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鑒寶秘術 作者:北域神燈 (連載中)

 
小雲雲530929 2016-9-26 11:19:35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853 3811961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8-2-25 10:00
第四六一二章 穆旦家族的覆滅


    召集人想了想道:「首先,武器一定要充沛。」

    「這一點沒問題,阿三國雖然經濟不怎麼樣,但買賣軍火卻很容易,只是小小一個穆旦家族,真犯得著嗎?」

    有人不解地問道。

    「小心無大錯,另外,車輛也要准備好了,還有退路,提前布置好,搶了東西之後,不要戀戰,直接撤退,這些紫檀怎麼出手,我已經想好了,到時候賺了錢,大家分。」

    召集人大聲道。

    「賺錢!」

    「賺錢!」

    一群瘋狂的家伙,在這一刻擰成了一股繩。

    在阿三國,犯罪組織非常猖獗。

    因為在這裡,你稍微有點錢就可以得到軍火槍械。

    更重要的是,這裡本來就很亂。

    張天元聽完了展飛的彙報之後,便閉上了眼睛。

    接下來,只需要等待了。

    深夜,穆旦家族忽然間響起了一片火光。

    在這個偏僻的縣城裡,這樣的事情,極少發生。

    但如今還是發生了。

    穆旦家族之中傳來陣陣火光,衝天而起。

    放在倉庫裡的那些紫檀木樹墩,被全部運走。

    而車隊在離開穆旦家族之後,竟然在中途全部被炸毀。

    不僅死傷無數,而且就連車上的那些紫檀木也全部毀了。

    嗯,如果箱子裡的那些紫檀木樹墩是真的的話。

    「結束了!」

    第二天,張天元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淡淡說了一句。

    盯著他的那些犯罪組織和穆旦家族的人同歸於盡。

    所謂的價值數十億的紫檀木樹墩也在這場大火之中全部葬送。

    從這一刻起,不會再有人盯上什麼紫檀木了,更不會有人再來關心這個可憐的中國人張天元。

    只有張天元知道,那批紫檀木早就已經被他利用影子屋直接調包。

    裡面裝著的,全部都是遙控炸彈。

    這就是為什麼他能淡定地面對這十幾個窮凶極惡的犯罪組織的原因。

    甚至就算調查,也調查不到他這兒來,因為他甚至沒有讓自己的人參與進去。

    雖然有點不太厚道,他還是帶著所有的手續,以及那份扣押憑據,找到了阿三國縣城的負責人,討要賠償。

    上面清清楚楚寫著,這批貨物價值三十億人民幣以上。

    至於究竟是不是真得價值這麼多,已經無法確認了,因為東西已經燒了嘛。

    阿三國號稱大國。

    表面工作還是做得不錯的。

    當然,這得益於張天元的情報網以及傳媒。

    他將這邊發生的事情直接通過媒體,讓全世界人都看到了。

    如此一來,礙於壓力和臉面。

    阿三國派來了中樞大員來安撫他,並且與他商討賠償事宜。

    張天元的要求很簡單,穆旦家族的一切,都屬於他,這就足夠了。

    多余的他也不要。

    反正穆旦家族擁有的那些東西,加起來也不足三十億人民幣。

    他這個要求,真得已經非常給阿三國面子了。

    於是乎,這個事兒,就這麼定了。

    穆旦家族擁有的縣城五成的土地,都成為了張天元的。

    這些土地與達利特移民村連起來,足以建造一個規模不小的城市。

    這對將來這邊的發展,會非常有利。

    當然,具體的細節,張天元懶得去摻和,都是交給手下去完成的。

    他的手下,可是從神羅集團調來的精兵強將,肯定沒有問題。

    而他這個時候,已經來到了穆旦家族的廢墟之中。

    據說當晚,莫瓦和劉騰都死在了這場搶劫之中。

    倒是莫瓦的外公命大,沒死,但現在也是什麼都沒有了,反而還要背負上罪犯的惡名,被關押到牢裡去。

    張天元倒是大度,想得到的已經得到了,就不起訴了。

    所以這老人現在離開了邁索爾,不知道去什麼地方生活了。

    一次貪婪,讓他嘗到了傾家蕩產的結局,估計以後也不會胡來了。

    寂靜的宅子了,除了張天元、展飛和柳若寒之外,並沒有別人。

    張天元來到這裡,自然是來撿寶來了。

    他相信莫瓦的外公應該也會收藏一些古董什麼的來裝點門面。

    「張哥,這一次我算是服了你了,就用了一個小法術,便讓這些人為自己的貪婪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展飛本來還以為自己得帶人出馬呢,沒想到後來發生的事情,跟他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樣,他壓根沒出手,事情就輕而易舉的解決了。

    「為民除害?算是吧,那十幾個犯罪組織,在邁索爾橫行多年了。

    阿三國政府跟他們是沆瀣一氣,也解決不了他們,我就順便解決了。」

    張天元點了點頭。

    他把風聲放給那些人的時候,就是存著這樣的心思。

    「這陰森的地方,能有什麼好東西啊?」

    「看看吧。」

    說實話,張天元也不能確定這地方能有什麼。

    話剛說到這裡,他就看到了一個大床。

    跟之前在洛倫家族買的那個相比,不僅整體更大,而且保存更加完整。

    而且這明顯是有著中國特色的東西,甚至上面還傳來陣陣奇異的風水波紋。

    難道這床,也是一件法器?

    他走了過去,用手輕輕碰觸床體。

    忽然間,一段詭異的畫面浮現在了腦海之中,竟然是這床的來歷。

    民國時候,魯乘龍是個木匠,三十出頭,心靈手巧,要價公道,在河東一帶名頭不算小。

    魯乘龍掙下的手藝錢主要做了三樣事,一是蓋房,二是買木料,三是淘古舊家具。

    年頭長了,他的藏品擺了整整三大間屋子,其中不乏珍稀絕品。

    魯乘龍收藏有幾張百年老床,工藝繁復,雅韻古然,但是沒有一張能令他真正滿意。

    某天,魯乘龍聽說一個皮貨商將要舉家搬遷,於是他趕去碰運氣。

    在那間光線昏暗的老宅子裡,他看見了自己夢寐以求的雕花古床。

    那床是皮貨商死去的老爹老娘留下的,遍布浮塵,體形大得令人瞠目,床中有睡鋪、馬桶箱、梳妝台、小櫥、首飾箱、點心箱、麻將桌、香煙抽屜等,簡直就是一個獨立的房間。

    床的四周雕滿各種圖案,有花鳥、草木、蝙蝠,還有人物故事,主要是《三國演義》裡的橋段,有《關公送嫂》《桃園結義》《空城計》《七擒孟獲》……

    皮貨商說,這古床是他老爹老娘心愛之物,兩位老人走後,屋子和床都保持著原樣,從未動過。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8-2-25 10:00
第四六一三章 一件雕花古床
        



    魯乘龍經常坐在床前,體味老人殘留的生活氣息,回想他們的音容笑貌。

    若不是舉家搬遷,路途遙遠,他說什麼也不舍得賣掉。

    魯乘龍用高價將雕花古床買下後,便運回了家中。

    他用雞毛撣子把古床拂拭干淨,然後抱來被褥枕頭,心滿意足地躺在上邊歇息。

    下半夜,正在床上熟睡的魯乘龍忽然被一陣鏗鏗鏘鏘的聲響驚醒,睜眼一看,奇了!

    古床對面的木板竟然變作一個小戲台子,一幫尺把高的小人正在台上演戲,曲目是《白蛇傳》:

    西湖邊的石拱橋上,美麗多情的白娘子偶遇撐著傘的書生許仙……

    魯乘龍以為在做夢,於是狠命掐自己大腿,疼得齜牙咧嘴,才知不是做夢。

    他不由大喜,原來這雕花古床帶著仙氣!

    他打小就是個戲迷,這下可好,不出門也能看戲!

    從那以後,他白天忙木匠活,夜裡看戲,日子美得不行!

