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修真] 奔騰 作者:山水之核 (已完成)

 
li60830 2017-10-26 18:45:51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02 46763
li60830 發表於 2017-10-27 10:15
第十九章渾天洞(一)

先以禁制胎,再施以煉器手法,再以禁加持,以煉器鞏固,這樣層層疊疊,循環往復,可以說把自己能做的都做到極致,把自己能改善的地方也盡量讓他完美,這才有了這室中那靜靜站立的一隻秀氣可愛的小葫蘆。

張一行看著這只葫蘆,心裡也有點忐忑,這次做的這儲物空間希望能讓自己滿意。而剛才還在室裡亂飛的老大這時也不再撒歡,一雙小手緊緊地抓著張一行的衣服停在張一行的肩膀上,有點懼意的拿眼描著這只葫蘆,一會兒想想還是感覺不太安全,於是又鑽進自己的老巢——張一行專門為他在胸口縫製的口袋中,一會兒後又不放心地探出小腦袋張望著。

看來老大對上次在儲物袋中的遭遇記憶猶新,再次看到這葫蘆還是深深地忌憚。

把藥草放入,藥草在其中輕輕搖曳,彷若無事,再以攝物之法把藥草取出,藥草還是依然故我,好似深深地紮根到這葫蘆中。

再嘗試幾次以後,張一行終於承認,這次又是以失敗告終,於是把這葫蘆封禁,收入儲物袋中。

幾天后卓遠從岳長老處回來,一臉笑容。

四人圍坐在大廳中,卓遠拿出四個玉盒,擺在眾人面前。

“這是老大的法寶'破夢';這是一套成組的暗器'碎星'一共二十顆;這是那瑞獸肋骨做的盾牌叫'祥盾';還有這尾骨做的'飛梭',這四件法寶我付給岳長老二百塊中品靈石,到時也入到我們的交易帳上吧。”

“還有這次能現場感受到煉器大師的風采,我已經很滿足了,這還要謝謝張兄的謀劃,除了這破夢是老大的而外,剩下的三樣法寶就三位道友分了吧。”

卓遠邊介紹著這四樣法寶邊對四人說道。

老大早已把那破夢拿在手裡,雖說這破夢現在已經被煉製的小了一圈,但老大拿著還是有點不大協調,老大那管這些,雙手拿著這破夢的尖尖小角,口中咿呀連聲,在那兒使勁揮舞,原來老大把這破夢當做大棒使用,四人看了不禁開心大笑。

張一行連忙為老大指正,可老大卻不領情,還辯解道這樣才夠威風,張一行一時也就由他,以後再讓老大學會正確使用這破夢之法。

接著便對三人說道:

“剩下的法寶還是三位道友各取一件吧,我就不要了,說起來拿了這破夢還是我佔了大便宜,三位道友就不要推辭了。”

蘇小雲早看上那成套的暗器法寶碎星了,聽張一行說完就把這碎星拿在手中,看著這些如寶石般發出光華的暗器法寶喜不自勝,一件件的把這些如小彎月般的暗器拿起來觀看,整個心思都沉浸其中。

蘇小蘭則取了那把飛梭法寶,如玉似的質底確是不錯,看來大師出手就是不同凡響,煉製的每件法寶都像是一件件藝術品一樣讓人沉醉。

“這件'祥盾'品質也很好,蘇道友用來防身也是不錯的。”卓遠看似隨意地對蘇小雲說道。

蘇小雲一聽卓遠的話,就順口說道:“你看這'祥盾'好,你就拿了吧,我有這碎星就行了。”弄得卓遠有些尷尬。

蘇小蘭這時開口道:“這祥盾還是卓大哥收起來吧,要是大哥用不著,也可以給費青青用來防身,我看費青青身材單薄,用這祥盾正合適。”

卓遠這才把祥盾收入儲物袋中。

停了一會卓遠才說道:“再過幾天就是和華七風約定的去探洞府的日子,不知三位道友如何打算?”

“去,為什麼不去,我也正好試試我這碎星的威力。”蘇小雲乾脆的說道。

“那就去開開眼界吧。”蘇小蘭說完徵詢的看著張一行。

張一行也答道;“好吧,那就安排一下,做好準備,我們一起去見識一下這修士的洞府。”

現在四人開的藥舖生意已經被新來的六個練氣修士全面接管,那費青青和蘇無眠主要負責藥舖前台接待;而蘇含煙,蘇小環和蘇聽雪三人則負責藥貼的製作,工作甚是輕鬆,有時也到前台幫忙,;

蘇揚比較穩重,在一些藥行負責進些藥草,現在藥舖也能收購一些,因此蘇揚主要是收購一些貴重的藥草,比如紫靈草之類的,有時也和一些來往頻繁的藥行用中品靈石付賬,這些藥行都比較滿意,只要有蘇揚需要的藥草都早有預留,只要在一定時間去一趟就可以了。

這樣六人修練時間充裕,沒事時就在店鋪後面的院中修練,在太平城做得十分開心。

這日太平城外六道身影向太平城西行去,這六道身影正是張一行四人和華七風,還有一位就是原來在演試場和白衣人比劍的黑衣人,這位修士名叫桂川,也是孫家堡人,和華七風原來就互相熟識,因此這次也被那華七風拉著一起去探洞府,六人互相認識一番便向青雲城進發。

只兩日功夫就到了青雲宗的青雲城,從遠處觀看這青雲城比太平城大了十倍都不止,綿綿延延不下百里,走近後看其建築多高大雄偉,寬闊的街道上行人不絕,兩旁的店鋪也是五花八門,各有營生。

六人為了趕路,也不停留,跟著華七風匆匆而過。

華七風熟門熟路,把六人帶到一個門戶之前,向每人要了二百下品靈石,華七風把靈石付與那門戶前看守的修士,就帶著眾人走進那門戶之內。

張一行舉目一看,這就是傳說中的傳送陣,只見門戶內腳下一塊青色石板,四周禁制遍布,各種排列讓張一行十分驚奇,定睛還要細看,卻只聽'轟'地一聲,眾人便隨著這青石板飛速而去。

待眾人踏步跨出門戶,忍著一絲眩暈,睜眼一看,又是另一番景象。

華七風這時說道:

“這就是孫家堡,我們孫家堡雖然沒有那青雲城那麼繁華,卻也不比它差,還有我們這孫家堡地域寬廣,靈氣充裕,很適合修士修練,有好多修士也喜歡在這裡擇地而居,就連金丹修士也有。”

華七風介紹這孫家堡的時候,一臉驕傲,好像自己就是這孫家堡的公主,而桂川也是挺直腰板,一幅與有榮焉的架勢。

“我說的地方從這兒往南,還有兩日的路程,我們這便走唄。”於是眾人緊隨華七風,匆忙趕路。

當眾人出了孫家堡時,這時在一個角落裡,一個身材壯碩的修士看了看六人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這名修士名叫唐天,在孫家堡擔任堡外外圍的防護巡邏,他如今修為已達到築基第三境融合的巔峰,只差一步就能榮登金丹,到時自己的地位就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可這前提是達到金丹,而金丹卻像一個不可逾越的鴻溝把多少築基修士擋在門外,這就是人們常說的'築基修士年年有,進階金丹不常聞'呀。

唐天已經二次結丹失敗了,最後一次結丹失敗時的情景還歷歷在目,只差那麼一點點了呀,要是再有那麼一點推力就成功了。

這個推力就是芙蓉丹,因其發出一股淡淡的芙蓉花香而得名,如果上次有這芙蓉丹的話自己現在都是金丹修士了。

只是這芙蓉丹有點太貴了,貴得超出了他的承受範圍。

一顆芙蓉丹就要一百萬顆下品靈石,雖說他在孫家堡大小也算個頭目,每月下來有五千靈石的收入,

可是修練要靈石,丹藥要靈石,法寶飛劍怎麼著也得置辦一件吧,這樣七七八八花的也差不多了,等到要結丹時自己還是咬了咬牙買了一顆蓮花丹。

這坑爹的蓮花丹呀,讓自己花光了這些年辛苦攢下的二十萬下品靈石,連個泡都沒冒,現在想起來還是有點憤恨不已。

要是自己是孫家家族子弟的話那該多好,憑自己的修為那還不是香餑餑似的,這芙蓉丹能當糖豆吃,現在沒準都到金丹中期了。

就不要想這些沒用的了,還是想想眼前吧,剛才離去的那六人都是築基明身期的修士,也都是些生面孔,肯定不是家族子弟,自己一個人還是可以拿下他們的。看他們行色匆匆的樣子好像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自己可以在後面追踪,如果有什麼寶物的話,到時再現身,一切還不是手到擒來,如若事不可為也可悄悄退走,也沒有什麼損失。

思量情楚後唐天也不驚動他人,悄悄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中。

張一行幾人並不停歇,日夜趕路,兩日後就趕到雞公山,這座山並不雄偉,在這群山懷抱中毫不起眼,不知那前輩為何要選到此處開設洞府。

華七風這時抖擻精神,開口言道:“那洞府就在這後山峭壁之處,是我早前在這山上採藥時無意發現的,當時自己一人,不敢多探,現在有卓遠大哥和幾位道友幫忙,希望我們能有些收穫。”華七風眼睛熱切地看著卓遠,對眾人說道。

眾人也不答話,隨著華七風向山上行去,不一會兒就到了華七風所說的那峭壁之地,在峭壁上攀爬了一會,一個洞口就出現在眾人面前。

洞口邊雜草叢生,蛛網盤結,卻是很好的掩藏了洞口所在,幾人進到洞裡,張眼一望,卻是空空如也。

張一行仔細觀察,發現了一處禁制,這禁制並不復雜,看來是這洞府主人只是隨手為之,片刻功夫張一行就破了禁制,露出新的洞口,又經過七折八彎,只見前面霍然一亮,竟是另一處天地:

幾間石屋,幾隻石凳,前面還有一片藥園,那藥園花開花落,不知幾多時日,現時園內藥草已是鬱鬱蔥蔥,密密麻麻。而藥園旁立一石柱,上書三個大字——渾天洞。
li60830 發表於 2017-10-27 10:16
第二十章渾天洞(二)

進入渾天洞後,張一行看到藥草園裡的藥草一片茂盛,由於常年和藥草打交道,對藥草有些由衷的喜愛,便在藥園裡巡視起來,蘇小蘭現在煉丹也有了很大的進步,對各種藥草也是興趣多多,因此兩人就在藥園裡尋覓著,而其餘幾人都是直撲那石屋而去,希望能在石屋裡有些收穫。

張一行看這藥草之中一些多年生的藥草年份怕也有幾百年之久,象幾株人參怕是有五百年還不止,有些珍稀品種雖然莖桿枯萎,但其主要藥用價值還在地下的根系之中;還有些不常見的一年生的珍稀品種——張一行只在他那本醫經'說花論草'上看過圖形,還從沒見過實物,現在能看到,自然十分高興,張一行和蘇小蘭分別取了這些藥草,才向石屋走去。

這時石屋中卓遠和華七風各得了些煉器材料;蘇小雲和桂川也尋著幾柄飛劍,屋裡還有些盒子,可是打開後卻空無一物;桂川還找著了一枚玉簡,輸入靈力後一看一片空白,氣得桂川把那玉簡砸了個粉碎。

“靈石丹藥和法訣怎麼一個都沒有?”桂川有點憤憤地說道。

這時眾人都聚集在一個石屋內,雖說這次都是小有收穫,可是還是和自己期望的差距太大了。

蘇小蘭於是開口說道:“可能這渾天洞府是那前輩遺棄的洞府,那自然貴重的東西都被那前輩帶走了,何況我們都小有收穫,那藥園還有些不錯的藥草,也值一些靈石,這次也算是不錯了。”

張一行這時在觀看那些空盒子,雖說盒子裡空無一物,可是盒子製作的十分精美,也算個物件,於是就把這些盒子收入儲物袋中。

正要再看看其他地方,猛然張一行就感到自己剛才進來時在洞口佈置的禁制被人觸動了。

這禁制是張一行結合陳天來所授的禁制法訣和拓印自餘非魚的禁制法訣組合而成,張一行對自己新創的這個禁制很有信心,它只是為警示而用,被觸動時沒有任何聲音發出,也不會對觸動者有任何阻力,只是和張一行的神識有一絲聯繫。

