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話修真] 申公豹傳承 作者:第九天命(已完成)

 
Babcorn 2016-5-11 15:30:52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375 1248978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5 08:57
第四百七十八章 忘塵與殺戮



    忘塵歡天喜地的玩耍了一會軟鞭,然後手掌一抖,將那軟鞭卷在腰上,做了腰帶。

    忘塵眼睛一轉,看向了周邊牆壁上的一個個葫蘆,漫不經心道:「師兄倒是煉製了好些丹藥,這麼多丹藥一個人怕是吃不完吧」。

    玉獨秀眉頭一動:「我如今火災將要度過,到時候一妙境界,少不得丹藥助力,這丹藥是多多益善」。

    說到這裡,玉獨秀眼中流光閃爍:「你這丫頭該不會是盯著我這丹藥來的吧」。

    所有丹藥都在這裡,玉獨秀就在屋子內,只要玉獨秀不是瞎子,忘塵想要順手摸走一葫蘆的想法就會落空。

    「師兄果真聰明,這麼多丹藥,不如給我一葫蘆如何?師兄不差這一葫蘆吧」忘塵眼巴巴的看著玉獨秀。

    玉獨秀上打量了忘塵一眼,眉宇皺起:「你如今法力即將修滿五百年,卻是不宜在吞食丹藥,當前應該穩固根基,不然雷災降臨,根基不穩,只怕會在雷災之化為灰灰」。

    忘塵的狀態卻是瞞不過玉獨秀,是以對於忘塵眼巴巴的目光,玉獨秀視若未見。

    「師兄」。

    「不行」。

    「師兄」。

    「不行」玉獨秀聲音淡漠。

    「嗖」一刻一道銀色的匹練劃過虛空,向著玉獨秀當頭打來reads();。

    玉獨秀看也不看,只是輕輕嗤笑:「剛剛學會的本事,就來對付師兄,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手中一道雷光閃爍,瞬間忘塵抓不住那長鞭,長鞭跌落在地,被玉獨秀撿起。似笑非笑的看著忘塵:「這閉竅鞭你連入門都不到,也想偷襲我?」。

    沒有得手,忘塵絲毫不以為意。只是鼓著香腮,翻了個白眼。小聲嘀咕道:「小氣鬼」。

    玉獨秀不以為意,將那長鞭一抖,好像是銀蛇出動,瞬間纏在了忘塵的腰間:「你的道行弱得很,你若是能暗算的了我,這諸天中你大可去得」。

    說完之後,玉獨秀目光逐漸凝重:「說罷,還差幾年的法力就可以圓滿。為何偏偏要服食丹藥?這可不是你的個性」。

    見到忘塵張口就要說話,玉獨秀輕輕一哼,看著那熊熊燃燒的火焰道:「可千萬莫要誑我,師兄吃過的鹽比你吃的飯都要多,若敢撒謊,休怪師兄不講情面,將你化為一隻又醜又臭的癩蛤蟆」。

    頂著玉獨秀的寒光,忘塵眼睛左轉右轉,想要撒謊,但在那目光之中不知為何。卻偏偏開口說不出話。

    「好了,怕了你了,前些日子薇塵師姐突然找到我。想要我向師兄求取一爐丹藥」。

    「哦」玉獨秀收回目光,眼中閃過沉思之色:「她怎麼不自己來?」。

    「師姐說與師兄有過齷齪,不敢過來,怕師兄撥了她面子,師姐這個人面子很窄的」忘塵解釋道。

    玉獨秀心頭千百念頭轉過,心中卻是奇怪:「以前薇塵從未向我求過丹藥,怎麼突然想要求取丹藥了?」。

    說到這裡,玉獨秀掐了掐手指,默默推算:「算起來忘塵如今修為也即將滿五百載。當年本座在中域煉製丹藥,可沒少了她的份。如今怎麼又想起要丹藥了?」。

    「師兄,師兄。你到底給不給我丹藥」。

    耳邊傳來略帶不滿的呵斥,卻將玉獨秀驚得回神,看著滿臉不愉的忘塵,玉獨秀道:「為兄這丹藥也不是大風颳來的,這些丹藥還有些用處,卻不能隨便給人」。

    「哼」忘塵悶悶的哼了一聲,好像是在生悶氣,過了一會眼睛一轉露出好奇之色:「師兄你到底與忘塵師姐有什麼齷齪,怎麼師姐那麼怕你?」。

    「你以前不也怕我嗎?怎麼如今沒大沒小的」玉獨秀不問反答。

    「我以前年紀小,現在我卻是知道,師兄是對我好的,不然也不會贈與我三味真火的火種,更不會給我丹藥吞食」忘塵說到這裡,卻是回過神道:「師兄,你還沒說為何會與師姐產生齷齪,難道是你見到師姐貌美,欲要求為道侶,師姐不答應,於是你們就反目成仇?從此恩斷義絕?」。

    「砰」。

    「哎呦」。

    玉獨秀一指瞬間跨越虛空,似慢實快的彈在了忘塵光潔的額頭上:「你這丫頭整日裡不好好修煉,參悟大道,靜修神通,整日裡胡思亂想」。

    忘塵捂著額頭,卻見額頭髮紅,滿臉委屈道:「師兄,你就給我說說嘛,你不說我當然會亂想」reads();。

    玉獨秀略作沉吟,過了一會才道:「其實這件事你應該知曉,是她自己不爭氣,受了人家的甜言蜜語,自甘墮落,為了一個外人居然要與我化為路人,實在是令人心寒的緊」。

    當年的事情忘塵也略有所知,不過當時忘塵年幼,跟在玉獨秀身邊整日裡修行打坐,怕玉獨秀怕的要死,哪裡敢分心他顧。

    「薇塵師姐要與師兄化為路人?為了一個男人?不會吧?」忘塵瞪大眼睛,額頭的大包都不顧了。

    玉獨秀微微一哼:「事實,當年為兄受了掌教符找,前往中域參加封神之戰,與那薛家修士產生齷齪,恨不得除之而後快,那時你薇塵師姐居然為了薛家的修士欲要與我為敵,當真是令人心寒」。

    「真沒想到,薇塵師姐平日裡看起來多麼溫婉的一個人,卻也有這般瘋狂的時候」忘塵輕聲自語。

    「後來的事情你應該知道了,薛家叛教,被我太平道追殺,若不是太元教祖求情,只怕那薛家已經在天地間除名了」玉獨秀眼中露著一抹寒光,當年寒水河之敗,乃是玉獨秀一生中最為鬱悶之事,一直引以為恥。

    「薛家之人如今何在?」忘塵道。

    「都是一些老鼠,見不得光,凡是我太平弟子,人人得而誅之」玉獨秀收斂寒光,再次恢復了之前的古井無波。

    忘塵心思單純,此時任憑她那單純的大腦怎麼想,也想不清玉獨秀與李薇塵之間的複雜之事。

    「那薇塵師姐求我的事情怎麼辦?」忘塵偷偷的看了玉獨秀一眼。

    玉獨秀略作沉吟道:「薇塵有宗門的靈藥供奉,此時修為不滿五百年,卻也所差不遠,如今關鍵的是打磨法力,何須外力相助,你回去之後直接拒絕了就是」。

    「哦」忘塵哦了一聲去沒有在說話,只是把玩著腰間的軟鞭。

    過了一會忘塵才抬起頭道:「師姐還在宗門中等我,我卻不能留在這裡陪伴師兄了」。

    玉獨秀揮揮手,頭也不抬到:「就知道你無事不登三寶殿,自去就是,自去就是」。

    說著自然有小妖走出,領著忘塵向著碧游洞天外走去。

    看著這碧游洞天的景色,走出碧游洞天之後,那所有碧游洞天景色俱都隱匿與無形之中,忘塵滿面感嘆:「師兄的本事果真厲害,卻不是我能比的,他日我若是有師兄的一半本事,我就心滿意足了」。

    說著,忘塵駕馭著遁光向著太平道方向趕去。

    中域,無盡大劫之力沸騰,一柄長刀在災劫之力中舞動,卻見一男子周身金光閃爍,煞氣縱橫,臉上殺意盎然。

    「噗」一個男子被那大刀劈為兩段,血液四濺,將周邊的牆壁染紅。

    周邊無數的軍士整齊列一,排著陣勢在兩側守候。

    緩緩的收回大刀,孫赤臉上煞氣稍微收斂,甩了甩大刀,卻見大刀上滴血不染,孫赤滿面殺意:「這是第十八個薛家的修士了,當初教祖賜的血脈感應法器果真厲害,只要薛家之人降臨中域,就會被我感知,當真是玄妙至極」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5 08:57
第四百七十九章 皮子



    隨手將大刀背負在身後,孫赤目光冷酷的掃過庭院,此時庭院青磚被鮮血浸染,寸草不生,雞犬不留,無一活口。

    「哼,膽敢得罪我家主上,豈能容得你們在封神之中分得一杯羹」看著腳下的屍體,孫赤眼中露出不屑之色。

    「大人」一邊的士兵拿著火把恭敬的遞了過來,看著孫赤的目光中全都是瘋狂的敬畏。

    孫赤接過火把,自然有士兵拿過一桶桶酒水潑灑整個庭院,那火把一扔,整個庭院立時間葬送於火海之中。

    「走吧,此地事情都給本將下了封口令,不許任何人外傳」孫赤一邊走著,一邊對著親衛道。

    「是,屬下定然告訴兄弟們不要亂說」一邊的親衛道。

    並州,太平道總壇,李薇塵站在峰頂,遙遙的看向碧游洞天方向,久久無語,唯有雙目中流漏而出的一抹焦急之色告訴眾人,此時其心中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寧靜。

    就在此時,一道雲頭自天際劃過,卻見忘塵駕馭著雲頭落在李薇塵身邊,李薇塵面露喜色迎了上去:「師妹,如何了?可曾得到丹藥?」。

    忘塵略帶為難的看了李薇塵一眼:「對不起師姐,師兄不肯給我丹藥,說我現在修為即將滿五百年,當需打磨法力為主,不宜吞食丹藥,那丹藥被師兄看的太緊,卻沒有機會盜出丹藥」。

