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修真] 隨身養個狐狸精 作者:皮狗 (已完成)

 
li60830 2017-9-6 19:06:16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14 99146
li60830 發表於 2017-9-7 22:16
160 事情有變
鄭雷只感覺眼前飄**著一道道的紅影,根本看不清女人到底到了什麼地方,啪的一下,鄭雷的臉上頓時紅腫起來,還沒有反應過來,肚子上面便再次受到一擊,猛地撞在牆上,又吐出一口鮮血。

兩次受傷,鄭雷的頭都開始發暈,看什麼東西,都帶著兩個影子。

你妹的!老子的血不要錢么?鄭雷在心裡罵一句。回頭去看時機,卻發現時機不曉得什麼時候走了。

鄭雷心中小小的失落一下,難道這小子跑了?轉念一想,不可能,雖然他與時機的接觸不多,但他直覺感覺時機不是這樣的人,想來定是事情到了關鍵的時候。

想到這裡,鄭雷心一橫,右手一拍儲物袋,一張金剛力士符出現在手中,這張符咒十分昂貴不說,而且虞陽仙子曾告訴過他,輕易不要使用這東西,說是副作用比較大,但具體怎麼樣,他也不知道,只是眼下到了這關鍵的時刻,也不由得不用了。

鄭雷把金剛力士符貼在身上,頓時感覺一股強烈的燥熱感在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中出現,他能明顯的感覺到血流的加速,但同時也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強大力量,至少是以前的五倍有餘。

五倍力量的加成,讓鄭雷頓時感覺壓力減小了不少,至少女人移動的痕跡不再那麼難以捕捉,砰的一拳與女人打來的一拳撞在一起,雖然被女人震得往後退了十幾步,但卻不似先前那般狼狽了。

鄭雷低頭看看胸口的符咒,原來這張符這麼有用,怪不得這麼貴呢。他一下子充滿了希望,低吼一聲,朝著女人衝去。

女人也看到了鄭雷胸口貼著的那張符咒,她當然也識得這張符是什麼符,不屑的笑笑,說道:“燃燒自己的潛力麼?你有多少潛力可以燃燒?區區一張金剛力士符,以為就能與我抗衡麼?太不自量力了!”

說話中,女人右手雙指並立,朝著鄭雷揮來的一拳點去,看似剛猛的一拳,而且凝聚了鄭雷九成的力量,卻在女人的指尖無法寸進。

鄭雷咬著牙,拳頭中握著功德尺努力的頂著女人的兩指,全身由於血流加速,臉上血管暴起,看上去有些猙獰之色。

功德尺上金光大作,那一點黃豆大小的金店,在一點點的縮小著,顯然,與女人的對抗,功德尺極耗功德,雖然功德尺抵去了女人近乎一半的力量,但鄭雷還是覺得十分的吃力。

女人很是輕鬆的看著鄭雷,不屑道:“區區一個築基期的臭小子,還想與我鬥,難道你不知螢火難於日月爭輝麼?讓你看看結丹期修者的實力!”

說罷,頂著鄭雷拳頭的兩根指頭,其中一根輕輕蜷起,然後猛地一伸,一股力道瞬間衝出,透過鄭雷的拳頭,轟在鄭雷的身上,一下子把他打飛出去,砰的一下落在地上,又繼續向前滑了一段距離,直接從樓梯口打到了樓道的盡頭。

一指,僅僅是一指,便直接震散了鄭雷拳頭的力道,而且把他打飛,鄭雷看著站在樓道口的女人,深深的感覺到一股無法企及的感覺,太強大了,這樣的人,不曉得自己什麼時候才能與之抗衡,他想到了師父,師父也是這樣的實力麼?為什麼自己卻沒有這麼清晰的感覺?或許是因為和師父接觸的不夠多的緣故吧。

拳頭上面傳來陣陣的痛感,讓鄭雷隱隱的感覺到拳頭已經受了不輕的傷,甚至骨頭受損也有可能。鄭雷心中不由得疑惑,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她到底是不是和江成一伙的?如果是,那為何此時江成不出現?如果不是,那她為何要把水柔給抓起來。

疑問盤踞在鄭雷的心頭,揮之不去,他想不明白為什麼水柔會得罪上如此強大的一個女人,水柔可是一個普通的學生而已,雖然有著校花的光環,但怎麼也難與修者聯繫在一起。

女人蓮步輕移,看似悠悠,卻在一眨眼間到了鄭雷的眼前,鄭雷的雙眼猛地一緊,謹慎的盯著女人,功德尺之上,不斷的散發著金光,保護著鄭雷,但是兩次的受傷,卻是不爭的事實,雖然功德尺是一件防禦至寶,但也要看所使用的人是什麼實力,一旦雙方差距懸殊,即便是功德尺,也難以保得主人周全。

鄭雷咬咬牙,努力壓住體內翻滾的氣息,再一次的站起來,他生就一個倔強的脾氣,他從不服輸,在他的世界觀裡,只要自己還沒有死掉,那就一切都有可能的,所以無論遇到什麼事情,他都不輕言放棄。

女人伸出一指,慢慢的點向鄭雷的額頭,鄭雷只感覺四周的空氣都向著女人的指尖凝聚過去,甚至就連自己的頭也不由自主的朝著女人的指尖移去。

他心裡清楚,自己的頭若是碰到了女人的指尖,必死無疑,他可不是那些聖人,動不動就擺積木一般把身體大卸八塊,然後再拼起來玩。一旦自己的腦袋沒了,可就真的死了,想想小雷雷還從來沒有開過葷,就這麼掛了,實在可惜。

他拼勁全力,努力的把自己的頭往後仰,但還是女人的指尖距離自己的頭卻還是越來越近。

“呵!“鄭雷暴喝一聲,猛地把功德尺朝著女人的指尖點去,功德尺上面頓時金光大作,竟然抵住了女人指尖前進的態勢。

女人微微一笑,手上繼續發力,引得功德尺上面金光更勝,但是鄭雷從功德尺的末尾部分卻是可以明顯的看到那顆代表著他此刻所擁有的功德在迅速的減少著。

雖然功德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東西,但卻被功德尺以量化的方式給表達了出來。但功德與之性命卻有著極深的聯繫,若要讓自己的性命得以保障,必定會花去一定的功​​德,更別提現在正處於危險之中了。

突然間,鄭雷頭上的天花板轟隆一聲被某物砸出大大洞,女人瞬間後退幾步,同時朝著上方看去,只見時機的手中挑著一個東西嗖嗖的轉圈,玩味的看著女人。

“老女人,腫麼樣啊?是不是看這東西很熟悉?”時機晃一晃手中的東西。

鄭雷看到時機手中的東西帶著繁亂的電線頭,而且還有一根根鋼筋之類的東西,大概半個臉盆那麼大。

女人看到時機手中的東西,眉頭一皺,說道:“你們果然是來救她的!”

“當然了,不然你以為是照你這老鴇子的麼?”時機把手中的東西扔到一旁,發出哐當的一聲。

“那你也可以一起留下了!”女人說話中便沖向時機。

時機多機靈啊,在女人的身影開始移動的同時,他便沒了踪影,所以當女人衝過來的時候,又是鄭雷對上了他,無奈的鄭雷卯足了力氣,不顧身上的疼痛,朝著衝來的女人一拳打去。

女人則是很不屑的看他一眼,反手一掌,就朝著鄭雷的臉扇去。

眼見無法躲過,突然間一隻黑色的袖子出現,繞著女人的手迅速的劃了幾個圈,登時把女人手上的力道卸了個一干二淨。緊接著抓住女人的手腕,一下子將女人摔了出去。

女人並沒有因此被摔在地上,在落地的瞬間,已經調整好了身影,冷冷的看著出現在鄭雷身邊的人,正是劉老頭。

看到劉老頭,鄭雷頓時心中一輕,正要開口詢問水柔的消息,眼光卻瞥見了在一旁站著的水柔。

也許是被驚嚇過度,僅僅穿了一件單衣的水柔站在樓梯口處瑟瑟的發抖著,臉上一臉呆滯,似乎還沒有從驚嚇中醒過來。鄭雷慌忙跑到她的身邊,輕輕的對她說道:“水柔,別害怕,我們來救你了!”

水柔惶恐的點點頭,抬起滿帶呆滯的雙眼看去,看了好一會,突然間眼睛一亮,緊接著一把抱住鄭雷哭起來。

鄭雷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雙手攬住水柔的背,輕輕的拍著,希望能給其帶來一點安心。

女人看到後面的水柔,眼睛中閃過一絲異色,轉瞬即逝。轉而看著劉老頭道:“你也要插手這件事麼?”

劉老頭背著雙手,看著女人道:“柳眉,上次一見,到現在也三十多年了吧,想不到你還是這麼妖艷,不愧是合歡洞的堂主。”

什麼?三十多年?難道這個女人竟跟劉老頭認識,而且看樣子,至少也是和劉老頭歲數差不多的人,也就是說,至少已經七十歲了,鄭雷聽到劉老頭的話,不僅側目朝著柳眉看了一下。心道:我擦,這是怎麼保養的啊,眼瞅都七十多歲的人了,怎麼還像個三十左右的人?

鄭雷看著柳眉,肌膚依舊飽滿,光滑如玉,酥胸仍然傲然挺立,整個人不僅有著誘人的姿色和身段,還有著大多女人無法擁有的成熟。這要是給那些花了不知道多少錢打什麼亂七八糟的激素再加上厚厚的粉底強行堆積出來的女人看到的話,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這個小娃娃,我就帶走了,你不用送了,我現在只是學校的人,小娃娃是學校的學生,我有義務保護她,紅塵之事,我也不樂意去管,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就能讓別人騎到我的頭上拉屎撒尿。”劉老頭緩緩的說道,語氣也十分的強硬。

“帶走?”柳眉呵呵一笑,看著劉老頭說道:“你以為你還是你做掌門的時候麼?早已經人去茶涼了,沒了武當這個強大的後盾,你還能做什麼? ”

武當?鄭雷又朝著劉老頭看去,這老頭子是武當派的人?難道他也是個道士?

劉老頭並不氣惱,只是輕輕搖搖頭,說道:“往事我不願再提,我雖然離開了武當,但並不代表著武當就棄我於不顧了,這裡也並非你合歡洞的老巢,你又如何能擋得住我的腳步?”

“真的麼?”柳眉提著腰間繫著的紅絲帶,很有深意的看著劉老頭。另一隻手輕輕的抬起,打一個響指。頓時樓道裡的門盡數打開,男男女女的衝出了幾十個人,原本空**的樓道裡,頓時顯得擁擠。

“你能擋得住幾個?”柳眉一手掐腰,一手把玩著手中的紅絲帶。

劉老頭眼光環顧一遍四周,面露震驚之色,什麼時候合歡洞多出了這麼多結丹的修者?多年來一直潛隱在校園中的他,對修者的世界,似乎已經脫節了。

“合歡洞已經不是那個被你們武當壓得抬不起頭的時候了,看看我們的人,僅僅是我這六堂之一,便有十二個結丹修者,你便有武當在背後支持著,又能來多少人?”柳眉看上去成竹在胸,絲毫不在意已經被救出那個屋子的水柔。

劉老頭看著水柔,微微嘆口氣,說道:“多年沒有盡過全力了,真是世事無常啊。”說罷,他一身寬鬆的衣服無風自動,頗有一副大家風範。雙腿輕輕站開,擺出個太極起手式。

轉頭對鄭雷說道:“小子,小心了,離我近一點,保護好自己和那個女娃娃。”

鄭雷一聽,連忙拉起水柔湊到劉老頭的身邊,緊張的看著樓道裡的人們。一個個陌生的面孔,讓他的神經繃得像弓弦一樣的緊。

柳眉輕輕一揮手,幾十號人同時沖向劉老頭。劉老頭並不驚慌,雙手輕輕畫個大大的圓,沉著的看著衝來的眾人。

樓道中突然響起時機的聲音:“好過癮吶,鄭雷兄弟,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偷王之王!”

說罷,鄭雷只感覺樓道裡突然間多出了一股黑色的風,輕飄飄的穿梭於眾人之間。黑風過處,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身上衣服都化作條狀。

並不是時機有某種不良嗜好,而是這僅僅是個開始,黑風旋過一圈,重又回到眾人之間,那些被劃成條條的衣服,一根根的纏在這些人的脖子上面,張三的上衣擰成麻花纏在李四的脖子上,李四的褲子又纏在王五的脖子上面,不消片刻,一群人便好像落入了蛛網之中,一個個被纏了起來。

雖然這些東西並不能阻止住這些人多少的腳步,但也給這些人帶來了不少的麻煩,再加上時機並沒有就此停下,所以他們身上的麻煩也越來越多。
li60830 發表於 2017-9-7 22:18
161 激鬥(一)
柳眉臉色一冷,一下子跳起來,逆著時機移動的軌跡衝去,想要阻止住時機,但時機卻像只游魚一般,靈活的穿梭於眾人之間,柳眉連他的衣稍都無法碰到。

劉老頭呵呵一笑,向前踏出一步,一掌伸出,打出吸字訣,頓時那人的手便隨著他的手開始動起來,由於這些人的衣服都交織在一起,所以這人一動,便引得其他人也跟著動起來。

柳眉氣急敗壞的一跺腳,猛喝一聲:“都換了!”

眾人被這麼一喝,幾乎是同時手中發力,纏在脖子上面的衣服被盡數震斷,一下子這些人全部赤條條的現在鄭雷的眼前。

我擦,AV現場?鄭雷鬱悶的看一下,體態各異的男男女女一個個光著身子,真像是群槍亂戰的一幕。

這時機竟然這麼重口味,老喜歡毀人家衣服?鄭雷把水柔的頭埋在自己的胸前,不讓他看到那些醜陋的東西。

這些人光身也只是瞬間的事情,緊接著每個人的身上便多出了一件看上去像是金屬一般的衣服,而且全都是緊身的。

這下子時機再也無法輕易的劃開他們的衣服,嗖的一下,停在鄭雷的身邊,朝著鄭雷嘿嘿一笑,道:“怎麼樣?哥哥我手快吧?”

鄭雷看著時機,有些口乾舌燥的說道:“哥哥你真重口味!”

