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文明] 重生綠袍 作者:太元仙尊 (全書完)

 
V123210 2017-3-4 21:57:22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87 124699
V123210 發表於 2017-6-11 11:11
重生綠袍 第四百一十章 寶符映奇輝,混元一氣演天地

    忽然,三仙當中的齊漱冥一指旁邊的旗旛,一道流光四散開來,打在所有的幡面上,無數的銀光立馬匯聚起來,在雙劍的上空匯聚成一團光團。三仙一指那團匯聚而成的銀光,那銀光宛若水銀瀉地一般,傾瀉下來把雙劍淹沒在其中。

    齊漱冥站起身來,恭恭敬敬地向著凝碧崖唱道:「請祖師靈符相助!」

    說罷,向著凝碧崖拜了三拜。不多時,從凝碧崖之下冉冉升起一道清光,清光中裹著一道似方似圓的符籙,那符籙上面混混濛濛,好似沒有畫一道痕跡。

    但是舉目望去,那符籙盡皆是灰濛蒙一片,仿若混沌之初一般,只是帶有青白微光,混混沌沌,讓人看不真切。

    及至反覆定睛注視,那符籙甚是異樣。一會兒,青白二光立時分開,青光上升,白光下降,再隔一會,上段便現出無數日月星辰、風雲雷雨的天象,下半截便現出山川湖海、飛潛動植之形。

    裡面包藏若許無量事物,按說絕難看真。誰知不然,竟是無論看哪樣,都是大小恰如其分,營營往來,休養生息,各適其適,位置勻稱已極。用盡目力,也難分出它的種類。再一看出了神,更是彷彿身入其中,神遊物內,所見皆真,轉覺自身就如置身其中,漸覺渺小。

    如果綠袍在這裡,就會發現這符籙竟然和自己的先天一氣元胎竟然一般無二,能演化出一個具體而微的小世界。

    只不過這符籙是扁的,而他的先天一氣元胎是雞子一般的圓形。兩者看似好像只是形狀上的差別,但是如果綠袍在這裡就可以看出先天一氣元胎和這符籙的差別。

    那符籙竟然把演化出來的天地萬象,生靈萬類都化作符籙上的每一道筆畫。本來符籙都是修士體悟天地變幻,描繪出天地萬象的一角。可是那從凝碧崖之下升起的符籙竟然把天地萬象都化作所描繪的符文的一筆,也就是說凡是在這道符籙演化出來的每一道天地萬象,每一個生靈萬類都是整個符文的一道筆畫罷了。

    這可謂是龐大無邊的大手筆,把整個天地萬象都化作符文,而這天地萬象都是無時無刻不在變化,所以這道符籙上的符文在無時無刻都在變化著這種手段,這種高深的道行,可謂是無人能及。

    這就是峨眉派鎮壓核心的的混元一氣太清仙符,乃是太清天尊親手祭煉而成,非是人間寶物或者是一般的天府奇珍可以相比。

    本來混元一氣太清神符是被安置在凝碧崖之下,鎮壓整個峨眉派的地脈和兩儀微塵大陣的陣眼,現在被齊漱冥從凝碧崖之下取出,整個峨眉派現在的防護力頓時下降近九成。可以說現在的峨眉派正是防護能力最弱的時候。

    太清神符在一道清光的包裹之下,緩緩地落在齊漱冥的手中。齊漱冥接過混元一氣太清神符,回身對著紫青雙劍。

    手中打出一道運起九天仙訣,催動太清神符的一點威力。太清神符猛然化作一團清光,罩住兩把仙劍。

    紫青雙劍被太清神符裹在其中,猛地爆發出億萬道紫光和青光。紫青雙劍上的封印被徹底打開,顯露出了紫青雙劍的真正威力。

    一股衝天的殺氣從兩把飛劍上傳出,身為兩把仙劍的主人,同時也是感受最深的。

    兩把飛劍上爆發的殺氣一瞬間就把兩人寄託在其中的神念轟擊成碎片,一股森寒的殺意從兩人的心底冒出,兩人本身的意志也被仙劍上的殺意衝擊的搖搖欲墜,神智開始模糊,雙眼中變得一片通紅,泛起一股殺意。

    忽然,旁邊的天蒙禪師長喧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

    宛若一盆冷水澆在真靈上,李英瓊和周輕雲心中的殺意頓時消退,眼中血紅的光華漸漸散去。

    兩人看著法壇中的兩把仙境,眼中閃過驚駭的神色,不約而同地向著天蒙禪師深深一躬:「英瓊(輕雲),多謝前輩出手相救!」

    天蒙禪師呵呵笑道:「無妨,只是齊掌教冒失了,沒有讓兩位收回寄託在飛劍中的分神,剛才差點讓雙劍中的殺氣連累你們二人入魔啊!

    齊漱冥雖然在法壇中解封仙劍,但是還是能夠分神注意到法壇外的事情,剛才在解封的時候齊漱冥就知道不好,忘記讓兩位弟子收回寄託在飛劍中的分神,卻不想那飛劍中的殺性實在是太厲害了,竟然能夠循著劍中分神與本體的一點聯繫反侵本體。剛才若不是天蒙禪師出手及時,恐怕這兩個峨眉派的新秀就要入魔了。

    齊漱冥在法壇上高喝道:「請幾位大師出手化解紫青雙劍的殺性!」

    天蒙禪師對身邊的另外幾位佛門的大師說道:「齊掌教已經把雙劍上的封印解開,我們上去度化雙劍中的殺性吧!」旁邊的幾位佛門大師聞言,點了點頭。

    幾人佛門大師縱身躍上法壇之後,不約而同地發出一道佛光,數道佛光回合在一起,向著紫青雙劍罩去。

    齊漱冥趁機收回了混元一氣太清神符,太清神符化成的清光移開之後,兩把仙劍上的殺氣頓時爆發出來。

    佛光馬上把衝天的殺氣壓制下去,諸位佛門的大師開示以佛法化解雙劍中的殺氣。雖然幾位大師聯手施展出佛光將殺氣暫時壓制了下去,可是峨眉派的紫青雙劍所蘊含的殺氣實在是太恐怖了,不斷的衝擊著佛光的壓制。

    幾位佛門高手感覺到紫青雙劍中蘊含的恐怖殺氣,臉色都不禁變了,幾人相互對視一眼,同時雙手合十,開始念起佛門法咒:「南無薩恆他、蘇伽多耶、阿囉訶帝、三藐三菩陀寫薩恆他、佛陀俱胝……」

    幾位佛門高手同時念起《大佛頂首楞嚴法咒》,諸位佛門高人的身上散發出一圈圈佛光,無數金色的佛光匯成一片佛光的海洋。莊嚴清淨的佛咒飄蕩在佛光之上,旁觀的人都覺得身心得到了佛光和佛咒的洗禮,身心清淨無礙。

    紫郢劍和青索劍在佛光匯聚的海洋之上縱橫飛舞,劈斬出一道道劍光,雙劍的殺氣在佛光海洋上肆無忌憚的擴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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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綠袍 第四百一十一章 佛頂首楞嚴,萬蓮齊開顯聖明

    《大佛頂首楞嚴咒》乃是佛門密傳至高無上法咒,與「兩界無生金剛大藏妙法蓮華胎大曼荼羅」齊名。

    故此那無論雙劍怎麼縱橫劈殺,總是被佛光困在一片虛幻佛光的海洋之中。一聲聲的佛咒隨著佛光飄蕩,莊嚴清淨的楞嚴咒有著神秘的力量,似乎能溝通了天外一處神秘的存在。

    一股神秘的力量從茫茫虛空之中滲透出來,那金色的佛光海洋之上泛起層層波濤,那股神秘的力量加持在佛光海洋之上,那佛光海洋發什麼了神奇的變化。

    只見一望無際的佛光海洋之上,泛起一片白茫茫的霧氣,霧氣中閃爍著點點金光。紫青雙劍好似感覺到了強烈的危機,瘋了似的四處亂竄。不一會兒,那些閃爍的光點越來越多。旁邊的人看得很清楚,每一個光點就是一朵金蓮,霎時間,整個佛光海洋之上被金色的蓮花鋪滿,整個佛光海洋變作一片蓮花世界。

    那一朵朵金蓮從佛光海洋中升起,每一朵金蓮上都端坐著佛門的金剛,羅漢,菩薩,護法伽藍,大梵天。諸多金蓮之中還有一些大如車輪的蓮花,其上或坐或臥或站,每一朵大如車輪的蓮花上都有一尊身長丈六的佛陀。

    無數的佛陀顯化在金蓮之上,萬千佛陀盡顯寶相,光輝燦爛,妙相紛呈,如此手段,已然非是人間手段了。隨著佛陀顯化,一聲聲佛音蕩漾在峨眉的凝碧崖。剎時間異香遍地,憑空裡響起了陣陣梵唱,那宏大的禪唱似直直響在眾人的心底,直欲教人念頭空寂,皈依佛門。

    如此這般景象,好似那極樂世界降臨在凡塵世界一般,如此景象如果被凡人看到,定會驚呼:「佛祖顯聖!」

    紫青雙劍被困在佛光海洋之上,瘋狂的劈殺出一道道劍光,把一個個羅漢,伽藍劈得粉碎。

    但是那些佛陀和菩薩就不是劍光能夠撼動,雖然劍光凌厲無比,但是這些顯化出來的佛陀菩薩似乎是得到虛空中神秘力量的加持,所以紫青雙劍的劍光無法奈何這些佛陀菩薩。而那些金剛,羅漢,伽藍梵天之類的似乎只是佛陀顯化時,隨意顯化出的異象,只有這些佛陀似乎有著真實的力量。

