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山窪小富農 作者:醛石(已完成)

 
mk2258 2016-12-10 19:27:29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853 1807943
fr113129 發表於 2017-8-27 13:51

第590章 快嘴的大舅子

  站在門口,望著三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中,喝的醉熏熏的仨人居然攬著肩膀,一個四十好幾,一個三十好幾加上一個二十好幾的人像是哥們一樣,相互攬著肩就這麼迎著滿天飄落的小雨花,在路燈的照耀之下,一步一步向著民宿的方向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仨人還迎著風雪唱著歌兒。

  溫煦有點擔心這仨傢伙,怕他們有個萬一不小心什麼的掉進了塘子裡,然後喝酒喝出了人命那可就麻煩了。

  想到了這裡溫煦於是又跟了幾步站到了橋頭,發現發現這仨傢伙一直差不多快走過了塘子,這才轉身回到了自家的院子裡。

  晚上,差不多仨人吃完飯的時候,天空中就已經飄起了小雪渣子,到了現在有點越下越大的意思了,雖說沒有白天那麼大,不過也很有規模了,地上原來的雪就沒有化,現在更是一層層的往上添,反正頭頂的整片天都是烏濛濛的,也不知道裡面藏了多少的雪,反正就這麼往下傾倒唄~

  轉回到了院子,溫煦這才想起來一件事情,不由的拍了一下大腿:“我的兔子。”

  現在溫煦想起來,回來的時候自己把兔子往院裡一扔就沒有去管它,捆腳的繩子都沒有怎麼解,也不知道現在這兔子到底怎麼樣了。

  想到了這兒溫煦連忙跑了過去,到了兔子的邊上一看,這才發現兔子已經直挺挺的硬成了一坨,早就沒有了進氣,直接被溫煦捆在外面長時間一動不動給弄死了,當然了也可能是長久不活動,把兔子給凍死了。

  沒有辦法,溫煦解開了繩子把兔子掛在了屋簷口下,並且打開了院子裡的燈開始剝兔子皮。

  兔子剝了一半,師尚真從外面走了回來,她去的時候大衣厚褲,回來時候脖子上又多了一條圍巾,看到溫煦這下著雪還在院裡剝兔子,不由的問道:“你這是抽的那門子瘋?現在這個時候還下著雪不洗洗澡睡覺,剝它幹什麼?”

  “沒事,就快好了”溫煦這邊仗著手中的刀鋒利,一手揪著兔子皮一隻手用小尖不住的在兔子皮肉之間的連接處劃著。

  師尚真也不再多說什麼了,直接拉開了門進了屋裡,等著再一次出門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棒熱氣騰騰的可可。

  走到了溫煦的旁邊,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來喝點熱的,暖暖身體,站在外面剝什麼兔子,不能到屋裡剝去嗎?”

  溫煦一看立馬把手中的刀插在了兔子頭上,伸手接過了杯子,美美的喝上了一口熱可可之後,長出呼了一口氣:“啊!有媳婦真是好。”

  跟著解釋說道:“屋裡剝有味,而且萬一滴個血什麼的還得清掃,院裡方便,而且這天血都凍凝了,沒血可滴。”

  師尚真白了他一眼,然後說道:“爺爺挺喜歡你這次做的烤鵝的,說是味道比以前的好太多了,讓你有時間的話多做一做。”

  “還是爺爺識貨,剛才一幫子吃吃喝喝的人,都沒有嚐出來我換了配方,不過話說回來,做多了他也沒有辦法吃太多。”溫煦說道。

  剛才一桌也就是嚴冬吃過溫煦的烤鵝,像是喬和燒三火都是第一次吃,那裡會有什麼雙比的評價,兩人只顧著叫好了,而且到了後來,這鵝再放到火上烤味也就次了一些,更何況幾人吃的都是賊辣的東西,就是好吃這味也被辣椒,花椒什麼的蓋的差不多了,想讓嚴冬吃出點新鮮的來也沒有可能。

  師家老爺子現在身邊幾乎就是有專門的醫護人員保護著,幾乎是一日三餐都有一定搭配的,所以他想吃個痛快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尤其是肉類,醫護人員們會嚴傑控制攝入量的,但是相比之下最慘的還不是師老爺子,而是秋老頭,那傢伙吃的叫一個講究,而且每天吃的藥就差拿飯碗裝了。

  “每頓吃兩塊唄~”師尚真說完,又對著溫煦問道:“今天是不是去試獵槍打獵去了?”

  “妳怎麼也知道?”溫煦詫異的問道。

  師尚真說道:“我怎麼就不能知道了,要不是今天尚武哥說我還不知道呢,說是送了你一杆好獵槍。”

  溫煦一聽立馬抱怨說道:“這傢伙讓我對誰都不要說,自己的嘴卻挺快的,現在不光是爺爺知道了,那個秋老頭也知道了,現在連妳也知道了,感情這知道的人都是他自己一張大嘴巴說出去的。”

  師尚真說道:“讓你不要出去說,沒讓你不告訴我,去把槍拿來我看看。”

  溫煦聽了想了一下嗯了一聲就往地窖裡走,沒有一會就把獵槍給‘拿’了出來,交到了師尚真的手中。

  師尚真接過了獵槍,熟練了打開了槍膛,看了一下裡面沒有子彈了,而且還嗅了一下槍中的氣味。

  “你用完了也不知道把槍保養一下,就這麼一扔?”師尚真看著槍一點也沒有保養過的痕跡,立馬問道:“這麼好的槍落到你的手中也真是倒了楣了,一點也不知道愛惜。”

  溫煦不明白了,張口問道:“我這才放了幾槍,而且我看槍挺乾淨的,總不會每一次都要保養吧?”

  “多新鮮啊!你每天都要刷牙,怎麼不漏上幾天不刷。”師尚真反問道。

  “我那像妳們,從小就能摸的到槍,這才是我的第一支槍。”溫煦自己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師尚真啪的一聲合上了槍:“你剝你的兔子吧!我進屋幫你把槍保養一下,對了我哥說給了一盒子彈,現在還剩多少了?”

  溫煦嘟囔了一句:“大嘴巴就是大嘴巴!”

  然後沖著媳婦說道:“還剩一半吧!”

  “打了什麼?”師尚真聽說一盒子彈還剩一半,覺得自家老公的自制力很不錯了,如果放到一般人的話,估計一盒子彈早就打沒有了。

  看到溫煦伸手指了一下兔子,師尚真心中的那點自得立馬就煙消雲散了,失聲道:“就打了一隻兔子?而且好像還沒有傷到兔子,這是被震死的?”

  溫煦搖頭說道:“子彈沒有打到,兔子是被活捉的。”

  說完溫煦又把自己經歷過的事情當成故事給媳婦講了一遍。

  師尚真聽說溫煦帶著槍去打獵,野豬沒有打到,卻改成了挖洞,不光是挖出了兔子還挖出了一塊幾百年的何首烏,還有一條蟒蛇,最後還拐了一隻活野豬回來,要是這也就罷了,還免費看了一場兔子蹬鷹,這東西也不知道是多少幾率才發生一次,怎麼就讓他給看到了。

  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話好了,只得盯著溫煦看了起來。

  溫煦被媳婦看的有點發毛,連忙說道:“妳看我做什麼?”

  “我看你是不是有什麼鴻運加身之類什麼的,要不怎麼別人碰不到的事情總是被你遇到”一邊說著一邊師尚真就伸出手在溫煦的臉上摸來扭去的。

  溫煦拍開了媳婦的手笑著說道:“別亂動,想摸的話也要摸對了地方。”

  師尚真聽了不由的啐了溫煦一口:“說正經的!”

  “估計是運氣吧!”溫煦說著把最後一口可可吸進了嘴裡,然後把杯子想放在窗臺上,不過被師尚真給拿了過去。

  這個事情溫煦也不知道,反正自己碰到的事情就是多,出了村子還淨碰到倒楣事。

  “我先進屋把槍替你保養一下,等會你把何首烏拿來我看看,明天我去問問醫生,幾百年的東西我爺爺能不能吃。”師尚真說完轉頭走進了屋裡。

  溫煦這邊想了一下覺得老爺子的身體還不錯,就不要亂吃東西了嘛~不過想了一下覺得自己的話也未必管用,老一輩的人都相信補才能長壽,所以中國的老人這也補那也補,電視上今天不是要補腎,就是明天要補鈣,反正一看電視覺得哇,中國人缺了一整張元素週期表的元素。

  專心的把兔子剝好,溫煦去掉了內臟,把內臟挖了一個深境給填了當做樹的養料使喚,然後就把兔子拎到了廚房扔進了電烤箱。

  “大晚上的烤它幹什麼?”

  “給棟樑敗類它們吃。”溫煦說完轉身走到了師尚真的身邊,然後坐了下來看著她。

  這個時候師尚真已經把槍上所有能拆下來的東西都拆下來了,一件件擺在一起,然後用一塊巴掌大的鹿絨皮這麼輕輕的擦著。

  “等會能裝起來嗎?”

  “你以為我是你啊!我這麼跟你說吧!我七歲的時候就跟著爺爺去打獵了,以前爺爺身體好的時候可喜歡打獵了,不過後來越打就越少了,一是不讓打,二是他身體也不太好了。”師尚真一邊說著一邊用鹿皮擦著。

  “哦~忘了告訴妳,趙德芳那邊傳來了喜訊,孫安安生了一個姑娘,母女平安。”溫煦看著師尚真這邊心情有點鬱悶,立馬岔開了話題。

  聽到孫安安生了一個閨女,師尚真立馬開心了起來:“真的嗎?”

  “真的,好像六七斤呢~挺大一隻的。”溫煦說道。

  “那你們哥幾個什麼時候過去?”

  “嚴冬說了後天吧!明天他還要帶著那個美國人喬到處去看看,考察一下周圍的環境。”溫煦說道。

  “聽嚴冬的意思,趙德芳已經喜呆了,再過幾個月,咱們的仨個小傢伙也就該出生了,就不知道長的像你多一些,還是像我多一些,不過我寧願像妳多一些,帥氣,身高得像我。”溫煦伸手摸了一下師尚真的肚子。

  夫妻倆一談到孩子立馬就要甜甜的開啟派狗糧模式,誰知道今天狗糧沒有派出來,卻是聽到溫世貴的聲音在院子裡響了起來。

  “溫煦!溫煦!”

  溫煦聽了立馬站了起來走到了屋門口拉開了大門沖著院子裡喊道:“二哥!什麼事情進屋裡來說,外面下著雪呢~”

  “怕什麼雪啊!我是來借棟樑用用的,我山上的那塊子地被野豬給禍害的不行了,整片整片的蘿蔔被禍禍掉了,我準備今天晚上多帶幾條狗去收拾,棟樑還有我們家的,世傑家的還有遲教授家的我都借來了。”溫世貴說道。

  “野豬沒事幹幹什麼老是逮著你一家禍害啊!”溫煦笑著來了一句。

  溫世貴說道:“你以為我像你小子,懶成了精了,就你們家全種了麥子,別人家你看那家沒有種點什麼蘿蔔之類的,尤其是咱們這些沒有溫室的人家,總不能腆著個臉老是去別人家溫室薅菜吃吧!一次兩次還成,這成天去那成什麼人啦~”

  “棟樑!棟樑!”

  溫煦喊了兩聲之後,看到棟樑奔了過來,然後就伸手指了一下二哥溫世貴。

  溫世貴想了一下說道:“要不這樣,你今晚跟我去一趟,棟樑我也不一定指揮的了。”

  溫煦聽了轉頭望了一下師尚真,二哥張了口,溫煦覺得不去不好,這麼些天二哥是極少張這個口的,但是又放心不下家裡的媳婦兒,師尚真這邊有了身孕萬一有個什麼的自己不在身邊,而且身邊也沒個什麼人,那不是麻煩了?

  師尚真笑著說道:“你就去吧!我等會今晚去爺爺那裡住就行了。”

  聽了媳婦的話,溫煦這邊點了點頭,轉身回到了屋裡,在自己的外面套了一個保暖服,然後把棉毛褲也帶上了,腳上也換上了毛靴子之後,這才招呼上了棟樑跟著二哥一起向著坡田那兒走去。
fr113129 發表於 2017-8-27 17:23

第591章 趕野豬

  帶著棟樑,溫煦跟著二哥溫世貴一起來了坡田的下面,這時候的坡田已經看不出坡田的樣子了,整個一片都是白茫茫的,被厚厚的大雪給蓋了起來。

  溫煦轉頭一邊往手上哈著熱氣一邊問道:“二哥!咱們晚上躲那裡?”

  “躲什麼躲?野豬都不怕人的。”溫世貴說了一句之後,帶著溫煦繞過了坡田的道兒,轉向山的另外一邊。

  “就這麼站著等?”溫煦抬頭看了一下頭頂的雪,覺得要是這麼著站了一夜那可真夠受的。

  溫世貴頭也不回的說道:“我又不傻,站在雪地裡等,你小年青的火氣旺支撐的住我這麼大把年紀了那裡遭這罪,放心吧!有躲雪的地方。”

  聽到二哥這麼說,溫煦繼續跟著走,又走了差不多十來分鐘,轉過了一個彎兒這才發現一個尖頂的大帳篷,這個帳篷可不小,差不多一邊有個六五米,而且還是個八角形的,頂是尖柱形的這樣的話天上落下來的雪就不會積在帳篷頂上了,只要到了一定的重量就會沿著帳篷頂滑下來落到四周,現在帳篷的四周也落了一層,看樣子這裡搭起來也有會功夫了。

  掀開了帳篷的簾子,溫煦立刻覺得一股子熱浪撲面而來,而且還帶著一陣花椒的味道。

  “二哥、世煦!”