“我擦!我不這樣哪能同時阻止那麼多人?”時機深深的鬱悶了一下。

說話中,合歡洞眾人已經衝到了鄭雷和時機的周圍,雖然劉老頭擋在他們身前大發威風,一個人擋住了一大片,但畢竟他只是一個人,擋得住一面,擋不住全部,而且柳眉手下的那些結丹修士,全都圍上了劉老頭,所以剩下的這些人,自然把鄭雷三人當成了自己的目標。

鄭雷和時機兩人把水柔護在中間,死死的抵擋著衝來的眾人。

一瞬間,二三十把武器向著鄭雷飛來,各種各樣的形狀,簡直像是武器博覽會開幕式一般。鄭雷心中一緊,連忙舉起功德尺,一副拼命的架勢,豈料時機把他往後面一拉,神秘的笑笑,任由這些武器飛來。

我滴哥哥喲,人家的武器都要落在咱們頭上了,這前有狼後有虎的,你拉著我往哪裡躲啊?鄭雷心裡鬱悶道。

忽的一下,最前面的那把飛劍刺到鄭雷的面前。

鄭雷連忙把功德尺擋在面前,功德尺上面的金光遮住了他的目光,讓他一時間沒能看清楚功德尺後面所發生的一幕。只聽得乒乒乓乓的一陣聲響,然後時機笑道:“兄弟,放下手中的功德尺吧,他們的武器,被我沒收了!”

鄭雷把功德尺一挪開,看到時機的手中拿著一個圓形方孔的金錢,一撂一撂的看著落在地上的二三十把武器。一揮手,時機把地上這些武器給收了起來,抬頭對那二三十個人嘿嘿一笑,說道:“雖然偷王之王打架不行,不過收了別人的東西,還是挺在行的,呵呵。”

這時候一道紅影閃過時機的身邊,機靈的時機嗖的一下轉了一下身體,順便把鄭雷和水柔也拉到一邊,等鄭雷看清楚之時,時機已經收起了手中的那個金錢,擋在自己的身前,冷冷的看著衝過來的柳眉。

柳眉眼中放著媚光,對時機說道:“想不到落寶金錢竟然在你的手上。”

“你想不到的事情還多著呢,別對小爺我用你那蹩腳的媚術,不起作用的!”時機收了笑容,對柳眉說道。

柳眉站在鄭雷面前,她手下的人也不敢妄動,一個個呆立在那裡,等著柳眉的發話。

鄭雷轉頭看看劉老頭,只見劉老頭一人站在原地,勇鬥十二個結丹修士,那種強大的氣息,內蘊不發,整個人站在那裡,像個地球儀一般,每一個人的攻擊落在他的身上,都在第一時間被轉移到別人的身上,一時間,這些人倒也拿他無可奈何。

此刻,若是鄭雷的修為高一些,便能感受到劉老頭的周身圍繞著一個圓球氣場,而且這氣場,還在飛速的旋轉著,尋常的攻擊,根本無法靠近他的身體。

柳眉看著時機的眼睛,不時的閃動著冷光,冷光中,是點點的殺意:“御手門只有三個人,倘若就此死了一個,實在有些可惜,只是你既然來了,不好好招待你一下,也實在不好意思!”

最後一個字,在柳眉出手後才從她的口中說出來,但是和時機比速度,那根本就是找虐,時機身為御手門人,打鬥的功夫並不多強大,他們的一身修為,就在身法上,所以不能以尋常的修為等級來恆定他們。

鄭雷一手護著水柔,一手抓著功德尺緊張的看著眼前已經化作兩條匹練的兩個人,一紅一黑,在鄭雷的周圍不斷的盤繞著,這是兩人的速度太快,而鄭雷的視覺神經無法跟上的緣故。

時機雖然被柳眉給追著,但卻並不顯得絲毫慌亂,不但如此,其神態還比較從容,看來他還沒有盡全力。兩人的追擊,讓那些閒著的人一時間不知道該去攻擊何人,只得就此呆呆的站著,並沒有任何一人插手攻擊。

刺啦一聲,柳眉的衣服被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僅僅只有一層的衣衫下面,露出雪白的肉,若不是她的速度太快,這麼一露肉,豈不讓在場的男人撐死眼餓死屌?

除了時機,無人看到柳眉的衣服被劃爛,但是時機對這個老女人也沒有任何的興趣,雖然柳眉的外表看上去沒有一絲她實際年齡的影子,但只是想想就夠讓人感覺心裡彆扭了。

“啊!”一聲驚呼,柳眉的身影停下,只見她的臉上竟然被時機給劃出一道兩三公分的口子,看上去劃的很深,不斷有鮮血湧出,瞬間便紅了半個臉。

“你竟然敢傷我的臉!”柳眉捂著自己的臉瞪著時機,一雙眼睛竟然慢慢的變紅,看得出她非常的憤怒。也是哪個女人不在乎自己的容顏呢?這時機竟然敢毀她的容,真是老虎腚上的蝨子,夠膽大的。
li60830 發表於 2017-9-7 22:19
162 激鬥(二)
“啊……”柳眉歇斯里地的叫一聲,嘩的一下以她為中心,竟然開始刮起一陣旋風,旋風的中心,柳眉的四開衩裙子四下飄**著,把她那誘人的身材展露無餘,但卻沒人敢在這個時候去注視這點洩露的春色的。

鄭雷被這股狂風刮得睜不開眼睛,使勁抱著水柔,體內靈力大幅的湧向功德尺,心中鬱悶的說道:你這時機,好好的打就打吧,幹嘛撓老太婆子的臉呢?這下可好,老太婆子發瘋了,大家都危險了。

波動中,鄭雷忽然感覺有人拉著自己向著一邊走去,他艱難的看看,似乎是時機,也不抵抗,跟著向前走去,剛走兩步,便感覺到時機嗖的一下飛了出去,然後重重的摔在牆上。

雖然靈活的時機隨即便起身彈到了一邊,但是他的口中卻是已經泌出了鮮血,看樣子上的不輕。

時機伸手在嘴邊擦一下,放在眼前一看,目光一變,把指頭放在嘴裡允了幾下,一咬牙,手中多出個東西,向著柳眉衝去。

瘋狂中的柳眉,身上的氣勢不斷的攀升著,似乎她之前一直在封印著自己的身體,此刻突然解開了封印一般。

時機還未臨近柳眉三尺的距離,便被柳眉身上暴走的氣息給壓制的腳步蹣跚,難以向前。他也不再繼續向前,雙手抓住一個東西,對著柳眉猛喝一聲,頓時他身上有五分之一左右的氣息,急速的向著手中的那個東西上凝聚而去。

若是鄭雷看到,便能認得出那是從江成那裡搶來的水晶槍,想不到竟在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

與江成不同的是,這把水晶槍在時機的手中所凝聚的,並不是血紅色的光球,而是近乎無色的青色小球,雖然顏色不同,但卻並不影響這個東西的威力。

嗖的一下,小球無聲的飛速,速度極快,暴走的柳眉竟然未察覺有個東西飛到了她的身邊。當然這只是時機通過柳眉的表情所猜測的,柳眉真的沒有察覺攻擊到身邊的小球麼?

突然間,柳眉身上的氣勢一頓,猛地轉頭看向時機,一隻手瀰漫著粉色的光芒,直接擋在小球的前面,頓時樓道裡出現一股風暴,這是兩股力量的對決,兩種恨意的對決。

小球迅速的被柳眉給抵消著,眼見就要徹底消失,時機一咬牙,再次打出一槍。又是一個無色的小球,似乎比剛才的那個小球所蘊含的力量要大得多,瞬間到了柳眉的身前。

雖然柳眉抵禦住了第一個小球,但這第二個小球她卻是再也無暇顧及了。

就在小球將要轟在柳眉身上的時候,突然間一隻強有力的大手出現在柳眉的身前,小球一下子轟在這隻手上面。

沒有絲毫風暴的爆發,有的,只是慢慢**起的那一陣陣飄渺的感覺,沒錯,是感覺,這種感覺,瞬間在每個人的心中出現,包括正在激鬥中的劉老頭,更包括護著水柔躲在一旁的鄭雷。

小球沒有收到任何的效果,消失在男子的手中。鄭雷不禁有些鬱悶,這把水晶槍,似乎從出現到現在,就沒有發揮過一次作用,但其上所發出的強大氣勢,卻是十分的明顯。

娘的!雷聲大雨點小!鄭雷暗罵一句。

唰的一下,柳眉周身的氣息風暴消失的無影無踪,她幽怨的看著擋在她面前的男子的後輩,說話中似乎沒有任何的情感:“我不需要你來保護,滾!”

男子沒有說話,鄭雷所站的地方,剛好看到男子的正面,男子一身休閒服,卻蒙著個淡灰色的面罩,雖然看不到臉,但整體看上去卻有一種出塵飄逸的感覺。

“我讓你滾開,你聽到沒有!”柳眉大聲的吼道,似乎眼前這男子,比時機毀了她的容還讓她生氣。

男子微微的轉頭,看著柳眉的眼神中,帶著一份濃濃的愛意,面對柳眉近乎歇斯里地的吼叫,他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時機連續兩次使用水晶槍,身上力量被抽走近乎一半,此時也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眼見己方已經陷入困境之中,就連自己也迫不得已的開始與敵人硬抗,豈料敵人又來了一個有力的援軍。

不僅是時機,鄭雷也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壓力,他看一眼水柔,趴在水柔的耳邊說道:“水柔,別怕,我拼盡全力也要把你給弄出去,如果真的出不去,我也不會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的。”

鄭雷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對於水柔,他只是以朋友的身份來救的,並不是像胡小婉那樣,也許是因為胡小婉的離去,讓他的心境發生了變化,他不願意再看到自己身邊的人,從自己的眼前消失,而自己卻無能為力,那種自己完全沒有一絲掌控力的感覺,他感覺到十分的難受。

水柔低著頭不說話,輕輕的抱住鄭雷,把一張臉趴在他的胸口,緩緩的閉上眼睛,彷彿根本不在意眼前是否在打鬥。

看著懷中的伊人,鄭雷並沒有什麼想法,敵人又突增援軍,而己方卻還是這三個人,實力太過懸殊,所以他不敢多分心。

另一邊的柳眉,連續兩次說話,均為得到男子的回答,氣急敗壞的朝著男子打出一掌,男子卻連躲都未躲,一掌落在他的胸口,發出沉悶的一聲響,男子只是身體微微晃一下,並沒有任何的反應。

柳眉如發瘋了一般一掌接著一掌,雨點般落向男子的胸膛,男子卻如鐵鑄的一般,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鄭雷和時機看的也一陣頭大,這男子到底是誰?為什麼一出來柳眉便轉移了所有的注意力去攻擊他?

既然如此,倒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偷襲一下,說不定還能湊效,畢竟敵人太多,能減少一些有生力量自己所承受的壓力就會小一分。

鄭雷看向時機,時機斜著眼睛對他輕輕點點頭,顯然時機也是這種想法。鄭雷伸手在儲物袋上一拍,手中拿出一張符咒,猛地按在地上,同時大喝:“時機!”

時機已經出手,在鄭雷掏出符咒的同時,他便已經開始行動。
li60830 發表於 2017-9-7 22:20
163 成功逃出
一絲絲氣息從符咒上面出現,徑直向著柳眉奔去,在時機衝到柳眉身邊的同時,這些氣息也鎖定了柳眉,只是一瞬間,柳眉的身子便被定住。

突如其來的定身術,讓柳眉的臉上帶著些許的驚愕。時機的手中抓著一把小手刀,突然出現在柳眉的身前,向前刺去,眼見就要成功,帶著面罩的那個男子卻突然間一伸手,擋住了一切。

沒錯,是擋住了一切,不僅擋住了時機的手刀,而且擋住了鄭雷的符咒上面傳來的封鎖之力。

但是鄭雷卻並不是只此一招,他早已料到男子會出手擋住柳眉,也早已想好了對策,在男子出手擋住時機的同時,鄭雷突然暴起,伸手朝著柳眉一指,一道閃電瘋狂的從鄭雷的手中出現。

鄭雷感覺這一瞬間自己好像被吸乾了一般,感受著手上發出去的那道強大的閃電,他下意識的朝後退出幾步。

此時男子兩隻手都被佔著,根本無法騰開手去擋閃電,才使得鄭雷的閃電鑽了一個空子。鄭雷的嘴角甚至都開始露出微笑,但是他的嘴角只是一動,還沒有笑出來的時候便看到男子輕輕的轉了個身,把整個背部朝著他,閃電無聲無息卻帶著一股強大的氣息,落在了男子的身上。

一瞬間,男子的身上開始響起噼劈啪啪的聲響,鄭雷不等男子反應過來,也不管有沒有傷到柳眉,嗖的一下衝出,手中一物拋向空中,大喝一聲:“雷網!”