    旁邊的眾人驚嘆地看著眼前的異象,嵩山二老感嘆地說道:「萬千佛陀顯化,這已經不是人間的手段了!」

    幾位佛門的高僧大德端坐在佛光海洋之下,頭頂上衝起一片佛光,連接到佛光海洋之中。一聲聲梵唱從所有佛門大師的口中傳出,笑和尚在無數佛陀顯化的時候就趺坐在地,雙手合十,雙目微闔,身上也泛起一圈佛光呼應著空中的那片佛光。

    雙劍不斷的釋放出殺氣和劍光,無數的佛陀發出浩大的梵唱,好似真正的佛陀在講道一般,無數的天花半空中飄飄蕩蕩的飄落,無數的金蓮從地下升起,這般景象可謂是天降花雨,地湧金蓮,真正的再現了佛陀說法時的景象。

    那些天花落下,飄向了雙劍,每一朵天花都帶著濃濃的佛光,一遍遍的洗滌著雙劍上的殺氣。

    每一朵天花都能化去雙劍上的一絲殺性,但是相對於雙劍中所蘊含的殺性來說,那一絲殺性簡直就相當於大海中的一滴水,相對於無邊的大海來說,所化去的那一絲殺性簡直和沒有化去差不多。

    當然,這麼大的動作也不只是僅憑天花這招這麼簡單的功夫,就能化去雙劍的殺性。只見那無數金蓮上的佛陀開示動作,那無數的佛陀捏著不同的法印,發出無盡的佛光,那些佛陀開口唱出佛海下那些高僧大德所念的楞嚴咒:「南無薩恆他、蘇伽多耶、阿囉訶帝、三藐三菩陀、寫薩恆他、瑟尼釤、南無薩資……」

    從虛空中湧現百寶光明,光中湧現出一尊千葉寶蓮。有一尊高約六丈的佛陀坐在千葉寶蓮之上,從頂上發出一道百寶光明,光明中托著一片佛國世界,無數的天龍,納迦,天非天,梵天,羅漢,伽藍,金剛居住在佛國之中。

    那佛國之中也有一尊高大無比的佛陀,正在為佛國中的眾生講經說法。

    這尊佛陀一降臨,就對著飛舞不休的紫青雙劍一指,頓時那紫青雙劍就被定在原地,動彈不得。

    旁邊無數佛舵手捏法印,發出一道道佛光,口中唱出一聲聲楞嚴法咒。那佛光照在飛劍上,一絲絲黑氣不斷從紫青雙劍上散發出來。

    那些黑氣就是紫青雙劍中蘊含的殺性和殺氣,半空中有無數的天花落下,邊上又有無數的佛陀發出佛光淨化雙劍,效果自然是千百倍的增加。

    只不過那雙劍自然是不甘心就這樣被佛法度化掉殺性和殺氣,所以極力反抗,紫郢劍上爆發出一道道紫色光華和無數的殺性和殺氣,但是這樣一來只是加快了佛光煉化殺氣和殺性的速度。

    而青索劍和紫郢劍不一樣,青索劍全力封閉自身的殺氣和殺性,同時全力封鎖自身的靈氣,希望可以阻止佛光的煉化。

    只是這只是在做無用功罷了,青索劍雖然竭力封鎖自身,但是又怎麼能抵擋得住這種幾乎超越了天仙手段的佛光呢。雖然速度慢了點,但是青索劍的殺性和殺氣還是一點點的被佛光煉化。

    足足花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時間,諸位佛門大師施展出的佛光才徹底的煉化了雙劍中的殺氣和殺性,這次也多虧了楞嚴咒產生的神秘妙用,似乎引動了西天極樂世界的佛力降臨而下,幫助諸位佛門大師煉化雙劍中的殺氣和殺性。

    被清除殺性和殺氣的紫青雙劍也變得和以前大不一樣,紫郢劍好似一把紫水晶鑄就的寶劍,劍身上流轉著濛濛紫華,而青索劍則游動不定,呈現出一道匹練似的青光。

    雙劍一靜一動,浮沉在佛光的海洋之中。

    不愧是佛門,能夠這麼快的渡化紫青雙劍之中的殺性和殺氣,雖然花費的時間只有九九八十一天,但是比起玄門的法術來說,佛門對於渡化殺性和殺氣還是比玄門要擅長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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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綠袍 第四百一十二章 佛光寶氣,雙劍歸舊主,諸佛灌頂,和尚得妙諦

    齊漱冥看著佛光中浮沉的紫青雙劍,想到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混元一氣太清神符,這仙符乃是天府密傳。雖然傳到自己手中,但是這符在師父長眉真人手中也只參悟出一些妙用,若是能真正發揮此太清神符的妙用,何至於要請佛門的高僧前來呢?

    齊漱冥抬頭朝佛光中看去,剛開始的時候紫郢劍躁動不休,化去殺氣之後反倒平靜下來,而那青索劍卻和紫郢劍呈現相反的狀態,開始的時候青索劍全力封閉自身,所以青索劍在開始的時候是靜止不動,化去殺氣之後青索劍化作一道青光匹練,遊走不定。

    說來那紫青雙劍如果不是隨著當年的應劫之人長眉真人行道多年,恐怕也只是兩把上乘的天府仙劍罷了,長眉真人當年手執兩把仙劍四處斬殺敵人,創下赫赫威名,死在他手中的魔道和旁門不知凡幾,紫青雙劍沾染了不知道多少鮮血,加之恰逢千年大劫,雙劍又隨著主人沾染了殺劫劫運,其中蘊含的殺氣和殺性著實恐怖,這次如果不是幾位佛門大師聯手,僅憑一個人的力量想要渡化雙劍中的殺氣和殺性,沒有數百年的時間想都不要想。

    這還是放棄修行,專心一意的渡化雙劍中的殺氣和殺性,要是中間停下來修煉幹別的事,恐怕時間會拖上百年不止。

    佛光海洋中的佛陀渡化了雙劍中的殺氣並沒有消失,中間的那尊高大偉岸的佛舵手捏法印,一道佛光便要罩向雙劍。看樣子似乎是要把雙劍也點化成佛門法器,而下面的那些佛門大師都在那佛陀降臨的時候就沉浸在無邊佛法中,運轉法力維持佛光全憑本能。對於頭頂上所發生的事情雖然有所感應,但是卻無法阻止。

    邊上的齊漱冥看到佛海中的佛陀這般動作,臉色不禁微變,將手中的混元一氣太清神符對著紫青雙劍一晃,一道清光射出。太清神符發出的青光宛若匹練一般,茫茫巨力破開重重佛光,對著雙劍一卷一拉,把紫青雙劍從那片佛光中拉了出來。

    立於佛海中央的那尊佛陀看了一眼齊漱冥,隨即全身化作一團佛光,忽然崩散,一股粗大的佛光化作一道匹練射向坐在旁邊的笑和尚。佛光落到笑和尚的頭頂,宛若龍蛇一般從笑和尚的頭頂蜿蜒而下,緩緩地滲入笑和尚的身體。

    剩餘的一些佛光也消散開來,落在佛光海洋中,其他的佛陀也隨之一個個的消散,化作一團團的佛光融入佛光海洋中。這些佛陀都是諸位佛門大德唸誦楞嚴咒感應虛空神秘的極樂世界降臨下的佛力,並不屬於諸位佛門大德的法力,現在這些佛陀故意把自己的力量遺留下來,足足可以他們省去數十上百年的苦修。

    一朵朵金蓮之上的羅漢,伽藍,金剛,佛陀都紛紛消散,化作一道道流光融入佛光之中,那懸在諸位佛門大師頭頂上的那片佛光海洋也開始縮小,分成數道,緩緩地從諸位佛門大德的頂門縮了進去。

    忽然。諸位佛門大德全身一震,腦後現出一道道光圈,全身透露出一種清淨無礙,寶相莊嚴的味道。這分明是得了天大的好處,導致慧力大漲的現象。

    齊漱冥看到中間那尊佛陀好似有生命一般看了自己一眼,不禁驚出了一身冷汗,因為齊漱冥知道,中間的那尊佛陀可是佛門中大有來歷,乃是佛門中的萬佛之祖——釋迦牟尼佛,也被人稱之為如來佛祖。

    當看到那佛陀消散,並把一道佛光注入到笑和尚的體內,齊漱冥的臉色變得青白不定,過了好半晌,才搖頭嘆了口氣。

    看著手中兩把飛劍,紫郢劍一片瑩紫,青索劍一片純青,一股磅礴的力量隱藏在雙劍中,以前的雙劍雖然也擁有不俗的力量,但是比之現在,那是相差了足有數倍之多。

    齊漱冥看著正在打坐消化吸收那憑空得來的好處,朝著遠處的李英瓊和周輕雲招了招手。兩人來到齊漱冥的身邊,齊漱冥遞過手中的雙劍,嚴肅地說道:「這次邀請幾位大師,解封了雙劍,現在為師將雙劍重新賜予你們,希望你們好好的利用雙劍,揚我峨眉派的威名!」

