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絕品神眼 作者:殺蟲劑 (全文完)

 
GGCMEAT 2018-3-1 00:19:44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28 168461
GGCMEAT 發表於 2018-3-1 09:09
第五百三十章文氏內訌

  「文小姐!文小姐!聽說您即將辭去文氏集團董事長職務,這是不是真的?」

  「文小姐,聽說你此番辭掉董事長職務,只保持第一持股人,是因為集團內部出現分化,這個消息是不是真的?」

  「文小姐……」

  一個個問題如同雪片一樣飛向文妙妙,這些記者將文妙妙圍的水洩不通,舉步維艱。

  而此刻在摩天大樓的四樓,有一個年輕男人一臉得意的看著窗外的情形,不由得勾起嘴角,嘴角的那一抹冷笑說不出的陰險。

  「文妙妙,這就是你拒絕我的下場!」年輕男人惡狠狠地看著窗外,不由得雙拳緊緊地握著,「既然如此,你就別怪我的李某人心狠手辣了。」

  這時,張雲陽從車上走下來,上前走了幾步,一手護住文妙妙,瞬間,這些記者的矛頭對準了張雲陽。

  「文小姐,這位先生是誰?請問您即將辭去文氏集團董事長職務是否和這位先生有關係?」

  記者們七嘴八舌,張雲陽看著文妙妙的臉色幾乎能滲出冰來,便是悄悄地做了一點手腳。

  只看幾根銀針就隱藏在張雲陽的袖子中,隨著張雲陽悍然出手,頓時剛才還在七嘴八舌圍堵著文妙妙的幾個記者,瞬間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張雲陽冷笑一聲,伸出手來往下壓了壓,示意在場的眾人安靜一下。

  只看張雲陽清了清嗓子繼而開口說道:「諸位少安毋躁,關於文氏集團董事長職位的變更,稍後我會舉行新聞發佈會,向各位媒體的朋友解釋清楚,文小姐是前任董事長的女兒,並且是文氏集團第一大股東,她沒有理由辭職,更沒有任何原因和借口辭職,關於方才媒體朋友們的疑問,在發佈會上將給各位一個提問的機會,現在還請你們讓一讓。」

  前排的記者一個個呆若木雞,原因無他,他們已經被張雲陽手裡的銀針給刺中了穴道,一時間腰膝酸軟,更有甚者連話都說不出,此刻還哪裡有時間去找茬?

  頓時,只看張雲陽輕輕一推擋在文妙妙前面的那個記者,一條通往文氏集團總部大樓的路已經悄然讓開。

  記者們紛紛猜測這個男人是何方神聖,難道他能代替文妙妙?莫非這是文妙妙的未婚夫?

  在天南的小道消息中,關於文妙妙的消息從來就不曾斷絕,人們最關心的就是這位文氏集團的千金大小姐,到底會嫁給什麼人?

  更何況她貌美如花,又是身價數十億。

  看著眼前這個穿著銀灰色西裝的年輕男人,風度儒雅,眼神裡更是帶著一股霸氣側漏,舉手投足之間帶著權威,不由得讓人浮想聯翩,這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只看這時,人群之中有一個記者高聲喊出來:「他是張雲陽張先生!收藏界和文化界的龍頭老大!」

  頓時,這群記者再一次炸開鍋,誰人都知道,文氏集團正是以收藏和拍賣起家的集團,旗下涉及的產業也與這些有關聯,都是圈裡人,對張雲陽的身份並不陌生。

  有人議論紛紛:「文小姐跟張雲陽先生?這倒是個奇聞!想不到兩個人竟然是這層關係!」

  「張先生不是有夫人嗎?傳言還是李氏集團的千金,怎麼跟文小姐搞到一塊去了?」

  「噓,有錢人的事你能說的清楚?這可是一個新聞爆點!快點回去準備!」

  頓時,圍繞在文氏集團總部大樓門前的這些記者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都回去準備這爆炸一般的新聞,一定是頭條!

  各娛樂報刊都盼著第一個出消息,而現在早已經有人將消息發回了總部。

  僅僅過了兩個小時,一則爆炸似的新聞就傳遍了東南的半壁,人們津津樂道的話題瞬間變成收藏界龍頭跟文氏集團千金大小姐的婚外情,更有甚者,挖出了更猛烈的料。

  說張雲陽跟文小姐本就是地下情人,幾年前還曾在一起在路邊攤吃飯,更有有心人將那些舊照片翻了出來。

  而張雲陽此刻正在文氏集團的會議室中,旁聽會議。

  文妙妙坐在董事長的位置上,例會中各抒己見的情況特別多,而現在則是極其的雜亂。

  只看在這時一個中年男人站起來說道:「文董事長,目前集團下面的幾個子公司的變更什麼時候能夠到位?這對集團是極其有利的。」

  文妙妙心裡暗暗想著,是對你自己有利吧?

  只看中年男人手裡拿著厚厚的文件夾,朝著文妙妙這邊一推:「這件事情不能再繼續拖延下去了,必須在今天的例會上見一個分曉!」

  文妙妙翻著白眼:「全資子公司變更成控股子公司,那麼據我所知蘇總你的股份可全都在這子公司之中,如果是集團控股,那麼必須要按照相應的法律程序,子公司性質變更之後,會產生一段時間的空白期,而這時你就可以大肆收購子公司的股份,達到與我抗衡的目的。」

  「我說的對不對?蘇總?」文妙妙抱著肩膀。

  蘇文元怎麼也沒能想到文妙妙竟然將這番話赤裸裸的就給說出來了!

  而且還是在例會上!

  「你!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蘇文元氣哼哼的將文件夾重重的摔在桌子上:「今天這件事辦也得辦,不辦也得辦!這是董事會的意思!」

  只看蘇文元得意的看著周圍的董事會股東,勝券在握!怎麼能讓一個小丫頭有領導權?這群老傢伙哪一個不比她強?

  只看文妙妙淡淡的站起身來:「全資子公司的變更,走法律程序需要二十多天,如果在這期間,子公司已經名義上屬於集團,但實際上卻是屬於個人的,這種情形又該怎麼辦?再有,蘇總若是你將你的股份併入集團,集團總部將以高於股價百分之十的價格來收購你的股權,把你從子公司中脫離出來,那麼你說的這件事就有商榷的餘地。」

  文妙妙絲毫不拖泥帶水,這番話其實她早就想跟蘇文元說了,但之前一直沒有底氣來抗衡這麼大的董事會。

  尤其是董事會裡哪有一個會吃虧的傢伙?眼前的這個蘇文元也是如此。

  此刻蘇文元臉色鐵青,冷哼了一聲:「文董事長倒是會得好一手釜底抽薪啊!不錯,我就跟你明說,子公司是我的心血,當年被文氏收購也是迫於形勢,現在我沒有要求獨立門戶已經是對得起故去的文董事長了!」

  隨後便看蘇文元站起身來,指著在場的這些集團大股東:「在場的各位同僚也覺得文小姐你不可能將文氏集團偌大的家業支撐下去,在決策上我們這些人絞盡腦汁,而你看看你這幾年都在幹什麼?」

  只看蘇文元越說越氣,而文妙妙此刻的臉色也是微微一變,但並沒有立即站起身來反駁。

  「你這幾年長袖善舞,文董事長在世時沒有人會不敬三分,而你卻是大肆籠絡關係,但你有沒有想過,文氏集團是龐然大物,需要的是長遠的發展,拉關係搞設計這一套,對文氏沒有絲毫好處!我現在就明確告訴你,我是公司第二大股東,如果你還堅持你的作為,那麼董事會將換掉你!」

  文妙妙在這時冷哼了一聲,盯著蘇文元:「蘇文元,你可真是喂不熟的狗啊,我文氏集團可曾有半點虧欠你?別忘了,當年要是沒有那筆注資,你能苟延殘喘到現在?真是風水輪流轉,現在你也敢來要挾我了。」

  既然已經徹底撕破了臉皮,文妙妙便再也沒有一味的忍讓,終於爆發出來。

  頓時董事會會議亂成了一鍋粥。

  蘇文元怒火中燒:「董事會決定!文妙妙小姐,從現在開始,將解除你的董事長職務!」

  而一直冷眼旁觀的那個年輕人,卻是在這時站起身來:「蘇總,解除文小姐的職務她依舊是文氏集團最大的股東。」

  年輕人說出這話並非是庇護文妙妙,而是提醒蘇文元,一旦蘇文元以第二大股東的身份坐上董事長的寶座,那麼文妙妙就有太多的機會把他弄倒台。

  蘇文元一愣,繼而嘴角噙著一抹冷笑:「第一大股東?是麼?我看這第一大股東的位置也該換一換了。」

  說著,便看蘇文元拿出一份文件,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摔,只看上面寫著幾個大字:「中能集團併購文氏尚品拍賣場議定書」。

  蘇文元冷笑一聲:「你們可別忘了,之前文老爺子在世的時候可是將文氏尚品拍賣場以股權的形式給了我,這是文氏的私產,本不算在集團股份之內,但現在有了中能集團的支持,私產也就變成了公產。」

  文妙妙一陣震驚,瞠目結舌,想不到這個蘇文元還有這一手!

  看來今日的會議,蘇文元是有備而來!趁機發難了!

  蘇文元得意的環視眾位大股東:「以股權折價來計算,我將持股百分之四十六,穩壓溫小姐百分之三十五。」

  年輕人眼中微微有著一些錯愕,想不到自己千算萬算,還是低估了蘇文元的能力。

  張雲陽這時一直坐在一旁看著資料,文妙妙一下子癱在椅子上,嚴重失態,想不到事情出現了戲劇性的變化,蘇文元要執掌文氏集團!

  那麼自己這個文老爺子的獨生女兒,恐怕遲早也要被排擠出文氏,至少會被排擠出決策層,文老爺子一生心血將付諸東流。

  文妙妙從來未有這麼恨過自己,早知道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就應該在文老爺子去世之時,第一時間清查這些產業的歸屬人,現在出現了這個狀況,一時間讓文妙妙無所適從。

  就在這時,只看張雲陽打了一個哈欠,慢慢地站起身來,蘇文元這時才注意到坐在會議桌末尾的張雲陽。

  瞬間一愣:「你是誰?文氏集團董事會例會,你是怎麼進來的!」

  張雲陽似笑非笑的看著蘇文元,卻是沒有回答他:「中能集團?老總是誰?是不是徐朗啊?」

  蘇文元也是一愣,下意識開口:「是啊……」

GGCMEAT 發表於 2018-3-1 09:10
第五百三十一章一個電話扭轉敗局

  對於徐朗執掌中能集團,這是連張雲陽也始料未及的,想不到徐朗竟然完成了人生的華麗三級跳,現在已經穩穩地坐穩了中能集團老總的位置。

  天知道徐朗為什麼會迅速的崛起,在幾個月前,他的公司還是中層公司中的一員,而幾次併購之後,徐朗的集團空前龐大,在海城和天南都有著貿易往來。

  徐朗看著張雲陽迅速的崛起,心裡的落差很大,自己是大學畢業之後率先出來奮鬥的那一批,卻是不曾想到張雲陽還是比自己強,而且強的如此離譜,這讓徐朗怎麼能甘心?

  自從拒絕了張雲陽拋出的橄欖枝後,徐朗就開始了自己強勢逆襲之路。

  當下,蘇文元被張雲陽問的這句話問得一愣。

  下意識的回答了張雲陽,只看張雲陽淡淡一笑:「徐朗這小子,做事還是這麼毛毛躁躁的。」

  文妙妙驚訝的看著張雲陽,只看張雲陽掏出手機,撥通了徐朗的電話號碼,並且打開免提。

  徐朗此時正在辦公室中舉行電話會議,看到是張雲陽的電話,急匆匆的中斷會議,這才開口:「雲陽啊,我在開會呢,看你打來電話,我把會議都給停了。」

  這句話透過張雲陽的手機免提,卻是在整個文氏集團的會議室中傳開,蘇文元有著一絲絲的驚訝,眼前這個如此年輕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聽見徐朗稱呼他為「雲陽」,蘇文元卻是一時想不起來這個名字。

  張雲陽淡淡一笑,看著文氏集團會議室裡的這些股東,這才淡淡的開口:「我聽說你決定要併購文氏集團的拍賣場?」

  徐朗也是一愣,張雲陽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

  但他作為張雲陽的朋友並未隱瞞:「是啊,我需要文氏集團的拍賣場給我提供相應的生意上的合作。」

  豈料張雲陽皺著眉頭,態度十分堅決:「文氏你就不要收購了,我手裡的保利拍賣場可以和你有生意往來,先前我跟你說過,想請你執掌保利。」

  徐朗一聽,自然心裡有著一番權衡,保利拍賣場,正是讓徐朗深陷鑽石造假漩渦的那一家,但前任主人拉斐爾伯爵已經成了張雲陽的階下囚,這保利拍賣場自然也成了張雲陽的囊中之物。

  先前在徐朗落魄時,張雲陽提出這個要求徐朗自然不能接受,但現在情形卻是不同了,徐朗已是中能財團的掌舵人,身份也是水漲船高,選擇生意上的合作夥伴,自然要選擇一家最好的,用來強強聯手。