頓時以男子為中心,一張雷電編制的大網,瞬間張開,竟然把在場的眾人全部包圍在其中,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一部分人顯得有些慌亂,但大多數人還是比較沉著的抵抗著電網,等待著柳眉的命令。

但是柳眉卻是眼神中露出極度的掙扎,不顧男子身上游走的電蛇,一把拉住他,使勁晃著吼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替我擋下?”嘶吼中,兩行清淚已經滑過臉龐。

男子還是不說話,靜靜的看著柳眉,猶如傻了一般。

鄭雷見一擊湊效,拉起水柔便向樓梯跑去,至於劉老頭和時機,這時候已經不是他需要管的對象了,只要他和水柔能成功脫險,這些人還真無法將剩下的兩人留下。

柳眉眼光瞥見奔到樓梯上的鄭雷和水柔二人,眉頭一皺,朝著兩人便追了出去,一旁的劉老頭和時機兩人見狀,同樣緊隨著鄭雷的身後跑去,有這兩人殿後,鄭雷倒也沒有受到柳眉的一點攻擊。

八層樓的距離,鄭雷幾乎是八步便下到了底,跑動中,水柔那柔弱的身子骨,像一張紙一般,被他拉得幾乎橫了起來。

終於來到大樓的入口處,鄭雷心中提一口氣,最後一點了,衝出去,外面就是廣闊的天空,若沖不出去,今天就有可能被留在這裡了。

緊隨其後的柳眉,見到鄭雷衝下了樓梯,也是心中一急,伸手一指,一道粗壯的火焰憑空出現,直奔鄭雷身後而去。

鄭雷正拉著水柔跑著,忽然感覺到身後熱浪滔天,下意識的轉頭看一眼,嚇得連忙把水柔抱在懷中,拼了命的朝前跑去。劉老頭在發現了火焰之後,伸手一掌打在火焰的中間,竟然把火焰大成兩截,跟著雙手不斷的畫圓,竟然把截下來的那半條火焰給揉成了一個圓球,朝著身後跟來的眾人便扔了出去。

火球飛到眾人的跟前,不等眾人躲避,便轟的一下爆開,四散的火焰,一時間擋住了眾人的腳步。

只是混亂中,沒人注意到柳眉的表情已經定格在她放出那道火焰的時候,就在劉老頭把火焰截下一半,並揉成火球扔到合歡洞門人人群里之後,他看到了一個詭異的一幕,柳眉從沒有被截下來的那半截火焰中突然鑽出。

那被截下的半截火焰,像是半條火蛇一般,血口一張,便把柳眉給吐了出來。柳眉出現的地方,剛好就在鄭雷身後不到一尺的地方。

這一切說來緩慢,其實不過一瞬間,鄭雷感覺身後似乎有人跟上,料想不會是時機或者劉老頭,頭也不回的咬牙再次加速朝前跑去,但那半條火蛇卻始終和他保持著不到一尺的距離。

柳眉一出現,便伸出一隻手朝著鄭雷抓去。一雙潔白如玉的手臂上,瀰漫著火焰,卻並不讓人覺得好看,反倒像是一個人從蛇肚子裡鑽出來,還帶著蛇的粘液那般,令人作嘔。

“糟糕!”一直盯著柳眉的時機,看到那半條火蛇中鑽出了柳眉,暗道一聲,嗖的一下消失,出現之時,已經到了柳眉的爪前。

時機也是迫不得已才正面去面對柳眉的,若不是鄭雷此刻正抱著水柔在前面跑著,根本無暇顧及身後之事,他定然不會就這樣與柳眉對上的。

柳眉的手帶著火焰抓到了時機的胸口,如粘液一般的火焰,順著柳眉的手,蠕動到了時機的胸口,然後又像跗骨之蛆一般的鑽進時機的衣服裡面,奇怪的是,這火焰卻並沒有傷害到時機的衣服。

雖然是這樣,但時機還是感覺到一股難以承受的灼痛感從胸口出現,手中帶著手刀,驀地在身前猛地一劃,柳眉為避其鋒,鬆開了手臂,時機趁機朝著鄭雷奔去的方向跑去。

柳眉只是一回手,緊接著包裹著她的那半條火蛇便像條眼睛蛇一般,輕輕往後一縮,嗖的一下向前衝去,比時機離去的速度,要快上了不止一倍。

眨眼間柳眉的手又追上了時機,眼見就要抓到時機的後背,一陣飄逸的氣息突然出現,纏住了柳眉的手,讓時機沒有被抓上。

火蛇也就衝到這裡,便再也沒有了前沖之力,緩緩的消失,連同蛇口中伸出半截身子的柳眉,一起化作殘影消失。

一個黑影像一陣風一般**出了龍泉大廈的大門,正是走在最後面的劉老頭。

等到劉老頭也離開了龍泉大廈之後,表情定格的柳眉臉上輕輕一動,慢慢的露出怒色,轉頭看著那個默然不語的男子吼道:“馮玉!你到底在幫誰?”看起來她十分的生氣,飽滿的雙胸,因為肺部氣息的急速進出,上下起伏著。

原來這個很飄逸的男子,名字叫做馮玉。

馮玉愛意濃濃的看著柳眉,依舊不說一句話,任由眼前的女人在他的面前不斷的吆喝著。柳眉罵了一陣,始終得不到馮玉的回答,一跺腳,對著身後發呆的眾人吼道:“都給我回到各自的崗位上去!”

眾人見到堂主如此發脾氣,沒人敢在這個節骨眼上再招惹她,幾個呼吸間走了個乾乾淨淨。

柳眉瞪了一眼馮玉,氣呼呼的化作一道紅影,消失在大廳之中。馮玉靜靜的站了一會,不知道在想什麼,也不知道有沒有想出個結果,然後又飄渺的消失。

回到屋子裡的柳眉,砰的一下關上了門,先是警惕的在屋子裡掃視一通,然後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並沒有感覺到任何人的氣息,然後輕輕出了一口氣,微微一笑,自言自語道:“希望這一次能成功吧。”

話說衝出龍泉大廈的鄭雷,一路上抱著水柔,一下子都不敢放鬆,此時他預先貼在腿上的神行符早已開始發揮作用,由於他的修為不高,用起這神行符而且還抱著個人,顯得有些吃力,他只感覺體內的靈力在迅速的流逝著。

原本剛才在龍泉大廈的時候,他就兩次受傷,再加上現在強行使用神行符,令他感覺到一股濃濃的憊意漸漸籠罩了自己,若不是雙腿急速交換之時,帶來內臟的震動,牽動了內臟的傷,他此刻已經陷入沉睡之中了。

娘的,有車真是好啊,哪怕是一輛對Q都行啊,看來回去之後得買輛車了,好不容易有錢了,怎麼也得讓自己做事方便一些。鄭雷一邊跑,一邊在心中感嘆著。

懷裡的水柔,從離開了龍泉大廈開始,就把雙手環在鄭雷的脖子之上,一張俏臉輕輕的貼在鄭雷的胸口,安靜的聽著他的心跳。

只是一心奔跑的鄭雷,根本沒有註意到這丫頭臉上的表情,幾經變換,到後來都近乎掙扎了,最後卻是一咬牙,像是決定了什麼似的。

跑了一陣子,鄭雷轉頭看看,身後沒有一人跟著,他心中有些擔心:難道劉老頭和時機倆人被他們擋住了,無法逃出來?

想了想,鄭雷想起了張昊,這時機是他從張昊那裡借來的,眼下被人留下了,他不能不跟張昊說一聲,即便說了張昊不來救,他也會再去想其他辦法的。

剛拿出電話,還沒有找到張昊的電話號碼,身後便出現一聲聽上去有些痛苦的聲音:“小子,你不趕緊走,在這裡給誰打電話呢?”

鄭雷轉頭一看,是時機,只見時機痛苦的捂著胸口,一張臉已經是蒼白之色,看上去正在承受莫大的痛苦。

“你受傷了?”鄭雷擔心的問道。

“沒關係,趕緊走吧,回去再說。”時機的聲音聽上去都顯得虛弱不堪。

“劉大爺呢?沒和你一起逃出來?”鄭雷問道。

時機艱難的出幾口氣,說道:“放心吧,別小看了那老頭,再來那麼多人,也留不住他的!”

鄭雷將信將疑的看了時機一眼,然後又看看自己的狀態,最後無奈的選擇了相信劉老頭的實力,對時機點點頭,說道:“你還能走不?”

“沒事,只要你還能動,哥哥我就挺不了屍。”時機雖然臉色蒼白,但看上去心情卻並沒有很壞。

說罷,兩人互相一點頭,一溜煙​​的奔向帝水天下,時機也知道張老爺子給鄭雷留下了一隊精英士兵在保護著帝水天下,所以他們才會把這次營救行動的目的地定為帝水天下。

即便是哪一方勢力,只要對上了軍隊,都不會把事情做到絕處的,畢竟軍隊所代表的是國家,無論是哪個勢力,不管你有多麼強大,只要你敢惹上國家,那等待你的,就只有兩個字:滅亡。

所以把水柔帶到帝水天下,是目前來說最為安全的。

索性帝水天下離龍泉大廈並不遠,鄭雷與時機一陣狂奔,也沒花多長時間便到了帝水天下。此時已經是深夜,但帝水天下依然未眠,鄭雷沒有改變帝水天下的任何性質,生活在都市裡的人們,需要發洩,不僅僅是平民百姓,就連達官貴人,也都會在工作生活中遇到不少的麻煩事,所以這個社會才應生出了各式各樣的放鬆場合。

看到三個人奔跑著向著門口而來,帝水天下門口的兩個門迎習慣性的朝著三人走去。

鄭雷與時機的速度太快,幾乎是瞬間便到了兩個門迎的面前。兩個年輕人一看到是鄭雷,嚇得一愣,連忙喊道:“鄭總……”

“趕緊找個房間,快!”鄭雷停止了奔跑,但卻並沒有停下腳步,邊走邊說。

能做門迎的人,都是些反應比較機敏的人,娛樂場所的門口,各種各樣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如果讓一些反應比較慢的人站在這裡的話,八成會不小心得罪一些人的,所以每一個老闆,都會把大腦比較靈活的人放在門口,以給所有的客人們一個好的初印象。

兩個門迎迅速的聯繫是當天的值班經理,值班經理也沒有一絲的遲滯,直接給鄭雷安排好了三個房間。

鄭雷抱著水柔,帶著時機在值班經理的帶領下,直接來到了帝水天下最頂級的休息房中,值班經理恭敬的站在門口候命,那眼神中帶著一絲羨慕。

顯然鄭雷懷中的水柔,其姿色讓值班經理看上去眼饞了,但是身份的懸殊,讓這個值班經理只是用眼神稍微打量了一下水柔,甚至並沒有用正眼仔細的去看水柔。

鄭雷對值班經理一揮手說道:“好了,沒你的事了,你去忙吧,如果一會有個身穿一身黑衣,白頭髮的老頭來,直接把他領到這裡來。”

“好的,鄭總,您還有其他吩咐麼?”
li60830 發表於 2017-9-7 22:21
164 為時機療傷
“讓保安部的人今天晚上做好警戒,其他沒事了。”鄭雷交代道,自從他接手帝水天下之後,這裡的保安就要么換崗位,要么被辭退,現在的保安,可全都是張老爺子所留下的那個連隊的人,所以安保上面,鄭雷還是很放心的。

“是!”值班經理立正答一聲,眼光偷偷的滑過可人的水柔,輕輕關上門離去。

時機等到值班經理離去之後,一下子倒在**,身體蜷在一起,雙手摀著胸口和肚子,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看上去痛苦的不能行。

“時機,你怎麼樣了?”鄭雷把水柔放到另一張**,轉過身擔心的問道。

“好難受,想不到這個老鴇子的火還真夠厲害,看上去連衣服都燒不爛,誰知道卻能把內臟燒的這麼難受。”時機一邊喘息一邊說道。

面對這樣的情形,鄭雷也束手無策,他只是一個剛出道的毛頭小子,甚至連剛出道都算不上,對於修者的世界,他所知曉的,也只是從白雲觀裡聽來的那麼多,這種情況哪裡會遇到?

“那怎麼辦?你還能堅持住不能?”鄭雷擔心的問道。

時機搖搖頭說道:“不知道,這火是一陣一陣的,一陣比一陣強烈,我不知道還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鄭雷忽然想到了張昊,連忙說道:“要不我給張昊打個電話吧,看他有沒有辦法。”

時機擺擺手說道:“算了吧,他這段時間有個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根本沒有在這裡,家裡的老爺子也不是修道中人,跟他說了也白說。”

鄭雷一時犯了難,難道就任由時機被這看不到的火焰給活活的燒死麼?

正在犯難,忽然聽到另一張**的水柔輕輕的說道:“為什麼不用水啊?”

鄭雷一聽,恍然道:“對啊,這不是火焰嗎?水不是克火麼?時機,趕緊起來,咱們去海景房,那裡的水要多少有多少。”

時機艱難的點點頭,起身之時,剛好這一陣的火力達到了頂峰,讓他一下子倒了下去,險些昏迷過去,不過也就這麼一下子,火力越過頂峰,瞬間下滑,幾乎跌倒了低谷。讓時機得以喘息。

但這樣的喘息,卻比一直灼燒著更讓人痛苦,若是一直灼燒著,被燒的人還能慢慢的適應,但這樣子一浪一浪的熱,讓人根本無法去適應,好不容易適應了哪一點溫度,這溫度卻一下子消失了,跟沒有出現過一樣,本能的一放鬆,這熱力便又侵襲而來。

時機的額頭佈滿冷汗,慢慢的起來,說道:“什麼怪火?跟海邊的浪一樣,卻又沒有一點規律。”

鄭雷走到門口打開門,對時機說道:“咱們趕緊走吧,時間越長對你越不利。”

雖然時機也認同這句話,但這句話就跟個屁一般,沒有什麼作用,誰都知道,這時候拖得越久,對時機越不利。

時機走到門口的時候,水柔突然從**坐下來,還光著兩隻腳丫子,對鄭雷說道:“我也要去。”

鄭雷愣了一下,說道:“你在這裡等著吧,等下時大哥說不定得脫衣服,你去了不方便。”

時機轉頭看一眼水柔,說道:“也沒有多少不方便的,我在水里嘛!”

鄭雷鬱悶的白他一眼,道:“都這種狀態了,還死性不改。”

水柔臉頰一紅,對鄭雷說道:“我怕……”剛說了兩個字,雙眼中便咕嚕咕嚕的滾出淚水。

鄭雷對女人的淚水最是沒轍,以前跟胡小婉在一起的時候,只要胡小婉一哭,他就失去了一切免疫力,眼前的水柔與他雖然只是朋友關係,但鄭雷想想,這姑娘剛從魔窟中被救出來,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裡,的確有點殘忍,無奈的點點頭,說道:“那好吧,你也去吧,反正海景房中有水霧呢,到時候把水霧打開就行了。”

水柔點點頭,走上前輕輕挽著鄭雷的胳膊。

鄭雷猶豫了一下,沒有挪開水柔的手,另一隻手扶住時機,向著海景房走去。

水柔在鄭雷的身邊,顯得十分的安靜,這讓鄭雷感覺到有些詫異,他本以為這丫頭被救出來之後會大病一場的,但眼下看來,這姑娘好似沒有受到多少的影響,他看了水柔一眼,水柔的眼睛中,寫滿了平靜。

看到鄭雷看自己,水柔微微一笑,說道:“謝謝你來救我!”

鄭雷呵呵一笑,說道:“朋友嘛,應該的!”

水柔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稍縱即逝,只是緊了緊挽著鄭雷的手,沒有繼續說話。

三人沒走多遠,便看到劉老頭在那個值班經理的帶領下,向著他們這裡走來。

劉老頭一看到三人,疑惑的問道:“你們這是去幹什麼?”他轉頭看到時機的狀態,眉頭微微一皺,說道:“感覺怎麼樣?”