    兩人單膝跪下,雙手雙手捧著接過各自屬於自己的仙劍,異口同聲的答道:「必不負掌教的期望!」

    齊漱冥擺了擺手,說道:「你們且下去把雙劍煉化了,過段時間你們還要行道除魔,全仗此劍功效!」兩人齊齊躬身領命,捧著雙劍回到各自的洞府開始煉化。

    那些佛門的大師這次渡化紫青雙劍,順帶得到了天大的好處,這會兒正在消化。

    良久之後,天蒙禪師當先一個醒來,緊接著是尊勝禪師醒轉過來,最後是芬陀神尼,心如神尼,還有白眉大師三人齊齊醒來。旁邊的苦行頭陀是最後一個醒來,幾個佛門高人,都在此次施展《大佛頂首楞嚴法咒》時,得到諸佛加持,獲得許多好處。

    天蒙禪師與幾位神僧神尼暗暗傳音說道:「想不到我們竟然會獲得這般好處,上界佛旨傳達下來,我等需謹遵法旨!」

    《大佛頂首愣嚴法咒》乃是諸佛秘密法咒,有無上護持之力,能避諸劫,更能獲得諸佛加持佛力。故此他們施展《大佛頂首愣嚴法咒》時候,並非是自身的能力,而是諸佛降臨的佛力。

    苦行頭陀轉頭看了看旁邊的笑和尚,只見他渾身佛光閃耀,寶相莊嚴。佛光中,一顆雞子大小的舍利子浮浮沉沉,好似高僧大德轉世。顯然是在方才的一場法事中,得了莫大的好處。苦行頭陀知道,這是上界佛尊有意栽培,心中自是高興非常!

    良久之後,笑和尚方才甦醒過來,那頂門上的佛光亦隨之斂去。笑和尚睜開雙目,層層佛光在雙目中流轉,顯然他還未能徹底把諸佛加持佛力消化掉。

    齊漱溟在一旁看的心中暗暗驚訝,笑和尚的功力他亦是清楚,想不到在佛力加持下竟然這麼快就修成相當於道門散仙境界的小羅漢境界的阿那含境再向上就是真正的阿羅漢境,也就是地仙境。

    齊漱溟心中高興非常,笑和尚能有此功力,於峨眉派自然有益。

    齊漱溟對苦行頭陀笑道:「你這徒弟真是好福氣,竟然不比一些老一輩的前輩們差了!」

    苦行頭陀欣慰的笑道:「這是他的福氣!」話頭一轉,苦行頭陀又說道,「雖然如此,想必也是劫數使然!」

    聽到他這麼說,齊漱溟不由得長嘆了一口氣:「唉!當初是我們的失誤!若是早點採取措施,也不至於天數變化如此之大!」

    「此事多想無益!」苦行頭陀說道,「我等需增強自身,任他如何變化,天數大勢自在我手,他們又能如何?」

    「此是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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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綠袍 第四百一十三章 雙修雙益,二仙參道果, 金庭玉柱,火池孕真魂

    話分兩頭,峨眉派這邊的變故,綠袍是不知道,他與初鳳二人在紫雲宮內每日雙修,一點點提升兩人的道行功行。

    大道雙修法不愧是無上雙修秘法,綠袍本身是地仙境界,位階不過是散仙而已,初鳳雖然修成了天仙境界,位階不過是散仙而已,甚至連道果都還未修成。

    這些時日與綠袍在一起,修行雙修秘法,二人各自都有不小的進益,綠袍本身修為並沒有增加多少,但是他把自身的位階提升到了地仙,甚至還修成了地仙的道果。初鳳得到了好處更大,不但把位階順勢提升到了地仙,還修成了散仙道果。

    這便是大道雙修法奇妙之處,與人功力增長並無多少進益之處,但是對於這種位階道果的事物而言,確實有非常巨大的作用。

    這一日,二人雙修完畢,初鳳帶著綠袍來到金庭玉柱。

    此地火池依舊,那地肺中的地心真火,還在噴湧不息,當中一根玉柱上,你被染成一片赤霞顏色,那根玉柱本就是大禹治水煉就的定海神針,原本就頗有靈氣,被這十幾年來地心真火不斷淬煉,早已練成一件上乘法寶。

    綠袍仔細看去,只見那鎮海玉柱上面,原本的美玉顏色早已褪去,此時一片紅豔豔的赤霞,配以時不時閃過的金色流光,竟然非常好看!

    火池中,另外十九根金庭玉柱也在源源不斷地汲取地火淬煉自身,這十九根金庭玉柱雖然比不得定海神針,但是經過這麼些年的淬煉,已練成了十九件法寶。

    轉過頭去,看著身邊的初鳳,綠袍疑惑地問道:「不知師妹帶我來此有何貴幹?」綠袍與初鳳自從結為道侶之後,因為綠袍要比初鳳年長一些,二人便以師兄妹相稱。

    「不知道該怎麼說起呢?」初鳳頓了頓,「自從紫雲宮開闢成洞天之後,這處火池,一直都是毫無變化,只是不知怎的,前一年前,火池中開始有了變化,其中竟然傳出了心跳之聲。」

    話音方落,綠袍便聽到火池中嘭咚一聲。彷彿人的心跳一般。

    綠袍訝然看去,火池中反倒毫無動靜,他仔細凝神細聽,只聽火池中又是碰咚一聲。

    睜開法眼細細看去,透過赤紅色火光,綠袍看到火焰下面彷彿有一個雞子一般的胎盤。這胎盤處在火焰之中,竟然在汲取無數地火來成長。綠袍仔細看去,胎盤中彷彿孕育著一個生命。

    初鳳似是知道綠袍看到了火池下滿的胎盤,對綠袍說道:「這東西也不知是什麼時候進入火池,因為我久不來金庭玉柱查看,才在前些時日的時候發現這東西。也不知這東西是什麼死後來到這裡。此物莫不是順著地肺火口來到此地?」

    綠袍看著真火下面的胎盤,仔細思索一番,忽然想到了一個事物。傳說中五行匯聚能夠孕育精靈,這五種精靈那是自五行元氣中誕生。天生便得天獨厚,其根骨非凡,乃是天生的修道種子。

    五金之精,萬木之靈,玄冰之魄,真火之魂以及最後一種美玉之神。綠袍門下的弟子中,青兕便屬於木靈,峨眉門下弟子中有一個名叫石生的,那是其母陸蓉波感應石中精氣所生,他便是五行精靈的玉神。只是他因借助人身所孕育,雖然轉劫化人,卻也失去了五星精靈得天獨厚的能力與資質。

    如今這火池中孕育出來的嗎,想必就是五行精靈中的火魂。能夠孕育出火魂來,顯然是機緣巧合之下方才孕育出來的。綠袍把其中的情形詳細與她分說一番,並著重介紹了火魂的由來。

    初鳳看著火池之下的火魂靈胎,心中著實訝然,想不到火池中竟然會孕育出這等精靈。她原是未想過,火池中可能有其他的東西進來了。卻未曾想到,竟然是火池中自己誕生的精靈。

    綠袍仔細詢問了她,曾在這煉製過什麼法寶。

    初鳳仔細想了一番,與綠袍說起幾年前一樁事物:「幾年之前曾在這火池中淬煉過一件法寶。當時是以天一真水淬煉法寶,曾有一點真水洩露出去,當時初鳳還擔心天一真水會把火池中的地火澆滅,後來見火池安然無恙,便也不曾放在心上,也未曾下去搜尋洩露在火池中的天一真水。

    「原來如此!」綠袍心中恍然,「必定是當初洩露的天一真水與這火池中的地火,形成了水火既濟之象,方才孕育出火魂來!」

    既然火池中誕生出來火魂,綠袍倒是起了心思要把這火魂培養一番,看看能否化成人形。

    只是這火魂形成時日還太短,比起青兕那般是太乙元精蘊育成千上萬年所化,火魂的根基就顯得淺薄無比。便是蘊育石生的石中精氣,也是在自然中蘊育了萬年以上,才借助陸蓉波的軀殼誕生下來,否則石中精氣想要自身化形出世,非得百萬年以上不可。

    綠袍對初鳳說道:「此物乃是五行精靈之一,本身若要化形而出,非得數百年不可,若是能夠煉化,倒是能夠成為一件上乘法寶,甚至因為其本身蘊育靈性,能夠煉成修煉第二元神的珍寶。」

    初鳳聞言,想了想之後說道:「寶物我卻不缺,這靈物誕生不易,若是平白遭了屠戮,煉化成珍寶,豈非永世不得超生?我等還是任其自然生長罷,待他何日誕生,我便收他為弟子!」

    綠袍聞言笑道:「你有此念,倒是慈悲。不過此物若要出世,最還需少五百年光陰。你能等得,我可等不得。那時你我二人恐怕早已飛昇,哪還能收他為弟子?」

    「這倒也是!」初鳳點頭說道,「雖然知道這火魂乃是天下奇珍,所化精靈必定秉持天地造化而生,想必其根骨非凡,絕非我等能夠相比,若是數百年後才得出世,我們倒也等不得了!」

    綠袍搖頭說道:「那倒未必!雖然此物化形所需時日長久,但是也不是不能催生,若是催生得法,還是能令其提前出世的!」

    初鳳聞言,面上頗為欣喜:「師兄若真能使他提前出世,並不損先天根基,自是再好不過!」

    綠袍聞言點頭對初鳳說道:「你且看我施為!」初鳳退開站到一旁,靜觀綠袍施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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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綠袍 第四百一十四章 乾天寶珠孕真靈,火池誕子名火靈