  不用說,張雲陽的保利拍賣場確實是最好的選擇,比只在東南有著偌大名聲的文氏,要好上太多。

  只聽電話的那頭沒有一絲猶疑,徐朗清了清嗓子:「既然是雲陽你說的,那麼文氏集團的拍賣場不收購也罷,我這就讓秘書知會文氏集團。」

  豈料,張雲陽並沒有給蘇文元一絲的申辯機會,直接將路堵死。

  「文氏集團的拍賣場,沒有任何價值,告訴那些大佬,想要收購文氏集團拍賣場的,最好是先問一問我張雲陽。」

  徐朗一愣,看樣子文氏集團的拍賣場也被張雲陽給盯上了,想起拉斐爾拍賣場是如何落到張雲陽手裡的,徐朗就一陣後背發涼。

  「雲陽啊,你盯上了文氏集團?」徐朗疑惑萬分。

  張雲陽淡淡一笑:「沒有盯上,只是文氏集團的拍賣場,是我朋友文小姐的私人財產,而有人從文老爺子那裡奪了這一份產業,想要入集團股,這樣的做法,未免有些不厚道啊……」

  隨著張雲陽這一說,徐朗瞬間明白了張雲陽話中的意思,原來這是賣給文妙妙一個天大的人情。

  徐朗沉默了半晌,這才開口:「你現在在天南?」

  張雲陽點了點頭:「對,在文氏集團的董事會,正是知會你一聲,不要收購文氏。」

  「行,你放心吧,我這就安排。」說罷,徐朗匆匆掛斷了電話。

  張雲陽將手機放入自己的口袋後,朝著蘇文元笑了笑:「抱歉啊蘇先生,現在你想做文氏集團第一大股東的夢,可能……要破滅了。」

  蘇文元臉色鐵青,只看他一拳砸在會議桌上,指著張雲陽:「文氏集團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外人指手畫腳?」

  張雲陽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著蘇文元:「我不覺著一個想把文氏瓜分的人,還算是文氏的內部人,因此我就是指手畫腳又能怎麼樣?」

  直到這時,董事會裡才有人反應了過來:「你是……張雲陽先生吧。」

  張雲陽很坦然的接受了這些人並不友善的目光:「沒錯,我就是張雲陽,文妙妙小姐執掌文氏集團,我將給予她一切的幫助,包括生意往來,包括注資,只要文小姐點頭,即便你們都脫離了文氏也沒關係,文老爺子跟我關係也不錯。」

  最後一句話才是重點,張雲陽這是在鄭重的警告眼前這些企圖要瓜分文氏集團的股東,他自己也可以名正言順的進入文氏!

  蘇文元臉色鐵青,臉上的表情極其精彩,最終咬牙切齒:「好好好!張先生真是我蘇某人的勁敵啊!」

  張雲陽頭都不抬:「你也配?」

  「你!」蘇文元很顯然沒有想到張雲陽的態度竟然如此囂張,再也不能夠容忍:「哼哼,你們可別後悔!」

  說著,蘇文元氣鼓鼓的走出會議室,而那個年輕人的臉上彷彿也凝結著一層冰,看了一眼張雲陽和在他身邊的文妙妙之後,不動聲色的跟著眾人走出了董事會。

  文妙妙此刻身上已經是香汗淋漓,緊張的情緒在這一刻得到了放鬆,張雲陽端了一杯水輕輕地放在文妙妙面前的桌子上:「怎麼了這是?」

  文妙妙搖了搖頭,今天的危機總算是度過了,而且還是靠著張雲陽的支持。

  如果沒有張雲陽在這個適當的時候出來說話,那後果已經是不堪設想,一旦讓蘇文元掌握了文氏集團的大權,只怕她會十分不好過,文老爺子一生的心血也會付諸東流。

  「那個……今天,謝謝你。」文妙妙極其不自然的說出這番話。

  張雲陽卻是輕聲一笑:「都是朋友,說什麼謝字?不過這回發生的事還是讓人始料未及,若不是我恰好與徐朗是大學同學,後果的確不堪設想。」

  文妙妙冷著一張俏臉,此刻他她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將文氏集團所有的私產徹底的清查一遍,另外將各子公司的賬目全部收繳上來,查看一下有多少利潤進入了私人的腰包裡。

  張雲陽淡淡的看著正在思考之中的文妙妙,沒有去打擾,而是淡淡的開口:「要是沒什麼事,晚上一起吃個飯吧,吃完飯後也好清查一下賬目,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

  文妙妙點了點頭,隨即陷入了沉思之中,文氏集團是一匹駱駝,而且是走的最穩的那一頭,多年來文氏集團的私產已不知道有多少,想要查企業賬目無異於是難於登天,不知道要耗費多少的人力物力和時間。

  但現在已經到了不得不去查的緊要關頭。

  張雲陽長舒了一口氣,從會議廳中走出去,剛好碰見了那個剛才出言提醒蘇文元的年輕男人。

  張雲陽瞇著眼睛,一看這男人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轉身剛要走開的瞬間,年輕男人卻是伸出手來攔住張雲陽:「張先生,請留步。」

  張雲陽隨即瞇著眼睛淡淡的審視著眼前這個年輕男人。

  穿衣很是考究,頭型梳理的也是一絲不苟,看他胸前的牌子上的職位,正是董事會理事,文氏集團的CFO。

  「李志飛。」張雲陽不由得輕聲念了出來。

  李志飛卻是伸出手來:「張先生,久仰大名,在收藏圈和文化圈裡,你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人。」

  張雲陽擺了擺手:「不必客套。」

  李志飛看著張雲陽那副模樣,不由得心中一沉:「張先生,不知道你我是否能聯手?我相信文小姐請你來旁聽文氏集團的內部董事會,絕對不僅僅是要請你幫忙吧?」

  張雲陽無比隨意的開口說道:「幫她把文氏集團的大權集中在手裡,這是文妙妙找我來的目的。」

  李志飛聽後臉色一沉:「那麼……張先生你跟文董的關係是?」

  「無可奉告!」張雲陽沒好氣的回了李志飛一句,轉身就要走,豈料李志飛上前一把拉住張雲陽:「張先生,請您等一等。」

  張雲陽不由得轉過身來:「還有什麼事?」

  眼神之中充滿著濃濃的警告。

  只看李志飛臉上有些尷尬,但還是將話說了出來:「之所以問張先生跟文董的關係,我是要確認一下將來的工作我該怎麼做,並沒有別的意思,還請張先生你諒解。」

  張雲陽「嘿嘿」冷笑了一聲:「諒解?剛才在董事會上落井下石的人不就是你嗎?還有什麼可諒解的!」

  李志飛卻是未曾想到,在董事會上自己在一個不經意的瞬間,徹底的暴露了自己。

  原來李志飛一直隱藏的很好,文妙妙遇到的一系列的事其實都跟他這個操作有著絕對的關係。

  作為文氏集團的首席運營官,李志飛年輕,並且有著足夠的資本,靠著聰明的頭腦一步一步的上位,對於文家的大小姐文妙妙也是情有獨鍾,甚至可以說,如果沒有張雲陽的出現,文妙妙就已經是他李志飛的了!

  幾個月前,文妙妙敏感的察覺到集團內部的問題,並且開始制定計劃,而李志飛在這時也奉上了極大的誠意,卻是不料被文妙妙冷言冷語的拒絕。

  這讓李志飛一直懷恨在心,既然得不到文妙妙,那麼就得到文氏集團,表面上支持蘇文元,實際上蘇文元不過是一個炮灰而已,蘇文元就是他李志飛上位的墊腳石!

  只要能夠順利的執掌文氏集團,那麼文妙妙就不得不卑躬屈膝的投入自己的懷抱。

  這個夢李志飛不知已經做了多少次,眼看著自己的計劃就要成功,卻不料半路殺出來一個張雲陽。
GGCMEAT 發表於 2018-3-1 09:11
第五百三十二章威逼利誘

  蘇文元是做夢都沒有想到文妙妙會帶一個人回來,並且這個人一句話輕描淡寫的就化解了自己準備了幾個月的計劃。

  為了跟中能集團達成協議,蘇文元不知付出了多少精力,更不知偷偷拿著文氏的股權收買了多少人。

  卻是不曾想到,張雲陽突然出現,瞬間出手的瞬間就讓自己計劃擱淺!

  蘇文元豈能不恨?這小子壞了自己的好事!

  執掌文氏集團,已經是使蘇文元極度瘋狂的重要原因,眼看著成功之路就差一步,他怎麼能夠容忍?

  蘇文元動了殺心。

  無論是張雲陽還是文妙妙,這兩個人都是自己的絆腳石,必須要除掉!

  「媽的!就這麼一個小子,敢來壞我的好事!」蘇文元怒不可遏,在走出會議室的同時,就已經做好了幹掉張雲陽的打算,讓這個人徹底的消失!

  而張雲陽此時已從文氏集團的總部大樓走出來,蘇文元正站在大樓的門口,一臉的陰鷙。

  「張先生可真是手眼通天啊。」蘇文元心裡泛酸,嘴上卻是不饒人。

  張雲陽未曾理會蘇文元,從他的身邊大步走過去。

  蘇文元看見張雲陽竟如此的藐視自己,不由得怒火中燒:「你給老子站住!」

  張雲陽猛地回頭,指了指自己:「你是在叫我?」

  蘇文元嘴角噙著一抹獰笑,臉上的表情已經極度的扭曲:「張先生,你的本事可真大,一句話的功夫就毀掉了我幾個月來的心血,是不是很得意啊?」

  張雲陽微微搖了搖頭:「沒有得意,你跟我很顯然不在一個層面上,跟你這種人做對手,實在是無趣的很。」

  「哦?這麼說張先生還要繼續為難蘇某人了?蘇文元眼睛裡帶著極度的亢奮,眼白已經微微的泛紅。

  張雲陽淡淡一笑:「為難?談不上吧?只是蘇先生你但凡有對文妙妙不利的舉動,那麼我也不介意讓你也難受一些。」

  「好好好!」蘇文元怒極反笑,「你就給老子等死吧!」

  張雲陽絲毫不在意,對於蘇文元的威脅,張雲陽還是覺得有點太小兒科了,這麼大的人了怎麼就不知道成熟一點?

  說完,蘇文元上了寶馬760,呼嘯而去。

  「給我弄死他!明天早上我不希望再看到他!」此時,蘇文元正站在一處日式莊園當中,只看蘇文元背對著一個中年男人。

  這男人的眉毛上有著一道刀痕,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不協調,「蘇桑,你說的那個人是不是叫張雲陽?」

  蘇文元一愣,淡淡的轉過身來背著手:「對,怎麼,柳生先生莫非認識?」

  柳生正光遲疑了片刻,「這位張先生是一個傳奇人物,現在山口組的組長已經是森川雄一先生,森川先生之所以能夠迅速的崛起,訓練出一支無可匹敵的堂口隊員,與這位張先生脫不開關係,這位張先生曾經是森川先生的座上賓,也曾是山口組前任組長的觀月正雄的座上客,是他一手造就了兩大組織的火拚……」

  蘇文元聽著這些自己從未聽過的消息,不禁微微一愣,心中的震撼實在是太多。

  那個年輕人?沒搞錯吧?

  只看蘇文元冷著一張臉:「柳生先生,您是不是搞錯了?」

  柳生正光低著頭,身上穿著武士服,作為月經國已經近乎失傳的武士道傳人,他的手上俱是老繭,自幼練刀,傳言刀法已經臻至化境,此番來天朝是逃難而來,結識了蘇文元。

  「沒有錯,蘇桑,我已經確認過,剛才從大樓裡走出來的那位張先生,正是昔日森川組長的戰術教官雲陽君。」

  蘇文元頗為意外,眉頭緊皺:「幫我做掉他,你得到的好處將會很大。」

  柳生正光看了一眼蘇文元,一臉的為難:「蘇先生有所不知,這位張先生的身上好似有東方的玄術,尋常人根本對付不了,就算是我伊賀武士道,也沒有把握,並且開罪了雲陽君,恐怕你我都活不成。」

  蘇文元臉上帶著殘忍的笑意,轉過身來對著柳生正光開口說道:「據我說知,柳生先生在那邊還有一個小女兒,你的小女兒現在已經被我派人救了下來,安頓的非常好,我相信柳生先生不會讓我失望。」

  柳生正光一愣,繼而身上的氣勢暴露無遺:「你!」

  蘇文元冷笑一聲:「只要柳生先生不讓我蘇某人失望,那麼蘇某人自然也不會讓柳生先生失望,談談條件吧,我要讓文妙妙跟張雲陽這兩個人徹底的消失,不知道柳生先生能不能辦得到?」

  柳生正光強行壓抑住自己心頭想要拔出刀來一刀砍死蘇文元的衝動,自己的小女兒在自己逃難時未能跟著他一起走,柳生正光得罪的是整個月經國的地下,不得已才跑到天朝來,而自己的小女兒,一直是他心裡的痛。

  卻是想不到自己的小女兒卻是落在了蘇文元的手中。

  只看柳生正光咬著牙,恭敬的低著頭:「我要見一見我的女兒。」

  蘇文元渾然不在意,只看他撥通了一個電話,隨後手機屏幕上便出現了一段影像。

  影像中的那個小女孩玩的正不亦樂乎,在寬敞的房間裡,都是小女孩的玩具,同時還有配套的傭人。

  蘇文元對著屏幕裡的中年男人點了點頭,只看那男人立即將鏡頭對準了柳生正光的女兒,柳生雪乃。

  柳生雪乃今年不過才是六歲的光景,猛地看見鏡頭,好奇的衝上來。

  當她看清楚鏡頭的這一面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爸爸時,不禁揮舞著小手:「多桑!」

  柳生正光一陣激動,自己的小女兒還安然無恙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這一下,柳生正光在高興之餘,臉色陡然一變,口氣變得森冷無比:「你想怎麼樣!」

  蘇文元注意到柳生正光的表情變化,口氣很是輕鬆:「我想請柳生先生幫我幹掉張雲陽和文妙妙,你的女兒暫時就先住在我這裡,等到張雲陽跟文妙妙兩個人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我自然會替柳生先生找一個地方,你們可以在這裡繼續生活下去,並且不用再擔驚受怕。」

  隨著蘇文元這一句話說出口,柳生正光的眼睛裡爆發出一陣光芒來:「你說的是真的?」

  蘇文元抱著肩膀,看著站在自己面前如同喪家之犬的柳生正光:「自然是真的,我蘇文元還沒有必要去騙人,更何況,我是誠心實意的需要柳生先生的幫助。」

  柳生正光在仔細的思考當中,對於蘇文元的要求,他不能拒絕,即便自己的對手是張雲陽。

  因為自己的小女兒就在這個男人的手裡!無論如何自己也沒有拒絕的權利!

