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絕品神眼 作者:殺蟲劑 (全文完)

 
GGCMEAT 2018-3-1 00:19:44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28 168964
GGCMEAT 發表於 2018-3-1 08:29
第四百九十章白頭鷹國的密教

  當張雲陽撥通李青玉的電話時,電話的另一頭卻是傳來一聲獰笑。

  張雲陽陡然一驚,緊接著便聽見電話的那頭充滿的淫邪的驚歎之聲,斯卡圖特一把抓起電話,對著張雲陽淡淡的開口:「子,救你老婆,你來不來?」

  張雲陽早就該把斯卡圖特這個傢伙徹底的幹掉,不讓他有翻身的機會才是。

  然而,此時此刻,張雲陽卻是敏感的感覺到,斯卡圖特這傢伙的身邊一定有幫手!

  「在哪兒的?」張雲陽繼而發出一聲怒吼,這吼聲讓斯卡圖特感到一陣莫名歡愉。

  「聖路易4號。」完地址,斯卡圖特就已經將電話徹底的掛斷,留給張雲陽的是一陣陣的忙音。

  張雲陽怒不可遏,下一刻便看張雲陽猛地竄出了酒店,到了酒店的樓下更是直接鑽進一輛車中,繼而動手抽出那發動機上兩根線,瞬間接上,打開了引擎。

  頓時,只看張雲陽開著車一陣風馳電掣,朝著斯卡圖特所的聖路易4號而去。

  聖路易大街,自從很多年前這裡就已經徹底的荒廢掉了。

  斯卡圖特正是這一條大街的主人。

  當張雲陽趕到這裡時,只看那兩排大漢就站在這已經廢棄多年的別墅門口。

  張雲陽下了車,臉色陰沉的可怕,此時的張雲陽,只想將這些人全部的殺光!一個都不留!方才能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當張雲陽走進這別墅的院落之中時,只看除卻了那些黑衣大漢之外,還有一些身上穿著教會服裝的人。

  張雲陽陡然一愣,難道這就是斯卡圖特找來對付自己的人?

  斯卡圖特此刻正站在別墅三樓的陽台上,一臉猥瑣的笑意,而在他的身旁,是已經神志不清的李青玉。

  張雲陽一看,當即便是怒髮衝冠,「你對她做了什麼!」

  斯卡圖特淡淡一笑:「沒做什麼,不過是給她打了一針,讓她徹底的忘掉你而已。」

  欲殺掉一個人,其實不如毀掉他一直堅守的東西,想要毀滅一個人,不如毀滅他的情感。

  斯卡圖特是一個玩弄人心的高手,更是一個十足的惡棍。

  張雲陽看著斯卡圖特那一臉的笑意,一股無名火噌噌噌的竄上來。

  幾乎是一瞬之間,張雲陽便已經一隻腳踏入這莊園之中,而那些身上穿著教會衣服的人,用著奇怪的眼光看著張雲陽,就好似張雲陽已經是他們砧板上的肉。

  張雲陽冷笑了一聲,不由得拍了拍自己的手掌:「好麼,斯卡圖特,你竟然將主意打到我老婆的身上。」

  斯卡圖特看著張雲陽幾欲發狂的模樣,不由得淡淡一笑,「對,就是這個眼神,我最喜歡看你這種眼神,既怨恨我,卻又奈何我不得的眼神。」

  「天朝的子,你不是很厲害麼?今天我特意請來了幾位光明教會的祭司,我倒是要看看,你一個人怎麼一力降十會?」

  張雲陽看著斯卡圖特厚顏無恥的模樣,不禁緊緊地咬著自己的牙關,李青玉此刻臉上的表情十分的痛苦,就好似如同一個提線木偶。

  「青玉!青玉!」張雲陽心中焦急,陡然扯開嗓子大吼。

  但李青玉竟然沒有一反應,雖然此刻已經睜開了眼睛,但卻好似沒有看見張雲陽一般。

  張雲陽心中沒來由的一陣著急:「李青玉,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啊!我是張雲陽!」

  斯卡圖特聽見張雲陽這一聲聲怒吼,愉快的似乎要笑出來。

  「天朝子,你最好還是別費什麼力氣了,要是現在就對著我跪下磕頭,興許我還能把這緩解針給這位嬌滴滴的大美人打上那麼一針。」

  直到現在,張雲陽總算是知道身上有著修為的李青玉究竟是怎麼樣遭到了這些人的暗算。

  只看這些教會的人口中喃喃有語,如同吟唱一般,剎那之間,邊看一道微妙的金光陡然升騰而起。

  繼而結成了一個個的法陣,而張雲陽此時就站在這大陣的中央。

  張雲陽此刻已經方寸大亂,絲毫都沒有注意到他腳下此刻已經纏繞上一段段的籐蔓。

  只看這籐蔓韌性十足,不一會的功夫,便將張雲陽捆了一個嚴嚴實實。

  但張雲陽仍舊是在放聲大喊,呼喊著李青玉的名字。

  李青玉仍舊是未有回答,那一向充滿了靈氣的大眼睛在此刻卻是死氣沉沉,並沒有一星半的神采。

  張雲陽心中焦急的很,便是又放聲大吼了一聲,只看這聲音頓時穿透了這些籐蔓。

  「卡嚓,卡嚓」,這些籐蔓開始慢慢的碎裂開來,但很快,便會有新的籐蔓從泥土之中竄了出來,接續纏繞在張雲陽的週身。

  斯卡圖特卻是有心看好戲一般,淡淡的看著張雲陽的反應,繼而叼著雪茄哈哈大笑。

  張雲陽此刻猛地提起一口氣,便要強行衝破這些籐蔓,然而張雲陽此時正處在這六芒星大陣的中央,在六芒星大陣的每一個方位上,都站著一個人。

  這些人正是光明教會當中擅長六芒星陣法的大祭司。

  陣法悄然之間便已經形成,張雲陽猛然提起一口靈力便要強行突破掉這六芒星大陣,卻不料腳下的籐蔓纏繞的越來越緊!

  張雲陽猛然一聲呼喝,強悍的聲浪將斯卡圖特別墅上的玻璃全部震碎。

  但無論張雲陽如何掙扎都逃脫不了這籐蔓的束縛,且這籐蔓之上還帶著無數的尖刺,隨即便已經刺進張雲陽的皮膚之中。

  頓時血液流出,張雲陽甚至感受到週身有一陣麻痺感。

  這籐蔓有毒!

  斯卡圖特在這時笑得頗為放肆:「你知道不知道?這可是光明教會的不傳之秘,專門用來對付叛教者的血玫瑰之毒。」

  「誰要是沾染了這個毒,不到一時三刻就會煙消雲散,你放心,這毒性很慢,可以有足夠的時間讓你享受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是不是很厲害?」

  斯卡圖特完,張雲陽便強行忍住那毒素侵蝕自己身體所帶來的疼痛。

  只看張雲陽急忙將手伸入懷中,繼而掏出一個藥瓶來,將裡面的丹丸一口服下。

  頓時口中升騰起一陣陣苦澀的味道,張雲陽淡淡一笑,這便是看著眼前的斯卡圖特,「可能要讓你失望了。」

  斯卡圖特一臉惱怒,指著站在下面的六個大祭司:「給我弄死他!快!就現在!我要親眼看著他死!」

  話之間,便看這些大祭司猛然再度發動了陣法,隨著聖光的加持,陣法不斷的完善,並且威力不斷的強橫。

  在這大陣的中央似乎已經出現了不死鳥的形象,那火紅色的羽翼陡然張開,大陣之中的金光就更加的強烈。

  一股若有若無的窒息感,讓張雲陽感受到一陣陣難以言的痛楚。

  但很快,張雲陽似乎已經適應了這大陣。

  只看張雲陽偷偷的咬破舌尖血,既然自己在這時已經被束縛住,那麼也只要用這血引之法了!

  只看張雲陽仰著頭,迎面吹來的風讓他的頭腦清醒了一大半。

  下一刻,便看張雲陽猛然噴出一口鮮血。

  不明就裡的斯卡圖特還以為是張雲陽承受不住的那六芒星大陣的威力。

  高興的哈哈大笑:「好好好!讓他吐血!吐的越多越好!」

  而此刻的張雲陽卻是看著站在別墅陽台上的斯卡圖特,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來。

  殺掉這些人不過是時間問題,張雲陽已經發現,這六芒星大陣根本奈何不了他,而他想要衝出去,只有時間!

  只要時間上允許,張雲陽就一定能夠沖的出去!

  但現在已經來不及,李青玉的狀況張雲陽還不清楚,一刻時間都不能夠耽誤!

  只看張雲陽在咬破舌尖血的瞬間,不由自主的打開了世界。

  頓時只看一陣強而有力的吸引之力頓時吸引了這六芒星大陣近乎百分之八十的威能。

  而下一刻的時候,張雲陽已經是猛然提起一口氣,隨時準備從束縛之中跳脫出去!

  斯卡圖特看見張雲陽滿嘴都是鮮血時,不禁發出一聲聲的狂笑,甚至還帶著隱隱的得意。

  六位大祭司也是一愣,他們似乎也已經感覺到了張雲陽體內那非同尋常的力量。

  「啊!好可怕,聖光居然無法壓制住他!」隨著一位大祭司開口。

  便看幾個大祭司瞬間交換了一下眼神,彼此的心中都已經明瞭。

  「聖光除魔!封!」隨著幾位大祭司口中喃喃有語,下一刻,便看聖光當中突然出現了一條渾身都是金燦燦的鱗片的西方聖龍。

  那聖龍的幻影幾乎讓在場的所有人膜拜,那聖龍的身上更是散發著一陣陣洪荒的氣息。

  張雲陽淡淡一笑,繼而艱難的伸出手來,手摸到腰後,驀然之間心中便已經有了計較。

  當聖龍隨著六大祭司不斷的咒語加持,身形陡然之間變大,甚至這一棟三層的別墅在這一條巨大的聖龍幻影中,成了極卑微的存在。

  隨著六大祭司不斷吟唱的聲音此起彼伏,張雲陽甚至能夠看見那條已經成型了的聖龍正在張牙舞爪的朝著自己猛撲了過來。

  張雲陽冷笑了一聲,猛地一把抓住手中的葫蘆,也不知道此刻是從那葫蘆之中掏出了多少張符咒,頃刻之間已是一把全部打了出去。

  頓時一張張符咒彷彿帶著強力的吸附力,朝著那聖龍而去,繼而便看數以千計的符咒全部貼在的西方聖龍的影子上。

  張雲陽卻是學得有模有樣,先前在與那守山人交戰之時,便已經徹底摸清楚了他的套路。

  這一下更是信手拈來,絲毫沒有一丁的負擔。

  剎那之間,便聽見一聲聲的轟然巨響,六大祭司的臉色瞬間一變,著強大的壓力繼續吟唱。

  張雲陽卻是在此刻冷眼旁觀,看著這些所謂的大祭司們。

  光明教會,只為貴族服務!

  然而,張雲陽卻將這一切親手撕裂開來!

  「疾!」只看張雲陽猛然念出了這一句咒語,頃刻之間,符咒爆裂的瞬間,升騰起沖天之光張雲陽則趁著這個時候,猛地竄了出來!

GGCMEAT 發表於 2018-3-1 08:30
第四百九十一章別開生面的儀式

  當張雲陽已經趁著這一股沖天的火光衝破了全部的束縛時,只看張雲陽驀然發出一聲狂笑。

  緊接著便看張雲陽此刻已經完全沒有了顧慮。

  「次元斬!」只看一道白氣猛然激盪而出,而張雲陽的身影在出現在斯卡圖特的身邊。

  當斯卡圖特看見張雲陽時,眼神之中有著不出的驚駭,他著實沒有想到,就連光明教會的六大祭司竟然也壓制不住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這人到底是人還是鬼?

  斯卡圖特猛然發出一聲驚呼,幾乎是一瞬之間便要轉身朝著後方逃跑。

  「你……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殺了她!」斯卡圖特好似抓住了最後一棵救命稻草。

  用匕首抵住李青玉的脖子,以此來威脅張雲陽。

  而張雲陽此刻的眼眸猩紅:「我問你,你們是怎麼把李青玉搞成這副樣子的?」

  斯卡圖特聽見張雲陽出聲詢問,立刻臉色又變得得意起來:「只不過是給她吃了個藥而已,子子,你還真是有艷福,這樣的美人也能被你搞到手,不過這個美人很快就會徹底的忘記你,是不是很過癮?」

  張雲陽冷冽的表情讓斯卡圖特一陣驚慌,「你……你別過來!你再往前走一步我真的就殺了她!」

  張雲陽淡漠的聲音讓斯卡圖特有著深深的恐懼感:「給你兩條路,一是立刻給我老婆服用解藥,二是你的腦袋搬家,你可以自己選擇一下。」

  隨著張雲陽那如同鬼魅一般的聲音傳來,斯卡圖特很顯然也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

  「來人!來人!給我殺了這個天朝子!誰能殺了他我把我財富的一半……哦不,我把我所有的錢都給他!」

  張雲陽冷笑一聲,下一刻,便看見張雲陽驟然發難,一拳將斯卡圖特打飛了出去,繼而順勢抱住了李青玉。

  「青玉!青玉怎麼樣?」

  張雲陽的嗓音之中帶著嘶啞,十分的焦急。

  然而李青玉卻是沒有一丁的感覺,張雲陽急忙動用破妄之眼,在這一雙眼眸之下,張雲陽發現李青玉的身體內並沒有一絲異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雲陽怒不可遏,走上前去猛然一把抓起正在地上匍匐著的,苟延殘喘的斯卡圖特。

  「藥呢?!」張雲陽一把抓起斯卡圖特的脖領子,他恨不得立刻捏碎斯卡圖特的腦袋!

