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生幻想] 你為何召喚我 作者:第十六籠饅頭 (連載中)

 
GGCMEAT 2017-6-10 16:53:18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622 833149
GGCMEAT 發表於 2017-6-10 17:43
你為何召喚我 50.這樣真是太好了

  小彌雅蹲在地上,按著白亦的指示下一點一點繪制著意識轉移法陣,因為很多區域直接采用了簡化後的符文,所以這個法陣比起召喚法陣來得要簡單不少,也不需要什麼額外的魔法材料來輔助,對于彌雅來說也不算很吃力。

  所以說魂甲這個發明確實很偉大,連彌雅這種中級魔法師都能不花費什麼成本就擁有,足以堪稱改變歷史進程的重大發現。

  而發明了魂甲的第九行者魂甲使,也沒有停下思考的步伐,他早就預計到白亦有更換身體的那一天,為了確保這個過程不會發生什麼意外,以至于把白亦的意識送回虛空,畢竟白亦目前的狀態是一次不那麼正常的召喚,為此,他額外的發明了一個名叫意識烙印的新魔法。

  這個魔法能讓白亦的一點意識殘留在目前這具民兵盔甲里,所以即使轉移過程失敗了,白亦也能在現實位面留下一些意識來以防萬一,所以白亦一邊指揮著彌雅繪制法陣,自己這邊也在自己體內用魔力繪制著法陣,他的動作肯定比小彌雅利索得多,畫好之後,小彌雅那邊都才畫好一大半。

  「加油彌雅,還差一點了。」白亦開口鼓勵道。

  「希望先生我知道的,呼~眼楮有些花...」彌雅說著,跪坐在地板上揉了揉眼楮,又抹了把額頭的細汗,又接著趴在地上畫了起來。

  因為是在宿舍內,所以彌雅已經脫掉了那雙白色絲襪,赤裸著雙足跪在地上,小屁股翹得高高的,小家伙對白亦又特別沒有防備,所以從他後面那個角度看過去的話,不但能看見彌雅縴細的雙腿和縴巧的雙足,就連制服短裙下的內容都盡收眼底...

  小家伙今天怎麼不換睡裙了啊?而且明明還這麼小,就能很自然的流露出這些女性的媚態,再長大一些的話,那可就真要命了啊...

  白亦這麼想著,把虛空里那幾個又在發出各種紳士言論的家伙禁言掉,自己走到了彌雅的側面,嗯嗯,從這個角度看過去的話,只能看見小家伙嬌俏可愛的側臉,或許是因為希望先生可以換上好看帥氣的新身體吧?她的表情看上去格外的興奮和高興,心頭的期待溢于言表,小嘴微微張開,哼唱著家鄉的小調,看上去可愛極了。

  又過了一會之後,這面符文法陣便大功告成,小彌雅連忙開始往里面的符文注入魔力,把那些符文依次的點亮起來。

  進展挺順利的,不過小家伙卻還是有些疑惑的偏了偏頭,好像遇見了什麼奇怪的事一般?原來以她體內的魔力,想要一口氣注滿法陣上的幾十個符文是不可能的,需要停下來冥想一陣子恢復魔力才行,但是今天她就一直這樣注入著魔力,卻絲毫沒有疲憊或者魔力不足的感覺?

  看來是因為希望先生近日的教導,讓我的實力變強了很多吧?小彌雅這樣想著,同時又扭頭充滿感激的看了白亦一眼,溫柔的笑了起來。

  這小家伙是怎麼了?白亦倒是覺得有些奇怪,她不會今天才發現自己體內的魔力多了很多吧?其實認真的來說,她的魔力可不是多了很多這樣簡單的情況——作為白亦的力量通道,虛空中有無窮無盡的力量等待著涌入她的身體,怎麼可能用得完?

  「這也算是個很特別的優勢,我們可以針對這一點來做些文章。」學者說道。

  對于生前的虛空行者們而言,魔力的多少並沒有太大的意義,能把手頭的底牌絕招一口氣砸出去就差不多了,干淨利落的分出勝負,要麼贏了,要麼逃了或者死了,強者的人生沒那麼多時間去拼耐力。

  但是對于低位階之間的戰斗而言,陷入持久和僵持的時候可就很常見了,而彌雅的這一優勢,應該就能發揮出來,有了學者幫忙開的一個好頭,虛空里的討論也總算從小彌雅的腿好舔還是臉蛋好舔這種無聊的東西轉變到了什麼樣的魔法適合小家伙去用。

  「大家看看我生前自創的這招持續火焰噴射如何?雖然我現在已經把它更名為咆哮吧!我的憤怒!」魔法師率先說道。

  你這又是從哪里抄來的名字啊?況且這招不是已經被寫進很多教科書,甚至專利權都被法師協會搶走了的大陸貨啊!

  「誒?可這個魔法確實是我發明的沒錯啊?」魔法師辯解道,「那要不換這個吧?擬似展開.人理之基,這可是個相當強大的防護魔法!可以利用這一點去消耗對手的魔力。」

  這不就是那個護盾結界嗎?利用魔力持續性的維持一個防護結界,確實是十分強大的魔法沒錯,不過你就這麼把人家名字給改了不合適吧?哦不對,仔細回憶一下的話,這個魔法確實是你先發明的,只不過後來被教會發揚光大後據為己有了...

  那邊虛空行者們還在討論的時候,白亦也已經在新軀體上布置好了視覺魔法和魔法關節之類的準備,小彌雅也完成了全部符文的魔力注入,準備工作全部完成,于是白亦就嘗試著深呼吸了一下,叫她發動了這個轉換儀式。

  然後他就感覺著自己的意識仿佛突然一下子失去了重量那般,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像是靈魂出竅了那般,飄進了那具淺灰色的秘銀盔甲。

  「怎麼樣了希望先生?」彌雅在啟動了法陣之後,也連忙問道。

  隨即,從那具新盔甲身體里傳來一陣彌雅熟悉的低沉聲音︰「感覺很好。」接著,新的盔甲活動了一番四肢,靈活而順暢,沒有任何問題,這次轉移過程十分成功!

  「很棒的身體!」白亦又在屋內試著走動了兩步,伸手摸了摸彌雅的頭,跟著說道︰「謝謝你彌雅!」

  「嗯~這樣真是太好了。」彌雅伸手抓住了白亦的手甲,輕輕閉上雙眼,把自己的臉蛋主動貼在手背那光潔入境的表面上,就像是平時蹭錘頭鯊布偶那般在白亦的手上蹭了蹭。

  小家伙的臉蛋很軟,那股淡淡的溫暖順著手甲流入到白亦心頭,讓他點了點頭說道,「嗯,真是太好了。」

  這個晚上,小彌雅睡得格外的香甜,即使已經進入了夢鄉,小臉上也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同樣睡得很好的還有溫蒂尼,當白天那位車夫匯報說禮物已經順利送到希望大師手中的時候,她也是長長的舒了口氣,雖然晚了點,但這一份價值3萬3千金幣的厚重友誼總算是傳達了對方那里。

  這個價錢對于一般人,或者說一般的貴族而言都絕對可以稱之為高昂的,但溫蒂尼卻不這樣認為,她的舅舅,黑色魂甲里奧也不這樣認為,他甚至還覺得自己這邊賺到了。

  「這位希望大師,真的不簡單啊!」黑色魂甲不停的活動著接好的胳膊,「簡直就像是沒受過傷一樣...他究竟是怎樣做到的?胳膊被砍斷了那麼多天,殘留的意識也應該消散了很多才對,這種情況下他都能給我接回去...這實在是太讓人驚嘆了。」

  在他旁邊,坐著的是之前大膽探測過白亦虛實的年輕法師,這位年輕人在道勒家不計成本的藥劑灌溉下,這會雖然臉色還是格外的蒼白,但卻可以下地走動了,此時他手里正捧著一支茶杯,里面的茶早已喝完,可他還是愣愣的坐著,像是在思考什麼重要的問題。

  在他對面的溫蒂尼注意到了這一點,開口問了一句︰「席倫思,你在想什麼呢?」

  「啊!抱歉,二小姐,我之前是在推測這位希望大師的實力,從你們的描述上來看,他的精神力似乎強大到可以同時引導兩個法術?」名叫席倫思的年輕法師開口問道。

  「我並不是很懂你們的魔法,這很難嗎?你的老師不是也能做到嗎?」溫蒂尼反問道。

  席倫思一臉憧憬的點了點頭,扭頭給自己重新倒上一杯茶,繼續說道︰「二小姐,這里的重點並不是說單純的精神力強度,而是需要一定的天賦,一心二用的特別天賦...我的老師是一位貨真價實的不朽級強者,他能做到,但其他不朽級強者卻不一定了。」

  「總之,這位希望大師很厲害就是了,雖然你們說他身上的力量反應只有中級的程度,但你們千萬別以為他只有中級的實力。」席倫思又補充了一句。

  「整個亞芬城都沒人敢覺得希望大師弱小,他可是現在最炙手可熱的修理大師,就連龐克家這些暴發戶都想去和他攀上點關系,所以我一直覺得溫蒂尼這次表現得有些太小氣了,我們應該再多送點現金的,這樣會讓那些暴發戶們搞清楚自己的身份。」黑色魂甲認真的說道。

  但年輕法師卻提出了一點不同的看法,他微微皺了皺眉,說道︰「可我還是認為,安德魯大師更為厲害一些...」

  「夠了!我懷疑你是不是中了那個流浪法師的控心術?」溫蒂尼有些不悅的說道,「你簡直被他迷得神魂顛倒了!」

  她說這番話的時候,完全沒有意識到其實自己也被某個臭流氓擾的芳心大亂...
GGCMEAT 發表於 2017-6-10 17:44
你為何召喚我 51.你真的想喚醒這樣的存在嗎?

  第二天彌雅精神抖擻的起床,與煥然一新的白亦簡單的擁抱了一番後便開開心心的上課去了,一路上蹦蹦跳跳的,像只可愛的小白兔,看得出來她因為解決了眼下的最大難題而十分的高興。

  白亦倒是沒跟著她一路去,而是自己留下來把剩下的那套民兵盔甲收好,這個老身體彌雅本來是打算還給學院的,但白亦卻執意留了下來,說是以防萬一,但實際上嘛則是因為這具民兵盔甲里已經被他埋好了意識烙印,他的意識可以自由的在兩個身體里面來回穿行。

  法師盔甲雖然好看,性能也不俗,但卻不夠民兵盔甲那般隱蔽,行動起來多少都會帶來一些金屬摩擦的聲音,這樣他就沒辦法繼續扮演流浪法師安德魯和流浪劍客斯溫了,所以這具民兵盔甲被他拆掉裝進了儲物袋里,等到需要的時候他只需要找個沒人的角落換裝一下就好。

  不過倒是有虛空行者對此提出了一些建設性的建議,例如畫家就這樣說道︰

  「希望閣下你可以準備一根手電之類的玩意,或者腰帶也可以?再搭配一些特別的手勢,這樣變身的時候會更具舞台效果...」

  你有病是吧?你以為我是奧特曼還是假面超人啊?就連高恥度的手勢都想到了,要不要干脆再設計一套台詞啊?這是民兵盔甲,不是緊身皮衣啊!白亦惡狠狠的吐槽道。

  「也可以準備一些視覺魔法,配合上飛行術,在半空中伴隨著鮮花,緞帶這些來完成變身,最後再穿上你沒收的那件法袍...」傳教士行者跟著說道。

  你們兩個都有病吧?這不是魔法少女變身的橋段嗎?看來我不讓彌雅穿那件暴露的衣服你很不爽是吧?你們就不能了解一些正常向的地球文化嗎?