現在張一行神識就感應到了這種觸動。

當幾人魚貫而出後,一個威猛的蒙面人就出現在幾人的面前。

“交出儲物袋,要不就留下你的性命。”這蒙面人手提飛劍站在石屋前,冷聲喝道。

他話音剛落,那桂川就亮出飛劍向那人斬去。

桂川心裡十分憋屈,他上次好不容易才攢了些靈石,誰知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偷去,他雖然後來在太平城碰到了當時正在銷贓的賊,可是在那演試場卻因為求勝心切,悲劇地輸掉了一個可以拿回自己儲物袋的機會,這對他來說是一生的恥辱,讓他從心裡痛恨上了這些打別人儲物袋主意的人。

今天本就收穫不多,自己心情還有點鬱悶,沒想到又來一個打自己儲物袋主意的人,桂川一听就火冒三丈,想也不想就掄劍向蒙面人斬去。

這蒙面人正是唐天,本來還考慮打劫點靈石只要夠買芙蓉丹就行了,他也是第一次幹這殺人越貨的差事,經驗嚴重不足,誰知自己剛一開口就要開打,遠沒有人家說得那麼輕鬆

——只要虎軀一振,低階修士就會乖乖把儲物袋送上。

等他看清那桂川的飛劍刺向他時,他才鬆了一口氣:

如果都是這種水平的話,自己還是應付得來的,看來不拿點真東西出來還是不行呀,於是手中飛劍向那桂川刺去,這一劍下來就要讓你不死即傷,讓你們看看前輩的風範,到時都得乖乖把儲物袋送上,我才會饒你們一命。

張一行和卓遠一看不好,忙把千層盾拿在手中,靈力往裡一灌,擋在桂川前面,那唐天的飛劍轉瞬即至,只聽'轟'地一聲,張一行和卓遠的千層盾就只剩下一個盾柄了,幸好那玄靈甲也穿在身上,兩人才沒受傷。

兩人也算是理解了什麼叫高階修士,這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呀。

蘇小雲的碎星也激發了出去,蘇小蘭和華七風也都抽出飛劍向唐天刺去,張一行的離合劍也開始發了出去,而最瘋狂的還要數桂川,剛才那一劍被張一行和卓遠接下了以後,他就像發瘋了一般一劍接著一劍向唐天砍去,一時間劍影滿天,把唐天搞了個手忙腳亂。

儘管如此唐天卻並不畏懼,看來自己還是有實力拿下這六人的,雖然開始自己要分心掌控六人的進攻,但只要自己不受傷,那自己就能立於不敗之地。

打得越久張一行的心越往下沉:

蘇小雲的碎星已經被這人收走,而幾人扔出的炎火符根本到不了這人的身邊,自己的離合劍經過幾次疊加以後還是有些威力,可是也被這人一格一閃也就輕鬆躲掉,要是再沒辦法的話那結局是可想而知的了。

雖然老大也想出來助陣,可是老大的神魂攻擊有沒有效還兩說著呢,張一行便按著老大沒讓出來,正在發愁的時候聽見老大傳音:

“拿葫蘆裝他,快拿葫蘆裝他。”

張一行一聽,不知這葫蘆裝人怎麼樣,這時也沒有別的辦法,不管怎樣總得試試。

急忙拿出葫蘆,解開禁制,離合劍靈力一吐,對著唐天使了個攝物之法,眾人眼睛一花,那唐天便不見了踪影。

張一行又忙在葫蘆口加了些禁制,雖說這葫蘆十分怪異,有生命的東西只能進不能出,就是不加禁制這人也出不來,但小心些總沒有錯,自己對這葫蘆還是沒有底氣呀。

那唐天正和幾人鬥法,忽然不知為何進入一個灰濛蒙的空間,心裡十分驚懼,待心思沉靜下來細細打量才發現這空間十分狹小,角落裡還有一株不知名的小草在那兒生長。

四壁觸手可及,唐天發力一拳向壁上打去,只聽'彭'地一聲過後,從四面八方傳來尖嘯之聲,讓自己頭疼欲裂,元神似乎承受不住,嚇得唐天再也不敢有所動作。

眾人正疑惑那唐天為何不見時,只見天空又是一道身影呼嘯而來,片刻就站在眾人面前,看來這修士遠遠感應到此處有打鬥的飛劍交擊聲才來到此處的。

這名修士著灰色布袍,站在那里便有一股威儀從身體中擴散開來。他雙眼只朝眾人一掃,眾人就感覺到身體如承受重壓一般,再也不能動彈。

灰袍修士冷聲開口說道:“看在你們為本真人找到這'渾天洞'的份上,我就給你們一個痛快死法。怨只怨你們運氣不好,拿了自己不該拿的東西,你們這便上路吧。”

“殺了我們前輩也得不到那東西的。”

張一行這時急忙冷聲說道。

那自稱真人的灰袍修士正要把他們六個人立斃當場,聽到張一行的話語手中一頓,心道就讓你們多活這一時三刻,事情還是問清楚最好,畢竟得到這渾天真人的傳承要比這幾個築基期修士的性命要來得重要的多。

於是如看死人般盯著張一行,陰森著臉問道:

“是嗎?怎麼說?難道你以為在我眼皮子底下還能有什麼動作不成?”

“晚輩不敢,我們幾人在這洞府中除了獲得一些尋常的材料而外,還有就是獲得了一個法訣玉簡,不過這玉簡在我們搶奪時被摔碎了,現在那碎片還在那石屋裡,前輩如果殺了我們的話當然能得到我們身上的儲物袋,但是想要獲得這玉簡上的內容就不可能了。”

那灰袍修士一聽法訣玉簡已經摔碎,身影一閃就出現在石屋裡,果然在石屋內發現一枚被摔碎的玉簡,這玉簡已經沒法復原了,灰袍修士從其中拿起一些碎塊看了看也是沒有任何信息,於是便陰沉著臉走向六人。

這時其餘諸人也都疑惑地看著張一行,尤其那桂川更是納悶:

自己當時確是一時憤恨摔了那枚空白的玉簡,可是明確記得當時那玉簡上空無一物,自己不可能弄錯,現在張一行如此說法,雖然能多活一時三刻,可是終究還是逃不過這一劫呀。

那灰袍修士對張一行說道:“玉簡確實被摔碎了,這麼說來是你複製了一份了?”

“晚輩也沒有復制,只不過晚輩從小練就一種記憶方法,這種方法晚輩叫它圖形記憶法。任何法訣只要晚輩看上一眼,事後再慢慢回憶,總能把法訣的內容重新回想起來,因此前輩要想得到這玉簡上的內容,就要保證放了我們,然後晚輩會把這法訣上的內容再回想後說與前輩。”

張一行恭敬回答道。

當這灰袍修士剛到眾人面前時,張一行就用拓印功把這修士的儲物袋拓印了下來,看這修士面色不善,心想今日恐怕不能善了,於是連忙思索應對之策。

灰袍修士來到這裡,無非是和他們一樣想要獲得這渾天洞的寶物,便在灰袍修士要出手滅殺幾人的危急時刻先出言試探了一番,那灰袍修士果然住了手,說明事情還有迴旋的餘地。

張一行這才冷靜下來,不斷地在拓印自這灰袍修士的法訣中尋找應對之法。

這灰袍修士的法訣不少,總有三四十種之多,而且層次也比張一行所見的要高明得多。

不過這時張一行也不能細細參悟,只是在其中搜尋對現在景況有用的信息,直到張一行搜到一本法訣上記載著渾天真人生平的信息時,才鬆了一口氣。

據這本法訣中所說,這渾天真人是五百年前縱橫修真界的一位大人物,其成名絕技就是扣天指。

這扣天指對著天空一扣,與其對戰修士就會被一道閃電擊中,渾天真人剛開始用扣天指和人對戰時威力還不顯,只能把對戰修士打傷。

可是後來與其對戰修士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往往是扣天指一出,對戰修士就會立刻被閃電擊成焦炭,神魂俱滅。

渾天真人從此後揚名立萬,修真界中無人敢對他不敬,就是一些大宗門大家族也紛紛把他請為供奉,那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一時風光無限。

可就在這渾天真人聲名如日中天時,卻不知何故竟然神秘地消失了,從此後再也沒有出現過。

張一行於是打定主意,就在這扣天指上作作文章,沒準能破了今日的死局。
li60830 發表於 2017-10-27 10:18
第二十一章渾天洞(三)

灰袍修士狐疑的看著張一行,有點不相信張一行的說法。

卓遠蘇小蘭等人也是滿臉疑問地看著張一行,桂川更是有點摸不著頭腦,自己當時仔細地檢視過那玉簡,肯定那枚玉簡上枚確實是一枚空白玉簡,難道是自己搞錯了?

張一行這時說道:“前輩要是不信可以試試。”

灰袍修士看張一行一臉篤定,也就從儲物袋裡拿出一本法訣,在張一行面前一晃,那華七風有些急了,開口說道:

“前輩晃得有些太快了,讓人一眼都沒看清楚。”

灰袍修士也沒和華七風計較,只是徵詢地目光看向張一行,張一行考慮一番,心想還是別讓人懷疑到自己會拓印功這個秘密,於是也點了點頭,說道:

“前輩不要晃得太快,只要能看定一眼就行。”

灰袍修士這下把那法訣在張一行眼前定了一下,接著就收了回去。

“這樣吧,你這一眼下來開頭和後面的文字可能已經記下來了,我現在也只問你第十行第二句是什麼,如果你能答出來我就相信你。要是答不出來你們就去死吧。”

張一行面無表情,盤膝坐定,把這些功夫做足,讓灰袍修士要感覺這也不是容易之事,到時也有時間周旋。

這時眾人眼睛都牢牢鎖定張一行,卓遠和蘇小蘭他們是期待張一行能成功說出來答案好脫離困境;而灰袍修士這會兒也心情緊張,希望張一行說的都是實情,這樣他就能得到那無上法訣。

一時間這渾天洞中靜悄悄地,只有那藥園的藥草依然在風中輕輕搖擺。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張一行站起身來,張口說道:

“那第十行第二句應該是'氣海充盈'。”

那灰袍修士聽到回答,這才鬆了一口氣,其他幾人也是暗自慶幸。

“好吧。我相信你會這圖形記憶之法,只要你把記得的法訣名稱告訴我,我可以馬上先放幾人,以表示我的誠意。”

“這圖形記憶之法和一般的記憶方法有些差異,一眼過去是只記圖形,而對個別文字和其他文字都是一樣的模糊,因此要說出這法訣名稱也得費些功夫。”

“那你就先把法訣的名稱說出來吧,到時候我就放人。”

這灰袍修士心中明白,如果自己能得這無上的法訣修練,就是放了這些築基修士也沒有什麼。

自己和他們也沒有深仇大恨,這些築基期修士身上又能有多少油水,恐怕他們連自己修練的靈石都湊不齊呢。

張一行就又假模假樣的盤膝坐下,腦子飛快轉動要起個什麼名字才能不因起灰袍修士的懷疑,同時不斷地從拓印自灰袍修士的法訣中不斷參悟。

這扣天指法訣那麼厲害,那麼肯定十分難練,一招扣天,就能引起天空出現閃電,這肯定是要達到溝通天地的水平,還要盡量做到晦澀難懂,反正自己也沒有解釋的責任,全在這灰袍修士自己的理解了,自己再結合拓印法訣的行文,只要做到似是而非,不要出現漏洞就行了。

想好這一切應對之法後,張一行就起身對灰袍修士傳音道:

“這法訣名曰'借天道法',至於內容我只能一點點回想了,一天下來有個兩三句就不錯了。”

灰袍修士聽了以後十分滿意,張一行傳音給他就是想讓其他人置身事外。

借天道法,那不就是扣天指麼,想那扣天指可能是外界對這門法訣的叫法,沒準渾天真人就把這法訣叫做借天道法呢,於是心下再無懷疑。

灰袍修士這時說話語氣也和緩了許多:

“只要小友把這法訣的全文都一字不漏的轉敘給我,那麼我就以自身修為保證,一定會讓小友安全的離開此地,而且再也不會找小友的麻煩,如果道友願意,我也可以把小友送到指定地點,如若不然,那我的修為再也無法進階。”