時機此時體內的熱力又開始了一次輪迴,灼痛感正在慢慢的上升,忍著難受說道:“一次比一次燒的厲害。”

“那你怎麼不回房間,還在這裡嚇轉悠什麼?”劉老頭問道。

“哦,我看他被燒的難受,想著是不是泡在水里會好一些,所以這就要去海景房。”鄭雷在一旁解釋道。

“胡鬧!你知道這火的原理麼?便擅自行動?”劉老頭皺著眉頭說道,一把把時機架起來,朝著房間走去。

再次回到房間中,劉老頭讓鄭雷幫著把時機放到**躺好,然後說道:“這是合歡洞的五神虛火,看上去只是普通的火焰,但只有中者本人才能知道這種火焰的威力。”說著,他看了看時機,時機眨巴眨巴眼睛,以示同意。

劉老頭轉頭看看水柔,然後身上出現陣陣微風,微風成漩渦狀慢慢的擴大,直到把三個人包裹起來才停止,這樣一來,水柔便到了圈子的外面。如此之後劉老頭才說道:“這些東西還是不要讓小丫頭聽到吧。”

鄭雷一想,倒也是,水柔可不是修道中人,而劉老頭所說的,卻是修者的一些事情,這種東西,普通人知道了,確是沒有什麼好處。

劉老頭伸手點在時機的身上,從穴位上面傳出的疼痛感,頓時讓時機齜牙咧嘴,但他卻還是努力的忍著。劉老頭一邊動著手,一邊說道:“這合歡洞是以幻術著名,媚術,也是幻術的一種,五神虛火便是其中一種,非結丹期以上的修士,根本無法習練這種術。他的作用便是通過幻術,直接將人的細胞催眠,讓人的細胞誤以為到了極度寒冷環境中,從而產生條件反射來釋放出能產生熱力的電子流,所以中此術者,便會感覺到體內好像被火燒一般,而且是一陣一陣的,一陣比一陣熱。”

這話,聽在鄭雷的耳中,也不過是一些其他門派的知識,但聽在時機的耳中,卻是讓他對著老頭子另眼相看,他想不到這個學校中一個小小的宿管員,竟然會知曉這些東西,更想不到這個老頭子,竟然是曾經的武當派掌門。

劉老頭推著時機翻個身,繼續說道:“所以此術不能以尋常的方式來接觸,特別是你們剛才的那種想法,一旦把你放進了水中,不但無法減少這種灼痛感,而且會加劇你體內細胞的反應,水屬寒性,如此一來,便加強了細胞所處幻境的強度,便會增加細胞所釋放的熱能電子流的強度,一旦這個強度超過了人體所能承受的極致,你的五臟六腑,便會被自己給活活的燒掉,到時候,就算是大羅金仙下凡,也不一定能救得了你。”

鄭雷和時機聽罷,一陣後怕,幸好這劉老頭來得及時,不然的話,時機一旦進入水中,那後果便不堪設想了。

又點了一陣,劉老頭轉頭對鄭雷說道:“去讓人找一些紅色的食材來,記住是天然的紅色,而不是被染成的紅色,辣椒要一盆,其餘的合起來一盆。”劉老頭比了一下盆子的大小。

“這好辦!”鄭雷道一句,出門叫來了服務員,一番交代然後回到房間中等著。

不一刻,服務員便送來了慢慢兩盆子紅色的食物,其中一盆子是辣椒,而另一盆子裡面,則是西紅柿、胡蘿蔔等等一些紅色的食材。

“大爺,為什麼要找紅色的食物?”鄭雷拿起一個辣椒,放在嘴裡嚐了一下,辣的直流淚。

劉老頭轉頭看看鄭雷,說道:“紅色的食物屬火,等會他吃下去之後,他身體的細胞就會被這些食物的火力造成一股火場的環境,這樣一來,就會釋放帶有寒氣的電子流。”

鄭雷一聽,感覺甚是微妙,想不到幻術竟然可以用這些看似普通的食材來解決,當然這少不了之前劉老頭在時機背上那一痛推拿。

“哦,再讓人找來一個榨汁機。”劉老頭吩咐道。

鄭雷叫來服務員交代一聲,不一刻便送來。

“碗筷。”

鄭雷再叫服務員。

“毛筆,紅布、墨水。”

鄭雷又去叫服務員。

“我說劉大爺,你能不能一氣說完啊?這一次次的叫著,你不覺得很麻煩麼?”鄭雷終於忍不住了。

“人老了忘心比較大,再說了我也是多年沒有這樣子給人療過傷了。”劉老頭很是不以為然的說道。

劉老頭對著面前準備好的一堆東西,看了一會,開口又要說話,鄭雷見狀,直接喊道:“小晴!”這是門外那個服務員的名字。

“你叫她幹什麼?”劉老頭疑惑的問道。

“我看你又要說話。”

“我說話關她什麼事?”

“你一開口就要東西……”

“誰跟你說我一開口就是要東西的?你來把這些東西用榨汁機全部榨出來,然後盛到碗裡慢慢的給這小子餵下去。”劉老頭說一句,然後把紅布鋪在地上,拿起毛筆開始畫起來。

鄭雷打發走服務員,然後把那兩盆食材一股腦的放入榨汁機中,由於這種榨汁機是酒店專用的那種,不像家庭用的那般小巧,所以這兩盆食材也能一起放進去。

嗡嗡的一陣機器聲響之後,兩本紅色粘稠的**攢了整整兩盆。

鄭雷看著這盆東西,把鼻子湊過去聞了一下,那個難聞啊,無法形容那味道,他盛出一碗,端到時機的身邊,舀一勺給他餵下去。

原本幾乎昏迷的時機,在這一口東西餵進他嘴里之後,他頓時瞪大了雙眼,雖然咕咚一聲嚥下肚去,但嚥下去之後卻是猛地坐起來,大口大口的吹著氣。

“呼呼呼……這什麼東西啊,這麼難喝!”時機一邊出著急氣,一邊說道。

劉老頭彎腰在紅布上面畫著東西,頭也不抬的說道:“把那一盆全部喝掉。”

“啊?不是吧?這麼難喝,你讓我喝完?”時機怕怕的看了一眼鄭雷身邊放著的盆子。

“如果你想被活活燒死的話,就不要喝了。”劉老頭說道。

時機鬱悶的轉頭看著鄭雷,一副慷慨就義的表情:“來吧,哥哥我豁出去了!”

看著時機艱難的嚥下每一口,鄭雷雖然沒有嘗,都覺得那味道難以承受,更別說把這一盆子都喝下去。

“你是不是感覺不到辣?”劉老頭已經畫完,站起來對時機說道。

“嗯”時機一邊吃一邊點點頭。

等什麼時候你感覺到辣了,就可以不再吃了。

時機看看已經吃了近三分之二的糊糊,感覺一下,仍然感覺不到辣味,頓時驚呼:“那如果這一盆吃完,我還感覺不到辣,怎麼辦?”

“那就繼續吃,一直吃到你能感覺出辣味為止!”劉老頭毫不留情的說道。

聽到這話,時機像只被鬥敗了的公雞一樣,萎頓下去。

果然像是時機所說的那樣,這一盆吃完之後,他還是沒有感覺到辣味,於是鄭雷不顧他的反對,直接端來了另一盆。

時機不肯吃鄭雷遞來的那一碗糊糊,發洩道:“這哪是救人啊,簡直就是要命呢,有這樣整人的嗎?我這吃下去之後,就算不燒了,肚子能受得了嗎?”

劉老頭忽然看著時機,道:“哦,忘了,等這些都做完之後,還得吃點別的東西。”
li60830 發表於 2017-9-7 22:24
165 馮玉的過去
“什麼!?”鄭雷和時機同時問道。

“巴豆!”

巴豆!巴豆!鄭雷和時機的眼睛同時瞪圓,片刻之後一聲爆笑和一聲哀鳴同時出現。

接下來的情況,自然是時機生不如死的繼續吃第二盆糊糊,畢竟小命重要,鄭雷看著難受的要命的時機,心道:以後說什麼也不能輕易跟合歡洞的人對上,不曉得什麼時候就會中了她們的幻術,還得吃這些個東西,真是讓人活受罪。

一旁的水柔只能看到三人的動作,卻聽不到三人的聲音,她知道劉老頭不願意讓她聽到,所以也不多想,靜靜的躺在**,沉沉的睡去。

待到時機痛苦的把第二盆糊糊吃到一半的時候,他才開始感覺到辣味,不過一直都在忍受著那難受的味道,突然間有了辣味,時機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直到那一碗吃完的時候,鄭雷去盛下一碗的空當中,時機才發覺自己的嘴裡像是過電一般,不僅是發麻,而且辣的要命。

“哈……呼……”時機猛地吹著氣,含糊不清的說道:“辣了,辣了!”

劉老頭轉頭一看,說了一句讓時機崩潰的話:“再喝一碗!”

時機頓時聲音中斷,看著劉老頭說道:“我說老不死的,我跟你有仇麼?你這樣整我?”

劉老頭知道時機的性格,也不在意他罵自己,嘿嘿一笑,說道:“小不死的,你到底喝不喝?”

時機呼呼吹著氣,與劉老頭對視一會,最後無力的說道:“算了,被你打敗了,小雷子,開整!”

鄭雷一聽,忙把碗遞到時機的面前,時機只聞了一下,便說道:“這他娘的哪是療傷啊?要命的不是!”說罷,一副拼了的表情,恨恨的吃下一口糊糊。

一碗糊糊終於吃完,鄭雷看著時機:“時機,香腸好吃不?”

時機知道鄭雷是在拿自己開涮,白他一眼,對劉老頭說道:“老不死的,趕緊把巴豆拿來,這滋味著實不好受。”

劉老頭慢吞吞的說道:“慌什麼?”然後手中一抖那個畫了半天紅布,直接纏在時機的身上,把他卷的好像一個紅色的木乃伊,躺在**一動也不能動。

然後不知道從哪裡取出一盒銀針,不斷的在他的身上刺下。

時機如殺豬般的嚎叫著,卻沒能讓劉老頭的手有絲毫的猶豫。終於挨到劉老頭停下了手,時機的全身已經濕透。

“老不死的,我記住你了!哎喲,可把我疼死了!”時機吼道。

“哦,我也記住你了。”劉老頭取出一個小瓶子,捏住時機的嘴,指頭輕輕一彈,瓶子裡面便有一些粉末落入他的口中。

待劉老頭的手一鬆開,時機便吼道:“老不死的,你給我吃的什麼東西?”

劉老頭一晃手中的瓶子,道:“巴豆!”

“啊?那趕緊把我解開啊。”時機被紅布纏的緊緊的,只能在那里幹叫。

劉老頭抓住紅布的一端,手一抖,時機滾了出來。一出來,時機一下子彈起來,對著劉老頭吼道:“你這老不死的……”

話說一半,時機突然一捂肚子,連忙沖向洗手間,剛剛衝到洗手間的門口,一連串禿嚕禿嚕的聲音便傳了出來,一陣惡臭瞬間瀰漫了整間屋子。

時機定在門口,憂鬱的說道:“小雷子,哥這一世英名,可就被你這麼給毀掉了。”

“哪有啊?時大哥趕緊進去吧,我讓人給你買一套新衣服。”鄭雷連忙說道。

時機垂頭喪氣的走進洗手間中,砰的一下關上門,一陣水聲響起。

大半夜的,哪裡會有賣衣服的,所以鄭雷只好把帝水天下的工裝拿了一套給時機,等到將近一個小時以後,時機穿著工裝,看上去很虛弱的走出來的時候,看上去好生的怪異。

只見時機走路的時候,叉著雙腿,鄭雷一想,想明白了原因,那麼多的辣椒吃進肚裡,再瀉出去,不難受才怪呢。

時機輕輕捂著屁股,走到鄭雷的面前,瞪了他一眼,然後走到劉老頭的身邊說道:“謝謝你啊,老不死的。”

劉老頭莞爾一笑,道:“沒關係,只要你小不死的沒事,我這老不死的就高興了。”

俗話說,好漢頂不住三頓拉,再風火的人物一旦讓他連續拉上一個小時,也都成一個蔫黃瓜了。

“啊……”一聲痛苦的嘶吼,把水柔給吵醒,從時機進入衛生間之時,劉老頭便散去了圍著三人的氣場,所以他的一聲嘶吼直接把水柔給驚醒。

水柔一下子坐起來,朝著時機看去,只見時機撅著屁股,雙手抱在屁股上面,像一隻站著的龍蝦一般,成了弓形。

“你怎麼了?”水柔擔心的問道。

這一問,倒把時機給問的面紅耳赤,總不能說自己的菊花太疼,不敢坐吧?就算是疼,也不能在小姑娘面前表現出來不是?於是強忍著菊花的疼痛,很是緩慢坐在**,那一股股鑽心的疼,讓時機的背上只出冷汗,但他臉上還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呵呵,沒事,想起了一些事情。”

水柔疑惑的問道:“我聽著剛才的聲音好像很痛苦呢。”

時機一笑,說道:“不痛苦,不痛苦,一點都不痛苦。”心裡卻在仰天大吼:他奶奶的,可把小爺給痛苦死了,小爺發誓要把合歡洞給洗劫一空!

“真的麼?”水柔揉一揉眼睛,繼續問道。

時機點頭如搗蒜:“真的真的!”

水柔哦了一聲,準備繼續躺下睡覺,忽然又問道:“你剛才想起什麼了?”

