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話修真] 申公豹傳承 作者:第九天命(已完成)

 
Babcorn 2016-5-11 15:30:52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375 1248979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5 09:03
第四百九十八章 太素朝天



    眼見著幾位巡山的修士就要遠去,玉獨秀身子一陣扭曲,瞬間化為了蚊子,落在了最後那個叫做龔書宇的身上,隨著那龔書宇來到一處隱秘的山洞。

    外面看著這山洞毫不起眼,但進入這山洞內部後,卻是別有洞天,卻見這山洞內水流涓涓,空氣中靈氣濃郁,甚至於可以和碧游洞天相媲美。

    在看那石洞,此地擺放著一顆顆斗大的夜明珠,光輝灼灼,將整個石洞照耀的猶若白晝。

    石洞中奇形怪狀的石鐘乳栩栩如生,景色優美,這地底石洞大約方圓十餘里,一進入石洞,整個石洞景像一覽無餘,絕對沒有想像中的那種陰暗潮濕之感。

    在那石洞中央擺放著一個圓形的巨石,這巨石足有三米高,在那巨石之上閃爍著點點神光,彷彿是一道彩虹,有一種朦朧夢幻之美。

    最關鍵的是,在哪石台上空三寸左右的地方,卻見一道金黃色的符紙在虛空中漂浮,僅僅是一張符紙,卻顯得氣態萬千,仙機縱橫,瀰漫整個虛空,附著著太平教祖的氣機,顯得氣象萬千,似乎有天地法則垂落此地。

    玉獨秀自那龔書宇的身上悄無聲息落在地上,化為一縷塵埃,在虛空中飄蕩,隨風飄揚。

    看著那符籙,玉獨秀心中閃過若有所思之色:「怪不得之前鑽行地底之時遇見一方屏障,原來卻是這符籙發出的,教祖的一張符籙足以鎮壓萬古,除了同等級的教祖強者降臨此地外,任何強者若想進入地底,唯有先強行轟破這符籙,到時候自然會被教祖感知,之所以派遣幾名弟子來回巡視,不過是怕出現什麼差錯罷了」。

    玉獨秀心頭一動,元神跳躍了一下,元神附著的先天扶桑木此時似乎活躍起來。就像是在沉睡中朦朧醒來,感受了的無盡的美味,受到了美味的誘惑。

    強行將那先天扶桑木的異動壓下,玉獨秀眼中點點流光異彩。所化的石塊在石洞中不斷翻滾,沒有人會在意一粒微塵的翻滾,就像是現在,玉獨秀遊遍了石洞,只發現這一處符籙之後。心中鬆了一口氣:「想辦法再不驚動教祖的情況下,能夠進入那被符籙鎮壓的山體之內,此事就成了,其實我若是直接向教祖開口,教祖也未嘗不會放開封禁,將這先天神火借我一用」。

    不過此是若是驚動教祖,引得教祖注目,那虛空獸皮、先天陰陽神玉俱都是天地間獨一無二的瑰寶,就算是教祖看來也會心動,到時候若是教祖追問此物的來路。玉獨秀又該如何作答?。

    只要利用先天神火將諸般物體熔煉,祭煉為一件寶物,為其改頭換面,到時候就算是拿在教祖面前,教祖也看不出此寶物的原型才成,這也是玉獨秀要想著將諸般寶物祭煉一番的原因。

    緩緩靠近的符籙,玉獨秀曾經閱讀過碧秀峰的無上真章,對於太平道的符籙之術也有些瞭解,想要用亁旋造化推演出教祖的這個符籙破綻,但過了一會玉獨秀不得不放棄了。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教祖不愧是教祖,不是自己能比的,這符籙玉獨秀看不出絲毫破綻。只能無奈放棄。

    看著那叫叫吵吵準備晚飯的幾人,玉獨秀再次化為石質的一寸蛇鑽入地下,再次接觸到那符籙散發出的光罩之後,玉獨秀緩緩現了身形,收斂周身的氣機,亁旋造化運轉到極致。卻見玉獨秀瞳孔中一輪玉盤在緩緩旋轉,無盡的天地奧義在圓盤之中流轉而過。

    「虛實轉化」玉獨秀此時此刻運轉太上忘情正法,極力感應那冥冥之中的虛空,在哪虛空中,無盡的天地奧義,無盡的天道在翻滾。

    亁旋造化就是執掌天地權柄,觀天之道,執天之行。

    下一刻玉獨秀一根手指伸出,卻見這根手指晶瑩剔透,彷彿是玉質之物,周身道道流光閃爍,無數符文在其中不斷勾勒變遷,似乎天地萬物變化據都在這一指之中。

    那手指落在符籙形成的光幕上,沒有激盪起絲毫漣漪,下一刻卻見那符籙所形成的光罩以玉獨秀手指為中心,不斷開始向著虛無轉化,呼吸間就露出一個大口子,玉獨秀迅若奔雷,瞬間鑽入那大口子中,身形消失不見,那符籙形成的孔洞也在瞬間閉合。

    太平道最高峰,太平掌教疑惑的看著虛空,雙目中無數符文在閃爍:「冥冥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觸動了我的心神,莫非這封神還有變故?想要追尋,卻不得其蹤,可惜了那冥冥之中的一點靈光」。

    說完之後太平教祖閉上眼睛,嘴中自語:「這可是我人族萬古以來最驚天的謀劃,所有千古以來沉睡的精英都已經紛紛甦醒,加入了封神之戰,這封神之戰萬萬不可有變故,不然我人族將千古底蘊都輸得一乾二淨,大傷元氣矣」。

    說到這裡,卻見太平教祖的手指動了動:「如今最關鍵的是防止莽荒妖神異動,其次是照看封神榜,最後要控制住中域的戰局,可不能讓戰局失去控制,讓妖獸得利,那些妖獸不知死活,居然膽敢自莽荒之中偷偷潛入我人族,欲要謀奪天神果位,卻不知道終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若無我人族允許,誰能得那一縷本源,誰能逆天長生,終究不過是一場空罷了,死了也是白死」。

    太平教祖話音剛剛落下,卻見虛空一陣扭曲,虛無之音傳來:「是極是極,任憑他莽荒來多少妖獸、妖王,都要隕落在這絞肉機上,這莽荒的妖獸偷偷潛入中域,咱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正好消磨那莽荒的實力,最後選一些強大的妖獸作為封神之後的走狗,去制約莽荒」。

    太元教祖聲音自虛無中傳來。

    「哈哈哈,就讓妖獸毫無阻礙的進來吧,咱們越不加阻礙,那些莽荒的中妖神就越心中沒底,這些妖獸最是狡詐,見到咱們不加以阻止,定會以為咱們在耍什麼陰謀詭計,待到封神大局塵埃落定,有得那些妖獸哭的,知道真相後,保準他們腸子都悔青了」太易教祖的聲音綿綿不斷的穿透而來。

    「是極是極,這次非要坑那妖神一把不可」太素教祖的聲音傳來。

    太平教祖突然間睜開眼睛,一雙眼睛似乎能望斷虛空:「太素,怎麼最近情緒這般高昂,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好事情?本座前些日子見到中域一道不滅靈光衝天而起,似乎像是故人歸來」。

    「本座看那靈光,倒像是朝天那廝的,這朝天也太沒品,居然下手偷襲一個小輩」一邊的太****祖搭話了。

    「哼,你們兩個老不死的,若敢在亂嚼舌根,本座和你們沒完」太素教祖略帶嗔怒的聲音自虛空傳來。

    「太素,你可要警告那朝天,妙秀乃是我太平道領軍人物,絕對不允許有任何損傷,就算是一根毛髮都不能少,知道嗎?」太平教祖話語雖然平淡,但卻多了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你這老傢伙太霸道,那朝天剛剛竄出來,就不知道躲在哪裡去了,就連本座也找不到他的蹤跡,你要我如何告知他?」太素教祖哼哼道:「再說了,你那弟子也不是省油的燈,幾次三番打散了朝天的先天靈光,誰欺負誰還不知道呢」。

    「咳咳」太平教祖一陣乾咳,卻是不再說話,他與太素教祖乃是盟友,有些話卻是不必說的太明白,一點就透。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5 09:03
第四百九十九章掌教下山,束手無策的玉獨秀



    太平教祖乾咳之後,虛空逐漸恢復平靜,眾位教祖不再交流,而是將目光看向了中域的方向。∈↗,

    「熱,熱得要命」。

    這是玉獨秀進入光罩後的第一個感覺,就好像是墮入了岩漿之中,被那無盡的地心火烘烤一般,周邊明明沒有見到任何火焰,但卻感覺這周邊的虛空都要被點燃,空間在微微波動。

    「好熱」玉獨秀亁旋造化運轉,瞬間將周身的所有毛孔鎖死,下一刻卻見玉獨秀元神一陣跳動,先天扶桑木枝椏在風中搖擺,接著所有熱浪瞬間被先天扶桑吸收,玉獨秀周身通體舒坦,一片清涼。

    「此地這般灼熱,必然是有先天神火無疑,等閒的異火都沒有這般熱浪,即便是沒有見到火焰,但卻已經感覺到火焰的灼熱度了」玉獨秀喃喃自語。

    光罩之後,是另外一方世界,這是一處沒有絲毫生機的世界,腳下的山石成為齏粉,一步邁出帶起陣陣微風,那齏粉隨著微風在虛空中飛舞。

    「呼」玉獨秀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收斂了周身的氣機,在成為灰燼的世界緩步行走。

    「嗯?」沒有走多遠,玉獨秀就看到了一團火焰,一團金色的火焰在熊熊燃燒,那火焰周邊的虛空扭曲,瞬間被洞穿,形成了一個又一個的黑洞。

    說是黑洞或許不太準確,應該說成是被燒穿了的虛空更為貼切。

    火焰高一米左右,周邊都是滾滾岩漿在大地上翻騰,好像是煮熟的開水,在不斷翻滾。

    卻見那火焰的上空懸浮著一張非金非鐵非木的令牌,那令牌上刻錄著一張符籙,形成一個光罩,將那先天神火鎮壓其中。

    一道符文鎮壓可以燃燒天地萬物的先天神火,可見這符文的威能之恐怖。

    之前玉獨秀遇到的所有符詔。不論是教祖的也好,妖神的也罷,都是紙質的符詔,但此時遇見的符詔,卻是非金非鐵非木所制成,可見這符籙與普通的符籙不同,乃是太平教祖花費了大功夫煉製的特殊符籙。