  當下,只看柳生正光垂頭喪氣,眼睛裡飽含著期望:「只要我幹掉張雲陽,我女兒你就能送出來,是不是?」

  蘇文元含笑點頭,此刻的蘇文元一掃先前之陰霾,對待柳生正光也愈發顯得親切。

  只看他走上前幾步,到了柳生正光的面前,「柳生先生,我相信我們這一次的合作不會讓彼此失望。」

  話音剛落,便看有兩個舞女端著酒杯走上來,蘇文元端起一杯酒:「柳生先生請。」

  柳生正光也端起一杯酒,蘇文元哈哈大笑:「合作愉快!」

  此時,張雲陽正跟文妙妙在偌大的辦公室當中,旁邊的會議廳裡,是公司內的會計正在嚴格的清算著文氏集團的私產。

  張雲陽揉了揉眼睛,「今天就到這兒吧,飯要一口一口的吃,沒必要如此匆忙。」

  文妙妙也點了點頭,開口問道:「今天你回哪裡?」

  張雲陽調笑了一句:「當然是回玉樓?那麼多美女相伴,我可捨不得走。」

  文妙妙不禁想起昨天晚上那令她萬分羞恥的一幕,張雲陽精悍強健的體魄,讓文妙妙一陣心慌意亂,只得轉移話題:「新聞你也都知道了吧,不知道你老婆有沒有詰問你?」

  說到這裡,張雲陽一陣尷尬,文妙妙總是能找到讓張雲陽感覺到十分尷尬的難題,的確,早在上午,新聞剛一登上報紙的時候,李青玉的奪命連環call就已經打了過來。

  張雲陽在天南弄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想不讓人知道都很艱難。

  只看張雲陽的語氣漸漸地放的平緩:「青玉她已經知道了,我已經解釋過。」

  文妙妙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她信了?」

  「信了!」張雲陽說的斬釘截鐵,「她自然是信我的,我說什麼她都會相信。」

  文妙妙一聽,不由得低著頭嘟囔道:「真是一個傻女人啊……」

  張雲陽撇了撇嘴:「青玉很聰明,知道什麼時候說什麼話,更知道該什麼時候問這些事,她懂我,所以相信我,她不傻,更不是一個一心只撲在我身上的女人,她比大多數的女人都要聰明。」

  文妙妙聽著張雲陽對自己老婆的評價,怎麼聽怎麼彆扭,不得不打斷張雲陽的話。

  「如果換作是我,我一定認為你跟新聞中的那個女人有著絕對的問題,無風不起浪。」

  「只要你不出聲,沒人把你當啞巴。」張雲陽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文妙妙。

  而文妙妙則在此刻羞紅了臉龐:「那個……今天真是麻煩你了,還不知道後面還會發生什麼,那個蘇文元不是一個善茬,想必會用各種手段讓你為難。」

  張雲陽淡淡一笑:「這麼說這個吃裡爬外的狗東西,讓你們都怕他,是不是?」

  文妙妙緊皺著眉頭,思量了片刻這才開口說話:「他手底下總是有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前段時間我被人跟蹤,想來也就是他幹的的了。」

  張雲陽頗為意外,蘇文元這麼明顯的對待文妙妙,野心也是路人皆知,董事會裡並非只有支持蘇文元的,難道其他人都是木頭不成?

  文妙妙彷彿看穿了張雲陽的心思,自顧自的開口說道:「他的手裡還有文氏集團大部分的股份,而且這麼多年來,很多人都被他抓住了不少把柄,想來也是不敢站出來說話的。」

GGCMEAT 發表於 2018-3-1 09:12
第五百三十三章浴室中的尖叫

  張雲陽聽了頗為意外,這蘇文元也夠有本事的?

  這也難怪,在這個圈子裡混的人,有幾個是乾淨的?那些標榜著正派企業家的人,也不知在背地裡做下了多少罪孽,才有了如今這紙醉金迷的生活。

  張雲陽看著一臉愁容的文妙妙,不禁淡淡的開口:「無妨,這些事都是蒼蠅大的事,那蘇文元到底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來,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擔心了,交給我,你好好的清算一下集團的產業。」

  文妙妙應了一聲,看著張雲陽的臉頰,不禁淡淡一笑,臉上不自然的浮現出一抹紅暈來。

  張雲陽這個男人,對於文妙妙來有著無窮的吸引力,就好似是兩個惺惺相惜,不停吸引的磁場,見面不過兩天,文妙妙的心裡已經有一種莫名的情愫在生根發芽,只需要時間的浸染,那麼就能成長為一棵參天大樹。

  張雲陽撓了撓頭,走出文妙妙的辦公室。

  夜晚的玉樓並沒有告別一天的喧囂,這裡本來就是銷金窟,即便是到了晚上,鶯鶯燕燕們也絕對沒有心思使自己的心湖平靜下來。

  張雲陽與文妙妙回來時已是深夜,沒有過多的話語,而是各自走進各自的房間。

  不多時的功夫,只看文妙妙從自己的房間中走出來,緊緊地皺著眉頭,身上穿著單薄的睡飽,胴體依舊是若隱若現,但已經比這裡任何一個女人都要保守上太多。

  張雲陽是飽受折磨,導出都能夠看見穿著比基尼的妙齡女郎,濃妝艷抹的朝著張雲陽拋媚眼。

  張雲陽的身份成謎,在這裡更是無數女郎競相獻媚的對象,能被文妙妙請進來,並且和她發生了些曖昧旖旎的事的男人,絕非凡品,而且這男人足夠年輕,也足夠英俊瀟灑,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年輕女郎。

  文妙妙氣鼓鼓的敲開張雲陽房門:「張雲陽,你出來一下,我到你這裡洗澡。」

  張雲陽一陣詫異:「嗯?你房間裡不是有全套的洗浴設備?而且還有75寸的電視直播你洗澡?」

  文妙妙沒好氣的瞪了張雲陽一眼,「壞了!」

  繼而沒好氣的將張雲陽推出門外,「光當」一聲關上房門,不多時的功夫便能聽見於是之中傳來潺潺流水的聲音。

  這時,一個妙齡女郎已經走上了樓,身材凹凸有致,麥色的肌膚更是將她的身材無形當中襯托的更完美。

  臉上化著精緻的淡妝,看見張雲陽時,眼神之中絲毫不加掩飾的火辣和慾望讓張雲陽深深地打了一個寒顫。

  「喲!張先生,你怎麼在這裡?文總把你給趕出來了?今天晚上是不是沒地方睡呀?要不要來我的房間?」

  面對著火辣美女的誠摯邀請,張雲陽表現的有些畏畏縮縮:「不……不用了……」

  「呀,張先生還會害羞?今天的新聞我們姐妹都看了,張先生可是個大人物,難道大人物都像你一樣不知風月?」麥色肌膚的美女調笑著張雲陽。

  看張雲陽的臉色微微一變,那美女也收斂了幾分:「文總不在?」

  張雲陽指了指自己的房間:「浴室壞了,在我的房間裡洗澡。」

  那美女立刻表現出驚訝,眼睛裡閃動著光芒:「張先生真是好福氣,咱們文總這麼多年來,可是沒帶過一個男人上到這裡來,張先生您是頭一份兒。」

  張雲陽尷尬的搓了搓手:「你有什麼事兒嗎?」

  美女翻了翻白眼,好似十分不理解張雲陽的不解風情,身上穿著薄若蟬翼的紗裙,麥色的胴體若隱若現,並且還在張雲陽的面前扭動了兩下,似乎是在炫耀,又似乎是在勾引他。

  「沒事兒,文總答應給我帶一套化妝品,就在房間裡,我自己去拿好了。」

  著,便看這位麥色肌膚的美女踩著恨天高,「卡噠卡噠」的走進了文妙妙的房間。

  張雲陽一陣臉紅心跳,要是李青玉知道自己在這種地方,會不會扒了自己的皮?

  頓時,張雲陽不敢想了,心裡升騰起一陣心煩意亂,本能告訴他,這裡一定會有什麼事情要發生才對。

  只看張雲陽燃了一根香煙,在這走廊裡吸著,吞雲吐霧。

  距離剛才那位麥色肌膚的美女,走進文妙妙的房間已經過去了十五分鐘。

  張雲陽隱隱地察覺到有什麼地方不對,而自己的房間中傳出來「嘩嘩嘩」的流水聲,仔細辨別之下,好像那水流並未有什麼不妥。

  但就在這時,卻聽見文妙妙的房間之中陡然傳出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張雲陽猛地衝了過去。

  映入眼簾的是剛才那個有著麥色肌膚的女人,她已經死了,脖子上被重重的劃了一刀,皮肉外翻,刀口很輕很淺,能夠判斷出這定然是一個用刀的高手。

  張雲陽一陣頭皮發麻,轉身猛然跑到隔壁,水流聲仍在繼續,但張雲陽此刻已顧不上許多,猛地一腳踹開了房門。

  房間之中立刻響起了文妙妙的尖叫:「啊!!張雲陽你這個流氓!」

  「啪!」

  張雲陽衝進屋子中,已經一把抱住了文妙妙,並且把她從浴室之中拎了出來。

  臉上那火紅的五根手指印,就是文妙妙在羞惱之下打上去的。

  張雲陽懷中抱著文妙妙,猛地長舒了一口氣。

  文妙妙察覺出有哪裡不對,再看張雲陽眉頭緊皺,眼神之中的凌厲再也掩藏不住,不由得心翼翼的開口問道:「怎麼了,張雲陽?」

  「有人死了。」張雲陽此刻聲音低沉。

  出這番話後,文妙妙嚇了一跳:「在哪兒?」

  「你的房間。」

  文妙妙頓時一愣,猛地掙脫開張雲陽的懷抱,急匆匆的披上一件睡袍,朝著自己的房間衝了過去。

  張雲陽一隻手拉扯著文妙妙,跟隨著她一起走進房間。

  那個麥色肌膚的美女,已經斷氣了,約莫著有個五分鐘的模樣,手裡還緊緊地抓著一套化妝品。

  文妙妙哪裡見過如此陣仗?

  「啊」的一聲大叫,一下子鑽進張雲陽的懷裡不肯出來,這種血腥而又殘忍的場面,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又怎麼能受得了?

  頓時,張雲陽只感覺到文妙妙狠狠地掐在自己的肉上。

  換手將文妙妙拉扯開,護在自己的身後,那麥色美女已經斷氣,曾經那一雙流連的美目,現在顯得十分空洞。

  張雲陽將手輕輕地搭在她的脈搏上,脈搏已經停止,張雲陽搖了搖頭,被劃破了脖子,失血過多而死。

  但就在這時,微弱的脈搏再度跳動了一下,張雲陽一陣心頭狂喜。

  繼而手上聚集起靈力,隨即放置在那被刀口劃破的脖子上,一股股熱流湧入其中,一絲絲灼熱的熱流給予已經破敗的肌膚細胞全新的活力。

  再生、促進、修復、生長!

  只看被劃破的脖子上,一皮肉正在相互癒合,而那熱流在她身體裡流動著,運行了整整一個周天,一絲微弱的心跳猛然響起。

  文妙妙看著眼前這一切,幾乎不敢相信!

  張雲陽這是在做什麼?是在救人嗎?

  只看張雲陽一雙大手狠命的按在那女人的胸口上,每次彈壓開來後,換來的是更大力量的擠壓。

  她適才已經徹底斷氣了幾分鐘,胸腔中有著強大的氣壓,而張雲陽要做的就是將這一股氣徹底的排出,而後用靈力調動她身上的臟器功能,促使她能夠活過來!