啊?時機頓時有些懷疑眼前的小丫頭是不是故意再跟自己作對,但他又不好意思說自己菊花疼,只得保持著身子的僵硬,慢慢的說道:“我想起了那個人是誰。”

“哪個人?”鄭雷問道。

“就是幫助老鴇子的那個男人。”

“是誰?”這個話題鄭雷有些關心,他必須清楚這人是不是與江成也有關係,畢竟因為江成一個人,他已經豎了不少的敵人了。

“他叫什麼我不知道,但是我聽我爺爺說起過這麼一個人。”時機回憶了一下說道。

“你爺爺?”鄭雷有些吃驚,這個人的來歷,竟然要從時機的爺爺口中說出,那這個人該多少歲了?可是從表面上看去,這個人也只是中年人模樣。

時機點點頭,說道:“小時候,我聽爺爺說過,說是他年輕的時候裡有一個天資卓絕的人,年紀輕輕的,就把一身偷術練得出神入化,但他卻從來都沒有偷過任何一個人。那個時候,是戰亂的年代,全國各地民不聊生,他生性善良,所以也不去偷任何一個人,雖然他沒有偷過任何人,但十里八鄉的地主財主們卻都因為他的名聲,每年都要給他送來不少錢財,所以在那個戰亂的年代裡,他們家也一直過的挺不錯。

當時的御手門門人有一個參了軍,為了避嫌,就脫離了御手門的身份,不過御手門剩餘的兩個門人卻一直還把那個人當成自己的同門師兄。因為只有兩個人,所以御手門打算再選出一個人來加入御手門,消息一放出,世界各地的偷界高手全部雲集那個小鎮子。

那段時間,雖然小鎮裡一夜之間出現了難以計數的小偷,但卻沒有一個人敢在這個小鎮裡偷一根針線的。這些人雖然都偷術高超,但比起那個人來,卻還差的很多,甚至有很多來到這個鎮子裡的人,不是為了那個御手門門人的名額,而是為了一睹他的偷術。”

說到這裡,鄭雷擔心的看看時機的屁股,他發現時機一說起來,竟然也忘了疼痛,也不敢打擾他,順著他的話問道:“那你的偷術跟他比怎麼樣?”

時機搖搖頭說道:“借用三國里的一句話:我如螢火之光,他似皓月之輝。”

“這麼牛掰?”鄭雷有些驚訝,這時機已經夠猛了,但聽他說來,在這個人面前,簡直連渣都不如。

“那當然。”時機的臉上露出一陣自豪,彷彿那個偷術猛到天上的人是他一樣,晃了一下腦袋,繼續說道:“我爺爺說啊,當時那個小鎮的人是人山人海,但是大街上能看到的每一個人都不是普通人,一直等到大選那天,先是進行了一場象徵性的比試,那個人的名聲太響了,所以這些人也就沒有想著能得到這個御手門人的名額。比賽一直進行了半個多月。

就在這些初賽結束了以後,該進階賽的時候,突然來了一隊日本兵,這些囂張的日本兵,仗著自己手裡有兩杆破槍,騎著偏三輪,開著卡車,一直開到擂台前面,領頭的那個小鬍子很裝逼的站在擂台上,對著下面說了烏里哇啦的說了一大堆,也沒人接他的話,不是人們聽不懂,而是這裡面大多都是咱們中國人,你別看這些人都是小偷,可也是把小日本給恨到了骨子裡,所以即使能聽懂他的話,也沒人接他。

這小日本見沒人理他,自己也感覺沒啥面子,竟然把機槍駕到了擂台上,一伸手,就要下令對著下面的人群掃射。乖乖,當時可是人山人海啊,這要是這麼一掃的話,不知道要有多少人遭殃。

危急時刻,那個人出現了,誰也不曉得他為什麼會聽懂小日本的話,他走到擂台上,靜靜的站在台子中間,不知道為什麼,原本很肅殺的氣氛,當他出現以後,就感覺有一股摸不著的飄渺的感覺,當然,這是爺爺說的。

領頭的小日本對著那個人吼了一通,那個人面無懼色,安靜的看了一會,然後繞著擂台轉了一圈,整個過程中,那個人的手一直是縮在衣袖裡面的,回到小日本的面前,他輕輕的說道:“跳騷,跳的再高,也只是跳騷!”

小日本一聽他的話,頓時就發火了,他知道那個人是在罵他,惱羞成怒的一揮手,直接下令手下的人開槍打人,不過小日本的武器卻全部啞了火,每一個管用的。

領頭的小鬍子一看,大叫一聲,揮起軍刀就朝著他砍去,根本不用想,小鬼子沒有砍到,就算是他祖祖宗宗加起來,也休想動的了那個人一根汗毛。

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小鬼子剛一舉起刀,立馬就丟了刀,跪在他的面前,雙手摀住了褲襠,這時候眾人才看清,刀尖上面竟然扎著一個男人的傢伙,正是那個小鬼子的。”時機說到這裡,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看水柔,只見水柔正認真的聽著,便繼續講下去:

“然後那個人伸出所在袖子裡的手,兩隻手中都抓著槍上面的撞針,輕輕一鬆,撞針掉了一地,小日本們頓時嚇得連忙去摳自己的槍,卻發現沒有一把槍會響,這一幕所有人都看呆了,沒有任何人看清楚那個人是怎麼出手的,你要是拆過老式的三八步槍,你就會知道,要拆下槍的撞針,要分好幾個步驟的,可是他只是繞著擂台轉了一圈,頓時所有人都沸騰了,直接把這隊小鬼子給來了個滅團。

完了之後,這些人氣氛高漲,異口同聲的高呼他的名字,不過我爺爺沒有告訴我他的名字,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那個人伸出雙手輕輕一壓,對大家說了一句令所有人都崩潰的話:我不做御手門人。

那一刻,所有人都安靜了,每個人都直盯盯的看著他,想要等他說出原因,但是他只是靜靜的轉身走了,留下了一群人在那裡目瞪口呆。”

“那後來呢?”水柔忍不住問一句。

時機輕輕嘆一口氣,說道:“後來才聽說,那個人愛上了一個女人,但這個女人卻是一個風塵女子,他家的老太爺一氣之下,竟然撒手人寰,而他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那你怎麼確定今天的這個人就是那個人呢?”鄭雷問道。

“因為那一次的比賽,最後進入御手門的人,是我爺爺,而且後來我小的時候,爺爺曾經見過那個人,當時我還小,見到他的時候,他也是蒙著面,就像現在一樣,只是跟我爺爺面對面站了好幾個小時,誰也沒有說話,然後他就走了,今天是我第二次見他。”時機說道。
li60830 發表於 2017-9-7 22:26
166 回到學校
“那這麼說,這個柳眉就是當初他愛上的那個女人?”鄭雷問道。

時機點點頭道:“很有可能。”

鄭雷與時機對話的時候,水柔的眼中帶著一股異樣的神色。

“水柔?你怎麼了?”鄭雷撇到水柔的樣子,遂問道。

水柔搖搖頭道:“沒事,就是感覺他們這麼多年了,還沒有走到一起,我的心裡也有些不舒服。”

鄭雷看著水柔,他不知道水柔這麼說,是不是在含沙射影的說自己,但是對於水柔,他從來沒有想過與之有什麼深入的發展,他不是公子哥,沒有公子哥那種左擁右抱的習慣。

“呃……”旁邊傳來時機的一聲**,這孩子,剛才滔滔不絕的說話的時候,怎麼動都不發出任何的聲音,這會卻又繼續**了。

“咦?怎麼不疼了?”時機驚奇的說道,說著還站起來試探著在屁股上面揉一揉。

一旁的劉老頭眼一翻,說道:“你以為我白給你療傷的啊?”

一句話把兩個人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來,鄭雷湊過頭問道:“我說劉大爺,你怎麼還會畫這些道道啊?你不是武宗的麼?怎麼還會道家的東西?”

劉老頭白他一眼,道:“你小子腦子被門擠了?我好歹也是曾經的武當掌門,武當,知道麼?武當是道武聖地,與北方的少林,並稱'道禪雙武' ,既然是道武,當然會道家的東西。”

鄭雷慢慢的點著頭,用一種不一樣的目光看著劉老頭,嘿嘿一笑:“想不到你的身份這麼……”

劉老頭把臉一板,說道:“我的身份,你們最好不要透露出去,否則的話,咱們整個學校就都無法安寧了,包裹你,小丫頭。”劉老頭不忘了警告一聲水柔。

鄭雷對劉老頭的話深信不疑,他也算是接觸過劉老頭手中勢力冰山一角的人,如果他讓劉老頭受到了威脅,他絲毫不懷疑劉老頭會做了他的。

至於水柔,更是乖巧的點點頭,這些東西,對一個普通學生來講,顯得有些駭人了,畢竟這些東西,在人們日常的生活中,幾乎就是傳說的存在,即便她講了出去,也不一定會有多少人相信的,雖然是這樣,但為了預防萬一,劉老頭還是給他們留下了忠告。

不得不說劉老頭的手段高明,這才沒多長時間,時機就已經活蹦亂跳了,不過此時已經是凌晨三四點鐘,經過了將近一夜的忙碌,大家都累了,索性鄭雷就讓值班經理給安排了四間客房,一人一間。

鄭雷是被人叫醒的,叫醒他的人,自然是每天早上都有打太極的習慣的劉老頭。鄭雷迷迷糊糊的抓起手機一看,才七點鐘,從睡下到現在,不過才三個小時多一點。

“哎呀,你讓我多睡一會吧,這才剛睡著呢。”鄭雷閉著眼睛說道。

劉老頭見鄭雷不起床,手一伸,在他的上空一轉,頓時鄭雷就像一隻磨盤一般,隨著他的手開始轉起來。沒兩圈,鄭雷便感覺到頭暈目眩,卻也瞌睡了。

“餵!餵!別轉了,我起來還不行嘛!”鄭雷大呼。

劉老頭停下手,鄭雷一臉不情願的起來,看著劉老頭,說道:“劉大爺,今天我怎麼感覺你就像週扒皮一樣啊?”

“你說什麼?”

鄭雷已經消失在房間中,他可不想再被劉老頭當成磨盤去轉圈。

帝水天下的樓頂,是晨練的好地方,站在這裡,海風靜靜的吹著,經過了一整夜的休息,溫和的海風,帶著一股初生的氣息,慢慢的劃過人們的臉龐,給剛剛開始的人們,一段有活力的生機。

鄭雷盤膝坐在樓頂,吹著海風。劉老頭上來的時候身上的一身黑衣已經換成了一身白衣,鄭雷只是看一眼,這些現象,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已經是見怪不怪了,就連他自己,也可以在自己的儲物袋中放一大堆的衣服,什麼時候需要的話,隨時都可以換一身,只是他的那個儲物袋太過卡哇伊,完全不適合他的身份。

“小子,有什麼感覺?”劉老頭走到鄭雷的身邊問道。

鄭雷睜開眼睛,起身看著劉老頭,說道:“我感覺自己太弱了,昨天晚上,要不是有你們兩個,連我都沒辦法離開那裡了,更別說再去救出水柔了。”

提起水柔,劉老頭忽然問道:“你感覺這丫頭怎麼樣?”

鄭雷想想,說道:“我跟她接觸的也不多,不過從我對她的了解來看,至少她在我面前的表現還是一個挺好的姑娘,但是我還是覺得我跟她不是一路人,如果說做一個朋友的話,倒還可以,如果往深一點發展的話,那就不行了。”

劉老頭沒有反駁他,而是靜靜的看了一會,說道:“還是那句話:凡事要三思,你們年輕人之間的事情,我不願意過多的插手,你自己想好了再來。”

鄭雷聽著劉老頭的話,總感覺他的話裡有話,但是劉老頭既然不說出來,就說明了現在不是說的時候,或者說劉老頭到什麼時候都不會告訴他的。

“小子,來,跟我推推手,讓我看看你這段時間有沒有進步。”劉老頭紮好馬步,對鄭雷說道。

鄭雷邊走邊說道:“回學校才幾天啊,能有多少進步?而且這些天一直忙著這樣那樣的事情,我根本都沒有機會修行。”

說著,鄭雷把手輕輕的壓在劉老頭的手邊,兩人的手便相互的畫著圈。

過了一會,劉老頭收手,對鄭雷說道:“你修行的速度很快,令人很吃驚,雖然以前我就發現你體內凝聚真氣的速度很快,但現在才發現,那時候所發現的,不過是九牛一毛。”

鄭雷有些納悶:“什麼意思?”

“我記得你剛回到學校的時候,才剛剛築基成功,甚至還不多麼的穩定,但這才過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我發現你的修為已經很穩固了,而且還上升了一些。”劉老頭背著雙手說著,這一刻,好像又回到了當初做掌門的時候。

鄭雷眼睛一亮,撓著頭說道:“這麼說,我還是修煉的天才?”

劉老頭毫不留情的鄙視他一眼,道:“光會修煉有什麼用?如果腦袋裡面全是漿糊的話,修為再高也只是給人家做嫁衣裳。”

鄭雷好不容易亮起來的雙眼,一下子又沒了光芒,瞅著劉老頭道:“你能不能不老這麼打擊我啊?我這幼小的心靈,哪裡經受得起你這麼打擊呢?”

“就你?還幼小的心靈?要不明天我送你去幼兒園?”

“算了,要去你自己去,看你鶴髮童顏的。”

劉老頭沒有去接鄭雷的話,而是輕輕皺著眉頭說道:“小子,我記得去帝水天下之前,那一次在學校有人在背後說你壞話,你聽到之後瞪了那孩子一眼。 ”

鄭雷仔細的想了想,終於記起這件事,但卻不知道為什麼劉老頭會突然提起這件事,疑惑的問道:“是啊,怎麼了?”

“當時那個孩子被你瞪了一眼之後,就嚇得站在原地不敢動彈,你可知道是為什麼麼?”劉老頭問道。

鄭雷當然不知道具體的原因,他還道是自己當時的心裡有氣,所以才把那小子嚇成那樣的,於是輕輕搖搖頭。

劉老頭微微點點頭,似乎是在肯定自己的猜測吧,對鄭雷說道:“之所以你瞪他一眼,就把他嚇成那樣,不是因為你自身所具有的氣勢,而是因為當時的你心中有氣,所以無形中把靈力凝聚在目光中打在了別人的身上,而這股靈力中,帶著一些微微的殺意,所以才讓他那麼害怕的。”

鄭雷聽罷,仔細的回想一下,感覺著劉老頭所說的也挺有道理,兩次他到人家在背後說自己壞話的時候,自己體內的靈力都會不由自主的產生波動,但卻不知道這樣子竟然能讓目光也變得擁有震懾人心的威力。

他轉頭看著劉老頭說道:“這樣子也挺好的啊,至少那些人不敢在背後胡亂說人壞話了。”

“挺好?你認為這種現象挺好?告訴你,你如果保持著這樣的想法,日後若是遇到其他的修者,你就完了。”劉老頭的表情有些嚴肅。

“哇,不是吧,這麼嚴重?”鄭雷有些不太相信,不就是一個目光麼?

“嚴重?你知道你這種目光是什麼麼?”