    「這就是先天神火?」玉獨秀看著那熊熊燃燒不斷扭曲虛空的火焰,眼中閃過道道神光,亁旋造化運轉。

    第一眼看去,卻見那先天神火與普通的火焰並無區別。但此時睜開天眼,卻見那先天神火中一道道熟悉的紋路在閃爍,這種紋路玉獨秀見過,以前在先天雷獸的身上見到過,並且還擴印下來加以參悟,此時卻在這先天神火的身上見到。

    這先天神火的符文雖然與先天雷獸的符文一樣怪異,但卻蘊含著不一樣的奧義,不一樣的法則,但二者卻有相同之處。雷火,雷電與火焰卻是不分家的。

    「這就是先天神火」玉獨秀看著那先天神火,眼中閃過一抹激動,不過隨後卻又犯了難。這先天神火無物不燃,若想利用這先天神火鍛燒材料,該如何控制這先天神火?。

    「這先天神火卻是碰不得,就算是掌握了亁旋造化。也是碰不得,這傢伙太恐怖了,稍有不慎就是魂飛魄散的下場」玉獨秀遠遠的站在岩漿岸邊。看著那先天神火,眼中流光閃爍不停。

    下一刻,卻見玉獨秀手掌一動,手中出現了一塊金屬,這金屬乃是萬載寒鐵,最是堅硬不過,以前玉獨秀若想熔煉這寒鐵,卻也要用三味真火消融個一時半刻。

    隨手將這萬載寒鐵扔入火焰之中,卻聽得『嗤』的一聲,卻見那萬載寒鐵尚未接近那先天神火,就已經被那股灼熱之力給氣化了。

    「嘶~~~」玉獨秀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先天火焰的威能卻是大大出乎了他的預料,即便是之前知曉這先天火焰恐怖,卻也未曾想到恐怖如此,這可是萬載寒鐵,而且還隔著教祖的符詔,威能不知道消減了多少倍,即便是如此,這萬載寒鐵卻也瞬間融化,也不知道直面先天神火又是何等威能。

    這等萬載寒鐵尚且瞬間氣化,更何況是修士的肉身,只怕修士還未接近這先天神焰,就已經瞬間化為這天地間的一捧灰灰,或者說是灰灰也剩不下。

    嚥了嚥口水,玉獨秀有些頭大:「先天神火是發現了,但是該如何將其利用,卻是真正的難題」。

    外界,太平道主峰大殿,掌教身後背負著一個包裹,轉過身看著那掌教大殿,無盡的太平道景色,雙目中點點留戀不捨閃爍不停。

    卻見掌教頭上戴著一尊髮冠,那髮冠上鑲嵌著一顆紫色珠子,這紫色珠子猶若熊熊燃燒的大日,散發著無盡神光,將掌教襯托的威嚴無比。

    掌教的右手執著拂塵,將那拂塵搭在左臂上,在掌教身邊站著明圡與那童子。

    看著滿臉不捨的明圡與那童子,掌教輕輕一笑:「莫要做小女兒姿態,本座去中域尋求長生之機,又不是一去不復返,咱們日後終有相見之日」。

    說到這裡,一雙眼睛看向明圡:「本座前去中域,這後輩就交由你照看,若是遇見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儘管去找妙秀洞主,我與妙秀洞主雖然稱不上是莫逆之交,但卻也算得上是好友」。

    「師尊,弟子願意與師尊共同下山,面對一切」那明圡面色悲切道。

    掌教輕輕一笑,拍了拍那明圡的肩膀:「山下雖然是長生之機,但卻也危機重重,這天下修士何其多,那復甦的上古大能猶若過江之鯽,數不勝數,本座有兩件法寶尚且不敢說全身而退,更何況是你們」。

    說到這裡,掌教話語深沉道:「封神雖好,但卻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封神的,你們修為太低,還是聽本座的話,留在山上吧」。

    說完之後,看向那自家的後輩:「孔宣,你在本座後輩中,也算是出色的一個,你那日得到妙秀首座允許,參悟了碧秀峰的無上真章,這般大機緣卻是不淺,這諸般後輩中,本座最看好你,日後本座若是封神失敗,你就去碧游洞天投奔那妙秀,妙秀如今風姿越加不凡,證得準仙之位卻是沒有問題,足以護持你成長起來,以後修煉要全靠自己,本座不能幫你了」。

    話未說完,那孔宣已經涕不成聲,只是低著頭拿袖子擦拭著淚水。

    掌教將目光無限拉伸,似乎看到了太平道的後山,看到了玉獨秀在後山之中面對著先天神呀呲牙咧嘴的模樣,輕輕一笑:「也不知道這次妙秀的謀劃能否成功,不過人情算是欠下了,以後看到本座遇難,就不信這小子好意思不施以援手」。

    說完之後猛地收回目光,轉過頭看向明圡:「替我照看好孔宣,為師下山去也,你們日後好生跟著妙秀混生活,那妙秀卻是不會虧待你們,等那妙秀出來之後,替我問好」。

    說完之後掌教轉身離去,不帶絲毫的留戀。

    「師尊」。

    「祖爺爺」。

    明圡與孔宣哭聲道。

    掌教也不回頭,只是擺了擺手,轉瞬間消失在天地之間。

    太平道最高峰,教祖此時投過來目光,遠遠的看著那消失在天際的流光,慢慢收回視線:「下山了嗎?」。

    太平道發生的事情玉獨秀不知道,此時玉獨秀面對著那熊熊燃燒的先天神焰正在頭疼。

    玉獨秀摸了摸下巴,看著那先天神焰,圍繞著岩漿走了幾圈,心中快速思忖:「一直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誰知道外界封神大劫進展到什麼地步,教祖又什麼時候將目光垂落此地,一旦被教祖發現我潛入此地,卻是作何解釋」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5 09:03
第五百章 先天扶桑納神火



    「嗯?」就在玉獨秀來回走動,默默推算著利用這先天神火煉製寶物的辦法,但是下一刻玉獨秀卻是忽然一驚,猛地抬起頭掃視著周邊空間,凝神細細對周邊虛空進行感應。

    「不對,之前明明感覺到一股微弱的意識波動掃過,此時怎麼不見了」玉獨秀自言自語,之前的感覺絕對不會有錯,就是有一股意識掃過此地,玉獨秀亁旋造化不可能感應錯誤。

    「此地火焰灼灼,不會有活物」玉獨秀皺著眉頭道。

    剛剛的意識絕對不是教祖的意識,教祖意識之中那股博大浩蕩的氣機是絕對無法遮掩、瞞過亁旋造化的,但是此地又不可能有第二個生靈,除了自己之外,哪裡還有什麼意識?。

    「難道是我感應錯了?」玉獨秀皺著眉頭,再次陷入了沉思,不斷思考著借助先天神火的方法,不過下一刻玉獨秀猛地抬起頭,看著虛空,瞳孔瞬間收縮:「不對勁,之前絕對有一股意識掃過此地,我的亁旋造化一次或許出現幻覺,這第二次絕對不是」。

    玉獨秀目光慎重的打量著四周,最終將目光放在了那先天神火身上:「此地能孕育意志的,也就唯有先天神火這種先天之物」。

    玉獨秀雙目中一道圓盤閃爍,死死的逼視著那火焰道:「是不是你?莫非先天神火已經有了靈智?」。

    先天神火有了靈智,那就代表著這火焰可以修行,這先天神火威能無窮,若是開了靈智,那又是何等的強大。

    玉獨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目光看向那先天神火,卻見那先天神火在原地不斷搖擺,火焰時不時撩過虛空。將空間洞穿,留下一個個黑洞,玉獨秀眼中一道玉色的圓盤閃爍著無盡古樸符籙在輕輕旋轉,無數天地氣機被其捕捉,加以推演。

    許久,玉獨秀對著那先天神火揮了揮手,一道法力猛地向著那先天神火灌注而去,卻見那可以燃燒天地萬物的先天神火,居然沒有將法力燃,而是任由那法力落在自己身上。瞬間被火焰吸收,化為了養料。

    &nbp;nb.↖.co¢m果真是開了靈智,不過不是我想像中那般靈智,而是彷彿貓狗一般,雖有靈智,但卻不是那般清明靈智,只是先天本能靈智而已」玉獨秀皺了皺眉。

    「不管是什麼靈智,只要有了靈智那就好辦多了」玉獨秀嘴角微微勾勒起一絲絲笑容:「只要找對辦法,總歸是能夠想出應對的方法。可比對著一個冷冰冰不知死生為何物的傢伙好多了」這般著,玉獨秀腦海中靈光閃爍,欲要尋找馴服這先天神火的辦法。

    就在此時,玉獨秀卻是身子猛地一顫。元神一陣抖動,下一刻玉獨秀臉上露出喜色:「有了,我真是笨,有這先天神木在手。即便是這先天神火沒有靈性又能如何,我這先天扶桑木以天地間所有火焰為養料,這先天神火也不例外。有了這先天神木,不愁降服不了這先天神火」。

    這先天神火靈智不高,破壞性卻太大,怪不得教祖要將其鎮壓在後山,這先天神火的特性決定了就算是教祖也無法將其磨滅,只能將其留在此地,斷絕其靈氣供給,欲要靠著歲月之力將這先天神火給磨滅。

    念動之中,卻見玉獨秀身子瞬間僵硬在原地,卻見虛空一陣波動,一道人影在玉獨秀體內走出,這人影略顯虛幻,與玉獨秀相貌一般無二,在這虛影的頭顱部位,懸浮著一尊火紅色的幼苗。

    那先天扶桑木一出現,卻見那本來安安穩穩呆在符籙下的先天神火突然躁動,周身火焰瞬間波動紊亂,不斷撞擊著懸浮在空中的符籙,但那符籙卻彷彿是上古不周,仍憑那火焰如何撞擊,卻也只是以卵擊石,撼不動那符籙滴。