  溫世達幾人坐在帳篷裡一看兩人進來,立馬站了起來打起了招呼。

  溫煦進了帳篷發現這裡面的人還不少,不光有人還有狗,十來條狗除了棟樑的三崽子之外都是村裡的最凶的獵犬,帳篷裡的人除了溫世達,還有溫世傑、溫廣宏,反正十來個人,這麼多人和狗待在帳篷裡,而且中間還放著是一個大銅火鍋,也不知道這些人從那裡搞來的,這火鍋那叫一個大啊!直徑差不多有六七十公分,好傢伙跟個小爐子似的,跟本就不用擺桌上,直接下面墊幾個磚頭,人就可以坐在四周開吃了。

  “坐下來吃一點?”溫廣宏把屁股往邊上挪了挪,然後示意溫煦坐下來。

  溫煦擺了擺手:“晚上剛吃過,陪著黑老外喝了幾瓶呢~飽了。”

  “哦~我看到了,那個老外真是黑啊!以前電視上看到覺得就已經夠黑的了,現在現實中看到,我滴的天嘞~比黑碳都黑。”溫世達笑著說道。

  說完一彎腰把自己腳邊的酒拿了出來,沖著溫煦晃了晃:“喝兩盅,今天的酒不錯。”

  溫煦一看,溫世達手中拎的是洋河的夢之藍,而且M6,這酒六百多一瓶呢,再看著他的腳下,還有兩瓶已經空了的,這傢伙三瓶就幹掉一千八了。

  看到這兒溫煦笑著問道:“三哥!你這是中了彩票了,怎麼今天晚上這麼豪爽。”

  溫世達的臉上那叫一個美啊!放下了酒瓶子,伸出巴小抹了一下嘴:“你們家仨個小子快有玩伴了。”

  一聽他這話溫煦一下子沒有轉過彎來,一臉疑問的望著溫世達。

  溫世貴這裡到是先明白了,開心的說道:“弟媳婦這是有了喜?”

  溫煦一聽這還不明白麼,立馬坐到了溫廣宏的身邊的凳子頭上:“那可得喝上兩杯,三哥這是有後了。”

  溫世達現在估計是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原本以為這輩子也就生不出個一兒半女的,現的誰知道老天突然間給了一個孩子,現在樂的都找不到北了,怪不得一下子就拎出了三瓶天之藍,估計讓他賣房子換個孩子溫世達都不帶猶豫的。

  “這是男孩還是女孩?”溫世貴問道。

  “要不讓師爺爺的醫生給你照一下?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幫你說。”溫煦看他搖頭表示不知道於是說道。

  溫世達擺了擺手說道:“管他呢~男孩女孩我都喜歡,我這麼大年紀了老天能開眼給一個就是萬幸了,不論姑娘、小子都是老天的恩賜。”

  “什麼時候的事?”溫世貴把擠到了爐子旁邊,接過了筷子之後並沒有吃菜,而是笑眯眯的望著自家的老族弟,眼中也是充滿了歡喜。

  幾十歲的老族弟老樹開新花,怎能讓溫世貴不欣喜?

  “今天中午的事情,我媳婦身子骨不舒服帶上了鉲醫院瞧了瞧,醫生說了有喜了,你不知道當時我聽到這消息那個驚啊!為了確定這事情出了鎮醫院又到了縣醫院,這一路上我的心裡就如那十五個木桶打水,七上八下的,生怕這事就是一場誤會,結果了到了縣醫院,一查是真的,我沒有止的住,蹲在了門口眼淚就啪啪的往下掉啊……”

  溫煦可以想像當時的場景,因為就算是現在說起來,三哥溫世達的眼珠子依然是泛起了紅。

  溫世達這邊有後,大家就暫時忘了野豬的事情,一個個推杯換盞的開始喝了起來,這麼多的人三瓶酒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就算是溫煦沒有喝,也沒有能把帳篷裡的人給怎麼樣,一個個到是興奮的臉兒紅撲撲的。

  正是熱鬧的時候,一股子冷風突然間鑽了進來,突然間這麼來了一下子,大傢伙都不由的一個機靈,齊刷刷的轉頭望向了入口。

  師老爺子這時站在了帳篷的入口,看到裡面一幫子人,打著火鍋笑著說道:“我還真以為今天趕野豬呢~原來你們這幫子人在這裡借著打野豬的由頭吃火鍋啊!”

  師老爺子一邊笑著一邊往裡走,老頭放下了簾子之後,一個小戰士把腦袋伸了進來,擔了一下帳篷裡的人之後就把腦袋給縮了回去。

  “師老爺子!打野豬跟吃火鍋是兩不搭的事情,況且咱們溫家村今天又有一件喜事。”溫世貴這邊抬手示意大家挪挪了,給老爺子讓出了一個位置。

  師老爺子坐了下來,卻是對著送過來的筷子擺了擺手:“不能再吃了,今天在溫泉那邊偷偷和老秋打了個兔子邊爐就被一幫子醫生嘮叨了個把小時,差點讓我們兩老傢伙寫悔過書,這要再吃,那還指不定鬧出什麼來呢~”

  說完,轉頭看了一眼溫煦:“什麼喜事?”

  看到溫煦伸手指了一下溫世達,師老爺子的目光就轉到了他的身上。

  溫世達笑著說道:“小老兒我有後了。”

  “那是大喜事啊!那要敬你兩杯。”

  說完師老爺子就要端起杯子,這時門外的小戰士一打簾子進來了:“首長!”

  “不喝酒,不喝酒,我以茶帶酒行了吧!”師老爺子立馬說道。

  小戰士看著別人給老爺子的杯裡倒了茶,然後盯著老爺子走完了整個程式這才又把腦袋縮回了帳篷裡。

  “唉~這活的沒意思,這也不能那也不能的。”師老爺子嘆道。

  “您這歲數還有這體格,能走能遛的已經很不錯了,說實話,秋老爺子體格都比一般這歲數的人要好上一些。”溫世貴說道。

  “有什麼辦法,到了這個年紀啊!有的人就盼著你早點死,但是有的人不想你死,我自己呢~也想著多活幾年,沒有辦法,兒孫都是債啊!但是老是老了,想著有債總比沒有債好吧!你們說是不是?”老爺子感嘆了一句。

  眾人聽了紛紛點頭。

  老爺子這歲數,一般來說不是拐杖就是輪椅了,老爺子現在身體各項指標比生病前都要好上一些,可能是對於家人的牽掛,讓老爺子憋著一口氣,愣是活的越來越有精神了一些。

  當然了到了他們這個地位,健康的問題就很有保障了,不說別的,就是這專業的醫生幾乎整天都守著,一般人那裡有這待遇?如果是一般人上次遇險,估計還沒有到醫院呢人就已經走了。

  “老秋也是啊!”師老爺子跟著又感慨了一下。

  “老爺子!您這大半夜的不睡覺,跑過來幹什麼?”溫世貴問道。

  “過來看你們趕野豬啊!要知道我小的時候那可是趕這東西的一把好手,那個時候地主家裡只要是有點門路的,槍啊炮啊的都有,我記得我六七歲的時候……”師老爺子講著講著就說起了以前的事情。

  溫煦一聽,心裡覺得奇怪了,因為他聽老爺子講的版本怎麼和媳婦講的版本不太一樣,媳婦的版本裡那老爺子出身是又紅又專,好傢伙,差不多窮到了只能吃土的地步,那日子過的叫一個可憐呐!

  而老爺子這個版本呢~雖說是窮不過還是有口飯吃的,也沒有見多受什麼虐待,無非就是給人家放個牛趕個羊什麼的,生活的確不算好,但是絕沒有自家媳婦嘴裡說出來的這麼苦,苦的跟標準答案似的。

  溫煦其實挺想問問的,不過看老爺子這邊講的吐沫橫飛的用什麼土槍打野豬,那傢伙就差個驚堂木,老爺子就能把自己當成單田芳先生了。

  帳篷裡的一幫子人都豎著耳朵聽著老爺子講,正講到嗨的地方,簾子又被挑開了,門口的小戰士進來了。

  老爺子這邊正嗨呢,突然一下子被人打斷了,立馬不高興了,瞪著進門的小戰士。

  小戰士一下子就有點傻眼了,老爺子瞪人的時候那威勢豈是一個小戰士抗的住的?

  突然一下子小戰士說話都有點打結巴了:“首……首……首長!野……豬……野豬!”

  一聽到野豬,老爺子立馬又跟著精神一振,表情一下子就變了:“來啦?”

  “來……了,好……多窩。”小戰士一看老爺子的臉色正常了,心這才跟著一鬆,話說的也很快恢復了正常。

  “走!”

  老爺子擺了一下手,帶頭走出了帳篷。

  溫煦這邊眼在了隊伍的未,出帳篷的時候抬手看了一下錶,發現時間過的真快啊!不知不覺得已經過了零點,現在十二點過半了。

  外面的雪已經停了,夜色映著地上的雪,讓人的視線跟著也寬敞了起來,只要注意看就能看到一百多米之外,一群黑乎乎的野豬正的地裡拱著什麼,有大有小顯然是全家子出動,過來禍害莊稼來了。

  就像是小戰士說的那樣,好多窩野豬,也不知道是不是野豬趕集,好傢伙!數目多的都有點嚇人。

  “放狗!”溫世貴喊了一聲,一抬手示意自家的狗衝了上去。

  幾乎在一瞬間,所有的狗都得了主人的命令,汪汪叫著沖向了最近的野豬,而眾人則是跟在後面,在沿腳裸的雪地裡向著前方趕去。

  溫煦以為棟樑一出馬,什麼事情都能很順利的解決了,沒有想到這一次失算了,野豬的數量遠超過了獵犬,而且從野豬先和獵犬打起了遊擊戰,獵犬趕它們就跑,等著獵犬去趕別的野豬群的時恰,它們又回來了,這麼你來我往之後,野豬群也聰明了一些,幾個家庭合在了一起,大大小小的公豬聚成了十來頭的時候就不畏懼獵犬了。

  頓是趕豬陷入了尷尬的境地,獵犬拿野豬沒有辦法,赤手空拳的村民們又能怎麼著?

fr113129 發表於 2017-8-27 22:14

第592章 暫時沒辦法

  溫煦看了大約四十來分鐘,轉頭對著溫世貴說道:“二哥!咱們想別的辦法吧!”

  這樣下去完全就是陪著野豬玩了,一點效率沒有,反而是讓狗跑的直喘氣,估計這樣玩幾個小時下來,到天亮的時候狗都能被這些野豬給玩死。

  不得不說這幫子野豬聰明了,面對獵犬的時個總能把小豬護在中間,大豬挺著獠牙對著外面,這樣的話別說是一般的獵犬了,連棟樑這樣的巨犬也沒有太好的辦法,棟樑雖然厲害,但是它畢竟還是狗,也不是鐵打的骨架合金的牙口,面對面的對上皮糙肉厚咬不穿的野豬,而且還是一個縮成一圈的野豬群,它就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棟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所以棟樑也少有的發出了大聲嗚嗚的怒吼,想通過吼聲來恐嚇野豬群,讓它們產生混亂,可惜的是這些野豬似乎是鐵了心了,就這麼圈成圈兒紋絲不動,就讓棟樑沒招了。

  而這時在另外一邊,兩三個野豬家族正刨開了雪,大口大咬的咬著埋在雪下的大白蘿蔔,遠處還有幾個野豬一家老小齊上陣拱著小塑膠篷子,裡面不用看就知道種的是小菜小瓜什麼的。

  這幫子野豬的確是禍害,有些東西它不吃,但是它一準要把這菜給拱了,蹄子給踩倒了,反正這幫子東所過之處就沒有一處好地方。

  溫世達這邊也說道:“是啊!二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這些個東西數量太多了,簡直要是成災了。”

  師老爺子這邊抬手攏在自己的前額,感歎的說道:“好多的野豬啊!這景像我有好多年沒有看到了,上一次看到的時個還是在九幾年的時候……”

  老爺子這邊感歎著,沒有發覺時不時的有人望著他,一臉的不滿,心道:大家都愁死了,您老這還感嘆起來啦~

  “二哥!回去吧!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來了這麼多的野豬,要是前兩天那樣好辦,今天這個樣咱們目前是沒有辦法了,只好等著明天白天的時候來挖陷阱。你看,這麼多的野豬別說是這幾條狗了,全村的狗都來了也作不得數的。”溫廣巨集望著視線中的野豬說道。

  溫世貴這時望著自己的剛弄好的塑膠薄膜篷子被一幫子野豬挑開來然後撕個稀爛,心中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不過他還是挺清醒的,知道族弟、族侄們說的都對,碰上這樣的野豬群,而且還擺出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式,憑自己幾個人是完全沒有辦法的。

  師老爺子這邊想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麼,不過並沒有說,轉頭繼續望著不住的糟蹋著地裡蔬菜的野豬群。

  “行了,大家都把狗給喚回來吧!”溫世貴長嘆了一口氣,知道大夥說的是事實,首先叫回了自家的大狗。

  溫煦這邊喊了兩聲,棟樑才憤憤不平的轉了回來,就是這樣還不住的沖著野豬那頭時不時的吠上一聲,以表達自己的不滿。

  “走吧!大家回了,今天晚上好好的睡上一覺,明天早上過來挖陷阱好好的收拾收拾這幫子畜牲。”溫世貴說完,伸手推了一下站在旁邊的溫世傑,兄弟倆一起轉身向著帳篷方向走了過去。

  溫煦這邊跟在最後,想起來一件事情,然後問道:“我說二哥,今天這帳篷還住人?”

