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0章 冰上玩耍
看了一下一直響個不停的手機,溫煦直接把它往工作室的台子上一扔,把小爬犁扛上了肩頭,與其在這裡接手機一遍一遍的和人磨著口水,溫煦寧願和牛牛、可可兩個小家伙去塘子裡滑冰。
「喔,走嘍,走嘍!」可可很開心,搶在溫煦的前面拉開了大門衝了出去。
牛牛一看妹妹出去了,自己也搶在了溫煦的前面,擠出了門,快步的跟著妹妹向著大門跑了過去。
「小心一點兒!」溫煦肩上扛著爬犁,衝著兩孩子大聲喊了一聲。
這時候坐在屋裡的沈琪望著溫煦扛著爬犁從窗戶口路過,衝著師尚真笑道說道:「溫煦以後一准是個好父親!」
師尚真轉頭順著沈琪的目光看了一下自家的老公,只見這個時候的溫煦肩上扛著爬犁,微躬著腰正邁著小碎步兒,佯作追著兩孩子跑呢,十足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
「他呀,除了自己感興趣的東西,對別的根本就不上心!現在估計沒什麼東西能讓他擔心的了」師尚真說道。
沈琪說道:「像他才活的瀟灑,我家老公現在直接就把他當偶像了,說是像溫煦一樣活著才不辜負一生,而他們這樣的生活其實只是在做金錢的奴隸罷了」。
師尚真聽了,望著沈琪笑著開玩笑說道:「你們兩口子也太逗了,兩人呆在一起就聊這個?也太一本正經了吧,就沒有個私密的話談?」
沈琪聽了噗嗤一笑:「那你們兩口子在一起都聊什麼見不得人的話題?」
「你都說見不得人了,我還能說麼?」師尚真借驢下了坡。
還沒等沈琪張口呢,師尚真的電話又響了起來,師尚真一看對著沈琪示意了一下:「又是問白鼠狼事情的,你說這家伙也真是多事,還有這消息傳的也太快了一些」。
沈琪說道:「指不定多少人再想著這個事情呢,只是以前礙於各種各樣的關系沒多少人張口而以,現在你們自己放出聲來,有需要的大家自都得問一問,有問才不能錯過啊,況且大家都知道這東西就算是出售價格也不低,拿來送人那自然是有面子的,這些人又不怕貴,越貴才越有面兒,像是有一個同學就問過我這個,說是一個朋友的父親現在有失眠的問題,問問這東西管不管用,不過我一聽就知道他是想著送領導的,所以也就應付了一下」。
師尚真哎的嘆了口氣,拿起了電話開始應了起來。
溫煦這時已經把爬犁放到了冰上,並且把兩個孩子一起擺到了爬犁上,自己在後面猛的推了幾步等著爬犁的速度上來之後,自己也腳踩著爬犁的滑橇上,讓爬犁依著慣性滑。
原本想著衝到孩子堆裡去,誰知道這邊方向沒有把握好,出了點兒差子。
溫煦的力氣不小,冰的阻力又小,所以爬犁滑起來的速度很快,因為第一次溫煦沒有經驗,使的力氣大了一些,很快溫煦就發現了問題。
「哎,哎,哎!快點兒停住!」
可可大聲的叫著。
牛牛這邊雙手死死的扒住了爬犁的扶手。
溫煦這時候已經把兩只腳踩到了冰面上,撅著腚想把爬犁的速度給降下來,可惜的是冰面上太滑了,而且一幫孩子在上面玩這麼長的時間,原本冰上的一點兒積雪全都被磨光了,整個塘面上的冰光滑就像是鏡子一樣,憑著溫煦那點兒鞋上產生的摩擦力根本不足以讓爬犁在安全的距離停下來。
啪!
一大兩小三人連人帶爬犁一起栽進了塘子邊上積雪堆裡,塘子的邊上小斜坡加上積雪把三人給攔了下來,雖說翻了爬犁撞進了積雪堆,卻並沒有給三人帶來任何的傷害,無非是臉扎進了雪裡,脖子裡面進了一些雪渣之類的。
可可從雪堆裡爬了出來,跳著想把自己脖子裡的雪給弄出來,一邊跳一邊還抱怨著溫煦:「溫叔叔,你的水平太臭啦!」
溫煦這時只得陪著笑臉:「失誤,失誤!」
一邊說著一邊把牛牛從雪堆裡拖了出來,最後又把爬犁給拉了出來。
就在溫煦把兩個孩子重新放到爬犁上,准備再滑起來的時候,看到了自家的兩個傻大個姐妹奔了出來。
大花!二花!