    那先天扶桑木似乎是感覺到了先天神火的存在,不待玉獨秀反應,卻見那先天扶桑木一根枝椏猛地伸長,瞬間洞穿了教祖的符籙,或者不是先天扶桑木洞穿了教祖的符籙,教祖的符籙依舊穩穩當當懸浮在虛空,那扶桑枝椏在接近教祖符籙之時,扭曲了虛空,洞穿了空間,將符籙所形成的內外壁障空間擊穿,不經過符籙就伸入了光罩之內。

    見到先天扶桑木的枝椏鑽出來,那先天神火就像是狗一般,帶著嗚咽向著先天扶桑木枝椏撲過來,瞬間消失在先天扶桑木的枝椏內。

    下一刻,卻見先天扶桑木幼苗瞬間暴漲,本來光禿禿的枝幹此時忽然鑽出了兩片翠綠的葉子,卻見那葉子嬌豔欲滴,上面閃爍著無數先天符文,這先天扶桑木乃是先天之物,結出來的葉子也是不同尋常,若是取下來有不可思議之能。

    這變故還沒有結束,那先天扶桑木吸納了先天神火之後,枝椏瞬間回縮,進入玉獨秀元神之內,此時玉獨秀元神有了不一樣的感悟,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元神之內衍生,但卻不可得見。

    若是此時有人在此睜開法眼,卻可以見到玉獨秀元神之內一靈光不斷閃爍,一道道玄奧的先天符文在慢慢誕生。

    下一刻,玉獨秀內視元神,卻見那先天扶桑木此時身形暴漲,雖然先天扶桑木的體型沒有變化,但玉獨秀卻知道,此時先天扶桑木必然長高了,長得壯實了,給玉獨秀的元神帶來一種強壯之感,甚至於念動之間具有不可思議之能。

    「這先天扶桑木將先天神火吞噬了,我拿什麼煉製法寶啊」玉獨秀看著那長出來的兩片葉子,頓時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千辛萬苦來到後山,潛入此地,卻成全了先天扶桑木,玉獨秀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似乎那先天扶桑木感知到了玉獨秀元神的所思,下一刻卻見那先天扶桑木再次伸出幾根枝椏,伴隨著綠葉,卻見一光明在那枝椏之中嬉戲玩耍,好像是一個快樂的孩子。

    看著那米粒大的光,此時玉獨秀內視,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光中的先天符文,頓時元神一陣紊亂:「先天神焰」。

    見到這先天神焰,玉獨秀卻是差被嚇個半死,這先天神焰的威能玉獨秀可是見識過,這先天神火一個不好,就會將自己的元神給化為灰燼,到時候身死道消,連輪迴的餘地都沒有。

    玉獨秀靈魂融入先天扶桑木,與先天扶桑木一體,那火焰被先天扶桑木吸收之後,似乎能感受到玉獨秀的意思,卻見那光像是狗一般露出討好之意,居然在玉獨秀元神之中穿梭,卻沒有半熱量。

    「好傢伙,現在是什麼情況?」玉獨秀有些搞不明白,他現在雖然和先天扶桑木融合,但吞噬這先天神火卻是先天扶桑木本能做出的反應,玉獨秀對於這一系列的變化一都不瞭解。

    下一刻,玉獨秀亁旋造化自動運轉,那來先天扶桑木血脈深處最深的記憶閃爍著流光,化為一道道記憶被亁旋造化捕捉,轉化為記憶被玉獨秀讀取。

    「原來如此」玉獨秀看了這記憶之後,卻是猛地一嘆,大感自己運氣足夠好。

    這先天火焰不管這麼都是上古先天生靈,若是貿然將其殺死,必然有大因果大業力,就算是教祖也要遭受天地唾棄,日後門人弟子必然各個倒霉,是以太平教祖雖然有心將這先天神火鎮殺,但卻也遲遲不敢動手,不過雖然不敢殺,但太平教祖更不敢放任這先天神火滿世界亂跑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5 09:05
第五百零一章 先天神火煉獸皮



    這先天神火雖然有靈智,但他的靈智更像是一些小動物,小貓小狗一般,如何於人類相提並論,若是放出去,只怕貽害眾生,所以沒辦法,只能鎮壓了。番▽□茄小☆說網  w`w`.>

    這先天扶桑木上古之時本來就是為了定天地間地水風火之力應運而生的先天神物,上古之時先天扶桑木乃是天下萬火之源,乃是天下萬火的巢穴,與天下萬火互生互補。

    是以這先天神火感覺到先天扶桑木的氣機後,就像是被扔在荒山的小狗遇見了主人一般,立即撒歡撲了過來。

    這先天神火看起來只有米粒大小,但若是施展出來,定然是焚天煮海,火燒蒼穹,更何況這先天扶桑木還有兩片葉子長出,多伸出了幾根枝椏,卻是在填威能,威能又不知道增加了多少。

    看著那先天神火對自己沒有傷害,玉獨秀心中歡喜,如今不但尋到了先天神火,還將這先天神火收服了,這先天扶桑木再次生長,也算是意外之喜。

    「此地不宜久留,還是早早離去的好,誰知道教祖哪根筋不對,將念頭投住下來那就麻煩了」玉獨秀摸著下巴道。番茄小說◇△網.`f`q`x-s`>

    說著,卻見玉獨秀眼中流光閃爍,亁旋造化運轉,瞬間虛實之間轉化了防護罩,然後轉身鑽出了教祖的符籙籠罩之地。

    那幾個弟子此時已經不知去向,顯然玉獨秀之前進入那符籙之中耗費了不少時間,再次化為石獸慢慢的穿過地底下,回轉前面的主峰,然後悄無聲息的回到別府。

    此時玉獨秀還不知道掌教已經告辭離去,揮手將那玉如意祭出,隔絕了空間,卻見八卦爐瞬間投影而下,在虛空中燃燒起熊熊的三味真火。

    玉獨秀屈指一彈,卻見一道綠豆大小的火焰瞬間飛入火爐,下一刻卻見火爐內一聲轟鳴。諸般火焰瞬間陷入寂靜,唯有那綠豆大小的火焰彷彿是火中帝王一般,在萬火之中不斷沉浮,懸浮在萬火中央。

    念動之間。番茄  .那諸般所有火焰都被先天神火吞噬,卻見那先天神火緩緩長大,瀰漫了整個八卦爐內。

    玉獨秀手掌一動,拿出了虛空獸的皮子,輕輕一笑:「這先天神獸乃是天地孕育而生。這皮子也具有天地韻律,烙印著空間法則,具有不可思議之能,算作是先天之物,比之那後天之物高了一籌不止,卻是正好適合祭煉本座的陰陽圖」。

    說著,卻見玉獨秀將那虛空獸的皮子猛地拋入八卦爐中,八卦爐中火焰翻騰,瞬間將那虛空獸的皮子吞噬。

    這虛空獸皮乃是先天之物,三味真火等後天之火卻是奈何不得。要不然玉獨秀也不會花費大精力尋找先天神火。

    找來先天神火,就是為了利用先天神火的特性,克制那虛空獸皮上的先天道韻。

    玉獨秀元神中無數禁制符文流轉,不斷組合分解,在組合,再分解,卻是組合分解流轉不休。

    玉獨秀眼中道道流光閃過,無數禁制彷彿是鋪天蓋地一般,迷迷茫茫不知道凡幾。番茄小說網w`w-w`.`

    這就是亁旋造化的強大之處,奪取天地權柄。用來造化己身。

    「禁制符文都沒有問題,只待那虛空獸皮鍛造完成,當可成就法寶,改頭換面出現在當世」玉獨秀嘴角勾勒出一絲笑容。手掌一翻,卻卻見兩個物品出現在手中。

    這兩件物品都是呈現黑白二色,一個是先天陰陽神玉,一個是玉獨秀當初在太平道府庫內選取的先天陰陽二氣。

    看著手中的先天陰陽二氣,玉獨秀輕輕一嘆,眼中造化之光閃過:「果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若是只得到這先天陰陽神玉,我卻是煉製不成這陰陽圖,若是只得到先天陰陽二氣,沒有先天陰陽神玉作為根基,卻也難以完全揮出先天陰陽二氣的威能」。

    說著玉獨秀手中法力運轉,開始不斷滋潤著先天陰陽神玉與先天陰陽二氣,這二者之間產生了一種玄奧的共振,冥冥之中似乎生了一種玄奧的聯繫,氣機之間在不斷交相呼應。

    玉獨秀眼中道道流光閃爍,一點心神向著這先天陰陽二氣所形成的凝固之物中進行滲透。

    這先天陰陽神玉沒的說,在現的時候就已經與玉獨秀氣機生交感,呼吸間融為一體,都不需要祭煉,已經完全烙印上了玉獨秀的氣機。

    這先天陰陽二氣卻是不同,還需玉獨秀的法力對這先天陰陽二氣進行一點一滴的洗練,不斷對其進行打磨,讓自己的每一縷法力、每一縷氣機、每一個烙印都烙入這先天陰陽二氣之中。

    這先天陰陽二氣有何珍貴之處,又能煉製出什麼樣的寶貝,此時眾位同學或許有些模糊。

    想一想西遊記中那陰陽二氣瓶,那是何等逆天的寶物,要不是那瓶子質量不好,洩露了陰陽二氣,西遊的事情就到此為止了。

    說到這裡,卻不多扯,卻說玉獨秀一邊滋潤著這先天陰陽二氣,一邊操控著八卦爐中的虛空獸獸皮。

    虛空獸乃是應空間大道而生,獸皮上烙印著空間法則,空間的道韻,具有不可思議之能。

    當年虛空獸誕生,背負著一方虛空世界,號稱神通無量,法力無量,若不是被先天陰陽神玉這種逆天的寶物砸中,一擊砸死,只怕此時虛空獸的神通已經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

    空間之力玉獨秀本身就有所領悟,那掌中乾坤開闢世界,開天闢地決更是此中的強手,隨著玉獨秀對於虛空獸皮的冶煉,不斷洗去虛空獸的氣機,烙印下自己的氣機,玉獨秀亁旋造化運轉,由開天闢地決演化而出的道道禁制不由自主隨著玉獨秀手中的法力湧出,瞬間烙印在虛空獸皮上。