  溫煦這邊想著要是帳篷裡沒人的話,自己這邊就可以把空間裡的霸王猇放出一批來,擺脫了敗類影響之後的第一批小猇已經長的亞成年了,十好幾隻正好拿這幫子野豬練練手,別老在空間裡逮自己的羊和豬。

  “你準備留下來陪我們?”溫世貴轉身好奇的問道。

  一聽他這麼說,溫煦立馬歇了心思:“我可住不了這個,我還是回家睡自己的床上舒坦。”

  “隨你!”溫世貴這時候也沒太大的心情去管溫煦睡那兒,老頭現在心裡都快滴血了,心疼自己剛整出來的地,原本準備一冬天就靠這些地供菜了,沒想到這一晚上就被一幫子野豬給禍禍成這樣。

  雖說溫世貴這口袋裡有錢了,但是精打細算的本能還沒有消失,一邊走著一邊就在心裡盤算著今天的損失,嘴裡時不時的還用微不可言的聲音說著:“塑膠布一共五十七塊,弧架子一個二十五塊……”

  越算這心裡越是恨那。

  師老爺子看著大家都準備散了,於是對著溫煦說道:“溫煦!跟我一起。”

  “行啊!”溫煦說完對著哥幾個揮了一下手,然後走到了老爺子的身邊,和老爺子並肩開始向著大白的方向走。

  老爺子停著車子的地方不遠,也就離著帳篷十來米的樣子,沒有一會就到了。

  “你這圍的也太厚實了一些,它是牛,不是人一到了冬天得穿上厚衣服。”溫煦走到了四輪車旁邊,看到現在的大白那裹的,腦袋除了角,眼睛和嘴巴,幾乎都包了起來,一看就知道這一套衣服,絕對是給大白量身訂做的,手藝雖說一般了一點,不過這待遇真的是沒的說。

  “你這小子沒有放過牛,那裡知道,冬天你都冷牛就不冷啦?”老爺子伸手摸了一下大白的腦門子,然後這才上了把自己的衣服裹了裹坐上了車子。

  溫煦站著瞅了兩眼大白:“你小子這日子過的可以啦~”

  跟著老爺子的小戰士一聽不由的笑出了聲,然後介面說道:“哥您是不知道,首長每天早上起來第一件事就是餵牛,然後就是給它刷刷毛,打理的那叫一個精細著呢……”

  師老爺子笑著沖小戰士說道:“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說完示意溫煦坐在自己的對面。

  小戰士縮了一下腦袋吐了一下舌頭,等著溫煦上了車,看著棟樑也跟著躥了上去之後,兩個小戰士這才先後踩上了車兩邊的踏板,一左一右護住了老爺子。

  只見老爺子輕輕的說了一聲:“大白!咱們回家。”

  只需這一聲,聰明的大白哞了一聲之後就邁開了四蹄拖著車子,穩穩的向著村裡的方向走了去。

  老爺子這邊像是變戲法似的從懷裡掏出了一個暖捂子,打了開來直接把裡面的木碳給弄了出來倒在了中間的小灶膛裡,加上了一些小碳條沒有一會爐子的火就升了起來,然後擺上壺燒上水,開始泡茶。

  “這麼晚了,還喝茶?”溫煦望著老爺子說道。

  “我現在一沾床就著,你要是不喝的話我也不勸,反正我這邊的茶也不多了,你少喝一口我就多喝一口。”師老爺子和溫煦說話是挺隨意的。

  師老爺子也願意和溫煦聊天,因為和溫煦說話的時候有一種祖孫的感覺,不像是和別的孫子輩說道,就算是和師尚真說話,師尚真那也是一本正經的,有的時候太過於恭敬並不代表著尊敬,其實裡面也透著一些畏懼,就像是師老爺子就明白,所有的孫子都想得到自己這個當家人的認可,就算是在外面再混蛋,在自己的面前也會裝出一副乖寶寶的樣子,束手垂目和自己說話。

  所有的兒女、孫輩都這樣,老頭心中也會有一種失落,那就沒有感受到所謂的天倫之樂,有的事情就是這樣,有得必有失嘛~

  但是現在溫煦不一樣,他就是很隨意,師老爺子知道溫煦面對自己的這份隨意從那裡來,這孩子從來就沒有想到從自己這裡得到什麼,無欲而鋼,說的就是現在溫煦的狀態。

  只見這時溫煦撇了一下嘴,語氣中帶著一點散漫:“您要是喜歡喝就喝,別這麼小氣巴拉的,別人沒這茶還能缺了您的?”

  “你還有?”師老爺子看著溫煦的樣子就知道這茶溫煦還有。

  沒等溫煦回答立刻又問道:“你從那裡得來的?”

  說完一臉懷疑的望著溫煦。

  溫煦也不正面回答老爺子,而是說道:“有茶您就喝,問這麼多幹什麼?這要是讓您知道了那還了得?”

  師老爺子想了一下,立馬伸手指著溫煦說道:“我明白了,你小子一準兒知道這山野裡還幾株這茶樹是不是?”

  溫煦這邊不由的呆了一下,沒有想到老爺子這腦洞開的,怎麼想出來這一齣。

  看到溫煦的樣子,師老爺子伸手點了點溫煦:“你小子!我第一眼就看出來你是個鬼頭精,行了,我不管你在那裡發現的茶樹,反正以後的茶就歸了你了。”

  溫煦這邊看著老爺子,打開了裝茶的小木筒子,原本用手指大的木勺挖了一勺,都準備蓋蓋子了,聽說自己這邊能供,立馬又從挖了一勺子茶葉放到了壺裡。

  “您……”溫煦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師老爺子這邊泡了茶,慢慢的品著,一邊品一邊對著溫煦說道:“聽尚真說,你的槍法很爛?”

  “我說家裡能不能有點秘密啦?尚武哥這人自己讓我誰都不要說,他這個大嘴巴逮著人就說,我這邊和尚真說了一下,您這邊立馬就得到了消息,爺爺!您這家裡保密工作可是差勁的很啊!”溫煦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少廢話!你說是這是這回事吧!”師老爺子笑著說道。

  “以前沒玩過啊!”溫煦沒有正面回答。

  師老爺子於是說道:“那明天我好好教教你。”

  “教我?”

  “對啊!明天你們不是說要打野豬嗎?正好我回去和人打聲招呼看看這張老臉還好不好用,讓人家弄幾支槍和子彈,一來拿這些野豬過過癮,順帶教你小子玩玩槍,二來也算是幫你們除個害了。”師老爺子講道。

  溫煦一聽,有免費的槍玩,那還有什麼不同意的,立馬直點頭:“那好哇~”

  說完溫煦又想起來了:“那剛才您怎麼不用?”

  一邊說溫煦一邊瞄了一下一個小戰士的腰,溫煦知道他們倆肯定都帶著槍,只是不知道藏那裡去了。

  “他們是有制度的,我要是用了,他們可不太好交待,主要是手續太繁瑣了。”師老爺子也沒有多解釋。

  溫煦也不多想,反正老爺子說麻煩那就麻煩唄~反正明兒自己有槍玩了,至於其他的都可以放到一邊。

  老爺子看到溫煦的興致這麼高,就開始給溫煦講自己打仗時候的趣事,還有自己使用的過那些制式槍械。

  這個時候溫煦到是聽的津津有味的,不知不覺車子就到了老爺子的小院門口。

  溫煦也沒有進去,就在院子口問了一下媳婦是不是睡了,聽到睡了之後自己轉身帶著棟樑回家去了。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8-28 10:50
第603章 毛了


    早上醒來,例行小跑了一圈熱了熱身,然後准備和老道練上幾趟,不過當走到樹林邊上的時候想起來昨天老道去泡溫泉了而且還帶著酒菜,也不知道喝高了的老道今天早上還能不能來這裡陪著自己練了。

    讓溫煦沒有想到的是,當自己到了往常練拳空地的時候,老道已經背著手等著自己了,而且明顯已經來了不少時間了,整個人都活動開了,身上現在只剩了一件藏青色的道袍,原來的大外套什麼的都已經掛在了一邊的樹上。

    「怎麼這麼磨蹭?!」

    老道看到溫煦鬼頭鬼腦的向著這裡張望,立馬帶些不滿的說道:「我還以為你今天不過來了,正准備去揪你!」

    「哪的話,昨天睡的比較晚,所以來的遲了一些!」溫煦說道。

    「想修習技藝又管不住自己哪裡成?我每天十點鐘睡覺,幾乎很少有改變習慣的時候,你這邊練了才多久,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真是白瞎了你這身好骨骼!」老板訓起了溫煦。

    溫煦也不惱,直接衝著老道笑了笑:「我就是一俗人,不能像您一樣放下凡塵俗事,更舍不得老婆孩子,您說的什麼技術之境不是咱這樣的人追求的!」

    說著擺到了架式,稍活動了一下肩腰脖子,就衝著老道一個勾拳錘了過去,老道看到溫煦的拳頭過來,一轉身就輕松的讓了過去,順勢給溫煦來了一個掃膛腿,老道的速度很快,溫煦這邊現在根本沒有躲的可能,於是只聽到撲的一聲,溫煦就和地面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使出了一招屁股著地平沙落雁式,一屁股敦兒坐到了雪地上。

    「起來!」

    沒等老道的話落下,溫煦這邊一直接向前一撲,一下子抱到了老道的腰,想用自己的力量把老道推了一個大馬趴,誰知道老道這邊雙肘一用力一格一帶就差點兒讓溫煦來了來個狗啃屎。

    「這招不錯,我要學!」

    溫煦立馬說道。

    「學了你也沒用,我能用完全是因為我和你之間的技藝差距,就像是一個成人和小孩子打架,怎麼打都是贏」老道把袖子一攏,八開兩腳站在溫煦的面前,不苟言笑的說道。

    「成!」溫煦又站了起來,衝著老頭虛踹一腿,然後立馬碩大的拳頭奔著老道的左眼就去了。

    就像是老道說的那樣,兩個差距太大,溫煦的拳頭還沒有打到老道的身上,老道就已經用手把溫煦衝過來的拳格了開來,但是老道沒有想到溫煦這邊拳頭同樣是虛晃一招,發力的地方是肘而不是拳!

    「不錯,不錯!有進步,知道變化了,也知道虛虛實實還有如何保存自己的體力了」老道一撥把溫煦肘撥到了一邊,雖說沒有打到老道,老道還是出聲贊了一下溫煦。

    兩人這麼一來二去的練了四組,每組差不多十來分鐘之後,就算是練完了。

    「我說老道,咱們有沒有什麼門派之類的,比如說是像神龍教,少林寺什麼的!」溫煦喘著氣,看著老道要走,出聲胡侃式的問了一句。

    老道反問道:「你幸福的小懶蛋不當了,准備出去混混?」

    「沒興趣!」

    「那你要門派干什麼?」老道一臉鄙視的望著溫煦說道,那眼神似乎溫煦才是江湖騙子似的。

    「總有個傳承啊,以後和別人扯蛋的時候我也能說上兩句,你看人家太極拳的那些騙子,一個個的專門拍自己牛逼的的片子,一個人能把三玩橄欖球的推出去幾米,要不等過幾天我也給您整幾條,花錢弄幾個人過來配合您一下,也把咱們的門派名聲打出來!您看怎麼樣,到時候您收徒,我就是大師兄!……」溫煦說道。

    「他們那功夫不是練的拳腳,只要練個臉皮就行了!是個不要臉的人就可以」老道不屑的說道:「我也沒什麼門派,反正我師父當時就這麼教的我,除了一些基礎的訓練就是不停的打,就這麼過來的」。

    說完老道也不願和溫煦再扯什麼了,有的時候老道覺得溫煦這貨挺讓人討厭的,但是有的時候就喜歡的不得了,比如說是現在,老道就不想和溫煦扯犢子,扭頭把自己的外袍從樹杈上取了下來披在了身上徑直的出了樹林。

    溫煦這邊也不是瞎問,其實對於老道挺好奇的,因為溫煦不知道什麼樣的人才能教出老道這樣的徒弟,那知識得多淵博啊。

    「老道還挺機靈的,什麼口風都沒有!」溫煦望著老道的背影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中,笑著來了一句。

    溫煦不太相信老道說的沒有什麼門派,以著古人的性子,所謂的師出有名,這麼牛逼的人沒個門派估計跟以前的畫家沒個雅號之類的一樣,都不太可能。

    不過溫煦也不著急,況且他也只是好奇而以,知道和不知道分別也不是挺大,反正老道說門派要有血海深仇讓溫煦去報去,估計溫煦這家伙一准兒閃的不見人影了。

    收拾了一下,溫煦出了林子,正閑的沒事,琢磨著老道的事情呢,依稀覺得有人走過來,一抬頭看到一臉倒霉樣的溫世貴還有溫廣宏幾人走了過來。

    為什麼說這些人一臉的倒霉樣呢,昨天晚上分別的時候,這些人還是一身干淨的,現在一個個的幾乎每人身上都有這麼一片泥點子,似乎是從泥堆邊上被誰甩了一身似的。要知道現在地上可是蓋著雪,這個時候想弄這麼一身泥也是不太容易的事情。

    強忍著笑,溫煦站住了等著一幫子人過來,然後伸手打了起招呼:「野豬們都散了?」

    一般來說,野豬都是夜裡出動,白天的時候都是養精蓄銳呢。

    溫世貴聽到溫煦說話,一抬頭看到族弟這邊正站的道口,長嘆了一口氣說道:「散什麼散啊,這幫子畜牲還在地裡糟蹋著呢,現在坡底的一圈田已經被它們糟踐的差不多了,眼看著就要到坡中了,現在我們准備用拖拉機去收拾!」

    溫煦聽的直接有點兒愣住了,心道:拖拉機?

    溫廣宏接口說道:「前些日子廣成家裡不是買個大號拖拉機麼,前面有帶個鐵鏟子機器,二叔說是用那個玩兒和野豬來個硬碰硬!」

    一聽到這個消息,溫煦這邊也明白了,這幫子人是被野豬快給逼瘋了。說實在的溫煦這邊也不如道哪裡冒出來這麼多的野豬,好家伙就昨晚那架勢少不得大大小小的得有四五十頭,這麼多的野豬完全就是成災的架式了。

    溫煦這邊還怪野豬,沒有想過這全是自己的錯,他這空間水一倒,幾乎所有這百裡方圓老林子裡的野豬都聚到這水草豐美的地方來了,你說這野豬的數量能不多麼?別地都幾乎看不到了。都擠這裡來了,密度不大才怪了。

    還有他的空間產的霸王猇太快了,這段時間百十頭的霸王猇被他放到了林子裡,這幫子家伙除了吃林子裡壯年的熊費勁一些之然,野豬這東西對它們來說就是主食!夠吃而且容易捕,一個個的賽著捉野豬,野豬又不傻,干不過不得跑啊。

    一來林子生活的危險,二來冬天這雪一下,林子裡的食物也開始短缺了起來,野豬自然而然得找吃的,沒馬湖太危險,哪裡有食物還安全?那自然是溫家村這邊了,這些貨對不像是鹿,不破壞,吃吃草啃啃樹葉也能撐著過,像是溫家村的鹿群也壯大了,但是就沒人關心,因為什麼鹿不破壞,野豬這貨糟踐東西啊。

    「野豬那是搞不過拖拉機!」

    溫煦知道那個拖拉機,直接說是鐵牛更何適一些,後面的兩個大輪一個就有一個多高,工輪也到成人的腰,前面有個推平地的鏟子,這東西要是開起來鏟到野豬的身上,野豬要是挺的住那才是怪了去了!別說是野豬估計像都能推死。

    「不推死也不成了,你知道我們早上正睡的香的時候,這幫子東西就過來拱我們的帳篷了,虧得狗叫的凶,要不是咱們這些人還不知道遭什麼罪呢,晚一會兒說不准咱們今天就把這百十斤給交待那裡了」溫廣宏說道。

    溫煦聞言回道:「那是要命!」

    怪不得這些人這麼恨呢,這是差點兒不小命不保了啊,溫煦想著如果換上了自己,說一准直接撒手把霸王猇們都放了出來。

    想起來老爺子說的槍的事兒,溫煦又道:「你們也消消氣,我這邊問一下,爺爺說,他那邊能從部隊裡借幾條槍出來,讓咱們對付這些野豬,也不知道事情成還沒有成,我先打電話問一問!」

    溫世貴一聽說有槍,連忙說道:「那你就快問,以前大家手中還有幾把土槍,現在槍收走了之後,除了使喚狗之外,看到野豬只能干瞪眼了,你說這遇到了野**不操蛋!」

    溫煦這邊撥通了電話一問,老爺子那邊就傳來了消息,上午的時候部隊就有人過來,名義上幫著老鄉除害,其實就是老爺子准備打野豬。

    溫煦這邊一聽事情妥了,剛想放下電話就聽到老爺子那頭嚷嚷說道:「早上想吃吃雞汁湯包,稀的想喝豆漿!」

    這意思還不是明擺的麼,老爺子讓溫煦做雞汁湯包,順帶再弄份豆漿!

