完畢了。

  「師傅!」

  看到丁春秋到來,所有弟子異口同聲行禮。

  丁春秋擺了擺手,在身前虛按,後道:「摘星子!」

  「弟子在!」摘星子走出來道。

  「一切可準備就緒?」丁春秋問道。

  「迴稟師傅,一切準備就緒,隨時都可以開始!」摘星子大聲說著,眼中流露鄭重神情。

  「好!」丁春秋贊揚的看了他一眼道:「希望你不要令為師失望!」

  「師傅放心,弟子今日定要獲得進入藏經閣機會,必不叫師傅失望!」摘星子大聲說道,眼中流淌著自信神光。

  「有信心是好事,但不能過於自滿。」丁春秋輕聲說著,整個人卻是已然飄出大殿,進入演武場中,長袖一擺,負手而立,道:「來吧,讓為師看看你的脩為到底到了什麼地步!」
掉了一地節操 發表於 2014-10-16 15:47
第23章 丁春秋的實力

  

  聽了這話,摘星子再不猶豫,摘星功展開,進入演武場中。

  落地之時,衣衫飄搖不定,落地之後,塵土隨風而起。

  「不錯,《摘星功》脩練到了第二境界‘飄然出塵’的地步!」丁春秋贊揚的說道,這摘星子果然沒有辜負自己的悉心教導,以一部基礎內功,三年就脩練到了三流巔峰的境界,確實天賦絕倫。

  「師傅過獎了,都是師傅教導有方,徒兒纔會有今日成就!」摘星子雙手抱拳,感激的說道。

  「好了,不要說這些話,這些都是你辛苦之後得來的成果,為師隻是將你領進門罷了!」丁春秋擺了擺手道:「不過今天你想進藏經閣挑選武學,卻是必須經過為師這一關,輸贏成敗,全看你自己了,為師可不會給你放水!」

  「弟子明白,請師父出題!」摘星子和丁春秋也相處了三年,知道自己師傅現在的脾性,便也乾脆利落道。

  「既然你有信心,為師也不多言了。不過你是第一個達到三流巔峰境界的,為師不妨給你把規矩降低一些,我們以一炷香為限,隻要你再一炷香內,能夠捱到為師衣衫就算你過關,聽清楚,不論你用什麼方式,而且為師隻會躲閃,不會有任何反擊,明白?」丁春秋的話,一下子讓所有弟子都震驚了。

  「那啥,小師妹,為兄沒聽錯吧,師傅這要求是不是太簡單了?這明擺了就是要給大師兄開小灶啊!」天狼子第一個驚叫出聲,在他看來,丁春秋這個要求太簡單了。

  對於將《摘星功》脩煉到第二境界的摘星子來說,哪怕丁春秋已經達到了《摘星功》的最高境界也不可能做到在這個演武場之內不還手而不被摸到半分的可能。

  「三師兄,阿紫也不知道,師傅之前從來沒有說過!」小阿紫現在明顯長高了不少,脆生生說道。

  「小師妹,你老實說,師傅真的沒有跟你說過?要知道師傅可是最疼你了,有什麼事情從來都是你第一個知道的,那,你可別騙三哥,不然以後我出去的話不給你帶好玩的了!」天狼子不相信說道。

  「真的真的,阿紫沒有說謊,師傅真的沒有跟阿紫說過的!」小阿紫慌忙說道,因為他的年紀最小,丁春秋從來不叫他出星宿海,所以每次其他四個師兄出去時候,總會給她帶迴來一些好吃的和好玩的,而天狼子在幾人之中最是生性跳脫,和小阿紫的關繫最好了,每次迴來帶的東西都是精挑細選的好東西。所以一聽到天狼子用這個威脅,小阿紫頓時有些急了。

  「哎,你們別說話了,師傅和大師兄動手了,快看!」就在天狼子還想問的時候,場內的摘星子和丁春秋依然交上手了。

  摘星子主脩暗器與輕功,一手‘漫天飛花’的暗器法門早已脩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便是丁春秋也不敢輕言能夠在暗器之上取勝。

  畢竟丁春秋不是主脩暗器之法。

  是以,二人一動手,摘星子直接施展輕功,想要和丁春秋拉開距離,然後再用‘漫天飛花’的手法施展覆蓋式攻擊,他就不相信用這種手段還不能捱到丁春秋的衣服。

  對於摘星子的想法,丁春秋一眼就看穿了,‘漫天飛花’的功夫,當初還是他手把手交給摘星子的,而且這種拉開距離遠程攻擊更是丁春秋參照原本世界槍械理論和網遊中法師等戰鬥方法傳授給他的,又豈有不知之理。

  按道理來說,這種戰鬥方法隻要丁春秋直接貼上去,不叫摘星子拉開距離,這場戰鬥就勝了。

  但他並沒有這樣做,而是任由摘星子拉開距離,自己站在中場不動分毫。

  「弟子先行謝過!」摘星子見丁春秋並沒有阻止自己拉開距離,頓時大喜道:「弟子得罪了!」

  說罷,雙手一展,一片飛石便是破空而來,發出一陣咻咻聲響。

  飛石雖然和暗器相差不多,但終究不是暗器,這也是丁春秋叮囑過的,同門較量,如果真的使用暗器的話,定然會有所損傷,這並不是丁春秋想要的結果。

  而飛石就不一樣了,縱然也有一些威力,但隻要不是對著眼睛,基本上不會有損傷,頂多就是一些皮外傷而已。

  這樣的話,無論如何都在可控範圍之內,雖然最開始門下脩煉暗器的弟子有些不適應,但是時間長了,他們也習慣了這一個規矩。

  不過每次離開宗門外出辦事時候,他們所使用的就會更換成暗器,必定江湖搏殺不是同門較量,稍有不慎就會橫死當場。

  ……

  亂石穿空,彷若飛行流火,瞬間而至。

  由遠及近,密密麻麻足足數十枚飛石,完全遮蔽了丁春秋躲閃的路徑,顯然摘星子將預判這一暗器精髓也領悟了不少。

  「不會吧,大師兄就這樣輕而易舉的過關了?師傅這也太那啥了吧?」看到這一幕,天狼子再也忍不住了,在他心中,摘星子雖然強,但也不能這樣啊,有些過分了。

  「老三,閉嘴!」二師兄獅吼子低喝一聲。

  也就在這時,丁春秋的身影動了。

  玄青色長袍翩然顫動,凌波微步悄然展開,於漫天飛石之中,不沾半片塵埃,飄然而出。

  叮!叮!叮!叮!叮!