    開天闢地決乃是玉獨秀開闢掌中世界,那株異象的一片葉子上誕生出的先天神通,先天法訣,具有不可思議之能,無窮偉力,無窮造化。

    那開天闢地決衍生出的禁制不斷烙印在虛空獸皮上,卻見那虛空獸皮不需要操縱,就自動開始不斷調整,變換形態。

    自古以來人們對於天地的敘述為「天方地圓」,那開天辟決乃是天地間大道起源,萬物法則初生的一擊,有了這開天闢地決,才有一方天地,是以在開天闢地禁制的引導下,卻見那虛空獸皮不斷閃爍,彷彿是冥冥之中有一雙大手在對著先天虛空獸皮進行揉捏,卻見那先天虛空獸皮逐漸拉長,變成了一個長方形的紙張。

    這紙張上閃爍著流轉不休的道道韻律,韻律玄奧莫測,難以言述,若隱若現,第一眼看去卻見這紙張上全都是天地韻律,法則的軌跡,但若細看,卻半點也無,萬般法則皆為虛幻,圖紙一片朦朧。

    隨著玉獨秀的洗練,禁制的烙印與衍生,卻見那紙張逐漸化為了長方形之物,那幾十米長的虛空獸皮,似乎在開天闢地決的禁制下生了玄奧莫測的變化,無數的紋路在衍生,虛空獸皮在不斷凝聚,在那虛空獸皮中似乎有一方方重疊的世界在影影綽綽不斷衍生與毀滅,破滅與造化交替,天地法則流轉不休。

    「這是空間法則,世間與時間法則並駕齊驅的兩**則之一」玉獨秀看著那虛空獸皮,眼中神光閃爍,在開天闢地決衍生的禁制刺激下,這虛空獸皮上的空間法則在逐漸完善,不斷衍生交替,造化不止,似乎在這獸皮之內,藏有萬千空間,億萬虛空俱都隱藏其中。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5 09:06
第五百零二章 妙秀煉寶,教祖失態天下驚


    被祭煉過後不斷變換形態的虛空獸皮,玉獨秀面帶喜色:「好寶貝,好寶貝,越歡,這虛空獸皮本身就是應天地空間大道而生,內蘊空間法則,此時被我施加了開天闢地決所演化而出的禁制,更是有不可思議之能,這獸皮在無盡空間法則之力與開天闢地決的雙重作用下,已經誕生了無量空間,具有無窮造化,無窮偉力,日後沒準在這開天闢地決的作用下,匯聚天地造化法則,衍生出無量虛空世界」。

    自古以來,就有天方地園之說,此時玉獨秀細空獸獸皮,卻見虛空獸獸皮已經變為了長方形,長約一米,寬約三十釐米左右,是長的三分之一大小。

    在哪虛空獸皮的空白之處,一道圓形佔據著整個長方形的中心,以寬度為直徑,卻是形狀大小剛剛好,符和天地比例,乃是造化所成。

    天方地圓,長方形代表著天,圓形代表著地,天地交感造化生矣,方才有陰陽蘊含其中,陰陽交感乃生五行萬物,此時方才衍生出造化之力,天地法則始完善。

    「好寶貝啊」玉獨秀滿面歡喜,即便是走了那老魔,卻也是值得了,有了此寶物在手,就算是沒有先天陰陽神玉作為煉製之物,卻也具有無窮妙用。

    說完之後,玉獨秀手掌一動,開天闢地決所演化出的禁制已經全部都落於獸皮之上。

    「如今虛空獸皮的變故卻是出乎我的預料,這虛空獸皮在開天闢地法訣與天地空間道韻之下,衍生出無量空間,無盡次元之力,這確實不在我控制中,接下來的煉製不知道會出現什麼變故」玉獨秀嘀咕自語,下一刻卻見手中法訣變遷,那先天陰陽二氣固體瞬間潰散,將那先天陰陽神玉包裹其中。

    也就是虛空獸皮這種應天地空間而生的寶物,才會衍生出無窮空間。無量次元,若是換一個物品,怕是連一個次元空間都不能形成。

    也是玉獨秀運到好,不在天數之中,卻屢次獲得天地眷顧,方才將這虛空獸皮與先天陰陽神玉先天陰陽二氣,先天神火先天扶桑等種種逆奪天地造化的寶物匯聚在手中。若是等閒修士,只要獲得其一。就已經是無量造化矣。

    「或許是我繼承了先天扶桑木與祖龍的遺澤,方才獲得此方天地的垂青」玉獨秀心中自語,手中的動作卻不慢,亁旋造化不斷運轉,一道道法訣落入那先天陰陽二氣與先天陰陽神玉混合物之中。

    卻見隨著玉獨秀一道法訣飛出,那先天陰陽二氣圍繞著先天陰陽神玉一轉,就將那先天陰陽神玉磨掉一層,被那一縷先天陰陽二氣包裹著,瞬間與玉獨秀一道法訣融合。衝入了那虛空獸皮所形成的天地之中。

    隨著一道道禁制按照天地順序,陰陽之理落入那圖案之中,卻見那隨著圖案的變動,只見一道道玄奧的氣機開始在圖形之中孕育。

    陰陽交感,天地法則變遷,那無數的次元與無量空間也開始逐漸變得飽滿,漸漸的不斷調整與異變。一絲絲法則之力開始在其中衍生,天地地水風火之力在逐漸成型凝固。

    時間在一點一滴流逝,隨著亁旋造化將所發出的法訣落入先天陰陽二氣之中,卻見那先天陰陽二氣對著那先天陰陽神玉一轉,一道先天陰陽神玉碎屑瞬間被切割下來,化為一道道靈光衝入圖案之中。

    外界。太平道主峰,太平教祖所在之處,卻見太平教祖眉頭時不時輕微皺起,眼中流漏出一絲絲莫名其妙的異狀。

    「為何本座總是心神有些不安」太平教祖心中自語,到了教祖這等境界,已經是萬物無掛於心,心靈通透不染半點塵埃。此時心神突然間有異象湧現,卻是天地有感,道果交感之下產生了冥冥之中的感應。

    太平教祖一雙眼睛掃視人族中域,在投向無盡莽荒,許久之後才輕聲道:「沒有什麼變故,但為何本座卻有些心神不寧?」。

    正想著,太平教祖目光一動,無意間腳下的無盡山川,突然間猛地一驚:「燈下黑,本座忘了燈下黑,這麼些年不見那火焰異動,還以為其氣數將近,大限到了,莫非這異變乃是那先天神火搞出來的?」。

    下一刻卻見太平教祖的意志鋪天蓋地向著後山瀰漫而去,呼吸間穿過層層山川,來到了那地底洞穴所在,那巡守的諸位弟子感覺到虛空中浩蕩威嚴之後紛紛跪拜:「我等恭迎教祖」。

    太平教祖對於幾人理也不理,隨著念頭靠近後山,太平教祖終於察覺到了一絲絲不同,這後山已經開始有一絲絲生機在孕育,那化為泥土的山石之中一絲絲天地法則在將其回覆,這絕對是石破驚天的大事,先天神火所在之地萬物都要淪為廢墟,如何會有生機在匯聚?。

    下一刻太平教祖收了念頭,意志猛地穿入那符籙之內,下一刻天地變色,太平教祖威壓衝天而起,覆蓋九天十地,天地萬物莫不為之心驚,安無數妖仙為之動容,教祖為之驚駭。

    「什麼事情,居然引得太平那老傢伙這般失態」太素教祖一雙烏黑的眸子空,望向太平道所在方向。

    太易教祖猛地抬起頭:「從來都沒見過太平如此失態,難道太平道有大事發生?還是他那個寶貝弟子遭遇了意外?」。

    「太平這老傢伙搞什麼?居然這般失態」太元教祖摸不著頭腦。

    與太平道比鄰而居的太始教祖雙目幽光閃閃:「能令太平這般失態,必然是有大事發生,而且是很不好的事情,這次怕是有麻煩了」。

    無盡莽荒,一尊尊妖神分別投來注視,欲要窺測中域的隱秘。

    狼神眼中點點幽光閃過:「太平這老傢伙如此失態,莫非是封神之事超出了他們的控制?還是這幾個老傢伙虛張聲勢,故意做給我等知道太平那老傢伙養氣功夫一直都很好,怎麼會突然這般失態,這其中必然有詐」。

    狼神的話語落下,無盡莽荒之中諸位妖神的念頭開始相互碰撞,不斷推算猜測並州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事情。

    卻說那太平教祖念頭進入符籙之後,卻見那鎮壓先天神火的符籙下空蕩蕩一片,唯有一支符籙在虛空中漂浮,那先天神火果真是失蹤不見了。

    先天神火失蹤,太平教祖並不害怕,那先天神火失蹤,可以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先天神火已經殞命,一種是先天神火逃走了。

    先天神火這等天地神物,若是隕滅太平教祖必然心中有感,這天地間也會折射出異象,那麼現在就是第二種情況,那先天神火溜走了。

    以先天神火那種小動物的智商,若是溜走之後不管到哪裡都是一個炸彈,隨時都會引發天地震盪,造成天災。

    當然了,這還不是令太平教祖失色的地方,讓那個太平教祖失態的是,那先天神火不知道如何溜出去的,這才是要命的,若是不查清原因,即便是以後找到先天神火,也是還會被其溜走。

    太平教祖念動之間欲要在天地間攝取關於先天神火的天機,但下一刻太平教祖震驚了,所有關於先天神火的天機都是一片空白,這下子太平教祖毛了,炸窩了,再也無法保持之前的淡定,下一刻一道念頭瞬間傳遍人族九大無上宗門,天地間捲起一陣陣滔天波浪。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5 09:06
第五百零三章 先天陰陽圖



    「先天神火不見了」太平教祖的意念迅速與其餘幾大宗門的教祖溝通,下一刻卻見一道道意志衝天而起,橫鋪整個人族九州中域,天地為之變色,虛空中風雲變幻,無數的修士紛紛抬起頭看著虛空那浩蕩的威嚴,俱都是面色駭然,那偷偷潛入人族的妖獸更是撲通一聲坐在地上,腿都嚇軟了,還以為九大無上教祖震怒之下,是來對其進行滅絕了。