  文妙妙看著張雲陽在那女人豐滿的胸脯上來回的摩挲著,一張俏臉微紅,心裡暗暗罵道:「你這個老流氓!」

  張雲陽卻彷彿什麼都沒有聽見,只是一心一意的做著自己該做的事。

  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到處一顆藥丸,這藥丸正是「回春丹」,輕輕地用手指捻碎,捏開那女人的嘴巴,放入其中後,猛地一推下巴。

  「咕嘟」一聲,丹丸瞬間進入那女人的食道當中,一股股熱流在體內湧動,在破妄之眼下,張雲陽能夠看到這一股熱流每到一個臟器之中,細胞就會大批的再生,繼而帶動起她的身體機能。

  隨著時間的流逝,這麥色肌膚的美女終於睜開了眼睛。

  「唔……」

  張開嘴巴的瞬間,便是感覺到一陣的疼痛,張雲陽急忙摀住她的嘴巴:「你先不要動氣,先不要開口話,傷口剛剛癒合,還很脆弱,別一張嘴話就又撕裂了。」

  麥色肌膚的美女乖巧了頭,眼神之中帶著無限的驚恐。

  文妙妙驚訝的捂著嘴巴,張雲陽……

  這個男人的身上到底隱藏著多少秘密?為什麼他能夠將一個死人徹底的救回來!

  文妙妙幾乎要愣在當場,但很明顯現在不是她驚訝的時候。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雲陽站起身來是,瞬間將那個麥色肌膚的美女也拉了起來:「這件事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進了你的房間,你進了我的房間,而她遭遇了不測,你安然無恙,這就能明問題了。」

  文妙妙抱著肩膀,緊皺著眉頭:「你是,有人想殺我?」

  文妙妙不禁被自己大膽的猜測嚇到了,她會得罪誰?

  張雲陽了頭:「不排除這個猜測,尤其再加上今天發生的事。」

  「你是蘇文元!」文妙妙陡然之間瞪大了眼睛,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這蘇文元的警告竟然是真的?

  張雲陽也是微微一笑:「這種事當然是真的,蘇文元在今天上午時也警告過我不要摻和這件事,否則,後果自負。」

  只看張雲陽輕飄飄地將這句話出來,文妙妙頓時臉色一沉。

  「他要殺我?!」文妙妙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蘇文元竟然會真的為了董事長的位子,不惜把自己給抹殺掉。

  就在這時,張雲陽敏銳的感覺到這裡並不安全,只看他的眼神一動,下一刻,身子已經是如同離弦之箭一般衝了出去。

  文妙妙一愣,但張雲陽此刻已是順著窗戶跳了出去,人消失的無影無蹤!
GGCMEAT 發表於 2018-3-1 09:13
第五百三十四章捕捉氣息

  當張雲陽敏銳的感覺到危險並沒有消失的時候,本能促使著他已經從窗戶外面跳脫出去。

  開始一路狂奔,前面那個人在逃,能夠感受到的危險氣息只有這麼一個。

  破妄之眼陡然之間已經打開,並調整到了最佳的狀態,瞳孔之中有一抹紅色悄然的浮現在張雲陽的眼睛裡。

  似乎張雲陽看的十分清楚,就在自己前方幾百米處,有一個人正在以一個怪異的姿勢奔跑著。

  張雲陽不禁被這個人嚇了一跳,姿勢很古怪,他想做什麼?

  猛然吞吐了一口氣,張雲陽的速度陡然之間已經提升,緊接著身法更加靈動,逕直向前,追趕著前面那個神秘的男人。

  這人已經險些幹掉了玉樓之中的一個女人,能夠看的出來,他的目標就是文妙妙無疑。

  這一刻,張雲陽的憤怒達到了一個,蘇文元,這個如同螻蟻一般的東西,竟然敢挑戰張雲陽的權威!

  此刻的張雲陽已經遠遠地看到前方那個人的身影,並且手中已經暗暗地多出了一根銀針,而那一把鋒利的刀,也被張雲陽緊緊地握在手裡。

  繼而,幾根銀針帶著光暈迅速的從張雲陽的手中飛出去,而前面的那個身影卻是陡然一縮,頃刻之間,打了一個趔趄。

  張雲陽冷哼了一聲,一隻手已經迅速的朝著前方抓了過去,但並沒有什麼效果,在前面迅速奔跑著的那個人,此時已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並且留下了一地的煙霧。

  這一股煙霧之中帶著極其強烈的臭氣,張雲陽不禁緊皺著眉頭,捂著自己的鼻子,氣味之濃烈,即便是他也能感受到這是一種毒氣。

  前方已經探查不到這個人的氣息,更沒有一絲的靈力波動,能夠確認的是這個人並不是一個修煉者。

  張雲陽慢慢地放下腳步,猛然意識到,「調虎離山!」

  幾乎是子啊這一個瞬間,張雲陽的腳步猛然之間就已經回轉,下一刻的功夫已經朝著剛才來時的路瘋狂的奔跑著,但願文妙妙不會出什麼事情才好。

  當張雲陽趕到玉樓大門前時,卻驀然聽見樓上再度傳來一聲尖叫。

  沒有絲毫的準備,張雲陽尋了一處位置,隨後則是一隻腳登上了陽台,繼而身形如同鬼魅一般,輕盈而充滿了爆發力,幾步的功夫已是到了四樓的走廊。

  一拳打碎陽台上玻璃,朝著尖叫聲傳來的地方拚命的趕了過去。

  只看文妙妙一臉的驚魂未定,先前一直陪伴著文妙妙的那個麥色皮膚的美女,卻也在此刻臉色慘白。

  不用,剛才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張雲陽冷聲開口:「剛才怎麼了。」

  文妙妙伸出手來,指了指窗戶:「那裡……那裡有人。」

  張雲陽懸著的一顆心終於落在了地上,好在文妙妙沒有出什麼事,只看張雲陽銳利的眼神朝著窗戶那裡一瞥,頓時窗簾無風自動,這場景讓文妙妙一陣驚慌,一隻手死命的拉扯住張雲陽的胳膊。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文妙妙幾乎不能自已,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其實她也未曾看的清楚。

  只是這情況實在是太過詭異,求助一般的眼神望向張雲陽。

  張雲陽表情嚴肅,對著文妙妙身旁的那個麥色肌膚的美女開口道:「還要勞煩你,把這玉樓裡所有的人都叫出來,聚集在大廳,動作要快!」

  麥色肌膚的女人幾乎愣在當場,但張雲陽並沒有給她思考的時間:「還不快去?!」

  頓時,這女人幾乎是跌跌撞撞的衝下樓去,繼而又慌慌張張的跑上來:「張先生!我要怎麼?」

  張雲陽沒好氣的朝著那女人大吼:「你就樓上剛死了人!讓誰都不准輕舉妄動,更不要離開這座莊園!」

  麥色肌膚的女人一愣,「誰?誰死了?」

  文妙妙心翼翼的趴在張雲陽的懷中,氣若游絲:「你……要不是張雲陽救你,你早就已經死透了……」

  一抹詭異在這座都是女人的玉樓裡萌芽,所有人都活在驚恐當中。

  尤其是今天夜裡發生了兩次驚險的事,文妙妙再也沒有睡意,一隻手緊緊地抓著張雲陽,無論張雲陽去向何處,文妙妙都是緊緊地跟隨,不敢有一步離開他。

  張雲陽身上掛著如同八爪章魚一般的文妙妙,此時心緒更更是焦躁,這人就近在咫尺。

  只是自己無論如何也沒有想清楚,他到底是怎麼逃跑的?

  為什麼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就能消失的無影無蹤?只留下那一地的煙霧?

  張雲陽對各種修理啊年閥門已經極為瞭解,但仍舊是未能想清楚在自己前面的那個人,究竟是如何逃跑的。

  隨即,張雲陽面上一喜,那人中了自己的銀針,銀針之上還帶著自己的靈力,只要逆流去查找這一抹若有若無的靈力,那麼就可以徹底的找到這個今夜前來刺殺文妙妙和張雲陽的人。

  頓時,張雲陽的心頭一陣歡喜,繼而閉上眼睛,進入了那種玄之又玄的境地之中。

  在冥冥之中捕捉著那一若有若無的氣息其實並不簡單,張雲陽仔細的查找著,終於,他猛地睜開了眼睛,繼而輕輕地推著文妙妙的手。

  文妙妙在此刻已經完全睡了過去,在張雲陽的身邊她愛能徹底的放下心來,張雲陽輕輕地將文妙妙的手拿開,就在這一個瞬間,文妙妙已經驚醒。

  「你……」

  張雲陽淡淡的看著文妙妙:「我已經找到那個人了,我要去追他,放心吧,只有他一個人,你們是安全的。」

  文妙妙根本不聽張雲陽了什麼,只是執拗的拉著張雲陽的手:「不行!我不放你走!你走了根本沒有人能保護我!」

  面對著這樣的文妙妙,張雲陽一陣哭笑不得,想來堂堂文家的大姐,竟然還有這等孩子氣的舉動。

  「你就放心吧,我去追上這個人,把他幹掉,我相信所有的事情都應該有一個了結。」

  文妙妙仍舊是拉著張雲陽的手不放,就在這時,張雲陽已經逐漸的感覺到那一股若有若無的靈氣距離自己越來越遠,若是此刻還不去追趕,恐怕那人就會逃出破妄之眼的範圍。

  張雲陽沒有絲毫的辦法,只看這時張雲陽已經換上了一抹溫柔的面孔:「妙妙……」

  文妙妙一愣,看見張雲陽的這一幅表情,這男人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飽,薄若蟬翼,好似都已經被他看了一個精光。

  文妙妙剛要發出一聲尖叫,張雲陽就無比準確的一掌拍在她的脖子上。

  頓時,文妙妙眼前一黑,徹底昏了過去。

  張雲陽發出一聲輕歎,繼而從窗戶之中再度跳脫出去,在莊園之外的林蔭路上一通狂奔。

  柳生正光此刻的情形非常不妙,胸口插著的那一根銀針,他根本就不敢動,自己已經屢次想要將這一枚銀針徹底的拔出來,但終究是沒有勇氣,疼痛一的蔓延。

  甚至此刻他的速度已經降低到了一個,柳生正光不敢想像自己停下來後會面臨怎樣的恐怖。

  但只要他的心裡一想起自己那個可愛的女兒,那個粉雕玉琢的孩子,就迫使他的心再度硬起來。

  「繼續走!」柳生正光猛然吼出這句話,似乎是自己在給自己打氣一般。

  銀針上帶著一股極其強悍的靈力,這一股靈力在柳生正光的身體之中不斷的來回亂竄,麻痺著他的週身神經。

  雙腿已經漸漸地不聽使喚了,就連大腦也是一片混沌,胳膊沒有一丁的力氣,柳生正光想要停下來歇一歇,但還怕遇上張雲陽。

  終於,不知過了多久,當柳生正光來到一處空曠的所在時,隱隱地看到前面有一個廢棄的酒吧,沒有遲疑,一下子鑽入其中。

  重重的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悶哼。

  「唔……」柳生正光終於能喘上一口氣,這裡的空間十分狹,但這裡已經足夠隱秘。

  即便是張雲陽追上來也未必能夠找到自己。

  柳生正光猛然想到,今天晚上的刺殺實在是太過於失敗,首先第一次他殺錯了人,徹底的暴露了自己,而第二次在張雲陽中了調虎離山之計時,柳生正光剛要出手,便感覺到一陣強烈的危機感,頓時停下手來,迅速逃遁。

  張雲陽……這個名頭聽起來沒什麼稀奇,然而當柳生正光真正的去面對張雲陽時,才知道他到底有多麼的可怕。

  張雲陽吸了一口氣,他已經能夠大致的判斷出前面逃跑的那個人已經停下來,似乎就躲在某個地方,想出其不意的給自己來一個致命一擊。

  驀然發出一聲冷笑,張雲陽降低了自己的速度,繼而目光來回的掃視,已經跑到了郊區來,這裡人煙稀少,作為曾經的酒吧一條街,這裡足夠輝煌,也正是因為如此,現在到處都是廢棄的酒吧。

  張雲陽確信,那個神秘男人就隱藏在這廢棄酒吧中的某一個角落裡。

  慢慢地走在青石板路上,目光四處的遊蕩,想要看清楚在這其中到底隱藏了什麼人。

  而此刻正藏在廢棄酒吧之中的柳生正光,情緒已經緊張到了一個極,他能夠感覺道那一股強橫的壓迫力已經來襲。

  並且已經知道張雲陽恐怕此刻就在自己的身邊,不知道在哪一個瞬間就會突然衝出來。

  下意識地,柳生正光悄悄地拔出自己的武士刀,在柳生正光的身上,有三把武士刀,一把是長刀,第二把是護衛刀,而第三把,則是武士捍衛自己的尊嚴時,用來自裁的那一把,而現在,他就拿著那最後的一把刀!