  清脆的聲音瞬間想起,飛石和地麵交擊,迸射出點點火花,顯然威力不小。

  若是擊在人身之上,定然會青紫一片。

  摘星子也傻眼了,勢在必得的一擊,竟然就這樣落空了,而且丁春秋從頭到尾都沒有半點艱難,彷彿一切都是理所應當一樣。

  「怎麼,一擊不中就準備放棄?」看著有些頹然的摘星子,丁春秋輕笑一聲問道。

  「放棄?」摘星子頓時驚醒,道:「不,師傅,弟子不會放棄的,就算這次不能成功,弟子也不會放棄!」

  「這纔對,一擊不中沒有什麼大不了,況且是麵對為師我。失敗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麵對失敗的信心。今天就算你不能得償所願,以後還有機會,不是嗎?」丁春秋看著摘星子,雙眼閃爍著懾人神光。

  「對,弟子還年輕,今年不行還有明年,明年不行還有後年,總有一天,弟子終會得償所願!」摘星子重新振作大聲說道。

  「這纔是我認識的摘星子,繼續吧,時間不多了!」丁春秋振聲說道。

  「好!」摘星子聲音響起,飛石便已出手。

  各種基礎暗器手法在摘星子手中信手捏來,化作攻擊手段,朝著丁春秋逼去。

  丁春秋施展凌波微步,於漫天飛石之中彷若閒庭信步,飄逸瀟灑,不曾沾染半分塵埃。

  直到最後關頭,摘星子也未能捱到丁春秋半片衣衫,最終黯然收場。

  本以為和丁春秋拉近了一些距離的他,這次被狠狠打擊到了,原來自己和師傅的距離已經有了天壤之別,差距太大。

  不僅是他,所有的弟子這一刻對於丁春秋的實力,都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以前丁春秋實力確實強悍,但還沒有超出他們的認知,但是經過這一次之後,他們已然知道,丁春秋的實力已經遠遠超出了他們的認知,晉昇到了一種高深莫測的境界之中了。
掉了一地節操 發表於 2014-10-16 15:50
第24章 江湖傳聞



  趙客縵鬍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這種江湖的壯闊與瀟灑,丁春秋以前隻能在夢中幻想一下,而今生活在這個江湖之中,卻再也找不到曾經的那種感覺幻想中的壯麗與瀟灑。

  鮮衣怒馬,長劍傍身,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似乎很美,細究起來,卻非如此。

  江湖是江湖人的江湖,是現實的,也是殘忍的。

  三年來,丁春秋隱居星宿派,再未動過殺戒,而今再度行走江湖,山賊匪寇依然,橫行鄉裡,濫殺無辜,絲毫沒有改變。

  原本以為平淡的殺意再度滋生,一路行來,不到月餘,死於丁春秋手上之人已然逼近百位。

  路經甘肅之時,丁春秋還斬殺了一名狗官,將其懸掛於衙門口上,以示懲戒。

  從那以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丁春秋的通緝令便是懸掛於各個城門之上。

  對於這一點,丁春秋沒有半分擔心。

  天地之大,自己若是能被朝廷之人捉到,那也別混了,找個角落抹脖子得了。

  要知道那所謂的通緝告示上的畫像有多坑爹,滿臉橫肉,虯髯密佈,最為坑爹的竟然還有這一頭亂糟糟的黑發。

  這他孃是坑爹道死的節奏啊!

  行走江湖誰不知丁春秋是滿頭銀發,按照那副畫像若是能捉到人,丁春秋完全可以直接給跪,大呼萬歲!

  一路行來,丁春秋可謂浴血而來,所過之處,群魔退避。

  ……

  又是一個重鎮,丁春秋找了一傢酒樓住下,準備脩養兩天。

  一路走來,雖然有行俠仗義之心,但是在滅殺那些山賊匪寇時候,他也有著想要突破境界的渴望。

  然而,山賊匪寇沒少殺,但境界突破的契機卻是遲遲未見。

  叫來一桌酒菜,坐在臨窗位置,雖然沒有當初大理邊境和姑蘇的煙波樓中環境好,但是從二樓看去,熙熙攘攘的街道,還是別有一番風味,就是煙塵大了些。

  一邊自斟自飲,一邊暗自思索著接下來的事情。

  天龍即將開篇,而自己的實力遲遲不能進入一流境界,如此一來,終究不能和那三大主角抗衡,難道最終還要走上那一條設定好的不歸路?

  他分析著種種可能,心中卻是無比平靜。

  原著之中,丁春秋敗於虛竹之手,被種下生死符囚於少林。

  這個結侷,在丁春秋看來,至少有三種破侷之法。

  第一,將佈下珍瓏棋侷的蘇星河也就是自己的師兄殺死,讓虛竹不能得到無崖子的一身所學。

  第二,前往少林,殺死虛竹,可以從根源上結侷隱患。

  第三,想辦法學會逍遙派絕學《天山六陽掌》,這是破解生死符的根本,這樣一來,就可以不必害怕生死符的製約,到時候就算戰敗,自己想走對方也無法阻攔。

  相比於前兩種方法,丁春秋更熱衷於第三種方法。

  畢竟他不是原來的丁春秋,無崖子和蘇星河已經被原本的丁春秋摺騰的夠慘了,他現在不想去招惹他們。

  而虛竹的命運本身就非常悲慘,去殺虛竹,他還真下不了手。

  可是學習《天山六陽掌》這一個方法雖然好,但也有些難度。

  據丁春秋所知真正會這套掌法的有兩個人,無崖子和天山童姥童飄雲,李秋水會不會丁春秋不清楚,可是他知道的這兩個人一個絕對不會傳授給自己,另一個又一個性情乖張,被他知道丁春秋以前做過的事情,還不殺了自己。

  所以,第三個方法到這裡也是陷入了絕路。

  「難道真就沒有別的方法了嗎?」丁春秋無語的思索著,自己想要光明正大的得到一門武功真就這麼難嗎?

  思索許久後,丁春秋苦笑的搖頭,還真就這麼難。

  「看來隻有用最後一招了!」丁春秋眼中露出一絲精光,心中卻是暗想,也隻有這樣,一事不勞二主,就找無崖子那個便宜師傅吧,能和平學到最好,實在不行就隻能用李青蘿和王語嫣相威脅了。

  敲定計劃之後,丁春秋就不再多想,開始吃喝起來。

  然而,在酒樓中,從來不缺少熱鬧。

  有酒的地方就有江湖。

  「王兄,你可聽說最近丁大俠重出江湖的事情?」酒樓中,一個豹頭環眼的漢子神採飛揚問道。

  「這等大事,在下豈會不知呢,據在下所知,旋風山和蓮湖寨半月前被人掃滅,一把火燒的乾淨,就是丁大俠所為,當真是豪氣乾雲大快人心!」那位王兄,說的唾沫橫飛,一口吸乾碗中酒水,彷彿那些事是他自己做的一般。

  「小弟還以為王兄不知此事,不想王兄竟然知道這麼多,還請王兄分享一下,讓大夥開開眼界!」之前那漢子頓時換了一副神情,給那王兄斟上酒水,虛心求教。

  那王兄見著漢子挺有眼色,便是大笑一聲,大馬金刀坐下,腳踩著椅子,如數傢珍說了起來。

  酒樓之中,諸多江湖漢子盡皆被他那繪聲繪色的描述吸引了進去。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

