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靜待機會的獵手
悠閒的日子總是短暫的?不,正確的說法應該是事實證明某些玩家總是閒不住的,比如說『血染灰花』當中那位唯恐天下不亂的法師:「今天在屋頂,我看到貴族議會的那些傢伙又在鬧騰了。」
「那些混蛋實在是欠教訓!難道他們真的以為自己這一次已經贏定了嗎?」無聊到開始想方設法給自己找事情幹的克勞迪婭,這時候也開始附和到。
相對而言巴雷特還是頗為享受這種詭異的寧靜生活。在測試期間的他早已經學會,如何在長時間的戰鬥當中調整自己的形態,控制自己的情緒。換句話來說,他已經融入了這個世界,而裡埃爾莉和克勞迪婭仍舊是兩位過客。
當然換一個角度來看,同伴們的行為才跟家切合玩家的身份。巴雷特這純屬於入戲入過頭的表現就像是戰爭綜合症一樣,屬於有可能需要進行心理輔導的類型。不過巴雷特絕不敢透露自己為什麼產生這樣的問題,除非他想長時間呆在實驗室裡被人研究。
不過在同伴們的催促之下,巴雷特還是有些不得不對此表態:「這才休息了幾天啊!進城前一個勁地叫苦連天的又是那幾位?怎麼,現在就覺得手癢難耐了?」
聽到這話的克勞迪婭和裡埃爾莉兩人,瞬間就覺得臉上發燙。回想起自己前一段時間的那些表現,這兩位的確也將它們當做了自己的黑歷史。雖然在之前的長途旅行不是沒有過,但是在像日夜兼程當中還進行那麼頻繁的連續戰鬥,就算是之前接受金荊鳥子爵的委託時也沒遇到過。
驅趕流民,處理流寇、絞殺盜匪、突襲貴族議會的二線部隊、和『鷲羽』兵團成員正面交鋒。從易到難好像是打通關一樣的頻繁戰鬥,對任何的參與者都會造成極大的身心壓力。隊伍當中的那些原住民精兵們,一個個都被弄得有些心緒難安,更何況是『血染灰花』的這些玩家了。
雖然對於有過類似經歷的巴雷特來說,號不屬於無法條件的難度。但是對剩下的幾位同伴們而言,那可真就是太難熬了。這幾位當中克萊瑪蒂斯的待遇較好相對輕鬆。拉露和鐵砧的性格更加堅韌,將一切都憋在肚子裡。最後時不時發牢騷吐苦水的。也就只剩下克勞迪婭和裡埃爾莉這兩位了。
所以今天一被巴雷特給提起這個,眼前這兩位裡面就瞪大了眼珠子好像要擇人而噬。不過很可惜在酒館的大堂當中,在這不少原住民的眾目睽睽之下,這兩位不敢也不願破壞形象地對巴雷特大打出手反正光聽巴雷特這話。周圍那些原住民也腦補不出裡埃爾莉和克勞迪婭當初的景象。
不過裡埃爾莉這時候可不準備直接放過巴雷特,她狠狠地一拍面前的桌子問到:「那麼我們的隊長大人有什麼打算嗎?之前你可是說要去給那些貴族議會的傢伙添點堵的呢!」
「打算去給對方添堵這點是沒錯。」看著眼前法師那等得和青蛙有得一拼的眼珠子,巴雷特苦笑著搖了搖頭:「不過像是這種行動,總得要找到合適的機會才好入手啊!總不能夠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抄刀子就上吧?那樣子的話,你們就不怕一去不回嗎?」
面對巴雷特的反問。原本激動的情緒過去之後,裡埃爾莉立刻注意到自己剛剛的話究竟是多蠢。恨不得抓過克萊瑪蒂斯的釘頭錘猛敲自己腦袋的她,立刻就變得默不作聲了。
「那麼就按照巴雷特你的計畫來好了。不過可別讓我們等太久呀!這日子實在是悶得慌。」克勞迪婭這時候也只能夠將希望全都寄託在巴雷特的身上了。畢竟那種工作,她可不怎麼擅長。
在同伴們注視下的巴雷特,摸著自己的下巴開始在心裡嘀咕到:『哎!如果面條現在還在的話,巷戰會變得簡單許多吧!沒有遊蕩者之後,總感覺缺了點什麼是……』