“為了表示我的誠意,現在我就可以先讓小友選定其他三位朋友離去,不過你那三位朋友離去以後,我們還要換個地方,免得被人打擾,還有件事你也要考慮清楚,這門法訣除了你我以外,你再也不能告訴他人,就是再親近之人也不行,如果你能答應此事,也要以你修為立下誓言,到時我自會放人。”

“好,我以我修為立誓,絕對不會把今天告訴你的事情再洩露給別的任何人,如有違背,則終身修為不得寸進。”

張一行當著大家的面發了個重誓,一是為讓灰袍修士放心,二則也免得其他人到時問東問西,自己不好解釋。

灰袍修士聽說以後,心裡十分高興,就讓張一行指定三人可以離去。

張一行一看就讓蘇氏姐妹和華七風三位女修先走吧,可是三人都不願離去,雖然不知張一行是如何做的,目前看來灰袍修士是不會殺她們了,而在這會兒離去也顯得有點不仁不義。

卓遠自是不願離開,那桂川一看也不好獨自離去,就選擇留下等待。

於是張一行和灰袍修士在那石室中回想那法訣,其餘五人在外面藥園旁邊修練等待。

張一行一邊在石室中參悟拓印自這灰袍修士的法訣,一邊從中找出些對自己編那門並不存在的借天道法訣有用的信息,十來天后終於把這法訣完成。

這法訣讓那灰袍修士聽得十分驚奇,而張一行也覺得這法訣有些修練成功的可能姓:

首先必須修為到金丹時才能修練,在下腹丹田成丹以後,一邊鞏固金丹,一邊在手三陽經範圍,再凝聚一個小金丹,讓這小金丹和元神溝通,再讓小金丹去溝通抽離天地元氣,然後讓天空中水汽碰撞而產生閃電,這就算小成了。接著就是控制這閃電的落點位置,然後隨著功法的增長,就可以達到揮手間滅殺敵人的目的。

當然中間張一行故意留些空白之處,只說那玉簡時曰已久,看不清楚,那灰袍修士也總能根據前後左右的意思自行填補,就這樣十來天下來,扣天指的法訣就這樣新鮮出爐了,灰袍修士反复詢問,不斷印證,最後才露出滿意的笑容。灰袍修士也問了一下這圖形記憶法的修練方法,張一行只答道這只是熟能生巧,常時間練習就可以了。

灰袍修士扣天法訣到手,也沒有為難眾人,告辭張一行,禦使飛劍升空,很快便不見了踪影。

幾人看灰袍修士離去,終於放下心來,雖然幾人也有點迷糊,不知道張一行是如何做到讓灰袍修士滿意離去的,但是因為張一行當時發下了重誓,眾人也沒有多問,看來這次是逃過一劫了。

眾人這時也沒有心情在這兒停留,於是就匆匆離開渾天洞,剛才還很熱鬧的渾天洞又恢復了它的平靜。

在回程的路上張一行解開葫蘆禁制,冷聲對著那葫蘆里傳音:

“你是何人?”

那唐天這些天在葫蘆裡不斷折騰,可是這葫蘆是個封閉空間,他折騰的動靜越大,對他自己的傷害越大,因此慢慢地他也學乖了,心想這些天呆在葫蘆裡也沒有危險,而葫蘆主人好像也沒有傷害他的意思,讓他看到了一絲生存的希望,現在聽到有人傳音進來,正是自己表現的時候,於是恭敬答道:

“在下是孫家堡護衛唐天,因為兩次結丹失敗靈石用盡,看到幾位道友來此探索洞府,便心生不良之意,欲要劫些靈石買那芙蓉丹,早曰踏上金丹大道。在下本就沒有殺人的意思,只是心思被鬼迷了心竅,幸虧道友神通光大,這才沒有犯下大錯。希望道友能饒過在下,在下將永感道友饒命之恩。”

張一行思索了一會,現在這個葫蘆自己還不能隨心意控制,要殺唐天可能還要費些功夫,但是若讓唐天呆在裡面也不安全,沒準什麼時候被他破葫而出,那時自己可就遭殃了。

而放了唐天也不可能,憑唐天的修為對付自己還不是手到擒來,還是先讓他靜靜呆到裡面再說,想好後就對唐天說道:

“我也相信你說的這些,可是你要劫掠我等也是事實,你先在裡面好好想想,最好拿出一些章程,然後再說放你之事,你做的事情也不能就這麼輕描淡寫的算了,過幾天我再問你,希望你的回答讓我滿意。”

說完就不由分說地把葫蘆一封,收了起來。

幾人進入孫家堡時,卻見孫家堡入口處的護衛明顯被前幾曰他們路過時多了一些,好似發生了什麼事情。張一行心知肚明,肯定是追查唐天無故失踪之事,可是卻不敢對眾人明說。

華七風帶領眾人接受護衛的問詢,只說出去採些藥草,那些護衛到也沒有為難,就這樣順利進入城中。

幾人正要趕往傳送陣時,迎面來了一隊人馬,這群人簇擁著一位身著白衣,面色有點蒼白的少年,這少年騎著一頭渾身赤紅,威武雄壯的高頭大馬,而在其旁邊的護衛也給張一行一種和當時唐天給他的那種感覺,只怕其修為也要快突破到金丹了。

幾人讓過這一群人繼續向傳送陣走去。那華七風這時給幾人介紹說原來那個少年是這孫家堡一位金丹老祖的孫子,而且也極得孫家堡的宗主喜歡,名叫孫雙良,可惜體弱多病,不然將來肯定是孫家堡的頭面人物。

說著說著那華七風就有點怪異的看著張一行,張一行不僅奇怪:“怎麼?”

華七風指著張一行說:

“你們看看張道友是不是和那孫雙良有點像呀?”

其他幾人看看張一行,也感覺是有點像,張一行不置可否,這世上千人千面,總有人有些相似之處,不值得為此大驚小怪。

當到達青雲城時,蘇小雲提出在這青雲城轉轉,幾人也就在繁華之地看了看,這青雲城店鋪貨物比太平城中的檔次高了不少,來往其中的顧客也是出手豪闊,張一行看後不僅就動了心思。

當再次看到太平城城門時,幾人心中才稍稍放鬆。

這次渾天洞之行兩次遇險,如今雖然安全回返,可幾人也感到了自己在修行上的巨大差距,還有那生死之間的緊張刺激,現在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

幾人正要進城,卻見張一行朝城門口邊上走去,那兒有三個衣衫襤褸的年輕人正站在這還西山的山風中瑟瑟發抖。
li60830 發表於 2017-10-27 10:19
第二十二章搬家

那三個人正是風山鎮上的王向木王得水,還有一個年紀小點的女孩,應該是王向木的妹妹吧?

王向木看見張一行,萎靡的神情也瞬間一震,向著張一行抱拳作揖。

“怎麼了,就你們幾個麼?你爹沒一塊兒來?”

張一行一問話那王向木眼淚就刷地一下流了下來,哽咽著說:

“我爹爹在帶我們來太平城的路上遇到了一隻猛虎,就想著把這猛虎殺了也能換些靈石。誰想到接著又來幾隻,一下子讓我們有點措手不及,最後雖然打跑了猛虎,可我爹爹和娘還有兩個兄長都因受傷過重沒有挺過來,現在家裡就剩我們三個了。”

張一行拍了拍王向木的肩膀,撫慰了幾句,王向木三人才停止哭泣。

“那你爹的遺骨在哪兒呀?”

“爹爹去世前讓我們互相照顧早日趕到太平城,於是就在那出事的地方找了個地方下葬了。”

張一行有些神傷,那日王翻天到他家裡尋訪仙緣之事還歷歷在目,如今卻是這般收場,這事和自己也有些關係,看來得走一趟了。

於是卓遠,蘇小蘭和張一行分別帶著王向木等三人趕往事發地點。

蘇小云自是回太平城中看看生意,華七風和桂川也告別了眾人進了城。

半日後到了地頭,幾個墳頭上有七八隻野獸正在那兒準備掘墳食屍,三人把王向木放下,片刻間那些野獸就被殺了個乾淨。

張一行向王向木建議把他父母幾人的遺體火化了,也省得讓這些野獸來糟蹋。王向木三人商議後同意了張一行的建議,於是幾人找些柴草火化了屍身,然後把骨灰收了起來。

張一行也把一地的動物屍體都收了起來,然後幾人才回到太平城。

到太平城後把那動物屍體都換成靈石交給王向木,在納山閣給幾人買了些修仙必用的儲物袋飛劍等物,再租了間屋子讓三人居住,臨別時又把三千靈石與那王向木,叮嚀些注意事項,這才回到自己的院子。

修練室中,張一行回想這次渾天洞之行,總的來說這次出行收穫還是不錯的。

首先通過與強者的戰鬥讓張一行看到自己的不足,也有了努力的方向。

修者之間差別就在於力量的大小,速度的快慢,雖然現在力量不行,可是在速度上還是可以彌補的,自己的離合劍本就能加速,因為有磁石和輕石的作用,也有突然轉彎的功能,如果修練得當,與高手對決也有一戰之力。

其次就是收穫了很多名貴珍稀藥草,像有些多年生的藥草還有超過五百年的,可以說是珍稀之極,還有很多自己也從未見過的藥草也有些特別的用處,張一行還要好好研究一下。

最珍貴的還要數從那灰袍修士那兒拓印來的法訣了。

這些法訣比張一行所要見過的法訣層次都高了不少,比如那禁制法訣就有禁制在戰鬥中的使用之法,就讓張一行大開了眼界,還有就是和灰袍修士的交談,他在完善扣天指法訣時的片言只語對張一行修行也有很大的啟發。

張一行慢慢進入修練狀態,而老大也老實的呆在懷中,隨著張一行的運行也在運行著他體內的靈氣,老大也很喜歡這樣的修練方式。

幾天后張一行去看了看王向木三人,三人現在比較老實,也了解到修仙界的殘酷現實,因此修練起來十分刻苦,張一行詢問了一下三人的情況,回答了些三人在修行上的疑問,一看三人狀態還好就離開了。

現在張一行在論道堂聽講時都感覺有點乏味了,自己有拓印功在身,又拓印了那麼多高深的法訣,而修行主要在於個人常年累月的參悟和同道間的交流,要再呆在太平城對自己來說有點局限了,還是找機會和卓遠他們商議一下,今後應當如何發展了。

蘇小雲這些天有些春風得意,在論道堂內部比試中她的道符名列三甲之中,自己的明身期修行也有了突破,她已經能用神識查看自己的身體了,要是再進一步就可以由已而人,通過神識就能知道他人的修行狀況了。

這些還不是她津津樂道的事情。她經常在藥舖中坐鎮,順便也指導那幾位練氣期的師弟師妹修行上的疑問。如今蘇聽雪和費青青都成功築基,讓她有了一種功成名就的感覺。

這不,她現在正在院子裡對當老大的指路明燈而不斷努力著,而老大卻是一幅'我是老大'的做派,完全不在乎她這個便宜師父。

蘇小雲也不生氣,讓老大站在她的面前,不時地在老大身上左捏捏右捏捏,一會兒就把老大整煩啦,便拿出他的破夢和蘇小雲比劃,蘇小雲語重心長地對老大說道:

“我的特長不是打而是教,只要是我教出的學生都是很厲害的,你還不趕緊過來讓我看看你的修為。”

老大依然是那幅無所謂的樣子,手裡拿著一塊中品靈石,猩紅的舌頭時不時的在上面舔上一下,一會兒又從儲物袋中換上另外一塊,繼續重複剛才的動作。

張一邊微笑地看著他倆在那兒說笑,一邊拿著那個裝著唐天的葫蘆。

張一行取開禁制對著裡面傳音:“你考慮得怎麼樣啦?”

對葫蘆中的唐天而言這些天就如無盡的歲月,一聽終於有聲音傳了過來,連忙回答道:

“道友如果把我放了,我保證今生今世再也不會和道友做對,並且答應賠償道友的一切損失,只要道友說個數字,我決不二話。”

“看來你還是沒有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呀,如果我放你出來,以道友的修為我也沒法約束你吧?還有你連一顆芙蓉丹都買不起,這賠償損失之說也是你的敷衍吧?”