  「這不是我們不想了解啊!可問題是你在地球上的時候看的最多的就是這些東西啊!我們也對地球上那些經典名著和科學著作感興趣,可那些東西你都沒看過多少,你讓我們了解什麼呢?」許多位虛空行者同時這樣質問道。

  呃...好吧,他們說的也有些道理...白亦在地球上的時候畢竟不是那種高端人士,而虛空行者們又只能通過他的記憶去觀察地球,變成現在這樣也多少有些客觀不可抗因素在里面。

  白亦一時理虧,只好不听他們說些什麼了,自己則跑去處理彌雅買回來的那些小動物錢罐,因為現在有了別人送的儲物袋,這些東西也就用不上了,于是白亦就挑了其中一個大鯨魚外型的,把頂部去掉一部分,再把之前學生送的那盆小花挖出來放在錢罐里面,這樣看起來就像鯨魚頭上長了朵花似得,遠點看又像是鯨魚在噴水,還蠻好玩的。

  白亦從指間噴出了一點水流澆了澆花,就听見自己的老師對著他問道︰「看不出來你還挺有童趣的?不過我必須打斷一下你的雅興,距離彌雅參加期末考試只有一個月了,目前資源的積累也已經差不多了,該干正事了。」

  「這倒是真的。」白亦暗自點了點頭,回頭把彌雅留在床上的錘頭鯊布偶用魔力抓了過來,檢查了一遍里面布置的魔法,一切就緒,隨時都能發動。

  接著他也不顧其他人想要進入錘頭鯊體驗一番的要求,把錘頭鯊布偶又扔了回去,然後走到彌雅的衣櫃旁邊,作勢就想打開,他的本意是想把彌雅昨天收在里面的那些首飾拿出來,看看能不能在那些東西的基礎上改造一番,可是他的手伸到門上的時候,又突然停住了。

  貿然打開女孩子的衣櫃終究不太好,那里面畢竟還放在小彌雅的一些貼身衣物,雖說小彌雅對他毫無防備也不忌諱,他也盡可能的回避,可虛空里的那些家伙就不一樣了,果不其然,有人已經開始慫恿他干一些格外紳士的行為了。

  「還是算了吧...貿然動別人東西太沒禮貌了。」白亦把手收了回來,頓時在虛空里引起一片充滿遺憾和哀怨的嘆息聲,「那些首飾挺貴的,上了擂台給折騰壞了也挺浪費的,我還是湊合著用上次買的那些吧?」

  「蛤?你那些村姑都看不上的首飾打算給小彌雅帶上?以前沒錢窮也就算了,現在兜里有錢了,都不買些好貨?你不讓別人一個年輕女孩穿得漂亮點就算了,這些飾品也這麼小氣就過份了吧?」佔星術士這樣質問道。

  「好吧,那我出去再給她買一些新的。」白亦無奈的說道,大踏步的走向了門口。

  「不去鐵匠鋪那邊了嗎?」有人追問了一句。

  商人連忙替白亦回答道︰「當然不用每天都去了,要不然還算什麼大師?」自從成功的宰了自己後人一票後,他的方案也就進入了預定軌道,後面只需要偶爾露個面,等著更多肥羊上門就好。

  「不過我倒是對希望閣下的審美水平有些擔憂啊...」又有一個人說道。

  「這又有什麼關系?大不了我听取一下女性們的意見好了。」白亦說著,「學者閣下,關于這一點你應該可以提出可靠的建議吧?」

  「我?你確定想听我的建議嗎?」學者冷笑著問道。

  呃...好吧,你身前大部分時間都宅在法師塔里看書,這些問題還是問問看其他女性行者吧...比如說,第28位的武者行者?

  「很抱歉希望閣下,上輩子把我當女人看過的男人最後都後悔了。」武者很直接的回答道。

  好吧,差點忘了你對兵器都比對化妝品感興趣,還是再換一個吧...刺客閣下,你有什麼建議嗎?

  「我只覺得無雙詭魅好看,但是那個不適合小彌雅吧?而且我從3歲起接受的訓練就是如何躲避別人的視線,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打扮才能吸引別人的視線...」刺客很誠懇的回答道。

  那是個什麼玩意啊?這世界上有那種東西嗎?而且你作為女性這一輩子也過得有些太慘了吧?白亦一邊默默替刺客心疼,一邊從宿舍邊的某顆樹下挖出之前那套黑色斗篷,換上以前的民兵盔甲後又穿上了斗篷,重新扮演起一位神秘的流浪者。

  「之前三位都不太可靠,剩下的...影子閣下,你有什麼建議嗎?」

  被叫做影子的虛空行者被問及這個問題後,先是發出了一陣刺耳的尖笑,淒慘得像是惡鬼在哭嚎那般,然後她才開口說道︰「希望閣下,您應該還記得我是因為什麼才被教廷追捕了100年吧?你真的想要了解我的品位嗎?」

  啊...果然還是算了吧,你這都快成梅超風了啊...

  「你就不能問問正常的女性嗎?」魔法師忍不住說了一句。

  咱們這33人里面哪有正常的女性?正常女性能進得來嗎?

  「不是還有一位一直在沉睡的嗎?她至少在品位方面沒什麼問題吧?」魔法師提醒道。

  「那個家伙的話...真的要叫醒她?你認真的嗎?我的老師?」白亦小聲的問道。

  「沒什麼過不去的,她終究也是我們的伙伴,你終究也要解救她出來,總是需要面對她的,況且,她確實是我們當中最正常的女性了。」魔法師格外認真的說道,「還是說你想和那群紳士們討論這個話題?我看他們好像已經發現你沒轍了,正躍躍欲試呢。」

  好吧,我還是叫醒她好了,虛空第30行者,代號精靈的那位...

  其實憑心而論,這位行者生前確實很漂亮很漂亮,比小彌雅緹絲嘉爾還有溫蒂尼三人加起來還漂亮,完全從審美的角度去評價她的外表的話,那只能用完美二字來形容。在看過她記憶之前,白亦一直都不太相信會有女人能漂亮到禍國殃民的地步。

  結果之後他就信了,這個地球上確實有著如同褒姒、妲己、玉藻前那種級數的美人,而她的所作所為也確實當得起禍國殃民四個字,並且這一天賦從她很小的時候就展現出來了...

  比如說她想騎精靈森林的獨角神獸,神獸不肯,她就帶著精靈們飼養的獵刃豹幼崽去欺負獨角神獸生下的小獨角馬,逼得小馬駒用頭上的獨角在小溪里給她扎魚吃...最後搞得神獸大發雷霆。

  又或者說,她突然嘴饞了,就跑去熊先生的洞里偷吃別人過冬的儲備糧,搞得熊先生一個冬天過去瘦了一大圈,沖進精靈村里要吃她...

  再比如說,她慫恿樹先生幫她掏土撥鼠的窩,結果不小心挖斷了地下水源,搞得村子里十天斷水...

  然後精靈村就忍不了她了,還不等她成年就把她趕出了精靈村,把她逼去人類的世界里禍害更多人去了。

  最後的最後,她用村長爺爺送她的弓箭,射下了半神巫妖德斯法爾最中意的那頭骨龍...然後嘛,經過一番驚天動地的折騰後,半神巫妖成了現在的巫妖,而她還在繼續為禍人間...

  認真的來說,她真的不是什麼正常的女性,不過白亦不太想叫醒她,倒是也有一些其他的原因在里面就是了。
GGCMEAT 發表於 2017-6-10 17:45
你為何召喚我 52.你這樣讓我很為難啊

  總而言之,如果參考某桌面游戲的陣營定位,那麼白亦認為自己應該是守序善良,而他即將喚醒的這位虛空第30行者,那就是絕對的混亂邪惡!但即使如此,白亦還是決定先把她叫醒再說,反正她也睡了好一陣子,還真是讓人有些擔心她的意識是不是已經迷失在虛空之中了。

  于是白亦就分出一股意識,粗暴的戳了戳精靈行者的意識,說道︰「喂喂!醒一下醒一下!」

  片刻後,就听見虛空里響起一陣風鈴般悅耳的女性聲音,「啊!不...不要...那里...那里不行...不要這麼粗暴啦...」

  你在搞毛啊?你在說些什麼莫名其妙的東西啊!

  又過了一會,精靈行者的意識似乎是從之前那不知道什麼鬼的夢境里清醒了過來,她先是友好的和大家分別打了個招呼,表現得像個無辜可愛的後輩那般,唯獨輪到巫妖的時候,兩人都同時在虛空里發出了一聲冷哼,之前熱絡的氣氛也一下子就冷卻了下來。

  「哼!果然一醒來就聞到一股惡心的臭氣,果然是你啊!你居然還沒有被放逐嗎?真是讓人遺憾...」精靈毫不客氣的挑釁道。

  巫妖也不甘示弱的回擊道︰「呵呵,一個生來就是為了制造災厄的精靈,那可真是比腐尸還要糟糕的東西,即使是無盡虛空這樣的地方,也不應該收容你這種貨色!」

  其實當年兩人的過節呢,簡單來說是這樣的,精靈在到處旅行尋找新鮮玩具的途中,恰好闖進了巫妖精心隱藏的領地,又手賤拉弓把巫妖昨天才拋光好的骨龍給射成了一地碎骨頭,然後兩人就這麼打起來了...如果單純的從戰力角度來看,精靈肯定不是巫妖的對手,兩人交手了兩三回合精靈就被迫跑路了,巫妖也毫不客氣的一路追殺。

  但恰好在同一時間,有相當一部分的人類強者正在謀劃著討伐巫妖,所以其他的強者及時來援,反過來把巫妖打得抱頭鼠竄,最後的命匣更是被精靈一箭射中,徹底終結了他邪惡的生命,還把他殘留的靈魂放逐到了虛空之中。

  如果這個故事只到這里就結束的話,還能算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然而事情卻並不是那麼簡單的...因為按照那些人類強者們的計劃,他們是還需要再籌備一番,召集更多的強者,準備更多的道具,確保對巫妖一擊必殺的同時,己方還不會有什麼損失。

  然而精靈的突然亂入徹底打亂了他們的部署,巫妖知道自己的行蹤暴露了,解決掉精靈之後就會立即逃竄,到時候想要再找到他可就難了,所以人類這邊也只能在準備不是很充分的情況下強行與這位半神巫妖展開死斗,好幾名強者因此殞命,而這些強者里面又有那些原本是鎮守陰影裂隙或者深淵之門的中堅力量,他們的逝世又造成了那些危險區域的一連串變故,讓影響和損失進一步的擴大...

  這也是精靈一生中所引發的最嚴重的災難了,至于其他什麼兩國國王為了她發動一場滅國大戰之類的事都算是小事了。

  但其實憑心而論,精靈本人並沒有什麼過錯,或者說她並沒有那麼強烈的惡意,只是不知道這是她背負的命運還是她承擔的詛咒,她僅僅只是單純的做一些像是上街買只隻果嘗嘗這種小事,都會引發出各種禍端,以至于她不得不放棄經常的人類社會,跑去其他大大小小的位面旅行,但即使是這樣,都能恰好撞見巫妖...

  所以當她進入虛空之後,打算與白亦交換記憶時,她曾經這樣說過︰「我就是這樣一個麻煩制造機啦~你真的想要和我交換記憶嗎?誒?即使這樣還是願意嗎?那好吧,我可以與你交換,不過在看了我的記憶之後,我在你面前就沒有秘密了,你會為我負責嗎?」

  當時的白亦已經接受了前面28位虛空行者的記憶,知識和經驗都無比豐富,對自己的實力更是相當自信,在加上精靈這番有點告白味道的話,他也就沒想太多,還格外認真的說道︰「沒有虛空第五行者無法承擔的存在,我會負責的。」

  「那麼就說定了喲!讓我們一起來承擔這份命運吧!」

  結果才看到一半他就後悔了,我區區一個虛空行者怎麼敢為你負責?那是創世神的範疇了好吧?