    綠袍自懷中取出一枚紅豔豔的寶珠,寶珠上赤霞繚繞,此物正是那文蛛所結的乾天火靈珠,其中包含文蛛千年功力,早被雷火鍛鍊純粹。

    綠袍早先得到此物之後,被太玄帶到紫雲宮,此物一直擱置還未處置。門下弟子大多都有修行第二元神化身的寶物,多這一件也不多。此時用這乾天火靈珠催生火魂,也是相得益彰。

    把乾天火靈珠揚手拋出,那火靈珠穩穩懸停在火池之上。綠袍把手朝火靈珠一指,那火靈珠頓時炸將開來,化作一片滾滾赤霞紅雲,瀰漫在金庭玉柱之間。赤霞紅雲還未待反應,下面的火池地火忽然翻滾襲來,騰騰地火火舌不住翻湧。地火受到乾天真火感應,天地陰陽相吸,自然生出反應。

    綠袍不慌不忙,把手掐訣朝紅雲一指,頓時那紅雲如同下雨一般,落下無數火星,火星落入火池中,頓時地火翻湧,那火池中的火魂靈胎也自火層下升起,浮現在一池真火之上。

    火魂靈胎一現,地火與乾天真火頓時便朝它匯聚,猶如一個大漩渦,把火池中無數地火,同半空中的滾滾火雲也拉扯下來。便是那火雲灑落的火星也被靈胎攝住,汲取到自身。

    那乾天火靈珠乃是文蛛採集乾天真火,辛苦修煉而成的內丹。火魂得此助力,頓時便省卻千年蘊育之功。

    不多時,那火魂把乾天火靈珠所化的火雲汲取一空,那火池中積攢的地火也足足少了一半。得到如此多的助力,火魂的蘊育方才將將足夠。

    話雖如此,但是綠袍看火魂仍舊根基不足,索性再助他一臂之力。

    綠袍把手一招,頂上現出玄牝之門,玄牝之門門戶洞開,飛出三朵火焰。一朵色呈金紅,一朵色呈銀青,還有一朵更是五彩斑斕,似乎包羅萬色。這是綠袍所煉的太陽真火,太陰真火同星辰真火。綠袍本意用這三種真火,合煉成三光神火,不過煉成三光神火之後,這三種真火還剩餘一些,正好在這裡拿出來供養火魂。

    把三朵真火朝火池中一丟,三朵火花飄飄蕩蕩朝火魂靈胎飛去。那靈胎原本得乾天火靈珠助力,省卻千年蘊育之功,此時早已生出靈智,感到又有三朵厲害的真火飛來,頓時急不可耐。

    那三朵真火落在靈胎上,頓時便被靈胎吞噬進去。

    彷彿一個人吃到美味佳餚一般,那靈胎得三朵真火,本身在火池中跳躍得愈發急促,彷彿在催促綠袍還想要真火喂養。

    綠袍見此情形,索性放開玄牝之門,一朵朵真火不斷飛出,有太陽真火,有太陰真火,有星辰真火,有三昧真火,有南明離火,有乾天真火等等諸般真火神焰。

    得到恁多的真火神焰,那火魂靈胎跳得愈發急促了,這些真火源源不斷被靈胎吞噬。頓時那靈胎彷彿裹著一層寶焰,無數火焰包裹著靈胎。過不了多久,靈胎中忽然傳來咔嚓一聲聲響,綠袍與初鳳急忙朝火池中看去。

    只見那靈胎忽然碎裂,從中越出一個小小的嬰兒,嬰兒滿頭紅發,生得玉雪可愛,粉雕玉琢,渾身上下身披金霞,彷彿一個金童一般。

    綠袍伸手抱住飛來的嬰兒,那嬰兒看到他也不認生,咯咯笑著撲到她懷中,揪著綠袍鬢邊一縷長發,好奇地打量綠袍。口中不住『咿咿呀呀』的喚著。

    初鳳在一旁看著好笑,對綠袍說道:「這火魂才初生,想來與凡人嬰孩一般,心智還是懵懂不知,在你懷中看著就好像你的兒子一般!」

    綠袍懷中抱著火魂,轉頭對初鳳說道:「這小傢伙因你洩露的天一真水而誕生,後面又由我施展真火來蘊育,可不正是我們兩個人的孩子麼?」

    面對綠袍的調侃,初鳳面上開始羞紅。仔細一想,可不是麼。這火魂原本就是天一真水同地火水火既濟而誕生,後面綠袍又出手灑落不少真火,促進其蘊育,可謂二人都出了力,說是二人的孩子也沒多少錯處。

    初鳳頓時囧了,綠袍也不去看她囧然的面色,抱著火魂輕輕的拍了拍,對他說到:「既然你是因火而誕生,我便為你取名火靈兒如何?」

    似乎知道綠袍的心意,火靈兒頓時咿咿呀呀拍起手來,彷彿在應和綠袍的話語。綠袍看他神情變化,顯然是極為高興,便當他認可了這個名字

    抱著新出世的火靈兒,綠袍同初鳳回轉到潛修的宮殿。下人不知究竟,看著綠袍懷中的嬰孩,看初鳳面帶笑容,便暗暗猜測是否是大宮主的孩子。

    這閒言碎語竟然傳到了二鳳三鳳同慧珠那邊,二鳳三鳳聽聞綠袍與初鳳抱著一個孩子回來了,急忙趕來相見,還未進入殿中,三鳳便嘰嘰喳喳地說道:「大姊,大姊!我聽人說你與姊夫生下一個小孩來了,你怎得這般糊塗啊!」

    慧珠緊跟在二鳳三鳳身後,也都朝初鳳看去。只見初鳳懷中抱著一個赤髮雪膚的嬰孩,那嬰孩身穿一個肚兜,看著甚是可愛。

    初鳳見到小妹風風火火地跑進來,沒好氣地說道:「說甚麼渾話!這是金庭玉柱那邊火池中誕生的精靈,雖說與我和師兄有緣,可真要說起來,火靈兒並非我所生!」

    聽到初鳳解釋,二鳳三鳳才放下心來。三鳳好奇火靈兒的出身來歷,便詳細詢問。初鳳也不隱瞞,把其中因由同火靈兒的出身來歷仔細分說,三鳳才驚嘆道:「天下造化何其妙,五行真精誕生靈。」

    三鳳見火靈兒玉雪可愛,忍不住抱了過來,放在懷中逗弄,那火靈兒也不認生,到了三鳳懷中也不住在她胸脯上一拱一拱,彷彿在尋奶吃一般。鬧得三鳳面上紅彤彤的。

    二鳳在一旁打趣說道:「我看這小娃娃是餓了,想是要吃奶呢!小妹不妨給他吃兩口如何?」

    三鳳紅著臉,沒好氣地說道:「我還未婚嫁,哪有奶給他吃?我看二姊已為人婦,倒是可以給他吃兩口?」

    三鳳一頓搶白,只把二鳳鬧了個大紅臉,只得在旁默默不語。慧珠在一旁說道:好了,你們兩姊妹何必相互打趣,這孩子是火中精靈,想必與凡人不同,並不是肚子餓了罷?」

    綠袍在一旁說道:「靈兒是火中精靈,雖然生得小孩模樣,可並非是吃奶的。若要喂養,只需採集真火便可,不拘是地火還是天上的太陽真火,都是可以。之所以如此親近一門,也是因為他天生火體,雖然與水相剋,但是也能借真水行水火既濟之功,故此才會如此!」

    「原來如此!」幾人正要說話,忽然從殿外來了一個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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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綠袍 第四百一十五章 靈山來柬書,五台開府邀賓朋,未雨先綢繆,火池借法煉

    幾人正在說話間,忽然有宮中弟子前來稟報:「啟稟宮主,有黃山紫金瀧曉月禪師門下弟子,前來送上請柬!」

    初鳳聞聽弟子稟報,便對那人說道:「你且把來人帶來!」

    那弟子起身告退之後,不多時,紫雲宮弟子便把紫金瀧來人引到諸位宮主所在跟前。見到來人,綠袍訝然說道:「咦?你是病維摩朱洪吧?你師父派你來此作甚?」

    朱洪對三鳳姊妹同綠袍行過一禮之後,從囊中摸出兩份請柬來,雙手捧著恭敬奉上:「弟子奉師父之命,前來送上請柬,請諸位前輩過目!」

    初鳳招招手,把請柬攝來手中,打開細細一看,原來是曉月禪師邀請諸人於八月十五中秋節,於五台山觀看開府典禮。

    綠袍湊過來一看,神情瞭然,這些年來曉月禪師必定是為了此事做了許多準備,他對初鳳說道:「原來是曉月禪師要於五台山開府,重立五台派。也不知這些年來,他準備充足沒有!」

    初鳳合上請柬,默默一算,距離仲秋還有兩月有餘的時日,倒是不急。初鳳把請柬遞給二鳳三鳳,轉過頭來對病維摩朱洪問道:「你師即已決心開府立派,屆時我等紫雲宮自會前去,不知你師父多邀請了什麼人物?」

    「有黃山五雲步萬妙仙姑許飛娘,金身羅漢法元,蕉衫道人,日月僧千曉,摩珂尊者司空湛,玄都羽士林淵,北極陷空島陷空老祖,雲南長狄洞哈哈老祖,南極四十六島諸位散仙,南疆赤身教主鳩盤婆,西方野佛雅各達,喜馬拉雅山紅鬼谷西方魔教教主毒龍尊者,五鬼天王尚和陽,天師教祖藏靈子,武當山半邊老尼,西崑侖星宿海北岸小古刺山黑風窩血神君鄭隱,南疆紅木嶺天狗崖紅發老祖,華山派烈火祖師,鐵刀峽水晶宮龍玄東陽夫婦。黑伽山落神嶺丌南公……」