“我可以以修為起誓決不侵犯道友,賠償的話我現在儲物袋裡也有些靈石,還有這飛劍也能值些靈石,下來也有二十萬靈石左右,餘下部分希望道友能寬限些日子,一定會讓道友滿意的。”唐天急忙說道。

張一行說道:“要不這樣吧,我也不用你賠償,只是有些事情需要你來配合一下。如果你願意配合,到時我會奉送你一枚芙蓉丹,而且你以後想怎樣就怎樣,就是想殺我也沒有關係。這個期限我想就定上十年吧,這個期限只能少而不能多過十年,你看如何?”

唐天一聽大喜,世上竟有這等好事,心裡激動地問:“好,我答應你,無論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在所不辭。”

張一行微笑著說:“這件事也很簡單,就是讓你還呆在這葫蘆裡,在這葫蘆裡我讓你幹什麼你就乾什麼,當然我會盡量讓你舒服一點,你有什麼要求,只要不是太苛刻我會盡量滿足你。”

唐天聽完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弄半天還得呆到裡面呀。

仔細想了半天也只能如此,何況到時還能有一枚芙蓉丹,全當閉關了。

“好,我一定會全力配合道友,希望道友能言而有信。”

“這時自然,我答應你的事情就會做到。”張一行自信的說道。

接著開始問起唐天在葫蘆裡面的感受,攻擊葫蘆時葫蘆的反應,然後又拿了些藥草讓唐天試驗種植。

唐天也向張一行要了一個修練時用的蒲團,張一行就送了一個蒲團進去。

經過和唐天交流以後,張一行對這葫蘆的一些優缺點有了更深的認識。

如這葫蘆在裡面被攻擊時對神識的傷害方面還是自己沒有想到的,以後再做時可以加強一下這方面的功能,到時也是自己對付敵人的一個殺手鐧。

然後向唐天要回了蘇小雲的暗器碎星,便走到大廳中。

大廳中蘇氏姐妹正和卓遠坐著喝茶,也不知道蘇小蘭從那兒弄到一幅茶具,三人一邊喝著,一邊逗著老大,而老大則獻寶似的在那兒邊喝邊玩,把茶水吐得到處都是。

張一行坐下來喝了一口,茶味濃醇爽口,馥郁宜人,這茶確實不錯。

蘇小蘭介紹道:“這種茶叫女兒眉,只在南山宗的高山石地生長,這女兒眉泡開以後,它的葉子就如女子的眼眉一般,因而得名,要是長喝的話可以清除修行時進入體內的雜質,在市場上十分搶手。”

張一行聽蘇小蘭說這女兒眉還有這種用處,又呷了一口,才取郵蘇小雲的暗器碎星遞給蘇小雲。

蘇小雲驚喜地接過碎星,看了看一顆不少,便收入儲物袋中,然後疑惑地問道:“我記得這碎星不是讓那人收走了嗎?怎麼會在你這兒? ”

張一行於是把唐天的事情告訴了三人,三人一聽不禁有些奇怪,張一行擇些緊要地告訴了他們。

蘇氏姐妹和卓遠一聽這是好東西呀,到危急時候也算是個保命的手段,張一行就向幾人解釋了一下,這葫蘆現在還沒有成形,自已現在也不能自如掌控,四人的道法水平相對於高級修士來說還差的太遠,要是被別人奪去來對付自己,那就太過悲劇了。

三人一聽也都點點頭,看來只能以後再說了。

接著張一行就問三人:“三位這次渾天洞之行回來有什麼想法嗎?”

三人都感覺自己還是修為太低,法寶太次,見識還是少呀。

張一行於是說道:

“這次我們路過青雲城,那青雲城比太平城要繁華不少,而有些店裡的法寶丹藥還指定用中品靈石付帳,如果我們在那兒開店的話肯定比太平城要好上許多。”

雖然太平城中也不錯,可那與我們沒有多大關係,在以後的修練中我們還需要很多靈石提高法寶的層次,因此早做打算才能不耽誤修練,我建議我們還是搬到青雲城去吧。不知幾位道友有什麼想法?”

蘇氏姐妹和卓遠三人同意搬去青雲城,只是蘇小雲提出現在論道堂馬上就要進行道法比試了,是不是比試過後再去呀。

張一行就把自己的看法向幾人說了一遍,這修行歸根到底還是在個人的努力,因此論道堂的比試無可無不可。

最後四人一致同意準備好後就搬到青雲城。

而卓遠和張一行則負責把靈壓機再重新煉製一下,以後用量大了還是一塊一塊壓的話太浪費時間,希望重新煉製的靈壓機可以一下就壓出十塊或者更多中品靈石,這樣就不會耽誤修練的時間。

蘇氏姐妹則去店鋪打理搬家事宜,一切準備好後就搬去青雲城。
li60830 發表於 2017-10-27 10:22
第二十三章法衣

青雲城北,玄武山坡上,一座座院落掩映在高大挺拔樹木的蒼翠青綠之中,院落圍牆上的禁制在陽光的照耀下時顯時隱,使這裡散發著幽靜和神秘的氣氛。

在其中的一個院落裡,張一行手持離合劍,離合劍的雙頭劍尖離劍在離合劍的合劍劍身上飛速旋轉,不斷的加速,當快要達到極限時,張一行靈力一吐,那離劍便以目不可及的速度向前射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張一行手中合劍向著那飛出去的離劍輕輕一撥,那離劍在空中忽然一個詭異地轉折,向另一個方向飛去,擊在旁邊一個標靶身上,那標靶就'轟'地一聲四分五裂。

張一行看著那已經不成形狀的標靶,滿意地點了點頭,以自己目前的修為,這就是自己禦使離合劍所能達到的最大極限。

然後合劍在空中一招,那離劍又回到合劍的劍身,離合劍一合體,兩劍接觸發出的聲音又傳入耳中,就如情人的私語般喋喋不休。

搬來這青雲城也快兩個月了,張一行對這青雲城也有了初步的了解。

青雲城中心就是青雲宗的所在地,其間除青雲宗駐地而外,還有通往四面八方的傳送陣和大型坊市。

再往外圍就是東青龍,西白虎,北玄武,南朱雀四個區域。

每個區域範圍比太平城還要大上一些,各種店鋪坊市雜陳羅列,滿足著四面八方修士的需求。

'匯靈閣'就開在玄武山下的坊市中,這是蘇小雲給店鋪起的名字,張一行等人也沒有意見。

名字本身並不能帶來什麼,關健在於你的作為能給名字帶來什麼。

張一行相信匯靈閣這三個字會被人記住的。

老大這時也在院中拿著他的破夢法寶試演法術,這練習元神攻擊的法術不多,張一行在他拓印的眾多法訣裡才找到一點元神攻擊的片言只語,總算是確定下了練習的第一步。

這第一步就是把發散的神識集中為一束然後猛然向外投放,達到傷敵的目的。

可是只有在張一行修練的時候老大才會老老實實地跟著修練,如若張一行不修練的話老大就滿院子亂竄,拿著他的破夢對著院中的一切事物指指點點,只能引來一些花草的輕微顫動。

現在張一行築基第二境明身境也有了突破,神識內視自身清清楚楚,神識外視也能看清別的修士身體的大概情況,通過修士的神識或靈氣情況就可以判斷修士的修為境界。

這樣一來就需要上好的法衣來遮敝自己,不然穿著普通衣服在別的修士眼裡就如赤身露體一般,十分不雅。

人類的天性即使以修士這般的灑脫也需要那一塊最後的遮羞布。

招手叫過老大後張一行就向坊市走去,現在就需要找一個煉製上好法衣的煉器店鋪。

在坊市中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專門煉製法衣的店鋪,一個也是明身境的修士接待了張一行,在他的介紹下,張一行對法衣的了解深了不少。

只隔絕神識的法衣為常用法衣,檔次高一點的法衣也有防禦作用,最高檔次的法衣不但兩者兼具,還能滋養元神,幫助體內靈氣運行。

張一行當然希望能買到最好的法衣,這位接待修士一聽,讓張一行稍待,不一會兒從內堂走出一位融合境的老者,這老者對張一行拱手說道:

“老夫龐全,謝謝道友惠顧。道友如要最高檔的法衣,那麼就需要提前定貨,本店就可以根據道友的要求特別製作,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張一行點頭同意,於是就和龐全商量法衣的定制要求,依著張一行的意思,法衣的防禦被放在了第一位,其他幾種功能在可能範圍內也盡量選取上好材料。

龐全合計了一下,給這件法衣價格定了十五萬下品靈石,一個月內交貨,先付一成定金。

張一行想想怎麼著也得先買一件穿著,於是在那位明身境修士的幫助下,選了一件普通的法衣,八千靈石一套。

張一行試了一下感覺不錯,就取出二百三十塊中品靈石付與龐全,龐全笑咪咪地收了。

張一行出了這店鋪後也是喜出望外,他拓印下的龐全的煉器法訣著實不錯,不但各種法衣用料,煉器手法十分詳盡,而且最主要的是龐全的法訣裡有一個如何修練'築基火'的法門,這法門還是張一行首次看到。

這樣一來,自己也可以練出'築基火',對於自己煉器和煉丹就有很大的幫助,就可以打破自己沒有丹火的桎梏,提前煉製只有到金丹期才能煉製的法寶和丹藥。

當張一行走到他們四人新開的'匯靈閣'時,卻見'匯靈閣'的門口圍了一大堆人,張一行腳下加速向'匯靈閣'走去。

張一行走進人群中,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修士臉色陰冷地看著一位有點猥瑣的修士,淡淡地說道:

“在這青雲城擾亂商家,故意生事,你這便跟我走一趟吧。”

那猥瑣男子還待強辯,那年輕男子二話不說,閃電般地欺近猥瑣男子,只在那猥瑣男子頸上一捏,那猥瑣男子頓時呆立當場,滿臉恐懼地看著年輕修士。

年輕修士也不答話,只是揮了揮手讓人群散開,便負手去了,而猥瑣男子則乖乖地跟在年輕修士的後面,神情灰敗,如喪考妣。

“鎖靈手,這是青雲宗的鎖靈手,這修士應該就是青雲宗的王慕天,這次算是開了眼界了。”圍觀中的一位中年修士眼睛看著那年輕修士離去的方向,羨慕地說道。

等眾人慢慢散去以後,張一行走到卓遠身邊,卓遠向張一行示意了一下,於是兩人走進'匯靈閣'中。

'匯靈閣'有三層,在第一層就擺放著各種治毒的藥貼,飛劍,蘇小雲製作的符錄,蘇小蘭煉製的丹藥等等,還有一個櫃檯專門用來收集一些修士在外得到的藥草煉器材料等等。

二樓就是接待一些有大宗交易的貴賓,在蘇氏姐妹的佈置下也給人一種賓至如歸的感覺,在淡淡茶香下百萬靈石的交易自然水到渠成,賓主盡歡。

三樓是蘇小雲的地盤,她把一些貴重貨物放置其中,再就是些帳薄名冊之類的東西,蘇小雲甚是用心,張一行和卓遠兩人也不過問這些事情,都是由蘇小雲在打理著。

在這樓的後面還有一個挺大的院落,費青青等九人就住在那裡。

張一行把王向木三兄妹也帶到青雲城中,這三兄妹現在孤苦伶仃,張一行感覺自己有責任照顧一下他們,反正匯靈閣也缺些人手,就讓他們打打下手,也總比在太平城舉目無親要好些。

在一層大廳,費青青和蘇聽雪兩人做的相當不錯,招待各方修士溫婉有禮,面面俱到,讓蘇小云不住地在三人面前誇讚。

張一行進去和費青青幾人打過招呼,看到王向木臉上似有愧色,這一詢問才知事情原委:

原來那猥瑣男子在外面尋了些藥草到匯靈閣出售,王向木便照店裡的收購價格給那猥瑣男子結算,那猥瑣男子一看店裡除了兩個嬌滴滴的築基女修而外,就是王向木這個練氣期,便想多換點靈石,就這樣吵鬧了起來。

那費青青看那猥瑣男子吵鬧,便過來查看,猥瑣男子看費青青的單薄身軀更是氣焰囂張,費青青看似柔弱,卻是性子剛強,得知事情原委後對那猥瑣男子不卑不亢,那男子似是吃準了店家為了生意,最後還不得息事寧人,於是吵鬧的更兇了。

這時正在後院和店裡練氣期修士忙活的卓遠聽到吵鬧趕了過來,看到猥瑣男子如此囂張,也不禁有了火氣,要那猥瑣男子離去,那猥瑣男子甚是光棍,一幅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態勢。

卓遠也不想和這男子動手,免得壞了'匯靈閣'的聲譽,一時間也沒有辦法。

正在為難之時,那在附近巡視的王慕天正好路過,了解清楚後便插手處理這猥瑣男子,卓遠一看這青雲宗門對商家保護做得不錯,一時放心不少。

兩人上了二樓,只見蘇小雲姐妹正在那兒拿著帳薄查看,臉上帶著笑意。看到張一行卓遠到來,蘇小雲便高興地對兩人說道:

“看來我們到這青雲城是來對了,這青雲城的客人還是比太平城客人多了十倍都不止,第一個月我們剛到這裡,每人就掙了四十多萬塊靈石,這個月還沒到月底,每人就能分到一百萬靈石了,我們要是早來些日子的話,現在沒準都有一千萬靈石的進帳了。”

四人笑哈哈的坐在一起,蘇小蘭泡了一壺女兒眉,頓時滿屋茶香,沁人心脾。

喝了一會兒,蘇小蘭看到張一行身上的法衣,於是問道:

“大哥新買了一件衣袍呀,看上去不錯,這是在哪兒買的呀?”