    「行啊!等我做好了送過去!」

    放下了電話,溫煦轉頭對著溫世貴幾人說道:「成了,上午部隊那邊就派人過來!」

    溫世貴想了一下說道:「那成!不過我們先把拖拉機准備好了,等著到時候拖豬也好的!」

    說完他又想起來豬肉的問題了,村裡損失這麼大總不能沒個補貼吧,於是張口說道:「我還得去和師主任商量一下,看這豬肉能不能……」。

    「尚真昨兒住在民宿那邊,你也別問她了,你直接去問一下嚴冬,看他有沒有意思收一些,光憑村裡人的兩個館子估計也難消化的了」溫煦說道。

    「賣到縣城啊!」

    溫廣宏接口說道:「就縣城的消費還是算了吧,賣不起錢來的,我看還是得靠嚴總這邊的路子」

    「行了,大家也別干巴巴的說了,成不成的不得商量著來?」溫世貴說完手一揮:「我先去找師主任商量一下這事,你們去准備拖拉機!」

    就這麼著幾人就在村口分開,各忙各的去了,溫煦這裡則是開始做湯包,得虧師尚真這邊有身孕,嘴兒越來越刁,要不是突然一下子就是想做湯包也沒有發好的面和各種材料。

    東西差不多都有,少這麼一兩樣也有代替的,溫煦這邊一回家就忙活了起來,至於大花棟梁幾人的食物,有昨晚烤的兔子,還有一些剩下的湯湯水水的熱了熱,就著蒸湯包的時候蒸了幾個大饅頭這麼每人分了一個,用湯這麼一泡就很好的對付過去了。

    唯一不好對付的是人,無論是師尚真還是師老爺子,現在都是出了名在嘴刁。當然了溫煦不是怕師老爺子吃不好,是怕自家媳婦吃不好,所以這湯包豆漿什麼的做的極為用心。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8-28 16:56
第604章 陪玩都是大胳膊



    帶著做好的早點,溫煦敲開了小院的門。

    進了門之後,先把手頭的一個小袋子交給了過來開門的小戰士,然後正准備往院裡走呢,聽到了一個陌生而且爽朗的聲音響了起來。

    「老首長這份興致真的是好過我們家老爺子太多了,我們家老爺子就在院子門口開了一塊地,整天介不是看顧著他的菜就是關心著他的瓜,沒事干還澆個糞什麼的,弄的鄰居們不住的投訴,我也被他們弄的沒有辦法,和老爺子說了無數次,最後沒有辦法,老爺子死活非要搬到郊區去處,現在和一幫子農民相處的特別融洽……」。

    溫煦看著一個中年人,差不多五十左右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當兵的出身,雖說年紀不小而且也有點兒發福了,不過軍人的儀態還是在那兒擺著呢,說話的時候抬頭挺胸,腰杆子繃的筆直的,而且中氣十足。

    現在的中年人正幫著師老爺子和秋老爺子搬著花盆,其實也就是中年人搬,兩位老爺子在旁邊指揮。

    「那是你爹不忘本!」師老爺子笑著說道:「我們就不行嘍,現在也不太好回去,總得避個嫌什麼的,說起來不如你爹那麼自在!」師老爺子擺了下手說道。

    秋老爺子這時長嘆了一口氣:「你還有個念想,以後就是死了想埋回老家去也沒人說什麼,但是我就不行了,埋哪裡去?整個老家現在就是一大水庫,別說是山山水水的了,孩子們給我帶來的照片上,我居然一點兒年青時的記憶都沒有,人都說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我這少小離家,鄉音無改,就算是回去了,家卻沒有了」。

    師老爺子沒有想到自己這邊勾起了秋老頭的傷心處,連忙說道:「老秋你這也算戎馬一生了,怎麼到了老來卻是多愁善感了不少,怎麼著你這大老粗到了臨老還准備當個詩人不成?」

    說完轉頭看到溫煦過來,立馬對著溫煦伸手招了招,轉移了一下話題:「得了,咱們的早飯來了!」

    只見師老爺子拍了拍手,走到了院中中間的蓄水的水缸裡,抄了一掬水到了缸外,就這麼著開始洗起了手。

    秋老爺子這邊轉一打斷,也跟著老爺子洗起了手,中年人這邊並沒有和兩位老爺子一起洗,而且排在兩位老爺子的身後,等著兩位老爺子洗完,還給兩個遞上了干毛巾試了試手,這才學著兩位老爺子的樣兒,掬出了缸裡的水就這麼叉開了腿洗起了手。

    溫煦見到爺爺對著自己示意把東西放到院中的小石桌上,立馬說道:「這天冷,外面吃著打開來沒一會兒就涼了,我給您擱屋裡的桌上去!」

    說完也不待老爺子回答,立馬就托著一包吃食往屋裡走。

    溫煦這邊一進了屋,立馬就有服務員過來,幫著溫煦一起把食盒小籠子擺了開來。

    師老爺子帶著秋老爺子和中年人一邊往裡進一邊說道:「我這個孫女婿啊,別的本事沒有,就是這做菜的功夫有一手,咱不提國宴級別的大廚,那這小子肯定是比不上的,一般的小廚師,有名館子裡的撐勺都不一定比的上這小子!……」。

    老爺子這邊嘴上說,不過臉上卻是充滿了笑容。

    秋老爺子這邊看到中年人要說話,立馬笑著出聲阻止了:「小吳,你可別順著這老東西的話頭來,他提這事兒就在等著你誇他這孫女婿呢,我瞧這小子卻是不怎滴,當然了居家過日子的確是把好手,但是好男兒志在四方,怎能如此守著一畝三分地,老婆孩子熱坑頭過著自己的小日子,要是真沒本事也就罷了,偏偏這小子賺錢的功夫還是一等一的,只要他沾就沒有不賺錢的……」。

    溫煦聽了不由的小愣一下,一直以來他都覺得師老爺子不太瞧的起自己,卻沒有想到老頭居然是‘恨鐵不成鋼’!這話溫煦有點兒小無語了。

    姓吳的中年人笑著看了一眼溫煦,衝著他笑了笑:「人各有志嘛,《陋室銘》不是說麼,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形,這是一種灑脫的生活態度!對於現在年青人算是難得了!」

    「你個小馬屁精!」秋老爺子伸手笑著點了一下吳姓中年人。

    吳姓中年也不惱,反而是憨厚的笑了幾聲,一點兒也不覺得被秋老爺子當面懟了一句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咱們別聊了,都坐下來吧,嘗嘗這小子的手藝」師老爺子招呼著眾人坐下。

    這個時候屋裡服生員已經在每人的面前擺了一個小碟子,小碟子裡面倒上了醋,兩位老爺人面是每人一小籠,八個湯包,而中年人的面前溫煦放了兩籠。

    師老爺子說道:「給你吳叔再來兩籠,這點兒他怎麼吃的飽!」

    「不用了,不用了,我也不是年青時候了,那時候別說兩籠,我記得跟著我爹第一次去您那兒的時候,小籠包我一口氣吃了八籠!包子還比這整整大了一圈」中年人笑著伸手比劃了一個八字。

    「能吃是福,年青人就認多吃,要不得老到我們這個年輕,就是想吃啊也不一定吃的了嘍!」秋老爺子笑著講道。

    溫煦這邊又送了兩籠到中年人的面前,然後衝他笑了笑,然後對著師老爺子說道:「爺爺,那我上樓去了?」

    「去吧,去吧,沒出息的就知道惦記媳婦」老爺子笑著揮了揮手,懟了溫煦一句就放他上樓去了。

    溫煦這裡一等令,立馬帶著小跑幾奔到了樓上,推門進了屋發現師尚真已經起來了,現在正坐在梳妝台前打理著頭發呢。

    「別弄了,快點兒先把早飯給吃啰!」溫煦麻利的擺開了一屜小湯包,打開了保溫瓶之後,把瓶裡的瘦肉粥給倒了出來,然後又在上面灑了一些烤制好的白松露碎。弄好了這些,溫煦直接就把保溫瓶抱在了懷裡,用勺子挖著裡面的粥大口大口的吃著。

    溫煦也想吃包子,這不是被姓吳的給劫了胡嘛!

    「爺爺呢?」師尚真坐到了桌子邊上,端起了碗之後問道。

    「樓下和秋老爺子,帶著一個姓吳的中年人正說著話呢……」說著溫煦就給媳婦形容了一下中年人的長相。

    師尚真聽了哦了一聲:「沒有想到吳伯伯過來了!」

    「你也認識?」

    「分區的司令員」師尚真說道:「想必是過來陪著爺爺一起打野豬圖個樂呵的」。

    溫煦一聽不由有點兒咂舌,老爺子這邊要幾條槍打個野豬,那邊分區司令員親自過來,而且這獵還沒有打呢,給兩個老爺子先當起了搬花工來了。想到了這兒溫煦覺得自己對於師、秋兩位老爺子地位認知又深刻了一些。

    不過溫煦也沒有多問,他一不准備犯法,二不准備靠上軍隊賺錢,所以也不就太關心這些事情,聽著媳婦簡單的聊了兩家之類的關系這才知道了一個大輪廓,反正媳婦怎麼說他就怎麼哦哦的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至於真明白還是假明白,估計也就他自己知道了。

    吃完了飯,溫煦把所有的東西都收了,等著師尚真整理好了,這才下了樓。

    到了樓下的時候,人家三人也已經吃完了連桌子都收了,現在桌上已經換了幾支步槍。

    一看到這些步槍,溫煦不免有些失望,因為桌上擺的都是老槍,而且看樣子似乎還是二戰時候的造型,木托彈夾小的幾乎看不到,有一支槍口還裝著三棱軍刺,槍看起來土掉了渣,但是這軍刺卻是被網上一些人吹出了翔,其實所謂的三棱軍刺最大的優點是啥?就是用劣質的鋼材生產出來也不容易斷裂。

    「五六半?」師尚真到是挺開心的,笑著走了過去,拿了一支到手上擺弄了起來。

    溫煦一聽五六半,立馬覺得如雷慣耳啊,於是把手中提著的東西擺到了手邊的桌上,也跟著過去操了一支擺弄了起來。

    槍雖說看著老,不過仔細看起來都是挺新的,似乎並沒有使用過一樣,鋼材制造的部分摸上去似乎還帶著保護的油漬,有些潤潤的感覺。

    師老爺子和秋老爺子現在都挺開心的,似乎一點兒沒有受到人家只帶老槍過來的影響,反而是滿臉開心的樣子。

    連秋老爺子不停的說道:「小吳這是有心了!」

    對於師老爺子和秋老爺子來說,這槍可不光是槍,還代表著他們部分的軍旅生涯。新槍對於他們來說好是好,但是總少了一份子記憶,這槍就不同了。

    「裝備館裡保存了一批,這幾支是保存的最好的,精度什麼的都已經測試過了……」吳將軍對於兩位老爺子的誇獎很是高興,連忙又介紹了起來。

    「走,走,咱們試槍去!」師老爺子滿意的有點兒迫不及待了,說完之後衝著院子裡喊道:「小李,小李,把我的車給套上!」

    聽到套車兩個字,吳將軍這邊又愣住了,張口說道:「首長,我這邊開著車來的,越野車,要不坐我的車吧!」

    套車這兩個字在吳將軍看來一股子辮子戲的即視感,覺得老爺子這邊過的也忒節儉了一點兒,連個代步的車都沒有。

    師老爺子聽了擺了擺手:「你坐坐就知道了,情調不一樣!」

    「小吳,你就試試,你要是不讓這老東西嘚瑟嘚瑟,他今天晚上都不一定睡的好!」秋老爺子也笑著說道。

    「那就讓我開開眼界?」吳將軍這邊笑著說道。

    於是一幫人就這麼出了院子,到了院子口的時候,車子已經等著了。

    「這是有點兒意思!」吳將軍覺得有這車子有趣了,木制的廂車,並不顯大,但是做的挺精細的,最顯眼的是拖車的牛,那叫一個壯實啊,身上的肌肉似乎都有一種微微的爆炸感,讓人一看就知道這牛的力氣太的很呢。

    扶著兩位老人先上了車,吳將軍這才鑽了進去,然後溫煦又扶著自家的媳婦上了車,這下車就滿了,溫煦自然是進不去了,於是溫煦示意他們先去,自己這邊把東西送回去,然後就到。

    師老爺子也不管孫女婿怎麼去了,直接對著大白說了一句:「大白,咱們走!」

    拉車的大白立馬就使上了勁兒,這下吳將軍才發現,這頭名叫大白的牛一沒有轡頭二沒有穿牛鼻,聽了話就走,而且走起來的時候車子相當平穩,幾乎就沒有衝啊衝的感覺。

    「這真是神了唉!這牛莫不是成了精?」吳將軍立馬半捧半真心的贊了一句。

    秋老爺子把手中的拐杖往箱底這麼一懟,發出了輕輕的咚的一聲:「你還真是說對了,真是神了,我找人做了一模一樣的車子,用過好馬,健牛但是沒一人有大白這本事的,坐了幾次我也就不坐了,想坐的時候找這老頭連著大白帶車一起借好了」。

    於是這幫人走了一路談的不是打野豬,而是拉車的大白。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8-28 18:08
第605章 退貨



    溫煦提著東西到了家門口,看到溫廣利的媳婦徐紅霞正站在自家的門口,向著院子裡面張望,一邊張望一邊還喊著:「叔,嬸子!」

    「什麼事?廣利家的」

    聽到聲音從自己的背後傳來,徐紅霞被嚇了一跳,轉頭看到是溫煦立馬捂著胸口說道:「叔,怎麼從那邊過來?」

    「我去爺家呢,你有什麼事?」溫煦抬了抬手,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大大小小的盒子。

    一看溫煦這架式,徐紅霞就知道了,給師老爺子送早點去了,於是張口說自己的事情:「是這樣的,叔,早上的時候您家大棕用不用?要是不用的話借我用一下,磨一袋子棒子面,家裡的棒子面見了底,孩他姥那邊也光了」。

    溫煦一聽也不好說自己要騎,於是只得點了點頭:「行,那等會兒我給你牽去,你先回家把糧食運到磨坊裡去吧」。

    聽到溫煦答應了,徐紅霞開心的說道:「那我先謝謝啦,叔!」

    「行了,這點兒小事謝什麼謝的,你去吧!」溫煦對著她揮了一下手,看著她轉身帶著小跑從自己的身邊經過,這才回了院子,把自己手中的東西放了下來,轉頭出了院子向著小林子裡鑽了過去。

    把大棕牽了出來,到了磨坊門口的時候,發現徐紅霞這邊已經在等著了,把大棕套上了套,戴上了眼罩之後,溫煦回到了院子裡就開始發愁自己如何到坡田去了,當然了,溫煦也沒有什麼好選擇,總不能騎著大花二花去吧!