    人族風雲變幻,卻是瞞不過莽荒,見到人族九大教祖異動,那無盡莽荒之中的妖神瞬間緊張起來,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中域,生怕那人族的九個老不死在玩什麼幺蛾子。

    虛空捲起陣陣能量風暴,過了一會卻聽太平教祖道:「並州沒有先天神火的氣機」。

    「青州沒有」。

    「翼洲也沒有」。

    「雍州沒有」。

    「渝州也沒有」。

    「,,,,,,,」。

    九大教祖紛紛開口,卻都是沒有在自家的領地上發現先天神火的氣機,下一刻九股氣機衝天而起,瞬間縱橫中域,就算是那無盡大劫之力形成的鎖鏈也在氣機的衝擊下不斷搖晃。

    九股氣機巡視人族,眾生大驚,萬眾朝拜。

    「沒有」太易教祖開口道。

    「唰」。

    下一刻九大教祖齊齊將目光望向了無盡莽荒,太平教祖眉頭皺起:「看來這先天神火逃入莽荒了」。

    「這先天神火到哪裡都是一個禍害,要不要通知妖神?」太****祖道。

    太始教祖沒好氣的白了太****祖一眼:「那些孽畜死有餘辜,咱們都別開口,就等那先天神火爆發出來,咱們在一邊看熱鬧就好了」。

    話說道這裡,眾位教祖俱都是面漏喜色,唯有太平教祖與太易教祖面色難看,太易教祖看著太平教祖:「那先天神火如何掙脫你的封印,逃出去的?」。

    太平教祖苦笑:「我哪裡知道,這先天神火一直都好好的被鎮壓在哪裡。卻是突然間就不見了,本座現在還在疑惑呢」。

    說完之後,眾位教祖相互看了看,俱都是面色一沉:「這件事情一定要查清楚。這先天神火怎麼會好端端的衝破封印逃出去,真是怪哉」。

    眾位教祖卻是面帶不解之色,下一刻虛空恢復了平靜,眾位教祖念頭瞬間回轉,唯留下那些驚疑不定的人族九州眾生。劫後餘生的眾位妖王大妖。

    「人族這九個老傢伙搞什麼東西?」狼神眼中閃過幽光,一雙眼睛帶著嗜血之色,看向了人族九州之地:「這封神之事必然有貓膩,卻是不能輕舉妄動,倒要看看你們搞什麼花樣」。

    狼生來狡詐多疑,即便是成為妖神之後,也依舊無法改變自己的本性,此時看著人族九州的諸般動態,狼神心中冷笑不止,暗自嘲諷人族的九位教祖。

    卻說玉獨秀洞府中。玉獨秀手中一道道開天符文伴隨著先天陰陽二氣化為了禁制落入那虛空獸的獸皮之中,隨著一道道法訣的落入,先天陰陽二氣與先天陰陽神玉的減少,扭曲獸皮的顏色韻律逐漸豐滿,卻見那獸皮上圓圈之中一道黑白二色的陰陽魚在緩緩流轉不休,那虛空獸皮上的無盡次元,無量時空在此時俱都隱沒於無形,但在玉獨秀眼中卻可以看到,那無量時空與無量次元世界中多了一抹先天陰陽二氣與先天陰陽符籙。

    陰陽交感,方才衍生世間萬物。那無盡的次元空間在先天陰陽的作用下,在不斷發生一抹微妙的波動,似乎大道造化在緩緩衍生。

    玉獨秀輕輕的虛了一口氣,隨著手中最後一縷先天陰陽二氣消失在先天獸皮之上。卻見那獸皮瞬間周身氣機隱沒,無數的禁制在無量時空穿梭,無量的禁制符文在不斷演化交織,組成了一種禁制,所有禁制萬道歸一,化為了一道呈現先天陰陽魚一般的靈光禁制。投影映射在無量時空,無量次元深處,甚至於這先天陰陽所衍生出的禁制真身,也是隱藏在無量次元世界中,不可得見,唯有掐動法訣之時,方才能感覺到那先天陰陽禁制的存在,在與玉獨秀元神交相呼應。

    「如今這法寶卻是煉製成功了,只是還需溫養一段時間才能出爐,這法寶乃是先天陰陽神玉、先天陰陽二氣、先天虛空獸皮煉製而成,再加上亁旋造化的推導禁制,也不知道這法寶出世之後,會有何種功能。

    此時玉獨秀雖然自己煉製成了這法寶,但卻也不知道這法寶的功能,唯有根據禁制的演化,玉獨秀對於這法寶的功能有了幾分推測,至於是不是真的,這法寶有幾分威能,卻是還需等到法寶出世之後才清楚。

    看著那黑白之光閃爍的圖紙,似乎有無盡的天地奧義蘊含其中,玉獨秀輕輕一笑:「這法寶的煉製之物,俱都是先天而成,以本座看來,這法寶倒不如名之為:先天陰陽圖。此圖中蘊含先天陰陽大道,蘊含虛空造化,有不可思議之威能,日後必然可以威震諸天」。

    說到這裡,玉獨秀換緩緩站起身,看著那在火焰中不斷沉浮的先天陰陽圖,突然間嘴角微微一陣抽搐:「媽的,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啊」。

    玉獨秀看著那先天陰陽圖,越琢磨就越感覺不對勁。

    「八卦爐、金剛琢、先天陰陽圖」玉獨秀喃喃自語,下一刻卻是猛地拍了拍腦門:「若是再來個天地玄黃塔,我卻是將老君的裝備給盜版齊全了」。

    想到這裡,玉獨秀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不得不感嘆造化弄人啊。

    輕輕的出了一口長氣,玉獨秀輕聲道:「也罷,老君的裝備又能如何?若是真的有老君那般裝備,我卻是賺到了,老君可是牛人」。

    想到這裡,玉獨秀手掌一動,卻見虛空中的玉如意輕輕一抖,只見那八卦爐以及先天陰陽圖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時間悠悠,山中不計年啊,算來煉寶卻是已經過去了三年」玉獨秀眼中閃過一抹感嘆,輕輕推開洞府大門,卻見一抹陽光照射進來,落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不過隨著大門開啟,卻見一捧煙塵吹落,玉獨秀大袖一揮,漫天煙塵瞬間消弭無蹤。

    「三年沒有動靜,也不知道碧游洞天如何了,那些妖獸是否還安分守己」玉獨秀心中暗自思忖,下一刻手中一道符詔衝天而起,向著碧游洞天方向飛去。

    碧游洞天,渾天妖王最近幾年是吃不香睡不著,這玉獨秀忽然間不見了蹤跡,你讓渾天妖王如何受得了?。

    他堂堂一尊封號妖王,整日裡頂著這麼一尊亮閃閃的金箍,你叫渾天妖王如何做妖?。

    每次一出門,遇見那小妖,看到那小妖眼中怪異的目光,渾天妖王就感覺如芒在背,恨不得將那小妖一口吞了,然後再將頭上的金箍扯掉,再將妙秀那廝給撕得稀巴爛,放在地上狠狠踹幾腳。

    只可惜最近幾年沒有聽到那碧游洞主的蹤跡,渾天妖王天天期盼著玉獨秀早點露面,然後想辦法將其誆騙入莽荒,自己好早日脫了這束縛,但是那玉獨秀似乎成心和自己做對,最近居然不見了人影。

    當然了,這期間渾天妖王也偷偷的趁著那於吉『不備』將那出入洞府的符詔偷走,進入幾次莽荒,和妖神訴苦,只是妖神對於這金箍也沒辦法,為今之計只有一條,將妙秀那廝誆騙入莽荒,不然則是閒話休提,這金箍休想去掉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5 09:06
第五百零四章 花開四品,莫名附身



    就在渾天妖王心中焦慮萬分之時,卻見虛空中一道流光閃過,一道符籙瞬間擊穿碧游洞天大陣,那符籙瞬間一分為五,瞬間飛向了碧游洞天的各個方向。

    看著手中的符詔,渾天妖王面色一變:「歸期未定?」。

    中域,此時中域血腥衝天,殺伐之氣慘烈無比,彷彿是一片人間煉獄,無數的修士在此搏殺,山川崩裂,江河倒流,凡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亂世人命豬狗不如。

    某一處戰場,卻見議一輪紫色大日高懸九天,所過之處天地山川瞬間乾裂,草木成灰,鳥雀奔逃,那凡人的軍隊瞬間化為灰燼。

    軍伍煞氣確實是可以對於修士有極大的克製作用,但是法寶卻不在此列,軍伍煞氣可以折損法寶的靈性,減去法寶的威能,但卻不能完全將法寶的威能抹去。

    掌教頭頂高懸大日紫光珠,在其對面一位修士瞬間被紫色的光線洞穿,化為了灰燼。

    法寶可以借用天地之威,可以這麼說,戰場越小,法寶的威能就越大。

    當然了,法寶是何等珍貴,又有幾個會捨棄法寶的靈性,換取一時殺戮,畢竟在中域戰場無數,幾次戰役下來,就怕那法寶靈性被蒙了灰燼,沾染業力煞氣,跌落境界。

    「對方修士已死,眾位同門隨我衝殺」掌教漫步虛空,彷彿是一尊神靈在漫步人間,所過之處俱都化為焦土。

    「殺」無數修士緊隨著掌教身後,向著遠處衝殺而去。

    某一個城門前,孫赤懷中抱著長刀,周身濃郁的煞氣蒸騰而出,在哪虛空中懸浮著一位位修士,面帶畏懼之色的看著孫赤。

    「投降免死」孫赤話語森然,惜字如金。

    看著大馬金刀的孫赤,再看看孫赤身後幾萬士兵衝天而起的血煞之氣,那修士心生怯意,在凡人面前丟了臉面。有心耍耍威風,但此時兩軍交戰,煞氣縱橫,神通術法大打折扣。若是真的打起來,還真未必能打得過那些凡人。