    「什麼?」李薇塵頓時失態,看著忘塵忐忑的目光,立即知道自己過於激動了,趕緊回覆之前的神態道:「無妨,沒有得到就沒有得到吧,還要多謝師妹相助才是」。

    看著李薇塵強作歡笑,忘塵心生不忍,出生安慰道:「我和師兄說了,師兄說你現在法力也將近五百載,當需以打磨法力。精純法力為主,不宜在吞食丹藥」。

    「你和師兄說起了我要丹藥?」李薇塵面色一變。

    「師兄問起,我瞞不住了,對不起師姐」忘塵面露委屈的道。

    「沒事。沒事」李薇塵苦笑。

    某一個山谷,薛舉正百無聊賴的坐在那裡看著身前的花草,突然間一陣香風襲來,卻見一襲粉紅色人影細細走來,頓時眼睛一亮:「你回來了」。

    李薇塵面色陰沉的點點頭:「唉。師兄不肯給我丹藥,叫你失望了」。

    薛舉聞言笑容一頓,不過卻轉瞬即逝,反而輕輕一笑,拍了拍李薇塵的肩膀:「不礙事,我如今法力也即將圓滿,只是還需打磨好根基才行,要了丹藥卻也沒有多大用處」。

    說到這裡,薛舉看向李薇塵:「如今在並州耽誤了不少時間,中域封神之事已經開始。還需早早佈局,我卻是不能留在這裡陪你了,你老老實實呆在太平道,你師兄身為封神之人,豈會不給你留下神位」。

    李薇塵欲要說些挽留的話,卻被薛舉打斷,轉身向著山谷外走去:「封神之後,我會來找你,你放心我一定會回來的,等我」。

    「活著回來」看著薛舉即將走遠。李薇塵大聲道。

    薛舉腳步一頓,繼續向前走:「你放心吧,好人不長世,禍害遺千年。我沒那麼容易就死的」。

    看著薛舉遠去的背影,李薇塵兩行清淚留下,久久無語凝噎。

    碧游洞天,玉獨秀看著身前的八卦爐久久無語,突然間在掌中世界內一陣翻找,過了一會卻見一個包袱被玉獨秀拿在手中。

    包袱是用凡間最下等的布料製成。這包裹還是當年玉獨秀初入修行之路,帶著妹妹拜入太平道觀用的,想想如今轉眼間就過去了幾十年,玉獨秀也算是一個老爺爺輩的人了。

    包裹並不出奇,出奇的是包裹之內的物品。

    緩緩打開包裹,除了一些雜物之外,映入玉獨秀眼簾的是一個黑白相間的皮革。

    「差點將他給忘了,還好如今算是想起來了」玉獨秀將那皮子拿在手中,卻見這皮子上雕刻著陰陽魚圖案,以前身為凡人玉獨秀看不出這皮子的玄奧,但此時玉獨秀修行幾十年閱歷,頓時發現這皮子不簡單。

    眼中一道玉盤緩緩閃爍,無數的上古神紋,先天大道符文在玉獨秀眼中流轉而過,看著那皮子,卻見一層奇異的韻律顯現在玉獨秀眼中,這股韻律頗為奇特,懸浮在皮子的周圍,若不是玉獨秀張開法眼,卻不得見。

    「這是一件寶物」玉獨秀攥著皮子,久久不語,踏上修行之路也有些年月,這皮子給玉獨秀的感覺前所未有,能夠給玉獨秀這般感覺的,必然是異寶無疑。

    「要想知道這是什麼寶物,這太極圖中有什麼玄機,還需知曉這皮子是什麼煉製而成」玉獨秀打量著皮子,久久無語。

    「對了,當年那坐化的老乞丐是什麼來路?居然有這般逆天的皮子,他當年對我說其只是太平道內一位普通的弟子,卻是誑我的,這般寶物可不是普通弟子能得到的,記得當時那老傢伙受了重傷,必然是在與人爭奪這皮子之時被人打傷,方才落入村頭的破廟,重傷而死」玉獨秀回憶著當時的情形,以玉獨秀如今的修為來看,越看就越覺得那老乞丐似乎當時被人破了功法,擊潰了體內的法力,方才不得不在破廟中苟且存活。

    「若想知道這皮子、太極圖的功效,還需明白其根由,當年雁洲府到底發生了什麼,就知道這皮子的重要性,只是若是探查,免不了要驚動有心人的注意力,到時候驚動教祖卻是不美了」玉獨秀心中猶疑不定。

    若說叫玉獨秀將這皮子獻給教祖,除非他腦袋被門夾了,這般寶物不自己吞下反而獻給教祖,不是正常人能做得出來的,即便是玉獨秀當時答應過老乞丐。

    看了又看,卻也沒看出什麼破綻,玉獨秀心中微動:「奇門遁甲」。

    利用奇門遁甲進行推演,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可惜,一向無所不能,算無遺漏的奇門遁甲此時卻令玉獨秀失望了,居然無功而返。

    摸著手中的皮子,玉獨秀心中驚疑,手中猛地變了法訣:「六丁六甲之神,聽我號令,還不速速現身」。

    玉獨秀話音落細,卻見虛空扭曲,六丁六甲之神出現在玉獨秀身前,齊齊一拜:「我等見過主上」。

    看著六丁六甲神靈,玉獨秀道:「速去為本座探查這皮子的氣息曾經在何地出現過,本座一定要追蹤到這皮子的根源所在」。

    玉獨秀手掌一抖,聚了這皮子的氣機,落入六丁六甲之神手中。

    六丁六甲之神身合天道,在這諸天之中無處不在,無處不有,化身萬千,聽了玉獨秀法旨,持著那一縷氣機瞬間消散在虛空。

    「要不了多久就會有消息傳回,現在要做的就是探查這皮子的底細」玉獨秀思量既定,下一刻化作金光向著太平道總壇方向飛去。

    能夠在不驚動眾人的情況下查到這皮子的底細,玉獨秀想到一個好去處,那就是太平道的府庫,裡面記載著無數神通,無數天地隱秘,以他如今的身份,和掌教打個招呼進入秘庫,卻不是難事。

    太平道總壇轉瞬就到,玉獨秀下了遁光,瞬間扎入掌教大殿外:「見過掌教」。

    玉獨秀步入大殿,見到掌教正在打坐,對著其行了一禮。

    看到玉獨秀,掌教頓時一驚,隨後立即站起來,趕緊還禮,如今玉獨秀身份非同尋常,執掌封神之事,其權柄之大,眾生的長生之事俱都操之於手,沒有人想和現在的玉獨秀放對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5 08:58
第四百八十章 虛空獸



    玉獨秀如今可是今非昔比,灼手可熱,乃是教祖之下權威最重,最紅之人,沒有之一。?.??`

    人族封神之事,乃是諸位教祖親自點名玉獨秀,這諸般神位分配,除了那幾個至高神位、舉足輕重的神位之外,其餘的神位分配還不是玉獨秀說的算。

    比如說一個神位,給你也好,給你的一個同門也好,反正你們兩個相差不大,給誰不是給,教祖也不會太過於在意,只要封神之時玉獨秀能夠留下人族之中的精英,那就足矣。

    面對玉獨秀突然出現,掌教可是大喜過望,如今多少人欲求見玉獨秀而不得,卻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卻是令人大喜過望。

    玉獨秀對著掌教一禮:「見過掌教,這次之所以急匆匆回轉,乃是因為有事情要和掌教商量一番」。

    「哦,有何事儘管到來,本作絕不含糊」掌教拍著胸脯道。

    玉獨秀也不作態,直接道:「本座想要進入宗門藏書府庫一觀,還望掌教允許」。

    聽了玉獨秀此言,掌教略作猶豫,但下一刻卻笑道:「小事而已,洞主儘管去就是了,這件事包在本座身上」。

    宗門府庫非同等閒之地,想要進入其中絕對沒有掌教說的那麼簡單,但想一想玉獨秀如今在太平道的身份地位,太平教祖對於玉獨秀的寵愛掌教看在眼中,就算是自己不允許,只消玉獨秀親自向教祖開口,教祖也會允了此事,倒不如自己開口,反而能讓對方欠一個人情。

    「有勞」玉獨秀對著掌教抱拳道。

    「洞主隨我來,本座閒來無事,正好帶你去府庫」掌教輕輕一笑,在前面帶路。

    宗門府庫與碧秀峰府庫一般,都是無人看守,但玉獨秀周身氣機敏銳,能夠察覺到在隱晦之地有一股股腐朽的氣機在盤旋。照看著此地,若是有人心懷不愧,只怕對方立即會降下雷霆一擊,將其化為灰灰。

    「吱呀」一聲掌教推開大門:「洞主請。本座就不陪洞主進去了,在這外面等著就好」。

    玉獨秀點點頭,對著掌教一禮,轉身走進府庫。

    步入府庫,下一刻玉獨秀眼前一亮。卻見府庫中一顆顆斗大的明珠在虛空中懸浮,那一座座書架不知道凡幾,一眼望去看不到邊際。

    玉獨秀緩緩走到書架前,卻見那書架的開頭有字牌懸掛,上書:「術法類、神通類、異術類,法器類、秘聞類、妖獸類,等等數不盡數」。

    玉獨秀在妖獸類停下步伐,看著那上百個書架,頓時有些頭大:「這麼多書架,無數本書。該如何尋找?」。

    說著,卻見玉獨秀拔出一根絲,手中法力湧動,瞬間將那絲斷為幾百斷,輕輕的吹了一口氣,卻見呼吸間上百個玉獨秀出現在原地,向著那一個個書架走去。

    「這樣一來就簡單多了」玉獨秀自家本尊向著一處書架走去。

    這妖獸類的書架中記載著諸天無數種類妖獸的特點、特性、神通以及弱點等等,是宗門創建以來,無數前輩整理而成,乃是心血所在。以供後輩弟子查閱。

    三日過後,玉獨秀一個化身一動,玉獨秀心有所感,向著那化身走去。卻見一個化身走出,與玉獨秀照面,手中端著一本書籍。

    玉獨秀接過書籍,看著那上面的文字,頓時心中一動:「上古虛空獸?」。

    翻開書頁,玉獨秀心中立刻捲起了一陣陣風波。諸般化身瞬間化為灰燼,消散在空中。

    「上古有獸,應虛空而成,天生空明,可以穿越虛空而無阻,掌握空間之道,名之曰:虛空獸」開篇之處就有關於這虛空獸的介紹。

    這虛空獸也太逆天了,居然掌握了空間之力,而且還是本能,乃是應天地虛空大道而生,當真是神通無量,這空間之道乃是穿越虛空逃命的第一利器。

    第二頁附著虛空獸的圖片,這圖片栩栩如生,玉獨秀卻是瞳孔一縮,那虛空獸身上的紋路居然與自己手中的那張皮子一模一樣,但唯一不同的是,這虛空獸皮上沒有先天陰陽圖案。

    「一個是虛空獸,一個是帶有先天陰陽圖案的獸皮,這二者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關係?」玉獨秀心中驚疑不定,仍憑他法力滔天,神通無量,但卻也想不出一個靠著空間之力生存的上古神獸與先天陰陽之力能扯上什麼瓜葛。