    病維摩朱洪將要送請柬的人物,一個個點出來,聽得初鳳幾人暗暗心驚,有些人倒還罷了,可有些人可是旁門魔教中赫赫有名的人物。

    綠袍倒是知道,其中一些人恐怕是許飛娘出面邀請,估計才能請到,還有一些高人估計也只是派遣門人弟子前來,自身並不會親自前來。

    初鳳對病維摩朱洪說道:「此事我已知曉,中秋節我等自會前往五台山,恭賀曉月禪師開府建派!」聽到初鳳應下此事,病維摩朱洪方才面帶歡喜告辭離去。

    初鳳轉頭朝綠袍問道:「師兄怎麼看此事?」

    「什麼?」綠袍正自沉思,聽到初鳳發問,回過神來說道,「你是說曉月禪師這一次五台立派開府之事麼?」

    「正是!」

    綠袍沉吟許久,方才說道:「曉月禪師倒是選了個好時候!慈雲寺與青螺峪兩番鬥法,慈雲寺勉強是我異教旁門壓過一頭,青螺峪倒是大獲全勝,雖然不少異教眾人俱遭屠戮,卻也算不得傷筋動骨。曉月禪師挑選八月十五,正是攜裹大勝之勢,邀請諸多異教高人。若是再行擊敗峨眉,恐怕於峨眉聲望有損!」

    「的確如此!」初鳳點頭說道,旋即又毫不在乎地說道,「我等自冷眼旁觀便可,何必管他許多?」

    綠袍正要點頭,猛地想起一事,急忙掐指一算,旋即心中恍然:「我道曉月禪師為何要擇中秋開府,原來八月十五正值天狐寶相夫人渡劫,如此一來,峨眉被兩邊事物牽扯,必定不能分心兩顧。倒是打得好算盤!」

    初鳳聞言,訝然說道:「原來八月中秋是天狐寶相夫人渡劫?如此說來,曉月禪師開府時機正好!」

    幾人也未曾想到,天狐寶相夫人渡劫同五台山開府正好撞到一塊了,如此一來,峨眉必定要顧忌寶相夫人的事務,必定不能怠慢。五台山開府卻要少了許多掣肘。

    「這些都是旁的事了,我們且不去管它。」按過這個話頭,綠袍又說起火靈兒的事來,「火靈兒此時看著年歲幼小,心智尚且還懵懂不知,須為他安排一個養母來教導他!不知幾位師妹,何人肯做他的養母?」

    慧珠聞聽此言,當即便說道:「幾位妹妹不通人事,此事還是我來吧!」

    初鳳笑道:「嗯姐當初將我們三姊妹養育成人,自然是極有經驗的,想必教導火靈兒自是不在話下!」

    綠袍當即拍板決定:「既然如此,火靈兒便交給慧珠來撫養!」

    說過此事,綠袍又說起一樁事物來:「說起來我門下弟子中,青兕便屬於五行精靈中的木靈,他本是萬木之精的太乙元精化形,本身根骨不凡。若是能夠湊齊五行精靈,想必五行合修之下,修成金仙也不是問題!」

    「這卻極難!」初鳳說道,「五行能遇其二,已足見你緣分厚重,若是真的叫你五行匯聚,恐怕連老天也要嫉妒你了!」

    綠袍笑著說道:「雖是極難,卻總有個念想!」

    幾人說說笑笑,綠袍同初鳳二人又往金庭玉柱那邊去了一趟,他們正要借助火池煉法,把那十幾個渡劫來犯的邪魔外道煉成道兵。

    來到金庭玉柱,看著毫無變化的景象,綠袍把那十幾個邪魔從寶囊中放了出來。綠袍輕輕揭去鎮壓泥丸的符籙,那十幾個人頓時清醒過來。

    看著綠袍二人,有人喝罵不止,有人哭訴哀求,有人沉默不語,有人狡黠玲瓏,思忖脫身之策。

    初鳳在一旁冷眼看著,對綠袍說道:「不知師兄要如何施為?」綠袍把煉製道兵的關竅,同初鳳細細分說了,而後二人開始著手鍊制道兵。

    看著十八個打扮奇形怪狀的人物,初鳳冷冷一笑:「你們這些人正該犯到我的手上,本宮心地慈悲,就不把你們殺了,且把你們煉化道兵,自為你們所做孽障贖罪去吧!」

    綠袍與初鳳二人聯手發出玄光,將這十八個人罩定,將他們元神攝住,同時綠袍施展度人妙法,扭曲這十幾個人的心靈,將他們洗腦,徹底化為虔誠僕役。緊接著,綠袍同初鳳催動秘法,一道道法禁開始變化,將這十八個人的肉身籠罩。綠袍不斷拿出一株株靈藥,捏碎之後,化成一團團藥氣,將這些人籠罩在內。

    這是煉寶法中的活煉法,能夠把活人煉成法寶,與用天材地寶煉製法寶大不相同。因為十八個人煉製的法禁都是成套組合。故此這十八個人的修為能夠相互通用。

    同時在煉製過程中,十八個人的修為,真氣,元氣等物,都隨著秘法施展,配合綠袍與初鳳二人施法煉製,不斷按照道兵的功法也運轉著。同時還保留了這個人的獨特功法特色。

    火池中,一團火雲托著十八個即將修成的道兵,一道道真氣相互流轉,真氣在十八個人之間毫無間隙地流轉。

    不多時,那火池中火雲驀然一散,都被這些道兵吸納一空。十八個道兵飛身降落到火池邊上,同時睜開雙目,十八個人原本各自模樣不同,但是經過道兵煉製,模樣竟然變化成一般無二。若是不知道的人看到,必定會以為這十八個人是一母同胞的兄弟。

    幸虧這些人原本就有修為在身,修煉道兵也不過十幾日的功夫,若是毫無修為根基的人用來修煉道兵,要耗時數年以上才能修成。

    看著十八個精神奕奕的道兵,綠袍掐指一算,此時還不過六月下旬旬,距離仲秋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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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綠袍 第四百一十六章 尋仙劍,蒼茫雪山行,失珍寶,米明娘拜師

    距離仲秋還有月餘,綠袍盤算著當中還有一樁事物,正好取來。綠袍心念一動,身上忽然飛出太玄來,太玄對綠袍點點頭,逕自飛去。

    初鳳看到景象,不知因由,便問道:「師兄派遣化身去幹甚麼?」綠袍把其中事務同她分說,初鳳方才恍然。

    且說太玄離了紫雲洞天,徑駕著遁光朝大雪山飛去。太玄此去,是為了達摩祖師昔日煉就的一口仙劍而去。

    此劍名為南明離火劍,乃達摩老祖渡江以前煉魔之寶。不但妙用無窮,還專破一切邪魔異寶。此劍系達摩老祖取西方真金、采南方離火之精熔煉而成,中含先後天互生互克之至妙。聞得煉劍時,融會金火,由有質煉至無質,由無質復又煉至有質者,達十九次。不知費了多少精神修為,非同小可。

    後來達摩老祖渡江,參透佛門上乘妙諦,默證虛無,本欲將它化去。末座弟子歸一大師覺著當年苦功可惜,再三請求,給佛門留一相外異寶,以待有緣拿去誅邪降魔。達摩笑道:『你參上乘,偏留些兒渣滓。你無魔邪,有甚魔邪?說誰有緣,你便有緣。此劍是我昔日化身,今便賜你。只恐你異日無此廣力,解脫它不得。』說罷,舉手摩頂,劍即飛出,直入歸一大師命門。

    後來達摩老祖飛昇,歸一大師雖仗此劍誅除不少妖魔,不知怎的,總是不能及身解化。最後才在南疆紅瘴嶺,群魔薈萃之區,也學乃師面壁,受盡群魔煩擾,摘發撏身,水火風雷,備諸苦惱,心不為動。雖有降魔之法,並不施展,以大智力,大強忍,大勇氣,以無邪勝有邪者十九年。

    直到功行圓滿,忽然大放光明,邪魔自消,這口南明離火劍方脫了本體,成為外物,但仍是不能使它還空化去。盤算著將它舍給道家,遂用了一丸神泥,將仙劍封固,外用靈符禁制,留下偈語,將劍藏在雪峰腹內,以待有緣,然後圓寂。

    後來這石匣被一個名喚米明娘的女子尋得,藏在大雪山一座雪山中,百般使計卻無可奈何。

    那米明娘原是米鼉的妹子,當年異教中有名的黑手仙長米和的女兒。只因生時天色無故夜明,所以取名叫做明娘。兄妹二人,俱都一般矮小。尤其明娘,更是生又醜又奇。

    她因不欲同流合污,便獨自擇了名山洞府,隱居修道。自知所煉的道法,若說防身延年還可,於此中尋求正果,終究難免天劫。

    雖然獨自一人潛修,卻仗著天生的一雙慧目,到處搜求寶物,到手以後,再用法術祭煉應用。年復一年,著實被她尋見許多稀世奇珍。二十三年前,她因無心中游到雪山底下,趕上雪崩峰倒,一眼望見千丈雪塵影裡暗藏寶氣。用法術驅散冰雪,在地底尋到那個石匣。一看匣外偈語暗藏自己名字,並由寶氣中看出匣中寶物是口寶劍,心中大喜。