  不過呢,等他看完了精靈後半生的記憶後,那樣的後悔也就逐漸轉變為了同情,這個身負災厄的女孩其實從始至終都沒有改變過自己,她依舊像是剛剛離開精靈村時那樣,美麗而純潔,善良而天真,她永遠用微笑去面對自己那噩夢般的命運,一直相信著明天會好起來這句荒謬的謊言。

  這樣的一個女孩卻無論做什麼都會引發災難,都會召來無數人的謾罵和敵視,偏偏她又每次都能化險為夷,讓她繼續獨自承擔著這一切,再加上精靈那悠久而漫長的壽命...

  這個造物主的玩笑是何等的殘酷?

  所以當初看完了精靈的記憶之後,白亦一時間也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表情去面對她了,結果反倒是早就看完他記憶的精靈主動開口說道︰「好羨慕你那邊的世界啊!那樣的和平而安寧,那樣的多姿多彩,一切的一切都那樣的有趣,親愛的,以後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帶我去你們的世界看看,我會照顧自己,也會做飯,你媽媽一定會喜歡我的...」

  請等一下!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嗎?為什麼會提及我老媽啊!還有為什麼要用那個容易引起誤會的稱呼啊?

  「當然知道呀!你不是說過會為我負責的嗎?明明都說出這樣的話來了,現在又想反悔嗎?原來親愛的你果然是那種所謂的渣男啊...」

  這不是反不反悔的問題啊!而是為什麼突然一下子就變成這樣了啊精靈閣下!兩個人相處不是應該先增進一些了解嗎?

  「我們都看完了雙方的全部記憶,這還不夠了解嗎?另外親愛的,你為什麼還叫我精靈閣下啊?不是應該叫我老婆嗎?」

  那個名詞是能隨便叫的嗎?我其實是個很保守的人啊!

  「誒?可是你明明叫過很多人老婆吧?比如那艘白頭發的航空母艦?再比如那個藍色頭發的雙胞胎女僕?又或是那個渾身黑色盔甲的法國村姑?明明只要漂亮和可愛就沒問題了吧?我比她們都要漂亮,為什麼不能叫我老婆呢?」

  老婆你這話說的好有道理...不對,有個籃子的道理啊,真人這能和紙片人一樣嗎?

  「可是親愛的,我們現在只是虛空里的一縷意識,連紙片人都算不上呀...」

  總之精靈行者大概就是這樣吧?白亦第一次覺得自己這次遇上了自己完全搞不定的家伙,明明是個很危險很麻煩的人物,可是心頭又確實忍不住去心疼她,想要替她背負那份殘酷的命運...這位本名叫做風的美麗精靈,就是這樣一個讓人矛盾的存在吧?就連沉睡之後醒來的第一件事也是給白亦找麻煩,她已經和巫妖吵得不可開交了...

  「你這個弱小的精靈!離開了那張弓,你就和凡人無異,這樣的你居然也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巫妖在那邊氣急敗壞的說著。

  「沒有了弓又怎樣?我還有我家親愛的!」精靈毫不示弱的說道。

  好吧,因為涉及到了白亦這個掌握了禁言權限的家伙,巫妖也不是那種不畏強權的硬漢,只好沒勁的丟下一句︰「現在是你比較強。」然後自己一個人生悶氣去了。

  而精靈那邊也當即得意的對著白亦悄悄說道︰「怎麼樣親愛的?快看看那個老骨頭的臉色,都快被我氣死了吧?」

  你先教教我怎麼看虛空行者的臉色好不好?

  「嘻嘻,人家逗你的啦,那麼親愛的,叫醒我是有什麼事嗎?是決定好我們以後的小寶寶到底叫風白還是風亦嗎?」精靈又跟著問道。

  對不起,孩子必須跟我姓,這種原則性的問題不能退讓...呃等等,不對!誰會去在意那些莫名其妙的問題啊!我們的關系還沒有到那種程度啊!

  「總之,你沉睡的那段時間發生了一些變化,你先看看。」白亦不動聲色的說著,把自己降臨之後的記憶傳給了她看。

  精靈連忙查閱著白亦這段時間的記憶,還時不時的發表一些看法︰「咦?居然找到脫困的契機了嗎?真不愧是我家親愛的...誒?這個小女孩好可愛啊...唔...」

  看著看著,她的聲音就低沉了下去,片刻後,才帶著哭腔像個怨婦似的對著白亦說道︰「親愛的,僅僅只是這麼短的時間,你的身邊就圍繞了三個漂亮可愛的女孩子?把我叫醒還是為了給其中一位挑選首飾?嗚嗚嗚!你這樣實在太過份啦!人家可是在睡覺的時候都一直想著你的!」

  所以說,這才是白亦不太想叫醒她的真正原因,這個可憐的女孩因為那份一起承擔命運的承諾,而產生了這份畸形的情感,這實在讓人很為難啊。
GGCMEAT 發表於 2017-6-10 17:46
你為何召喚我 53.guna

  精靈在那邊哭哭啼啼的和個被拋棄的小媳婦似得,白亦又不太好勸,他怎麼勸?又用什麼身份去勸?精靈對他的感情不正常,他總不能跟著不正常吧?

  幸好這個時候魔法師及時出場替自己的弟子解圍來了,他很巧妙的重開了一個話題,對著精靈問道︰「精靈閣下,有個問題乘著你甦醒過來了,我想和你探討一番。」

  「誒?」精靈連忙收回了哭腔,瞬間就恢復了正常,畢竟是經歷過那麼多的人,被男人始亂終棄這種小事根本不值一提,她之前只是用女人的慣用方式向白亦撒嬌而已。

  「老師是想問那把弓的事情嗎?」精靈問道,對于魔法師她也跟著白亦一樣的稱呼。

  「是的,那是一件很讓人在意的武器...」魔法師說道。

  大部分虛空行者生前都有一把稱手的武器,其中個別的還十分強悍,例如魔法師當年的那本萬界臣服之書,亦或是巫妖的靈魂奴役者,那都是足以堪稱神器的存在,但也僅僅是堪稱而已,比起精靈曾經所持的那把弓,這些武器終究還是差了點檔次。

  那把弓名叫霸王蝶,每一位持有它的精靈,都會得到一個名為風的代號,這個代號亦是他們今後的名字,所以當年精靈還是有著一個冗長復雜的標準精靈名字的,繼承了這把弓之後,就只能改名叫風了,接著她就在其他敲鑼打鼓的歡慶聲中獨自離開了精靈村。

  之所以就這麼把沒有經過任何修行和鍛煉的精靈趕出村子,獨自去面對陌生而險惡的人類世界,倒不是說其他精靈就真的那麼沒心沒肺逼著她去死或者給人抓去當奴隸什麼的,而是因為那把弓真的太強大了...只要得到了它的承認,那麼即使是個普通人都會擁有著相當強悍的力量,並且這份力量還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不停的增加...

  所以當初頂多是欺負過土撥鼠和獨角小馬的精靈,拿著弓到處為非作歹一段時間後,就能在半神巫妖的追殺下堅持到援軍過來,最後還射出關鍵的一箭把巫妖送去當虛空行者了,由此就能看出那把弓是件多麼強悍的武器了。

  這樣的東西自然能吸引到魔法師的興趣,用他的話來說則是,「那把弓可能涉及到了規則。」

  這就是很可怕的事了,規則這種存在,是虛空行者們也難以觸摸的領域,要知道把這些不可一世的虛空行者們囚禁在這里的位面屏障,其實也就是某種規則的具現而已。

  因為無法理解規則,他們目前也就不清楚為什麼白亦能夠脫困,只是直覺的認為來自異世界的白亦在一定程度上不會受到這個世界規則的影響,所以他們才會對有可能涉及到規則的玩意感興趣,例如教會審判庭的秘術最終審判,或是那個神秘的靈魂放逐魔法,以及精靈當年的那把弓,這些能把人送進虛空的玩意讓他們十分好奇,其中白亦最有可能接觸到的,就是那把霸王蝶了。

  「可是我已經把關于那把弓的一切都告訴了你們啊。」精靈認真的說道,「絕對沒有絲毫的隱瞞,不信你們可以問問我男人。」

  「咳咳,我們沒有不信你啊。」白亦連忙幫著說了一句。

  除了白亦之外,並不是每位虛空行者都會相互交換記憶的,例如聖騎士和傳教士對于巫妖和惡魔的記憶那簡直是嗤之以鼻,而精靈更是如此,她從始至終都只和白亦交換過記憶,並且立誓在以後也不會接受別人的記憶,在這一點上她倒是體現出了精靈們特有的忠貞愛情觀。

  「那麼親愛的你有沒有用我教你的方法去感應一下霸王蝶的存在呢?」精靈又跟著問道。

  「沒有任何發現,不過說起來,那明明是那把弓的主人才能使用的技巧吧?我感應不感應又有什麼用呢?」白亦有些無奈的說道,有機會入手這把神器他自然不會放棄的。

  「怎麼會?你是我男人,也就是它的男主人啊,用地球上的說法,那是我們夫妻雙方的共同財產,所以技巧肯定沒有問題的,它應該是有了新的主人吧?」精靈理直氣壯的說著。

  你這個詭異的邏輯是怎麼回事啊?不要說一把弓了,就連我都沒有承認什麼夫妻關系,它怎麼可能會承認啊!白亦心頭大聲腹誹著。

  「新的主人...也就是這一代的風嗎?也不知道好不好對付啊...」魔法師那邊也自顧自的說著,很快就陷入了沉思。

  喂喂,我的老師,你該不會是認真的在考慮怎麼和這一代的風交戰吧?姑且不說這種殺人越貨的勾當不太道德,你叫我拿什麼去和繼承了風之名的弓箭手打呢?別人可是手持真正的神器啊!不是溫蒂尼那種藥罐子!

  「不急不急,我只是稍微這麼設想一下罷了,要對付一名弓箭手的方法還是很多的,先發動石兵八陣把他困住,再展開固有結界,乘著他還沒來及把弓拔出來的時候把他手砍斷...」魔法師小聲的嘀咕著什麼。

  你設計的這個戰斗場面怎麼那麼眼熟啊?因為對手是個弓兵所以就聯想到其他作品的情節嗎?但人家不是那種弓兵啊!別人是好好的在用弓箭的啊!