  斯卡圖特嘿嘿一笑:「對啊,藥呢?藥呢?好像被我吃了,哈哈哈!」

  斯卡圖特現在已經處於十分癲狂的狀態之中,或許他也已經知道,以張雲陽的性格,恐怕不殺自己真的很難。

  只看斯卡圖特眼中充滿了怨毒,既然自己要死,那麼也不能讓張雲陽好活!

  張雲陽驀然發出一聲大吼,猛地將斯卡圖特高高的舉起,繼而重重地摔在地上。

  下一刻,便看斯卡圖特此時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張雲陽卻是不曾放棄,他知道,那藥定然就在斯卡圖特的身上!

  只看張雲陽一把抓起血泊之中的斯卡圖特:「我再問你一次,藥在哪兒?嗯?」

  此時的張雲陽也幾欲發瘋,瘋狂地搖晃著斯卡圖特。

  斯卡圖特口中的血沫越來越多,過了半晌,已經是不出話來。

  張雲陽在極度瘋狂當中,只看他的眼眸越來越紅,眼瞳之中的那一抹血色成了恐怖的代名詞。

  剎那之間,便看張雲陽猛地從懷中掏出一根根的銀針,緊接著便是朝著斯卡圖特的身上猛地紮了下去。

  斯卡圖特感受到一陣劇痛來襲,這一股極致的同感幾乎讓他昏厥過去。

  但張雲陽下手卻極其有分寸。

  只看痛過之後,斯卡圖特卻是腦海之中一片清明。

  「藥呢?」斯卡圖特詭異的一笑,就是不開口。

  「好!」張雲陽的嘴角滑過一絲殘忍,繼而手上的銀針猛然刺中了斯卡圖特的笑穴之中。

  斯卡圖特驀然爆發出一陣陣狂妄的笑聲,甚至在這時已經完全笑不出來,但張雲陽仍舊是不肯放過這個機會。

  再一次出手又是一針,斯卡圖特笑聲充滿了極度的詭異,就好似是一個人在瀕死之前的放聲大笑。

  「藥呢?」張雲陽陰沉著一張臉,再度開口問道。

  「哈哈哈哈!我就是不告訴你,哈哈哈!」

  張雲陽猛然又是對準了斯卡圖特的週身穴道,每扎上一針便要問上一句。

  終於,斯卡圖特終於扛不住了,「藥……藥就在抽屜裡……」

  完,便看斯卡圖特已經徹底昏厥了過去。

  張雲陽在極度慌忙之下仍舊是找到了那藥物。

  顫抖著雙手給李青玉喝下,只看這時的李青玉喝下藥水後,瞳孔漸漸地恢復了一些神采。

  繼而一陣發愣:「雲陽?你怎麼在這?這是哪裡……」

  張雲陽二話不,將李青玉一把攬入懷中,繼而便是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背脊,「沒事了,都沒事了……我們回家……」

  李青玉很顯然還沒有完全從先前那藥水的影響下脫離出來。

  傻愣愣的被張雲陽抱在懷中,滿臉驚愕的看著周圍血淋淋的一片。

  此刻的張雲陽卻是暴戾無比,這些人膽敢對李青玉下手!

  怎能不該死?

  只看張雲陽抱著李青玉,而破妄之眼中卻迸射出一道道精純的火光,就好似是來自地獄的懲罰一般。

  幾乎是一瞬之間,到處都是一片火海,火海之中還有著那一道道的符咒,轟然炸裂開來。

  一聲聲巨響響徹整個城市,甚至離得很遠的地方都能夠聽見。

  並且能看到那一道沖天的火光。

  而張雲陽則完全沒有理會這些,只看他猛然抱起李青玉,幾個縱躍之下,遠離了這一片火海。

  四天後。

  東山迎來了一場別開生面的葬禮,偌大的排場,只看在另一邊是老頭子徐沛東的入殮儀式,而在另一邊,則是滿掛大紅綢,好似有什麼喜事一般。

  當老頭子徐沛東的遺體被抬出來時,許多人落淚,作為老頭子徐沛東的師兄,老教授已經是極度的悲傷,馬莉莉就陪在自己爺爺的身邊,一向歡樂無比的丫頭在這時也沉默不語,這就是一個令所有人沉默的時刻。

  所有的人都穿著一身黑色的孝服,當老頭子徐沛東從海外帶回那些天朝遺失了近一個世紀的寶貝文物時,所有的人都沸騰了。

  先前的報道立刻被鋪天蓋地新報道遮蓋住,沒人會在意老頭子徐沛東是怎麼弄回來這些東西的,更沒有會在意這些東西是不是沾染了鮮血,人們只會記得一個考古學專家,心心唸唸的惦記著天朝流失在外的珍貴文物。

  一個直到死還要為這些文物做些事情的和藹可親的老先生。

  當馬莉莉念著徐沛東的墓誌銘時,許多東山的市民都瘋狂的朝著這裡湧動過來。

  張雲陽看著老頭子徐沛東孤零零的墓時,不由得用白布包起一抔老頭子的墳前土,帶回去留作紀念,但更多的則是緬懷。

  此事總算是告一段落,張雲陽日日夜夜守候著李青玉,很顯然李青玉在服用了解藥過後已經並無大礙,但張雲陽的心裡仍舊緊張不已。

  對於那來自於未知的傷害,張雲陽總是心生警惕,而李青玉作為自己的枕邊人,竟也因張雲陽的緣故受了這一場無妄之災,因此張雲陽的心裡頗為內疚。

  李青玉卻是奇怪的看著張雲陽:「喂,張雲陽,你能不能不要再幹活了?」

  張雲陽一愣,隨即跑上前去噓寒問暖:「怎麼了青玉?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或者你想吃什麼東西?」

  李青玉看著張雲陽你心翼翼的模樣,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聲來。

  下一刻,便看李青玉狠狠地掐了一把張雲陽的鼻頭,「你呀!難道你這一輩子都打算跟這件事過不去?」

  張雲陽面色瞬間一紅:「青玉……我……」

  李青玉煩躁的擺了擺手:「行了行了,多大兒的事兒?你看看你緊張成什麼樣子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再是我自己要跟著你出去的,有風險也正常。」

  李青玉越是如此,張雲陽心中的愧疚感也就更甚,剛要開口什麼的時候,卻看見水樹櫻禮貌的站在門口,用生硬的天朝話道:「主人,夫人,有一位姐前來,是要見主人。」

  李青玉一愣,隨即穿著睡袍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繼而上前一把揪住張雲陽的耳朵:「還是個女的?!到底是誰會來我們家找你?」

  張雲陽頓時苦著一張臉:「我也……我也不知道啊……」

  水樹櫻看著張雲陽窘迫的模樣,不由得輕聲咳嗽了一聲,眼神示意張雲陽朝著窗戶外面看。

  但當張雲陽裝作無意的朝著窗戶那裡瞥了一眼時,心中頓時「咯登」一下,該來的總是會來,現在自己的麻煩就已經來了……

  此刻站在張家別墅之外的,正是徐夢瑩無疑。

  張雲陽一陣頭暈目眩,這女人……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李青玉則是板著一張臉,一隻手掐著腰,另外一隻手則拎著張雲陽的耳朵:「還是個很年輕漂亮的姑娘,好似跟我也差不了幾歲?」

  張雲陽老實巴交的回答到:「比你大一歲。」

  頓時,李青玉面色猛然漲紅,抓起床上的枕頭,猛地朝著張雲陽砸了過去。

  「我讓你多嘴!我讓你多嘴!」只看李青玉惱羞成怒,一邊追著打張雲陽,一邊還在暗罵著。

  張雲陽此時別提有多委屈了,猛地吸了吸鼻子。

  家裡現在已經完全亂套,李青玉、馬莉莉,再加上一個李青玉捏著鼻子認下的水樹櫻。

  而現在徐夢瑩這丫頭也來了,這不是給自己添亂?

  只看在張雲陽正懊惱時,李青玉猛地咳嗽了一聲,張雲陽急忙走上前,關切地問道:「青玉。你怎麼了?」

  李青玉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聲來,繼而指著張雲陽哈哈大笑:「你真是個呆瓜!」

  張雲陽卻是一頭霧水:「怎麼了?」

  李青玉好不容易忍住了笑意:「夢瑩妹妹是我邀請來的,以後她就住咱們家!」

GGCMEAT 發表於 2018-3-1 08:31
第四百九十二章三個女人一台戲

  當李青玉出那番話時,張雲陽猛地一愣,甚至不可置信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前的李青玉。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張雲陽瞬間一愣。

  李青玉神神秘秘的對著張雲陽開口道:「這是個秘密,我才不要告訴你!」

  張雲陽沒來由的一陣啞然失笑,最終還是敗下陣來。

  只聽見張雲陽淡淡的對李青玉開口道:「青玉,其實是這樣的……」

  豈料李青玉根本不聽張雲陽的解釋,直接揮了揮手拒絕道:「雲陽,其實你不用解釋,因為我愛你,所以我可以縱容你的一切,並且夢瑩妹妹也並非是普通的女孩,她是真心的對待你,我也希望你真心的對待她。」

  到這裡,只聽見李青玉頓了頓:「我的愛是自私的,可又是無私的,我無法在其中擺清楚我自己的位置,更何況夢瑩妹妹了,你們只是朋友,我相信。」

  李青玉的最後一句話張雲陽被硬生生的打動了,一句我相信,其中包含了多少無奈和心酸,又有多少盲目的相信和明知這是欺騙卻要一如既往選擇相信的勇氣?

  張雲陽一下子再也沒有了話,然而李青玉在此刻也悄然抹掉了已經流淌下來的眼淚,輕聲對著張雲陽開口道:「她已經來了,你不下去接麼?」

  張雲陽一陣面紅耳赤,不由得訕訕的開口道:「青玉,我們一起下去接夢瑩。」

  李青玉瞪著眼睛:「怎麼?我讓你下去已經是我格外的恩賜了,你還要我下去見她?」

  張雲陽一臉的垂頭喪氣,只得唯唯諾諾的下了樓,而李青玉卻坐在房間之中,眼淚一下下的往下掉。

  「該死的張雲陽,為什麼就那麼多人喜歡你?就不能少一些麼?讓我也省省心?」李青玉坐在房間之中自言自語,只看她此刻想找一個人話的人都沒有。

  但剎那之間,李青玉就已經發現了水樹櫻,急匆匆地將水樹櫻拉到一邊:「你來,為什麼那麼多女人都喜歡張雲陽?為什麼!啊?」

  水樹櫻低著頭,不敢看李青玉,其實在她的心裡也是一直愛慕著張雲陽的,只不過水樹櫻的方式與其他的女人不同,以藝伎的身份,照顧張雲陽的生活起居,看著張雲陽幸福,就是水樹櫻最大的幸福。

  當下,便看李青玉氣鼓鼓的坐在床邊,伸手指著水樹櫻:「你也是,整天不一句天朝話,天天就知道瓦達西瓦!」

  水樹櫻一陣委屈,只看水樹櫻瞪大了眼睛辯解道:「剛才我還了天朝話。」

  李青玉一聽,立刻從床上蹦了下來,氣勢洶洶的走上前去,拎著水樹櫻的耳朵,裝凶狠狀:「你也給我老實!」

  完,便看李青玉已經聽見張雲陽和徐夢瑩兩個人從樓下上來的聲音,只看她瞪了水樹櫻一眼,繼而雙手掐著腰氣勢洶洶的從房間裡衝了出去。

  水樹櫻嚇了一跳,生怕自家女主人欺負站在樓下苦苦等候的那個嬌滴滴的美人。

  但下一刻,當徐夢瑩已經跟張雲陽從樓梯下走上來時,剛好看見李青玉從房間之中走出來。

  只看剛才還是雙手掐著腰的李青玉,立刻就顯現出了一副嫵媚狀,臉上的笑容更甚,快步走上前,親切的拉著徐夢瑩的手:「唉喲!妹妹,早就讓你來,怎麼你今天才來呢。」

  著,便親切的挽著徐夢瑩的胳膊,徐夢瑩也是心思單純的女孩,只看兩個人熱絡的不得了,這一下,換成張雲陽跟水樹櫻兩個人發愣了。

  張雲陽一愣,對著水樹櫻猶疑道:「這是怎麼回事?」

  只看水樹櫻未曾話,而是學著方才李青玉的模樣,在房間之中雙手掐著腰又蹦又跳,甚至還跳腳亂罵,但不一會的功夫就已經變了另一副模樣,態度之逆轉絕對夠快。

  只看水樹櫻模仿的李青玉惟妙惟肖,便是張雲陽也看懂了其中的關節,但仍舊是未曾想明白這李青玉到底想要幹什麼。

  當李青玉和徐夢瑩兩個人好的幾乎穿一條褲子的時候,張雲陽終於感覺到有那麼一絲不對勁。

  只看李青玉跟徐夢瑩兩個人就坐在一起,李青玉的手上還戴著張雲陽送給她的鑽戒,在陽光下閃動著光輝,甚至能透過陽光看到那一圈晶瑩剔透的火彩。

  而徐夢瑩也是不甘示弱,便看她從包裡掏出一塊晶瑩剔透的金剛石原石,那正是張雲陽在先前用金剛石原石熔煉成粉鑽所剩下的廢料。

  但是即便這是一塊廢料,卻也被徐夢瑩心翼翼的收著,李青玉看到徐夢瑩手上拿著的那塊金剛石原石,不禁猶豫道:「他送你的?」

  徐夢瑩樂不可支的將這塊金剛石原石在李青玉的眼前晃了晃,這才意猶未盡的放進自己的兜裡,繼而露出一抹絕美的笑顏:「那當然,這是雲陽哥送我的。」

  李青玉沒來由的一陣醋意橫生,張雲陽坐在一旁低著頭,兩個女人無論是誰都不敢去看上一眼。

  就在這時,便看見李青玉陡然之間想出了一個新招:「哎呀,妹妹,你的衣服怎麼這麼少?一看你就是來的匆忙,這樣吧,我的衣帽間在那邊,裡面都是兩套相同的衣服,你我姐妹情深,不如我們穿一樣的吧?」

  徐夢瑩一聽,當即便是眼前一亮,只看李青玉跟徐夢瑩兩人各自是扭著纖細的腰肢上了樓。

  張雲陽知道,自己的苦難即將到來,剛要溜之大吉時,卻被李青玉叫住:「你……幹什麼去?」

  張雲陽一愣,繼而淡淡開口:「沒,我要出去一趟。」

  李青玉卻是撅著嘴:「你看,夢瑩妹妹還在這裡,你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出去?」

  徐夢瑩也是可憐兮兮的看著張雲陽,好不容易見上一面,徐夢瑩的心早就飛到了這裡來。

  張雲陽苦笑了一聲,隨即了頭:「嗯,那好,那我就不出去了。」

  豈料這話一出口,李青玉又是狠狠地剜了自己一眼,張雲陽不由得在心中慨歎,唉,好人難做啊!