    繼續翻閱,卻見那書冊上道:「虛空獸執掌虛空,隱匿於無量時空,神通不可度量,背負虛空而生存,橫行天地,九天十地縱橫無阻,仙人也要慎重以待」。

    說到這裡,在看後面的書頁,卻是一片空白,再無點滴記載。

    將那書冊緩緩放回書架,玉獨秀心中轉換不停:「虛空獸,只是為何關於這虛空獸只是記載了幾頁,後面的都是空白?」。

    玉獨秀不解,細看那空白書頁,並沒有做什麼手腳,顯然是當年那位書寫虛空獸的大能沒有寫完,對於虛空獸瞭解不多,所以留下空白,以待後人填寫。

    放下書冊,玉獨秀轉身走出宗門府庫,知道這獸皮乃是虛空獸身上的,那就足矣。

    這虛空獸皮定然不簡單,當年那老傢伙致死還要將獸皮上交給教祖,以期望教祖能夠將其復活,可見這獸皮上蘊含的秘密必然是驚天動地,甚至於教祖看了之後也要動容,這功勞足以讓教祖付出代價將那死去的修士轉世之身找到,並且點醒其胎中之謎。

    「怎麼樣,洞主可曾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掌教看著玉獨秀魂不守舍的出來,輕聲道。

    玉獨秀回過神,對著掌教輕輕一笑:「大有收穫」。

    「有收穫就好,不如去本座哪裡小坐如何?」掌教開口邀請。

    玉獨秀點點頭,面子是大家相互給的,之前掌教給自己開後門,讓自己進入宗門秘庫,絕對夠意思。

    二人進入掌教大殿,相互落座,有道童奉上香茗,掌教喝了一口茶才道:「如今中域已經懸掛封神榜,封神大業已經展開,大啟皇朝掀起滔天大禍,亂象初現,洞主不去中域主持封神,還有時間在宗門中閒逛?」。

    玉獨秀一笑,端著手中的香茗吹了吹道:「掌教怎麼看這封神之事?」。

    掌教聞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封神能夠讓我等長生無望之人得以長生,乃是無量功德之舉」。

    玉獨秀點點頭:「掌教以為我要如何主持封神之事才好?」。

    面對著玉獨秀反問,掌教想要說什麼,但隨後立即住口,思忖了許久才露出苦笑:「洞主如今也是坐在火山口啊,雖然風光無限,但卻也壓力巨大」。

    玉獨秀點點頭:「是極,正是如此,這封神之事雖好,但若是主持不得當,反而是惹禍上身,長生神位雖然多,但修士更多,這神位也分為三六九等,給誰好的?給誰次的?這是在拉仇恨啊,眾位教祖將我放在火上烤」。

    「師弟不用擔心,師弟身後站著的是九大無上教祖,封神之事全憑洞主一言而斷,封神榜下誰敢說個不字」掌教道。

    玉獨秀苦笑:「是不敢明面反駁,但封神之後呢?封神之後諸神滿天飛,神道無處不在,若是心有芥蒂,在背後找機會給我小鞋穿,我卻是受不得」。

    這封神之事雖然說風光無限,但其中的因果糾纏,大得很,不需多說,那些重要神位必然給修為最高之人佔去,但這些人乃是教祖欽點,未必會領玉獨秀人情。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5 08:58
第四百八十一章 指點掌教,左右為難



    至高神位畢竟是有限的,能夠支撐起神道系統的還是那些中層神祇乃至於底層神祇,更甚者最多的就是那些草頭神。↗,

    誰不想往高處爬,誰不想成為那高居至高神位的至高神,但現在這一切都掌握在玉獨秀、教祖手中,這就是神道的悲哀,雖然可以得長生,但所有前途命運都掌握在別人手中,別人可以一言斷絕你的生死,這是何等的悲哀。

    看著玉獨秀,掌教難得的沒有言語。

    喝了一口香茗,玉獨秀看向掌教:「教主可是有信心長生?」。

    教主苦笑,放下手中的茶盞道:「長生對我等來說,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罷了,人族天驕無數,誰不是被擋在了最後一步的門檻上,除了人族九大無上教祖,在本座看來,你乃是教祖之後最接近仙道者」。

    「掌教謬讚」玉獨秀一笑。

    喝了一口茶,玉獨秀道:「這諸天中至高神位將會被九大無上教祖欽點,卻不是我能做決定的,不過那些中層的神祇,卻也不是沒有機會」。

    玉獨秀所謂的高層神祇,乃是像是六御天師之流。

    看著掌教游移不定的神色,玉獨秀就知道,這傢伙身為太平道掌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如何肯去受人指使。

    玉獨秀輕輕的用茶杯蓋子敲了敲茶杯:「那些最高層次的神祇,在我看來都是空中樓閣,要我若是掌教,那些高層神祇之位倒是可以不要,但卻可以混一個星神之位」。

    「哦,還請洞主指教」掌教聞言眼睛一亮,對於封神之事,若說誰最清楚,不是九大無上教祖,而是玉獨秀這個封神大計的謀劃者。

    玉獨秀看了看四周,卻不開口。只是用手指佔了茶水,在案几上寫到:「有根可依,無根之萍」。

    什麼是封神?如何封神長生?。

    就是靠著諸天萬物的一縷本源,眾位修士通過將神魂融入這一縷本源。可以借助天地之力,從而長生不朽。

    星神可以將自己的神魂融入星辰之中,從而與星辰同在,與星辰天地同壽。

    小的星辰不好說,若是遇見什麼星辰風暴。大能鬥法啊,極有可能意外將那星辰給毀滅大,但若像是那太陰太陽一般的上古星辰,若是能與之相合,當真是日月同壽,不老不死,而且還可以借助星辰之力,法力神通無量量之數,若是日常積累下來,徹底與星辰融合為一體。就算是面對教祖也無分毫不懼,那教祖可以毀天滅地,但卻不敢真的破壞天地平衡,擊毀日月星辰。

    這一等神位,就是這些與天地同在,乃是天地運行不可缺少的星辰之屬,若能封神,就算是面對教祖打不過你也殺不死我,奈何不得我。

    當然了,這只是玉獨秀的想像。他不是教祖,不知道教祖的手段,更何況融合了星辰之後,就算是天地大道的一份子。必然不敢胡來,不然天罰降臨,那可是悲哉了。

    這第二等神位,就是那名山大川,恆古長存的山脈,這些山脈得享天地氣數。誰敢輕易觸動,必然會有大因果臨頭,就算是教祖也要忌憚一二,尤其是如今天罰圓滿之後,教祖做起事來更是束手束腳。

    這三等神位乃是那些名山大川的分支河流,雖不如名山大川,但卻也得享名山大川的庇佑。

    至於不入流的神位,數不勝數,多如牛毛。

    當然了,在這幾種神位之上,尚有六御、天師,各部正神統帥,但在玉獨秀看來,這些神位乃是無根之萍,只是佔據著至高名義,但卻無融合的本源之力,猶若是空中樓閣,靠著就是神道體系產生的神力維持生命,神道體系越強大,這幾種至高神位力量就越強,一旦神道衰落,最先隕落的怕就是這些至高神,六御王母,四大天師。

    玉獨秀的話,掌教雖然沒有全都聽懂,但卻也聽的個大概,模模糊糊,隱約之間明白了什麼。

    看著掌教眼中的一縷朦朧明悟之光,玉獨秀微微一笑:「正是如此,此乃天機,不可洩露」。

    這其中的關竅,除了玉獨秀之外,就算是九大教祖都未必全知,只是模模糊糊知道一些罷了,不知道封神的結果出來之後,各大教祖的面色是何等表情。

    「多謝洞主指點」掌教對著玉獨秀慎重一禮,這可絕對是天大的恩情,掌教就算是在精通於謀算,此時也不得不承了玉獨秀的人情。

    玉獨秀輕輕一笑:「如今中域封神才剛剛開始,掌教正好趁機去哪中域布下暗手,到時候渾水摸魚,脫穎而出,讓眾位教祖看到你的價值,這神位必然不成問題」。

    說著,玉獨秀卻是神色一動,隨後瞬間收斂,不動聲色的放下茶盞對著掌教道:「掌教還需早日謀劃,本座就不打擾了,預祝掌教封神順利」。

    說到這裡,玉獨秀頓了頓:「這封神之事我雖然參與,但最終封神之事,卻不是由我主持,這一點還要提前告訴掌教才是」。

    「不是由你主持?難道還有別的人被教祖作為暗子不成?」掌教疑惑道。

    玉獨秀呵呵一笑,轉身向著大殿外走去,聲音緩緩傳入掌教耳中:「封神之事因果太大,誰主持封神,誰就得罪了天下無數神靈,這日後天地間將是神道的天下,神道主掌天地運行,本座雖然不懼,但得罪人的事情還是少做」。

    向著大殿外走,玉獨秀心中思忖:「我那趕山鞭與封神榜交相呼應,上面發生了玄奧莫測的變化,難道受了神道,化為了打神鞭不成?」。

    「未來執掌天地的關鍵有兩件物品,一是封神榜,一是打神鞭,執掌此二物,當可管束天地眾神,眾神不得違抗」玉獨秀輕聲道。

    那封神榜其中被玉獨秀做了暗手,不單單是玉獨秀,就是九大無上教祖那個沒有在其中悄悄做暗手,至於說趕山鞭,此乃玉獨秀獨有,就算是教祖也絕對想不出世間會有趕山鞭這種異物。