  「好了親愛的,不要去打擾老師了,讓我們去幫你那可愛的小學徒挑飾品吧?」精靈在旁邊說道,一邊說著,還一邊用自己的意識主動的糾纏住了白亦的意識,這讓她又發出一陣銀鈴般的輕笑,接著說道︰「嘻嘻,親愛的你看,這像不像是我挽著你的手臂在逛街?和約會一樣,這還是我第一次和男性一起逛街呢...」

  就在他們之前說話的時候,白亦就已經從學院來到了商店街,雖然還是穿著一身奇怪的黑色斗篷和做賊似的,即使精靈的本體早已消亡,但仍舊阻止不了她做出這般詭異的幻想。

  她已經很久很久沒逛過街了,仔細想想的話,她其實真的很渴望他人的關愛...所以白亦縱使心頭又多種想法,卻也不忍心說出來,只是默默的听從她的建議,走進了一家名叫「愛的魔法小屋」的店里。

  這家店生意蠻冷清的,看見白亦上門後,那位正在打瞌睡的店員頓時來了精神,對白亦這身古怪的打扮也是一副見怪不怪的眼神,格外熱情的說道︰「歡迎光臨,這位客人請問你要來點什麼?刺激點的還是含蓄點的?」

  這是什麼意思?目前的流行語嗎?白亦覺得有些奇怪,說道︰「我需要一些飾品,女性的。」

  「請問是多大年齡的女性?」店員一邊回頭去翻找貨品,一邊問了一句。

  「小女孩,今年年底滿16歲。」白亦說道。

  「嘖嘖,這麼小啊?看來這位客人的口味很特別啊...不過我必須提醒你一句,你最好小心一些,要是不小心被發現的話,那可是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喲!」店員低著頭說了一句。

  這家伙腦子有病嗎?白亦心頭的疑惑更重了,還沒來得及開口發問,店員就抱出來一大堆奇怪的玩意,攤在他面前的櫃台上,白亦也跟著低頭一看。

  這都是什麼鬼東西?貓耳發卡?蠟燭?繩子?他能描述出來的就這三樣了,其他的全是一大堆模糊的馬賽克,只能勉強看出棍狀或者雞蛋狀的大致形狀。

  「這些東西是給小女孩用的嗎?」白亦憤怒的操起一根馬賽克棍狀物,厲聲問道。

  「客人你別發火啊,這已經是最小的尺寸了啊!小心一點的話也沒問題吧?」店員連忙說道。

  白亦連忙回頭一看這家店的招牌,這才在招牌後面發現一行小字︰情趣用品...然後他直接回頭把那根馬賽克棍狀物塞進店員嘴里,頭也不回的走了,走了老遠還能听見店員在那邊破口大罵...

  那幫一直關注著他的虛空行者們已經笑得整個意識都在顫抖了,只有精靈有些羞澀的對著他道︰「親愛的,你不應該那樣粗暴的,那些東西可以等我出來之後再買...」

  你這番話更糟糕了啊!會讓人忍不住去聯想你那完美無瑕的身體被繩子捆住的場面啊...白亦暗自腹誹著,低頭又走進了一家店,這次他看清楚了,這是一家正規的服裝店。

  他還記著那件特別暴露的法袍,放著也是浪費,問問看這里的裁縫能不能幫忙修改修改,比如把裙擺縫好加長,肩膀遮住,背後再加點布料啥的。

  結果他剛和裁縫說完自己的要求,就被對方揮舞著大剪刀趕了出來,把他轟出了門口還不滿意,還氣急敗壞的指著他大罵道︰「居然要我把這件最新款式的完美杰作改成那種模樣?這是在扼殺藝術!你這頭不懂美學的豬玀!該死的頑固派分子!庸俗的暴發戶!給我滾!」

  媽的,這種素質的人也能當裁縫咯?素質實在太差了!白亦恨恨的想著,氣鼓鼓的走了,沒辦法,這種平民往往比強者還難對付。
GGCMEAT 發表於 2017-6-10 17:47
你為何召喚我 54.這件衣服比想象的厲害多了

  這條商店街本來就不是很大,店鋪也相對密集,經由裁縫和情趣店員這麼一罵,一整條街都知道有個黑斗篷惡客來搗亂了,所以白亦也不得不放棄後續的采購計劃,匆忙的從鄰街的魔法材料店里買了些基礎的材料就匆匆離去了。

  果然還是會去拿別人送的那些首飾和錘頭鯊布偶開刀好了,還能順便節約錢呢!他這樣想到,于是就連忙趕回了學院,重新換回昨天的新身體,也沒忘記換上彌雅親手縫制的那件藏青色披風。

  雖說這件用窗簾布改成的簡陋披風和全身用秘銀打造的法師盔甲還是那麼的不搭,但白亦還是固執的披在身上,這樣一來倒也有好處,畢竟不是誰都喜歡打扮得那麼別扭的,很多人一看見這件標志性的披風就認出了換過身體的白亦,省了他解釋的麻煩。

  鐵匠鋪外面已經有不少人在等了,其中已經沒有了學生,全是手握金幣的社會人士,他們在看見白亦這身價值不菲的法師盔甲後,一邊送上句句恭維的話,一邊暗自揣摩著是哪個土豪那麼大方。

  而白亦則不動聲色的接下了他們的恭維,然後朗聲說道︰「對不起了諸位,我的魂甲使下個月就要參加學院的期末考試,我想我需要把更多的精力放在輔導她上面,鐵匠鋪這邊也不會繼續經營了,請大家見諒。」說罷,他也不顧眾人的勸阻和反對,徑直過去教學樓那邊,準備陪小家伙吃午飯。

  他這番做派難免會引起一些不滿和失望,但卻沒有人敢說出來,為了嘴上的痛快去得罪一位德高望重的修理大師實在是愚不可及的行為,希望大師只是不經營這間鐵匠鋪了而已,但不代表他從此以後都不做修理生意了不是?這個簡單的道理很容易想明白。

  所以白亦的聲望並沒有因此而降低,小彌雅的餐盒里依舊被盛滿了可口的菜肴,兩人依舊坐在最習慣的長椅上,小彌雅也一邊吃,一邊不時偷偷的打量白亦的新身體,顯得有些羞澀,尤其是白亦依舊穿在身上的那件披風,更是讓她滿臉都洋溢著喜悅,紅通通的臉蛋也因此變得更加可愛了。

  虛空里也跟著傳來一句酸溜溜的聲音︰「呵呵,真是個可愛的小家伙,我見猶憐呢...」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在這些方面表現得像個正常女性啊?你都那麼大的年紀了,身體也沒有了,還跑來和個小姑娘爭風吃醋?白亦頓時有些苦惱的想著。

  而小彌雅也頓時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似得,臉上的微笑也收斂了起來,略帶疑惑的扭頭看了看周圍,很奇怪的問道︰「希望先生,我怎麼突然覺得有人在不懷好意的盯著我?」

  「沒有的事,你想多了。」白亦摸了摸她的頭,強行安慰道,心頭倒是不由得暗自感慨,這就是所謂的女人的直覺嗎?

  不過精靈這個樣子,放著不管也不行,會影響團隊和諧的,所以得想個法子騙她回去睡覺才行,于是白亦就強忍著尷尬,在意識里開口說道︰「那個...親愛的?我這里為你專門設計了一款游戲,要不要來試試看?」

  「誒?親愛的專門替我準備的游戲?是之前那種拘束捆綁類的嗎?」精靈頓時從小彌雅身上收回目光,很開心的問道。

  「啊,不是那種不健康的類型...嗯,這個游戲大概是這樣的,你扮演一位部落的族長,引領你的族人一步步的發展,開拓地盤,建立起自己的文明...嗯,具體的操作是這樣的...完成之後,你點一下這個下一回合...」白亦說著,順利的把心思單純的精靈騙進了自己的圈套。

  很快的,精靈就完全沉浸在了游戲當中,沒有再打擾他了,雖說這樣有些浪費白亦的精力,但也好過費心費神的應付精靈那扭曲的熱情。

  由此一來,一整個下午白亦都能在安靜的呆在彌雅的宿舍里,給這身新的盔甲繪制上魔紋,這套魔紋的主要作用也就是一個,魔力增幅——激活魔紋之後,他釋放出的魔法再加上增幅,差不多能比肩高級法師釋放出的效果,這對于目前花樣百出但出力不足的他來說,倒是個蠻重要的提升。

  略微有些遺憾的地方在于,這個魔法振幅的手段只能適用于魔法釋放出來之後的具體效果,還是無法解決他目前魔法出力不足導致很多魔法根本無法釋放的問題,諸如塞卓昂的無盡戰栗,哈雷克之火葬魔咒,米瑞特之阻礙這種強力魔法終究還是玩不出來。

  但他相信以他目前的知識和經驗,就算只有一些普通的魔法,只要配合上這身魔紋,在魔紋消耗殆盡之前也足以解決絕大部分問題了,畢竟以他的身份,也遇不見多麼厲害的角色不是?現在看來,流浪法師安德魯可以用騙術來解決問題;流浪劍客斯溫可以用魔法武技的配合來解決問題;鐵匠斯溫就用魔法來解決問題,三個身份三種套路,任誰都不會把這三個迥然不同的人聯系起來。

  自己這邊的東西處理好之後,眼下就剩小彌雅那邊的問題了,等到晚上彌雅放學回家後,白亦倒是沒有急著開始今晚的授課,而是先對著她問道,「彌雅,你想去那個金薔薇班,和緹絲嘉爾做同學嗎?」

  「誒?」正坐在床上抱著錘頭鯊布偶蹭蹭的彌雅頓時愣了一下,然後連忙像只小兔子那般跳了起來,連忙問道︰「希望先生?為什麼這麼問?」

  「之前你們不是有過成為伙伴的約定嗎?」白亦反問道。

  「這個...」小彌雅微微低下了頭,小手揪著錘頭鯊布偶的魚鰭,有些尷尬的說道︰「雖然我是很想和嘉爾姐做同班同學啦,但是金薔薇班那種地方,我進不去的啦...那里只有真正優秀的學生才能進去,我這樣的...」

  「自信一些,彌雅。」白亦說著,走到了小家伙身邊,伸手拍了拍她的頭,又順手把玩起那兩根可愛的雙馬尾,接著說道︰「我已經找人打听過了,只要期末考試拿到第一名,不就可以進去了嗎?」

  「是這樣的沒錯啦,不過第一名對我來說基本不可能的,紙面的考試倒還好,實戰的擂台那邊...我不行的啦...」彌雅一邊說著,一邊甩了甩頭,把自己的辮子從白亦的手中掙脫出去。

  「這不是有我在嗎?」白亦自信的說道,「我會教給你更多更強的魔法,還能幫你打造一些更好用的魔法裝備,再傳授給你有用的實戰經驗,這樣的話戰勝其他同學並不困難。」

  「可是...其他同學也有魂甲指導呀,我的天賦又不太好...」彌雅還是不太自信的說著。

  「你這小家伙,怎麼那麼不听話?」白亦裝出生氣的樣子,從彌雅的手頭搶過錘頭鯊布偶,又捏著布偶的尾部,輕輕拍打著彌雅的頭部以示懲罰,「我和那些魂甲能一樣嗎?」

  「唉呀唉呀,我錯啦!我相信希望先生啦!」小彌雅連忙雙手抱著頭,白亦這種溫和的說教方式非但沒讓她覺得難受,反而覺得挺溫馨的?

  「相信我彌雅,我遠比你想象的還要強大。」白亦格外認真的說了一句,然後把錘頭鯊布偶塞回她懷里,又從空間袋里拿出之前沒收的那件法袍,遞給她,接著說道︰「總之,先試試看這件法袍合不合身吧?你後面也許要穿著它上台作戰。」

  小家伙一下子就開心了起來,她早就想試試這件美輪美奐的新衣服了,于是就連忙從白亦手頭接了過來,也不顧白亦就在旁邊看著,伸手就開始解衣扣...

  這小妮子,怎麼一點防備都沒有的...白亦心頭暗罵道,連忙回過頭去,等小家伙折騰半天穿好之後,這才回過頭來。

  在回頭的那一瞬間,他險些都沒有認出來她來...

  明明小家伙還是一張稚氣未脫的臉蛋,然而法袍的紫色卻給她身上強行加上了一分神秘和成熟的韻味,更是把她的白皙肌膚映襯得更為耀眼和矚目,原本顯得可愛和幼稚的雙馬尾也被解開,扎成了一股單馬尾,再配合上溫蒂尼送的頭飾,讓她就像夜晚的寶石那般奪目。

  而原本白亦擔心的太過暴露的問題,也得到了很好的解決,原來法袍上面那三個法陣並不單單是起到那些簡單的作用,三個法陣配合之下,本來短得過火的裙擺和勢必會暴露在外面的大腿被一層朦朧的光暈所掩蓋,看不見任何的東西,卻又總能讓人聯想到這層光暈後面那雙美少女的白皙雙腿,而光暈之下,小彌雅穿著露趾涼鞋的可愛雙足卻又恰到好處的露了出來,更加深刻的加深了這種遐想。

  明明裸露得不多,但是卻更加的誘人,穿上這件衣服的彌雅,美得像是一位沐浴著光芒的精靈一般...