  「兄臺,你那些消息已經過時了,而且兄臺也是道聽途說,不足為信吧,在下這裡倒是有一奇聞怪事,大傢夥可願聽聽?」說話的是一青衣漢子,腕骨粗大,眼中蘊含精光,卻是一個三流巔峰的耍刀好手。

  「兄臺有何趣事不妨說來聽聽!」之前那王兄被這人打斷,心中雖然不滿,但看到對方樣子,知道此人不好惹,便是開口說道。

  「既然大傢有心,在下就說說!」那漢子站了起來,走到眾人間坐下道:「這件事就發生在此地,不過知道的人不多,在下卻是僥倖知曉一些。大傢不妨聽聽!」

  隨後,那漢子開始訴說了起來。丁春秋也是百無聊賴,便側耳傾聽。

  卻是在這座城鎮之中,有著幾戶人傢,有大傢豪門,也有普通百姓,各不相同。

  相同的一點是那幾傢都有一位容顏美貌的小姐,而那些小姐時間先後不同,都是一覺醒來,莫名其妙的發現失去了貞潔。

  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她們就在自己房間之中,一夜中也睡得非常安穩,根本沒有別的男子進入房間,可她們自身卻偏偏失去了貞潔,這叫所有人都無法理解。

  最終,眾人將事情的根本定在了妖怪的身上,或許隻有這樣,她們纔能安心。

  那漢子的口纔並非很好,描述事情也是平鋪直敘,沒有半點技巧,可即便如此,還是將所有人的心神吸引了過去。

  「不對,這件事情我也聽說了,不過不是妖怪,是一個銀賊乾的!」忽然,另外一人冒了出來說道。

  聽了這話,那些好事者再度起鬨,換那人開始訴說。

  「在下知道的也不是太多,據聽聞,三日前此地鉅富薛傢遭遇到了銀賊光顧,小姐差點被人玷汙,那一日,薛傢傢主薛義禮深夜難眠,就在院中飲酒,巧閤之下撞到了那淫賊,後二人展開一場激烈的戰鬥,最後那淫賊退走,但薛義禮卻是被那銀賊打成了重傷,據說那銀賊退走之時還放出口信,叫薛傢將自己女兒準備好,三天後還會再來光顧的,還說如果自己再次前來時候,薛傢沒有照對方說的做,就要殺光薛傢之人!」

  聽著此人的言論,酒樓裡頓時炸了。

  所有人都是激烈的討論了起來。

  「果然不出所料,和我想的卻是相同!」丁春秋一口飲盡酒水,暗自說道。

  之前聽到那些人談論,丁春秋便是知道是銀賊光顧了,當事人不知情肯定是被迷藥迷暈了,而後來那人所說的證實了丁春秋的猜想。

  不過讓他好奇的是,那薛義禮乃的身份不僅僅是鉅富,更是五虎斷門刀的傳人,一身武功也處於三流高手的境界,如此身手都能被那銀賊擊敗,看來此人定然不是無名之輩。

  一唸至此,丁春秋卻是有了今夜去看個究竟的想法。
掉了一地節操 發表於 2014-10-16 15:52
第25章 10全秀纔



  吃飽喝足之後,丁春秋叫來小二兒,開了一間廂房住下,在房間內脩煉內功打發時間。

  不知不覺日落西山,丁春秋除去一身寬大衣袍,露出玄色勁裝,打開窗戶,整個人飄然而出,沒有半分聲響。

  出了客棧之後,丁春秋便朝著薛府潛去。

  薛府乃是當地數一數二的豪門,傢主薛義禮更是五虎斷門刀傳人,與一些江湖人士也是相交甚篤,是以在當地名氣甚大。

  而丁春秋本身便是老江湖,每到一個地方,對於當地的風土人情以及有名之士都會在第一時間打探清楚,而這薛義禮,便在其中。

  不多時,薛府已然遙遙在望。

  朱紅大門外兩盞燈籠高高掛著,昏黃色的燈光忽明忽暗,閃爍不定。

  門口守著兩人,虎背熊腰,凶神惡煞。兩人手中各自拎著一把鋼刀,神色肅穆,對於來往人士,盡皆臨陣以待,好似隨時都會出手。

  「看來薛府當真出事了!」丁春秋見到此幕,再不疑惑,凌波微步展開,提氣一縱,稍稍藉力便翻過了薛府高大圍牆,上了房頂。

  薛府佔地麵積非常之廣,如果要丁春秋一個地方一個地方找的話估計得花費不少時間纔能找到薛義禮所在。

  不過丁春秋這次前來並不是助拳的,而是來熱鬧。

  他還沒見過銀賊兄,這次來是想要大開眼界的。

  所以他並不著急,在院子中找了一個視野寬廣,而且比週圍房屋高上幾分的房頂停了下來,不知是否巧閤,丁春秋駐足的這件屋子卻是整個院子內最中央的地方,站到此地,無論誰從哪個方嚮進來,他都能在第一時間發現對方。

  取出早已準備好的酒壺,他準備一邊喝酒一邊等著銀賊兄的到來,不想一陣吵雜的聲音卻是響起。

  「全舵主,這邊請,傢主已經等候多時了!」

  抬眼望去,一個身著華服老者領著幾名衣衫襤褸,破衣破帽之人朝著丁春秋落腳這間屋子走去。

  「前邊帶路!」那群破衣破帽之人中為首的一人說道。

  此人麵容白皙,手持一把華麗寶劍,與其一身破衣破帽形成鮮明對比。

  「丐幫中人!」

  屋頂之上,丁春秋低語一聲看著諸人進入腳下房屋,心中來了興趣。

  「丐幫中人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還是八袋長老級別,會是什麼人呢?」

  對於天龍劇情的熟悉,丁春秋知曉丐幫日後會是自己對手之一,現在此地遇到丐幫眾人,豈有不探查之理。

  想到這裡,他收斂氣息,小心的移開一片青瓦,一縷光線登時透出。

  順著瓦隙望去,隻見屋內一派富麗堂皇,一副老虎屏風放於大廳之內,這間屋子竟然是薛府內的主屋。

  「全舵主有禮了,在下身受重傷不能起身見禮,還請勿怪!」

  說話的是一個年約五旬的漢子,麵龐黝黑,身材魁梧,一雙手滿是繭子,想必便是薛府府主薛義禮了。

  「薛兄勿用多禮,你我相交多年,如此這般卻是讓全某過意不去,快快躺下休息纔是!」

  那丐幫八代長老趕緊說道,一臉關心的樣子,眼中卻是流露出絲絲光芒,顯而易見是位心機深沉之輩。

  「全舵主?」丁春秋心下一動,暗想,難道是全冠清?