張一行慢條斯理地回道:“這是法袍,可以隔絕修士的神識掃視。”說著向蘇氏姐妹看去。

蘇氏姐妹和卓遠都愣了一下,忽然蘇氏姐妹明白了過來,要是沒有法袍遮掩,自己在築基明身境以上的修士神識面前就等於**身子呀。

兩女臉上一陣羞紅,一面恨恨用眼睛瞪著張一行卓遠二人,怕二人放出神識窺視,一面扭扭捏捏地上樓去了。

張一行卓遠兩人相視一看哈哈大笑。
li60830 發表於 2017-10-27 10:24
第二十四章法術比試大會(一)

青雲宗十年一次的築基期修士比試大會就要在青雲城開始了,現在的青雲城上下一片詳和喜慶氣氛:

青雲宗的護衛比平日增加了不少,他們不時在街道上巡邏維持秩序,大街上走來的人群也比平日多了許多,各處的修士也慢慢在青雲城中聚集,希望自己能在這次大會中得到一些好處。

張一行四人經過商議後也準備了一下,蘇小雲負責制符,蘇小蘭煉製丹藥,張一行和卓遠兩人則負責製作一批飛劍。

自從張一行從龐全那裡拓印了'築基火'的法門以後,兩人的煉器水平也有了長足的進步,煉製的飛劍檔次也算不錯了,在'匯靈閣'的銷量也是節節攀升。

當然靈石兌換是'匯靈閣'的重中之重,只是現在幾人財力有限,只准備了一百多萬塊中品靈石就再沒有下品靈石可用了,好在只要有下品靈石,要產出中品靈石也很容易,於是就把這一百多萬塊中品靈石交給蘇小雲保管,到時只要換回下品靈石就能保證中品靈石的供應了。

這日張一行正在屋內參詳拓印自王慕天的'鎖靈手'法術,那費青青找了來,說是卓遠請張一行到'匯靈閣'有事商議。

這費青青也喜歡禁制之術,平時也常常向張一行請教,張一行也不吝惜,把自己對禁制的理解對費青青解說演示,費青青心思靈活,一點即透,而張一行通過對費青青的言傳身教使自己對禁制的理解更加透徹,把自己所學的禁制和拓印自別人的禁制之術幾相印證,歸納總結,也漸漸形成了自己對禁制一道的全面提升,張一行相信陳天來對禁制的理解也不過如此吧。

張一行一聽卓遠有事商議,便和費青青一道向'匯靈閣'走去。

到'匯靈閣'後張一行就直上二樓,蘇氏姐妹和卓遠都在,看到張一行上來,卓遠就說道:“張兄,這次築基期修士的比武大會,青雲宗也給我們發了一個請貼,張兄是不是考慮參加一下比試呢。”

張一行坐下後笑著說道:“我還是算了吧,我看卓兄功力比我深厚許多,到是應該參加一下這個盛會,也讓別人看看我們'匯靈閣'的實力。”

卓遠一聽不由笑道:“張兄就不要取笑我了,我看張兄的離合劍也練得有些火候了,這次正好是個機會,聽說這次幾大門派也都派出了自己的得意弟子來參加比試,到時也能引證一下我們所學。”

“這個機會我是當然不會放過的,不過只要在台下看看就行了,倒是卓兄基礎紮實,功力深厚,手中飛劍早已練到了一嘯一隱的境界了。只要卓兄參加,我一定會為你搖旗吶喊的。”

蘇小蘭看看兩人互相鬥嘴,微微一笑,把桌上泡好的香茶斟了四杯,遞到眾人的面前,蘇小雲則有點急躁地說道:

“兩個大男人怎麼這麼膽小,你倆要不去那我去吧,我也正想看看我這'碎星'那些大宗大派的弟子接得下還是接不下呢。”

聽到蘇小雲的話語張一行輕輕微笑,看向卓遠,而卓遠一張老臉早憋得通紅,半晌才說道:“那張兄要不參加那就我去吧,好歹也要試試自己和別人有多大的差距。”

眾人正在聊著時一個聲音從樓梯口傳了過來:“卓大哥參加了這次青雲宗的比武嗎?我剛才已經報上名了,這次爭取進前一百名以內。”話音剛落,一位身著七彩法衣,明媚艷麗的女子就出現在眾人面前。

這女子就是上次和張一行他們一同去探渾天洞的華七風。

自從張一行幾人搬到這青雲城後不久華七風也來到這青雲城中,華七風參加了太平城中'論道堂'的年終考試,最後她在煉器方面得了個第六名。此事她常常在張一行和蘇氏姐妹面前提起,還說要是卓大哥也要參加的話那她剛好是第七名,而這正好和她的名字中的那個'七'相稱,看來自己還真是和七結緣呀,語氣中不無驕傲之意,好像自己是煉器方面的天下第七一樣。

現在她也煉些飛劍和一些女修士所用的東西在'匯靈閣'裡寄售,因此常常到'匯靈閣'來,她也從來沒把自己當外人,加上人又長得漂亮,性格率真,店裡的費青青,蘇聽雪她們也很喜歡她。

看到華七風到來卓遠不由大窘,連忙起身為華七風讓座,華七風老實不客氣地坐了下來,有華七風在場二樓氣氛頓時熱鬧起來,話題也多了,從衣食住行到修行見聞,應有盡有,張一行和卓遠兩人只能微笑聽著,根本插不上話去。

青雲宗法術比試大會如期舉行,這次大會報名參加的人數超過一千五百多人,青雲宗對主持這種大會是得心應手,馬上就對參加比試的修士進行了分組,總共分了一百組,每組十五六人不等,今天就正式進行比試,每組只有前兩名能進入下一輪比試,因此每組並不強行指定哪兩人進行比試,只要自己感覺自己法術能進入前兩名,就可以向執法的金丹修士提出請求,然後接受同組中任何組員的挑戰,直到所有組員都沒有異意的情況下才算成功晉級,否則就會被挑戰成功的修士取代。

整個過程中執法的金丹修士可以叛定輸贏,並儘可能保證雙方修士的安全。

今天比試的是前二十組修士,卓遠和華七風所在組的比試都在明天進行,因此幾人現在坐在比試現場的大看台上觀看前二十組的比試,現在大看台上人潮洶湧,各方修士紛至沓來,都在為自己熟識的比試修士喝彩。

在大看台的上方,還有一圈貴賓席位,是專為那些大人物和有些身份的修士預備的,此時那裡也是影影綽綽,顯然來的人也不少。

華七風還在那兒喋喋不休地說著自己分組的情況,她所在的組是十六個人,而卓遠所在的組只有十五個人,華七風顯然覺得青雲宗這次分組有些不公平,使自己多了一個對手,那前一百名的目標就不好實現了。

蘇小蘭姐妹則是嘻嘻哈哈的在邊上和華七風聊著,張一行和卓遠把目光投向場內,看著場內修士的比試。

事實上比試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第一組修士上台後就有一名年輕的白衣修士站了出來對執法修士說道:“我要第一名。”說完就負手站在台上,眼睛直視其餘的十五名修士,一付鎮靜自若,舍我其誰的樣子。

這時同組的一名黝黑臉龐的修士站了出來,氣憤地說道:'憑什麼就你第一,來來來,讓我先領教一下你有什麼高招。”

這名黑臉男子說完就走到這名白衣修士面前,拔出了自己的飛劍要向這白衣修士挑戰,那白衣修士沒有拔劍,只是看了看這黑臉男子,身形便猛然一動,直接欺近到黑臉男子的身前,那黑臉男子還沒有動作,就被那白衣修士拋到擂台之外。

那黑臉男子一臉懵懂地站在擂台下面,他沒有料到白衣修士的身法竟是如此之快,嘴裡還有點委屈地說道:“我的霸天劍法還沒有施展呢。”

他的表現引起了場上的哄笑,同組的修士看到那白衣修士那快如閃電的身法也都自嘆不如,心裡對自己的修為也有了一些認識,術法是要強,但是也要有一個施展的時間呀。

場上靜默了一會以後,又從剩下的修士之中走出一位身材壯碩的園臉修士,他面色平靜地對執法修士說道:“我也要一個名額。”

那戰敗的黑臉男子這時剛從擂台下面走上來,聽到這園臉修士的話語又不禁出聲說道:“憑什麼你就要一個名額,讓我來領教一下你的高招。”

說完以後也不待那園臉修士發話,手中飛劍就率先發招,向園臉修士刺去,園臉修士也不著慌,身形一閃,躲過這一劍,然後一拳打出,這一拳竟隱隱有風雷之聲,那黑臉男子連忙拿樁站定,想要硬抗這一拳,卻不料這一拳聽起來勢大,其實並無威力,而園臉修士趁勢欺近黑臉男子身邊,只是身體一靠,雙手再一推,那黑臉男子又被推到在擂台下面。

那黑臉男子一臉氣憤地站在擂台下面,嘴裡嘟囔著說:“我的霸天劍法還沒有施全呢。”

全場頓時又引起一陣哄笑,這黑臉男子修為不怎麼樣,可是給自己劍法起的名字聽起來還是很威風的,他連續兩次挑戰失敗,竟然都沒有機會施全自己的霸天劍法,讓看台上眾人都不由得有些忍俊不禁。

誰料到那黑臉男子又走到台上,他對那執法修士鄭重說道:“我要第三名。”

聽到他的請求以後,全場再次發出了一陣爆笑聲,一下把這法術比試大會的緊張氣氛一掃而空。

蘇氏姐妹和卓遠他們也是笑得不亦樂乎,而這時的張一行卻是一臉平靜,他這時正在參悟拓印自那白衣修士的'快字訣'。

'快字訣'這門法術和別的法術在'快'之一途上另闢一徑,它不講究對力量的一味追求,而著重與修士於環境融為一體,充分利用周身的環境達到修士行動中快速的目的,甚至在修練到最高境界時可以利用周身環境為自己加速,這是張一行所拓印的功法中最好的修練提高速度的法術。
li60830 發表於 2017-10-27 10:25
第二十五章法術比試大會(二)

很快一天就過去了,二十組的比試結果也出來了,四十名修士從這二十組中脫穎而出,他們也表現出了自己的不俗實力,當然張一行的收穫十分巨大,他從這些修士身上拓印了十來份法術修練要訣,不論是在煉器,禁制,法術,修練上讓張一行大開眼界,張一行現在有一種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感覺。

今日卓遠和華七風就要上台比試了,因此卓遠早早起身活動身體,要把身體調整到最佳狀態,張一行也早早起身和卓遠不斷地交流著,不一會華七風也來到院中,一身勁裝看起來也是英氣勃發,幾人收拾停當後就向比試會場趕去。

今天會場之中依然是人山人海,幾人在會場看台坐定不久執法修士就宣布比試開始,今日首先出場的一組修士裡有一位就是青雲宗頗有人氣的平四海。

看到平四海,張一行才認了出來,原來這平四海就是張一行上次和卓遠蘇小蘭在落風谷碰到的那三位踏劍追殺拓印青雲宗丹藥譜修士的其中一位。這平四海在當時已經可以踏劍飛行,那修為肯定已到融合境了,而當時帶領平四海的那位出手狠辣的少年修士在青雲宗中應該也算個人物,從當時平四海對那人的態度就能看出來,那麼有可能那位少年修士已經到了金丹期,而關山在沒有露面的情況下就驚走欲對張一行三人不利的少年修士,那關山的修為當真可以說得上是高深莫測了。

張一行正在思忖著時,這時場上的場面已經出現變化,那平四海憑著手中一對閃電錐很快就確立了自己第一名的位置,他這對閃電錐施展起來好像無踪可尋,只是一個照面,和他放對的修士都是已經手腕受傷,連飛劍都拿不穩,只有認輸了。

張一行拓印了一下平四海的儲物袋,裡面並沒有張一行想要的丹藥譜之類煉製丹藥的秘籍,最後只拓印了一個'聚靈訣',這應該就是和他這個閃電錐功法配合使用的,張一行心想這個沒準老大能用上,於是就拓印下來進行參悟。

不一會華七風就上場了,華七風要達到自己進前一百名的目標,她就必須在小組中拿到第一名,華七風雖然心下惴惴,可也不得不站了出來,對著執法修士說道:“我要第一名。”然後就看著同組的修士,接受其他修士的挑戰。

很快同組中走出一位少年修士,這位少年修士一身短衣勁裝打扮,腰上掛著一柄黑色的長刀,這刀沒有刀鞘,就那麼掛在少年的腰間,華七風看到這少年出列,心裡就不免打鼓:自己是他的對手嗎?