  此時的白亦突然間有些理解那位裁縫的想法了,這件衣服可是遠比他預料得要厲害得多...
GGCMEAT 發表於 2017-6-10 17:48
你為何召喚我 55.致勝的絕招

  這件法袍是讓白亦服氣了,他是真沒想到這個世界的裁縫會這麼厲害,也不得不承認,虛空行者們在美學這個領域確實不那麼專業。

  「很美。」他中肯的說道。

  「嘻嘻,謝謝你希望先生。」小家伙一臉得意的樣子,還在白亦面前轉了一圈,讓白亦看了看背後,和裙擺的處理方式一樣,本來很暴露的背部也被一層光暈籠罩著,比直接暴露更為的誘人。

  「連這個保守派老爹都無話可說了,商人閣下你的後人還真是厲害啊!」一位虛空行者很高興的說道,仿佛在慶祝某種階段性勝利似得。

  「看來咱們這個落後的世界,難得有一個領域超越了地球啊?」

  「老實說,之前我一直覺得小家伙很可愛,但是沒想到好好打扮一番之後會這麼漂亮,看來以後少不了男人來騷擾她了。」

  這時白亦接了句嘴,說道︰「這一點你們倒是不用擔心,我會照顧好她的,想接觸彌雅的男性,至少要能打過我才行。」

  「喂喂,這樣過份了吧?哪有能打贏你的年輕人啊?你是打算讓彌雅嫁給一個糟老頭子嗎?」立即有人不滿的問道。

  「怎麼會?你理解錯了什麼吧?我說的是打贏完全體的我啊。」白亦連忙補充說明道。

  「這不是更過份了嗎?連那些老頭子都不行了吧?這不是只能往父嫁的方向發展了嗎?不過這好像也不錯的樣子?」

  什麼父嫁啊!搞清楚一點啊!我是那麼鬼畜變態的人嗎?而且人家彌雅明明有父親的啊!就在離亞芬城不遠的領地里老老實實的當他的小領主啊!人家這是莫名其妙的躺槍了啊!

  總之,彌雅的這身法袍總算是得到了白亦的允許,讓她能夠在擂台上穿著去展現自己的美麗,由此一來,那些男學生就會好對付得多,沒有幾個小年輕能經受得住這種誘惑的,接下來只需要考慮怎麼應付那些女學生就好。

  所以白亦教給彌雅的第一個魔法,便是一個叫做黏液噴射的簡單魔法,他也暫時放棄了用法陣去傳授這個魔法,而是轉變成更好上手的符文魔法,畢竟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了,他需要更高的效率。

  此時的小彌雅已經換下了那身華麗的法袍,穿回了寢室里常用的白色連衣睡裙,正認真的听著白亦講解這個法術相關的幾個符文。

  「具體就是這樣的,這個法術並不具備殺傷性,它的主要優點在于釋放快,消耗低,能夠有效的干擾對手施法,迫使他們維持著魔力護盾,具體的效果是這樣的。」白亦一邊說著,一邊隨意的伸手一指,就看見一股白色的黏液從他指間噴出,吧唧一聲在牆壁上留下一攤惡心的白色痕跡。

  「記著,對著對手的臉部噴,這樣還能起到干擾他們視線的效果。」白亦又補充說明道,「好了,具體的符文是這樣的,快記下來。」

  小彌雅連忙點了點頭,開始仔細的在小本子上描繪著白亦繪制在空中的幾個符文,對于這個魔法的效果她倒也沒有什麼懷疑就是了,小女孩畢竟還比較單純。

  「有空的話多練習練習,這個魔法的釋放速度很關鍵,務必要做到突然和快速。」白亦又說道,「還有你練習的時候小心一些...」

  他話還沒說完,小彌雅就因為好奇嘗試著釋放了一次這個簡單的魔法,結果因為符文塑造得不夠標準和規範,導致白色黏液噴了自己一臉。

  「嗚...」小家伙的臉上完全被這惡心的黏液佔滿了,有些還順著她的嘴角和下巴滴到了她身上,就連頭發和肩膀都黏上了不少,那樣子看上去既可憐,又容易引起一些不好的遐想。

  「我說了釋放的時候要小心一些...」白亦無奈的用清解魔法替她身上的黏液清理干淨,有些無奈的說道。

  這個晚上剩下的時間里,白亦就不停的幫彌雅規範和練習這道魔法,渾濁的白色黏液難免噴得到處都是,整個寢室弄得好像才開完一場法式沙龍似得,還好沒有什麼人進來,不然指不定會產生什麼不健康的誤會呢...

  還好,這個魔法畢竟十分簡單,不比照明術這種高深多少,以小彌雅的天賦也趕在精神力枯竭之前順利的掌握了,接下來只需要反復練習就好。

  等到疲憊的小彌雅睡覺之後,白亦則一邊清理著骯髒不堪的宿舍,一邊和虛空里那些家伙們繼續討論更多適合小彌雅使用的魔法。

  「既然男學生會在小彌雅的天然魅惑下損失戰力,那麼解決他們的辦法就很多了,我們先把重點放在女學生身上,對付魔法少女的話,不外乎就是光炮對轟,符卡彈幕以及召喚觸手系生物了吧?」

  你這是哪門子的奇怪思路啊?光炮式魔法和彈幕式魔法是現在的彌雅能釋放出來的嗎?還有最後那個建議又是怎麼回事?你真的在認真討論嗎?白亦二話不說就把這個不靠譜的家伙禁言了。

  「不要理會那個無聊的家伙。」學者發言道,「依照正常的法師對抗模式,小彌雅目前的優勢主要在于用不完的魔力這一點,所以我們應該往消耗戰的方向上考慮才對,之前第一行者閣下不是設計了兩款適合彌雅的魔法嗎?以這兩個魔法為基礎,再輔助一些其他手段我想應該就差不多了,像之前那個騷擾性質的魔法就很好。」

  好是很好,但總覺得往別人臉色噴射白色黏液又不太好...

  「大家不要忘了,這是擂台賽,既然是擂台的話,只要讓對手掉下擂台就算是勝利了。」探險家行者發言道,「所以我為小彌雅設計了一個魔法和一套戰術...」

  探險家為彌雅設計的魔法叫做彈射,具體的效果就是持續性的放出普通的魔力,把它們悄然的積蓄在地板的某個位置上,形成一個看不見的魔力陷阱,等到對手不小心踩上去之後,瞬間噴涌而出的魔力會把人直接給彈飛掉出擂台。

  這個魔法的原理和釋放過程很簡單,重點在于如何隱蔽的布置下這個簡單的魔力陷阱再引誘對手踩上去,這就涉及到一些心理戰和視覺欺詐。

  「為了配合這個彈射陷阱,我把一個常見的6級魔法地火噴射修改了一番,讓它僅具備視覺上的效果,這樣就能很好的逼迫對手移動。」探險家繼續說道。

  嘶~看不出來這家伙還真是蠻狡猾的...不愧是當年有著雲游賢者這種稱號的家伙,在魔法的運用方面相當的靈活,比起那些學院派的法師更加的巧妙。

  有了探險家這樣的思路引導,其他人的思路也瞬間開闊了起來,想法不僅僅局限于如何正面擊倒對手,而是如何更好的去利用擂台這個特殊環境,一時間各種奇怪的點子就紛紛冒了出來,什麼彌雅在台上打,白亦在旁邊偷偷用精神力或者定向威壓干擾對方啊;什麼制造上升氣流吹起對手裙子啊;什麼把催情類藥物往人家身上噴啊;更過份的居然還有建議白亦穿上彌雅那身衣服,冒充彌雅上台的...听得白亦都不禁為彌雅的對手捏了把汗...

  這些老怪物們如果成了心想要玩陰招坑人,就憑那些毫無經驗的學生們根本招架不住...

  「不過話說回來,用這種手段贏到最後,學院會承認嗎?」白亦有些擔心問了一句。

  「呃...這個...我還真不好說...」作為前任仙塞學院的院長,學徒行者有些尷尬的說道︰「你們有些想法實在太過于陰險了...用普通的魔法卷軸冒充高級魔法卷軸逼人認輸也就算了,假裝投降再伺機偷襲這種也太不道德了吧?還有用幻術把外表變成一個裸體肌肉男這種更是太過份了,上不得台面啊!小彌雅自己也不會接受這種勝利吧?」

  「他說的有道理。」魔法師也在旁邊幫忙說道,「更何況有些戲法本身也不是那麼簡單的,要讓小彌雅掌握搞不好還會花掉不少時間,所以必要的正規手段還是要考慮,不能只靠這些歪門邪道。」

  「我會把其中一些能利用的巧妙方法挑出來的。」白亦也跟著說道,「我也會著手處理彌雅的那些飾品,把它們處理成魔法裝備,一些復雜的魔法,我會制作成卷軸交給她的,我想法師協會應該不會閑到來這種場合檢查專利問題吧?」

  這一點他在彌雅睡覺之前已經征求了她的同意,雖然彌雅對此感到有些錯愕,但即使是她也明白裝備的重要性,學生之間的這種擂台賽,其實裝備往往比實力還要更重要一些。

  「其實如果有必要的話,希望閣下也可以試著向院方施加一定的壓力。」學徒猶豫了很久之後給出了這樣的一個建議,「目前您的招牌已經打了出去,學院對于您的看法也會有所不同的...我知道您不屑于用這種手段,但不代表其他人不用,我們要保證彌雅拿了第一後能夠順利進入金薔薇班。」

  這條建議倒是挺中肯的。
GGCMEAT 發表於 2017-6-10 17:49
你為何召喚我 56.送別

  第二天一大早,白亦把彌雅送去教學樓的同時,在亞芬城的城門口也同時在進行著另一場送別。

  平時宛如初生的太陽般燦爛的緹絲嘉爾,今天卻很罕見的在臉上寫滿了擔憂的神色,她緊緊握住溫蒂尼的手,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而在兩人背後,一輛輛的載滿了貨物和行禮的馬車正排成一條直線,緩緩的駛出城外,在每輛馬車的周圍還簇擁著三五個身穿盔甲和手持武器的戰士,時不時向著緹絲嘉爾那道優雅的背影投去一抹貪婪的視線。

  今天的溫蒂尼換上了一副標準的女劍士打扮,身上穿著一套繪制著各種魔紋的白色盔甲,淡藍色的長發扎成一股利落的單馬尾披在腦後,她等到最後一輛馬車也駛出城門的時候,才掏出懷里的魔法沙漏看了看,臉上帶著寬慰的笑容,對著緹絲嘉爾說道︰「到上課的時間了吧?我也得走了...」說話的同時,黑色魂甲也已經牽著一匹棕色的白鬃馬站到了她旁邊。