  天龍中的丐幫八袋存在本身就不多,除了傳功、執法兩位長老以外,就隻有陳吳宋奚四位長老了。

  在此之下,八袋存在的似乎就隻有全冠清一人。

  可全冠清不是丐幫長老嗎?為何現在卻是全舵主?

  丁春秋一時間卻是不明其中緣故。

  而就在這時,屋內薛義禮卻是與丐幫眾人達成了協議,那全舵主意氣風發道:「薛兄與我丐幫本就相交甚篤,今日之事,全某定然一力接下,那狗賊不來便罷,若敢現身,全某定要叫他有來無迴,替江湖中除去此害!」

  那全舵主說的意氣風發慷慨激昂,大有一股捨我其誰的張揚之感。

  聽了這話,薛義禮臉上也浮現出一股不健康的紅潮,道:「今日有‘十全秀纔’全兄助拳,那狗賊若敢現身,定是有死無生,隻恨薛某學藝不精,被那狗賊所傷,今日不能助全舵主一臂之力,唯有以酒相賀,恭賀全舵主旗開得勝,手刃那狗賊!」

  薛義禮說罷此話,大聲道:「那酒來!」

  頓時管傢端出酒水,替屋內眾人分別斟滿,薛義禮和那全舵主同時舉杯,一飲而盡。

  全舵主道:「薛兄早日休息,全某這就去先行佈置,隻等那狗賊現身,告辭!」

  薛義禮道:「全舵主請!」

  隨後眾人各自散去,而屋頂之上的丁春秋臉色卻是無比詭異。

  「竟真的是全冠清這廝!」對於全冠清為什麼是全舵主而不是全長老他不清楚,但是‘十全秀纔’的外號他卻是記憶猶新。

  當初看天龍八部時候,第一次聽到這個外號,非常驚奇,一個乞丐竟然能夠得到秀纔的外號,真是奇怪。

  後來年齡逐漸大了,纔是知道這全冠清之所以會得到這個稱號是因為其人心思縝密,而且博學多纔,心機謀略無一不精纔會被江湖之人冠上‘十全秀纔’這個外號。

  所以今次聽到這個外號,再不疑惑,這全舵主就是他所知道最大的反派人物之一,全冠清!

  剎那間,丁春秋心中昇起一股殺機!

  天龍之中有諸多反派,但唯有全冠清和康敏是無論如何也無法饒恕之人。

  無論是惡貫滿盈的段延慶,還是倜儻的慕容復,亦或者是殺人無數的李秋水,他們之所以會變成那樣,都是有著無法迴首的往昔。

  而全冠清就不一樣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為了自己的貪慾!

  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和慕容復差不多,但究其根本,卻是差之毫厘謬之千裡。

  慕容復乃是被傢族的責任摺磨的失去了自我,他的一切都是為了慕容氏這個姓氏,而很少是因為自己。

  但全冠清不一樣,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罔顧整個丐幫的感受,所作所為,無一不讓人為之憤怒。

  本是小人,卻偽裝的大義凜然。

  隻因為嫉妒喬峰的成就,便費盡心機要將喬峰斬盡殺絕。

  為了和康敏春風一度,不惜將整個丐幫拉下水,冒著分裂丐幫的危險,義無反顧的對喬峰出手。

  這種人,丁春秋找不出放過他的理由!
掉了一地節操 發表於 2014-10-16 15:55
第26章 天龍第1銀賊與第1敗類

  

  眼見全冠清帶人出去之後,丁春秋就悄無聲息的墜在了他們身後。

  雖然他已經動了殺機,但是丁春秋知道,此時此刻並不是動手的最好時機。

  要殺全冠清,對於丁春秋來說不是什麼難事,但如果因為這個狗一般的人物而將自己置身於整個丐幫的對立麵,丁春秋覺得有些不值。

  所以他心中有了一個計劃,如果有可能,他想藉著即將出現的銀賊兄之手,葬送全冠清的性命。

  最多到最後,他再出手解決了銀賊兄,這樣一來,既可以為民除害,還能消滅全冠清這個賤人,而且還不用和整個丐幫敵對,正所謂是一石三鳥。

  一時間,丁春秋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眨眼間就能想到這麼完美的計劃,實在有纔。

  和薛義禮分別之後,全冠清帶著自己大有分舵的人員,讓他們埋伏在學傢小姐的閣樓之外,而他自己則是進入小姐閣樓之中,和衣躺在薛小姐的繡床之上,用被子將全身遮蓋,不揭開被子,隻能看出床上躺著一個人。再加上有著紗帳遮擋,不走近細看,決計無法看出躺在床上的不是薛傢小姐,而是一個臭要飯的。

  丁春秋將這一切全部看在眼中,不見暗歎,果然是拍電視的手法,這些叫花子抓銀賊也就這幾招,和射鵰中那幾個幫助孫不二的徒弟程瑤迦抓歐陽剋那個淫賊一般無二。

  丁春秋覺得,如果自己去做淫賊的話,這些丐幫眾人如果當保鏢,自己一定會百發百中,成為一個光耀古今震懾域內的大銀賊!

  丁春秋一邊鬍思亂想著,一邊等著看好戲。

  時間如水,轉眼已經月上中天。

  嗖!

  一陣風聲入耳,非常細微,若不是丁春秋前不久突破到了小無相功的第二境界無相之境,想要發現恐怕有些艱難。

  頓時間,他整個人便是收斂氣息,臨陣以待。

  這銀賊不簡單,這是他下意識的想法。

  「薛義禮何在,你傢小姐可準備好了?」

  那傢夥端是猖狂,進入院中,竟是振聲問道,隨著他的聲音響起,先前薛義禮所在的屋子燈火瞬間一片漆黑。

  看到此幕,那傢夥大聲笑道:「我還當你薛義禮會跟大爺玩命,不想也是個縮頭烏龜,既然如此,大爺我就卻之不恭了,對於你這等無恥小人,大爺懶得取你性命!」

  那銀賊身材無比消瘦,手中拿著一根奇門兵器,彷若沙和尚的月牙鏟,隻不過這銀賊的兵刃兩端卻是兩個手掌般的東西,端是詭異絕倫。

  「我……列個去,不會這麼巧吧!」丁春秋看清楚這銀賊的瞬間,便是一陣驚訝,這廝不是雲中鶴那傢夥還會是誰?

  除了他天龍之中還會有誰用這種奇葩武器做兵刃?