    卻說之前在大殿中與掌教交談,突然間冥冥之中的六丁六甲有信息傳回,所以玉獨秀不得不離開掌教大殿,如今探清那虛空獸皮的隱秘才是正經,現在諸位教祖的目光被封神之事牽引,時刻防備著無盡莽荒的妖獸搗亂,正是玉獨秀行事的大好時機,此時不趁亂取利,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至於說聽從那老道士的話,將虛空獸皮交給教祖,或許當時接過獸皮的時候,玉獨秀想過,但現在有了諸般神通在身,這等隱秘之事必然有大造化,還是自己留著的好。

    出了掌教大殿,玉獨秀化作遁光衝天而起,在虛空中打了個旋轉,瞬間向著碧游洞天方向而去。

    不過還沒等玉獨秀走多遠,卻是心中一動,猛地停下遁光:「嗯?,有人觸動了本座的禁制?」。

    下一刻玉獨秀抬頭看向中域方向:「在中域,本座留下的禁制唯有火蠶老祖鎮封之地,難道有妖族大能潛入中域,意外發現了火蠶老祖的行跡,想要將其救出不成?」。

    玉獨秀此時有些猶豫,一面是火蠶老祖,一面是虛空獸皮的秘密,確有些遲疑不定。

    「那火蠶老祖知道本座小妹藏身太素道,這老傢伙卻是不能將其放出來,不過虛空獸皮也很重要,此地距離太平道不遠,乃是教祖注視之地,不能召喚六丁六甲,免得被教祖看出什麼,到時候就麻煩了」玉獨秀心中左右思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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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二章 降臨中域,藍東益的埋伏



    百般思忖,玉獨秀心中下了決斷:「那中域災劫之力縱橫,火蠶老祖不出去則罷了,若是出去,定然是災劫不斷,現在各種老古董都彙集在中域,保不準火蠶老祖剛剛出去,就災劫臨頭,被某個無上大能給一掌拍死」。∷∷,

    「且先聽聽那六丁六甲的匯報在做斷決」玉獨秀心有所想,下一刻繼續化作金光向著碧游洞天方向飛去。

    回到碧游洞天,在大殿中玉獨秀召喚出六丁六甲:「可有什麼進展?」。

    「啟稟主上,在中土太昊山發現了這皮子的氣機」甲子道。

    「太昊山?太昊山是何處?」玉獨秀道。

    甲子道:「那太昊山乃是中土的一家一流宗門,勢力強盛,卻是不凡,也不知道依附於那家無上大教」。

    「中土、太昊山」玉獨秀摸摸下巴,沉吟不語,現在事情撲朔迷離,越來越有趣了。

    「你等自去吧,中域火蠶老祖脫困,合該我前往中域走上一遭」玉獨秀背負雙手,摸著袖子中的玉如意。

    「是」。

    六丁六甲神靈瞬間消散在虛空,唯有玉獨秀靜靜的站在大殿,看著遠處的風景,許久不語。

    過了一會,玉獨秀幽幽一嘆:「去將陳靜叫來」。

    玉獨秀話語落下,自然有小妖去通秉,不多時陳靜與於吉到來此地,於吉對著玉獨秀一禮,玉獨秀擺擺手,看向陳靜,方才點點頭:「經過諸般草藥培育,卻是精血旺盛,可以考慮打坐練氣了」。

    說著,玉獨秀拿著一卷經書遞給陳靜:「此乃我太平道修行築基**,你且回去好生修行」。

    「是」陳靜怯生生的接過書籍,偷偷的看了玉獨秀一眼,低聲道:「我什麼時候可以再見到我哥哥」。

    「該見面之時,自然會相見」玉獨秀說完看向於吉:「本座欲要前往中域籌謀封神之事。你好生主持碧游洞天事物,這長生之事,少不了你的份」。

    「是是是,多謝洞主」於吉滿面歡喜道。

    玉獨秀點點頭。下一刻化作金光衝天而起,向著中域方向趕去。

    遙遙的看著那黑色鎖鏈編織而成的巨大光罩,將整個中域都倒扣進去,玉獨秀就心中悸動,額頭三品蓮花飛速旋轉。不斷吸納著大劫之力,此時大劫之力轉化為淡淡的血腥之色,那三品蓮花一接觸到大劫之力後,就像是饕餮遇到了無上美味,瓊吞不止。

    看著額頭上旋轉的三品蓮花,玉獨秀心中暗自估算,要不了多久這三品蓮花就能進化為四品,到時候這大劫之力的本源對於天地間的劫數掌控會有一個質的提升。

    深吸一口氣,忍住心中的悸動,玉獨秀一步邁入跨入中域。

    一眼望去。一股渾濁之氣撲面而來,無盡的煞氣劫數在中域翻騰,玉獨秀睜開法眼,整個中域似乎都被映照出血紅色,到處都在流血,到處都是殺戮。

    「這封神大劫結束,怕是中域也廢了」玉獨秀心中一沉,之前儘管想過自己的災劫之力進化,甚至於為了災劫之力的進化想出了封神榜這種計畫,但怎麼也沒想到。殺戮居然到了這種地步,封神帷幕才不過剛剛拉開而已,就如此慘烈,真的到了最後還不知道是何種地步。

    「先去看看火蠶老祖」玉獨秀思忖既定。下一刻邁步跨越虛空,化作遁光向著當初封印火蠶老祖的方向飛去。

    不過半個時辰的時間,玉獨秀在空中站定,看著下面的殘破廢墟,山石崩潰,那冰魄所形成的極寒領域被擊潰。當初鎮壓火蠶老祖的山峰卻是不見了,似乎被人憑空拔地而起一般,連帶著火蠶老祖和山石一起拔走。

    「哈哈哈,老祖我說的沒錯,這小子感覺到中域的變故之後,必然會回轉,咱們在這裡守株待兔卻是對了」就在玉獨秀沉思之時,卻聽到周邊虛空傳來一陣熟悉的笑聲,正是那火蠶老祖的。

    玉獨秀轉頭望去,卻見一座大山憑空懸浮在虛空,火蠶老祖就盤踞在那大山上,玉獨秀定睛望去,卻見火蠶老祖的下半身依舊與大山連在一起,看來就算是有人相助火蠶老祖脫困,卻也無法破解亁旋造化的手段。

    一座大山,自然不會無緣無故的漂浮在空中,火蠶老祖是絕對不能將大山拖起來,那能令大山飛起來的,唯有那個大山下單手托舉著大山的青年了。

    這青年周身一襲藍衫,面容英俊,但雙目中卻透漏著陣陣野性,眼睛中散發著一股陰冷、無情、冷血的氣機。

    「你是誰,居然敢插手本座與火蠶老祖的事情」玉獨秀雙手緩緩背負在身後,在雲層之中站定。

    「哼,我為何不敢插手你的事情,這火蠶老祖乃是有德大能,卻被你壞了道行,鎮壓在山下,如此折辱天下有靈眾生,卻是空有其名,乃是無德之人,天下人都說你玉獨秀一枝獨秀,本座卻是不服」那藍衫青年一雙陰冷的眼睛死死盯著玉獨秀,陣陣嗜血之氣四溢。

    玉獨秀皺了皺眉,心中不舒服:「不知道為何,在你身上,本座總能感覺到畜生的氣機,但你卻偏偏是人族,能和本座解釋一番嗎?,這樣的事情倒也有趣,本作第一次遇到」。

    「咔嚓」一聲,那青年的手掌瞬間沒入大山之中,山石被瞬間抓碎:「畜生?誰是畜生?人族也是天地眾生的一員,與妖獸有何區別?,妖獸同族之間團結友愛,反倒是人類,陰險狡詐,骯髒齷齪,羞於與之為伍」。

    玉獨秀目光一動:「你不是人族?」。

    「人族與妖獸有什麼差別嗎?不過都是諸天百族的一種罷了,本座行得正坐得端,也不怕告訴你,本座姓藍名東溢是也」那青年傲然道。

    玉獨秀看了那青年一眼:「我對你是誰不感興趣,只是知道你壞了本座的事情,這世上膽敢插手本座事情的人不多,但卻都有無上本事,你這無名之輩不知道有何本事與我放對,今日倒要看看你的本事才行」。

    對於這種句裡行間反人類的傢伙,玉獨秀除之而後快。

    就像是後世的那些恐怖分子,最是無能之人,整日裡琢磨著向手無寸鐵的百姓下手,你若是有本事,你去和國家放對,和政府叫板啊,整日裡欺負手無寸鐵的百姓,丟人丟到家了,典型的欺軟怕硬。

    說著,玉獨秀也不語這藍東益磨嘰,手中雷電湧動,無數雷霆瞬間狂湧而出,虛空風雲動盪,向著那藍東益劈打而去。

    那藍東益受了莽荒妖神之命前來人族搗亂,對與玉獨秀欲要除之而後快,但未曾想到玉獨秀在碧游洞天中動作太快,根本就沒給藍東益除掉玉獨秀的機會,更何況那碧游洞天大變,天地震動,無數大能教祖目光垂落,藍東益就是傻子,也不敢明著去殺掉玉獨秀。

    後來封神事起,藍東益來到了中域,說來也巧合,卻是無意中來到了此地,見到此地被極寒之力冰封,還以為有什麼天才地寶在孕育,於是出手破了封,寶物沒看到,卻見到了被玉獨秀鎮壓的火蠶老祖。

    藍東益乃是狼神精心調教,用來在人族攪風攪雨,捲起動盪的暗子,那狼神對於藍東益的教導可謂是用心至極,有一位妖神親自教導,這藍東益就算是一頭豬,修為也不會太差,更何況藍東益聰明絕頂,不然也不會被狼神看中。

    所以說,藍東益能破掉玉獨秀當初的封印也算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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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三章 狼神符詔