  百般無奈之下,便看張雲陽坐在樓下喝茶,水樹櫻給張雲陽端上了甜,張雲陽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著,心裡卻甚是苦惱,這兩個女人,究竟該怎麼辦?

  只看不一會的功夫,衣帽間裡便傳來一聲聲「咯咯咯」的笑聲,張雲陽總算是看明白了,李青玉哪裡是邀請徐夢瑩來家裡做客?分明就是想用自己徹底壓住徐夢瑩。

  而此刻的兩個人還真如好姐妹一般,不管幹什麼都是在一起去做。

  只看徐夢瑩和李青玉兩個人各自穿好了裙子,已是走下樓梯來。

  張雲陽不由得一愣,最先下來的是丫頭徐夢瑩,之所以張雲陽稱呼徐夢瑩為丫頭,是因為自己打心眼裡將徐夢瑩當作是妹妹看,只看徐夢瑩穿著雪白色的雪紡蓬鬆裙,加上緊身的束腰,曲線婀娜,很是玲瓏,驕傲的雙峰挺立,修長的美腿半隱半藏的在裙子裡面,若有若無。

  而李青玉穿著的也是同樣的一件,只看李青玉淡淡的走下樓,不施粉黛,就已經很是清麗可人,加上她那高挑的身段和氣質的優雅,也將這件裙子映襯的十分完美。

  「老公,你我跟夢瑩妹妹,誰穿上這件裙子更美?」李青玉驕傲的昂著頭,如同鳳凰,再看身材嬌但十分有料的徐夢瑩,將裙子硬生生地穿出清純當中的性感來,各有千秋,一時瑜亮。

  當下,張雲陽便徹底的犯了難,若是自己的媳婦兒美,那徐夢瑩肯定是不高興,可要是徐夢瑩美,李青玉不還得生吞活剝了他?

  只看張雲陽塞了一口茶,繼而端起一整壺茶,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眼睛根本就沒在李青玉與徐夢瑩的身上,而是直接朝著天,拿起放在沙發上的蒲扇,扇動了幾下。

  「今天的天氣,還真是熱啊……」張雲陽嘿嘿一笑,便是想要悄悄地溜走。

  「回來!」

  只看徐夢瑩跟李青玉兩個女人異口同聲的喊道。

  張雲陽頓時一愣,幾乎是一瞬之間便想要逃跑,這樣的兩個女人結合在一塊兒,豈不是要把張雲陽給折磨死?

  但沒有等到張雲陽跑,便看的水樹櫻也是緊繃著一張俏臉:「回來!不准出去!」

  李青玉嘿嘿一笑,上前拍了拍水樹櫻的肩膀,「果然還是好姐妹。」

  面對著三個女人的同仇敵愾,張雲陽有些吃不消了,急忙連連求饒:「各位!各位姑奶奶,我求求你們饒了我行不行?嗯?行不行!」

  李青玉冷笑一聲:「饒了你?你自己做下的,還想讓我饒了你!」

  徐夢瑩也在這危急時刻湊熱鬧,只看徐夢瑩甜甜地叫了一聲:「雲陽哥……」

  徹底打亂了張雲陽的方寸,張雲陽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接誰的話,然而,水樹櫻卻在這個時候吞吞吐吐的,用生硬的天朝話開口道:「三個人!都美!」

  張雲陽猛然附和:「對!對!三個人都很美,各有千秋,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

  「哼!」

  然而,張雲陽換來的卻是李青玉跟徐夢瑩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冷哼。

  繼而便看李青玉跟徐夢瑩兩個人這便上了樓。

  張雲陽苦笑了一聲,看著一直站在自己身邊的水樹櫻:「嘿嘿,還是你好。」

  水樹櫻好似一臉得意,在這個根本不需要爭寵的年代,三個女人卻是爭的如火如荼,甚至張雲陽有時候在想,三個女人一台戲,那麼誰才是看戲的?貌似自己也不是,自己只會被這三個女人耍的團團轉,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不可自拔。

  只看張雲陽沒來由的一陣沮喪,以後的日子算是熱鬧了,有了徐夢瑩,李青玉,再加上一個被教壞了的水樹櫻,張雲陽的幸福生活恐怕從此之後就會變成水深火熱的女魔頭集中營。

  想到這裡,張雲陽不禁自己的腦袋都已經大了,一想,就是一哆嗦。

GGCMEAT 發表於 2018-3-1 08:32
第四百九十三章危機四伏

  這些天張雲陽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卻是無法自拔,直到一個人的到來才徹底使張雲陽擺脫了目前的生活。

  只看曾素瑤跟葉茂總算是登門拜訪了一下張雲陽,但這登門拜訪的方式卻是欠缺了幾分優雅,只看葉茂跟曾素瑤兩個人是氣勢洶洶的上門:「喂!張雲陽,開門!我們上門來討債來了!」

  張雲陽正在被這三個女人搞的正是惆悵不堪,一看是葉茂這個活寶送上門來,想必自己也能輕鬆幾天了吧?

  當下,便看張雲陽急忙吩咐家裡的傭人打開大門,在菲傭剛剛打開大門的那一個剎那,葉茂便開著自己的黑色加長悍馬,一路開到張雲陽的莊園門口,這才停下來。

  一下車便是笑嘻嘻的伸出手來:「我的東西呢?自從咱們去完了白玉京之後,想要捕捉到你這個大忙人,可真是不容易啊。」

  張雲陽苦笑了一聲:「在家呆了這麼久,也未曾見你們來,還以為你們兩個都失蹤了呢。」

  葉茂還是頭一回到張雲陽的莊園來,看著張雲陽如此豪奢的房子,不禁了頭:「這地方可真好,不過卻是不能長久啊。」

  張雲陽眉毛一挑:「哦?這還真看不出,你還懂一風水和玄機?」

  葉茂則是笑嘻嘻的開口道:「嘖嘖,只要這房子姓葉不姓張,那麼什麼都好,要是姓張麼,可不就是不長久了?」

  曾素瑤狠狠地瞪了葉茂一眼:「就你亂話!」

  葉茂眨巴眨巴眼睛,上前親熱的拍了拍張雲陽的肩膀,「我可是聽了,你最近的日子貌似過的很苦啊?」

  張雲陽拉著一張長臉:「多虧你們來,要不然我也不知道接下來的日子到底怎麼過?」

  葉茂嘿嘿一笑,看著張雲陽一臉苦楚的模樣,「要不今天晚上兄弟我帶你來一個大保健?讓你嘗嘗在雲端裡飛的滋味?」

  就在這時,便看李青玉、徐夢瑩跟水樹櫻三人已經從樓上走下來,逕直到了莊園之中。

  李青玉充分地表示了自己才是這座莊園的女主人,「雲陽,有客人來了怎麼也不一聲?好讓我們姐妹準備準備。」

  張雲陽頓時苦笑了一聲:「家裡什麼都有,還需要準備什麼?」

  徐夢瑩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對著張雲陽淡淡的開口:「這你就不懂了雲陽哥,這女人要準備的東西誰是飯食之類的東西了?」

  張雲陽一愣:「那是什麼?」

  只看徐夢瑩背著手走到張雲陽的面前,繼而在張雲陽的身邊轉了一個圈,這才開口道:「女人要準備的東西,必然是化妝啊,不化妝怎麼見客人?」

  葉茂聽見徐夢瑩的話,卻是站出來嘿嘿一笑:「喲,這位姑娘我之前可見過。」

  曾素瑤立即狠狠地瞪了葉茂一眼,李青玉心中瞭然,張雲陽與徐夢瑩相識不就是在那個時候?

  但女人的直覺一向是很準的,尤其漂亮女人的直覺最為準確,比如李青玉看到曾素瑤就知道這個浪蹄子一定對自己的老公有意思。

  而曾素瑤從一開始見到李青玉的面,就產生了一心裡上的牴觸,這就是異性相吸同性排斥的道理。

  只看張雲陽很是尷尬,最後只得硬著頭皮對著李青玉淡淡的開口道:「這是我的朋友葉茂,那位是曾素瑤。」

  只看李青玉臉上浮現出一抹微笑來,緊接著淡淡的開口:「你好,雲陽的朋友。」

  著,便看李青玉伸出纖細的手臂來,葉茂剛想要厚著臉皮握住李青玉的手,卻是被張雲陽一個凌厲的眼神制止住,繼而訕訕一笑:「嘿嘿,我知道,我知道。」

  著,便很自然的朝著李青玉打了一個招呼,而當曾素瑤伸出手來時,李青玉卻是表現出了的張雲陽正牌夫人的氣度,大大方方的與曾素瑤握了一個手。

  曾素瑤畢竟是修士,換句話與江湖中人差不多,自然沒有豪門名媛的氣度,只看曾素瑤的心裡微微有些自卑。

  張雲陽卻好似看出曾素瑤的心思,「咱們素瑤可是個好姑娘,有實力,長得又漂亮!」

  李青玉瞪了一眼張雲陽,卻是未曾表現出來,仍舊是表現出一的冷漠。

  曾素瑤與徐夢瑩有著本質的差別,到底,徐夢瑩跟李青玉實際上是一類人,只不過是性格迥異,美貌各有千秋而已。

  但曾素瑤便完全不一樣了,與李青玉或是徐夢瑩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中的人。

  張雲陽則是一個完全的例外,張雲陽特立獨行的氣質是吸李青玉的關鍵,而張雲陽行動力卻是吸引徐夢瑩的源頭。

  而張雲陽最吸引曾素瑤的,則是張雲陽那如兄如父一般的關懷,這讓曾素瑤不能忘卻。

  這一下,張雲陽的家中更為熱鬧,只看既有溫婉如水時而調皮的徐夢瑩,又有隨時表現出主婦氣度生人勿進的李青玉。

  再加上曾素瑤,一時間,張雲陽甚至感覺葉茂此番來張雲陽家登門拜訪,實際上就是一個添亂的舉動。

  只看張雲陽輕聲咳嗽了一聲,打破了僵局,葉茂則是笑嘻嘻的看一看徐夢瑩,再看看李青玉,最後更是偷瞄了一眼曾素瑤。

  張雲陽湊上葉茂的耳畔:「你在看什麼呢?」

  豈料葉茂臉色一紅:「我發現,素瑤好像什麼都比不過你們家那兩位,就連她一向引以為傲的胸,也沒能比過。」

  葉茂完,張雲陽頓時重重的賞了葉茂一個暴栗,「這種事兒你也拿來比?」

  只看葉茂一臉的委屈:「不信你有空就上去聽聽看啊,看看女人在一起時都在下什麼?」

  張雲陽一愣,繼而反應了過來,一向只注重修煉自身的葉茂,什麼時候開始關注女人的事兒了?

  難道……這子動了春心了!