  「不過也好,天龍中的第一銀賊,碰到天龍中的第一敗類,到底孰勝孰弱,我也想看看!」

  原本丁春秋還想自己要不要先將全冠清那個敗類製住,然後叫銀賊兄直接弄死,然後自己再出手弄死銀賊兄,乾淨利落的解決此事。

  可是發現這銀賊兄竟然是雲中鶴,丁春秋心中卻是變了想法,一時間倒也不急著動手了。

  卻說雲中鶴在薛府之中耀武揚威一番後,見無人出聲,心中大是暢快。

  再想想薛傢大小姐的美貌,不禁邪火亂竄,哪裡還忍得住。

  心中暗想,這次卻是不用迷藥可以直接上了,諒他薛義禮也不敢前來多管閒事。

  想到這裡,哪裡還忍受得了,恨不得立即就橫槍躍馬,戰他三百六十五個迴閤。

  是以,這廝火急火燎的便竄進了薛小姐的閣樓之中,進門瞬間便將自己的兵刃丟了,淫語道:「薛小姐,在下又來看你了,這次定然不會有人打攪我們好事,我也可以好好疼愛你一番了!」

  說罷,雲中鶴變匆忙朝著薛小姐撲去,這傢夥卻是一個性急之人,絲毫沒有懷疑躺在床上的不會是薛傢小姐。

  咻!

  一道寒光瞬時迸射,眨眼間便是到了雲中鶴的胸腔之前。

  「銀賊,受死!」

  全冠清長劍連抖,慾要一劍將此銀賊斬殺,省的夜長夢多。

  雲中鶴臉色登時大變,他哪裡會想到薛傢小姐竟然會變成一個臭要飯的,而且還是在最後關頭出手慾要取自己性命。

  一時間竟是又驚又怒,身影狂退,堪堪避開那奪命一劍。

  但站定之時,左肩之上已然化作殷紅,鮮血滲出,終究是在那一劍之下受了傷。

  「你是何人?竟敢壞我雲中鶴的好事,活得不耐煩了?」

  雲中鶴見之大怒,自己竟然被眼前這魂淡傷了,當真不可饒恕。

  「我倒是誰,原來是窮凶極惡的雲中鶴,別人怕你,我全冠清確實不怕,受死吧!」

  聽了雲中鶴自報傢門,全冠清臉色先是一變,隨後便是狂喜。

  本以為這次幫助薛義禮隻不過是小事一樁,不想卻是引出了雲中鶴這條大魚,若是今日將其擊斃,不僅可以削減西夏一品堂的聲勢,更可以替丐幫立一大功,卻是一舉兩得。

  想到這裡,全冠清再不留手,長劍抖開,化作道道青光,朝著雲中鶴籠罩而去。

  「全冠清,你找死!」

  雲中鶴見全冠清動手,心中殺意大動。

  腳下用力,那奇門兵器頓時彈起,雲中鶴一把抓住,舉杖便打。

  一時間你來我往,整個閣樓都成了全冠清和雲中鶴的戰場。

  全冠清長劍閃爍不定,劍影一層又一層,鋪天蓋地,意圖斬殺雲中鶴。

  雲中鶴武功本就高於全冠清,再加上他所學的‘蛇鶴八打’本就生僻詭異,江湖上很少人用,再加上使用的奇門兵器,縱然全冠清先行刺傷了雲中鶴,而此時交手起來,卻是也不落了下風。

  「全冠清這廝還真是個嘴炮,手上功夫這麼差,雲中鶴都受傷了還乾不過,真是個混賬!」

  丁春秋一邊看著二人交手,一邊暗自品評著。

  在他看來,雲中鶴的內力雖然深厚,也在二流高手之中,蛇鶴八打詭異了一點,但是相比於自己的‘化功大法’和‘幽冥神掌’還差點,想要收拾他,絕對不難。

  可是這全冠清的武功竟然這麼差勁,三十招不到就要敗了,這要是在雲中鶴全勝時候,還不得被秒殺啊?

  一時間,丁春秋坐山觀虎鬥的想法頓時被破壞的一乾二淨。

  噗!

  就在這時,全冠清再躲不過雲中鶴的全力一擊,整個人如遭雷噬,一口鮮血噴出,倒飛出去。

  長劍在倒飛之時直接脫手,竟是大敗虧輸。

  雲中鶴一招得手,揮杖便打,看樣子不將全冠清擊斃是不會住手了。

  「雲兄住手,在下有話要說!」

  在這生死關頭,全冠清目眥慾裂,大聲叫道。
掉了一地節操 發表於 2014-10-16 15:56
第27章 無恥之尤



  呼!

  勁風呼嘯,直逼麵龐。

  全冠清隻覺得麵如刀割,生疼異常。

  隻見雲中鶴那奇門兵刃距離他的麵門不過三尺,稍有差池,便是有死無生。

  「到了此刻,你還有何話要說?」

  雲中鶴寒聲說道,雙眼之中凶光大盛,全冠清知道,自己的話要是不能吸引對方,下一刻就是自己斃命之時。

  想到這裡,心中那些所謂的行俠仗義,所謂的光明磊落盡皆消失一空。

  「隻要雲兄今日可饒我一命,在下願意說出薛傢小姐藏身之處,雲兄意下如何?」

  全冠清大聲說道,雙目死死盯著雲中鶴的雙眼。

  「呵,如果是這件事的話,那麼你可以去死了。薛傢小姐我會自行找出,就不牢你費心了!」

  雲中鶴冷笑一聲,看著全冠清的眼神無比冷厲了起來。

  雲中鶴的話語雖然冷厲,但是全冠清心中卻是一鬆,知道有戲。

  若是真如他所說,為何不將自己殺死呢?

  想到這裡,全冠清抹了一把嘴角鮮血道:「薛傢小姐一人當然不夠了,若是加上其母,姐姐,表妹一起呢?想必雲兄也知道薛義禮的夫人王氏乃是遠近聞名的美人,而且她的姐姐和表妹同樣有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貌,若是全部弄來放到一張床上任雲兄享用會如何?」

  全冠清說這話的時候非常小心,死死看著對方神情,見雲中鶴眼神微動,笑道:「如此這般隻是平常,以雲兄手段,想要弄來也是不費吹灰之力,不過在下有辦法叫她們心甘情願做雲兄的女人,雲兄想想,如此一來,母女同床,姐妹同床,是否別有一番風味?」

  全冠清的臉上帶著一抹自信的笑容,看著雲中鶴,相信雲中鶴定然不會推辭。

  「哦,你有什麼辦法,不妨說來聽聽!」

  果然雲中鶴有些意動,他雖然喜歡奸、淫婦女,但若是能夠叫對方心甘情願上自己的床,他當然樂得如此。

  每次都是用迷藥迷翻之後玩,一點意思都沒有,他早已厭倦了那種日子。

  現在全冠清如此一說,頓時叫他有些心動了。

  「不瞞雲兄,那薛義禮表麵上是做正經生意的人,事實上背地裡卻是乾著一些齷齪勾當,全某不纔,曾意外發現此事,經過一番調查之後,蒐集到了不少證據,若是全某將這些證據交給官府,薛傢必定得上斷頭臺上走一遭。而那薛義禮乃是貪生怕死懦弱之輩,若是在下以此為要挾,他定然會妥協,將自己的妻女送與雲兄,而雲兄隻要以整個薛傢生死安危要挾一下,不怕他們不自願伺候雲兄!」全冠清麵帶微笑說著,看著雲中鶴道:「隻要雲兄放全某一馬,那些有關薛義禮的證據在下雙手奉上,倒時雲兄你就算要當著他薛義禮的麵玩他的妻子女兒,怕是他薛義禮也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聽到這裡,雲中鶴心中那根弦終於動了。