    知道自己勢單力薄,那石匣內外有靈符神泥封鎖,不能容易取出。也因見那雪山終年都是冰雪封鎖,景物淒厲,亙古人跡罕到,正合自己用處。

    她遂在此隱居,每日子午二時,用三昧真火燒煉那石匣。日裡又用她自己頻年積煉的明陽真火包圍石匣,晝夜不息地焚燒。直煉了二十三年,還是沒有煉開石匣。

    太玄遁光飛到地頭,還未待反應,遠處忽然傳來一聲雕唳,遠遠看到一個女子,懷中抱著一個石匣,身邊有個大猿猴立在身旁。遠看那女子,正是峨眉派的余英男。

    冷不防那神雕似乎看到太玄身影,忙將身形撲下,抓住那一人一猿,直接雙翅一震,急忙飛走。

    太玄正待追趕,忽然從天上落下一道彩光,現出一個樣貌醜陋的女子來,正是那米明娘。米明娘見自己苦守的寶物被人盜走,不由氣得跺腳伏地大哭:「想我出身異教,父兄造孽繁多,本欲苦心尋求正果,誰想苦守了幾十年的寶物竟被盜走,正是天要亡我!」

    太玄見她哭得可憐,也不去追趕那神雕了,駕著遁光飛臨米明娘面前。

    米明娘忽見天上飛下來一個男子,急忙止住哭泣,戒備地看著太玄,喝道:「你是何人?莫非是盜寶的同夥?」說著把手一揚,一道彩光飛出,朝太玄斬來。

    「慢來,慢來!」太玄把手虛虛一按,那彩光頓時止住不前。「盜你寶物的可不是我,而是峨眉派的余英男!」

    「胡說!」米明娘呵斥道,「那峨眉乃是正道翹楚,行事光明磊落,怎會行此齷齪之事?」

    「嘿嘿!」太玄聞言,彷彿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峨眉行事光明磊落?真個好笑,若是真的光明磊落,豈會用那神雕引開你,後面又有人來把你苦守的寶物盜走?」米明娘聞言,頓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回應。

    太玄直接與她明說道:「你苦守的寶物名為南明離火劍。南明乃是劍名,並非你叫明娘,此劍便應在你的身上。此寶乃是達摩老祖渡江以前煉魔之寶,藏在這雪峰底下,已歷多世,被你仗著目力尋見。也是你的機緣,只是這寶物還有另外一個有緣人,正是方才盜寶離去的余英男。所謂狹路相逢勇者勝,你們二人都是有緣,但是余英男氣運壓你一頭,那寶物自然與她有緣,你與寶物的緣份便算盡了!」

    米明娘聽聞此言,頓時伏地悲泣,想及自己苦耗二十三載,竟然被人橫插一腳,奪去寶物,心中淒苦,自是難以言表。

    太玄見她神色淒婉,雖然人生得醜陋,但是神氣滿足,渾身上下神光湛然,不見絲毫邪氣,顯然是修行多年,未曾作甚孽障,心中頓時起了愛才之心。

    便對她說道:「你也莫要悲泣,雖失了寶物,卻得了機緣,我見你神凝氣足,雖然根骨算不得多麼絕佳,但也比上不足比下有餘,貧道正可收你為弟子,你看如何?」

    米明娘聞言,漸漸止住悲泣,起身對太玄拜道:「不知仙長仙鄉何處,竟然不棄明娘相貌醜陋,願意收為弟子?」

    「貧道南疆百蠻山雲頂宮綠袍老祖!」太玄也不隱瞞,把自己身份一報。

    米明娘頓時吃了一驚,綠袍老祖的大名可謂如雷貫耳,米明娘出身異教,自然聽聞這位赫赫有名的魔教老祖的名頭,想不到竟然是他現身。

    想到自己久慕正教,本已投入無門,若是真的拜入魔教門下,豈非永無正果?起心正待拒絕,太玄見她神色,便知道米明娘聽過綠袍名號,不欲拜入門下。便對她說道:「你且不忙拒絕,貧道雖然出身魔教,可是修行功法的路數可不是魔教,你拜入我門下,自然有上乘道果參悟,自不誤你正果道途。」

    明娘心下懷疑,也不知太玄所言是真是假,還待拒絕,卻想及綠袍的凶名,唯恐他凶性大發,把自己生吞活剝了,便期期艾艾地假意答應下來,心中暗暗忖思,若是尋著機會,還是從他身邊脫離便是!

    太玄見她答應,便高興地說道:「好好好,我門下八個弟子,你入我門下,正好排行第九!你且拜師吧!」太玄自是不知道米明娘心中暗暗打算,想到又收了一個弟子,其氣運還頗為旺盛,倒也算是賺了。

    明娘推脫不過,便依言對太玄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響頭,太玄見她磕過頭,拜過師,便對她說道:「你且隨我回去吧!」說著,直接遁光一裹,便帶她直接駕遁光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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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綠袍 第四百一十七章 得寶回峨眉,空對寶物奈如何,解石唯真水,石生領命往東海

    話分兩頭,卻說神雕抓著余英男同袁星一人一猿極速飛走。余英男因不知,急忙朝頭上的神雕問去:「佛奴,發生了什麼事?竟然如此慌張!」

    神雕清鳴一聲,余英男因不動禽言獸語,故此不知佛奴說得什麼,便朝袁星問道:「袁星,佛奴說得什麼?」

    袁星因是猿猴,能聽得懂佛奴的話語:「佛奴說來了一個絕世大魔頭,我等絕非其敵手,故他才急忙抓了我們兩個就飛走!」

    神雕一邊振翅疾飛,一邊又是一聲清亮雕鳴。余英男急忙朝袁星問道:「佛奴又說什麼?」

    袁星朝余英男解釋說道:「佛奴說那大魔頭兇猛非常,幸虧未曾追來,否則休說你我,便是佛奴也不是他對手!」

    余英男訝然,佛奴可是在白眉大師座前潛修,千年苦修可不是說笑,本身不但有生撕虎豹的巨力,還煉就了許多異類的法術,漫說是尋常劍俠,便是一些散仙也不是它的對手。

    神雕速度極快不多時便從大雪山來到峨眉山。李英瓊同幾個同門從九華山回來,正往峨眉進發。剛一行近大雪山邊際,便見英瓊座下神雕佛奴抱著一人一猿,凌風破雲,往峨眉那一方飛去。

    英瓊等人駕馭劍光一頓疾飛,也都來到峨眉飛雷洞前相會。余英男與諸位友人見過禮之後,才對英瓊說道:「方才我同佛奴、袁星前去盜寶,還未來得及解釋,佛奴說來了一個大魔頭,抓了我同袁星疾飛而走,也不知那人怎麼樣了?」

    英瓊身邊的齊霞兒聞言,頓時起了興趣,朝佛奴問道:「佛奴,難道憑你神通還要怕甚麼魔頭不成?」

    只聽神雕一聲清鳴,忽然張口噴出一口元氣,幻化成太玄的模樣。齊霞兒知道是佛奴幻化出那魔頭的樣貌,遂朝那幻影細細一看,面上頓時凝重起來。佛奴幻化的人影她亦是識得,正是慈雲寺大展威風的太玄。

    自己妹妹手中的伏羲鏡也是這人奪走,齊霞兒自然對其樣貌詳熟於心,此時看到佛奴幻化出來的人影,心中頓時怒不可遏:「想不到又是這人,看來這老魔真是個攪屎棍,哪裡都有他的影子!想必他去雪山,是衝著南明離火劍而去的!」

    余英男只是聽人說過慈雲寺那一戰,並不知道太玄的來歷。待旁人把此人來歷一說,余英男也義憤填膺地說道:「這老魔頭,真是該殺!」

    雖然在此口誅筆伐綠袍,眾人卻知道,自己一行人奈何不得太玄,因為太玄修為太高了,不但李靜虛奈何不得。齊霞兒甚至還知道,當年橋山軒轅聖陵天蒙神僧,白眉大師,尊勝禪師,同其師父優曇神尼和心如神尼幾位佛門大德聯手圍攻太玄,也未曾奈何得了他,更不用說著十幾年,他的神通更是厲害,想必天下能夠治他的沒有幾個。

    進入洞中後,見過髯仙李元化之後,余英男解下封存南明離火劍的石匣,放在案几上。只是苦於取不出仙劍,只能幹看著。

    髯仙李元化沉吟良久,方才說道:「此南明離火劍乃達摩老祖渡江以前煉魔之寶,系達摩老祖取西方真金、采南方離火之精熔煉而成,中含先後天互生互克之至妙。聞得煉劍時,融會金火,由有質煉至無質,由無質復又煉至有質者,達十九次,不知費了多少精神修為,非同小可。後來達摩祖師弟子歸一大師用一丸神泥,將劍封固,外用靈符禁制,留下偈語,將劍藏在雪峰腹內,以待有緣,然後圓寂。那石匣並非玉石,便是那一丸神泥所化。要想取出此劍,卻是難事,恐怕非掌教師兄回來不可了。」

    眾人聞言都面帶失望,髯仙李元化見眾人面上失望,想了想又說道:「我也聞人說過,劍外神泥有五行生剋之妙,只有紫雲宮的天一真水方能點化。若用火煉,反倒越煉越堅,毫無用處。不過五行反應,西方真金未始不能克制。玉清道友見聞廣博,且等她來,看看有無妙法。」

    正說之間,玉清大師已領了諸同門進來。霞兒重又起來道了勞。玉清大師笑謝了幾句,髯仙又提說剛才之事。

    玉清大師望著英男笑道:「余師妹原因開府盛會無有合用寶劍,相形見絀,始往雪山盜取此劍。如等掌教師尊回山再行取出,豈非美中不足?紫雲宮乃地闕仙宮,非有穿山裂石之能,不能前往。南海雙童尚未收服;前輩仙師限於分際,不便前往;門下弟子無人勝此重任。我想五行回生,神泥後天雖是土質,先天仍是木質,真金克木,本派現有不少劍仙,何妨試它一試?」

    幾人聞言,英瓊同輕雲想到自己手中的紫郢青索,正是上乘仙劍,想必能夠切削研磨,破石取劍。

    劍光正在飛躍,猛聽一聲斷喝:「快些住手!」一道光虹直從洞外射進室來,落地現出一個背葫蘆的道人。

    眾人因醉道人原是奉命巡遊,突然飛來,知道有故,連忙停手,一同上前參見。醉道人先往石旁一看,見無損傷,連說幸事。髯仙問是何故?