    想到了這點上,溫煦還特意的瞄了一下院子裡的大花二花,只見這倆傻姐妹熊現在正在院裡搶著一只球正玩的嗨,溫煦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熊姐妹倆手裡有了一只球,定眼一看還是一只藍球。

    走上前去好奇的想要把球從兩個熊姐妹的懷裡把球拿過來看一下,這倆貨立馬不願意了,咬開了嘴就衝著溫煦伸過來的手虛咬著,沒到一秒口,溫煦的手上全都是熊口水,這倆貨不光是虛咬,嘴裡還嗚嗚的哀求聲,似乎得了一個什麼了不得的寶貝似的,不願意溫煦拿走。

    溫煦縮回了手,不用看也明白了,這球是學校的,因為上面還印著溫家村幼兒園財產,編號17-030x!

    「這是哪個熊孩子偷出來的!」溫煦這邊開始撓頭了。

    正撓著頭呢,聽到門外又有人找自己。

    「溫煦哥在不在家?師嫂子在不家?」

    「在呢!誰啊!」

    溫煦的這一聲誰啊還沒有落聲,看到一個小伙子走了進來,也不別人是賈老爺子的學生林威。

    這林威還不是一個人來的,身後還牽著一匹馬,這馬溫煦也認識正是自家大舅子送給自己的結婚禮物,一匹灰色的小阿拉伯馬,這東西溫煦一直就放在農大那邊寄養。現在農大那邊不光是有了實驗室還有了馬場,馬場規模還可以,二十來匹馬一半是農大這邊考察隊的,一半是軍用的馱馬,溫煦想著一群馬是放,一匹馬也是放,干脆就把這馬送到馬場去先養著去。

    「我,林威!」林威進了門,二話不說就把手中的韁繩給栓到林榻的腿上。

    溫煦好奇的問道:「這是干做什麼?」

    「哥,我求求您了,這馬您還是自己養吧!」林威這邊一抱拳立馬就轉身要走。

    「哎,回來,這事情不能這麼搞吧!」溫煦叫住了林威。

    林威轉頭又衝著溫煦抱了一下拳:「溫大哥,溫大爺,您就發發慈悲,別把您這寶貝放在我們馬場了成不成,我們這十來天沒有睡一個好覺哇!」

    溫煦看著林威都要哭了,立馬問道:「怎麼回事兒?」

    「您這馬太嬌氣了,時不時的受個涼,吃個東西稍微有點兒差池立馬就生病,一點兒客氣都不帶打的,而且這一病了那錢花起來,不用進口藥還治不了,你這一匹半個月花的錢,抵的上我們那邊所有馬一個月的開銷,我求您了放過我們,也放過我們農大好不好?你也知道我們這在窮單位,養不起您這麼精貴的馬啊!」

    溫煦這下明白了,原這這些家伙已經被這匹阿拉伯給折騰瘋了:「你們這也是,不能老這麼精細著喂啊,你們也得糙著養,慢慢的把料換成普通的不就成了!真笨!」

    林威一聽,直接搖頭說道:「它要是得吃啊!」

    「吃的原因那只有一條!」溫煦伸出了手指:「因為它不餓,要是餓的急了,別說是早,屎它都吃!」

    「您對!但是您這馬還是您自己養吧,至於喂草還是喂屎的事情您自己把握,就別給咱出難題了好不好?」林威說完直接兩條腿像甩起來的風火輪似的,溫煦這邊剛張嘴,還沒有懟他兩句,人嗖的一聲就不見了。

    「你說你個敗家玩意兒,就不能表現的好一些?」溫煦叉著腰對著院中的小灰馬說道。

    送馬的時候,師尚武就特意的囑咐了,一定要和普通家畜隔離開來養,說這玩意是進口貨,而且還死貴,要是粘了什麼病就麻煩了,溫煦一看大舅子這麼說,為了表示尊重大舅子的想法,保住了這匹精品阿拉伯馬的逼格,所以就送去農大的馬場唄。

    現在人家馬場不要了,那就沒有辦法了,至於說為了一匹馬弄個馬廄再雇上人一天二十四小時照顧,溫煦哪有這份子閑心!既然馬場那邊不收,溫煦自然就准備想怎麼養就怎麼養,扔空間幾天,也讓空間調教調教再說。

    不過現在嘛,自己正好需要一個代步的工具,現在突然間馬回來了,頓時有一種瞌睡有人送枕頭的感覺!

    解開了韁繩,溫煦站到了馬前面,伸出手想摸一下馬的腦袋,順帶著交流一下感情:「以後就老實的跟著我混,吃香的喝辣的,到時候馬場裡的馬姑娘,你看上哪個咱就要哪個,也甭管它們同不同意,只要你喜好……我操!」

    溫煦這邊正准備曉之以利,動之以馬妞呢,突然間見這貨伸著大腦袋張著一張大嘴衝著自己就咬了過來,虧得溫煦這邊躲的快,要不還不知道自己哪兒就開始冒了血。

    小公馬而且是雄壯且沒有經過閹割的公馬都是脾氣火爆的主兒,別說是公馬了,就像是大棕這頭公騾,到現在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支使的。更何況對於小公馬來說,溫煦還是陌生人,一點兒‘交情’都沒有,看見你不咬那才是怪事兒呢。

    通常來說越是好馬脾生也就越暴躁,這就是為什麼一般的軍馬如果用公馬的話都要被在丁丁上來一刀的原因,只有去掉的‘是非根’這些貨才能老實一點兒,不去想著懟母馬和搶頭領的位置,要不然就是溫煦這樣了,一不順它們的心不是咬就是踢,根本沒有閑的時候。

    但是這一下子顯然把溫煦給弄毛了,直接放長了韁繩,躲開了它,然後把側韁栓在了院中的大棗樹上,抄手就把以前訓大棕的長鞭子從空間裡給順了出來。

    一邊捋著袖子,一邊對著面對面的灰馬說道:「你小子行,可以的!你是沒有見過老子的手段啊!」

    說完抄起了鞭子直接衝著馬腦袋就招呼了上去!

    溫煦這一下子那叫一個狠吶,直接抽的小灰馬噅噅直叫喚!

    溫煦可不管這些,他相信不打不成材,一邊打一邊還喝訴著,像是什麼以後還咬不咬我啦之類的,也不知道對著一個牲口講這玩意兒它聽不聽的懂。

    連著揮了幾鞭子後,正准備繼續揍馬呢,突然間口袋裡的手機響了。掏出來一看,原來是媳婦打來的,溫煦立馬換了一個聲音。

    「喂,媳婦啊!」

    師尚真的聲音傳了過來:「你人呢,我們這邊都到了,你怎麼還沒來?」

    「我在這邊揍馬呢!」

    「揍馬?」師尚真一下子也沒有弄明白自家老公在家裡哪來的馬揍,不過這時候她也不想糾結這事兒,直接說道:「你快點兒來吧,就等著你了,大家這邊都准備著打野豬了」。

    溫煦一聽這才想起來,自己要有槍玩並且還有免費的子彈耍,立馬就說道:「行,馬上來!五分鐘,不,三分鐘!我掛了,媳婦,嗯啊!」

    說著對著聽筒膩味的來了一個飛吻,然後掛了電話。

    啪!放下了電話衝著小灰馬又是一鞭子:「就特麼的你會耽誤時間!」

    說完收著鞭子向著棗樹走了過去,小灰馬被溫煦這劈頭蓋臉的一頓揍,看到溫煦過來下意識的就躲開了,並且伸著頭扯著轡頭盡可能的遠離溫煦。作為一匹馬它雖然烈,但是又不傻,老是挨揍自然想著離這暴脾氣一言不合就揮鞭子的貨遠一些,總不能直挺挺的站在哪兒硬抗著鞭子吧,那就不是硬氣,是馬中的傻缺了!

    溫煦把韁繩從樹上解了下來,望了一下四周發現沒人一抬手把馬送進了空間裡,然後招呼上棟梁,飛速的跑到了門口,跳上了師尚真的改裝小越野,打著了火向著坡田這邊急馳而去。

    快到了地方的時候,老遠就看到了這一幫子人旁邊還有一個大拖拉機,那目標真的是太明顯了,溫煦調整了方向沒到一分鐘就已經突到了這些人的面前。

    師老爺子看到溫煦這麼長的時間才來立馬訓道:「你這拖拖拉拉的要是在戰場上,我早就掏出槍斃了你!」

    「是!是!爺爺!要是上戰場不勞您動手,我自己就把自己給斃了!」溫煦跳下了車,笑呵呵的衝著怒目相向的老爺子打著混兒。

    師老爺子頓時有種一拳頭打到棉花團上似的,如果在家裡,對著一幫孫子喝斥,一幫子小子立馬就要承認錯誤,不過這個孫女婿明顯不太把自己的話當回事。於是老爺子只要把腦袋轉回來,盡量不要看這讓自己生氣的小子。

    「槍知道怎麼用麼?」吳將軍這邊看到溫煦過來了,立馬把自己的手中的五六半遞到了溫煦的面前。

    「玩過幾次衝鋒槍」溫煦老實的說道。

    聽到溫煦這麼說,吳將軍指著自己身後和溫煦差不多歲數的年輕人:「王平,你來教教他!」

    說完對著溫煦說道:「王平可是部隊的射擊尖子,你好好學!」

    溫煦聽了立馬對著王平說道:「王教官,那就麻煩您了!」

    「客氣,客氣!」溫煦這邊正說著呢,就看到一幫子開始爬進了拖拉機的車鬥裡。

    當溫煦也要跟著爬進去的時候,卻一把被王平給攔住了:「我這邊教你怎麼用槍,怎麼瞄准,你做的差不多再跟車去,要不是上去了你也打不准的!」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8-29 10:49
第606章 沒過癮就結束

               
    野豬真的成了災,今天再看這些東西,似乎比昨天晚上多了多了,放眼望去零零散散的不知道多少,叫家庭模式散落在坡田上,在各家種了白菜、芹菜、大蒜等等冬季作物的田裡四下糟踐,至於坡底下的幾家地,已經是不能看了,直接就已經被糟踐的比荒田還要慘呢。

    而且這幫子東西還似乎不怕人,就這麼拖家帶口的像是土霸王似的,能在人眼前三十來米的距離晃過,那家伙跟剛找了一女朋友的大學生逛校園似的,那家伙叫一個顯擺啊!

    看著野豬不能打,這讓溫煦心中有點兒不爽。

    從拿槍開始,到射擊采用什麼樣的姿態,甚至是端槍王平這邊都一一給溫煦詳細的解說了一遍,不光是解說了一遍,還讓溫煦示範了幾次,看著差不多了,居然還給溫煦設了幾個小陷阱,比如說是等溫煦歇一歇的時候,突然讓溫歇去拿槍,然後注意溫煦握槍的方法,還有槍口的位置。

    「我說王教官,咱們能不能教射擊了,別在這個上面干耗著了!」溫煦望著那邊拖拉機上的眾人,已經槍響的跟個爆米花似的,自己這邊槍膛裡連個子彈沒有就這麼干耍。於是立馬對著王平說道。

    王平這邊性子直,有啥說啥立馬說道:「嗯,這下沒什麼太大的問題了,我這也是小心為上,你相當於第一次摸槍,而且旁邊還站著兩位老首長,萬一出了個什麼問題我們誰都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看到溫煦撇了一下嘴,一臉不屑的樣子,王平說道:「你還別這麼想,有的時候你明明知道槍口平時不能衝著人,但是不注意的時候或者下意識的時候還會這麼干,要是沒有事還好,要了有了事那就麻煩了,我自己曾經親身經歷過!」

    說著王平捋起了自己腿,溫煦立馬看到了一道血愣子,直接從小腿肚子慣穿了,疤痕很猙獰,也很讓溫煦震撼:「一個新兵蛋子給我的禮物!五年前的事情了!我這是幸運的有的人一槍過後就沒有以後了,這樣的例子以前有,以後也會有!」

    溫煦聽了不由的吸了一口氣,正色的點了點頭。

    王平這邊給溫煦槍裡裝上了子彈,然後教王平先是臥姿,然後從半蹲到直立,進行了好幾輪的樹靶,然後看著溫煦這邊差不多掌握了要領之後,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行了,你現在姿態都掌握的不錯,缺的就是多練習罷了,這就不是人可以教的了,靠的是天份還有努力」說完就示意溫煦上車。

    於是溫煦這邊上了車,開著車子向著拖拉機追了過去。

    等著到了拖拉機旁邊,溫煦把車停了下來,然後爬到了拖拉機後的車鬥裡。

    一到了車鬥,溫煦立馬就發現仨人的待遇很不錯,每人都有一個三角架的槍托,屁股上還坐著一個帶著靠背的馬扎。

    「別找了,就三個槍托,你就將就著一點兒用這個吧」吳將軍笑著給溫煦拿了一個麻布沙包然後指了一下車廂的圍板,示意溫煦把沙包放在圍板上,把槍架在沙包上射擊。

    這樣一來溫煦也就不用坐馬扎了,因為一坐了馬扎就太高了,只能盤腿坐在車鬥的地上。好在溫煦也不在意這些,子彈管夠這還有什麼好計較的?於是溫煦這邊就子彈上膛,准備開始自己的打野豬之旅。

    王平這時候盤腿坐在了溫煦的身邊,一邊是指導溫煦射擊一邊也是保護的意思,生怕這貨腦袋不好或者下意識的轉了槍口傷到別人。

    溫煦自然沒有想這麼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屏住了之後,開始瞄准最近的野豬群裡最大的一只豬,現在這貨正發著愣,抬頭打量著四周,因為它不知道怎麼的自己的同伴剛才一下子怎麼就掛了,拖家帶口的跑了差不多一百來米遠這貨才敢抬起頭來,觀察四周。