兩只熊姐妹也不知道怎麼的了,直接站在塘子邊上,向著溫煦這邊張望了起來,大花這邊還伸出了肉乎乎的爪子不住的用力的按著冰面,似乎在感受冰的承受力,大約是試試看冰能不能撐住它的身體。
看到一幫子孩子還有一群跟在小主人身後的家犬,熊姐妹倆決定出來轉轉,暫時性的放開了自己了籃球。
試了幾次之後,大花就把兩只爪子放到了冰面上,放上去頓了兩下之後,直立起了肥肥的身軀,然後直接用兩只大前掌向著冰面上按了起來。
熊掌這麼用力按下來那可不是小力氣,最起碼好幾百斤的力氣按上了冰面,可惜的是天太冷了,冰面連個裂紋都沒有起,還是像以前一樣,光滑滑的。
可可和牛牛兩個小家伙看到了大花二花立馬眉開眼笑起來,對著熊姐妹揮著手大聲的喊著:「大花,二花!」
聽到牛牛可可的叫聲,旁邊冰面上玩耍的孩子們立馬也都向著這邊望了起來,然後一起喊著大花二花。
可能是受到了孩子們的鼓勵,又或者是受到了歡樂的誘惑,大花終於把四只腳都放到了冰面上。
大花這邊剛把四腳放到冰面上小心的邁出了一步,跟在後面的二花就伸出前爪用力的頂推了一下前面的姐姐大花,來了一個實力坑姐。
大花正小心站著呢,被二花這麼一推立馬四肢不穩,直接在冰面上摔了一個大馬趴,而且還貼著冰面笨拙的滑出了將近兩三米的距離。
大花出糗的樣子,立馬引得周圍孩子們的一熱歡笑聲,有一些孩子還直接滑到了大花的身邊開始你抱腿我拉頭,想把大花從冰面上拉起來。
而跟著小主人的狗子們也爭相恐後的跟了上來,湊到了大花的旁邊蹦啊跳啊的,也不知道它們開心個啥。
大花的體重在這兒擺著了,就憑它的體格這幾孩子哪有本事把它拉起來,最後還得看大花自己,小心翼翼的從冰上再一次站了起來。
大花這邊剛剛站了起來,它的二貨妹妹又一次到了它的身後,而且這個二貨妹妹還不是走著過來的,學著剛才姐姐的樣子‘滑’過來的。當二花有意六的去做這個事情,那麼憑它的質量,加上一推的力量,產生出來的慣性怎麼可能小了?
說的不好聽一點兒,直接就像是一個小土堆在冰面上橫移了過來。
這一滑直接用它的腦袋頂到了前面姐姐大花的屁股上,這樣剛剛在冰面上站穩的大花立馬又是一個大馬趴,然後又在冰面上滑出了將近四五米的距離。
大花一出去,一幫小孩立馬就學著大花的樣子,助跑了兩步直接就這麼趴在冰面上向上滑,整個冰面上一下子全都是這種‘小滑翔機’。
一幫子狗子中有幾只和他們的小主人一樣,腦子缺根弦的也居然學著樣兒,開始窩心的在冰面上滑了起來。
看到一幫子小伙伴們玩的這麼有特色,爬犁上的牛牛可可哪裡還忍的住,一個個撅著腚從爬犁上下來了,非要去和人家一起在冰上玩滑翔機。
溫煦直接一把揪住了兩個小家伙的衣領子,示圖穩住兩個小皮猴子,但是兩小東西掙的太凶了,很快兩人身上的連衣帽子差點兒被溫煦給揪了下來。
「別去,把身上的衣服滑破了!」溫煦說道。
如果讓他倆這麼去滑,估計不用一小時那身上的衣服非得扔了不可。
「不會的,不會的!他們都這麼玩」可可這小丫頭片子哪裡顧的上什麼衣服不衣服的,看著小家伴們玩的那叫一個開心,直接就把爬犁的事情給忘到了腦後,邁開了兩條小短腿兒一邊刷著一邊還向著蹬著,示意溫煦快點兒放手。
溫煦一看,自己這邊也攔不住了,反正衣服壞了有他們爹娘掏錢買,於是連忙說道:「別掙了,你們站好了我放手,別到時候摔個狗吃屎!」
聽到溫煦同意放手,兩個娃子立馬老實的站直了,等著溫煦一放手,兩個小東西立刻向著向方助跑了幾步,然後趴到了冰面上開始傻滑了起來。