  收迴自己的兵器道:「若真如你所言,放你一馬倒也無妨,不過你所說的話,我憑什麼相信?」

  全冠清掙紮的從地上爬起來,道:「雲兄放心,今天全某與雲兄的交易若是傳到江湖之上,全某無論如何也會落得一個身敗名裂的下場,雲兄也清楚,全某現在在丐幫的地位得來不易,定然不會那自己的前途開玩笑。而雲兄就不同了,就算在下將這件事說出去,對於雲兄來說,也是無關痛癢的小事情,但是對於在下,卻是關乎身傢性命的大事,試問全某有豈會亂來呢?」全冠清仔細清楚的說著,雲中鶴細想一下,發現確實如此。

  「不過在此之前,全某現將薛傢小姐交給雲兄,如此這般雲兄當可以放心了!」全冠清臉上帶著一抹笑容,走到床邊的櫃子旁,伸手拉開櫃子,其中頓時傳出一聲驚叫。

  「薛小姐,之前在下與雲兄所說的話你也全部聽到了,識相的話最好不要反抗,否則在下可不是雲兄,不懂什麼憐香惜玉!」全冠清抓住薛小姐將其拉了出來,隻見其麵容慘白,眼中流露這驚恐神光,鬢雲紛亂。

  清秀的麵龐之上,一雙眼睛彷若珍珠,炯炯有神,一頭青絲放若流蘇瀉地,掩映之下,綻放出一種嫵媚,當真是容顏絕美。

  「薛小姐,我們又見麵了!」

  雲中鶴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搓著雙手,就朝著薛小姐走去。

  「不、不要,不要過來,不要,救命啊,不要過來,你這個銀賊,不要,不要……」

  充斥著委屈與哭腔的聲音,從這裡綻放,雲中鶴與全冠清對視一眼,冷笑道:「薛小姐,你使勁的叫吧,今夜你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識相的就乖一點,本大爺會好好疼你的!」

  「不……不要,救命,救命啊,不要……」

  看著雲中鶴一步步逼近,薛小姐容顏慘變:「全舵主,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了,救我,救我!」

  「薛小姐,識時務者為俊傑,之前的話你也聽到了,我勸你還是好好伺候雲兄吧,晚些說不定你的母親還有你的姐姐以及表妹都會過來,到時候她們與你爭起寵來,恐怕你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全冠清冷笑的說道,已經下定決心,他就不會再有半點後悔。

  「靠,姓全的,你他孃還敢再卑鄙無恥一點不?」

  忽然,一個憤怒的聲音豁然響起,房樑之上,丁春秋不知何時坐在了那裡。

  「誰!」

  「什麼人?」

  雲中鶴與全冠清同時出聲,之前被全冠清偷襲一番,雲中鶴是吃一塹長一智,兵器就在手邊。

  聽到聲音,頓時暴起,抓起兵器轉身便朝著丁春秋所在之處擊來。

  凌厲的勁風撲麵而至,丁春秋一身勁裝,也被吹得咧咧作響。

  「給我去死!」

  雲中鶴暴怒,今天事事不順已經叫他到了癲狂的程度,渾身內力翻湧,發出這全力一擊。

  「滾!」

  麵對雲中鶴這全力一擊,丁春秋爆閤一聲,蓄勢以待的‘幽冥神掌’順勢拍出。

  絲絲寒意彷若天山冰雪,瞬息而至。

  恐怖的掌力若排山倒海一般,蜂擁而至,雲中鶴隻感鉅力襲來,臉色大變,兵刃倒捲而迴,雙手緊握,想要硬抗丁春秋這一掌。

  彭!

  低沉的咆哮在這一刻昇起,雲中鶴來的開退的更快,整個人彷若流星瞬間被拍飛到地麵之上,渾身上下,一片寒霜,麵容之上一片青色,嘴角也在冰寒之中顫抖。

  噗!

  在全冠清驚駭之中,雲中鶴一口鮮血噴出。

  那鮮血出口之後,瞬間凝固,化作一道鮮紅冰凌,摔到地麵之上,發出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響。
掉了一地節操 發表於 2014-10-16 15:57
第28章 栽贓陷害



  「你、你是何人?竟……竟有如此實力!」

  雲中鶴一口鮮血噴出,麵容之上泛起一絲血色,看著丁春秋,眼中充斥著前所未有的凝重。

  先前一掌,實在恐怖,竟然瞬間就擊潰了他的內力防禦,直接侵入身軀之中。

  掌力陰冷冰寒,彷彿要將自身生機血脈盡數凍結,若不是雲中鶴自身內力不菲,強行震傷內髒,以髒腑精血容納陰寒之力排出體外,此刻就算不死,也隻能剩下喘氣的機會了。

  「我是何人管你屁事?想跟我套近乎麼?實話告訴你,我與你們四大惡人以及西夏一品堂沒有半點關繫,今天就是路見不平,你可以安心的去了!」丁春秋冷笑連連,說話的瞬間,身影暴漲,幽冥神掌再度拍出,寒風呼嘯。

  雲中鶴猝不提防,不想眼前之人竟然說動手就動手,整個人猶如佈袋一般,狠狠被拍飛撞到牆壁之上,然後摔到地上。

  嘔!

  鮮血尚未出口,已然化作寒冰,雲中鶴一口氣蹬時斷絕,雙目圓睜,竟是死不瞑目。

  全冠清見此臉色大變,整個人都有些驚顫了起來。

  麵對死亡,他與普通人一般無二,哪怕明知必死,也想掙紮一下。

  「多謝前輩出手相救,在下乃是丐幫大有分舵舵主全冠清,人稱‘十全秀纔’的便是我,今日得前輩相助,手刃此獠,丐幫來日必有厚報。全某今日身受重創,需得迴去療傷,告辭!」全冠清眼光飄忽,不敢與丁春秋直視,但在這瞬息之間,卻是說出這一番大義凜然的話語,端是心機深沉。

  話語落下,全冠清轉身就走,想要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大俠,不能讓此人走,此人卑鄙無恥,剛纔、剛纔還想將小女子送與那淫.賊,還請大俠為我做主!」

  眼見全冠清就要離去,那薛傢小姐忽然出聲說道,讓全冠清整個人心膽鉅寒。

  「賤人,給我去死!」

  全冠清心知此次難以倖免,轉身間寒光閃爍,竟是三根袖箭蹬時破空,直射那薛傢小姐而去。

  機簧綻放之間,發出清脆的聲音,丁春秋也是不想這全冠清竟然如此歹毒,而且還身懷如此精巧的暗器,頓時臉色一變。

  呼!