這少年出列以後,向執法修士說道:“我要第二名。”說完就站在華七風身側,一雙眼睛冷漠地看著其餘修士。

頓時從同組中就走出了五位修士,這五位修士竟然同時要挑戰這少年修士,這下連那執法修士也有點撓頭,看來這一組是只求第二,不爭第一了,這種情況也只能一個一個的和少年修士比試了。

很快那少年修士就和五位挑戰修士中的其中一位開始比試了,這少年修士黑刀在手便氣勢不凡,斬劈掠突沉穩狠辣,撥削掃奈靈活多變,一身靈力園轉如意,不一會兒就逼的對手手忙腳亂,敗下陣去。

少年修士也不歇息,就和第二位修士比試,第二位修士看這少年氣勢挺猛,一上來就動用火球符向那少年擲去,少年也不慌張,手中黑鐵刀向著擲來的火球符一拍,那火球符就只在黑鐵刀上閃個小小的火花便消失不見,接著黑刀一橫,直取那修士,那修士一時情急,就又擲出一把道符,然後再放出一貼厚土符要護住自己。

少年修士黑刀一卷,就把所有道符收到一起,然後發力拿那黑刀一推,所有道符和那修士一起就被擠到擂台外面,而這時那修士的厚土符也剛開始生效,一道堅實土牆把這修士團團圍在擂台下面,他擲出的那一把道符也開始爆發,只見那牆里火光沖天,間或還發出陣陣的爆炸聲音。

執法修士一看不妙,連忙上前一掌拍開那土牆,只見這修士渾身破破爛爛,地上還有一灘水漬,看來他又放了幾個清水符來給自己滅火,除了自己法衣損壞,神情有些狼狽而外,倒是沒有受到什麼大的傷害。

執法修士也不禁有些好笑,這修士撒出去的道符都用到自己身上了。

兩場比試下來,就可看出少年修士功力不錯,法術也很好,尤其他的那把黑刀更是一把不錯的利器,竟然有阻隔道符的作用,也算是少年修士手上的一件趁手法寶。

而這時的華七風眼睛則四下顧盼,看著其餘修士的反應,心裡還在不斷地掂量著:我打得過這少年嗎?應該,可能,差不多吧。

在這時又走出了一位修士,同樣是向少年修士挑戰,那少年也不含糊,一把黑刀在手,威力更盛,那前兩場的比試好像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發揮,很快就又下一城。

還有兩名挑戰者看到這裡就棄權不戰,下來便沒有挑戰者了,至此塵埃落定,華七風一場沒比就拿到第一。

看到這裡,張一行不禁嘆道,這美麗和驕傲也是一種致命的武器呀。

華七風下擂台以後就走到張一行幾人面前,蘇氏姐妹笑嘻嘻地向她祝賀,華七風有些心虛地說道:“我這第一名拿的是不是有點不好呀,一場都沒比怎麼就第一了呢?”

張一行說道:“這比試法術比的是修士的綜合實力,就從氣勢上來講他們就已經輸了,你能站在台上去要第一名,而他們連和第一名爭鬥的勇氣都沒有,卻去和第二名去比試,因此他們輸的一點兒也不冤,你的第一是當之無愧的。”

華七風聽了張一行的話語,心裡想想也是這麼回事,何況對自己的法術也有信心,要是真比的話自己也就不見得會輸,於是也放下心裡的包袱,開始往場上看去。

這時卓遠已經走上擂台,場上十五人這時都齊刷刷地站在擂台上準備比試。

其中一名身材修長神情倨傲的金裝修士走到執法修士面前說道:“我要第一名。”還不待執法修士回答,竟然又走出了八名修士爭先築後地說道:“我要挑戰第一名。”

執法修士看到這裡,也不禁有些同情地看著那位金裝修士,看來這組的第一名不好拿呀。

華七風這時有點著急地對張一行說道:“這可怎麼辦呀,這麼多人都要第一名,那卓大哥怎麼辦呀?他怎麼不去挑戰呀?他要拿第一名的話要和這麼多人比試呀。”說完後一臉愁色,看著張一行。

張一行看著華七風的神色,面露微笑地說道:

“修士比試,比的是修士的綜合實力,沒比試之前看的是氣勢,如何去比試看的是修士的策略,接著就是比試過程中比的是法術、功力和臨場的發揮以及隨機應變的能力,我相信以卓兄的氣度,應該會走的更遠的,這一場比試會有他一席之地的。”

華七風聽到這裡,才心下一鬆,回頭再想想自己就那麼輕輕鬆松,糊里糊塗的拿了個第一,而這一組第一名挑戰者如此眾多,要能贏下來真是不易呀,這時又慶幸起自己的分組來。

這會兒場上比試已經開始,那金裝修士應該是大家族的修士,他手中飛劍一招一式法度謹嚴,功力也不錯,應該是一名到達築基融合境的修士,和他對戰的那名修士看起來勇猛有餘,一味地不斷衝殺狂砍,卻被那金裝修士靈巧避過,而金裝修士的發招卻讓那名修士十分窘迫,一會兒功夫後就把那名修士打落到擂台下面。

而卓遠這時向執法修士要求爭奪第二名,很快卓遠也有了五位挑戰者。

在擂台的一邊那金裝修士正和第二名挑戰者比試,而卓遠也抽出了自己的飛劍,站在擂台上迎接第一名挑戰者。

卓遠的這名挑戰者手持一桿紅色長槍,只見他長槍一點,然後順勢一拉,那長槍就以他身體為軸,在他身周開始呼呼旋轉,擂台上頓時勁風撲面,其餘修士都不禁向後退去,就連那正在另一邊比試的金裝修士也不禁向擂台邊沿挪了挪,以免受到他的影響。

這名挑戰者一邊旋轉長槍,一邊向卓遠靠近,當快到卓遠身邊時,猛然全身一扭,這名挑戰者的身體和他的長槍就變成了一股旋風,就在卓遠身週不時變化方位,而他那長槍則時不時地向卓遠身邊刺去,端得是神出鬼沒,讓人防不勝防。

一時引得四周看台一片驚呼,全都引頸看著台上兩人的對抗。

卓遠這時在台上不斷遊走,手中飛劍也向這名挑戰者揮去,只是在外人看來,卓遠的發招好像對這名挑戰者沒有絲毫作用,那名挑戰者開始還以為卓遠的發招有什麼厲害之處,可是接了幾招以後,卻是並沒有多大威力,於是就不管不顧,向卓遠逼去。

華七風看到這裡,急得有些坐立不安,不禁為卓遠發愁: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這個對手怎麼那麼強呀。

卓遠在台上依舊不斷遊走,只是他的飛劍發招的頻率越來越快,到得最後,只見卓遠一聲大喊,將前面所有發招一併疊加,對著面前那旋風揮去。

眾人就看到那股旋風就如拋起的石頭一般從擂台上向下砸落,擂台下的地面上被這一砸揚起了一蓬灰塵,等塵埃落定時大家就看到那名挑戰者法衣已然破成絲縷,而他手中的長槍幾乎全部扎入地面之中,這樣才緩解了他跌落地面時的尷尬。

平靜片刻之後看台上就傳來了陣陣喝彩聲,兩人的這場比試都各有精彩,而卓遠還是技高一籌,贏得了勝利。

張一行他們幾人也為卓遠高興,華七風更是笑逐顏開,咯咯笑個不停。

張一行經常和卓遠一起互相引證,他把自己拓印自胡倫處的'潑風拳法訣'中的精華和卓遠論證以後融於飛劍當中,確實可以使飛劍威力大增。

接下來的比試平平無奇,也有幾位修士看到了自己和別的修士的差距,退出了比試,最後這一組的比試順利結束,那位金裝修士和卓遠如願獲得下一輪比試的資格。

當卓遠下場以後,張一行幾人紛紛祝賀卓遠,卓遠謙遜了幾句,就坐下觀看台上另一組的比比賽。

幾人正在觀看台上的比試時,兩名青雲宗的修士走到幾人面前,然後抱拳對張一行說道:“這位道友,吳前輩有請。”

張一行不禁一愣,吳前輩?不認識呀,是不是請卓遠呀,剛才卓遠的表現確實讓人稱道,沒準被前輩喜愛進而指點一番也是有的,自己只是一個看客而已,怎麼會有前輩來請呢?

然而那兩名青雲宗的修士言之鑿鑿,是不會弄錯的。

張一行心下一懍:吳前輩?沒聽說過,會是誰呢?
li60830 發表於 2017-10-27 10:26
第二十六章法術比試大會(三)

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張一行跟著兩名青雲宗的修士走到看台上方的貴賓席的位置,那兩名修士走到其中的一個包廂前立定,其中一個修士上前通報,片刻後就把張一行引領到包廂裡面,接著就恭敬地退了下去。

張一行進到包廂,便一眼看到裡面坐著的中年修士正是在渾天洞中碰到的灰袍修士,心裡不由一緊,連忙雙手抱拳說道:

“原來是前輩,上次匆匆一別,也沒有請教前輩名諱,晚輩在這裡賠罪了。”

那灰袍修士哈哈一笑對張一行說道:“這也不能怪你,我姓吳名定風,忝為南山宗供奉,不知小友如何稱呼?”

“晚輩張一行。”張一行恭謹地回答。

吳定風聽到張一行的回答,十分高興,微笑著對張一行說:“張小友不必拘禮,上次渾天洞之行,張小友有膽有識,說起來還是我佔了小友的便宜,我這裡有兩粒上好的芙蓉丹,就全當是給小友的謝禮了,也希望小友能早日成就金丹。”說完話就掏出一個玉瓶,遞給張一行。

張一行卻之不恭,便收了下來,但心裡卻如驚濤駭浪般翻騰,難道上次在渾天洞自己現編的那套扣天指法訣他竟然練成了?