  張雲陽看著葉茂,不由得發出一聲聲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葉茂被張雲陽盯著發毛:「你……你要幹什麼……」

  張雲陽卻是爽朗一笑,趁著幾個女人都已經朝著另一邊走去,這才嘿嘿一笑:「你子不會是想要討老婆了吧?」

  隨著張雲陽這一,葉茂立刻羞紅了臉,葉茂本就俊美,更兼有這十分優雅的氣度,只要不張嘴,那就是一個璧人,但只要一張開嘴巴,立刻將自己先前苦心經營的形象毀個十之七八。

  「是誰家的姑娘?沒準我還能去呢?」

  張雲陽嘿嘿一笑,以過來人的身份看待葉茂。

  葉茂則是臉上露出羞赧的表情來,聲的趴在張雲陽的耳朵上嘀咕了幾句。

  張雲陽聽完猛然爆發出一陣大笑來,葉茂被嚇了一跳:「有那麼好笑麼!」

  只看張雲陽此刻已經是笑的前仰後合:「好笑好笑,著實好笑,真是想不明白,你竟然喜歡上了素瑤,哈哈哈!」

  當下,正在遠處跟著李青玉和徐夢瑩話的曾素瑤突然之間打了一個噴嚏。

  繼而便是扭轉過頭來看著張雲陽跟葉茂,神色古怪。

  這是一次盛大的聚會,無論是喝醉酒著胡話令曾素瑤面紅耳赤的葉茂,還是平日裡端著架子,在喝過酒之後終於放下了所有的身段的李青玉,亦或是只要一碰酒就想脫衣服的徐夢瑩,一場大醉之後,彼此之間的感情則更加親近。

  短暫的相聚之後便是告別,曾素瑤她要回山門之中繼續去修煉,而葉茂則是選擇了閉關,在這個弱冠之年,他選擇的道路魚張雲陽不同。

  而徐夢瑩也在與李青玉有過一次深入的深談過後,便已離開,回到了徐朗那裡。

  此時正是夜晚,當張雲陽坐在院落之中乘涼時,不由得幽幽的開口道:「還是熱鬧好啊……」

  但卻在這時,張雲陽的莊園院落裡走進來一個人。

  向東!

  張雲陽看著這個站在自己面前的黝黑漢子,穿上軍裝的他很顯然要比在森川雄一手下當馬仔時威風。

  只看向東也不話,只是淡淡的坐在張雲陽的身邊:「有酒嗎兄弟?」

  張雲陽一愣,繼而打了一個響指,只見一個身穿制服的菲傭走了過來,隨即打開了一瓶酒。

  「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喝完之後告訴我你到底給我帶來了什麼消息。」張雲陽慢條斯理的開口道。

  不多時的功夫,便看向東已經將這一整瓶酒全部喝光,且還打了一個酒嗝,面色酡紅,眼睛裡已經有幾分迷離。

  不得不向東的酒量到底還是太差,只看向東突然猛地站起來,朝著遠處一聲大吼,而張雲陽家的莊園裡的燈光瞬間亮了。

  張雲陽苦笑一聲:「到底出了什麼事?能讓你一個自身臥底,把山口組的觀葉正雄和森川雄一玩弄於股掌之間的人如此失態?」

  很顯然,張雲陽的心裡似乎已經知道了這個消息,更知道向東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向東吼完了這一嗓子,只看他手拄著酒瓶,猛地趴在桌子上開始流眼淚。

  張雲陽也是急了,一把抓起向東:「像個男人一樣!到底出了什麼事!!」

  向東的臉上此刻已經分不清楚哪裡是眼淚哪裡是鼻涕,只看向東猛然抹了一把,這才恨恨的開口道:「王處長可能永遠都出不來了。」

  張雲陽一愣,下意識開口:「為什麼?」

  只看向東一陣躊躇,最終還是緩緩地開口:「王處長這回牽扯的有大,而他本人是乾淨的,你相信我!他是絕對乾淨的!」

  張雲陽了頭,目光明亮:「是,我也相信王處長是乾淨的,我相信他的為人。」

  向東的眼前陡然一亮,好似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猛地上前一把抓住張雲陽的手:「既然如此,我們就去救他,啊?我們去救他!」

  張雲陽淡淡的搖了搖頭,卻是未曾開口話。

  向東愣住了,隨即站起身來,指著張雲陽破口大罵:「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你忘了王處長是怎麼保護你的了麼?」

  張雲陽也猛地一下子站起身來:「每次的任務都是我先上,不管是什麼危險的任務我都第一個衝上去,我對王處長也是仁至義盡了!」


GGCMEAT 發表於 2018-3-1 08:33
第四百九十四章窗欞下的紅光

  向東好似看外星人一般看著張雲陽,哈哈大笑:「張雲陽啊張雲陽,我一直敬你是條漢子,沒想到你竟然是最後背叛王處長的人。」

  張雲陽煩躁的擺了擺手:「但那個老頭如今有難,我無論如何都不會不幫。」

  只看向東陰沉著一張臉:「那你剛才為什麼搖頭?」

  張雲又是搖了搖頭:「我們還什麼都不知道,要怎麼去救他?只怕是還沒等把他救出來,我們就已經被人構陷了。」

  向東紅著臉,扯著脖子大喊:「王處長做官清清白白,做人更是如此,你要是他是貪污犯,打死我也不信!」

  張雲陽也在這時站起身來:「我也不信,王處長在臨走之前曾經對我過,要我們都安分守己一些,最好不要摻和他的事,他既然已經這麼了就必然有他的道理,我們現在貿然進去只會惹禍上身!」

  向東喝了酒,此刻只看他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衫,露出那一身腱子肉來,胸膛上還有著縱橫交錯的傷疤,那是向東從軍以來所有榮譽的證明。

  張雲陽看著面前的向東,這才輕聲道:「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打聽清楚情況,不要被任何事影響自己的心緒,我知道你著急,我心裡更著急。」

  「你知道不知道?王處長曾經在臨走時把她的養女托付給我?那是她戰友的女兒!這樣一條好漢子我相信煌煌天道終歸會給他一個好結果!」

  向東紅著眼睛,只看他好似發瘋一般在張雲陽的莊園之中來回奔跑,等到他終於跑的累了,這才蹲下身來,抱著頭哭泣。

  偌大的漢子在夜色的掩飾下,哭得比一個孩子都傷心。

  張雲陽輕輕地揮了揮手,只看走上來菲傭端著兩瓶酒,張雲陽一腳踹在向東的屁股上,「是男人就給我站起來!王處長手下沒你這個慫包蛋!給老子滾起來喝酒!」

  向東二話不,只是眼圈泛紅,上前一把抓起酒瓶猛地灌上了幾口,好似出了一口胸的惡氣。

  張雲陽看著向東的模樣,輕聲的歎了一口氣,「喝完了酒就滾回去,該幹什麼幹什麼,若是等到情勢真的不妙時,我們再孤注一擲也無妨,總之,我陪你!」

  當向東走時,已經重新恢復了往日模樣,張雲陽看著已經漸漸走遠的向東,歎了一口氣。

  想起王處長的女兒先前在張雲陽這裡時,盼著自己父親歸家的望眼欲穿的神情,讓張雲陽一陣難過和沮喪。

  李青玉不知在何時已經悄悄地出現在張雲陽的身後,雙臂環抱住他:「怎麼了雲陽,出了什麼事兒?」

  張雲陽歎了一口氣,「王處長這回可能是遇上大麻煩了,先前以為他是有驚無險,只是把實權換成了虛銜,現在看來,還是我們看得太樂觀了,先下了他的權,然後再秋後問斬……」

  李青玉也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王處長這個人她見過,剛正不阿,極其護犢子,對於自己的手下那是比親兒子還親,如若不然,張雲陽也不會甘心在他的手下聽命。

  下一刻,便看張雲陽煩躁地抓著自己的頭髮:「他娘的,這世界上到底是哪兒來的這麼多的麻煩事兒?」

  而此時,王處長也是夜不能寐,看著這一間辦公室中,除卻有檯燈和紙筆之外,還有一張辦公桌和一張硬板床,是王處長暫時要呆在這裡,但實際上這和軟禁有什麼區別?

  手機、錢包、甚至連腰帶扣以及一切鐵製的東西全部被收走。

  王處長心中自然有著惱怒和不甘心,想來自己這一路走來,清清白白,任憑是誰也不會一個不字,提起他的為人,在官場上是極其有官聲的。

  但怎生竟然落得如今步境地?

  王處長不禁想起張雲陽,想起向東,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被牽連進來?

  張雲陽這一覺睡的並不踏實,在半夜之中悄然醒來,翻轉了一個身後,卻是再也沒有了睡意。

  索性站起身來走到窗邊,映襯著月光,張雲陽在黑暗之中燃了一支煙。

  繼而煙霧繚繞,張雲陽淡淡的看著窗外,腦海之中的思緒在紛飛,突然,張雲陽好似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

  只看窗戶左邊的玻璃上隱隱地映襯出來的一丁的紅光。

  張雲陽一愣,對於這種東西他是最為熟悉的,這正是遠紅外線打在他家的窗台之下,繼而才會顯現出的紅光!

  瞬間,張雲陽驚出了一身的冷汗,是誰?是誰把目標定在了這裡?

  這裡是張雲陽跟李青玉的臥室,而在李青玉與張雲陽臥室的對面便是馬莉莉的專用房間。

  至於水樹櫻一直堅持住在張雲陽的樓下,而這紅光一對準的位置卻是張雲陽的房間。

  敏感的張雲陽猛然意識到,自己已經被盯上了,而且一定跟王處長有著直接的關係!

  張雲陽胸中的憤怒在翻騰,任何人想要威脅張雲陽基本上都是不可能,但唯獨李青玉是他張雲陽的軟肋,若是李青玉受到半傷害,張雲陽就會內疚一輩子。

  只看張雲陽冷笑了一聲,悄然無聲的打開窗子,隨即便站在窗欞之上。

  剎那間,張雲陽便看見了那一紅光,只看張雲陽冷著一張臉,朝著遠方看去,靈力瞬間激盪開來,破妄之眼陡然打開,已是看清楚了那些隱藏在自己住宅周圍的人。

  只看張雲陽深呼了一口氣,繼而身影陡然消失,剎那之間,張雲陽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三百米外。

  三百米,這正是有效的射程,也是紅外線和熱成像能夠觀察到的地方。

  張雲陽的陡然出現,讓那些隱藏的在密林之中的人無處遁形。

  只聽見張雲陽吹了一個口哨,這些人立刻一個激靈,直到這時,才發現在他們的背後已經站著一個年輕人。

  「你們是在找我嗎?」張雲陽的語氣極為淡漠,那些人很顯然都是一愣。

  沒等其中一個人反應過來,張雲陽已經搶先跳下來,繼而摘掉了那人身上的無線電發射器。

  陡然之間,這些人的話筒已經全部失去了作用。

  張雲陽冷笑一聲:「你們是來找我的麼?」

  沒有人做聲。

  「!如果不想死的話就趕快,否則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跑!」張雲陽刻意的壓制著胸中的憤怒,看著眼前的這些人,心裡的憤怒幾乎已將這些人全部殺了一個遍。

  只看一人站出來,摘掉了頭套,露出自己的臉面對著張雲陽。

  張雲陽一愣:「山鷹?」

  「雲陽,好久不見了。」山鷹摘下了面罩頭盔,張雲陽冷笑一聲:「竟然是你。」

  山鷹絲毫不加掩飾:「原諒兄弟們,這都是任務。」

  張雲陽十分好奇:「是誰讓你們來監視我的?是不是一旦有命令下達,子彈就會打穿我的腦袋?」

  山鷹尷尬的輕咳了兩聲:「只要是任務,就不分針對的人是誰,我是一個職業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張雲陽卻是渾然不在意,只是對著山鷹淡淡一笑:「山鷹,你還記得王處長的規矩嗎?」

  山鷹一愣:「自然記得,王處長過,只要是與天朝為敵者,不計代價,不計生死,也要使其毀滅!」

  張雲陽又是淡淡一笑:「我張雲陽雖然不是什麼高官顯貴,更不是什麼大人物,不過我也有我自己的規矩。」

  山鷹苦笑了一聲:「你吧,自從你在王處手下,我還從未見你過這些話。」

  張雲陽緊緊地攥著拳頭:「誰想傷害我的家人,我的愛人!那麼首先就要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不然的話,就算是追到了的天涯海角,我也要讓那人腦袋搬家!」

  山鷹了頭:「俠客之風,你的確是這種人。」

  張雲陽大手一揮:「山鷹,現在我就問你,是誰讓你來監視我和我的家人的?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山鷹苦著一張臉:「這個不能,是機密任務,不過雲陽我可以告訴你,這件事跟你沒關係,我們在這裡也是擺擺樣子,你不必放在心上。」

  張雲陽站在山鷹的面前,不由得冷哼了一聲:「擺擺樣子?若真的是擺擺樣子何以連熱成像這種東西都要用上?」

  著,便看張雲陽一個抬手的功夫,一支槍已是到了他的手裡。

  頃刻之間張雲陽已經擊發出一顆子彈,只看這子彈穿過樹幹後並未停止下來,而是在穿過第二棵樹的樹幹時,猛然的爆裂開來。

  「噢,還是爆彈,你們這是怕我死不了吧?」張雲陽的眼神十分冰冷。

  山鷹一陣尷尬:「雲陽,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子,誰都沒想把你怎麼樣,就算是王處長不也是好好的?我們這真的就是擺擺樣子,幾天後就撤了。」

  張雲陽冷笑連連:「這麼,我還要謝謝你們替我妝門面了。」

  下一刻,只看張雲陽猛地一個轉身,山鷹猝不及防之下,已被張雲陽掐住了脖子,而在張雲陽的周圍,也瞬間響起了一陣扣動扳機的聲音。

  「都別動!」山鷹猛地喊出聲音來。

  張雲陽冷笑一聲,「看來你很清楚得罪我的後果。」

  山鷹此時額頭上的汗都已經下來了,對於曾經同在王處長手下的山鷹來,張雲陽的本事他已經見過了太多次,每一次都是一樣的驚世駭俗,每一次都是那般震撼人心。

  甚至可以就山鷹現在手上的這人,也不過是張雲陽的一合之敵,完全沒有勝算。

  張雲陽淡淡一笑:「山鷹,賣我個面子,你們走的遠遠的,不要再讓我看見你們,如何?」

  只看山鷹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最終還是咬了咬牙,轉過頭來對著自己身後的兄弟開口道:「兄弟們!我們撤!」