    有時候太疲倦,看著看著就睡著了,戲台子啥時候收場他也不知道。

    後來,他聽戲聽得心癢癢,經常跟著台上的角兒哼小曲。

    哼了沒幾天,有個角兒飄飄悠悠下了戲台,變得跟真人一樣大小,走到他面前,問他是不是願意學戲。

    魯乘龍忙不迭地點頭稱是。那角兒說:「回頭我跟班主說說。」魯乘龍高興得一蹦老高。

    第二天晚上,那角兒開始手把手地教他唱戲。

    沒想到,魯乘龍還真是學戲的料,學啥像啥,好似命中注定能吃這碗飯。

    為了學好戲,他沒少吃苦,跟著師父吊嗓子、彎腰壓腿、舞刀弄槍,每晚都練得腰酸背疼。

    時間一長,他漸漸適應了,也有了些功底,不僅唱腔老道,做派正宗,就連一些高難度的武戲也能應對自如。

    他最拿手的是翻跟頭,正翻、後翻、側翻、連翻,從高處往下翻,一連串的跟頭翻得花團錦簇,落地又輕又飄,一點兒也不輸給戲班裡成名的武生。

    屈指一算,魯乘龍在戲班裡學了三年整,唱戲的功夫也是爐火純青了,但木匠活卻撂下了。

    因為他干活越來越慢,上門找他做木工活的人越來越少,好在前些年有些積蓄,日子也能過下去。

    有一回,他上一大戶人家打嫁妝,趕巧碰上東家六十大壽,請了縣城裡的戲班來祝壽,連演三天。

    第三天晚上,東家點了曲目《霸王別姬》,誰知時間到了也沒開戲。

    魯乘龍來到後台問個究竟。班主一臉苦色地說:「演虞姬的旦角突發急病,沒法上場,這可咋整?」

    魯乘龍心頭一動:這倒是檢驗自己戲功的好機會!他跟班主說:「趕緊的,讓人為我准備行頭!」

    「啥?你上?」班主愣了,他認識魯乘龍,知道他是東家請來打嫁妝的木匠,木匠登戲台,真是聞所未聞。

    可事到如今,死馬也只能當作活馬醫!

    興許這木匠是個票友,沒准兒真能對付過去。想到這裡,他把心一橫,當即發話:「耳朵聾了咋的?趕緊給上行頭!」

    底下的人慌忙遵命。

    還別說,魯乘龍畫了臉,穿上行頭,還真像那麼回事兒!

    他本就生得清秀,身材也苗條,上了虞姬的妝,當即顯得風情絕美,傾國傾城。

    那晚的《霸王別姬》,魯乘龍演得比戲班裡的當家花旦還精彩,客人們的掌聲差點兒沒把東家的屋頂掀翻。

    東家掙足了面子,也不小氣,多給了不少賞錢。

    班主看著還沒來得及卸妝的魯乘龍,緊緊抓住他的手,連連說:「想不到,想不到啊……」

    不久,魯乘龍被班主招進戲班,挑了大梁,一時紅透了半邊天!

    然而,錢掙得多了,魯乘龍的心也野了,不知啥時候,他染上了賭錢的毛病,起先賭得小,後來越玩越大,唱戲掙的錢輸光了不說,還欠下一屁股爛債。

    賭坊的疤爺撂下話來:若是十天內不能還上賭債,就剁了他的一雙手!

    沒辦法,魯乘龍只得向班主開口,求他借一筆錢給自己,把那要命的窟窿填上。

    班主早知他的劣跡,哪裡肯借錢給他,只是陰沉著臉說:「魯乘龍啊,你欠下戲班裡不少人的錢吧?如今再向我借,你准備啥時候還上?」

    一句話嗆得魯乘龍無語。

    良久,他干咳兩聲道:「班主,想當年,我可是救過戲班的急……」

    沒等他把話說完,班主往桌上扔下一把銅板:「戲班也不景氣,你這麼耍錢,只怕是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湯……」言下,大有讓他卷鋪蓋走人的意思,說罷,班主拂袖而去。

    晚上,一籌莫展的魯乘龍回到家裡,躺在雕花古床上發呆,心道,看樣子,這古床我是保不住了,找個有錢人家賣了,興許能補上那窟窿。

    正尋思著,有人敲門,他不由緊張起來,該不會是疤爺追上門來了吧?

    他忐忑不安地打開房門,來人素不相識,是個一身布衣的老媽子,她放下隨身攜帶的一個小木箱說:「我家主子讓我送來的。」說完轉身便走。

    「你家主子是?」他追上前問道。

    老媽子沒有理他,頭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中。

    魯乘龍關上房門,回到屋裡,一臉狐疑地打開小木箱子,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裡邊全是紅布包著的現大洋,數了數,若是拿來償還賭債,還能有不少結余。

    驚喜之下,他便琢磨開了,是哪個救苦救難的觀音菩薩啊?

    他把自己所認識的有錢人梳理了個遍,沒有一點兒頭緒。

    三天後,償還了賭債的他正在家裡喝小酒,有人敲門,開門一看,是個年輕英俊的後生,衣著華美,戴著狐皮帽,嘴角掛著淺笑,眉宇間有幾分似曾相識。

    正愣怔間,後生摘下狐皮帽,輕輕甩了甩頭,頓時,滿頭青絲流瀑般傾瀉而下,原來是個顧盼生輝的美人兒。

    「哦,我見過你……」魯乘龍想起,此人是縣城裡汪團長的三姨太,姓黃,經常來看他的戲,出手也大方。

    「怎麼?見了恩人也不請我進屋裡坐坐?」三姨太嫣然一笑。

    他當即明白,是眼前的女人慷慨解囊,幫他躲過了一劫。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8-2-25 10:01
第四六一四章 一盒發簪



    正好,屋裡有酒有菜,他連忙請三姨太進屋,添上碗筷和酒杯。

    「三姨太,快請坐,我這裡實在……真是太委屈您了……叫我說啥好呢?」一個滿身噴香的美人兒深夜來訪,把他窘得耳根子通紅,話也說不利索。

    三姨太卻是個大方人:「別叫我三姨太,我有名兒,姓黃,名秋燕,你叫我燕子好了……」

    說話間,她一雙美眸仿佛深不見底的幽潭,光影流轉,魯乘龍只覺身子一輕,不由自主跌落進去。

    三姨太是風月場中的老手,一顰一笑都帶著鉤兒,沒幾個回合便把魯乘龍整得神魂顛倒,兩人借著酒勁,翻滾在那雕花古床之上……

    事畢,魯乘龍越想越怕,自己跟三姨太的勾當若是讓汪團長知道,這顆腦袋立馬就得搬家!

    可他實在擋不住那銷魂蝕骨的誘惑。

    三姨太不敢在外過夜,每回都是來去匆匆。

    三個月後的一天深夜,月光輝映下,兩個膽大包天的人正在雕花古床上糾纏折騰,突然聽得一聲巨響,大門被人踹開,緊接著腳步聲如麻,幾十條長槍齊刷刷地對准床上的兩人。

    魯乘龍嚇得魂飛魄散,一臉驚恐地望著滿屋荷槍實彈的士兵。馬燈亮了,一位面沉似水的大個子軍官走上前來,他足登高腰軍靴,手握已經出鞘的馬刀。

    不用說,他正是汪團長!