    面對著劈頭蓋臉打下來的雷電,藍東益一聲怒吼,彷彿是自喉嚨中湧出陣陣低沉的狼叫,甚是邪意。

    藍東益手臂一甩,瞬間將那高山祭出,火蠶老祖的身子被固定在大山上,周身赤紅的火焰熊熊燃燒,似乎要點燃這一片蒼穹。

    三味真火是何等霸道,玉獨秀手中的雷電剛剛靠近三味真火,居然被三味真火給點燃,化為了虛無元氣。

    「九霄神雷」玉獨秀手中法訣變換,火蠶老祖的三味真火能點燃自己的普通雷電倒也不足為奇,畢竟玉獨秀自己就修煉三味真火,對於三味真火的威能,其中的諸般奧秘的理解,可以說是此方世界的第一人,玉獨秀敢說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

    九霄神雷,卻見就到縱橫虛空,接天連地的無匹雷霆劃過虛空,向著火蠶老祖當頭打去。

    「天狼嘯月」就在玉獨秀對火蠶老祖動手之時,那藍東益看準戰機,手中一道模糊的彎月瞬間形成,那彎月似乎有一種怪異的引力,白日當空居然引得無數月華灑落,將那彎月襯托的更加朦朧。

    一股極寒之力自彎月之中湧出,似乎要冰封九天十地,劃破虛空向著玉獨秀當胸射來。

    「彫蟲小技而已」玉獨秀看著那彎月,不屑一笑:「移星換斗」。

    似乎是諸天星辰降臨在人世間,卻見玉獨秀周身一道道星辰幻化而出,虛空中無數的星辰之力降下投影,猶若眾星拱月一般,將玉獨秀圍繞在中間。

    那彎月瞬間衝入星域,下一刻卻見玉獨秀周身的星辰投影在不斷旋轉,一道道奇異力量瀰漫整個星域,下一刻卻見彎月在那種奇異的力量下,突然轉變了方向,向著虛空中的山川射去,這一擊正是打向了火蠶老祖。

    那火蠶老祖正忙著對付虛空中的九霄神雷。哪裡還有精力接下那天狼嘯月。

    再說了,火蠶老祖的身子連接在山川上,而山川被藍東益掌握在手中,藍東益若是不移動山川。火蠶老祖就無法避開這一擊,只能憑藉著三味真火硬抗。

    好在火蠶老祖在藍東益眼中還是有些用處的,火蠶老祖的三味真火被藍東益看在眼中,自從那日玉獨秀在中域用三味真火活活的煉化了一位封號妖王之後,這三味真火的威名諸天皆有耳聞。聞者皆是面色巨變。

    看到那彎月迴旋,藍東益瞳孔一縮,早就聽人說這妙秀的一身神通術法詭異至極,各各都是登峰造極的大神通,今日一見果真如此,當得起一個『詭』字。

    將那大山移開,卻見藍東益手掌一抖,瞬間將那大山拋置於地上,頓時激起滿天塵土,那藍東益目光凝重的看著玉獨秀。緩緩自腰間掏出了一對狼爪手套。

    這狼爪手套周身幽幽寒光閃爍,賣相不凡,顯然不是凡品。

    「不錯,不錯,不愧是力壓當代年輕一輩的妙秀,這般實力果真是令本座大開眼界,不過若是想要僅僅憑藉著這般實力將我留下,卻是還不夠,差得遠了」藍東益冷冷的舞動了一下手中的狼爪手套,在虛空中留下道道殘影。

    「是嗎?可是我認為足夠了。區區一個無名之輩,也配本座動用更強的手段」玉獨秀不屑一笑:「不就是一雙狼爪嗎?本座還有龍爪呢」。

    說著,卻見玉獨秀手掌一抖,兩雙手臂瞬間化為了一對古樸深邃。道道大道玄奧符文閃爍,周身混沌沉著的龍爪。

    這龍爪上玄奧的符文隱約之間變換不停,卻見那龍爪上閃爍著古樸之光,混沌之氣繚繞,彷彿這一爪似乎自混沌深處而來,一抓可以破碎諸天蒼穹。

    不給藍東益磨嘰的時間。如今中域各路大能高手齊聚此地,若是再耽誤下去,將那些高手引來,只怕還會出現不可預測的變故,尤其是玉獨秀如今執掌封神榜,卻是不能和那些老傢伙照面。

    玉獨秀縮地成寸,一步跨越層層虛空,手中的龍爪伸出,這一抓之下虛空被無視,直接來到了藍東益的脖頸間。

    祖龍真身威能自然是不需質疑,但也要看是誰使出來,像是祖龍使出來,那自然是縱橫混沌無阻,神擋殺神,仙擋誅仙,玉獨秀實力有限萬萬使不出祖龍那種威能。

    祖龍厲害,但畢竟已經逝去,消失在開天之初,那狼神可是實實在在的存在,時刻加持著那狼爪。

    「砰「關鍵時刻那狼爪居然擋住了玉獨秀的龍爪,那狼爪彷彿是精鐵,每一根毛髮都閃爍著不凡,二者交擊,卻傳出了陣陣金鐵交鳴之音,方圓千百里無數鳥獸在瞬間被這股音波震暈了過去。

    「你這是什麼東西,怎麼抵得住我的狼爪」藍東益剎那間有些失神,他的這對狼爪可是不凡,乃是當年妖神遺褪,後來狼神成就妖神之位後,將自家的遺褪煉製為法器,用來祭奠緬懷過去,這狼爪隨著狼神登臨神位,可以借助天地間狼神的一部分偉力,當有開山裂石,擊破蒼穹的無匹威能。

    但是玉獨秀那手抓是什麼東西,也能擋得住狼神的威能?。

    此時藍東益心中的震撼可想而出,玉獨秀不予回答,這祖龍的事情可不能說出去,若是說了祖龍的事情,自家亁旋變化的事情也就瞞不住了,是以武道運轉,太極勁瞬間迸發,隔山打牛,一股奇異的勁力瞬間隔著狼爪,轟入了藍東益的肺腑之間。

    「砰」藍東益在虛空中倒飛而出,血液噴灑不斷,在空中留下斑斑點點殷紅的痕跡。

    「膽敢插手本座的事情,今日留你不得」玉獨秀聲音冷酷,下一刻一股先天神風伴隨著龍爪向著藍東益的胸口狠狠拍去,趁你病要你命,玉獨秀可沒有給敵手回覆傷勢,叫對方再次爆發的毛病。

    「不可硬接,這小子武道超群,更甚其仙道修為,速速閃開」一邊的火蠶老祖在大聲吼叫,此時他與這藍東益一損俱損,一榮俱榮,若是藍東益敗落,他也沒有好果子吃。

    說著卻見火蠶老祖身子瞬間捲起無數的山石,撲頭蓋臉的向著玉獨秀打來。

    玉獨秀冷冷一笑:「也想阻我?」。

    搬山移石瞬間轉動,那所有山石在靠近玉獨秀的一瞬間立即定住,然後以更快的速度向著火蠶老祖打去。

    火蠶老祖身在在空中左右搖擺,躲避著山石,這一掌卻已經來到了藍東益的身前,藍東益無奈,來不及運轉神通,只能架起手中的狼爪,向著玉獨秀龍爪迎來。

    「咔嚓」一聲骨骼碎裂之音響起,狼爪乃是狼神遺褪,堅固性不需多說,但藍東益卻是**凡胎,架不住那反震之力,手臂瞬間被震斷,龍爪擊穿狼爪的防禦,向著藍東益的胸口掏去,欲要將其心臟掏出來。

    這世間除了仙人之外,任憑你是准仙人,准妖神,一旦心臟被掏,也唯有轉世輪迴走一遭,此世修行俱都一朝化為泡影。

    眼見著玉獨秀一掌就要將藍東益斃命,下一刻卻見藍東益胸口一道璀璨神芒迸射而出,瞬間化為一道符詔,擋在了藍東益身前。

    「砰」玉獨秀被那符詔彈飛,在虛空中一陣翻轉方才止住步伐,在定住身子去看那藍東益時,卻見那符詔已經裹挾著藍東益化為流光消失在天地間。

    「狼神」玉獨秀站在虛空面色陰沉,毫無疑問,能擋住玉獨秀奪命一抓的,除了狼神的符詔之外,沒有別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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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四章 太昊懸疑



    「狼神」玉獨秀面色陰沉的看著狼神符詔裹挾著藍東益遠去,卻不敢出手阻攔,教祖妖神的威能,玉獨秀有所感觸,一日沒有得正果,就一日無法和教祖妖神叫板。

    這狼神屢次針對他,日後若是修為有所成就,必然要與其一一清算,現在這狼神卻不是玉獨秀可以挑釁的,看著那火蠶老祖,玉獨秀眼中露出一抹陰森。

    狼神突然將藍東益捲走,卻是讓火蠶老祖欲哭無淚,現在留下這麼個爛攤子,面對著怒火滔天的玉獨秀,你叫火蠶老祖如何承擔?。

    「你聽我解釋」沒了藍東益,火蠶老祖囂張的氣焰頓時消散一空,磕磕巴巴的看著面帶煞氣的玉獨秀道。

    「不用解釋」玉獨秀擺擺手,制止了火蠶老祖的話,右手手掌緩緩伸出,卻見漫天雷電匯聚,呼吸間凝聚成一根硬鞭。

    這根硬鞭有三十六截,每一節上都烙印著模模糊糊的先天符文,道道先天氣機流轉不朽。

    隨著玉獨秀對於亁旋造化的領悟越來越深,這雷獸背上的先天符文,玉獨秀領悟的越來越通透。

    雖然這長鞭是雷電凝聚而成,但與真實的硬鞭並無差異,這長鞭上道道雷電流轉,猙獰可怕的氣機閃爍不休。

    雷電化為實體,這威能想一想就知道是如何可怕,最關鍵的是雷電長鞭上道道流轉不朽之氣的先天符文,那才是雷電長鞭的威能所在。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太上忘情正法運轉,將所有雜念俱都斬去於過去身,玉獨秀腦海恢復清明,強忍著要殺掉火蠶老祖的念頭,手中亁旋造化運轉,下一刻卻見那雷電長鞭定住火蠶老祖。狠狠的抽打而下。