  今天就是道勒家拓荒團出發的日子,經過了長達兩年的籌備工作,這個商人家族終究踏出了為未來拼搏的這一步,目標將是凶險叵測的北陸荒原後的北方王國。

  這一路毫無疑問是漫長且艱辛的,所以緹絲嘉爾才一直緊緊握著溫蒂尼的手,實在不想讓她踏上這條前途未卜的路,但今天,也注定會是她最後一次努力了。

  「溫蒂尼姐...一定要去嗎?」緹絲嘉爾最後嘗試勸說著,類似的對話其實兩人之間已經進行過很多次了,只是她的話語並不能打動溫蒂尼的決心。

  「北陸荒原實在太危險了,猛獸這些都還好,但是草原上那些蠻族...」緹絲嘉爾說著,猶豫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應該用怎樣可怕的字眼去形容那些野蠻殘忍的草原蠻族,但她並沒有真正的見過那些蠻族,所以只好試著說出最有可能嚇住溫蒂尼的一個理由︰「他們會把你搶回去做媳婦的!而且溫蒂尼姐你又那麼漂亮,會被他們獻給他們的大王,我听同學們說過,那位大王會把玩膩了的女人活活生吃掉!」

  明明是一番聲色俱厲的話,但溫蒂尼卻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回答道︰「可據我這邊打听到的消息,那位傳說中的大王可是一位相當美麗的少女呢?你看,我們這里可是召集了很多強者,還雇佣了南陸最強的佣兵團,到時候或許是我把她搶回來呢?」

  「可...可是...」緹絲嘉爾還想試著說些什麼,溫蒂尼卻伸手替她理了理被晨風吹亂的發梢,打斷了她的話,然後再認真的說道︰「謝謝你的關心,緹絲嘉爾,可是這一行關系到我們家族的未來,我不能因為個人安危把家族的命運棄之不顧...別擔心了,我們為此準備了兩年之久,沿途的一切都勘察得非常詳細;從每一天的行程到每一個落腳點都經過了精細的計劃;下到一位小小的城門官,上到北方王國的貴族都已經打典妥當,這一趟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危險。」

  「家族這邊的事我也安排妥當了,你有困難就去找莫魯斯管家...」說罷,她溫柔的掙開了緹絲嘉爾的手,回頭騎上了那匹白鬃馬,最後還開玩笑的說道︰「等我回來,緹絲嘉爾,如果我真的被什麼人劫走了,你就像救希望大師那位小學生那樣來救我好了。」

  說罷,她也不再扭捏,干脆的抽了抽馬鞭,縱馬向著已經出城的商隊追了上去,等到她騎出去老遠後,又終究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已經變得模糊的亞芬城,心頭輕輕的嘆了口氣。

  這趟路遠沒有她向緹絲嘉爾夸口的那般輕松,她的這支隊伍共有800余人,40余輛馬車,其中她們家族自己招募的護衛有200多人,雇佣的那支佣兵團也有500余人,剩下的就全是些普通商人了。以商隊標準的防衛力量來說,這支隊伍已經是十分強大了,然而變化莫測的北陸荒原可以說是伊斯特位面最危險的區域之一,雖說也不乏有些貪婪的冒險者混跡在那里謀取各種驚喜和刺激,可若是想要帶著這樣一支龐大的隊伍穿過去,恐怕並不比開拓位面來得輕松。

  真是的,昨晚明明已經在先祖們的畫像面前堅定了決心的,現在怎麼又擔心起來了...溫蒂尼暗自自責道,只可惜沒時間和希望大師再多接觸接觸,這趟回來,舅舅的身體少不了又要去麻煩他幫忙修理了,也不知道那位可愛的小彌雅喜不喜歡我送的禮物?

  緹絲嘉爾其實好幾次在她面前提起過自己當年救下的那位小女孩,特別在仙塞學院重逢之後,溫蒂尼知道她真的很喜歡小彌雅,只不過因為她家族的一些緣故,又不得不和所有人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希望這次行程一切順利吧?到時候快點回來,先替緹絲嘉爾處理他們家族的事好了。

  此時正坐在老年公園里感受退休生活氛圍的白亦並不知道自己的一位大金主已經跑去作死了,他之前雖然知道道勒家似乎在謀劃什麼大事,還想邀請流浪劍客斯溫入伙,不過卻不知道具體是要做什麼,直到今天和那群魂甲們聊天的時提及到道勒家準備大干一票,他這才知道溫蒂尼的瘋狂計劃,居然是想打出一條南陸到北方王國的商路?

  于是他就在意識里對著商人行者問道︰「你家孩子藥吃太多,把腦子吃壞了?」

  「希望閣下不要說的那麼過份啊!開拓出一條南北之間的穩定商路是很多商人考慮幾千年的問題了,我那後輩溫蒂尼只是付諸實踐罷了,這很勇敢不是嗎?」商人倒是有些驕傲的說道。

  「或許我下次見到她的時候,她都已經是具魂甲了...」白亦沒好氣的說著,「那麼多人討論了幾千年卻沒人敢真的這麼干,你這後輩還真拼啊?」

  老實說,之前白亦對溫蒂尼相當的無感,甚至還有些反感,不過在收到這位漂亮後輩兩次送上的禮物之後,他的看法也隨之改善了很多,如今知道這麼一位美人跑去作死了,難免還是有些心疼和惋惜的。

  「我也知道這樣很危險,但我想這應該是被逼無奈才會做出的選擇吧?之前她來找你時我仔細觀察過她,她是個優秀的孩子,如果不是關乎到家族的生死存亡,她應該不會那麼魯莽的。」商人也認真的說道,「所以這次出行,她應該也做好的充分的準備才對。」

  「充分的準備?好吧...那麼現在有請北陸荒原相關的資深人士發表一下看法吧?」白亦說著,又用意識戳了戳蠻子行者,說道︰「蠻子,你來說說看,北陸荒原最危險的是什麼?想要對付那種存在需要怎樣的準備工作?」

  蠻子行者思考了一陣後,這樣回答道︰「最危險的存在?唔...老實說我沒覺得有什麼很危險的,我自己就是最危險的...如果是要單獨對付當年的我,唔...第一行者,第二行者,還有希望閣下你是能解決掉我的,第7行者和第28行者可以試試,第30行者還有弓的話也可以試試。」

  唔,這家伙還蠻自信的嘛?居然認為只有魔法師、劍士,還有我能對付他,第七行者暗殺者和第28行者武者還只能試試?而那些教會派和邪惡派以及學術派的根本不被他放在眼里?

  誒不對,等一下!這根本不是問題的重點啊!溫蒂尼那妮子雖然藥喝得多了點,但也不會傻到去招惹高山蠻族的神靈武士吧?你拿你自己舉例有個籃子的說服力啊?

  「原來你是想問那些猛獸嗎?你得說清楚一些吧?」蠻子有些不服氣的說道,「第三行者就曾經是那里最厲害的野獸了,不過我不怕它。」

  噓!小聲一點啊,別吵醒它睡覺,人家是正兒八經的龍,不是什麼野獸!你這樣說它听見了又要發火了。

  「再有其他的,就不算很厲害了,鋼鐵加魯魯、鯉魚王還有冥界亞龍這些雖然很麻煩,但是不怎麼遇得上,月光蝶和古蘭修這種就更稀少了。而且就算遇上了,也打不過聖靈級的,所以你也不用擔心的。」蠻子說著,最後那句話顯然是在安慰商人。

  只不過這些玩意的名字听起來總覺得好奇怪但是又好熟悉?前面那些算作猛獸也就罷了,後面那兩個怎麼畫風都有點不一樣的感覺?白亦暗自想著,但是轉念一想,這也不是什麼重點,反正蠻子說了,有位聖靈級強者坐鎮就沒問題不是?

  沒問題個鬼啊!現實位面不是無盡虛空啊!去哪里找聖靈級的老怪去給商隊當護衛啊!

  商人也跟著意識到了這一點,如果說需要聖靈級的力量才能遨游北陸荒原的話,那麼溫蒂尼她們無論出現何種狀況那都是有可能的...這就讓他頓時顯得有些失落,暗自嘆道︰「只能祈禱我這位後輩的運氣能更好一點了...」
GGCMEAT 發表於 2017-6-10 17:50
你為何召喚我 57.這難道不是個很簡單的東西嗎?

  溫蒂尼那邊會怎麼樣並不是白亦關心的問題,反倒是其他虛空行者們對這個話題頗為感興趣的樣子?然而仔細听听他們的討論內容,又總是帶著調教,捆綁,無慘這類極其不健康的字眼?喂喂,你們這樣未免太不禮貌了吧?雖然商人的實力是不怎麼的,但你們也太不尊重別人了吧?

  二話不說,白亦就把那幾個腦補溫蒂尼各種淒慘遭遇的貨色禁言了,人家長那麼漂亮不是用來給你們幾個胡思亂想的啊!

  把話題強行扭回正常方向之後,白亦便把注意力放在了外面,繼續听著那些魂甲們極具離退休職工風格的聊天,總之,大部分內容都是自己當年的英勇事跡,或者自家魂甲使多麼多麼讓人操心之類的話題,配合上這座老年公園的休閑氣氛,讓白亦瞬間覺得好像又蒼老了幾十歲似得。

  但這其中,倒也不乏有點實用的信息,例如白亦就偶然听見兩個人似乎在討論學院高年級的探險隊最近的一次收獲?

  「听說金菊花班那支探險隊帶回來了很有價值的東西啊?」

  「哦?之前倒是有所耳聞,听說他們好像在南邊找到了羅瑟皇帝當年的陵寢?難道說這次是挖到了古羅瑟帝國的什麼寶藏?」

  「好像並不是寶藏,而是一位強者的遺物,目前大致猜測是歷史上那位雲游賢者桑德蘭的遺物。」

  這樣的聊天瞬間吸引到了旁邊一些人的注意力,于是立即有人插了一句嘴,問道︰「那位傳說中的桑德蘭大師嗎?我听說他不僅實力強勁,更是博學廣聞,游歷過諸多位面,號稱移動的百科全書...如果是他的遺物,那可是真是了不得的財富!」

  「是的,哪怕這些遺物不是什麼財寶裝備,僅僅是他那些知識,那也是無價的珍寶!準確的說,他的知識應該才是真正的寶藏!」

  听到這里,白亦心頭忍不住暗嘆了一句,你們口中的無價珍寶也就價值一個普通地球人20多年的記憶了...想到這里,他又順口對著探險家行者說了一句︰「看不出來你當年在民間的聲望還挺高的?粉絲不少嘛?」

  「咳咳,談不上談不上。」探險家連忙謙虛的說道,「只不過我當年喜歡把自己的經歷分享出來,所以大家才會記住我吧?比起坐在法師塔里研究,我更喜歡四處走走...」

  他這麼一說完,立即就听見魔法師行者不滿的說道︰「四處走走?然後走到我家祖墳去了?還在那里留下了遺物?」

  听著魔法師不善的語氣,探險家連忙致歉道,「很抱歉第一行者閣下,你們古羅瑟帝國的相關遺跡是所有探險家夢寐以求的地方,我也不例外...但我可以向您保證,我當初真的只是進行了歷史方面的學術研究,絕對沒有動過你們皇室陵寢的一分一毫...也絕對沒有打擾到您的安息...」

  你怎麼打擾他的安息?那個時候他人都在虛空里面了啊?

  「你這個無恥的盜墓賊!」魔法師氣得破口大罵道。

  「我真的只是進行學術研究而已啊!」探險家強行辯解道。

  嘖嘖,盜墓賊和墓主之間的撕逼,這麼靈異的場面還以為只有盜墓類小說里能看見呢...白亦在旁邊惡趣味的想著。

  「但你的學術研究破壞了陵寢的結界!這才讓一群乳臭未乾的小毛孩能輕易的進去找到你藏在里面的玩意!」魔法師還是十分氣憤的說著。

  十六號行者探險家,也就是人們口中的雲游賢者桑德蘭生前有一個頗為幼稚的嗜好,就是造訪過各個位面的各種神秘之地後,還會順便在那里留下一些紀念,讓後來者知道他曾經來過那里...當然了,這些紀念自然不是在牆壁上寫個桑德蘭到此一游,或者在別人棺材上刻個烏龜這種無聊的把戲,而是他的一本旅行筆記,講述他發現這里的過程,對這個地方的理解,以及途中種種驚險刺激的遭遇,還勉強算是一種高雅的癖好吧?