    床上的兩人慌忙抓起衣衫,戰戰兢兢地遮住羞處。

    「三姨太,你不是在看戲嗎?怎麼,看到這戲子床上來了!」汪團長冷哼一聲,用馬刀輕輕刺著魯乘龍的額頭,「你真有種,老子的女人都敢搞!」

    魯乘龍聞言,只覺胯下一熱,尿水如注。

    當晚,汪團長沒有取魯乘龍的小命,只是命部下抬走雕花古床,然後放了一把火,把偌大的四合院燒得干干淨淨。

    從此,縣城裡多了一個蓬頭垢面的瘋子,他時而仰天大笑,時而字正腔圓地唱戲……

    醉仙樓上的雅間內,汪團長和副官相對而酌。

    副官為他斟上酒,滿臉堆笑道:「師座,恭喜您連升兩級!」

    汪師長端著酒杯,望著樓下的瘋子,嘿嘿一笑:「還多虧那瘋子的雕花古床,胡司令說,那床是北宋神宗年間的……」

    醉仙樓對面,又一家青樓開業了,老鴇正是黃秋燕,她原本只是個風塵女子,根本就不是汪團長的女人。

    「看起來這床上,似乎還有那魯乘龍的怨氣呢,不然也不可能留下來。」

    張天元的手從雕花古床上放了下來,隨即嘆了口氣。

    人生的際遇或許就是如此。

    當你運氣來的時候,你不懂的珍惜,便會有別人覬覦。

    張天元隨手貼上去一張符,將魯乘龍的怨氣給收了,不然這東西賣給誰,恐怕也沒人敢要啊。

    「展飛,過會兒讓人把這床運走,直接運回國內去,送到神羅博物館。」

    張天元回頭說道。

    「這床值錢?」

    展飛好奇地問道。

    「何止是值錢。」

    張天元笑了笑道:「這床往誰家裡一擺,怕是這人就要大富大貴嘍。」

    「為什麼?」

    展飛好奇地問道。

    「天機不可泄露!」

    張天元笑了笑,目光隨即投向了一個盒子。

    這盒子裡面,竟然有不少發簪。

    這些發簪,不光是女性的,還有男性的,而且似乎都是透著中國風的。

    年代還很久遠。

    插飾發簪除了固定頭發和修飾女性造型以外,古代人們還會把它當作男女成年的標志。

    有的少數民族還會賦予發簪特殊的含義,將其插於發間,祈願得到庇佑。

    同時,它還是一些少數民族男女青年首選的定情信物。

    看起來這位莫瓦的外公對於古代女性飾品收藏非常專注,在他的藏品中有大量不同時期的頭飾收藏。

    其中有一件頭釵是,莫瓦的外公應該非常喜歡,放在了最顯眼的位置。

    而且看得出來平日裡喜歡拿出來欣賞的。

    這東西無論是材質、品相,還是工藝都是非常精湛的,現在類似的藏品已經非常難見了。

    另外,這件藏品是銀鎏金材質,中間還鑲嵌了翡翠,從材質上看就非常珍貴。

    這只頭釵應該是清代中晚期滿清貴族女性所佩戴的頭飾。

    工藝精美,通過鏤空、浮雕等方式將代表金玉滿堂的金魚刻畫在頭釵上,同時還在一些動物的背部鑲嵌了翡翠,非常精美,收藏價值也非常高。

    銀鎏金工藝在許多收藏品當中都可以見到,尤其是女性佩戴的飾品。

    鎏金是一種金屬加工工藝,也被稱之為塗金、鍍金或者流金,制作的過程中是把金和水銀合成的金汞劑,塗在銅器表層,加熱使水銀蒸發,使金牢固地附在銅器表面不脫落。

    通過這樣的工藝,可以將飾品襯托得很華麗。

    這件頭釵是清代晚期的銀鎏金點翠頭釵,造型精美別致、做工考究,而且保存完整,是較為難得的飾品收藏。

    頭釵上的圖案是金魚,這與傳統文化有著密切的關系。

    在古代,我國是世界上最早飼養金魚的國家,古代人稱金魚為文魚,即帶有文飾色彩的魚。

    根據相關資料記載,早在戰國時期我國湖北一帶已有了彩色的金魚。

    金魚寓意著和平、幸福、美好、富有,自古以來就被人們賦予了美好的像征和寄托,因此成為了翡翠玉雕的常見題材之一,玉制的金魚則寓意金玉滿堂、富貴吉祥。

    這樣的題材出現在飾品當中,也具有同樣的寓意。

    金魚圖案有時候不單獨出現,而是與其他吉祥圖案如荷葉、蓮花、如意等搭配,使其錦上添花。

    常見的款式還有雙魚戲水,寓意好事成雙。

    因此,這件做工精美、富有生氣的頭釵非常具有收藏價值和觀賞價值。

    不同的人群佩戴雕刻有金魚圖案的飾品寓意也有所不同,例如生意人士佩戴翡翠金魚寓意了財源滾滾,而結婚的人佩戴,「魚」又像征著生活富貴,並且人們也常用「如魚得水」來形容生活工作的美滿。

    「金玉滿堂」與金魚諧音,在古代,「金」代表著女孩,「玉」則代表男孩,將兩者合在一起則寓意著兒女滿堂。

    逢年過節的時候,百姓家裡都會有掛金魚畫的習俗,畫上畫一個胖孩子懷裡抱著一條大金魚,寓意為「年年有余」,以此來像征著生活幸福。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8-2-26 10:23
第四六一五章 被「綁架」了

        



    從穆旦家大院裡,張天元撈到了不少好東西,展飛跟柳若寒也幫著他四處尋找。

    這個時候,張天元發現了穆旦家大院裡有個暗門。

    好奇心的驅使之下,他將那暗門打開,走了進去。

    忽然,背後的門猛然關上。

    黑暗中張天元就感覺到有人向他衝來。

    張天元本來正打算反抗,但想了想,直接放棄了。

    嘴角噙著一抹狠色。

    既然有人想要對付他,他就讓對方實現這個願望吧。因為他很想知道,這幕後主使究竟是誰。

    不然只是收拾幾個手下,真沒意思。

    他沒有反應,對方自然得逞。

    一拳砸在了他的後頸之上。

    他順勢就趴在了地上,裝著昏迷了過去。

    黑暗中,亮起了燈光。

    「不是說這家伙很能打嗎,怎麼是個廢物?」

    燈光之下,是兩個粗壯的漢子,標准的莽夫體型。

    腦子果然也不太好用。

    「管他呢,咱們的任務就是綁了他,現在完成任務了,別的就別想了。」

    另外一人說著話,已經用繩子將張天元綁了起來,然後順著暗道出了穆旦家族的大院,把張天元塞進了車子的後備箱裡。

    車子啟動,一溜煙便疾馳而去。

    另外一邊,正在幫著尋找古董的展飛忽然間看到眼前燃起了一團鬼火。

    這鬼火給他嚇了一跳,正要將其打散,卻見那鬼火之中傳出一個聲音來。

    「展飛,立即跟蹤我身上的跟蹤器,我被綁架了。」

    話很短,卻讓展飛額頭上出了大片的冷汗。

    雖然聽這意思,張天元是故意被綁走的,可是他作為張天元的保鏢,還是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