    「啊」。

    火蠶老祖一聲慘叫,即便是火蠶老祖練就不壞金身,但面對著代表天罰的長鞭,卻依舊忍不住叫痛,那長鞭在火蠶老祖身上留下一道殷紅的印記,滴滴鮮血滲出。

    這一擊彷彿是抽打在靈魂之中,火蠶老祖在地上不斷扭曲,來回抽動。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本座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是本座現在就將你正法誅殺。第二個是受我禁制,任我管束,尊我符詔,你選一個吧」玉獨秀俯視著火蠶老祖道。

    「我選第二個,我選第二個,任憑道長驅策,任憑道長驅策」火蠶老祖道。

    玉獨秀冷冷一笑,下一刻五行大道運轉,再次將方圓萬里的地脈勾連。卻見火蠶老祖所在的大山緩緩震動,呼吸間再次與大地融為一體。

    「若不是本座看你還有些用處,今日定要將你正法,你日後就老老實實待在此地。封神之後,本座自然會有事情差遣你去做」玉獨秀說著,卻將手中的雷電長鞭一抖,瞬間落入火蠶老祖所在的山峰之中:「你若是膽敢違背。當心那長鞭鞭笞之苦,若是能將本座吩咐的事情辦理妥當,給你一個長生果位也不是不可」。

    「道長此言當真?」火蠶老祖目光灼灼的看著玉獨秀。任誰面對著長生神位的誘惑,都不得不怦然心動。

    「自然當真」玉獨秀點點頭看了火蠶老祖一眼:「你好自為之吧」。

    說著玉獨秀化為流光衝天而起。

    看著玉獨秀離去,這回火蠶老祖沒有在叫囂,而是盤縮在那裡進行沉思:「這小牛鼻子的話不知道有幾分真假,如今人族主持封神之事,我一個妖類想要獲得神位難如登天,聽藍東益那廝說這小牛鼻子如今了不得,主持人族的封神之事,老祖我要不要信他這一回」。

    一個蘿蔔一個棒子,保準叫這火蠶老祖服服帖帖,都說妖獸桀驁不馴,但渾天妖王又能怎樣?這火蠶老祖又能如何?,還不是在玉獨秀的手段下服服帖帖。

    「算了,先去看看我那便宜徒弟如今如何了」玉獨秀的金光在虛空中打了個旋轉,瞬間向著當初掠走陳勝的山峰而去。

    來到那山峰所在地界,玉獨秀收斂了金光,悄悄的隱匿了蹤跡,在雲頭中向著下方查看,卻見那陳勝正在閉目打坐,周身輕靈空虛,顯然是已經入了門道。

    「資質倒是不錯,可堪教化,還是先將那虛空獸皮的事情查清楚再說,如今中域大亂,就算是教祖也不能全盤顧忌,正是我趁機動手的最好時機」說著玉獨秀隱匿了蹤跡,身形化為金光,向著那六丁六甲提供的太昊山方向飛去。

    太昊山,乃是中土第一山,說來也奇怪,在這個九大無上教祖統治人族的時代,這中土乃是人族氣運中心,這第一山居然不在九大無上宗門的把持下,卻是奇怪至極。

    這太昊山碧玉蔥蔥,雖然及不上太平道總壇宏偉,但卻也不比那驪山總壇差多少。

    隔著雲頭,玉獨秀遠遠窺視,心中暗自嘀咕:「這太昊山不是說上面有一個一流宗門太昊宗嗎?怎麼如今了無人煙?」。

    隔垣洞見悄然發動,下一刻玉獨秀卻是已經見到,這太昊山上靈氣秀美,草木依依,但那山腰以及山頂所在的宮殿卻是已經灰塵斑斑,宮殿殘破,散發著一種古老腐朽的氣機,這宮殿建成至今也不知道多少萬年,更不知道多少萬年沒有人對此宮殿進行保養。

    「宮殿殘破,一個人影也沒有」玉獨秀在雲頭暗道,下一刻化作金光落入那太昊山大殿頂端,俯視著整個太昊宗,卻見這太昊宗到處都是鳥獸糞便,庭院已經荒廢長滿了雜草,鳥獸在此休息避雨,野獸隨意漫步。

    「這諾大的太昊山居然連一個成型的精怪都沒有,也實在是太過於怪異了」玉獨秀心中有些驚疑不定。

    玉獨秀化作金光遊走太昊山山脈,確實是一個人影都沒有,方才返回大殿站定:「莫非這太昊宗得罪了那一位仙人,引得仙人降罪,將這太昊宗化為灰灰?」。

    「即便是仙人降罪,但這山川中應該也有精怪才是,這太昊山靈氣充裕,不說精怪滿山跑,但卻也常見才是」玉獨秀暗自驚異。

    「咦,你小子到了什麼地方,這裡氣氛怎麼怪怪的」就在玉獨秀摸不著頭腦之時,卻見虛空微微一陣波動,玉石老祖圓滾滾的身材出現在虛空。

    不待玉獨秀答話,下一刻玉石老祖疑惑道:「咦,奇怪,這地方怎麼看著有些眼熟?」。

    「不對,不對,這裡的氣氛有些不對,好詭異啊,你小子到底來了什麼地方」玉石老祖在虛空中轉了一圈,有些驚疑不定。

    「這裡乃是中土」玉獨秀道。

    「中土?」玉石老祖在虛空中轉了一圈,卻是看到那大殿的牌匾,忽然間一聲尖叫,差點將玉獨秀耳膜震破:「太昊宗,這裡是太昊宗,太昊宗怎麼變成了這般模樣?」。

    玉石老祖飛到那牌匾之前,手中法力湧動,瞬間將那牌匾上的鳥屎灰塵震散,顯露出了金碧輝煌的太昊宗字牌,眼中露出難以置信之色,似乎遇見了什麼難解的疑問一般。

    下一刻,卻見玉石老祖在虛空中飛轉,遊走了所有的大殿,失魂落魄道:「太昊宗,真的是太昊宗,中土太昊宗怎麼變成了這般模樣?為什麼會這個樣子,為什麼太昊宗會滅宗了」。

    玉獨秀在一邊看的奇怪,這玉石老祖一直都是挺淡定的,但卻沒想到來到太昊宗之後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當真是有些令人驚奇。

    「為什麼?太昊宗的人都去哪了?」玉石老祖來到玉獨秀身前失魂落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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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五章 奇異古塔,渾天脫樊籠



    「老祖與這太昊宗的人很熟?」玉獨秀在一邊道。

    玉石老祖難得沒有滿嘴空炮,而是幽幽一嘆:「這太昊宗與老祖我大有淵源,老祖我能不熟悉嗎」。

    「哦」玉獨秀好奇的看向玉石老祖。

    玉石老祖看著滿地的殘瘡,滿目傷感:「當年老祖我尚未跟隨離塵道長之前,乃是這太昊宗初代祖師採集的一塊玉石,那祖師見我天孕靈性,卻是不忍將我煉製為法器,就將我供養在靈脈之中,後來離塵道長登山,無意中見到我,就與那初代祖師打了個賭,最終初代祖師敗落,我卻是被離塵那老賊給帶走,那個時候我已經開了靈智,對於那離塵道長心懷怨恨,那離塵老傢伙將我鎮壓在坐下,殊為可恨,居然敢如此折辱老祖」。

    玉獨秀聞言心中一動,卻沒有說話。

    「祖師當年也是准仙一流的人物,為何如今太昊宗卻這般沒落了下來」玉石老祖輕聲道。

    玉獨秀幽幽一嘆:「千古興亡多少事,就算是准仙人,若不能證就長生果位,也要墮入輪迴,當年離塵道長也是准仙,不也隕落了嗎?」。

    「或許吧,這數百萬載歲月,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太昊祖師不知道是否轉世歸來」玉石老祖滿臉哀傷。

    說完之後卻是不忍在看著荒涼的庭院,這般物是人非的感覺,最是淒涼人心,聞者忍不住落淚。

    「你還是將老祖我收起來吧,卻是不忍再看」玉石老祖閉著眼睛道。

    玉獨秀點點頭,默默將玉石老祖收了起來,拿出那虛空獸的獸皮,灌注法力,卻見那陰陽魚一陣旋轉,與那太昊山的某一處隱秘之地交相呼應。

    「有了感應」玉獨秀大喜,瞬著那感應飛過虛空,繞道那太昊宗後山,卻見一個千丈高的古塔聳立。這古塔周邊全都是青石鋪就的方磚,在哪方磚上刻畫著一道道符文,即便是經歷百萬在歲月,這符文依舊流光閃爍。不斷抽取周邊天地的靈氣。

    「這古塔倒也有些意思,或許能從中探查到太昊宗滅亡的原因」玉獨秀輕聲自語,一步邁出,就要進入那古塔,卻見青石上的方磚神光流轉。符籙閃爍,產生一股彈力瞬間將玉獨秀彈出。

    「咦」玉獨秀驚疑了一聲,一隻腳再次邁出,又一次被那符文彈出。

    「有意思,這般禁制還是第一次見到」玉獨秀來了興致,再次抬腿邁出,毫無疑問再次被彈飛了出來。

    「縮地成寸」玉獨秀一式神通使出,欲要借助神通衝入古塔,但下一刻卻見玉獨秀一隻腳剛剛邁入這青磚之上,自家的神通之力居然瞬間消泯於無形。被那青磚當做能量吸取了過去。

    再次被彈飛,玉獨秀來了興趣:「有趣,有趣」。

    再次一腳邁出,眼見著那股彈力傳來,玉獨秀移星換斗使出,瞬間將所有的力道全部反彈。

    「砰」玉獨秀騰空而起,在虛空中接連後退了八步,方才止住步伐。

    「這禁制當真有趣,施展的力道越大,反彈的力道就越大。越是如此怪異,就說明這古塔之中蘊藏的秘密令人吃驚」玉獨秀不驚反喜,再次施展神通欲要跨步而入。

    碧游洞天,渾天妖王站在宮殿前。遙看無盡碧游景色,心中呆呆無神,雙目無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大王在想些什麼?」高通不知道何時來到渾天身邊。