目光?目光還能是什麼?鄭雷疑惑的搖搖頭。

“這樣的目光,就是靈識的雛形,就像你在小說裡看到的那樣,修道之人都可以把自己的靈識給伸出去的,同樣的,靈識也能傷人。”

“那就是說,我已經凝聚出靈識了?”鄭雷頓時感覺自己還挺牛叉的,剛剛築基成功,就凝聚出了自己的靈識。

“得了吧,怎麼每次一說你就在那裡臭屁呢,我只說是靈識的雛形,沒說它就是靈識。”劉老頭白他一眼,繼續說道:“雖然我不能繼續教你修行的功法,但一些竅門還是可以傳授給你的,省的你哪天撞到人家槍口子了,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從這一次鄭雷從白雲觀回來之後,劉老頭就再也沒有讓他跟著自己練過功,因為兩個門派的功法雖然不至於水火不容,但也都是各成一套體系,要想在兩者之間尋找一個完美的平衡點,是一件極難的事情,所以劉老頭也不敢冒險讓鄭雷同時修行全真派和武當派兩派的功法。

劉老頭所教給鄭雷的,是讓自己的靈力內斂的方法,因為他的修為尚淺,根本不是凝聚靈識的時候,假如運氣好凝聚出了還好,一旦發生了意外,可就是很難醫好的傷。

兩人晨練結束之後,回到客房的時候,時機和水柔都已經起床,看來昨夜的激戰,倒也沒讓兩人的有太多的疲累感,時機倒也沒什麼,鄭雷知道他不是個普通人,倒是水柔看上去也是比較有精神,鄭雷便覺得有些奇怪了。

水柔看到鄭雷,只是微微一笑,走到鄭雷的面前,輕輕說一句:“謝謝你來救我,如果沒有什麼事,咱們回學校吧。”

鄭雷看著水柔,突然間感覺到有一股陌生的感覺,雖然之前他曾經意**過,想著這水柔第二次被自己救,可能會一激動,非要以身相許神馬的,可是現在看來,這水柔好像沒有任何的感覺,太平靜了,平靜的有些可怕。

時機也是個機靈人,一聽水柔這麼說,忙說道:“哦,差點忘了,小子,我還有事,先走了!”說著還給劉老頭遞過去一個眼神。

這劉老頭也是聰明人也是對著鄭雷一笑,說道:“我也先走了,你們自己回學校吧,路上小心點。”

客房中只剩下他們兩個人,鄭雷靜靜的看著水柔,水柔也是一動不動的盯著鄭雷,兩人就這麼沉默著。

許久,水柔輕輕一笑,道:“我想通了,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鐵哥們,你要有什麼事,儘管來找我,出力不行,出錢的話,我家裡還有那麼一些。”

鄭雷想不通水柔為什麼會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不過人家都表態了,自己也不好無動於衷吧,於是伸手在水柔的肩膀上輕輕一拍,道:“好,以後咱們就是好兄弟了,走,回學校去!”

帝水天下的瑣事,自然留給李方宇去打理,鄭雷和水柔擠著公交車回到了學校。

兩人剛一回到學校,學校門口頓時沸騰了,不僅是男生們,而且一些女生們也沸騰了,兩人都有一段時間沒有回過學校了,這些花痴們曾一度認為這兩人轉校了,現在兩人竟然成雙成對的出現在眾人的面前,頓時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雖然以前校園裡曾經傳過兩人之間的緋聞,但也僅僅是傳說,如今兩人卻一起回來了,而且看水柔臉上那一副如沐春風的表情,完全就是被鄭雷給滋潤的結果。

“媽的!好白菜又讓豬給拱了!”不知道誰在暗地裡這麼罵一句,鄭雷的耳朵犀利,把這句話聽的一清二楚,為了證實劉老頭給他教的那個方法,他暗暗用出那個方法,然後朝著說話的那人看去,那人的目光在於他對視過一下之後,輕鬆的轉向其他方向。

然後鄭雷再次停下那個方法,把心中的怒起爆發出來,眼睛冷冷的朝著那人瞪去,兩道目光一相撞,頓時那人的腿上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
li60830 發表於 2017-9-7 22:27
167 眼前的幸福
鄭雷收回目光,不再去看那人,跟水柔輕輕道個別,然後直接回了自己的宿舍,對那些在背地裡偷偷議論著或是誹謗著他的人,不聞不問。

“雷哥,回來了?怎麼樣?”鄭雷走進宿舍的時候,小胖正端著碗去打飯。

“哦,已經沒事了。”鄭雷輕輕道一句。

“哇,雷哥威武,又救了校花一次啊,怎麼樣?是不是該以身相許了?”小胖張著嘴,口水都似乎要留下來,緊跟著說了一句:“我看好你喲!”

“滾!”鄭雷笑罵著在小胖的屁股上狠狠的一拍,頓時引來小胖極度的不滿,自從離開了帝水天下之後,小胖的屁股就成了一個禁忌,任何人只要碰上他的屁股,他都會跟人急,不過鄭雷還是習慣性的每次狠狠的拍上一下。

三德子還像往常那樣,見到鄭雷回來,便跟著他盤問著打架的時候的場景,那感覺就是一個乾枯了的小草,在如飢似渴的吸收著剛剛到來的水分一般。

經過了一番陳述,鄭雷終於得到了解脫,往自己的**一躺,靜靜的看著上舖的床板,心裡突然間感覺到一股難以形容的感覺。

這段時間以來,自己所經歷的事情太多了,甚至自己都忘記了自己還是個學生,突然間把一切事情都解決了,倒還有些不適應了。

也許是心裡累了,鄭雷躺著躺著便進入了夢鄉,迷迷糊糊中,他被人推醒,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張臉,就是水柔,宿舍裡沒有其他人,只有水柔一個。

水柔坐在鄭雷的床邊,半俯著身子,雙手托著下巴,一雙大眼睛正注視著鄭雷。

今天的天氣並不冷,所以水柔也沒有穿厚厚的衣服,從鄭雷的角度看去,恰好從垂下的衣服空隙裡看到裡面那道深深的溝。

鄭雷下意識的說道:“嗯,挺大!”

“什麼?”水柔問一聲,緊接著發現鄭雷的眼睛睜看著自己的胸部,臉一紅,連忙坐起來。

“水柔。”

“嗯?”

“你把耳朵湊過來,我跟你說句話。”

水柔帶著疑惑把耳朵湊過去。

“我剛發現你有點像做媽媽人。”

“什麼意思?”

“挺豐滿的嘛!”鄭雷坏笑一下。

水柔臉一紅,嗔道:“要死呀!這麼不正經。”再次坐直了身子,不知道在那裡想著些什麼。

“孩兒他娘!”鄭雷對水柔喊一聲,水柔正在發呆中,沒有聽到。

“孩兒他娘!”

“嗯!嗯?你在叫我?”

“對呀。”

“你叫的什麼?”

“孩兒他娘啊。”

水柔俏臉再次一紅,站起來說道:“不正經,不跟你說了。”然後低著頭走開,卻沒有離開鄭雷的宿舍。

鄭雷見到水柔走開,慢騰騰的坐起來,心裡也是直犯迷糊,剛才自己怎麼叫了那麼一聲,而且看水柔的樣子,也並沒有過多的反對。

他輕輕搖搖頭,不再去想,蹬上鞋子來到水柔的身邊,問道:“你跑我們宿舍幹什麼?劉老頭沒有阻攔你麼?”

水柔轉過身道:“沒有啊,大家都這麼熟悉了,他老阻攔我幹什麼?我來這裡是想要給你一些東西。”

“東西?什麼東西?”鄭雷有些疑惑。

水柔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張銀行卡,卡套裡還塞著一張紙條,遞給鄭雷說道:“這個,給你。”

“你給我這個乾什麼?”鄭雷沒有去接銀行卡。

“你兩次救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所以……”

鄭雷的眼神一變,盯著水柔說道:“我救你,是為了錢么?你也太把我看扁了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不管你什麼意思,你立即給我收回去,否則咱們連朋友也沒得做!”鄭雷很生氣,他救水柔可不是為了錢,雖然不知道這張卡里有多少錢,但無論如何,鄭雷也不會去收這些錢的。

“我……”水柔面露難色,靜靜的看著鄭雷,忽然的竟然流出兩行淚來。

鄭雷最見不得女人哭,一見水柔的眼淚,頓時有些手足無措:“你怎麼了?有話好好說,別哭嘛。”

“你收下!”水柔哽咽著說道。

鄭雷很是無奈的接過銀行卡,等著水柔的下文。

“我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咱們是好哥們嘛,你兩次救我,我卻什麼忙都幫不了你,這些錢雖然不多,但是對於你找小婉,一定會有些幫助的,實在不行,你就把這些錢交給誰去投資,得來的收益,咱們倆一人一半,好不好?”水柔小聲的說道。

“如果我不收呢?”鄭雷還是不願意收女人的錢,雖然他嘴上說跟水柔是哥們,但性別的差異,是無論如何也抹不去的。

“我,我……”水柔沒料到鄭雷就像茅坑里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人家都倒貼了,這小子竟然一點都不識相。

鄭雷不說話,等著水柔說結果。

水柔說了幾個“我”字,也沒說出個什麼結果,最後竟然一轉身,抓起桌子上面的水果刀,朝著自己的手腕劃去。

鄭雷一個閃身,伸手抓向水柔的手腕,激動的水柔沒注意到鄭雷的手突然的伸了過來,刀尖一下子劃在他的手背上,鮮血頓時流了出來。

水柔嚇得一下子丟了刀,低頭趴在鄭雷的手背上去吸血,最原始笨拙的止血方法,但是水柔這時候也只能想起這樣了。

鄭雷眉頭微微一皺,說道:“你這丫頭,為了這麼點小事情,就要尋短,真是讓人不放心。”

感受著水柔那綿軟的舌尖,鄭雷突然感覺有些恍惚,似乎胡小婉回到了自己的身邊,下意識的輕聲喊道:“小婉!”

水柔的身子一頓,緊接著便恢復了原樣,只是沒人看到她眼角的那滴淚水,輕輕的沿著臉龐慢慢的劃過,最後被風乾。

抬起頭時,水柔的臉上已經沒有了淚水,一雙小手緊緊的按著鄭雷手背上的傷口,不好意思的說道:“你沒事吧?對不起啊,我……”

鄭雷抬起空著的那隻手,在水柔的頭上輕輕的揉一下,說道:“哎,我收下就是了,免得孩儿娘趁我不注意尋了短,那我不是少了一個……”

水柔伸手堵住鄭雷的嘴,讓他接下來的幾個字沒有說出來,每一次鄭雷說出“好哥們”三個字,都會讓水柔的心裡隱隱的刺痛。

鄭雷隨手把銀行卡塞進口袋裡,輕輕拍拍水柔道:“咱們走吧?”

“去哪裡?”水柔抬起頭,看著鄭雷。

“吃飯啊,雖然秀色可餐,可人是鐵飯是鋼啊。”

“哦,好!”水柔拉起鄭雷便往外面走。

“我說,你送開手吧,這麼不清不楚的,平白糟蹋了你的身份。”鄭雷被水柔拉著,感覺心裡有些不太舒服。

“誰說的?你管人家說什麼?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麼?再說了,你手上的傷口還沒合上,我這是幫你止血呢。”水柔強勢的抓著鄭雷的手,兩人一起向著餐廳走去。

兩人一起手拉著手走出鄭雷的宿舍,頓時便引起人們的關注,雖然以前水柔也曾經來過鄭雷的宿舍,但是兩人這麼光明正大的拉在一起,卻是第一次被眾人看到。

看到那些人們臉上一副吃不到葡萄的酸樣,鄭雷感覺自己頭頂的陽光還是比較燦爛的,雖然他並沒有把水柔當成自己的女人,但水柔這個校花的身份卻是明明白白的擺在那裡。

再看看水柔,拉著鄭雷直管朝前走著,一張臉驕傲的仰著,似乎自己得到了最想要的東西一般,或許在她看來,能把握住眼前的幸福,就足夠了吧?

“柔”一個聽起來沉穩的女聲在不遠處響起,鄭雷轉頭一看,只見一個短髮的女孩朝著他們倆走了過來,女孩是一張娃娃臉,長得不屬於那種極端漂亮的類型,但卻是那種人見人愛的可愛類型,只是配上她臉上那幾乎沒有一點笑容的表情,就顯得不那麼協調了。

“哦,青梅,你吃飯了沒有?”水柔微笑著問道。

這個女孩叫做岳青梅,在南山大學裡,只有她與水柔的關係最為密切。

岳青梅輕輕搖搖頭說道:“沒有呢,去圖書館看書了,現在剛回來,你也沒吃飯呢?”

“嗯吶,咱們一起吧?”

岳青梅看看與水柔拉在一起的鄭雷,眉頭微微一皺,似乎是思索了一下,說道:“他就是鄭雷?”

水柔有些得意的點點頭,說道:“嗯,他就是我跟你提了很多次的鄭雷。”

“知道啦,知道你心裡老記掛著他,小丫頭,終於得逞了吧?”不知道怎的,岳青梅的話聽起來是一種輕鬆的氣氛,但她的臉上,卻始終沒有任何的笑容,鄭雷不禁有些懷疑這個女人到底會不會笑,會不會有其他的表情。

水柔的眼中閃過一絲落寂,道:“哪有啊?我不小心把他的手劃傷了,所以才一直這麼抓著,防止他的手繼續流血呢。”

“流血了?”岳青梅露出一絲擔心,走到兩人的身前說道:“來讓我看看。”

水柔有些不捨的的把鄭雷的手給鬆開,遞到岳青梅的面前。

鄭雷感覺自己的手好像是人家的一隻寵物一般,被這個短髮的女人直盯盯的看著,渾身的不自在,於是不由自主的想要把手抽回來。

豈料水柔在一旁說道:“別動,讓青梅幫你看看,她可是中醫世家,有她在,你的傷口癒合速度會比普通人快上三倍還多。”

“中醫世家?”鄭雷不禁打量著這個女孩,短短的頭髮,剪成學生頭的模樣,但卻又帶著一些嶄新的元素,一件短款的黑色小外套,把女孩應有的線條全部展現出來,下身是一跳牛仔褲,一樣的襯托著女孩應有的魅力。

岳青梅抬頭看了鄭雷一眼,說道:“怎麼?你不相信麼?”