    醉道人道:「適才前山巡行,忽見金虹飛過,知是掌教師兄飛劍傳書。截住一看,說余英男所得一口南明離火劍,應在今日。此劍系達摩老祖故物,歸一禪師雪山藏珍,劍之神妙,自不必說。那封劍的一丸神泥,乃是佛家異寶,如得天一真水化合,重新祭煉,異日三次峨眉鬥劍尚有大用,毀之可惜!」

    齊霞兒聞言,為難說道:「天一真水本是紫雲宮之物,那三位宮主居於紫雲宮內,想是必不肯外借。何況十幾年前,紫雲宮三位宮主不知施了什麼通天徹地的法力,竟把紫雲宮辟成世界,自成洞天。從塵世中消失不見,叫人無處可尋蹤跡。前幾日紫雲宮大宮主渡劫,竟然得道天仙,已非塵寰之人。紫雲宮地闕仙府,無邊聖境,她們自去享受無邊仙福,如何肯為我們開宮臨凡,借出珍寶?」

    醉道人聞言皺眉說道:「天一真水乃紫雲宮中之物,該宮原本深藏海底地竅之中,常人不得擅入。宮主三人在宮中享那世外奇福,已逾百年,極少與外人來往。異教中還有幾個交遊,正教中人除嵩山二老有些淵源外,素乏往還。近日還修成天仙,那紫雲宮更是自成世界,難以進入,倒是叫人為難!」

    醉道人沉吟良久,方才想到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我曾聽聞石生之母,現在宮中執事。他又有一面兩界牌,可以通天徹地。只要入內找著乃母,便可托她代求。她如應允,更好;否則便由石生以見母為名,求見乃母,再行相機行事!」

    說著便自飛去,尋找齊金蟬去了。

    石生天真爛漫,因自己得入正教,全仗金蟬接引,彼此性情又極相投,所以分外交好,形影不離,無論練劍修課,起居行止,俱在一起。

    待聽醉道人說紫雲宮天一真水可以化解神泥,不知怎的,心中一動,本想自告奮勇前去盜取。只為金蟬自從經了幾次事變,已不似已往輕率。再加近日來了許多尊長同門,不比往日只是些同門同輩相聚。又加常受靈雲告誡,不敢再大意。

    並且轉告誡石生,說本門尊卑之分與規矩素嚴,言行務須格外留意。石生久閉石中,得見天日,已經覺幸事。一旦住在這樣靈偉奇秀的仙府中,愈發喜出望外。自己尚未正式拜師,尤怕誤犯了規矩,逐出門牆,常把金蟬的話記在心裡。是以心中雖想,不敢請求。

    及至醉道人指明命他前去,以為殊恩異數,不由驚喜交集。對於同伴,心中早想約了金蟬同去,只是不敢公然陳說,低聲悄告金蟬,叫他自己上前請命。金蟬本願同去,卻被朱文看出二人低語時心意。

    朱文因以前聽餐霞大師說過那紫雲宮的厲害,道行稍差一點的前輩劍仙都非對手。除非像石生這樣奉了師命,料知無妨外,如醉道人不曾親派,最好還以不輕涉險為是,便朝金蟬搖頭示意。金蟬雖然不願,因素來敬愛朱文,不好意思違拗,欲言又止。

    醉道人看他三人眉來眼去,便知道他們打算同去,便對齊金蟬說道:「你還是最好莫要前去,那紫雲宮被三位宮主辟成世界,自成虛空,除了石生的兩界牌能夠穿梭兩界之外,任誰進去了都逃不出來。你偏最是惹禍,若是將你陷入其中,恐我等無力相救。」

    金蟬頓時好不失望,只得放棄心中打算。石生雖然依依不捨,卻也不能枉顧師兄安危,便朝醉道人叩首言道:「若是弟子能夠求得真水自是最好,若是不能,還請師叔指點該如何求取!」

    醉道人心中也自為難,因為也無法指點他該如何求取天一真水。這只是不是辦法的辦法,能不能成,也要看三位宮主肯不肯捨得天一真水。至於石生安危,醉道人是不擔心的,那兩界牌乃是李靜虛親手練就,當初曾仗著兩界牌神遊靈空仙界,此寶最善穿梭兩界,想必那紫雲宮的虛空世界是困不住石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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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綠袍 第四百一十八章 界牌飛天,懇將思情尋母來

    石生收拾一番,就催動兩界牌,往東海而去。

    兩界牌出入青冥,速度極快。不過盞茶的功夫,就來到東海地界,因來時醉道人指點過迎仙島所在,加上紫雲宮並未把迎仙島撤去。石生在茫茫東海上尋到迎仙島所在,直接將落在其上

    迎仙島上景物如舊,那延光亭仍舊矗立在花叢深處,石生降落在島上,走到延光亭內,這延光亭看著就如一個普通的涼亭,絲毫看不出特別之處。石生一時間反倒不知該怎麼作,只得茫然無措,四處張望。

    且不說石生這邊如何,太玄帶著米明娘駕馭遁光一路疾馳,回轉到紫雲宮內。

    來到紫雲宮內,米明娘何曾見過這等仙家勝景,一路上只看個不停,看到往來的宮人個個貌賽天仙,想到自身的樣貌,心中不由生出自慚形愧之感。

    初鳳見到太玄帶著一個奇醜無比的女子。訝然問道:「這位便是米明娘麼?」

    「不錯!」太玄答道,「雖然相貌清奇,根骨卻屬於中上之姿!」

    關於米明娘的樣貌,太玄說得比較委婉,初鳳哪能聽不出來太玄含蓄的話語。只是她自修行以來千奇百怪的樣貌早已見得多了,倒也不是很奇怪。

    「不知,師兄可曾把南明離火劍帶回來?」初鳳問道。

    「這個倒是不曾!」太玄回答說,「我去時正遇到峨眉派的余英男盜得封藏寶劍的石匣,還沒等我追上去呢,那余英男便急匆匆地遁走!」

    初鳳奇道:「怎麼沒有追上去把寶劍奪回來?」

    太玄說道:「此事我自有考量!那仙劍雖然厲害,左右不過一件天府奇珍罷了,雖然珍奇,總與佛門道家有所牽扯,不要也罷!」

    初鳳沒好氣的說道:「你卻說得輕鬆!那南明離火劍可是天府奇珍,乃是達摩老祖護身降魔的至寶,遍尋天下也找不出幾件能夠超過南明離火劍的奇珍!你輕輕鬆鬆就讓與人家?」

    太玄乾笑幾聲,轉過話頭說道:「話雖如此,想要取出寶劍,卻非是易事,他們自有求到我們頭上的時候。」

    初鳳輕一聲:「拭目以待!」

    太玄繼續說道:「這位米明娘被我收做弟子,你且為她安排一間靜室!」初鳳喚來宮人,命他們帶著米明娘下去,安排靜室自去打坐修行不提!

    綠袍與初鳳二人正在修行,忽然聽宮人來報說,延光亭上來了一個峨眉派的小輩弟子!

    初鳳聞言,朝身邊的綠袍看了一眼,心中暗道:「果然不出師兄所料!峨眉派真的來人了!」

    初鳳對那宮人說道:「你且去把他帶進來!」

    宮人下去之後,初鳳伸手朝半空一點,顯現出一面圓光鏡,將迎仙島所在照在鏡中,兩人抬頭往鏡中看去,看到延光亭中,正有一個十來歲的小娃娃,站在亭子中左顧右盼。

    看到來人,綠袍對初鳳笑道:「苦主來了!」

    初鳳先時不明就裡,不知是什麼苦主。後來仔細一想,宮中的陸蓉波,不正是有一個十幾歲的兒子嗎?看那童子的年歲,想必就是陸蓉波的兒子吧!