    「開門投降」良久之後,卻見那領頭的修士咬牙切齒道。

    「轟隆」大門打開,這城池對於孫赤不在設防。

    「師兄,你出關了?」剛剛邁出大門。卻聽到身邊傳來驚喜之音,明圡歡快道。

    在明圡身邊,掌教的後輩站立,對著玉獨秀一禮:「見過洞主」。

    玉獨秀看著那童子,卻是微微一愣:「怎麼就你自己,不見掌教真人?」。

    童子聞言眼圈一紅:「祖爺爺下山了」。

    「下山了」玉獨秀愕然,瞬間怔住,許久之後才開口道:「掌教真人終於做出了斷絕嗎?神道也好,總歸是一條長生久視之路,比天人五衰墮入輪迴強得多」。

    童子聞言點點頭:「是極。是極,其實祖爺爺下山也是一件好事情」。

    玉獨秀看著童子道:「你是掌教的後人,叫什麼名字?」。

    「弟子孔宣」那童子對著玉獨秀恭敬道。

    「哦,孔宣是吧,名字不錯,,,,,你說你叫什麼?孔宣?」玉獨秀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那童子。

    「弟子就是叫孔宣。難道有什麼不對的嗎?」孔宣看著玉獨秀道。

    玉獨秀乾咳一聲,搖搖頭看向遠方:「沒有,這個名字很好,不錯不錯。確實是不錯」。

    此孔宣非彼孔宣,雖然名字相同,但神通法力卻不可以道理計。

    正說著,玉獨秀睜開法眼看向無盡時空,卻見無盡大劫之力滾滾而來,彷彿是長河一般。被額頭的三品黑連吞吶。

    突然間玉獨秀面漏喜色:「如今正是雙喜臨門,沒想到大劫本源之力居然在今日又有突破」。

    正說著,卻見玉獨秀額頭的三品黑連飛速旋轉,無量量的災劫之力自中域宣洩而來,向著玉獨秀所在之地衝過來,俱都被三品黑蓮吸納。

    花開無聲,卻見那三品黑連周身一陣模糊,下一刻一股淡淡的幽香傳開,卻見一朵蓮瓣在悄無聲息之中緩緩伸出,那大劫本源之力所形成的蓮花此時更顯深邃幽暗。

    「花開四品」玉獨秀嘴角咧開,露出了一個發自內心的笑容。

    花開四品,自此之後蓮花有了質的進步,一品一個天地,代表著玉獨秀對於天地間大劫之力的掌控更進一步。

    「這次中域大劫,足以將我的大劫本源之力推升道花開六品到七品之間,到底能進展到何種程度,卻是不好說」玉獨秀心中暗道。

    「師兄忽然間面帶笑容,莫不是有什麼好事情發生?」一邊的明圡看著玉獨秀忽然間笑了,疑惑道。

    玉獨秀點點頭:「只是看這方天地與以前不再相同,這天地不再是那方天地,這山水也不是那方山水」。

    說到這裡,玉獨秀打眼看向中域,卻見那中域本來已經紅色的大劫之力在經過自己這麼一番瓊吞之後,已經顯得淡薄,化為了黑色,淡淡的黑色,就像是封神榜剛剛鋪開的樣子。

    「如今本座夜觀天象,卻見中域殺劫四起,封神之戰必然已經全面展開,最慘烈的戰鬥即將到來,可憐那中域的無數百姓啊」玉獨秀此時心有所感,似乎元神瞬間出遊天地間,那中域之中一種莫名感應湧上心頭,下一刻玉獨秀四品蓮花微微一顫,卻見那視線忽然一轉,來到了某一處戰場。

    血流成河,真正的血流成河,粘稠的血液將地上的泥土打濕,化為了泥漿,無數的士兵在血泥之中奮不顧身的拚殺,無數的修士被亂刀砍死,化為一道道肉泥,一抹靈光被封神榜攝取,等候封神處置。

    「這是當初本座種下的劫種」玉獨秀面色一怔。

    「將軍,快躲開」遠處傳來一聲聲焦急的吶喊聲,聲音中透漏著急切與絕望。

    一把閃爍著幽光的長刀當頭向著玉獨秀斬來,下一刻玉獨秀回過神來,顧不得打量戰場,下意識太極勁運轉,猛地伸出兩根手指夾住了那長刀,呼吸間太極勁輕輕抖動,右手緩緩伸出,似慢實快,瞬間烙在那士兵的胸口上。

    玉獨秀能夠看到那士兵眼中的驚喜之色尚未來得及退去,卻感覺胸口一陣劇痛,下一刻倒飛而出,所有感知瞬間消逝遠去。

    「好,將軍好武藝」周邊的眾位將士紛紛歡呼,對著玉獨秀誇讚。

    玉獨秀抬起手,看著這張佈滿老繭的雙手,一道道疤痕在手臂上交錯,這還是自己的手掌嗎?。

    下意識運轉太極勁,調動周身氣血,卻見那手掌的老繭疤痕瞬間褪去,化為死皮落在地上。

    此時又有敵方的士兵向著自己砍來,玉獨秀此時看不清戰場,下意識手指一彈,卻見一道雷電縱橫虛空,天空中雲層飛快匯聚,這雷電之力乃是天地樞紐,天地威嚴的體現,別的法力神通或許會被干擾,但唯獨這雷電不會。

    「咔嚓,咔嚓」一道道雷電自九天垂落,所過之處一個個士兵瞬間化為焦炭,一時間覆壓方圓百里的戰場瞬間鴉雀無聲,一片寂靜。

    不論是修士也好,凡人也罷,俱都是仰頭看著那懸浮在頭頂上的雷霆漩渦。

    老大,這裡可是戰場,你居然還能大規模施展術法,這是開外掛好不好,帶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跑啊」。

    不知道是誰呼喊了一聲,下一刻對方幾十萬人馬瞬間潰散,兵敗如山倒,仍憑對方的主將如何呼喝,卻也轉瞬間就淹沒在人潮人海中。

    己方的士兵、修士俱都齊刷刷的將目光看向玉獨秀,眼睛中透著一股怪異,心中盤旋起一陣疑問:「真人不露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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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五章 風起大風府


    「師兄,師兄,你怎麼了?」。□番茄◇w`w``w-.-c`o`m

    面對著眾人投來的疑惑目光,下一刻玉獨秀只覺得耳邊傳來一聲熟悉的呼喚,下一刻卻見天旋地轉,在睜眼之時已經回到了太平道主峰。

    「怎麼了?」玉獨秀不著痕跡的看了明圡一眼。

    明圡面帶疑惑的看著玉獨秀:「師兄在什麼呆,連我說話都沒聽到」。

    玉獨秀輕輕一笑:「突然間想到一個問題,一時間出神了」。

    玉獨秀此時心中暗自驚異不定:「原來這種劫**還有這般妙用,隨時可以奪取劫種的身子,附身其上」。

    此時明圡目光黯淡的看著玉獨秀:「師兄,你說封神真的可以長生嗎?」。

    玉獨秀點點頭:「此事乃是九大教祖親自推動,必然是**不離十」。

    「仙道艱難啊,不知道多少前輩為此放棄了仙道」明圡眼中透漏著一抹傷感。番○茄□.

    玉獨秀點點頭:「我人族歷代蓋代天驕無數,但卻也不得不黯然退場,人族數以千萬載,但能長生者唯有那九人而已」。

    說到這裡,玉獨秀微微一嘆,眼中全是感嘆,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皇圖霸業轉瞬成空。

    正在說著,卻見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傳來,離得老遠就聽到一聲聲悲切的呼喊:「師兄,師兄,你在哪裡」。

    玉獨秀眉頭一皺,突然心神一陣跳動:「李薇塵,他來找我做什麼」。

    正說著,卻見李薇塵滿面驚慌,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師兄,師兄,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眼見著李薇塵撲通一聲跪下,欲要向著自己大腿抱來,玉獨秀不動聲色的退後一步:「師妹怎的哭哭啼啼,生了什麼事情?」。

    「師兄。你要為我做主啊」李薇塵只是跪倒在地,哭啼不止。

    玉獨秀冷冷一笑:「難得你心中還有我這個師兄,說說吧,什麼事情」。□▽○番茄☆小○說網`

    「師兄。薛舉死了,薛舉被那挨千刀殺的的孫赤給殺了,那孫赤是你的麾下,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李薇塵面色紅腫悲切的看著玉獨秀。

    「薛舉死了?」一邊的明圡不待玉獨秀說話,而是插口道。

    李薇塵點點頭:「薛舉死了。死得好慘啊,被那孫赤五馬分屍,前些日子薛家之人過來通報我才知道,師兄你一定要為我做主,殺了那孫赤為薛舉報仇」。

    「哈哈哈,哈哈哈,蒼天有眼,殺得好,殺得好啊,這薛舉死不足惜。薛家之人死不足惜,蒼天有眼啊」明圡得到李薇塵的確認之後仰天狂笑。

    「你是什麼人,怎麼這般說話,薛舉已經死了,你居然還詛咒他,真是端的不當人子」李薇塵狠狠的看了明圡一眼。

    看著神情激動的李薇塵,看在玉獨秀的的面子上,明圡不願意與一個女流之輩計較,只是面漏喜色的看著虛空,眼中有點點淚水溢出。

    「師兄。◇番茄○◇`q`你要為我做主啊」李薇塵哭著道。

    正要說話,卻見虛空中一道流光閃爍,化為符詔瞬間落入玉獨秀手中,玉獨秀面色平淡的讀取著玉符中的信息。許久之後才幽幽一嘆:「這薛舉果真是死了」。

    這書信卻是孫赤出的,裡面清楚的記載著孫赤斬殺薛舉的經過。<>

    卻說中域,孫赤自從加入到其中的某一國家之後,一路領軍征伐,所過之處捲起陣陣血光,煞氣滔天。麾下不知道聚集了多少修士,雲從而影隨,那孫赤憑藉著金身,在戰場上橫行無阻,不知道斬殺了多少老輩修士,多少凡人飲恨於刀下。

    這一日孫赤領兵來到一個府城,卻見這府城上書寫一塊牌匾,明晃晃的鎏金大字懸掛於城頭,上書:「大風府」。

    孫赤領兵百萬,兵臨城下,那城頭山也是人山人海,修士與士兵領頭觀望。

    「來者何人,為何無故犯我大風府」城頭上一個貌似將領一般的人在喊話。

    城下軍營中,孫赤手中持著一塊玉符,玉符上流光閃爍,有些刺目,摸著那細膩的玉符,孫赤心中暗道:「這玉符從未如此明亮過,看來這府城中是有薛家的嫡親血脈,這次當能撈到一條大魚」。番茄小說◇△網.`f`q`x-s`