  繼而,便看山鷹朝著張雲陽抱了抱拳:「雲陽兄弟,我們這就走。」

  當山鷹已經走出很遠時,自己的隊伍中終於有人抱怨:「隊長,那子那麼囂張,我們怎麼不教訓他一頓?」

  山鷹猛然扭轉過頭,對準這新兵蛋子的臉便是一巴掌:「你給我記住!以後看到他你就跑!不然你會死!」

GGCMEAT 發表於 2018-3-1 08:34
第四百九十五章張彪到來

  張雲陽一直站在不遠處的樹林中,直到天色大亮這才起身回家。

  這種無形的恐懼讓張雲陽的心裡就是微微發顫,看來真的是出了非常大的事,不僅王處長的情形十分不妙,恐怕就連周圍這些人也是如此。

  張雲陽掏出手機,撥通了王處長的電話,但電話一直處於忙音階段,無人接聽,更沒有任何動靜。

  驀然,張雲陽發出一聲冷笑,「嘖嘖,這些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李青玉此刻剛剛從睡夢之中醒來,在偌大的圓床上,李青玉身旁已是一片冰涼。

  只看李青玉微微不滿意的嘟著嘴,她深知張雲陽的習慣,這個時間,張雲陽還不曾出去打坐修煉。

  就在這時,便聽見臥室的門被輕輕地推開,緊接著張雲陽已經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

  「唔……雲陽。」李青玉似乎不滿意發出輕聲呼喚。

  張雲陽微微一愣,繼而將身上的衣服脫去,鑽進熱乎乎的被窩之中,抱著李青玉,感受著她柔滑細嫩的肌膚。

  「怎麼了?剛才這是出去做什麼了。」李青玉嬌嗔了一聲。

  張雲陽抱著李青玉,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背脊,繼而淡淡的開口:「沒什麼,只是出去透透氣,剛才醒了之後就沒了睡意。」

  李青玉在張雲陽的懷中,換了一個極舒服的姿勢,繼而慵懶的開口:「睡吧,這都幾了。」

  張雲陽悶著頭「嗯」了一聲,繼而鑽入了溫暖的被窩之中,暫時將這些煩心事全部放在一邊,懷抱之中摟著軟玉溫香一般的李青玉,低頭看著李青玉淡淡淺笑的睡顏,這才眉頭驟然一鬆。

  不過,今天這件事不過剛剛是一個開始,至於之後的事情還有多少,還會有多少人來監視著張雲陽,完全不得而知。

  該做的必要性的東西一定要做好,張雲陽本身有能力防禦好自己,但是對於他最親近的人,無論是再有能力的人,也終會有打盹的時候,張雲陽自然是不希望讓李青玉等人受到傷害。

  故而當張雲陽昏昏沉沉的睡去之時,李青玉卻是起了身,緊皺著眉頭,似乎能看見她微微勾起的嘴唇,看著張雲陽剛剛陷入沉睡時那如同嬰孩一般的模樣,低下頭來在張雲陽的額頭上輕輕一。

  繼而乾脆利落的穿衣,隨後下了樓。

  張雲陽的莊園並不大,從格局上來十分的緊湊,並且這裡有許多地方都可以用於防禦。

  李青玉下了樓之後,只看她撥通了張彪的電話。

  張彪在接到李青玉電話的那一個瞬間,莫名一愣:「嫂子?」

  李青玉的聲音淡漠而冷靜:「張彪,你現在到我這裡來一趟,我有事情找你。」

  張彪不敢含糊,不一會的功夫便已是匆匆忙忙的開車而來。

  此時張雲陽還在沉睡之中,李青玉卻是一身勁裝站在莊園的門口,那些菲傭都是一愣,今日的李青玉與往日實在是有著太大的差別。

  當張彪下了車過後,李青玉卻是走上前:「張彪,你那裡有多少好東西?是不是要貢獻給我這個當嫂子的一?」

  張彪一愣,繼而搓著手苦笑:「嫂子,你這話可就太客氣了,誰都知道我張彪有今天那是雲陽哥的照顧,嫂子想從我這來拿走什麼直接就是。」

  李青玉更是沒有矯揉造作,而是對著張彪直接開口:「張彪,我要你手中的紅外線熱導雷。」

  張彪一愣,這東西可是個寶貝,紅外線一經打開,若是有誰不心觸碰到這根線,那麼便會響起警報,引爆也就在這分分鐘之中。

  「嫂子,這東西太危險了,你要這東西幹什麼?」

  李青玉渾然不在意的看著張彪:「最近有些螞蚱總是在我家的周圍,你張哥他可能已經注意到了,我不想讓他擔心,這種事我來做就好。」

  張彪一愣,頓時面色漲紅:「嫂子是誰有人已經盯上了你?」

  李青玉的語氣頗為淡漠,只是淡淡的開口:「不,是盯上了我們全家,昨天晚上睡到半夜的時候你張哥跳窗戶出去了一趟,我其實知道他是去幹什麼。」

  張彪坐在莊園之中的石桌上,手中輕輕地扣著,「嫂子,這件事你就交給我來辦吧?張哥那裡也不需要知道。」

  李青玉了頭:「也好,我要的其實也不多,只求以後那些人最好是不要出現在我們家外圍,至於我要的東西,裝在莊園之中更合適。」

  張彪了頭,隨即撥通了電話,讓人送來。

  當張雲陽睜開眼睛時,張彪已將樓下全部佈置完畢,張雲陽伸了一個懶腰,起身來接了一杯冰冷的水,「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這才揉著太陽穴走下了樓。

  映入眼簾的是張彪那一口大白牙:「嘿嘿,張哥。」

  張雲陽一陣詫異:「張彪,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張彪眨了眨眼睛:「我想你了啊,這就過來看看你。」

  張雲陽狐疑的看著張彪,走上前靠在張彪的身上,靈敏的鼻子嗅出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液態鉀!」張雲陽不滿意的吸了吸鼻子,繼而對著張彪淡淡開口:「你想幹什麼?」

  張彪一陣訝異,其實在他的心裡也早就知道肯定瞞不過張雲陽,這才紅著臉訕訕的放下手:「嘿嘿,張哥,果然什麼都瞞不過你呢?」

  張雲陽故意板著一張臉:「怎麼,你子嫌棄我活的時間長是不是?敢在我家裡裝炸彈?嗯?」

  張彪老臉一紅:「張哥……這是嫂子讓……」

  直到此刻,張雲陽算是徹底明白怎麼回事了,原來昨天晚上李青玉不是不知道,相反地,她一早就發現了。

  張雲陽輕聲咳嗽了一聲:「沒事,事情我都解決了,以後那些人也不會來,要是再來的話我就讓他們有來無回。」

  張彪突然一臉嚴肅的看著張雲陽:「張哥,我看這東西咱們還是不要撤下了,就放在那吧,萬一出了什麼事,嫂子那裡也有遙控器,這也算是一份保障不是?」

  張雲陽默默地了頭:「如此也好,只是有一樣,這東西千萬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只看張彪臉色凝重,這才重重地了頭。

  「既然來了,就留下來吃頓飯,咱們哥倆也有段日子不見了。」

  張彪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一抹喜色來,更是重重地了頭,張雲陽是一個對吃食並不挑剔的人,但李青玉則不同,多年的養尊處優的貴族生活讓她的口味極度難以滿足。

  只看張雲陽家中的菲傭和那幾個廚師就能看得出來,難怪一心想要減肥的馬莉莉自從到了張雲陽家中之後就絕口再也不提減肥的事。

  只看張彪滿臉的憧憬:「張哥,今天咱吃啥?」

  張雲陽沒好氣的照著張彪的屁股就是一腳,「坐在那兒給老子等著,要不然老子就把你給攆出去你信不信?」

  張彪頓時鬧了一個大紅臉,隨即灰溜溜的下了樓,到莊園之中去偷偷看看這些廚師到底在準備什麼精緻好飯?

  李青玉不知在何時,輕輕地站在張雲陽的跟前,雙手從後面環抱住張雲陽,輕聲開口道:「雲陽,你起來了?」

  張雲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繼而轉過身來將李青玉一把攬入懷中,輕輕地在她嬌嫩的耳垂上摩挲著,李青玉感受到張雲陽的著一股熱氣和微癢,不由得「咯咯咯」的笑著。

  只看張雲陽挑著眉,「現在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沒有?」

  李青玉一愣,繼而語氣之中多了一份嬌媚和婉轉:「是,我已經知道自己錯哪了,我的老公大人。」

  張雲陽哈哈一笑,大手將李青玉橫抱著,下一刻便看李青玉已是滿臉通紅,家裡還有不少人在看著呢。

  張雲陽卻是無所顧忌,眼神之中帶著危險的訊號:「那你,今天晚上我到底該如何懲罰你?」

  李青玉的臉色更紅,甚至連脖頸上都是一片緋紅,「討厭!」

  張雲陽的鬍子毫不留情的紮在李青玉那粉嫩的脖頸上,逗弄著李青玉,只看李青玉一陣掙扎,而那玉臂和雙手卻是被張雲陽死死的抓住。

  李青玉是極度怕癢的,張雲陽自然深知,只看張雲陽照準李青玉纖細的腰身上便是輕輕地摩挲了幾下。

  頓時李青玉就一下子癱軟的貼在張雲陽的懷抱之中,再也不敢抬起頭來。

  一陣陣的飯菜香氣傳來,門口更是張彪那如同破鑼一般的聲響:「大哥大嫂!開飯了!你們要是再不來,我就把這些飯菜全都給吃了啊!」

  張雲陽笑罵了一聲:「臭子,你敢吃完今天老子就跟你沒完!」

  著,只看張雲陽懷中抱著李青玉便要走下樓去,而李青玉此時則好似羞紅了臉,輕聲道:「你快放我下來。」

  張雲陽厚著臉皮:「怎麼?我自己家的媳婦,我想在哪兒抱不行?就抱著你去吃飯!」

  著,便看張雲陽如同瘋子一般,猛地抱著李青玉就衝下了樓去。

  張彪看見張雲陽抱著李青玉猛地朝著自己的這個方向跑了過來,陡然站起身來,剛才趁著菲傭轉身的功夫偷拿了一塊燒排骨放在口中大嚼的張彪還沒等吃完,就已經一下子吞嚥了下去。

  當李青玉掙扎著從張雲陽的懷抱之中出來時,坐在張雲陽跟李青玉對面的張彪已經是面色發紫。

  張雲陽一愣:「這怎麼回事?」

  而張彪此刻也終於是繃不住自己喉嚨裡傳來一陣陣劇痛。

  張雲陽險些「噗哧」一聲笑出聲來,看著張彪慘狀,揮了揮手,只看菲傭的手裡拿著一瓶子醋,張雲陽二話不撬開張彪的嘴便是猛灌了進去。

  張彪被這一口口酸爽的醋灌到幾乎想反胃,張雲陽眼看著時機已經到了,這便繞過張彪的身後,繼而便是對準了他的後背,猛地下去就是一掌。

  「啪!」

  隨著這一聲擊打後背的聲音,剎那之間的的張彪已是一愣,隨即便是一口濃濃的嘔吐物噴吐而出。

GGCMEAT 發表於 2018-3-1 08:35
第四百九十六章島上的夙願

  「嗚哇!」張彪驀然發出一聲慘叫,只看張雲陽淡淡一笑:「你這什麼時候才能把你貪嘴的毛病徹底改掉?總是偷偷摸摸的偷吃東西。」

  那一塊碎排骨被張彪吐出口中,這一下總算是舒服上了許多,猛地抓起桌子上的酒,「咕咚咕咚」的灌了幾口。

  這才喘了一口氣:「哎呀,真舒服啊!」

  李青玉看著張彪的慘狀,也是莞爾一笑,對於張彪她是知道的,這傢伙總是這樣。

  張雲陽看了一眼張彪:「你來找我,不光是想幫你嫂子吧?」

  張彪老臉一紅,看著滿桌子的美食,不禁吧嗒了一下嘴,用可憐兮兮的模樣看著張雲陽:「張哥,咱們先吃飯嗎?」

  張雲陽又是一聲笑罵:「吃吧吃吧,吃完飯了再跟我這些事。」

  張彪嘿嘿一笑,繼而如同風捲殘雲一般,大口大口的吞嚥著,回頭還不忘了對著張雲陽和李青玉嘿嘿傻笑。

  這一餐飯大概是張彪吃過的最好吃的一頓飯,每次來張雲陽這裡張彪總是愛留下來蹭飯,甚至連張雲陽家裡的廚子都知道張彪的秉性,他的餐盤絕對要大,並且還要夠數量。

  當夜幕再一次降臨時,張雲陽在書房當中喝著茶,張彪也在這時打著飽嗝走了進來:「張哥。」

  張雲陽淡淡的了頭:「吧,有什麼事兒來找我?」

  張彪嘿嘿一笑:「張哥,兄弟們都跟了你很久了,在雲陽島上也都有自己的生活,成家立業的也不在少數,只是在島上討生活的人,已經早就不習慣再去城裡面。」

  「所以呢?」只看張雲陽眉毛一挑,淡淡的開口。

  張彪撓了撓頭,嘿嘿一笑:「張哥,你看雲陽島上的娃娃也是挺多的,以後這上學的事兒就成了難題,去城裡吧,又不是很方便,能不能在咱們島上辦學校?」

  張彪的話一下子戳中了張雲陽的心窩子,是啊,這島上什麼都有,就是沒有學校,張雲陽從來都不曾想過這些問題,但現在已經一切都不同了,既然張彪已經提出來,那麼張雲陽就不能不考慮。