張一行收下吳定風給自己的芙蓉丹,一想自己也沒什麼拿出手的禮物,於是就開口說道:“晚輩和幾個朋友做些小本生意,如今下來也積蓄了一些中品靈石,前輩如果需要的話,我明日就為前輩送來。”

吳定風一聽張一行還有中品靈石,而對他這種境界的修士來說,用中品靈石修練的話可以節省不少的時間,於是就掏出一個儲物袋遞給張一行:

“這裡是兩千萬下品靈石,能換多少就換多少,要是不夠的話也可以先放著,等以後再籌夠了給我就行。要是沒有也沒有關係,就權當是我對你生意的支持。”

張一行本意是送些中品靈石與吳定風,可是看吳定風出手豪闊,直接拿出兩千萬下品靈石與他交換,看來這金丹修士的身家不菲,自己那點家當可能在金丹修士眼裡還不夠看,於是接過儲物袋,恭敬說道:

“謝謝前輩的信任,明日一定把靈石送到。”

吳定風一聽張一行的口氣,看來張一行的財力不俗呀,自己本意是半換半送,讓張一行得些實惠,因為他自己憑空得這'扣天指法訣',這可是自己接觸的最頂級的法訣了。

於是吳定風又拿出一個儲物袋:“看來小友的生意做的不錯呀,這裡還有兩千萬下品靈石,如果能換的話就全換了吧。”

張一行接過儲物袋繼續說道:“一定盡力讓前輩滿意。”

昊定風聽到張一行的回答有些吃驚,看來張一行根本不缺靈石呀。不知這小子到底有多少身家,要是自己當初打劫了他們的話不知能得多少靈石。想到這裡,吳定風微微一笑,就是得多少靈石也換不來這'扣天指法訣'呀。

接著吳定風就和張一行聊了聊這次的比試大會,看張一行的修為也是築基明身境了,為何不角逐一下呢,張一行也是應答得體,讓吳定風不禁又高看張一行一眼。

當張一行從包廂出來時,卓遠他們幾位早已等得不耐了,看見張一行便紛紛圍了上來詢問,張一行只說那吳定風就是那渾天洞碰到的灰袍修士,華七風就瞪園了雙眼,想起那日情景現在還是心有餘悸。

張一行又對幾人解釋了一下,幾人才漸漸平復下來。

這時場上擂台還在進行,其中場中的一位修士便是靈元宗的少主鐵無環,鐵無環技藝高超,穩操勝劵拔得頭籌。

下來還有幾場比試也是因為實力懸殊很快就分出了勝負。

當散場以後張一行就急忙往住所趕去,今晚他要把吳定風給自己的四千萬下品靈石全變成中品靈石,看來今晚有得忙了。

經過卓遠和張一行整整一夜的努力,四十八萬多塊中品靈石整齊地碼放在一起,老大這時精神頭十足,不時地摸摸這塊,動動那塊,一會兒又躺在靈石堆裡,一臉滿足。

張一行把其中四十萬塊收入儲物袋中,卓遠則把其餘的中品靈石收入另外一個儲物袋中準備交給蘇小雲,這些也可以放在店裡充實庫存。

當張一行把這批靈石交到吳定風手中時,吳定風不禁有些驚訝,看來張一行和他的朋友們生意做的不錯呀,這四千萬靈石在誰手裡都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呀,何況還是中品靈石,這幾乎已經是自己的全部家當了,可是他們只在一夜之間就能交貨,讓人不得不佩服。

張一行告別吳定風後就走到看台,這時場上比試已經開始,這組修士顯然實力都在伯仲之間,沒有一位實力超群的修士出場,第一名的位置竟然是一換再換,現在已經是第四場爭奪了,一時看得人索然無味,看台上有的修士已在那兒打坐修練了。

張一行也坐在看台上,他這會兒正在閉目思索從吳定風處拓印的自己杜撰的所謂的'借天道法',當時他也是一時惶急,只是心裡想讓法訣看起來有練成的可能性,連自己也覺得有點似是而非,如果吳定風要是練不成的話,自己只要一口咬定玉簡上就是那樣的,吳定風自己練不成只能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然而這次和吳定風的會面,看吳定風對自己的態度就知道,他竟然依靠這杜撰的法訣真的練成了'扣天指',這下可讓張一行大吃一驚,難道法訣就是這樣產生的,他不由得想到世間的法訣都是從何而來?

是啊,所有的法訣都是由人寫就的,不管當時寫的是如何不靠譜,但是經過無數年的積澱,能留存於世的都是可以練成的法訣,而自己因為有這'拓印功',接觸的法訣不少,經過積累以後對各種法訣也有了自己的看法,想到這裡,張一行彷彿看到一條大道就擺在自己面前,讓自己對未來充滿憧憬。

再回頭看看這部'借天道法訣',幾乎就和當初自己告訴吳定風的一樣,上面也是只有成就金丹以後可以修練,自己當初之所以這種說法,只是隱隱覺得只有成就金丹以後,再在手陽明大腸經中成就小金丹時比較容易,再一個是不會影響到下腹丹田的金丹。

然而現在吳定風用這部法訣已然練成了扣天指,那就說明這部法訣可以修練,只是是不是非得金丹以後才能修練呢?這對張一行來說是一個問題。

首先現在的張一行要修練'扣天指'的話還是可以的,他現在有從龐全那兒拓印的'築基火功法',用這法門就可以在自己的手陽明大腸經中成就小金丹,然後就可以修練'扣天指'了,而且為了自己煉器的方便,張一行可是兩隻手臂都練有'築基火',如果都修練'扣天指'的話,那麼自己的戰力無疑會大增,就是面對金丹修士應該也有一戰之力。

但是自己還沒有成就金丹,不知道現在修練'扣天指'的話對自己以後成就金丹有沒有影響,張一行雖然不敢肯定,但還是覺得應該會有影響的。

現在自己築基明身期境界已經穩定了,馬上就要進入融合期了,再有幾年就要結丹了,這個險還是不要冒的好。畢竟結丹是大事,可不能兒戲,還是等結丹以後再修練'扣天指'吧。

想通以後,張一行面含微笑,睜開雙眼,蘇小蘭這時正注視著他,看張一行打坐完畢,似有所得,也不禁開心一笑,眉目之間也為張一行高興。

華七風正和卓遠在那裡說著場上趨勢,卓遠看見張一行睜開眼睛,便對張一行說道:“看來張兄又有所悟呀。”

張一行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華七風正和卓遠聊得開心,讓張一行打斷以後有些惱怒地瞪著張一行說:“他就是一個怪胎。”引得蘇氏姐妹咯咯直笑。

張一行不置可否,向擂台上看去,他就看見一位自己認識的修士這時正站在擂台上。
li60830 發表於 2017-10-27 10:28
第二十七章法術比試大會(四)

這位修士全身一襲白衣,他往擂台上一站,眾人的目光就都聚集在他的身上,而其餘的擂台上的修士就像不存在一樣,他的修為已到築基融合境,但是他的氣勢看起來就像一位宗師。

他就那樣站在擂台上,對著執法修士說道:“我要一個名額。”而那執法修士則顯得有些慌亂,期期艾艾地問道:“請問你是—?”

“餘非魚。”

其餘修士這時才如大夢初醒,接著就走出一位修士,走到執法修士面前,謙恭地說道:“我要第二名。”

下來就是接受其他修士的挑戰,竟然一下出來八位修士要挑戰第二名,看來他們都已經默認餘非魚是第一名了。餘非魚一場未戰,僅憑氣勢就獲得第一,讓人不禁感慨,這餘非魚真是人中龍風呀。

張一行也是真心佩服,這餘非魚兩年不見,他的儲物袋中竟然有五千多下品靈石,不知道他是如何賺到這麼多靈石的,張一行他們幾個有壓靈機這種賺靈石的機器,真是靈石滾滾來,然而算起來每人只是不到三千下品靈石的資產,而餘非魚光靈石就這麼多,這還不算餘非魚儲物袋中的珍稀材料和法訣之類,這讓張一行不得不佩服。

張一行又在餘非魚的法訣中尋找,很快就發現一個製作高級道符的法訣,這門法訣是介紹如何用禁法去封禁修士的發招,而封禁以後還可以在需要時打開封禁,在對敵時應用,這樣以來就可以成倍提高自己的對戰能力,甚至可以以彼之道,還施其身,讓自己在對戰之時游刃有餘。

還有就是張一行從餘非魚的法訣中也發現了胡倫的'潑風拳法訣'和金丹法訣,由此可以猜測那胡倫可能已經遭遇了不測。

當張一行參悟完畢這部法訣時,場上已經換了另一組修士在比試,這時場上修士第一名是青雲宗的少主曲波,他的法器是一把曲尺,這把曲尺在他手中宛如活物,往往不到兩三回合,他的對手就被逼下擂台,看來他的第一名是沒跑了。

張一行以拓印功拓印了曲波的儲物袋,不過結果讓張一行失望,就連這青雲宗的少宗主竟然也沒有那煉製芙蓉丹的法訣丹譜,看來這青雲宗對這芙蓉丹的煉製方法相當重視,就是連少主也是沒有。

不過有一個關於煉丹的心得法訣,應該是青雲宗那個長老所做,張一行也是聊勝於無,於是就把它拓印下來。

接下來的比試沒有什麼看點,他們的功法法訣之類的也沒有什麼稀奇的地方,在平淡之中今日的比試就結束了。

回到住所時那費青青正在大廳裡等待幾人,蘇小雲走上前去詢問才知,原來今日'匯靈閣'大開利是,店中來了幾個大有身份的人,聽說'匯靈閣'裡貴客可以兌換中品靈石,於是都在'匯靈閣'里大力掃貨,只為能夠兌換中品靈石,而且個個身價不菲,動輒就是百萬靈石的兌換中品靈石,其中有位自稱是靈元宗的鐵無環的,更是一下就要兌換一千萬下品靈石的中品靈石,而且還要每月預訂一億下品靈石的量,她們也不敢做主,於是就來請示幾人該怎麼辦?

幾人商量了一下,決定盡量滿足對方的要求,但是不把話說得太滿,只說盡力就行,然後看看對方是否答應。

商定以後蘇小雲就和卓遠去到店里和鐵無環交涉,而張一行和蘇小蘭則把為'匯靈閣'準備的一些貨物收拾一番,好為'匯靈閣'裡補些貨物,還有就是也要準備再壓些中品靈石,現在中品靈石兌換銷路已經打開,以後壓中品靈石的工作會更加繁重,張一行心想以後中品靈石的需求越來越多,是會影響幾人的修行時間的,這個問題得想法解決。

不一會蘇小雲和卓遠就滿面春風地回來了,蘇小雲眉飛色舞地對二人說道:“已和鐵無環商量好了,每月這個時候,以一億下品靈石為限,只要我們能滿足就盡量滿足,要以供應他們為前提,如果能達到要求他們就買一百萬'匯靈閣'裡的貨物,我們給他們優惠一成,如果達不到他們的要求,他們就可以不買'匯靈閣'的貨物,那鐵無環也是相當滿意。”

說完就高興地去壓靈石了,蘇小蘭也跟著她姐姐走進了壓靈機的屋內。

卓遠和張一行走進煉器室,兩人在煉器室邊煉器邊交流心得,兩人已經習慣這樣的合作方式了。

接下來兩天的法術比試大會張一行和卓遠幾人都去觀看,只要是張一行感到法術有些獨特之處,他都把它們拓印了下來,有些法術雖然對自己沒有多大的用處,但是貴在巧妙獨到,比如通過控制面部肌肉和血液的流速來改變面容的法訣,使用這個法訣對身體沒有任何的傷害,比有些修者通過一些泥彩來易容的方法要高明得多,而且面容隨心而變,簡單方便,閒來無事也可以練練。

至此第一輪比試就結束了,每組選出兩名修士參加下一輪比試。

很快下一輪的分組就出來了,二百名修士被分成了四十組,每組五人,這次只取每組的第一名參加下一輪比試,這也就意味著下一輪的比試肯定十分精彩,每個想要進入下一輪的修士這次不會再留手了,只有力爭第一才能進入下一輪。

華七風這時已經看過分組的情況了,卓遠明天就要比試,華七風自己則比較靠後,要在最後一天才參加比試,幾人了解以後就出了比試場,走到大街上時看到青雲丹坊總部那里人頭攢動,十分熱鬧,華七風對幾人說道:

“這是青雲宗關於這次大會所開的競猜盤口,你可以押些靈石在自己或者別的修士的名下,如果你押的修士進入下一輪,你相應的就會獲得這名修士所對應的靈石賠付和原來所押的靈石,當然如果你輸了的話就什麼都沒有了。走吧,我要押卓大哥能進入下一輪。”

幾人走入青雲宗丹坊總部門口,只見在門口前面一字排開擺著一溜櫃檯,青雲宗的二百名修士都在櫃檯裡接待修士押注,這二百名修士每一名修士負責一名進入下一輪比試的修士,在櫃檯上面詳細地寫著比試修士下一輪的分組情況,後面還寫著需要賠付的靈石數目,每一千下品靈石算一注,不限注數,押多押少隨意。

幾人找到負責卓遠的修士櫃檯,就看見卓遠賠付數目是二千下品靈石,那負責卓遠的青雲宗修士看見卓遠過來,就高興地和卓遠打起了招呼,卓遠和那位手持長槍修士的那場比試也讓很多人記住了卓遠。