    這個時候,他也顧不上什麼古董了,急忙找到了柳若寒,說明了情況。

    柳若寒雖然沒有看到那鬼火,但她自然相信展飛的話。

    因為張天元那家伙的性格,是絕對會干出這種事情來的。

    「接下來要怎麼辦?」

    柳若寒問道。

    「張哥也沒說,不過他讓我跟蹤他,應該是為了把這個綁架他的家伙幕後主使全被挖出來,所以咱們暫時不要輕舉妄動,只跟蹤就行。」

    展飛想了想道。

    「你說得對,姐夫能夠發出這個信號,就說明沒事兒,那家伙鬼得很呢。」

    柳若寒也松了口氣,想了想道。

    「事不宜遲,先把人召集起來吧,這樣行動的時候也會更快。」

    展飛道:「若寒妹子,這裡的事情就先交給你了。」

    他撂下話,轉身就走。

    柳若寒也放心不下張天元,直接把穆旦大院交給了帕梅拉負責。

    自己則跟著展飛一起去召集人手。

    雖然不知道這背後對張天元下手的人究竟是誰,但她相信,一定是不懷好意的。

    畢竟張天元這兩天,風頭可是有點過盛了。

    在別人的國家這麼招搖,肯定是要被嫉恨的。

    回到達利特移民村,展飛將人手召集到了一塊,然後便上了車,遠遠跟在了張天元的後面。

    因為有gps衛星定位,自然不會跟丟。

    即便是跟蹤器出了問題,相信張天元依然有別的辦法來留下線索。

    展飛現在其實反倒比較輕松。

    但他的雙眸之中,卻透出了一抹殘忍的神采。

    敢綁架他張哥,他展飛可不會手下留情的。

    既然都把事情做得這麼絕,那非得弄死這幫家伙不可。

    「信號似乎停了。」

    負責跟蹤信號的戰士說道。

    「在什麼地方?」

    展飛問道。

    「位於邁索爾五十公裡之外的一個別墅托瑪拉別墅。

    那地方,好像是屬於穆旦家族的,莫瓦的父親就住在那裡。」

    柳若寒想了想道。

    「這幫家伙還真得是賊心不死啊,張哥好心好意放他們一條活路,他們竟然敢這麼做,好,想死是吧,哥們成全!」

    展飛揮了揮手道:「行動,目標托瑪拉別墅!」

    很久了,展飛都沒有像現在這樣憤怒過。

    ……

    托瑪拉別墅,寬闊敞亮的客廳之中,站著幾個彪形大漢。

    而沙發上,還坐著幾個人。

    一個道士模樣的人,一個穿著打扮很像苗疆人的女人,還有一個,應該就是莫瓦的父親了。

    「老板,人我們已經帶到了。」

    兩個彪形大漢將張天元扔在了地上,說道。

    「嗯,出去盯著,看看有沒有閑雜人等靠近,我們要在這裡施法,絕對不能讓人打攪!」

    莫瓦的父親點了點頭道。

    「是!」

    兩個彪形大漢轉身離開。

    莫瓦的父親冷冷看向了躺在地上似乎昏迷不醒的張天元。

    站起來走了過去。

    憤怒的他,狠狠一腳踹了上去。

    然而,就在他踹出去的那一瞬間。

    一道掌心雷從張天元手中釋放而出。

    莫瓦的父親被直接轟了出去,摔倒在了沙發之上,鼻子裡和嘴巴裡都是鮮血。

    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濃濃的焦臭氣。

    「呵呵,我當是誰呢,這麼好客,原來是你這老不死的。之前放了你老丈人,還放了你,看起來是我心軟了啊,早知道,就讓你跟你那寶貝兒子一塊去下地獄!」

    張天元冷漠地看著客廳裡緊張兮兮的眾人,卻十分淡定地笑了笑說道。

    這個房間裡,那道士手裡捏著一張符咒。

    那女人手裡捏著一個小瓶子,裡面不用問,肯定是蠱蟲。

    看起來,為了對付張天元,這莫瓦的父親也真得是想盡了辦法了。

    「兩位,這妖道十分厲害,一定要小心。」

    莫瓦的父親爬了起來,有些戰戰兢兢地大喊道。

    「他再厲害又如何,中了貧道的花椒命毒,便絕無生還的可能性。」

    那捏著符咒的道士冷冷一笑道。

    「什麼是花椒命毒?」

    聽了這話,周圍的人都感覺有些不太明白。

    不過張天元對這玩意兒,卻是非常清楚的。

    他曾親身經歷過有人中了花椒命毒的事兒。

    花椒命毒是一們很邪惡且坑爹的用毒技法,此毒無需凡間活人親自下毒,一般都有冥界藥王來下。

    此毒無色無味、邪惡無比,藥王下毒的地方一般都選擇在食物、煙酒或茶水中。

    都是下在入口的物質裡,不吃者沒事。

    但此毒不是什麼人身上都都能下,一般藥王只下傳家的仇人,「傳家指以香火、茶酒等供奉他的那家人」。

    下毒之前傳家只需去供壇前燒燒香紙、上點供品,讓後訴之花椒命毒祖師,仇家是誰,有多大的敵意、有多大的仇恨。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8-2-26 10:23
第四六一六章 花椒命毒



    只要仇家在本村範圍內任一地方吃東西或抽煙的時候,花椒命毒祖師就會把毒下進仇家所吃的食物裡。

    中毒者先是出現口中有花椒麻味的感覺,然後出現口吐白沫、猛烈抽搐,再者就是失去知覺,最終麻痹而亡,整個過程最多不超過2分鐘。

    當然,對於有法術的人,可能堅持時間能長不少。

    此法沒有多少人知道破解之法,一般只有傳家才知道破解之法,但傳家又怎會為仇人破解呢?

    要是這樣,傳家還何必請花椒命毒祖師下毒呢?

    事情發生的比較早了,那個時候,張天元回到了自己的家鄉。

    到縣上去趕集,在一理發店裡遇到了同鄉的羅四叔。

    唉,天元你也來理發啊!

    羅四叔一邊打著招呼、隨即遞了只煙給張天元。

    張天元並不抽煙,接過那支煙以後,就放進了口袋裡。

    四叔也沒說什麼,就問了張天元的爸媽身體可好。

    張天元說:很好,都還能跑能跳的,家裡一切安好。

    羅四叔一直等張天元理完發,二人才雙雙出了理發店。

    天元啊,聽說你發了財了,一起喝酒去,從羅四叔狡猾的目光裡,張天元就看出准沒好事。

    果然,二人進了一家牛肉館,他點了一盤涼拌牛肉片、一碗牛肉雜碎、一盤花生米,倆瓶酒,更可氣的是其中有一瓶是啤酒。

    他以血壓偏高、醫生不讓喝酒為由,那瓶啤酒非他莫屬、那瓶茅糧非張天元莫屬,這不坑爹嗎?

    那麼一大瓶茅糧,張天元喝得完麼?

    他雖有海量,可也不見得能喝完那瓶茅糧。

    更何況,喝酒太多傷身啊,就算他有地氣護身,但也不想喝那麼多酒,真得對身體不太好啊。

    不過四叔畢竟是朋友,張天元回到家鄉,對老家人一項很好,這人也不例外。

    又不是什麼大事兒。

    隨之倆人便吃喝了起來,由於是一人一瓶,他們都沒用杯子,直接擰開蓋子吹喇叭。

    「天元啊,趕緊吃菜喝酒,喝完還有重任托付於你。」

    一塊肉、一口酒,他們一邊吃喝著,一邊嘮嘮家常,順便四叔還講了幾個笑料,都是這幾年他們村子裡所發生,每一段都能讓人笑破肚皮。

    那個酒興助得實在是妙極啊!

    張天元無意中竟然發現茅糧酒瓶已空了。

    羅四叔結了賬,倆人有說有笑的離開了牛肉館,他把張天元領到了他拴馬的地方,從馬柁裡取出一桶白酒,張天元仔細一看是蕎麥酒,這酒好啊!

    彝人自家精釀的小鍋酒,祖傳工藝配方,此酒喝起來純香撲鼻,喝了不上火,醉了頭不疼。

    這東西在陝州可是很罕見啊。

    其次還有一條雲煙。

    張天元說:「羅四叔你此舉為何意?」

    「嗨!能有啥意,過幾天我兒結婚,只因我血壓偏高、不能飲酒。這事就拜托給你了。」說完他把一大疊請諫遞交於張天元,我一看足有幾十張。

    仔細一看時間是正月十六,也就是三天後。

    回家的第二天晚上張天元就逐個挨家挨戶的發請帖,村裡頭的規矩是,每發到一處都必須陪被邀請人家多喝喝酒、抽抽煙,足足用了倆個晚上,他才把那些請帖給發完了。

    不過也是樂此不疲。

    因為自從有錢之後,這種事兒他就很少去做了。

    十公斤的蕎麥酒喝完了,那條雲煙也抽完了,張天元的任務完成了,且完成的夠板扎夠漂亮,十公斤酒、十包煙都消耗完了,按老祖宗的規矩:這個預示著十全十美之含意,夫妻二人婚後美滿幸福、日子過得逐日瑾上添花。

    正月十六的那天下午,村子裡所有被邀請的人家都全部到村口集合,張天元掏出手機一看,14:30分,昨晚的酒醉的還切實給力,頭重腳輕的,一點精神力氣都沒有。

    他隨便洗了把臉,換了身衣服,正准備出門,這時二黑與來到了我家門口。

    「張天元你倒是快點啊!那麼多人都在村口等著你呢?」

    張天元笑道:「二黑哥不急,我們這就往村口趕。」

    等他們趕到村口後,大伙就開始往另外一個村子前進了。

    那個村子距離張天元的村子只隔著一座小山,要說直徑根本不算太遠,可那啥,畢竟看山跑死馬啊!

    坑爹的只在於,鄰村的鄉村公路還沒有挖通。

    所以大家伙全都只能駕駛11路公交車,駛向最終目的地。

    一路山路十九彎,走得那叫個吃泥啃土啊!

    老人唱唱祖輩們留下來的曲子,中年男女唱唱左腳調,以放松心情來緩解這一路的奔途之苦。

    張天元呢,則和二黑哥聊起了風水知識,也不知他到底能不能理解,只是一個勁的說:好…妙…

    等大伙感到鄰村的時候,天已快黑了。

    還是老規矩,幾個迎賓將大伙領到了待客處,隨後有人來敬一一敬茶、敬酒、敬煙,其次當然也少不了那杯姜糖水,那杯姜糖水喝進肚裡那叫個舒服,一路的疲倦都被消除了兩三分。

    接下來就無需迎賓的指引了,這個大伙都知道,都是必須的。

    該去掛彩禮了,大伙一一上了羅四叔家的閣樓,排著隊的在那掛彩禮。

    掛多掛少在於自己的心意,張天元是有錢人,可也不能隨太多,就隨了一千,比起別人,自然多了不少,也趁他的身份。

    從閣樓上下來,迎賓就把大伙帶去入席吃飯,每八人一桌。

    入座後接下來就是新郎新娘來敬酒,祝福酒令過後,就是往死裡吃喝。

    「給我等一會,我有點事要說!」

    其余七個人都把疑惑的目光齊齊看向了張天元。

    張天元說:「那啥,這個村子裡原來有放花椒命毒的術法,大家伙吃飯的時候都把筷子的頭調一下,其余六個人都把筷子頭給調了,唯有二黑沒有那麼作。」

    張天元說:「二黑哥你為何不照做?」

    「嘿嘿…張天元你笑死我了,都啥年代了,還有人會搞這東西?」

    張天元說:「防著點總比不防為好。」

    可二黑依舊不把張天元說的話當回事,不肯相信今天的社會還會有邪法的存在,怎麼也不肯調換筷子頭。

    酒過三旬,大家都在津津有味的吃喝著。

    二黑卻自言自語的嘀咕了起來,哪個廚師那麼缺德,竟然在菜裡放了那麼多花椒,想麻死我啊!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8-2-26 10:24
第四六一七章 報應!