    不過它對於拖拉機一時間卻沒有太過於介意,因為見過這東西太多次了,這些帶著輪子的東西對於經常性下山來打野食,搞破壞的野豬來說,也沒什麼特別的,除了突突突和大一點兒之外,就是個廢物。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聽到了砰的一聲,這貨剛准備撒開了腳丫子顛走,誰知道瞬間就覺得自己的背上一疼,整個身體都不受使喚了,突然一下子伴著巨痛的是下半身失去了知覺。

    「不錯,打中了!」

    王平拿著望遠鏡看到溫煦一槍打中了目標,於是輕聲的鼓勵了一下溫煦。

    秋老爺子這邊也透過了手中的望遠鏡看到了坡上的野豬拖著半截子身體正的亂爬:「你小子這一槍正好打碎了豬脊梁!跑的也太偏了一些!豬頭得有三倍大你小子才能打的准麼?」

    說著只見秋老爺子這邊端起了槍,半眯著眼砰的就是一槍,然後溫煦通過望遠鏡就看到被自己我的亂爬的豬直接躺到了地上只剩下抽搐的本事了,豬腦殼上多了一個拳頭大的血洞,死的不能再死了。

    秋老爺子說道:「告訴你打豬腦!」

    說著老爺子還顯擺似的點了點自己太陽穴的位置。

    溫煦立馬對著老爺子豎起了大拇指,順帶著拍了一個馬屁:「您老這槍法真是神了!」

    這馬屁也不是干拍,而是溫煦真覺得敬佩,老爺子這邊都拄上了拐仗了,但是只要拿起了槍,不說這准頭還有這精氣神兒立馬就像是提升了一個活力檔次似的。

    誰知道老爺子卻嘆了一口氣:「不成嘍!換成二十年前,我哪需要這些個東西,直接托著槍……砰……砰…就這麼招呼出去都不帶跑偏的,槍依然是好槍就是這人老啰,有些不中用嘍!」

    說完也不知道老爺子這邊是沒有興致還是怎麼的,坐回到了馬扎上看著溫煦打,自己則是拿著望遠鏡給溫煦找目標。

    看到秋老爺子指點起了溫煦,王平於是安安靜靜的站在溫煦的旁邊,放下了望遠鏡,注意觀察著四周的動靜。

    砰!

    「偏了一點兒,注意你的呼吸,還有發槍之前心一定要靜心無雜念……再來!看到那邊的一頭大的了沒有,這一次咱們就打它,十點鐘方向的,嗯就是那個斷了一只獠牙的……」老爺子看到溫煦的這一槍打到了野豬的脖子,直接把野豬一下子打廢了,於是說道。

    還沒有等老爺子的話說完,那只斷了牙的野豬隨著砰的一聲槍響就躺了,秋老爺子轉頭看了一下師尚真,看到她正瞄准呢,於是就對著師老爺子說道:「老東西,你就非要跟我較勁是不是?」

    「我都瞄了半天了,什麼叫我跟你較勁!你選的目標有問題!」師老爺子得意的放下了眼前的望遠鏡,這一槍直中目標的心髒,老爺子十分滿意。

    「老東西!」秋老爺子嘟囔了一聲之後,轉頭看著溫煦瞪了一眼:「傻樂什麼,找下個目標啊!」

    「這片野豬跑了!」溫煦笑著說道。

    秋老爺子這時衝著拖拉機駕駛室裡喊道:「換個地方!」

    於是拖拉機又載著大家轉悠了一幾百米,趁著這個時候,一幫子戰士們開著三輛小車立馬過去把躺在地上的豬給弄了起來,一頭頭的吊到了車上,然後運到了坡田的底下,在那兒溫世貴這些人已經在等著了,等著豬一來立馬卸到了小手扶拖拉機上,往村子裡運。

    等著戰士們一退了下來,溫煦這些人又找到了一個好地方,四五群野豬正哼哧哼哧的在溫廣智家的地上拱著,溫廣智家的地上種的是大白菜,一顆顆的個頭都還不是太大,現在已經被這些東西拱的差不多了,幾乎是看不到一顆好白菜了,取而代之是滿土的白菜葉子,幾乎就是鋪了整整一地。

    也沒什麼好說的,溫煦這邊等著車一停,聽到有人說可以了,立馬就進入了射決的狀態,一邊嗅著槍上傳來的火藥味兒,一邊中味並且體會著王平還有秋老爺子說的射擊要領,然後慢慢的找感覺,讓自己打的更准一些。

    現在溫煦腦子裡啥也沒有,只有槍上的瞄准具還有槍口對著的野豬,除此之外腦子裡啥也沒有,甚至有時候溫煦能覺得自己的呼吸聲,等著自己的心境平穩下來的時候,溫煦勾動的板機,就算是勾動了之後,溫煦還是保持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秒的射擊狀態。

    「行,你小子有進步!」

    這一槍打出來讓秋老爺子很滿意,正是他要求的位置,這讓他伸手輕輕的在溫煦的背上拍了,鼓勵了一句之後就對著溫煦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最遠的那一群,山坡頂上大石塊上的那只,耳朵上缺了一塊的,像是被扯破了似的,就是那一只,我這次要你打豬心,現在距離約是……」。

    聽到老爺子這麼說,溫煦很快就找到了新的目標,那是一只成年的壯實公豬,體格雖說比溫煦領回來的小上了兩號,不過這樣的體格才是林子裡野豬的標准體格,像是原本被霸王猇群毆死的,還有跟著溫煦回來的都是屬於豬妖級別的,正常的野豬就是活到了這個年紀,也沒有它們這樣的體格,這是遺傳加運氣的產物,可不是活久了就能長成這樣的。

    溫煦這邊正瞄准呢,突然間就聽到身後傳來了一個戰士的聲音。

    「報告首長,老鄉們說了別打豬心了,打腦袋就成,內髒還有人吃,腦子幾乎就沒有人要!說打心太浪費了!……」小戰士這邊挺實誠的,立馬把溫世貴這些人的對話給傳了過來。

    溫煦聽了不由的一樂。

    秋老爺子笑著伸手指了一下師老爺子:「回去告訴溫世貴這些人,有人只能打豬身體,腦袋太小打不中!」

    師老爺子鄙視的瞅了一下秋老爺子一眼,然後對著小戰士說道:「這幫子不會吃的東西,豬心有什麼好吃的,豬頭肉才是最好吃的!老秋,我記得那時候在朝鮮的時候,有一些後面送來了一盆子豬頭肉,哇那叫一個香啊,我現在想起來鼻子裡似乎都能聞到那味道!……」。

    老爺子一邊說一邊還把自己給饞的直咽口水。

    老爺子的記憶中掛著油汪汪的肉那才叫肉,瘦不拉嘰的誰吃啊!

    秋老爺子說道:「瞅你那沒出息的樣兒,現在你以為還是以前啊,吃豬肉都得挑著掛油的買,瘦肉沒人要,五花肉最搶手?現在大家都吃瘦肉了,少廢話,人家不讓打豬身就別打了,直接衝著腦袋來!」

    「來就來,你以為我真的老啦!」師老爺子這邊也不知道為了不顯自己老還是怎麼的,直接站了起來,一腳踩在了車廂板上,手肘支在了膝蓋上,然後來端著槍開始瞄准了起來。

    砰!砰!砰!

    連著放了三槍,大大小小的三只野豬就躺到了地上。

    「好槍法!」

    第一個捧場的是吳將軍。

    等二個捧場的是溫煦這個孫女婿,拍著手直誇打的好。對於溫煦來說這的確是很厲害了,幾個呼吸之間連發三槍,而且在第一槍之後,這豬群就開始跑了,剩下的兩槍可都是移動靶,老爺子這麼大年紀了依然很不含糊的放倒了兩個,這讓溫煦心服口服啊。

    師尚真這邊也笑著誇了自家爺爺兩句。

    老爺子這邊臉上也是一臉的得意。

    不過秋老爺子這邊立馬就是一瓢涼水澆了上去:「一槍在頭,一槍在屁股,就這幾十米的距離,你還好意思顯擺?擱我部隊裡也就是炊事班班長的水准!」

    「你行你來!」師老爺子說道。

    誰知道秋老爺子一點兒沒有遲疑,拿起了槍,從瞄准到開槍,也是幾個呼吸,不過槍槍都打在頭部,而這一群傻野豬距離上比師老爺子又要遠了一截子。

    砰!砰!砰!

    師老爺子這邊不樂意了,看著秋老爺子得意的臉發誓要把這場子找回來,於是示意拖拉機靠上一些,保持在有效射擊範圍內,連看開了起來。

    就這麼著兩個老頭鬥氣各連著打了四五輪,換了兩三個地方,於是讓溫煦差點兒把頭發撓掉的事情發生了:坡田裡的野豬全都跑了!

    當然了野豬這也不傻,同伴一個接著一個的死,而且每一聲砰就躺下一個,它們不跑那才是怪事呢!雖然囂張但是不代表這些貨認為自己刀槍不入啊!
fr113129 發表於 2017-8-29 18:17

第597章 遭難

  溫煦和師尚真抱著槍坐在車裡,望著坐在大白拖上的兩個老頭帶個將軍一邊吃著小鍋子,一邊談笑風聲。

  “野豬還會不會來了?”師尚真問道。

  “誰知道?夠傻就會來,不夠傻說不準晚上來,反正這些東西只要妳不把它弄的怕入骨髓肯定還會來的!”

  溫煦一邊說著一邊把車窗搖下了一道縫,讓外面的冷空氣可以進來一會,沒有辦法車中打著空調,溫煦可不想車裡的二氧化碳之類的有害氣體掛了自己一家五口。

  師尚真說道:“要不送我回去吧!我有點想睡覺了。”

  說完師尚真伸出手捂著自己的嘴巴打了一個哈欠。

  溫煦看了一下手腕上的錶,發現指計已經指到了十點的位置上,於是點頭說道:“那我去和爺爺說一聲。”

  說完溫煦推開了車門,攏了一下衣服走到了大白的拖車旁邊,一打開車廂中間垂下的膠簾,立馬就聞到了一股子蒜香味,一幫子人圍著邊爐吃著全素菜的鍋子。

  “來喝兩口?”秋老爺子對著溫煦抬了一下手中的酒杯,輕輕的在桌上砸了一下,發出了啪了一聲。

  溫煦笑著說道:“不了,您老也少喝一點。”

  “三十多度的,比起以前喝的就跟水一樣,現在還不能多喝。”說到這兒把手放到了嘴邊對著溫煦小聲說道:“喝超過了一兩,都能被人訓的和孫子一樣。”

  呵呵~溫煦配合的笑了笑,轉頭望著師老爺子說道:“爺爺!尚真有點睏了,我送她回家去,要是野豬再來,你們就別等我了。”

  “知道了,你小子去吧!”師老爺子擺了擺手,繼續和吳將軍小聲的聊著什麼。

  溫煦也沒有多聽,直接轉頭回到了車裡,打著了火之後就往家裡開。

  兩口子把車子停在了門口,進了院子正準備進屋呢~師尚真停了下來,轉頭望著院中的大花二花說道:“那來的球?”

  “掃了一眼你都能看到?”溫煦詫異的問了一句。

  師尚真說道:“這是我家,多了一個東西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站到了屋門口,轉過了身沖著大花、二花那邊望了望:“這是誰在的孩子人學校把球拿出來的,怎麼扔給大花、二花了。”

  “這妳問我,我問誰去,這個事情只能問大花、二花,如果它們會說人話的話說不准會告訴妳,行了,別瞧了,剛才路上還睏的直打哈欠到了家裡怎麼還糾結起這個來了。”溫煦說著攬了一下媳婦的腰希望把她給帶進屋裡去。

  師尚真這邊輕輕的晃了一下胳膊,擋開了溫煦的手:“不行!這是村裡學校的財產,得還回去,要是人家找來在咱們院裡看到了叫什麼事?”

  “有點腦子的都知道這是那個慫小子幹的事,就算是找來的大不了賠一個好了,妳也試著拿了,大花、二花現在金貴著這東西呢~”溫煦伸手拉住了師尚真。

  看到她還要去拿,於是說道:“行了,妳上樓,我去拿,就算是拿不回來我也把錢給送到幼稚園去好不好?算咱們買他一個籃球啦~”

  “那你記住嘍?”

  “我記住了,下午就去辦,現在妳先回屋裡去躺在沙發上不睡呢就看看電視,我現在去做飯,等著做好了之後,我就把錢送到馬老師那兒。”溫煦點頭說道。

  師尚真聽了這才轉身進了屋裡。

  溫煦攬著媳婦進了屋,自己一頭鑽進了廚房裡忙活了起來,幾個菜一炒,飯一悶好,嚴冬這貨就卡著點進了屋。

  “我靠!你是掐著指頭算著來啊?到了之後直接拿起筷子就吃?”溫煦看他進了屋立馬開玩笑說道。

  嚴冬笑著擺了擺手:“不在這兒吃,你過來和你說一聲,下午我和喬就走了,明天你一個人去明珠吧!”

  溫煦奇怪的說道:“不是說好了一起走的嗎?怎麼著突然又變卦了?”

  “我這邊臨時有個事情,省城那邊出了個事要我親自去處理一下,不是煦冬的事情,是我的私事。”嚴冬說到了這兒臉色有點不好了。

  師尚真好奇的問了一句:“有麻煩?”

  嚴冬一邊說著一邊拉了個椅子轉了一下,騎坐在椅子上說道:“什麼麻煩啊!我姨哥那邊捲了人家的錢自己跑了,留下了一個爛工廠攤子,現在我姨父、姨媽被人堵著門要錢呢~”

  “你去還錢?”溫煦詫異的問道。

  嚴冬說道:“我憑什麼還這個錢,只聽說過父債之還的,沒有聽說過姨兄的錢要姨弟來還的。”

  “那你去幹什麼?打官司?”師尚真問道。

  “我不問,也不想問這事,只是我老子、老娘都過去了,我怕那邊情況亂亂糟糟的別在傷到了二老。”說完嚴冬歎了一口氣:“這人要是沒起了良心來,那真是豬狗不如。”

  說到了這兒也不等溫煦兩口子說話,直接又站了起來:“行了,不說這些掃興的話,你們先吃著,我就是過來說一聲,咱們明天中午的時候,醫院碰頭。”

  溫煦看嚴冬對著自己擺了一下手轉身出門,於是囑咐了一句:“路上小心點兒開車!剛下的雪,滑!”