    說著卻見大帳的門簾瞬間被掀開,卻見一個親兵走進來道:「主將,對方有人在城頭喊話,欲要將軍出去一會」。

    孫赤反掌將那玉符收入腰間,抓起身邊的大刀道:「走,去看看這大風府有何玄機,居然隱藏著一條大魚」。

    卻說孫赤一路打馬走過,來到那大風府城下,看著那人影綽綽的大風府城頭,孫赤高聲道:「那個龜兒子欲要見你家爺爺」。

    只是一句話,頓時將先前那喊話之人所有話語都憋了回去,眾目睽睽之下,對方兵臨城下,這官員卻不敢說狠話,只是強忍著道:「本官乃是這大風府的府主,不知道閣下是哪路軍馬,為何無故侵犯我大風府?若是我大風府有開罪的地方,閣下儘管提出就是,我大風府必然處理妥當,讓閣下滿意」。

    孫赤聞言將目光看向那城頭的府主,下一刻卻是瞳孔一縮,隨後裝作漫不經心的道:「敢問府主姓名?」。<>

    那府主輕輕一笑:「本府主姓薛單名一個舉字」。

    「敢問將軍貴姓?」那府主風度翩翩道。

    孫赤心中一陣激動,滿腔的喜悅差點爆出來,根本就聽不到那府主的話,而是心中狂喜道:「果真是一條大魚,居然是薛舉那廝,這次可真是大魚,看你這回往哪跑,若是能將你斬殺,主上必然很高興」。

    「將軍,將軍,本府主在與你說話」眼見著孫赤只是站在那裡,卻不說話,城頭上的薛舉面露不快之色。

    這薛舉倒也算是有些本事,不知道怎麼糊弄了一個府主之位,幾年過去,當年的年少輕狂薛舉不見了,此時薛舉的養氣功夫深了許多,若是放在當年,薛舉早就惱羞成怒了。

    「哦哦哦,原來府主姓薛,本將軍姓孫,見過府主」孫赤對著薛舉一禮。

    見到孫赤面色緩和,薛舉緊繃著的心情瞬間鬆懈下來,此時這大風府尚未完全被薛舉整合,卻是不宜在和外界開戰,能夠免戰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原來是孫將軍,不知道我大風府是否有什麼得罪將軍的,惹得將軍不快,叫將軍一怒之下起兵討伐我大風府,將軍只管劃下道來,本府主必然要給將軍一個滿意交代」薛舉低聲下氣道。

    孫赤聞言哈哈一笑:「本將軍最近欲要攻打隔壁的州府,卻是糧草困頓,欲要找府主借一些糧草,不知道府主意下如何啊?」。

    聽聞孫赤此言,薛舉心神瞬間放鬆下來:「原來將軍想要糧草,卻又何必如此大動干戈,只需吩咐一聲,本府主自有糧草奉上,不知道將軍想要多少糧草?」。

    孫赤聞言轉過身,看著那連綿不盡的軍隊,再看看孫赤道:「本將軍要大風府的五成糧食,若是給我則罷,不給本將軍只好親自動手取來」。

    看著城外整軍厲馬的幾十萬大軍,孫赤有心拒絕,但此時這大風府尚未完全整合好,如何與對方一戰?。

    「府主,不可啊,那糧食乃是我大風府的根本,千萬不可送出去」一位官員立即開口道。

    「府主,現在世道這麼亂,糧食就是生命,可千萬不能交出去,不然我大風府就完了」。

    「府主三思」眾位官員齊齊呼喝。

    看著那阻攔的百官,薛舉心中暗道:「交出糧食,我這大風府還尚且可以得以保存,若是不交出糧食,我這大風府就完了」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5 09:07
第五百零六章 神位誘惑,窩裡反目


    「來人,給我將這兩個胡言亂語的傢伙拖出去砍了」薛舉看著那率先倒地不起的兩位官員,一聲怒吼,自然有如狼似虎的士兵竄出來,將那兩個傢伙拖出去,至於是不是砍了,誰也不知道。

    「準備糧食」薛舉聲音冷厲,所有欲要求情的官員頓時將想要說出來的話語都嚥了回去。

    城門內忙裡忙外的準備糧食,城外的幾十萬大軍在埋鍋造飯,眼見夕陽西斜,孫赤面帶不耐煩的看著大風府上的百官:「你們準備好了沒有?」。

    「快了,快了,還請將軍稍後」薛舉對著孫赤道了一聲之後,才轉過身對著忙碌的士兵道:「一群廢物,這麼點事都幹不好,還不快點,笨手笨腳的」。

    聽聞薛舉的喝駡,城下又是一陣手忙腳亂,終於明月高昇,糧食準備好。

    「打開城門,將糧食送出去」眼見著糧食準備好,再看看城外孫赤一副不耐煩的表情,薛舉對著手下吩咐道。

    一聲令下,卻見城門在眾人沉默中打開,接著一車車的糧食推了出去。

    眼見著一旦旦糧食到手,孫赤面帶笑容:「府主果真是信人也」。

    「將軍可還滿意?」薛舉高聲道。

    「滿意,滿意,府主放心,只待天亮,本將軍就退兵,絕不叨擾大風府」孫赤對著薛舉一禮,轉身回了大帳。

    看著那城外軍士吃完晚飯就開始休息,城頭上的薛舉輕輕的鬆了一口氣:「這城外大軍果真是前來訛詐糧食的,哼,待本將軍整理好這府城內外,必然叫你吃多少給我吐出來多少」。

    看了眼那城外安靜的營帳,薛舉轉身離去。

    「主將,今夜要不要值夜,全軍戒備?」一個官員壯著膽子道。

    薛舉聞言停住腳步,目光逼視著那官員,聲音冷厲:「你是白痴嗎?那大軍分明是來求糧的。他們主要是為了攻打鄰邊的府城,來到咱們城下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有沒有腦子?這大半夜不睡覺,兄弟們豈不是難熬」。

    說著薛舉將目光看向了周邊眾位士兵。果真見到周邊眾位士兵投來敬佩的眼神。

    看著那官員以及官兵的眼神,薛舉有些得意:「哼,老子現在就是要想盡一切辦法抓住軍權,到時候不怕你們這些老傢伙不聽話」。

    看著遠去的薛舉,眾位官員都露出了白痴的眼神。那士兵也忍不住翻翻白眼,這修道之士就是不靠譜,這薛舉卻是將士兵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給當成了敬佩。

    城外中軍大帳內,卻見無數將士匯聚一堂,孫赤端坐在主位。

    「主將,咱們趕了這麼遠的路,難道真的放過這大風府?我看那大風府府主這般輕易交出糧草,恐怕有詐」一個偏將目漏擔憂之色。

    孫赤聞言哈哈大笑:「那城頭上的主將我卻是有些瞭解,不過是一個草包而已,咱們今夜三更悄悄起兵。破了那府城,生擒那薛舉,凡是可以生擒薛舉者,官升一級,賞黃金萬兩」孫赤看著眾位偏將,目光灼灼。

    果真,孫赤話音落下,眾位將士目光瞬間灼熱,大帳內一片渾濁氣機。

    「還有,爾等應該知道這封神之戰。此次誰要是能生擒或者擊殺孫赤,本將必然在主上面前為其保舉一個長生神位」孫赤目光幽幽,此言落下大帳內一片寂靜,下一刻卻是眾將士齊齊問道:「主將。此言可是當真?」。

    孫赤點點頭:「本座也不瞞你等,這次主持封神之事的,乃是諸位教祖共同欽點的碧游洞主,這孫赤與碧游洞主有大因果,爾等誰要是能在戰亂中斬下他的狗頭,本座保證碧游洞主看了之後會大喜過望。高等神位不敢說,那些普通的山川河流卻是輕而易舉」。

    「我等必然為主上斬掉那薛舉的狗頭」。

    「對對,將軍請放心,我等必然不會讓將軍失望」。

    「是極是極,將軍您就瞧好吧,那府主看起來雖然有些法力神通,但戰陣之中卻是豬狗不如,我等隨手可以屠戮」。

    「就是就是,這長生神位我等乃是囊中之物了」又有一個偏將面帶得色。

    孫赤拍拍手,大帳內喧囂氣氛瞬間停滯,看著面色狂熱的眾位將士,孫赤道:「今夜五更偷襲那大風府,眾位將士速速準備攻城之物,諸位修士做好準備,施法破城」。

    「是」。

    眾位修士齊齊應和道,眾位修士下山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長生神位嗎?。

    孫赤這個人沒有別的優點,那就是從來不說假話,他說斬了那薛舉可以得到長生神位,那就必然可以得到長生神位,眾位修士沒有問為什麼,因為大家都相信他的話。

    如今長生神位就在眼前,此時不使出自家的渾身解數,更待何時?。

    一更,夜色寧靜。

    二更,霜花滿天。

    三更,滿天繁星。

    四更,燭火斑斑,彷彿是人間的星辰。

    五更,天地瞬間喧囂,眾位士兵聽聞斬殺對方主將可以封神長生之後,頓時像是打了雞血一般,嗷嗷的拿著兵器,目光狂熱的看著大風府。

    無數火焰隕石滿天垂落,第一個回合就將大風府的城頭摧毀,城門燃為灰燼。

    「殺」。

    「殺」。

    「殺」。

    一輪術法過後,孫赤一方的修士瞬間收了法力,下一刻滿天煞氣衝天而起,瀰漫整個天地,那大風府方向的修士想要反擊,法術剛剛放出,就被滿天的煞氣無限制消弱,最終泯滅於無形。