    聽到二黑的話。

    其余六個人都把質疑的目光轉向了二黑。

    張天元問其余六人,你們吃的菜裡有沒有花椒的麻味,六人便答沒有。

    張天元說壞了,二黑怕是中上了。

    他急忙招呼人去廚房拿幾粒花椒來,其余三人則向廚房跑去。

    張天元自己則找了點草渣,點燃了草渣將一支筷子燒成了竹碳。

    將竹碳揉成粉沫撒入二黑的酒杯內,等三人將幾粒花椒帶回時,二黑已口吐白沫、開始猛烈抽搐了。

    張天元將三人手中的花椒果實拿了過來,挑了七粒出來,直接灑入酒杯中。

    示意三人將二黑扶起,然後掰開二黑的嘴,直接將那杯酒給他灌下。

    兩分鐘過去了,奇跡也隨即出現了,二黑的意識和知覺都還存在一些。

    此法雖能暫時破解「花椒命毒」可也不是長遠之際,什麼時候再發作了,二黑的性命還是會被閻王爺奪走。

    有人中毒的事很快就傳到了羅四叔的耳朵裡,不一片刻他就趕到了這裡,他的臉色時而暗黑、時而發青,抽搐的嘴唇此時張開了。

    「天元,他們幾人沒中毒吧?」

    張天元說:「羅四叔大可放心,他們幾個人聽了我的話,才得逃過一劫。此毒非人間之毒,乃冥間之毒,為幽冥之所為。」

    此時的四叔猶如吃了屎一般,表情難看到了極點。

    「天元,不許胡說,沒有得那回事。」

    此時的羅四叔像在逃避什麼似的,隨便叫了幾個人來,做了個簡易的擔架,抬上二黑,徑直往城裡的醫院趕。

    現代的醫學技術也不能醫治好二黑所中的「花椒命毒」只能暫時控制一點,保證他不死。

    可每月兩千多元的醫療費用也不是這個家庭所能承擔的,幾個月下來他們家已花光了所有的積蓄,可二黑的病情卻絲毫不見好轉。

    他父親急的都快賣房子拆瓦片了。

    還是他母親想得寬:醫也醫治了,錢也花光了,病卻不見好轉。

    干脆出院算了,是生是死,一切聽天由命!

    二黑生死一線,也只得這麼出院了。

    本來按理法來說:二黑中毒一事,羅四叔一家應該負責全部責任。

    可山裡人有山裡人的王法、公道,必竟二黑中的是邪毒,非凡間物毒,這個明眼人都看得出。

    據說在出院的當天,二黑就被一個游方道士所救。

    那年他家宰年豬請客吃飯,張天元也被邀請。

    而張天元在酒宴上見到了那個游方道士。

    而解花椒命毒的方法,他就是跟那游方道士學的。

    只是眼前這個傲慢的倒是似乎並不知道張天元會這方法,所以篤定地認為張天元既然中了花椒命毒,就不可能不乖乖聽話了。

    「你怎麼還不中毒?」

    等了十多分鐘,張天元依然完好無損地站在那裡。

    那傲慢的道士瞬間緊張了起來。

    「白痴!憑著一點微末道行就出來作惡,之前在洛倫村放僵屍的也是你吧。

    本來大爺我都懶得與你計較了。

    誰想到你竟然還敢送上門來。

    你不是想要用花椒命毒來害我嗎?

    那我就讓你嘗嘗它的厲害!」

    張天元輕蔑地看著那倒是,突然間腳下一蹬,以百米衝刺的可怕速度到了那道士身前。

    一拳將道士打翻在地,而後將一張捏碎的符咒直接塞進了道士口中。

    那道士兩三分鐘之後,便口吐白沫,臉色難看之極。

    「解藥,解藥在我包裡!」

    那道士衝著莫瓦的父親喊道。

    旁邊有人立即從他口袋裡取出解藥給喂了下去。

    張天元卻沒有阻攔,只是冷漠地看著。

    那道士吃下解藥,忽然間覺得好了許多,衝著張天元冷笑道:「你這妖道,不知道從哪裡學來了這些歪門邪道的本事。

    不過貧道既然能給你下花椒命毒,就能解,你竟然還妄想用它來傷我,可笑。」

    他這可笑二字剛說出口,忽然間噴出一口黑色的鮮血,感覺到天旋地轉

    「呵呵,實話告訴你吧,我給你下的是改良的花椒命毒。

    你若不吃解藥,也就是受點苦而已,兩三天後,便能康復。

    但你吃了解藥,這花椒命毒便會立即發作,讓你死的跟那些中了屍毒的人一樣。

    這就是報應!」

    張天元冷笑一聲,眼睜睜看著那人倒在了地上,然後漸漸變作了干屍,好像被什麼東西吸干了血液一般。

    嚇得周圍的人,一個個都臉色慘白。

    「大膽賊道!」

    苗疆女人一看這情況,心中雖然也忌憚,但是收了別人的錢,就不能不替別人辦事兒。

    當時便放出了瓶子裡的東西,一道黑影閃過。

    那東西直接貼著張天元的脖子鑽入到張天元的身體之中。

    「成了!」

    苗疆女人興奮不已,看著莫瓦的父親道:「老板,那道士沒用,不過這小子中了我的蠱毒,便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哈哈哈,好,干得好,只要能收拾了這個人,讓他乖乖替我辦事兒,那麼我會給你十倍的酬勞!」

    原本受驚過度的莫瓦父親,此時又一次變得高興起來。

    偏遠荒蠻的苗疆,流傳著古老而神秘的蠱術,我們從影視作品和種種傳說中,可以領略到一點蠱術的恐怖和邪幻,為其增添了更多的神秘色彩。

    蠱術與湘西趕屍術、中國南洋降頭術並稱為東南亞三大巫術。

    苗族蠱術和東南亞「降頭」系出一支的說法,從歷史遷徙以及地理關系的角度來分析,應該不是無稽之談。

    蠱在湘西地區俗稱「草鬼」,相傳它只寄附於女子身上,危害他人。

    那些所謂有蠱的婦女,被稱為「草鬼婆」。

    真蠱婆目如朱砂,肚腹臂背均有紅綠青黃條紋;

    真蠱婆家中沒有任何蛛網蟻穴,而該婦人每天要放置一盆水在堂屋中間,趁無人之際將其所放蠱蟲吐入盆中食水;

    所有的真蠱婆被殺之後,剖開其腹部必定有蠱蟲在裡面。

    據說蠱術是專門用來迫害人的巫術,毒、奇、邪。

    說它毒是因為它迫害人的手段多是依靠蛆蟲、蠍子、毒蛇和其他不知名的毒蟲。

    說它邪,是因為一旦中招,醫學上不能查出絲毫症狀和解決途徑,眼睜睜看著中招的人受到折磨甚至坐以待斃。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8-2-26 10:24
第四六一八章 情蠱(一)



    蠱毒這東西是物理學、化學、醫學等科學都無法解釋的奇異現像。

    偏遠的苗族聚居地區,如果小孩不小心嘴裡起了血泡,做母親的便一邊慌忙找針把血泡扎破,一邊憤憤地罵道:「著蠱了,著蠱了。挨刀砍腦殼的,誰放的蠱我已知道了。她不趕快收回去,我是不饒她的!」

    要是吃魚不慎,魚骨卡在了喉嚨,母親就會叫孩子不加咀嚼地吞咽幾大口飯,將魚刺一股腦兒地吞下肚裡。

    隨後叫小孩到大門口默念著某某人(被認為有蠱者)的名字,高聲喊叫:「某某家有蠱啊,她放盅著我,我知道了,她不趕快收回去,我是不饒她的:哪天我要抬糞淋她家門,揀石砸她家的屋頂,讓大家都知道她家有蠱,有兒娶不來,有女嫁不去哩!」

    喊聲中充滿了憤怒和仇恨。

    據說通過這種喊寨的方式,「放蠱」的人聽見了,心裡害怕,就會自動將「蠱」收回去。

    蠱的種類有很多,有金蠱、銀蠱、情蠱、長蟲蠱、蛤蟆蠱、蜈蚣蠱、螞蟻蠱、蠍子蠱、金蠶蠱、篾片蠱、石頭蠱、泥鰍蠱、中害神、疳蠱、腫蠱、癲蠱、陰蛇蠱等很多種類,

    如何制蠱呢?