    渾天妖王一笑:「自然是在思忖長生之法,洞主說欲要煉製長生不老之丹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高通搖搖頭:「這世上哪裡有那般好事,想要通過煉丹而長生不老。卻是虛幻,延年益壽倒是真,封神雖然不得自由,但總歸是一種長生之法,若能封神長生我就心滿意足了,哪裡敢奢求什麼自由不自由」。

    渾天妖王不說話,只是看著遠處的景色,雙目中流光閃動,不知道想些什麼。

    看到渾天沒有說話的意思,高通轉身離去,又過了一會,渾天方才起身,見到周邊五人,悄悄地飛出,隱匿了蹤跡,來到碧游洞天與外界隔離的屏障前,手中拿了符詔,卻見那屏障一陣扭曲,渾天失去了蹤跡。

    出了碧游洞天,渾天看了看周邊的景色,下一刻駕馭著妖風向著莽荒地界飛去。

    在高通離去不久,卻見那壁障前一株小草周身一陣扭曲,瞬間化為了人形,看著高通離去的壁障,眼中閃過道道流光,向著碧游洞天主殿方向奔去。

    卻說高通一路駕馭著遁光來到莽荒,周身氣勢衝天而起,封號妖王的氣勢覆壓方圓萬里,所過之處橫行無阻,一直來到妖神宮殿,卻見寸光妖王早就站在那裡等候:「你可終於回來了,妖神大人已經在裡面等你了」。

    「有勞道兄久侯了,上次的事情還要多謝兄弟」看著寸光妖王空蕩蕩的左臂,渾天妖王滿面愧疚。

    寸光妖王哈哈大笑:「這算得了什麼,妖神大人已經施展術法神通,要不了多久我的手臂就會在重新長出來,只是沒有將兄弟你救回,我這心中頗有愧疚」。

    「無需如此,我如今不是回來了嗎,只要妖神出手去了這金箍圈,我渾天就可再次回覆自由」渾天妖王拍了拍寸光妖王的肩膀,仰天長笑。

    「不要叫妖神久等,兄弟還是隨我前去覲見妖神吧」寸光妖王看著渾天妖王頭上的金箍,滿面無奈道。

    「好,快去見妖神,去了我這金箍,也好一身輕鬆,那小牛鼻子設計困住我,這筆帳本座要和他好好算算」渾天妖王滿臉憋屈道,被一個小輩弄的在諸天所有大能面前丟盡了臉面,渾天妖王心中的那股邪火可想而知了。

    「妖神無所不能,只消妖神出手,必然是手到擒來,金箍盡去,道兄得還自由,日後你我兄弟又可以咆哮莽荒,征戰百族了」寸光妖王大笑,拉著渾天妖王的手就進了那妖神大殿。

    碧游洞天,於吉正在處理手中的雜事,突然聽到麾下的小妖稟告道:「長老,門外來了一個草妖,說是有要事求見長老」。

    於吉動作一頓:「無事不登三寶殿,區區一個小妖斷然不敢無事前來打擾,現在既然找來,那必然是有大事」。

    「請他進來」於吉道。

    小妖領命而去,不多時卻見一個容貌平凡的草妖走了進來,戰顫慄栗的拜倒在地:「小妖見過長老」。

    於吉點點頭,溫和一笑,緩解了這草藥的緊張心情,輕聲道:「你來找本座,有何事稟告?」。

    那草妖看了看大殿內左右侍立的妖獸,語言欲止,吞吞吐吐卻是不肯開口。

    於吉是個明白人,手掌一擺,所有妖獸紛紛退下:「此地只有你我二人,無有六耳,你儘管說吧」。

    「是,啟稟長老,小的今日曾見那渾天妖王鬼鬼祟祟的穿越了大陣屏障,不知所蹤」小妖謹慎道。

    「什麼?」於吉悚然一驚:「沒有洞主符詔,他如何出的了奇門大陣」。

    想到這裡,於吉面色一變,猛的站起身在周身開始拍打搜索:「糟了,洞主給我的手令符詔不見了,也不知道渾天那廝是如何得去的,如今渾天離了離塵洞天,返回莽荒,必然是如猛虎出山,妖神神通廣大,為那渾天去了禁制,我碧游洞天從此多事之秋矣,本座的罪過就大了」。

    說著,那於吉來回踱步:「不行,這件事要稟告洞主,這件事馬虎不得,還要請洞主拿主意」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5 09:00
第四百八十六章 悲催的渾天妖王



    說完之後,於吉手中一道符籙飛出,瞬間劃過天際,向著中域而去。

    卻說那莽荒之中,狼神所在的領地,寸光妖王拉著渾天妖王進入狼神府邸,低頭拜見:「我等見過狼神」。

    狼神周身籠罩在雲霧之中,看不真切,看著那下面的渾天妖王與寸光妖王,眼中點點幽光閃爍。

    「屬下有罪,還請狼神降罪」渾天妖王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起來吧,這天地中那個沒有幾分私心,你如今能從碧游洞天脫身而出,已經是大不容易」狼神輕輕一嘆。

    渾天妖王卻是不敢起來:「還請主上出手去了下屬頭上的金箍」。

    狼神沒有說話,下一刻卻見一道幽光射出,瞬間落在了渾天妖王頭上的金箍上,卻見金箍一聲嗡鳴,震得渾天妖王頭暈眼花,待到嗡鳴停止,卻見渾天妖王撫了撫腦袋,晃了晃頭,讓自己清醒一些,猛地摸了摸腦袋,卻見那金箍依舊戴在頭上,頓時驚得魂飛魄散:「主上」。

    狼神皺了皺眉,眼中幽光大盛,死死的盯著那渾天妖王頭上的金箍,過了許久才到:「果真是玄妙,怪不得那妙秀對你這般放心,這金箍已經與你頭顱融為一體,紮根於你靈魂之中,除非有解除此金箍的咒語所在,不然就是斬了你的頭顱,抽了你的魂魄,也去不掉這金箍」。

    「那,,,,那,,,,屬下這金箍,,,。,」渾天妖王磕磕巴巴道。

    「本座卻也是無能為力,若是去了你的腦袋,你就要步入輪迴。即便是摘去金箍又有何用」狼神此時也感覺有些頭疼,沒想到這金箍圈如此難纏,早些年雖然知道這金箍圈的厲害,但在他想來只要自己出手,自然就可以解開。現在看來卻是失算了,在下屬面前也丟了面皮。

    「妖神,,這,,,,解不開這箍咒,豈不是說渾天還要受那人族小牛鼻子的驅使」寸光妖王驚慌道。

    狼神無奈:「這箍咒之中另有玄奧,本座若是施展大神通。**力,倒也可以將金箍擊碎,但這金箍此時已經紮根於渾天的肉身,禁錮了他的妖魂,若是擊碎金箍,渾天也要步入輪迴,沒想到這金箍如此棘手,這手段也太陰損了」。

    可以想想當年大鬧天宮的齊天大聖,肉身被戴上緊箍,縱使是元神能夠出竅。但卻也不得不被金箍控制,這又是為何?。

    這金箍絕對不是看上去那般簡單,不論是寸光妖王也好,還是渾天妖王也罷。都是空歡喜一場,竹籃打水一場空。

    「主上,若是取不了這金箍,屬下還不是要受到那小道士的驅策,還請主上為我想一個辦法,求主上開恩啊」渾天妖王此時身為高高在上的封號妖王。也是慌了神。

    妖神沉吟許久,方才開口道:「這件事卻是有些難辦,若想解開這金箍,就需要知道箍咒,不論是緊箍咒還是松箍咒,只消知道其中的一個,本座或許嘗試推演一番,推演出另外一個箍咒的破解辦法,只是這件事還需你自己長心,想辦法將那箍咒誆騙出來才是」。

    渾天妖王聞言抓了抓腦袋,這箍咒普天之下只有玉獨秀一個人知曉,想要誆騙出來何其難也。

    「再或者你將其誆騙入莽荒,本座自然可以將其擒住,逼迫其交出箍咒,替你解了那箍咒的束縛」妖神道。

    聽完這個消息,渾天妖王苦惱的摸摸腦袋:「這個也不好做」。

    妖神不再說話,渾天妖王無奈,看了那寸光妖王一眼,轉身向著妖神洞府外走去。

    「道兄,這,,,,」寸光妖王看著渾天妖王頭上的金箍,眼中充滿了無奈。

    渾天妖王苦笑連連,只是道:「你日後切莫進入碧游洞天,那妙秀小兒不論是術法也好,神通也罷,俱都是不可預測,淵博似海,你雖然已經是封號妖王,但與那小兒起了爭鬥,怕是吃苦頭還是你,在哪小兒身邊呆的時間越長,就越感覺此小兒深不可測,廣博如天宇,若是為了救我將你搭進去,我這輩子都心中難安」。

    寸光妖王看著遠處的無盡莽荒景色,卻是沒有說話,只是沉默著,許久之後才道:「當年要不是你救了我,現在諸天中哪裡有威名赫赫的寸光妖王,我只怕早就是身死道消了,這世間再無寸光此妖,我能活一天都算是賺到的,若是能助你脫困而身死道消,也算是了卻了我心中的掛念」。

    「你呀,就是死腦筋」渾天妖王感嘆了一句,轉過身看著無盡莽荒,有兄弟如此,此生無憾矣。

    「還要多謝你在妖神面前替我說話,不然我這次一頓責罰是免不了的,那妙秀小兒去了中域,也不知道何時回轉,我卻是不宜久留,就此別過了」說著渾天妖王轉身離去。

    看著渾天離去,寸光妖王幽幽一嘆:「這恩情因果最是難還」。

    來到碧游洞天壁障,渾天妖王取了符詔,悄無聲息的進入洞府不提。

    卻說於吉傳了符詔,看著那草妖道:「你日後就留在洞府之中,等候洞主召見」。

    「多謝長老,多謝長老」那草妖聽聞此言大喜過望,能夠留在洞府,感受到靈泉之中的大道氣機滋潤,是每個妖獸的心願。

    正說著,卻聽到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那守門的小妖道:「長老,渾天妖王求見長老」。