    「殺」。

    「封神,殺」。

    「殺」。

    攻城的士兵瘋了,一個個像是狂信徒,奮不顧身彷彿不知道傷勢一般,那凶悍的威勢打的大風府士兵節節敗退。

    府城內,大風府,卻見薛舉夜半朦朧中在床上坐起,傾聽門外的喊殺之音。

    自從薛家逃亡,封神之事開始之後,薛舉已經不在以打坐代替睡覺,反正可以封神長生,還要修行做什麼。

    此時聽聞那城外傳來的喊殺聲,感受到那虛空中瀰漫的煞氣,薛舉就算是再傻,也知道情況不對,趕緊穿好衣服走出屋子,卻見火焰衝天而起,染紅了半邊天,半個大風府陷入了火焰之中。

    「人呢?趕緊派人施法滅掉火焰,還在等什麼?都是干什麼吃的,一群飯桶」薛舉怒斥著周圍的親衛。

    「府主,此時煞氣滿天,根本就無法施展大型術法神通,那火焰如何滅掉?」一個修士唯唯諾諾道。

    薛舉聞言氣急:「那你還在這等什麼,趕緊去阻止敵人啊,這該死的傢伙居然不守信用,真是氣煞我也」。

    「府主,不好了,不好了,兄弟們擋不住了,那城外的大軍殺過來了」正在薛舉怒罵之時,卻聽到門外傳來親衛驚慌失措的聲音。

    「什麼?不可能,怎麼會這麼快」薛舉聞言一愣,猶自有些不敢置信。

    「活捉薛舉,活捉薛舉」。

    此時四面八方響起了陣陣喊殺之音,那薛舉見機不妙,欲要駕馭著雲光遁逃,還不待那雲頭升起,卻見那跌跌撞撞進來的親衛大喊道:「將軍有令,活捉或殺死薛舉,賞黃金萬兩,獲封長生神位」。

    前面的話眾人聽到了,後面的話卻有些驚疑『長生神位?』。

    「活捉薛舉,將軍保你登臨長生神位」那士兵見到周圍眾人一副呆愣愣沒聽懂的模樣,不得不再次重複道。

    眼見著薛舉就要駕馭著雲頭走遠,卻見一道道雲頭自四面八方升起,擋住了薛舉的路,不管那親衛說的是不是真的,但事關長生神位,卻是值得一試,更何況痛打落水狗,誰都未曾想到,先與薛舉為難的居然是自家一夥的修士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5 09:07
第五百零七章 五馬分屍


    也不知道薛舉是怎麼混的,還是因為那神位太過於誘人,卻說那士兵開口:「活捉或殺死薛舉,我家將軍保他登臨神位」。

    這話語一開口,卻是了不得,薛舉的雲頭剛剛升起,卻見虛空中一道道流光閃爍,下一刻一道道遁光就將薛舉攔了下來,攔住薛舉的不是孫赤手下,而是薛舉自家的手下修士。

    牆倒眾人推,如今薛舉大勢已去,正是各位修士痛打落水狗,擒了舊主獻新主之時。

    眾人下山趟這遭渾水,不就是為了神位長生嗎,不管那士兵說的是不是真的,且先將這薛舉擒下來總歸是沒錯的,方麾下人馬精良,主將更是精明的很,何不擒住薛舉這廢物,投靠新主。

    「諸位道友為何攔我?」薛舉擋在身前的遁光,瞬間面色陰沉了下來。

    「薛舉,你乃是主將,將大家拋下,臨陣脫逃卻是不好吧」一個修士對著薛舉道。

    薛舉城中熊熊燃燒的火焰,越來越近的喊殺聲,心中焦躁猶若熱鍋上的螞蟻:「放肆,爾等還不速速給本將軍讓開路,本將軍去尋一些援兵,擒住那孫赤等人,一旦延誤戰機,必然叫你等吃刮落,軍法之下無情面」。

    「哈哈哈,薛舉,如今大勢已去,你還是乖乖的留下吧」在薛舉背後的一個修士卻是等不及了,率先撕破面皮:「咱們大家速速出手擒住這廝,不然稍後天兵到來,咱們卻不好歸降」。

    「正是如此,理應擒住這廝,獻給將軍」一個道人話語落下,率先手中一道神通湧出。

    薛舉雖然神通有些門道,但在其周身的無一不是活了七八千年的老怪物,不過三兩個呼吸間,卻見薛舉雲頭猛的墜落,敗下陣來。跌落在地上。

    正在此時,卻見孫赤此時已經在手下的擁護下,周身翻騰著滾滾血煞之氣,來到這府主庭院之中,正跌倒庭院,滿面狼狽的薛舉。

    「我等見過將軍,如今擒住薛舉。願意歸降將軍,還請將軍收留」眾位修士對著孫赤齊齊一禮。

    孫赤點點頭:「不錯。不錯,有勞諸位同道盡心盡力,擒住此瞭,本將軍說話算話,之前說了誰若能生擒這廝,本座必然為其奏請神位」。

    這些修士都是有奶就是娘的主,想要叫其盡心盡力的出力,卻是不太現實,不過對於這些修士是否忠心。孫赤不置可否,這些修士背主而投,卻是不值得信任,日後兩軍交戰做炮灰還是不錯的。

    「這位將軍,咱們素不相識,何必苦苦逼迫,斬盡殺絕。不如放了貧道一條性命,貧道必然感激涕零」那薛舉此時臥倒在地,對著孫赤抱拳道。

    孫赤冷冷一笑:「你罪大惡極,卻是留你不得」。

    「左右都有,給本座準備五匹上好的強馬,本座要將這廝五馬分屍。送這傢伙轉世輪迴」孫赤的笑容有些猙獰。

    「你這莽漢忒的歹毒,居然敢將貧道五馬分屍,日後必遭報應」薛舉眼見著孫赤迫不及待的要殺死自己,頓時驚慌起來,轉過頭投降的修士道:「你們以為這廝說的神位許諾是真的嗎?封神榜乃是教祖欽定,豈是一個區區凡夫俗子可以說的算的,他說給你們神位就給你們神位。難道他說讓你們做教祖,你們也相信不成」。

    此言一出,周邊略見騷動,眾人俱都是悄悄拿眼睛赤,卻見孫赤不緩不急的輕輕一笑:「諸位道友應該知道,此次主持封神榜的乃是九家教祖欽點的妙秀洞主,這薛舉以前在中域曾經暗算過洞主,與洞主結下死仇,當年碧游洞主對於此瞭除之而後快,不過此瞭舉家遁逃,卻是叫碧游洞主不得不放棄對於此瞭的追殺」。

    說到這裡,孫赤冷冷一笑:「只要今日誅殺了此瞭,碧游洞主何吝一個神位,須知這神位無定數,也分為三六九等,不說是最好的神位,那些中等的神位卻也不知道凡幾,大家說咱們替洞主誅殺了此瞭,碧游洞主會吝惜神位嗎?」。

    此言落下,周圍眾人頓時是恢復了寧靜,那薛舉此時卻是駭然失色:「你到底是誰,為何知曉貧道與碧游洞主的恩怨?」。

    孫赤輕輕一笑,上前拍了拍薛舉的臉蛋:「我是誰你不必多問,只是你須知道,這天地間因果輪迴報應不爽,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你當年膽敢背叛太平道,卻是活該造此災厄」。

    「原來我薛家進入中域的修士之所以一個個俱都慘死,是因為你太平道搗的鬼」薛舉此時面色猙獰,呲目欲裂。

    孫赤不置可否,此時有士兵牽來了五匹烈馬,不待那薛舉掙扎,就已經用繩索綁住了薛舉的五肢。

    「玉獨秀,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薛舉不斷掙扎,但此時一身神通法力法力被封印,卻是都不如一個凡人,只能徒勞的掙扎。

    「五馬分屍」孫赤冷酷道。

    「孫赤,你不得好死,,,,,,」。

    薛舉的話沒有喊完,卻聽到「噗嗤」一聲,彷彿是布匹撕裂一般,五匹烈馬迅速飛迸,那孫赤瞬間五肢分離,五臟六腑在地上飄蕩。

    場面雖然慘烈,但眾人俱都是見慣了戰場上的生生死死,這場面卻是不能令眾人動容。

    「驅散他的魂魄,掌教有令,凡是薛家之人驅散魂魄,永世不得超生」孫赤一聲令下,自然有術士準備動手。

    不過還不待孫赤動手,卻見虛空中一聲嘆息輕輕出現,下一刻卻見薛舉身上一道靈光飛出,瞬間落入了封神榜。

    太平道,太平教祖似乎心有所感,輕輕一笑:「這孫赤卻是不錯,薛家之人死不足惜,只可惜太元那老傢伙出手了,本座卻也不便阻攔,且給那老傢伙一個面子」。

    薛舉乃是當年太平道在中域封神之戰時,太平道慘敗的罪魁禍首之一,這薛舉伏誅,太平教祖心中的那口氣卻是順暢不少。

    「本座當年答應護持薛家,但太平哪裡卻不好交代,總歸是要有人流血,來熄滅太平的怒火,如今正好借助封神之機,不但可以消除太平的怒火,還可以給爾等一個前途,本座算是對得住你薛家了」太元道最高峰,太元教祖緩緩收回手,臉上透漏著一抹噫噓,滿是感慨。

    毫無疑問,之前出手救出薛舉魂魄的就是太元教祖,舉的魂魄進入封神榜,太元教祖聲音傳入人族九大教祖耳中:「這中域封神,魂魄乃是根本,我等要定下章程,廝殺倒是可以,但卻不可滅了魂魄,不然我人族精英豈不是白白流血」。

    太元教祖開口,眾位教祖聞言一陣沉思,紛紛點頭稱讚:「不錯,卻是這個道理,還需通傳天下修士,不得違反此條例,不然死後不得封神」。

    九大無上教祖說完,卻見法詔已經傳出。

    大風府,消失的魂魄,孫赤的面色瞬間陰沉了下來:「糟了,留下尾巴了,日後必然還有波折,這件事還需稟告主上,求主上做主,早早做了防備」。

    說著拿出符詔,卻見符詔瞬間化為流光,衝天而起,向著太平道方向飛去。

    「大家都散去吧,本座已經將此事稟告碧游洞主,這件事碧游洞主不日即將知曉,到時候少不了諸位封賞」孫赤邊目光灼灼的眾位修士與將領,揮揮手道。

    眾將士聞言俱都是露出喜色,但那些修士卻感覺大大不妙,貌似自家不小心捲入了一個大麻煩,大漩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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