    一般是將多種帶有劇毒的毒蟲如蛇蠍、蜈蚣蛤蟆等放進同一器物內,使其互相囓噬、殘殺,最後剩下的唯一存活的毒蟲就是蠱。

    據說最後形成的蠱形體也會發生變異,雖然蠱表面上看是有形之物,但自古以來,蠱就被認為是能飛游、變幻、發光,像鬼怪一樣來去無蹤的神秘之物。

    造蠱者可用法術遙控蠱蟲給施術對像帶來各種疾病甚至將其害死。

    對於毒蠱致病的法術,古人深信不疑,宋仁宗於慶歷八年曾頒行介紹治蠱方法的《慶歷善治方》一書,就連《諸病而侯論》、《千金方》、《本草綱目》等醫書中都有對中蠱症狀的細致分析和治療的醫方。

    蠱在有蠱的人身上繁衍多了,找不到吃的,就要向有蠱者本人(蠱主)進攻,索取食物,蠱主難受,就將蠱放出去危害他人。

    放蠱時,蠱主在意念中說:「去向某人找吃去,不要盡纏我!」

    蠱就會自動地去找那個人。

    或者在幾十米開外,手指頭暗暗一彈,蠱就會飛向那人。

    甚至有人說蠱看中了誰,即愛上了誰,就叫它的主人放蠱給誰。

    不然,蠱就要它主人的命。

    所以有蠱者不得不放。

    苗族民間就流傳這樣一則放蠱的故事:從前有位有盅的母親,盅看上了她的兒子,做母親的當然不願意她的兒子。

    但是,盅把她囓得很凶,沒有辦法,她才答應放蠱害兒子。

    當這位母親同她的盅說這些話的時候,正巧被兒媳婦在外面聽見了。

    兒媳婦趕緊跑到村邊,等待她丈夫割草回來時,把這事告訴了他,並說媽媽炒的那一碗留給他的雞蛋,回去後千萬不要吃。

    說完後,兒媳婦就先回家去,燒了一大鍋開水。

    等一會兒子回到家來,他媽媽拿那碗雞蛋叫他吃。

    兒媳婦說,雞蛋冷了,等熱一熱再吃。

    說著把鍋蓋揭開,將那碗炒雞蛋倒進滾沸的開水鍋裡去,蓋上鍋蓋並緊緊地壓住,只聽鍋裡有什麼東西在掙扎和擺動。

    過一會沒動靜了,揭開鍋蓋來看,只見燙死的是一條大蛇。

    還有一個關於情蠱的故事,有一個英俊的小伙到苗寨做客,無意結識了一個苗族姑娘。

    姑娘對他一見鐘情,全家人熱情地挽留他,二人如膠似漆,難分難舍。

    有一天,小伙提出要回家稟告父母。

    臨走時,姑娘抓住情郎的手再三叮囑:你一定要在三月內回來啊!

    小伙返回家中,很快就把這事拋到九霄雲外。

    過了一段時間,開始感到腹痛難忍,並不住嘔吐,排便排出大量惡心的不知名的蛆蟲。

    家人找來醫生診治,查不出病因,收集了草藥土方喂服,已不起作用,眼見一個強壯的後生一天天消瘦下去,家人急得要發瘋,再三追問小伙是不是有什麼奇特的經歷?

    他仔細地想啊想,終於想起自己的風往事和苗族姑娘的那句話:一定要在三月內回來,當初還以為是姑娘普通的叮囑之言,現在看來含義深刻啊。

    家人聞聽立即准備趕赴苗寨,還沒有走小伙就斷氣了。

    「你給我下的到底是什麼蠱?」

    張天元皺著眉頭問道。

    「什麼蠱?自然是情蠱了!從今往後,你必須與我不離不棄,否則的話,你便要毒發身亡。」

    那苗疆女人冷笑道。

    「靠,至於嘛,居然下情蠱,你我素不相識,這情蠱也不是這麼用的啊。」

    張天元心中十分不快。

    關於情蠱的可怕之處,其實他也聽過很多了。

    甚至他的朋友還親身經歷過此類事情。

    跟傳說中的那個故事,有著極其相似之處。

    那一年,張天元還在上大學,同學裡有個廣省的小伙子叫李明雙。

    李明雙去鳳凰旅游,游覽了一天後,當晚入住在一個寨子裡,他住的是一個叫古童農家客棧。

    典型的吊腳樓,樓下是條河。

    晚月正當空,河水潺潺,他坐在臨窗的位置,欣賞著窗外異域般的風情。

    正在出神,突然聽到有人敲門,過去開門一看,是二十幾歲的姑娘,穿著一身淺藍色的苗族服裝,胸前掛了一個大大的銀鎖,長得十分清秀,水靈的眼睛向李明雙的房間裡瞟了一眼說,這是你要的熱水壺?

    喏!

    說話間把水壺遞了過來。

    李明雙久居城市,乍看到這位不施粉黛清秀可人的苗族姑娘時,頗覺驚艷,不覺多看了幾眼,那苗族姑娘被他看的發窘,把水壺往地上一放,轉身走去了。

    斯人雖走,但他的身影卻依然浮現在他的眼前,李明雙本來次日就打算離開,現在他改變了主意,打算多逗留幾日,而且要每日都住在這裡。

    所謂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三天後李明雙終於跟姑娘聊熟了。

    原來那苗女叫苗玉蘭。家住在鳳凰一個叫老洞村的山寨,在這客棧裡面當服務員打工。

    如同所有的山村女孩一般,苗玉蘭也十分單純,沒兩天就被你克群的一些甜言蜜語哄得暈乎乎的。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8-2-27 10:20
第四六一九章 情蠱(二)



    半個月後,苗玉蘭就死心塌地的認了李明雙這個男人,認為他就是自己可以托付終生的人。

    如此過了一個月光景,李明雙說,出來久了,他要回趟家,但是他保證還會回來的。

    苗玉蘭問他何時回來?

    李明雙說,少則一個月,多則三個月必回。

    一如所有熱戀中的情侶一樣,從離別的那天起,苗玉蘭便開始數日子,每天都幻想著與心愛的人重逢的情景,可是一等4個月,卻不見情郎蹤跡,苗玉蘭失望了,她痴痴地站在河邊,神情十分落寂。

    李明雙回去後,似乎忘了在鳳凰還有一個苗家姑娘在等他,這一日突覺身體不適,去醫院查了,卻什麼也沒有查出來,他還以為是累著了,便回家躺到床上休息,誰也沒有想到,他這一躺下,居然再也沒能起來。

    三天後病情越發嚴重,父母陪著他輾轉好幾家醫院,醫生均束手無策,這個時候李明雙突然想起了那個苗族姑娘,以及有關於苗族的情蠱之說,他讓父母送自己去鳳凰找那位姑娘。

    然而此時方才想起昔日之盟約,卻為時已晚,他還沒到鳳凰便客死途中。

    如果說傳說裡的那個故事是編的,但這個卻是張天元的身邊事兒。

    那個同學,後來再也沒有出現過,同鄉的都說他死了,中了情蠱而死。

    在苗寨裡面,有一個說法,丈夫出門時,妻子送到門口,依依不舍的道別,並叮囑丈夫,一定要在說好的時間內回來,丈夫滿口答應,說一定按時回家,而且絕不會對其他女人動感情。