“嗯,我信,我信!”鄭雷連忙答道。

岳青梅直起身子,對鄭雷說道:“你手上的傷口並不深,過兩天就好了,也不用我再化蛇添足的給你治療一下,不過你如果想要迅速的恢復的話,我這裡還有藥。”說著,打開身上的小挎包,從裡面拿出一個小瓷瓶,揭開蓋子,放在鄭雷的手邊,徵求了一下鄭雷的意見,等鄭雷同意之後,玉指輕輕一彈,小瓶中便落下一些粉末,這些粉末落到鄭雷的傷口上,頓時鄭雷就感覺到手上開始發癢。

“癢麼?你要忍住,這個要只是提高細胞修復的能力,突然間細胞自動修復的能力增強了近三倍,你自然會感覺到不太適應,不過你的傷口癒合的速度也會增強三倍的。”岳青梅一邊收起小瓷瓶,一邊說道。

直看著岳青梅把小瓶子收好,然後鄭雷陪著兩個女人去吃飯,

他和水柔兩人一起走在前面,而岳青梅卻像是電燈泡一般靜靜的跟在他們身後。

走到餐廳門口的時候,鄭雷沒有註意到口袋裡的銀行卡已經露出了一半還多,畢竟當時他只是隨手塞進口袋裡的,說不定這會早就忘掉了。

果然,餐廳里相對吵鬧的環境,讓鄭雷根本沒有發覺那張銀行卡掉了出來,所幸鄭雷他們兩人身後跟著岳青梅,當這張銀行卡從鄭雷的口袋裡掉出來的時候,就被一直跟著的岳青梅給撿到了。

岳青梅撿起銀行卡,正準備遞給鄭雷,突然發現銀行卡上面貼著一個很可愛的超薄卡通貼,這個卡通貼,讓岳青梅很是熟悉。

“柔,這不是你的銀行卡麼?”岳青梅拿著銀行卡問道。

水柔轉頭看一眼,說道:“嗯,不過我已經送人了。”

“哦?送人,送給誰了?”岳青梅問道。

水柔朝著鄭雷努努嘴,並不說話。

岳青梅見水柔也不吭聲,於是也沒多少遲疑,直接把卡遞給了鄭雷,就在鄭雷接住卡的時候,岳青梅又看到了卡套裡面塞的那張小紙條的內容。

頓時岳青梅的臉色微微一變,拉住水柔說道:“你怎麼把整整一年的生活費都給了他啊?”

水柔肉“噓”一聲,示意岳青梅不要繼續說下去。鄭雷撓撓頭,他想不到這張銀行卡里,竟是水柔一年的生活費,這麼算來,少說也有個七八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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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 水柔的謝意
鄭雷看著水柔:“柔,你的生活費……”

水柔打斷他的話:“哎呀,別管那麼多了,我還有錢呢。”一邊說著,一邊把卡再次塞進鄭雷的口袋中。

鄭雷很是無奈的笑笑,卻不小心看到了岳青梅的臉上滿是鄙夷之色。

“小白臉。”岳青梅低聲說一句。

“青梅!”水柔的臉色一沉,阻止了岳青梅的話。

岳青梅干咳兩聲,說道:“走吧。”不管兩人的表情,當先離去。

水柔尷尬的看著鄭雷,道:“你別在意那麼多啊,青梅就這脾氣,其實她的心腸還是很好的……”

鄭雷勉強的笑一下,輕輕拍拍水柔的頭:“沒事,你看我像那麼小氣的人麼?再說了,我又不是你的小白臉,她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

兩人邊說邊走,鄭雷找個座位,讓水柔坐下,自己去打飯。好不容易從人群中擠出來,鄭雷雙手端了兩個快餐盤子,遠遠的就看到一個人站在水柔的旁邊說著什麼,而水柔則是一臉不情願的回應著。

定睛一看,莫不是那個黑帶的鉛筆哥麼?

鄭雷有些玩味的端著飯走到水柔的旁邊,很是溫柔的說道:“孩兒他娘,吃飯吧。”

原本黑帶看到鄭雷,便有些心裡發怵,咋一聽到鄭雷的話,頓時一愣,跟水柔表白了一半的話硬生生的斷掉,下半截直接噎回了肚裡,瞪大了雙眼看著鄭雷,道:“你……”

鄭雷看都不看他一眼,拿起勺子挖一口飯餵給水柔,這一幕,再次讓黑帶小二B無法繼續說下去。鄭雷眼睛看著水柔,卻是對黑帶說道:“你是不是要我也餵你幾口飯啊?”

黑帶氣呼呼的看著鄭雷,水柔可是他心中的女神,雖說校園中流傳著一些關於水柔的風言風語,但他卻從來沒有相信過,眼下就在自己表白了一半的時候,卻突地殺出個程咬金,這讓他感到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傷害,他雙眼瞪著鄭雷,似乎要噴出火來,雙手使勁的一握,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

鄭雷的心中一陣不屑,輕輕放下盤子,抬頭看著黑帶,水柔突然拉住他的胳膊,輕聲說道:“別跟他計較了,他又沒有對我做什麼。”

鄭雷手裡捏著那把白色的陶瓷勺子,轉過頭看著水柔說道:“我是沒跟他計較啊,不過你看這孩子的樣子好像不把我怎麼樣就不罷休啊。”

“高深,你做什麼?我在吃飯呢,能不能不打擾我啊?”水柔轉頭靜靜的看著黑帶,原來這黑帶名字叫做高深。

鄭雷呵呵一笑:“哇,長得真的挺高深的啊。”這句話嚴重的刺激到了高深,不過還沒等他有任何的表現,鄭雷忽然驚呼一聲:“哎呀,這勺子怎麼這麼不結實?”

水柔連忙拉過鄭雷的手,只見鄭雷手中的勺子已經斷成了兩截,斷在手裡的那半截,已然成了粉末,而斷在外面的那半截,卻也是佈滿了裂痕,就在水柔拉他的手的時候,那一半也無聲無息的碎在桌子上面,成了一小堆渣滓。

其實鄭雷也無意跟誰發生些什麼矛盾,但是這個鉛筆哥卻腦袋一根筋,老以為憑著自己黑帶的本事,就能讓心中的女神臣服在自己腳下一般,所以鄭雷便不動聲色的運轉了五雷正法,雷力悄悄的從手中散出,直接把這個勺子給弄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高深緊握著拳頭,死死盯著鄭雷,片刻之後,冷哼一聲,對水柔說一句:“柔兒,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今天不跟他計較了!”說罷轉頭離開。

鄭雷自嘲的搖搖頭,心道:還有木有更二的人了?明明自己不敵,還這麼裝逼,很好玩么?

水柔的臉上也是一陣不屑,拿起勺子便吃起來,鄭雷打趣道:“來,孩兒他娘,我再餵你幾口。”

“算了吧,知道你是做給高深看的,不過謝謝了,讓我暫時少了一個麻煩。”水柔沒有答應鄭雷的要求。

鄭雷呵呵一笑,起身又去要了一個勺子,順便把損壞的那個勺子賠償了一下。

許是岳青梅覺得自己的話讓水柔有些不快吧,所以打了飯帶回宿舍裡去吃了。

吃過飯,鄭雷跟水柔告個別,一路回到了自己宿舍。

剛一進門,三德子便拉住他問道:“雷哥,今天用的杜蕾斯?”

鄭雷滿腦袋的莫名其妙,問道:“什麼杜蕾斯?”

“別裝了,整整一下午,你們兩個都在宿舍裡,是不是沒干好事?放心吧,哥幾個不會說出去的,大家都成年人了,以後如果還有需要,兄弟們繼續支持,不就是在外面瞎轉了一下午麼,沒事的,一整天都行,實在不行,就去網吧打夜市,把晚上也留給你們倆。”三德子笑的很有深意,也很**&**。

鄭雷終於反應過來:“你是說我跟水柔?”

“這不是廢話嗎!除了她還有誰?難不成下午又多了個人,你雙飛?”

“我嘞個去!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我跟她可是什麼都沒做啊。”

“切!誰相信啊,她一來就把我們都打發出去了,如此良辰美景,你就無動於衷?人家可是自己送上門的,難道咱們雷哥是當代柳下惠?”

“得!你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反正我跟她可是非常清白的。”

鄭雷在幾個人的面前,根本無法抹清自己,於是也不再去說,隨他們怎麼想去吧。

鄭雷躺在自己的**,瞪著上舖的床板,突然間摸到了衣服口袋裡的銀行卡,伸手掏出來,看到了卡套裡面的紙條,輕輕掏出來。

“鄭雷,十分感謝你兩次救我,無論是作為朋友,還是僅僅是同學,你的大恩,我都無法言謝,我也曾想過要對你以身相許,但是你的心裡完全沒有我的任何一絲餘地,所以我也不想打亂你的感情生活,你說過,我們是好哥們,你知道當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裡有多麼難受麼?不過現在好了,我知道沒辦法強求你,你的心裡只有胡小婉,其實,能做你的好哥們,我就已經很知足了,至少當我遇到危險的時候,你還會挺身而出,不顧危險來救我,這些錢不多,雖然用錢來感謝你實在太俗了點,但是目前我真的找不到其他的方法可以讓我感覺不虧欠你那麼多的,所以,還請你收下好嗎?你的好哥們儿,水柔。”

看著紙條上面的字,鄭雷輕輕嘆口氣,他不知道如果沒有胡小婉的話,他與水柔之間會不會有交集,不過若是自己算來,沒有胡小婉的話,他的體內就不會被存上一部分靈力,就算遇到了水柔那件事,也難以把她救出來,甚至如果沒有胡小婉的話,他就不會出去打工,在水柔出事的那天晚上,也就不可能會遇到。

這一切,似乎都是冥冥中已經安排好的,上天送給他一個胡小婉,卻偏偏讓水柔也來到他的身邊,他不是多情的人,雖然對於胡小婉,他也只是當成自己的親妹妹來看,但是他的家庭條件與水柔之間,差的不是一點半點,自小所受到的教育也不是一丁點的差距,他也實在想不通,水柔怎麼會來到這個野雞大學裡耽誤自己的時間。

以水柔的家底,即便她從小沒有在學校裡上過學,要想上一個好的大學,也並非難事。或許她來這所大學裡,只是因為在家裡太過無聊了吧。

鄭雷躺在**,胡亂的想著。

“嘿,雷哥,怎麼又一張銀行卡啊?”鄭雷聽到小胖的聲音的時候,手裡的銀行卡已經被小胖給奪了去。

鄭雷坐起身看著小胖,只見小胖翻轉著那張銀行卡看著,看到那個卡通貼,頓時眼睛中露出“你懂得”的表情,看著鄭雷說道:“雷哥,這生意不錯啊,純倒貼。讓我查查這卡里有多少錢。”

鄭雷沒有阻止小胖,剛好他也想看看卡里有多少錢,以前只聽說水柔的家裡有錢,但不曉得到底有多麼富有,剛才吃飯的時候,他可是從岳青梅的口中得知這張卡里可是水柔一年的生活費,不過這一年的生活費該有多少呢?

銀行卡的密碼就寫在背面,小胖拿出手機,大聲念著,生怕全世界都不知道一樣,並且把手機也開了個免提。自從鄭雷給他們幾個一人配上一部愛瘋5以後,小胖就沒少在別人面前得瑟。

“你的賬戶餘額為:貳佰萬元……”

“啪嗒”,手機從小胖的手中掉了下去,鄭雷也是愣愣的坐在小胖的對面。

兩百萬,什麼概念?就這還只是水柔一年的生活費,雖然不知道這個數字到底是不是真的就是水柔的生活費,但這麼多錢也太讓鄭雷有些接受不了。

小胖的愛瘋5躺在地上已經成了一陣忙音,他終於反應過來,連忙撿起來放在嘴邊吹吹,激動的看著鄭雷吼道:“雷哥威武!”

一聲吼,頓時把其餘的幾個人都吼了過來,本來愛瘋5即使開了免提也沒多大聲音,所以剛才查詢的聲音,也只有鄭雷和小胖兩人聽到。

“你發什麼瘋呢?”老鷹對小胖說道。

“哈哈哈!兩百萬吶!兩百萬!”小胖晃著銀行卡對老鷹說道。

“什麼兩百萬?”三德子問道。

“卡里,兩百萬人民幣!聽清楚沒?兩百萬!雷哥威武啊。”小胖激動的說道。

明哥始終還是那麼冷靜,走到鄭雷的床邊坐下,整理一下震驚的情緒,問道:“二雷子,這是怎麼回事?”

鄭雷撓撓頭,說道:“我不是救了水柔兩次麼,她說要感謝我,然後就給了我這張銀行卡。”

明哥伸手拿過那張銀行卡,翻看了一遍,遞給鄭雷,想了想說道:“這些錢的歸處,我不表態,不過我覺得這事情不太正常,雖然你兩次救了水柔,但是這些錢並不是一個小數目,我總感覺這事情有些不對勁。”

鄭雷想了想,說道:“說實在的,我也不知道這丫頭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從這銀行卡看來,她的家裡應該非常的有錢,不過若真是這樣,她為什麼會來這個學校?而且如果她的家裡非常有錢的話,她身邊就不會跟幾個保鏢?就連江成這樣的人身邊都跟著人呢。”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水氏集團的董事長就姓水。”明哥說道。

“你說是那個跨國的水氏集團?”鄭雷問道。

“除了那個,我想不出別的什麼了。”

一時間,水柔的身份之謎在鄭雷的腦海中形成了一個一個的大問號,到底這水柔是什麼身份,難道說真是那個水氏集團老闆的千金麼?那她來到這個野雞大學裡做什麼呢?難道說是為了我?

想到這裡,鄭雷自嘲的笑笑,自己又不是高富帥,更不是身懷巨寶,水柔怎麼可能會為了自己而來到這所大學呢?再說了,就算真的是因為他才來的,為什麼第一學年的時候沒有找機會跟他認識,偏偏要等到第二學年自己見過胡小婉之後?