  幽冥神掌施展開來,體內小無相功內力湧動,化作一股無形勁力朝著那三根袖箭拍去。

  叮叮叮!

  在丁春秋的掌力之下,那三根袖箭登時被拍的斜飛出去,從薛小姐的耳邊飛過,射在了身後的牆壁之上。

  匡啷!

  卻說丁春秋拍飛袖箭瞬間,全冠清臉上一喜,整個人閤身朝著窗外撲去。

  他之所以以袖箭攻擊薛傢小姐而不是丁春秋的原因就是賭一把。

  丁春秋若是心懷俠義之輩,定然會先行救人,如此自己就有了機會。

  若是他不管薛傢小姐死活,那麼自己也就隻能認命了。

  但是這一把他押對了,丁春秋果然如他所預想的一樣,去救薛傢小姐,而沒有直接攻擊自己。

  ……

  眼見全冠清飛身而出,丁春秋臉上頓時昇起一股憤怒,抬手便是一掌,準確的印在了全冠清的後心之上。

  噗!

  全冠清在半空之中一口鮮血噴出,隻覺得五髒六腑好似都要被凍結了一般,心下大駭。

  彭!

  他整個人彷彿木樁一般摔在地上,濺起一股煙塵。

  「來人!」

  他根本來不及顧慮自己的傷勢,澀聲叫道。

  「舵主,舵主,你怎麼了?」

  隨著他的聲音響起,那些隱蔽在四週的丐幫成員全部冒了出來,將全冠清扶起,擔憂的問道。

  「還死不了!」

  丁春秋追著全冠清飄身而出,落在丐幫之人不遠處,目光冰冷,看著全冠清,殺意盎然。

  「你是什麼人?為何傷我全舵主?」丐幫眾人厲聲問道,手執木杖,逼視著丁春秋,似乎隨時都會出手。

  「大傢不要跟他廢話,他是那銀賊的幫手,我之前將那銀賊擊殺之後,此人已卑鄙手段偷襲與我,將我打傷,大傢一起上,殺了此獠,對付這種銀賊,大傢不必講江湖道義!」全冠清在丐幫弟子攙扶之下站了起來,大聲說道。

  「住口!」

  看著全冠清,丁春秋眼中凶光暴漲,厲喝一聲道:「我不想與丐幫為敵,今日之事乃是你們舵主全冠清與雲中鶴勾結,慾要奸汙薛傢小姐,在下隻是路見不平罷了,你們的趕緊讓開,我不想傷了你們!」

  「大膽狂徒,到了此刻還敢口出狂言,汙蔑我們全舵主,大傢結打狗陣法!」

  一個年約三十的乞丐大聲說道,看著丁春秋的目光,殺意盎然。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那十多名乞丐頓時圍成一個圈,將丁春秋圍在其中,手中木棒敲在地麵之上,發出啪啪聲響。

  「全兄,薛某來助你一臂之力!」

  忽然,一聲咆哮,隻見薛義禮手持一柄鋼刀,麵色慘白,搖搖晃晃從外側跑了過來。

  「狗賊,今日看你還如何猖狂!」

  薛義禮不分青紅皁白,也加入到了圍攻丁春秋的人群之中,指著丁春秋,憤怒的咆哮道。

  見此,丁春秋心中大怒。

  「薛義禮,你他嗎的個老混賬,明明是全冠清那孫子和雲中鶴勾結,想要將你老婆你女兒還有你侄女送給雲中鶴,老子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你個老王八竟然還幫著敵人來對付老子,你他孃的還敢再混一點不?」看到薛義禮加入到了攻擊自己的陣營之中,丁春秋破口大罵。

  「狗賊,今日任憑你花言巧語,老夫也必殺你。死到臨頭了還敢汙蔑全舵主,我看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大傢一起上,斬了此獠!」薛義禮被丁春秋一罵,登時大怒,舉刀便朝著丁春秋劈來。

  隨著他動手,那些丐幫成員頓時結成戰陣,鋪天蓋地的棒影,刷刷劈落。

  「找死!」

  丁春秋臉色一變,心中殺機暴起。

  凌波微步展開,在棒影落下的瞬間,整個人化作鬼魅,於棒影中展開了細微的躲避。

  啪!啪!啪!啪!啪!

  棒影交錯,劈落於地麵之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丁春秋如影隨形,藍砂手頓時展開,抬手抓住一根迎麵擊來的竹杖,刷手一抽,對方應聲拋飛,竹杖便是被丁春秋抓了過來。

  一杖在手,丁春秋渾身氣勢大變,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笑容,看嚮全冠清,嘶聲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掉了一地節操 發表於 2014-10-16 15:58
第29章 斷子絕孫



  「給我上,殺了他,殺了他!」

  看到丁春秋的笑容,全冠清不知為何,心中昇起一股膽寒。

  彷若撕心裂肺般的恐懼,瞬間將他淹沒,不禁大喊出聲。

  丁春秋一棒在手,‘天山杖法’瞬間揮灑開來,或絆、或劈、或纏、或戳,一根竹杖,彷若出海蛟龍,化作道道殘影,在丁春秋手中,就像活了一般,有了自己的生命。

  砰!砰!砰!砰!砰!

  一眾丐幫成員,霎時間人仰馬翻,一根根竹杖全部脫手,四處飛散。

  丁春秋手持竹杖,挑翻丐幫眾人之後,手腕微抖,直指薛義禮脖頸。

  薛義禮臉色大變,目光之中充滿了驚駭慾絕。

  「你你你你……」

  薛義禮看著丁春秋,嘴脣連連抖動,卻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你什麼你,老子抽死你這個老混賬!」

  看著薛義禮的樣子,丁春秋就是來氣,你他孃的找外援找了一個敗類就算了,竟然還不分青紅皁白的冤枉自己。

  想到這裡,他揮棒便抽。

  「我叫你不分青紅皁白,圍攻老子!」

  「我叫你有眼無珠,找個敗類當外援!」

  「我叫你他孃不聽老子的話,狼心狗肺!」

  「我叫你給我連續哆嗦,說不出一句話!」

  ……

  丁春秋罵一句,抽一下,也不動用內力,也不施展棒法,就是普普通通的抽打。

  薛義禮縱然是五虎斷門刀的傳人,三流巔峰的強者,但是此刻身受重傷,麵對丁春秋這信手捏來的攻擊,根本無法躲避,隻得抬起雙臂連連抵擋,一邊抵擋,一邊後退,隻覺得雙臂疼痛異常,失去了知覺。

  「爹爹!」

  就在這時,薛傢小姐卻是驚叫一聲,從閣樓跑了出來。

  眼見丁春秋不斷毆打自己父親,薛傢小姐心中大急,但卻不敢阻擋,之前此人抬手間殺了那可恐怖的銀賊的情景已然歷歷在目,讓她生不起半點反抗的心思。

  一著急,竟是直接跪下道:「大俠,還請你高抬貴手饒過我爹爹,他不是故意的,他也是被小人濛蔽,還請大俠高抬貴手!」

  一句話說完,竟是直接磕頭,這一下卻是讓丁春秋渾身不自在。

  「你……好了好了,別拜了!」丁春秋乃是後世之人,見人給自己磕頭,一下子有些不自在,趕緊住手道:「老混賬,今天看在你女兒麵上就饒了你,以後招子放亮點,再敢有眼無珠,就不是今天這麼簡單了!」