  “知道了!”

  嚴冬應了一聲,拉開了門走進了院子,出門的時候頓了一下,轉頭對著溫煦喊道:“大花、二花怎麼抱著幼稚園的球啊!”

  “就你眼尖。”溫煦覺得這貨真是閒的慌。

  看著嚴冬出了院子,溫煦轉頭對著師尚真來了一句:“哎~看來親戚多了也不是光有熱鬧啊!這麻煩也不少。”

  師尚真聞言笑著說道:“這就算是麻煩了?你還是沒有見過我們家呢~我這麼跟你說吧,我從記事起,不斷的就有老家的人找過來,那些個叔伯爺舅之類的就不說了,很多八杆子打不到的親戚都上門,不是想參軍的,就是想找工作的,有的呢甚至是孩子犯了事來找說情的,我這麼跟你說吧!一個月最少得有個一到兩次,爺爺這邊管住管吃管玩,就這麼應付著。”

  “那爺爺這身家還可以啊!就他的工資居然沒有吃垮?”溫煦開玩笑的說道。

  師尚真白了溫煦一眼:“淨吃能吃多少?而且我爺爺這邊幾乎啥都不要錢,反正就這麼耗唄~耗著差不多好些年,人家一看你不給辦事,慢慢的這才不來了,爺爺這邊怕回老家其實很大一部分也有這因素在裡面,一回去那能給你找出一年都辦不完的事情來,而且沒有幾件不是給他老人家挖坑的,越是近的親戚挖的才越狠!”

  小倆口坐在飯桌上就談著這個事情當個樂子,花了半個小時吃完了飯,師尚真出去散幾圈步,溫煦則是在家裡洗了下碗筷,順帶著整理了一下。

  事還沒有辦完呢,溫煦聽到馬老師在聲音在院子裡響了起來:“溫煦、小師!”

  “哎!哎!馬老師進來說。”溫煦推開了廚房的窗戶對著馬老師招呼了一聲。

  馬老師擺了一下手,沖著溫煦樂呵呵的調侃道:“聽說你們家大花、二花上幼稚園啦~都開始玩球了。”

  “您這消息來的速度,絕了!”溫煦伸手給了馬老師一個大拇指,然後關上了窗,一邊解著圍裙一邊帶著小跑到了院子裡。

  “吃飯的時候尚真還和我說把球還給幼稚園呢~不過這倆東西死活不放,您看現在玩個球連盆裡的飯都沒有怎麼吃,都玩一上午了,這麼著吧!多少錢,我認賠好不好?”溫煦笑著說道。

  “我就是沖這個來的,一百九十八。”馬老師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了收據,然後打了開來。

  溫煦一看到馬老師這態度,不由的讚了一句:“您這也太負責了一些,親自上門收錢。”

  一邊說著一邊把兩百塊掏給了馬老師。

  馬老師摸出了老花鏡戴上了之後,攤開了收據寫好了之後嘶啦一聲扯了下來交到了溫煦的手中:“鄉親們信任我,讓我當這個園長,那我每一分錢的帳都得給記好了,要對不上那不是辜負了鄉親們的信任了嘛~”

  要說馬老師這人生的第二份工作幹的那是相當投入,整個幼稚園辦的那叫一個好啊!縣城的好幼稚園不好比,但是比縣裡的幼稚園那水準絕對是一流的,最為主要的是孩子都愛去啊!覺得上幼稚園有意思。

  “您這就走了?”溫煦看到馬老師找回了兩塊錢給自己,就要轉身於是客套了一句。

  馬老師說道:“走了,還得去兩家,兩個皮孩子把幼稚園的玻璃用彈弓給打碎了,我得找他爹媽掏錢去。”

  馬老師這邊還沒有走到門口呢~就看到有車響,而且一輛陸虎攬勝直接就這麼停在了門口,而且這車停的那叫一個霸道,差點就把溫煦的門給堵死了。

  馬老師這邊看這架式直接一愣,轉頭望著溫煦。

  溫煦這邊也有點傻眼了,自己認識的朋友當中極少有開這車的啊!那幫子貨都說現在陸虎是印度車,開著覺得掉逼格。

  車停住了之後,差不多五六秒鐘之後車門才開了,直接從車上走出來一個少婦,大約三十多歲的樣子,人長的那是沒的說,愣一看跟個電影明星似的,仔細一看,屏慕上的絕大多數電影明星拍馬也趕不上這位,而且這三十歲出頭的女人,正的熟透了的年細,再加上打扮的也入時,而且全身的名牌,什麼芬迪、普拉達之類的掛滿了身,而且還敢穿,這麼冷的天,居然穿個V領,還戴個太陽鏡,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典型的作到不能再作的女人。

  “這爛地方什麼鬼天氣,到了市裡的時候還是大晴天的,怎麼到了這裡就冬天了,窮山溝就是窮山溝,再怎麼改也改不了這份土氣巴啦的樣子。”女人長的漂亮,但是這嘴卻十分的欠,一下車就來上這麼一句,而且說話的聲音都不帶小的,咋呼的別說站在溫煦的院子裡了,就連站在馬老師家的院兒都能聽的清楚的。

  馬老師問道:“妳找誰?”

  女人看了馬老師一眼:“這是溫煦和師尚真的家嗎?妳是誰啊?溫煦他媽?不對啊!他媽不是沒了嗎?”

  話說出來的根機關槍似的,也不知道這人說話的時候用沒用腦子啥話都說。

  “妳再多給我說一句,我直接把妳扔門口的河裡去妳信不信?”溫煦這邊一聽她這熊樣,立馬火氣就上來了。

  “你是誰?”

  “我是溫煦,別把車停我門口,妳們家大人沒有教過妳禮貌嗎?”溫煦皺著眉頭冷冷的說道。

  聽到溫煦自報家門,女人突然間笑了,把墨鏡推到了頭頂,望著溫煦打量了一下:“喲~原來你就是妹夫啊!”

  一邊說著這女人一邊還沖著溫煦顫顫悠悠的走了過來。

  真的是顫顫悠悠的,溫煦懷疑她胸口兩團碩大的肉,如果跳一下的話說不定都能摔地上。

  正當溫煦的腦子裡還回味著沒頭沒腦一句妹夫的時候,車及閘的縫裡擠進來的師尚真用話直接把溫煦給敲懵了。

  “六嫂!您來的怎麼也不說一聲。”

  六嫂?溫煦心中一下子鬱悶了,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下天,心道:這是聯合國新定了親戚遭罪日?要不怎麼嚴冬遇上了破事,自己這邊又來了這麼一位六嫂。

fr113129 發表於 2017-8-30 00:57

第598章 懟

  坐在沙發上,溫煦一臉安靜的望著這個很胸的婦人和師尚真正在‘熱絡’的聊著,從這裡的天氣一直誇到了溫煦家的小院子,似乎完全忘記了就在剛才不到五分鐘之前,從她的嘴裡說出類似於窮鄉僻壤的話,現在確是連個結巴都不打,狠誇起了溫家村,一個人能把兩面派耍到這樣的程度一時間也算是讓溫煦大開了眼界。

  這位所謂的六嫂的確是師尚真的六哥的妻子,自然了是堂兄,師尚真可是家裡的獨女自然不會有的親兄弟,而這位六哥正是師家的老爺子下手整治的幾人之一,現在聽這意思是已經坐實了要進大獄的,而且還不是四年五年的問題,而是能不能出來的問題。

  除了沙發上聊的熱絡的兩個人外,還有一個約十三四歲的男孩正坐在溫煦的對面,男孩的模樣用現在年青人的審美長的挺好看的,確切的說是符合現在十五六歲小年輕的審美,精瘦的像個竹桿似的,混身上下散發著一種像是哈了藥似的那種頹廢勁,皮膚白的跟粉差不多,屬於那種娘到了讓溫煦看了第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的類型。

  而且這個男孩的神態人很明顯的帶有一種高人一等的感覺,看人的時候幾乎就是用下眼皮看的,抬著頭一副我看的見你,但是我特麼的根本不在意你的樣子,十分欠揍,而且一張口一個標準的首都腔透著那種皇城根大院出來孩子的優越感。

  如果溫煦在是有選擇的話,一準選擇把兩個所謂的親戚都扔到前面的塘子裡去,可惜的是溫煦沒有選擇,只能坐在這兒聽著兩個女人聊著天,時不時有人提到自己的時候負責笑一笑應付一下。

  “溫煦!去村口看看爺爺回來了沒有。”

  師尚真看出自家老公的無奈,出聲把溫煦給'放'了出去。

  就在溫煦站起了準備出門的時候,婦人發話了:“溫煦!帶上孝賢出去轉一轉吧!”

  說完也不管溫煦同不同意,立馬對著一臉喪氣的孩子說道:“孝賢!放下手機,跟著姑父去看看太爺爺回來了沒有。”

  “我不去,妳要去妳去!”所謂的孝賢一點名不副實,這兩字擺在這孩子身上就是個笑話,小傢伙在說的時候連頭都沒有抬,雙手不住的在手機上點來點動的,耳朵上還戴著耳朵,顯然戰況很激烈,男孩不願意出去。

  婦人這時似乎是生了氣,直接站了起來走到了孩子身邊,伸出手一把抓下了耳塞,從男孩的手中搶過了手機,然後瞪著男孩說道:“跟著姑父去。”

  男孩回瞪了母親一眼,然後母子倆就這麼瞪了有將近五六秒鐘,男孩的目光終於軟了下來,雖說是軟了下來,但是似乎還有點不甘心的意思,直接伸出了腳在茶几上狠踢了一腳。

  啪!

  立馬男孩的臉就成了豬肝色。

  溫煦家的家具都是實木的,而且是空間實木的,一件家具比別人家的重上太多了,男孩這一腳下去茶几紋絲不動,但是他的腳可就疼了,而上就他的小身板這一腳下去,那可不得疼麼,長的像個娘們多過於男孩。

  “啊…啊…啊!”

  男孩抱著腳就呼起了痛,婦人這邊立馬臉色就變了,一彎腰就把孩子扶著坐回到了沙發上,抓住孩子的腿連聲問道:“乖乖~怎麼啦~怎麼啦~傷到了沒有?”

  “腳尖疼。”孝賢痛苦的說道。

  婦人這邊連忙扒開了孩子鞋,溫煦這才發現小傢伙腳上的鞋差不多要五千多塊,頓時心裡不由的咋舌了一下。

  這腳一去其實也沒什麼事,無非就是疼一下罷了,誰還能沒有踢錯過東西?但是師尚真的這位六嫂那可就來了勁了,抱著男孩的腳在懷裡揉了好一陣子。

  一邊揉還一邊說著:“你們家怎麼不過家具包上軟包,這孩子要是傷著了可怎麼辦?寶貝兒疼不疼?”

  溫煦心裡這小火苗立馬就冒了起來,不過看在師尚真的面子上又強行把這火苗給按了下去,想到了師尚真溫煦一抬頭看到自家媳婦那邊也冷著臉直喘著氣呢~估計也是被自家六嫂這話給氣到了。

  “愣著幹什麼啊!找點消炎的藥水過來,讓我抹一抹啊!你們家不會連這些個都沒有預備吧!……”

  這位六嫂根本就沒有看溫煦兩口子的臉色,一副理所應當似的直接就在溫煦的家裡呼喝了起來。

  溫煦實在是忍不住了,也不想忍了於是在這所謂的六嫂絮叨了快兩三分鐘後望向了師尚真。

  師尚真這邊的動作也很簡單,直接伸出了手這麼一指,意思很明白了:我也受不了啦~老公!懟她!

  溫煦張口說道:“行了,孩子不過是踢了茶几一腳,連紅都沒有紅用的著這麼大驚小怪的嗎?”

  六嫂一聽,似乎要把氣撒在溫煦身上似的,大聲回道:“什麼叫大驚小怪的,你們家要是茶几包上軟包孩子踢了不就沒事了,你們也是馬上有孩子的人,而且你們的孩子要是一下子玩起來撞到了這個硬角,送了命你還會這麼說嗎?”

  溫煦的眼睛立刻就瞇了起來,這是溫煦要揍人的前兆了,溫煦向來就是一條原則,誰欠誰就得挨揍,他是沒什麼男女之分的:“我讓妳孩子踢我家茶几啦?這麼大的孩子智商是有問題還是怎麼著?還有,這是我的家,外人別特麼的在我家裡裝逼!現在看完了沒有?心疼完了給我滾蛋!愛上那裡上那裡去。”

  說完之後溫煦直接伸手指了一下門口。

  聽到六嫂咒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師尚真的臉色也一下子就垮了,無論她如何想確保大家面子問題,這個時候她也不可能繼續忍著。

  婦人這邊一聽也不含糊,直接三兩下把孩子的鞋子穿上,拉著男孩的手向著門口走去,那傢伙跟溫煦屋有鬼似的,都快把自家孩子拉飛起來了,也不管孩子了。

  這個時候男孩的腳也不疼了,甩開了兩條小腿跟著母親出了門這麼徑直的出了院子,上了車之後開著車子就向著西頭去了。

  “這啥玩意啊!”溫煦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形容這個婦人了,白長了一張好皮囊,但是這待人接物真是爛到了家了。

  “鬧一次也好。”師尚真伸手摸著肚子坐回到了沙發上深呼吸了好幾次:“家裡這樣的東西也不是一個兩個的,以後不來往那是最好了。”

  “真奇葩!看來尚武和妳在家裡都是一等一的好同志了。”溫煦看到人都走了自己這邊也就不再生氣了,坐回到了師尚真的身邊幫著她順了順氣。

  “這些不是三伯家的就是五伯家的,三伯五伯這幾人一來護短二來呢工作也忙一些,平時都不怎麼管,不是跟著外婆就是跟著保姆,就長成這樣了。 ”師尚真也挺無語的:“除了這六嫂之外,還有一個更奇葩的四嫂子,這兩人一個配六哥,一位配四哥,也真是絕了配了,男人在外花什麼的完全不管,只要按時拿錢回來怎麼著都成!……”

  這也是師老爺子擔心的事情,如果不是大病一場之後下定了決心,等他百年之後,師家的頂梁住就是這樣一幫子人,那真是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行了,咱們小山溝溝裡的人就別操心這事了,咱們那繼續自己的事情,我去廚房幹活,妳去睡妳的午覺去。至於煩心的事情還是讓老爺子自己來吧!”溫煦笑著在媳婦的臉上吻了一下,站起來向著廚房走了過去,圍上了圍裙繼續幹起自己的活來。

  師尚真也沒有上樓,直接拿了一個靠枕就這麼一歪身體側著身子在沙發上躺了下來,一邊躺著一邊和廚房裡的溫煦說著話。

  小兩口正聊著呢~門外傳來了老爺子的聲音:“溫煦、尚真?”