  空氣在這時彷彿已經凝結開來,一絲絲危險的訊息正在升騰,柳生正光能夠感受到危險正在臨近。

  張雲陽躡手躡腳的走在青石板路上,只看他臉上突然綻放出一抹笑容,不遠處的前方是一處廢棄的酒吧,而銀針上傳來的氣息,就在這裡!
GGCMEAT 發表於 2018-3-1 09:14
第五百三十五章狩獵

  這一刻,張雲陽已經率步走進了那一間廢棄的酒吧當中,幾乎是一瞬之間,變故恆生!

  只看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此刻已經朝著張雲陽的脖子刺了過來,張雲陽未曾閃躲,在破妄之眼下,一切破綻都無所遁形。

  只看這刀光閃動的瞬間,張雲陽已經準確無誤的抓住了那個男人的手,隨即便是一記重拳打在柳生正光的肚子上,頓時一陣疼痛讓柳生正光的胃部一陣痙攣,險些被過去一口氣。

  張雲陽看著一隻手按住柳生正光的手腕,輕輕的吐出一口氣:「就你這樣的三腳貓功夫也敢來偷襲我?」

  的確,柳生正光雖然是武士道的高手,但在張雲陽這個先天修士的眼裡,的確跟手無寸鐵的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

  這等級別的對手頓時讓張雲陽興趣全無,先前感覺到那一抹危機是因為文妙妙跟那個女人都在一瞬之間受到了驚嚇。

  讓張雲陽產生了一種並不真實的誤判。

  而這一下,當張雲陽徹底的抓住柳生正光時,頓時一陣無語,靈力隨即滲透進柳生正光的手腕之中,並沒有一絲的牴觸,這也就明,他的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靈力。

  張雲陽瞇著眼睛:「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柳生正光的喉嚨湧動了兩下,但隨即便已經平復了下去,「沒有誰,沒有人指使我。」

  張雲陽一把抓起柳生正光,言語之中帶著不屑:「根本不用去動腦子想,能幹出這種事兒的人一定是蘇文元。」

  頓時,柳生正光如遭雷擊,他根本就不曾想到,自己的金主蘇文元此刻已經徹底的暴露了。

  張雲陽的臉上不自覺的劃過一抹獰笑:「他派你來幹掉文妙妙?」

  柳生正光不自覺的「咕嘟」一聲,吞嚥了一下自己的口水,這才抬起頭來,看著張雲陽的那寒氣逼人的目光,渾身冷汗直流:「是……」

  張雲陽繼而笑了笑道:「他究竟給了你什麼好處?」

  柳生正光面色一黑:「他手裡有我女兒。」

  張雲陽若有所思的了頭:「拿你女兒做要挾,所以讓你來刺殺文妙妙,對嘛?」

  只看張雲陽一隻手將柳生正光給提了起來,被人控制住脖子的柳生正光面色漲紅,喘不過氣來。

  登時,便看柳生正光雙手狠狠地掐住張雲陽的手,企圖將他的手從自己的脖子上轉移出去。

  但奈何張雲陽的手就好似是一隻鐵鉗,無論柳生正光如何掙扎都逃脫不了這鐵鉗的束縛。

  一抹窒息的感覺充斥在柳生正光的心頭,這種感覺非常的恐怖,人在瀕死之際總能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潛能。

  只看在這一個瞬間,柳生正光已經決定要拚死一戰,為了能夠再見自己的女兒一面!

  剎那之間,柳生正光的身軀猛然弓成了一個弧度,下一刻,一隻手已經拔出了長刀,張雲陽瞇著眼睛,鬆開了手。

  柳生正光脫開了張雲陽的束縛,稍稍的喘上了一口氣,週身森冷的氣息讓張雲陽微微側目,這樣才像一個武士的模樣嘛。

  就在一個瞬息之間,柳生正光已經施展開伊賀派的秘傳刀術,一時間在這一間廢棄的酒吧之中,張雲陽已經隱隱地看見有刀光在閃動著。

  一把長刀造就出的影子十分凌亂,但不可否認的是這影子也帶著極其強大的殺傷力。

  柳生正光此刻潛能爆發,只看他咬緊牙關,下一刻刀光已經出手。

  而張雲陽就在這刀光的正面,只看張雲陽紋絲未動,手裡突然出現一抹清波,下一個瞬間這些刀光已經悍然打在了綿軟的清波之上。

  「咕嘟」,「咕嘟。」

  水滴落的聲音沒來由的讓柳生正光感覺到一陣心悸。

  張雲陽似笑非笑的看著柳生正光:「伊賀派,秘傳忍術,三刀半月流。」

  柳生正光一陣驚訝,想不到竟被人看破了自己的秘密,柳生正光陰沉著一張臉:「張雲陽,我知道你,你是森川雄一的戰術教官,也是觀月正雄那個老傢伙的座上客。」

  張雲陽稍稍提起了一興趣:「哦?你竟然知道我?」

  柳生正光苦笑了一聲:「攪動風雲,讓兩大組織毫無保留的火拚,你的大名誰不知道?」

  張雲陽淡淡的了頭:「既然知道,你還敢來這裡找我的麻煩?」

  柳生正光眼角帶著一絲陰狠:「我只有殺了你,殺了你我才能看見我的女兒,如果我殺不了你,我的女兒也會死!月經國的地下世界也不會容許我的存在!」

  這話時,柳生正光的臉上帶著一絲悲慼的神色,握著武士刀的手不禁微微顫抖著,當下,便看柳生正光的神色陡然一變,手中的刀瞬間握穩,站在張雲陽的對面:「既然你開罪了蘇先生,那麼我就是拚死也要宰了你!」

  著,柳生正光微微的發力,瞬間向前衝了過來,爆發力十分強悍,就連張雲陽也感到一絲的不可思議,潛力爆發的普通人竟然還有著這樣的力量?

  這讓張雲陽隱隱地有著一絲興奮,時遲那時快,柳生正光已經衝到了張雲陽的面前,手中的長刀閃動著光芒,幾乎是一瞬之間,刀光閃動的剎那,張雲陽就已經伸出兩根手指夾住了柳生正光的長刀。

  「霍!」

  柳生正光發出一聲驚呼,張雲陽的手段他只在別人的隻言片語之中聽過,卻是不曾真正的對敵,當柳生正光真正意義上的知道張雲陽的實力,不禁發出一聲驚呼,這樣的實力,自己無論如何也都無法與之匹敵。

  只看張雲陽似笑非笑,看著眼前的柳生正光,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來,「你要知道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或許你在武士之中鮮有敵手,不過當你遇上更加強大的敵人時,才會知道天外有天,我如果是你的話,就會提前打探到對手的實力如何,再決定自己要不要去幹掉他。」

  著,便看張雲陽的手中出現了一陣陣的火光,柳生正光驀然醒悟過來,眼前的這個人絕對不是自己能夠應付得了的!

  他是修士!來自於東方的修士!

  這一下,柳生正光便是連手中的刀都握不穩當了,即二連三的發出一聲聲的驚呼,眼前的這個男人,自己又該怎麼逃跑?

  張雲陽沒有作聲,只是淡淡的上前一步,末了對著柳生正光淡淡一笑:「現在我想給你一個機會,怎麼選擇,怎麼把握,都看你,如何?」

  柳生正光此刻哪裡還敢在張雲陽的面前拔刀?

  武士道的精神固然重要,但那也比不上自己的女兒!更何況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如此強大的對手!

  張雲陽咂了咂嘴,淡淡的開口道:「這個機會我只給你一次,你去幫我把蘇文元幹掉,我來找到你女兒行蹤,如何?」

  劉勝正光不敢相信,張雲陽真的有這樣的本事?

  只看張雲陽微微伸出手來,頓時那一根紮在柳生正光胸前的銀針陡然之間已經飛出,並且重新回到了張雲陽的手上。

  張雲陽淡淡一笑,硬生生地撕扯下一塊血肉來。

  頓時傷口上一片血肉模糊,柳生正光知道,這是張雲陽在對自己略施懲戒,故而也不敢動一下身子,只能咬緊牙關硬生生地承受。

  張雲陽將銀針抓在手裡,聞了聞那銀針上的氣味,這才開口道:「你知道我是怎麼找到你的了吧?我怎麼找到你,也就會怎麼找到你的女兒。」

  柳生正光一聽,頓時心頭浮現一抹狂喜,「當真?你沒有騙我?」

  張雲陽了頭:「自然沒有騙你,蘇文元既然派你來幹掉文妙妙,聽你的口氣,好像他還想用你來幹掉我,你不覺得他有癡心妄想嗎?既然這是他安排的,那我便原封不動的還給他,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好了。」

  柳生正光陡然之間瞪大了眼睛,隨即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一個動作。

  張雲陽了頭,沉聲道:「幹掉他!但不能有一絲的破綻,也許意外是最好的辦法。」

  柳生正光在張雲陽這裡得到了確切的答案,這才了頭。

  隨後便又聽張雲陽淡淡的開口:「月經國那邊,我自然會去打上一聲招呼,這件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事成之後,是跟著我,還是跟著別人,我一概不管。」

  柳生正光用詫異的眼神看著張雲陽,喉嚨湧動了幾下,終是了頭。

  對於這種人,張雲陽甚至沒有必要動用太多的手段,只要利益是朝著他那個方向倒的時候,自然就會上鉤。

  蘇文元此刻正在自己的別墅當中,這裡沒有人,連一個傭人都不曾有。

  只看蘇文元端著酒杯,抽著雪茄,此刻的他心情很好,在漫長的等待當中,他已經抽掉了一整根的雪茄。

  當門鈴聲響起時,顯得十分突兀,在這樣一座無人的別墅裡就更是如此。

  輕輕地在煙灰缸上磕了一下雪茄的灰,蘇文元站起身來,他知道,應該是那個人帶來了自己想要的消息。

  柳生正光此刻已是靜靜地站在門口,蘇文元淡淡一笑:「你來了。」

  柳生正光也不話,繼而一個閃身,已經走進了蘇文元這一座精緻而奢華的別墅當中。

  蘇文元走到酒櫃旁,拿起一瓶酒,隨即拔出塞子,倒早高腳杯中,看著杯子裡的沉澱物,淡淡的出聲:「都做掉了?」

  柳生正光低著頭,蘇文元正在詫異之時,卻看見柳生正光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自己的身後。

  手中還握著一柄短刀。

  蘇文元驚駭過頭,想要強行地轉過身來,卻不料被柳生正光死死的按住,隨即短刀已經一下子刺進蘇文元的腹當中。

  「嗚哇!」

  頓時一陣劇痛傳來,蘇文元幾乎不能相信,柳生正光拿刀捅了自己?難道他不想知道他女兒在哪裡?

  「嗚哇!」蘇文元猛地嘔出了一口鮮血,繼而顫顫巍巍的想要站起身來:「!你為什麼要背叛我!」

  柳生正光一臉陰鷙:「背叛?你拿著我女兒做要挾,還不許我不背叛嗎!」

GGCMEAT 發表於 2018-3-1 09:15
第五百三十六章反殺

  這一下,蘇文元算是徹底的明白了,原來柳生正光並沒有幹掉張雲陽和文妙妙。

  他就像是一柄鋼刀,反而幹掉了的自己的金主。

  蘇文元眼神之中俱是一片驚恐,強行掙扎著站起身來,顫抖著身子:「你你你……你別過來!張雲陽給了你多少錢讓你來幹掉我?我給你一倍!你停手!」

  柳生正光沒有停下腳步,反而是繼續往前挪動著自己的步伐,這一下,蘇文元徹底的慌了,他錯就錯在,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而他,沒有留下一個人在這幢別墅裡。

  想要大聲喊救命的瞬間,卻發現自己的莊園之外,方圓幾里也是空無人煙,無論自己怎麼喊叫,都逃脫不了這覆滅的命運。

  頓時,蘇文元沒來由的一陣沮喪,只能苦苦的哀求:「別殺我,千萬被殺我……」

  柳生正光陰沉著一張臉:「我女兒在什麼地方。」

  他並非是不信賴張雲陽,而是在這個緊要關頭,任何人都不能夠輕信,能夠信任的,只有他自己!

  蘇文元背脊上的冷汗已經徹底的打濕了衣衫,哆哆嗦嗦地說道:「在我的另一個房子裡。」

  「地址。」柳生正光的聲音冷冽,不帶有一絲的溫度,甚至就連情緒波動也沒有。

  他是真真正正的下了殺心。

  蘇文元頓時一愣,「別殺我,千萬別殺我,我已經告訴你了……」

  「啊……」一聲突兀的慘叫,長刀貫穿了蘇文元的手掌,將他的一隻手已經牢牢地釘在了牆上。

  「說!」柳生正光此刻的聲音愈發的的冷冽,這種感覺讓蘇文元一陣不寒而慄,雙腿止不住的打顫。

  「在寶經南路,332號。」

  「唰」的一聲,只看手裡拿著短刀的柳生正光,在這一刻已經劃破了蘇文元的頸動脈。

  蘇文元脖頸之中的血一下子噴得老高,濺在牆壁上一攤血霧。

  蘇文元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只看柳生正光將蘇文元的屍體挪到廚房,默默地做完這一切後,便是將廚房天然氣管道的按鈕扭開。

  頓時,一股類似於氮氣的臭氣瞬間在這個屋子裡瀰漫開來。

  而柳生正光將蘇文元的手機丟在廚房當中,隨即便是從窗戶裡直接跳脫了出去。

  不一會的功夫,這一座奢華精緻的別墅當中頓時充滿了一陣陣的臭氣。

  而柳生正光已經走出很遠的距離,掏出手機,撥通了蘇文元的號碼。

  「轟!」一聲驚天巨響,伴隨著強大的熱浪,就連已經走出了幾百米的柳生正光也受到了的波及,只看柳生正光不由得趴在地上,淡淡的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

  蘇文元死了,那一幢精美而奢華的別墅也在爆炸聲中化為烏有。

  沖天的火光頓時染紅了半邊天,在這等強大威力的爆炸之下,蘇文元可能連一塊完整的碎肉也找不到,更不用說他的死因了。

  爆炸,就是最大的死因!