  也就是因為這樣,隨著其他人去到那些地方之後,他的很多事跡才廣為人知,雲游賢者的名號才這麼被逐漸打響。

  不過後來認識了白亦之後,他倒也格外羨慕的說過︰「留下筆記這種做法終究還是有些草率了...」

  哦?你現在才意識到這樣很不禮貌嗎?當時的白亦這樣想到。

  結果探險家頗為遺憾的回答道︰「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說,如果能留下一部游戲,或者一部電影那就更棒了!可惜我們這里不是地球啊...」

  讓你感到遺憾的原來是這些東西嗎?你丫以為自己是勞拉還是德雷克啊?你這根本就一點都沒有悔過的心啊!

  反正,探險家的經歷大概就是這樣吧,他去過很多地方,也確實如他所說的僅僅只是探險和學術研究,不會去破壞那些地方,也不會試圖收刮財物什麼的,這樣的行為本身或許無可指摘,但卻難免造成很多負面的影響。

  就像魔法師所說,他進去的時候難免會破壞那些神秘之地的結界和禁制,甚至解決掉一些守衛,這就導致那些地方不再神秘而危險了。就像羅瑟帝國的皇室陵寢,學生們只找到了他留下的東西,這就說明在那之前陵寢已經被他那些同行們給搬空了!這才是魔法師如此氣憤的主要原因。

  所以兩人吵了半天,魔法師就直接對著白亦說道︰「我的學生!給予這個盜墓賊應有的懲罰!」

  然後探險家就慘遭禁言30天之久,這才讓魔法師稍微消了點氣。

  「但是話說回來,如果學院這次真的找到了他留下來的那些小把戲,我這邊倒是想到了一個可以利用一番的突破口。」白亦突然說道。

  他的老師當即就領會了他的意思,說道︰「哦?你是說我們之前玩過的那些無聊的游戲嗎?這倒是一個不錯的切入點...」

  于是現實位面的白亦就突然站了起來,吸引到了在場那些魂甲的視線,然後朗聲說道︰「一味的坐在這里實在太無趣了,不如我們來玩個小游戲吧?」

  說罷,他就隨手用魔力從樹下摘下一朵小花,然後再用魔力快速的把小花給籠罩起來,編制成了一道結界,在手上形成了一個淡藍色的魔力光球。

  他把光球遞了出去,跟著說道︰「有沒有哪位大師有興趣來試試?把這朵小花取出來?」

  「破解結界嗎?有點意思!我來試試!」一位魂甲當即自告奮勇的接過了魔力光球,拿在手中仔細端詳了起來。

  片刻後,他就開始發出一陣為難的低吟︰「嘶~完全用法陣構建的結界,這個...」說著,他又試著用魔力試探了一番,果然被一股輕微的力量推開了,表明嘗試失敗。

  他又思考了一番後,最後還是搖了搖頭,把光球遞了出去,有些遺憾的說道︰「呃...我對法陣的理解不是很深...有哪位大師在這方面比較有研究嗎?」

  「讓我來看看吧,我當年也是法陣愛好者!」另一位魔法系的魂甲接過了光球,低著頭研究了起來,過了好一會之後,他也遺憾的搖了搖頭,對著白亦說道︰「希望大師,您布置的這個結界實在是...太過于高深了一些...我生前曾經是多斯帝國的宮廷大法師,參與了多次皇室禁地的結界設置。老實說,當年防御多斯帝國寶庫的結界都不如你這個來的復雜...」

  他的這番話頓時在魂甲中引起了一頓熱議,這個所謂的多斯帝國雖然存在的時間不是很長,短短300年就分崩離析了,疆域也不算很大,和當年的古羅瑟帝國沒法比,但它也畢竟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帝國而非王國!

  結果守衛這個帝國寶庫的結界還不如白亦隨手編制出來的結界復雜?價值連城的寶藏還不如一朵路邊小花安全?那麼這里面包含的信息就很值得人尋味了...

  「希望大師,您的真實身份究竟是...」那位宮廷大法師低聲這樣問了一句。

  也有人當即推測道︰「該不會是當初古羅瑟帝國的哪位強者吧?只有那個時代的法師才熱衷于結界和法陣。」

  唔,這家伙也算是說中了吧?白亦最開始接受的確實是最正統的羅瑟法師的教育方式,並且是由他們最強大的那位皇帝親自教授的...

  「不過這個結界有那麼難嗎?這只不過是我們最開始玩的最簡單的題目了吧?」白亦也忍不住在虛空里說道。

  當初在他開發出用意識替虛空行者們模擬游戲之前,他們能享受的娛樂手段並不多,其中由探險家提出來的這個解謎游戲還算是挺受歡迎的,簡單來說就是用意識模範出一個結界,然後交給其他人來破解這樣。

  這個玩法當時倒也在虛空行者當中風靡過一段時間,後來才被更有趣的模擬游戲所取代,不過即使是當年的過氣玩法當中最簡單的題目,放在現實位面似乎還是有些過份了點?

  這畢竟是虛空行者們的簡單。
GGCMEAT 發表於 2017-6-10 17:51
你為何召喚我 58.正義快要失敗了!

  對于大部分符文法師們而言,結界是個相對高端的玩意,因為符文的固定性,雖然帶來了便捷和簡單,卻又同時限制了靈活性——每個符文能起到什麼樣的效果,串聯在一起又是什麼樣的效果,大家對此都很清楚,破解起來當然也就簡單多了。

  反觀法陣布置的結界,那就充滿了各種不確定性和迷惑性,只是魔紋的一些細微的變化,造成的效果那就完全不一樣,更不要提各種排列組合了。法陣結界比起符文結界,就像是抽象畫對比工程結構圖,看起來或許不那麼復雜,但又玄乎和隱晦,難以理解得多。

  所以白亦隨手拋出的這個問題才會難住了一大票魂甲,畢竟古羅瑟帝國當年標志性的法陣法師現在已經很少見了,那個帝國的覆滅距離現在已經有6000多年的時間,能當魂甲的強者早就成魂甲了。

  「呵呵,看看這群庸人,只會把玩那些一無是處的符文,所以我一直在和你強調我們羅瑟法師才是真正的正統法師。」魔法師格外得意的對著白亦說道。

  這麼囂張的言論當然會引起一些不滿,敢質疑第一行者權威的虛空行者大有人在,例如一生都致力于編譯符文的虛空第十七行者學者,就當即發表了不同意見︰「雖然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但我還是要再重復一遍!並非不敬,但我仍舊認為皇帝陛下您應該正視符文魔法的便利性和易學性,它並不是你口中一無是處的玩意...如果您當年手下的法師能再多一些,哪怕就是些符文法師,羅瑟帝國的疆域恐怕還會大上幾倍吧?」

  听見她這麼一說,第十四行者小法師也跟著發表了自己的意見︰「二位說的都有道理,但是在我看來嘛,還是我當年的道路更加的科學合理!只恨當年的法師協會有眼無珠!居然說我是歪門邪道!」

  學者別人當年畢竟算是符文魔法的主要推動者之一,是符文魔法統治學術界的最大功臣,對此有不同的看法倒也是理解的,但是你個小法師還是算了吧?說你是邪道真的沒冤枉你啊!你當初組建的那個法師團,里面全是一群肌肉棒子,全身重甲也就算了,還一邊用照明術晃別人眼楮一邊拿劍和流星錘殺人,你這是法師之道嗎?不知道的還以為遇上了什麼重甲步兵團!白亦在旁邊腹誹道。

  「膚淺!簡直膚淺!我問你,法術的意義是什麼?難道不就是為了取得勝利嗎?我只不過是對法術的運用和理解比你們更加的靈活和深入罷了!」小法師不服氣的說道。

  「你這種人才是真的膚淺吧?法術毫無疑問是門藝術!而不是單純的殺戮手段!你這個野蠻人!」

  「嘿嘿!我倒是認同小法師閣下的看法,法術只是一種單純的手段罷了,而亡靈法術顯然是這里面最好用的一種。」

  「你這個邪惡的巫妖!正義終將制裁你!」

  就這樣,原本好好的氣氛開始糟糕了起來,本來只是類似程序員之間java和c++的討論,很快就被擴大到陣營之爭,虛空里也開始彌漫起了火藥味。

  虛空行者們就是這樣矛盾的存在,他們出身不同,立場不同,想法更是不同,如果不是有白亦這樣一個特殊的存在,就他們這樣折騰,即使有著脫困這個相同的目的也走不到一起。

  只能說幸好白亦是他們的代言人,並且有著應對這種情況的豐富經驗,這種類似的爭吵在幾千年上演過無數次了,早就習以為常了。

  于是他就索性的用意識模擬了一款游戲,把吵得最厲害的幾個家伙丟了進去,爭吵瞬間就停止了。

  「哦?居然是這款游戲嗎?很好,這是我擅長的項目。」魔法師當即自信的說道,然後選擇了一位名叫島田弟弟的角色。

  「看來我們要暫時放下爭吵,共同對敵了。」學者也跟著說道,然後當機立斷的選擇了一位名叫島田哥哥的角色。

  惡魔行者則選擇了一位在天上飛的治愈系角色,聖騎士選擇了一位駕駛機甲的美少女,小法師則選擇了一個體型巨大的車費路霸,蠻子卻選擇了一個體型瘦削的瘸子...隨著工匠選了一個會變形的機器人之後,游戲就此開始,代表各自陣營的雙方展開了又一輪激戰。

  明明是別人魔法系引起的爭端,真不知道這些物理系的家伙參合個什麼勁?純粹就是為了玩游戲吧?還有工匠閣下為什麼你不選擇那個和你形象很相似的炮塔矮子呢?白亦在旁邊腹誹著。

  在虛空行者們發生爭吵到被白亦弄去用游戲解決的過程中,現實位面里的那些退休職工,哦不對,是魂甲們也在繼續猜測著他的真實身份,更多的人認為他應該是一位接受過羅瑟法師系統教育的強者,但是一想到他在修理方面的造詣,又覺得不太對勁,羅瑟法師的地位可遠比現在的法師高貴的多,他們是絕對不可能放下身段去當一位鐵匠的。

  「您是一位羅瑟法師嗎?」一位魂甲比較直接的問道,「像您這樣的存在已經很少見了,只是沒想到您同時在鍛造方面也有著如此高深的造詣。」

  「我之前是什麼並不重要,我現在只是一縷苟延殘喘的殘魂罷了。」白亦十分低調的說道,「至于鍛造和修理,你就當是我的業余愛好吧。」

  他不肯說,其他人礙于他目前的聲望也不方便深究,畢竟人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嘛,而白亦也很巧妙的利用了人們對未知事物的敬畏心理,在眾人心里又一次加深了他那種高深莫測的神秘形象。

  當然了,這種人前裝逼的行為並不是他突然露一手的本意,他的真正想法則落在之前那位透露消息的魂甲身上。

  「對了,既然希望大師您對結界這麼有研究的話,那麼學院那邊或許會需要您的一些幫助。」那位魂甲突然說道。

  「哦?這是?」白亦故作不知的問道。

  「是這樣的,那份疑似雲游賢者的遺產上面也有著復雜的結界禁制,目前學院里還沒有人能破解開,搞得焦頭爛額的。」那位魂甲又說道。

  果然不出所料!白亦心頭暗嘆道,之前在听聞是探險家留下的東西時,他就立即聯想到了這一點,探險家的一生都在和各種結界打交道,就連之前那個結界游戲也是他提出來的,留下的惡趣味寶藏肯定也少不了這些東西,而以目前學術界的水準來看,想要解開還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

  這就是他之前所謂的突破口,也是他拋出這個游戲的真正原因,所以他當場就開口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可以試著提供一些幫助。」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好了,希望大師果然是位熱心腸的人,那麼請允許我把這個結界轉交給學院那邊,並傳達您的想法。」那位魂甲手里拿著那枚藍色光球,十分恭敬的說道。

  白亦默默的點了點頭,然後又突然想到了一個細節,開口問道︰「但我有一點很奇怪,閣下為什麼對這些事那麼了解又那麼重視呢?據我所知您的魂甲使似乎還是三年級吧?」

  「啊哈哈,是這樣的,發現這份寶藏的那位金菊花班的學生,正在追求我的魂甲使,所以我才能知道這些,他也表示如果能從寶藏中獲取些什麼,會與我的魂甲使分享。」那位魂甲連忙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嗎?這倒是說得通了,魂甲都希望自己的魂甲使變強嘛...誒?不對,等一下!你的魂甲使不是個男生嗎?我之前見過的,雖然看起來嬌柔了一點可愛了一點,但卻是個貨真價實的男生吧?