  只看張雲陽應了一聲:「嗯,是啊,這些跟著我在島上的娃娃們不能不受教育,更何況兄弟們成家立業的也多了,以後子女教育問題也需要解決,不能捨近求遠啊。」

  張彪一聽,頓時臉上浮現出一抹喜色來:「張哥,真的?」

  只看張雲陽了頭:「真的,這件事情必須要辦好,你先回去吧,我仔細的考慮一下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辦,到時候通知你就是。」

  張彪重重地了頭,這才走出門去,順便在走出門時,將張雲陽的房門輕輕地掩上,他知道張雲陽在思考時的習慣。

  張雲陽習慣性的燃了一根香煙,繼而坐在沙發上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下一刻,便看張雲陽陷入了沉思當中。

  張彪提出的這個問題顯然是他已經憋了很長的時間最終才決定來找張雲陽,但這件事的時機並不是很好。

  縱然張雲陽是個八面玲瓏的人物,但在這個時候風風火火的在雲陽島上辦學校這種事,還是讓他多少會受到一些影響,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會怎麼看待?要知道這可不是一件事。

  牽一髮而動全身,張雲陽完全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

  腦海之中思索著一些與辦學校相關的人,最終張雲陽的腦海之中閃現出一個人來。

  「對!就是他!」張雲陽幾乎高興的從沙發上差蹦起來。

  這個人,如果這個人能夠請來,那麼辦學校的事幾乎是板上釘釘,這件事也就穩妥上許多。

  只看張雲陽淡淡的笑了一聲,隨即撥通了電話的:「喂?是徐教授嗎?」

  電話的那邊沒有遲疑,笑聲當中帶著爽朗:「哎呀呀!我當這是誰,原來是張你這個大忙人呀?」

  張雲陽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沒忙沒忙,我在這一天在家歇著的。」

  徐教授卻是不買賬,「既然沒忙,也沒想起我這個糟老頭子?」

  張雲陽連連告罪:「這真是……瞧您老人家的,這樣,我改天登門給您賠罪!」

  豈料徐教授卻是嘿嘿一笑:「你也別改天了,就現在!來東方大酒店!」

  張雲陽一愣,這徐教授這是要做什麼?

  東方大酒店,東山最高規格的酒店之一,想必徐教授在這裡是要宴請什麼人?亦或是被宴請?

  張雲陽剛要推辭,只聽徐教授似是喝了酒,舌頭有些大:「張,你趕緊過來幫我一,我這老頭子都快不行了……」

  好麼,酒桌上無高低,老頭子肯定是遇到拼酒了。

  只看張雲陽淡淡的應了一聲:「行,沒問題徐教授,你等著我過去。」

  李青玉從房間之中推門走進書房:「雲陽,這麼晚了你這是要去哪兒?張彪跟你了什麼沒有?」

  張雲陽拿起外套:「沒事,徐教授那邊遇到麻煩,我得過去一趟,再我還有事要求他老人家。」

  李青玉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繼而淡淡的開口:「好,那你早去早回,不許你多喝酒!」

  面對著老婆大人的敦敦教導,張雲陽急忙頭:「是!一切以老婆大人的教誨為準!」

  李青玉撲哧一笑:「行了,快去吧,就知道你今天晚上肯定不會安分,我等你回家……」

  張雲陽不好意思的走上前,輕輕地抱住李青玉,隨即在她的額頭上淺淺一吻,這才滿意的笑了笑,走出門去。

  一路風馳電掣,東方大酒店就在張雲陽的眼前。

  東方大酒店,東山規格最高的酒店之一,富麗堂皇且不必去,這裡的飯菜也是一等一的美食。

  只看張雲陽將車鑰匙拋給門童:「接著,給我停好了。」

  門童一看張雲陽開著黑色悍馬,眼神之中立刻充滿了恭敬的神色,卻看張雲陽又如此年輕,這怕是個富二代吧?

  張雲陽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門,門童站在張雲陽的黑色悍馬跟前,並沒有著急上去開一開,而是撫摸了一下悍馬的車頭。

  好似有無盡的滿足感。

  這時,只看另一個門童走上前來:「咋?你也想搞一輛?」

  門童撇了撇嘴,「我可不是富二代,搞不起這樣的豪車。」

  「富二代?」只看另一個門童卻是一愣:「哈哈,你把張哥當成富二代了?」

  「張哥?你認識?」門童一愣。

  只看張口話的那個門童繼而接著:「張哥在咱們東山,還有誰不認識的?那就是一個傳奇你懂不?你把誰都可以當成富二代,唯獨咱們張哥是實打實的富一代,白手起家的!」

  門童一愣:「白手起家?」

  「那是當然,你是不知道張哥在收藏界和文化界的名聲,人們都叫他張一眼,這是什麼寶貝?石頭裡有沒有玉和翡翠?只要咱張哥一打眼過去,就知有沒有!」

  很顯然,接過張雲陽車鑰匙的那個門童一愣,「這麼神?」

  「那是當然!」先開口的那個門童得意洋洋,好似剛才的那個傳奇人物就是他自己一般。

  「行了行了,趕緊給張哥停車去,回來我再跟你張哥的傳奇事跡……」

  此時的張雲陽已經走到了前台:「徐教授在哪個房間?」

  前台自然有著一套系統,當張雲陽將全球尊貴黑卡拿出來後,瞬間服務台上的人表情一變,這等富貴人物,可不能怠慢了!這可是超級財神爺啊!

  「張先生,並沒有徐教授來訂房,樓的豪華包裡倒是好像有人稱呼過一個人叫徐教授。」酒店前台態度溫和,回答的也很是巧妙,這麼大來頭的富貴人,想找一個人還不容易?來這裡不是為了尋仇的吧?

  張雲陽微微一笑,前台的那心思似乎還瞞不住張雲陽,只看張雲陽淡淡的道:「今天他們的花銷我來買單。」

  酒店前台一愣,隨即手指快速地在鍵盤上飛舞著,一邊用對講機通知著豪華包中的服務員。

  「送富貴團榮包間一瓶軒尼詩,各色果盤。」隨即,只看酒店前台將張雲陽的黑卡恭恭敬敬的遞給張雲陽。

  這樣的服務態度讓張雲陽很是滿意,更是在刷卡機上刷了一下卡:「給你的費。」

  著,張雲陽便頭也不回的上了樓。

  酒店前台一愣,繼而當她看見張雲陽剛才在她的刷卡機上刷的那一下卡中的數額時,不禁眉開眼笑。

  這對自己來可是一筆巨款啊!

  這可真是貨真價實的財神爺!只看酒店前台揮了揮手,繼而便是一大堆大廳服務員走上前。

  得了費的酒店前台忍不住炫耀:「看見剛才上去的那個年輕人沒有?那可是財神爺!剛才給我費就給了三萬塊呢!」

  「啊……」頓時,酒店大廳頓時響起一聲聲的尖叫,就好似得到消費的正是她們。

  「那個男人我剛才偷偷看了一眼,又年輕,又帥,還這麼有錢,我好想嫁給他啊!」一個花癡女張口就道。

  「就你?還嫁給人家?上人家去做保姆還不一定能要你呢!我覺得他就是我夢中的那個白馬王子……」

  張雲陽的出現,讓酒店大廳裡響起一陣歡快的聲音,好似所有人都想得到張雲陽的注意,三萬塊的費!即便這裡是東山最好的酒店之一,給服務員的私人服務費也從來沒有超過五千元。

  張雲陽上了樓,便看見從富貴團榮包間裡走出來一個服務員,好似已經提前收到了消息,在這裡恭恭敬敬等待著張雲陽。

  「先生請,徐教授就在裡面。」

  張雲陽也不二話,進門後便看見喝得正是開懷的徐教授。

  徐教授一看是張雲陽到了,趕忙站起身來:「哎呀呀!張,你怎麼才來?這可是讓老頭子一通好等,這些老傢伙們也都想見見你這個傳中的張一眼啊!」

  張雲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只得開口道:「讓各位長輩久等了,子自罰三杯!」說著,便看張雲陽走上前,服務員早就將酒倒好,一都不曾放水,在長輩的面前,這麼做是極度失禮的。

GGCMEAT 發表於 2018-3-1 08:36
第四百九十七章吃罰酒

  只看張雲陽二話不,端起一杯酒,「咕嘟」一聲就已經喝了下去,連眉毛都不曾皺一下。

  「好!」徐教授猛然叫了一聲好。

  只看張雲陽放下手中的空杯,緊接著便是左右手裡都攥著一個杯子,繼而對著這些在場的老傢伙道:「子這就先不敬酒了,罰完了再敬。」

  話的功夫,只看張雲陽左右開弓,將這兩杯杯中酒全部喝乾,隨後服務員又是很有眼色的給張雲陽添上了一杯酒。

  張雲陽這才恭恭敬敬的朝著在場的這些老傢伙行了一個禮,端起酒杯來:「各位前輩,請滿飲此杯!」

  一眾老頭子看張雲陽所有的禮數都已經做到了,這時候再扭捏反倒是這幫老傢伙沒底氣了,一個個也是端起酒杯來,眼中充滿著欣賞之意。

  待到張雲陽敬完了酒,這才落座。

  徐教授嘖嘖一笑:「張的酒量果然還是這樣,深不見底啊!有我年輕時候的風範!」

  這時卻聽一個老頭子冷哼了一聲:「你年輕的時候?你年輕的時候哪一次喝酒不是最先到桌子底下的?這幾年不見你倒是長了些本事!」

  徐教授一聽,立刻開口:「你行?你這個老傢伙哪一次不是喝到中途就要我給你打掩護?怕你夫人發現?今天你夫人沒在家?怎麼沒有先行告退啊……」

  只看被徐教授名的這個老傢伙臉色一陣難看,徐教授一愣,這是怎麼了?都是老朋友,平日裡開對方的玩笑都是這麼,今天可有什麼不對?

  只看過了好半晌,才聽見被徐教授開玩笑的劉國梁眼圈通紅:「我老伴……恐怕是撐不過今年了……」

  徐教授眼皮一跳:「怎麼回事,老劉?」

  「唉!都是這麼多年我很少回家給她做上一口熱乎飯吃,她本身還是一個醫院工作的,自己也不知道保養,吃了這麼多年的冷飯,腸胃早就受不了了,前段時間去醫院檢查,已經是胃癌中期了……」

  隨著劉國梁這一句話出口,頓時徐教授一愣,過了好半天才緩緩開口:「怎麼會這樣……」

  劉國梁一臉的難過:「本來這次聚會過後,我就打算帶著她到處去走走,她已經放棄治療了……」

  徐教授猛地站起身來:「老劉!好啊好啊!這麼多年我到今天才算是看清你!她放棄治療就放棄?怎麼我倒是沒看出來這麼多年的老兄弟,你是最薄情寡義的那一個!你可別忘了!當年你媳婦可是我們這幫老兄弟都喜歡的!」

  劉國梁也是老臉一紅,粗著脖子站起身來:「你以為我想這樣?每次去檢查她都疼的受不了,還有化療!這些痛苦她已經不想再受了!」

  著,便看一向剛強的劉國梁雙手捂著臉,蹲在地上痛哭流涕。

  張雲陽絕對沒有想到,自己剛上來就碰上這等突發情況,一時間有些尷尬。

  徐教授揮了揮手,「好了好了!我們一起想辦法,我就不信我們這些老傢伙一起去找良方,還不能給弟妹治好了?」

  到這裡,徐教授猛然一愣,繼而轉過頭來看著張雲陽:「張……我記得我脖子上惡性腫瘤就是你……」

  張雲陽一愣,隨即訕訕一笑:「徐教授……」

  徐教授猛地走出來一把拉起張雲陽的手:「張!我知道你有辦法的!你既然當初能治好我的惡性腫瘤,讓它沒有癌變,那麼老劉他家那口子的事,你也一定可以!」

  張雲陽面色一紅,面對著徐教授這樣的要求,張雲陽自是不會推脫,只是劉國梁那邊?