  柳生正光沒有遲疑,只看他稍稍作了一下調整,便迅速的在林蔭小路之中狂奔起來。

  其一,他要離開這是非之地,其二,他要去救他的小女兒。

  而張雲陽此時,已經站在一處別墅之外,不用說,這裡的產業自然也是蘇文元的。

  隔著門板,便能聽見裡面有一個活潑好動的小女孩,好似是在做遊戲一般,時不時的發出「咯咯咯」的笑聲。

  破妄之眼下,能夠看見圍繞在小女孩身邊的是一個慈眉善目的保姆,而在整座房間之中,還有三個精壯的男人,正在二樓玩著撲克牌。

  張雲陽此時已經打定了主意,這一刻,便看他縱身一躍,輕輕地跳至了二樓的陽台上,陽台上的門並沒有關上,那三個人就在窗戶不遠處裡面的那個屋子中。

  張雲陽躡手躡腳的向前走著,手裡的銀針已經蓄勢待發。

  當他已經走到了一個能夠看見人的角度時,三根銀針瞬間已經發出,隨即,便傳來了一聲聲微不可察的悶哼。

  三個人的脖頸間都插著一根細小的銀針,銀針紮在穴位上,能夠暫時的讓他們徹底的昏迷。

  張雲陽這麼做無非都是為了那個小女孩,孩子的視覺神經十分脆弱,如果張雲陽一味的衝上樓來,將這些人全部幹掉也未嘗不可,只是那麼做會殃及到這個小女孩的神經,會給她的童年留下陰影。

  當張雲陽輕輕地走下樓時,年老的保姆並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這裡看守的人天天都在換,她雖然不知道這個孩子到底是誰家的,但她明白,這個孩子的父親一定是一個有錢人。

  既然是有錢人家的事,那就不是她這一個小小的保姆能夠摻和的,只有照顧好這個小女孩,才是她的首要任務。

  「阿婆。」張雲陽親切的叫出口。

  保姆一愣,走到張雲陽的身邊:「你要和她玩嗎?」

  張雲陽搖了搖頭,「帶她出去轉轉,還有,從現在開始,你被解雇了。」

  老保姆一愣,自己來這裡才不過十幾天的功夫,工資還沒發呢。

  只看張雲陽隨手從包裡掏出一沓錢來,輕輕的放在老保姆的手上:「你可以走了,從現在起,這個孩子要回家了,他的爸爸已經來了。」

  老保姆瞠目結舌的看著自己手上那一沓厚厚的人民幣,不禁一陣發愣:「這些……都是給我的?」

  張雲陽點了點頭:「當然是給你的,拿著這些錢,現在就走吧。」

  只看老保姆一步三回頭的看著這個可愛的孩子,隨後又看了看自己手上厚厚的一沓錢,最終輕聲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慢吞吞的從別墅之中走了出去。

  張雲陽無意傷及他人性命,抱起小女孩,伸出手來逗弄了兩下,柳生雪乃粉雕玉琢,如同瓷娃娃一般,張開肉乎乎的小手,對著張雲陽笑,咿咿呀呀的話語讓張雲陽沒來由的一陣滿足。

  看著柳生雪乃可愛的模樣,張雲陽在這一刻甚至幻想自己的孩子會是什麼樣?

  他想要一個女兒,一個讓自己疼惜一生的小公主。

  就在這時,張雲陽猛然回頭,他已經感受到了柳生正光好似就在正南方向,一個轉身的功夫,柳生正光已經單手拎著武士刀,戴大步朝著這裡趕了過來。

  張雲陽朝著柳生正光招了招手。

  只看夕陽西下,那個騎在張雲陽脖子上的小人兒,正歡快的揮舞著肉嘟嘟的手臂,嘴裡咿咿呀呀,含糊不清的喊著柳生正光「爸爸。」

  在這一瞬間,柳生正光的淚水一下子衝出眼眶,喉嚨湧動了幾下,幾乎哽噎。

  「張先生。」柳生正光走到張雲陽的面前。

  張雲陽卻是神色坦然,將柳生雪乃從自己的脖子上抱下來,隨即遞給柳生正光:「不負所托,孩子我提前一步找到了。」

  「裡面的人都幹掉了?」柳生正光看著張雲陽。

  這是他最為擔心的問題,若是張雲陽幹掉那些人時被自己的女兒看到……

  「沒有,都被我下了銀針,一時半會醒不過來,放心走吧,孩子沒事。」張雲陽神色坦然,淡淡的開口說道。

  「嗯!」只看柳生正光將自己的小女兒抱在懷中,看著懷中的小人兒伸著肉嘟嘟的手臂,不禁用自己的鬍子來回的在小手上摩挲,一臉的笑意。

  張雲陽吹了一個口哨,繼而朝著相反的方向離去。

  柳生正光抬頭看著張雲陽,眼睛裡的神色十分複雜,過了好半晌這才反應過來,快步走上前,追上張雲陽的腳步。

  「張先生,請留步。」

  張雲陽詫異的回頭:「嗯?」

  只看柳生正光此刻恭恭敬敬的站在張雲陽的面前,一隻手抱著孩子,另外一隻手卻是費力的將自己別在腰間的武士刀拽了下來。

  臉上的神情十分凝重,無比的嚴肅:「張先生!你是我見過最有實力,並且最為守信的男人,我,柳生正光,願意柳生家族的名義起誓!終其一生追隨張雲陽先生!」

  頓時,張雲陽一陣錯愕,看著柳生正光那認真的眼神,不由得一陣詫異:「你當著你要追隨我?」

  柳生正光單手拍著自己的胸脯,拍得「光光」作響,「是的,柳生正光和柳生家族,將誓死效忠張先生!」

  張雲陽無奈的撓了撓頭,這可就難辦了,柳生正光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武士,並且恐怕不管怎麼說,他都不會改變他的裝束,這樣的人怎麼跟著自己混?

  難不成還要把他也丟到雲陽島上去?

  這可真是個頭痛的問題,文妙妙那女人已經被自己打暈,恐怕現在已經醒來,若是自己再不回去,恐怕也不合適。

  想到這裡,張雲陽頓時眼前一亮!

  讓他跟著文妙妙!這不就是最好的選擇了?

  只看張雲陽微微咳了一聲:「柳生正光,你既然效忠於我,那麼是不是我發出什麼樣的命令你都會去遵從?」

  柳生正光臉上的表情十分嚴肅:「是的張桑!」

  只看一抹笑意浮現在張雲陽的臉上:「哦,那麼好吧,既然如此,我命令你去保護先前你去刺殺的那位小姐……文妙妙。」

  在這一個瞬間,柳生正光瞠目結舌,要自己去保護那位大小姐?

  張雲陽看著柳生正光臉上的表情,不禁眉毛一挑:「怎麼?不願意去?」

  柳生正光一臉的小心翼翼,口氣也十分的不情願:「張桑!還請您原諒!先前我去刺殺過這位小姐,如今還要去面對她……」

  張雲陽臉上的表情也是一本正經,十分嚴肅,只看他伸出一根手指,模仿著月經國人說話的口氣:「你地!先前刺殺過她!現在,你要好好地保護她!明白了沒有!這是你將功贖罪的機會!」

  柳生正光算是聽明白了張雲陽的意思,萬般無奈之下,只好點了點頭。

  張雲陽瞇著眼睛問道:「沒有人看見過你的臉吧?」

  「沒有!」柳生正光搖頭好似撥浪鼓,張雲陽這才放下心來。

  而此刻,已經從昏死中清醒過來的文妙妙,驀然發出一聲驚呼:「張雲陽!你這個混蛋!你這個騙子!你竟然把我自己一個人丟在這裡!你這個混蛋!」

GGCMEAT 發表於 2018-3-1 09:16
第五百三十七章集團任命

  蘇文元已經身死,並且以一種十分慘烈的形式,爆炸使他未曾留下一個全屍,更沒有留下一丁的痕跡。

  昔日精緻奢華的別墅已經化為烏有,沒有什麼能比一個超級富豪的死訊更讓人震驚。

  前日還是張雲陽的頭條,今日就已經換成了蘇文元。

  人們都在擦側蘇文元的意外死亡是不是跟文氏集團有著莫大的關聯,畢竟這個地處天南的龐然大物,是如此的不可撼動。

  文妙妙在第一時間舉行了新聞發佈會,只看這天文妙妙身穿銀灰色的職業裝,與張雲陽身上的阿瑪尼西裝相得益彰。

  這一次的新聞發佈會是空前盛大的,因為再過一天,就是帆船會,之所以選擇在帆船會的前幾天舉行新聞發佈會,文妙妙的意圖很明顯。

  那就是絕對不允許有人來打擾帆船會的舉辦。

  文氏集團得知了蘇文元意外在家中死亡的消息,董事會上第一次出現了沉默,事情實在是來得有些意外,這些在蘇文元生前十分支持的蘇文元的股東們也生平第一次保持了沉默。

  文妙妙則顯得精神抖擻,昨天夜裡發生的事雖然讓她心有餘悸,但畢竟已經過去,而張雲陽在昨天夜裡的表現已經讓她足夠吃驚,看待張雲陽的目光就好似是一個神人。

  當下,只看文妙妙對張雲陽柔情款款,下車時竟打開車門讓張雲陽下車,在場的這些媒體也大肆抓著張雲陽不放手,「張先生,請問蘇文元先生昨夜在別墅中身亡的事情你知不知情?」

  「張先生,請問您與文姐的地下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是不是從三年前?」

  張雲陽面對著這些千奇百怪的問題頓時有些吃不消,只得看著這些媒體記者,淡淡的開口:「這些事情都是子虛烏有的。」

  然而如同馬蜂一般的記者卻是不肯放過張雲陽,如同馬蜂一般圍繞在張雲陽的身邊:「張先生,您否認的這些事與先前的傳言是否有些不一樣?」

  張雲陽淡淡的搖了搖頭,繼而朝著文氏集團的總部大樓走了過去,文妙妙這個緋聞女主角一出來,頓時引起了一番轟動,只看這些媒體記者再度圍繞在文妙妙的身邊:「文姐……我是米雪傳媒……」

  「文姐我們是天南都市報的記者,請問您是否願意接受我們的採訪。」

  頓時,只看文妙妙臉色一變,淡淡的開口道:「對不起,這些問題我想將會在稍後的新聞發佈會上做出解釋,還希望各位媒體朋友不要著急。」

  只看文氏集團此刻總部大樓的門已經敞開,在門口站著兩排保安,媒體記者在亮出自己的記者證後方能入內,一時間,只看文氏集團總部大樓門前門庭若市,十分喧囂。

  今日的董事會會議注定是不尋常的,集團第二大股東死於非命,並且他沒有直系親屬能夠繼承他的遺產,並且股權認定書已經在那一場驚天大爆炸之中消弭於無形,根本沒有人能夠繼承他的遺產,而現在他手中所持有的股份也並不能清楚。

  只看董事會中的一個股東站起身來:「蘇文元先生已經意外身亡,那麼他的股權認定書也是殘缺的,沒有辦法繼續將他所持有的的股份繼續認定給他,也因此不能產生紅利和利潤,我建議重新評估企業資產,股份重新劃分。」

  文妙妙作為前任董事長文老爺子的獨生女兒,自然好似擁有者公司的大權,而股份也是最多的,現在蘇文元的股份實際上已經落入了文妙妙的手裡,只要這些股東不干擾,那麼這些問題就是順理成章的。

  豈料,只看文妙妙環視了一眼眾人,隨即淡淡的開口道:「這些股份既然已經能夠重新劃分,那麼我想將蘇文元先生手中的股權,全部贈予張雲陽先生!」

  「什麼?」

  「這怎麼可以?這個子的來路還不清楚,更何況他根本就不是文氏集團的人!」

  反應作為激烈的則是那個年輕人,他原本才應該是得到這一大筆股權的人,如今文妙妙竟然將這一筆股權毫無保留的贈送給張雲陽?這讓他根本不能忍受!