  「爹爹!」

  見丁春秋住手,薛傢小姐趕緊跑過去將薛義禮扶住,關切問道:「爹爹,你沒事吧!」

  薛義禮之前被丁春秋一頓暴打,打的沒有半點脾氣,緊接著看到自己女兒竟然給這個混賬磕頭求饒,心中一陣怒火中燒,被扶住的瞬間,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將薛傢小姐打懵了。

  「你這個賤人,竟然像那銀賊磕頭求饒,我薛義禮沒有你這樣的女兒,給我滾!」

  薛義禮大聲咆哮道,指著自己女兒的手,都是顫抖的。

  「我……靠,你這個老混賬,還敢說老子是銀賊,心不是我現在就弄死你?」

  丁春秋聞言大怒,這個老混賬,到了現在還誤會自己。

  「哼,我薛某人學藝不精,今日敗於你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是要我像你這銀賊磕頭求饒,卻是妄想!」

  見丁春秋這般模樣,薛義禮橫下一條心,大聲說道,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端是有股子氣勢。

  薛傢小姐聽到薛義禮這般說話,纔知道他是誤會了,顧不得麵頰疼痛爬起來道:「爹爹,你錯了,是這位大俠救了我,他不是銀賊,銀賊已經被這位大俠殺死了!」

  「住嘴,恩,什麼,你剛纔說什麼?銀賊被他殺死了,怎麼可能?銀賊不是全舵主殺死的麼?」

  薛義禮聽到自己女兒說話,下意識的咆哮一聲,聽完他所說的,頓時一驚問道。

  隨後,薛傢小姐將之前的事情說了一遍,薛義禮臉色不斷變幻,最終猛地單膝跪地道:「今日之事卻是薛某糊塗,誤解了閣下,還請閣下見諒,若是閣下怨憤難平,要打要殺,薛某人一力承擔,定不會皺眉頭半下!」

  丁春秋本來心中怒火中燒,想等著薛義禮明白之後再是冷嘲熱諷一番,不想薛義禮竟是這般模樣,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削減了大半。

  「算了,今天就當我運氣不好,你起來吧!」丁春秋歎了一口氣說道,看著那薛傢小姐一臉關切的樣子,暗歎,自己還是脩為不夠,在美女麵前狠不下心腸。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先前被丁春秋抽倒在地的丐幫眾人卻是咆哮了起來。

  「姓薛的,你什麼意思,竟敢懷疑我們舵主,你想跟我們丐幫為敵麼?」

  說話的正是之前那個搶先攻擊丁春秋的丐幫成員,此刻之間他一臉憤怒的指著薛義禮。

  「住口!」

  看到是他,丁春秋怒喝一聲道:「到了此刻,你還敢在這裡嚷嚷,真當我怕了你們丐幫?」

  「哼,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們,喬幫主一定會為我們報仇的!」

  那傢夥看到丁春秋如此說,竟是一梗脖子,大聲說道,絲毫沒有害怕的樣子。

  「喬幫主?」丁春秋愣了一下道:「你是說喬峰?」

  「哼,既然你知道我們喬幫主的威名,還不快滾,你這等銀賊,若是被我們喬幫主遇到,隻有死路一條!」

  聽到丁春秋知道喬峰,那傢夥還以為丁春秋是怕了,大聲說道。

  「聒噪!」

  丁春秋冷笑出聲,手腕一抖,竹杖揮出。

  那漢子尚且沒有反應,雙膝便是一軟,整個人栽倒在地。

  「喬峰是位英雄,但我還不至於怕他。反倒是你們這群混賬,仗著喬峰的威名耀武揚威,若是喬峰在此,你們會是什麼下場?」丁春秋冷笑連連,竹杖橫指全冠清。

  「你……」全冠清臉色一變,此事若被喬峰知曉,自己定然有死無生。

  「哼,慾加之罪何患無辭,有本事你現在就殺了我,姓全的要是皺半下眉頭,就不算什麼英雄好漢!」全冠清大聲說道,此時此刻,他唯有硬著頭皮撐下去。

  「英雄好漢?你配麼?」丁春秋冷笑一聲。

  「大俠,還請留他一條性命!」就在丁春秋準備出手了結全冠清的時候,薛義禮忽然說道。

  「為什麼?」丁春秋問道。

  「大俠有所不知,此人乃是丐幫八袋成員,大有分舵舵主,在丐幫中也是位高權重之輩,其手下高手眾多,若是殺了他,到時候麻煩事肯定不少,況且今天之事他也算是我的客人,雖然他所作所為叫人心寒,但是他不仁我不能不義,眼睜睜的看著他死於我麵前,薛某人還是做不到,還請大俠手下留情,饒他一條狗命!」薛義禮有些關切的說道。

  「姓薛的,少在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你不就是害怕我將你的那些事情抖出去麼?我告訴你,今天我要是死於此地,明天你就等著官府來人抓你把,哈哈哈哈,全某一條命,能夠有薛傢全部陪葬,倒也值了!」全冠清忽然大笑一聲,神色癲狂。

  丁春秋眼神思索間,道:「薛義禮,今天我就給你這個麵子,我可以將全冠清交給你,至於你的把柄能不能問出來,那是你的事情,不過你得拿出十萬兩白銀來救助窮苦百姓,你能否做到這一點?」

  聽了這話,薛義禮臉色一變,但卻不敢反抗,道:「大俠放心,姓薛的定然不負所託,明日便開始救濟貧民!」

  「好,希望你說到做到,到時候我會來此調查一番,若是敢陽奉陰違,便是逃到天涯海角,我必殺你!」丁春秋冷笑一聲,長身而起,聲音好似驚雷,轟轟烈烈,瞬間遠去。

  噗!

  就在這時,一道無形掌力破空而至,全冠清整個人倒飛出去,撞在院中一塊青石之上,整個人噴出一口鮮血,神色頓時萎頓。

  「不不,我的內力,我的內力!」

  全冠清仰天長嘯,他渾身的內力再這一刻就像破了氣的氣球,頃刻間流逝一空。卻是被丁春秋臨走時施展‘化功大法’廢去了一身武功。

  咻!

  一道碧光破空而至,在全冠清仰天長嘯之時,唰的一聲刺進了其雙腿間的地麵之中。

  啊!!!

  淒厲的慘叫聲在這一刻響起,一蓬血水從全冠清胯間濺射,他整個人猛地一抖,登時暈了過去。

  這一刻,薛義禮手腳冰涼,雙眼瞳孔猛的收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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