不過似乎是受到了某人的影響,巴雷特現在也習慣於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就創造條件也要上的風格了。再說了既然兩大金主當中的一位已經發號施令了,巴雷特自然也要讓她看到自己的作用才是雖然滿不滿意那是另外一回事兒。但絕不能夠給人自己在敷衍的感覺。
事實上在碼頭區放鬆的這段時間裡,巴雷特也不是全然無所事事。雖然旅館大堂當中已經沒有了冒險者的身影,但是那些酒保們打聽消息的工作卻全然沒有拉下佔據了這兒的那些沃克森城的居民,同樣是非常好的潛在買家。
作為遭受到戰火洗禮而變得無家可歸的中產階級,他們遠比其他人更關心城內戰火何時能夠熄滅。同樣的他們焦慮地等待著自己原先所在街道的相關情報。當得知那兒徹底變成廢墟之後,往往會有好幾個家庭涕不成聲。相反的在得到某個街道情況還好的時候,又往往會有大群人拍打著胸口長出了口氣。因為那不僅僅是他們的房產與財富,同樣是情感上的寄託。
雖然這樣的情報單個並不算值錢。但是幾家合起來的打賞,在這已經失去了一條重要財源的時候,對那些酒保來說也算是一項不錯的收入了。而巴雷特同樣能夠從這零星的表像當中。推測出它們背後的那些刀關劍影。
酒館當中的確打聽不到什麼軍情密報,可一處防區的大夥往往就代表著雙方在此的激烈衝突。某一個據點的陷落或奪取,都可能影響到整個戰役的局勢,還有那防線編制的改變。同時城內物價的變化也一樣是反應交戰雙方局勢的晴雨表。
如果哪天城內要是出現新鮮的牲畜肉類。巴雷特就要考慮情況的變化了。豬肉與牛肉說明外界通道已經有部分被打通,可萬一是馬肉或者狗肉的話,那局勢恐怕就會變得更加緊張。到時候他一定會想方設法地去進一步地確認一下劇情的情報,以決定是否立刻就冒著風險乘船離開沃克森。
回到自己屋子的巴雷特,在自己繪製的那一張簡易的沃克森城地圖上寫寫畫畫:『昨天北城區的林蔭大道有一場激烈的戰鬥,事後倒塌了3間房屋。並且殘留的血跡染紅了地面?按照消息的來源和描述來看,可信度中等。不過同樣需進一步確認……』
「同樣是北城區的銅匠路,昨夜燃起了一場大火。這個倒是已經得到了確認。不過那兒現在應屬於淪陷區。難道是沃克森方面的反擊嗎?」
「南區的井口巷據說是被奪回來了,不過能不能夠守得住還得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
「沒有面條的日子真難熬啊!或許該去找一個吟遊詩人來幫忙?不然讓克萊瑪蒂斯通過『財富與商業女神』教會的殘留關係去弄點情報?不過這樣子的話,不就是在告訴克利福德先生,我們已經準備好接受僱傭了嗎?」連續的情報分析和隊伍現在的情況。實在是令巴雷特的腦袋都變得有些大了。
在大多數地區,消息最為靈通的除了官方之外,就要數當地的盜賊工會了。雖然想要找到從他們手中購買情報的門路不容易,但是對於同屬於遊蕩者的面條來說,卻不是什麼問題以至於在當初面條還在隊伍裡的時候。通過他的門路可以輕鬆弄到的消息,現在卻變得完全難以著手。
雖然巴雷特也不是完全找不到門路。但是得花費不少時間不說,如果取信那些習慣了陰影與黑暗的傢伙,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是一個難題。
卡文,12點後補上
「那麼就按照巴雷特你的計畫來好了。不過可別讓我們等太久呀!這日子實在是悶得慌。」克勞迪婭這時候也只能夠將希望全都寄託在巴雷特的身上了。畢竟那種工作,她可不怎麼擅長。