  下一刻,便看張雲陽淡淡的一笑,繼而擺著手:「這是你們文氏集團的股權,更是你們內部的事情,這件事我不摻和,股權我也不要。」

  年輕人頓時冷哼了一聲:「哼!還算你有一自知之明!要知道這裡可是文氏集團,不是你能一手遮天的東山!」

  張雲陽並沒有生氣,眼前這個年輕人不過只是一個嘍囉罷了,想要跟他張雲陽掰手腕還差了十萬八千里。

  當下,便看張雲陽微微的瞇著眼睛,下一刻的功夫已經是站起身來,朝著門外走去。

  文妙妙也站起身來:「張雲陽!等等!」

  張雲陽一愣:「文姐你還有什麼事?」

  只看文妙妙表現的無比堅決:「我已經過了,將這股份送給你,那麼從現在開始,蘇文元手裡以前的股份,就已經是你的。」

  著,便看文妙妙悄然拿出股權議定書,緊接著將張雲陽的手拽過來,下一刻已經是按在火紅的印泥上,繼而便看張雲陽的手淫就清晰的出現在股權認定書上。

  下一刻,文妙妙一雙妙目盯著張雲陽:「簽字吧,張先生,給你股權並非是全部送你的,文氏集團需要發展,更需要強大的盟友,而張先生你就是最好的選擇。」

  隨著文妙妙這一句話出口,整個董事會立刻掀起了軒然大波,似乎這些股東都有些瞠目結舌。

  「這怎麼可以?張雲陽他一個外人,如何值得這麼多股份?」站起來開口話的是董事會第三股東,他原本以為蘇文元意外身死,那麼截下來他手中的股權重新經過鑒定和分配之後,會有一部分落入他的手中,這樣一來,他就能夠替先前蘇文元的位置。

  但現在情況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卻是不曾想到文妙妙會將集團的股份輕飄飄地拱手送人。

  只看文妙妙發出一聲輕笑:「張先生是我請回來幫我打理公司的,換句話,如果你們同意,這公司的董事長之位我也可以讓他來做。」

  文妙妙這一,頓時又掀起一陣軒然大波,誰都看的十分清楚明白,如果這個張雲陽上位,那麼就是一件極其可怕的事情。

  當下,便看張雲陽搖了搖頭,對著文妙妙開口道:「我沒有時間管你們的事,我還有自己的事要忙,妙妙,你不要任性。」

  只看張雲陽伸出手來,將簽字筆的筆帽蓋上,下一刻已是將簽字筆輕輕地放在桌子上,隨即便是揮了揮手,朝著會議廳之外走了出去。

  文妙妙看著遠去的張雲陽,不禁淡淡的歎了一口氣。

  文氏集團董事會現在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只看文妙妙站在高台上輕輕的開口:「那麼就這麼辦吧,張先生的股份我會一直給他留著,這股份他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這時,先前知會媒體為難文妙妙的李志飛站起來開口道:「那麼現在蘇文元先生既然已經身亡,我覺得董事會應該開始討論一下誰是順位第二股東,畢竟這關係到文氏集團未來的發展方向。」

  文妙妙臉色不愉,冷笑了一聲:「第二股東?當然是張先生的!我已經過了,這股份無論他要不要,都是他的!」

  李志飛吃了一個癟,隨即便開口道:「文董事長,你這樣的決策是否對其他的股東有些不公平?」

  實際上在座的大股東們都十分的清楚蘇文元為何意外身亡,這文妙妙的手段真是與當年的文老爺子一樣毒辣啊!

  但凡只要有一威脅到文妙妙的地方,那麼面臨著的就會是滅之災。

  文妙妙看著李志飛:「哦?你是什麼意思?」

  李志飛尷尬的笑了一聲:「我只是想,董事長的這個安排並不合理,至少對於集團其他的大股東來,沒有一丁的意義,蘇文元先生生前擔任的是集團副董事長跟子公司的老總,那麼他現在既然已經意外死亡,副董事長的位置誰來做?」

  這一下,問題瞬間變得尖銳了起來。

  原本這個問題誰都不想提出來,以免顯得自己不顧昔年同僚的情誼,但現在既然李志飛已經率先開了口,那麼這個問題就沒有什麼迴避的必要了。

  只看在座的這些大股東,一個個也開始爭論:「對啊!對啊!副董事長究竟任命誰?」

  文妙妙臉色十分難看,只看她目光瞟向站在門外的張雲陽,其實她是十分希望張雲陽能夠在這個時候走進來,接下文氏集團副董事長職位的,但張雲陽卻好似是沒事人一般,依舊是冷冰冰的站在門口。

  這一下,文妙妙算是徹底的坐不住了,只看她怒氣沖沖的朝著門口衝了過去。

  而張雲陽在這時尚未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文妙妙強行拖拽著自己的手,將他給拉進董事會的會議廳之中。

  「張雲陽!」只看文妙妙怒氣沖沖,一張俏臉緊緊地繃著,「你到底答應不答應?」

  張雲陽面上浮現出一抹尷尬來:「我能不嗎?」

  「不能!」發怒的女人尤為可怕,尤其是似文妙妙這般千金大姐最為嚴重,只看文妙妙此刻臉色鐵青。

  一把將先前放在桌子上的股權議定書猛地拍在桌子上:「簽!」

  張雲陽訕訕的看了一眼,繼而拔出簽字筆的筆帽,在上面龍飛鳳舞的寫下自己的名字。

  這一下,文妙妙總算是滿意了,這才嘿嘿一笑:「好,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文氏集團第二大股東,按照股權上的認定,你將是文氏集團的副董事長。」

  李志飛猛地站起身來:「任命集團副董事長,怎能如此草率?」

  文妙妙睥睨著李志飛,回答的霸氣側漏:「集團董事長有任命權,在我父親在世的時候這就是定例,怎麼,李志飛,你這是在質疑集團的傳統嗎?」
GGCMEAT 發表於 2018-3-1 09:17
第五百三十八章一夕之間,格局已變

  李志飛瞠目結舌,他絕對沒有想到這個丫頭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牙尖嘴利?

  只看李志飛淡淡的看著文妙妙,彷彿想要從文妙妙的眼睛裡知道,到底是什麼給了文妙妙莫大的勇氣?

  身邊的這個男人?

  只看李志飛又打量了一番張雲陽,張雲陽此刻神色淡然,繼而轉過身去對著文妙妙開口道:「現在沒事了吧?我可以走了吧?」

  文妙妙氣鼓鼓的看著張雲陽:「下面公佈一下文氏集團下一階段的發展計劃,副董事長,這是關乎集團命運的大事,難道你不應該在場?」

  張雲陽十分無奈,最終只得了頭,依舊是坐在昨天開例會時的位置上。

  只看文妙妙清了清嗓子,對著董事會上的人開口道:「集團目前的私產還在清算當中,按照我父親生前遺留下來的這些產業,雖然並不屬於集團,而屬於我們文家的私產,但我會拿出一部分來用作集團的運作。」

  文妙妙很快進入了角色,淡淡的開口道:「目前,集團的發展已經遇到了一個瓶頸,我們固守著幾大拍賣行,並且有相應的人為我們購買貨品,而後再通過拍賣場出手,這是十分微的利潤,我現在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李志飛皺著眉頭:「文氏集團安身立命的本錢就是這些,文董你先前曾經提出一個計劃,就是發展船業,以文氏集團的龐大自然是沒有什麼問題,資金鏈上也絕對不會出現任何的紕漏,只是如果這樣一來,集團的重心就不再是拍賣業和文化業,我們會失去的更多。」

  文妙妙反唇相譏:「故步自封才是尋死之路,文氏集團有過太多的輝煌,以至於這些輝煌無論我們做什麼,都只能將它保守的延續下去,但並不能超越它,所以我們要尋找全新的產業,能源行業是一個很高深的領域,同時也很少有人涉及,這個領域我認為作為文氏集團未來的發展主方向,十分新穎。」

  隨著文妙妙的話語一出口,頓時引起董事會的一陣騷亂,只看這些大股東們議論紛紛,都在探討著這個問題。

  這時,文妙妙的貼身秘書悄悄地走上前來:「文董,新聞發佈會已經準備好了。

  文妙妙眼神示意了一下張雲陽,便看兩個人同時站起身來,文妙妙開口道:「既然這個提案還有待商榷,那麼今天的會議到此結束。」

  完,文妙妙就好似是一隻驕傲的孔雀,昂首挺胸的走出會議廳。

  蘇文元死了,目前文妙妙明面上的威脅已經不存在了,而董事會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這讓文妙妙感覺很爽,至少在現在看來是這樣。

  枯燥的新聞發佈會更像是一場你問我答,幾個頭疼的問題拋給了文妙妙和張雲陽,而文妙妙總是能避重就輕的將問題逐漸的減少,最終,當文妙妙擺了擺手示意在場的媒體記者可以去餐廳用飯時。

  張雲陽長舒了一口氣,不禁坐在椅子上:「文大姐,你是怎麼從這種場合之中活下來的?這些人明擺著的就是騷擾,如果換作是我的話,恐怕早就打上門去了,哪裡會給他們東問西問的機會!」

  文妙妙看著張雲陽緊皺著眉頭,趁著四周無人時,在他的額頭上輕輕地淺吻了一口,這才笑瞇瞇的開口道:「我都已經習慣了,從就是在這種環境裡長大,做人做事也都是按照這個標準來,所以麼,自然就是這個樣子的了。」

  張雲陽微微一愣,不禁苦笑了一聲:「那還真是難為你了。」

  文妙妙此刻也難得放鬆片刻,只看她將腳上的恨天高脫下來,隨意的甩在地上,看著張雲陽,一臉認真的道:「我很羨慕你。」

  張雲陽詫異:「你羨慕我什麼?」

  「羨慕你可以白手起家啊!羨慕的地方有很多,比如你是個男人,從來都不用去承受女人才有的苦難,不用從穿著舞蹈鞋長大,也不用被逼著去學一些什麼東西,更不用從生下來就帶著光環,這樣真的很累。」

  文妙妙的回答讓張雲陽哭笑不得,「我的文大姐,你知道不知道,你所的這些,是多少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

  文妙妙撇了撇嘴:「我要是像你一樣就好了,在自己的領域之中闖蕩出一片天地,很自由,無拘無束,那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張雲陽不由得陷入了深深地沉思當中,正如文妙妙所,人的能力越大,責任也就越大。

  而張雲陽現在已經十分深刻的感受到了這一。

  自己身上的重擔已經越來越多,家人、愛人,以及修煉之路上要面臨的風險。

  但張雲陽已經十分滿意,若不是有了那一番奇遇,自己根本沒有機會去見識另一個層次的世界。

  如果還是當年的那個窮屌絲張雲陽,恐怕現在的生活是朝九晚五的上班,還有無休止的斤斤計較,就連縱橫恣意一回也要去看被人的臉色行事。

  想到這裡,張雲陽不勝唏噓,文妙妙看著張雲陽的模樣,不禁噗哧一聲笑出聲來。

  而在此時此刻,李志飛也是無限惆悵,蘇文元的死太過意外,以至於讓他所有的計劃在這一刻就已經擱淺。

  從集團股東的排序上,他並不是像蘇文元那種位列前三甲的超級大股東,不過是十二位股東中的一位罷了,手中擁有的權力並不大,而他若是想坐上董事會第一把交椅,很顯然這個希望本身就十分的渺茫。

  張雲陽的強勢進入董事會讓這個年輕人始料未及,只看他的臉色十分陰沉,臉上還帶著如同寒冰一般的冰霜,不由得冷哼了一聲開口道:「哦?要恭喜張副董事長上位了。」

  年輕人在這時又輾轉回了董事會會議廳,手裡還拿著一份文件,而跟隨在他身後的還有幾個不同子公司的大股東。

  董事會的裡的其他股東經過蘇文元已經意外身亡的消息過後,也並未發出不同的聲音。

  倒下一個蘇文元,帶給文妙妙的好處的是十分巨大的,「這是什麼?」

  年輕人此刻滿臉微笑:「這是新一個季度的財務報表,想必董事長會十分感興趣。」

  「放那吧,一會我再看,沒什麼事的話你們就先出去吧。」隨著文妙妙絲毫不客氣的下達了逐客令,在場的這些人紛紛了頭,再度走出了董事會的會議廳。

  一時間,文妙妙百感交集,想不到事情的解決竟是以這樣的形式出現,這多少讓文妙妙感道不能接受,畢竟自己還從未見過這等血腥殘酷的場面。

  文妙妙有些沉悶,不由得開口問道:「蘇文元究竟是怎麼死的。」

  張雲陽了頭:「這件事並非是我做的,而是另一個,從今往後他就是你的私人保鏢,你不妨見上一見。」

  著,便看張雲陽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手掌,不多時的功夫,柳生正光已經出現在張雲陽的視線當中。

  文妙妙看著那個站在自己和張雲陽面前的男人,不由得一陣心慌,這男人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冷冽,保持著一種「生人勿進」的態度,而再看他銳利的眼神,文妙妙心裡有些緊張。

  張雲陽笑瞇瞇的看著文妙妙:「不用害怕,從今往後他就是你的私人保鏢。」

  柳生正光也是極其有眼色的,趕忙對著文妙妙開口道:「文姐,張先生讓我來做您的私人保鏢。」

  文妙妙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張雲陽,繼而了頭,輕聲道:「也好,原本我就怕自己身邊沒有一個得力的助手,現在這正好來了一個,張雲陽,謝了。」