「哈哈哈哈!真好玩,哥哥!」可可開心的叫著。
牛牛也把嘴巴咧到了腦後,大聲的應著:「嗯!嗯!」
溫煦望著一幫子傻孩子,長嘆了一口氣,自己就這麼騎坐在爬犁上望著一幫傻孩子玩。
二花似乎是玩上的癮,每當姐姐大花要站起來的時候,它一准兒就甩起來用力撞上去,非要把大花撞的滑起來它似乎才開心似的。但是大花不爽啦,被撞了幾次之後就開始嚎了起來,警告自己的妹妹別拿自己當玩具,可惜的是二花根本不在意,反正兩姐妹就這麼一直打打鬧鬧的。
很快大花明白了,只要自己站起來那麼身後的傻妹妹一定會撞自己的,干脆它就不起來了,直接用自己的四只腳撥著冰面,用自己的肚皮當滑橇在冰面上滑。
姐姐的動作很快又吸引了二花的注意,它也這麼跟著姐姐學了起來。
大花靠著四肢滑了一斷距離之後,轉頭發現自家的傻妹妹沒有再跟過來,立馬就又從冰上站起來,開始試著在冰上跑了起來,衝向了二花准備給妹妹好好的上一課,讓它知道知道不聽姐姐話的妹妹通常生活都很悲慘的。
可惜的是大花自己沒有保持住平衡,還沒有奔到二花的跟前,四肢不聽使喚的叉開了,然後整個肚皮啪的一聲摔到了冰面上。
「哦!」
一幫孩子跟著大花二花那玩的叫一個開心吶,一個個連爬犁都扔了,熊靠著肚皮,他們靠衣服,就這麼在冰面上滑呀滑。
而且這些孩子也學起了大花二花的樣子,滑起來相互撞著,有點兒像是冰上人肉碰碰車似的。
沒玩一會兒,一個個的不是捂著小腦袋,就是捂著腚,沒有辦法,就算是身上衣服穿的再多,高速撞到了人身上那也疼啊。
不過這幫熊孩子有的是主意,一個個的直接不撞人了,開始撞大花和二花,兩個熊姐妹身上的肉多厚實了,別說是孩子撞上去了,就是大人撞上去了也不會痛,冬日的熊身上全是肥膘,撞上去跟撞上了肉墊子似的。
大花和二花也喜歡上了這個游戲,它們不覺得孩子撞自己有什麼疼的,其接就麼一屁股坐到了冰上等著孩子們來撞。
差不多二十分鐘之後,溫煦在冰面上撿到了好幾個扣子,而且扣子的顏色款式還不一樣,一看就知道不是來自於同一個孩子的。
「二蛋,你個要狗東西,衣服不要錢是不是?仔細你的皮子!……」。
二蛋娘一出門,看到自家孩子在冰面上滑來滑去的,立馬扯開了嗓子大聲的吼起了自己的兒子,大前天才穿上新衣服今天就在冰上滑,二蛋她現在恨不得直接抓起自家的熊孩子輪起笤帚送他一頓筍子炒肉,讓這熊孩子長點兒記性。
二蛋一看自家老娘臉都快綠了,立馬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大聲的回道:「沒,好好的,好好的!」
立馬向自己老娘表示,自己的新衣服都是好好的,沒有被自己弄壞,只是在拍的時候小子沒有注意到,自家身上原本五個扣子,現在已經只剩下三了。
二蛋娘想了想自己的事情,衝著兒子指了一下,瞪了一下眼睛,順帶著恐嚇了幾句之後,就忙活著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一看到老娘走了,二蛋歪著腦袋直到再也看到老娘的身影,立馬臉就從多雲轉成了晴,瞬間又一次趴到了冰面上,哈哈直樂著和小伙伴們玩鬧了起來。
看著這幫子熊孩子,溫煦現在耳朵裡似乎都聽到了他們晚上被老子老娘揍的哭嚎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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