    結果那丈夫出去後,在外面多呆了一天,就感覺到身體不適了,於是馬上趕回家去,喝了妻子端上來的一碗水後,不適之感就消失了。

    這就是情蠱,就是苗女,決絕而又濃烈的愛,種下了蠱,便要一生一世,要麼廝守,要麼死亡。

    負心的人把誓言掛在嘴邊的人,注定那要為此付出代價。

    看到此處,你或許會感慨苗女對愛太過執著,有點鑽牛角尖了,其實這就是愛情的本質,愛了就要一輩子。

    就如同《神雕俠侶》楊過和小龍女,不管遇上多大的困難,不管是生還是死都要在一起。

    情蠱的可怕,實在令人聞風喪膽啊。

    不過張天元還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中情蠱,這想起來多少有些奇葩。

    而且自己這情蠱還不是被深愛的女人下的,而是被一個素不相識的奇葩女下的,這真是要多冤枉有多冤枉啊。

    據張天元所知,情蠱乃是一種神秘的「術」,用醫學,很難解釋清楚其原理,但是卻可以正式蠱蟲的存在。

    蠱蟲確實可以在體內存活,這個通過人體內有寄居的蛔蟲,可以從側面印證人體內確實可以有蠱蟲的存活條件。

    而情蠱,卻比蛔蟲小的多,可以說是一種非常小的微細的生物,肉眼不仔細辨認是無法看到的,

    情蠱的煉制,也是極其難的,也有很多的硬性條件。對器皿,溫度,濕度,以及節氣的要求都非常嚴格。

    另外,情蠱會隨著中蠱者的死亡而消失,其實是一種另外的死亡方式。

    一直到現在都無法解釋,為什麼人體消亡之後,蠱蟲也消失不見。

    因此如果想要取「情蠱」的成蟲,必須是活體取蟲,而成蟲被取出後,也會再三分鐘之內死亡。

    進而消失不見。

    並不是見不到,就不存在,情蠱的蠱蟲就像是人體的穴位,會隨著人體的死亡而消失。

    人活著的時候用針灸刺穴,人體是有感應的,但是人體死之後,無論怎麼解剖,都無法找到穴位存在過的證據。

    不過情蠱雖然可怕,但對張天元來說,卻也不算什麼。

    情蠱並非苗疆人的專屬。

    張天元也是會做的。

    他曾經去過雲省那邊購買翡翠原石,恰巧去過一個地方。

    那個地方叫雷山鎮,他在那裡學會了情蠱的制作方法,並且還進行了改良。

    雷山鎮居住的百分之九十都是苗族,但是穿衣風格等已經十分漢化了。

    不止是雷山鎮,其他地方的苗族城鎮都是這樣只有一些山上與世隔絕的一些山村還會保留著苗族真正的生活習慣和習俗。

    這個雷公山上唯一的旅游景點就是苗寨。

    張天元當時是和徐剛一起去的,也沒有找導游。

    打聽了一下,苗寨的人其實都挺熱情的,根本不需要導游。

    張天元背著黑色的背包穿著一身白色的運動服,就帶著徐剛一起爬山了雷公山。

    其實這山挺高的。

    張天元以前住的地方倒是有山,但都比較小,最有名的華山,其實都沒上去過一兩次。

    雷公山並沒有水泥路,而是用石頭一塊一塊堆起來的一條上山的路。

    上山的路很難走,特別像雷公山這樣修得並不是很好的山路,爬了一上午的山這才走了一半路程。

    張天元倒還好,那個時候他已經有了地氣,身體經過地氣的調理,變得非常健康。

    徐剛就不行了,坐在那裡大口喘著氣,說什麼也不肯走了。

    為了等這家伙,順便欣賞一下沿路的景色,大概在四點鐘的時候,他們才走到了報德鄉的朗德上寨。

    朗德上寨是一個大概有一百多戶人口的寨子,算是雷山的一個旅游景點。

    這個村子全是用木頭建造起來的村子,裡面偶爾走動的村民都是穿著鮮艷顏色的苗族服飾。

    村子入口旁邊還有個小水池,五個靚麗的苗族少女在洗衣裳,打打鬧鬧的,看得徐剛那眼睛都直了。

    不過說實話,這些女孩子還真是有一種很純淨的感覺,讓人非常的喜歡。

    難怪張天元以前總是聽人說,苗族的姑娘都是很樸質的,一個個白花花的可水靈了。

    他和徐剛才走進寨子裡面就有熱情的苗族人出來迎接了。

    還要讓他們喝攔門酒。

    攔門酒是苗寨的習俗,是遠方來了客人就會拿出來給客人喝的。

    張天元喝的這酒應該是他們自己釀的。

    味道當真不錯,酒勁倒也不大。

    由於要在這地方玩幾天,張天元就隨口問了一個當地老漢:「大爺你們這有沒有旅館啊」!

    「笨」!

    徐剛回頭罵了張天元一句道:「兄弟,這裡怎麼可能有旅館呢!」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8-2-27 10:21
第四六二零章 情蠱(三)



    張天元抬頭一看,這地方,多都是民宅,也的確沒什麼賓館之類的東西。

    倒是他疏忽了。

    這個時候,那個看起來約莫五六十歲,穿著鮮艷的服飾拿著個煙杆抽了一口說:「小伙子,我們這可沒那些城裡人的玩意,你要想住宿的話可以去劉老漢家裡住,他們家大!」

    「多謝了!」

    張天元這才想起來苗族來客人了應該是住在這些人家裡面。

    這應該是當地的一種風俗吧。

    「能不能麻煩您領我們去劉老漢家裡啊?」

    張天元很客氣地問了一句,還拿出了一張百元大鈔遞了過去,算是辛苦錢。

    不過那老漢沒要,擺了擺手道:「你們這些城裡人啊,真得是鑽進錢眼裡去了,沒那個必要,一點小忙,我還能要你錢啊?」

    張天元沒轍,只好將錢收了起來,然後給了老漢一盒香煙。

    他是不抽煙的,不過不妨礙他身上一直帶著煙,就是為了給別人發。

    「雲煙啊,這個我可以收。」

    老漢笑了笑,然後便領著張天元和徐剛往村子裡面走。

    一邊走一邊給他們介紹苗族的風俗。

    張天元和這個老漢一聊,才知道這老漢姓李,居然是個地地道道的漢人,根本不是苗人。

    他忍不住奇怪地問了一句:「老伯你是漢人,怎麼在這苗寨裡面住呢?」

    李老漢衝著他色迷迷的說:「小伙子我告訴你啊……」

    接著李老漢就給張天元和徐剛說起了他自己的故事。

    原來李老漢年輕時還是個大學生,長得也算是年輕英俊,家裡也挺有錢的。

    當時很多女人都喜歡他,他年輕的時候也瀟灑倜儻、年少多金。

    嗯,是不是真的,不知道。

    反正他是這麼給張天元和徐剛說的。

    不過看著他那一臉猥瑣的模樣,張天元反正是不太相信的他說的那些話。

    李老漢還說他年輕的時候是一個標准的敗家子,後來不小心和一個市長兒子搶女人把市長兒子揍了,再後來連累了自己父親,導致父親身敗名裂。

    父母受不了打擊就自殺了。

    而他為了躲債就跑到了苗族深山裡面。

    張天元聽完這李老漢所說的話,不由心中唏噓,重重地嘆了口氣。

    誰知道那李老漢卻搖了搖頭說:「一晃都二十年了,我也看淡了,其實我告訴你,這苗寨可比外面的世界好多了!」

    原來苗族的姑娘是很火辣開放的。

    這個開放不是城市人那樣開放,隨便和男人那啥。

    在傳統苗寨裡面男人只要看上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沒有嫁人的話,當晚就可以和這個女人結婚。

    還能隨便戲弄這些姑娘。

    當然不能太過分了。

    還有逗弄的時候也要小心,如果你不小心招惹到別人的「堂客」,那你就會被捧。

    捧是苗族的說法,如果有苗人問你:你不怕被捧嗎?

    就是你不怕死嗎的意思。

    也就是如果你不小心調戲到別人的「堂客」,別人就會會弄死你。

    在這深山老林的你也別跟人家亂來,那些人根本不怕什麼,直接先弄死你再說。

    然後隨便找個地方一丟,誰知道你掛了啊。

    當然,這只是不小心招惹到別人堂客的下場。

    不過你要是招惹了人家姑娘,最後就跑了,人家也會追殺你到天涯海角的。

    這個李老漢就是這樣,當初只是進來避難的,當時也是花心招惹了一個姑娘,然後就被那姑娘下了情蠱給留下了。

    聽到這李老漢說到情蠱,張天元頓時好奇了起來,開口便問:「這情蠱到底怎麼回事?」

    李老漢嘿嘿奸笑說:「你小子有壞想法啊?」

    張天元知道李老漢想到哪去了,於是嘿嘿一笑。

    如果真和電視裡演的一下蠱對方就愛上自己,那可就麻煩了。

    後來張天元仔細在苗寨研究過這情蠱。

    其實這玩意兒,並沒有控制精神的作用,它更類似於一種迷幻藥。

    讓人產生某種極端情緒。

    情蠱要是成功,被下蠱的一方自然是死心塌地。

    可若是失敗,那蠱主就會遭到反噬而死。

    所以情蠱雖然厲害,但也不是能隨便亂用的,不然的話,苗疆還不亂了套了?