  張雲陽臉上堆起一陣不自然的笑意,連連擺手:「哪裡哪裡,這種事情也需要道謝?那你要謝我的豈不是太多了?」

  文妙妙俏臉微紅,瞪了一眼張雲陽過後,這才淡淡的仔細打量著站在自己身邊的柳生正光,這男人身上雖然迸發出一陣陣的冷冽來,尤其是那一身奇形怪狀的裝束,但看他臉上的表情也一如文妙妙一般緊張。

  文妙妙不禁好奇:「他怎麼穿成這個樣子?」

  張雲陽淡淡一笑:「他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武士,武士道的傳人。」

  文妙妙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柳生正光連忙低頭,「哈伊!」

  文妙妙噗哧一下被柳生正光的模樣給逗笑了:「他是個月經國人啊。」

  剛要再什麼的時候,張雲陽已經眼神示意文妙妙,不要再繼續下去。

  只看文妙妙隨手拿起幾分報表,隨後打了一個哈欠,昨天晚上的驚險實在是有些巨大,故而文妙妙雖然在半夜被張雲陽一掌拍昏,而實際上當她甦醒過來後,卻是不曾有半分睡意,一直睜著眼睛到天亮。

  張雲陽看著文妙妙那疲憊的模樣,俯下身子:「今晚回去好好休息,明天不是還要舉行帆船會的麼?」

  文妙妙了頭:「是啊,帆船會,帆船會上魚龍混雜,來的都是不同行業的新貴,天知道會生出怎樣的亂子,這個帆船會我已經準備了很久的時間,只是安保上還未曾建全,雲陽你若是有空閒的話,多去安保部那邊轉轉。」

  張雲陽隨後應和了下來,今天注定是沒有什麼事情發生,而張雲陽也難得清靜上片刻,從文氏集團的總部大樓回到玉樓,與李青玉撥打了一會視頻電話後,張雲陽就盤腿坐在蒲團上,開始靜坐冥想。

  不多時的功夫,文妙妙的房間裡再度傳出來「嘩嘩」的流水聲,張雲陽一下子猛然想起在那個充滿了旖旎的夜晚,75寸的三角度屏幕都在同步直播文妙妙洗澡的場景……

  頓時,張雲陽心中隱隱地有些不淡定,聽著隔壁「嘩嘩」的流水,腦海中總是不自然浮現出文妙妙那誘人的胴體來。

  就在這時,傳來一聲「篤篤」的敲門聲,「張先生,你在嗎?」

  聽見不是文妙妙的聲音,張雲陽鬆了一口氣,這才開口應了一聲:「在、」
GGCMEAT 發表於 2018-3-1 09:18
第五百三十九章激起變故的禮物

  隨後站起身來走向房門處,打開門的瞬間,便看見那個麥色肌膚的女人,一臉的歡喜。

  「張先生,還要謝謝你的救命之恩!昨天聽文總,要不是你用了精妙的醫術,恐怕我也活不到今天。」

  張雲陽一時語塞,只看這個麥色肌膚的女人,手裡捧著一個大盒子,盒子裡裝的是什麼他完全不知道。

  這是給自己的禮物?

  「這是給我的?」張雲陽詫異道。

  只看麥色肌膚的女人連忙頭:「是的張先生,這是給您的禮物,作為昨天你救我謝禮。」

  張雲陽若有所思的伸手接了過來,微微頭:「多謝。」

  著,便看張雲陽轉過身去,將盒子輕輕地放在床上,回頭就要關門。

  麥色肌膚的女人急了:「張先生……」

  張雲陽狐疑的回過頭來:「你還有事情?」

  麥色女人的臉色瞬間紅透,只看她今日穿得極為性感,白色的抹胸配上一件若隱若現的印花長裙,更是顯得體態婀娜,週身好似柔若無骨,肌膚上隱隱地泛著光澤,就如同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光芒的黑珍珠。

  張雲陽深呼了一口氣,這玉樓之中到處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每天張雲陽從這裡出入,都感覺自己才是玉樓之中唯一的猴子。

  麥色肌膚的女人羞赧的朝著張雲陽一笑,繼而又從自己的背後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盒子上還有著包裝上帶著的花環,雙手奉上。

  張雲陽一愣:「這也是給我的?」

  麥色肌膚的女人羞澀的了頭,張雲陽並未注意那女人臉上的表情,只是伸手接了過來,繼而淡淡一笑:「好了,若是沒什麼事情的話,你就回去吧。」

  張雲陽毫不客氣的下達了逐客令,只看這麥色肌膚的女人轉過身去,露出那玲瓏的曲線來,前凸後翹。

  這與昨天晚上的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昨天夜裡的其實已經死掉,若不是張雲陽用了特殊的手段將她的命保下來,恐怕就欣賞不到這樣姿色絕美的人間尤物,雖然……她的肌膚是麥色。

  麥色肌膚的女人好似炫耀一般,對著張雲陽扭了扭自己的身子,眼神之中充滿了勾引的意味。

  「蕭媚。」麥色肌膚的女人對著張雲陽淡淡的開口。

  張雲陽一愣。

  豈料麥色肌膚的女人綻放開笑顏,就如同是嬌艷的一朵玫瑰,笑容十分精緻,並且帶著幾分妖冶的味道。

  張雲陽又是一愣,這女人怎麼神神秘秘的?

  蕭媚看張雲陽完全聽不懂,不由得走上前兩步,輕聲對著張雲陽開口道:「也許是張先生不懂我們這裡的規矩,在玉樓,像我這樣的女人一共有三十多人,都是被文總從各種渠道挖來的,先前的職業也有不同,既有大學教授,還有模特演藝明星,但在這裡我們沒有名字,只有代號。」

  著,便看蕭媚指了指自己胸前掛著的牌子:「沒有人會透露自己的真實名字,你是這玉樓之中,第一個知道我名字的男人。」

  經蕭媚這麼一,張雲陽算是徹底的明白了,微微的了頭:「好,蕭媚,我是張雲陽。」

  只看蕭媚噗哧一聲笑出聲來,繼而的便是笑靨如花的轉過身去,「卡噠卡噠」的腳步聲漸漸地消失。

  張雲陽長舒了一口氣,這才回到自己的房間,將房間門關上。

  一大一兩個禮盒,送禮哪裡有送一大一的?

  這讓張雲陽感到一陣疑惑和詫異,但,只看張雲陽搖了搖頭,這才將這第一個大禮盒打開。

  映入眼簾的是一套精緻的西裝和領帶,還有一雙英式復古皮鞋。

  張雲陽一愣,難道這女人知道自己穿什麼尺碼不成?

  下一刻,便看張雲陽已是將這西裝拿了出來,狐疑的穿在自己的身上,心中微微一驚,這尺碼,竟然如此合身?

  轉頭再將那一雙英國紳士復古皮鞋拿出來,套在腳上一試,也是剛剛好,尺碼正合適。

  這一下,張雲陽有些無語,難道這玉樓之中的女人都是如此?竟然都是這方面的行家不成?

  穿好了這套西裝,張雲陽站在鏡子跟前,照了照,那鏡中的人十分英俊,穿上這套西裝,與先前的風格截然不同。

  此時的張雲陽就好像是一個真正的紳士,身上充滿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就連張雲陽自己彷彿也不敢相信鏡子中的這個男人竟然會是自己。

  不多時的功夫,張雲陽淡淡一笑,這才扭轉過頭來,突然想起蕭媚還送給自己一個禮盒。

  不由得心中多了兩分期待,卻是不知蕭媚送給自己的這一份禮物,到底是什麼?

  滿懷著期待,張雲陽將那個禮盒抓在手上,輕輕地晃了晃,這禮物很輕,這是張雲陽的第一感受。

  隨即,便看張雲陽輕輕的拆開了禮盒上的絲帶,繼而,露出了一個包裝盒。

  沒有遲疑,張雲陽拆開這禮盒的瞬間猛然發出一聲驚呼,「啊!這這這……」

  繼而將禮盒猛然蓋上,臉上感覺到一陣灼熱彷彿正在吞噬著自己。

  繼而手中拿著那禮盒,想找個地方把它給藏起來,卻是無處去藏。

  萬般無奈之下,張雲陽一下子坐在沙發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這女人!真是該死!早知道自己昨天夜裡就不應該救她啊!

  過了好半晌,張雲陽這才緩過自己的情緒來,心中的那一股燥熱已經逐漸的平息。

  目光又偷偷的盯著那禮盒,繼而鬼使神差的伸手打開。

  但饒是如此,張雲陽仍舊是一陣臉紅心熱,這種東西……實在是太不適合自己了一吧?

  只看禮盒之中並沒有別的東西,只有一沓照片。

  而照片上的那個女人極其妖冶,就好似迎風綻放的玫瑰,還帶著倒刺。

  這是真正意義上無聖光照,面對著如此赤裸裸的勾引,也難怪張雲陽會失態,也難怪張雲陽會承受不住這蕭媚的誘惑。

  不知是什麼時候,文妙妙已經悄然無聲的推門進來,當她看見張雲陽穿著一套嶄新的西裝,並且床上還放著一個禮盒時,一陣醋意頓時在她的心底萌生。

  只看她怒氣沖沖的衝上來,伸手一把奪過張雲陽手中的那個禮盒。

  張雲陽瞠目結舌,想不到文妙妙會在這個時間進自己的房門,並沒……沒有打上一聲招呼。

  「妙妙你……」張雲陽的話還沒有完,陡然之間已經心跳加速。

  原因是,文妙妙已經打開了那個禮盒。

  繼而一陣咬牙切齒:「妖媚這狐媚子!這個賤女人!竟然敢明目張膽的勾引你,難道他不知道你是老娘的人麼!」

  只看文妙妙完這番話時,張雲陽詫異的抬頭,而文妙妙此刻更是羞赧無比。

  當她看見那禮盒之中,是蕭媚大膽而激烈的寫真時,臉色不由得由紅轉青。

  雙手掐著腰站在張雲陽的面前:「張雲陽!你是不是喜歡她?」

  張雲陽一愣:「什麼?」

  文妙妙一臉氣鼓鼓的模樣,「我問你,她給你這骯髒的東西,你是不是喜歡她這樣妖艷的女人?」

  張雲陽一陣尷尬,張嘴也不是,不張嘴也不是,最終只得嘿嘿一笑掩飾自己心中的尷尬。

  文妙妙一看張雲陽咧開嘴笑,就更是大動肝火:「原來你還真是喜歡這樣的野女人!張雲陽!算是我看錯了你!」

  著,便看文妙妙一把將蕭媚送給張雲陽的那個禮盒硬生生撕碎,轉身便要走。

  張雲陽一時語塞,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不應該上前攔住她。

  豈料,就在這時變故恆生,只看文妙妙氣鼓鼓的朝著張雲陽的房間之外走,而在這時,由於處在氣頭上,文妙妙根本沒有看自己的腳下,只是一股腦的朝前走,一隻腳已經悄然那無聲的踩在自己圍在胸前的浴巾上。

  「心!」張雲陽發出一聲驚呼,繼而大步衝上前去,下一刻,張雲陽已是穩穩地抱住了文妙妙,只看他的手有力的環抱住了她纖細的腰身,而另一隻手則是以一個極其不自然的角度,放在了文妙妙那柔嫩白皙的大腿上。

  文妙妙一愣,此刻彷彿就連空氣都已經完全的凝結,文妙妙著實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在張雲陽的面前出醜。

  而就在這時,只聽見一聲輕微的聲響。

  「唰。」

  頓時,文妙妙身上的浴巾已經全部脫落,落在張雲陽環抱著文妙妙的那一隻胳膊上。

  張雲陽一愣,文妙妙更是驚恐,陡然之間瞪大了眼睛,彷彿不能相信一般,下意識的扭動著脖子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

  身上已經全然沒有任何能夠遮擋住的東西,全部暴露在張雲陽的眼中。

  這一下,文妙妙呆若木雞。

  張雲陽此刻也是頭腦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只知道自己的懷抱裡,是赤條條一絲不掛的文妙妙。

  剛沐浴過後的清新味道一的朝著張雲陽鼻子裡鑽,這一刻,心底的火焰好似被悄然無聲的燃。

  瞬間就已經變成了能夠將兩個人都吞噬殆盡的沖天大火。

  當文妙妙已經清醒過來時,心中不禁有著一屈辱,先前的那一次,是因為自己的集團,不得不去找張雲陽幫忙。

  而這一次……卻是在無意之間又將自己全部暴露在這個男人的視線之中。

  只看文妙妙剛要些什麼的時候,猛然之間注意到了張雲陽的眼神,只看他的眼神停留在自己的胴體上,好似帶著深深的迷戀。

  在這一個剎那,文妙妙沒有話,索性屏住呼吸。

  張雲陽的目光凝聚在文妙妙的腹,一片平坦,但能夠感受到文妙妙此刻週身正在微微的顫慄,並且發出一聲聲低淺的呢喃。

  張雲陽輕輕地抱著文妙妙走到床邊,好似欣賞一尊玉雕一般,文妙妙輕輕地閉著眼睛,聽著張雲陽那粗重而又沉穩的呼吸,內心如同鹿亂撞一般,既有期待,又有羞恥,同時還帶著一兩分不切實際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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