  師尚真一聽立馬從沙發上爬了起來,人才剛坐起來師老爺子已經進了屋,看到孫女躺著,自家的孫媳婦和重孫沒了人影,頓時覺得好奇了起來。

  “尚真!小文和孝賢呢?”

  師尚真還沒有來的急開口,溫煦走出了廚房,張口說道:“爺爺!被我給懟您那裡去了。”

  “這張小文又說什麼惹人厭的話啦?”師老爺子卻是了解自己的這位孫媳婦,聞言立馬問到了點子上。

  這時師尚真沒有等溫煦說話,立刻就張口了:“孝賢拿腳踢了一下茶几,六嫂就大呼小叫起來,還說這茶几沒有包上軟包,以後我們的孩子要是玩起來一下撞到腦袋,送了命怎麼辦,溫煦一聽這話頓時就火了,把人趕到您院子去了。”

  師老爺子一聽也不好說了,這事放到別人身上抱以老拳都是可以的,我這邊孩子還沒有出生你就咒孩子死?擱到誰誰愛聽這話,這話說的就不光是沒有教養的問題了,而是沒腦子的問題。

  老爺子也知道自家這媳婦的性子,說實話就是不是什麼好鳥,只得嘆了一口氣:“你們不粘他們也好,這次啊指不定怎麼折騰呢~”

  說完這一句,老爺子雙手一背就這麼出了屋子。

  到了門口的時候看到小兩口送到了門口,沖他倆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回去,然後這才坐回了車上,喝了一聲大白就悠悠然然的向著民宿那邊走了過去。

  轉回了屋裡,溫煦小兩口頓時就覺得安生了一些,一來是老爺子這邊家裡有了‘客’就不再指使著溫煦做點小吃了,二來呢師尚真這邊因為六嫂的存在也不想往老爺子那邊跑了,小兩口現在到是有很多的時間待在一起,看看電視,說說悄悄話之類的。

  小兩口上了床上,溫煦這邊正準備和媳婦聊聊孩子的事情,但是師尚真的一句話立馬讓心火一下子燃了起來。

  只見師尚真這邊湊的溫煦的耳邊說道:“醫生說現在輕點沒事。”

  溫煦蹭的一下子,覺得自己鼻血都快飆出來了,立馬用顫抖的聲音問道:“果真?”

  看著媳婦點了點頭,溫煦這邊就開始吾將上下而求索起來。

  正開心的想大唱一把翻身的農奴把歌唱的時候,院子外面的路上傳來了溫廣宏的聲音:“叔!野豬又來啦~”

  溫煦這邊頓時怒了,直接吼道:“野豬關我毛事!”

  吼的師尚真直樂,溫煦這邊發覺得自己在屋裡吼他也不一定聽的見,於是站到了窗前扭開了窗子:“不去!”

  “叔!你不去不行啊!”溫廣宏也不知道自家這位小族叔今晚正打算嗨皮嗨皮過一下小生活,直接吼了回來。

  “去吧!我等你回來。”師尚真捂著嘴在床上樂的不行了。

  溫煦看這傻缺在院門口似乎沒移的意思,立馬說道:“好了,等我一會!”

  說完轉身到了床前,把自己剛脫下的衣服又都套了起來,憋著一肚子的怨氣去獵殺野豬。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8-30 10:32
第609章 撿漏的



    溫煦帶著一股子被人破壞了好事的怨氣站到了溫廣宏的面前:「有野豬你們打好啦,非要叫上我做什麼?」

    「師老太爺指名讓你去啊,我有什麼辦法,那邊幫子小戰士沒你在旁邊不干活!都是死腦筋!」溫廣宏邊也挺郁悶的,原本他想摸摸槍的,但是那些戰士根本就不給他機會,一個個連搭理都不搭理他,連碰都不讓他碰。

    溫煦一聽這解釋也算是讓他只能嘆自己時運不濟了,覺得自己這些日子以來就沒有安安穩穩的遇到過一件順利的好事。

    「走吧!」

    無奈的對著溫廣宏勾了一下手。

    溫廣宏望著溫煦:「就這麼去?」

    「上車!」溫煦有點兒被氣懵了,直接想邁著兩條腿向著坡田那邊去,聽到溫廣宏這麼一說,這才示意他跟著自己上了車。

    上車打著了火,叔侄兩人就這麼向著坡田這邊奔了過去。

    老天沒有繼續下雪,一輪彎月高掛在天空,視線出奇的好,不光是好而且看的久了有點兒刺眼,再加上配合著地上的積雪,別說是一兩百米外的東西,就是更遠一些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比白天少的多的野豬現在一個個的拖著長長的月影,一走一停的在坡田的旁邊繞著,這時候它們似乎小心了一些,只在坡田的底邊,撿食著早已經被它們自己同伴破壞的大白菜葉。

    看到溫煦過來,王平這邊走了上來,對著溫煦說道:「首長讓我們和你一起處理這裡的情況!」

    溫煦明白這是人家客氣的說法,說的白一點兒就是他們這邊要是個連絡人,而很顯然溫煦就是這個最好的人選,要不這麼大晚上的兩位老爺子得睡覺,連著熬上兩個晚上,老爺子的醫生們估計不樂意,至於吳將軍他抽出一天來陪著就不錯了,總不能放著軍隊的事情不干,直接陪在溫家村打野豬玩吧。

    溫世貴、溫世傑這些人年紀大了,師尚真又有了身孕,所以整個事情中,溫家村這邊的出頭人最合適干這活兒的就是溫煦了。

    「行,咱們也別多說什麼了,直接開始吧!」溫煦也不多話,想著媳婦身上香噴噴的味道,現在溫煦恨不得立馬把野豬都殺光了,飛到家裡去。

    王平也不是什麼糾結的人,立馬就招呼著戰友們擺開了架式。

    砰!

    戰士們的槍法可不是溫煦可以比的,一陣槍聲過後,雪地上的黑影倒下了七八只野豬。

    剩下的野豬一聽到槍響,立馬就轉頭狂奔,再也不像是白天一樣顯得這麼悠閑,或者說是迷茫了。

    它們現在至少弄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每當砰的一聲響起來的時候,就預示著自己的一個同伴會豬仙去了,至於下一個會不會是自己,它們的小腦袋就算是考慮不到也會通知道它們:跑!

    「今天晚上估計這幫家伙又不會回現了!」溫廣宏望著奔入林子裡的野豬,說了一句。

    溫煦也覺得差不多了,這幫子野豬的反應告訴他,這些家伙已經知道砰的一聲響意味著什麼了,這樣的響聲估計會一直伴隨著它們的一生,下次只要聽到這樣的響聲,它們就會撒開腳奔,這是一種本能的躲避危險的反應。

    至於回來,那是肯定的,沒有經過幾次記吃不記打的循環之後,這些東西是學不會畏懼的。

    「那大家都回家體息吧,等著它們再來的時候再說」溫煦衝著大家說了一句之後就把手中槍裡在彈倉取了下來,並且把槍膛裡的一顆子彈也退了出來,一起交到了王平的手中。

    王來這邊確是一臉的猶豫,他們打的旗號是幫助老鄉解決豬患的,但是大家都知道本質上是什麼,他們一個個可都是部隊裡的尖子,不可能在溫家村一個野豬打上十天半個月的,那不是兒戲麼。

    「我們再等上一等吧,如果萬一今天晚上它們再來了呢」王平這邊還是決定等一等,運氣好的話多打一些野豬,這樣把後面溫家村的麻煩減到最小。

    這時旁邊的一個小戰士插嘴了,他一說話立馬就是一口的東北味兒:「我們那嘎達都沒有你們這的野豬多,俺們那可是興安領,我從小就沒有見過這麼多野豬滴,好家伙這一天躺下有三十只了沒有?」

    「等著回去的時候給戰士們帶上幾頭,嘗嘗鮮!」溫煦說道。

    王平說道:「不用了,早晨的時候已經送回去幾頭了!」

    「對咧,這東西要是不會做的話也不好吃,一股土腥子味我看咱們食堂的老周未必整的好這野豬肉!」東北小戰士又說道。

    「行了,別說這些沒用的話,大家都躲起來,我要求沒有明火,就當是野戰訓練了,一個小時到一個半小時左右」王平這邊發布了命令。

    命令一下,這一幫子小戰士立馬就各自找好了射擊的位置趴了下來,直接就這麼臥在了雪中。

    溫煦一看立馬說道:「王教官,這樣就不必了,大家都進車裡帳篷裡,野豬也看不見!」

    「野豬聞不到麼?」王平問道。

    這話溫煦就不能胡扯了,動物分辨氣味的能力不知道是人的多少倍,對於人來說識別不了的氣味,對於它們來卻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沒有這本事就沒有法子生存吶。

    「這……」

    王平衝著溫煦笑了笑:「沒事,就當是訓練了!」說完拍了一下溫煦之後示意大家都把車開的遠一些。

    「叔,怎麼辦?」溫廣宏帶著溫家村的幾個半大小子們一邊跺著腳一邊求救似的問道。

    他們可不想趴在雪地裡一個小時,現在可正是化雪的時候,老話說的好下雪不冷化雪寒,入了夜之後溫家村的溫度最多撐死天了也就是負兩三度,這個天氣,他們最喜歡的還是躺在家裡溫暖的被窩裡,然後美美的看著電視或者玩玩手機。

    「你們回去吧!我在這裡就行了」溫煦說道。

    溫廣宏聽了不由的有點兒猶豫:「叔?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裡不太好吧?」

    「沒事的,你們在這邊也沒什麼事,這樣吧,早點兒回去養足了精神明天一早過來抬野豬,要是有的話」溫煦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就這麼著,溫廣宏帶著一幫子小伙子轉頭回村去了,而溫煦則走到了王平趴著的地方和他趴在了一起。

    王平這邊看到溫煦趴了過來,轉頭對著溫煦說道:「你還是回車裡吧,我們都是經過訓練的,一個沒有經驗的人不適合在這邊」。

    溫煦笑了笑,伸手從自己的懷裡摸出了十幾個扁平的酒瓶,酒不是好酒,也不值什麼錢但是好在夠烈,地道的二鍋頭,特別適合在這個時候喝上一兩口驅驅寒,這玩意可是溫煦准備的野外生存的調料之一,燒什麼東西可少了用它來去腥,沒有想到今天居然轉做了這個用。

    「每人分一瓶吧!不夠的話就將就著一點兒啦」溫煦一下子擺出了六七瓶。

    王平聽了笑著拿起了溫煦擺在雪上的瓶子,喊了一個戰友的名字就扔了一瓶過去,幾乎就沒有怎麼看,似乎聽著聲音王平就抬手扔,然後戰士一伸手接到了拋邊來的酒瓶子,就像是雜耍一樣。

    「你這本事!」溫煦對著他豎起了大拇指。

    王平笑了笑:「算不得什麼本事,整天沒事就練這個的,你要是花上幾年的時候也練的出來」。

    就這麼著溫煦就和王平還有一幫子戰士聊了起來,大家都是年紀差不太多的年青人,話題也挺多了,而且這些戰士比起社會上的年青人更和溫煦合的來一些。

    「隊長,明年到底是轉業還是留下來?」一個小戰士側著身體,看著王平問道。

    「不知道,我是想在部隊裡下去的,不過現在看來機會是五五開,想留下來的人太多了,厲害的人也太多了」王平說道。

    「那要是轉業的話,地方上有單位接收麼?」溫煦問道。

    「去派出所,或者是公安局吧」王平說道。

    溫煦一聽:「這單位不錯啊」。

    一聽溫煦就知道王平家肯定在地方上有人,要不是還派出所公安局,那是想都別想的事情。

    「我現在就在等著部隊這邊的情況,如果是能留的話還是想留在部隊裡,一切都習慣了就有點兒不想離開啦!」王平笑著說道。

    溫煦聽出了這個西北漢子對於軍隊的留戀。

    「那隊長,你不是錯過了搏擊商海的時機了嘛,說定你轉業了之後就成了王首富了呢,人家以前可也是轉業干部啊!」一個小戰士笑著調侃說道。

    王平笑著回道:「想壞了腦子也輪不到我,我自家人知自家事,腦子轉不過人家那彎來!」

    「可以做保鏢啊!你的身手這麼好,聽說一年幾十萬呢」

    王平笑著擺了一下手示意自己干不來高薪的保鏢活兒:「這我也做不了,說不准我給人家做名鏢看不過人家直接欺男霸女的直接把雇主給突突了!」

    聽到王平的話,一旁豎著耳朵的小戰士們都笑了起來。

    溫煦這邊剛想說些什麼呢,就聽到林子裡傳來了悠長的一聲狼嚎。

    當一聲狼嚎過後,立馬緊接著又響起了十來聲應和的嗷聲。

    「快看!」小戰士轉頭伸手指了一下。

    溫煦看到了遠一點兒的小丘頭上有一個突起了石塊兒,在那個上面站著一匹狼,形體很大,並像是本土狼種。

    「哇,你們這狼都比俺們那邊的大,大了兩三圈!」東北的小戰士又說道。

    「我也就見過這種狼一次」溫煦實話實說。

    不得不說,現在的氣氛真的很迷人,讓人不由的產生了一種遐想,天空是一輪如同銀鉤似的彎月,照的大地一片的明晃晃的,地上全的銀色的積雪,天上的月與地上的雪交相輝映,直接把整個天地之間的大多數物都渲染成了銀色,只有隱約綠的色這時化成了黑洞洞的顏色,讓夜色更加的神妙莫測起來。

    這個時候一只碩壯的野狼,立於小丘之上,伸長了脖子對月長嚎,而且每停歇一次,林子就會傳來應和的聲音,這些狼的回聲四忽從四面八方傳來一樣,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當你身臨其境的時候,會發現大自然所給你帶來的那種震撼,不是所謂的電影可以拍攝出來的,因為它帶著電影所不能給予你的真實。

    人類看到美的畫面的時候總能賦予它們不一樣的美麗故事。但是實際上美不美的對於動物來說沒有意義,現在這只站在山石上的狼也不像是大家想像中的狼王,其實它只不過是個運氣好的‘撿漏的’,聞到了這裡濃烈的血腥氣並且發現了野豬的屍體,通過嗷叫告訴自己的同伴:這裡有食,速來!

    群狼的回應則是:看住,馬上就到!

    如些簡單而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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