“卓道友,恭喜進入第二輪,不知道友要押多少靈石在自己身上呀。”

卓遠哈哈一笑道:“要進入下一輪不會容易的,我看同組的其他道友也都是功力不凡呀,就像這位梅逢夏梅道友就比我要高明得多呀。 ”

卓遠說的梅逢夏就是和卓遠同組的修士,他的賠付靈石是每註五百下品靈石,看來青雲宗明顯是看好這梅逢夏奪得這一組的頭名。

華七風看到青雲宗並沒有看好卓遠能奪得第一名,她有些賭氣地把自己的靈石全拿了出來,點了點差不多一萬多下品靈石,她覺得還有些不夠,於是又把從'匯靈閣'兌換的用於自己修練一千多塊中品靈石也拿了出來,最後划拉了一下就押了一千中品靈石和一萬下品靈石,總計十一萬下品靈石。、

青雲宗修士收好靈石就向後面喊了一聲:“卓遠:十一萬靈石。”

很快就有一位青雲宗的女修從丹坊走到櫃檯跟前,手中托著一個托盤,托盤上面有一個小小的玉牌,玉牌上就記錄著這筆靈石的交易,這名修士從托盤上拿出玉牌,遞給華七風:

“這是你的,把它收好,如果卓遠進入下一輪,你就可以憑這個玉牌​​來領取你贏得的靈石,如果卓遠沒有進入,你也可以來退這個玉牌,它也值一百靈石呢。”

華七風收下這個玉牌,然後看著張一行:“你的呢,快點,多押點卓大哥,到時候卓大哥贏了以後讓青雲宗後悔去吧。”

張一行微微一笑,那位叫梅逢夏的修士他也知道,他的法術不錯,不過他的法術以輕靈為主,而且當時張一行發現他儲物袋裡有不少道符,可能關鍵時可能還要用道符來輔助,而卓遠的法術紮實沉穩,身法也不慢,關鍵是張一行在製作葫蘆時經常和卓遠討論,卓遠受那隻葫蘆的啟發,把自己法衣的袖口煉成了一個口袋,這只口袋和張一行的葫蘆不同,卻是能將一些小的暗器、道符之類的一拂之下納入袖中,因此卓遠拿個第一還是勝算很大的。

只是張一行現在口袋裡也沒有多少靈石,多餘的靈石都放在'匯靈閣'裡充實了庫存,儲物袋裡也只有千多塊中品靈石,還是自己專門為自己壓制的,最後想想還是拿出一千塊中品靈石,放到櫃檯上,心想就押這麼多就行了,圖個樂唄。

正在這時張一行懷裡的老大卻突然對張一行傳音道:“我要押,我要押。”說完就把自己的儲物袋扔了出來,張一行不禁一愣:

這老大平時把自己的儲物袋看的挺緊,是個惜靈石如命的傢伙,怎麼一聽要賭就全部拿了出來,看來這老大還是個賭棍呀。

華七風正在那兒撇著嘴呢,她看到張一行才拿出一千塊中品靈石,心裡有點不高興,正要嘲諷張一行幾句呢,一看張一行又拿出一個儲物袋,她才沒說什麼,高興的搶過儲物袋,張開一看,她就傻到那兒啦。

原來老大的儲物袋裡竟然有滿滿地兩萬多中品靈石。

這老大最喜歡在他們壓靈石的時候呆在邊上,時不時地會順上一塊,蘇氏姐妹和卓遠他們也比較喜愛老大,因此也都是睜隻眼閉隻眼,這樣下來老大竟然積攢了兩萬多塊中品靈石,一時就是張一行也有點吃驚。

蘇氏姐妹一看也拿出了些中品靈石,湊夠三萬中品靈石。那青雲宗的修士看到這麼多中品靈石,一時也有點呆滯,喃喃地說:“這位道友,你用中品靈石壓注,如果到時賠付的話是用下品靈石賠付的,希望道友你考慮清楚。”

這時一個聲音飄了過來:“沒關係,那些中品靈石我可以全部兌換成下品靈石,另外我再押二百萬下品靈石在卓道友身上。”

眾人回頭看去,只見一個人一襲白衣,面目俊朗,正是那一戰未比,就穩奪第一的餘非魚。
li60830 發表於 2017-10-27 10:29
第二十八章法術比試大會(五)

那餘非魚一開口,站在前面的人不由得為餘非魚讓開了一條通道,餘非魚施施然走了過來,然後抱拳對張一行說道:“這位道友,我怎麼看你有點面熟,是不是那裡見過呀?”

張一行注視著餘非魚,輕輕說了一句:“太平城,論道堂。”

餘非魚哈哈一笑從容說道:“怪不得看著有點眼熟,原來是故人呀。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張一行也笑著說道:“張一行,無名小卒一個。餘道友請了。”

餘非魚笑著說道:“魚在小時候都是魚,沒準長大了以後就不是魚了。”說完拿出三百萬下品靈石遞給張一行,張一行把櫃檯上的中品靈石遞與餘非魚,然後兩人相視哈哈一笑。

張一行把那三百萬下品靈石放到櫃檯上,那青雲宗的修士有點顫抖聲音對後面喊道:“卓遠:三百萬靈石。”

接著餘非魚也拿出三百萬下品靈石,淡淡地說道:“好吧,我也陪張兄張狂一把,三百萬,卓遠。”

那青雲宗修士再次顫抖地有點變音地對後面喊道:“三百萬靈石,卓遠。”喊完以後,好似無力一樣坐了下來。

連著兩個三百萬下品靈石一下刺激了眾人的神經,緊接著人群就'嘩'地一下跑了過來,都紛紛要下注卓遠,場面一時出現了混亂。

青雲宗周圍維持秩序的修士連忙跑了過來,讓要買卓遠的人排隊下注,這才控制了場上的局勢。

不一會一位女修端著托盤走到櫃檯,對著負責接待的修士耳語了幾句,然後那接待的修士把托盤裡的玉牌分別遞給張一行和余非魚兩人,對著兩人拱手說道:“兩位道友目光如炬,在下受教了,祝兩位好運。”

張一行和余非魚兩人抱拳作別,當他們幾位走出人群時,那負責接待的修士站在櫃檯上對大家說道:

“青雲宗長老決定:從現在開始,卓遠的賠付靈石調到一注賠付五百靈石,梅逢夏的賠付靈石調到一註一千靈石。”

眾人一聽都有點垂頭喪氣,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青雲宗的賠付多少本身就可以根據情況現時調整,怪只怪自己下注下得晚了。

華七風聽到卓遠的賠付靈石終於排到那一組的第一,也是笑顏如花。

餘非魚這時對著張一行等幾人揖手說道:“今日與諸位一會,非魚幸甚,他日有暇,當共謀一醉。”

張一行也抱拳說道:“餘道友志向高遠,定會一飛沖天,能結識餘道友也是我們幾人的緣法。”

餘非魚微笑頷首,然後轉身飄然而去。

華七風拿眼睛瞪著張一行,恨恨地說道:“一對怪胎,說話都不好好的說。”

卓遠問張一行:“你認識他?”

“見過一面,當時他和你我修為差不多,現在修為已經到了融合境了,修行進境真快,是個天才人物呀。”

華七風搶白道:“天才,我看是廢物還差不多,和我一樣一場沒打蒙了個第一,既然你說他那麼厲害,為什麼不下注自己呢,而是下的卓大哥的注?”

“他會下的,也許是時候不到,依他的能耐,這次他要不贏上個一億的靈石,我都不信。”張一行緩緩答道。

“你這麼看好他,那他這次比試能拿到多少名呀?”華七風接著問道。

“只要他想,進前十名是肯定的,就看他想不想了。”

“為什麼呀,能進前十名為什麼不進呀?”華七風有些不解。

“因為他是很務實的那種人,他追求的是利益,想增強的是實力和修為,如果不進前十名能使他獲得更大的利益的話,他寧願不進。”

“瞧你把他說的,好像已經拿到前十名了似的,既然你說得頭頭是道,那我問你,你要比試的話,能拿第幾呀?”

張一行不由一笑,只有順著她的話說道:“連比試都沒有參加,肯定在一千六百名後了。”

華七風聽後“哼”了一聲,然後驕傲地一挺胸膛,跑到蘇氏姐妹一邊去了。

卓遠這時輕聲問道:“那餘非魚真有那麼厲害嗎?”

張一行也輕聲回答:“非常厲害,你把他看做一位金丹修士也不為過。”

卓遠心裡一懍:能讓張一行如此看待的,那麼這餘非魚確非常人呀。

幾人回去以後就讓卓遠打坐修練,這時費青青也把今日'匯靈閣'裡的兌換的下品靈石拿到住所裡,也竟然有千萬之巨,看來現在'匯靈閣'兌換的量很大呀,這壓靈機要經常就是他們四人壓的話確實有點太累了,這個問題還是越早解決越好呀。

一看天色還早,張一行便把蘇氏姐妹和費青青叫到一起,說是要互相探討一下法術的問題,四人坐定以後,然後問蘇小云有沒有接觸過高級道符,蘇小雲就說這一般道符都是那麼幾種,要想讓它再好一點就是手法上的熟練和材料的好壞,還能高級到那裡去?

張一行就說自己在逛青雲城的法訣時看過一部殘卷,上面就說以禁入手,用製作道符的珍稀材料可以封禁修士的法術,然後就開始示範:

張一行走到院中,先拿出自己的'離合劍',手中合劍一抖,那離劍就刷地一下飛了出去,然後合劍再一招,離劍就'嗖'地一聲直向張一行射過來,張一行不慌不忙,手中拿定一塊巴掌大的做成開放狀的精鐵盒子,以這盒子對著射來的離劍左手連彈,直接打出去就是一串組合禁,並且邊退邊打,直到那離劍力盡掉落在地後才站定,然後又是一串封禁組合,半天才停了下來。

蘇小雲看得眼花繚亂,費青青則看得心曠神怡,蘇小蘭則是看得心領神會,三人都看著張一行手中的盒子,蘇小雲好奇地問:“完了?”

“完啦,切記要施展的時候不要放反了。這是有方向的。”說完把盒子轉了個個,然後對著院中的一塊大石塊,輕轉盒子,只聽'嗖'地一聲,和剛才那離劍一樣的聲勢向那大石塊射去,雖然沒有離劍的影子,可是那力道和剛才的離劍一模一樣,很快就見那石頭如遭重擊,大石塊晃了兩下,才停了下來。

三人近前一看,大石塊的表面出現了一些破損,顯然就是剛才那一擊留下來的。

張一行接著說道:

、“現在我也是試練,因此威力不大,但是試想一下,如果我功力到了,再一個是材料要是再好一些,那麼制出的道符幾乎就和我本人發出一劍時一樣,這樣的話,和修士對戰時就好像是兩個人打一個人,如果道符夠多,那麼就有可能是三個,四個人同時和一個人對戰,這樣你勝出的機會就大得多。”

蘇小雲聽完默然不語,費青青則是兩眼放光,蘇小蘭眉目含笑,一時都沒有說話。

蘇小雲一直認為自己在四個人裡自己的修為算是不錯的,下來應該就算卓遠了,再下來就是她妹妹了,至於張一行,他從來都認為張一行築基還是在自己的指導下才有成就的,要和自己比還是有些距離的,何況他什麼不學,偏去學了個禁道,這整天在那兒指手劃腳的,能有多大用處。

今日一見,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厲害,她直直地看著張一行,半天才說了一句:“華七風說得對,你就是個怪胎。”說完將身一扭,氣憤地回到修練室去了。

蘇小蘭這時走過來柔聲說道:“她不是那個意思。”

張一行笑著回答:“我知道。”

費青青這時走過來向張一行請教這門法術,張一行於是對她詳細解說這門法術的要點,費青青一一記住。

最後張一行告訴費青青,這水磨的功夫就是要熟極而流,使用時不能有思索的時間,只是本能地一溜打出組合禁制,不能有一絲停頓,就是後面的封禁也是一樣,費青青聽得連連點頭。

蘇小蘭也在邊上聽著,張一行說完以後,她走到費青青面前,叮囑費青青在'匯靈閣'時要多注意一下高階道符的胎料,沒事也可到別的店裡轉轉看看,要是碰到稀有的胎料就買下來,費青青一一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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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