  劉國梁一聽,頓時想起原本已經是惡病纏身的徐教授好像是找到了一位神醫,把自己的惡性腫瘤治好了。

  惡性腫瘤若是在身體的其他部位,有徹底根治的希望,然而一旦惡性腫瘤長到脖子上,那便是無力回天。

  脖頸上的毛細血管和神經縱橫交錯,就算是最資深的醫生也不敢誇下海口沒有一後遺症或者是牽動其他的東西。

  劉國梁眼前一亮,喃喃道:「老徐,你沒騙我吧?」

  徐教授哈哈大笑:「哎呀呀!今天請張來算是請對了!」

  張雲陽在這時也不好意思不話,只得淡淡開口:「要是劉老您信得過子,子這就為您太太看看。」

  劉國梁到這時候還有什麼選擇?無論是中醫西醫,還是民間偏方,不知已經吃了多少,實際上最不願意放棄的人就是劉國梁,五十年的光陰,正是這位有嚴苛的夫人陪伴著他走到了今天。

  無論如何,劉國梁也不希望自己的夫人身染沉痾,直到病逝。

  只看劉國梁走上前,一把拉起張雲陽的手:「張!跟我走!」

  張雲陽被劉國梁有力的手死死的拉著,火急火燎的就朝著門外走。

  「哎?老劉!老劉!你看他這個急性子啊!罷了罷了!我們也跟著去看看吧!人張還沒吃飯呢!」

  徐教授站起身來,晃晃悠悠的走到酒店前台:「服務員,結下賬。」

  豈料酒店前台禮貌的對著徐教授道:「一共是一萬五千八百元,張先生已經結過賬了。」

  徐教授一愣,頓時笑罵了一句:「這個張,做事真是滴水不漏啊。」

  幾個老傢伙也紛紛隨聲附和:「是啊老徐,這張聽你這麼,還真是個神人?收藏界的名家?還是一個神醫?」

  徐教授輕輕一歎:「是啊,這子可是貨真價實的,真不知道到底是在哪兒學了這麼一身神乎其神的神技?」

  幾個老傢伙已經找好了代駕,只看劉國梁此刻跟張雲陽坐在車後面,對著代駕司機幾番催促:「麻煩快,再快!」

  張雲陽也是苦笑一聲,這劉老可真是個急性子。

  只看在劉國梁幾番催促之下,車終於是穩穩當當的停在樓下,劉國梁從懷中掏出錢來,也不看是多少,緊接著就拉著張雲陽急匆匆的衝上了樓。

  還沒等到自家門口,便聽見屋子裡傳來一聲驚叫:「啊!阿姨!阿姨您怎麼了……」

  劉國梁臉色一變,這便要掏出鑰匙開門,然而哆哆嗦嗦之下,劉國梁拚命的敲著自家的大門。

  裡面的年輕女孩正是劉國梁的學生,是劉國梁前去赴老友的宴會,不放心自己的老伴一個人在家,特意找她過來陪伴的。

  「卿卿!開門!」劉國梁此刻又急又怒,眼前差一黑。

  張雲陽急忙上前扶住劉國梁,裡面的柳卿卿聽見劉國梁的敲門聲,急匆匆的跑過來開門,神色慌張:「教授!阿姨她……」

  還沒等柳卿卿完,張雲陽已經是率先沖了房門,與此同時與柳卿卿產生了一不可避免的碰撞。

  「哎你這人……」

  沒等柳卿卿完,劉國梁也是衝進門來:「老伴兒!老伴兒!」

  張雲陽上前一隻手搭上了脈,脈搏有些微弱和跳脫,且不是很平穩。

  只看張雲陽陡然之間靈力聚集,下一刻破妄之眼已經打開,張雲陽能夠看的清清楚楚,在老人家的胃部的那個巨大腫瘤,此刻已經是處於糜爛的狀態之中。

  張雲陽急忙從懷中掏出一個藥瓶來,那瓶子中的丹藥隨即被張雲陽握在手中捏碎,掰開了劉國梁老伴兒的嘴,硬生生地灌了進去。

  「哎……你給阿姨吃什麼呢!阿姨的藥沒了,我剛要下去買就出了這個事……」

  劉國梁在此刻也是懊惱不已,拳頭狠狠地捶打在地上:「都是我!都是我!沒事兒去吃什麼飯啊!」

  但就在這時,劉國梁的手被輕輕地抓了一下,只看劉國梁老伴兒的眼睛緩緩的睜開,吐出一口氣濁氣。

  「國梁……」一聲輕聲呼喚。

  劉國梁一愣,繼而眼神之中充滿了狂喜:「你醒了?老伴兒?」

  劉國梁的老伴兒發出一聲虛弱的聲音。

  張雲陽看著劉國梁的老伴兒,轉過頭來對著劉國梁開口道:「暫時已經沒事了,這次突然暈倒是因為腫瘤再度發展,壓迫到了神經。」

  劉國梁臉色凝重的了頭。

  只看柳卿卿一愣:「你是醫生?」

  「算是吧。」張雲陽此刻可沒空搭理這個姑娘,對著劉國梁繼續開口道:「而且腫瘤的位置已經開始變化,這也就是癌細胞擴散的前兆了,還好問題不大,可以治療一下。」

  劉國梁此刻對張雲陽深信不疑,從張雲陽進門,到現在自己的老伴兒已經甦醒了過來,以前也有過暈厥,但那都是經過了搶救之後才甦醒,並且張雲陽能夠一眼就看出癥結所在,這子肯定是個有能力的!

  此刻的劉國梁已將全部的希望都押在張雲陽的身上。

  只看張雲陽淡淡的開口道:「這是穩定住病情的藥,一天一顆,不能多吃,這三天的時間一定要忌葷腥,吃些粗糧補充下體力,三天後我來給老人家治療。」

  劉國梁見自己的老伴兒臉色慢慢的好轉,手中放著的正是張雲陽給他的藥丸,心翼翼的將這藥丸放進自己的口袋之中。

  張雲陽站起身來:「劉老,這三天我也需要你們給我準備一些藥物,石英草和烏密丸,能弄到嗎?」

  劉國梁一愣,繼而猛地站起來:「能!能!你放心,這些東西都不是太難弄到的東西!」

  劉國梁本身就是植物學的泰斗,對這些植物跟草本都非常的熟悉,只是他不知道張雲陽到底要這些東西來幹什麼?

  張雲陽朝著劉國梁抱了抱拳:「好的劉老,我也要回去準備一下,三天之後我再來。」

  而在此刻,徐教授等人才趕到,一進門便看見劉老一臉的擔憂:「怎麼了?」

  劉國梁用毛巾擦拭著自己老伴兒身上的汗珠,「剛回來時我老伴兒就暈倒在地,張已經暫時壓制住了我老伴兒的病情,他要回去準備一下,三天後給我老伴兒治療。」

  徐教授淡淡的了頭:「今天叫張來原本是想一起吃個飯,現在倒好,飯沒吃成人家就餓著肚子回去了,老劉,三天後你可得請張好好吃一頓才是。」

GGCMEAT 發表於 2018-3-1 08:37
第四百九十八章忠實學生柳卿卿

  劉國梁這才猛地想起自己是怎麼把張雲陽從飯桌上直接拉回家中的。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也許是劉國梁和老妻之間的心有靈犀,在這個危急時刻起了作用,才能急急忙忙的趕回來。

  劉國梁此時正蹲在地上,而在他的身邊便看見柳卿卿也是垂頭喪氣:「老師,你那個年輕人真的能行嗎?」

  劉國梁轉頭對著柳卿卿開口道:「或許是能行的,畢竟老徐的脖子上可是惡性腫瘤,是這個年輕人治好的。」

  「確定不是江湖郎中或者是騙人的?」柳卿卿本就對張雲陽極度不信任。

  劉國梁苦笑一聲:「他能拍騙我什麼呢?我不過是一個沒錢的老頭子,再那子可是個有錢的主兒,在東山也算得上是數得上的人物。」

  柳卿卿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繼而想起張雲陽衝進房間時的模樣,很明顯那是來自於心底的焦急,心理學和生物學雙學位的柳卿卿根本不會看錯!

  那麼這就對了,也許這子真的有本事治好師母的病?

  當下,便看柳卿卿追出門去,劉國梁一愣:「卿卿,你幹什麼去?」

  柳卿卿頭也不回的快速走開:「我去看看那個年輕人!」

  劉國梁心裡苦笑了一聲,這個丫頭什麼地方都好,可就是這不信任人的毛病卻不知是受誰的影響。

  當下,便看柳卿卿的衝出門,張雲陽剛剛打開車門,便看柳卿卿大喊了一聲:「站住!」

  張雲陽一愣,隨即扭轉過頭來:「你叫我?」

  柳卿卿也是一愣,張雲陽的那輛黑色悍馬就停在這,「這是你的車?」

  張雲陽了頭,「你有事兒?」

  柳卿卿看著張雲陽的神情:「你到底能不能治好我師母的病?」

  張雲陽還是頭一次聽見這種問法,但他也不反感:「嗯,有把握。」

  柳卿卿噗哧一聲笑出聲來:「那你有幾成把握呢?」

  張雲陽側著頭,鑽進駕駛室內:「大概有八成。」

  柳卿卿看著張雲陽表情一臉嚴肅,眉毛一挑這才道:「我是學心理學的,通過你剛才的表情動作和話語,我知道實際上你心裡的把握只有五成,而且你是一個經常謊的人,剛才我問你話時,你的眼神不自然的閃動了一下,並且你的手掌微微張開,為了掩飾你的失態,你鑽進了車裡。」

  頓時張雲陽一愣,這丫頭這是要幹什麼?

  柳卿卿一臉得意的道:「而且你在最後一句有八十把握的時候,你的手指微微動了兩下,似乎是自己給自己打氣,由此可見,實際上你心裡並沒有這麼多的把握,我的對是不對?」

  張雲陽輕輕地歎了一口氣,這些書本上的書獃子,是不是真的學傻了?

  當下也不理會柳卿卿,發動了車子一踩油門便是要走。

  柳卿卿急了,趕忙站在張雲陽的車前,隨後張開雙臂,「你!不許走!今天你要不把事情清楚,我就不讓你走!」

  頓時柳卿卿的大喊大叫引來了不少人,還有人對著張雲陽指指。

  張雲陽無奈的道:「我和你有什麼好的?」

  這時從張雲陽身邊路過一個撿破爛的老大爺:「唉!這姑娘年紀輕輕的多好,你這個伙子也太不實在了,這麼好的姑娘還要辜負。」

  張雲陽頓時臉色鐵青,而柳卿卿則是面露嬌羞,長這麼大她還沒談過戀愛呢。

  張雲陽強忍住心頭的火氣:「有什麼事上車!」

  似乎是柳卿卿看見張雲陽的臉色已極度不好看,又或許是柳卿卿實在是羞澀,想要找一個地方躲避。

  只看柳卿卿貓著腰上了張雲陽的車。

  張雲陽索性直接開車就走,剩下柳卿卿在車上大呼叫:「喂!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喂!」

  「喂!你聽不見我話麼你這個瘋子!」柳卿卿臉嚇得煞白。

  張雲陽直到這時車速才漸漸地慢了下來:「那麼現在你告訴我,現在你從我的舉動裡看出什麼來了?」

  柳卿卿惡狠狠地開口:「你想報復!」

  張雲陽奇怪道:「我報復你什麼呢?」

  「你報復我了實話對不對?所以你才開那麼快的車!」柳卿卿此時已經帶著哭腔,這個歲數不大就已經是雙學位碩士的姑娘,終還是個二十剛出頭的女孩子啊。

  張雲陽嘿嘿一笑:「其實不是,我只不過是想帶你出來見見世面,我也明白告訴你,你師母的病我有百分百治癒的把握。」

  著,便看張雲陽隨手掏出幾根銀針,便看這銀針瞬間插進丫頭柳卿卿的頭髮上,且插的十分好看,就像是兩根簪子。

  柳卿卿一驚,當下便下意識的朝著自己頭上摸去,當她已經摸到那一根根的銀針時,眼神之中充滿了驚訝,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個看起來跟她差不多年紀的年輕人竟然還有這樣的能耐。

  原本柳卿卿以為張雲陽是個江湖郎中,直到後來看見了張雲陽的車,這才確定張雲陽不會是一個只為了騙自己恩師錢的騙子。

  但現在她又有些看不明白張雲陽了。

  「聽,是徐教授請你來給師母看病的?」柳卿卿不甘心的試探了一句。

  張雲陽眉頭都不曾抬一下:「對啊。」

  「那你跟徐教授的關係很好?」柳卿卿又是試探。

  張雲陽不耐煩的了頭:「和徐老頭的關係的確不錯,怎麼了?」

  這時,柳卿卿才破涕為笑:「現在我相信你是真的來救我師娘的了。」

  張雲陽頗為詫異:「難道先前不信?」

  柳卿卿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先前的確是不信你的,哪裡有這麼年紀輕輕的名醫?」

  張雲陽也是淡淡一笑:「還好,你現在至少是相信我了。」

  柳卿卿重重地了頭:「嗯,我師娘被這病痛折磨了很多年,要不是老師他一心救治,只怕師娘早就沒了。」

  「老師和師娘才是真正的伉儷情深呢。」柳卿卿這話時,眼神中充滿了希冀和憧憬。

  若是自己也有朝一日找到那個適合自己的男人,定然也會如同自己的老師跟師娘一樣,過一輩子,白首不相離。

  張雲陽嘿嘿一笑:「看的出來,劉教授對自己妻子的感情那真不是假的。」

  柳卿卿在此刻也是輕聲一笑:「以前在學院的時候,老師和師母是人人都羨慕的一對兒。」

  張雲陽了頭,繼而開口道:「走吧,我送你回去,三天後我會來給劉教授的夫人醫治。」

  柳卿卿這才滿心歡喜,張雲陽索性直接調轉了車頭,一路風馳電掣,下一刻已經是到了劉教授的區樓下。

  張雲陽打開車門,只看柳卿卿下了車後,走了沒兩步,轉過身來:「我記住你了!我對你十分感興趣。」

  出這番話後,柳卿卿的臉上不禁浮現出一抹紅暈,這才極力的辯解:「我的是對你有科研上的興趣,我想繼續跟蹤研究你!」

  張雲陽不可置否,這便是一腳踩下了油門,隨著引擎聲的轟鳴,黑色悍馬越野車就如同是脫韁的野馬,瞬間飛奔而出。

  柳卿卿看著這個消失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心裡升騰起一股怪異的感覺,那是她自從學生時代道現在就從未有過的感覺。

  張雲陽慢慢地開著車,另外一邊則是想著如何幫助劉教授的妻子徹底清除癌細胞。

  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容樂觀,大半個胃已經被癌細胞牢牢的控制住,而張雲陽想要清除這些東西,那麼勢必就要煉一些用作此途的丹丸。

  張雲陽心思一動,從白玉京出來時,自己的身上可是帶著藥鼎的?