  「這又有什麼關系?這是一個開放的時代啊希望大師,性別不同怎麼談戀愛?」那位魂甲很坦然的說道。

  媽的死基佬!真惡心!還真不愧是什麼菊花班出來的啊!白亦心頭暗自想著,決定以後讓小彌雅離那個班的學生們遠一點。

  其實吧...地球上文明程度和這邊差不多的那些時代里,對這種事的接受程度反倒是比後來的現代高得多,就這一點上來說,兩個世界倒是蠻相似的。

  但這還是太惡心了!白亦心頭腹誹著,連忙找了個借口離開了,但剛走了沒幾步,就听見還在和對面激戰正酣的魔法師悄悄的說道︰「我親愛的學生,我們這邊快撐不住了,快幫幫忙...」

  你不是說你很擅長這種游戲的嗎?

  「不不不,我最擅長的還是抽卡收集類游戲,總之...快幫我一把,不然我們正義陣營又要輸了!」魔法師大言不慚的說道。

  好像自從我不和你們一起玩之後,正義陣營就沒怎麼贏過吧?一群弱雞!菜得摳腳!白亦腹誹著,但還是滿足了自己老師的請求,幫了他們一把。

  過了一會,就听見邪惡陣營那邊發出了陣陣慘叫︰「為什麼對面那個忍者會提著兩把劍過來砍人啊??!!」
GGCMEAT 發表於 2017-6-10 17:52
你為何召喚我 59.這是一個選擇

  當天中午,白亦在陪著小彌雅吃午飯的時候,在學院的院長辦公室里,卻在進行著一場有關他的討論——那枚藍色的光球正放在院長的辦公桌前,在它的旁邊放著一只看起來很不起眼的小木盒。

  「你們怎麼看?」目前的仙塞學院院長,傳說級大法師魯恩斯對著另外兩位副院長問道,雖然他在上個月才過完自己100歲的生日,但只從外表上看的話,他的外貌卻更像一位50歲左右的男士,暫時還看不出太多衰老的跡象。

  這就是傳說級強者區別于下面位階的關鍵所在,到達傳說級之後,衰老的速度會大幅度的放緩,壽命也隨之得到了很長的延伸,然而這樣的續命終究不同于地球上那種加一秒的方式,即使是傳說級的壽命也是很有限的,如果到時候實力和境界還得不到提升的話,他們就要面臨急速的衰老和死亡的威脅了。

  很顯然魯恩斯院長目前就面臨了這樣的困境,他距離突破不朽級始終差了點什麼,所以這次才會親自主持這份遺產的破解工作,希望能從中找到點什麼突破的契機。

  不僅僅是他面臨這樣的問題,另外的兩位副院長李和金同樣也被困在傳說級很長時間了,所以這次遺物的破解工作才會吸引到三位院長級人物的重視。

  面對院長的問題,副院長李開口回答道︰「以我對結界的了解來看...應該是雲游賢者留下的這個更為復雜一些吧?當然,以我這點水平其實也看不出太多東西來,算是瞎蒙的吧?」

  他的話倒也挺坦率的,畢竟三人是合作多年的老同事了,這種場合沒必要顧忌面子什麼的,副院長金也跟著說道︰「我也看不出什麼,不過送來這枚光球的是以前多斯帝國的宮廷大法師,對結界這方面有著很深的造詣,他向我們推薦了這位希望大師,應該不是信口開河吧?我認為可以試試。」

  「前人的智慧啊!果然是值得敬畏的存在。」魯恩斯院長沒有急于發表自己的看法,反倒是先感慨了一句,「說來慚愧,我們經營著傳播學術的仙塞學院,也算是學術圈有頭有臉的人物,但是自己反而在學術上的造詣不值一提,這遺物也是厚著臉皮從學生手頭搶過來的,現在又要厚著臉皮去請別人幫忙...我們還真是一群不學無術的老混蛋啊。」

  「也不要這麼說,學生們也是自己解決不了才找到學院幫忙的。」副院長金連忙說道,臉上隨之露出了一番苦笑的表情,「只是他們也沒想到給予了希望的院長們也處理不了吧?」

  「好吧,反正我們的老臉也夠厚的,請希望大師過來一趟吧,只是希望他的胃口不要太大就好。」魯恩斯院長最後決定道。

  「關于這一點應該不用太擔心,傳聞中此人的名聲極好,無論在學院里還是亞芬城里都有著極佳的口碑,我想他應該不是那種人吧?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不繼續維持那間鐵匠鋪了?」副院長李跟著說道。

  「魂甲在學院里是自由的存在,只要他不觸犯相應的規定,我們也管不著他,或許他並不打算繼續提供廉價的服務了呢?」魯恩斯院長回應道,說罷,又自嘲的笑了笑,說道︰「名聲這種玩意,我自己都不怎麼信的。」

  于是等到午休結束後,便有一名學院的老師帶著小彌雅一起過來找到了白亦,然後領著兩人往著坐落在學院深處的一座法師塔走了過去。

  這座9層高的法師塔算是仙塞學院的標志性建築之一,平時主要是給老師們學術研究用,學生們未經允許是不得擅自靠近的,彌雅來了學院快兩年了,還是第一次靠近這座有著古銅色外表的法師塔。

  「希望先生,這是要做什麼呀?」小家伙偷偷問道,說著,握著白亦手甲的小手又稍微緊了緊。

  感受到女孩內心的那點緊張,白亦輕輕拍了拍她的頭,說道︰「別怕,幫他們一個小忙罷了。」說著,便牽著彌雅的手走進了那座法師塔。

  布置和場景與印象里的法師塔差不多,到處都是書架和器皿,還有著各種指示牌,一些在這里打雜的學生們抱著各種魔法材料穿行于旋轉式的樓梯之間,很忙碌的樣子,對于白亦和彌雅這對陌生的面孔只來得及投去一個疑惑的目光。

  「院長在三樓等您。」負責帶路的老師對著白亦恭敬的說道,同時又輕輕看了彌雅一眼。

  「我明白了,那麼幫我照顧一下小家伙吧。」說著,他松開了彌雅的小手,又拍了拍她的頭,跟著說道︰「最好是能準備一些飲料和甜點。」

  「請交給我吧。」帶路老師微笑著說道,把彌雅帶去了旁邊,白亦則獨自走上了三樓,再被另一位等在這里的老師帶去了院長的魔法實驗室。

  走在半路上的時候,虛空里那群家伙們也結束了那場漫長的鏖戰,有了白亦的暗中幫助,正義陣營這邊經過一番苦戰後總算是拿下了一場難能可貴的勝利,操刀島田弟弟頂住壓力並帶領團隊走向最終勝利的魔法師理所當然的享受到了隊友的稱贊,虛空里的氣氛再次恢復了和諧。

  「哈哈哈,我果然還是適合這種游戲啊!」正義陣營的領頭羊魔法師很是滿意的說道。

  都給你開掛成那樣了,就差直接讓你刀槍不入了,結果還打了那麼久才拿下...我親愛的老師,您什麼時候才能意識到您在游戲方面根本沒有天賦啊...白亦在旁邊默默的腹誹道。

  「好了好了,不要說游戲了,現在讓我們來看看希望面對的人物吧?唔...三個傳說級的小家伙?」魔法師又跟著說道。

  明明是老家伙吧...白亦剛一走進這件實驗室就看出來了對面三個人在傳說級停留了很久很久,再沒有什麼契機的話,這輩子應該是無緣不朽級了。掌握了這個信息之後,他心頭也大概沽出了對面能承受的底限。

  他在觀察三位院長的時候,三位院長同時也在觀察著他,頓時也發現了他那區區中級的力量反應,也注意到了他這套價值不菲的盔甲,心頭頓時也有了一些看法,只是表面上什麼都沒有表現出來,倒是格外熱情的說道︰「希望大師,快請坐,我們已經等候多時了。」

  白亦當即走到三人面前的桌旁坐下,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那只小木盒和自己玩的藍色光球,明知故問的說道︰「不知道三位找我來是為了?」

  對方沒有急于回答,而是由魯恩斯院長先自我介紹道︰「我是目前仙塞學院的院長魯恩斯,他們兩位則是副院長金和李,我們之前听聞了希望大師的一些傳聞...」

  他在那邊慣例性的說著一番客套話,白亦沒什麼興趣听,倒是在虛空里說了一句︰「傳說級的院長?這是不是有點太弱?」

  「嚴格來說的話,管理學院和實力並沒有直接的關聯。」學徒行者立馬出來替自己的後輩辯解道,「他當年是我的一位學弟,天賦比較一般,倒是在管理方面很有熱情,或許也是這份熱情拖累了他實力的提升吧?」

  這倒是也說得通,目前學院確實也是井井有條蒸蒸日上的...白亦暗自想著的時候,外面院長的客套話也總算是說完了,話題也隨之進入了正題。

  「這次請希望先生來,其實是想請希望先生幫忙看看能不能破解這個木盒上的禁制。」院長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堂堂一個南陸知名的大學院,培養出無數優秀的學生,而眼下卻要請別人來幫忙解鎖自己發現的寶藏,有種娶了老婆卻請老王幫忙造孩子的原諒感,這種事仔細想想也確實挺丟人的...

  院長說完,便把小木盒往白亦面前一推,示意他先看看,白亦則隨便用精神力探查了一下,一股子熟悉的味道,果然是探險家當年留下的玩意,于是他就用意識戳了戳被他禁言的探險家,單獨問道︰「這里面裝了什麼?」

  探險家沒有直接回答,反而是有些郁悶和哀怨的說道︰「看來我分享的那些記憶果然被希望閣下遺忘掉了啊,我都還留著你的呢...」

  你這不廢話嗎,32個人或者說生物的記憶我要是全保留著,不早成精神分裂了啊?別打岔,快說里面裝了什麼,回頭我找機會放你出來。白亦催促道。

  「應該是還是旅行日記吧,記錄我找到這座皇陵的過程,再加上一些對古羅瑟帝國魔法體系的看法之類的,可能會涉及到一些古羅瑟魔法的知識。」探險家回答道,「不過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

  這點料對白亦而言自然沒啥意義,當然了,對這三個被困在傳說級的院長應該也沒什麼用,他們目前最需要的境界突破不是這點知識能決定的。

  倒也不要緊就是,並不妨礙白亦開價,只是究竟是獅子大開口還是給個厚道公道價,倒是需要琢磨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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