    其實關於情蠱,張天元學了之後,還親自使用過。

    那是在古城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叫小陳的人,誠懇的求他用蠱。

    小陳,一個普通的工人,小陳的妻子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結婚四年。

    小陳和妻子的感情生活極其糟糕。

    妻子有多次外遇,被小陳發現,剛開始,小陳的妻子還懂得懺悔,認錯,請求小陳的原諒,後來就直接無視小陳的感受,甚至最後小陳的妻子提出了離婚。

    小陳不同意,於是就鬧上了法庭。一定要離婚。

    小陳的朋友都勸解小陳,讓其同意離婚算了。

    而小陳依然深愛自己的妻子,所以很是痛苦。

    通過朋友的介紹,小陳與張天元相識。

    張天元第一次聽到小陳告訴敘說他和妻子的感情經歷之後,感覺小陳有些迷失自己,為了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把自己弄成了一個沒有尊嚴的男人。

    他的本意是勸小陳狠狠心,離婚算了,而小陳卻苦苦央求與他,讓張天元幫幫他。

    天可憐見,見小陳表情痛苦,哀聲央求,臉上也落下了滴滴淚水,張天元也動了惻隱之心。

    無奈之下,答應為小陳挽回那已經走到盡頭的婚姻。

    開壇布法,以小陳的三種毛發為引,精血培養「蠱胎」,兩個月後,情蠱養成。

    小陳接著同意離婚的幌子,約到了自己的妻子,又央求妻子跟自己吃最後一頓結束感情的晚餐。

    期間乘其妻子去洗手間的時候,將蠱蟲化在水裡。

    等到妻子來之後,讓妻子飲下。

    晚餐後,小陳依然用各種借口拖延離婚的事情,後來直接就關機了,也在單位請了一個月的假。

    每天之後在深夜的時候,才會打開手機,看一些朋友或是家人給他發的信息。

    突然看到妻子跟他發信息的語氣逐漸的發生了變化。

    小陳,最初以為這是妻子騙他的一個手段,目的只是讓小陳和她離婚。

    後來小陳的的妹妹給小陳發信息,說嫂子搬回家住了。

    也不在和家人吵架,說想等小陳回家之後,好好談談。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8-2-27 10:21
第四六二一章 掃蕩別墅



    小陳得知這個消息,欣喜若狂,但是內心依然很是忐忑的回到了家裡,小陳的妻子和小陳見面之後,似乎什麼都沒有說,彼此都沒有追問對方任何事情,好像是彼此心照不宣的不提起以前的事情。

    小陳和小陳的妻子感情符合了。

    但是名聲畢竟是壞了,但是小陳坦言說,他不在乎。

    小陳表示,只在乎以後自己和妻子能夠在一起生活。

    至於別人說什麼。那是別人的事情。

    他只知道自己的妻子和自己很恩愛,雖然偶爾也會爭吵,但是卻不會在出現鬧到離婚的嚴重情況。

    其實這個事兒吧,張天元也不知道做的是對是錯。

    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現在這兩個人過得還是很幸福的。

    那女人雖然有污點,可人家小陳都不在乎,他又何必在乎呢。

    再說了,這件事兒也讓他狠賺了一筆,算是沒有白干。

    另外還有一點可以肯定的就是,張天元因為這個事兒,對情蠱這種東西也更為了解了。

    它能潛意識地改變人的一些思維模式,真得挺可怕的。

    但正因為太了解,所以他也早就想到了克制的方法。

    不然以後誰對他用情蠱,他可怎麼辦?

    「不,不可能!」

    苗疆女子看到張天元竟然一點中蠱的跡像都沒有,頓時臉色大變。

    「沒什麼不可能的,我想你應該也知道,情蠱一旦不生效,後果是什麼吧?

    嘖嘖,怪只怪你太探險了,非要賺這種昧了良心的錢,死了也不活該。」

    張天元冷冷笑了笑。

    事情到這裡,基本上算是結束了。

    莫瓦的父親,為了讓張天元為他辦事兒,成為他的奴才,可謂是想盡了辦法。

    請了這麼厲害的兩位過來。

    只可惜啊,居然全部都被收拾了。

    「殺了他!殺了他!」

    莫瓦的父親一看這情況,知道控制張天元的想法怕是不能成功了。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狠下心來,把張天元給做了。

    然而那些保鏢剛剛拿出槍來,忽然間窗外射進來槍子兒,這幾個家伙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全倒在了地上。

    「完美!」

    張天元打了個響指,對破窗而入的展飛笑道:「你小子還是最懂我的心,這件事情干得漂亮,剛好來得及時。」

    莫瓦的父親看到這一幕,嚇了一跳,轉身就要逃走。

    不過那些彪形大漢都被滅了,就憑他一個普通人還想溜走?

    那不是太不把張天元等人放在眼裡了嗎?

    幾個戰士過去兩腳就把莫瓦的父親給摁住了,那老家伙就像是秋後的螞蚱一般,趴在那裡,幾乎一動不動。

    再也折騰不起來了。

    「馬上對這裡進行大掃蕩,不要放走一個。」

    展飛說話的時候,可是帶著森然的殺氣的。

    如果張天元不是有幾分本事,這一次來到這裡,恐怕就要遭罪了。

    所以他必須十分狠心。

    把整個別墅從上到下都搜了一遍,其實也沒搜到什麼。

    這一次針對張天元的行動,就是莫瓦的父親一個人干的。

    他花錢雇來了這些人,用自己最後的積蓄,想要玩一把大的。

    結果就把自己也給栽進去了。

    「姐夫啊,這些天跟隨你的經歷,讓我忽然間想起來,自己以前遇到的一些事兒,恐怕是真的,根本就不是幻覺。」

    柳若寒陪著張天元聊天,大概是擔心張天元因為害怕而情緒緊張,給他緩和一下氣氛吧。

    張天元雖然真得沒有緊張,但對於柳若寒的故事,卻非常感興趣。

    「什麼幻覺啊?」

    張天元問道。

    柳若寒想了想道:「這事兒說來有些話長,當時我跟我師父在外地出差,嗯,就是調查那裡的古墓。

    跟當地的一些人,混得比較熟。

    一天我正在探墓,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從褲兜裡掏出一看,來電竟然是『張老七』。

    張老七為百裡溝村人,就在這附近住著,這家伙仗著長得帥,總是騷擾她。

    不過師父卻吩咐她跟這個張老七搞好關系,因為有一座古墓,可能得用到張老七。

    於是他按了一下接聽鍵!

    『張老七你這個家伙,是不是又有什麼喜事邀我去喝酒?』

    『是的,小美女,我就邀你來喝酒怎麼著,你倒是來不來,來了有好事、不來你後悔。』說完便掛了,手機裡發出嘟嘟的離線音。

    我師父讓我過去一趟,反正我的酒量大,就張老七那點本事兒,還真占不了我的便宜。

    於是我啟動11路公交車,馬不停蹄的趕往百裡村,一走就是七八裡路,把我給累的,這11路公交車好倒是好,即節省尾氣排放又省人民幣,實在是實惠,可前提是體力投入實在太大了。

    趕到他家時已快到18:00了。

    我一進門張老七隨即把我邀進客廳,泡了杯茶給我、遞了支煙給我。

    一邊吸著煙、品這茶,一邊的交談也隨之開始了。

    我說:『張老七,你叫我來肯定有啥事情,你就痛快點說吧,不許拐彎抹角;』

    張老七笑道:『我老張今天叫你來,一是喝酒,二是有點古玩意兒要賣給你。

    但你師父那老狐狸我信不過,所以想要賣給你。』

    『那就看貨唄。』

    柳若寒一聽這話,便立即應允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如果價格不是太貴,她肯定收了。

    跟著張老七去看貨,這一看,東西還真不錯,是一件商代的青銅器,品相稍微差點,但總體上來說,絕對不差。

    關鍵東西是真的,張老七要價也不高。

    兩人討價還價一番,這生意也就成了。

    這張老七還真是細心,桌上的菜堯好像是特意為我而准備的,有涼拌豬頭肉、清湯雞、雞蛋煎餅、花生米…全都和我的味口,我和張老七一直喝到爺裡0:00左右才依依道別,我背好那包重樓,醉意熏熏地往村外趕…

    沒有手電我只好打開手機自帶的手電筒做為照明設備。

    我雖快醉了、可意識還是很清醒的,我深一腳淺一腳的沿路返回,剛走出村子忽聞到一股非常熟悉的味道,香火味;

    走過去一瞧那裡很熱鬧,圍了好多人在那觀看什麼?

    走近仔細一瞧,原來是有一個道士在那布陣施法。

    看似很稀奇,村民們都來湊這個熱鬧,想看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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