  而且自己的身上還有守山人的靈符葫蘆,這就為煉丹做了前期的準備,而那白玉京之中更是不乏奇珍異寶,張雲陽幾乎想快樂的笑出聲來,這簡直就是睡不著覺就有安眠藥啊!

  當真是天時地利人和!全齊了!

  當天夜裡,便看張雲陽與李青玉親熱至半夜,李青玉已經昏昏沉沉的睡去,而張雲陽此刻卻是精神的很,走進隔壁的書房,將門反鎖上,便是大手一揮,打開了自己的世界,將那在白玉京之中收穫的藥鼎給取了出來,另外還取出來很多天材地寶。

  張雲陽一眼望去,便看這是天山雪蓮,這是八角太歲,這是無靈草……

  這些東西都是在《破妄經》上有著明確記載的東西,自然被張雲陽深深地記住。

  隨後,便看張雲陽深深地呼了一口氣,這便開始準備煉丹,對於煉丹煉器,張雲陽是精通至極的,這一次要煉的丹藥名為沉痾洗盡丹。

  這個丹藥沒有一特殊的功效,而它唯一的功效就是能夠將體內所有的沉痾化作膿水,繼而排出體外!

  這個丹藥曾經的張雲陽給老鄰居煉製過,只是那時候這丹藥的效用還沒有現在這般明顯,如今以張雲陽此等境界煉製出的丹藥自然是不同。

  只看張雲陽此刻如同老僧入定一般,週身的靈力緩緩地噴湧而出,圍繞在張雲陽的週身,繼而,便看張雲陽淡淡一笑,「這麼多好寶貝,看來我要仔細的想一想。」

  張雲陽深深地知道,一味全都是好東西給劉教授的妻子服用並不是一件好事,也許這會成了她的催命符。

  只看張雲陽從那堆天材地寶之中挑揀出來幾樣固本培元的寶貝,隨後靈力催動之下,指尖出現了一道精純的火焰,而這火焰卻正是燃藥鼎所用的靈火。

  只看未經張雲陽添加其他的東西,當這一朵靈火到了這藥鼎中時,藥鼎之中猛然迸射出一陣激烈的火花。

  下一刻的功夫,張雲陽已是用自己的靈力盡量的保持著這火的勢頭,張雲陽深呼了一口氣,將其中一朵天山雪蓮拋入這火中,隨即便是從靈符葫蘆之中掏出一枚水靈符,這水靈符中的水乃是無根之水,用於煉製丹藥最為適合。

  只看張雲陽轉瞬之間已是接連投入了很多東西,繼而一股味道充斥在書房之中,張雲陽不敢停止下來,煉丹最忌半途而廢。


GGCMEAT 發表於 2018-3-1 08:38
第四百九十九章沉痾洗盡丹

  當下,便看張雲陽嘿嘿一笑,下一刻已是手指尖上的火焰一下子變得熾烈起來。

  張雲陽全神貫注,整個過程之中不敢有一絲的精神不集中。

  下一刻,只看張雲陽口中喃喃有語,破妄之眼也在這時打開,好似能夠看見那在藥鼎之中翻滾的一顆已經快要成型的丹藥正在飛速的旋轉著,均勻的沾染著藥鼎之中的靈火。

  張雲陽喘了一口氣,煉丹煉形,這只是最初級的階段,其實在這丹藥的內裡,藥的特性還沒有融合,也就發揮不出那靈藥丹丸的力量來。

  張雲陽歎了一口氣,看來還需要一天一夜的功夫啊。

  隨著藥鼎之中的火焰漸漸地變得微,張雲陽就再度念動了那一句句的符咒,從破妄之眼中激射出一道精純至極的火焰,這火焰要比藥鼎之中的靈火來的要更純粹一些。

  當下,便看藥鼎之中的靈火陡然一下子綻放開來,甚至險些燒到了張雲陽的手!

  「呼!」

  張雲陽急忙躲避開來,下一刻便看張雲陽已是將剩餘不多的材料全部丟進這藥鼎之中,看著靈火一的吞噬掉這些天材地寶,張雲陽的心裡稍稍安定了一些。

  破妄之眼似乎已經能夠看清那在靈火之中逐漸成形的丹藥,這些天材地寶的藥力正在融合當中,在這個關鍵的當口絕對的馬虎不得。

  火焰不眠不熄燒了一夜,而張雲陽也是全神貫注的盯著這藥鼎了一夜,只看此刻的張雲陽額頭上的汗水一一滴的滑落,被烈焰炙烤了一夜的張雲陽有些口乾舌燥,此刻藥鼎之中的丹藥已經開始顯現出淡淡的金黃色。

  丹丸在藥鼎之中翻滾著,好似在躲避那藥鼎之中的靈火一般,張雲陽索性又取出來一枚靈符,順手貼在藥鼎上。

  頓時,只看一抹藍光自藥鼎之中飛快的湧動而出,隨即,那一顆金燦燦的丹藥上頓時閃爍過一絲的風雷之色。

  這時,便聽見李青玉站在門外:「雲陽,該吃早飯了。」

  張雲陽了應了一聲,隨即開口道:「你先吃吧青玉,晚上的時候我再出來。」

  站在門外的李青玉眼裡有著一的失望,張雲陽將自己關在書房之中,這就是他的一個習慣。

  若是沒有重要的事他不會這麼做,當下李青玉便是靜悄悄的下了樓。

  而張雲陽更是強忍住口乾舌燥,繼而便是繼續煉製丹藥,差之毫釐,失之千里,張雲陽心翼翼的控制著靈火的火候,更是在這個時候不敢出的一絲的偏差。

  這丹藥一成,那麼之後的事便是順理成章,張雲陽先前從自己的懷中掏出銀針給丫頭柳卿卿看,實際上只是為了讓她安心。

  而在真正的拔除這些細胞的過程之中,銀針不過是一個輔助,更為重要的是張雲陽首先要將大面積的癌細胞全部殺死,剩下的就靠這一枚洗盡沉痾丹。

  不知道過了多久,更不知道這靈火持續燃燒了多長時間,當張雲陽滿臉都是汗水的時候,終於藥鼎之中出現了一聲異響。

  沒有想像中的破鼎而出,更沒有驚天動地的聲響,有的只是一聲清脆,好似金玉相加之聲。

  張雲陽咧開嘴一笑,這丹,已經成了!

  只看藥鼎之內的靈火逐漸地熄滅,繼而便看這火勢也是慢慢的變。

  不多時的功夫,竟已經全然冷卻了下來,張雲陽將手伸進這藥鼎之中,從中將那一枚丹丸徹底的拿了出來,放在手上仔細的看著。

  在這一顆洗盡沉痾丹上,隱隱有著風雷鍛燒形成的紋路,淡淡的將其拿起,隨後便是輕輕地放下。

  張雲陽站起身來,使勁兒的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繼而伸了一個懶腰活動了一下,這才走到李青玉的房間門口。

  只看李青玉此時也在盤腿打坐,張雲陽輕輕的推門進去,看著李青玉那眉頭微皺的樣子,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李青玉收功。

  果不其然,過了半晌,李青玉這才睜開眼睛:「雲陽,你好了?」

  張雲陽了頭:「煉了一個丹藥給劉教授的妻子。」

  李青玉自然不會去問張雲陽劉教授和其妻是誰,張雲陽這麼做定然有他的道理。

  只是李青玉嗔怪的看著張雲陽:「人家老婆的事兒你就這麼上心?什麼時候對自己的老婆也上一上心?」

  張雲陽一愣,隨即便是滿臉的苦笑,上前一把抱住李青玉:「夫人有什麼煩惱,儘管跟為夫。」

  李青玉「吧嗒」一聲在張雲陽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這才淡淡的開口道:「你的老婆大人已經快要餓死了,你管不管?」

  張雲陽一愣,「你沒吃飯?」

  李青玉卻是一臉的嬌羞:「吃了,不過還是沒吃飽。」

  張雲陽立即聽明白了李青玉的言外之意,哈哈大笑了兩聲,一下子將李青玉撲倒在地上,猛地用鬍子摩挲在李青玉光滑的脖頸之中。

  弄得李青玉連連求饒,只看張雲陽嘿嘿一笑,一把將李青玉翻了一個身:「累了吧?來,我給你按摩按摩。」

  著,便看張雲陽不懷好意的在李青玉的身上揉捏著,不一會的功夫,兩個人早已是慾火焚身,這便滾在了一處。

  張雲陽笑嘻嘻的看著李青玉,「你,你這個女妖精什麼時候老?」

  李青玉似是埋怨地看著張雲陽,撅著嘴:「好啊!人家都盼著自己老婆年輕又漂亮,而你卻在盼著我老,!你是不是想趁著我老了之後,你好去找那些年輕漂亮的?」

  張雲陽一臉壞笑,順手在李青玉那白嫩的大腿上摸了一把:「我巴不得你永遠都這麼漂亮,不過要真的是有咱倆雙雙老去的哪一天,也不錯,我就整天推著推車,帶著你出去散步。」

  「相濡以沫。」在這一瞬間,李青玉的腦海之中便是重複著這幾個字。

  張雲陽了頭:「是啊,相濡以沫,那些老人不都是這樣?等我們老了也就成了他們當中的一份子。」

  李青玉淡淡一笑,這便是窩進張雲陽的懷中,調笑著。

  徐教授在這時給張雲陽打來電話,張雲陽一看是徐教授,立馬接通:「喂?徐教授。」

  電話的那頭,徐教授一臉的關切:「張,你跟我句實話,老劉太太的病好治不?」

  張雲陽此刻已經煉成了丹丸,自然是心裡有了底氣:「能治,也好治,後天一早我就過去。」。

  徐教授知道張雲陽的為人和性子,既然是他親口好治,那麼就絕對沒有問題。

  只看徐教授在電話的那邊淡淡的了頭:「好,張,那我們這幫老頭子可就等著看你妙手回春了!」

  張雲陽應了一聲之後掛斷了電話,醫好了劉教授的夫人,那麼接下來在雲陽島辦學校的事便有了眉目。

  徐教授是什麼人?那可是有著批條能力的老教授!而徐教授身邊的這幫老頭子是幹什麼的?那可都是在這行當裡浸淫了數十年的老傢伙啊!一個個要人望有人望,要關係有關係,而且還是各個學術領域的泰斗級人物!

  張雲陽淡淡的笑了一聲,繼而將李青玉的手放在手中摩挲了一會兒,這才輕輕地放開,「吃飯嘍!」

  著,便看張雲陽猛地朝著李青玉一撲,瞬間李青玉便發出一聲尖叫,繼而便是聽見張雲陽爽朗的笑聲。

  而此時正在莊園大廳之中的菲傭,卻是彼此眼對眼的看了看,俱是心照不宣的一笑。

  男主人和女主人還真是恩愛呢?幾乎天天都在幹這沒羞沒臊的事……

  翌日清晨,當張雲陽起身時,劉教授按捺不住心頭的激動,昨天夜裡徐教授跟劉國梁老頭子通過電話,已經打了包票,這病張雲陽肯定能藥到病除!

  激動之下的劉國梁一夜沒睡,一大清早便給張雲陽打來了電話:「張啊!你要的東西我全都準備好了,咱們什麼時候開始?」

  很顯然,劉國梁是一天都不想耽誤,這才緊緊地追問。

  張雲陽淡淡一笑,聽著劉國梁焦急的語氣:「我現在就過去,您等著我。」

  劉國梁喜出望外,一口便答應了下來,下一個瞬間,便看劉國梁急忙給這幫老頭子打電話:「你們幾個都來啊!」

  徐教授也接到了老頭子劉國梁的電話,啞然失笑,果然他這個急性子,自己跟他完了這就已經坐不住了,昨天夜裡還不知道是怎麼折騰的呢。

  張雲陽硬著頭皮,當然,劉國梁的心情張雲陽是充分理解的,畢竟誰碰上這樣的事恐怕心中都會焦急萬分坐立不安,而得病的那人又是陪伴了自己多年的老妻。

  只看張雲陽急匆匆的下了樓,這便開了車,一路朝著老頭子劉國梁的家開了過去。

  劉國梁和一眾老頭子早就等的望眼欲穿,都盼著張雲陽能夠快過來。

  當張雲陽敲響了老頭子劉國梁家的門時,只看老頭子劉國梁「騰」的一聲從沙發上蹦起來,直接奔向門口,繼而將門打開:「張!你可算是來了!」

  張雲陽告了一聲罪,這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想不到這大早上的堵車堵的這麼厲害!」

  徐教授則是爽朗一笑:「哈哈!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我們這幫老頭子都是騎自行車上班,這樣下來速度比開車要快上很多!」

  看著劉國梁一臉焦急,這時柳卿卿丫頭從裡屋探出頭來:「啊,是你。」

  張雲陽了頭,劉國梁的老妻已經被丫頭柳卿卿扶著從裡屋走了出來。

  劉國梁淡淡一笑:「這就是拙荊。」

  「阿姨好。」張雲陽很是有禮貌的問候了一句。

  劉國梁的老妻早已知道這個年輕人就是自家老伴兒請來給自己醫治的大夫,也不敢怠慢,這就要還一個禮。

  然而張雲陽卻是上前一把攙扶劉國梁的老妻:「阿姨折煞我了,別這樣……」

  徐教授則好似是看好戲一般,指著劉國梁的老妻開口道:「你看吧,當初你要是嫁給我,怎麼會有這麼多氣生?還氣出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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