    於吉動作一頓,那小妖差點癱倒在地,於吉撫了撫那小妖的肩膀:「你先退下,這一切由本座撐著」。

    嘴上這般說,但心中卻是奇怪:「這渾天好不容易逃離樊籠,怎麼又回來了?」。

    「請他進來吧」於吉看著小妖離去才道了聲。

    「哈哈哈,於吉你這老牛鼻子整日就知道修行打坐,這洞府中的事情也不管,卻是將所有事都推到本座身上,是何道理」尚未見到渾天妖王的人影,就聽到一陣陣笑聲傳來。

    「唉,我等凡人不比妖王長壽,若想活的久遠一些,還需勤加修持才是,妖王就算是不修煉,也有幾萬載壽命,修煉之後壽命更是長久的很,多多承擔一些也是應該的」於吉不愧是老狐狸,活了無數年的散修,能夠在修煉界活了這麼多年的散修,每個人手底下都有幾把刷子,修為不是蓋的。

    渾天妖王走進來也不客氣在,直接坐在於吉對面,口中抱怨不停,於吉也不在乎,只是靜靜的聽著。

    就在此時,卻見門外傳來一陣清風,下一刻於吉心中一動,就感覺懷中多了一個東西。

    於吉不動聲色的敷衍著渾天妖王,心中暗道:「這渾天妖王乃是風吼獸化形,修為又比我高,執掌天下所有神風,當初這老傢伙之所以能偷走符詔,就是因為這微風潤物細無聲,誰都不會在意,若不是我對這老傢伙起了警惕之心,這符詔曾經被人偷了,我都不會知道,這渾天妖王不愧是諸天之中都赫赫有名的妖王,一身實力硬是要的」。

    渾天妖王臉上笑意盎然,但眼底深處卻是露著一絲絲蔑視,這傢伙符詔被自己偷走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怎麼修行到如今境界。

    那心中自得的渾天妖王絕對不會想到,自家的行跡被一個小妖給洩露,如今被蒙在鼓中的反而是他這個洋洋得意自得者。

    與於吉閒扯一通,渾天妖王起身告辭離去,看著渾天妖王的背影,於吉突然一笑:「叫你得意,總有你哭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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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七章 鎮魔塔與五方長老



    中域,太昊宗古塔前,玉獨秀站定,看著散發著古老滄桑氣機的古塔,眼中一道圓形的玉盤閃爍,玉盤上道道玄奧莫測的符文流轉不休,散發著不朽光輝。⊙。⊙

    突然間玉獨秀抬起頭看向了碧游洞天方向,一雙眸子似乎能望斷虛空,穿過碧游洞天看向莽荒之中。

    「有人觸動了本座煉製的金箍,渾天這傢伙莫非還是不死心,想要脫離本座的掌控不成?」玉獨秀收回目光,喃呢自語。

    就在此時,卻見虛空中一道流光飛過,瞬間被玉獨秀攥在手中,卻是於吉發出的符詔,從碧游洞天至中域距離不近,這符詔的速度卻是比渾天妖王慢了不知道多少倍。

    看了眼手中的符詔,隨手將符詔化為灰灰,玉獨秀眼中冷光閃爍:「果真是不死心,居然膽敢竊取符詔,待我中域事了,在於你清算」。

    說完之後,玉獨秀繼續看著身前的古塔:「當時六丁六甲與我說此地有一流宗門鎮壓,但未曾想到這所謂的一流宗門卻是已經殘破不堪,滅了蹤跡,這六丁六甲辦事也太不靠譜」。

    抱怨歸抱怨,但這虛空獸皮上記載著大秘密,卻不能不探尋。

    看著腳下流光閃爍的符文,玉獨秀輕輕一笑:「能難得到我嗎?若是在平日,本座怕是還要在費一些手腳,但如今中域大劫縱橫,天地間各種劫數不斷,正好為本座助力,為本座破了此陣」。

    說到這裡,玉獨秀雙手背負在身後,卻見額頭上空一朵三品黑蓮在緩緩旋轉,無盡的災劫之力自無量時空迸射而出,向著此地鎮壓而來。

    若是有人可以見到這虛空中的劫數就會發現,在這大劫之力瀰漫的中域,卻見一朵三品蓮花緩緩盛開,那三品蓮花剛剛一出現,卻見虛空中的無數大劫之力彷彿是萬法歸宗。水入東海一般,向著那蓮花所在之地鋪天蓋地噴湧而來,捲起陣陣風波浪潮。

    在這風波浪潮中,玉獨秀不動如山。一步邁出再次落入符文閃爍的青磚之上,下一刻卻見那青磚無數符文亮起,欲要將玉獨秀彈飛,對玉獨秀形成劫數,但這些劫數在天地中彷彿是汪洋大海一般的劫數浪潮中就像是一滴水。瞬間被鋪天蓋地的劫數浪潮吞沒。

    玉獨秀如履平地,那青磚之上符文再厲害,卻也奈何不得他半點。

    就在此時,玉獨秀心中忽然將一動,感覺腳下的青磚似乎有異狀產生,低頭一看,卻見一塊走過的青磚已經化為齏粉,這從上古流傳至今的符文,在承受不住天地劫數的反噬之下,終於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化為了灰灰。

    太昊山山腳,某一個隱秘的山洞中,在這山洞中似乎別有洞天,卻見這山洞中廣闊無邊,各種宮殿樓閣林立,在那宮殿與山石的壁障上,卻見一道道符文流轉,與古塔之前的符文一般無二。

    這宮殿中人影綽綽,有修士演練神通,有修士修行武技。還有修士在不斷打坐練氣,好一副地底洞天,好一副其樂融融的模樣。

    「宗主,不好了。不好了」就在此時,一陣急促的喊叫聲打亂了這幅祥和寧靜。

    「何事如此大驚小怪」卻見一中年男子自宮殿之中走出。

    一個年輕的弟子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宗主,不好了,鎮魔塔發生了異動,一道符文突然泯滅,還請宗主查看」。

    「什麼?」那仙風道骨的宗主聞言頓時變了顏色:「此言當真?」。

    「自然當真。沒有半點虛假」那弟子額頭見汗。

    「本座去監控鎮魔鏡,你速去召集各位長老,前去鎮魔殿議事」說完之後掌教卻已經化作流光向著一處宮殿飛去。

    臨至宮殿門前,掌教停下遁光,卻見那宮殿上方牌匾書寫「鎮魔殿」三個大字。

    掌教腳步不停,直接進入那鎮魔殿,一走入大殿卻是變了顏色,眼中透漏著一股驚懼。

    卻見那大殿的正中央懸掛著一方足有三個平米左右的鏡子,這鏡子上道道符文整齊劃一,秘密排布,此時那鏡子上的符文大放光輝,流光閃爍,但掌教的目光卻停在了靠近邊緣的一個符文之上。

    卻見那符文已經沒有了光澤,符文下的鏡子道道裂紋浮現,顯然是已經破碎。

    「鎮魔鏡碎了,這裡的一個符文對應著鎮魔塔上的一塊青磚,現在看來是鎮魔塔哪裡有一塊青磚被磨滅了,鎮魔塔必然有異變發生」就在此時有五個老者聯袂走進來,目光慎重的看著那鎮魔鏡,臉上凝重之意顯露無疑。

    「鎮魔塔有異變,我等五人先行嚮往鎮魔塔查看究竟,還請掌教在此主持大勢」那五個老者之中的一個人道。

    掌教點點頭:「有勞五方長老,這鎮魔塔乃是重中之重,稍後眾位長老來此,本座就帶著眾位長老去支援五位長老,這鎮魔塔事關重大,千萬不能出現半點差錯,不然本座就是太昊宗千古罪人,對不起歷代祖師的犧牲,我人族也要捲起滔天血劫」。

    「如今中域教祖主持封神之事,已經是殺戮漫天,血流成河,若是被這老魔跑出來,卻不知道要將這血浪捲起多高」五方長老之中的一位道。

    「事不宜遲,萬萬不能叫這鎮魔塔有意外發生,我等這就前去查看」一個長老說完之後立即化作遁光向著鎮魔塔方向飛去。

    看著五方長老走遠,掌教看著那鏡子,眼中閃過一抹決然:「這老魔又要出來作亂,卻是不能叫其得逞,必須要將其再次鎮壓」。

    說完之後,卻見太昊宗掌教手中神光閃爍,一道道符文落於鏡面之上,下一刻卻見那鏡面上無數符文同一時間大放光輝,勾連在一起,瞬間增幅無窮,威能倍增。

    鎮魔塔前,玉獨秀一步邁出,一塊青磚碎裂為齏粉,卻是心中微微一動:「為何心中總是有一種好的感覺」。

    不過卻也沒在意,再次一步邁出,下一刻又有一塊青磚被劫數反噬化為齏粉。

    不過沒等玉獨秀邁出第三步,卻見那鎮魔塔前無數符文流光閃爍,瞬間勾連在一起,居然組成了陣勢,擋在了玉獨秀身前。

    「好厲害的符文陣法」玉獨秀微微一驚。

    「何方道友,膽敢擅闖我太昊宗鎮魔塔」就在玉獨秀準備再次邁出第三步之時,卻見虛空中劃過五道流光,佔據天地五方之位,將玉獨秀圍在中間。

    「太昊宗?鎮魔塔?」玉獨秀聽到『魔』字頓時感覺有些不妙,和魔字扯上關係的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貧道太平妙秀,見過諸位道友」玉獨秀止住步伐,對著虛空中的幾人微微一禮。

    「太平妙秀,莫非是一枝獨秀的壓天下的玉獨秀?」那佔據東方之位的長老道。

    玉獨秀點點頭:「不錯,正是本座」。

    「原來是妙秀道友,我等五人稽首了」卻見五人對著玉獨秀一禮。

    那東方長老開口之後,北方長老道:「不曉得妙秀真人為何擅闖我太昊宗的鎮魔塔?」。

    玉獨秀摸摸下巴:「本座對於中域之事,少有瞭解,見到此地宮殿已經荒廢,還以為,,,,,所以以為此塔是無主之物,看這高塔倒是有些玄妙,所以才闖一番,卻未曾想到太昊宗居然還有人在」。

    那西方長老道:「妙秀道友快快止步,這鎮魔塔闖不得,若是稍有漏洞,怕是那塔中的魔頭就會趁機破封而出,霍亂天下,到時候因果業力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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