種種的疑問,盤踞在鄭雷的腦海中,讓他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結果來,不過明哥的擔心卻讓他的心裡多了一些異樣的感覺。

終於解決了所有的事情,鄭雷也回到了正常的生活軌道上來,畢竟他目前還只是個學生。

第二天,鄭雷以及舍友們去上課,剛走到教室,鄭雷便聽到有人驚呼一聲:“我靠,廢物小白臉回來了。”

鄭雷的臉一沉,向著聲音傳來的那個方向看去,恰好這時候老師走進了教室中,鄭雷不想鬧出什麼事來,看了一眼那個同學,然後坐在能觀察到這貨的一個座位上。。

課上到一半,鄭雷看到那個同學正在努力的看小說,壞壞的一笑,手中掐個法訣,輕輕的一彈。頓時那本小說毫無徵兆的燃燒起來,突然那個同學大呼一聲,猛地站了起來,兩隻手手忙腳亂的拍著。

小胖他們幾個看看鄭雷,見到鄭雷抿著嘴笑著,知道是他所為,也不吭聲,只在那裡偷偷的笑著。

講台上面的老師卻是無法繼續下去了,那表情,簡直想提著那個同學扔出去。

一陣拍打,等到火被撲滅的時候,小說已經只剩下一堆黑灰了,老師的臉色卻也像那本小說一樣的黑。

鄭雷的心中也有些疑惑,對於水柔給他兩百萬這件事,可是除了宿舍的幾個人之外,只剩下水柔本人以及岳青梅兩人知道了,宿舍的兄弟們當然不會出去亂說,這一點,他可是對幾人有交代的,但是岳青梅就無法保證了。
li60830 發表於 2017-9-7 22:29
169 父母出事了
放學之後,鄭雷便直接在女生宿舍的門口等著,不多時,便看到了水柔和岳青梅一起回來。

看到鄭雷,水柔的眼中一亮,面帶笑容的跑過來。

“你怎麼來了?等我呢?”水柔抱著書,高興的說道。

“呃……有件事我想確認一下。”鄭雷撓撓頭說道。

“什麼事?”

鄭雷指一指岳青梅,然後說道:“也許跟她有關。”

“跟青梅有關?什麼事啊,這麼神秘?”水柔問一句,然後朝著岳青梅喊道:“青梅,你過來,咱們的鄭大帥哥找你有事呢!”

鄭雷一陣頭大,想不到水柔竟然這麼說他。

“什麼事?”岳青梅還是冷冰冰的一張臉,好像鄭雷欠了她兩斤黑豆錢似的。

“昨天下午,你說我的那句話,你有沒有去跟別人說過?”鄭雷問道。

“什麼話?”

“小白臉。”鄭雷一字一頓的說道。

岳青梅瞪大了雙眼,盯著鄭雷,過了一會說道:“是不是小白臉需要我說麼?你自己清楚!”說罷,岳青梅轉身就走。

水柔一看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對勁,連忙拉住岳青梅道:“青梅,有話好好說……”

岳青梅撥開水柔的手說道:“沒什麼好說的!”

水柔尷尬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去安慰誰,一邊是自己的好朋友,一邊是自己喜歡的男人。

水柔咬咬嘴唇,對鄭雷說道:“對不起啊,我沒想到事情會這樣,不過青梅不是那種亂嚼舌根的人,一定不會是她說的。”

鄭雷微微嘆口氣,說道:“算了,也只是一句話而已,你的錢,我先幫你收著,什麼時候你需要的話,我隨時送來,我可不想被女人給養著,我走了。”

水柔緊緊咬著嘴唇,看著轉身離去的鄭雷,雙眼中噙著淚水。

鄭雷一路回到宿舍,也感覺自己的話好像有點重了,但是被人這麼說,他的心裡也實在不怎麼好受。

也許是受了這件事的影響,接下來的幾天裡,水柔也一直沒有跟鄭雷聯繫過,而鄭雷也因為落下了許多的功課,不得不埋頭苦讀,每天要做的只有三件事:一是上課,二是補習功課,三是在無人的時候去劉老頭的竹園裡修行。

現在的鄭雷,可不是以前的鄭雷了,雖然他落下了不少功課,但是有這胡小婉教給他的那個用來記憶的方法,他補習起來倒也不是難事,兩個星期的時間,他就把自己落下的功課給追了回來。

然後鄭雷終於鬆開一口氣,畢竟自己還是學生,不能把學業給耽誤了,要不然學分不夠,連個畢業證都拿不到的話,他以後還怎麼找工作呢。

忙過手頭的事,鄭雷忽然想起來自己有好長時間沒有跟家裡打過電話了,自從自己換了手機號之後,一直忙著這樣那樣的事情,都沒來得及跟遠在家鄉的父母通過電話。

他拿出電話撥出了家裡的號碼,得到的卻是無人應答的提示音,於是便把電話打到了村長家裡。

電話一打通,村長在電話那頭激動的說道:“哎呀,雷子呀,你可算是打回來電話了,可把我們給急死了。”

“怎麼了?大伯?”鄭雷的心里頓時緊張起來。

“你爹娘不見了!”

“什麼!大伯您再說一遍。”鄭雷的心裡像是擂鼓一樣,不敢相信村長的話。

“你爹娘不見了!我今天還去看過呢,家裡還是老樣子,就是人沒回來。”村長也顯得有些焦急。

“有多長時間了?”鄭雷急急的問道。

“差不多有一個月了吧,我還記得那天本來要去你家借把鐵鍬用呢,可是去了你家,發現你家沒人,牛都還在家呢,當時也沒在意,不過又過了三天我去看看,還是沒人,牛都餓得走不動了,我才知道可能出事了,現在牛在我家呢。”樸實的農村人,雖然無法為幫鄭雷找回他的父母,但還是力所能及的給他的家帶來一些幫助,即便這些幫助,十分的微小。

“嗯,謝謝您了,大伯。”鄭雷掛斷電話,心裡邊開始忐忑起來,算一下時間,應該是在他從帝水天下救出兄弟們的那幾天出的事情。

江龍!鄭雷頓時想起了江成的老爹,他清楚的記得江成的老爹曾經親自對他提出過警告,而且一直以來他也盡量的不去招惹江成,但是這一次他卻是只顧著兄弟們的安危了。

鄭雷發瘋一般的跑回宿舍,明哥看到一臉著急模樣的他,擔心的問道:“怎麼了?”

“家裡出事了。”

“啊?怎麼了?”五個人同時圍上來,異口同聲的問道。

鄭雷紅著眼睛說道:“我爸媽不見了。”

“什麼?去哪裡了?”“有沒有打電話找他們啊?”“是不是出去旅遊了沒跟你說啊?”“什麼時候的事了?”

幾個人七嘴八舌的問道。

鄭雷一時被問的頭大,明哥大聲喊道:“你們別吭聲!”

眾人安靜下來,明哥說道:“你先別慌張,跟我說一下具體的情況。”

鄭雷深呼吸一口氣,平復一下激動的心情,說道:“今天我給家裡打電話,打了幾個都沒人接,於是把電話打到村長家,村長說我爸媽已經有一個月都沒見人了。”

明哥思索了一下說道:“你有什麼看法?”

“在白雲觀的時候,江成他老子去找過我,那時候就威脅過我,如果我再對江成出手的話,他就會對我的家人不利,這段時間的事情比較多,我一時竟然給忘了。”鄭雷說道。

“又是江成。”明哥緊緊的皺著眉頭,過了一會說道:“什麼時候回去?”

“現在就走。”

“我跟你一起回去!”三德子就是一副武夫的脾氣。

“不用了,還是我自己回去吧,我跟師傅聯繫一下,看能不能聯繫上,你們幾個小心一點,我怕這次回去,江成會回到學校來找你們的麻煩。”鄭雷沉沉的說道。

“好,放心吧,兄弟們沒事的,你儘管回去,有需要我們為你做什麼的,只管說。”明哥說道。

鄭雷掃視一遍眾人,對眾人點點頭,直接來到劉老頭的屋子裡,恰好劉老頭還在。

“出什麼事了?”

“家裡出事了。”

“父母?”

“嗯。”

“需要我幫你做什麼?”

“幫我照看好他們幾個,我怕我走了以後,江成會回到學校裡找他們的麻煩。”

“好,這邊你放心,不過你一個人回去我不放心,這樣吧,我叫兩個人跟你一起回去,有什麼事情也好有個照應。”劉老頭說道。

鄭雷沒有拒絕,他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而江龍的背後,可是有著幾個門派的,此去能否救得出父母,還很難說。

劉老頭打了一個電話,連機票都一併安排好。

劉老頭手下的人速度很快,半個小時沒到,人就到了學校門口,鄭雷坐上汽車,跟劉老頭簡單告個別,然後直奔機場而去。

在去機場的路上,鄭雷再次聯繫田誠陽,但卻沒有任何的音訊,鄭雷不禁感覺到一股茫然。而且就連那個貪財的師叔,一時間竟也無法聯繫上。

鄭雷很不想一直勞煩張昊,畢竟自己跟張昊的爺爺還有個約定,現在欠張昊的人情越多,將來就越難還。但是感覺無助的他,還是試著聯繫了一下張昊,但結果卻是張昊也無法聯繫上,他記得時機說張昊這一段時間有其他的事情,於是只好作罷。

到達機場的時候,離登機時間還有兩個小時,兩個小時的等待,讓鄭雷坐立不安,每多等一分,父母的危險就增加一分,鄭雷越來越迫切的想要回到家裡去。

心裡萬分焦急的鄭雷,靜靜的坐在候機大廳中,劉老頭所派來的那兩人,也靜靜的陪著他坐著,他們看得出鄭雷的心情不佳,所以也沒有什麼多餘的話。

兩個小時的焦急等待,鄭雷感覺自己好像過了兩個世紀。

終於開始檢票登機,一聽到廣播,鄭雷迫不及待的沖向海關,這兩人也一前一後的護著鄭雷,一起過去。

就在鄭雷剛剛走過海關的時候,他心中感覺有些異樣,回頭一看,竟然在海關的外面看到了一個人。

那個黑邊眼鏡男,張庭,此刻他正站在大廳裡,帶著一副異樣的笑容看著鄭雷。

他怎麼來了?鄭雷心中飛速的思考著,後面的人不斷的催促,他也不好擋著別人,只好邊走邊想。再次抬起頭時,張庭已經不見了踪影。

看到張庭的,不只有鄭雷一人,剛走出海關,走在鄭雷後面的曹宇便對鄭雷兩人說道:“我發現一個人,他出現在這裡,不會有什麼好事。”

鄭雷感覺他所說的人是張庭,於是問道:“你說的人是張庭麼?”

曹宇點點頭,然後說道:“你們先走,我想辦法擋下他,萬一他上到了飛機上,事情會很複雜。”

鄭雷點點頭,說道:“多謝了,你小心一點。”

“放心吧,時間緊迫,你們趕緊登機。”

只有這麼兩個人,在剛開始出發的時候,就少了一個人,鄭雷隱隱的感覺此行所遇到的困難會很多,但是無論前面的路有再多的困難,鄭雷都不會退縮半點的。

果真如曹宇所說,一直到飛機起飛之時,張庭和曹宇都沒有出現在飛機上,最後飛機上便多出了兩個空位來。

如今坐在鄭雷身邊的人,就只有荊雲一個人了,鄭雷不知道在這班飛機上,還有沒有其他的人在,畢竟那些修者若是不可以表露自己的身份的話,鄭雷是看不出任何一絲端倪的。

“荊大哥,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這一次我們可能會遇到很多的敵人,實在是……”鄭雷看著荊雲說道。

荊雲看了看鄭雷,小聲的說道:“放心吧,你以為金老只派了我們兩個人麼?別擔心了。”

鄭雷還想問,卻被荊雲示意不要說話,鄭雷會意不再吭聲,畢竟飛機上這麼多人,說不定他們的身邊就有敵人的存在。

不過雖說兩人都比較擔心這一點,但這一路上兩人卻沒有受到任何一絲的影響,再怎麼說,這也是飛機上,就算有江龍的人在,他們也不會傻兮兮的在飛機上就直接動手,要知道惹惱了國家,那結果可不是他們那一個個小小的門派所能承受的。

之所以這些門派到目前為止還能繼續存在,那是因為到目前為止,他們還沒有做出過太過出格的事情,否則的話,政府是不會放過這些門派的,前些年不是有個傻帽非說自己肚子裡有個風火輪,要成立什麼教會,然後還真就蠱惑了一批人麼,最後還不是被政&府一巴掌給拍死了麼?

所以說,在飛機上,鄭雷暫時是沒有什麼危險的,但是下了飛機,就很難說了,雖然從荊雲的話中,鄭雷知道劉老頭不可能只派他們兩個人來幫助鄭雷,但是那一次與柳眉的交鋒,他卻是曉得,劉老頭只是一個過了氣的武當掌門,雖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但其餘的幾個門派,也不見得就是一匹馬,甚至有可能是一頭大像也說不定。

飛機承載著無限的擔心與思念降落在十三朝古都,把鄭雷扔在了華夏第一位皇帝坐擁天下的地方。

劉老頭安排的很是周到,剛一下飛機,鄭雷和荊雲便與劉老頭所安排的人接上頭,三人二話不說,直接驅車前往鄭雷的家鄉:華山腳下。

一坐上車,荊雲便給開車的人介紹道:“卓兄,這位便是秦小兄弟,他可是金老的忘年之交啊。”

開車之人轉頭遞給鄭雷一個微笑,自我介紹道:“秦兄弟,在下卓越,與荊雲乃是同門師兄弟,若不棄,你叫我一聲大哥便可。”

鄭雷禮貌的微笑一下,跟他打個招呼,卓越知道鄭雷心中有事,也不與他過多的交談,畢竟這種環境下,鄭雷也沒什麼心思去跟別人攀談。

“卓兄,咱們好長時間沒見了啊。”荊雲跟卓越說道。

“嗯,這大致一算,咱們也有五年時間沒有見面了。”這個開車的人,名叫卓越,與荊雲也算是同門師兄。。

“事實無常啊,想不到這一次金老竟然還能讓我來,真是讓我受寵若驚。”荊雲說道。

“我也是,當時接到金老的通知的時候,我真的很詫異,多少年都沒有金老的消息了,想不到你小子竟然跟金老在一起。”卓越說道。

“哪有啊?若真的跟金老在一起,我現在也不至於如此修為,我也是去年剛剛得知金老的所在,哎,對了,怎麼只有你一個人來啊?”荊雲有些疑惑,同時這句話,也引起了鄭雷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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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