在同伴們注視下的巴雷特,摸著自己的下巴開始在心裡嘀咕到:『哎!如果面條現在還在的話,巷戰會變得簡單許多吧!沒有遊蕩者之後,總感覺缺了點什麼是……』
不過似乎是受到了某人的影響,巴雷特現在也習慣於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就創造條件也要上的風格了。再說了既然兩大金主當中的一位已經發號施令了,巴雷特自然也要讓她看到自己的作用才是雖然滿不滿意那是另外一回事兒,但絕不能夠給人自己在敷衍的感覺。
事實上在碼頭區放鬆的這段時間裡,巴雷特也不是全然無所事事。雖然旅館大堂當中已經沒有了冒險者的身影,但是那些酒保們打聽消息的工作卻全然沒有拉下佔據了這兒的那些沃克森城的居民,同樣是非常好的潛在買家。
作為遭受到戰火洗禮而變得無家可歸的中產階級,他們遠比其他人更關心城內戰火何時能夠熄滅。同樣的他們焦慮地等待著自己原先所在街道的相關情報。當得知那兒徹底變成廢墟之後,往往會有好幾個家庭涕不成聲。相反的在得到某個街道情況還好的時候,又往往會有大群人拍打著胸口長出了口氣。因為那不僅僅是他們的房產與財富,同樣是情感上的寄託。
雖然這樣的情報單個並不算值錢。但是幾家合起來的打賞。在這已經失去了一條重要財源的時候,對那些酒保來說也算是一項不錯的收入了。而巴雷特同樣能夠從這零星的表像當中,推測出它們背後的那些刀關劍影。
酒館當中的確打聽不到什麼軍情密報,可一處防區的大夥往往就代表著雙方在此的激烈衝突。某一個據點的陷落或奪取。都可能影響到整個戰役的局勢,還有那防線編制的改變。同時城內物價的變化也一樣是反應交戰雙方局勢的晴雨表。
如果哪天城內要是出現新鮮的牲畜肉類,巴雷特就要考慮情況的變化了。豬肉與牛肉說明外界通道已經有部分被打通,可萬一是馬肉或者狗肉的話,那局勢恐怕就會變得更加緊張。到時候他一定會想方設法地去進一步地確認一下劇情的情報,以決定是否立刻就冒著風險乘船離開沃克森。
回到自己屋子的巴雷特。在自己繪製的那一張簡易的沃克森城地圖上寫寫畫畫:『昨天北城區的林蔭大道有一場激烈的戰鬥,事後倒塌了3間房屋,並且殘留的血跡染紅了地面?按照消息的來源和描述來看,可信度中等。不過同樣需進一步確認……』
「同樣是北城區的銅匠路,昨夜燃起了一場大火。這個倒是已經得到了確認,不過那兒現在應屬於淪陷區。難道是沃克森方面的反擊嗎?」
「南區的井口巷據說是被奪回來了,不過能不能夠守得住還得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
「沒有面條的日子真難熬啊!或許該去找一個吟遊詩人來幫忙?不然讓克萊瑪蒂斯通過『財富與商業女神』教會的殘留關係去弄點情報?不過這樣子的話,不就是在告訴克利福德先生,我們已經準備好接受僱傭了嗎?」連續的情報分析和隊伍現在的情況,實在是令巴雷特的腦袋都變得有些大了。
在大多數地區,消息最為靈通的除了官方之外,就要數當地的盜賊工會了。雖然想要找到從他們手中購買情報的門路不容易,但是對於同屬於遊蕩者的面條來說,卻不是什麼問題以至於在當初面條還在隊伍裡的時候,通過他的門路可以輕鬆弄到的消息,現在卻變得完全難以著手。
雖然巴雷特也不是完全找不到門路。但是得花費不少時間不說,如果取信那些習慣了陰影與黑暗的傢伙,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是一個難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