    雖然石生來到紫雲宮,但是初鳳毫不慌張,只是安然等待宮人將石生從延光亭帶來。

    石生正在延光亭中左顧右盼,想不出進入紫雲宮的辦法。忽然,延光亭中忽然暴起一團亮光,光華散去之後,現出一個手持令牌的少女來。

    少女見到石生之後,輕輕對他一頷首,說道:「宮主命我前來接你!你且隨我來吧!」

    「多謝這位姐姐!」石生拘謹地說道。

    少女把令牌鑲嵌到一根柱子上,頓時整個亭子動了,層層迷霧泛起,將亭子包裹在其中,四周風雷湧動,似乎在快速移動。

    不過三五息的時間,亭子外的響動忽然停止下來,石生朝外看去,一片玉樹瓊花,珠宮貝闕,千層瑞彩,萬重祥光,燦爛奇景,交相輝映。

    亭子前一條美玉鋪就的大道直直通向遠方,遠處矗立著一座牌坊,上書「紫雲宮」三個朱書古篆字。

    牌坊後面,一片片奇花異草,一株株人間不見的奇樹瓊林,令人目不暇接。更遠處,一座座珠宮貝闕,堆金疊翠,更是仙氣裊裊,仙家盛景,不似人間。

    少女帶著石生穿行不斷,來到會客的黃晶殿。

    初鳳來到黃晶殿,坐在主位上,看著下面的石生,淡淡問道:「不知你來此,有甚麼事務?」

    石生心中思念母親,反倒把求取天一真水暫時擱置。略微吱吱唔唔之後,石生方才撲通一聲跪下,朝初鳳說道:「弟子聽聞我母陸蓉波在紫雲宮中,弟子自出世之後,久未見過母親,甚是思念母親,還請大宮主憐惜弟子,能讓弟子見見我母親陸蓉波!」

    初鳳見他言辭懇切,面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看得石生神色略不自然。良久之後,初鳳方才說道:「既然你思念母親,本宮也不好阻攔,我把你母親喚來,你且隨宮人下去見見你的母親吧!」說罷,初鳳便命宮人前去把陸蓉波請來。

    陸蓉波聽聞自己兒子石生竟然來到紫雲宮,心中不由唬了一跳。同時心中暗自惴惴不安,雖然紫雲宮三位公主未曾磋磨自己,但是陸蓉波還是覺得紫雲宮非是善地。

    來到黃晶殿,石生見到一個聘聘婷婷的少女走來,心中頓時湧起一股孺慕之情,憑藉血脈緣分,石生知道這個少女就是自己的母親。

    「母親!」石生情不自禁的喊道。

    陸蓉波見到石生的第一眼,便知道他就是自己的兒子。血脈緣分的聯繫可是作不得假。陸蓉波面上神色激動,眼中隱約泛著淚光,對石生的呼喚輕輕應了一聲。

    上首的初鳳對他二人說道:「本宮也不留你們,你們自去尋個地方互訴衷腸去吧!」

    陸蓉波看了看初鳳的神色,帶著石生走出殿外。往一旁的花園走去。

    來到一處較為隱蔽的所在,陸蓉波姬妾地朝石生問道:「你怎麼會來到紫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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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綠袍 第四百一十九章 互訴衷腸,迂迴曲折求真水

    能夠見到兒子,陸蓉波自然高興非常,但是紫雲宮並非善地,對於石生,他自是非常擔憂!

    陸蓉波急切地問道:「你怎麼會來此?」

    石生朝著陸蓉波跪下拜了三拜,方才起身說道:「孩兒聽聞師長說,母親正在紫雲宮擔當執事。兒子得到師長的指點,特地來此見見母親!」

    「我兒既有此心,為娘便知足了。自離別後,為娘甚是想念!此番能見到你,為娘心甚滿足!只是你功行淺薄,還是莫要在此久留!」陸蓉波只是暗暗提點,並不直接言明。

    石生雖然靈慧,卻不知母親心思。只當母親是怕自己灑禍,衝撞了紫雲宮三位宮主。他也不能就這麼離去,你得期期艾艾地說道:「來時奉有師命,不能就此離去!」

    陸蓉波皺眉問道:「師長給你什麼命令?」

    石生坦言說道:「英男姐姐自大雪山得到一口南明離火寶劍,那寶劍乃是達摩祖師遺珍,因被一丸神泥封鎖,旁的方法打開神泥恐將其損毀,若要神泥完好無損打開,只有紫雲宮珍藏的天一真水才能化開神泥。孩兒奉師命來此,正是想向母親央求,能否向三位宮主求去一些天一真水?」

    聽到石生所言,陸蓉波的心頓時冷了!自己在紫雲宮苦苦耗去二十餘年,師長竟然知道自己就在紫雲宮,想不到竟被師長忘在腦後,只那余英男得到寶物卻打不開,因此才讓自己兒子來紫雲宮。

    不必石生多說什麼,陸蓉波知道師長必定是指派石生來此,讓自己向三位公主求取一些天一真水。

    想到自己在此苦耗二十年,也及不上三英二雲重要。想到十幾年前綠袍對自己所說的一番話,又想到十幾日前綠袍老祖又對自己說的一番話,陸蓉波心中如同五味雜陳,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陸蓉波對兒子勉強笑道:「為娘只能盡力一試,你也知道,天一真水那是紫雲宮珍藏,三位公主平常都舍不得使用!我們空口白牙,就想要向公主借取天一真水,不知能有幾成勝算!」

    遠處的黃晶殿中,綠袍正與初鳳坐在一起。半空上面懸著一面圓光鏡,將陸蓉波與石生的一舉一動都映照得纖毫畢現,甚至連二人的對話,面上的神情,都清晰無誤的傳達出來。

    看著二人對話,綠袍對初鳳說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這石生是為了天一真水而來!」

    「天一真水?」初鳳說道,「若是原本天一真水還是奇珍,現在麼不過是珍貴一些的材料罷了。只是這小子心思狡猾,竟然不來當面求取,反倒是迂迴曲折,通過他母親來求取,可見是個無情無義的!」

    綠袍搖頭說道:「這話言重了!無情無義到說不上,他想必也是極為思念母親的。只是那峨眉一群無情無義的東西,想要借他與陸蓉波的關係,才派他來此!」

    「這倒也是!」初鳳仔細觀看石生的神情,不似冷酷無情的,顯然是被峨眉利用!

    圓光鏡中,陸蓉波撫了撫衣袖,轉身朝黃晶殿走去,石生就跟在她身後。

    回轉大殿中,陸蓉波見到上首不再是初鳳一人,而是綠袍同初鳳坐在一起。

    見到綠袍的一剎那,陸蓉波心中吃了一驚,原本只有大公主一個人,此時竟然連綠袍老祖也來了,不知是什麼原因?

    陸蓉波忐忑不安,將要俯身拜倒在地,卻被綠跑一揮袖袍,將她托起:「你是宮中大執事,平常無需跪拜,怎的行此跪拜大禮?」

    陸蓉波拜不下去,只得起身說道:「妾身特有一事相求!」

    「說吧!」

    「妾身此次前來,只為向公主求取一樣珍藏。還請公主允準!」

    初鳳神色淡然,當做不知他們要求取天一真水,故意問道:「需要什麼東西?若是我宮中有的,除非特別珍惜,倒也不是不能給你!」

    陸蓉波硬著頭皮說道:「我兒奉師長之命,向公主求取天一真水,還請公主允準!」

    誰知初鳳還沒開口,坐在一旁的綠炮說道:「不行!」初鳳轉頭看了師兄一眼,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綠袍似笑非笑的對陸蓉波與石生說道:「天一真水乃是紫雲宮珍藏!此水乃是萬水之源,無論是合藥煉丹,培育靈藥,還是煉製法寶,更遑論是消滅真火,都有無上奇效!此物如此珍貴,就憑你們空口白牙,想要求取天一真水,你們哪來的那麼大面子?」

    綠袍一番話語,說的陸蓉波是面紅耳赤。只把下面的石生,氣得暗咬銀牙。只是他不敢造次,天一真水還未取到手,若是被他們抓住尾巴,更是難以得到!

    陸蓉波聞言,心中暗暗失望。卻不想峰迴路轉,只聽上面綠袍說到道:「若想要天一真水,也不是不能給你們!只是需要你們用奇珍來換。若是有能夠媲美天一真水的寶物,我可做主直接賜予你們一葫蘆天一真水!」

    聽到綠袍的條件,陸蓉波頓時犯了難。

    天一真水是何等奇珍?天下能夠媲美的寶物,真是少之又少。陸蓉波身上的寶物只有那麼一兩件,還是紫雲宮三位公主賞賜。

    石生身上倒是有幾件法寶,兩界牌自是不必多說,乃是極樂童子李靜虛煉成的天府奇珍,石生護身用的離垢鐘也是上乘的護身法寶,都是極樂童子李靜虛賞賜,除此之外,其餘的法寶也都各有來歷,只是不如這兩件寶物罷了!只是除了這兩件之外,其餘的寶物都換不得天一真水。

    只是這兩件寶物乃是師祖李靜虛賞賜,不能拿來換取天一真水。可是其他的寶物,又夠不上能夠媲美天一真水。

    無奈,陸蓉波只得向綠袍說道:「妾身身上沒有能夠媲美天一真水的寶物,實在是沒有辦法!」

    綠袍悠然笑道:「倒也不是不能賜給你們,至於法寶,除非是南明離火劍這等天府奇珍,其他的破銅爛鐵,還是不要丟人現眼為好。若是實在無法,你們可以用一物來換。!」

    石生聞言大喜:「不知宮主需要的是什麼東西?」

    綠袍輕輕吐出一個名字,石生頓時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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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庭堅-如果一天沒有看書,在鏡子看到自己就會覺得討厭自己另一句是說;三日不讀書,便覺言語無味也是說;如果三天不念書,說出來的話便失了水準都是說人要多讀書,增加自己的智慧以及內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